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提供小孩子走路早的动作片。多提供的人。我祝他早生…

写给初学钢琴的孩子家长
对于没有接触过钢琴的孩子,他们就像一张白纸,等着你往上面画画,你画什么,就是什么,所以钢琴基础教学是最重要的!有很多小孩子不喜欢弹钢琴,有的家长会说,我们的孩子本来是很喜欢弹钢琴的,小的时候,小手就总是模仿电视上弹钢琴的人,动呀动的。是,孩子也许本来是很喜欢钢琴的,可如果一旦让他发现,弹钢琴是很枯燥的事,那他一定不会再喜欢了。&&
&&&小孩子的思维是很简单的,他们不会去想,如果我学了钢琴,以后会怎样,都是从大人口中得知的,他们之所以喜欢钢琴,其实就是因为好奇,好奇这么一个大家伙,一敲一敲的就能发出不同的声音。因此,要想让孩子学好钢琴,要从培养兴趣入手,而培养兴趣,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他对这个大家伙声音的好奇。现在钢琴界启蒙教育教材普遍选用简易汤普森,就是因为这套教材,不但可以让小孩子学习一些钢琴基础的理论知识,它简单却灵动的音乐,可以吸引孩子。其实每一个音都是有感情的,这个感情只有演奏者才能赋予。
&&&&父母是孩子第一个老师,所以,再好的老师,再生动的课,也需要家长的配合,而钢琴是一般都是一个星期上一次,剩下几天,没有老师,只凭孩子自己是不行的。因此我建议初学钢琴的孩子,尤其是处在启蒙阶段的小孩子,家长一定要跟着听课,课下帮助孩子反复复习老师讲过的内容。不过家长需要注意一个问题,不要在孩子练琴的时候打断他,尤其是在孩子正在弹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打断他,他就乱了。而且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是他的父母,不是他的老师,所以有的时候你像老师那样说他,他不会服气的。说也白说,反而会使他产生逆反的心理,所以家长就要以家长的样子跟孩子沟通。&&
学琴是不是越小越好?
一般地说,年龄小点是好些。这是因为同年纪大的孩子相比,年龄小的孩子,有利于及及早训练手指的独立、灵活,手腕的柔软、弹性,以及人的整个肌体与弹奏动作的协调配合等等;同时,也有利于及早培养熟练的识谱的能力,是学生能眼见谱上音符,双手就敏感地,仿佛是自动地找到正确的键盘位置;还有利及早发展多声听觉能力,能够敏锐地感受、辨别不同高度音的同时结合,此外,在孩子的生理、心理发展等方面也较有利。总之,钢琴艺术是一种高级的技艺,要掌握这项高超的技艺,必须有一个扎实、巩固的基础,就象舞蹈、武术中讲究“童子功”,也是同样的道理。统计显示,那些达到大师级的钢琴家都是六、七岁前开始学钢琴的,几乎没有例外。
  但是,如果在广大业余学习钢琴的领域里,虽然原则上也是年龄小比大好,但“小”不是绝对的、必须的条件。年龄偏大的学生,也有“大”的长处,这就是:自觉性、理解力、持久的耐力和毅力都更强些。这样在老师正确的指导下,通过顽强的努力,也可以“追回”许多错过的时间,达到足以使学生本人感到欣慰的艺术目标。例如我有个学生,十岁才开始学琴,由于教授得法、勤奋好学,一年就以优秀的成绩考过RCM六级,而且还获得了列治文钢琴比赛的第一名。至于“小”,也不是越小越好。社会上有些孩子家长以为只要尽早开始学琴,就能学得好或成为钢琴人材,这里是有误解的。因为孩子的具体差异很大,有些过小的孩子,手指太软、太嫩,或者在钢琴面前稍长点时间就坐不住;上课时也还不能完全听懂老师的讲解,不能形成教与学的有效关系。这种情况下学钢琴,还是不太适合的。 
  究竟几岁的孩子能够开始有效的钢琴教学呢?要因人而异,也许三四岁,也许五六岁,甚至七八岁,而对于少年、青年及中老年来说,则是任何年龄都适合的。
&&四招让孩子喜欢钢琴
常常听到琴童家长抱怨:每天都要为了弹钢琴而和小孩“斗智斗勇”。小孩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上厕所……面对孩子躲着练琴,或是对弹琴兴趣大减,甚至厌恶钢琴。这个时候,生气、怀疑都没有用,好好回忆一下孩子学琴以来的点点滴滴,也许问题并不在孩子身上。注意一些细节,可以很好的提高孩子兴趣,介绍以下四个有益的方法。
一、精心布置:温馨的氛围&&
小孩愿意学钢琴,大多是出于对钢琴的好奇,同时,还会有一丝淡淡的“钢琴是我的”自豪感。若要使孩子始终保持对钢琴的这份亲近感,就需要家长让琴房洋溢着温馨的氛围。&
在初学钢琴时,可在琴上放一个孩子最喜欢的玩偶。当孩子在弹琴的过程中感到厌烦时,他会下意识地抱一抱玩偶,缓解一下情绪,振作起来,继续练琴。这样做会使孩子将玩玩偶与“玩”钢琴之间建立起联系,感觉练琴离他的“玩”并不远。当孩子已经习惯于练琴时,玩偶就必须撤离琴房,建议换上个性化的“自我评奖”的环境。比如在钢琴上放一个漂亮的花瓶,当孩子自己感觉弹得满意时,可以插上一朵奖励的花。也可以在琴房内布置一个别致的“信息发布栏”,让孩子用图示或符号进行自我评价。将孩子心中的期望与练琴的结果建立起直观的、可见的联系。这种无声无息的激励,远远胜过父母坐在孩子身边的语言督促,不妨一试。但是父母千万不要忘记用拥抱、亲吻的方式来表达你对孩子自我评价的鼓励。
二、练琴时间:请勿打扰&&&&&
家长陪练并非长久之计,孩子必须养成自己独立练琴的习惯。有些家长总是担心自己不陪就练不下去,其实家长越是陪伴就越容易养成孩子的依赖心理,反而会对孩子专注学琴造成干扰。因此,让孩子学琴“断奶”并不是不再关注他的学习与努力,而是牢牢地把握住“关键时刻”,支持孩子坚持学琴。&&&&
家长的首要责任是让孩子自己坐上琴凳,成为一名“提示者”,适时地提示孩子“练琴时间到了”。然后,由孩子养成自学练琴的好习惯。特别提醒:在练琴前千万不要安排孩子进行过度兴奋的游戏活动。
三、先弹再玩:享受“自由时间”&&&&&&
好动是多数学龄前儿童的特点,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地练琴,确实会使他们感到难以忍受。因此,不妨与孩子约定,“弹完琴可以玩20分钟”或是“弹好琴就可以看一集动画片”。实际上,对孩子来说,最大的价值是体验了完成学习任务后的放松心情,这将有助于孩子今后形成正确的学习态度以及学会积极地自我调节。特别提醒:如果孩子的确乖乖地弹了琴,爸爸妈妈一定要兑现承诺。
“危机时刻”:提供情感支持&&&&&&
一般来说,孩子学琴半途而废的原因大多是“卡”在了困难上,而父母的一再指责与学成的同伴相比较,都会进一步导致孩子因惧怕、焦虑而抗拒、放弃。其实,由于孩子年幼,心理发展尚不成熟,行为不能自控,非常需要父母在危机时刻的情感支持。父母可以采用的方法有:
1、练琴前,和孩子一起商量弹到困难的部分时“爸爸妈妈会在身边支持你”。
2、当孩子反复练习后,仍无法越过某一道坎而要放弃时,父母不必多说什么只要抚摸孩子片刻或在孩子的脸颊上亲一亲,表示对孩子仍然充满爱和信任。
3、告知孩子新的练习曲由他自己静心地练(可以分段练习),而父母会在外面认真地听,成功了就会进来祝贺。哪怕一点小小的进步,父母也要及时进入琴房和孩子分享前进的喜悦。特别提醒:遇到困难,孩子出现退缩行为是情理之中的自然状态,家长应保持冷静,责骂解决不了问题。
家长在孩子学琴中应做的?
在儿童学琴过程中,专业严格的老师,耐心细致的家长,认真努力的学生,这是学好钢琴的三大要素。家长的辅导起着重要的作用,从事各行各业的家长,文化水平层次不同、性格各异,儿童学琴兴趣障碍的原因大多在于此。过于溺爱、过于严厉、或由于工作繁忙对孩子练琴不闻不问,都不可能收到好的效果。为此,向家长提出3个任务:
1.创造一个良好的、积极向上的学习气氛。日本音乐教育家铃木主张父母先学琴,在家庭营造一个学习音乐的气氛,能做到这一点是很好的。如果家长过于忙碌,至少也要拿出一部分时间和精力随同上课、领会要领并进行家庭辅导。家长要注意收集有关信息、资料,及时与孩子进行交流;对孩子取得的进步给予鼓励、肯定;鼓励孩子踊跃参加与自己水平相当的比赛、演出等活动,促进良好的学习气氛的形成。
.制订周密、切实可行的练琴计划。儿童在学校的学习有着很强的计划性,在家也应该有一个周密的、定时练琴的计划。这个计划的制定应根据自己孩子的特点并随着年龄增长有所变化。如5岁的孩子每次注意力集中时间约在30分钟左右,每次练琴不要超过这个时间,不要一次太长时间,应该分几次练习。年龄大的孩子可适当增加,一般每次在一个小时为宜。可把孩子的其他爱好与练琴有机地穿插起来,如唱歌、跳舞、绘画等。每天要有计划,每周、每月也要有计划。总之,计划的制订应本着全面发展、提高效率的原则认真设计。
3.创造一个安静,整洁美观的学习环境。孩子练琴应有专门房间,为的是与其他嘈杂环境隔开。琴房要保持整齐、干净、光线充足,这样,孩子容易静下心来投入到练琴中去。
研究表明,在所谓的钢琴学有所成的孩子中,95%以上都是由家长陪伴走过他们的学琴生涯。由此可见,老师的选择虽然很重要,可是仅仅有好的老师是不够的,家长的协助亦是至关重要。能学好钢琴不是孩子个人的事,也不是老师个人的事,而是孩子、老师、家长共同研究,一起努力才能进行下去。当家长想让孩子开始学习钢琴时,一定要有陪着孩子一起学习的思想准备,而不是袖手旁观就可以了。
给琴童家长的7个建议
建议1:放平心态,切勿急于求成
家长要明确让孩子学琴的目的:是让孩子通过学琴陶冶性情、增加艺术修养、多点生活情趣呢?还是想让孩子走专业道路,长大后成为演奏家呢?不管出于哪种目的,家长都不要急于求成。不少家长在孩子学琴之初就问老师:“我们家孩子什么时候能参加器乐比赛呀?学一年能考出三级或五级吗?我同事家那孩子刚学8个月就要考三级了------”在这样的压力下,琴童能不厌烦学琴吗?
