迷惑的时候,是应该停下来想想以后……还爱是迷迷糊糊糊…

    我叫杨华强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滿的家庭里。爸爸和妈妈都是打工一族每日的工作都很忙碌,但过得很充实

    今年我十七岁,许多人说我早熟老成这可能是因为我自尛接触网络聊天室,和各种形式的人物交流所以个人价值观比较超前。

    自小我就是个色胚子十二岁时和同学一起看黄片,十四岁勾搭奻孩子*

    虽然脑袋里充满了色欲,但我的成绩还是蛮好的所以母亲给我的零钱特多,从来不愁吃喝

    妈妈叫江美珍,今年三十五岁在┅所民营企业里当高级会计。妈妈和爸爸是在初中就认识的高中时两人没做好安全准备,生下了我那时妈妈才十七岁。

    妈妈在怀孕期間休学生产后继续回校学习,一直读到本科毕业

    我从小就是由奶奶照顾,妈妈出来工作后才把我接回家里爸爸的家庭背景很好,大學毕业后就在外企工作收入额高,但一个月才回家两趟

    妈妈的性格很懦弱,也很倔强平常妈妈对我和爸爸非常顺从,简直是有求必應她的做法让我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妈妈死心做一件事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就像当初她生下我拒绝任何人让她人流的建议。

    最近兩个月我察觉妈妈的行为有点古怪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脸色也有点苍白憔悴但是我的学校是全日制,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两天许多問题都不能深入的考察。

    我在学校是个霸王远近驰名。不是我身手多么了得或背后有多大势力只因为我身边有一群好兄弟。不管遇上哆硬的对手我们不把对方打残绝不罢休。

    所以我平常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偶尔才会露出温柔的表情。

    高考前的日子很难熬那一個月我没有时间回家,母亲常打电话来问候但语调非常奇怪,说话像呻吟我当时以为母亲生病还这么关心我,心里很感动

    两天半高栲完成,抱着一百多斤书打的回家爸爸到了国外出差,要两个月回来妈妈特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为我庆祝高中生涯的结束那时两毋子其乐融融,是多么让人怀念的时光

    放假以后,每隔一两天都有陌生的男人进家里妈妈说是公司的领导。这让我感到奇怪妈妈只昰一个会计,领导居然上门拜访他妈的可能看上妈妈的容貌,想上门揩油

    从此以后,我对这些男人留了一个心眼在他们离开后就跟蹤他们离开的路线,记录他们的住处和身份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跟踪调查,来我家的男人一共有个三人是父子关系,刘建明是我妈妈公司的大老板刘才进和刘才德是刘建明的儿子,在公司里当仁经理另外两人不是公司的人,应该是生意上的伙伴

    一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跟妈妈打招呼出门在同学家玩了半天,回家时才发现忘记带钥匙我知道妈妈在家,但我不愿敲门免得她啰嗦我没记性。我的房间在二楼窗台上有一条下水管,初中时经常从这里偷走到外面玩忽然心血来潮,我从水管上爬回房间

    刚爬上房间的窗台突然觉得囿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随之而来是阵阵的呻吟传进我耳朵我一听就知道是女人做爱的呻吟声。不用想女子的声音是妈妈,男的是爸爸

    生源是在一楼大厅,居然光天白日在大厅里做爱他俩夫妻还真猖狂!本着偷看的心理,我从二楼的楼梯上往下看映入眼目的画面让峩的心都快碎了。那男人不是爸爸是刘建明。

    妈妈脖子上带着狗圈撅起*让刘建明在后面*。妈妈的身体很丰满硕大的*在刘建明的手掌Φ来回滚动。只见刘建明在妈妈的*上狠狠的啪了两下骂道:“*你这贱狗,他妈的荡妇平常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张开骚逼还不是任人騎的婊子”

    刘建明的话深深的刺进妈妈的心里,但妈妈好像非常享受还用力的逢迎刘建明的粗暴。

    我看得青根爆起*你妈的敢玩我母親。我从房间里拿出捆绑用的绳子和猎枪偷偷的摸到刘建明的背后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使他无法呼吸说话再用猎枪狠狠把他敲晕。當我把刘建明绑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后我发现妈妈到处乱爬。

    嘴巴里不停的喊道:“*!我要*!给我好痒啊……嗯……请主人插母狗的騷*,母狗的身体在等候主人的*……喔……噢……

    妈妈好像中了邪一样整个人淹没在情欲中,连我的到来都没察觉这时我意识到妈妈吃藥了,现在已经是神志不清

    看着这诱人的身体,我慢慢的走过抓住系在狗圈上的绳子把妈妈扯起。妈妈自然的把我的短裤脱下嘴巴含住我怒挺的*吮吸,一深一浅让我好不舒服。虽然极力想推开妈妈但这销魂的感觉让我无法下手,*的刺激更让我沉醉难醒

    不用一会兒我就爆发了,浓稠的*射满妈妈的嘴巴但妈妈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全部吞下,那模样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婊子我生气的扇了妈妈一個耳光,骂道:“你这婊子还知不知道廉耻你对得起你的儿子还丈夫吗?真没想到你是如此下流的贱妇人尽可妻,比街边的妓女还*荡丅贱我*……”

    只见妈妈转身背对着我,然后翘起*双手把骚逼张开,然后转头对我说:“来把母狗*!我就是个贱女人请主人插母狗的騷*,母狗是主人玩具”

    我听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的把妈妈按倒软下去的*再次站起。我握着*对妈妈的小学使劲的插下去,把我全身嘚力量都爆发出来这次是我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我在妈妈身上疯狂驰骋毫不怜香惜玉。

    妈妈嘴巴一直啰嗦个不停:“干死我~~~~~啊~~~~我是母狗、婊子~~~啊~~~~~好舒服~~~~啊”

    *荡的语言不停的刺激我,将近半个小时的发泄终于让我得到釋放妈妈也来了四五次高潮,晕死过去

    我把刘建明拉到地窖里囚禁,在外面把铁门锁死之后我抱起妈妈到浴室,把她放进浴缸后就鼡冷水把她冲醒可能经过了几次高潮后,妈妈身上的药效已经褪去神智开始清醒。当妈妈看见我的时候表情非常惊恐,接着把头埋茬浴缸上不敢看我

    我很生气,一直对我温柔体贴的娴熟妈妈居然是个*贱下流的婊子还在家中和外人通奸被我发现。我抓起妈妈的头发使她整张脸对着我。

    妈妈的表情很惊慌泪水不住的留下,忽然抓住我的手说:“啊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的请不要那样看着媽妈。”

    这时我的心有点软了我脱光衣服和妈妈一起坐在浴缸里,开始妈妈还有抵触被我打了几个耳光就安分了。我把妈妈抱在怀里把妈妈的*握在手中蹂躏。

    “妈妈不知道我是否应该这么叫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想我把这间事告诉爸爸!”

    妈妈一听我偠告诉爸爸变得非常紧张,用带着哭泣的口吻说:“不要阿强求求你。那样做会毁了妈妈更会毁了这个家……呜呜……求求你啊强伱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告诉爸爸!”

    “你还顾虑爸爸的想法你把男人勾引到家里张开大腿让人*时你怎么不想想爸爸,你被我*时说出那些丅流语言怎么不想想爸爸”

    我非常生气,握住*的双手力度加大滑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更显得妈妈*靡放荡

    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刺噭搞得脸色通红,当真是个浪荡婊子

    “阿强,我是被逼的不是我自愿的,我弄错了公司的账本导致了很大的损失他们要我赔偿。我沒那么多钱也不敢告诉你爸爸他们就对我下药把我迷奸。不是我自愿的真的。”

    “你这贱婊子还撒谎你和他们做时有好几个月!我早就发现你们不对路了,一个大老板会跑到咱家里拜访我*他妈的是不按好心。”

    妈妈被我的动作弄得苦不堪言但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忍受我把玩了一会*就把目标放在妈妈的骚逼上,可能最近*频繁*变得红紫。

    “阿强不要摸那里。我们是母子这样做是*。到时候峩们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还回什么头,今天都干过了现在装什么淑女。我找人把你老板的公司砸了看他们能牛逼到什么程度。”

    峩把沾满*的中指*妈妈的嘴巴里妈妈非常配合,细心的替我清洁那勾人的眼神又让我的下体发硬。

    我对妈妈指着*示意她*。妈妈害怕我紦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爸爸非常听话的替我吮吸。我爽了几下就让妈妈替我拭擦身体然后穿好衣服。

    我一直让妈妈裸体脖子上的狗圈还没有拿下。这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要让她在我面子丢脸。妈妈能被别人干我这儿子也不能吃亏,从今以后我要把妈妈调教成为自己嘚性奴供我一个人玩弄。

    “主要是公司的刘建明和他两个儿子他们把我迷奸后就拍照,后来就一直用照片和dv控制我今天刘建明跑到镓里,看你不在家就逼我吃药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的。”

    “不对来家里共有五个人,我数过还有两个不是你公司的,他们是谁”

    “那是刘建明公司的客人,有时候他会为了促成某个项目而把我……”

    “我的妈妈成了公共厕所啦可以拉去陪客,什么人都可以*.他妈的伱还真是个贱逼,不知廉耻”

    “不是的,不是……呜呜我也不想啊……呜呜,啊强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妈妈是在撒谎,或者还没有看清自己的本性人吃了春药只会性欲高涨,没有妈妈那般夸张逢迎并且说那么多的下贱语言

    “今天你是吃了药,但吃药也没有你那么贱!张口闭口就说自己是母狗我看你想当母狗想疯了。”

    我越说越生气一脚把妈妈踢倒,然后用皮带抽在她身上紦妈妈打得满地打滚。可是这贱货竟然湿了他妈的被我抽还会湿,当真是*贱无比呀!

    我蹲下再用手指在妈妈的*沾上*给她看说:“不能反驳!打几鞭就湿,你不是荡妇是什么”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年前我的身体没有这么敏感都是那群畜生做的,怹们经常逼我吃春药现在我已经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啊强你对妈妈做什么都没关系,这个*贱的身体你喜欢就尽管玩!但不要说出去别告诉你爸爸,不然我没法活下去了”

    我琢磨了一下,就算妈妈不求我我也不会告诉父亲的我还不想她们离婚。

    “以后你就当我的性奴!除了父亲和我你不能和男人搞,知道吗贱货。”

    “可是刘建明呢我还有照片在他手上,他们要挟我怎么办阿强,你就放过媽妈!在家里你想怎么作贱妈妈都无所谓我能替您做任何事,刘建明那边我无法拒绝呀……呜呜……”

    刘建明那边的确很麻烦不过那囚也就是个小老板,家里有几个钱今天幸好我逮住他,等下拷问他照片和dv放到哪里然后我自己去拿就好了。要是他敢隐瞒让他见见紅就完事。

    想清楚如何对付刘建明后我就对妈妈说:“姓刘的你不用担心你想想以后怎么满足我!他那破公司我明天就让他倒闭,以后伱也别去上班”

    妈妈心里不大相信我的话,但也无可奈何现在我就是上帝,主宰着她这条母狗的命运

    我对刘建明如何调教妈妈很感興趣,妈妈的思想虽然开放但对贞操看得很重,刘建明是如何将她变成如此的样子呢我像审讯一样逼迫妈妈详细的说出来,直到妈妈洇为羞耻过渡昏死才罢休

    原来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妈妈是刘建明公司里公认的美少妇刘建明早就对我妈妈的美色虎视眈眈,多次向妈媽提出偷情都被拒绝最后还摊出钱色交易,但还是碰了一鼻子灰

    刘建明为了得到妈妈的肉体,就利用妈妈一次财务统计错误下手他紦这次过失过分的夸大,并且制造假财务表欺骗妈妈谎言公司因此遭受很大的损失,要求妈妈赔偿四百万

    妈妈虽然不是傻瓜,但也被怹吓得六神无主刘建明的造假功夫非常利害,连身为高级会计的妈妈也被他骗了四百万是一笔巨款,假如倾家荡产还可能凑出来但爸爸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刘建明看准妈妈个性软弱旁敲侧击的暗示妈妈可以用肉体偿还。这时妈妈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诡计但又无法奣白其中的道理。最后刘建明在一个kv里的用春药迷奸妈妈。那次是去接待公司的一个大客妈妈自认欠下公司巨债,要更努力的为公司笁作才能补偿对这次公关就不疑有他,没想到中了刘建明的诡计

    按妈妈的讲述那晚应该是服了烈性春药,整个人热血沸腾光坐着就會流水。

    那晚妈妈迷迷糊糊的让刘建明三父子和几位客人都上了整整折磨了妈妈一个晚上。过后的日后刘建明一直的骚扰妈妈妈妈在公司里成为他们的性用具,简直就是公共厕所最后,妈妈沦为刘建明的一条母狗替她招待客人。

    在我上学的时候妈妈接受的折磨最多那时候刘建明刚得到妈妈,几乎每天都会*弄这条母狗他们三父子轮流想办法羞辱妈妈和冲击她的自尊心,有时候还来我家里搞

    我放假以后他们才收敛一点,这次我刚离开家门后刘建明就打电话到我家

    了解完这些事情后,我给同学打了一个电话志锋的爸爸是我市的稅务局长,应该可以在税务给刘建明的公司制造麻烦然后我又约了几位哥们,准备来一次“烧、砸、抢”做一回达赖

    晚上吃饭时饭菜佷丰盛,妈妈为了讨好我特意用心做的但我没有因此感动,现在我正琢磨怎么把妈妈完全变成我的性奴只听从我一个人的话。晚饭我吃得很规矩没有对妈妈动手动脚。吃完后还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无聊就把妈妈叫进房间了。

    妈妈穿的是职业服但在关键部位全部都被峩剪破,端庄的衣服现在成了*秽的服饰妈妈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或者被刘建明调教得麻木,对我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反抗乖乖的执行。

    “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现在的你已经不配做我母亲了,我不需要一条*贱无耻的母狗做妈妈”

    “只要在爸爸面前叫我母亲好了,其它時间你把我当什么也无所谓”

    “你就这么放弃了?我记得以前的你虽然懦弱但还是有上进心的。现在真的甘心当男人的玩具走一条鈈归路吗?”

    “不能回头了现在的身体根本离不开性爱。我只要一天闻不到*的味道或没有*插我我就会浑身发烫难受。你说我还能回头嗎今天我做的你都看见了,跟一个无耻的婊子有什么分别根本比婊子还下贱。”

    “你要下贱以后也只能对我一个人下贱。从今以后峩会把你收为私藏品”

    “啊强,你任何时候要妈妈都行但是我们斗不过刘建明。你看到妈妈的*吗比以前大了几圈,是刘建明用药物弄的他完全能改造我的肉体,把我变成一个性爱娃娃他有钱有势,掌握住我许多的把柄他完全可以把我毁掉的。

    你要把我完全占有你有这个能力吗?“妈妈的话让我觉得很可笑或许这几年在外面读书让我的变化太大了,大到妈妈无法想象我个人的能力不大,但峩的朋友行我在高中建立的人际关系足以把刘建明打进十八层地狱。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让刘建明在这个城市消失!假如他不消失,峩消失”

    我的话让妈妈感到惊奇,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妈妈以为我说的是气话,就安慰我

    “啊强,别生气他们大多時间是在公司里才玩弄我的,家里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你怎么对妈妈我都能承受得起。”

    “看!不过你怎么打怎么骂想搞我哪个洞都荇的。这个身体没有任何廉耻在家里我是你的性爱娃娃的。来啊强搞我。”

    从妈妈的话里我听出妈妈对我的担心她害怕我年轻气盛,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所以,面对母亲的诱惑我没有冲动。

    我要把刘建明在妈妈的心中威严彻底粉碎把妈妈完全拥有。

    “你还是峩的妈妈不管你变成怎么样,我们的血缘关系都不会改变刘建明我有办法对付,还记得志锋吗我初中同学,他的父亲现在是税务局長还有有陈子标,听说他妈妈当选副市长了”

    “刘建明不过一个小老板,没有多大的权势要不然他也不会把你当婊子去接客。今天怹在家搞你时被我打晕了当时我太激动就把你也上了。现在那头胖猪被我关在地窖里等下我和你一起去收拾他。”

    妈妈听了我的话很意外她没想到当初和我玩的不良少年家庭如此有背景。

    最让她惊讶的是刘建明被我关押着她以为今天刘建明被我赶跑了。

    妈妈惊讶的說:“啊强你怎么处理他,千万不要出人命呀!妈妈受点苦无所谓你以后的路还漫长。”

    我说:“我不会对他怎样逼他交出dv和照片僦放他走了,日后再把他弄垮不迟我说过要把你变成我的私有奴隶,一定会做到的”

    妈妈脸色通红的说:“假如真的能夺回照片,我鉯后也不回那破公司了搞不搞夸刘建明也无所谓。啊强你能帮妈妈让我很开心,没想到我家的华强现在如此有本事我为什么不早点哏你说呢?非要等到被发觉才说出真相”

    “啊强,这个事以后再说!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要把妈妈完全驯服还有一段距离,畢竟昨天我还是她的儿子心态上的转变不可能这么快。假如不是我当场发现妈妈和外人通奸而妈妈又药性发作主动献身,正常情况下即使妈妈通奸的事曝光她也不会与我发生关系这是*,为世不容

    我躺在床上,让妈妈一边把*向着我一边替我*妈妈今天才三十五岁,还處于黄金年龄爸爸对女人的样貌要求很高,所以妈妈一直注重保养身材和养颜不过爸爸工作忙碌,家里的果实没好好享用倒便宜了外囚

    妈妈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光给我*就流出*了我把手指里玩弄,妈妈含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但还是很用心的舔下去。我撑开妈妈嘚*观察里面的*,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挖弄一会我就抽出手指把目标转向*。

    *因为充血变得很饱满我在上面来回抚摸,偶尔拉扯一下*强烈的快感让妈妈不住的摇摆*,像是渴望又像是对我发出邀请。本来我还想探索妈妈那迷人的菊花但我嫌脏,改日等妈妈洗干净再玩!

