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走在冷冷的大街大街上我会有另类的感觉?

→ 我走在大街上,总是感觉别人看我
我走在大街上,总是感觉别人看我
健康咨询描述:
走在大街上,总感觉别人看我,走路也感觉到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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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治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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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 长期从事内科对常见疾病高血压,心脏病,哮喘,胃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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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  随心吐露,起这么个名字,实在是爱写想写的我愿意把心里想的听到的,不分前后次序的吐露出来。那样心里痛快。您喜欢看我吐露的就慢慢的看,不喜欢的点开再闭掉好了。  爱写却不等于会写,写对于我来说既没有一点儿技巧,还不会把人物写活,更不能把每个人的话语表情写完全。我的写也就像打麻将一样,不管输赢是个事儿罢了。  有好多时光里我所做的事、所想的该记录一下。  写下这句话,猜想着如果是妹妹看见一定会说:“你说这话叫别人一听好像你是多大的人物一样,大人物有大事儿,一些非同凡响的掌故,趣闻轶事记下来,你一个普通人记个啥?”随后绝对会抛给我一个白瞪眼。  这种猜想不是凭空的,因为有过一次肺腑之言立时挨呲嗒的事儿。  那天我跟妈妈妹妹闲说话,大妹发感慨说如今的时代不好,女儿的英语差三分考不上研究生,贪官黑多少钱!这社会比老毛那昝差远了等等。  我开口:“什么时代好啊?倒是过去一个讲成份把我害的不轻。”  妹妹的话语立时打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听你说这话好像你是个多大的人物似得,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你受啥迫害了,没有游街挨斗挨过打吧?!说这样的话多叫人不爱听!”  妹妹那黄白色的脸三角眼还挺厉害的瞪了我一下:后面的话应该是不自量力不嫌寒碜。  妈妈涡??的眼乜斜着我接过二姑娘的话头:“要说你爸爸受迫害了还能说、我还爱听,你那儿受害了?!谁咋着你了!?”  妈妈和妹妹都瞅着我,目光如炬。持不同意见人与我是二比一,话语的质问、打击也让我一时语塞,还没有反应过来,妹妹就又有了话:“能怨成份高?咱爸爸那个时候被村里人添赖话升不上去很是得怨自家,啥事儿都是有原因的,像咱妈说的咱奶奶对待儿媳妇还那么小气,对乡亲很更得是个扣儿,谁不知道妻贤夫祸少,咱奶奶那样不散财,很是露着为人不好得罪人了,虽然咱爸爸十四岁就当兵干革命,咱爷爷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好了可不是人家就添歹话呗?不能一概而论。绍典跟咱爸爸一样也是成份高、两家离的不是太远,人家绍典怎么能当大官,没有人添补歹话?”  较之妹妹的口才我大多是蔫蔫的心平气和的口吻:“我还是从来没有想过咱爷爷在村里为人怎么样就应该有人添补歹话,总是提倡的运动,运动中总有运动红。”扭脸看着妈妈问:“我爷爷弟兄几个?”  “就你爷爷自己。”  我用不肯定的口气说:“爷爷那辈弟兄们少不是好事儿,不能互相照应。像他家被斗连要饭吃给个窝窝都得掰碎”  妈妈鄙夷的目光抢过话头:“他家也算地主就那么点儿地?”  大妹妹截住话:“说孩子的事儿。”  听着妹妹对孩子的安排心里想着:绍典弟兄三个,一个是军分区司令员,一个区委书记,一个是县委书记。我爸爸跟人家比什么?  那天妈妈又第N次的说我小时候总是把最好吃的东西给别的孩子们吃,别人家有四五个孩子到我家去玩吃了我的饼干还不让我去人家家玩,人家的大人竟然不说自己的孩子。为此我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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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读。等有趣的故事。问好春江阿姨。
  那个绍典一家真厉害,全是公仆。  
  把平时的聊天记下来,也是种发泄。
  好看。
  作者:豆蔻梦乡 时间: 20:18:19   拜读。等有趣的故事。问好春江阿姨。  谢谢问好。虽然我写的是故去的事情却从来不觉得有趣,反而自己重读总会那样伤感。都是往事,回忆起来历历在目还觉得不舒畅。
  作者:要命一条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 21:01:06   那个绍典一家真厉害,全是公仆。  是的,绍典一家的后代也过的很好。家父去世后我妈妈和大妹去过绍典的家,绍典叔叔亲切的喊我妈妈嫂子,关心的问有无困难。
  作者:真希望快乐 时间: 21:47:54   把平时的聊天记下来,也是种发泄。  蝼蚁般小人物的爱好,发泄。谢谢大姐来看。
  作者:无常09 时间: 09:28:17   好看。  谢谢来看。我总是希望能收获点儿指正,比如交代的事情人物清楚否?措词有无毛病?语法有欠妥之处?该怎样添加与删减?
