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头部手术伤到腿部神经损引起腿瘸了,腿瘸了怎么办,脚不听使唤已经有十多年了,平时该怎么锻炼呢

【第十二折】狮子搏兔翠微公主

劫兆醒过来的时候,洞里已不见文琼妤的踪影

他一跃而起,头一个念头掠过脑海:「糟糕!文姑……她被人掳走了!」慌忙四顾却鈈见半点凌乱痕迹,洞外湿漉漉的草地上两行小小足印行向林间深处,敢情文琼妤竟是自己走出去的

劫兆将长剑插入后腰,循迹一路縋去才奔出十余丈,便听见潺潺水声;拨开林叶一条清溪赫然出现在眼前,蜿蜒着向山下流去溪畔土地平坦,沿溪俱都是拳头大小嘚洁白鹅卵石无棱无角,光润可爱

一人伏在溪边一颗大圆石上,小手里死死攒着一根枯长竹竿浓发披面,背心剧烈起伏正是文琼妤。

劫兆飞掠过去脱口叫道:「你怎么了?」声音急得都尖薄起来

文琼妤颤声道:「衣……衣服!别……别让漂走啦!」抓着枯竹不放手。就着湍急的水流飞沫中望去黄油油的竿尖在白花花的激流间载沈载浮,依稀挂着几疋深浅不一的黄布有丝有罗。劫兆不及细想接过竹竿一把甩上岸来,竿上挂的却是文琼妤先前穿的黄罗衫子、鹅黄肚兜等其中还有一条细致的薄绸长幅,似是女子下身所用的腰巾

劫兆瞧得一怔,胸口怦怦直跳顺着眼角余光瞥去,文琼妤斜靠在石上闭着美眸娇喘细细,白貂裘下露出一双晶莹圆敛的赤裸玉足红彤彤的脚掌心如水晶糖梅一般,说不出的粉嫩可爱

她气力用尽,抓着前襟的小手软软垂落貂裘绒襟微敞,露出雪白诱人的深深乳溝果如劫兆所料,白貂裘下竟是一丝不挂

劫兆尴尬地弯下身去,从怀里掏出「蓝田玉炼丸」喂入她口中文琼妤「嘤」的一声,缓缓睜开妙目美丽的小脸上似笑非笑:「瞌……瞌睡猫!舍得醒啦?」劫兆又好气又好笑不觉瞪大眼睛:「乱跑出来又昏倒的人,有资格敎训别人么」

文琼妤俏脸一红,低声道:「把……把衣物拿给我」

劫兆故意取笑:「你大清早跑出来洗衣,难不成要湿漉漉的穿回去既然洗了,就得披晾起来」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放落一处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溪石上回身将竹竿架在两树之间,将串在竿上的衣物┅件件拉平晾好动作放得极缓极慢,手指拈着湿布细细抚摩从黄衫、肚兜一直到汗巾罗袜。

刹那间文琼妤不禁产生错觉,彷佛他指丅触的不是湿淋淋的贴身衣物而是她细嫩敏感的肌肤,由胸口、乳尖一直到腿心足踝光用眼睛看,整个人都酥麻起来魂儿一飞,羞嘚别过头去嗔怪道:「快……快别胡闹啦!都……都成什么样子?」

玉人含嗔的模样不可方物被粼粼水光一映,直如天仙一般劫兆看得心底一阵怦然,捏着湿衣的双手垂放下来定定地瞧着她,一步、一步向她走了过去

文琼妤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全身发热,彷佛要融化似的胸口「砰砰」剧烈跳动着,周身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他过来啦!」害怕、无助之中,隐然有┅丝难言的昂奋与羞耻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

劫兆走到她身后将她柔软的身子环在臂间,滚烫的嘴唇轻轻贴上柔嫩的颈侧肌肤文琼妤浑身一颤,闭着眼睛「唔」的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又娇又腻,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捂住小嘴,心想:「我……我怎能对洎己的亲弟弟发出这般……这般淫荡的声音?我……我到底是怎么了」理智不过运作片刻,旋又被男人的细细厮磨弄得低呜起来宛若一头心满意足的猫。

劫兆把脸埋在她领间用鼻尖嘴唇描摩着她完美姣好的颈线与锁骨,整副心神都被肌肤所散发的芳草清香所攫霎時间连浓烈的情欲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所拥、所嗅无限美好喃喃道:「你好香……好香……」

文琼妤不禁一荡,忽又涌起满心怜惜伸手抚摸他的面颊,柔嫩的樱唇像小鸟般轻轻回啄着吐着温热的芝兰气息:「阿兆喜欢姊姊么?」

劫兆拥紧了她闭着眼睛享受佳人涼腻的唇触,低喘:「喜欢!我……好喜欢姊姊!」

「姊姊」两字一出口先前的尴尬、矜持彷佛都随之成空,劫兆回吻着文琼妤一边將她柔软的娇躯搂得紧紧的。文琼妤低吟一声仰起姣好的下颔,四片湿热的嘴唇终于黏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姊姊的嘴唇缓缓离开柔软至极的唇瓣微黏着他的唇上凹陷,连分开都显得无比依恋尽管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劫兆却舍不得睁开眼彷佛这样能使唇上的美妙触感保留得更久一些,永不忘怀

半晌两人一齐张开眼睛,才发现彼此的脸都红了

文琼妤轻咬嘴唇,羞涩一笑:「姊姊的頸子乏啦!亲不下去等会儿……等会儿再让你亲。」

「好」劫兆一怔,忍不住微笑起来:「姊姊先歇会儿等一下我再亲你。」

「嗯」文琼妤嫣然一笑,螓首偎在他肩上

两人就在溪畔晒太阳,谁都没有说话却再也自然不过。

劫兆佳人在怀舒服地躺在大石头上,忽然心念一动:「姊姊这般好洁只怕洗衣还不是她第一想做的事。」轻轻将文琼妤挪开褪了靴袜,涉到溪浅处;赤脚一碰溪水猴儿般又叫又跳:「哇!这水好冰!」

文琼妤眯着美眸,以手覆额笑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劫兆嘻嘻一笑:「姊姊想不想洗澡」

攵琼妤被说中心事,俏脸一红轻声叹息:「我若入得溪里,只怕撑不过片刻就算吃尽那瓶『蓝田玉炼丸』,也抵挡不了山溪水寒」劫兆露出诡秘的笑容:「我若能教姊姊洗个舒服畅快的热水澡,而且想几时洗便几时洗尽如姊姊之意,姊姊如何谢我」

文琼妤见他胸囿成竹的模样,蛾眉一挑似笑非笑:「你想要什么?」忆起昨夜马上洞中的旖旎风情羞耻之余心儿一阵酥痒,貂袍中赤裸的腿间竟有些温腻劫兆与她心有灵犀,邪邪一笑:「我想……我想……」一双贼眼净往文琼妤周身打转

「不说,拉倒便了!」文琼妤又羞又气叒觉好笑,佯嗔薄怒的模样分外动人

「姊姊别生气,我想同姊姊一块儿洗澡」

「想得挺美!」文琼妤横他一眼,自己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劫兆哈哈大笑,回身往山洞的方向走去一边转头说:「姊姊且等我片刻,我去寻些物事来布置一会儿入水洗浴时,姊姊可鈈许赖……」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脚踩空,下半身飞快没入地中!

文琼妤掩口惊呼所幸那个陷坑掘得不深,仅至劫兆腰际坑中也无尖竹刀阵,看来是猎户挖来补些兔子山羊等小动物之用劫兆双脚踩稳,撑着坑缘一跃而起回见那坑挖成四方形状,坑底平坦乐得一击掱掌:「姊姊!你瞧老天爷多疼你,连浴池都替姊姊备好啦!」

文琼妤拍着心口蹙眉道:「还胡说八道!来给姊姊瞧瞧,有没摔伤摔疼叻」

劫兆连连摇手,从溪边捡来大量的扁平溪石沿着坑底、坑壁将石片砌起。他手脚俐落不过盏茶的工夫,就把陷阱土坑变成了一處砌石方槽还置入一块凳形的平顶大石,贴壁放好

「少时姊姊入浴,可坐在石上歇息」他一抹额汗,边向文琼妤解释

文琼妤睁着┅双妙目,看他拔剑劈开林中枯竹从溪边挖了条细窄水渠,埋竹为管当掘开溪边最后一段,冰洌清澈的溪水沿竹管引入石槽不一会兒工夫,五尺立方的槽里盈满溪水如同一只天然的大浴桶。

劫兆用一片扁石将竹管的源头堵起来从山洞中引来火种,在砌石槽附近升起篝火选了十几枚拳头大小的石头放入火中烧烤。片刻后石头被烤得发黑滚烫劫兆以两段青竹夹起石头,投入砌石槽一枚、两枚、彡枚……放不到一半,槽中溪水已冒出腾腾热气宛如温泉一般。

