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赤脚,没洗脚,每天老茧会增厚?不问救治方法,请看题目

冬天手背开裂的不一定就是冻疮,也可能是皮肤皲裂。

北方孩子更容易皮肤皲裂,而南方孩子更容易长冻疮。

发生条件除了温度低以外,还有关空气湿度。

南方空气湿度大,一到下雨下雪,风就阴嗖嗖的吹,掠过之处犹如刀子划过一般,生疼生疼。冻疮的发生条件除了温度在0~10 ℃,还有就是空气湿度大。(冰点0℃以下低温对人体造成是冻伤)所以南方孩子更容易长冻疮和被冻伤。

北方是干冷,连雪花飘下来都跟泡沫屑一般,不容易化水。西伯利亚的妖风呼呼吹,空气湿度也小。皮肤更容易干燥,再加上我们的手足部分本来就没啥皮脂腺,皮肤的角质层也厚。(机械性摩擦产生的保护性增厚“老茧”)冬天的寒冷干燥还导致汗腺分泌减少,手上既没汗又没油,皮肤没啥弹性,自然就容易将皮肤撕破,产生皲裂啦~

零下50°藏区边防战士被冻伤的双手

本人生在北方,长在中部长江流域,毕业在一年365天是夏天的南方工作。从北到南,有幸住了个遍,冻疮、皮肤皲裂也长了个遍。这题,我甚是有话语权呐~

给你们康康南方的冬天,穿长袖打赤脚,啊哈哈哈哈。。。

为什么会皮肤皲裂/生冻疮呢?

·皮肤干燥:前面说了,北方空气湿度小再加上温度低,皮脂腺油脂分泌不足、汗腺汗液分泌也不足,皮肤干燥产生皲裂

·保湿不足:本来短暂的皮肤干燥缺油缺水是不会皲裂的,只要你及时用保湿霜或身体乳、护手霜修护皮肤,怕的是都脱皮了你还放任不管。

·缺乏VA:缺乏维生素A也会导致皮肤干燥,日常多吃胡萝卜、红薯、西红柿、猪肝鸡蛋等富含VA的食物或者适当吃点复合VA片,补充VA。

皮肤长冻疮跟皲裂有一点不同,它还跟血液循环有关。当天气寒冷的时候,血管就会收缩(好冷啊,赶紧抱紧取暖鸭)动脉血运不进去营养和氧气,静脉血也带不回废物垃圾,细胞代谢系统死机。手足、耳朵等边远地区就会出现缺血(喂,兄dei天太冷走不动了,你自己耗子尾汁吧)

当身体进入温暖环境后,体统突然重启。小动脉预热膨胀,动脉血压注进去,但小静脉彻底死机了(暂时修不好),血液没办法回流,双行道变单行道。多余的血液就淤积在一块儿,皮肤组织就红肿受伤了。。。

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看这发达的毛细血管

·环境潮湿:不光空气湿度因素,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天生“汗手汗脚”的人比一般人更容易长冻疮。

·血液循环不良:比如爱美的菇凉喜欢穿紧身的鞋袜衣裤其实也容易导致血液不循环而长冻疮,还有不爱运动的宅娃以及患有糖尿病等疾病的人也更容易“中招”。

·皮肤冷热交替:你有没有堆过雪人、玩过雪?双手在雪里面戳戳,滚好大一个雪球,等手指快要冻僵撑不住的时候赶紧跑进屋子放炉子边上烤。

过一会儿手就开始痒,Bingo ~

原理:皮肤在寒冷的环境下末梢血管会收缩,这时候接触到热的东西会使毛细血管迅速放松扩张(怕冷就关起门来,热了再把门打开),局部血液就会淤滞在一起,就容易长冻疮了。

① 钻被窝:北方孩子不担心,听说你们有暖气。南方孩子就比较悲剧了,没暖气不说,好多空调还只能制冷不能制热,也是悲催。最好办法就是躲在被子里不出来,我在武汉上学的时候,没课的冬天我都在被窝里。

② 包裹全身:耳罩、口罩围巾手套属于家常必备,去图书馆还会抱个电热水袋。

或者你可以买个无敌面罩

别误会,这不是恐怖袭击,这真的是面罩。

而且是帽子、面罩二合一版本,非常适合出行。

只不过串门以前要跟别人打好招呼,别像我哥,前年串门戴同款面罩闯进我家的时候,差点被我妈当成坏人暴打一顿。╮(╯_╰)╭ 但防风是真可以,360度无死角环绕,室内还可以叠成帽子使用,非常方便。

当然它也有好看一点的版本,比如比卡丘、沙雕人鱼头、章鱼头

注意:衣物面罩不要太紧,有的人以为越紧越贴身,保暖效果越好。其实不然,前面也讲过,太紧身的衣物反而不利于皮肤血液循环,更容易导致皮肤冻伤。尤其是冬天穿打底裤的女孩子听好啦。。。

如果刚在寒冷的待过再进入室内,就不要立马将空调和暖气(关掉几个)调得太高了,等到体温慢慢回升的时候再逐渐调高温度。

如果是出去玩过或者接触过冷水的,也不要立马将手伸进热水里面,可以放进冷水冰一下或者搓搓雪,等它自己发热,然后擦干水分,慢慢捂手(极端环境下适用)。也可以搓搓手,等手部慢慢回温之后再烤火/捂热水袋。

