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清理骨灰中的异物?

来源:杭州网—杭州日报

  [提要] 浙江金华88岁老人手术后三天死亡,遗体火化时,披麻戴孝的儿孙们发现骨灰里有把镊子样的东西,医院方面称没有在手术中将镊子遗留在患者腹腔里的可能性,对此,死者儿孙不予接受。



  八旬翁撒手人寰 骨灰里惊现镊子

  ■88岁老人在医院术后第三天去世,火化时殡葬工人意外发现异物

  ■骨灰里惊现一把医用镊子!是手术时遗留在体内,还是另有原因

  ■镊子是在体内还是体外?医院、家属争论不休,双方将对簿公堂

  热线记者 孙磊 楼时伟 报道

  5月5日上午9点,金华殡仪馆,有户朱姓人家的爷爷不幸过世,在告别会上,儿孙们披麻戴孝,万分悲伤。

  火化结束后,火化工郑师傅悄悄把逝者的二儿子朱仁义拉到一边,问:“你家老头子生前有没有做过手术?”

  朱仁义一愣:“手术是做过,是临终前几天,怎么了?”

  郑师傅低声道:“我发现那堆骨灰里,好像有把镊子样的东西?”

  “啊?”听说有这样的事,朱仁义差点叫出声来,他赶紧叫来堂弟。

堂弟在铁路公安部门工作,听了这话顿时一惊,出于职业敏感,他立马叫来了殡仪馆的摄像师,要求从火化柜出来开始全程录像,万一真出了什么差池,也好留个证据!

  火化床从炉子里缓缓移出,众人睁大眼睛——尸骨中当真有把镊子,已被烧得漆黑!

  在确认了是一把镊子时,又惊又疑的朱家人马上想到,这把镊子会不会手术时留在腹内的?便立刻给医院打电话,要求医院领导当即赶到殡仪馆对质,院方迅即派人赶到现场。这是一把处于咬合状态的镊子,双方对该物件进行了提取封存,装在一个信封里,医院盖章,由朱家人保存。

  骨灰里的这把镊子是不是医院的?是不是在手术中遗留的?老人的死亡与这把镊子最终有没有关系?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一切都还是一个谜。

  “老铁路”术后走了

  让我们先来还原一下老人临终前的一些场景。88岁的朱世美膝下两男三女,儿孙成群,都开枝散叶很是出息。老人身体不错,吃得下睡得着,街坊邻居十分艳羡,说他是个有福气的老寿星。

  可是今年4月,老人家突然发起高烧,体温高到40℃!因为朱老退休前是铁路职工,家人急忙把老父亲送进定点的金华第五医院,做了CT检查,原来是胆总管扩张、胆道梗阻,有结石。

  院方马上会诊,医生建议开刀治疗。但朱仁义和几个兄妹考虑再三,觉得老人年纪大了,身体条件吃不消开刀,一直犹疑着。医生只好以抗炎、补液进行保守处理,暂时把老人的体温压了下去。

  可没消停多久,老人的体温又间歇性地高起来,一会儿打寒战,一会儿又高热,几个儿女紧张得团团转!

  5月1日中午,老人进入浅昏迷状态。五院的医生们再次会诊,认为此时手术风险太大,已不宜开刀。但病人家属从其他医院请来专家进一步会诊,这名专家表示,如再不开刀去掉胆结石,老人就100%不行了,假如立刻进行手术,至少还有一线生还希望。

  朱家儿女最终签了字,同意手术。

  当日下午6点,朱世美被推进了手术室,由外请的专家主刀,摘除了老人的胆囊。

  当晚手术结束,病人回到重症监护病房。毕竟年事已高,朱老先生经历了这样一场大手术,生理上消耗非常大。术后次日又开始高烧不退。晚上,医生给老人打了强心针,但仍无济于事。5月3日凌晨,老人还是走了。

  “镊子不可能遗留腹腔”

  朱家人强忍悲伤,开始料理老人后事。在征得家属同意后,护士长金亚玲对逝者进行尸体护理。

  她拔掉了插在老人身体上的各种管子。在拉掉右侧腹部上的引流管时,创口不断有液体渗出。为了让死者有尊严地离世,家属请护士长处理创口,金亚玲当即拿来镊子等医用器械,为逝者缝合了腹部创口。

  擦身、穿寿衣,尸体护理完毕后,殡仪馆很快从医院接走了老人遗体。

  两天后,所有的人都没想到,老人的骨灰里会烧出一把镊子。当天上午,金华第五医院得悉此事后,立即当着朱家人的面,封存了所有病历,随后派出医务科、外科、手术室相关人员,前往殡仪馆了解情况。一行人在现场火化床的左下侧(相当于死者左下腹部位)的骨灰里,发现一把镊子,经仔细辨认,这确实是一把医用有齿镊。

