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七岁 好想去死 妈妈查出了癌症 我好想死在妈妈前面 我该怎么办 真的对未来没有一点憧憬?

讲述一下本人经历哈,出自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家庭,我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我总是记得她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还当着同学的面,我也很没面子,性格特别的,更不想和她交流,但我似乎也理解她的不容易,和别人比起来她是我母亲,因而我长大用尽我的力量孝顺她,她也在用她的方式爱着我,日子似乎过的还凑合,因为性格不善于交流,表达,朋友也很少,在打工几年我就回到了老家,开始,也不是特别顺利,时间久了,母亲每天因为生活琐事大声说话,也不为儿女考虑,好像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儿子和孙子,我讨厌厌倦,我喜欢的男孩子对我好的男孩子却因为家庭不能结婚,我跟讨厌这样的生活,我期待安稳平静的小日子,就很快的把自己嫁了,算闪婚吧,我觉得家里人都是实受人我也不求大富大贵,就想平平淡淡互相恩爱过小日子,婚后刚开始还行,我和老公上班,婆婆在家做饭,可还没过几个月婆婆得癌症了,而且日子不长了,或者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心里像受了天大的打击,我又开始了乱想,压郁,可没有人考虑我的感受,老公的态度也让我心灰意冷,像做梦一样的人生,我依旧选择帮助她走过最后一段日子,可没人关心我是怎样走过来的,处理完婆婆得后事,开始了新生活,自己告诉自己加油!我们的小日子才刚开始,婆婆婆在帮助我们,不在我们自己总得把日子过起来,就这样又像做梦似的走了一段时间,有了小宝宝,迎来了我的小棉袄,却不知道没有婆婆,一个人带娃的辛苦,那真的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老公每天回来虽然裱变化大,回来做做饭,不怎么出去,可孩总是回家就是,也没有关心的话语,就是你去做这个,遇孩子好多琐事他总是表现得不积极,孩子照顾的好,长的才好,那段时间孩子总生病,我的心里真难过,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去娘家吧,妈妈也是说说嘴,忙的家里的事,顾不上我们,我心里委屈的不是一丁点,我想死,是真的像想死,可看着我宝宝又狠不下心我我看见老公吃完饭就去躺着玩手机,总是自己不担一点点事,什么事都得我去告诉他,我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怎样怎样,他就是上班下班吃完饭躺着玩手机,家里的事心里理就没有,这样我更累,是很累非常累。我变得暴躁我想回到快乐的自己,可看见老公二事不由我就快乐不起来。这就是现在的我,暴燥,也没有表达,但凡老公回来能仔细的帮我家里做一些事我也不会这么累,他就不想?对了我还有一个老公公,生孩子给钱,现在一分钱不给嘴还特碎。

本周二1月27日,大渝健康推出了“年终抑郁症自测”,自测首日即有7000名网友参与,网友纷纷表示生活压力大、职场竞争激烈、感情不如意等不顺心之事导致自己常常在抑郁之河挣扎。参与自测的网友们纷纷来到大渝医导,向本次自测的咨询专家——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理科、重庆市心理卫生协会副秘书长、哈佛医学院访问学者罗庆华求助。

30岁的杨女士(化名)正处在俗说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生阶段,她自爆老公不上进并已经分居、母亲患癌症、孩子尚幼没精力教导…这一切都让她身心俱疲、看不到未来,掉进抑郁之河。

老公炒股败光家产母亲患癌症 抑郁想死

杨女士从事人事管理工作,月薪5000元,事业上还算一帆风顺,可是近年来家庭的变故却让她对生活渐渐失去了信心,甚至患上抑郁症,曾想一死了之。

“我本人一直很踏实努力,奈何找了一个不上进的老公,让我一操碎了心。”杨女士说,自己老公工作一直不认真,这里做一段时间、哪里又跳一段时间,曾有过1整年都不上班的情况。更糟的是,5年前他又迷上了炒股。