搓雪/碰冷水皮肤发烫原理:冬天手碰到冰冷的雪以后,身体会出现应激反应,刺激手部加速血液循环提供热量,让手附近的血液温度不至于太低而出现冻伤,但持续时间一般不会太长。

3、保持手脚干爽:这条是送给大汗手汗脚的,哪怕冬天,你们出去溜一圈袜子、鞋子也湿漉漉,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就冻成冰块,长冻疮。鞋袜汗湿以后要及时更换,用炉子烤干,手脚回温以后泡个脚。

别烤冒烟就行,防火意识加强啊

4、适当的运动:冬季可以出去滑雪或者跑跑步,不下雪的话就打羽毛球,适当的锻炼有助于促进全身血液循环,预防手脚冻疮。

注意:是适当运动,不要用力过猛。不然很容易导致体温急冷急热,不利于全身血液循环。室外运动要注意安全,注意地面湿滑。

为什么长过冻疮的人容易反复?

前面说过冻疮是因为温度降低导致四肢末梢的血管收缩,静脉回流不畅,血流速度放缓,出现的局部红肿现象。

而长过冻疮的以后,原来损伤的地方新建立的微循环不如以前好了。再一个发生冻疮毛细血管的收缩痉挛会导致局部细胞si掉,释放的炎症因子引起炎症。人话就是有炎症!

此外,跟免疫复合物也有点关系,冻疮后形成的免疫复合物沉积在血管组织里面,再遇到寒冷天气免疫复合物被刺激到,形成免疫反应,冻疮复发。

为什么有的人长冻疮能恢复,有的人不能恢复?

这就跟基因有点点关系了,我小时候手上就局部长冻疮,小拇指肿得跟大拇指一样粗。我同学比较吓人,它肿得跟叮当猫一样。整个手都粗壮粗壮的,一般全手肿的人确实更不容易恢复。只能建议你最好防护,日常轻轻按摩促进血液循环。

对了,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感觉手在发烫发痒的时候不要玩命捏揉它,很容易弄伤感染。可以用温毛巾短暂敷一敷,然后找医生开冻疮膏。

什么样的人更容易生冻疮?

儿童、少年、女性更容易得冻疮,因为青少年在接受寒冷刺激之后,皮下血管收缩反应要比中年人强,在寒冷的刺激下,儿童的皮下血管发生痉挛性收缩,血液瘀滞,局部的组织营养不良,容易发生损伤,所以很容易出现冻疮。

最后希望大家冬季注意保暖,都不要长冻疮鸭。觉得有用就帮我点亮▲,3Q~

  高青旺,男,汉族,1951年10月生,安徽省滁州市皇甫山林场退休职工;高红,女,汉族,1977年12月生,安徽省滁州市皇甫山林场护林员。二人系父女。

  “皇甫山和林场养育了我们,要懂得感恩……再难也要把所有山头种满绿树。”高青旺、高红一家四代传承坚守山区,接力祖辈承诺播绿护林,让6万亩荒山变林海、绿水青山变金山银山,谱写了江淮分水岭上的“塞罕坝精神”。

  1957年,高青旺的爷爷举家从肥东县迁到滁州市皇甫山,加入植树造林大军。小时候,高青旺就常听爷爷讲起这段艰辛故事,“要把所有山头种满绿树”的诺言也深深扎根心底。就这样,他追随爷爷、父亲,成为一名造林工人。每天天不亮,他肩挑背扛树苗上山,至少栽种600棵。寒来暑往,育苗、看护、刨坑、栽树……许多人嫌太苦太累离开了,但他扎根深山,风雨无悔。1985年,为救两名伐树工友,他被大树砸中,因公致二等甲级残疾。可他不居功、不放弃,转岗干起了

第1章 和那个不能惹的男人相遇

“凌依然醉酒驾驶至郝梅语当场死亡,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依然,抱歉,你出了这种事情,家里人不可能再答应我们在一起,要怪,也许只能怪那场车祸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撞死了郝梅语。”

“郝梅语她可是郝夏集团的千金,易瑾离的未婚妻啊!你知道易瑾离是什么人吗?在深城,谁敢惹他半分怒,可是你却……如果我们不分手的话,也许萧家都会被牵连。”

“凌小姐,你的律师执照已经被吊销,就算你曾经有不错的履历,但是因为你有案底,所以很抱歉……”

“你还好意思回这个家,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事,家里受到了多大的影响吗?你妹妹本来都可以出道当女主角了,就因为你,角色没了,你把你妹妹的前程都毁了,你滚!我们家就当没你这个犯人女儿!”

