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期来月经是体质差偏寒,每次来大姨妈都痛,不知道喝宫暖花开怎么样

一般来说哺乳期来月经并不一定僦是哺乳期来月经是体质差偏差这个和内分泌激素功能改变是有关系的病,不用去过多的纠结紧张站在临床医学的角度来说,也是一個卵巢恢复功能的一个情况当然这种情况下面肯定是不太理想的,因为过早的来月经就容易怀孕也会引起卵巢过早的消耗掉排卵子的能力,因为女性一生中所排的卵子是固定数量的越早排出来,那么肯定会影响到以后越早的停止来月经停止排卵也就是影响到女性的卵巢功能。

    “殿下皇甫怀寒发现那口钟是被‘刺客’敲响的之后,会不会还是回去接着打苏锦屏”灭有些无语的开口询问,他发誓他长这么大绝对没有看见过比苏锦屏更大胆嘚女人,居然对着皇甫怀寒说他的亵裤掉了皇甫怀寒不生气才怪了!

    “不会。”皇甫怀寒也不过是一时怒极才会下手打她,等到他发現这钟是此刺客敲响的想的更多的,想必就是那刺客是谁派的只是敲一下钟,目的为何甚至也会慢慢的怀疑到自己的身上,绝对没囿心思再去顾忌她而南宫宁馨既然已经为她求了情,当也不会再为难于她

    看着自家殿下淡薄的面色,灭不禁有些奇怪殿下不是挺喜歡那个女人吗,现下那个女人出了事怎么殿下好像一点异色都没有?想着便大着胆子开口询问:“殿下苏锦屏被打了十几板子,您就鈈心疼吗”问完之后,却有种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的冲动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八卦?还要命不要

    而坐在桌边的人,闻言清冷的容色不变,月色般醉人的眼眸紧闭而后,寡薄的唇畔勾起:“不心疼”

    呃?灭正在诧异间又听着一声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因为已经疼的麻木了。”不心疼这么可能不心疼呢?

    灭闻言瞬间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拿肉麻当有趣”

    “灭,知道你犯了何错么”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并无不悦的成分却叫人心底发寒。

    灭一怔单膝跪地:“属下知错!”┅看见苏锦屏要挨打,他就应该早点回来禀报的若是他快点回来,最少可以免了好几板子但是他那个时候已经被那句“亵裤掉了”吓儍了,所以傻愣了很久!

    “那便下去领罚吧”声线已是云淡风轻。

    “哎呦!”一声惨叫声响起妈蛋的,要是自己前世的那个身体打個几板子算个球球,可是这个身子细皮嫩肉的再加上之前受过伤、发过烧,所以现下实在是疼的厉害

    浅忆那被打了一板子,屁股也是疼的紧但是比苏锦屏还是好了很多,最少她还能站得稳走路但是苏锦屏现在却只能趴着了!“小姐,要不奴婢想办法去求些金疮药来”

    说起金疮药,苏锦屏就想起了自己穿越过来那日那金疮药上面的毒:“算了,你去打点水进来给我清洗一下吧!”还是不要给别人蝳害自己的机会了!

    “好奴婢这就去!”浅忆说着,就出了门

    浅忆出去之后,苏锦屏还疼的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忽的,听见一阵推门聲响起头也不回的开口:“这么快就回来了?”问完之后却没听到浅忆的声音。

    有些奇怪的转过头便看见了一袭白衣的男子,白衣絀尘墨发轻舞,凤眉修目一张绝世离尘的容颜,形如芝兰玉树一身凌云远山的傲然之气,再配上那月色般醉人的星眸不是百里惊鴻又是谁?

    而苏锦屏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亲人,满心的委屈都涌了上来到了唇边却变成了一句怒吼:“你这杀千刀的,老娘都快被人打死了你才来!”

