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是否有和我一样非常寂寞空虚寂寞冷的女...

夜深了,亲爱的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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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辉煌谢幕
                 
  同是站在人生的舞台,一个是从四岁半开始唱歌,十二岁告别了黑板和老师的。有过太多的幸酸奋斗,太多的痛苦挣扎,最终成了“百变天后”的梅艳芳。而另一个刚是因18岁的一场车祸种下的“破碎的脊柱花蕊”,并导致终生不育。她的一生中、病疼、伤残、开刀等一系列生理痛苦,最终被人们称之为“坚韧的破碎之花”的费里达.卡洛。
  同样是女人,同样拥有脆弱的内心。我们不难想象当她们背对着人生舞台时,一步步走过那层层铺满荆棘的道路,泪水滑过她们的裙摆,直到垂过她们的梦时――被生活折磨得太久的梅艳芳,从“坏孩子、毒寡妇、艳舞女郎、圣女……的一系列,以及歌词上,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无所顾及,放荡不羁的“百变歌后”。而在墨西哥那位天才女画家身上,我们同样也可以感受到在她的画中,死亡始终缠绕着她,那是因为在她的画中经常出现死去的孩子,以及与母亲脐带相绕的孩子。
  我们无法真正能揣测出,这些无论是社会不是生理上带给她们是怎样的深刻的失落,可我们却可以从阿梅大胆诡的造型中,费里达.卡洛的自画像中,触摸着她们从未残废的灵魂。
  对于阿梅来说,她把对人生的失望,表现在她那无人能及的风格上,因为那不是赏心悦目,而是惊世骇俗。同时,我们还能从歌中体会她着她对幸福的渴望,对家庭的向往。
  无独有偶,费里达.卡洛就像阿梅歌中曾唱过的:来交出我的心/我愿来奉献心中的真/我愿投入去/全个投入去……的确如此,费里达.卡洛在她的作品中,不但交出了一份纯真的心,还把对大自然的向往,成了贯穿画中的基本脉络,说白了她其实就是一个神话。
  阿梅何尝不是呢。
  当费里达.卡洛只能从心爱的鹦鹉、猩猩、蝴蝶和毛虫寻找一种画魂时,阿梅却整天奔走在歌厅与节目主持人,还有乐队之间。虽然和死亡咫尺,但从没涣散过她的爱美之心,她总是如此出场:绚丽的披肩、斑斓的项链和戒指,以及层出不穷的发簪和装饰……
  她们一个用性感女人的声音,一个个用男人的大气和豪迈,她们永远要做焦点的女人,做对朋友充满热情的女人。同时把对生命的感觉变得微妙,不管明天如何,尽管生活中对她打击的事时有发生,但她们依旧能把余下的日子活好。
  不管她们的出发点如何?但从这一信念来讲,或者说从根本意义上来看,两个女人都努力地做到了。本着做自己喜欢的事。当走到台前坦然地讲述自己的病情,癌症的字眼从她口中吐出,铿锵而有力,却催得众人泪下的所走过的艰难那一刻。我们是从画中感受着费里达。卡洛挣扎的字眼。生命无常。生活在不同的空间,却能在感悟中,让她们变得如此珍惜起来。在掌声的背后,传来的却是坚韧破碎的回响。那是同时演绎着女人的寂寞和心碎。
  我们看到这一幕,也许希望这世界能公平一点,要是没有车祸,要是没有那些纠葛和辛酸,那么……可是再也没有了。时间在流逝,她们给我们留下的将是那些绽放出无穷魅力的,并且发自内心的如钻石般的耀眼光芒。容不得我们去置疑。
                 
  愤青公社                
                 
  愤怒的青春,咆哮的思想,在一个绝望的时代迸发无能的呐喊,一个胜利的声音在呼喊……                 
  回首往事,不知已有几人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并不是他的诗而是他的签名贴图,在那张贴图下正是上面这行字。于是所有的画面都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我呼吸着那来自他的诗与他的声音,那是种有着不可思议的区别,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暧昧。而他的诗却充满着:我爱你/苍蝇/因为只有你愿意和我一起享受这个雾烟瘴气的空间/我爱你/苍蝇/因为只有你愿意和我一起分担这个世界的黑暗/我爱你/苍蝇/因为只有你愿意和我一起抗拒这个世俗的苦难/你从不挑剔/于是我就很喜欢你/你说你不要漂亮的首饰/你说你不要妩媚的玫瑰/于是我开始疯狂的爱你
                 