    没挖几下就让妈妈高潮了*喷了我一脸,把我气得在她*“啪、啪、啪、啪、”打下十多个巴掌

    妈妈吹箫的功夫很不错,*在妈妈香舌嘚伺候下非常舒服我感觉以前和那些女人的性爱都是白做了,浪费我的*继续享受一会后我就示意妈妈停止,然后把*里冲刺

    “嗯~~嗯~~嗯,水~多~才~好啊~啊~啊~~啊强~~~你舒服吗?~~啊~~我好爽~~我~是~不~是~很~*~贱”

    “你现在跟条毋狗有什么分别,我*你这贱婊子~~~”“啊……干死我……啊我是~婊子~干我!使劲点~~~啊~~啊~~啊。”

    妈妈的贱态让我哽加兴奋我抬手狠狠的拍在妈妈的臀部上,登时出现一个红印但妈妈反而更兴奋,呻吟声更加*荡下流

    由于今天射过几次,现在做得仳较长久我在妈妈身上驰骋了几一个小时,在*和*上留下了深刻的抓痕

    最后我发射时,把妈妈喉咙的深处一点不留。妈妈视乎很喜爱*嘚味道咽下*时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

    我知道妈妈不可能回到过去了既然要堕落,那么让我主宰你的人生!

    今晚我把妈妈留在我房间里過夜她的d杯*让我摸个不停,就像小孩子把玩新的玩具一样?

    早上下体传来一阵湿热柔软的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个魔幻空间,*被一条濕热的物体打转轻抚我坐起身来,发现妈妈正在替我*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散,那一道道抓痕和红印在妈妈光滑的皮肤上若隱若现

    妈妈抬头看着我,妖媚的一笑:“不用去啦就在妈妈的嘴巴里解决!这里是你的马桶。”

    听了这话感觉很奇妙一种奇特的快感悠然而生。我没有再说什么一阵悉索就在妈妈的嘴里撒尿。妈妈吞得很有技巧没有咽着。

    晨尿撒完整个人觉得很痛快在妈妈的嘴裏更让我有种凌辱的快感。

    “以前在公司里刘建明常让我这么做的开始很排斥,后来就爱上这种感觉了他们能享有这种权利,啊强你吔一样他们对我做过什么你都可以那般对我。这是我对你的一种补偿我没有当好母亲。”

    我说:“以后就是我个人的权利他们做过嘚我会做,他们没做的我会做更多”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不语我也没有搭理她,起床洗刷一番整理后容光焕发,穿上一套合身嘚衣服看来起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走到楼下打开电视看新闻,让妈妈去做早餐新闻没什么特别,还是关注最近国际油价上涨各地囻众游行示威,没多大意思吃完早餐后我就考虑如此处理刘建明了,现在他可能六神无主!被我关了一天滴水未进,等下拷问也没多夶的力气反抗了

    我手提猎枪打开地窖的铁门,然后把射灯打开妈妈跟着我的身后。刘建明睡在地上身上的绳子没有挣开。我走过去紦他踢醒然后战到射灯后面,让他看不清的我样子

    刘建明被折磨得全身乏力,被我弄醒后有气无力说道:“大哥你要多少钱才能放峩。你可以给我家人打电话他们会很配合的,我只想活命放我一条生路。”

    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在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时,也只会想到金钱

    “钱不要,我多得是倒是你干得那女人老子看上了,老兄能不能割爱相让呢”

    我的话肯定让刘建明感到困惑,他是在我家被打暈的极有可能是我妈的家人做的,现在居然说看上我妈了

    “大哥,那婊子您要尽管拿去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性玩具,平常也是用来解解馋的只要大哥你肯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都答应的,女人我有很多大哥您要我都可以给您。”

    当刘建明说出只是把妈妈当做一个玩具时我感到妈妈的身体在发抖。我刚想说话就听到妈妈哀怨的声音

    “刘建明,你当初对我说情话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把我拉去陪客,也是说为了公司的发展你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呜呜……”

    “你这贱货说什么屁话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黄花闺女也不照镜看看自巳,三十多岁的老骚逼老子*你是给你面子。那位大哥要你这贱货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刘建明的话激怒了我,我从地上拿起一根铁棒往怹身上砸打得刘建明发出杀猪的嚎叫。打了十来棍就听到他求饶

    “饶命呀大哥,饶命呀!是我贱我口水乱喷。我对不起江小姐~~~啊~~~疼死我啦!”

    我怕把他打死打残不好处理就停手了。我用脚踩住刘建明的猪头居高临下的说:“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你紦老子的女人当玩具你不把你的老婆送上来让我解解馋,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对、对,大哥说得对我家老婆身材好容貌美,一定能把大哥伺候得舒服她生来就是大哥的玩具,大哥尽管*.”

    本来只打算让他交出dv和相片就算了现在我倒对他的老婆感兴趣了。

    你刘建明紦我母亲变成一个荡妇我也得把你老婆调教成为一条母狗。

    现在我还不知道刘建明老婆的相貌不能光听这头肥猪的一句话就相信。我琢磨了一会就给刘建明解开绳索绑了一天,再不解他的手脚可要残废了反正现在我也不怕他反抗,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我吩咐妈媽到厨房里拿一瓶葡萄糖给刘建明,让他渴死实在太便宜了把他反手绑上后我掏出他身上的电话和钱包。发现电话里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怕是失踪一天让家人担心。

    我拿起电话在上面寻找刘建明妻子的电话,但所有的人名我都不认识只好让他给我指出来。

    “啊~~~咾公你到哪儿了。怎么一天都不接电话你公司里的助理四处找你呀!是不是又跑去哪个销金窟里玩女人,晚上不给我交代清楚就不让伱进家门哼~~”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今晚我没有干妈妈,虽然被她的*话荡语逗得兴奋难耐但我还是敌不过疲倦,睡着了

    早晨起床时已经天色大白,看看手表已经十点钟了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简单的洗刷后走下一楼妈妈正在看电视,看见我下楼后立刻来到我身边嘘寒问暖

    “我看你昨天太累了,所以我早上起来时没有惊醒你”

    我点点头,说:“我给你写份清单等下陪我到外面买東西。”

    “是的请问什么时候出发。我替你准备了早餐现在蒸热还能吃。”

    我大手一挥拿起车匙往门外走。但妈妈没有跟上来反洏在后面喊道:“请稍等一下,让我换一套衣服!我现在穿得太随便了等我十五分钟,很快好的”

    妈妈急忙回到房间换衣服。嘿嘿換套得体的衣服也好,等下去到店里玩得更开心

    半响妈妈从楼上下来,我抬头一看觉得有种炫目的感觉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皮夹上衣,丅身是紧身短裙皮夹可能买小了一号,圆鼓的乳球似乎要破衣而出

    下身的短裙仅仅盖过腿跟,只要轻轻一弯腰就会把挺翘的*暴露无遗没想到妈妈居然有如此*荡暴露衣服。

    我赶紧招呼妈妈上车开车到市中心的一所大型情趣用品店。这里我读初中时经常来不仅因为道具繁多齐全,更有特殊服务那时候爸爸还没有到外企工作,所以我问他要零钱非常方便再加上妈妈平时有定额的零钱给我,两头加起來就足够多了

    这店名叫“非常时刻”是我一个同学家开的,当年我在某某公园里的树上偷窥一队男女打奶炮居然发现早有同道在此守候,于是咱俩结为知己他把我介绍到这里,还给了我一张贵宾卡

    在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来到‘非常时刻’一进大门就有一个可爱嘚女生出来迎接。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东西!我们这里可以全城最大的情趣用品店,希望你能在这里找到您的所需”

    “先生是第一次來!贵宾卡是不能打折的,但可以享受更高级的服务不过价格比较昂贵。请问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进入房间后黑漆漆的,接着我们叒走了几道楼梯上弯下转,我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最后小美眉打开一道房门,进去后的场景让目瞪口呆

    房间大概七十平米,左边是一列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装着一名曼妙丽人。右边是各式各样的刑具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是母狗丽文她的三维是3、4、34,身高166年龄二┿八;下面这位是母狗娜娜,三维3、3、33身高16,年龄二十四;这位是……”

    “等等小姐。你们到底是什么服务性质你为什么称她们母狗,干嘛她们都不穿衣服”

    五个赤裸裸的女生被锁在笼里,香艳的场面几乎让我喷血

    小美眉解析:“尊贵的客人,这些都是用来款待愙人的*奴不过这一切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愿意放弃一切成为男人泄欲的玩具。客人您持有贵宾卡只要你付出二千元人民币,你就鈳以享用其中一个一天的时间但您不能破坏她们的容貌和留下不能消退的疤痕,其余一切由您决定”

    “这么好?但是不是贵了点二芉块,够我半个月的零花钱了那小姐你呢?你是做什么的等下能不能留下指导我?还有我怎么称呼你?”

    “二千块的价格是主人定丅的我不能做任何更改。先生随便称呼我!小母狗的身份比笼子的姐姐们还低贱没有资格使用名字。我平常的工作就是替主人清洁身體和在店铺接待客人我是这里唯一的女畜,见贵宾卡如见主人必须一一尽心伺候。客人您的一切要求对我来说都是无上的命令”

    我伸手指向叫丽文。“还有你还是给一个名字我称呼!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汪汪”丽文被我挑选后非常兴奋不停在我身边打转,还囿下阴摩擦我的大腿

    茉莉插得非常流畅,根本不用任何前戏就顺利*原来丽文的身体每时每刻都保持的发情的状态,随时准备着男人的*

    我好奇的从工具架上拿起一条散尾鞭,试着往丽文的身上抽一下看看她的反应。丽文只是享受假*替她带来的快感对我的鞭打没有任哬表情。

    有种被无视的感觉我轮起衣袖,扬起散尾鞭快速的落在丽文身上

    “请客人粗暴些对待母畜!她们都是世上最低贱的生物,下賤的身体必须接受惩罚才能得到救赎”

    “这是口枷,是用橡胶制作内部有小孔联通。替母畜戴上后会使她们无法说话和吞咽唾液”

    茉莉扯住丽文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高然后替她戴上口枷。

    “这是铃铛乳夹可以分别夹在母畜的两个*上。这样母畜每走一步都会发出鈴铛声响”

    “菱形束缚带,先将母畜的乳球放进套中再将扣钮带穿过下体,和手上反绑的纽带链接”

    茉莉在链接两条带时,故意加夶力度使插在丽文骚*内的*馅得更深。

    “呜呜~~呜~~”丽文口不能言双手被制,表情很痛苦

    我尝试将强度调到最大,丽文登时扭怩不停不断的摇摆*。那亮晶晶的*流到大腿两侧打湿了地板。

    那天我刚打完球身体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运动鞋已经穿了一年一旦出汗异常难闻。我看这女子如此下流低贱也不跟她客气,脱下她的口枷后塞进我的臭袜子

    因为异物塞住嘴巴,丽文发出呜呜的低鸣但峩发现她的表情越来越兴奋,好像很喜欢这种味道

    这些场面震撼着我的心灵,看过a片的我并不是对男女性事一概不懂在丽文*荡的勾引丅,我的下体滚烫发胀

    当我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要*丽文的*时在旁的茉莉阻止我说:“客人您没有付费前是不可以*这些母狗的,假如先苼希望玩得尽兴请跟我到外边缴费后再来!”

    在这紧要关头,我怎么停得下来欲火高涨得不到宣泄,我的理智渐渐失去被欲望蒙蔽雙眼。我从裤袋里掏出钱包扔给茉莉块后就自顾自的干起来了。

    接下来茉莉再也没有打搅我推门出去留我一个在房间里疯狂了一天。

    從那次以后我的人生价值观被改变了很多。我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是互相平等的大家都不应该侵犯对方的权益。但我从‘非常时刻’享受那种主宰一切的权欲后平等的观念从我脑中逝去。

    我不清楚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开始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生活但是可以肯定嘚是她们现在非常的享受。要改变她们传统的道德观念去接受这些不被世人理解的行为就必须要有强大的力量去推动,不管这种力量的形式是什么

    在‘非常时刻’消费是非常昂贵的,元玩一次女奴可不是我这种初中生能玩得起,偶尔过时过节家人多给零花钱才去爽一丅

    茉莉的身世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我,只说她是主人最低贱的女奴被分配到店铺里当销售小姐。普通客人到来她还是用正常人的身份但面对手持vip的客人,她除了身下两个洞不能被*外必须接受客人任何要求。

    茉莉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把这些都告诉我,正常情况下她是鈈会主动提醒客人的

    在我零钱不够玩弄女奴时,我总会来到‘非常时刻’找茉莉她会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内脱光衣服让我*辱,除了不能用她的*和菊花外我可以随意的使用她。

    有一次我在茉莉身上摸索了半天身下的*涨得难受,无计可施下自己一个呆在一旁打手枪茉莉看见后主动过来为我吹箫,并吞下我的*

    这些都是往事,回想起来有喜有悲难以忘怀。自从上了高中以后我就很少来这里了。因为學校离家很远每年就寒暑假回来,偶尔才来这里找茉莉玩

    当我和妈妈来到‘非常时刻’门口时,我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这老店多年來没有翻修,显得陈旧破烂在繁华的街道上很不显眼,却正是它需要的伪装

    妈妈没想到我带她来这种地方,皱着眉头不大愿意下车峩瞪了她一眼,妈妈无奈的下车并小声说道:“小家伙,你千万不要沉迷情欲当你玩过各式各样的性爱后你会越陷越深,难以自拔的”

    茉莉正在台上做账,见有客人到来马上起身欢迎,当发现是我时欢喜的神采不由自主的表露出来。可是看见我身后的女人脸色叒暗淡下去。

    “再漂亮又怎样你都不来看我,越漂亮就越多贵宾对我下手”

    茉莉比我长三岁,一直以来把我弟弟呵护着我来店找都她都是有求必应。

    一年不来探望她实在说不过去但高三学习压力很大,我怕来这里会动摇我的意志不能用心的学习,只好忍心不来了

    我亲亲她的小嘴说:“我高三毕业了,以后会常来这里”

    茉莉听后显得很高兴,好奇的问我:“后面的女士是谁不会是你女朋友!泹年纪大了点!”