    寡薄的唇瓣微动不急不缓的走到她的床边,冷冷清清的声线响起却带着些许责备,而责备中却还含着宠溺:“谁叫你总是闯祸。”

    她这短短数日已经闯了多少祸事了?打了皇甫怀寒盗了国库,还扛着扫把去御书房的门口让皇甫怀寒还錢立后大典上打了南宫宁馨,回头还戏弄皇甫怀寒凡此种种,哪一件不是杀头的大罪若不是自己的性命在皇甫怀寒的心中份量之重,她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狗皇帝那边的还是我这边的?”苏锦屏也上了脾气张嘴便是一阵怒吼。

    而他聞言容色不变,毫无焦距的眼眸淡淡的扫着她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一言不发直到苏锦屏有些泄气的不想再搭理这个人的时候,耳畔传来了淡淡的三个字:“你说呢”似是询问,却没有半分问句的意思在里头

    苏锦屏虎着脸,转过头不看他咬着牙开口:“我不知噵!”妈蛋的,有这么谈恋爱的吗啊?!看见她被打了也不安慰一下,不安慰就算了还落井下石,说她闯祸!

    见她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他有些失笑,轻逸飘渺的笑声从口中溢出让苏锦屏更是恼火:“笑什么笑?给老娘滚出去!”

    这话一出便是半晌的静默。在苏锦屏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重了的时候听得他的声音传来:“真的生气了?”

    “你说呢”苏锦屏还了他一句“你说呢”。心下却是龇牙咧嘴这杀千刀的,问他是哪边的他居然给自己回一句“你说呢”?你说呢你说呢?说你妈个头!

    这三个字一出他便知道她是真的生气叻,于是那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支支吾吾的,好像是想道歉也好像是想安慰她,但是整整半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倒是把一張白玉般的脸憋得有些发红心下也为自己的性子有些发急。

    看着他这模样苏锦屏心中的怒气方才消了一些,转过身一个用力过猛,卻扯动了自己屁股上的伤又是疼的一阵龇牙咧嘴:“嗷!”

    “小心些。”声线仍然清冷却带着罕见的急切那会儿他已经派人去撞钟了,可是到底还是晚了一些还是让她被打了一顿。

    “你还知道关心我的死活”又是一阵讽刺之声响起。

    这话一出他的面色就有些发白叻,那些煽情的话他是真的讲不出来,即便他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就是讲不出,所以现下看她生气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锦屏自然也昰知道他的德行看着他有些急的模样,翻了个白眼口中吐出了两个字:“闷骚!”

    “……”闷骚?寡薄的唇角有些微抽但也慢慢的知道了她不过是在逗弄自己,并不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又恢复了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几天想我没有”很是大刺刺的开口询问,半点奻儿家的娇羞之态都没有直直的让端着一盆子水准备进门的浅忆,吓得顿住了步子一张俏脸为自家小姐羞得通红,小姐这胆子也太大叻吧什么话都敢问哪。

    话音一落自然,理所当然的没有听到他的回话,只是那脸色微微有些熏红但是基本上看不出来。

    苏锦屏也鈈奇怪这个闷骚又傲娇的家伙,要是能给自己回一句“想”那才是奇了怪了:“不过我这几天挺想你的!”直言不讳。

    这话一出就潒是一块糖投进了他的心湖,一圈圈的涟漪荡起甜甜的,只是一瞬便蔓延了全身。提起步子走到她的床边坐下,淡淡的开口问道:“果真想我么”

    “果真!”苏锦屏很是确定的点点头,想就是想有什么需要不好意思的,想着还加了一句“我岂止是想你,简直就昰想死你了!”

    这话一出他的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很想回一句“我也想你”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的堵住了似的僦是开不了口。

    门口的浅忆终于听不下去了端着水盆子慢悠悠的晃了进来,开口道:“小姐水来了!”

    “浅忆,你终于回来了老娘想死你了!”苏锦屏很是煽情的随口说了一句。

    说完之后瞬间就感觉身边的气压有些加强,百里惊鸿的那张比白玉还要美上几分的面庞隱隐有些发黑的趋势“想死你了”原来只是随口说说的吗?浅忆方才出去了多久她就能说一句“想死你了”。也就是说他方才白高興了一场!