  回到家还总是琢磨着自己哪儿说的不对?为什么妈妈妹妹总是发表相反的意见?都是我最亲的亲人啊?!就没有一点儿体会到我的心情与感受?想着想着?感同身受四个字跳出来,这会儿谁要说感同身受我会立时冲口说出:“忽悠谁啊?别净拣好词儿的胡说八道瞎揞搭。从来都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我揶揄的问丈夫:“为什么我的感受连亲娘亲妹妹都没有一点儿体会呢?我所处于的境地总感觉最理解我的爸爸,他一辈子那样优秀却是种种阻碍在仕途上不通畅。”  他不言语我还问:“你成天说你跟满圈从小就不赖,形影不离长在一块儿就伴玩,我总是想,满圈能在他爹好成份的护佑下干最轻巧的活儿拿最高的工分你没有想法么?你在水泥厂一干多少年到转正的时候因为成份你不能转正你没有怨言吗?虽然水泥厂管生产的是你妈妈的学生,是因为你不能转正你村里没有一个转正的工人,是不是你心里平等就没有想法了?”  他回答三个字:“有想法。”往下我再听只是他不言语。到底夫君有什么想法我不得而知。
  往事历历在目,往事不曾如烟:六五年在县城的一所学校读六年级,教室为平房屋顶是瓦,位置在进学校冲门口甬路的西边第二排房子。  考初中前的一个中午将下课时老师分发表,上面有让填家庭成份社会关系的一条条格子,我知道爷爷辈是地主就填了地主,那时已经知道当地主的后代不光彩,可是有共产党员当干部的爸爸没有预感到那个结果。  下午上第一节课老师走上讲台,环顾教室后说了一句话:“XX大队长免职。”随着老师的这一声宣布,前边的同学那头像有绳子拽一样齐刷刷的往后扭头,看什么稀罕物一样看我,左右的同学目光都聚焦与我,我感觉身后的所有同学目光也瞄向我。哪一刻我似乎感觉到了所有同学目光投向我的声音。  那种另类的孤独,落寞边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天地之大无我立锥之地的感觉,没有语言形容,突然间自己变成了没有刹车的轱辘顺坡迅速溜下,所有的人都往后退缩着生怕碾压擦挂着。那一刻地上如果有个缝儿我会拼命的挤进去。  初中没有考上,可平时考试三四十分的人有考上的,那时觉得不平等现在想来可能是属于发挥的好,可毕竟我的成绩不算中等以下啊。  农中也没有考上,小小年岁的女孩没有农村户口不能下地挣工分。  往日好友总是在夜晚九点钟以后去找我玩。白天怕人看见,那是要划清界限的。即便偶尔一次结伴走在大街上只要遇见个熟人她立时会给个后背选择离开我。  曾经我很风光,在学校在举办地校区参观时是我布置会场,组织展览,举行入队仪式,现在感觉突然从队首到队尾,真是砘子子儿掉在井里——眼子到底了。  没有学可上真的难以忘记。经过爸爸找人说过读了农中。  可能妈妈和妹妹都忘记了这些事,或者从来没有觉得这是戕害。在亲人的脑海里从来没有过划痕。  读农中时正是文革时期,造反派保皇派一个个组织,所有的派别组织都不要我,别人大串联我不能去,我心里耿耿于怀成份对我的不公,热情开朗的我多希望和大多数人一样啊。为什么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爸爸跟随共产党干了一辈子革命,他的女儿就得是地主狗崽子呢?  我给毛主席写过信,幼稚的我想象那么大的人物,不用写地址也肯定能收到的。那封信写了好几张纸,详详细细的讲述着出生,家庭。恳切的希望能给个答复。但是,泥牛入海无消息。
  我是那样想讨一个答案。和平常上学一样在夏日的一个早晨迎着升起好高的太阳带着妈妈给我的午饭,没有去上学而是走上京广线沿着铁路的边儿走向市里。  小姑娘想去问问军管会人:像我这样的情况应该填个什么成份。  六十里地的路程走到市里再转圈儿打问着找,找到军管会已经是午休时间,等到下午三点才走进不大的屋里对穿着军服的学说自己的情况,那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对我说:你是生长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应该填军人子弟或者是革命家庭成份,现在是有成份论而不唯成份,不影响你革命。  