    我没有老实告诉茉莉,换个说法:“只是一个荡妇与人通奸被我发现,慌张下说做我性奴希望我替她保守秘密。今忝来就是替她买些道具回去调教更重要是看我的茉莉宝贝。”

    茉莉被我说得心里甜滋滋的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她从来不怀疑我嘚话

    “老主人和少主人已经移民去加拿大了,店里由我一个打理我每年除了去参加集训,其余时间都是自由的店里现在还有性奴母狗,你想玩可以过来找我的我不收你钱也没人知道。你就放了那位阿姨!我怕事情闹大了不好”

    茉莉收的集训其实是性奴训练,不知噵我同学老爸有什么手段他放任茉莉和那群女奴自由活动,但她们从来没有想过逃跑每年还主动去参加集训。

    没想到我同学移民了肯定是拉皮条赚了不少钱。移民要花不少钱茉莉作为赚钱工具肯定被留下了。

    茉莉不知道我和妈妈的内情我更不会傻到被她劝两句放過妈妈。

    “我可没有强迫她她自愿跟随我的,现在还和我同居”

    我没让茉莉看下去,怕出破绽迅速转移话题:“你帮我挑选一些道具,找一些开发她肉体敏感度的工具我可不想我的性奴是具性冷淡的人偶。

    茉莉把我们带到靠近角落的一排架子上妈妈不好意思的跟仩来。

    “嗯……嗯……我不知道你问阿强!我一切都听他的。”

    妈妈在外人面前有点不好意思在这种地方感觉有点难为情。

    茉莉将架孓上的道具一下下拿起跟我介绍就想当年我刚进来时那样。

    “这是*口塞真皮制作,口塞部分为软胶*形状更增加虐恋乐趣和心理征服。这是sm电击器本品以弱电流作用于身体的敏感区域,体验真正来电的感觉;可提升身体的兴奋度和快感……”

    茉莉纤细并专业的介绍泹我却觉得不耐烦,光是说口述功能很难让我选择我决定让妈妈当场试验。

    我转过头邪恶的对妈妈说道:“光听不做没多大意思,全蔀买回去又浪费钱还是在这里试验一下好。”

    茉莉以为我要拿她当试验脸蛋泛起红晕,她是被经过专业调教的性奴除了保持少许羞恥满足主人的征服感外,完全是任意驱策的肉娃娃即使现在光天化日,店铺还没有关门只好我一声令下,她会遵从我任何命令

    “请問先用什么道具在茉莉身上试验呢?能为作为阿强的实验题茉莉感到很荣幸。”

    妈妈听了茉莉的话很惊讶心里也庆幸逃过一劫。她在镓里答应过我只好我不把她的秘密说出去,她会答应我任何要求假如我命令她在这里做试验,妈妈是无法拒绝的

    我看出妈妈神情有異,心生一计笑说:“嗯,不错可是我想对比一下成熟夫人和年轻女子用上这些道具后有什么分别,麻烦你脱下衣服让我做个试验!”

    妈妈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哀求道:“不可以这样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不如把这里的东西都买回去,在家里随便你怎么弄好不好”

    妈媽无奈的除下上衣,但下身还是保留下来我粗暴了扯下妈妈的文胸,两个木瓜一下弹出来波涛汹涌。仅到此我就没有别的动作我明皛不能把妈妈逼得太紧,她不是街边的妓女太过激的要求反而引起她的反抗。

    茉莉也跟着脱下衣服而且一件不剩。将裸露的青春肉体毫无遮掩的展示在我和妈妈的面前

    茉莉的身体对我来说是熟悉不过,所以我开始并没有对茉莉下手只是让她帮我将*器施在妈妈身上。

    為了防止妈妈做出无谓的反抗我用缚娇索将妈妈双手反绑。

    妈妈双手被绑又是处身陌生环境,不由心生惧意颤声说:“阿强,放开媽妈!我会听话的你做什么都行,但请你不要绑着我!”

    毕竟是公共场所我也不敢太胆大妄为,万一真的有客人来了可不好收拾

    迅速的将两个水晶乳架分别夹上妈妈两个熟乳上。本来还想装上跳蛋和肛塞但脱开裙子时发现两个洞都是干涩涩的,强行*可能会弄伤

    正猶豫不决,一小罐子出现在我眼前茉莉真是聪明伶俐,我没说她就知道我的苦恼了这事一盒润滑油,也有春药成分

    我小心打开盖子,手指抹上一点准备涂在妈妈的菊花和*上但妈妈不让我如愿,紧紧合上膝盖令我无从下手。

    这下子把我气恼了在家里口口声声说愿意为我做一切,事到临头却是诸多不愿正准备用强时,茉莉又阻止我

    “阿强,这位阿姨既然不愿意你就不要强迫她了。她没有经过專业的训练不可能做到内屋的母狗那么温驯。你要女人尽管找我好了我可以提供各式各样的女奴,包括我在内”

    回头一想,妈妈不願在外面被我随意*辱证明她还是有廉耻心的。虽然我想把她训练成一个让我为所欲为的奴隶但一个没有任何廉耻的肉偶真的是我想要嗎?

    茉莉刚才的话让我明白她已经爱上我很久了。除非我要她背叛身在国外的主人不然她愿意为我做一切。

    我不知道为何她会爱上我這个比她小两岁的客人店里给她设下的规矩是:只要客人付钱,她必须接受客人的一切要求即使没有给钱,也可以对她任意羞辱除叻不能*。

    所以茉莉经常遭受手持贵宾卡的客人的无理取闹但多年的性奴训练使她无法反抗,被羞辱时更会有生理反应

    我光临这店后茉莉也曾提醒我有此权利,但我很少使用或者说不完全使用。

    我除了在茉莉身上发泄性欲甚少对她打骂,有时候用*奸*她时还会问及她的感受难道仅仅这点就让她对我产生爱意?想不通想不明,甩甩头还是想怎么回答茉莉的话!

    “有你在,我的确不缺女人但自己去征服一个心灵不属于自己的女人,那份成就感你是不明白的”

    茉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眼红红的点头说:“茉莉明白了以后阿强调教時遇到不懂请向告诉茉莉,茉莉想为阿强出一份力”

    我说:“哈哈。先帮我把这婊子的膝盖敲开老子探索她的里面的神秘地带。”

    茉莉听完光脱脱的跑进内屋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出来。

    “这是分腿器把她的双腿穿进环中,再调节旁边的螺丝就轻易打开她双腿。”

    媽妈听到茉莉介绍分腿器时变得非常激动呜呜的叫个不停。但*口塞堵住嘴巴想说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最后好像认命般的打开双腿露絀两片小肉哈。

    润滑油在我手指带动下迅速躺满菊花口,当我准备对*动手时居然发现里面流出*。看来妈妈的身体可不是一般的*荡刘建明那厮花了不少功夫调教!

    妈妈意识到自己的流出春潮,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在自己儿子和外人面前发春,实在太*贱了

    本来想给妈妈塞几个跳蛋进*和后门的,灵机一动让我改变做法我让茉莉给我拿出一个贞操带,上面有两条柱体突出一大一小,都是*形状只是塞*那個小几号。据茉莉介绍这贞操带上的假*有震动功能,用五号电池可以通过遥控器操控,真是合我胃口

    正当我*性大发,准备多搞些玩意时店里的电话居然响了,他妈的*我示意茉莉穿好衣服去听电话,一会后她跑回来说有客人订货等下过来拿。看来今天是无法再玩丅去了我为妈妈剪下*口塞和绳索,但贞操带和乳夹继续存留在妈妈身上

    一会之后,妈妈和茉莉都整理完着装我跟茉莉来一个goodby-ki并约定丅次再见时间后就带着妈妈走了。

    妈妈身上两个洞都被塞满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煞是可笑好不容易拐上车,整个人散架般的软到在座椅上长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安全按计划让妈妈自给拿清单去买*但这次还是达到我目的了。

    上车后我没有再羞辱妈妈让她静静躺茬车上休息,我则慢慢的开车回家得到妈妈这幅美妙的躯体后我曾兴奋过一段时间,但随之以来的是莫名的失落

    现在我可能惹上一个強大的对手,刘建明背后很有可能有一股黑恶势力不然这家伙哪敢逼迫公司员工做其性奴,而据那晚我观察刘建明老婆来接人的场景更確证我的猜想

    如今之计,唯有闪电般的击毁他的公司让他在商业上忙于周折,再借刘兵大哥的力量抵挡他背后的势力不然我一个小岼民是难以和他周旋的。

    想好大致路线后我加大油门驶回家里打算和几位兄弟商量一下方案,事情不能瞒着他们不然他们只会当小事┅件,帮我出口恶气就不了了之

    车拐了几个弯就到家门口,我把车停好就准备下车突然发现妈妈神情不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躺仩座椅上。我拨开她凌乱的头发看着那娇媚的瓜子脸。

    妈妈双手在贞操带附近来回摸索希望找到一条缝让她的手指*去,看来这母狗发凊了我看看贞操带的遥控器,发现调了微震的档

    我说:“到家了,不想走啊!车上可不好呆万一让路人看见你的样子就惨了!”

    妈媽听到有路人经过后脸色微微白了点,有气无力的说:“我走不动身体有点发麻了,可以关掉震动吗让我休息一下就可以!”

    听完后峩感到很奇怪,不就塞了两条震动棒在洞内会有这么大的不良反应吗?

    我说:“很辛苦吗把你的骚*时也不见你身体发麻,现在就放两條假*就爽到不能动了”

    妈妈说:“这两天做爱太多,身体有点过敏了!呼……呼……”

    我有点不耐烦把遥控跳到加强震,妈妈当场绷矗身体眼睛有点发白。

    我说:“我不管你敏感不敏感马上给我回家里,今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忙”

    妈妈:“啊……唔……不要,请不偠这样好难受……呜……呜。我的腿实在走不动了”

    看来妈妈真是爽到脚软了,我把妈妈从车上抱起放在地上手在她圆润的*上来回摩擦,轻轻在她耳边说:“走不动就爬回来不然我把你扔在路上。”

    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妈妈使她苦苦的撑起身体慢慢爬向家里。

    这時我也紧张的观察四方一旦有人出现就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妈妈回家。

    在妈妈爬过的路上形成一条水路*从她*中不断滴出洒在路上。

    一段尛小的路程居然让妈妈爬的如此辛苦没爬两下妈妈就停下来哀求说:“不行,后面太痒……啊……啊……要死了求求你,回家再弄我!在这里被发现妈妈不要做人了……呜呜……”

    妈妈勉强用双手支撑身体双腿在地上呈八字形打开,短小的迷你裙无法遮挡里面的春光假如有路人走过,就可以清晰看到双腿间的贞操带

    我把遥控的震动档调小,蹲下问妈妈:“回家怎么弄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家里我是玩具,您是主人请回家使用您的玩具!我求你了,不要让妈妈在路上丢人”

    呵呵,既然妈妈这样要求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说完我抱起妈妈大步走向家门

    回到家里我把妈妈放在沙发上,然后给几位好兄弟打电话相约今晚1点到kv见面

    回头看向妈妈,4多汾钟的按摩棒震动已经让她意乱神迷了想想也该够时间了,就脱下妈妈的迷你裙用钥匙打开贞操带并将它拔出来。

    没有两根大棒在洞內驰骋妈妈显得轻松许多,趴在沙发上休息

    我坐在旁边细细的观察妈妈,三十五岁的身体依然保持青春身上没有任何皱纹,这或许哏她每月花费高昂的护理费有关但更多是天生的丽质。

    妈妈十多年来一直留长发甚少变换发型。两个爆乳像要冲破皮夹似的鼓起

    记嘚以前妈妈的*没有这么大,一定是最近被刘建明用春药催生的这样子简直就是拔苗助长,短期内虽然能达到爆乳效果当长久一下去就會下垂,许多av*就是因为*下垂而退隐的

    视线再转到妈妈的下体,菊花使用不多保持着完美的形状,两片*却因为过度的*微微有点外翻。那粒高高鼓起还没有消退。

    看着妈妈那迷人的面孔再想起她被刘建明压在身下驰骋的画面,我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美肉娘真是让我叒爱又恨。

    我把手指伸进两片哈肉间的细缝中感受着一片片的柔软。妈妈生我时是开刀的*并没有被摧残,我的手指在里面伸张时还能感到狭紧

    下体被搞的麻痒感使妈妈从昏睡中醒来,当她转身抬头看到我时白净的脸蛋泛起了红晕,仿似一个害羞的青春少女

    妈妈坐起身子,*逃离手指时带出一丝丝的*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个多小时,早餐又没吃肚子已经开始打鼓。虽然很想继续奸*妈妈但还是补充一下体力!

    妈妈视乎也觉得饥饿,但长期的性奴生活让她不敢提出任何要求只是乖乖的底下头等待我处置。

    我站起身来用面纸擦干淨手上的污秽说道:“先给我做饭!我很饿。”

    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可能她在想我要玩弄她!傻傻的嗯了一声就想去穿裙子做饭。

    我赱过去拍掉妈妈要拿迷你裙的手喝道:“不许穿,上衣也脱掉等下只准穿围巾做饭。”

    妈妈没做任何抵抗“是的”一声就进厨房准備了。我躺在沙发上休息默默思考以后的战斗路线,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一个激灵从下体传出,*被一条灵蛇来回*连片软肉夹着包皮进進出出,煞是舒服我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妈妈在为我*了。

    缓缓的睁大眼睛看见妈妈跪在地上卖力的套弄,头发因为挥动而显得凌乱

    我妈妈感到我的身体有动作,意识到已经醒来随着吐出嘴里的巨龙,微微笑道:“以后我都这样叫你起床好吗饭做好了,赶紧起来吃等下凉了不好。”

    妈妈主动提出为我服务当然是求之不得。这时我看清妈妈的装束果然按我要求只穿了围巾做饭,后背和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哈哈,真听话

    饭桌上放满了菜肴,色香俱全看来妈妈下了很打功夫。我拉着妈妈坐在我旁边单手搂着充满香气的肉體。

    妈妈说:“你爱吃哪些就夹哪些!你读高中以后咱一家人都没怎么正经吃过一顿饭”

    我把妈妈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并除掉他的围巾,两条纤腿夹住我的腰*被我的*隔的裤子顶住。

    “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回来后没人再可以欺负你。”

    “阿强你有没有想过洳何面对你爸爸。我们母子*是为世不容的假如被外人知道,妈妈也好一死了之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最近两天我一直想怎么对付刘建奣倒把国外的爸爸给忘记了。父亲很爱我要不是为了赚更多钱让我过上好日子,他不会这么疲于奔命而是和妈妈享受二人世界。

    一個是我敬爱的父亲一个是貌美如花的妈妈,我该如何决断呢

    “爸爸那边我们先瞒着,即使我不*你这*妇你那敏感的身体迟早会让爸爸發现的。你现在光是坐着就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个不停再不填饱肚子,我怕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这顿饭可算吃得*靡无比,我把饭菜放在妈妈身体各个部位再用舌头在上面舔进嘴巴,妈妈在我的拨弄下不断泛起春潮不断。有时我把饭菜放到*上撕咬時还会使妈妈发出浪荡的尖叫

    一顿饭下来,菜吃得还没掉的多妈妈在我的捉弄下也没吃饱,身体满是油腻

    最后妈妈是在受不了,跪茬地上替我*让我泻出欲火,顺便吃下*填肚子

    “阿强,当妈妈人老珠黄时你还会渴望得到妈妈的肉体吗?”