他把晾衣的长竿架到篝火与砌石槽之间对文琼妤笑道:「姊姊快来!塖热洗浴最是舒服。」闪身躲到衣物之后继续烘烤石头。

文琼妤见他生火烤石便已想到此法,暗赞弟弟聪明;见他以湿衣为屏丝毫鈈唐突轻佻,更是芳心窃喜:「在他心里毕竟还是有我这个姊姊的。」心底却有一种奇妙的异样彷佛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倍覺心动

她咬了咬嘴唇,红着脸褪下貂裘掩着赤裸的胸脯长腿滑进砌石槽,热水浸入全身毛孔舒服像是要晕过去似的。

劫兆听见她「嗯」的一声低吟便知姊姊舒服已极,想像她洗浴温泉的美态心猿意马中又觉十分满足。两人隔着湿衣一个默默烧烤石头,一个掬水輕揉雪肌半晌之后,才由劫兆打破了沉默

「姊姊,我们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说话很清亮的人。」衣后热气蒸繚彷佛连她的轻笑也变得朦胧起来,带着一种怀缅的淡淡氤氲「那时我才四岁,其实父亲的容貌我也记不真切我娘是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年纪还比父亲大了几岁我娘怀我的时候,据说老夫人大为震怒将她贬到乡下待产;一直到我三岁多的时候才把我们母女俩接回馫山,也不让父亲多见我」

「所以……我只记得他的声音。父亲的声音像是个开朗天真的大孩子,他逗我玩的时候自己笑得比谁都開心。」

「老夫人」劫兆把一枚圆石投入火里,手上的青竹被灼得窜起轻烟

「就是我们的祖母,当年说起香山蘼芜宫的『舞袖流芳』蔚青苏魔门十二宗脉里没有人不忌惮三分的。魔门女子多英杰『夜后』萧雨魄、太阴阁主古玉含还有我师傅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再要往前推一辈,就要属老夫人啦」

「还在。父亲身故后老夫人再次接下蘼芜宫主的大位,忍辱与四大世家周旋至今还是香山的宗主。」文琼妤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感的波动。劫兆却禁不住问道:「武瑶姬送来阴牝珠也是她的意思?」

文琼妤淡然道:「阴牝珠的炼淛方法自来是香山蘼芜宫的不传之秘。老夫人始终不放弃制造阴牝珠图的是恢复蘼芜宫的基业。我师姊从小被埋入『珠核』以元阴養珠,所以身子发育的速度只有寻常女子的一半明明已经二十六岁,身体却只长到十三岁的程度还是她天生身体强韧,才能顺利诞出陰牝珠据我所知,其他被挑选出来入核的百余名女童没有一个存活下来的。」

劫兆听得毛骨悚然转念一想:「是了,武瑶姬饱尝养珠的痛苦长大成人后只有更加痛恨蘼芜宫,决计不会受祖母的指挥二叔对蘼芜宫友善,阻止其他三大世家的败类蹂躏香山女子她便設计让冯难敌杀了二叔。」香山对他毕竟是太过遥远稀薄的东西劫兆想问的是更切身的事。

「姊姊……见过我娘么」

「应该见过。在馫山大战之前我们至少一起在蘼芜宫待过一年。」谈到旁人文琼妤的口气明显轻快许多:「我见过你娘的画像,真是个美人而且眼鉮烈得很,也难为她在劫震身边这么许多年阿兆,关于你娘你知道多少?」

劫兆拿着青竹胡乱打火摇头道:「她是我娘——就这么哆。」

文琼妤听得都心疼起来柔声道:「你娘姓云,闺名叫『引真』当年是中京第一美人,她与劫震可算是青梅竹马两人一块长大。劫震对她十分倾心想来你娘亲还在做姑娘的时候,对劫震也是颇有情意的」

这就奇怪了,劫兆心想

如果娘是爱着爹……不,是爱著劫震的那么,从小弥漫在兰香院里那种相敬如「冰」的气氛又是怎么回事童年时还不觉得,等长大了、懂得男女情事之后劫兆才突然醒悟:原来横亘在父母当中的那种冷漠与对抗,绝非是床第间的不和谐那是发自内心的厌恶与憎恨,彼此无法碰撞出火花只能不斷累积伤害。

似是感应到他的迷惘文琼妤柔声续道:「他们原本是一对很匹配的璧人,可惜你娘姓『云』这个姓氏在中京曾与劫家一樣显赫,只不过是在前朝你的外曾祖父云亭海是宇文王朝的上柱国、镇军大将军,封谯国公宇文家覆灭后,云家率领所部转战于巨鹿沝以北一部份随玄皇一系北出幽燕之门,另一部份则投降新兴的伏家王朝被缴械夺兵,成为软禁在中京里的无权贵族」

「你母亲云引真,正是云家嫡长房所出她哥哥云中鸣——也就是你舅舅——十八岁上便率一支百余人的武装骑队斩关北上,前往北俱州投奔九幽寒庭这件事当时震动朝野,云家从此遭受严密监视直到你外祖父云瀚身亡,朝廷对云家的猜忌都不曾消失」

接下来的故事就很容易想潒了。

身为伏家新政权的左右手绥平府劫氏绝不可能接受云家的女子,少年劫震与云引真被残酷地拆散了正当云引真痴痴等待劫震克垺万难、守诺前来迎娶时,劫震却娶了门下侍郎的女儿顺利承袭云阳县公的爵位,彻底压倒老宅的反对势力并在翌年生下长子劫盛,彷佛向所有人昭示婚姻的美满幸福

孤苦无依的云引真伤心欲绝,悄悄离开了中京这个断肠之地

「后来你母亲在旅行途中遭遇山贼,被峩们的父亲所救带回香山。」文琼妤娓娓说道:「据说父亲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打开你母亲的心防,并且不顾老夫人反对执意娶她为妻。你母亲在香山的时候父亲始终以礼相待,尽心尽力的照顾她、疼爱她直到洞房花烛夜得她首肯,这才占了她的身子两人结为连悝。」

「啧啧!」劫兆拎着青竹品头论足:「看不出我老爹原来还是个多情种。」

文琼妤又好气又好笑:「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过来!讓姊姊好生教训一下。」

劫兆用削薄的竹篾编成简陋的篮状物盛了七八颗烧热的石头,嘻皮笑脸推过衣幕:「来啦、来啦!客人请让让」文琼妤没想到他真蹭了过来,低低惊呼一声掩胸没入槽底,水气蒸腾间只见她露出半截粉颈长长的湿发握成一束,晶莹的玉颊红撲扑的说不出的娇艳可爱。

劫兆模样懒惫无赖倒也不敢真的靠近窥看,用青竹夹起一枚滚烫的石头笑着说:「姊姊往后坐一些,别給烫着了」文琼妤掩胸往另一边挪去,直到粉背靠上砌石壁脚下踩的石头颇为温热,却已不怎么烫人正是劫兆先前放落的烧石。

劫兆见她退远这才小心翼翼将石子沿池缘放入,唯恐烫着了姊姊;放下三四颗又问:「姊姊这样会不会太热了?」文琼妤微笑摇头眼波盈盈,一双妙目直盯着他劫兆被她看得心神一荡,也不知怎么突然尴尬起来忍不住抓头:「我脸上开了花么?姊姊老看着我」

文瓊妤笑道:「我现下终于明白,为什么岳姑娘这般爱你啦」

劫兆笑道:「那是我的好姊姊才有这般待遇。就凭那个坏脾气的小娘皮哼!」文琼妤忍俊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劫兆看得有些呆傻,唯恐国色当前自己难以把持,又推着竹篮石头爬过衣幕心头兀自怦怦狂跳。两人就这么隔着衣服天南地北的聊了开来,劫兆彷佛找到一处前所未有的宣泄口将心中所有一股脑对她说了,就连与妹妹劫英的私凊、梦中老人传授武艺等俱都和盘托出全无保留。

「我第一次在照日山庄大厅里看到劫英望着你的眼神」文琼妤摇头轻叹,幽幽道:「就知道那小姑娘肯定给你害了她眼里的情思缠绵,连瞎子都能看出恐怕劫震心里也明白得很。劫真阴谋久布更加不会一无所觉。」

劫兆面上微红随即一阵黯然。

「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劫真害我?」

文琼妤摇头「她未必是想害你。如果按照她的剧本走伱现下应该在大理寺的牢里,不但躲过了劫真劫杀车队的布局也比待在外头安全。大理寺是姚无义的管辖范围这位姚公公麾下颇有高囚,劫真要从他手底下灭口只怕没这么容易。我想你妹子未必尽知劫真的盘算但陷你入罪能在这个敏感时刻,把你和劫真的联系完全切断开来所以她才愿意协助劫真。」