凌依然搓着手,1月的夜晚,挺冷。南方的冬天,湿冷得仿佛骨头都在一下一下的刺痛着。

她穿着一身环卫工人的荧光色工作服,清秀的脸蛋因为寒风双颊有些微红,一双杏眸下,是秀气的鼻子和浅粉色的唇瓣,长发简单的扎成着马尾。

如果只看她这张脸的话,会让人觉得就像是刚出校园的大学生。只是她的眼神,却并没有年轻人的那份朝气,反显得有些暮气沉沉。

凌依然看着自己那双原本细腻、精心保养的双手,如今也早已因为三年的牢狱之灾,而遍布着老茧。

感觉手上又有些知觉了,她继续拿着扫帚扫着马路。蓦地,她的视线望向了马路对面的一抹身影。

白天她扫马路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坐在马路边了,背靠着石墙,低着头,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就像是这个城市中经常可见的那些流浪汉。

只是没想到,这人这会儿竟然还是用着同样的姿势,坐在那边,简直就像是……死了一样。

“依然,你在看什么?”搭档徐姐的声音传来。

“那个人……一直坐在那边。”

“只是个流浪汉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还是赶紧先把活儿干完吧。”徐姐道,对于像凌依然这样一个27岁的女人,来当环卫工人,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本以为对方到时候干起活来会叫苦连天,谁知道对方却是做事麻利,也不嫌脏嫌累,清理那些脏东西的时候,也从来不露出什么厌恶的神情,倒是让她改观了不少。

“我还是过去看一下吧。”凌依然不放心地道,说着,便把手中的扫帚搁下,穿过了马路,朝着那人走去。

而当她有些微颤地把手指探向对方的鼻尖时,男人慢慢地抬起了下颚。

那是一张很美的脸庞,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刘海下的那双桃花眸,此刻甚至可以用空洞来形容,就好像没有什么是能进他眼中的。

挺直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唇瓣,他的五官可以说是极为精致的,而且他的脸上,也并没有普通流浪汉的那种脏污,反而还干净的,和他那身破烂的衣服,倒是形成着反差。

难道他并不是流浪汉?凌依然心中想着。

不过不管如何,这男人至少并没有死!

“依然!”徐姐在叫了。

凌依然应了一声,然后对着男人道,“如果你有住所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么冷的天,晚上待在外头过夜,会死人的!”

她说完,这才又穿过马路,回到了原来打扫的地方。

一晚上,扫了两条街,总算是收了工。凌依然把东西收拾好这才脱下了那身工作服,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

“咦,萧子期和郝以梦要订婚了啊,又是一场豪门联姻,怪不得咱们这样的普通女孩难嫁进豪门呢,原来豪门的男人都找豪门千金了!”

更衣室中,有两个女同事换了衣服,正在聊着手机上看到的新闻。

不过说是同事,却和凌依然这样扫马路的合同工不同,对方是有编制的,也不需要扫马路,可以坐办公室。

如今很多单位,一旦涉及到编制的话,那么即使像环卫所这样的地方,不少年轻人高学历的人也都会来应聘。

萧子期这个名字,让凌依然一怔,有多久,她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那个曾经说会爱她护她一世的男人,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把她像弃子一样的弃了。

“也不是啊,这个萧子期原先有个女朋友,好像也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啊。不过好像出了事儿,做了牢,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还是撞死了这个郝以梦的姐姐呢!”

“这什么狗血剧情啊,未婚妻的姐姐是被前女友给撞死的?这算不算是那个前女友的报应啊,自己的男朋友和被害者的妹妹在一起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却浑然不知道这位前女友就站在她们的面前。

凌依然垂下了眼眸,围上了围巾,走出了环卫所。

心情比她想象中的平静,或许是三年的牢狱之灾,已经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让她不再对什么抱有希望。

就在她回出租房的路上,又经过了今天扫马路的街,然后看到了那个男人还坐在原地,低垂着头,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这人……还没回家吗?现在的天气,晚上温度起码零下十度,要是晚上在这里呆一晚上的话,都不知道这男人到明天早上,还能不能活着!

明知道这是多管闲事,但是凌依然还是转身,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你还不回去吗?你家人呢,有联系电话吗?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让你家人来接你。”站在男人的面前,凌依然道。

对方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带着一抹空洞的桃花眼,又看向了她,只是依然没有回答她的话。

凌依然突然有种万籁俱寂的感觉,就好像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在意,甚至连他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

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在监狱的样子,那时候对她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灰暗的,就算活着,也只是没有希望的活着而已。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那么就和我走吧。”这句话就这样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

凌依然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敢在一时冲动之下,把一个陌生的男人给领回了住所。

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又或者是……这个男人让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在监狱中的自己。

他和她,应该都是在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吧,只是现在的她,在苦苦求一条活路,而他,却好像无所谓生死。

“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么一会儿我帮你在地上铺个垫子睡。”凌依然道。

见对方没吭声,凌依然又翻出了新毛巾和新牙刷,递给了对方,“你可以去洗手间洗漱一下,不过我这里并没有适合你的衣物,一会儿你身上的衣服别弄湿了。”

等男人进了洗手间,凌依然开始铺起了垫子,又拿出了一床备用的被子。

这个出租房不大,是个小统间。

十来平的面积,有个独立的洗手间,不过没有厨房,平时凌依然真要煮点什么东西的话,会用电磁炉。

当男人出来的时候,身上依旧穿着原来的衣物,不过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洗过头了。

看着男人还有些淌着水的发丝,凌依然拿起一块毛巾道,“你弯一下腰。”

“我只是想帮你擦一下头发,没有别的恶意。”她道,“你头发这样湿,不擦得干一些,容易感冒的。”

他的视线定定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道,“你这是关心我吗?”清冷的声音,倒是很好听。

“对。”凌依然没有回避对方的视线,“既然我带你回来了,那么就不希望你生病。”

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他缓缓地弯下了腰。

凌依然把毛巾盖着他的头发,擦拭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良久,他终于吐出了两个字,“阿瑾。”

“阿瑾。”凌依然念着这个名字,这应该是小名吧,“我叫凌依然,你住哪儿,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他道。

她的动作倏然一顿,他是孑然一身吗?所以才会流落街头?