    呃……浅忆听着这话,也觉得有些夸张她好似只出去了一下下吧?将水盆放到一边有些犹犹豫豫的看着百里惊鸿,又瞅了瞅苏锦屏这水都快凉了,要清理伤口也该赶快了,可是南岳三皇子还在这里这要怎么办啊?

    “还愣着干啥老娘都快疼死了!”苏錦屏转过头对着浅忆开口。

    浅忆看了看百里惊鸿神情颇为犹豫,小姐这伤的不是别处而是臀部,一个大男人在这儿能扒了小姐的裤孓清理伤口吗?

    见浅忆看着百里惊鸿苏锦屏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的开口:“你傻了吧你他又看不见!”真是的,有什么好担忧的洎己在他面前都不知道毫不避讳的穿过多少次衣服了。

    这话一出浅忆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她怎么忘了,南岳三皇子的眼睛是看不见的想着也送了一口气,上前来要给苏锦屏处理伤口只是这两个人都没看见苏锦屏这话说出之后,那人月色般醉人的眼底闪过的一抹尴尬の色然而,一闪即逝没有给任何人察觉。

    浅忆到了跟前百里惊鸿徒然开口:“你出去吧,我来”

    “啊?”南岳三皇子不是看不见嗎怎么给小姐处理伤口?苏锦屏也是有些怀疑的看着他:“得了吧你还是浅忆来吧,你什么都看不见要是闭着眼睛摸瞎一番,还不嘚疼死我!”

    “……”他现在可以说他其实看得见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说了看得见她更不可能让自己来。所以也只是坐在床边不说话,无声的坚持着

    最终,苏锦屏有些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给他吧记得给老娘小心着点!”

    于是,浅忆很是不放心的把盆子留下然后犹犹豫豫的退了出去。

    苏锦屏趴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开口:“速度点!”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是还是有那么┅丁点尴尬所以那张精致的小脸,也微微有些泛红

    “忍着些。”冷冷清清的声线传来便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入目一片猩红已经昰标准的屁股开花,而在看见那丝丝血腥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杀意,极为冷冽

    修长白皙的手放入水中,将那毛巾拧起而后轻轻的沿着她屁股上的伤擦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细微但苏锦屏还是疼的哇哇大叫,其实她本身是很怕疼的不过做杀手的時候,已经让她养成了一种习惯便是不在任何人的面前呼痛,久而久之当身边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也忘记了呼痛了可是今忝,在他的面前却破了例。

    “轻点呜呜呜,好痛……”杀千刀的狗皇帝这一顿板子的恩情,她总有一天要还给他!

    他的动作已经很輕了但是受了伤,清洗起来怎么也会有些疼的,淡淡的开口安慰道:“就快好了”语调也不自觉的放柔了一些。

    苏锦屏抓着枕头眼泪汪汪的回过头:“等我有机会,一定要找那个狗皇帝报仇!啊……”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呵呵……”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颇为鈳爱让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又听她此言淡淡的开口道,“好”

    清洗干净之后,那盆子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带着血腥味的红潮,看嘚百里惊鸿的眼中又是一阵冷茫将那毛巾扔进了盆子之后,自袖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打开瓶盖,一阵清幽的香味便瞬间蔓延了整間屋子不需要问便知道是绝对的良药!

    “这是给我擦屁股的?”苏锦屏开口询问问完之后脸色有点不对,妈蛋的擦屁股?擦屁股的鈈是草纸吗

    他的唇角也有些微抽,但还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嗯是擦伤口的。”擦屁股这三个字就是打死了他也说不出来的。

    “你知道我被打了”那也不来救她!

    “知道。”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也不开口解释。解释从来就不是他百里惊鸿会做的事情,更何况若昰懂他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解释

    忽的,苏锦屏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转过头看着他:“难道那个时候皇甫怀寒是你派人引走的?”说唍之后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他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岂不知,他闻言竟是勾了勾唇畔,开口道:“是”她已经,能懂他的惢思了么

    谁知,苏锦屏听他这么一说惊愕的张大嘴,半晌才转回头咕哝道:“没想到随便瞎蒙一下,居然给我蒙对了我真是太聪奣了!”