  然而,当天下午医院方面告知朱家,经他们初步调查,没有在手术中将镊子遗留在患者腹腔里的可能性。面对这个回复,朱家人不予接受,坚持认为镊子是手术中遗留在老人体内的。

9月2日,95岁的抗美援朝老军人李景湖在北京逝世。10天后,9月12日,李景湖的女儿将2枚子弹弹头,以及父亲的勋章、照片、手稿等遗物捐赠给家乡河北省高阳县文物保护管理所,作为革命文物永久珍藏。之前,这两枚子弹弹头在李景湖身体里待了近70年。

95岁老兵去世 骨灰中发现两枚子弹头

9月2日,殡仪馆工作人员在收集李景湖老人骨灰时,发现了两枚弹头:一枚在头部位置,一枚在腰部位置。

对于父亲体内有弹头这件事,李景湖的女儿李文新在二十年前带父亲去医院检查身体时听医生说过。

李文新: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过了一段时间做CT的大夫把我叫进去,“你父亲是不是当过兵,参加过战争?”我说是,他说你到我这屏幕前看看,医学上我们讲是金属异物,但我怀疑有可能是子弹头。

李文新曾做过五年的专业射击运动员,深知子弹对人体的杀伤力,尤其是医生说这颗弹头的位置还在父亲的头部时,她觉得不可思议。但据她回忆,当时父亲知道体内有弹头的消息后,也只是“哦”的一声。

李文新:我们拿着片子找专家看了,专家说这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了,不可以做手术,也不可以取出来,取出来会有生命危险。我爸一辈子脑子里带着这个活着,不容易。

记者:本来以为只有一粒子弹,结果收到两粒的时候,做子女的心里什么感受?

李文新:心疼他,我们对父亲的了解太少太少。

在父亲的最后十几年,李文新一直陪伴在侧。家人只知道他夜里睡不着觉,经常夜里起来走来走去,但他很少说自己不舒服。两颗弹头以及零星的弹片在父亲体内折磨了老人将近70年,其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少小戎军 “他带着保家卫国的情怀去当兵”

李景湖很少和儿女讲起自己的过去,他去世后,李文新仔细整理父亲遗留的物品,阅读父亲生前的笔记,查阅相关文献,开始走进父亲的过往。

李景湖,1924年出生在河北省高阳县王福村,家中兄妹5人。1938年1月,刚刚13岁多一点的李景湖加入八路军,成为冀中军区一名通讯兵。先后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

1937年12月29日,河北高阳县发生博士庄惨案,伪军和日寇一起杀死了180个八路军和村民,博士庄惨案之后又在博士庄打了一仗,李景湖在笔记中写道,他在打仗的第二天就参军了。

李文新:他是带着保家卫国的情怀去当的兵。1942年五一大扫荡的时候,我爸被日本人追,差点被日本人打死。

英勇负伤 他是《谁是最可爱的人》中的通讯科长

1951年,李景湖奔赴朝鲜,参加抗美援朝战争,在187师担任通讯科长,负责埋管布线,保障整个师的信息联络。期间,他还得过三等功。

抗美援朝战争期间,著名作家魏巍先后三次奔赴前线进行采访,当时担任通讯科长的李景湖多次陪同,这段经历也被魏巍写进作品《挤垮它》,后收录到通讯集《谁是最可爱的人》中。文中多次提到的“通讯科长”,正是李景湖。1953年,李景湖在一次替战友执行任务时受伤。

李文新:我父亲那次是替王信智叔叔去出任务,王叔叔说他早上起来就去放线,架线。晚上很晚才回来,刚喝一口水,吃一口饭又来了命令了。我父亲说你吃你的饭,我去。就这么一句话,我父亲就拿着线出去了。我父亲出去之后正好赶上有炮弹,直接受了伤。王叔叔说我父亲是替他,但我想我父亲肯定没这么想。当时是1953年,他们在朝鲜战场上两年了,经历太多了。他们不畏艰险,不会认为危险我就不去,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但王叔叔一直说假如没有李科长,负伤或者死的就是我。

受伤后李景湖被送回了国内,1958年,李景湖因伤退役。1958年4月他所填的《军官退出现役申请报告表》中,健康状况一栏写着:“头疼”,“右手及右脚各负伤一次,已残疾”等字样。同为军人出身的李文新后来推测,有可能父亲当时被炮弹炸伤之后,又被敌人补了两枪。

李文新:当时认为他只是手脚负伤,我父亲一辈子走路抬不了腿。那个时候恐怕我父亲表现最厉害的是头疼,但那时候医疗水平有限,都不知道他怎么个头疼法,或者什么原因导致他头疼。后面我父亲岁数大了,睡不着觉或者精神不集中可能都是因为子弹造成的。

