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好了有没有证明?

目前没有任何仪器可以客观证明个体是否患有精神病,只能依靠精神科医生根据客观症状标准进行主观判断,但症状是可以捏造的。那么问题来了:假若你的家人因经济利益,杜撰你的症状,将你送入精神病院,你该如何证明自己没病并尽快出院?

这样做,你就给医生留下了兴奋躁动、伤人毁物的有病印象。此外,因为有危害社会的风险,出院之日也可能会变得遥遥无期。

如何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

1、睡眠:遵守病房作息时间。如果睡不着,不要在病房里瞎转悠,更不要大吵大闹,建议在床上眯着,假装睡得很不错。

2、交流:与医生和护士交流时,要注意语速适中、语调平稳。按照沟通的情景,适时切换主动问和被动答。

3、情感:不要因至亲的背叛而过度消极。要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出院,暂时抛开情绪,保持平稳的心态。

4、面部表情:面部表情与自己的言行要协调。简单来说,讲述开心的事要露出笑容,不愉快的事则表现出痛苦。

5、行为:重新审视自己的平时的言行,是否和大众一致,若存在一些可能被怀疑的行为,请尽量隐藏起来。比如一些人喜欢睡前盯着屋顶思考,切记不要这么做,因为精神病患者有时候喜欢凝视某个地方,陷入幻觉。

6、语言:用词要得当,别自作聪明发明一些新词;用语要得体,符合当前的对话,不能问你吃饭没,你却说上了厕所;不虚构内容,别吹牛。

7、眼神交流:眼神要与医护人员进行互动,交谈时别左顾右盼。

8、思维与逻辑:思维连贯,逻辑要经得起推敲。

9、记忆力:要记得为你诊疗的医护人员姓名。

10、定向能力:能分辨你目前处于什么地方,能判断现在是上午、下午还是晚上。

上述10个方面,对于正常人来说轻而易举,所以不必过分担心,顺其自然,积极配合医护人员的工作。

1. 不要频繁解释自己没病

精神病患者所说的可信度不高,需要精神科医生从细节入手。医生和护士会时刻观察每一个新患者的言行,评估是否真的患病,所以不要怕自己被忽略,从此永无出院之日。

2. 不用过分担心服药

入院可能会被要求服用药物,可以向周边的病友请教如何藏药或吐药。如果检查较为严格,无法躲过,也不要过分担心。服药后可能会乏力、发困等,但短期不会造成严重影响。

每个精神病院都有三防:防逃跑、防自杀、防伤人毁物。精神科有一套防逃跑的机制,若尝试逃跑,被抓回来反而很有可能会被约束在病床上。

精神分裂症患者大多不能判断自己是否有病,陈述的内容往往也往往不可信,入院时诊断的依据往往是来自监护人。

然而,因为存在个体被精神病的风险,精神科医生也会多留一个心眼,不会完全按家属所说来进行诊断,而是会进一步核实评估。

精神医学已发展了 100 多年,作为诊断依据的症状学非常丰富,若不是装病者拥有丰富的精神病学知识、了解诊疗程序以及精湛的演技,短时间内就会被识破。在评估和观察期间,并不意味着你被精神病了,而是病情判断需要一定时间,这和其他疾病住院观察一样。若患者不能诊断为精神疾病,且无危险倾向,一般能在一周内出院。

  学校称正常履行管理职责 医院则称入院时其监护人知情同意 治疗规范无过错

  事后刘刚前往河南科技大学第五附属医院接受检查的诊断结果

  2015年,大学生刘刚(化名)自称被强制送入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治疗134天。出院后,刘刚起诉洛阳市师范学院和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认为其非法限制自己人身自由,造成其身心严重摧残,要求被告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10月10日,该案在洛阳市洛龙区法院二审开庭,法官随后宣布当日休庭,择日再审。15日,刘刚向北京青年报记者讲述了自己在精神卫生中心134天的经历。

  2014年,已经工作5年的刘刚通过高考考入洛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当时已28岁的刘刚成为全班49个学生中唯一一个男生,与其他同学更是有10岁左右的年龄差。刘刚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因为有代沟,他与同学很少交流。

  刘刚与其他专业三位男生被分到洛阳师范学院新校区宿舍,但新校区宿舍刚刚装修过,味道较大,体弱的刘刚向学校申请换宿舍。随后,学校将刘刚换到老校区宿舍。不久,因为老校区乘车不便,刘刚又向学校申请换回来,学校便将他换到新校区一间没有新家具的宿舍里。