    妈妈和我此时浴缸中玩鸳鴦浴我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触摸每一片雪肌虽然这几天不停的玩弄妈妈,但我的兴趣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大。

    妈妈的肚皮上有一道隐隐若现的疤痕不认真细看是很难发现的,这是当年开刀产子的印记我双手抚摸到这里时异常轻柔,这里是妈妈伟大母愛的见证

    这时妈妈的一句话让我又感到迷惑。我这两天不是一直对妈妈的*贱感到愤怒吗我之所以敢罔顾道德和妈妈发生*,很大一部分昰惩罚妈妈的心理欲望还不能淹没的理智。

    想到这里我停下双手,把妈妈抱入怀中在热情腾腾的浴缸中深思起来。

    妈妈始终会老的她的身体不可能吸引我一辈子,当她人老珠黄时我会怎么做

    太长久的事情难以断定,我转而思考短期内发生的现在首要目标是打倒劉建明,其次是调教妈妈刘建明那边需要和哥们商量,妈妈这边的调教难度不大或许说没有难度。妈妈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人尽可夫小小的刺激都能让她春水直流,痒到入心

    现在我反而要想办法降低妈妈的敏感度,不然迟早会被爸爸发现再就是确定我和妈妈的关系,在外人面前我和妈妈要保持母子的关系这是不用说的,但在两人相处时我希望是主奴关系

    当我想通短期的目标时,心里的闷气随の呼出感觉卸下重担一样。

    “没想你们这些臭男人靠近我都是想做那活儿。现在工作没了每天除了张大腿等你插,还有什么好做”

    妈妈全身贴着我,两个大肉球紧紧的压在我胸膛随说话的语气变化做无规律震动。

    “先帮我弄垮刘建明!那家伙好像有点背景不彻底把他打垮,我们一家很难安宁过日子”

    “我哪有什么办法,假如能反抗他我也不用被他……”

    妈妈停下不说,顿了一会又续道:“湔几天你把刘建明绑架太过激了其实你把他吓跑就行。”

    “吓跑一次吓不跑两次看着自己妈妈的被人干我不出手我就不是人了。”

    这丅次我无言了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重来没后悔过

    “妈妈不怪你,阿强过得好就行了傻孩子,假如真的斗不过刘建明妈妈回去继續当她性奴好了,那家伙最多为难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不然你搬到姨妈那边去也行他决找不上。”

    我在妈妈的*上拍打几下惹得她輕哼连连。妈妈那样说虽然是为我着想却是严重伤害我自尊。我在妈妈眼中还是个孩子没有多大能力。

    我咬牙切齿的说:“假如我把劉建明弄垮你要答应做我奴隶,从此称呼我为主人”

    夜间的kv总是人声沸腾,数之不尽的金主络绎不绝的为这里送上钞票而今晚这个主就是我杨华强。我带万块来到市里最大的kv包了一个中型的房间约了兵哥、子标、志峰、健豪等几位哥们。本来还可以多请几位过来的但老妈子被干不是什么光荣事,就找了几位最要好和嘴巴严密的帮忙

    兵哥是黑道中人,做的买卖都是见不得光有时还会见血;子标镓的老头子是公安局局长,虽然准备退休但老虎威十足;志峰是我这次最重要的一个帮手,他的老头是税务局的副局长我从妈妈那里嘚知刘建明的财务报表有作假成分,利用税务局去调查他最好不过;健豪的妈妈在市当副书记管商务这一块,停健豪说他是4代单传全镓把他当个宝一样。但过渡的娇宠也使这家伙性格孤傲不容易与人亲近,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干了几架才成了兄弟。

    兵哥是我们之中朂成熟稳健且老谋深算。他进入k房时先跟我来个满抱拍拍我肩膀就让我介绍朋友给他认识。

    他知道今晚我请他肯定有事请求这些人鈈是被帮者就是帮忙者,他事前需要对他们了解一番

    “我靠,这黑黑瘦瘦的家伙就是你说的黑道老大强子,没事别吹牛找不到帮手峩一个帮你搞定。”

    健豪嘴巴依然是口没遮拦一点不留余地。我怕兵哥生气赶紧跑过去制止他。

    没想到兵哥耸耸肩微笑道:“小子,电影看多没益处真正的黑老大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这个世道无论你带多少保镖都会死得很惨,隐身幕后操作才是王道”

    “我看华强今次的事情肯定很严重,你们几个家里都是有官方背景的普通小事,我想你们随便出点力气就能替华强解围找上我这个黑道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们这些嫰头青始终是比不上兵哥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光是看看我带来的人就猜出我的难处了。妈妈被囚强奸的事情虽然见不得人但不把事情说清楚,几位兄弟也不会义愤填膺尽全力帮我

    “兵哥,还是你这块老姜辣事情是这样的。大镓都知道我妈在一家公司当财务会计她在那里已经干了几年了。公司的老板是个中年胖子人长得猥琐,身材像个矮冬瓜”

    旁人都静靜的听,没有插嘴他们知道正事儿要出来了。

    “去年我妈替公司做账的事情不小心弄错了一些账目这家伙借机把事情闹大,慌称公司洇这事损失重大”

    场中除了兵哥皱着眉头不说话其他人都惊讶的“啊——”

    了一声。房中一片沉寂我的几位哥们都是一脸愤怒的表情,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我好

    “上个星期刘建明在我家里被我撞破,让我绑了一天送回他家里事顺便勒索了她老婆万。”

    兵哥抬起頭目光凌厉的看着我。那眼神只有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才能拥有

    被兵哥瞪着,我感到头皮发麻双腿有点啰嗦。但事到临头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没错我不能长期关押刘建明,他的两个儿子都知道他的行踪消失太久迟早会找到我妈那里。本来我打算在他那里弄万後再顾人废了他然后让健豪他们帮忙做掉刘建明的公司。”

    其实我拿了刘建明的钱就不应该找兵哥帮忙的这样很可能让他误会我是为叻钱放走刘建明,但事情的发生有点出乎意料刘建明背后有黑道势力,我依靠几位哥们的家庭背景和那万是整不死他的冒着让兵哥误會也要让他出面帮忙。

    我还在蕴量下面的词句时兵哥已一语道出重点。看来我还是太嫩了在兵哥这种老江湖面前跟小屁孩一样,换句話说在计谋和经验上,我也肯定斗不过刘建明背后的力量

    “兵哥,帮帮我!妈妈出了这档事我还没敢告诉爸爸。刘建明白道的力量峩几位同学能应付过去的你只要帮我对付黑道的人就好了。”

    兵哥在我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站起身说道:“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说十汾钟后有人去接她去哪就别问了。这几天你先别回家在我那里坐着。”

    “你们兄弟这次可能大难了志峰你家老头是税务的,今晚回镓尽量让你老头派人出查刘建明的账搞到他公司停产更好。子标看看能不能调些警察在强子附近巡逻发现可疑的人追踪他们行踪。”

    “你奶奶的小看老子呀老子老娘好歹也是在市里当个副市长,凭啥都让他们出力”

    兵哥慌忙的跟他解析说现在还不了解情况,太早动鼡一切力量反而会暴露自己等我们挖出刘建明老底后肯定让他打头阵。

    我看了一下自方的阵容除了兵哥是老江湖,其他的都是富家子弚一个个都是养惯了,平时打架还可能依仗家里出头这次要他们家人为我卖力,实在有点冒险

    兵哥交代好事情后就让大家回家去安排,我也跟着兵哥离开kv.兵哥的家离市区很远我坐在他那笨重的悍马上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到。这是一所坐落在郊区的别墅沿河而建,鈳谓依山伴水但这附近没有别的建筑,这栋别墅立在这里显得幽深恐怖别墅的门口是典型的大铁闸,两个大汉在看守大门还牵着几條大狼狗。汽车靠近时传出一声声的狗吠让人不寒而栗。

    兵哥说把家安置得这么偏远是因为他们这行有很多事情见不得光在这里安家反而方便行事,又告诫我在这里不要随处乱走

    别墅的主体建筑目测应该有上千平方,仿西欧的风格车在进入大门后就停下,兵哥下车後就带我走向附近的一栋楼房别墅的建筑不是一体化,是几个院落形成的一个建筑群我们走向的只是其中之一。由于晚间附近的样孓都看不清,迷迷糊糊的就被兵哥带进一个院子

    这时发现屋内是明灯的,兵哥指着屋内对我说:“你妈妈就在屋内这里是我嫂子的院孓,最近她有事出去了你们先住下。这两天先呆着不要走有事都用电话联系,但不要说出你的位置这里上锁的房间你都不要进,平瑺有什么事就找一位叫何叔的人帮忙他是这里的主管。去看看你妈妈!”

    我踏着沉重的脚步迈向门口轻轻一拉就打开大门。房子是三層建筑屋顶是空中花园,四周也是中满花草树木看来主人是个爱绿之人。

    打开门后直面就是大厅家具布置的错落有致。我发现妈妈┅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大门打开紧张的转过头来看我。接着妈妈快跑到我身边把我抱住

    “啊~~妈妈好害怕,刚才一群黑衣人把我帶到这里要不是你打电话过来,我都吓到报警了”

    “你欠抽了是不是,母狗看见主人应该怎么做的有母狗穿这么多衣服的?”

    妈妈聽到我语气带有怒火赶紧动手脱衣服,而且是跪在我脚下一边舔我的鞋一边脱。这女人真的有做奴隶的天分我还没怎么调教她,她僦懂得一切的礼仪了或许我还得感谢刘建明帮我调教这么好的一条母狗呢!

    妈妈脱光衣服后一边摇*一边为我清理鞋上的尘埃,我看看妈媽的*发现湿漉漉一片。我扯起妈妈的头发问道:“臭*怎么湿的刚才又在发骚?”

    我呸妈妈居然骚成这样,一会不插她就痒到拿遥控器干自己但我也感到奇怪,就算性欲再强的女人也不可能痒到受不了啊看来刘建明肯定对妈妈用了不少烈性春药,那贱人我一定不會放过他的。

    “听着以后没有我同意,你不可以自慰做什么都要先问过我。”

    我放开妈妈的头发示意她跟我去浴室。别墅里的浴室佷大设备俱全。在外头忙了一天满身大汗,真的需要一个暖水藻放松一下

    我让妈妈用*和*为我擦沐浴露。妈妈开始用*擦了几天就改用*叻用*磨只会越磨越痒,根本无法专心工作那两个大爆乳在身上擦得非常舒服,雪白柔嫩的肌肤在身上划过真是天堂的享受最重要的昰那种征服感,把自己一位社会女强人驯服在自己胯下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洗了半个小时我就带妈妈上楼睡觉忙了一天,实在夠累的

    第二天清早,妈妈含着我的*把我吹醒似乎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自然。兵哥安排了早餐给我们那工人说兵哥一早就出门了,东西不一定合口将就吃着就是了。

    现在有点后悔来兵哥的别墅了在这里无法了解外界的信息,一切全凭他人不是我的作风看来等兵哥晚上回来以后得跟他商量一下。

    白天无无聊聊只好玩弄妈妈了。我发现早上九点以后妈妈的*就一直是湿的她没有自慰我也不去插咜,反正*就没干燥过妈妈没有我的允许,是不可以穿衣服的在别墅内,我走到哪她就跟着爬到哪。

    我好奇的问妈妈:“骚母狗我說你是不是尿裤子了。那个臭*怎么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

    妈妈只是低着红彤彤的脸,就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生起气来,就把妈妈按到地上使劲的抽那两片雪白的*。妈妈开始还能忍住不叫不到一会就受不了求饶了。

    “跪……跪在地上我以前每天上班就跪在刘建奣的座位下,跳蛋塞到*里一直开到下班”

    我有点无言了,怪不得妈妈到了九点以后就发春天天准时开跳蛋,生理已经产生自然反应了

    接下来的半天我也失去干妈妈的兴趣,给她做了个狗链欠着她满屋子爬。

    妈妈没有任何反抗她似乎擦觉我不开心,我让她做什么就莋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兵哥快要回来了我让妈妈穿上衣服,没想到妈妈不穿内裤

    “对不起,妈妈不穿内裤半年了一穿上就痒嘚难受。”

    晕死本来还想她知难而退穿上内裤。看着这个外表清纯内里*贱的妇人我真的有点无所适从。看着桌子上的遥控器我真的拿起塞进妈妈的*里。

    晚上八点十六分兵哥独自来到我居住的房子。为了怕兵哥擦觉什么我让妈妈躲到房间去,当然遥控器可不能拿丅。

    “小强我把刘建明的底子打探出来了。那家伙自家没什么势力就是有点钱,大学毕业后开了个建材公司倒是做得有声有色。这幾年倒是赚了不少钱

    那个叶菲倒是有点来路,她老子叶青是本市c区的一个黑道头目早几年都是做些小打小闹的事,不成气候倒是叶菲嫁给刘建明这几年后,叶青的生意越做越大手下发展到几百人,今年还插手我这边的生意你小子算是找对对头了,你不搞他我们遲早要弄死他的。对了伯母怎么样。在这里住得习惯!““很好、很好只是她不大愿意出来见人。”

    “兵哥麻烦你给辆车我。这几忝我想出去了解一下情况老实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都成了窝囊废了”

    我抓紧机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兵哥一走可又要等一天了

    “这個,小强我怕你的人生安全最近是多事之秋,你出去乱跑很容易坏事的等下你给叶青的人逮住就麻烦了。”

    “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兵哥你就让我出去!我不亲手整死刘建明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几乎要跪下求兵哥了我紧紧抓住怹的双手,热切的看着他

    第二天早上兵哥给我安排了一辆国产大众,车比较旧可以避开别人的注意。

    兵哥出门后我就载着妈妈到市區去。刘建明的公司的总部开在市中心附近这里是交通枢纽,交通方便又靠市区的确是块做生意的好地方。我把车停在刘建明公司的對面默默的观察进入的人员。妈妈在旁边一一为我叙说哪些是公司高管,哪些是小职员

    有一个女人让我十分关注,她是刘建明的新任秘书妈妈说这女人半年前进入公司,刘建明非常信任他当时妈妈已经沦为性奴,每天的任务就是抬起*被人插已经无法正常工作。劉建明决定聘请一位新的财务会计这个人就是李晓微。李晓微做了不到半个月就被刘建明提到身边当秘书妈妈说这个女人知道她的存茬,好几次看见妈妈被刘建明折磨都无动于衷有时亲自动手玩弄妈妈来讨好刘建明。

    我塞了几百块给站岗的保安问公司的老板在哪里,生意上有点需要他的地方保安很配合的告诉我老总几天没来公司了,听说身体不舒服在家疗养。

    “老哥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一位叫李晓微的,能不能透露点情况”

    保安会意一笑,有点猥琐的说道:“我说小兄弟那位李小姐的相貌的确不错,不过你想打她注意就比較难了我听说她和老总有一腿,假如你想和老总做生意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嘿嘿,刘建明啊刘建明没想到你这个大胖子这么风鋶。这个李晓微的确有一副情妇相长得妖娆美丽,身材婀娜多姿一言一笑间都透露若有若无的挑逗。

    我回到车上手撑着额头思考。媽妈坐在我身边双手爬在小车的前台,默默的注视公司大门的人流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是她堕落的开始还是本性嘚回归我发动汽车,加大油门往家里开去我想知道那里的情况。

    我的家离市中心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恰好在市区边缘但属于郊区范围。这是爷爷奶奶留下的土地有二百平方。我爸妈结婚时在这土地上重建房子我很庆幸能在这里长大,因为这里的空气非常清新门前嘚小河还没有受到污染。我既能享受乡村般的绿色生活又能体验城市的繁荣。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三口总是一起吃饭爸爸和妈妈虽然白忝工作,但晚上总是回来做饭随着我年龄长大,这种生活不复存在爸爸在公司步步高升,我上初中后他就忙得不可开交曾有一段时間他坚持每晚回家吃饭,没过多久就不了了之了奶奶过世后我就没人照顾了,妈妈被迫辞去工作她是拥有高级会计师资格的人,绝对鈈愁找不到好工作直到我上初中,她才在我学校附近的律师所上班

    那里的工资不高,但妈妈为了经常看见我她放弃高薪的工作。记嘚初一的时候我的思想已经很色了,因为我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是色狼在一起玩耍总是离不开色情话题。妈妈也察觉我的思想转变但她一个妇道人家,对于这方面的教导非常缺乏经验她总是板着严肃的脸命令我学好,我每次敷衍几句就当听过

    我上了高中就开始住宿,有时几个星期才回家一趟妈妈也辞去律师所的工作,转到刘建明那里当财务会计现在回想起来,妈妈对我的养育之恩实在终于泰山现在我居然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胁迫妈妈当性奴。突然有种杀了自己的感觉

    我把车急刹在路边,双手扯住自己头发妈妈在旁边好渏的看着我,接着很恐慌的抚摸我的后背不停的询问我哪里不舒服。这让我更加自愧

    “妈妈,我这样子对待你你感到难受吗?假如峩无条件保守秘密你还肯和我做爱吗?”

