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周易第二说说造成现代人阅读障碍的原因是什么?


《列子》是无名氏所作,这很了不起。
到了这个段位,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列子》也很好玩的。
例如,第一篇《天瑞》:
其言曰:有生不生,有化不化。不生者能生生,不化者能化化。生者不能不生,化者不能不化,故常生常化。常生常化者,无时不生,无时不化。阴阳尔,四时尔,不生者疑独,不化者往复。往复,其际不可终;疑独,其道不可穷。《黄帝书》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故生物者不生,化物者不化。自生自化,自形自色,自智自力,自消自息。谓之生化、形色、智力、消息者,非也。
我读完就笑了,这逼绝对是故意的。跟个绕口令一样。
《列子·周穆王》可以当奇幻小说看,牛逼吹大了。
2、
《列子》除了道家、黄老之学,还参杂了其他各家的言论,比较驳杂。
例如,受到佛经的影响,很多的,例如:
故有生者,有生生者;有形者,有形形者;有声者,有声声者;有色者,有色色者;有味者,有味味者。生之所生者死矣,而生生者未尝终;形之所形者实矣,而形形者未尝有;声之所声者闻矣,而声声者未尝发;色之所色者彰矣,而色色者未尝显;味之所味者尝矣,而味味者未尝呈:皆无为之职也。能阴能阳,能柔能刚,能短能长,能员能方,能生能死,能暑能凉,能浮能沉,能宫能商,能出能没,能玄能黄,能甘能苦,能羶能香。无知也,无能也,而无不知也,而无不能也。
《列子·杨朱》,大谈享乐主义,《列子·力命》谈宿命论。(虽然不见得完全是享乐主义,不见得完全是宿命论。)
比较驳杂。
发布于 2022-01-17 20:25
第三篇:《列子》实质
(编者按:本篇有两个目的,一是看出郭象《庄子》与刘向《列子》的互补性;二是杨朱是介于庄子和孔子之间的人物,《列子》的角度主要是批驳庄子。)
前言  冥纸灰认为列子成书大体经历三个阶段:1、列子稍后,门人据其活动与言论编撰而成,不止八篇。2、汉人在此基础上补充整理,而成《汉书.艺文志》上著录的八篇之数。我的观点:《列子》是与《庄子》文风相似而内涵相反的一部经典,列子的思想,属于道家和儒家的结合,其思路有道家《阴符经》、《道德经》等经典的内容,也有儒家《周易》、《论语》和《中庸》的思想。不过,从总体来讲,《列子》一书与其归入道学三玄之一,不如说是“儒家修炼学”更准确一些。列子对道家《道德经》的理解,也没有参破“故乱其词,神龙犹隐”的教育方法,陷入了“道”不可知、不可见、不可闻的误区。列子很少谈及“无为”是一个显著特点。因此,他采用儒家《周易》思想中的“穷理尽性以致于命”来补充他认为的道学中的不足,从而形成了《列子》一书的学术体系。其中对儒家《周易》思想的借鉴,主要是《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以及“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的内容。不过,列子时代有没有《中庸》一书,甚至《列子》一书出于什么年代,学术界也存在争论。好在《中庸》也是对孔子思想的总结,都来源于《周易》。我们先不管年代问题,只借鉴其思路,这样可以比较准确的探讨《列子》的学术思想。一:总体直觉,《列子》似乎是和《庄子》针锋相对的一部书,因为两者文风相似,很多故事雷同,粗略看一下相近篇章就有13处,而观点往往相反。《庄子》鄙薄正统儒士,以狂放恣肆或者心如死灰、槁木为有道,《列子》开篇就写“子列子居郑圃,四十年人无识者。国君卿大夫示之,犹众庶也”,以平常心为有道;《庄子》游于物之太初,《列子》游于内心;《庄子》与物合一,《列子》就更进一步,精神第一,无所谓物不物;《庄子》“朝三暮四”看的是实质一样,嘲笑众人的智商,《列子》则看到管理技巧的效果不同;《庄子》认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列子》讲“此二者,胥失者也。而世与一不与一,唯圣人知所与,知所去。”圣人可以营造二者之间的“和谐状态”,这个才是现实可实现的世界。《庄子》多以儒家为反面代表,《列子》则将孔子和黄帝并称,成为智者、圣人;《庄子》看破生死而悲观人生,《列子》看破生死而“生”则自强不息,“死”则为休息归宿;《庄子》混淆盗圣、舜纣的差别,《列子》有重义轻利的标准;《庄子》认为顺应自然、保持本色,就是近道,《列子》就用纵情酒色来抨击《庄子》的荒谬性;《庄子》以“不知”为高明,《列子》就通过“以梦断案”来引申归谬;《庄子》鼓吹“无用之用”,《列子》就用“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告邻人曰:“吾富可待