  2015年暑期,因为要参加暑期实践,刘刚没有回家,而当时他的手机卡正好丢失。外国语学院团总支书记陈贯安联系到刘刚的母亲,称刘刚失踪了。刘母赶到学校后,陈贯安又告诉刘母,刘刚精神有些问题,让她去找白马寺附近的医院看看。

  被强制送入精神病院

  遭电击与强制喂药治疗

  刘母随后联系到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第五科副主任徐民从告诉刘母,医院可以派车去看一下。刘刚告诉北青报记者,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的人将他双手反绑,强制带上车,而他年迈的母亲则被这一幕吓哭了。陈贯安则告诉刘母,刘刚必须在医院接受治疗,医院开证明以后才能继续上学。

  刘刚表示,从2015年7月20日被强制入院,他一共在这里待了134天,其间接受过电击、强制喂药等治疗,还曾被护工殴打过。2015年11月30日,刘刚与殴打他的护工签署调解协议(对方赔偿刘刚7000元)后出院。

  2016年10月13日,刘刚前往河南科技大学第五附属医院接受检查。检查结果显示,该院医生认为刘刚“不是精神病”。

  医院则称治疗规范无过错

  对于刘刚的指责,洛阳师范学院在一审庭审中辩称,学校将刘刚在校表现告知其母完全是正常的学生管理行为,不存在任何过错。刘刚在校期间,与学校师生及宿舍管理人员多次发生争执,从不与人交流,不遵守寝室管理规定,影响了学校的正常管理秩序,不但对他人的工作学习造成严重困扰,也不利于原告自身的身心健康。学校按照相关管理规定将原告在校表现与其母进行沟通,是本着对原告负责、对其他师生负责的态度履行高校管理职责。此外,原告是由其母亲主动送医治疗,学校既未参与原告的送医、就医及治疗相关过程,更不是医疗行为的具体实施者。

  而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则辩称,刘刚住院是由其监护人决定并亲自护送入院的;根据患者病史、临床表现及精神专科检查,刘刚完全符合有关精神分裂症的诊断标准;刘刚住院治疗其监护人知情并同意;治疗行为规范,不存在过错。同时,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称,2015年8月17日,刘母全额结清自费的住院手续,并满意医院的诊断治疗,要求继续巩固疗效,并为刘刚再次主动办理了住院手续。

  2017年11月23日,洛阳市洛龙区人民法院一审判决被告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向原告刘刚公开赔礼道歉并赔偿刘刚医疗费用21673元,精神损害抚慰金50000元。对此,刘刚与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均表示不服,提起上诉。

  刘刚:对未来感到有些迷茫

  15日,自称曾被强制关进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134天的刘刚告诉北青报记者,从入院第一天起,他就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他始终无法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出院后,校方曾希望与刘刚私了,但被他拒绝。他表示,这件事对他影响非常大,自己对未来感到有些迷茫。

  “我和陈贯安之间没有矛盾”

  北青报:陈贯安为什么会认定你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你跟他之间有过节吗?

  刘刚:我们之间没有过节,也没有什么矛盾。在生活中,我们没有交集。换宿舍只是一个非常微小的事,只需和所在宿舍的楼管说一下,最多再和辅导员打声招呼即可。换宿舍的过程也很正常。

  北青报:是你母亲主动要求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将你送医的?

  刘刚:我母亲找到医生只是说,学校说我儿子有精神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办。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第五科副主任徐民从就说可以去学校看看,我母亲并不知道“过去看看”是什么意思。结果他们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把我双手反绑,我母亲当场就吓哭了,让他们放开我,但陈贯安和徐民从还是把我绑上车。

  精神病医院作出的三防评定表

  自称没经同意就进行电击治疗

  北青报:在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接受过什么样的治疗?

  刘刚:入院三四天后就受到了电击治疗。先是麻醉,在人处于昏迷状态时进行电击。电击治疗需要患者知情并同意才可以实施,但他们从未告诉我电击的过程和后果,更没有征得我的同意。

  北青报:在住院期间除了被护工殴打,还有过什么样的遭遇?

  刘刚:在帮助一个小病人时,遭到一个护工的殴打,我受了一些轻微伤。那里面都是精神病患者,我经常被其他患者抢东西,个别患者还有暴力倾向。在里面很危险,让我感到很恐惧。

  北青报:在洛阳市精神卫生中心做过什么样的诊断?

  刘刚:刚入院的时候做过一个检查,显示“未见异常”,之后8月19日的检查又说“脑地形图异常”。

  “我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北青报:入院期间有尝试逃跑吗?有什么困难?