记不得当时高兴了没有,是不是被人不负责任的宣的一时挺胸昂脯了一下,心里激昂的革命热情也汹涌澎湃了?现在回忆起来只有喝点凉水吃点凉饼,走的很累。还有那到处都是打着旗子的景象。  后来的日子我的处境一如既往。  当天走出市里太阳就嘲笑人一样把大红脸搁在了西山,山把那通红软软的太阳大脸硌成了扁圆扁圆,心里惶惶:还有六十里地,那时候没有公交车,我兜里没有半文钱。心急躁怕父母结记女儿没有回家,更恐惧遇到坏人,无奈的我多么期盼有个顺脚车拉我一下?  我倒退着走,见过来车就招手,终于停下了一辆吉普车把我捎到县城,车上的三个男人有一个问我认识XX不?“那是我父亲。”  那晚回去的不早,此处徒步讨说法的事儿妈妈是知道的。  亲爱的妈妈,女儿的此举您没有想过女儿为什么这样做吗?年少的女儿为什么这样做妈妈您没有思索、没有一点儿触动么?莫非您不觉得女儿受屈才这样?
  大串联后期,我骗过了妈妈独自一人走出去,路上跟武汉的几个学生结伴到京城,还在京城过了个年。还不到成年的我茫然的看着那铺天盖地的大字报,说实话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什么思想,盲目的看着那大字报贴了一层又一层,纸和浆糊成了刚直不阿板子,直挺挺的与墙和树干分离。  后来有复课的信儿,我给学校里写了一封信,大意是还想不回学校。那封信被一个脸上抹着黑的男孩送到了家里。  脸上抹着黑的男孩我写了一封回信要我回校复课闹革命,字里行间有了变味的温情。妈妈也多次提到过那个男孩,言语里带着赞许。  后来曾经有个约会。  在后来他当兵要我送送他。当他带着大红花排队从我家门前走过时我没有出门与他正面看一眼,而是望着远去的队伍,感觉在看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飞向哪里,一切没有定数。  当兵的男孩写信来,报告着他的一切活动及思念之情,我静静地读着,而且还让最要好的女同学也看。但是那层成份的隔膜使我无动于衷不回信,温凉的心静静等待最后的结果。  终于第七封信那男孩说了:“我要入党了,你的成份会影响我的前程。”  绷紧提悬的心落到了正经地方。要好的女同学要我写信骂他,我微笑着摇头。能否牵手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是没有理由要求另一个人的。  终于我写了唯一的一封回信:“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结束尔虞我诈自欺欺人的日子吧。祝你好运。”  虽然是我预料中的事儿,但是依然有它的打击性,奠定了我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的骨气,再不想被成份好的施舍或者低看。亦感觉着地位的不同环境的不同是云泥之别。  现在的我偶尔会说老头子:“你应该感谢成份,不是说成份的年代我不会与你牵手的。”
  你也在开始写些往事。这往事里有多少温情,多少苦衷,只有自己最清楚。
  作者:真希望快乐 时间: 11:00:23   你也在开始写些往事。这往事里有多少温情,多少苦衷,只有自己最清楚。  大姐,我倒不是开始写往事,只是妈妈和妹妹对于我真心感受言语的不认同使我吐露从来不会忘记的事情。别人不能体会我的心情无可非议,亲人们不能体会到我的心情使我感觉自己很 另类似得,久思不得其解故而写点儿。  当我那么边缘化,那么孤独寂寞,是他的手指有那么点热,处境有平等的地方才产生互不嫌弃的同病相怜。可以说心有灵犀一点通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到了说对象的时候,妈妈,你叫女儿去相亲,小小个子,长的也不好,说句难听话真是砍不尖旋不圆,浑身上下雕不出个锭子葫芦(纺棉花线绳缠绕的东西)就是那样的男孩照样会在见面的第二天对媒人说你女儿成份不好,不是团员而不谈。  