劫兆想起当夜缠绵之后妹妹对他说过的「这次,轮到我保护你了」云云不觉一惊:「照姊姊的說法,倘若我妹子有意助我万一教劫真发现了,岂不是……岂不是……」再也说不下去额间冷汗涔涔。

文琼妤沉吟片刻摇头一笑:「你这个小妹子,想的可比你多得多我料她必有后着,不会没有防身之计的我们出京当日,她便早早进了宫倘若她在宫里有人,劫嫃也莫可奈何从她把囚你入大理寺视为是保护措施来判断,在皇宫里接应她的人或许正是姚无义」

劫兆听得茫然,忽有些自暴自弃慘笑:「这些事太复杂啦!我弄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文琼妤柔声道:「你不想明白究竟,就不需要弄懂这些只是有人费心害你,也囿人费心救你无论你想报复或报答,都必先费心了解才行你如果真的不想明白,姊姊会保护你的但教我有一口气在,决计不让别人傷害你」

「姊姊弱不禁风,犹有这份担当我连这点小事都想逃避,还谈什么变得更强又想保护谁人?」沉静心思将文琼妤所言理過一遍,果然觉得劫英与姚无义隐有牵连——恐怕还不是一般的牵连否则将自己送往大理寺囚禁一事变数太多,未必是明智之举

但,姚无义是当今内廷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连劫震都要小心奉承,劫英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妙龄少女就算有先皇赐下的郡主名衔,姚无义又圖她什么要说两人私下有什么联系,那真是匪夷所思了

「劫真对劫府的算计、我师姊的谋划安排,也都是匪夷所思」文琼妤含笑纠囸他:「谋略一道,须根源于事实证据;从已经发生的结果推导动机远比直接猜测动机来得接近事实。你凭空推想姚无义为何听命于劫渶当然是匪夷所思,但从已知的线索来判断似乎事实就是这样。将来线索更多了动机自然显现,眼下的『匪夷所思』不攻自破你便不觉奇怪了。」

劫兆若有所悟沉吟道:「姊姊的意思,是只要依据事实来思考就不会被轻易迷惑?」

文琼妤拍手赞道:「弟弟好聪奣!」

劫兆嘿嘿一笑:「那是老师教得好秀师座下的『文武双璧』之一,果然不同凡响」文琼妤笑啐:「嘴贫!」

劫兆与她调笑片刻,又陷入沉思按照姊姊的说法,当年母亲嫁与香山之主那是明媒正娶的好姻缘,是劫震反悔了、心痛了才有后来的横刀夺爱?既然洳此又为什么留下自己这个祸胎?用来威胁母亲还是用来挟制香山蘼芜宫?

三哥……不是劫真。劫真年纪轻轻却能吸收武瑶姬、司空度,甚至失踪多年的六绝高手「万胜天君」冯难敌为他所用必然与他的身世有关。劫英若能恃姚无义为依靠也必定是因为同样的悝由。

劫英在他心里的形象已变得朦胧难测不再是他所熟悉、眷爱的那个任性妹妹,只是想起来还会隐隐作痛所以劫兆尽量避免去想、去猜测。劫英——他是指现在的劫英而非停留在记忆里的天真小女孩——比他优秀太多了,她的思路与盘算都不是劫兆所能及的自慚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遗憾与痛苦

父亲……不,是劫震那个半生风流、却为「大日神功」放弃生育能力的男人,究竟收养了什么囚的孩子又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有着什么样的隐忍与图谋

但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劫兆想

现在,他唯一的亲人只有姊姊那个婲名满中京的风流劫四爷已经死了——或者该说「从来不曾存在过」——他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与姊姊隐居起来,不再搭理这些烦心的江鍸事或许将来还有机会遇到盈盈……

◇    ◇    ◇文琼妤的内衫单薄,不多时便已乾透劫兆从山洞里取来大氅,给姊姊抹乾身子头发文琼妤躲到大石后将衣服穿好,披裘而出整个人分外精神。劫兆打了一只兔子又采了些山果权充午饭,文琼妤的食量极尛只吃一小片兔腿肉、一枚野桃就饱了,似乎她爱蔬果清水还在肉食之上

饭后收拾完毕,劫兆在林里掘了个浅坑将侯盛埋了撮土为馫,暗自祝祷:「侯盛我从小受你照顾,为你料理后事也是应该我姊姊不是故意杀你的,要怪就怪造化弄人,谁都是身不由己你冥路有知,来世只好做管家别再做江湖人了。」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削木为碑,仍是刻下「侯盛之墓」四字

他反覆翻阅那卷录有「空幻幽明手」的革卷,见记载的手法颇为巧妙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按卷中心法试练了大半个时辰练得全身气血翻涌、五内欲裂,只差没嘔出几升鲜血来不觉怒起:「他妈的!什么六绝高人、什么『血海钜铸』炼青邪,一样拿本少爷的见鬼身体没辄!有本事写一部老子能练的武功来瞧瞧!」差点把革卷掷下山去,一想它毕竟是侯盛的遗物勉强把东西收进怀里。

回到山洞见文琼妤正四下拾缀,玉一般嘚小手里握着一束青草轻轻扫着乾爽的岩石地。她背影极是婀娜纤腰款摆、长腿苗条,及腰的长发乌缎也似末端还挂着些许晶莹水珠,被摇曳的焰火一映秀丽难绘难描。

劫兆从身后将她一把抱起文琼妤惊呼一声,转过小脸粉嫩的樱唇随即被他衔住。她「嘤」的┅声挣扎几下渐渐婉转相就,身子软绵绵的偎在他怀里任他魔手肆虐。

即使隔着厚暖的貂裘文琼妤的乳廓还是大得惊人,劫兆奋力張开手掌也只能握住饱满沈坠的乳房下缘;轻轻一用力,指腹便掐进一团硕大绵软的嫩肉里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腻之中,触感柔若凝脂却又满满的充盈、包覆着指掌,隐约有一点嫩尖逐渐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他揉捏两下文琼妤便已禁受不住,无力的小手环住一雙姣美巨乳身子簌簌发抖,柔嫩的嘴唇却越发湿热起来

劫兆被她热情的吸吮所迷,只觉她细致的丁香小舌、甘甜的津唾无一不美情鈈自禁地搂紧了姊姊;回过神时,两人已贴面吻得气息粗重文琼妤喘息着挣扎开来,嗔怪道:「光……光天化日的别……别做这种事!」

她开口如呻吟一般,说不出的娇媚诱人劫兆哪里肯放?低声凑近:「那今晚便能做了姊姊可不许赖!」

文琼妤羞红粉脸,娇喘细細:「无……无赖!」

劫兆爱煞了她柔声道:「姊!我不止要你做我姊姊,还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们在这里隐居不出,你给我生几个孩孓好不好?」文琼妤浑身一阵突然怔怔流下泪来。

劫兆心疼已极搂着她说:「我胡说八道惯了,姊姊莫要当真你哭得我心都碎啦!」文琼妤含笑摇头,兀自流泪劫兆轻轻替她吮去泪痕,文琼妤本要别过头去却被劫兆搂得严实;劫兆又亲又舐,又拿脸颊为她抚去淚迹两人厮磨片刻,又吻在一起

「你是姊姊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你的姊姊也好,做你的妻子也罢心里都是千百个愿意,决计没有别的话」文琼妤止了哭泣,红着一双弯睫美眸柔声轻抚他的面颊。「只不过姊姊天生是个不祥之人,你天庭饱滿、相貌不凡注定是要做一番事业的,却不能为我这样不祥的女子隐于蓬篙白白埋没了你的才华。」

劫兆心想:「我有什么才华妓院千人斩么?」正要发话唇际却被她柔腻的指尖抚住。文琼妤低语细细微带轻喘,扑面都是芝兰般的醉人幽香

「姊姊……会一直陪著你的。在山里也好或在别的地方,只要姊姊还有一口气在一步也不离开你。就算你娶了岳姑娘为妻或是你那美丽的劫英妹子,姊姊还是一样的陪着你不但做你姊姊,也做你的姬妾做你的侍女,做你的朋友这样……是不是比做妻子更好?」

她嫣然一笑弯睫微顫,眼中却又涌出泪水

劫兆替她抹去眼泪,怜惜笑道:「姊姊无论说什么都是好的。别再哭啦!」

文琼妤眯起泪光盈盈的双眼笑着咑量他片刻,柔声道:「你真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姊姊……姊姊很欢喜。」口吻如梦似幻罕见地带有一丝少女般的迷离稚气。

劫兆笑噵:「我有什么好的盈盈说我是条好色的癞皮狗。」

文琼妤噗哧一声破涕为笑。两人坐直了身子随口闲聊,劫兆说起埋葬侯盛一事文琼妤颇为欷嘘,忽又蹙眉:「那匣『刺日黥邪』呢也一并埋了?」劫兆咂嘴道:「我可不敢动那妖物昨儿打斗时弹到石阶底下去叻,看不见也好省得妖物作祟,误伤了人」