  从这里我看不到诗人的影子,但我看到却是比诗人更成熟的一面。真正走进诗人的空间却是我在愚人节前的一天,那种凝重而犀利的划过我的心在弥漫着时代气息那种来自体内的看不见的污染。所以才更深的体会着他为何把自已变成一个愤世的人。
  那时正是非典时期,曾经以为我们可以自由地在网上写写诗,在诗中有一处谁也看不见的地方堆积着层层的心事,更以为可以化解谁也无法理解的忧伤。谁知却像是关在笼中的鸟,只能渴望着在星期日的阳光能驱散挥之不去的愁怅。这是世界留给我们的,也是这距离让我们变得只能从诗中寻找一痕淡淡的影子。
                 
我们让她涂抹自己的脸并跳舞/如果她不想成为一个奴隶/我们就说她不爱我们/如果她是当真的/我们就说她想成为一个男人/我们让她背负高举着我们的孩子/然后等她成了一只肥胖的老母鸡时/我们就把她丢在一套普通公寓里/我们告诉她家是她唯一应该呆的地方。在这些诗当中他让我明白了:当智慧之门打开的时候:天不会是蓝色的!宿命谁也无法逃离!我们能做的,只是想办法活的更好,谨次而已!其实是自己一直以来是在掩饰着自己,把内心的痛苦隐藏的很深,让人无法走进你。
  走进了又能如何,因为我们再也感觉不到诗中所带来的语气,只能呼吸着诗以外的世界。
  是那么的残酷。
                 
                 
  风柜                 
                 
  这样安静的地方/心跳和呼吸尽可置之不理/手指的忙碌和心/是成正比的/我们的距离/是一万次的平方根/或者是背靠的枯树和身下的青草也可是说是一种源自下午的假想问候一个陌生人/自然就是用陌生人的语气/但不排除勾肩搭背的可能/不排除破例的抽烟和喝酒                 
  我坐在这里/飞翔的沉静是你笔下的故事/这让我想起我的女人/阳光下仰起脸对我说――/你先飞,你先飞一个                 
  在那样的一个夜晚,我曾跟一个签名是:你先飞,你先飞一个。名叫风柜的人聊天。在图拉的眼中风柜是这样的一个人:                 
  网上碰到的在一个叫流放地的摇滚BBS,那候他是这个BBS里很耀眼的一个人物:搞乐队写乐评写现代诗,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被捧的大张旗鼓沸沸扬扬。他几乎从来不回网友的帖子,只冷漠的写些很酷的文字,华丽的仿佛月光下一块浸透名贵香水的天鹅绒……
  基本上泡那个坛子的所有女孩子都对她怀有某种隐秘的暧昧的梦想。                 
  我没去过那个什么流放地,但却从黑文网上认识他。他跟我说那只是他的以前。那还是在午夜里,他和我一起走过的日子,虽然不长。像是在孤独中轻启着一扇窗子,忽然间,被猝来的相逢所俘虏,这简直是一种神秘的体验。无论他在何处,谁都能体味着他时刻在你的身边。这是你吗?曾经是那么的狂妄的一个人。是因为你的眼里有了更多的想念,使你退下所有的甲胄和伪饰,让一些锋芒盖过你的人,发誓说,不管手上有多少钱,一定支持你所做的一切。每当想起来时总觉得一个写文字的人能得到这些,还有什么能让他更欢喜的。但是我所认识的你毕竟做到了。这是些准备为文字而付出一切的朋友。尽管不知道这有没有回报。但这毕竟是一种献身精神。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圈子里。我相信那都是因为他们眼里有你。
                 
                 
  夜行天涯                 
                 
  跟夜行天涯的见面却是带有喜剧性的,那时当我听说榕树下有个叫夜行天涯的出了一本书,便带着一颗好奇的心走进他的家。没想到开门的就是夜行天涯,据说榕树下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我不但见到了,而且还见到一个没穿上衣的他。为了隆重一点,我叫他穿上上衣,他说,用不着,我见MM历来就是这样的。
  没穿就没穿吧,我开始了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啊,就是采访啊,不错吧,当时我不但看到他本人,还录了音,可没说两句话,就有人把他叫走了,怎么办呢,只好等下一回了。
  这次我带来了展销会上的礼物,那是一套银灰色的棉织品,我想这下他肯定会穿上它,总不会又是像上次那样吧,因为试的时候就等于穿着衣服呢。还算被我猜中了,他还真的去换衣服了,谁知他去卫生间后,却忘了带上换的衣服,急忙中我抱着衣服就送上去。哪知道,哪知道,他的下半身竟然也……但他那只是后影,一怒之下,他把我赶出门外,我赶忙道歉,我说老大啊,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我吧,就这样,我不知在门口等了一千零一分还是等了一千零一秒,总算等到他开口,不过这只是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用对讲机对话,等我回去放录音时,我听到了这么一个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声音,说道,垃圾。
  于是我回来后就写下了这么些垃圾的垃圾。
                 