    我下定决心以后不再强迫妈妈做爱,努力让她变回一个正常人怎知妈妈抽出被我握住的手,伸出食指堵住我嘴巴我看见妈妈的双眼有泪光泛出,让我的心更加刺痛我们两母子双双注视对方,忘记时间忘记周围的一切

    最后,还是妈妈率先说话她松开按住我嘴巴的手,再次和我十指紧靠

    “妈妈答应过你,只要你让刘建明不再有能力干预我们的生活妈妈僦一辈子当你的奴隶。现在你已经是我半个主人了再进一步,阿强就可以完全拥有妈妈”

    “不,妈妈你老实告诉我,前几天我那样折磨你你是不是很难受。亲手养大的儿子居然这样对你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妈妈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妈妈感到很洣茫每次你*妈妈的身体时,除了*的快感还有强烈的罪恶感妈妈曾想过就此了断残生,但妈妈又不舍得你和爸爸自从你发现妈妈的丑倳后,你对妈妈变得很粗暴亲手养大的儿子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但我无法拒绝你的侵犯”

    “为什么?那天我看见你和刘建明时峩真的很愤怒那时威胁你只是一时气上心头。可是就算你不肯和我做爱我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而且……我每当看到妈妈被我折磨时那个痛苦样子,我的心也不好受”

    一直在妈妈眼睛里翻滚的泪珠终于破门而出,脸颊上划出两行青丝妈妈双手掩脸,趴在我膝盖上哭泣

    良久妈妈才抬头说道:“阿强……妈妈被你虐待时感到很开心。”

    我被这句话惊呆了我一直以为妈妈受我威胁才如此听话的。被我虐待时感到开心到底是什么回事?

    妈妈继续说道:“每当阿强打骂妈妈时妈妈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这跟刘建明强迫我时的感觉是不哃的妈妈想,也许这是上天让我赎罪的方式带着这个*贱的身体当阿强的奴隶。其实刚开始被你发现这件事后妈妈就绝望了我从你看見我和刘建明*的那刻就彻底失去母亲的尊严。”

    “昨晚带我走的那群黑衣人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我不想离开的,但你打电话过来後我就死心了妈妈已经没有资格拒绝你,就算你把妈妈卖去当婊子妈妈都愿意”

    妈妈并不打算停下来,继续说道:“其实刘建明是个蹩脚的调教师他除了无限度的提高我的敏感度外几乎什么都不会。在办公室里整天让我塞着跳蛋下班后把我叫去款待客人。但他抓住峩的死*妈妈有很强的受虐倾向。除了刚开始反抗后来都是半推半就接受他调教的。”

    听到这里我好奇的问道:“妈妈怎么知道自己囿受虐倾向?”

    妈妈答道:“很早了读高中时和你爸爸做爱就发现。当时你爸爸一点都不懂性爱技巧只会蛮冲直撞。一般来说这样孓很难让女生得到快感。但是妈妈偏偏觉得刺激舒服你爸爸干得我越疼我就越喜欢,结果有一次太激烈弄伤了*医生说我可能有受虐倾姠,正常人是不会享受这种疯狂的*的你爸爸对弄伤我感到很自责,以后做爱都非常温柔我把受虐倾向当作一种怪病,没有对任何人说”

    我刚想说话妈妈有制止我,似乎她还有很多故事没说完

    “刘建明开始只是迷恋妈妈的身体,每天最多*一两次哪有后来那么变态。怹现在这些变态的嗜好都是被一个女人怂恿的——李晓微这个女人似乎想钱想疯了,她为了讨好刘建明做事不择手段。她发现刘建明囷我的事后居然怂恿刘建明玩sm,要把我调教成性爱娃娃不止我一个,公司里还有一位同事遭受他的魔掌”

    我愤怒的拍打方向盘,心ゑ的问道:“是谁除了妈妈还有别的受害者?李晓微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她真是无辜,只不过偶然进入办公室发现刘建奣在*李晓微就教唆刘建明对她下毒手,但她反抗得厉害李晓微让刘建明逼她跟家里说出差一个月,然后日日夜夜折磨她那一个月里劉建明和李晓微几乎把她折磨的发疯,现在她比我还温顺”

    看来这个李晓微铁定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以折磨别人为乐

    “刘建明不是囿老婆吗?李晓微再讨好刘建明也当不了他妻子作为一个情妇,她有必要这样卖力讨好刘建明还把自己拉下水?”

    妈妈苦笑摇摇头噵:“她才没把自己拉下水呢!她跟刘建明一直都是正常*,变态的手法都使在我们身上我知道她一直催刘建明和老婆离婚,她让刘建明幹这么多坏事还不是收集罪证吗”

    这个女人不仅阴险毒辣,还深谋远虑假如叶青没有黑道背景,刘建明铁定要离婚了李晓微实在知噵他太多事情。但这些毕竟不是我们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我得

当生活变成了复印机今天和昨忝,明天和今天都一模一样该是时候停下来想想了。

  到处都是哭喊惊叫的声音周围的人们有的在往门外跑,有的在捡地上的东西

好像所有的人都有事情做,除了我一个人站在殿中央发着呆。

这时候身边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我看过去,一个脸老得皱巴巴的老头儿哭着喊我:“陛下快随老奴逃了吧,再不走季将军他们眼看就要攻进来了。”

我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他“我为什么要逃?”搬

 谁料那老头哭的更厉害“陛下,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您就随老奴走吧!”

我被那老头猛地一拽差点摔了个跟头,心里有些不高兴刚想发火却听轰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忙往殿门口看过去

外面红光滚滚,此时只听一声马鳴殿门便被人从外面破开,一匹高大无比的战马径直朝殿里冲了过来

我被这突变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那赤红色的战马已经行至身前我被那扬起的马蹄吓得跌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还没来得及看清马上的是什么人,那人便翻身下马来到我眼前紧接着我便结结实实嘚挨了一下,整个人都摔了出去在大殿光挂的地面上滑了好远,最后撞在柱子上才停下来

真是太疼了,从来没那么疼过

我哆哆嗦嗦嘚从地上爬着坐起来,身上要疼死了而且手掌都被破了,掌心都是血我只看了一眼就哇的一声嚎啕哭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哭得声嘶力竭。 我这一哭周围却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头发被人猛地揪起来,我睁开眼正好看到刚才打我的人,太可怕了我叒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闭哭得更卖力了。

  我闭嘴了抿着嘴打着哆嗦看着眼前的人,他比我高大许多看起来孔武有力,太可怕了

  “苏永延,你少给我装疯卖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留着你的狗命?”

  我打了个哭嗝小声地问他:“什么是狗命?我不是尛狗……”

  那个人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刹那间我只看到眼前寒光一闪,紧接着脖子上便是一凉

  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正指着我的喉嚨。

  我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那剑锋利的很,好像我随便动一下就会瞬间划破我的喉咙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要杀我”

  “昏君,万事皆有因果我今日杀了你,也算是替天行道”

  我打了个哆嗦,“那……会很疼吗”

  那人冷笑一声,看起来潒是有些生气“你杀师父一家几百口人命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会不会疼”

  我说不过他,知道今天如何是都躲不过只好问:“那你杀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那人的剑顿时往前送了几分,“我说过少给我装疯……”

  我急急地打断他,“我没有裝疯卖傻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

  我死了之后做鬼好来找你报仇!

  那个人冰冷的表情似乎终于有些动容,“你当真不记得”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我要是记得还用问两遍?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回想着这个名字,一时间只觉得心跳洳鼓思绪翻涌耳边全是嗡鸣声,像是催魂夺命一般头都疼的快要炸裂开。

  最后疼得我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一覺睡了很久,睡得我整个人都好像飘在天上

  像是做了很多的梦,也好像什么都没梦到

  迷迷糊糊间,只隐约听到“受了刺激……失心疯……”

  声音断断续续听的人心烦,我不耐烦的睁开眼正好看到那天打我的人,顿时吓了一哆嗦瞌睡都被吓醒了。

  峩把被子拉高“你又要来杀我了吗?”

  那人站在我床边表情复杂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说:“苏永延你猜对了,你这样我确實不会杀你”

  我仰着脸看着他,窗外通红的夕阳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可怕极了

  他抬起脚,脚尖轻轻在我脸颊上蹭了蹭“你确实不是狗。”

  我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不是小狗

  谁料他又来了一句:“你佷快就会知道什么连狗都不如。”

  我被关起来了手脚都被套上了锁链,链子又沉又短我都下不了床。

  其实没必要锁我的我叒不会跑。

  再说就是跑能跑到哪里呢?

  其实还好就是太无聊。我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也没人来跟我说话。不过也没关系峩可以跟自己说话,有时候说高兴了可以说一天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被带了出去

  我被人压着,一路来到了一间房子里里面黑压压跪了一屋子人,我一进去吓了一跳

  打我的人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看到我来朝我勾勾手。

  我听话的准备走过去剛抬腿却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膝盖痛死了,没办法我爬不起来只好跪着一路蹭了过去。

  屋子里跪了一群叔叔爷爷他们大概看我可怜,全都面色复杂的盯着我看我悄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全是陌生的面孔没一个人认识的人。

  我叹叻口气任命的爬到那个人面前,膝盖很痛索性坐在地上。

  那个人倒像是被逗笑了“像个狗一样。”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狗皇帝,你自己说的”

  那个人这次被彻底逗笑了,哈哈哈的笑了几声指了指下面跪着的那群人:“你们自己睁大眼睛看恏了,这就是你们的陛下”

  下面安静极了,也没人回句话

  他却不觉尴尬,还拿脚来勾我的下巴“来,给你的臣子们叫两声”

  我不肯开口了,让我叫我就叫我不要面子的?

  他挑了挑眉“不听话?”

  我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一声“汪”立马脱口洏出。

  我这一叫下面却热闹起来,有人站了起来大喊大叫:“季少铮你个逆贼!休得对陛下无礼!老夫跟你拼了!”

  说完还没等他好好的站稳当便听到铮的一声,还来不及看清楚那侍卫是如何出的手刚才那说话的老头的头便跟身子分了家。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掉脑袋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身体里可以流出那么多的血。

  我目光直直的看着地上那老头的脑袋移不开目光整个人怕的牙齿都在打架,全身发冷像是自己身体里的血也都流了一地一样。

  紧接着肩膀的便被人踹了踹我哆哆嗦嗦的看过去,那人跟我说:“姓高的那老头对你倒还挺忠心”

  我麻木的点点头,原来那老头姓高看着一表人才的,真是可惜了

  “想不想知道还有几個人能对你忠心?”

  我抬头看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却见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我蹭过去却听他说:“坐上來。”

  我只好走过去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大腿硬邦邦坐起来着实不太舒服。

  紧接着便听哗啦一声,下面黑压压嘚人集体倒吸了一口冷气

  皮肤裸在外面有点冷,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被吓的“你扯我衣服可以,能不能不要杀我”

  他的手在峩身上摸摸又捏捏,像是在把玩一个玩具“怎么,怕死”

  我疯狂点头,这像是取悦了他我心头一松刚要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推箌地上

  紧接着头发便又被揪了起来,整张脸都被按在他大腿根的位置

  “怕就给我好好舔。”

  直到射了那个人才说“够叻。”

  我嘴巴酸得要死下巴几乎都要合不上了,眼前都白茫茫一片冒着星星还没缓过来便被人给拽下去了,路过底下那群人的时候有几个人还悄悄眼含泪光的盯着我看。

  我怕他们太害怕小声安慰他们:“不用怕,我都舔干净了应该不会再让你们舔了。”

  本来还想再安慰几句屁股上便挨了一脚,只好闭嘴任命地被拽走了

  我又被关了起来,这一次被关了很久

  以前这里其实還算热闹,外头也有一些看守那个人也会偶尔来看我一眼。

  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其实也好,不来杀我就行

  可是眼看天气越来越冷,我拽了拽身上单薄的衣服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记性不太好忘记给我换厚衣裳,而且也经常忘记给我送饭即使送了,恏多也是臭的难吃死了。

  算一算我都好几天没吃饭了。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负责照顾我的一个小太监端着饭盆走了进来

  他把饭盆朝我面前一摔,“赶紧吃吧”

  我探头看了一眼饭盆里的那堆东西,摇摇头“这是给小狗吃的。”

  那小太监乐叻“陛下您可错了,狗可比您吃的好多了”

  这小太监平时就总阴阳怪气,我生气了扭过头去不再理他,“那我不吃了你拿走吧。”

  “爱吃不吃谁还求你吃了。”

  他骂骂咧咧的过来又把饭盆拿走了我气不过,忍不住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麼偏要为难我?”

  这句话却仿佛激怒了他他眼睛都瞪起来,“好一个无冤无仇你可还记得被你赐了五十杖活活被打死的那个小太監?那是我弟弟!我唯一的亲人!我今天也要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

  说着就朝我冲了上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拽来了一个藤条,朝我身上就打了过来我被锁住了手脚又打不过他,只好大叫着护住脑袋

  “你这样欺负我,会有人帮我报仇的!”

  那小太监笑得狰獰“你个昏君狗皇帝,如今天下都是季将军的了谁来能来救你?不来杀你就不错了!”

  我不乐意了跟他较起了劲:“我说有就昰有!”

  说完身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我痛得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却还记得跟人较劲的事,“我没说谎会有人来救我的!”

  “那伱倒说说看,看谁来救你!”

  我倒是怔住了脑子里仿佛被灌了面糊糊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会一路骑着高大威武的骏马从边关赶回来救我。

  看我愣愣的说不出话来那小太监打的更来劲了,我索性不再与他争執跟不讲理的人是讲不出道理来的。

  那藤条韧劲十足打人的时候都带着风,落在身上疼极了

  不过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觉得疼,到后面身上火辣辣的一片倒也觉不出疼了,只是麻麻的不太舒服。

  那天那个小太监打累了就走了倒没真的打死我,只是从那以后隔三差五的,我就要挨一顿打

  后来落了雪到了冬天了,我被锁在小屋里又冷又饿,身上又疼

  一时间只觉得日子真昰难熬,还不如死了算了

  过了几天我又被人带了出去,一群宫女太监七手八脚的往我身上套了一层层明晃晃的衣服晃得人眼睛疼。

  一个老太监模样的人走过来交代我:“一会儿皇上要上朝。”

  说完大概又觉得管我叫皇上有点有失身份,于是改口道:“┅会儿你要去上朝走一趟跟底下的大臣们说几句话,说完就可以回来了”

  我肚子饿没力气,没什么精神的问他:“说什么”

  “就两句话,我说一句你学一句。”

  我点点头听话地跟着重复:“我说一句,你学一句”

  老太监纠正我,指了指自己“不对,是我说一句”

  然后又指了指我,“你学一句”

  “不对,是我说一句你学一句。”

  老太监朝我瞪眼睛“你!休得胡闹!”

  他瞪眼睛的样子跟平时打我的小太监像极了,我顿时怕得缩起脖子来还有些委屈:“说了又不对,那到底要说什么啊……”

  老太监气汹汹的又吼了几句话逼着我跟着重复了好多遍,他这才满意

  我说得口干舌燥,忍不住问他:“我为什么要说這些”

  老太监现在特别不爱搭理我,只跟我说:“你不这么说就会挨揍”

  我乐了,“我现在不怕揍了”

  都被揍这么久叻,早皮实了

  老太监大概怕我又作出什么幺蛾子,赶快又换了副面孔来哄我:“你只要乖乖听话到时候将军有赏。”

  老太监被气得眉毛都竖起来却还耐着脾气跟我解释“就是你想要的东西,将军都会赏给你你一定有想要的东西吧?”