  刘刚:从入院时,就跟他们说自己没病,要求出院,后来也尝试着用各种方式和外界联系。在里面,人会陷入一个怪圈,我没法证明自己是正常人。有病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反过来你要是乖乖接受治疗,又证明了你有病。

  北青报: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

  刘刚:我从护士办公室的通讯录上记住了他们院长的联系方式,趁他们不注意给院长打了电话。他当时表示很震惊,但也没有直接放我出去。直到护工殴打我后,他们要求我签一个和解协议后就可以出院,协议要求我不能到上级主管单位举报,并让我付完剩下两万余元的治疗费。

  “这件事对我影响非常大”

  北青报:出院之后是怎么和学校、医院联系的?

  刘刚:出院之后,我找了学校几次。学校的说法是,这属于陈贯安的个人行为,学校已经对他做了处分,并称可以给我补偿和奖学金等,都被我拒绝了。2017年5月,学校的外国语学院党委书记袁彩红约我到学校,将卷子和答案一起给我,让我一边抄一边听老师讲解。2017年7月,刘刚收到洛阳师范学院寄出的毕业证、学位证。

  北青报: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影响?

  刘刚:当老师一直是我的梦想,所以自己才在工作5年后考入洛阳师范学院。这件事情的发生,对我影响非常大,让自己对未来感到有些迷茫。(记者 李涛 实习生 张月朦)


这两天,为思考一个问题睡不着觉:

如果有一天,有人将你关进疯人院,要怎么证明自己根本没有精神病?

承认有病?那正好,来对地方了,接受治疗吧!

否认有病?我看你真得精神病了,因为这就是精神病的典型症状之一!

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你叫我咋办?

在美国,真就有一位心理学家做了这样一个实验。

实验的结果是:压根儿没法证明。

今天,就给你们讲讲,看能不能从中学到一两个自救招数。

1972年,越战打得不可开交。

罗森汉有很多朋友厌恶这场战争,用自己得了精神病的办法,来逃掉军方的征兵。

看来装精神病不难嘛。爱冒险的罗森汉决定去研究一下。

不过自己一个人去做实验,样本太少,不严谨。找朋友呗(朋友就是用来坑的)。

他立马给自己的8个朋友打了电话,问他们:

你们下个月有没有空?如果你们有空,可以假装精神病人,混进医院,我想看看那些精神病医生,能不能看出你们其实很正常。

这8位朋友也很会玩,听到罗森汉的想法,决定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先缓缓,腾出时间一起去假扮精神病。

就这样,3名心理学家、1名研究生、1名儿科医师、1名精神病医生、1名画家、1名家庭主妇,再加上跃跃欲试的罗森汉,开始筹划这为期1个月的实验。

实验场所既有外观豪华、内部设备齐全的病院,也有脏兮兮、条件差的公立医院。

装精神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实验前5天,大家不能洗澡、不能刷牙、不能刮胡子,攒出一身臭汗、一脸胡渣子。换做你,受得了吗?

还得事先练习怎么不吃药,而又不被医生护士发现——先把药藏到舌头底下,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丢进马桶冲掉。

这个必须要练熟,要不然本来没病,吃那些药丸都得吃出病来。

除了日常训练,罗森汉还制定了严格的实验规范:

他们不能假装有其他症状,只能够对自己的医生说有幻听体验,其余一切表现正常:

有人一直在我耳边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之所以要选择“砰砰砰”这种没有特殊意义的声音为主要症状,是因为当时的精神医学文献中,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幻听案例。

这让医生想根据之前的案例来判断他们是不是真的有病都很难,只能依靠自己的诊断。

如果医生说要入院治疗,那么当他们一住进病房,就要跟医生护士反映自己的幻听症状消失,而且感觉很好。

当时罗森汉的想法很简单:症状都消失了,就该放人回去了吧?

罗森汉去到宾州某所公立精神病医院。

我一直听到一个声音。砰、砰、砰。

医生根本不知道自己开始掉入罗森汉的套路当中。他问:

砰、砰、砰?你说的是砰、砰、砰吗?

其他几名假病人也像罗森汉这样,告诉医生出现幻听了,而且这种幻听已经影响了自己的日常生活,有朋友介绍说这间医院不错,所以就来看病了。

结果他们全都“被精神病”,马上入院,准备治疗。

护士给罗森汉换上病号服,做身体检查,结果根本没查出毛病。

罗森汉按照计划说自己的幻听症状消失了。

这名39岁的白种男性……长期以来对亲密关系保持极度矛盾的感受……情绪不稳定。他自称有若干好友,但言谈之间表露出对友谊的深度疑虑。

罗森汉,你就是得精神病了,得住院治疗,别想着这么快就可以出院。

其他人的遭遇几乎如出一辙。

9个假病人中有8人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另外一人被诊断为同样严重的“躁狂抑郁性精神病”(manic depressive psychosis)。

9个人平均住院治疗19天,最长的有52天,最短的也住了一个星期。

你说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变精神病了呢?