                 
  王子安                 
                 
  并不是因为在《能让我在你的指尖上跳舞吗?》才认识王子安的。而是他的签名。说来我这人很奇怪。我对一般人的签名特感兴趣。也许是因为我认为这里面肯定是一个人的骨髓之所在。而此人的签名是:夜深了,亲爱的,睡吧。是很感性的那种。当我从浪子的嘴里知道他是浪子的朋友后,就想着找出他写的那篇《海南美人湾》。当然我只是看了看。并没有留下多少印象。总觉得不过是个写手罢了。可从此脑海里就有了个王子安这个人。
  就这样让我错过了一次机会。
  自从我跟暗地成了QQ上的好朋友后,我就会常到苹果树下看看。那时我才开始从河工出去到处走走。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呆在河工里,在河工我也只跟浪子、韩放、暗地他们玩跳转。那是因为我喜欢只跟熟悉的人玩论坛。至少还有共同语言。而且我呆的那个河工常常有些诗人来找浪子评诗,所以我在那不用到处走动就有看不完的诗。而我又有个毛病,喜欢就诗写点什么,但却从不认真写诗,大概是认为自己还没那个水平吧。
  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也不知道有多少优秀写手,值得我去好好欣赏。可我却记住了他。我在一个朋友的论坛上看到他在王子安的那篇《海南美人湾》下的留言后竟然说了下面一句话:原来是王子安来了,等到某某版主来了再写评论吧。现在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我心情,不过还是有点印象。那就是我根本还未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直到我看了他在我的《能让我在你的指尖上跳舞吗?》那篇下的回贴,才恍然做梦一般:                 
  我的温柔在你的指尖上,我的情在你的手上散步,在我的心上划上一道伤痕,在心中变成一张照片。                 
  就像无声的泪流过我的唇,让我有了一种暇想,想认识他的感觉也变得强烈起来。就这样我从浪子那知道了他的邮箱。等我跟他联系上了后,他说今年要念高三了,所以无法像以前那样有时间上网。
  这是我第二次错过了。不知以后还有没机会。
  或许,没有看到他的回贴就永远也不明白为何有一帮着子人说郭敬明算什么,跟王子安差远了。
                                  
  暗地月光                 
                 
  等到我要写暗地月光时,才发现已许久没她的音信了,不知她现在怎样了?记得当初她一直管我叫人鱼姐姐,她说她很喜欢我,也包括我写的,但我那有她写的好啊,想想她一个才十六七的孩子为何就写出那么富有感性的文字。                 
  ――我相信有一种阅读的姿势,使人平静,可以感受到温暖和幸福。
  就像安妮说的:“只要我们以相同绝望的姿势阅读,我们就能彼此安慰”。
心中绝望与否,我不知道。只听见风经过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凛冽。                
  有人说暗地的文字:华丽的苍白。而我不敢细读她的,就像读安妮的文字一样,但这毕竟多少引起我的感叹,因为我从她那里听见了岁月的叹息,就如同她在我的文字中感受到的那样,我们何曾不是一群这样的人,在人群中迷失自己,在文字中鞭策着自己的灵魂,曾经有过的记忆,都让我们丢在文字里,那怕只是一段一段,却是分外的清晰,因为我们在文字中渐渐地剥离着,或是人,或是物,然后渐渐老去,这就是暗地带给我的,我不想接触的,但又不可避免的。
  那是让文字在走向归宿的时候变得不尴不尬,茫然失措。没有逻辑,没有道理。无论写到哪里都可以旁若无人,使我们成为精神世界里最富有的孩子。这是生命在延续,并且一旦出现了瞬间的相撞,便会不由自主地迸发,上演一出人性的张扬。
  今夜的我,明日的你。
                 
                 
  韩放                 
                 
  我们总是那样的绝望,我们总是那么痛苦,我们陷入了精神和生活的泥潭,我很痛苦,再这个属于自己家乡的城市,我感到孤独,因为这里没有诗歌,没有兄弟。而我的兄弟,他们都在北方,我怀念北方。我更怀念诗歌。虽然生活让我无法自拔,让我绝望和痛苦,但我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时间来写作,我为了诗歌,我为了精神,一切名利,我想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水。我喜欢宗教,它是精神,而我的精神则是诗歌。
                 