矣。”来说明可笑性;如果您认为《列子·周穆王第三》的“老役夫”很可笑的话,那庄子的现实状况与他鼓吹的逍遥游是不是一样可笑呢?《庄子》“不知、无用”等观点,在《列子》看来只是相对应而言的问题,没有什么可值得推崇的,观点本身也没有什么高明可言。等等。
《列子》更多的意图可能是为儒家学说辩解或完善儒家理论体系的一部书,你说儒家没有本体论,它有《易经》理论为根据;你说儒家没有修身养性的修炼理论,它有《中庸》的至诚入道,成为“化人”的途径;你说儒学既然如此伟大,为什么创始人孔子却屡次遭遇困境,它将其归为命运使然,非人力能为;你质疑儒家拘泥成规,对学术的保守态度时,他有“歧路亡羊”来做解脱,因而扶正“述而不作”的观点。等等。《列子》还反对修仙得道的可能,认为只可能活得久一些,精神对物质的运用能力增强一些,而想修仙得道是不可能的。不过,《列子》做为“儒家修炼说”,避不开《周易》这个源头上的误导,而有尊卑秩序这种精神枷锁,不能平衡和谐地认识自己和万物的关系,是修炼中的一个大忌。另一个就是儒学主要是象古人学习,虽然《中庸》有了“性命观”,但是也限于“人性”方面。由于儒学本身对“道”的本体论认识的局限性,和以《中庸》等强调的“天命为之性,率性之道”的“人性”为基础的“道论”,也就有了先天的不足。而道学是向自然学习。发现的是整体性的规律。因此,在认识的深度和广度上都与《道德经》不可同日而语。《列子》很少详谈“无为”的思想,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列子》将“率性”泛滥为“任性”、“纵欲”,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因为,这是儒道两家都不赞成的行为。《列子》以杨朱谈出的“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也是一个问题。不知是对儒学的反思,还是在指出儒学的弊端。《列子》这种明说修炼,暗补儒学不足的手法,混乱了一些人的眼目,终于将其划入了道学三玄之一,我想当非《列子》作者本意。柳宗元评价《列子》:“其文辞类《庄子》,而尤质厚”,如果只从文风上来讲,《列子》的想像确实更神奇一些;从总体来说,《列子》的思路比较清晰,更象一篇答辩状,而《庄子》则是一团糟。不管怎样说,《列子》是一部让儒道两家都哭笑不得的怪书。而能与《庄子》、《道德经》同为道学三玄之一,就更是怪中之怪了。二:说说杨朱首先,杨朱的为人处世态度和庄子相比较而言,庄子是不干事,最低需求是快乐,实质是反对知识、反对发展的极端主义者,弃世的流浪汉是他的生动写照;杨朱干事也享乐,不讲规矩,不为后世子孙考虑,只图当时尽性放纵自己,是没有远见的鼠目寸光者。孔子是干事、享乐都有度,《论语·里仁第四》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这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所以,《荀子·非十二子》之首“纵情性,安恣雎,禽兽行,不足以合文通治;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它嚣、魏牟也。”
其次,杨朱的学术、治国理论和庄子相比较,杨朱曰:“伯成子高不以一毫利物,舍国而隐耕。大禹不以一身自利,一体 偏枯。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 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庄子不治理是“天放”,比杨朱的极端主义又进了一步。
百家学说的实质,都是在“修齐治平”的大框架内提供参考。 一种学说能否成为治国方针,一要有合理性,就是要符合民*意;二要有可行性,就是要使绝大多数民众能够遵守。所以,圣人治国一般都有高低两条线,高标准属于需要提倡的理想状态,而低标准则是要严格遵守的现实标准,两者结合共同构成治理方针的主体。杨朱的“人人为我,天下大治”
;墨子的“兼爱非攻”;问题就出在可行性上,属于理想治国,而庄子发展为“相忘于江湖”,则是属于空想了。法家的“法”虽然可以保证秩序,但是缺少和谐的人情味,道家“以正治国”就明确提出了“德法”结合的高低两条线,可以满足不同阶层的需要。儒家则是在高低两条线上,做的都不够彻底,儒家之所以成为治国理论,风光了2000多年的主要原因,在于它保存了一套完整的官僚体制和礼仪等级的型式,每个封建王朝