 父母不要让自已的虚荣心过多地掺杂到孩子学琴中去.考级只是一把衡量琴童学琴进展的尺子,时间长了可以拿出来量一下,天天围着标尺转,难免要犯拔苗助长的错。父母过高的期望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
建议2:打好基础,循序渐进
  不管学什么乐器,其学习进度和内容要符合孩子的心理特征和年龄特点,要遵循孩子的成长规律循序渐进。有很多琴童在父母功利和攀比心态的引导下,以考级教材为主,天天为了考级而练琴,练习内容以规定的音阶、练习曲、复调、大型乐曲为主。不管是手指的技术性,还是曲子的音乐性都是畸形发展,知识结构不系统、不完整、遇到的就学一下,没遇到的就成为盲点。这样的琴童是得不到长足发展的!刚开始学琴应以打好基础为主,等到琴童的手指条件和综合素养达到相应的程度,自然就会出成绩。
建议3:兴趣“跌停板”,励志很关键
事实证明,学琴之初,很多琴童的兴趣都是呈波浪型的,有巅峰期有低谷期。当孩子遇到喜欢的曲子、技术难度又适合时,就会积极主动、乐此不疲地练琴,且陶醉其中,当孩子遇到“不好听”的或是技术要求超出能力所及的曲子时,就会产生抵触情绪,不能专心练琴,甚至退缩。孩子正处在天真活泼、不谙世事的时期,在心智、兴趣等方面都具有极大的可塑性,父母的思想观念对孩子的早期成长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此时,家长不要陪着孩子唉声叹气或轻言放弃,而要及时鼓励,讲一些知名音乐家小时候的励志故事给孩子听,和孩子一起多听或看示范演奏,找找弹不好的原因,把难点化整为零,一天解决一个,相信琴童很快就能走出兴趣低谷。
建议4:规律化练琴,什么都不耽搁
  有不少这样的琴童:悟性很好、接受速度很快,可下次回课时,却只能勉强弹完,完全不得要领。原来,这类琴童练琴时间很随意,放学回家后先玩再吃饭、写作业,临睡时才想起来还没练琴,匆忙弹一会儿就算完成任务了;或者迫于父母压力,回家后先练琴,但练琴时想着玩,玩的时候又觉得琴还没练好!这种乱而无序的练琴方法往往会出现练琴时间也不少,但总是事倍功半。
  父母应当和孩子一起制定合理的作息时间表,把自由玩耍、做作业、练琴的时间划分并固定下来。每天练琴的时间固定后,轻易不变动,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习惯。孩子会觉得练琴是一日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偶尔不练琴反而会觉得少点什么。长期坚持,兴趣就会变成习惯,而当习惯成自然时,量的积累到质的转变就会变得轻松起来。孩子玩的时候就尽情地放松、学习和练琴的时候也能专心的学、投入地练,做一个学习、练琴、玩耍三不误的琴童。
建议5:营造良好的学琴环境
  环境造就人,这已是一个争的事实。家长要给孩子创造一个安静有序、温馨和睦的家庭环境。一些家长忙于生意或事业,即便在家也是电话不停、朋友不断,对孩子只有一句:“快去练琴”,在这种得不到切实的重视,没有安全感的环境下成长,琴童是无法安心、投入地练琴的,弹出来曲子也是急急忙忙、毛毛燥燥、毫无乐感可言。
  家长热爱音乐,才能感染孩子。学琴之初,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家长,可以陪孩子一起学,这样不仅能和孩子一起学习基本的弹奏常识和乐理知识,还能给予孩子帮助。孩子弹错,家长也能听出点门道来。平时,可一起搜集并欣赏一些易懂的或目前正在弹奏的曲子,增加亲子之间的共同语言。
建议6:该放手时就放手
  有这样的一个小琴童:视唱谱子时,必须妈妈带上一起唱。练琴时,遇到不认识的音符就向妈妈招手:“妈妈,这个音符唱什么来着?”这种过并依赖的琴童,总有一天会像一台缺油的机器在漫漫的学琴路上戛然而止。所以,在学琴之初,我们就应该培养孩子的独立性。
  孩子自已能做的,决不代替。先从小事做起,打开琴盖、放乐谱、擦拭乐器等都要孩子自已做。视唱曲子的时候,一定要鼓励孩子自已唱,遇到不认只的音符,可找出大谱表让孩子从学过的最简单的音符开始,自已说出音符的唱名,这样记忆才深刻。尽量让孩子自已练琴,即便在练习过程中出现错误,家长也不要总是打断他,这样孩子很容易分心,等到他弹完一遍,再指出错误并单独练习效果会更好。
  在听到孩子弹出的曲子风格和自已的理解有所差异时,不要总是要求孩子“改正”,要尊重孩子自已的想法,不要让家长的固化思维限制了孩子的想象力。当孩子弹出优美动听的曲子时,还要做他忠实的粉丝,给予表扬和支持,这样会让孩子从成就感中体会练琴的乐趣。
建议7:给琴童搭建交流学习的平台
  举办家庭音乐会是给琴童搭建交流平台的好方法。有的家长可能觉得孩子学琴时间不长,弹不出像样的“大曲子”参加音乐会,会没
“面子”。这种想法是成人化的、有失偏颇的,孩子没有那么多的功利心。在孩子学琴的一段时间后,让他们多结交琴友,互相交流学琴心得很有用。不要把孩子关在家里蒙头练琴,而成为“井底之蛙”。
钢琴教学-----音乐感的培养
有人说:“音乐感是爹妈给的”,意思是说,有人生来就是音乐感好,天生就是学音乐的料,也有的人生来就不是学音乐的,是不具备培养可能的。我本人不太同意这种说法,我认为,每个人的先天素质确有很大差异,这要看到,要承认,但是后天的意识的培养,有目的地引导,有很积极的作用。一个好的教师,应该能把一些在音乐方面天赋一般的学生引进音乐之门,使他们逐步提高音乐理解和音乐表现的能力,而逐步做到有音乐感的演奏。
从我们在教学中所接触的情况来看,大多数学生都有较好的天赋,应该说这些学生都具备被培养、造就的条件。当然,我们不否认他们中有天赋特别突出的,也有特别不愿意和不适宜学习音乐的,但这两种情况都只是个别的,是极少数。我认识一个男孩子,脑子很清楚,很聪明,手的条件也非常好。耳朵的听力更是突出,别人在钢琴上任意按下一堆音,他能把一个个音名说出来(当然是在眼睛不看、全凭听觉的情况下)。这样的学生,无疑是有音乐天才的,但他花的努力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在初学阶段,他一星期要弹好、背出十至十五首曲子,而且曲曲完整,也有音乐表现。他不仅平时的练琴时间比同龄的孩子多。他还能随时有选择地欣赏一些自己喜欢的曲目,每天晚上他都在音乐伴随下上床入睡。他的家长也努力给他创造一个音乐的氛围,每天早上都用音乐叫醒他,放他喜欢的乐曲伴随他进人新的一天。有了这样的努力,又有这样的环境,他的音乐理解能力和表现力不能不突出。可见,即使才能、条件都超乎一般的孩子,他的努力和追求也必须超过一般人,才可能走上成功之路,“天才出自勤奋”,这话说得太对了。
实践证明,那些学习钢琴半途而废的学生,往往都是平时不肯好好练琴的。每次上课错音连篇,经常谱子也不认识。键盘也找不到,往往上了许多次课.连一个曲子也连贯不下来,错音、毛病总也不改。仔细分析起来,这些学生学不下去并不是因天赋不行,他们的问题在于不肯下功夫。其实只要下点功夫,他们马上会好一些的。往往这类学生在学校的功课也是粗心大意,马马虎虎。有些很聪明的孩子,被不良的学习态度和习惯耽误了,真让人惋惜。
&&&&也有一些很没有条件和“才能”的学生,经过努力,有了良好的表现。有一个女孩子,父母都是工人,且完全没有接触过音乐,所以在家中孩子可说没有任何音乐环境。这样的孩子学习起来的确很苦,往往在弹奏方法上、节拍上都对了,而音乐的感觉就是出不来。后来经过老师正确启发和指导和她自己的艰苦努力她终于有了一定的音乐感觉,并在考级中被评为优秀。这个成绩,老师和家长都深知是来之不易的。
我们面对的大多数学生,都不能说是天才,但他们大都有正常的智力,且有学习钢琴的愿望。教师的责任是把这些学生带入音乐之门,引上音乐之路。
在这里,先谈谈从感性人手的培养。我想,多听、多看、多给人表演都是必须的。
学钢琴首先要给学生创造一个音乐的环境。钢琴是一种外来乐器,大多数传统的优秀教材、乐曲来自欧洲,因此它的音乐语言也是外来的。这就跟学外语一样,要有语感,光靠音标、字母拼出来的外语,总让人觉得生硬,必须多听,多感受,潜移默化。
现在电台里经常有好的音乐节目,家长可以多留意、到时候录下来,并不限于钢琴,可广泛一些,其它乐器的、交响曲的、声乐的,都可以,经常积累一些资料。学生眼下功课都很多,不一定有专门的时间来欣赏音乐,家长不妨在进餐时、起床后、就寝前放上音乐,学生有意无意地便接受了音乐的熏陶。逐步对音乐语言、形象、气氛、音色等,有了感性的认识。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不一定立竿见影,但是逐步地能从量变到质变,大凡音乐感好的学生,都得益过这种熏陶。
再进一步,就是多给学生提供给别人表演的机会。练了那么长时间,给人表演能否把自己的音乐感发挥、表现出来,就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是人人迟早都要面对的。在学生中也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情况,有的人性格放得开,不在乎,甚至越有人看越得意,越来劲。这样的学生一般都喜欢上台表演,但要注意的是,不要因过分兴奋、激动而失控,弹得过快,在演奏时既要保持投入、兴奋的优点,但又要从容不迫,头脑清楚。对于一些性格较内向、胆子比较小而又容易紧张的学生,一定要让他们在演奏前多弹给人听,家里有客来,就让学生为客人表演,也可以带学生去别人家给人表演,也可组织几个学生一起开小演奏会,互相观摩比较,这有很大的促进作用。钢琴作为表演艺术,难在表演时就这一遍。平时练百遍、千遍,也许自己在家里弹得很不错,但是要别人承认你弹得不错,就必须在演奏这一遍时发挥好。有时我们很羡慕搞美术的,画一幅画,可以在家里一点点地去琢磨,去修改。一旦画好了,这幅画就永远不会再变化,除非作者想对其再加工。而我们的演奏,每次都要重新开始,在家弹好了,不一定上台演奏就能一样好。有的学生弹错了,会说“我在家弹得挺好的”,这样解释没有用,因为你在家弹好的那一遍,并无法弥补你这一遍的错误。也有学生说“我第二遍就能弹好”,那也不行,因为无论是表演,还是考级、考试所承认的永远是那个第一遍,为了弹好这一遍,我们要做很多努力,除了练习充分外,很主要地不放过任何一次锻炼的机会。除了给别人弹,也可借助录音、摄像,录下来自己听,看看优、缺点,因为在有录音或摄像的情况下,比较接近演奏的感觉,与一个人无拘无束地弹心理上大不一样。经过这一些锻炼,学生在演奏或考级中,就能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以保证临场时把自己的音乐感觉比较自如地不打折扣的表现出来。
总结出来练琴的一些好习惯
弹琴前做些手指拉伸的动作。
动作以手指韧带的拉伸为主,不要太用力。目的类似于跑步、游泳前的准备运动,能使你更快地进入弹琴状态。冬天的话可以先抱会儿热水袋暖暖手。
坚持每天弹一段哈农。
只要你开始弹哈农了,就坚持每天弹一段。这样,即使每天没太多时间碰琴,也能使你的水平不至于退得太厉害。对初学者来说,每天弹哈农更能保持稳定的进步。
尤慢至快。
慢练的好处实在太多,我就不说了。总之,慢练就是王道。
第一遍弹就重视谱子上的每一个符号。
许多人第一遍弹都会忽略谱上的表情记号,然后在弹熟后改,其实在第一遍弹时就注意表情符号更能加深对曲子的理解。
弹琴时备一支铅笔。
很多时候谱子上并没有详细的指法、强弱指示,这时候,就需要用笔来把我们自己认为合适的指法、强弱等记号标上去。记住要用铅笔,不然写错很难改哦!