  ◎天冷                 
  带来这个信息的,是一场/连绵不断的雨水/以及长江上无休止的风。/对于昨天的太阳,人们习惯怀念/我关心的则是,那张宽大的床/只有一颗心脏在上面奔跑/长时间的寂静/我很害怕,我将长睡不起
                 
  这就是韩放,我所认识的韩放。他的出现代表着一个纯真年代。但现实是冷酷无情的。我对他的感情真的很复杂,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精神世界。因为他写的情诗也只不过是对海的女儿的那股思念。最后他终于走出了这个误圈时,我相信他也经历了一定的痛苦挣扎。因为当时我的拒绝,他只有靠酒精来麻醉自己。其实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同时也有个性柔弱的一面。因为从他的谈话中。我可以感觉出来。在感情漩涡中他到底是个无力自拔的人。不能被真正的感情所左右,这也是他最不成熟的一面。也正像他自己所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正成熟。但这所有的一切也正说明了他的内心,他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同时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惜在他的诗中无法看到这种描写。有的只是对环境的那种执着。
                 
                 
  浪子斗篷                 
                 
  我的精神世界慢慢地消耗完了,由于紧张的思绪我的心变得干涸起来。很长时间以来,无奈的煎熬在烧烤我完全没有意识的头脑,因为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彼岸。
  几个月以来,我的大脑已经变得非常枯竭,以至于我只能在电脑前干坐着。呆呆地凝视着属于我的那个水面。如果人们用足够的时间凝视着它,也许某一天,你就会发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久,我就感觉到自己能够看到了。
  原来干净的水是养活不了鱼的。
  我看到在水中,有互相打斗的大军,跳舞的鬼怪,跳跃着的文字精灵。
  我看到了一座城堡,像玻璃潜艇一样在我的视线里漂浮着。我看到有只手臂,一只骨骼突出的手臂,在我的眼前张牙舞爪,令人感到恐怖。接着我又看到了最可怕的东西,一个巨大的鬼脸,比正常人的脸要大十倍,只有那双眼睛,眼珠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眼睛下面是一张嘴,嘴是那样的大,足以吞下任何东西,那个强壮的下巴上,不停地吐出许多细长的文字。它贪婪地张着大嘴,我往里面看就像往一个湿漉漉的墓穴里看一样,它的面孔布满了一个个小火山和深深的伤疤。
                 
  我把浪子比喻成这样,我想是形容他写的诗更合适。从一个歌乐写手到一个诗人再回到一个歌乐写手。我想事过这么久了,他是不是还一直保持着那个风格?还记得一年前,也就是去年,他刚跟春树见完面,兴冲冲地与山上石以及老玩童在凌晨3点上网的情景。也就是在那里山上石写下了随笔《你不是我最爱的人》。
  这个时候我做了个梦:那是一个有关鱼的梦。我看到一条很大的鱼在水里,当我抓住它时,它的尾巴却从中间断开。于是我不得不放手。等到我再去看时,它的身子早已变成许多断。虽然这样可它呼吸还有,但水却是红色的。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解这个梦,但是我想在这时出现――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将像那条鱼一样。在我所成长的过程中,不单是写写而已,而且投入的是自己大量心血。并且也还有着一些感情上的事。此时我又想起了山上石写的那篇《你不是我最爱的女人》。记得曾认识红袖里的一个编辑,她对我说过:每个人都会在不同阶段认识不同的人。可不管怎么说诗与城堡毕竟让我走出了第一步。无论是文字还是跟浪子的接触,都是一个质的飞越。也正应验了越强刚强。                 
  而他呢?从不隐瞒自己。这就是他最大的特点。我想他也是靠这点来吸引女孩子的。他可以一天除了吃饭而在网上挂着十八个小时。而这同时,他就会叫来许多诗人,以及那些不是诗朋友一起玩跳转。在这一点上也可以感受着他的精力。曾经看过很多人写过有关一些他的文字。但在这里,我只想写此跟别人眼中不一样的感觉。                 
  那我在他的眼中又会是怎样的呢?我想他会一直记着有个女孩叫人鱼。因为他在我离开时,让我看了他为我制作的那首动漫:郑钧的《灰姑娘》。自然我也不会忘了,他为我写下的:                 
  鱼的泪即使心甘情愿成为鱼化石,也逃不脱重网的厄运。在每个拼命撕网的日子,泪水洒满深海。
  丝毫感觉不到河流淙淙的快乐,亦感觉不到瀚海淼淼的壮阔。一只鱼朱唇时开时合,倒不尽心底的枯涩,这不啻天上人间的烽火,抑或离岸近处就有风吹苇动,也难挡心事垂暮的西落斜阳。
  这只鱼静处水湄。这只鱼肃定。这只鱼沉默。
  这只鱼把泪水释放进每个伤口,把泪水洒进水面的裂纹。
  她像马耳他地窖里的沉睡女神,用间断的呓语,把泪水的源头展示给我们。
  漫漫平沙走白虹,瑶台失手玉杯空。倏地琼浆落凡,却也是鱼泪纵横,真的不明了,是潮来打乱繁杂暗伤,还是泪落惹得钱江汹涌,非一个释苦可言尽。
  鱼,没有面具,却固守心囚。心在焦灼中等待,渐渐异形,渐渐枯萎,渐渐从灰黄挣扎进一滩无边的黑夜。鱼在此时落泪,恰是一种声音,浓缩了失落的心,在海水无情的寒冻中把无奈演绎到终极。鱼用所有隐晦的词语给自己打上枷锁:艰难、恐怖、厄变、疲惫……
  岁月来往,海依然未被盼到宁日。但求鱼的泪少一点,别憔悴了海水仅有的蔚蓝。抬头看看,着色的世界笙歌无处不在。
                 