都要用这副架子或空壳来实施自己的统治,而具体思想用不用儒家的就是另一回事了。也就是说儒家的行政体制的作用,大于其思想理论的作用,历史上很多统治者内用黄老外示儒术的事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说起这一点,有一个细微差别要讲清楚,说儒家理论有问题,一是和《道德经》的高度相比较而言,而是孔子本人对治国的理想状态和老子的状态上相比几乎没有差别,只是后世儒家的治理流于表面化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孔子治国为什么属于王道呢?《论语·先进第十一》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伺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size=+0]从人本社会心理学的角度来讲,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将人的需要有五个层次: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感和爱的需要,尊重的需要,价值实现的需要。哲学属于社会科学和社会心理学的结合,是一种高级关怀。或者说,学术的层次有物质生活,精神生活,社会风气与良知的构建等不同,比如《论语先进第十一》“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伺坐”讲的就是管理的层次,于丹《论语》讲得好,就是因为其站的起点高。杨朱和晏子又不同,晏子治国一定的远见,但世俗民风的教化上则属于浅见。《论语·公冶长第五》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管仲在这方面做的也不够,这主要和二人的时代有关,战国争雄讲求的是实力,尤其是军事、物资储备的实力,对人文教化自然不够重视了。《论语·八佾第三》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孔子属于先树立规矩,之后习惯成自然,由此逐渐形成淳厚的民风的。简单概括一下的话,杨朱、晏子、管仲等属于低俗民风,孔子属于有品位的高雅民风。看看老子的观点。老子不在人性问题、公私问题上纠缠,而是直接落实到办事的方法上。方法好的话,不及可以兼顾这些方面而且可以化于无形,《道德经》讲:“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也。 ”最后,杨朱的观点从经济规律的内涵来看,杨朱的“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的观点,类似于“零和游戏”的根除者。
“零和游戏"是经济学家很重要的一个规律,就是一个游戏系统内部有输有赢,而赢的就是输方所输的,系统综合永远为零。这个规律,简单的例子比如赌博打麻将的输赢。复杂些的如不是长期投资而是以赚取差价为目的的炒股行为,经济总量是不增长的,变化的只是内部成员的分配比例,所以也称为“最后傻瓜游戏”。杨朱的“不拔一毛”的观点,实际上是“自己利益不受损失,也不取天下的利益来满足私欲”,这样的观点在“零和游戏”的领域看起来有些道理,可以认清炒股狂潮的实质,可以理性退出“最后傻瓜”的角逐,而变为长期的真正的投资者,而不是投机者。“零和游戏”既然不会增加总量,就说明经济发展还有另外更重要的规律在起主导作用,这个使得经济总量能够增长的规律就是日益被学界公认的“双赢规律”。社会生产力之所以发展,就是因为有再生产的不断投入,也就是利润的投入。而利润其实就是买方多奉献、卖方多获取的部分,也就是人人都多奉献一些多索取一些,而多出的部分最终由社会总体财富的增长来补足,这个过程就是发展的过程。“双赢”注重的是合作双方的诚实守信,就是这个同时奉献,同时索取的默契程度,所带来的结果。也是剩余价值规律或者资本运作在效果上的回报。“零和游戏”既然不会增加总量,也显示出了杨朱理解的片面性。杨朱将社会的发展寄希望于“零和规律”,是对“利益”的误解, 如果切断了利润链条,也就切断了发展的环节,是违反经济规律的行为。如果没有“利益”的话,也就失去了人与人合作的基础了,也就不会有社会的存在和发展了,也就只能是违反人性的空想而已。
社会的发展,真正需要的是“双赢”,这个不仅当然,而且也是必然。还有学者认为杨朱是在讲“口子不能随便开”的问题,其实是片面看问题的结果。从经济规律来看利润会由竞争而达成一个合理的度,欲望问题禽子和孟孙阳的讨论,已经说明不会无限发展的了。
三,简单说说老子、孔子、列子和庄子
1:孔子向老子请教训马之术,未及三日,私虑已尽得其术。乃求得全套器具,回来后教导子贡训马。列子闻之,以为可行。乃复制全套器械,以之训狗。庄子看到列子训狗,愤然曰:“仲尼误人,甚矣哉!”