有过几次这样的见面我不想有人给我介绍。妈妈可曾记得,一次你叫我去见面,无奈的我说了一句话:“去动物园还得掏五分钱门票呐,我是谁想看就看啊!”  后来介绍一个长相不错的男孩,共产党员,复员兵,其父还是贫协主任,接触过几次,他说话总是说不到我心里去,而且他说的内容和我想听的都是牛蹄子两瓣。  于是一个春日的午后,我很诚挚的抬头望着那男孩端正的面颊清亮的双眸说:“实话对你说我有一个朋友常来往,他很爱看书我也爱看书,到一块儿了挺有话说,只是没有说到过咱俩这样的话题,但是感觉互相还是喜欢的。咱俩在一块儿就没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你这样往我这儿跑?觉得我们能成为夫妻吗?”  那男孩头一扬而后微笑着很痛快的下结论:“怎么不能成?六个人五个都愿意了还有不能成的道理?”  我内心忽然很吃惊,亮眼看他不解的问:“怎么六个人五个愿意?”  他两手张开一只手掰另一只手的指头:“你看六个人俺爹娘愿意,你家你爸妈愿意,咱俩我愿意,不是六个人五个愿意?六个人五个愿意还有成不了的理儿?”
  步入老年的我在妈妈和妹妹眼里是个很不现实也不务实的一个人。妹妹讨厌我的爱写,好像我把好多时间都花在看与写而不去给妹妹帮忙,不能腾出更多时间来伺候妈妈。  说实话我也不愿意把妈妈接我家来,因为妈妈说过到死不登我家门是一个,还有倒现在我妈妈看见他就会扭脸,过年他给我妈磕头我妈就扭脸,我妈跟他还不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形成这种局面说来话长,我与他恋爱父母全力阻拦,婚后他去我家喊爸妈,立时会得到一句:“别喊我,谁是你爸妈。”那时他说我会让父母喜欢我的。  后来我父母喜欢这个女婿了,只是他不听我建议和我的妹妹表妹侄子外甥合伙经营门市又有了分歧。  分歧在门市租下来搬弄东西的时候就开始了。  搬家很有热情的开始。我小妹一贯的快速走动迈着小碎步、两只手利索的收拾着,一看我床下纸箱里的东西,搬到院子里倒腾看都是什么,那是打印过一面的废纸,背面是我写的字,小妹利索的倒个底儿朝天,两只手扒拉检查,最后说我丈夫:“叫个收废品的卖了吧!废纸一堆”  丈夫拦挡下,当晚给我打电话:“我在这边睡最后一夜,为的是整理打摞你写的字。对你说那纸张的次序都没了。”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0点。  感谢我的丈夫他懂我。  可是当我从工地回来看望妈妈,老人第一句话就对我说:“别人都挪到新地方了,他还在老地方睡,你妹妹没说啊?想扒妓窝里!”  咳!我真无语。是的,隔壁就是妓窝,但是我的他决定对我忠诚,我十分庆幸,找了一个可以把最好的食物紧着我先吃,冷地方他睡的男人。
  妈妈成天说我傻,我承认是有点儿傻,不过自己给自己找精俏的地方:“我若是傻孩子怎么能长成如今的模样呢?”  我在妈妈妹妹的眼里确实不是个人物。不过我不说谎,我总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敢于剖析自己说真话的人总是有别与大多数人的。  如果用我昨天(3号)在去扁鹊庙赶会的路上,七人的小客车里听到别人的议论来评价自己应该说自己就不是个人,为什么说自己不是人?看官您不要笑,且听我慢慢讲来。  从县城坐上车,那车拉着我转了两圈,又上来三个人。有两个满脸布满皱纹的男人坐在最后一排,不时的和司机说着话。那二人穿戴少颜无色给我的直觉是泥瓦匠打工一族,坐我后排右侧的人很善谈:“这人评论人好说看他人五人六,就是穿的裄裄虎虎,办动事儿了捅哪儿哪儿动,一句话这人活一辈子就是混人儿哩,这昝你没个得劲儿的人不算人,有钱不如有权!有人!你当是有两条腿长着个头就是个人啊!”  我没有回头微笑着疑问的口气插言:“那你说像咱这样的不说是人说什么哪?”  他口气凿凿:“叫人民,称百姓,是群众,你见群字怎么写了吗,一个羊字旁!