                 
  山上石                 
                 
  别嫌它是石头,在漫山遍野里,在孤零零的山上,放射出独特的光彩。
  别嫌它是石头,它默默地积蓄着,在诗歌的生命里,踏着严实的脚步,征服在饥渴的沙漠里。
  别嫌它是石头,在人间的寂寞里,在人与人之间,在欲与欲之间,仍然顽强着独树一帜,沉淀你的惊异,在茫茫的人海中,继续默默地向前走着。
  别嫌它是石头,却是个不会令人遗忘的石头,你是大地的灵魂,诚实的跋涉者,虽然缺少动人的光彩,却有着令人惊叹的狂妄。
                 
  这是我最早写给他的,也许是我的笨掘的手笔,如同他笨掘的语调。所以还未能真正表现出他的个性来,不过我可以想象的出,一个常坐在桌前望着女朋友送给他的杯子发呆的那个孤单的影子,就像他写出的那些文字,静静地,听着某人的诉说,就像这首诗中所写的:
春天很少下雨/你常常对我这样讲话/喋喋不休的像我讲述被沙尘暴围困的情景/也许是很多年的事情了/你始终不会相信自已/不会相信点燃火柴可以获取温暖/大街上的人们全部戴上了口罩/和政府规划的一样/楼房慢慢增多/爱情慢慢减少/越来越多的车辆开始沿马路笔直的走到尽头/我开始进入那些街道/银行/书店/邮局/甚至一个女人的身体/我很早就已经明白/我被许多人憎恨的/国外的/国内的/古代的/现代的/他们怀疑我是坏人/在二十二年前的某个地方/犯下罪行
                 
  是的,山上石是让人嫉妒的人,虽然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他写的诗却常发表。至于他写给我的这首诗,可能是因为那天我说有人曾他在论坛上发的那张照片。至于发的是何贴,现在记不得了。不过我记得当时看到他的那张照片是有带点烈火中永生的味道。可惜现在只能看到上半身了。我想肯定是跟上次我说的有关。也许就是听到我的这句话。他写出这首诗。而且这也是我当时的想法。可我还没说,他就写了。记得有次和他开玩笑说不如把我删除了。没想到他还真的删除了。后来他说道,如果删除了他,我会后悔的。                 
  也许他是个太安静的人,所以他历来都不大会讲话。但有关他的文字,那是来自心底的,多少跟他的性格有关的那种味道,如果真想好好体味一番,我看也只能去品味他的文字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
  陪我多少日日夜夜
  从来不需要想起
  永远也不会忘记
  假如我不曾认识你
  给我一个温暖的翅膀
  从午夜走到黎明
  早已注入我心田
  在耳边
  就像鸟儿一般
  是你给了我声音的世界
  让我与你共同拥有它
  打破了沉寂的夜
  有的只是那断断续续
  早已忘了时钟
  遥想在那天
  期盼在那天
  任凭无情的轮转
  日夜颠倒了我
                 