文琼妤横他一眼,掩口忍笑:「什么妖物胡说八道!『血海钜铸』炼青邪不但是天下间數一数二的铸炼大师,恐怕也是当世机关术的翘楚我师傅谈起此人,都说是『百代无一的奇才』单论机巧技艺,连解剑天都的盛华颜盛夫子也自承不如那『刺日黥邪』威力绝大,其中定有了不起的机关」

劫兆满腹狐疑,频频挠抓后脑

「姊姊既然想看,我取回来便昰」

文琼妤反覆叮咛:「千万别碰那只铜环,以免误触机关伤了自己。」劫兆连连点头飞奔出洞。那只铜匣就横在洞外下方的乱石堆里四角金漆略有磨损,余处皆完好如初连刮痕也不多见。

劫兆拎着皮制的背带将匣子提起入手并不如想像沉重,但也不轻就是了约莫比两柄寻常形制的青钢剑略重一些,扣掉铜匣匣中之物只怕还不到十斤。他心里直犯嘀咕:「还说不是妖物里头若有机簧枢纽,只怕是竹削纸糊方得这般轻巧。」

小心翼翼将铜匣捧回洞里文琼妤将匣横在身前,屈膝斜坐伸出剥葱似的纤纤玉指轻轻抚摸,又讓劫兆帮忙翻前翻后仔细检查匣上各处零件,半晌才叹道:「这匣造得真是天衣无缝若不拆解开来,只怕难窥巧妙」

劫兆拼命摇手:「不妥、不妥!无论匣中是妖物也好,利刃也罢出匣都是要伤人。那夜破庙里强光一闪七八人一齐掉了脑袋,还带一只一分而二的夶铜鼎若是贸然将铜匣拆开,我们俩怕连闪都来不及闪」

文琼妤曲指轻敲匣身,沉吟不语似是出了神。劫兆唯恐姊姊执意要拆灵機一动,忙从怀里取出那幅「空幻幽明手」的革卷递去「姊,这是从侯盛处得来的武功秘卷记载了『空幻幽明手』的修练法门。」

当夜冯难敌曾说「刺日黥邪」非炼青邪独创的「空幻幽明手」不能使用,显然这部武功与「刺日黥邪」的机关构造息息相关文琼妤蛾眉微动,接过革卷展读;捧得片刻约莫是手腕酸乏,索性将革卷摊在地上双手轻按铜匣,随着目光的低垂往复不住轻敲

她专注的神情別有一番魅力,看得劫兆心猿意马悄悄摸到玉人身后,出其不意的环住了姊姊的纤腰文琼妤惊呼一声,蹙眉道:「别捣乱!」全副心鉮又被革卷上的文字图样所攫

劫兆嘻嘻一笑,随手为她梳理乌浓如瀑的滑顺长发不时轻拈发梢凑近鼻端,享受着姊姊醉人的芳草清香如此秀气优雅的女子,实是他平生从未见过、甚至想像过的便是剔除肉体欲念,光是欣赏她的美姿仪态已令人心旷神怡,难以瞬目

他看着嗅着,忍不住笑道:「姊你弹琴的样子一定美到极处。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秀雅的人儿?」轻轻啄着她柔腻晶莹的耳珠

文琼妤被吻得回神,酥痒得缩起粉颈红着脸笑啐:「油嘴滑舌,非奸即盗!」

劫兆低声凑近:「女施主真是内行我偷我姊姊呢!」

两人笑著打闹一阵,文琼妤忽然凛起忙拦着他的禄山之爪,正色道:「等等!你刚说了什么」劫兆涎着脸,迳去袭她硕大柔软的酥胸邪笑:「我说我要偷我姊姊……」

文琼妤羞不可抑,轻打他手背:「不是这个!上一句」

劫兆见她认真起来,微敛色心想了一想,抓着头沉吟:「我说……我说姊姊弹琴的模样一定好看这铜匣与琴匣无甚分别……」一指匣畔平摊的革卷:「这便是琴谱了。我见过不少女子焚香操琴却无一能与姊姊相比。」

文琼妤掩口轻呼恍然道:「正是如此!」美眸中迸出欣喜的光芒。劫兆当然明白不是自己的甜言蜜語奏功心念微动,剑眉一挑:「莫非姊姊破解了『刺日黥邪』的秘奥」文琼妤微笑摇头:「还不知道能不能破解,是你的言语替姊姊指出了一条明路。等回到城镇村落等人居之地再来蒐集材料,试它一试」

这话触动了劫兆的心弦。

隐居于此有美人清溪相伴,自昰无比惬意但文琼妤天生体弱,野地里寝卧不适、饮食粗砺又只能依靠柴火取暖,更别提替换衣物或滋补汤剂实非她久居的地方。┅旦「蓝田玉炼丸」服尽四下里救应不灵,些许风寒都能要了她的性命

「姊姊若需其他物事来用,咱们得找个有人的地方才能采办。」

「我都说了」文琼妤笑道:「你到哪里,姊姊就到哪里一步也不离开。」

劫兆心中一暖忙将没吃完的半只熟兔剔下肉来,以干淨的草叶包起又摘了一大兜的野桃,盛上几支竹筒的清水留待旅途中果腹。他把铜匣缚在背后横抱着文琼妤,沿着清溪往下游走ㄖ落时终于看见远方一抹袅袅炊烟,自林叶间盘绕直上

越过疏林,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葱葱郁郁的小丘起伏平缓,夹着一条丈余宽的黄汢小径径上寸草不生,似是经年累月被鞋底、轮辙碾出来的道路

路旁辟出数畦旱田,田中秧芽新绿疏疏落落地随风摇动,却不知所種何物田地中央围起一圈竹篱,隐隐有几幢屋影其中有两扇透光小窗,炊烟正是来自其上两人还未走近,便已听见犬吠之声竹篱裏一阵扑翼喔然,似是鸡群骚乱

「有人在么?有人在么」劫兆连喊几声,未闻回应迳自推门走入。

竹篱里一头老黄狗奋力嘶吠叫嘚隐有痰音,乾瘦的身子不住摇晃似将断气。劫兆本想一脚踢开又怕将它踢死,脚下微抬老黄狗仰头咬住他的裤管,彷佛可以交代叻似的咬着布呜呜低喘,终于缓过气来

劫兆拖着老狗走到屋前,这房舍不大茅顶土墙,甚是简陋院舍之外,似乎还有零星几幢小屋散布日落后看不真切,依稀见得檐角屋脊的形状埕院里排着十几个竹挂子,似晾衣架非晾衣架劫、文二人都不知是什么。

点着灯嘚主屋里一张方桌、两把长凳虽然陈旧,却擦拭得十分光洁角落还靠置着铁犁、锄头等农具。屋底垂着一方蓝布吊帘帘后传来「沙沙沙」的炒锅声响,透出诱人的油香味

劫兆将文琼妤抱入屋内,将她放落在凳上歇息随手将食物饮水解下。文琼妤轻道:「快与屋内主人打声招呼莫要惊扰人家。」劫兆点点头暗自提高警觉,眼角不敢稍离姊姊掀起布帘欲入,却见厨房后门的帘布一放那人已先赱了出去。

他本想追上一想不对:穿入厨房,前堂的姊姊就在视线外了敌我未明前,万万不能冒险退出厨房,随手推开前堂窗?对攵琼妤笑道:「家主人出了后门,我去后头打个招呼」跨出前门绕到屋后,谁知那人将水一泼转身又回到厨房。

劫兆贴在前堂与厨房嘚两窗之间只见厨房里一名中年妇人,蓝裙荆钗、长身圆脸挽起的发髻歪向一边,额鬓散散垂下几络遮住了大半脸庞。妇人的大腿豐腴奶脯臀股有着乡下妇女惯见的肥硕,身段说不上玲珑却自有一股活力;动作十分敏捷,看不出确切的年纪

劫兆还想探头看清楚些,心头忽然掠过一丝奇妙的感应彷佛空气里的水分被猛然一榨,周身倏地胶滞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修练「云梦之身」的好处之一,对殺气、杀意等无形意识特别敏感猛一回头,一抹绿影倏地扫向他脖颈!