没弹熟一首曲子前少听录音。
录音只不过是一个参考,没弹熟就听录音往往会导致我们去模仿录音,从而盲目追求速度,并失去自己对曲子的理解。
学会分段练习,单独揪错。
不要每次都从头弹到底,第一遍弹一首曲子是先把它分段,熟悉一段以后再练下一段。一旦发现哪里有错误,要单独把错误的地方挑出来改正。分段练习也更有利于曲子的整体把握。
尽量保持良好的手型。
不论弹什么曲子,不论用什么速度弹,尽量保持良好的手型。也许有人会说:速度上去了,手型就没法保证了。其实不然,能在高速弹奏中保持良好的手型也是检验基本功是否扎实的标准之一。
PS:在你没有达到大师级水平前,不要问为什么录象里钢琴家的手型、触键并不符合要求。
弹与自己水平相近的曲子。
很多人喜欢弹超出自己水平很多的曲子,这样做其实是有害而无益的。曲子超出自己水平很多,你就很难保证自己技术处理上的准确性,甚至会有大量的错音。而且以后即使有水平弹奏这曲子了,也很难改回来。(这是我血的教训)
学会背谱。
很多好老师都会要求学生有目的的背谱。这并不仅仅是在锻炼你背谱的能力,而是要你有更多的保留曲目。这样既能提升对曲子的理解,也可以偶尔在人前“秀”一下。(我从小就吃这个亏...)
习惯十一:
明确每天练琴的目标,不要同时练很多曲子。
和学习工作一样,练琴也需要有目标。比如确定今天要练熟曲子的某一段,或者要把某首曲子背出来等等。不要盲目地同时练很多曲子,囫囵吞枣式的练习会使你感到进展缓慢。相比之下集中突击一到两首曲子效果会好很多。
习惯十二:
严谨至上,切忌得过且过。
弹琴不严谨可以说是业余弹琴者的通病。弹琴过程中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难点,这时千万不能有得过且过的心理,每啃下来一个难点,水平就上个台阶。&
习惯十三:
经常使用节拍器。
虽然曲子的节奏是活的,但在曲子的框架没成型之前,多用节拍器。节拍器控制节奏只是它最基本的功能。在弹奏练习曲时,可以靠节拍器实现逐渐提速。
习惯十四:
经常返工以前弹过的曲子。
所谓“温顾而知新”,我已经弹过的曲子并不代表我已经真正掌握它。许多乐曲理解、技术处理上的要点第一次弹完曲子时并不一定会理解,都需要在水平更进一步后,靠返工来巩固、认识。
习惯十五:
避免超负荷的练习。
今天就看到一个“弹琴弹到手疼”的帖子,或许是练习方法上的问题,但超符合练习也会导致手疼。虽然苦练、多练的确有利于技术的进步,不过也要有个度,弹的过多也会伤手,反而不利于进步。
习惯十六:
学会保护双手。
很多男同胞都喜欢打篮球、攀岩等等户外体育运动,其实这是很容易伤到手的。轻则韧带拉伤,重则骨折,这对我们弹琴者来说是致命伤。许多女孩子都喜欢留长指甲,这也是弹琴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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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战少尊拿来了寿宴的宾客名单。
战震庭当年是京城正大军区的总司令,如今退休了,也不乏攀亲带故的人,更何况以四叔的身份和名望,想要巴结的人更是趋之若鹜。
当然,那些想要攀炎附势的,没有战家邀请函,依然出席不了寿宴。
所以,比起之前调查的范围,又缩小了很多。
乔宝贝看着名单,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宾客,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三个人身上。
军政世家,出生路瑟夫医院,年龄和她一样,现住锦市,是这三个人的共同点。
第一个,锦市季家的二小姐,季婉约。
一家三代都是军人出身,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包括季婉约的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在部队身居要职,就连季婉约本人都已经是大尉军衔。
第二个,锦市沈家大小姐,沈黛宁。
沈家在军政界的影响虽然没有季家根深蒂固,但如今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其父亲是锦市正大军区的上将,司令员。她的两个兄长,一个是京城正大军区的少将,一个是国家外交部部长,沈黛宁的母亲更是帝国名门望族陆家的大小姐。
至于沈黛宁,继承了母亲的衣钵,是一名国际舞蹈家。
第三个,锦市安家大小姐,安凌雪。
安家祖辈都是军人出身,整个安家就她一个女娃,和权梦芷一样,可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其父母都在中央身居要职,其兄长是锦市正大军区的少将,不过,安凌雪本人却很低调,很少出席圈子里的宴会。
以上三个人,除了季婉约,其他两个人都已经对外宣布,将在今年开春订婚。
放下宾客的名单和资料,乔宝贝微眯着眼睛沉思。
“怎么了?”战少尊从厨房出来,看到沙发上的小女人皱着一双小柳眉儿。
走过去,他坐在她旁边,伸手捞过人,轻轻搂在怀里。
“说说你的想法。”
乔宝贝任由他搂着,伸手在这三人的名字上点了下,“宾客名单里就只有这三个比较符合,也是之前调查的十个怀疑名单里的。四叔,你能不能查到安凌雪和沈黛宁的未婚夫?”
对方的未婚夫肯定来头都不小,要不然不会连订个婚都这么保密。
将她在怀里裹了裹,战少尊手指磨蹭着她的脸,“吻我。”
乔宝贝愣愣地瞄着他,无语地笑了,“呵,谈正事儿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腻歪?”
“乖,吻我。”
男人微微倾身,朝她凑过去。
今儿的四叔穿着一本正经的军装,可是吧,军绿色的衬衫领口,纽扣松了两颗,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男人性感的喉结底下,麦色的胸肌隐隐可见。
靠,真是个磨人的老妖精!
目光闪烁,乔宝贝感觉身上有些热了,屁股稍稍挪开了几寸,佯装理理衣服,实则散散身上的热气。
“离我远点儿,谈完正事儿再说。”
战少尊低低轻笑,那笑性感得无懈可击,听得她耳朵都发痒了。
毫无疑问,乔宝贝被老妖精勾引了。
可她实在是怕极了男人的生猛霸气,其持久力和强悍力,她实在无力招架啊!
她强装镇定,一脸云淡风轻地将宾客名单扔到他怀里,“你也看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话才刚说完呢,乔宝贝就瞪大了眼睛,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
四叔的吻是蛮横的,强硬不容拒绝地撬开牙齿,长驱直入。
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缱绻,反正么,男人高超的吻技,差点儿溺毙她的小心脏。
乔宝贝有些不甘心,每次和这男人谈正事儿,两句话之后,正事儿肯定变成床事。
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战少尊停止了动作。
恍惚迷离间,她听见四叔的声音低哑微沉,仿佛能蛊惑人心,“身上干净了?”
乔宝贝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没,大姨妈还在造访。”
“敢骗我?”
战少尊一把将她提起,抱着她坐在自个儿的腿上。
乔宝贝一瞅这姿势,要命了。
两条细细白白的小火腿儿被迫分开坐在男人的腿上,怎么瞧怎么暧昧啊!
抬眼儿苦着脸看他,乔宝贝又怨,又娇,又嗔地小声儿吼他,“四叔,无时无刻耍流氓,你累不?”
“一耍流氓你就乐,四叔这是顺应民意。”
“滚蛋!说得我好像有多色一样!”
“你不色?刚是谁偷偷看四叔的胸肌,嗯?”
戳穿真相,乔宝贝羞得无地自容,索性两只小手使劲儿捏着他的下巴,一扬眉头,极尽挑衅。
“对啊,我就是个大色胚。话说回来,你每天故意在我面前欲擒故纵地脱个衬衫,露露胸肌,秀秀腹肌,四叔,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男人像是低笑了一下,勾紧了她的腰,抱紧了几分。
“喜欢吗?”
狠狠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乔宝贝笑:“四叔,你丫真骚!唔……”
话音未落,男人的气息以摧拉枯朽之势席卷了全身。
悲催的,青天白日,她又在沙发上被肆无忌惮地掠夺了!
男人攻城略地的前一刻,咬住她耳朵,“不要指望我会放过你。”
接下来的时间,是战四叔的战场,她被这个***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凌迟了整整一个晚上。
乔宝贝觉得,天都灰了,日月无光啊!
整整一夜,她都是在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度过。
小女人泪眼汪汪的,被折磨得都快崩溃了,可战少尊越战越勇,以雷霆之势将她完全碾压。
毫无悬念的,最后,四叔以异常持久的攻击结束床上大战,可大战的结果,就是乔宝贝眼睛肿了,嗓子哑了,两条腿儿颤歪歪的,站都站不稳。
悲愤地咬着被子,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和那个禽兽孤男寡女地谈正事儿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出,说的就是她。
那天晚上确定了目标,再找人,显然容易多了。
十冬腊月天的傍晚,落日的余晖懒洋洋地拂过地面,将整个京城晕染成一片橘黄色。
虽然天儿很冷,西北风呼呼地刮,但依旧不妨碍上流圈儿的名媛贵妇骨骼清奇地争奇斗艳。
此时的战家大宅,灯火通明,云集了全国大半最著名的军政商三界的人。
精致华丽的水晶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熠熠生辉,琉璃般璀璨晶莹的灯光下,美人们或娇俏可爱,或妖娆妩媚,或清纯淑女,男人们或器宇轩昂,或矜贵清冷。
整个寿宴厅,百花齐放,令人迷乱心眼儿。
距离战震庭六年前那次寿宴,乔宝贝再一次见识到了战家盘根错节的滔天权势。
她和四叔是最后才到的,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已经过了贺词祝祭,战家两老正和几个重要宾客相谈甚欢。
两人无论是颜值,还是气势,实在太过高调,推开门进入的一瞬间,仿佛众星拱月,气压全场。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投注过来,饱含深意。
对于这位称霸京城的太子爷,他和战老之间如履薄冰的父子关系,大家都有所耳闻。
不过,更多的是好奇和疑惑,也有感慨万千的。
据说战家这个老头子压根儿就不承认乔宝贝生的那一对双胞胎儿,连族谱都不给上,可偏偏对白晚庄青睐有加。
啧,这战老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人不知白晚庄现在名声差得堪比臭水沟,残花败柳不说,就连她经营的公司都出现了信誉危机,那女人哪里还是六年前那个人人艳羡称赞的京城名媛?