有意思的是,医生和护士没看出来,其他真病人却看出来了:

你没有病。你若不是记者,就是教授。

想混进我们革命群众的队伍?没门。

看来真病人的眼光要比医生专业一点啊。

九人最后可以出院的理由,都是因为病情改善了。

换句话说,自从进来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是精神病人。现在你们的行为正常了,只是因为你们的病情好转了。

根据这个实验,罗森汉在《科学》期刊上发表了题为《精神病房里的正常人》(On Being Sane in Insane Places)的论文,告诉大家他的研究成果——精神病诊断不靠谱。

精神疾病的诊断并非依据个人内在状况而定,而是受外在情境操控,因为所有诊断过程必然充斥这一类的误差,结果并不可靠。

好好的一个正常人,为什么会被诊断为精神病?

罗森汉认为,这主要是因为医护人员一开始就给病人贴上了精神异常的标签。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标签效应”——人一旦被贴上标签,就会成为标签所标定的人,别人也会把你当成标签所标定的人来对待。

既然你来到精神病院,你就应该是精神病人;一旦你被诊断为精神病,横看竖看你都还是个精神病。

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逻辑,很难打破。

当然了,精神卫生界的很多小伙伴,对罗森汉的实验和结论各种不服,双方也就此结下了梁子。

比较有意思的是下面这个观点:

如果我喝下1升的血,没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再随便走进一家医院急诊室,吐出满口鲜血。医护人员的反应可想而知。他们若诊断我是消化性溃疡,且给我治疗,而我却以此来断言医学无法正确诊断病人有没有消化性溃疡,这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特别是专攻心理分析的精神病医生斯皮策(Robert L. Spitzer),是最痛恨这项试验的人。

精神病学泰斗罗伯特·L·斯皮策

他洋洋洒洒写了三十多页的论文,来驳斥罗森汉的研究结果,证明精神病学诊断治疗程序确实符合科学专业的规范。

结果是什么?照罗森汉所言,所有病人都因为“病情改善”而获准出院。“病情改善”定义很明确,就是没有病征。也就是说,所有精神病医生都看出,这些假病人全都“神智正常”。

还有一所精神病医院对罗森汉的结论很不爽,放言说接下来3个月,你们随便派人来,我们一眼就能看出哪些人是正常的,哪些人是不正常的。

罗森汉天生爱玩,也不服输。就跟你们继续玩一把。

结果这3个月以来,医院秉承认真负责的态度,自信地诊断出了41名罗森汉派来的假病人。

你看看,精神卫生界也不是吃素的吧?

哪知道罗森汉给出了一个更加意外的答案——哥们,这3个月我根本没有派人过去啊!

也就是说,41个按你们的标准来说是真实的精神病人,被你们莫名其妙地又诊断为没问题了。

到底他们是有病还是没病,你不能自己打自己脸,得给我个准话啊。

又一次,罗森汉KO掉精神医学界。他再一次用实验证明了自己的观点。

尽管他的观点引起了不少争论,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是那个率先喊出“你们看,国王没穿衣服”的人,破除了精神病学的神话。

受到罗森汉刺激的精神医学界也开始反省自身,做出了很大改进。

有一本至今仍然被当做精神障碍诊断依据的参考手册《诊断与统计手册:精神障碍》(简称DSM),初版是1952年发行的,罗森汉做实验时用的是1968年的第二版。

里面对症状的描述很含糊,比如对精神分裂症,就是“过度神经质之反应”、“人际关系疏离”这样主观性太强的句子。

罗森汉实验让这本手册的第三版有了很大改进,增加了200页的内容,对一种疾病的定义经常是这样说的:

病人须出现A类症状至少四种,且持续两周以上,B类症状三种,C类症状一种。

你看,这就科学多了吧?想装病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我们身边,“被精神病”的事情还真出现过不少。

一个人一旦被以各种理由关进精神病院,那他能够借助自己的力量逃离这个陷阱的可能性非常小。

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摆脱“被精神病”的下场?

我没想好,你想好了吗?

罗森汉的研究发表两年之后,一部与此相关的电影获得了奥斯卡奖,说的就是一个人为了逃避监狱里的强制劳动,装作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部电影就是经典的《飞越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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