“他完全不懂股票和金融,也没有任何获取内幕的渠道,只是抱着赚大钱的侥幸心理,我怎么劝都劝不住他,每炒一次就输,5年多下来家里的积蓄都被他败光了。”为了孩子,杨女士坚持与其老公分居,带着孩子与父母同住,谁想,祸不单行,母亲又换上了癌症。

“就在与老公分居当年,母亲被查出患有结肠癌,为了给母亲治病,没有了积蓄的我只好卖了老房子,虽然目前检查身体状况良好,但每天都担惊害怕,生怕哪天查出复发。”

杨女士说,婚姻的不幸、加上巨大的经济负担,以及孩子今后的教育生活费用让自己对生活没有了信心,成日心情十分抑郁。“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家里的理解和支持,看不到未来。要不是怕儿子和父母伤心,宁愿选择死亡或者一个人流浪。现在只想和老公离婚,可是协商未果!我该怎么办?”

家庭关系和情绪低落是主要问题

针对该网友的问题,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理科罗庆华认为,杨女士的主要问题在于家庭关系的处理和自身情绪调节上。“通过杨女士的描述,她已经有明显的抑郁症状,她的主要问题在于家庭关系的处理和自身情绪的调节。建议家庭关系可以通过与家人沟通,或在心理卫生专业人员的辅导下进行家庭治疗;情绪问题可向心理医生求助,比起离婚、流浪,甚至死亡,积极就医、勇敢的面对生活更重要。”

大渝医导6问心理专家抑郁这件事儿

自“年终抑郁症自测”推出以来,大渝医导上关于咨询抑郁症的网友瞬间爆棚。那么,你到底对抑郁症了解多少呢?得了抑郁症能不能治愈呢?下面让权威心理专家罗庆华医生就网友们特别关注的6个抑郁症问题做详细的解答:

Q:医学上的抑郁症是心境障碍这种精神疾病的一种发作形式,以情感低落、兴趣和愉快感丧失、精力不济或疲劳感为典型症状,但更多的患者则表现为失眠、各种躯体不适(如头昏、头痛、心慌、胃部不适等)。

A2、如何判断一个人患有抑郁症?

Q:抑郁症的典型症状是情绪低落、兴趣或乐趣丧失、精力丧失等,附加症状有失眠、自卑、食欲下降、精神崩溃甚至有自杀倾向。并不是偶尔一、两次出现过这些症状的人都有抑郁症,在临床上,判断一个人是否患有抑郁症,主要看这些症状的持续时间以及对其工作生活的影响,如果这种影响持续到一周以上则视为患上了抑郁症。

A3、哪些人更容易患抑郁症?

Q:总的来说,这6类人更容易得抑郁症。

女性患病率约为男性两倍,可能与性激素、男女心理社会应激以及应对应激的行为模式不同有关。例如,有的妇女生产后,体内激素水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可能会导致产后抑郁症。

人是社会的动物、是感情的动物,人的生存和发展都离不开他人和社会,那些社交圈子狭窄、朋友少、离异,或者长期单身的人患抑郁症的风险更高。

第三类、有明显易焦虑、易冲动性格特点的人。

性格易焦虑、易冲动都很容易让自己局限在一个小范围里,爱钻牛角尖,让自己活得很累,久而久之,失望、自卑、抑郁就会随之而来。

第四类、遭遇过重大挫折的人。

有的人原本性格很开朗,但是由于突然经历了重大挫折,从此性情大变。例如:丧偶、离异、婚姻不和谐、失业、严重躯体疾病等,这些都是导致其抑郁的元凶。

第五类、低社会阶层者。

处在社会底层的人生活不能温饱、追求理想总是受挫很容易打击自信,久而久之就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患上抑郁症。

医学研究证明,抑郁症有一定的家族遗传因素,家族里有曾患抑郁症的人得病的几率要大很多。

A4、抑郁症能治愈吗?

Q:抑郁症的治疗方式主要包括药物治疗、心理治疗和物理治疗等。抑郁症是可以治疗的疾病,临床显示,约70—80%的患者对药物治疗有反应,但是随着抑郁程度的增加,治疗的难度也一并增加。

A5、如何发泄不良情绪?