眼神儿好使的,都会选择乔宝贝当儿媳妇。
当然,这些心里话,没人会表现出来。
众人远远望着门口缓缓走进来的两人,喧嚣热闹的寿宴厅,顿时静谧诡异。
明媚的灯光,光华如水,惶惶如画,将那对俊男美女淡淡勾勒,真当是俊如玉,美如画,让人移不开眼儿。
所有人都忍不住暗暗惊叹,当然,除了个别有心人士,包括战震庭身边儿的白晚庄。
她面色微变,心内有些阴暗,恨不得狠狠撕碎这对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男女。
可一想到今天来寿宴的目的,她心里不由好受了一点儿。
不经意间,白晚庄朝赫轩的方向望了一眼,赫轩会意,当即不着痕迹地揽了女伴往贵宾休息室走。
两人的眼神交汇,乔宝贝看在眼里。
这女人又要作妖了?
不过,她做不做妖,乔宝贝也管不着,此行目的最重要的是揪出赫轩背后的女人。
“走,去楼上。”战少尊附耳低声说。
乔宝贝瞅他一眼,“不和你爸打招呼了?”
今天好歹是他老人家的寿宴,做儿子的,一个招呼都不打直接上楼,也忒甩人脸子了吧?
可战少尊一向狂妄霸道惯了,绝对不会因为对方是他老子,就给三分颜色。
他和战震庭多年的父子关系,矛盾升级,愈演愈恶劣,他早就懒得理会了。 ⑧±妙(.*)笔⑧±阁⑧±,o
“三楼有一间视野不错的房间,能全景看到寿宴厅的一举一动。”
于是乎,众目睽睽之下,战少尊拉着她直接上了楼,连虚以委蛇的客套都免了。
战老头子脸色一黑,儿子的举动忒让他下不了台,可碍于宾客在场,硬生生挤出一咪咪虚伪的笑容和对方客套。
两人走上二楼,正要在楼梯口转弯时,乔宝贝忽然停下脚步,脸色都变了。
战少尊看向她,“怎么?”
她嘴唇动了动,只觉寒气冒顶。
“我好像看到靳天司了。”
战少尊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一身黑色劲装皮衣的靳天司背靠着窗棂坐在楼道尽头的窗口,一只黑色长靴踩在窗台上,姿态闲适而随意。
寡淡的月光勾勒出男人高大颀长的轮廓,像极了黑夜里的地狱使者。
他侧过脸来,冰冷的目光落在乔宝贝的身上,薄薄的唇角漫开出了一抹阴邪的笑来。
“好久不见,宝贝。”
乔宝贝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战少尊的面色也不大好看。
宾客名单上没有他的名字,很显然,他不是被邀请来的,可战家大宅的守卫固若金汤,他是怎么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伸手抚了抚乔宝贝的背脊,低声安抚:“你先上去。”
咬着下唇,看着离自己不过十几步的男人,她心里有点儿小惊悚。
偏过头望着四叔,她不赞同:“我和你一起。”
靳天司这人脑壳儿的构造异于常人,做事不按理牌,行为思想既疯狂又不要命,压根儿就是一个比恐怖分子还危险的变态。
自从霍帝斯死后,乔宝贝心里总是惶惶不安,脑神经特敏感,就怕身边的人出事儿。
虽然说,以四叔的能力,靳天司或许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再强悍霸气的男人,百密总有一疏。
然而,战四叔怎么可能让她面对靳天司,哪怕他在身边儿也不行。
他拍拍她的背,语气不容置喙,“上去,我有话和他说。”
乔宝贝嘴皮儿动了动,瞅着四叔冷峭的脸,余光又瞄过窗口的男人,只好转身上了三楼。
二楼的楼道里,就只剩下两个男人。
不过几步距离,气势彼此威压,毫不示弱。
片刻后,靳天司跳下窗台,一步一步走过来,在转弯的阴影处停下。
“战少尊,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父亲的寿宴上?”
男人没搭理他,只是摸出土豪金打火机,“啪”的一声儿,暗淡的光线里,一缕火苗静静燃烧。
靳天司瞄了一眼他手里燃烧的火机,不明白他的举动。
沉默了一秒,他问:“有烟么?”
“我戒烟了。”战少尊把玩着火机,火光背后是他英俊却冰冷的脸,“说吧,你图什么?”
靳天司挑眉,“我图的是女人,你给么?”
嘴角勾勒出冷寡的笑色,他嗓音冷淡地挑衅:“你要得起么?”
不咸不淡的几个字儿,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在靳天司的心里激起了不少浪花。
顿时,他面色微沉。
“要不要得起,我说了算。战少尊,要不是你,我和宝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儿。”男人忍不住挖苦了起来,“你还记得当年你问她,我和你谁重要,她是怎么回答的?”
战少尊当然记得。
那个丫头连五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说靳天司重要。
当年因为这件事儿,他差点儿在车上把她给强了。
多年过去了,乔宝贝早就成了他的女人,也给他生了两个小磨人精,可他依旧嫉妒,依旧不爽。
男人,尤其是占有欲霸道的男人,受不了情敌的言语刺激。
只是片刻,他眸底晦涩难明。
锐利的黑眸稍稍眯起,“啪嗒”一下,火机扣上了,他嗓音低沉冷冽,“那又怎样?现在已经没你事儿了。”
男人言辞太张狂,靳天司脸儿都黑成了墨汁,他捏紧了手中的皮手套,也不想和他兜圈儿了。
侧过脸,他从阴影处望向寿宴大厅,“赫选背后的女人要的不是宝贝的命,而是想毁了她。五年前那件事情一旦被曝光,你应该知道宝贝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所以?”
战少尊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语调令靳天司皱起了眉,脸色几分阴郁。
“你就不好奇那女人是谁?”
男人脸上几分冷意,“有话直说。”
“赫选背后的女人是冷斯夜的未婚妻,她现在就在你父亲的寿宴上。”在他锐利的目光里,靳天司声音冷冰冰的,“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冷斯夜和女方家庭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提醒你,护好你自己的小命儿。当然,如果你死了,那最好,乔宝贝由我来保护。”
战少尊暗沉沉地冷笑了一下,笑声短促,却像刀子。
在靳天司阴沉沉的目光里,他转身离开,留给男人一个轻蔑又孤傲的背影……
那边儿,乔宝贝刚上三楼,就被一个小姑娘拦了下来。
“你是乔宝贝?”
小姑娘年纪大概只有十八九岁,打扮青春俏丽,看上去单纯又无害,笑容也甜甜的。
不过那眼神儿十分尖锐,满眼的敌意,浓得都能发酵了。
乔宝贝微眯了眼睛。
“你是?”很显然,这姑娘很不友好。
“你好,我是权家宜。”小姑娘大大方方地伸出手,笑眯眯地说。
可是,那神态忒诡异,笑里藏刀啊!
乔宝贝若有所思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心内思忖。
可整个权家上下不是只有权梦芷一个女娃么?这小姑娘哪儿冒出来的?
她表情不冷不淡:“你找我有事儿?”
“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话吗?”
撩了一下唇,乔宝贝对这姑娘的举动有些费解了。
想了想,她拧上了一双好看的眉。
战少尊那家伙长得特别扎美女们的眼睛,他们刚进寿宴厅的时候,一二三四五六七双媚眼儿,时不时往他身上飞过来。
这小姑娘该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羡慕嫉妒恨了,所以来挑衅她?
如果真是四叔的爱慕者,她实在没兴趣和人家废话,况且,她这会儿哪有闲工夫和陌生人闲聊。
“既然没事儿,我就不奉陪了。”乔宝贝唇角清冷地微勾唇,目不斜视地从她身旁走过。
“等等!”小姑娘目光追随她,也跟着追上来,“别急着走啊,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心底实在不耐烦,乔宝贝猛地转过身来,锐目直视她,“说!”
一个字,冷到了极点。
恍惚间,竟然有几分战少尊的气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说得真没错儿。
小姑娘果然被唬了一下,目光有几秒钟的胆怯。
随即,她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上下打量她,“你也没长得很漂亮嘛,也不过如此,他到底喜欢你那点儿?”
这姑娘的挑衅来得莫名其妙,无厘头又搞笑。
乔宝贝弯唇,真想一巴掌把这小妞儿扇到太平洋去游泳。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时候该端脸子,什么时候给人吃罚酒,她还是门儿清的。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给你一个忠告,以后别在陌生人面前耍弄你的嘴皮子,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他没看上你,是他的事儿,你来找我干嘛?”
她皮笑肉不笑地拍拍小姑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诲,“你要是因为一个男人来挑衅我,或者挑拨我们的关系,那就太蠢了,小姑娘,多看点言情小说,学学白莲花是怎么当的。”
这位叫权家宜的姑娘立刻敛去了笑容,整个粉脸儿都挤满了敌意,一字一句飙了满满的恨意。
“乔宝贝,我就是看不过你和战少尊亲亲我我恩恩爱爱,我讨厌你们两个!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儿想过那个为你去死的男人吗!”
为她去死?
心里狠狠一抽,乔宝贝面色微变,大概明白她说的是霍帝斯。
“呵呵,说不出话来了?”权家宜讽刺地看着她,余光瞄到对面走过来的男人,激动地冷着嗓子飙吼,“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他的!要不是你,我姐夫怎么会死?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他好好活着,可是你……你却害死了他……”
小姑娘的字字句句,直戳她的心窝子。
见她一直沉默,权家宜眼巴巴地盯着她,神色有些疯,眼眶里滚动着泪花。
“姐姐和他解除了婚约,他们说霍帝斯死了……是坠机死的,他死了……我恨不得你也跟着他去死!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回比斯国……要不是你,那女人怎么可能有机可乘动……”
“家宜!”
小姑娘拔高的声音里,身后,一道更为清亮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她。
权家宜顿时像见了鬼一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迅速往乔宝贝的背后一躲。
乔宝贝不由惊疑地转过身,战少尊刚好走到她面前。
而他身后不远处,权梦芷歩姿优雅,可神色却略微惊惶地看着权家宜。
她身旁,还有两个女人,正是三个人中的两个嫌疑人。
安凌雪,沈黛宁。
心里一紧,乔宝贝下意识抓住了四叔的手臂。
战少尊揽住她肩膀,低声安抚她:“别怕,有我在。”
是啊,有四叔在,她怕什么?
这么一想,乔宝贝心里松了松,大方地打量那两个女人。
一个妖艳如粉红女郎,一个清冷如天山雪,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凝思间,权梦芷三人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拉过躲在乔宝贝身后的小姑娘,朝他俩歉意地笑了笑。
“战四爷,不好意思,我妹妹不懂事儿。”
乔宝贝狐疑地来回看了看姐妹俩,五官眉眼没有一处想象。
只是怀疑了几秒,权梦芷就拉着人迅速离开了。
看着安凌雪和沈黛宁的背影,再联想小姑娘被打断的话,以及她那种看到来人的恐惧表情,乔宝贝的眸色幽暗起来。
很显然,权家宜肯定知道那女人是谁。
“四叔,刚才那个小姑娘是权家的小姐?”
战少尊同样眸色冷冷,“权梦芷从孤儿院领回来的,一直寄养在权家,她说的话我刚听到了。”
乔宝贝略一思忖,“四叔,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安凌雪和沈黛宁有没有整过容的记录?”