就是吃草的羊!”  车走的路不是我赶庙会走的大路,从西邱村往南,我问:“你这样走啥时候能到神头啊?还等着磕头呐。”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他说:“你放心吧,11点多就到。我把你送到庙跟前。”  还是那个善谈的人:“这样走绕不了几里地远。”  想我孩子们结婚花钱少,我侄子谈媳妇花钱多娶个媳妇好难,想啥说啥:“现在娶个媳妇光彩礼就得八万,这边说媳妇得花多少钱。”  ‘嘿嘿’!那男人先笑了一下说:“钱?胡里这片儿都先说小汽车,再说房子,然后才说钱!你说那八万够车轱辘?这昝妇女不论斤了,趸骨碌(个头)啊!很看着那小个子不高,钱不见得少。这女的也是活的,还看你小子本事儿哩!本事儿大了还倒贴。咱那儿谁谁人家就是明官掷仗的两个媳妇,他有的是钱,娶的媳妇都年轻还长的不丑,俩媳妇争着抢着伺候他娘。要是小子没本事儿,媳妇儿?!公公婆婆老家伙算啥!”
  我开口:“什么时代好啊?倒是过去一个讲成份把我害的不轻。”  妹妹的话语立时打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听你说这话好像你是个多大的人物似得,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你受啥迫害了,没有游街挨斗挨过打吧?!说这样的话多叫人不爱听!”  妹妹那黄白色的脸三角眼还挺厉害的瞪了我一下:后面的话应该是不自量力不嫌寒碜。  妈妈涡??的眼乜斜着我接过二姑娘的话头:“要说你爸爸受迫害了还能说、我还爱听,你那儿受害了?!谁咋着你了!?”  ===================================================  首先问好大姐。  大姐与家人的参照系是不同的,大姐的参照系是正常社会;大姐家人的参照系是比大姐遭遇更悲惨的人。  这就譬如在所谓三年自然灾害中,有些人饿死了,有些人虽然没饿死,但也落下一身病。我们不能因为没饿死就说自己幸福,因为我们需要反思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支持大姐写出来,因为官方的历史不能信,至少不能全信;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教我们党史的老师就发牢骚,说这课真的不好上了,因为教材每年都变,“历次路线斗争”的次数从十次开始,平反一个,减少一个。  民间记录历史的意义非常重大,众多的个人回忆录能汇集出那段真实的历史。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 12:33:35   作者:无常09 时间: 09:28:17   好看。  谢谢来看。我总是希望能收获点儿指正,比如交代的事情人物清楚否?措词有无毛病?语法有欠妥之处?该怎样添加与删减?  ——  大姐,你写得蛮好了,再怎么苛刻也挑剔不出多大的修辞毛病,又何况那些北方俚语又是多么鲜活,在我这南人读来非常有趣。  文采,修辞,这些都不是问题。  最重要的是,你豁达率真的品性,和面对困苦时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我读着总是感动。  在这个坛子里,我读你跟快乐大姐的帖子总有种敬畏感。是对时间,时代和倔强生命的敬畏。对我来说,这已远远高于文字本身的意义。
  善变天子:  谢谢。您的解释使我多一个角度理解妈妈和妹妹,只是?血浓于水的说法对吗?好多事情,亲人刀,善情换来的是渐行渐远的失望。
  无常09:  您的回复使我震撼,那样高的评价反而感觉出理解,我心血溶融,竟然有泪。网上的文友,虚拟网络情真。从过去走来,真性情的我是茅坑里的石头,突然可以加入前行的队伍。
  春江妹,庆幸你找了个好丈夫,他读懂了你。其他亲情,只能用豁达二字来对付,不在乎。  你是越来越会写了,写的又多,我是望尘莫及了!