Q:更多的时候,人们会抑郁,是因为情绪低落,情绪易低落又是因为我们爱钻牛角尖,把自己以及自己的思想看得太重,当事与愿违的时候,当然就会很失落、很抑郁。所以人要学会发泄不良情绪。

主动倾诉、转移注意力、养成豁达开朗的性格等,都是排解不良情绪的好方法。一个拥有好性格的人很少会抑郁,因为他有自己一套释放压力、排解不良情绪的方式,也不会钻牛角尖,因此,从小修身养性也是极为重要的。

A6、传闻吃甜食能使心情愉悦,真的吗?

Q:传言巧克力等甜食和其他某些食物能改善情绪,但缺乏科学依据,其改善情绪的机制可能是血糖水平上升,而和食物本身的成分关系并不密切。相对而言,有更多的科学证据表明富含omega-3脂肪酸的食物如大马哈鱼、旗鱼和金枪鱼具有更肯定的作用。

最后,专家提醒,一旦发现自己有抑郁的倾向一定要尽快就医,如果讳疾忌医,就可能会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一个抑郁症患者的悲剧之后,将可能是两个家庭的悲剧。

【文/观察者网 郭肖】

《人间世》可能是近两年评分最高的国产纪录片了。2年时间里,摄制团队扎根于上海市多个医院,以医院为拍摄原点,聚焦医患双方面临病痛、生死考验时的重大选择。

这部纪录片甫一问世便受到网友的热烈追捧,豆瓣评分达到9.6,两万多网友给出了五星好评。

在其第四集中,聚焦了一群得到舒缓疗护的癌症患者,追寻死亡近在咫尺,他们在做什么?

有网友在看完后表示,难得一见的关注了国人面临死亡时的态度,希望能够持续关注这个群体。

这一次,一部《生命里》专门将镜头对准这个特殊的群体,直面死亡,为我们描绘了他们具体而独特的生命群像。

《生命里》讲述的是上海临汾社区服务中心舒缓疗护区——安宁病房里的故事。

住在这里的人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这个事实,医生知道,护士清楚,患者了解。

也就是说,这些患者是来这里等死的。听上去或许有点不可思议,不过这就是安宁病房存在的意义,因为在这里,他们将会得到舒缓疗护。

舒缓疗护,又称临终关怀,安宁疗护,就是给快要去世的人提供包括生理、心理、社会等方面的全面照料,使临终病人的生命得到尊重。

护工和社工是两个专门做临终关怀的群体。纪录片里不仅讲述了病人的故事,也从旁观者的角度让我们看到患者无声的自白。

《生命里》的旁白是演员万茜,对于很多观众来说她的声音很熟悉,缓慢、平静,一个个故事娓娓道来。让人仿佛置身于“红泥小火炉”旁边,正在听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回忆往事。

直面死亡,不是刻意渲染患者临死前的痛苦和难堪,而是倾听。

网友看完《生命里》后也给出了不低的8.7分,有网友表示,死亡同样应该得到尊重,我们是时候认真对待这个话题了。

“医院的墙壁聆听了比教堂更多的祷告”,伴随着这句开头,纪录片开始了。

安宁病房在漂亮的三层小洋楼里,小洋楼赤柱黄墙,夜色中静谧威严,阳光下纯净透亮,静立在周围的花草中,一派祥和的气息。

然而,当死亡临近,这里的人们,被剥夺了生活大部分的可能性,只留下仅存的立足之地。在这个仅存的位置上,他们生活的纹理与轨迹,一一敞开了。

患者王学文从28岁患上癌症之后,一直陆陆续续求医,经历了漫长的辗转折磨,来到了这里。

当时,由于肿瘤的压迫,他有一只眼睛已经完全无法看见。在安宁病房里,他养了一只小乌龟,整天看着它。

后来,乌龟吃不进去东西,也有一只眼睛看不见了,护工们想把乌龟送走。

王学文说,“他和我一样,同一只眼睛看不见......说不定的,它是瞎子,说不定就活下来了。”