而她,虽然有家人,却像没家人一样,唯一的不同,也许是她还租了这么个落脚的地方。

“那看来咱们还是挺像的。”她苦笑了一下,继续帮他擦拭头发。

等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了,她放下毛巾,拿着梳子帮他梳了下头发。

当他的刘海被往后梳,露出了饱满的额头时,凌依然发现,他其实比她原本以为的更好看。

精致的五官,有着东方人少见的立体深邃,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此刻看着她,不像之前那样的空洞了,好像多了一丝探究似的。

“饿了吗?我弄点吃的给你好了。”她道,今天她扫马路的时候,没瞧见他吃过东西。

凌依然拿了面条,鸡蛋,用电磁炉给对方简单的烧了一碗面。

“喏,吃吧,不过别吃太快,会烫口。”她道。

他低下头,安静的吃着面。凌依然静静地看着对方,不知怎么的,往日每每回到出租房里的那种孤寂感,好似并不在了,是因为这里多了一个人吗?

“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坐在街上,万一冻死了怎么办?”还记得在街上,她牵着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手冻得简直和冰渣子似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握着的是块冰。

“我不会死的。”他道。

好吧,他说不会就不会吧。

等男人吃好后,凌依然收拾了一下。“我晚上要开着灯睡,你别介意啊。”她道,自从出狱后,她就有了开灯睡觉的习惯。

凌依然躺在床上,而男人躺在她在地上铺好的垫子上。

她闭上眼睛,努力地让自己入睡,不知何时,她很害怕睡着。

因为一旦睡着,总是会梦见监狱里的情景,殴打、辱骂,折磨……她曾经好几次被打得吐血,身上的骨头都断过几根。

甚至很多时候,她都以为她会死在监狱中。

可是奇异的,她却一觉睡到了天亮,没有像往常那样做噩梦。

凌依然有些怔怔地看着躺在床边地上的那一抹身影。

是因为他的关系吗?因为这个房间中,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而是还有着另一个人……在陪着她?

她忍不住的走下床,蹲下了身子,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把手贴在了他的脸颊,感受着手心中传来的温度。

他是真的人,不是她的想象,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把一个人领进了自己的出租房。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不知何时醒过来了,那双漂亮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她。

“对不起。”她的脸蓦地一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这样趁着人家睡着的时候摸着人家大男人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不轨之徒”吧。

他没有吭声,但是那双眼睛却还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那个……如果你没有地方可去的话,那么也可以住在我这里,反正我这里,也可以再挤下一个人的。”她一时情急地道。

不过在话说出口后,反而是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她只是太孤单了,孤单得想要找一个人可以陪着她,让她不至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想起过去的那些事。

曾经,她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甚至有时候,她只要静下来,就会想起监狱的三年,那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那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映着她涨红的脸,眸中似闪过了一丝微诧。

她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微咬了一下唇瓣,“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他的薄唇终于缓缓轻启,“你是想要我吗?”声音似凛冬清泉。

这话,如果是其他男人说出口,估计就像是有内涵似的。

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只是在问一个“要”或者“不要”的问题,不会让人有丝毫的曲解,甚至他的眸中,都是一片平静的。

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只是在问一个“要”或者“不要”的问题,不会让人有丝毫的曲解,甚至他的眸中,都是一片平静的。

凌依然抿了抿唇,“嗯,我想要。”这是她的回答。

他盯着她,然后薄唇缓缓地漾起了一抹浅笑,“那好。”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笑容,虽然很浅,很淡,但是……却极美。

凌依然去上班了,留给了男人20元钱,让他自己买吃的东西。

男人离开出租房的时候,外头已有人候着了,在看到男人出来后,恭敬地道,“易爷。”

“走吧。”易瑾离淡淡地道。

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停在前面,易瑾离上了车,看着手中的20元钱,说起来,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塞给他钱过了,而且,还是20元。

“易爷,昨晚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环卫所的一名合同工人,一个月前在这里租了目前的住所,而她两个月前,刚从牢里放出来。”

身为易瑾离多年的私人秘书高琮明,一上车就开始把所查到的资料进行汇报。

“是,她叫凌依然,正是三年前酒驾撞死了郝梅语小姐的人,萧家萧子期的前女友。她当年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并且吊销了律师执照。”高琮明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上司的表情。

易爷一直以来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穿着一身脏破的衣服,如同一个流浪汉一般地坐在街头的那个位置。

虽说是易爷的一个癖好,却更像是一种禁忌,一种无人敢问的禁忌。

即使高琮明在易瑾离身边已经跟了好几年了,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做?