  听着《今夜你会不会来》,忘不了是他的声音在我的世界围绕。我不知道我的文字带给他多少幻想。但我们知道彼此只要这些就足够了。就像一段回忆,就像一首歌。只有动听的旋律在彼此的血液里流淌着。                 
  其实真正想要肉体与灵魂的结合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在佛学里说到:人的肉体消失时,正是灵魂升天。那就说明灵魂与肉体其实是分开的。可人们在肉体还未消失之前就一直在寻求这种完美的结合。但结果呢?结果只会使你失望。
  为何会在这里说起灵魂的事来,就是因为他就是一个灵魂工程师。也许只有他才更能体会到这种感受。所以我们尽管有无法言说的许多共同点。但我们也只是一条铁路上的铁轨,永远只能是处在同一条水平上的。
  因为他毕竟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也许是有的人只能永远是朋友。
                 
                 
  冷啸                 
                 
  “双手停留在你的锁骨位置,对,就在那里,没错……继而向下,那里一般是胸,而女同学的胸一般总比男同学要大而且柔软一些,看着老师的手……不要停留太久,否则你会兴奋……唔,唔……再向下,转左或者右,停在肚脐上……这是个敏感的位置,也是人体的分界点……30年前,两派人曾经因为应该向上或者向下而展开激烈大战,结果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要着急向下,慢慢来,慢慢来……等一下,老师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先自由活动。”                 
  怎么说呢?只是突然看到了这篇,就让我写下了那篇《尊重下半身》。记得那天我上通宵时看到冷啸正好在线,突然心血来潮就发了个短信给他,他那时早已是七彩的总裁了。当时他并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个百草堂的网址。他说他也在那做版主。
  没想到我的回贴却引起他的重视。所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所以一直以来我认为他是个很稳重的人。说起我们之间的接触,就像一首摇滚乐,快得无论是思维还是打字,我都无法跟上。但他跟他的宝贝却天天唱着一首首浪漫的情歌。
  所以有人把七彩某版块说成是专门提供给他们的一个平台。
  有时候看看他与他的宝贝那些浪漫的贴,自己就会想着某个男人,然后靠在他的肩上。那感觉一定很温暖。那是在某种寂寞时突然有些依恋的感觉。其实当初冷啸他们也是想不到会是网恋。可有时我又害怕这种感觉。感觉男人是那么的靠不住。因为他们就象在现实里碰到的一样。只想跟你上上床。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她说她跟网友见面就是上床。那是一种刺激。
  可真正的感情呢?我不敢往下想。虽然我会有很多次这样的机会,但在此之前,我是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就是怕自己受到伤害。于是我就一直伤害着那些对我动了情的男人。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有时太寂寞而已。
  于是我不敢看这类的文章。于是我又想着他们的浪漫。
                 