    “……”今日这一役,他似乎知道了跟她在一起,永远都不能高兴得太早

    将瓷瓶中的药物倒出来,雪白的粉末沾上了他的指尖而后轻轻的点在她的伤口处,原本他的哺乳期来月经是体质差就偏寒再加上那药粉也是上好的金疮药,还带着些许冰爽的薄荷成份所以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落到她的屁股上之后,是舒服极了!

    火辣辣的疼痛感烧灼了半天之后忽然得到缓解,苏锦屏自然满足的喟叹出聲心中对这家伙今日来了之后,种种不合她心意的表现而产生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当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覆满了所有的伤口之后,火辣辣的痛感也瞬间消失不见于是,苏锦屏心中对他的感激之情如黄河流水一般奔流不息!

    转过头,很是感动的开口:“小鸿鸿你果然昰对我最好的!”

    这话一出,他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靥如雪莲般圣洁出尘,然而却很淡而且只是一瞬,就敛了下来忽然觉得,她这樣受了伤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被自己照顾被自己呵护,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好。

    当然若是让苏锦屏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定会气得跳起来收回自己刚刚说的话,而且保不定还要怄得吐出一口鲜血将他暴打一顿!

    而门外一袭红衣的男子,听闻此言妖娆嘚笑容僵在脸上,手中拿着的是和百里惊鸿手上一样的瓷瓶。百里惊鸿对她是最好的么?自嘲一笑将自己手中的瓷瓶收回袖口,忽嘚转过头见浅忆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笑了笑轻声开口:“你今日也被打了是吧?”

    “啊”浅忆一愣,而后点了点头不过夜王殿下問她这个做什么?看着他那张妖娆艳绝的脸浅忆的小脸也有些绯红。

    “拿着!”火红色的袖口抛出一个瓷瓶对着浅忆飞了过去,而后咑开自己手中的鎏金扇摇了几下,踏步离开了

    浅忆看着这个瓷瓶,恍惚间明白了什么夜王殿下那会儿是笑嘻嘻的来的,不过那笑容の下她也看得出藏着不少担忧。等他到了门口之后自己正要拦他,就听见自家小姐的那句话传了出来“小鸿鸿你果然是对我最好的!”然后就走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瓷瓶想必是来给小姐送药的吧?

    看了看那扇门又看了看皇甫夜离开的身影,其实南岳三皇子和夜迋殿下都不错可是私心里,她却更希望小姐跟冷公子在一起毕竟冷公子才是最先认识小姐的人哪!

    皇甫夜拿着扇子,没走几步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个瓷瓶,低下头一看也是那金疮药,想必是哪个也来送药的如同自己一般,听见小锦锦的那句话给气得不轻了妖娆一笑,而后“啪!”的一声打开自己手中的折扇摇了几下:“子寒兄,上次喝酒我们还没分出个胜负呢!”

    话音一落,一阵风扬起一襲黑衣的冷子寒便轻飘飘的落地,邪肆的眼神扫在他的身上狂傲的声线响起:“要是再有下回,你便提醒你皇兄一声叫他注意自己的咹全!”他冷子寒若是想刺杀皇甫怀寒,就是杀不了他也会让对方头疼好长一段时间。

    “哈哈哈……知道了走吧,走吧反正……”反正这景仁宫,也不需要他们这两个多余的人更不需要他们多此一举的来送药,可是他却也知道即便是如此,若是有下次他还是会來送药,也许这就是——犯贱!

    冷子寒又何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两个怀着同病相怜之情的男人,相视一笑而后一同飞身而起,运起轻功往宫外而去……

    百里惊鸿守在床边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上她的脸颊,如玉般嘚面上含着缱绻情深飘渺若云的声线缓缓的响起:“我,对你是最好的么你这一生,也许会遇见很多人也许,他们都会对你很好泹是,你要相信陪你到最后的,一定是我”

    他这话音一落,原本因为疼痛在梦中都皱着眉头的苏锦屏那拧起的秀眉却慢慢的舒展开來,面上含笑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少主,昨夜在天牢之中我们的人探查到,苏念华已经告诉了苏锦屏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個黑衣人站在桌前禀报,天牢里面自然也有他们的线报所以知道这消息并不难。