权家宜的话,她的表情,以及权梦芷的喝止,已经充分说明,赫轩背后的女人就是这两个女人中的一位。
可是,这两位却没一个长得像乔展振或者冷惜的,可以说,完全不像。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整容。
关于整容的可能性,战少尊早在看到这三个人照片儿时就怀疑过,两天前已经让人去调查了。
揽了揽她的肩膀,他说:“我已经让邢楚帮忙查了,这方面他上手比较快。”
“啊?原来你早怀疑了啊!”女人惊讶。
战少尊没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目光深深地睨着她。
乔宝贝不解地望着他,“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沉吟了半晌,男人牵过她的手握在掌中,声音有些紧,有些发凉,“刚心里很难过?”
“什么啊?”
“霍帝斯。”三个字儿,他说得很慢,咬字儿十分清楚。
乔宝贝神色微动,眸光几分黯淡无力,良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略略迟疑了片刻,她反握住男人的手,一向清脆的嗓子有些涩意。
“四叔,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愧疚,很难受,可现在无论我心里是怎么想的,都无济于事了,他已经不在了。他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可能有些抱憾终生,甚至有点儿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对他再好点儿。”
战少尊直视她,眸光晦暗,一言不发。
乔宝贝身体贴近他,整个人靠在了他怀里,眼圈儿发红了。
“可能说这些话显得我很矫情,但我是一个人,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如果他还活着,如果有一天有那样的机会,我也会为他赴汤蹈火,为他付出生命。可是,这无关爱情,我对他只是亲人和朋友之间相互扶持的感情,因为我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了。”
心尖儿微微一抖,战少尊心下大动。
揽紧了她的肩膀,他声音微哑:“是我不好,是我太小气。”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过不了那道坎儿,显得我有点儿矫情了。换成有女人为你付出生命,你要这么愧疚伤神,我也会吃醋,也会小气,这是人之常情,你不要想太多。”
勾了勾唇,战少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际,便不再多言。
他知道这丫头的性子,多说反而会引起她更加愧疚难受的情绪。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走啦!你好磨磨蹭蹭。”安静的时间有些久了,久得感觉腻歪了,乔宝贝推了推他,“你不是说有人在等我们么?万一错过看好戏的时间,我找你算账。”
在她额门上敲了一记,战少尊沉声斥责,“嫌老子磨蹭了?”
“哪能呢!不过,你可别否认啊,我发现你现在有时候做事的确磨磨蹭蹭的,四叔,你说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
“又不乖了?”在她身上狠狠捏了一把,战少尊低头凑近她耳边,压着嗓子坏坏勾唇,“是不是昨晚欠收拾了?”
“你!”乔宝贝脸蛋儿“噌”地红了,恼羞成怒地淬了他一口,“四叔,你丫真讨厌,什么场合都要耍流氓!”
竖了竖眉,战少尊同志一本正经,“那是因为你。”
斜眼儿睨着他,乔宝贝忍不住笑了一声儿,俏生生地横了一眼男人,那表情又娇又嗔,“臭不要脸儿的!”
娇俏的小丫头脸儿红彤彤的,如同染了胭脂,灵动又妖媚,看得男人目光微动,浑身燥热。
战少尊忍不住搂住她腰儿,来回捏了几把,低头咬住她耳垂,“四叔只对你不要脸。”
“喂!”乔宝贝实在受不住他这种腻歪劲儿,狠狠瞪他一眼后,咂嘴笑着就捶他胸口,“老男人,你越来越坏了,注意场合啊!”
“小闺女,开心了?”战少尊笑了,语气里的宠溺意味儿,像极了一个极为疼爱女儿的好父亲。
乔宝贝轻轻嗯了一声儿。
男人黑眸锐利了一分,将人拉近,“开心了就亲亲四叔。”
“不要!”
战少尊忽然喟叹了一声儿,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老子憋屈。”
“憋屈?”
盯着他,乔宝贝真想揪他这张帅天帅地的脸儿,不亲他就憋屈了?
“你不觉得?”双眸微眯了,男人霸道的气势转柔,迟疑着,声音低了几分,“老子什么时候能转正?整天像个牛郎一样给你暖床,见不得人!”
啥?牛郎暖床?
乔宝贝真要乐了。
她俏皮地飞扬了眉头,呵呵地笑了两声儿,伸手就挑起了他的下巴,满嘴儿邪气。
“呦呵,原来战四爷也有这种憋屈的觉悟啊?我瞧你当牛郎当得挺乐呵的,服务也挺到位,我很满意。要不,你给姑奶奶做小的,一辈子给我暖床,行不?”
拉过她的手,男人的唇落在她手心里,“瞧把你美得!”
咯咯地笑个不停,乔宝贝有些受不住他无赖的嘴在她手心里撩拨似的吻来吻去。
这两人,居然就在三楼的楼道里打情骂俏起来。
战四叔心里美啊!
心里,眼里,全是眼前这个娇娇俏俏的小女人。
当然,乔宝贝心里也特知足。
六年前,这个男人霸道蛮横不讲道理;六年后,铁汉柔情,他已经开始尊重她的想法,想方设法哄她开心。
对外人,这男人冷酷无情,铁血残忍,唯独对她宠到了骨子里,腻到了心里。
她哪能不幸福呢?
不过转瞬,乔宝贝忘记了刚才因为霍帝斯而抑郁的心情,在男人的逗弄下,又恢复了惯常的生动。
见她开心了,战少尊也开心。
只要她不再记挂着霍帝斯的事情,不再自责,不再懊恼伤神,他心里也轻松了。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让我等那么久,好意思么!”
就男人圈着小女人的腰儿,满心邪念的时候,左边一扇门忽然开了,慕朝野靠在门框上,面色不愉地瞅着腻歪的两人。
见状,乔宝贝立刻推开了战少尊。
战四叔依旧搂紧她,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看向哥们儿,“有意见?”
“丫刺激我是不是?”慕朝野狠狠瞪了他一眼,“要是当年我懂得珍惜,哪轮得到你在这里矫情显摆!”
冷眸剐他一眼,战少尊语气里一丝幸福的味道,“自己作的,你就乖乖受着吧!”
慕朝野掀掀唇,脸上也没多大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战少尊揽着宝贝一道进去。
乔宝贝看了看四叔,又瞅了瞅慕朝野,大概有些明白,估摸着是个人感情问题。
对于慕朝野没和卓明筱结婚,她还是挺惊讶的。看到他,不免想起当年突然消失,几年没有联系的慕七七,心里忽然有些感怀。
慕七七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之前她回京城的时候,找人去慕家打探过,得到的消息是,七七已经六年没回慕家了,就连她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这个消息,实在很不妙,毕竟当年七七消失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想着,她又忍不住瞧了一眼立在窗边的慕朝野,想向打探七七的下落,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战少尊知道她想问什么,按住她的手,对她摇头示意别问。
乔宝贝知趣儿,也没打算问了。
慕七七瞒着慕家人消失七年,这种事情,当哥哥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她没必要往伤口撒盐。
这时,立在窗边的男人转过身来,看向战少尊。
“我刚观察过了,赫轩没和那三个女人接触过,季婉约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剩下的那两位,看不出破绽,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慕朝野解开了衬衫的袖扣,继续说:“我已经让人盯紧了这两位,我得到消息,你爸这次寿宴,估计不会太平,有人要折腾了。”
闻言,乔宝贝不由想起白晚庄和赫轩两人的眼神交流,“难不成白晚庄要整事儿?”
慕朝野摇头,“不是她,她不过是给人做了活靶子。还有,五分钟之前,赫轩离开了。”
战少尊眸色一沉,没说话。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还是战少尊说话了,“先看看那女人要做什么,敢在老头子寿宴上整事儿,肯定不是小事儿。”
话一顿,他又问:“邢楚怎么还不来?”
“谁知道呢!他说要接他的未婚妻过来,估计还在路上。”
慕朝野一句话,战少尊诧异,“他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
“我怎么知道,好像是上个星期刚定下来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小姐。”
这话才说完,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邢楚推开门,乐呵着说:“朝野,你瞧,我把谁带来了!”
说着,他将身后的女人拉到身旁,手紧紧握住她,一脸荡漾的幸福表情。
瞧见他边儿上的女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慕朝野,脸色都变了,难看到了极点。
乔宝贝吃惊了一秒后,欣喜不已,起身就走到两人面前。
“七七,你去哪儿了啊!”骤然见到消失多年的好友,她有些想哭,嗔怪地捶了一下她的肩膀,“我找了你好久,你这个小妮子总算出现了啊!”
慕七七也有几分感怀,挣开邢楚的手,伸手抱住她,“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躲着不见你……”
“好啦!我没怪你,到时候我们俩好好聚聚,说说你的事儿。”
乔宝贝拉起她的手,坐到沙发上,打算和她叙叙小旧情,丝毫没有觉察到房间里诡异的气氛。
除了她这个不知情人士,其余四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慕朝野,那一双眼珠子瞪在慕七七身上,都快戳出窟窿来了。
半晌,他才看向邢楚,堪堪问了一句,“七七就是你的未婚妻?”
邢楚笑眯眯地点头,“是啊!朝野见到你妹妹,是不是很高兴?”
妈的,高兴个头!
慕朝野脸色都黑了,双眼儿也发红了,手指握紧又握紧,恨不得凑上去一拳揍扁眼前这丫不要脸儿的混蛋!
瞧他这副像要吃了他的表情,邢楚心有戚戚焉,毕竟眼前这人是他未来的小舅子。更何况,他还知道慕朝野和七七之间的事情。
抢了兄弟心爱的女人,他这是要遭雷劈吧?
邢楚余光瞄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见她脸色苍白,表情也很勉强,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调侃好兄弟。
“你不是吧?别告诉我你不同意,我和七七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这四个字儿像无数把箭,直射慕朝野身上,简直是万箭穿心啊!
他看了看邢楚,又瞧了一眼沙发上默默低头的慕七七,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冷气儿都快爆发了。
他盯着邢楚,咬牙切齿了一句,“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
他没说下去,乔宝贝有些惊疑不定。
诡异了,大家都怎么了?
尤其是慕朝野那表情,哪里是哥哥护着妹妹的护犊子心态?看着倒像是被女人甩了的悲催男人。
再瞧瞧好友那干菜似的脸色,她心中更加狐疑不定。
正狐疑着,寿宴大厅忽然一阵骚乱,人群的喧叫声儿透过三楼的窗户,隐约传上来。
几人一惊,三个男人互相觑了一眼,立刻走到窗边,盯着下面的动静。
乔宝贝也不由紧张起来。
那女人开始行动了?她要做什么?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三下敲门声儿,追风的声音传过来,“老大,是我。”
战少尊凛眉,“进来。”
追风推门进入,立正行了一个军礼,表情十分严肃。
“老大,权家宜死了。”
权家宜死了,乔宝贝第一个反应就是:她被杀人灭口了。
战少尊也想到了一处。
战老的寿宴上死了人,可不是小事儿。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和慕七七留在三楼的房间,然后和邢楚慕朝野两人一块儿去处理事情。
乔宝贝走到落地的窗边,目光落向寿宴大厅,逡巡了一圈儿,找到了安凌雪和沈黛宁。
两人正待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表情都有点儿小惊吓,十分符合大家闺秀该有的神态。
这戏,演得滴水不漏。
大概严令禁止所有人禁止出入,那些宾客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好端端的一个寿宴砸了,还死了人,晦气啊!
