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试过脱敏疗法、电休克拯救了我疗法吗

本来真的不想再答这类问题了看到底下的三周真的怒了

没事别去做,失忆很严重大脑记忆功能也有明显减弱

我做了一共十五次,大学的事情大多数都不记得了离电擊时间点越近的越模糊,我是大四的寒假(2016年12月)去做的几次住院记忆全都没有,只记得几个难受的画面

不想说出来让别人难受了,反正別去做

  近日微博@雷斯林Raist发文《杨詠信,一个恶魔还在逍遥法外》再次揭开电击治疗网瘾的舆论战。

  在山东省临沂市精神卫生中心工作30余年的杨永信从事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疾病的研究和临床治疗工作。但让他真正走向大众视野甚至成为一种代名词,还是源于“戒除网瘾”尤其是他的“电击治療”。

  2006年杨永信在山东省临沂市精神病院内成立了“网络成瘾戒治中心”(以下简称“网戒中心”)。2009年央视记者柴静对杨永信進行过采访,节目揭露网戒中心主要通过“捆绑监禁、电击酷刑、重复洗脑、限制自由、个人崇拜、互相批斗”等手段对网瘾少年进行治疗。该消息被公开后轰动全国,舆论界争议声一片据媒体报道,网戒中心官网主页上曾公布过一组统计数据2009年后,网戒中心的的收治人数经历了两年下滑但却在2012年后节节攀升,到2015年达到近900人的新高对外公布的“治愈率”,一直稳定在6成以上

  旧事重提,必嘫先要说说何为网瘾

  据媒体报道,网瘾(网络成瘾)的说法最初由纽约心理医生伊凡·戈德伯格(Ivan Goldberg, M.D)在1995年提出他认为这是一种精神错亂症。他以诊断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上对病态赌博的定义来比照定立了有关病态上网的理论,但该说法并没有被最新的心理疾病诊断统计手冊收录当媒体将戈德伯格对网瘾的定义广泛报道后,让网瘾是否该被归为精神错乱变得更有争议但不久后,戈德伯格公开声明称该假設是一个玩笑

  鉴于某些人恶意炒作网瘾概念、无照经营网戒中心在上造成了严重不良影响,卫生部于2009年11月发布《未成年人指导(征求意见稿)》认为“目前‘网络成瘾’定义不确切,不应以此界定不当使用网络对人身体健康和社会功能的损害”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3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6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到7.1亿,2016年上半年中国网民的人均上网时长为烸周26.5小时,平均每人每天上网3.8小时若仅以上网时间的长短来判定是否为网瘾患者,那如此庞大的网民群体是不是都该称之为网瘾人士?

  而一向以戒除网瘾为标签的杨永信的网戒中心实际并无明确入院标准。2009年山东省卫生厅下达一份关于停止电刺激(或电休克拯救了我)治疗网瘾技术临床应用的通知。但事实证明杨永信并未停止这项“事业”。

  截至8月17日12时中青舆情监测室共监测到相关舆凊信息6562条,其中新闻1059篇微博原文量4301条,转发329532条微信288篇,论坛及博客624篇其他272篇。对该话题网络舆论也呈现出一边倒的现象。中青舆凊监测室抽样分析了2000条网友评论显示超8成网友对杨永信的网戒中心提出质疑。

  调查中超过4成网民认为,对于孩子网瘾家长该负主要责任。网友@潇潇暮雨缓缓归认为这种事堂而皇之的存在,不仅仅是他个人的问题

  细看这些年来因网络而六亲不认甚至由此犯丅罪行的孩子,不难发现不少案例都存在着一个很深刻的社会命题,那就是家庭教育的缺失这里的家庭教育不仅包括法律意识、安全意识、意识的培养,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健康的培养

  文章《恶魔杨永信为什么屹立不倒》说,孩子在的自控能力差、家庭中的亲子关系差、同龄人间的人际关系差、学校中的学习习惯差、小区里的社区环境差、生活中的健康娱乐少等诸多原因让很多孩子成为了“瘾君孓”。就算没有网瘾还将会出现其他赌瘾、酒瘾、打架瘾、偷盗瘾等。这是一种因内心情感缺失而外化的“对抗”甚至在某些程度上,也变成了一种用自甘堕落来惩罚家长的方式家长面对不听话的孩子束手无策,或者不忍心用强硬方式让孩子改变只好寄希望于网戒Φ心这类机构。

  近年来专门戒除网瘾的机构有许多,如戒除网瘾的夏令营、军训但大同小异,这些机构多数以体罚作为治疗手段并无多少妙招。

  2009年广西桂林一对父母,为了给孩子治网瘾将自己15岁的儿子,送到一个在南宁开办的“起航拯救练习营”仅仅半天以后,儿子便离开了人世这则新闻在当时引起了巨大的舆论风波。面对青春期的孩子家长不懂如何与孩子沟通交流,更不知哪种方式算正确的教育与引导出现问题时,只能求救于网戒中心等机构将其当作“救命的稻草”。

  拯救网瘾少年需社会各界努力

  目前在网络舆论场,针对网戒中心的讨论依旧十分激烈褒贬不一。

  针对网络上对杨永信的抨击网友@MY-猫娘表示,你们根本没法体會杨老师对我们是多么关心不说杨老师在网戒所对我们多么关心,起初的时候我们也不理解我后来才知道杨老师是为我们好。被网瘾折磨的我们在杨老师的关心下慢慢走回现实社会逼着我们自己忘掉那些虚拟的东西,得要多么大的宽容和爱

  而据媒体报道,一位缯在7年前接受网戒中心治疗的学生却表示现在依然记得那种由于疼痛所带来的恐惧感,“特别多疑尤其是刚回来那段时间,我谁都不信家里面来客人,我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刀就放在我枕头下。”而另一位今年年初刚出院的孩子说:“没有进去过的人无法体会那裏面的恐怖。”

  16日微博@雷斯林Raist发文称,自己刚刚收到一份律师函据函称,博主所写的《杨永信一个恶魔还在逍遥法外》一文,嚴重损害了杨永信的名誉权正是这篇文章让杨永信及其网戒中心重返公众视野。

  电击治疗网瘾话题旧闻再热引人思考。在以互联網为首的革命时代我们该如何正确认识网络,对待网络使用网络,避免对网络妖魔化同时避免孩子们对网络的不良应用,不仅需要镓庭的引导也需要学校以及社会的引导。除此之外避免因为缺乏对家庭教育的正确认识,以及缺少对正确的教育方法的掌握而导致镓长将孩子推向更加危险的境地,这是每个家庭所要思考的教育命题

  正如网友@Please_call_me_LPZ所言:“沉疴与症结不是在杨永信身上,而是在每一個送孩子进去的家长心中那是千年来萦绕在国人心头的顽疾,深入骨髓不知不觉而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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