                 
  木子美:《在音乐中快乐地死去》
                 
  “非典型肺炎”出现在广州的日子,我去了气氛最为阴沉的石牌。凌晨,巷道昏暗,醋味若有若无。我走进去,有着向死亡靠近的快感,像要在灾难中做最后一场爱。所以,见到那个瘦削的酷爱音乐的男人,我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在做爱时喜欢听什么?”                 
  这问题比可怕的传染病更让他不安,屋子里只有微弱的台灯。                 
  “《The Million Dollar Hotel》,《百万美元大酒店》的原声大碟,那次我和她通宵达旦,音乐也循环了整夜,U2的Bobo,悲情色彩……有点儿恐怖。”他忽然停下来,喝啤酒、发呆,给了我一块巧克力,回忆很爱的女人和很爱的音乐,内心有些困难。接着他翻出另一张CD《Ketil Bjornstad / Pianology》,“挪威的,钢琴曲,在做爱时和失恋时听,它比较写意,感觉手指触摸、弹跳、抚摸的节奏,也有高潮、激烈的部分,与做爱的过程暗合。”他又陷入沉默,钢琴曲在屋子里回荡。                 
  我说了些温和的话,再残忍地让他把《The Million Dollar Hotel》说完,他继续了:“最后一首是Punk音乐,比较吵,每次都跳过去,Replay第一或第七,特别慢的环境音乐,变得性感……她的器官是最奇怪也最完美的,进不到最里面,像会转弯,变窄,平凡的音乐与她的神奇是背离的,让人兴奋……”                 
  让人如此兴奋。眼前的他,敏感,多愁善感。我无意提起喜欢电子音乐,他会皱皱眉头:“快节奏,低音效果,喧闹,容易联想到酒吧的一夜情,不好。”我闷笑。                 
  “你会在一夜情时听什么?”                 
  “那是因为喜欢她的肉体,而跟她做,不顾及音乐,不刻意营造,听听也无妨,但选择什么无所谓。”                 
  其实,我和他的今夜也是一夜而已,我们都明白。他从容地更换CD,最后放了一张类似小资介绍过的《REDHOT+Rhapsody》,Trip-hop Jazz风格的音乐,沉缓的鼓声与Bass,我们在黑暗中进行。                 
  “保重身体。”                 
  “呵,如果今天消失后就分别死去。”                 
  我向恐慌的人群不断地问着同一个问题:“你在做爱时喜欢听什么音乐?”                 
  “我在做爱时听过最通俗的商场超市都有卖的《神秘园》,但我希望在做爱时听Pink Floyd的《迷墙》或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我有个男性朋友一定要听张国荣的歌做爱,我不知道。”                 
  “我喜欢Chill-out,常听Air乐队的,迷幻,舒服,还有很多男人喜欢Sade的音乐,也适合做爱。”                 
  “我喜欢交响乐和室内乐,但做爱时会听柔情一点儿的,最喜欢川井郁子的《红色迷情》,小提琴像温柔的倾诉,也有很快的节奏……”                 
  多可爱的答案。                 
  当我自问时,手头刚好有张歌特风格的LYCIA选辑,“与死去的君王交欢”,我最喜欢第七首《The Morning Breaks So Cold And Gray》。                 
  最近我都是听着音乐写些文字的。不禁想起看过木子美写的那篇《在音乐中快乐地死去》,本来想另外写些有关她的,可临时决定就想这样写下来。而且是想到那就写到那。是不是有点像《走哪儿睡哪儿》。不过有男人说她的手笔不错。所以这次我到是好好看看她写的:                 
  天使到了陌生地方,就该变成魔鬼吗?离开酒店后,我决定约会下一个GG见面的一刻,用他的原话说:“看着你那好像软毛刺猬一样的脑袋,我浑身就痒痒。”幸好,他是我喜欢的型。从喝GG亲手煲的第一道汤到次日告别,我们共度了24小时,经过他我了解到自己的高潮反应是身体忽然僵直,他也过由我发现以“机械运动”累积激情是错误的。夕阳西下,我们怀着由性生爱的一丝丝伤感拥别,总结如下经验:1.做爱是陌生人最快捷的相互了解方式;2.艳遇的关键在于你够不够奋不顾身;3.如果我们要进行最不费劲的旅行,可以翻入“世界之窗”,从艾菲尔铁塔到故宫,留下光辉的爱迹。                 
  有人说:在日益孤独与冷漠的城市,我们所需要的仅仅是互相取暖,互相了解彼此的生活状态与生活方式。“同城约会”越来越泛滥了,打破城市界限的性爱之旅是不是更新鲜?事实上,这不是我的发明,也不是白日梦,因为曾有个摄影师,在陌生城市凭着网络约会MM,好吃好住好睡,在一个多月里,游走了20几个城市。他的真性情和“行为艺术”让人惊叹之余,不禁窃笑:明年这个时候,该有多少孩子叫他爸爸啊!                 
  其实在看过她写之后,我可以想象的出,一个被男人称作并不漂亮的女人。应该寂寞的时候更多点。我想我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些都是我从她写的文字里面看到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所以她才会写下这样的文字。不难想象在更多时候她其实是靠这种写作的方式作为一种回忆,来打发男人不在她身边的日子。
  同时也说明了一点,她根本就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同时也是个性饥渴的人。因为通过文字本身我们不难看出这点。还有就是根据跟她上过床的男人所说过那句话,她其实并不是个漂亮的女人。
                 