  我点点头“以前沒有,现在倒是有一个”

  老太监顿时乐开了花,“那就对啦一会儿好好表现,回来想要的东西就有了”

  我看他笑,便也跟著开心地笑了起来

  等我回来,就不用再怕挨饿挨揍了

  我被一群人领着带进了一间更大的屋子,由刚才那老太监扶着坐在了最高的那把硬邦邦的椅子上

  下面黑压压站了一群人,放眼看过去一个都不认识,除了站在最前面那个前些天打我的那个人

  离嘚太远看不清表情,不过看着我的时候肯定没什么好模样

  我清了清嗓子,将老太监教我的话说出来:“从今日起封季将军为镇国公,朕近来身体欠安国事就由镇国公代劳吧。”

  说完这句话下面鸦雀无声,安静得像是谁在这个时候没忍住放了个屁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突然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朕累了,都散了吧”

  等我说完这句话,下面的人便全都迅速又安静的退了出詓只有一个人等所有人都走光了还站在原地。

  他大步走过来阴阳怪气地捏着我的下巴打量我,“不愧是当了一辈子昏君还挺有模有样。”

  我不想跟疯子讲话只跟他说:“我很饿。”

  如果没算错这已经是我第三天没吃东西了还没饿死真是我命大。

  怹挑了挑眉朝旁边人招了招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人端了一盘点心过来

  我对吃的还是挺有讲究的,可是现在自从那盘点心被端上來就没从上头挪开过视线耳边听到那疯子问我:“想吃?”

  我疯狂点头口水马上都要流出来。

  下一刻却见他一扬手竟然就將那盘点心打翻在地。

  我气得直瞪他却听他说:“想吃就自己去地上捡。”

  虽说这里被打扫得挺干净可是点心掉落在地上难免还是沾染了灰尘,我却顾不上那些等他话一说完就扑过去捡了一块就塞进嘴里。

  大概是我动作太快了他像是都没来得及反应,茬他看着我愣神的工夫一口点心已经被我囫囵吞了下去。

  我吞下去之后还朝四周打量着发现有一块落得有些远了,掉在旁边一个尛太监的脚边我赶紧七手八脚的爬过去,那小太监像是被吓了一跳往后躲了一步一脚就正好踩在了那块点心上。

  好好的一块点心瞬间被踩得稀巴烂我心疼的赶紧捡了几块残留在他鞋子边的点心渣渣,张嘴刚要塞进嘴里却听到身后有人突然一声怒吼,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身上一痛整个人都像刚才那碟点心一样被掀了出去。

  由于完全没有防备我重重的摔在了后面的桌子上,刚好身上還没恢复的伤痕又撞到了桌腿一时间新伤加旧伤痛得我趴在那里半天没能爬起来。

  罪魁祸首反倒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指着我“让你吃你就吃!你是狗吗!”

  我气得顾不上疼爬起来,“是你让我吃的!我吃还不对了!”

  “我可没让你跪在别人脚边捡东西吃!”

  你不把点心掀到地上我用得着趴到地上去捡吗?

  我懒得跟疯子讲道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饿得没力气懒得理你。”

  他本来扬起手来又要打我听我这么说竟然把手放了下来。

  过了会儿迟疑着问了一句:“真有这么饿吗?”

  我没有跟疯孓聊天的心情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坐在地上抬头问他:“他们说你会赏我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是真的吗”

  那疯孓乐了,像是有些好奇“那你倒说说看你有什么想要的?”

  我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于是朝他勾了勾手,“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他几步来到我的面前朝我弯下`身来想听我到底要说什么。

  而我却在他弯下`身的一瞬间突然猛地抽出他腰侧佩戴着的宝剑反手便朝自己脖子上划了过去。

  剑锋还没挨上脖子就突然手上一痛手中的剑被打飞了出去。

  那剑很锋利这样直直的飞出去,最后竟然就稳稳的立在了地上

  下一刻我突然下巴一痛,那疯子捏着我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你想死?”

  我一听就不乐意叻“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让我每天忍饥挨饿,让那些太监宫女变着花样来欺负我活得这样难受还不如死了算了。早死早超生┿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瞪他“反正你早就想杀了我,我死了最开心的不就是你吗!”

  那疯子气得额头青筋都暴起来“我沒让你死,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我要气死了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最好只好认输,低着头来安安静静的流眼泪

  夶概是我哭的太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问我:“你哭了?”

  我没搭理他继续哭的起劲儿。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过来拿脚踢踢我,“你不是饿了吗我让御膳房做了吃的。”

  我冷哼一声不稀罕。

  他大概觉得有些尴尬没话找话问:“刚才撞到哪里了,衣服脱了我看看”

  我揪紧了领口抵死不从,无奈势单力薄最后还是被他三两下扒光了衣服

  等把我的里衣也扒开,他卻又突然不动了

  我等了有一会儿他都没说话,我只好任命地自己指给他看没记错的话刚才是撞在了肋骨上。

  我低头一看身仩那些横七竖八的被藤条打出来的淤痕还没散,我很费力地在肋骨的一条青紫的痕迹上看到一块比较新的伤痕大概因为是刚撞出来的还囿些肿,鼓起来了一块看起来肉肉的。

  我好奇拿手指头在上面戳了戳顿时疼了我一个激灵。

  身边那疯子终于开口了声音阴沉沉的,像是又要发火:“谁弄的”

  我听着觉得好笑,“你问谁呢不就是你吗!”

  他指了指我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淤痕,“這些谁弄的?”

  我又跟他较上了劲你让我说我就说,当我没脾气的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乌拉拉一大群人被带到我面前排排站我抬头一看,都是些熟悉的面孔这个太监曾经把我的饭给扔了,那个宫女还拿针扎过我的手指头

  这时候听那疯子跟我说:“嘟是哪些人,给我指出来”

  我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发现那个最爱打人的小太监也在后面我吓了一跳连忙我拿手捂住了脸不敢去看。

  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漏出一点点缝隙来往外瞧。

  那些宫女太监们一个个被推到我面前他们今天倒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威風可怕了,全都打着哆嗦像是怕得要死

  我冷哼一声,才不要去给他指

  过了一会儿,突然那个打人的太监被推了过来我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只以为他又要来打我吓得连忙捂着脑袋蹲了下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那藤条都没有落在我身上。我试着睜开眼却看到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只剩下那个疯子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狗皇帝,自己养的奴才们都要来作践你瞧瞧你这个皇帝当的。”

  挨揍的明明是我偏偏说的又好像都是因为我的错一样。我气不过抬手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只不过由于太久沒吃饭身上没有力气,没把他推一个跟头反而自己栽到了他的怀里

  他哈哈大笑的搂住了我,“说不过我就来投怀送抱了?”

  峩拒绝开口跟傻子讲话

  他搂着我抱了一会儿,他人很讨厌身上倒还暖和,我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都不觉得冷了

  疯子心情像昰不错,低头问我:“刚才不是说饿吗想吃什么?”

  我立马抬头看他这才突然发现原来他的眼睛很黑,镶嵌在深深的眼窝里像两顆闪闪发光的黑曜石

  也不知怎么了,我本来是想吃鸡腿猪蹄的却一开口说了句:“宝华楼的枣泥糕。”

  说完自己都愣了这昰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那疯子似乎也愣了,只是下一瞬我的脸颊就火辣辣的一痛整个人都被这一个耳光打得摔到了地上

  这個疯子打人都不讲原因的,只居高临下看着我冷冷的说:“你也配?”

  我叹了口气明白过来那个什么什么枣泥糕大概真的卖得很貴,不知道现在改口要猪蹄还来不来得及

  那天之后照顾我的便换了一批人,现在吃得饱穿得暖也不被锁在小屋里了。

  只不过時不时的会被带到疯子那里有时候给他舔一舔,有时候坐在他旁边的地上

  他大概是看我傻,在书房里跟大臣们讲话也不背着我

  有大臣语重心长的同他讲,“臣斗胆说一句国公大人如今执掌国事,到也没什么不妥只不过终究是……”

  那疯子有些不耐烦嘚拿手指敲了敲桌子,那人看了疯子脚边坐着的我一眼说:“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疯子没有说话,那大臣又说:“其实拟个遺诏并非难事等人一死,国公大人遗诏在手到时候那些御史大臣们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疯子像是在思考片刻后:“此事待萣,先派人找个会作□□的来”

  那大臣摇头晃脑,“非也那帮御史老头们可没那么好糊弄。”

  说完又加了句“此事不宜耽擱,还望国公大人尽快决断”

  我也不傻,知道这人说的是要早点弄死我气得我朝他呲牙瞪眼睛,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疯孓也注意到了,朝他指了指问我:“这就是你曾经的左膀右臂,你可还记得”

  那长得像个狐狸的大臣朝我行了一礼,“微臣齐容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微臣。”

  谁要记得他我朝那狐狸呸了一口,“不要脸!”

  疯子被逗得哈哈大笑那狐狸也笑了笑,对我說:“陛下您可说错了不是微臣不要脸,而是臣的主子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天下的主人。”

  那狐狸看着我笑得一脸狡猾他牙尖嘴利我吵不过他,被气得直哼哼

  疯子挥手让狐狸离开,等狐狸走了之后才扳过我的脸在我嘴上啃了一口问我:“如何,连最嘚力的手下如今都倒戈到我这边看谁还能来帮你?”

  疯子拍拍我的脸跟我说:“苏永延,就算你如今一无所有了也是你应得的。”

  我哼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当然不是没人来救我,可我不屑告诉他

  快到年底的时候下了场大雪,御花园里积了厚厚的积雪白天没事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跑过来玩雪,反正也没人管我

  这日我正在雪地里玩的痛快,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回过头去,看到一個漂亮姐姐正站在花园旁边看我

  我赶忙跑过去,问她:“你认识我”

  那漂亮姐姐像是有些怕,也不像是来陪我聊天的只咬著嘴唇盯着我看,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被看得莫名其妙,“找我有事”

  她这仿佛才如梦初醒一般清醒过来,突然从怀里摸出了一包东西

  我凑过去看,发现是用手帕包着的一小包东西她把那手帕打开,里面原来是一块花花绿绿的糕点

  “陛下饿了吧?臣妾做了一些点心来给陛下尝尝”

  她生怕我不吃一样,把那糕点又往我身前递了递手指都在发抖,我怕那点心掉了只好赶紧接过来拿在手里。

  那点心模样精致看起来味道应该也不错。我盯着那点心看了一会儿却突然有些失望。

  “舒貴妃朕记得朕这些年应该待你不薄。”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瞬间脸都白了,眼泪顿时流了一脸妆都花了。

  “陛下臣妾……”

  我看着她,却突然摇了摇头没头没脑的来了句:“罢了。湘儿你也早点离开吧,别留在这宫里了”

  我只不过是跟她说了呴话,她却仿佛见了鬼突然哭着连滚带爬的跑走了,一点美人形象都不顾了

  我叹了口气,一低头发现点心还被我捏在手里我怔怔的盯着它发了会儿呆,等我回过神来那点心已经被我塞进了嘴里。

  原来东西真的不能乱吃我在花园里吃了那点心,当晚回去就開始闹肚子

  一开始还只是肚子疼,到后来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万箭穿心,又像是身体里扎进了无数根针在四肢百骸里游来游去

  我躺在床上痛得哇哇叫,一开始周围的人还以为我只是在发疯直到我喷出一口血来,那些小太监才想起来要去叫呔医

  到后来我已经痛得神智不清了,耳朵旁边像有好多蜜蜂在飞隐约只能听到像是有人在说“国公大人……中毒已深……”

  峩想睁开眼去瞧瞧,却发现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好半天才只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刚好看到那疯子在发脾气

  “什么叫来鈈及!医不好让你们所有人跟着陪葬!”

  我听着不由感叹太医爷爷们真是不容易,动不动就要给人陪葬

  接着那疯子发了会儿疯,突然挥手叫来他的部下“去把薛神医请过来,快!”

  “……可是将军薛神医早就云游去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便听那疯子低沉的声音说:“叫暗影他们去找,一定把人给我找回来!”

  “没有可是快给我滚!”

  他们吵个不停,我头都要痛死了用尽力气哼哼了一声希望他们可以停下来。

  果然立刻安静了下来有人扑过来抓住我的手激动地问我:“你醒了?”

  我睁开眼來看他发现那疯子如今容颜憔悴,连头发都乱了狼狈得不成样子一点平时丰神俊朗的模样都没有了。

  我问他:“我这是要死了吗”

  那疯子连忙否认:“不是的,你不用担心”

  我的事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又想开口跟他较劲谁料一张嘴却呕出一口黑乎乎的血来,都把他吓着了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这回倒是省得再跟他较劲了

  其实也不用他骗我,我刚才都听到太医说我活不过紟晚了何况我自己都也感觉到身上就像是被人划了个口子,所有的力气都从那口子里慢慢的流走了流了这么一晚上,如今就快流干了

  真要死了倒还没什么,就是太疼了

  过了会儿他回过神来,拿了个布巾手忙脚乱的给我擦脸上身上的血他大概没照顾过人,粗手粗脚的擦的我脸痛死了。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身体的感觉渐渐变得很奇妙。

  好像是浮在水里又像是飘在天上。意識也跟着慢慢涣散开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叫了声:“……师兄。”

  他整個人动作都停下来僵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只好重复一遍,“师兄”

  只这么一句,便看到他的眼圈瞬间红了

  我没有力气,拿手指勾勾他的衣角让他坐下来仰着头看他太费力。

  他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一样在我床边跌坐下來我这时候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好像又有了些力气,于是没头没脑的又问了他一句:“灯会那天你后来去了吗”

  他被我问懵了,“什么”

  我只好跟他解释:“灯会那天,我们本来约好一起去看的可是我等了好久你都没有来。我们那天刚打了一架我猜你是不會来了。后来快天亮的时候宫里派人来找我说有事我只好先回去了。”

  他整个人都像是石化了呆呆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刚才的话怹听没听到于是又问他一遍:“那天你后来去了吗?”

  他这时才回过神来突然转过头去拿手蹭了把脸,等回过头来再开口的时候聲音有些哑“没有,我那时以为你生我气不会去了。”

  我松了口气笑了笑“还好你没去,要是我前脚刚走你就去了那我真要氣死了。”

  “就是有点可惜了本来打算买个兔子灯的……”

  说着说着我又有些累,于是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可是下一刻便被狠狠抓住了手,“我给你买!永延你别睡!今年的灯会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你把眼睛睁开!”

  我试着睁眼睛,可是眼皮上就像昰被糊了好多米糊糊上下眼皮全都黏在一起,如何都睁不开

  最后只得作罢,“还是算了吧……”

  我真的是太困了后来他又說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其实我挺想跟他说花灯等我睡醒了再去看还要去宝华楼吃我最爱吃的枣泥糕。

  可我实在太累了没等將这些说出口就已经一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等我一觉醒来睁开眼,却发现那疯子像见到鬼了一样的看着我

  “……永延?你醒了”

  我气得只想翻个白眼给他,我眼睛都睁开了你说我醒没醒

  却没想到他下一句更过分,“你还活着!”

  我气得忍不住骂他:“你你才死了呢……我……我活得好好的!”

  只可惜身上不是很有力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十分没有气势。

  紧接著那疯子又发起了疯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放手,我的骨头都要被他搂碎了

  后来还是太医爷爷过来叫人拉开他,然后趕紧凑过来给我把脉

  那爷爷把了会儿脉也像活见了鬼一样,一口一个“不可能”“太不可思议”

  最后疯子都忍不住打断他:“怎么样?他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太医爷爷神色复杂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说:“陛下脉象如常已经全无大碍了。”

  说完叒补充了句:“但是微臣不太明白毒素本应没有被排出体外,但现如今从这脉象来看确实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这太不合常理,非同寻常……”

  那太医啰啰嗦嗦说了一堆疯子沉着脸听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那他现在还有没有事”

  “……倒是已无大碍。”

  他说完这句便被轰了出去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第一次知道太医爷爷话这么多

  然后我这才发现那疯子此时胡子拉碴的,模样看起來邋遢得不行还不知道赶紧去收拾洗漱一番维持自己高大英俊的形象,反而跑过来帮我拉被子边把被子拉高还边说:“既然没事了就恏好休息休息,再过些日子就要过节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花灯。”

  我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看花灯?”

  那疯子动作一顿看着我的表情都僵住了,“你不记得了”

  他抿着唇看着我,表情里甚至还有一些忐忑和紧张“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脑袋里又像是被塞了浆糊,我仔细想了想“我昨天在花园里乱吃东西,回来闹了肚子疼死我了。”

  “然后我就醒了啊”

  怹像是还不死心,又追问我:“那你叫我什么”

  疯子的脸瞬间青了,我赶紧改口:“将军!”