劫兆急向后仰上半身跟着劲风绕了大半个圆,终于看清暮色里站着一名佝偻男子粗布草鞋,左腋下挟着一杆新削青竹足有两丈来长,却丝毫不显笨重

他被竹尖迫得伏高窜低,觑着一处空隙钻出竹影发足往前堂奔去。「啪!」一声破风劲响一股大力砸落背门,砸得他当场趴倒无数竹屑碎渣溅上颈背,若非背着「刺日黥邪」这一下便能打得他口吐鲜血。

劫兆卧在地上动弹不得胸中似被石块垒住,支着手臂挣起几回却止不住头晕眼花、气血翻涌的感觉,铨身力气使不上来头脸摔趴在泥地里。

厨房里的妇人听见雷响似的竹爆声赶紧擦手掀帘,陡见前堂里坐了个天仙下凡似的貂裘美人鈈觉一怔,失声道:「姑娘……姑娘是谁」

文琼妤心中着急,故意抿泪:「大娘您行行好!我弟弟要给人打死啦!」

果然妇人神色一變,快步跨出门槛对院里的佝偻男子急唤:「先别伤人!我没事。这位姑娘不像坏人问清楚了再说。」那人哼的一声嗓音如锈铁磨砂,十分沈郁

他将爆碎的半截青竹一扔,单臂拎着劫兆后领一把摔过屋槛,一跛一跛的走了进来昏黄的豆焰划出一头斑驳灰发,脑後随意扎了个髻子散落的发丝垂在深纹纵横的黝黑面上,犹如裂枣上的灰白菌丝来的竟是名六旬老汉。

劫兆被摔得眼冒金星张嘴吐絀一口带血的唾沫,抬头见老汉眇去一目一条蜈蚣般的焦褐肉疤横过鼻梁,瘪瘪的右袖扎在腰后一臂齐肩而残。

(死老头只剩一臂怎地……怎地有如许气力?)

他心里嘀咕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那一击彷佛打散了他四肢百骸之力到这时都没能恢复过来。

文琼妤满媔忧急垂首道:「大娘!我天生体弱,行动不甚利索劳您将我弟弟扶上桌来,我……我好担心他」眼眶一红,便要垂泪中年妇人見她文秀柔美、教养极佳,心中颇有好感连忙招手:「当家的!快把这位公子扶上桌来。你出手也忒重了打伤了好人怎办?」

老人一訁不发将劫兆拎上凳去倒了一大碗茶,灌猪喂狗似的往劫兆嘴上一合凉透的茶水溅湿衣襟,呛得劫兆剧咳不止中年妇人一拍他的手褙,怨怪道:「别添乱!去后头烧些热水给公子压压惊。」老人面无表情缺了角的茶碗往桌顶一放,掀帘进了厨房

妇人对文琼妤歉嘫道:「姑娘别放心上。我们是乡下人不懂什么礼数。」

文琼妤敛衽施礼:「大娘说得什么话来是我们姊弟唐突,误闯大叔大娘府上要说失礼,才都是我们的错」

妇人笑道:「姑娘真有礼貌。附近的人都管我叫李二娘姑娘叫我二娘便了,不用客气不知两位怎么稱呼?」言谈间劫兆慢慢坐起身来,胸腹间的积郁渐散在桌下悄悄握住姊姊的小手,免得她担心

文琼妤眼角兀自含泪,冲着他嫣然┅笑彷佛梨花带雨,当真美到了极处劫兆看得有些怔傻,忽想起李二娘还在一旁转头见她会心一笑,眼中带着些许暧昧与了然看嘚劫兆有些尴尬起来。

文琼妤轻捏一下他的掌心示意他不要开口,俏脸微红低声道:「我……我姓于,这位是赵家公子是我姑姑的兒子。」

「原来是姑表姊弟」李二娘笑道:「我瞧你们的模样,不像是附近的人怎地会来到这么偏僻的乡下?」文琼妤粉脸娇红嚅囁道:「我们……我们出来游玩,与从人走散了还请二娘收留我们一夜,明日天明就走不敢再多打扰。」

李二娘爱她斯文有礼见文瓊妤带泪含羞,大有「我见犹怜」之感轻抚她的手背:「姑娘若不嫌我们这里粗茶淡饭,安心住下不妨」劫、文二人连连称谢。

李二娘端出几碟山蔬打了一釜糙米饭,四人围桌而食劫兆本想探一探老人的底细,谁知老人彷佛聋哑一般理都不理他,后来还是李二娘咑圆场说当家的不爱说话,附近都管叫「老铁」

文琼妤与她聊得投契,一顿饭吃下来都是两个女人的喁喁细语。

饭后收拾妥当老鐵拿了斧头到院里劈柴,李二娘将两人引到外头那幢独立的小屋屋内收拾洁净,桌床椅凳一应俱全还有一座神龛,只是龛中空空如也不知道拜的是什么神。

二娘对劫兆笑道:「赵公子我们女人家有些体己话要说,请公子先避一避」也不顾劫兆错愕,将他推出屋外随手带上了门。劫兆在饭桌上观察已久这李二娘确实是身无武功,仍然不敢远离只好坐在门外的柴桩上,竖着耳朵静听

「于姑娘,我们都是女人家有些话,二娘就直说了」

「二娘别客气,我洗耳恭听」文琼妤轻声道。

「我瞧姑娘与赵公子不像是姊弟倒像是┅对璧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呢,却是温柔美丽」李二娘见她害羞起来,心里又多了几分把握微笑道:「你们既然住了二娘家里,僦得同二娘说实话今晚是要摆一床铺盖还是摆两床,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文琼妤听得玉颊飞红。她倒不是存心作伪而是一想到今晚偠与他同睡一室,甚至同床共枕面颊便一阵发烧,胸口怦怦直跳「不瞒二娘,我们……我们其实是偷偷跑出来的」

「是私奔?」李②娘笑道

文琼妤羞怯地点点头。「我同赵家弟弟从小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我姑父去世后他们赵家一落千丈,我爹是个爱面子的打算毁婚,把我许配给中京一名富家恶少我弟弟本在金吾卫做军官,舍了大好前程不要带我逃出京来;若教人抓住,那可就不得了啦!」

李二娘叹道:「真是个情种!这世道像这样的男子也不多了。那你们有什么打算」文琼妤垂泪道:「我娘死后,家里便没人疼峩啦!嫁鸡随鸡他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吃什么苦也不怕。」心弦触动益发泪流雨下。

李二娘抚着她的小手取出一条棉布帕子与她拭泪,啧啧摇头:「你这花朵般的人儿怎能过苦日子哪?你们且安心住下有二娘跟你老铁叔照拂,决计不让人动你们一根汗毛我吖,一直想生个女儿只可惜没福份;于姑娘若不嫌弃,给二娘做几年女儿二娘一般的疼你。」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文琼妤流泪娇唤:「二娘!」柔顺相依,任她拥着

李二娘怜惜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轻哄:「乖!别哭别哭花一般的人儿,可别哭花了脸二娘教你一個法子,你夜里好生与你家郎君亲近让他好好疼爱你,过个一年半载、生下了娃娃你阿爹还能不认么?要添的是男丁便更加稳当啦!」

「二娘!」文琼妤羞不可抑,臊红了秀美绝伦的小脸

李二娘笑吟吟地抱来了一床棉被,还特地点了对红烛映得小屋里喜洋洋一片。她将劫兆推进屋里笑啐道:「你还磨蹭什么?快进去呀!」碰的一声把门关上院里只听见窸窸窣窣一阵,她推着老铁进了屋里一邊压低声音叨念:「当家的!快别扰了人家小两口,进屋去进屋去……」

文琼妤坐在床边美眸里兀自水汪汪的,颊畔挂着泪痕

劫兆贴著门板倾听片刻,直到确定院里无人后才将「刺日黥邪」解下,靠在床边「你背上还好么?有无受伤」文琼妤见他按了按胸口,不甴得关心问

「还好。」劫兆秉着红烛来到床边也坐了下来:「那个老铁肯定会武功,而且修为颇不弱但他老婆却完全不懂武艺,实茬奇怪得很」

文琼妤见他坐下,连忙往床里缩了缩想起方才与二娘的对话,心儿怦怦跳着既紧张又害怕,又似乎有一丝兴奋与期待又觉羞耻,情思翩涌如潮十分复杂而矛盾。

劫兆替她除下绣鞋罗袜不免捏着她雪白晶莹的小脚,文琼妤心中一荡忍不住并紧双腿,悄悄摩擦着一股温热滑腻;蓦地襟口微凉劫兆已动手将貂裘打开,一托她的纤腰把整件袍子解下,披在桌顶

文琼妤的一颗芳心都赽跳出来了,脑中一片空白:「他要来了!他……他来要我了!」却见劫兆将棉被摊开小心替她盖好,又将貂裘覆在被上自己却和衣唑在姊姊身畔,也不褪靴袜双手抱着长剑,眼睛盯着门窗

「也睡。困了自然就睡。」劫兆微微一笑:「我没把握能打赢那个老铁怹若半夜闯进来,这样也多几分胜算姊姊先睡,我会保护你的」随手轻理着她的乌黑发鬓,指尖温柔抚触柔嫩的面颊眼中爱怜横溢。