2:四子一起放风筝。老子通过收放线,控制风筝。孔子拽紧线,不停跑动,唯恐脚步一停,风筝就会掉下来。庄子没有线,高举风筝,等待风来吹起它。列子空身,迎风而立。庄子怪之,列子悠然良久,轻声曰:“我在放自己。”庄子慨然叹曰:“吾闻道矣!”
3:四子一起谈论请客之道。老子曰:“自助餐”是“道”,用这种方式吸引人,是“德”。孔子曰:“长者先餐”是“道”,各自谦让是“德”。列子曰:“尽兴而归”是“道”,不露声色是“德”。庄子曰:“不得已才请客”是“道”,这种态度就是“德”。四子各执一端,于是请教大罗金仙,恰逢佛祖也在座。大罗金仙取出一面镜子,曰:“能到镜子里面作客,是道;请大家都进去是德”。佛祖曰:“能请出镜子里的人来作客,是道;请出所有的人,是德”。
4:甲乙两人比赛,看谁能一锹挖的深,谁就胜利。乙先费尽全力挖了一个,甲轻轻在乙的坑内又挖了一下。结果,乙输的心服口服。5:甲同学因为回答对一个问题,受到老师的表扬,就得意洋洋,反复回味,不能自已。以至老师再讲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乙同学端坐,目视黑板,沉浸在昨天玩过山车的乐趣中。老师认为甲乙都是可以成为好学生的,这是“一真法界”;甲,魔境;庄子类乙。引述一下吕坤《呻吟语》的论断,除了“庄、列见得道理”我不赞成之外,其他的可以作为参考:庄、列见得道理,原着不得人为。故一向不尽人事,不知一任“自然”,成甚世界?圣人明知“自然”,却把“自然”搁起,只说个“当然”。“道”有二然,举世皆颠倒之。有个“当然”,是属人底,不问吉凶祸福,要向前做去;有个“自然”,是属天底,任你踯躅咆哮,自勉强不来。举世昏然,专在“自然”上错用工夫,是谓替天忙,徒劳无益;却将“当然”全不着意,是谓弃人道,成个甚人?圣贤看着“自然”可得的,果于“当然”有碍,定不肯受。况未必得乎?只把二“然”字看得真,守的定,有多少受用处。《卷一·论道》自古圣贤,孜孜汲汲,惕励忧勤。只是以济世安民为己任,以检身约己为先图,自有知以至于盖棺,尚有未必之性分,不了之心缘。不惟孔、孟,虽佛、老、墨、翟、申、韩,皆有一种毙而后已念头,是以生而不为世间赘疣之物,死不为幽冥浮荡之鬼。乃西晋王衍辈一出,以身为懒散之物,百不经心,放荡于礼法之外,一无所忌。以浮谈玄语为得圣之清,以灭理废教为得道之本;以浪游于山水之间为高人,以衔杯于糟曲之林为达士。人废职业,家尚虚无,不止亡晋,又开天下后世登临题咏之祸,长惰慢放肆之风,以至于今,追源乱本,盖开衅于庄、列,而甚恶于巢、由。有世道之责者,宜所戒矣!《卷四·品藻》
发布于 2022-04-22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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