就好像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似的,即使如今的易瑾离,已是这个城市中高不可攀的存在了,但是这个每年都会做的行为,都不会改变。

在寒冷的冬夜,就那样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街上。

而他高琮明能做的,就是把车停在不远处,守着时间,一到了晚上11点35分这个时间,易爷就会又重新从一个流浪汉,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易爷。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谁知道昨天晚上,居然会有个女人跑上前去和易爷搭话,而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易爷居然跟着对方走了……

易爷这是……被搭讪了吗?还搭讪成功了?

高琮明一路跟着来到了出租房门口,然后一直等到了天亮,才见易瑾离从这屋子里出来。

当然,在这段时间里,高琮明也没闲着,已经把凌依然的身份背景给查得清清楚楚了。

“凌依然……”易瑾离的口中,轻喃着念着这个名字,薄唇扬起了一抹玩味般的浅笑,“倒是有趣了。”

当初和郝家联姻,不过是因为郝梅语一心要嫁他,又是一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如果说他这辈子注定要娶个女人的话,那么郝梅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没想到,郝梅语竟然出车祸死了。

这个凌依然,若是知道郝梅语和他这层关系,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说起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她的住所,用着微微发颤却又肯定地声音说着,她想要他。

“琮明,你说什么样的女人,要得起我呢?”易瑾离天外飞来了一句。

“啊?”高琮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应该是看易爷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吧。”

易瑾离淡淡一哂,“回头把凌依然的资料放我桌上。”

“是。”高琮明道,易爷这是对凌依然……有兴趣了?

下班的时候,凌依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说是既然她出狱了,那么就在家里头,给她去世的母亲上柱香。

凌依然倒是有些怔忡,自从她入狱后,家里就急切地要和她脱离关系,三年来,从未来狱中探望过她。就好像她和那个家,已经再无半点关系了。

她的亲生母亲去世得早,在她3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三个月后,父亲娶了继母,继母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凌落音。

在很小的时候,凌依然就知道,父亲和继母的心是偏的,所以她努力的让自己懂事,让自己回回考试考个好名次。

从小到大,她的读书从未让人操心过,而父亲渐渐的,也很乐意在别人面前炫耀有一个读书好的女儿。

当她和萧子期成为男女朋友的时候,兴许是她在家里最风光的时候,父亲把她视作光荣,继母对她嘘寒问暖,就连异父妹妹都对她各种追捧讨好。

她明白,这些是因为萧子期的关系,萧氏集团的少东家。只是,那时候的她,总还期望着可以得到一份真正的亲情。

但是一场车祸,却让她明白,一切不过是她痴心妄想了。

此刻,在凌家,凌依然听着继母方翠娥说着凌落音好不容易进了演艺圈,但是想要混个好点的角色,需要各种打点。

“依然,你也知道咱们家没什么钱,可你妹妹现在又需要钱,要不……你先借点钱给家里,等以后你妹妹当上大明星了,赚了大钱再还你。”方翠娥苦口婆心地道。

“我没钱。”凌依然只说了这三个字。

方翠娥的表情一僵,随即又微微地笑了笑道,“你没钱,但是萧子期有钱啊,你当初和他交往,结果你一出事,他就分手了,他难道就不该好好补偿你吗?”

“萧姨你和父亲还有落音,不也是我一出事,就躲得远远的吗?”凌依然道。

凌父凌国志没好气地道,“怎么,你现在是来翻旧账了吗?当初要不是你撞死了人,你妹妹早就已经当了女主角,现在已经成大明星了!”

凌依然唇角嘲讽一笑,当初凌落音能被选上女主角,是因为那电视剧是萧氏集团投资的,萧子期指明让凌落音来当女主角。

后来她和萧子期分手了,凌落音的女主角自然也就没了。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怨当初你坐牢的时候,我们没有为你做点什么?”凌落音幽幽开口道。

“可是当初你得罪的是郝家还有易瑾离啊!当初萧家都怕得让你和萧子期分了手,我们家又能做点什么呢?如果那时候,我们真的站在你身边,帮你打官司,那么就不止是你了,等于全家都得罪了郝家还有易瑾离,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怎么承受得起他们的怒火和报复呢?”

“说得有些道理。”凌依然突然轻轻一笑,视线直视着凌落音,“可是既然你们不能和我共患难,又凭什么要我为你们的富贵付出分毫呢?”

第4章 你唤我一声阿姐好不好

凌落音的脸色一变,而凌国志已经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凌依然的脸颊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开车撞死人,坐了牢,家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已经没前途了,你现在难道还想要把你妹妹的前途也毁了吗?”凌国志骂道。

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对这个女儿的厌恶。想当初,他们家攀上了萧家,在亲戚朋友间,他有多长脸,那么之后,就有多没脸!

凌依然一边的脸颊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只是她的眼神,却依然还是平静的,就像是根本不在意似的。

“我本来只是想来给母亲上柱香,但是现在看来,母亲的香,也没必要再这里上了。这里,我也不会再踏进来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凌依然径自转身离开了这个她曾经的家。

这个“家”,如今已再无一丝她容身之处。

凌依然回到出租房的时候,出租房里是一片的黑暗,灯灭着。当她开了灯之后,迎接她的是一片清冷寂静。

十来方的房间,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屋子里没有人。

阿瑾走了吗?她的心中突然有些空荡荡的。原来到头来,依然还是只剩下她!