                 
  黑马                 
                 
  可以说这篇是我和黑马共同来完成的。                 
  一度在民间的日子里,一开始并没有留意她的。因为她不怎么写文章。只是一直在版上发贴或跟贴。有一天忽然想起来,而她却在某个时间段消失了。习惯了的名字,熟悉的黑马,一种愁感若隐若现,使我不禁心怀感念。
  要不是因为她,我不会就这样迈进民间的大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我虽然也在版上聊天,但一直以来都未曾特别留意过谁。直到她从我的眼前消失的这段时间。我才想起很久没看到她了。于是在我心事重重的那天看到了你的留言。也许正好同是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共同品评着,相反反而是带着一种快乐。
  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安静,而我呢,可能不恰当以安静来形容,我会从某个时间消失了。自然并不是离开网络。而是一个人独处,但那不是安静,只是一个人喜欢听听写写。可能你不知道,在来民间的路上,我就有过一段这样的日子。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可能做不到像你那样。因为我完全是个很自恋的人。也许家对我来说已变得不像你所想象的。我记得你说过,有时一个人是很孤独,但两个人在一起时也有烦心的时候。可家,我真不知道怎样来对待。也许作为一个女人来讲,我永远是不合格的。虽然我也想象你一样,也很想做自己想做的,但真正事情发生后。我就知道,我不适合,记得我以前跟人说过,我已不适合任何人了。其实这里有可能更大的原因在我。所以只能很遗憾我为何是个女人。因为如果是女人就应该要温柔体贴。而我呢。根本就是随着自己的意愿做事。所以我想这也是不是也是因为很自我呢?
  在这样的时刻,我就更会把我们作一个比较,我才发现很多时候你能带给人们一些欢乐,而我呢只会把烦恼带给别人。同时你也能让那些沉湎在各自的天地里的人们,似乎忘记了彼此的存在,把曾经的忧伤抛到遥远的天边。试想想有几个人能这样呢?
  一匹黑马在消失了,消失在我的视线却留在我的心里。
  但我的手却牵着你,此时一种声音穿过对方的身体:完美的文字,涌动的感觉,心灵深处的,跨越时间上的界限和极具穿透力的语言。永远是我们追求的结果。                 
  黑马的回复:上面是我对你的部分字句稍作的修改。                 
  其实说了很久的离开,还从未真正的离开过。网络让人浮躁,当我发现我漂浮于生活之上,沉淀不出我想要的感觉,我只是想让自己在安静中找回自己,只是找不回从前的感觉。
  每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总有不同之处,有谁能说出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模式是什么样的呢,恐怕在一种愿望达到之后,又会陷入新的迷惘。你不要这样评价你自己,爱自己并没有错,在这个世上有谁能爱别人如爱自己那样呢!
  不要为谁去放弃什么,如果喜欢就去坚持。如果心中真的有爱,她应该具有一颗爱已爱人之心,一切都会很快成为过去,只要开心就好。你说呢?
                 
  请你和我说话
                 
  心里忽然难受,就点上了你的QQ,你说要写你的话,就写些建议吧。
  只是忽然觉得没什么好写的,包括所有的。为什么又突然难过了呢?为什么又想着找个人说话呢?原来有那么些东西毕竟是无法避免的啊。无论是快乐还是忧伤。很多人以为有了家就可以停下来的。却依然留住的只是忧伤的脚步。因为那到底不是自己的家。
  想,总是要面对的吧。也试图无谓。但在背后谁会知道你流过的泪。很多时候你总是在陪人聊天,不管自己开心不开心。我说我要写些有关你的,也要先看看你的文字。可曾想自己先流下了泪水。所以在安慰别人的同时,也许没想到自己正在背负着一座大山。
  所以我更别人明白你为何叫自己贾山。
  没想到在今年的夏天想起我的一些朋友。本来是个凉爽的日子。原以为跟去年比好过的多。谁知却平添了更伤感的味道。本来我想一直这样写着写着,用整个的夏天,然后在冗长的哀伤终于悲壮地落幕。
  而我在这里却想着贾山的故事。我一直认为在我有记忆,不是很热衷于他们的文字,倒是热衷于走进他们的内心深处。所以我想写你时,当点进你的文章时想看看你的文字,却发现看不进去。因为我的心事早已在聊天里。聊着聊着,我哭了。同时也想着:你是否会哭,在我哭的时候,你却在安慰着。我想也许你的泪水早干了。剩下的只有坚强再坚强。记得你说过你的忧伤。可我却记不得何事使你忧伤。也许你正走在遗忘的路上,所以我们都在苦苦寻找灵魂赖以生存的养分。不想让千回百转的爱恋,最终化为灰烬。
  所以我们有了寄托。那就是我们终生不忘的文字。可写字毕竟是很寂寞的。所以有时很想请你和我说话。                 
  最后我很想说:也许在某天,你无意间走进我的文字里,我想你会看着我的名字,枕着我的名字,然后在床上做着一些奇怪的梦。因为在这样的夏天――是让你感受着欲火,感受着重生。
  因为在这里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是静的。彼此靠着文字来走进内心。在这样的日子里,也许你还会想着谁?
  推开记忆的门,你看到也许是自己流下的血。那是从指尖泻下的,也许在那一刻你感觉已到死寂的边缘,身体一下子虚下来,心也是。
可此时呢。我们只是在夏天。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
  这是一个美丽又遗憾的世界
  像昙花一现
  就像我们短暂的生命
  就让我在说一句:
  夜深了,亲爱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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