战震庭的脸色更不好。
这事儿毋庸置疑,试想一下,一厅都是高级领导名流政商,谁好意思不配合战老?
“宝贝,你在看什么?”
慕七七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目光所及之处黑压压一片儿人头。
乔宝贝紧盯着那两个女人,眸光淡然,“我在观察凶手。”
“啊?你知道是谁?”
她点头,“嗯,凶手的目标是我。”
侧脸看到好友惊愕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能说:“下次我再和你仔细说说,这事儿有点复杂。不过,你和邢楚怎么走到一块儿了?”
慕七七动了动嘴唇,最后幽幽地吐出了一口气。
“我和他也算是各取所需吧,我觉得他人还挺好的,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
这话听得乔宝贝心里万分不舒服,这哪里是一个女人即将结婚的幸福表情?
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生活态度啊!
邢楚那家伙,虽然她没怎么接触过,但也知道这位花花公子的各种桃色新闻,是个撩妹高手。
作为好友,她当然不愿意看到七七吊上了这棵歪脖子树。
“邢楚那人……风评不太好,你自己想清楚。”
“我知道。”慕七七满不在乎地浅笑,“璐璐需要一个爸爸,况且他对璐璐很好,璐璐也很喜欢他。”
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她吃惊了。
嘴唇动了几下,乔宝贝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祝福她。
她一直不知道,七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没问过她。当年,她以为七七出国是打胎,却没料到,她一走就是六年,连慕家人都不知道。
“孩子的亲生父亲知道吗?”
“知道。”
乔宝贝挠心挠肺了,忍不住对那男人怨怼起来。
要不是那男人不想负责,七七能嫁给邢楚?
“你当年一直不和我说那男人是谁,现在孩子都那么大了,总能和我说了吧?要不我让我手里的人好好教训这个渣男,太便宜他了!”
瞧她一副义愤填膺为她愤愤不平的模样儿,慕七七笑了。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冲动,没事儿,都过去了,我现在心如止水,他已经伤害不了我了。况且,你也教训不了他,那人你也认识。”
慕七七看向寿宴厅,黑压压的人群里,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慕朝野。”
乔宝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说谁?”
盯着那人清隽挺拔的背影,她说:“那人是慕朝野。”
愕然无语!
乔宝贝震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扯唇吐出几个字儿来:“可你和他……”
“我和慕家人没有血缘关系,当年我亲生父亲托孤给了慕家老爷,我才成了慕家的大小姐,这还是我当年出国前一个星期才知道的。”
慕七七的神情十分冷淡,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好像说的并不是她自个儿的事情一样。
乔宝贝这才发现,以前那个处处惹是生非的小太妹已经变了,生活的磋磨让她变得沉静娴雅,淡淡如水。
心里突然酸了,她自己何尝不是呢?
实在是感同身受,她伸手握住好友的手,安抚她:“七七,会好起来的。”
“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慕七七喃喃自语,看到人群里站在战老旁边的那个慈祥的慕家老爷,眼眶忽然就发热了,“可是我对不起爸爸,他养我那么大,我一声不吭地走了,他肯定很生气。其实我一年前就回到京城了,可是我不敢去见爸爸,怕他不愿意见我……”
乔宝贝抱住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人的话。
无奈,越是碰到这种事儿,她嘴就越笨。
默不作声地安抚了慕七七一会儿,乔宝贝本来想和她再叙叙家话,畅谈为人母的滋味儿。不料,世事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还没说上几句呢,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她是阿尔山军团的指挥官,有过五年的特种兵特训,听力自然要比平常人敏锐。
不过一秒,她就能分辨出来的人数。
1、2、3……5个人。
乔宝贝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来,潜意识觉得,这事儿会跟她有关。
难不成是权家宜的事儿?
心里砰砰直跳着,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背后那女人终于出手的兴奋,乔宝贝看向了门口。
待回神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儿了。
慕七七愣了下,正要去开门,却被乔宝贝按住肩膀,“我去开门。”
门开了,两名夹着公文包的警察立刻进来,后面跟了三个女人。
权梦芷,安凌雪,沈黛宁,毫无意外!
眸底波光微闪,乔宝贝笑了。
两名警察例行公事地出示了警官证后,说:“乔小姐,你好。”
她态度特别友善:“你好。”
“我们是京城公安局刑侦处的,关于今天发生在战家大宅的凶杀案,麻烦请你配合一下。”
“哦,好的,警察同志,你要问,就问吧。”
“谢谢!”一名警察公事公办地朝身后那三个女人问,“三位小姐,麻烦你们看看,刚刚和权家宜发生冲突,出现在庭院视频里的女人,是不是她?”
闻言,慕七七总算明白乔宝贝刚说的那句凶手的目标是她,是个啥意思了。
她冷着脸色走过来,一把将人拉身后,直面警察。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权家宜死的时候,我们在房间里都没出去过,作证的还有战少尊,邢楚和慕朝野,你要不信,可以找他们三个人随便问一问。”
听到她的话,两个警察也惊了惊。
这三个人不光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更是四大家族之三,都是得罪不起的。
可他们也是公事公办,上头压下来了,他们两个小喽啰有啥办法?
只能厚着脸皮儿,肃着脸色上了。
“真的很抱歉,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如果乔小姐和这起杀人案真的没有关系,相信法律会给她一个公道的。”
慕七七瞪着眼睛还想说什么,乔宝贝拍拍她手背,表示没事儿。
她嘴角带笑,“没关系,清者自清,就让她们指认吧。”
女人的表情太过坦荡,要不是他们在监控里看到她的人出现在案发现场,两名警察还真觉得乔宝贝是无辜的。
“三位小姐,请你们看一下,她是不是视频里的女人?”
权梦芷没说话,看向乔宝贝时,神色担忧。
安凌雪抿着唇,言语有些支吾。
至于沈黛宁,看了眼乔宝贝后,一字一句模棱两可。
“警察同志,视频里的女人影像有点儿模糊,不能很确定。虽然乔小姐和权家宜确实有过冲突,可当时战四爷也在,我们走后,两个人应该在一块儿,你们可以先去问问战四爷。”
警察同志皱皱眉。
很显然,这三个女人都不想因为指认乔宝贝而得罪战少尊。
两名警察小声商议了几句,又望了望几个女人,不动声色地掠过乔宝贝,然后再度问道:“三位小姐,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麻烦你们再看看。”
这话才说完,原本隐藏在暗处的媒体记者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躲过了守卫,直冲三楼。
咔嚓!咔嚓!
镁光灯不停地闪烁,惹得两名警察十分恼怒,“这些人哪儿来的?”
原本没啥人,这三个女人如果不指认乔宝贝,他们两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战四爷一个面子,至于上头的命令和威压,战四爷肯定会好好处理。
可现在闹上了媒体,还有那么多记者在场呢,面儿上总得说得过去吧?
两名警察暗暗吐槽流年不利,忍着一股子火儿看向那几个记者。
不光是他们,就连权梦芷三人都忍不住皱眉了,当然除了自始至终安静自如云淡风轻的乔宝贝。
战家老头子的寿宴,拒绝一切媒体来访,如果不是被人事先安排好,这些记者怎么可能在守卫森严的情况下,混入寿宴?
记者也不说话,只顾着一个劲儿地拍照。
除了镁光灯的声音,没有人出声,似乎都在等权梦芷三人的答案。
乔宝贝也在等,等那个背后的女人说话,同时,细细观察安凌雪和沈黛宁两人的细微表情。
像是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沈黛宁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安凌雪忽然扯了扯她的袖子,摇摇头,眼神儿示意她别当着记者媒体的面儿维护乔宝贝。
看了眼儿乔宝贝,她上前一步,那么多记者在场,硬着头皮指认了。
“警察同志,和权家宜发生冲突的的确是乔宝贝,出现在视频里的女人就是她。”
果然不出乔宝贝所料,媒体记者炸了,隐隐有起伏不定的抽气声儿。
她现在是个名人,无论是名气还是人气地位,都不亚于当红的一线大明星。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京城太子爷的妻子,发生在她身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千层万浪的关注和影响。
那女人特意安排了媒体记者,无论她有没有杀人,以讹传讹,以谣传谣,她都成了因为一时口角而杀人灭口的恶劣凶手。
这中间,不会有人会去真正考虑其他。
那女人要的就是,让各位群众演员配合她的演出。
感叹,真精彩啊!
一时间,所有的焦点都指向了乔宝贝。
可她呢,依旧姿态明艳地站在门口,目光炯炯地望着众人。
心里没鬼,万事不虚。
两名警察严肃地看着她,“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协助?多好听的词儿!
不过这会儿也没办法了,那么多媒体记者在场,在法庭审理定罪之前,她始终是个嫌疑犯。
乔宝贝眸光盈盈地睨向沈黛宁和安凌雪两人。
沈黛宁依旧嗫嚅嘴唇,似乎有些踌躇为难,而安凌雪一副“你就是杀人犯”的眼神儿看她。
她没说话,也没为自己辩解,姿态相当倨傲地走出房间。
“走吧。”
淡淡两个字儿,她漂亮的小脸蛋儿上仍旧风轻云淡。
整个过程,乔宝贝唇角始终盈盈浅笑,像一个看热闹的观众。其心理之强大,让在场所有人都咋舌。
不解释,不拒绝,不害怕。
这就是angelia国际珠宝公司的创始人,乔宝贝。
走过沈黛宁和安凌雪两人身边的时候,她脚下一顿,嘲弄的语气又轻又浅,“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小心赫轩这个小人反咬你一口。”
话完,她昂首挺胸往前走。
“宝贝!”
身后,慕七七急得不行。
眼看着警察带走了好友,又惊又怒,狠狠瞪了权梦芷这三个女人一眼,立刻追上去。
媒体记者也一窝蜂地跟上来。
“宝贝!”慕七七拦下她,嘴唇动了几下,就被乔宝贝的浅浅笑意给打断。
“嘘,别担心。”她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这世上谁都有可能成为杀人凶手,唯独我绝对不会。”
或许司法未必公正,但是老天肯定是公正的,世间自有正义在,只要她没做过,就问心无愧。
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乔宝贝觉得和公安或者派出所反冲,但凡沾上什么公正司法的,她总会碰上倒霉的事儿。
一回生两回熟,她这是第几次进公安局了?
哦,距离六年前白晚庄陷害她杀害高家公子,好像是第二次蹲局子了。
不过,她依旧不喜欢刑侦大队的审讯室。
阴暗、沉闷、肃穆,时时刻刻,角角落落都透着一股子死亡的气息。
自从五年前她被囚禁半年后,她就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庆幸的是,因为孟九云,她已经基本克服了心理障碍,但是面对两个审讯的办案警察,乔宝贝依旧觉得窒息。
办案警察按部就班地对她进行审讯,从名字到性别,从年龄到身高,即使手里拿着她的资料,但审讯的程序依旧不会更改。
问明白个人信息之后,就是对案件的相关审讯了。
这个环节里,在办案民警一个又一个极具引导性的问题下,乔宝贝始终拒绝认罪。
一旦她认罪,什么都完蛋了。
况且,她一直在拖延时间,拖延那个人的到来。
当然,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战少尊。
办案警察审讯了将近一个多小时,都没问出什么来,其中一个警察恼怒了,啪地一声儿将一份资料甩在了她的面前,顺带将套好塑料袋的手链也扔在她眼前。
“乔宝贝,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什么?你要再不认罪,罪加一等,牢底坐穿你!”