总丢钱、“老糊涂”  他不忘接济困难战友

1957年,李景湖结婚,此后,李文新姐弟三个先后出生,李文新是家中的第二个孩子。在李文新的记忆中,父亲沉默寡言,“可以说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一个人”,他的精气神,似乎被永远留在了枪林弹雨之中。

以团级干部转业到地方的李景湖,当时每个月的工资是176元。而当时一般人的工资每月不过三四十元。但即便这样,李景湖无论对自己,还是家人,都有着严格而朴素的要求,甚至让人觉得有点“抠门儿”。

李文新:从小我们跟我爸要两分钱买根冰棍的事都没有,不用想跟我爸要钱,根本就不用想。

在李文新的记忆中,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李景湖的记忆力开始变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还老是丢东西,尤其是丢钱,这让李文新的父母矛盾不断。

李文新:我爸老丢钱,我妈意思说我不让你拿钱你出去老丢,你也不管家里生活你为什么老拿钱?但那个时候我父亲也不管我妈说什么,他依然我行我素,该拿钱还拿钱,一直丢了很多年钱,他们经常因为这打架。我们也觉得我爸糊涂,出去小偷看他傻就偷他的。

前些年,李景湖不慎股骨头断裂,还出现了老年痴呆的症状。住院期间,很多老战友、老部下给他打电话问候,直到这个时候,李景湖多年来丢钱的谜底才终于解开。

李文新:有一个叔叔就跟我说,当年你爸丢钱不是他真丢了,是因为我们家条件不好,他把钱全给我帮助我们家了。

李文新说,那位叔叔和她家特别熟,他家女儿智力不好、妻子身体不好,父亲每个月支持他们几十块钱,在那时,差不多少别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记者:当时你们老说你父亲糊涂,老丢东西,但当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你觉得他糊涂吗?

李文新:我觉得我爸非常有头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一定让别人知道,或者跟家里解释。做了就是做了,你有困难我帮你,这是我该做的。所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们家所有人都不知道。

记者:老人家被你们误解了一辈子,你们心里挺内疚的吧?

李文新:是的,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人去真正去了解过他,那时候还是觉得跟他格格不入,没有感情。

晚年记忆力变差 但唱《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一字不落

2006年,当得知可以去朝鲜旅游了,李文新的爱人带着82岁的岳父李景湖坐火车再次去了那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地方。时隔55年,当再度跨过鸭绿江的时候,白发苍苍的李景湖情绪非常激动,带动整个车厢的人唱起了《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

晚年的李景湖身体越来越差,头脑也越来越不清楚,很多时候他都是躺在病床上,连子女们都认不出来。但是只要有人挥拍子,不用跟他说什么,他张口就能唱起革命歌曲,《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是他最喜欢唱的歌,能一字不落地从头唱到尾。

记者:为什么他们那代人能够对于信仰的东西笃信,不管时代怎么变我都坚信,您觉得他们身上靠的是什么?

李文新:坚定的信念,因为他们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他们的亲身经历就是跟着党走,跟着毛主席走,我们有后来的幸福生活。

在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之际,今年9月12日,李文新与姐姐李甦将2枚子弹弹头,以及父亲的勋章、照片、手稿等遗物捐赠给家乡河北省高阳县文物保护管理所,作为革命文物永久珍藏。

如今,李景湖就葬在高阳县王福村,紧挨着父母和弟弟的坟墓。这个少小离家保家卫国的老兵,现在终于永远地回家了,同时也把最特殊的“军功章”送给了家乡。

  俗话说落叶归根'我们在工作中也经常会遇到乘客携带骨灰盒登机的情况

  小鹰曾经就在一个早高峰遇到三起……由于性质比较特殊.带者通常情绪也不太稳定.以因骨灰盒的检查引发的纠纷也不在少数

  那么对于乘客来说,果选择飞机送回骨灰盒,带时应该注意哪些呢?,先要明确的是,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用航空安全保卫条例》相关规定,灰盒并不属于禁限带物品,可直接带上飞机的,不需要托运,是必须要经过安全检查

  所以我们还是建议乘客最好带着逝者的死亡证明书及当地派出所开具的安全携带证明,要也是为了尽量避免工作人员对逝者不必要的打扰,通过机场安检时向工作人员出示死亡证明后将骨灰盒通过X光检查

  未检查出异物的情况下安检员是不会开盒“打扰“逝者的

  同时因为旅客携带的合法物品是其隐私,空公司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携带骨灰盒的旅客登机没有权利把旅客携带骨灰盒的事情通报给其他的同机旅客不过据小鹰了解航司地服人员为了不引起其他旅客的不适通常会给骨灰盒携带者安排‘特别座位’甚至会安排骨灰盒携带者提前登机哦最后,对于骨灰盒这样的特殊物品小鹰还是要奉劝各位四个字:隐匿携带带了就带了,可不要四处宣扬因为乘坐飞机的不止有你我们也要理解一下周围乘客的心理感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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