凌依然苦笑了一声,正要转身把门合上,却在看到了一道身影缓缓地朝着她走来的时候,愣住了。

他依然穿着昨天的那一套破旧衣裳,手中拎着个袋子,厚重的刘海几乎遮盖住了脸的上半部,让人几乎一眼看不清他的容貌。可是她却知道,在那刘海之下,是一张怎样颠倒众生的脸庞。

这样的人……真的是流浪汉吗?

其实她和他跟本就不熟,她甚至一点都不了解他,就这样收留他,她知道自己是冲动的,也可能会有危险,但是……就是遏制不住这份想法。

也许,人类终究是群居动物吧。

“我回来了。”冷情淡然的声音响起,却好似是最动听的天籁一般。

她突然喉咙一热,声音都有些哽了,“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盯着她,“只是出去买了点东西。”

她赶紧侧了侧身子,把他拉进了屋子,关上了门,然后看到了他手中领着的袋子里,有两个雪白的馒头。

她轻轻一笑,只觉得整个人都仿佛轻松了不少。

“那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不过之前,我……想给我妈上柱香,今天是我妈过世的日子。”凌依然道,从包里取出了之前路上买的红烛和香,再摆上了一个相框。

镜框里是一张黑白的女人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只有30左右的样子,看起来温婉而柔美。

她点了蜡烛和香,握着香,恭恭敬敬地对着照片鞠了三个躬。

“妈,我现在开始重新生活了,我过得很好,我现在有一份可以自食其力的工作,收入也足以养活我自己,你可以放心了,而且将来,我还会过得越来越好的……”

易瑾离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女人唇角含着笑意,但是那双杏眸却含着隐隐的水气,烛光和灯光混合的光影,映照在她的脸上,明明暗暗。

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粉色的唇瓣,倒是厚薄适中。她长得不差,但是易瑾离见过太多的美女,当年他的未婚妻郝梅语便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对易瑾离来说,凌依然也只是普通而已。

他看过她的资料,自然清楚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只是一个刚从牢里出来的女人,做着一份扫马路的工作,却说过得很好?

“而且,现在还有人陪着我一起住。”她的声音,继续轻轻地吐出,然后转头,那双杏眸朝着他望来,灯光烛影下,恬静淡然,却又似无限欢喜。

就好像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满足似的。然后片刻,她转头重新看着那照片中的女人,“所以,我真的很好,妈,你可以安心了。”

说完这话,她又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这才把香插上,然后静静地站着,看着那相框中的照片。

莫约过了15分钟,香燃尽了,凌依然这才吹熄了蜡烛,对着易瑾离道,“好了,我收拾一下,再烧一碗汤,我们一起吃晚饭。”

她动作麻利的收拾了东西,然后又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个鸡蛋和一个番茄,迅速的烧了个鸡蛋番茄汤,再一人一个包子的吃起了晚饭。

“对了,阿瑾,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凌依然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什么都做,有活就做,没活就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他道。

休息?就像是昨天那样一动不动地待在马路上吗?想必他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吧,否则又有几个人,会大冬天的夜晚,坐在街边?

“那你几岁了?”她又问道。

“我们一样大。”她倒是诧异着道,“那你是几月出生的?”

“我7月,这么来说,我还比你大几个月了。”凌依然道,“你没有什么家人,我也没有什么家人,要不以后你就喊我阿姐好不好?我也把你当弟弟?”

“阿姐?”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还从来没什么人,敢当他易瑾离的阿姐,这个女人,却大言不惭的要当他的阿姐?

若是她知道他是谁的话,还敢说这样的话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有趣吧。

“不行吗?”她的眼神黯了黯。

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只有3岁,只知道母亲是意外小产,抢救无效死亡的,而那个孩子,她曾听家里的长辈亲戚们无意中说过,已经有6个月了,是个男孩,可惜就活了10分钟。

若是那个男孩活下来的话,就是她的弟弟了吧,她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单了!

“你确定你真的要当我阿姐?”他的声音倏然响起。

她猛一抬头,对上了他刘海之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明明是清澈无比的眸子,却又让人觉得像是迷雾重重似的。

“可是我居无定所,也没有固定的工作,就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自足,你为什么想要当我阿姐?”

“因为……”她把手中的最后一口馒头咽下。

馒头味道一般,若是以前的话,她会嫌弃吧,可是现在对她来说,味道是其次,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是一类人吧,都是被这个社会抛弃,在最底层求活的人。也许像我们这样的人,没有谁会要,没有谁会稀罕,但是至少,我们可以互相抱团取暖,我可以稀罕你,你也可以稀罕我,对不对?!”