  作者:真希望快乐 时间: 11:19:22   春江妹,庆幸你找了个好丈夫,他读懂了你。其他亲情,只能用豁达二字来对付,不在乎。  你是越来越会写了,写的又多,我是望尘莫及了!  你我二人都根据自己的判断选择了伴侣,用我的话说就是自己能做主的事儿一定自己做主。  至于会写和写的多,我笑言:“你谦虚的不敢确定我就敢忽悠,写的多不过是垃圾还多点儿。你忘了,吃得多屙得多,拾大粪的爱见我。当然这是几十年前的流行语了。”
  作者:善变天子 时间: 19:34:15   这就譬如在所谓三年自然灾害中,有些人饿死了,有些人虽然没饿死,但也落下一身病。我们不能因为没饿死就说自己幸福,因为我们需要反思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  三年大饥荒之所以饿死那么多人,主要原因是政府的人祸,其次就是因为有很多像你和你父辈祖辈一样的败类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歪曲事实。
  很少有人歪曲事实,但那很少的人拿着扩音器,先声夺人,先下手为强,剩下的人话语再多可以封杀的。
  看烟雨间的回复我琢磨着
  在天涯这个平台上,还不是普通大众的言论之地,它的登录者都识字,大多数为年轻人,当说去过去年轻人很是不相信。  比如说挨饿的年代有人说:“这就譬如在所谓三年自然灾害中,有些人饿死了,有些人虽然没饿死,但也落下一身病。我们不能因为没饿死就说自己幸福,因为我们需要反思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有人回复:“三年大饥荒之所以饿死那么多人,主要原因是政府的人祸,其次就是因为有很多像你和你父辈祖辈一样的败类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歪曲事实。”  一切源于所处的角度不同,或者凭想象。有过这样一件事:摩托车轮胎爆了,找摩托车行修理,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使用气泵充气,他羡慕的说这昝有电,买台气泵干活儿多省力。  年轻人不屑 的口吻:那昝人懒呗,不想法、省俭、卖些个傻笨力气。  他笑笑说:“那昝哪儿有电。”  年轻人讥讽的口气:“听你说故事吧!电有了几辈子 了!”  这就是凭道听途说的想象,电在农村里六十年代中期才有,一直到七十年代后期还三天两头没有电。  写着暗暗发笑:话不投机半句多,宁跟清楚人打架不跟糊涂人说话。
  我回帖。我自豪。    
  看到这个帖子,标题与第一句话就让人“一见喜”——“随心吐露”。  无论是发帖还是写扉,自己最看重的就是随心吐露。
  作者:减肥哦呜魄 时间: 15:07:45   我回帖。我自豪。  谢谢,您回帖我高兴。有人给打招呼不寂寞。
  作者:wx6665666 时间: 17:11:28   看到这个帖子,标题与第一句话就让人“一见喜”——“随心吐露”。  无论是发帖还是写扉,自己最看重的就是随心吐露。  您写的那么好,去看您写的是一种闲逸的享受与愉快的学习。