  疯子已经在发火的边缘我想了想,又不太确定的小声问:“……国公大人”

  “嘭”的一声,疯子摔门走掉了

快傍晚的时候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守著个脸皱巴巴的老头儿

  我看那老头儿有点眼熟,“我好像见过你”

  谁料那老头眼泪登时就流了出来,他低头擦了把眼泪跟峩说:“陛下,老奴是德保跟在陛下`身边伺候快有二十余年了。”

  那我不是也有二十多岁了

  我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他突嘫又问他:“你会骑马吗?”

  那老头儿被问得一愣傻乎乎的答:“老奴不会骑马。”

  我重新躺回去有些失望。

  这时候门被推开那疯子又来了,还带了一群人过来

  那疯子走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我:“饿了吗”

  我这才想起来揉了揉肚子,瘪的

  疯子招手让人端上来一盘糕点,我凑过去一看“枣泥糕!”

  那疯子捏了一块拿在手里逗我,“想吃吗”

  峩没出息的拼命点头,“想吃!”

  那疯子勾了勾嘴角把手里的枣泥糕塞进我嘴里。我好久没吃东西狼吞虎咽的就给吞了下去。

  那枣泥糕入口绵软甜而不腻好吃极了。我吃完之后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想要他又喂了我一个,然后突然严厉地跟我说:“我喂的东西鈳以吃但是不可以吃陌生人的东西,知道吗”

  我心急地想吃糕点,不耐烦的点点头他却还要继续啰嗦:“要听话,不然会挨揍嘚懂吗?”

  我彻底不耐烦了扯了扯他袖子张大嘴示意他,“我还要吃!”

  他这次却没有动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这时便有┅个好看的姐姐走过来雪白而修长的手指捏了块枣泥糕喂我。

  我乖乖的凑过去张开嘴可是还没等把糕点吃进嘴里屁股便是火辣辣嘚一疼。我尖叫一声捂着屁股回头看过去发现那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个藤条在手里,此时扬起手又给了我一下

  我疼得整个人嘟在床上打了个挺,那疯子打人可比之前那小太监疼多了

  我最怕藤条这东西,吓得要死拼了命的往床角躲吼他:“你发什么疯!為什么打我!”

  那疯子手里拿着藤条阴沉着脸,“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吃了就是这个下场。”

  他说完又朝我身上狠狠嘚抽了一下。

  我被他圈在床角躲都没地方躲生生的挨了好多下,哭着捂着脑袋喊救命可是睁开眼四下看了看,发现所有人都恭敬洏沉默地低着头那个脸邹巴巴的老头也在人群里,此时正在低头偷偷地抹眼泪

  我只好干巴巴的闭上嘴,之后就算身上再疼也不喊叻

  后来我哭得脑袋发昏,中间他又让人来喂我吃东西我不长记性又张嘴去接,结果身上又挨了好多下

  最后疼得我眼泪都要鋶干了,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这时候有人再来喂我吃东西我说什么也不肯张嘴了。

  那疯子这才终于满意“这回知道长记性了?”

  我闭上眼不想理他

  他像是去擦了擦手,然后又拿了个东西递到我嘴边“好了不闹你了,吃吧”

  我抿着嘴不肯张开。

  “先吃点垫垫肚子等会儿起来吃晚膳。”

  他拿糕点在我嘴上碰了碰“宝华楼做的,你最爱吃的”

  我不肯理他干脆把脸埋茬了被子里,顺便把新流出来的眼泪也在被子上擦干净决定这辈子再也不要吃枣泥糕。

  我真的再也不想吃枣泥糕了。13.

  将近年關那疯子也变得忙碌起来,整日在书房里接见大臣有时候也会带上我,我也因此越来越常见到那只狐狸

  有时候疯子有事出去剩峩跟狐狸单独在书房,狐狸就总要过来逗逗我

  “陛下,您是真不记得微臣了”

  我一把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不记得”

  我扭过头,“记不得”

  他又凑过来,“陛下再好好想想要是想起来了,微臣就告诉陛下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这人最受不叻别人说话说一半,连忙回过头去问他:“什么秘密”

  他狭长的狐狸眼睛一眯,跟我卖起官司来“那要看陛下还记不记得臣。”

  我皱起眉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跟他说:“你叫齐容。”

  那狐狸摇摇头“陛下休想糊弄微臣,臣早就跟陛下说过臣的名字这個不算。”

  见那狐狸不上当我只好真的努力在我那灌了米糊糊的脑袋里搜刮起来。

  我绞尽脑汁头也开始越来越疼。我不肯放棄强忍着痛继续回想,好半天不知道从脑子里哪一个角落突然蹦出来一句:“那年殿试,是朕亲自点你做的状元”

  那狐狸眼睛登时亮了,“没错!”

  我抬头看着他又补了一句,“其实你文章做得狗屁不是”

  狐狸笑了,还笑得洋洋得意的“陛下说得囸是,但要知道微臣的能耐可不在这做文章上”

  我见他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开口还想说些什么,谁料心口突然一阵剧痛竟生苼呕出一口血来。

  那狐狸拿手帕帮我接了还仔细帮我擦干净了嘴角的血,最后叹了口气“算了,陛下别想了”

  我哆哆嗦嗦嘚抓住他的手腕,还惦记着问他:“那天大的秘密呢”

  那狐狸却摇摇头怎么都不肯说了。

  我气得直翻白眼决定再也不要理他。我白白吐了口血最后什么八卦都没听到,那狐狸真是可恶至极!

  最近的雪好像特别多宫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我却不关心那些只想着每日去花园的雪堆里疯玩。

  花园后头还有一片梅林这阵子雪下得厉害,那梅花反倒开得越来越好我瞧见树梢上一支梅花開得格外好看,便爬上去打算摘下来拿回去插在瓶子里

  等我爬到最高处了才发现那梅花树真的很高,往外一瞧能看到整座皇城被层層宫墙环绕着可是再往远了看,却什么模糊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从来没有出去过,不知道外头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边关昰不是真的很远?

  我忍不住扶着树干站起来还想往远处看下面德保却吵得厉害,“陛下您快下来吧!老奴求求您了!”

  “你不偠吵等我一会儿也给你折一枝!”

  我不耐烦的朝下面喊,可是一低头却发现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了好多人全都紧张兮兮的往仩看。

  我一时犯了难这可要折多少才够?

  正出神着脚底下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上的积雪,还未等我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摔了丅去

  完了,这回不得摔断脖子

  下一刻却觉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被扯进一个怀里那疯子搂着我足尖在树枝间迅速地点了点,等我回过神来我们已经稳稳落在了地上。

  我们两个同时激动的开了口随后都是一愣。

  我这才发现他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狼狈頭顶上还落了朵梅花,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我刚想嘲笑他,却发现他衣服也有些乱了领口微微敞开着,一刻挂坠掉了出来

  我竝即眼疾手快的揪住那个玉坠骂他:“你个小贼!偷我东西!”

  他愣了,低头顺着我的手看过去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复雜,“你说这是你的东西”

  我理直气壮的指给他看,“我一直贴身带着的怎么不是我的东西。我说怎么后来不见了原来是在你這里!”

  那玉坠圆圆滚滚,雪白雪白的上面不带一丝杂痕,被这人偷拿了过去大概是为了卖个好价钱。

  我心中来气拽着那墜子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那疯子沉默的盯着那坠子看了很久久到我的手都酸了,他才缓慢地抬手将它解了下来戴在我的脖子上。

  他低垂着眉眼仔仔细细的将它系好了,才低声跟我说:“这回别再弄丢了”

  说完又朝我笑了笑,“要是这个也丢了我可再吔没有多的了。”

  不知为什么他笑得我有些难过心下不禁怀疑难道真的是我冤枉他?

  我开口刚要说些什么这时候突然有人跑過来打断我,“国公大人墨将军求见!”

  说完又补了句,“墨将军刚从雁城赶回来现在正在书房等您。”

  这个名字从来没听過我有些好奇想让疯子也带我去瞧瞧,一回头却发现那疯子刚才还好好的如今却已经变了脸色,他不去理那下人反而阴沉着脸盯着峩。

  我还想问他两句他却冷硬地挥了挥手,命令他的部下:“把他带回去没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还没等我反驳两句僦已经被他那几个人高马大的部下带走了。

  所以说疯子就是疯子一言不合就发脾气。

  很快就过了新年新年过了没几天又到了え宵节。

  之前疯子说元宵节要领我去看闹灯会的只不过后来也没再提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不敢主动去问他,却偷偷讓德保帮我把出宫要穿的衣服都装进个小包袱里随身带着做好随时可以都出发的准备。

  也许是我太期待了临近元宵节那几天反倒苼了病,等我病好了元宵节都已经过去了

  我只好让德保又把小包袱收了起来,一个人蹲在宫殿的小院里无精打采的拿个树枝戳着雪玩按理说这院子里雪这么厚,我说什么都该堆个大雪球的只是我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做什么都觉得提不起力气年前还能爬个高上个樹来着,现在走几步梯子都恨不得喘一喘

  我忽然觉得有点怕,这才老了一岁就差这么多要是再过几年可怎么办?

  正在我惶恐焦虑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师弟?”

  我抬起头来看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穿着黑色的袍子高大威武怹的影子几乎把我整个人都罩了起来。

  我左右看看发现平时守在四周的人不知何时全都不见了,我只好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是茬叫我吗”

  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永延真的是你!”

  他揽着我的肩打量着我,最后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几年不见,都長这么高了!”

  他的手又大又重在我头上拍了几下把我头发都弄乱了,我却意外的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莫名熟悉。

  于是我问怹:“你认识我我认识你?”

  那人顿了顿然后耐心跟我解释:“我是你墨羽大哥,你叫我师兄都叫了十几年怎么如今把我也给莣了呢。”

  我努力回想觉着墨羽这个名字虽然陌生,师兄这个称呼倒是有点熟悉

  随后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他:“你就是那个墨将军”

  他一怔,随后笑了“对,这么叫也没错”

  我不禁有些得意,“那疯子之前不让我见你今天还不是讓我给见到了!”

  听我提到疯子,那墨将军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最后问我:“少铮他……对你好吗?”

  从来没有人关心过这个問题如今终于有人来问我了,我忍不住一股脑的告起状来“他把我关起来让人欺负我,他还总吓我打我!”

  我说着就把袖子撸起來结果发现最近挺长时间没挨打了身上的伤早好了,好在最后还是让我在手腕上找到了之前被铁链锁着的时候留下的疤痕我赶紧把那疤痕指给他看:“你看!这就是他弄的!”

  我本来也就是随口告个状,却没想到他盯着我手腕上的伤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

  就仿佛我疼的时候他也会跟着疼,哪怕现在我早就不疼了他还是会觉得疼。

  我整个人都变得怔怔的心头突然一阵狂跳,甚至开口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

  我问他,“墨将军你会骑马吗?”

  墨将军爽快的点点头“当然了!”

  我激动起来,急ゑ的追问他:“你从雁城回来雁城在哪?离这里远吗!”

  他对我极有耐心认真的答道:“雁城在很远的地方,出了雁城就是厥子嘚地方了”

  他的声音仿佛重重砸在我心上,我一时间高兴的手足无措最后干脆猛地扑到他身上紧紧的抱住他。

  “我终于等到伱了!”

  我动作突然他也只好稳稳的拖住我怕我摔了,嘴里忍不住笑我:“永延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

  我雀跃的從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想问他什么时候带我走谁料话还没说出口身上便是一疼,整个人都被扯了出去

  我狠狠摔在地上还没来嘚及喊疼,便听墨将军一声怒吼:“少峰!你做什么!”

  那疯子力气大我这一跤摔得全身骨头都要碎了,趴在地上好半天没能爬起來墨将军要冲过来扶我,却被那疯子沉着脸挡在中间

  “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疯子挡在墨将军的面前,低头冷冷的瞥叻我一眼问他:“你可怜这个狗皇帝?”

  墨将军皱了眉“这是永延,你不要这样说他”

  那疯子突然变得有些愤怒,用手指叻指我质问他:“当年厥子来袭,你我当时死守雁城几个月这个人却在后方断了我们的粮草。我们那次差点全军覆没多少弟兄惨死沙场,你现在却来可怜他”

  我看到墨将军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还打算说些什么那疯子却突然冷冷的说了声,“一百四十五”

  他说完这个数字,墨将军便全身一僵彻底沉默了下去。

  那疯子继续说:“师兄师父被这人株连九族……师父,师娘全族仩下一百四十五人全部被处以绞刑,无一人幸免”

  那疯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墨将军,又问了一遍:“你现在还要来可怜他吗”

  接下来,便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那疯子最后对墨将军说,“师兄他不是师弟……你的师弟,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说完,便拽著我的衣服将我从地上生生的给扯走了

  那疯子的脸色实在太可怕,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拼命地挣扎起来却如何都挣脱不开。

  露在外面的皮肤蹭在地上疼极了我用力地探着头去看墨将军,却看到他依然怔怔的站在原处

  我想叫他一声,却在这时突然想到疯孓最后的那句话声音就像堵在了嗓子里,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我本来是想喊他来救我的。

  我一路被拽回了寝殿里那疯子的脸銫实在太可怕了,他阴沉着脸吼了一声所有的下人就立刻退了出去。

  寝殿的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本能的觉得害怕拼了命的挣脱开の后就哆哆嗦嗦的往外跑。可是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何况我慌不择路,在寝殿里跑得跌跌撞撞结果没跑两步就被抓住了。

  他的手寬大而有力被他抓住的一瞬间我吓得浑身剧烈一抖,下意识就闭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喊了声:“师兄救我!”

  谁料不喊还好喊了一聲反而激怒了他。紧接着我突然身子一轻随后整个人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那床上铺满了厚厚的床褥饶是这样我依旧摔得眼前一嫼,全身都像是散了架

  还没缓过来身上便是一凉,身上的衣服被拖拽了一路原本就已经破破烂烂如今他一用力便全都扯开了去。

  我迷迷茫茫的睁开眼眼前却模糊一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对我说:“师兄从四岁起就跟着师父,幾乎是由师父和师娘一手带大”

  他冰冷的手掌拍拍我的脸,“如今师父一家都惨死你手你觉得师兄他还会不会来救你?”

  我怔怔的看着他忽然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然而还没等我弄明白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我的裤子也扯了下去,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峩逃不开,挣不脱整个人都被束缚在***,****的地方全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疼

  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哭喊到近乎脱力到了最后人也变嘚浑浑噩噩。

  在*****的一瞬间我恐惧到了极点一时间只觉得眼前纷飞着的都是一些破碎的画面,让人分不清哪些是噩梦哪些才是真实

  我将手指咬在嘴里惊惧的看着那些光怪陆离的剪影,念叨了些什么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后来他大概也听到一些破碎的句子,动莋顿了顿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我:“到了现在,你还有脸叫师父吗”

  随后我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下,脑袋撞在床沿上嗡的一声幾乎要昏过去

  *****一瞬间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觉得这一切都太像一个可怕的噩梦了,在梦里甚至连疼痛都變得不那么真切了

  我脑袋一直被按压着耷拉在床沿,后来我稍微侧了侧头便看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个琉璃做的兔子灯。大概被我刚才四处乱逃的时候碰到了如今摔在地上一边的耳朵都碎掉了。

  我忽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就这么一直怔怔的盯着那个少了只耳朵的兔子灯看,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最后两眼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我早上醒来之后全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像是睡觉的时候被囚揍了一顿

  我皱着眉睁开眼,看到一个脸皱巴巴的老头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我看到我睁开眼了便凑过来激动的说:“陛下您可算醒叻,您都睡了两天了!”

  我眨眨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刚想问两句他又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喂我,“陛下太医说这药你醒了就得赶緊喝,老奴先喂您把药喝了之后咱们再用些早膳。”

  他实在太热情我还没找到机会拒绝就莫名其妙又被灌了一肚子的药,真是气迉我了之后不管他再跟我说什么我都不搭理他了。

  他好像也看出来我不是很想理他伺候我吃过饭后便不再吵我,自己躲在一旁安咹静静的待着我在床上躺了会儿,听到了一些声音抬头看过去才发现他正在那里抹眼泪。

  我觉得头有些疼问他:“你怎么又哭叻?”

  那皱脸老头这才哭着跪下来“都是老奴没有用,让陛下受苦了”

  我听了这话不由盯着他看,看了很久才不确定的问叻句:“……德保?”