她冲着他轻轻一笑,有希翼,有渴望,也有紧张。

“是吗?好像我们还真是一类人呢……”他低喃着道,那目光,却像是在看着一只落入着陷阱的小动物,也许日子对他而言,真的是太无聊了吧,想要什么,都可以搓手可得,久而久之,就成了无趣。而现在这个游戏,对他还有趣些。

“阿姐。”他的口中,轻轻的吐出了她所希望的那两个字。

刹那间,她笑容绽放,若璀璨星空。

吃完了晚饭,凌依然带着易瑾离去夜市买衣服。

替换的衣物买下来,即使选的都是便宜的,还是花了她500多元。

凌依然让易瑾离直接就把棉衣换上了,“暖和点了吗?”

“嗯。”易瑾离淡淡的应着,垂眸看着几乎矮他大半个头的她,“其实你用不着替我买这些衣服,我冷习惯了,就算只穿着原来的衣服,也不会怎么样的。”

“就算习惯了,也不是说就应该那样。”她道,“我没有太多钱,也没办法给你买太多,但是至少让你穿暖和一些,还是可以做到的。”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低低地问道。

“因为我是你阿姐啊。”她笑了笑,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也是冰冷冷的,于是双手拢住了他的手,低下头,对着他的手呵着气,然后来回地搓着他的手。

“你的手太冷了,这样搓着,暖和一些。”她道。

他的双手微微一僵,刘海之后的桃花眸子倏然眯起,还不曾有女人这样地搓着他的手,只为了让他的手暖和一些。

他素来不喜和别人的肌肤相触,但是好像对她的碰触,却并不会那么排斥。是因为现在的她,对他来说是这个游戏重要的一部分,所以为此,他也可以忍受她的碰触吗?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瞥了一眼自己满是茧子的手,“是不是我的手太粗糙了,搓痛你的手了……”

她说着,便急急地松开了手。

就好像是手上的温暖,骤然失去,他不觉微微蹙起了眉,“我并不觉得你的手有多粗糙,手还有点冷,阿姐不如再搓一会儿?”

他说着,把双手重新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微微一愣,不过随即又重新双手拢住了他的手,和他的大手相比,她的手显得小很多。

可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她的小手,却是费力的想要尽可能的包裹住他的大手,手心反复摩擦着他的手背。

她低着头,还时不时地朝着他的手呵着热气,因寒冷而微微泛红的鼻尖,在他看来,竟似也染着一抹可爱。

长长的睫毛微颤了一下,易瑾离看着自己被那小手包裹住的手,好像……还真的有些暖了。

过了两天,凌依然接到了凌落音的电话,“姐,今天爸说,要把那本相册给扔了,是我好不容易求爸把相册给留下来的,我想把相册给姐姐,不过姐姐可以来一下我这边吗?”

凌依然一凛,知道凌落音口中的相册是什么,那是她三岁之前,和母亲合影的相册。

“如果姐姐不来的话,那相册万一我弄丢了,就不好了。”凌落音声音柔柔地道,随即报上了具体的地址,然后也不待凌依然回答,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凌依然盯着手中的手机,她自然清楚,凌落音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把相册给她,必然是有什么图谋。

但是那是她和母亲的回忆,她对母亲的记忆,几乎都源于那本相册。

“阿姐?”清冷的男中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道,“阿瑾,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会儿先睡吧。”她说着,匆匆地站起身,披上了外套出了门,浑然未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当凌依然来到了凌落音所说的地方,是一间会所,而当她走进凌落音所说的包厢时,却发现里面不止是凌落音,还有一个40来岁微胖的中年男人。

“落音啊,这就是你姐?当年萧家那位萧大少的女朋友?”那男人打量着凌依然道。

“是啊,何副导,这是我姐,姐,这是我现在剧组的何副导,何副导听说你以前是萧子期的女朋友,一直就说想要见见你呢。”凌落音笑着道。

“相册呢?”凌依然冷声问道。

“那就要你替我多向何副导说说好话了,要是何副导开心,愿意给我多加些戏的话,我自然会把相册给你了。”凌落音小声地道,言语间尽是一种威胁。

“好了,既然来了,那就先喝一杯吧。”何副导直接就倒了满满一杯的红酒,示意凌依然喝。

凌依然抿唇盯着凌落音,看来她这个好妹妹,是打算卖了她这个姐姐,换取加戏的机会了。

凌落音主动拿起了酒,递到了凌依然的面前,用着只有彼此的声音道,“姐姐,当初是你毁了我的机会,现在补偿我一些也不为过吧,更何况你现在这样,要是讨了何副导的欢心,这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得好点呢,我可是为了你好。”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拉皮条说得这么清醒脱俗的。”凌依然直接把酒杯挥开,红酒洒了一地。

“你不要相册了?”凌落音低声咬牙切齿道。

“我可没想过用出卖身体来换相册。”凌依然回道,若真是那样,母亲也不会乐意看到。

可就她转身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何副导突然道,“好啊,是不给面子是吧,你还真当你现在还是萧家大少爷的女朋友?我可听落音说了,你现在不过是个扫马路的环卫工,老子让你喝酒,是赏你脸!”

可就她转身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何副导突然道,“好啊,是不给面子是吧,你还真当你现在还是萧家大少爷的女朋友?我可听落音说了,你现在不过是个扫马路的环卫工,老子让你喝酒,是赏你脸!”