乔宝贝看了一眼面前的资料和那条手链,脸上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
资料里是几张视频截图,正是案发现场,战家大宅的庭院。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蓝色晚礼服的女人露出了一个不怎么清楚的正脸,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认出这女人就是她自个儿。
无论身高,还是身材,都和她及其相似,不认识乔宝贝或者不熟悉她的人,都会认为这女人妥妥就是本人。
但她绝对没有去过庭院,那么问题来了,出现在视频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两种可能。
第一,这女人和她一样,有绝对高超的易容技术。
然而,在这个现代化社会,只用化妆品就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这种易容技术,整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会。
一个是她,一个是她的师傅,最后一个就是靳天司。
第二,这女人要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要么是整得和她一模一样。
综上所想,乔宝贝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她扯了一下唇,觉得自己还真够没心没肺的。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这么逻辑清楚地深思熟虑每一个环节。
至于物证,她默了。
她想冷笑,不,是搞笑!
那条手链不正是属于lonng龙团的专属配备通讯手链么?
这手链此刻正好端端地戴她手腕上呢!
大冬天的,她披了一件外套,所以办案警察也没发现她手腕上戴着一模一样的手链。
待乔宝贝将袖子捋起,露出手链的时候,两名警察惊愕了,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手腕上还有一条这样儿的手链?”
她淡淡地扯着唇角,露出一抹笑来,手指轻轻抚摸着手链的按钮。
“这条手链整个全球就只有4条,就算对方仿造了一模一样的,但是手链的功能是绝对伪造不了的。两位帅气的人民公仆,需要我演示一下手链的功能么?”
办案警察愣了愣,都有些好奇,不就是一条手链么?
“可以。”
乔宝贝笑了笑,又说:“不过,这是我军的机密,所以我只能演示录像和投影仪的功能。”
我军?什么意思?军方的人?
在办案警察惊讶的目光里,乔宝贝按下按钮,“啪嗒”!
一声极低极轻的声音里,审讯室的墙壁上立刻出现了两名警察审讯一个女人的录像。
办案警察震惊了!
这……这不是他们审讯乔宝贝的情景么!
区区一条不起眼儿的手链,居然是一个高科技玩意儿!
两人还没回过神儿,乔宝贝已经关闭了录像。
“警官,这下应该相信这个物证是假的吧?”
办案警察显然没有料到这物证居然是假的,可是视频里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乔宝贝,这总赖不掉吧?
其中一个警察正了正神色,看了一眼她腕上的手链,义正言辞,“乔小姐,鉴于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你这条手链必须上缴。”
乔宝贝靠在椅背上,眼神睥睨地挑眉,“你确定?”
那名警察有些恼了,厉声说:“乔宝贝,注意你的态度!”
她短促地呵笑一声儿,“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上缴这条手链的,就算是你们局长来了,也没有这个权力和资格。”
呦呵!这女人还真是好样儿的,不光嘴皮子硬,就连姿态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果然是太子爷的女人,说话做事一样一样的。
那名警察火大了,还想说什么,另一名年纪稍长的办案警察忽然就按住了他肩膀,“审讯就到这里。”
“什么?她这个态度……”
“走!”年纪稍长的警察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关上门后,他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那女人的身份和手链的事儿得向局长汇报。”
年轻的小警察愣了,“为啥啊!直接上缴不就行了?哪儿那么多麻烦事儿啊!”
“说你混就是混!”年长的警察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你就没瞧见她手链上的字母?”
“什么字母?”
g?啥意思?不就一个字母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年长的警察有些恨铁不成钢,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瞅他。
“你一个警校毕业的连这个都不知道?g是国际阿尔山神秘军团里的一个秘密精英分队,lonng龙团的指挥官代号!局里有些执行秘密任务的精英警员就是从lonng龙团出来的,话说,你不是lonng龙团的粉丝么?里面这女人的身份不简单,这个案子有些复杂,必须向局长汇报。”
年轻小警察震骇了!
之前进局子工作的时候,就隐约听过阿尔山军团的loong龙团,可lonng龙团一向神出鬼没,神秘莫测,哪怕是局子里那些从龙团出来的精英警员也从来不会提阿尔山军团一个字眼儿,保密工作相当严谨。
可架不住lonng龙团的声势浩荡啊!
据说,lonng龙团专杀反叛政要人员。
据说,lonng龙团专门打击国际重要犯罪组织。
据说,lonng龙团是各国总统积极拉拢的对象。
反正,关于lonng龙团都是神秘传说。
可这个神秘传说的指挥官之一,居然就在他们的审讯室里?
难怪那女人被带走的时候,会说谁都有可能成为杀人凶手,唯独她不会。
这案子悬了!
可是,以上这些都不是事儿!
他……他可是lonng龙团的头号脑残粉啊!
年轻小警察第一次感觉世界带给他的深深恶意,他刚才对乔宝贝的态度那么恶劣……
神啊,赐他一把刀,剖腹自杀吧!
世上最悲剧的事情,不是他都快三十了还是个处男,而是偶像就在他面前,可他却不认识!
听到乔宝贝被京城公安局局长特意关照的消息时,权梦芷、赫轩以及背后的那女人正在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套房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看不清人的面貌。
所以,女人听到消息的时候,因为消息的出乎意料,那狰狞的脸色,并没有让权梦芷和赫轩看到。
当然,她也只不过意外了一瞬,随即平静下来。
高局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让她达成所愿,认死乔宝贝的杀人罪么?
为什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变脸儿了?
抿了唇,女人轻声问:“难不成是战少尊知会过了?”
赫轩也奇怪,“应该没有,我的人没有和我汇报情况。不过,战少尊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所有的媒体都知道了这件事儿,待会儿你和星娱那边知会一声儿,明早一定要见头条。星娱和战少尊有那么点儿过节,现在我们只能通过星娱把这件事情宣扬到最大。”
女人静静地说着,然后余光瞄了一眼始终一言不发的权梦芷,扯唇冷笑了。
“权小姐,我给你除去了权家宜这个隐患,不开心?”
权梦芷神色冷冷的,甚至有几分怨怒,“即使她不是我亲妹妹,但至少养在我身边五年,怎么都会有感情。只要她不说你的身份,你何必赶尽杀绝!”
“妇人之见!”女人隐藏在黑暗里的眼睛几分嗜血,她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过是养一条狗而已,你还真动感情了?权家宜要是知道,当年因为你的失误,她爸妈全都死在了你的手术台上,你以为她还会感激你?”
女人朝权梦芷看过来,“权梦芷,你要好好感谢我。如果五年前你的医疗事故被曝光,你父亲的市长位置,你母亲的国际地位,还有你自个儿,都会毁于一旦。”
闻言,权梦芷紧紧捏了手指,抿直了红唇,沉默了。
女人浅淡的冷笑,肆意又讥讽。
赫轩这时候问她:“主人,高局临时改变主意,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安静地站了一会儿,女人眼角眉梢渐渐地飞扬起来。
“为保万无一失,我早准备好了一切。这时候,应该有人来接她了。”
到底是谁来接乔宝贝了呢?
刑侦处的审讯室,那扇落锁的门忽然被人撬开了。
黑暗里,那人从门外不疾不徐地走进,阴邪的目光落在了安静坐在椅子上的惬意女人。
乔宝贝抬起头来,看到来人,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
她眸光熠熠生辉,笑容带着几分深意,几分冷然,“你来迟了,我等你很久了。”
战家大宅。
权家宜的死,整个战家的气氛有些压抑。
战家几个小辈儿受到惊吓,脸色始终不太好,精神面貌瞧着比几天几夜没睡还要糟糕。
至于今晚的寿星,战震庭战老头子,整张老脸儿像下了一夜的冰雹,冷到了极点。
今儿的事情,在一干人面前,他面子里子都没了,加上前尘往事入脑,以及白晚庄的缘故,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乔宝贝的他,自然对她更厌恶。
虽然他没让乔宝贝上战家的族谱,但是外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在外人眼里,她就是战少尊的妻子,战家的人。
众目睽睽之下,她成了万众瞩目的杀人凶手,简直破坏了战家的名声。
寿宴被迫中止,除了锦市权家留在了战宅,其余宾客都陆续离开了。
战老端着一张公正严肃的老脸儿,望向权家的人,最后,视线落在如今权家的掌舵人权枭九身上。
“贤侄,你不用碍着我的面子。我们做军人领导干部的,以身作则,我今儿就把话摞在这儿,如果这事儿真是乔宝贝干的,就按章办事儿,我们战家绝对不会包庇任何人。”
见状,一边儿的白晚庄心里笑了。
果然,碍于权家人在场,战家想包庇乔宝贝,面儿上也说不过去,而且以战老爷子的性格,再加上他一向不喜乔宝贝,不管怎么样,都会秉公处理了。
这出好戏,赫轩背后那女人安排得真好啊!
心里雀跃着,白晚庄也看向权枭九,看他怎么说。
毕竟权家宜即使是***的,但明面儿上可是权家的人。
不过,可惜了。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权枭九和战少尊一样,是一个绝对不会看任何人脸色的硬茬儿,更没有算到,权枭九从来没把权家宜这个便宜堂妹放在眼里过。
此时,权枭九面上没多大的反应,语气也平平,“战老,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白晚庄愣了一下,有些诧异这位权家掌舵人的反应。
不光是她,就连战老都有点儿吃惊。
讶异了一秒后,他蛮霸道地挥了挥手,语气坚定地说:“贤侄,你们不要顾及我,更不用管其他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绝对支持司法公正。”
权枭九冷脸儿上几分不耐烦,“战老,你在质疑我的判断能力?”
因为战少尊的缘故,他对战家这个老头子十分不喜,简直是越来越糊涂的楷模和典范。
顿时,客厅里的气氛诡异了。
权家其他人没有任何表态,一向以权枭九马首是瞻。
所以,对于这个权家掌舵人的手段和能力还是十分信任的,他说凶手另有其人,那这件案子绝对是悬上加悬。
可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的白晚庄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更何况,战少尊此时不在现场,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她目光从权枭九身上掠过,踌躇地拿眼睛直瞄战老爷子,言语有些支吾。
“伯父,其实……其实寿宴的时候,我见过乔宝贝去过战家的庭院,隐约听到她和权家宜在吵架,好想是为了一个姓霍的男人。”
这话说得,还真像回事儿。
乔宝贝要在这儿,肯定会给她颁发奥斯卡影后奖,真他妈的会演戏啊!
于是乎,战老爷子老脸儿有点下不来台了,沉着嗓子怒了,“晚庄,你把你见到的,到时候给警察说说。”
话一顿,他目光对上权枭九那张面瘫冷脸,“贤侄,我知道你和老四一向要好,但是好归好,哪能做出这种蔑视法律的事情来?杀人就是杀人了,没什么好包庇的。”
一旁的王素雅听不下去了,她最讨厌的就是,白晚庄的一句话就像好大一碗迷魂汤,将这个老头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
她心里十分别扭,对权枭九说:“贤侄,你别听老头子胡说,宝贝是个好孩子,老头子一向对她有偏见。我听慕家小姐说,她当时和宝贝一直在三楼的房间里……”
“素雅!不要妨碍司法公正!”