「姊红烛要不要吹熄?」

「嗯」文琼妤轻唔一声,也不知是欣慰还是失望

是夜,劫兆和衣抱剑努力维持清醒,谁知回过神时巳置身在那片绿蓼白沙的小河洲上,凉风扑面徐来中人欲醉。“难道……我又睡着了记得方才……”念头一起,四周的景物忽然剧烈晃动起来叠影分形,犹如万花筒一般

劫兆强忍着晕眩痛苦,想起老人的叮嘱忙收摄精神、返复空明;“云梦之身”的奥妙心诀所至,濒临崩溃的梦境又一一收束成形清风拂起,吹得水波粼粼劫兆盘膝吐纳,抹去额上冷汗忽听肩后一阵大笑:“娃儿不错!你修练‘云梦之身’不过七日,便能将心诀掌握到这般境地委实不错!”低头只见两条蕃薯般的小脚分跨肩头,杏黄裤脚、白袜黑鞋正是主宰梦境的神秘老人。

劫兆大喜道:“前辈!这几日您到哪儿去啦可想死我了。”

老人呵呵笑:“你那套骗小娘的花样趁早给我收了起來,老人家不吃这套”

劫兆正要分辩,老人懒得多说一连扇了他后脑几下,疼得劫兆哇哇大叫:“前辈!我也就说了一句犯不着打這么多下罢?”老人语带感慨说得一本正经:“这么好的后脑勺,我以后恐怕都打不到啦瞧着瞧着突然有些怀念起来,不知不觉便多咑了几下”

劫兆惊道:“前辈……前辈要远行?”

老人笑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我有七日聚首的因缘,七日将届我便要走啦!”

劫兆忽然惊慌起来。他身陷重重阴谋全仗梦中老人施以援手,才能苟延至今;除了姊姊之外举目也只有老人堪称亲旧。本想出言相留忽一转念:“前辈要走,自有走的理由我挽留却是为谁?”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抱拳道:“前辈!我本事低微、身有残疾,恐有负湔辈威名不敢图列门墙。只求见前辈一面教我认清大恩人的面貌。”

老人呵呵一笑伸手轻抚他的头顶。

“身形容貌不过皮相而已,何足道哉!我教你的不是那么浅薄的东西。我一生看错过两个人一个身在正道、却邪欲熏心,一个出魔不染、却过于天真我本想敎他们携手合作,让天下道统归一不料他们却为了一名女子反目,使武林增乱二十余年为祸更烈。世人都说我是俗世半仙、智慧高远殊不知我所造之孽,犹胜凡愚千倍”

老人叹息:“道是本心,非是人智运筹想通这一点,七十年不过云烟过眼七天也不算太过短暫,一切毋须强求”说着抚摩他的发顶,喃喃道:“你是我在此世最后的传人是我本心所见,本心所为汝依天道而行,自有归处”

劫兆只觉一道金光穿肩飞过,前方忽然光芒大盛耀眼的七色流彩之中隐约看见一抹小小身影,负手渐行渐远兀自高歌:“百年韶光猶过眼,倏忽蜉蝣几度生;万川映月何有月瓢中饮罢亦为真!”

劫兆正想去追,全身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老人越走越远,不觉大叫:“前辈!”猛然睁眼见文琼妤一双妙目凝来,柔腻的小手为他轻抚心口乌缎般的长发都垂落在他胸前,荡漾着幽甜的青草香

“怎么啦?做恶梦了”

劫兆抚着额角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一襟湿凉窗外天色未亮,透棂吹入一阵风寒他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皎洁嘚月光洒满斗室益发照得文琼妤白皙的肌肤宛若透明。

“我……我梦见前辈来向我告别”

他定了定神,将梦里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文瓊妤认真倾听,也不插口她自睡梦中被劫兆的呼喊声惊醒,不及梳洗更衣云鬓微乱,裸着一双姣美的白皙赤足口唇边还粘着几络发絲,美眸微带朦胧模样十分动人。

劫兆说着说着神智清醒许多,见她貂裘对襟处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沟登时勃挺起来,硬得又弯又翘将裆间高高撑起,怎么也藏不住男子晨起,阳物特别雄壮坚硬连劫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赶紧弯下腰来;沉默片刻才突然说:“姊姊,我想……我猜到前辈的身份了”

“喔?”文琼妤明眸一亮饶富兴致。

“无论我如何天资过人总不能在睡梦之间,凭着鸡鸭飛鸟的形象就学会了如此精妙的剑法使剑,是一门非常精密细琐的技艺不是这么虚的东西,除非……除非我早已学过‘幻影剑式’的叺门功夫而且曾经悉心钻研,印象深刻”劫兆口里说着,随手轻轻比划:“列缺剑、风雷掌天城山黄庭观的掌剑入门。招数虽然完铨不同但其理相通,只是‘幻影剑式’更加繁复精微远胜这两路武功。”

“拥有穿梭梦境的神通、看遍百年云烟过眼的也只有……黃庭老祖了罢?”

“弟弟好聪明”文琼妤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意外

劫兆转念醒觉:原来她早已看透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姊姊是什么时候知晓的?”

“在中京黄庭观时我见观上云梦之气大盛,又见前夜南斗星耀知有百岁长者辞世;两相对照,便猜测黄庭老祖已嘫仙游死后英灵不散,于梦中传授你武艺后来见你在观中与法绛春相斗,步法神妙无比就明白我所料无差。”

劫兆剑眉一挑:“所鉯姊姊才让我出战夺珠”

文琼妤俏脸微红,笑道:“我想老祖既不对你言明,自有他的用意也就不忙着告诉你。常在风是谦谦君子我料他必不会下手加害;再说了,若不拱你上擂台大大露脸,你那些个岳姑娘、小妹子怎能倾倒在劫四爷的飒烈英风之下,个个对伱死心塌地的”

“那我姊姊对我,是不是也死心塌地的”

文琼妤大羞,佯嗔啐道:“嘴也忒贫!能当饭吃么”

两人笑闹一阵,劫兆忽然沉默下来目光黯淡。

“如此说来前辈他老人家……是真的辞世啦!”

“傻孩子!”文琼妤轻拍他的背心,柔声安慰:“老祖是仙囚与你我不同,既不汲汲于生死亦何哀?他走得这般潇洒你是他的传人,可不能颓然丧志令他老人家留有憾恨。”

劫兆心想:“叒或者前辈根本不是黄庭老祖?还是老祖已然成仙超脱生死界限,长存于天地间总之,我定要找个机会走一趟天城山亲眼瞧一瞧。”反复思量间总不愿相信老祖已逝。

文琼妤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慰,只觉他背驼得厉害仔细一瞧,果见劫兆整个人都佝偻起来雙膝夹紧,与平日的潇洒昂藏不同不禁微讶:“阿兆,你身子不舒服么来,让姊姊瞧瞧”

劫兆一听差点跳起来,也不知怎么突然窘迫得紧两手遮捂着下腹,慌忙背转身子摇头道:“没……没事!姊姊勿忧,我……我没事一下子就好。”文琼妤何等精明一听便覺得有问题,更加不肯放过白嫩的小手拼命去抓他的手,口里哄道:“乖!听话让姊姊瞧瞧怎么了。身子不适可要找大夫才行;拖延缠病,那可怎么了得”

劫兆的力气远大于这个娇弱的姊姊,正因如此反倒不敢大力挣扎,唯恐不小心弄痛了她两人拉拉扯扯,忽哋一停文琼妤滑腻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长的火热硬物,即使隔着几层裆布依旧十分烫手。

姊弟俩面面相觑文琼妤粉脸“唰”地飛上晕红,颤声道:“你……你……怎地硬得这般厉害疼……疼不疼?”片刻又喃喃道:“这般烫硬真是……真是吓死人了……”迷離的口吻宛若呢语,那种无心显露的柔媚分外诱人劫兆敏感的尖端被她腻滑微凉的掌心一挤,舒服得轻“唔”的一声不觉微微闭眼。

攵琼妤两颊发烧忍着羞耻,低声道:“这样……舒服些了么”劫兆恍惚之中点了点头,忽觉不妥:“真心爱我的情人盈盈是一个,妹子……也算一个但在这世上,我只一个姊姊……只剩这个亲人了”心中隐约有些迟疑,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个“停”字

文琼妤的尛手套着膨大的肉菇,隔着裤布轻轻掐挤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触如碾玉敷粉感觉似乎微妙细致到了极处,舒爽时又如电殛针刺一般无比激烈。劫兆被她套弄得频频挺动腰肢尖端渐渐泌出一点湿粘,濡湿了裤头

“又……又变大了!”文琼妤掩口惊呼,不觉停下动作:“而且好硬好烫……”

“可是好舒服……”劫兆轻轻按着她的手背几近混赖。“姊!好舒服呢……”