“我不需要你的赏脸。”凌依然道。

何副导借着酒劲,直接冲到了凌依然跟前,甩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老子让你喝,你就得喝,现在不过是个落魄户,拿什么乔!”

他说着,直接拿着酒瓶,就朝着凌依然的嘴里灌。

凌依然想要推开对方,但是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大得多,更何况还有个凌落音在旁边当帮手。

何副导对于凌落音的帮忙,很是赞赏,“落音啊,还是你懂事,回头给你加戏的事儿,我会和导演说。”

凌落音自然是更加卖力了,“谢谢何副导,我姐姐不懂事,还请何副导多多包涵啊。”

凌依然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的酒,她的酒量并不好,此刻整个人只觉得有些醉醺醺的。她几乎是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那仅存的意识,“我……我要回去……”

“好啊,一会儿我就带你回去。”何副导揽着凌依然,贱兮兮的说。

眼前的这个女人,倒不是说有多国色天香,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位萧大少的女朋友,何副导的就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何副导的手机倏然响了起来。

原本他想直接切了这电话,但是一看来电显示,却还是接了起来,谁让是导演打过来的呢。

尤其这导演还是他的大哥,他也是靠着大哥,才混上了一个副导的职位。

只是在接起手机没一会儿,何副导整个人却像是骤然酒醒了似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就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她、她……她只是一个环卫工,没什么背景,就算她以前的男朋友是萧子期,但是萧子期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根本就不在乎她了。”否则又怎么会让曾经的女友当一个环卫工呢?

“总之,这个女人你不能碰,而且还要让她平平安安的离开,你要知道,这是公司老总直接打电话给我,千叮万嘱,老总还说了,要是这女人今晚真出个什么问题,那剧组明天就得解散,至于你,以后别想再在深城混下去了。”何导演道,一想到刚才老总那郑重其事的警告,他就觉得心里发毛。

“怎么可能,几个亿的投资?要解散?”何副导不敢置信地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总之事儿是你惹出来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何导演狠狠地道,“她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何副导欲哭无泪,没敢说自己已经打了凌依然一巴掌,还灌了对方大半瓶红酒。

凌依然这会儿踉踉跄跄的想要打开包厢的门走出去,凌落音上前想要拦住,牺牲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算什么,只要她能红就行。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何副导直接冲上来,用力的甩了她一个巴掌。凌落音一个踉跄,险险被打倒在了地上。

“拦什么拦!”何副导这会儿简直是恨死凌落音了,要不是这娘们,他能惹出这事儿?!

凌落音一脸震惊地看着何副导恭恭敬敬地把门打开,让凌依然走出了包厢,“何副导,你这是……”

“你是想要坑死我吗?你姐到底是什么人?她背后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罩着?”何副导厉声质问道。

凌落音一脸茫然,大人物?凌依然的背后有大人物吗?她怎么不知道?!

凌依然这会儿踉踉跄跄地出了包厢,酒精的作用,让她脚步虚浮,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要回去……要赶紧回去。否则像她这样在外面醉倒,无疑是危险的!

她的理智在拼命地告诉着她要往回家的地方走,但是身体却像是有些不听使唤似的。

要……要往哪儿走……往哪儿……

一抹模糊的身影,进入了她的眼帘,那身影……却给她一种熟悉安心的感觉,仿佛只要那身影在,她就是安全的。

凌依然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一抹身影走去,好不容易,她终于走到了那一抹身影的跟前,抬头望着对方,杏眸中几乎失了焦距,可是她的唇,却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阿瑾……”

下一刻,她一直强撑着的眼皮终于合上,晃悠悠的身子往下坠着。

一只手臂,接住她下坠的身子,易瑾离盯着怀中人儿驼红的面颊,手指轻轻地抚过着她脸颊处那明显被打过的痕迹,眸色中有着几分冷意。

“易爷。”高琮明收起了手中的手机,小心翼翼地说着他刚了解的情况,“凌小姐应该是被灌了一些红酒,然后被打过一巴掌。”

“是吗?谁打了她就废了谁的手。”易瑾离道,直接把凌依然打横抱起坐回到了车内。

高琮明一凛,易爷这是要为凌依然出头?当初即使是易爷的未婚妻身亡,易爷也没为对方做半分事,而现在,对当年车祸的肇事者却……

车内,易瑾离只觉得她脸颊上的伤痕,刺目得厉害。明明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但是为什么看着她被人打的伤,他却会那么不悦呢?

是因为同情吗?曾几何时,他居然也会对人有同情吗?

凌依然醒过来的时候,印入眼帘的是出租屋的天花板,以及……一张熟悉的脸庞。

“阿瑾!”凌依然猛地弹坐起了身子,结果一起身,头部却是阵阵的痛。她顿时倒抽了一口气,缓了缓才道,“我……我怎么回来了?我明明是在会所那边……”

之前包厢里的一幕幕,重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着,她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在会所的门口看到阿姐走出来,就把阿姐带回来了。”易瑾离道。

“可是我没对你说过我去了那里啊。”

“阿姐接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到了地址。”他道,“阿姐要喝点水吗?或许会舒服一些。”

他递给了她一杯温水,她喝了几口,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我醉了后,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儿吧?”她忍不住地问道。

书名:罪妻来袭:总裁很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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