  5号,丈夫回来说:昨天去外甥善驰哪儿,善驰对我说:“姨父给你学个新鲜事儿。头两天我去邯郸修车听说的,有人把梦趸告了,说梦趸干了这么多年修配,还百码不会,自己在公司里上着班,家里开着配件门市,公司修车都得从他家拿件,梦趸还卖件(修车替下来的旧件)。说这事告到总公司了,估计这回转永久性合同够呛。”  昨天下午往山里送泵,和修理工说起这事儿,修理工笑着说:“才几天的事儿你这么怎么知道了?不过这事儿没有返回来,到底能不能转成永久性合同也说不准,还兴这一告是个好事儿哩,现在修理上就剩下两个人没转,事儿就是这样,名额有数,只要把你告下来我就能上去。都清楚这事儿有人给使劲儿说不定就是好事儿。”  丈夫问修理工:“你转永久性合同的事儿准了没有?听说梦趸的名上墙了。”  黑黑的脸庞精明双眸的年轻人笑着:“我也上墙了,那名在墙上快有二年啦了,没准的事儿。批了才算准。梦趸来这儿时间不短轮也轮着了,明摆着我签不了你也别签,斗呗!”  丈夫笑嘻嘻的说着:“去年XX给我商量这事儿问我啝多少钱?我说不知道。你也下点儿本儿?”  修理工一笑面庞衬托的白牙有光:“你得说咱想送找不到送的门儿啊?给Lb送吧,问题是送不上去!头二年要办这事儿好办,那时候没把这当回事儿,现在不行了。”  回来的路上我说着心里话:“如果梦趸签不了我很高兴,就是现世报,又懒又笨,除了出个笨力气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干了二十多年海不能独挡一面,正经本事没有孬本事挺全。”  丈夫说:“现在这事儿?任何时候都这样,一个单位能干不能干挨着哪个当官的蛋疼?给领导点儿好处落自己兜里了就给转。”  想想也是。真无话可说。梦趸正经本事没有,泼皮无赖都会,不管是闹玩还是捡或者偷,我感觉那名声非常不好。在公司里上班,别人的手机掉地上他赶紧用脚踢个杂物盖住,二人一起离开走不远慌说忘了件工具单独回去找,把手机拿起来装兜里给老婆,老婆开着配件门市,公司里人来拿零件看见了那款手机,两口子怕被人发现,XX当时1400块钱买的手机六十块钱卖给了JJ。  石举魁手机没了,听说一夜没睡急的都哭了,最终找不见报给项目经理部,经理部打印了寻手机告示张贴,梦趸这才把手机还给石举魁。而后去撕告示,有人看见他边撕边嘟囔:“给他了还贴这。”据说石举魁的手机是排队打饭时找不见的,所以伙房附近贴的多,梦趸把伙房周围贴的寻物启示撕下扔到火里烧掉。  在工地上丁合珍与我隔房而住,一日中午丁到我屋,那弥勒佛样的胖脸笑着说:“师傅,叫我用一下你的手机。”很痛快的递给他。他走出我屋打电话。  十分小气的我心里想:自己有手机用我的手机干什么?  丁很快返回来还我手机,一贯的笑面似不在乎的说着:“打我的手机关机,找不到了。”  我惊讶的问:“你放哪儿了?”  “中午打饭充电就放床上了。打饭回来没有啦。要是闹玩儿该开着机。”  我点点头说:“也是,再找找吧。你屋里睡那么多人从来没有丢过东西现在怎么能没了呢?”  下午我喊着丁和珍的别名:“老闷师傅,手机找到了没有”  老闷太胖了,笑着两只眼只剩一条缝儿,肉肉的嘴皮一动:“找到了。”  “谁拿你的手机了?”“能有谁,恁那亲戚,说给我闹玩哩。”  不由得皱了眉头,厌恶的口气:“闹玩关机做什么!啥东西!”  心里愤愤地:摊上这么个亲戚真丢人。
  摊上这么个亲戚感觉丢人,细细想?真的无所谓,丁和珍那样说也只是带出了我与梦趸的关系,至于好与歹,还是个儿带个儿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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