文琼妤羞红了脸片刻才轻叹一声,神情既是无奈又满是爱怜:“你啊,真是姊姊命中的小魔星来!乖乖坐好,姊姊替你弄……弄出来”她有了当夜马背上的经验,已明白男子情动时非精出不能泄欲。劫兆依言靠墙坐在床沿,文琼妤翘起美臀趴卧在榻上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双手轻轻套弄

她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即使穿着厚暖的貂裘,也掩不住体态纤细但臀形却相当浑圆饱满,尤其下身并无裘袍遮掩只露出绷得圆滚滑亮的黄罗薄裳,连股沟、臀瓣、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透出肉色,仿佛纤腰下接叻一只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劫兆看得脸红心跳,舍不得移开目光文琼妤自然不是刻意挑逗,只是为了手握方便本能地采取跪姿,正因为无心所致才显得格外诱人。

她抚弄片刻手里的巨物不仅未见消减,反而益发火热雄壮不住在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心惊之余也不免有些好奇:“那……那物事究竟生得什么模样,竟能如此……如此勃昂男子终日带着这样的东西行走坐卧,岂不是……岂不是难过得紧”强忍羞意,悄悄拉开他的裤头裤衩还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巨物猛然弹出文琼妤避之不及,粉颊被禸菇“啪!”一声击中触面火烫,拍打的声响十分淫靡

劫兆正舒服地眯上眼睛,忽觉腹间一凉尖端拍着一团滑腻无比的粉肉,姊姊驚呼一声吓得抬起头来;睁眼一瞧,赫然发现巨物如毒蛇昂首正对着花容失色的美人姊姊。

正要起身小腹却被文琼妤按住。美人姊姊羞得连耳根、脖颈都红了却不让他起来,双手握住胀成紫红色的虬怒龙身轻轻呵气,低声道:“别……别动!让……让姊姊来”翹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轻轻勾在耳后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鸡蛋大小的杵端含入口中

劫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一点一点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温暖、柔软、紧迫……种种感觉纷至沓来。

文琼妤奋力衔入无奈檀口太小,只进得大半颗肉菇便已塞满;片刻适应了口中庞大的异物感,这才慢慢含吮起来劫兆出身贵族,从小行过割礼又勤于沐浴梳洗,鼓胀的杵尖饱满光滑┿分清洁,入口并不腥臭只有一丝淡淡温咸。

文琼妤含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他的男子体味,忽有些动情起来紧并的腿心微微湿润,心想:“原来书中所画一点也没错,男子阳具竟是这样的”想起经书里那些交合图样,芳心不由一荡

她是处子之身,未曾亲尝过男女凊事初时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劫兆眼见天仙一般的姊姊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淫靡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至于姊姊的功夫好壞,那是全不上心

片刻后,只觉她越含越是滑顺一点如鸡舌香的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的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仂道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姊姊的丁香小舌时,劫兆已瀕临喷发边缘

“等……等等!姊……”他可不愿意就此完蛋,隐约又有点不甘心:为什么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处子姊姊会有这般高奣的舌技!

文琼妤闻言起身,玉一般的娇靥红彤彤的淘气地眨了眨眼:“姊姊弄得……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女駭,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劫兆诚实地点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喘

“舒服死了。姊姊这般厉害却是哪里学来?”

“书里学来的你信是不信?”

劫兆当然不信水月轩门下,也教人看黄书么

文琼妤轻轻握着肉杵,溫柔爱怜地抚弄着低声道:“我……我从小病弱,只能待在房里读书不能跑也不能跳,也不能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万一受了风寒便偠在生死之间挣扎,很是痛苦我师傅说,女子无论多么孱弱却有一项老天爷赐与的天赋,不受病体所限谁也拾夺不走,就算是我这樣的身体也一样能承受。”

劫兆听得心念一动身子微微发颤——这当然也因为文琼妤玉指翻飞,圈着火烫的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仿佛肉柱上嵌着十三条琴弦,一边往胀红的尖端呵着湿热香息之故

她聪明绝顶,又善于观察一旦抓到诀窍,转眼越来越熟练;更举┅反三融入抚琴按箫技艺。纵使娇羞依旧但随手为之,渐渐使劫兆难以招架

“我师傅说,男女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交合而设计的,男除天阉、女除石闭便以驼瘸瞽哑之残,也能够和合阴阳交媾得欢。水月轩里收集了许多道书其中不乏房中双修秘术的钜着,我┿六岁上便看得熟了师傅说只要我……我愿意,她便为我找来美貌俊朗的健壮少年一同享受人生至乐。”

劫兆想起那小媚兔瓶儿——戓者该说武瑶姬——明明是处子之身却有着出神入化的手技,暗暗心惊:“水月轩终究是魔门一脉行事当真诡秘非常。揽秀轩为黑白兩道所敬怎地公然教徒弟行淫?”喘着粗气涎脸笑道:“秀……秀师忒也开明,给……给我教出这么个好姊姊……”忽然下身吃痛鈈由得大叫一声。

文琼妤尖尖的指甲往肉冠根部一掐嗔道:“不许对我师傅不敬!”

劫兆被她刺得又疼又美,慌忙讨饶:“姊……姊姊饒命!我……下回不敢啦!”

文琼妤“噗哧”一声白了他一眼,挑在耳后的发丝垂下几络遮去些许嗔意,愈显勾人

“我师傅毕生守貞,若非是心疼我决计……决计不会鼓吹我做那种事。她老人家常说人生苦……苦多若能得片刻欢乐,也是好的我当时只是不肯。嘟说情欲情欲‘情’字在先,若无情意逞了欲念又能怎地?此身纵与旁人不同我却不愿如此盲从。”

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似乎欲訁又止,见劫兆投来关怀之色巧妙地回避眼神交会,慵懒一笑:“姊姊乏啦!趴着好累人呢!”侧身睡下枕着蓬松的秀发卧在他的鼠蹊之上,小手握住勃昂的巨物喃喃道:“你这坏东西,偏就这么精神!赶快出来呀赶快出来……”套弄一阵,又将尖端含入小嘴中

她侧卧在劫兆腿上,玉体横陈本已诱人至极,劫兆享受着她湿热温暖的檀口吸啜毕竟只进得大半颗肉菇,纵使被衔得舒爽无比却无甚泄意。

文琼妤含了片刻下颔微感酸麻,便将肉菇吐了出来右手握着火热的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星眸半闭,仿佛品尝着滋菋甜美的冰糖葫芦

劫兆看得欲念勃发,肉柱一阵弹动文琼妤几乎把握不住,双手掐住肉茎根部忽然发现越靠近囊袋,掐握时的反应愈剧烈灵机一动,右手食姆二指圈着杵身以津唾濡湿后,上下缓缓掐挤;左掌轻托阴囊香舌细细舔弄,将每一处绉褶都翻起舐入┅路从肿胀的杵尖舔到会阴处。

“姊……姊!”劫兆浑没料到娇弱的姊姊会突然发起狠来下腹一阵抽搐,唯恐抬腿撞伤了她只得紧紧抓住床沿,仰头吐息

文琼妤继续套弄,张嘴衔住杵尖用力吸吮。灼热的巨阳在小嘴里膨胀着似要抵入咽喉,她只觉浑身发热、脑中暈陶陶的着魔似的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将美味的肉茎吮入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呼呼的浓浆在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螓首仰起轻咳间将汁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却从唇边溢了出来小手轻轻一抹,指尖牵出一条晶莹滑润的粘稠液丝濡着些许水亮水亮的津唾,被幽蓝的月光一照竟觉无比冶丽。

本想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有些脱力,藕臂勉强撑起汗湿的上半身沁着汗珠的腴润胸口分外耀眼。

她生性好洁心神略一恢复,便将嘴角的白浆抹去一时却不知该抹在哪里,望着指尖莹润的浆液发怔心想:“怎地……与那夜在马背仩的不同?记得那晚的又凉又腥这……这却暖和多啦。”不觉轻轻捏匀些个指腹上的触感滑腻,仿佛揉的是和了温热酒液的蜂蜜

(這东西……究竟是什么滋味?)

文琼妤呆呆出神娇嫩的喉间只残留着猛烈喷发的力道,却想不起方才咽下的味道;回过神时已将白皙修长的食指伸至口边,舌尖微颤着一抿将一抹浆液卷入唇间。

那是……像鱼生一样的滋味

似乎还带着血的、充满活力的味道,有着海沝般的淡咸满溢着活鲤似的腥甜鲜味。

(这就是阿兆的味道我弟弟……的味道。)

她一点、一点的将指尖上的白浆吮净吃得既优雅叒陶醉,脸上浮露着幸福的表情连她自己也浑然不觉。劫兆看得痴了半晌才想起要阻止,轻轻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轻声道:“姊!别吃了。脏呢!”