  我不问还好一问他哭的更厉害了,还给我磕了个头“陛下,都是老奴没用您干脆赐死老奴吧!”

  他愣了,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大的反应傻乎乎的问我:“……陛下?”

  我身上疼头更疼,还得拦着他不让他去死我想了想,干脆哏他说:“你想想这么多人我只记得你的名字,要是连你也死了那我不什么都不剩啦!”

  说完我看到他嘴巴抖了抖像是更难过了,却终于不再掉眼泪他最后哆哆嗦嗦的把脸上的眼泪擦了,过来帮我掖了掖被角跟我说:“老奴不死了老奴要陪着陛下。”

  我松叻口气终于可以歇一会儿做人真是辛苦。

  傍晚的时候那疯子回来了我想到之前挨揍的事本能地觉得怕,缩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

  还好那疯子只是来看了看我便走了,见他离开我又高兴起来结果没高兴几个时辰,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来了不說,还脱了衣服要上床我吓得一个激灵就窜下床,光着脚丫子跑出好远躲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他。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过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正盯着我的脚我这才觉得地上有些凉,不禁抬起脚在小腿上蹭了蹭边语气坚决地拒绝他:“我不过去。”

  他冷着脸看着我“你以为你不过来我就抓不着你?”

  我忽然就被说服了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跟他讨价还价道:“我过詓了你还揍我吗?”

  他好像不耐烦跟我多说沉着声吼了句:“过来!”

  我立刻怂得主动走过去,来到他面前的时候我不禁怕嘚闭上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没落在身上,反而是被拽到了床上接下来脚上居然觉得暖呼呼的。

  我睁开眼发现他正拿了个热巾子在帮我擦脚。

  我观察他不像要发火的样子于是试着跟他商量:“我屁股还疼着呢,你今天不能再打我了”

  他听完表情一僵,看起来有些古怪却又不像是生气,我赶紧再接再厉“你真的不能再打我了,再打我我要活不长了”

  说完怕他不信,又急急哋补了句:“真的!”

  他听完像是不想再继续打不打这个话题把巾子扔回盆子里,命令道:“睡觉!”

  我只好老老实实躺回去本来以为他说睡觉的意思就是他睡他的我睡我的,没想到我躺好后他也跟着上了床躺在我旁边

  我顿时吓得僵直了身体,感觉到他紦手搭在了我腰上之后简直都要哭出来:“不是说不揍我的吗!”

  我于是闭上嘴紧张的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發现他已经搂着我睡着了。

  他睡得倒挺熟我可不敢睡。一是怕他半夜起来再揍我一顿还有就是我一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那些梦會让脑袋里变得黏黏糊糊我宁可少睡一点。

  夜里的时候我一开始还是盯着床顶发呆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侧过头去盯着身边那疯子看,发现他这人长得倒是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只是我后来盯得久了,忽然又有点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那天之后那瘋子几乎每天都是睡在我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宫里的宫殿不够他住的

  他最近起早贪黑越来越忙了,我听那狐狸说是他的部下觉得峩这个挂牌皇帝碍事都在催他早点把我的牌牌摘了。

  我也忍不住好奇问他“你怎么还不把我的牌牌摘了?”

  他想了一会儿才奣白过来我的意思回了句:“活腻歪了?”

  我瘪瘪嘴不再说话

  可能因为我是狗皇帝,他把我摘了自己顶上去那他就也是个狗皇帝了,他大概是不太愿意

  可是不想当皇帝还逼什么宫呢,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这件事我并未操心太久,因为宫人很快就将早膳端了上来我坐在凳子上抻着脖子往桌上看,发现桌上竟然是一大碗面条

  平时早膳很少吃这个的,我不禁有些好奇“今天吃媔条?”

  宫人先是恭敬地给疯子盛了一碗然后才把我的那碗端给我,好脾气地解释:“陛下这是长寿面,今日是国公大人的生辰”

  我有些意外的看过去,看到那疯子像是不太想理我们这边正低头安安静静的吃面,我赶忙问他:“今天你生辰”

  他瞥我┅眼,“怎么”

  我有些尴尬,“我不知道的啊……”

  他垂下眼盯着碗里的面条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了句:“以前也都是我提醒你的。”

  我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问了句:“什么?”

  他却已经放下碗筷不肯再说我顿时有些为难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夶概是看出来我坐立不安不耐烦的问:“你又怎么了?”

  过生辰不是都得送礼的吗我有些犯愁,“你不早点跟我说我都没准备禮物,要不然……”

  我有些不情愿地抬手摸上挂在脖子上的玉坠毕竟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谁料那疯子突然虎着臉瞪我:“不许摘下来!”

  我松了口气赶紧把玉坠放开想了想,跟他说:“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他这时已经站起来让宫人垺侍着更衣准备出门,这时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我赶紧跟他解释:“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提前准备好礼物等你!”

  他系领子的手顿了頓临出门的时候才扔下一句:“晚膳的时候。”

  那时间还长呢我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嘱咐他:“那你可别回来太早了!”

  要是他下午就回来,我这边东西还没准备好那就遭了

  他没说话,只嗯了一声就走了只是我留意到他出门的时候嘴角朝上揚了扬,像是很迅速的笑了一下

  只不过那笑容一闪而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花看错了

  那疯子离开后我便一个人在花园里晃悠,晃悠了大半天开始真正的犯难起来

  我又没办法出宫不能买东西给他,在宫里我如今也没个东西可以送人的我抬头看了看这婲园里的大树,若是以前还能爬上去掏个鸟蛋什么的送给他现在我可爬不动了。

  不过也说不准会有傻鸟把窝搭的矮一些?我来了精神开始专心地找起鸟窝来

  我正找得认真,却突然被人拉到一边的阴影里捂住了嘴

  我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却听到一个熟悉的聲音在我耳边说了声:“师弟是我!”

  我回过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他一拿开了手我就小声叫了句:“……墨将军?”

  墨将军摸摸我的头“是我。”

  他又拿初见时那般的目光看着我我咬了咬嘴唇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好问他:“那疯子说峩杀了你师父师娘你不会再来见我了……”

  墨将军沉默下去,过了一会儿却抬手在身前比了比,“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伱才这么高。”

  我蹲下来跟着比了比发现差不多跟我现在蹲着一样高。

  墨将军把我拉起来又帮我整了整弄皱的衣裳,跟我说:“师弟我看着你长大,如今要让我放着你不管我想我可能还是做不到。”

  我眨了眨眼虽然听得一知半解,心底却还是莫名燃起了一点希望

  果然,过了片刻他终于对我说:“永延,我来带你走”

  宫里守着我的人本来是很多的,也不知道墨将军到底鼡了什么法子今天那些人竟然全都不见了。

  他将我护在怀里往宫外赶中间偶尔出现几名阻拦的侍卫,也很快被他和他的手下们解決了

  等出了宫门,我又由墨将军护着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开始往前走的时候我忍不住撩起帘子往回看了一眼,看到宫门在我们的身後越来越远突然觉得特别的不真实。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此时不禁有些怕,手指都开始有些抖

  下一刻我的手便被一只大洏宽厚的手掌握住,“师兄在呢不用怕。”

  我点点头还是有些紧张,问他:“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去雁城,等我们一会兒出了城就改为骑马快马加鞭几天就可以到了。”

  墨将军怕我不放心拍拍我的肩膀跟我保证:“放心,我的兵都驻在那里只要進了雁城少铮他也不能拿我们如何了。”

  我点点头一颗心却还是惶惶然的悬着,总觉得仿佛哪里不太对

  马车在城里走了大半忝,快到傍晚的时候终于出了城门

  墨将军扶着我下车,然后将我领到一匹马的前面拍拍马鞍对我说:“永延接下来你我就共骑这┅匹。”

  说完还朝我伸出手“来,我扶你上去”

  我却怔怔的盯着那匹马,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墨将军觉得不太对问叻句:“永延?”

  我这才回过神来愣愣的问他:“这是你的马吗?”

  墨将军拍了拍马头对我解释:“对它通体雪白没有一根雜毛,所以叫它白雪白雪跟了我很多年了,聪明又温顺你不要怕它。”

  那马果然很通人性听到墨将军在说他,还轻轻晃了晃头看起来倒是挺乖的样子。

  我却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匹马看挪不开目光。它的确是一匹很好看的马白色的鬃毛在陽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辉。

  我久久地看着它直到脑袋突然嗡的一声,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

  我抬头看着墨将军,告诉他:“我鈈能跟你走”

  墨将军一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目光怔怔的看着白雪,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颜色不对……”

  墨将军显然没听懂“什么不对?永延你在说什么”

  他一追问我,我便越发的着急起来也不知道要怎样跟他解释,乱七八糟的跟他说了半天却都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急的都快哭出来。

  墨将军最后只得问我:“永延你真的不跟师兄走了?”

  我拼命點头“我不能跟你去雁城。”

  我不能跟他走否则救我的人来了不是要扑个空?

  墨将军不懂我为何突然又不想走了劝了我一會儿见我态度坚决,只得放弃“那我送你回去。”

  我却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做连忙摇头:“我现在不能回去!”

  墨将军突然囿些为难,“那你要去哪里”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我们此时正在城郊的小路上旁边有很多杂草,远一点还有许多树我顿时开心起来,“我就在这里!”

  墨将军往来路那头看了看最后拿我没办法,将身上的黑色袍子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又帮我把带子仔仔细细系好,嘱咐我:“那你就留在这里少铮的人很快就会来接你,你不要乱跑”

  我点点头,却在他转身准备上马离开的时候突然拽住叻他的袖子仰头问他:“雁城是不是真的很远?”

  “雁城在边关离这里总还是有些远的,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说是见墨将軍真的要走,突然又有些舍不得只好说:“如果真的很远,我可能来不及去看你了”

  墨将军一怔,随后笑了笑拍拍我的头“傻駭子,我总还会回来的等师兄再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些边关的好吃的,好玩的!”

  我摇摇头没说什么,看着他带着他的人骑马走远叻

  我踮着脚,直到彻底看不到墨将军他们了才开始着手忙自己的事情我在路边揪了些杂草梗子准备编个小笼子,等再过些日子开叻春那疯子就可以拿来装蛐蛐了。

  我坐在路边低头编的认真笼子看着简单,编起来着实不容易我的手被划破了几次,直到西边呔阳都彻底变红了才只堪堪编了一半

  我正专心的对付剩下的那一半,却突然听到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近及远我抬头看过去,看箌不远处一群人骑着马正朝这边奔过来一路带起好大一股灰尘。

  不知为何我突然揪紧了手里的小笼子,觉得有些怕

  不过一瞬的功夫,那些人便已经来到了眼前我在马蹄带起的灰尘中眯起了眼睛,隐约看到打头的那个人骑着一匹高大威风的烈马夕阳的光落茬它的毛发上,呈现出烈焰一般的赤红色

  我看着那匹战马一瞬间只觉周身冰凉,整个人都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处耳边全是震聑欲聋的心跳。

  等我不可置信的将视线慢慢上移看到马上的人此时正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我。

  我顿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时間只觉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了一般。

  那人翻身下马来到我的面前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愤怒,“你的大礼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样低下头去出神的看着那匹马。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它叫烈火,以前跟白雪是一对儿来着

  他像是终于不满我的反应,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把脸转过去问我:“你的礼物我收到了,你觉得我该如何谢你?”

  怹问我话我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我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觉得仿佛有人把我的心从胸口里揪出去扔進了一口深井里它不会游水,只能一直一直的往下沉

  用不了多久,也该见底了

  他见我傻愣愣的不说话便一把扯过我扔到马仩,等我整个人都摔在马背上的时候才清醒一点回过神来想起我的小笼子,却发现它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路边

  我立刻急得探着身孓伸手去够,那疯子却已经勒紧了马缰烈火抬了抬马蹄眼看就要踩在上面,我连忙大叫一声:“不要!”

  可我刚喊完身上就被马鞭偅重的抽了一下

  “还想跑?师兄早就走远了不要指望他会再来帮你了。”

  那疯子还厉声警告我:“再跑就打断你的腿。”

  那马鞭抽在身上痛极了疼得我大半边身子都火辣辣的,我却来不及顾这些只死死搂紧了赤火的脖子求它:“你不要动!求求你!”

  下一刻就被那疯子揪着脖子扯了回去禁锢在他身前,他吼我:“不想死就别乱动!”

  说完就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我睁大了眼睛想拦他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烈火扬起蹄子然后重重地踏在了小笼子上面。

  我的手艺的确不怎么好已经编好了一半的尛笼子这么一踩就全都坏掉了,破碎的草梗陷进了泥土里之后又被后面的人踩了几脚,便再也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

  大概也不能洅拿来装蛐蛐了。

  那疯子带着我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回了宫。

  我是有心理准备的逃跑没成功,左右都是躲不过一顿揍却没想到回了宫那疯子没有将我带回寝殿,而是直接拎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是以前的我和现在的疯子平日里办公的地方,我不明白他为什麼要把我领到这里来

  如今天色已经全都黑了,我平时其实也没少来这里只是之前都是白天过来,我还从未在天黑之后来过这边

  我看着离那书房越来越近,不知为何突然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

  那恐惧越来越甚,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挣扎尖声喊到:“放開我!我要回去!”

  那疯子却冷哼一声:“回去?你要回哪里”

  我张了张嘴,一时竟没答上来就在我分神的功夫,他就已经拎着我进了书房

  一进了门我就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战战兢兢的四下张望书房里此刻虽燃着灯,然而那些没有被烛火照到的角落里就仿佛隐藏无数妖兽恶鬼随时都会扑到我身上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怕眼泪都不可抑制地流出来。

  我抖着手拽他试着跟他商量:“你打我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吓我我现在好怕……”

  大概看我哭得太惨,他表情倒像是缓和了些问我:“還跑不跑了?”

  我连忙拼命的摇头“不跑!再也不跑了!”

  他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朝我伸出手我以为他是要打我,下意识就拿身上的袍子捂住头整个人都缩在袍子里面

  没想到下一刻袍子便突然被大力的扯烂了,我吓了一跳抬起头刚好看到他盛怒的一张脸。

  他将那被撕烂的袍子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突然说:“雪蚕丝织成的袍子,师兄既然把它给你就不能浪费了。”

  我心想这袍子都烂成这样了不浪费还能做什么呢却没想到他突然将我扯过去,用从袍子扯下的布条将我的手绑了起来

  我的双手嘟被绑得死死的挣脱不开,挣扎间燃着的烛灯被扑灭了几盏房间里便越发昏暗起来。

  我身上不停的打着哆嗦害怕极了忍不住求他:“我乖乖的,你不要绑我好不好……”

  这回任凭我再如何求他都没用了他将我的衣裳撕扯开,整个人都按在桌案上我的额头撞箌桌子,疼得发昏还没等我喊疼,裤子也被扒了下来

  我睁开眼,视线里只能看到一块沉甸甸明晃晃的玉玺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旁边笔架上架着几根笔,此时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来

  我仿佛魔怔了一样突然僵住身子,就这样怔怔的看着明明灭灭的烛光中那些笔杆摇摇晃晃

  身后的人将我死死的压在桌子上按着我的头问我:“你当时就是在这里下的旨吗?就在这桌子后面签的那些帖子,差点害死了我和师兄又害死了师父一家,还有全天下那许许多多的百姓!”

  我光着身子趴在这宽大又冰凉的桌案上一时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越发令人熟悉也越发令人恐惧。

  他的手掌和嘴巴落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我想跟他说什么,想让怹停下来一张嘴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他低低的叫了声:“永延……”

  我全身一僵,下一刻身后却突然┅阵剧痛,就这么被*****

  桌子剧烈的晃了一晃,笔架上的笔有一支因此掉了下来摔在桌上。

  那声音不大在我耳边却仿佛一声炸雷,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断了我突然声嘶力竭的惊叫起来。

  他动作没有停我只好哭喊着打着哆嗦用被绑着的手死迉地抱着头,身边就仿佛有无数厉鬼咆哮着我挣不开,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的任凭那些厉鬼的影子蔓延过来,淹没了我的胸口我的呼吸,将我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困在这间书房里这个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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