医生了解王学文说着乌龟,也说自己,乌龟被留了下来。王学文很开心。

王学文躺在病床上,一般比较安静,只是在聊起年轻时的经历,会看到他幸福的笑意。

社工们来的时候,王学文就比较热闹一点,虽然无法动弹,但是他的眼睛一直跟着志愿者们,看他们端着蛋糕给自己过生日,听姑娘们拿着相册指着年轻时候的他叫长腿欧巴。

一晃治疗癌症很多年,也成了医院里的常客,大家都以为王学文可以泰然处之。

可是当医生们想要给王学文检查肿瘤是否转移扩散时,他害怕了,他不断地告诉护工“我不敢,我不敢”,坚持不做检查。

相比起来,汪明昌就显得平和一些。在进来之前,他就有了死亡准备,胃癌晚期的他,安排好了一切,不开追悼会、不设灵堂,不收葬礼费,就连自己的治疗方法也想好了。

他告诉医生,希望在最后阶段不要进行积极地治疗,不想没有生存质量的活着。

病房里,他侃侃而谈,回想起自己当时刚毕业就找到了一份家人都很满意的工作。1956年,他的工资是30块钱1个月,当时的30块钱能养两个人,食堂里的饭更便宜,两毛钱一碗,还有肉。

在检查车间时,他认识了自己后来的老婆。他笑着炫耀,“我当时可是很浪漫的”,当时,汪明昌是厂部的,老婆是车间的,他经常到车间里面去,假装检查工作,然后跟她打招呼。说到这里,他又幸福的抬起头,“其实那都是借口”。

社工们出现的时候,汪明昌特意换上了一身唐装。

吴侬软语,他轻轻地合上手掌,向来看自己的社工们道谢。

接着,他拿起了自己的宝贝葫芦丝,高兴的问“你们知道这个吗?喜欢吗?”虽然手指有点不灵活,他还是把葫芦丝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时乐声悠扬。

在几位被拍摄的老人脸上,相比苦难感,更多的是不舍。

患者鲁胜兰是刚刚住进来的病人,在她体内,乳腺癌的癌细胞早已扩散,在镜头面前,她回忆起去新疆插队的岁月,曾经困苦到几年间看见火车都流泪,此时变得云淡风轻。

“在新疆吃了西瓜,我回来好几年,都不要吃上海的瓜。”

“吃那个瓜是呜呜呜,像吹口琴一样吹过去,那种情形现在没有了。”

鲁胜兰最初来到安宁病房,是因为不想死在女儿家里,她和女儿一起住,认为死在女儿家里不好。

弥留之际她始终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她嘴里不断念叨着,宁愿跟讨饭的娘,不要跟当官的爹。

患者陈晓军和鲁胜兰一样,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多次落泪。尽管明知自己入院时就已经因为肿瘤压迫再也无法站起来了,他还是多次表示,希望能够站起来,能够看到女儿的婚礼。

在他整个人已经不清醒的时候,仍然记得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女儿。

朱慧芳在生病之后,不断念叨着想要立刻死掉一了百了,他对护工们说自己没有任何牵挂,没有任何遗憾,却一次次呢喃着,死了总比活着舒服一点。

朱慧芳的妹妹透露,其实,朱慧芳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结没有打开,原来断绝往来多年的女儿始终不愿意见她,这让她十分痛苦。

朱慧芳以前工作忙,将女儿寄养在外婆家,这段经历导致了女儿内心对母亲至今无法弥合的裂痕。朱慧芳的女儿和妈妈断了联系,家里人很少见过她,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地址。

朱慧芳的儿媳和妹妹录了两段视频,希望能够以此将朱慧芳的女儿唤来妈妈床边,他们通过各种方法试图联系,甚至给街道办事处打电话,然而始终没有能够联系上她。

最终,朱慧芳在深深地遗憾中静默的去世了。

很多时候,我们忌讳谈到死,是因为没有认识到应该如何看待死亡,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才是一个完整的轮回。

没有人能够逃脱自然规律,而原本孤独和脆弱的个体,因为有了爱和温暖的陪伴,才有了勇气、力量和希望。

一年又一年过去,有人无声的来了又走,唯有记忆做着无言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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