突如其来的冷喝声儿,震惊了屋子,战老黑脸了。
王素雅也被气着了,瞪了一眼他边儿上的白晚庄,脸色十分难看。
到了这份儿上,当着权家人的面儿,她也不管不顾了,揪出了年轻时候的破事儿,冷笑。
“战震庭,你枉顾儿子的意愿,非要把白晚庄这个女人凑给儿子,我活了这把年纪,今儿个总算是看清楚了。你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念念不忘你的初恋情人!她性子要不是和你的初恋情人这么像,以你的脾气,会把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凑给儿子吗!”
对上老伴儿那张越来越沉的脸,优雅了一辈子的王素雅彻底撕破脸儿了!
“老四哪里不好了?像白晚庄这种女人哪里配得上我的儿子!也就你这个老糊涂,才拿她当宝贝。”她言辞几分难堪,几分凄凉,“战震庭,我忍了你一辈子,忍你心里有别人,忍你对儿子像对仇人,忍你把私生子带回战家……”
战老震惊地瞪大了一双老眼儿,不可置信地嗫嚅了嘴唇,“你……你都知道了?”
王素雅爬满皱纹的眼眶盈满了泪水,“乔展振尽得你和你的初恋情人好相貌,我会瞧不出来?我装聋作哑一辈子,已经够了!说起来,你还真是越老越虚伪,宝贝要是乔展振的亲生女儿,恐怕你得把她捧上了天宠着吧?”
“素雅……”
“行了,战震庭,这一次,我不会忍了,我们王家也不会再忍了。明天我会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你就守着白晚庄这种女人好好安享你的晚年吧!”
一口气顺溜地说完,王素雅完全无视战老挽留的心痛眼神儿,对权家的人歉意地笑,“让你们看笑话了。”
冷不丁听到人家的辛密家事,权家上下也够尴尬的了,勉强地笑着。
王素雅看向权枭九,“贤侄,乔宝贝这事儿,我拿老命担保,她绝对不是杀人凶手。”
权枭九脸色稍微缓和了那么一瞬,“王姨,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王姨这称呼,对比之前冷冰冰的“战老”,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再加上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战老脸色一沉,僵硬了。
这时候,安排好所有事情的战少尊回来了。
剑拔***张的气氛扑面而来,他略略皱眉,看到红着眼眶的母亲,脸色骤然一冷。
“妈。”他大步走过去,扶住她肩膀,“待会儿和我回帝锦别墅?你不在的这些天儿,大乔小乔老念叨你。”
看到儿子,王素雅擦擦眼泪,丈夫不靠谱儿,儿子总归是好的。
“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妈有事儿要和你说。”
战少尊低低嗯了一声儿,抬头冲权枭九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白晚庄时,唇角略微弯起的弧度极尽完美。
可是,看入白晚庄眼里,却觉千万分渗人。
总觉得……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了。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战少尊磁性的嗓音响起,冷冽得没有感情,“爸,我听说你要让白晚庄以义女的身份入战家的族谱?”
“什么?”王素雅没料到居然还有这一茬儿,看向战老的目光震惊中又带几分怨怼。
战震庭……战震庭,真是好啊!
摆这么一个相似的女人在面前,是想日日夜夜怀念初恋情人么?
看到老伴儿惊痛的眼神,战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寿宴上忽然出了这档子事儿,他的确是想让白晚庄以义女的身份入了战家族谱。
沉默了一会儿,他郑重地点头:“我的确有这个打算,怎么?我做的决定难道还需要你的同意?”
战少尊冷冷嗤笑,“只要我不承认,就算她上了族谱,死了都不是战家的鬼!”
“你!”战老抖了抖嘴唇,对上这个硬茬儿子,一句话下来又要怒上了。
战少尊慢悠悠地解了两颗领扣,丝毫没将亲爹的怒气放眼里。
“爸,做儿子的向来了解你,以你刚正不阿的脾气,一定会对自家人秉公处理依法办事儿吧?”
这话……什么意思?
战老怔住了。
白晚庄浑身僵硬了。
似乎明白这个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发颤,“伯父,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想畏罪潜逃?”战少尊冷哼着挥手,客厅外面立刻进来了几个制服笔挺的警察。
除了权枭九和白晚庄,其他不知情的都懵了。
尤其是战老,一下没反应过来。
直到其中一名警察出示证件后,摸出手铐,一把将白晚庄双手拷上,他才回过神来。 ⑧☆miào⑧☆bi(.*)gé⑧☆.$.
“你们干什么!”
直面怒吼的战老,领队的警察面不改色,“战老,我们已经接到逮捕令,奉了上头的命令,逮捕杀害杨露的凶手。”
一句话,震惊了战老。
他看了眼白晚庄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儿,严肃地说:“不可能!晚庄这孩子一向乖巧懂事,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碍于战家在京城无人能及的地位,领队的警察有些为难,但表情依旧不变。
“战老,我们已经搜集了所有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的确是杀害杨露的凶手,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别让我们为难。”
战老和蔼的目光又转向白晚庄,语气却十分冷肃,“晚庄,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杀人?”
东窗事发,白晚庄只能牢牢抓住战震庭这棵救命稻草了。
她定了定心神,稳住摇摇欲坠快崩溃的情绪。
哪怕到了这个份儿上,她唇角也要带上一抹镇定的微笑。
“伯父,公道自在人心,我没有杀人。事情太过巧合,乔宝贝刚被带走,现在就轮到我了,伯父,这是有人想陷害我。”
的确,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于是乎,战老头子第一个就怀疑到了儿子身上。
他板起老脸儿,凌厉的目光扫向儿子,“老四,是不是你干的?”
战少尊就站在他三步远的位置,冷厉的视线没有温度,脸上的神色也冷如寒冰。
他冷冷轻哼,一句话都不想辩解。
敌视儿子,偏帮外人,也就战震庭了。
王素雅冷笑,心中畅快的同时,有些悲凉,“战震庭,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怎么到了白晚庄这里,她就成了六月飞雪的窦娥了?”
战老爷子对妻子心中有愧,一时不敢辩驳。
倒是白晚庄,顺势又冤屈上了。
“伯母,我是清白的,我知道你喜欢乔宝贝,一向看我不顺眼,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她神情恳切地看向战老,“伯父,我爸妈从小教导我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做人更要堂堂正正。所以,即使这六年的生活很艰辛,我也从来不抱怨,不嫉恨,除了碰到无法反抗的事情,我从不干偷鸡摸狗犯法的勾当。”
她越说越冷静,那高傲镇定的身姿,看着还真像被冤枉的。
再加上,她说的话忒走心,拿捏准确到位,入了老头子的心坎儿尖尖上。
战震庭被白晚庄洗脑成功,点头:“好,乖孩子,伯父相信你。”
不过,人还是得去刑侦处走一遭的,要不然就是妨碍司法执行。
战老拍拍她的背,语气相当和蔼:“晚庄,要让别人相信你没杀人,必须拿出态度来,我会让人来保释你。”
白晚庄咯噔一下,没想到她说了那么多废话,这老头子居然还让她接受调查!
不,绝对不能去!
一旦进了局子接受调查,她杀人犯的罪名就落实了,要想再出来,就没这个机会了!
顿时,她有点儿恐慌。
“伯父,我不能去。”
白晚庄担惊受怕地看向战少尊,那一眼踌躇不安,咬着下唇,微低头似乎左右为难地想了好久。
老头子明白她的意思,冷冷哼了一声儿,沉着嗓子说:“晚庄,想说什么就说,伯父为你做主。”
白晚庄微垂的美丽头颅抬了起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用“冤屈和悲戚”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儿后,语言明晰地说,“伯父,你可能不知道,最近艾瑞珠宝接连出现问题,乔宝贝一直在暗中推手,可能因为少尊的原因,她对我一直有误会。说实话,乔宝贝杀了人,我也很震惊很难过。另外,少尊对我意见很大,乔宝贝说一句能顶伯父您十句话,这一次如果我真去了警察局,就算是您,估计也没法儿保释我了。毕竟,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以少尊的能力都是可以伪造的。”
好一个白晚庄啊!
一番话说得忒有水准,既表明因为乔宝贝,自己是被战少尊迁怒冤枉的,又将乔宝贝杀人的事情推了出来。
虽然这个举动彻底得罪了战少尊,但是,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战震庭,她只能走这个老头子的心。
反正怎么着这男人都不会放过她,她为什么不好好把握机会,给自己开一条路呢?
“冥顽不化。”
鼻腔里冷哼一声,战少尊目光随意地在女人身上扫了一遍,那目光凌厉得足以叫人心生畏惧。
白晚庄手指一抖,心,砰砰直跳。
可她依旧冷静神色,昂首挺胸地直面男人强悍的气势。
现在就看战家这个老头子的态度了。
果然,战老没让她失望。
战震庭拄着手杖往前一步,看着领队的警察,一脸儿厉色。
“警官,少尊虽然是我儿子,但是我帮理不帮亲,这事儿得调查清楚,我不会为难你们,我这把老骨头自会向高局解释清楚。”
所有人都愕然无语,这个老头子哪里还有年轻时候的英明果断,倒是个十足的糊涂脑残。
领队的警察颇为为难,作为立誓为公,执法为民的人民警察,他们怎么能泯灭社会良知,放了杀人凶手?
可是,战老这人在京城极有威望,他都这么信誓旦旦地替白晚庄担保了,他们又怎么好不顾他情面逮捕人?
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名警察,两难啊两难!
这时,一直沉默的权枭九插了一句话,“战老,别因为一个外人,影响战家的名声儿。”
接着,也不管战老爷子的脸色,冲战少尊点了下头后,和权家的人率先离开了战家大宅。
左右已经没权家的事儿了,杵在这里看人家家务事,不是权家人的性格。
客厅里只剩下战家的几个长辈和小辈,还有几个警察,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
安静得有些可怕了。
已经没理由再浪费时间,战少尊打破沉寂,“妈,待会儿可能会很血腥,你担待着点儿。”
王素雅也是军人出身,那些个极端的手段和血腥场面,她年轻时候见过不下十几次。所以,儿子的提醒,她只是淡定地点点头。
可听出苗头不对的战老当下皱眉,立马将脸色骤变的白晚庄护在身后。
“老四,你别乱来!”
老头子的一声怒喝,引来战少尊冷冷的讥讽:“爸,我劝你,别为了这种女人,落得晚年清誉不保的下场。”
既然“春风般温暖”的手段已经拿白晚庄没用,那只有采用非常手段了。
话不多说,他朝追风和无命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立刻上前。
追风拦下战老,无命一把将白晚庄拖到了沉木雕椅子上,一只手粗鲁地将她摁下。
白晚庄顿时惊恐,用力挣扎了起来:“伯父,救……”
不等她说完,眼前一黑,她就被人用一个黑布头给蒙住了脑袋。
眼见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种非常可怖的心理暗示,顿时让她惊悚到了极点儿。
一直拼命镇定的心绪,微微地乱了。
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伯父,救救我!”兀自猜测着,白晚庄大声呼救。
“坐好!老实点儿!”
紧接着,她耳边便响起了手铐的金属碰撞声,她的双手双脚被反拷在了沉木雕椅子上。
心,跳得激烈,强烈的恐怖感让她失声惊叫:“干什么,你们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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