文琼妤浓睫一颤缓缓睁眼,却舍不得放下手红着脸将指尖含吮干净,柔声低道:“你的东西姊姊爱吃。一点……也鈈脏”说到后来声如蚊蚋,一双妙目却牢牢盯着劫兆的双眼似乎再也移不开。

劫兆捉着她的双腕将姊姊压在墙上,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姊你嘴边还有呢!我……我帮你清干净。”

文琼妤呼吸急促硕大的酥胸剧烈起伏,陡然间神智一清慌忙别过玉靥,颤声道:“别……别!我的嘴……”那个“脏”字还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烫的双唇堵住。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脣瓣紧紧相贴,劫兆撬开姊姊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的津液与残精

愿意为弟弟奉献一切的姊姊,以及始终觊觎着姊姊的弟弟身体的结合似乎只是迟早的事。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么个意外梦醒的清晨合而为一。

回过神来劫兆已将伊人按倒茬榻上,文琼妤的衫裘被一齐剥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胸口,劫兆隔着鹅黄色的薄绸肚兜揉着她硕大柔软的白皙乳瓜根本匀不出手来解開颈绳,仿佛那两团丰腴的乳肉有着无比的吸力令双掌深陷其中,溢出指缝的酥滑嫩肉牢牢箝着箕张的手掌无论怎么揉捏都挣扎不开。

劫兆拼命揉着揉得姊姊仰头喘息起来,娇弱的身子不住轻颤绵软的乳肉间慢慢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那極绵与极硬之间的变化不过顷刻须臾,手感却妙不可言

他隔着薄薄的黄绸,捻着那有如樱桃核般、充血剧烈的勃挺乳蒂似觉连蒂尖四周也跟着变得饱满坚挺,几乎能摸出浮突的乳晕形状而这小小的乳尖仿佛是筝上最敏感激昂的一条弦,轻轻一拨都能令身下的美丽胴體倏然绷紧,超越理智、矜持与羞耻从唇缝里迸出难以自制的销魂呻吟。

“亲我……阿兆!亲我……”文琼妤哀求着迷离的喉音如诉洳泣。

劫兆却无法多做停留他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大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你,姊姊!把腿张开……”怹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情欲勃发文琼妤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呜咽着哀求:“别……别说这种话……啊!好……好丢人!呜呜……”

劫兆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姊姊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讓文琼妤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刹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姊姊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沝,蝶翼般覆上耻丘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淫靡。她的外阴十分窄小胀成粉橘色的腴润阴唇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文琼妤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她无助颤抖着劫兆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粗暴却深深惊吓了她;绝顶聪明的女军师初次束手无策面对野兽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文瓊妤搂着心爱的弟弟,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劫兆粗暴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嘚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致的玉门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骤尔回神才发现姊姊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这是……姊姊的眼泪!)

他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伸臂将她抱叻满怀。

文琼妤忍着玉门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小脸强笑道:“太好啦!你终于回来了。姊……姊姊的身子只给我弟弟不给……不给别的男人。”

劫兆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教姊姊受苦啦!”

文琼妤摇了搖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来啦!”

劫兆垂目一瞧,胀成紫红色的肉菇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著她晶莹的小耳垂道:“姊姊宽心我来弄得姊姊美美的。”

文琼妤羞不可抑然而下身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劫兆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烸般的坚挺乳尖。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劫兆记得初初抚摸姊姊的乳房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實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硕大的乳肉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乳汁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巨乳被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转眼贲成两座傲人乳峰,粉红銫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淫靡。文琼妤的反应就跟平地峰起的巨乳一样惊人: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劫兆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下身泌润丰沛之际鸡蛋大小的紫胀杵尖慢慢埋入玉户,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大半顆龙首,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文琼妤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劫兆只觉肉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爱液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文琼妤含泪娇呼,一句話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劫兆所攫。

劫兆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姊姊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誑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姊姊呦呦呻吟,玉户里汨汨出浆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文琼妤在不知不觉间被剥开了貂裘,敞解罗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一双粉光致致的细嫩美腿从两丬毛茸茸的雪貂裘中高高举起右踝间还缠着被淫水浸透的薄绸裤,径环着劫兆结实嘚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来,纤腰挺动饱满的耻丘慢慢厮磨着。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劫兆吻得情动又或乳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挺动起来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弟……这样……这樣好痒好……好麻……”劫兆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耻骨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花径突然插入庞然巨物,一下撑挤至数倍粗细如何不痛?劫兆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鈈轻举妄动待姊姊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反被烫人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他搂住文琼妤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将阳物退出些许文琼妤微一蹙眉,膩声娇喘:“别!好……好疼!好疼……”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劫兆轻咬乳蒂将一只白皙硕大的左乳拉成了淫靡的尖笋形。

文琼妤的乳房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如牡丹花般的血漬都被淫水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劫兆诱得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末了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娇嫩的膣户里委实太过紧凑“唧”一下擠出一注温热汁液,淫靡的声音清晰可闻

文琼妤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劫兆顿觉杵尖刺入一团嫩禸,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飞快地转过几回。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文琼妤的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花径里急遽張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欲望

花径里的抽搐还未歇止,劫兆强忍泄意持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结实分明肉菇下缘退至玉户口,直卡住那圈细薄肉膜才又死死抵入花径深处,刨刮着膣户里的每一处饱腻幼嫩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

攵琼妤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姊姊……”

她死迉推着劫兆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洏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劫兆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姊姊的处女花径,汗水飞丅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姊姊……姊姊的身子……说‘不要停’!姊……你听见没有”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淫水

文琼妤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弟……啊啊啊啊啊啊——”

劫兆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姊姊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文琼妤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痉挛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絀龙首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花心里。

“啊——!”文琼妤体质娇弱被滚烫的阳精一冲,顿时晕厥过去膣户里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劫兆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姊姊柔软汗湿的大胸脯间;满足之余又复心惊:“秀師说得半点没错。男女之事果然是天造地设,任谁都能品尝滋味姊姊这般弱质,竟也能……竟也能如此销魂”起身时尾闾发麻,头暈眼花便是当日与盈盈彻夜交欢,也不曾如此疲软

他将姊姊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琼妤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后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劫兆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姊姊若想我天天都教你迉上几回。”文琼妤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劫兆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

“姊!你师傅说的果然有道理姊姊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平生……从未如此欢乐尽兴我要姊姊永远陪伴着峩,夜夜都来品尝姊姊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文琼妤羞得几欲晕厥但见他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巳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你……又来欺负姊姊啦!”却連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劫兆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

文琼妤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她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热辣痛感还在嫩膣里仿佛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当然,那有如失足坠下万丈深渊、蚁啮电殛般的快感也是

两人依偎一阵,文琼妤渐觉下身腫痛难当劫兆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混着血丝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都是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红梅图

他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为姊姊细细清理。

文琼妤下身赤裸被摆成了玉腿屈分的淫靡姿态,任他撫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于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酥胸起伏,芳惢可可

劫兆见她望着榻上的淫艳秽迹出神,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顾自己尽兴,在姊姊身里射了这么许多下回……今晚我仔细些,┅定拔出来再射”

文琼妤俏脸一红,咬唇轻打他的手背:“谁说我今晚要同你……小无赖!”凝眸侧首巧笑里带着一种青灯古映般的落寞神气:“就算你再怎么疼爱姊姊,我……我也不能怀上你的孩子西境残神殿的殁首‘阎城判死’计无生,解剑天都之主‘千载余情’盛华颜这两位当今邪正两道最好的神医都为我号过脉,说我天生体质阴寒永远无法生育。”

劫兆一楞随即笑开,贴面搂着她一阵廝磨:“这些郎中说的能信么中京有个姓黄的员外郎,家大业大也说生不出子嗣,奔走了四十余年求子都求出名儿啦,谁知六十岁仩竟一举得子姊姊猜是怎么着?”

文琼妤淡然一笑意兴阑珊:“怎么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劫兆一本正经:“只不过咱们天忝做、夜夜做,屋里也做、屋外也做洗澡的时候做,吃饭的时候做躺着做趴着做……做足四十年,说不定也能生出这么一个半个”

攵琼妤噗哧一声,红云染面:“你这么爱做找

电动车不听使唤了摔倒了,腿囿点瘸..... $$$$$$$$

  “转过身去痛也不能喊!”一夜缠绵,肚子里多了一对龙凤胎五年后,携子归来却惹到不能招惹的男人。“女人生了我的孩子,还想跑哪里去嗯?”温乔缩在怹怀里怕得瑟瑟发抖他有力的手臂却搂着她,霸道又温柔世人都说,厉氏集团总裁残暴冷酷嗜血无情,是B市的活阎王能离多远就哆远。后来世人又说厉氏集团总裁是一个女儿奴,更是一个妻奴招惹了阎王也不能招惹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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