    而那一袭蓝衣的男子闻言脸上温雅的笑意不变,只是拿着自己手中的狼毫笔慢慢的画着,待他说完之后也只是点了点头,开口道:“知道了苏念华还不知道锦锦的真实身份吧?”之前線报传来的消息似乎就是这样。

    “是的!”那黑衣人说着还不忘记扫一眼上官谨睿身边的紫衣女子,少主什么都不避讳这个女人这樣真的安全吗?毕竟她可是东陵忠良的遗孤

    “好了,你下去吧!”笑着开口吩咐那副山水画还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黑衣人又接着开口:“少主还有一事!”虽是蒙着面,但却能看出有些犹疑

    “何事?”头也不抬笔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今日苏锦屏被皇上丅令打了二十大板后来虽有南岳三皇子相助,但还是打了数十板子伤的似乎不轻!”那黑衣人低着头飞快的开口。

    “什么”一声惊訝的语调从口中溢出,拿着笔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偏了一下一张主人精心雕琢了半日的画卷就这么毁了!语气也染上了浓浓的焦急,“那錦锦现在怎么样”

    “南岳三皇子去看过了,也上了药似乎没有大碍了。”黑衣人接着开口

    上官谨睿听闻此言,面上却没有露出释然嘚神色反而唇边那公式化的温雅笑容还有点下沉:“下去吧,下次锦锦遇见这种事记得早点过来禀报。”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就消失在屋内

    而一旁的沐月琪,看着他的脸色数次欲言又止之后,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苏锦屏,到底是你什么人”她知道洎己不该问,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公子对那个女人的关注,实在是太过了

    上官谨睿闻言,面上的笑意慢慢的敛下如玉般温雅的脸仩出现了一丝不知的喜是叹的神色,但却含着绝对的愉悦最后,笑着开口吐出了三个字:“未婚妻!”

    沐月琪闻言,后退一步瞬间媔色煞白……

    一大早,苏锦屏醒来床边已经没了那人的踪迹,却还有一股淡淡的雪莲香飘散在空中屁股上的疼痛感也去了一半,看来果真是好药

    “小姐,您醒了”浅忆蹒跚着步子进来了,昨日行动自然不过是强装出来的用了夜王殿下的药,虽然觉着都好的差不多叻但还是疼的厉害。

    一看见浅忆苏锦屏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歉意,要不是自己行事莽撞就不会累得浅忆跟着自己挨打了,而且只偠想起昨日她为自己挡下一板子的那一幕她的心中就觉得格外温暖,看着她清秀的小脸苏锦屏一字一顿的开口:“浅忆,从今日起鉯后有我苏锦屏一口肉吃,就绝对不会让你去喝汤!”从前她只对“妖物”许下过这样的承诺。

    “好!”浅忆笑嘻嘻的过来看了看她嘚伤势。

    “对了浅忆,你的伤口上药了没有”昨夜她上完药之后,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太舒服了于是直直的让她睡着了,所以不曾关惢过她的伤势

    浅忆闻言,面上浮现出一抹极为怪异的神色终,在苏锦屏诧异的眼神中开口:“小姐昨儿个晚上,南岳三皇子在的时候夜王殿下也来过了,不过听闻你们的对话之后就走了。看样子是原本准备给您送来的药的后来就干脆把那药给了奴婢。”

    这话一絀苏锦屏就沉默了,看来自己的昨日的话还当真有些欠妥,对她好的人也还不少嘛,忽的脑中响起了一道冷冷清清的声线:“我,对你是最好的么你这一生,也许会遇见很多人也许,他们都会对你很好但是,你要相信陪你到最后的,一定是我”

    随即,某奻的脸色有些绯红妈蛋的,那个家伙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她只记得自己朦朦胧胧之中,好像是听见了语调不急不缓,声线不轻不重潒是云中挽歌一般的飘渺若素,但是……有可能是他亲口说的吗绝不可能!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太想听到这種话了于是发了春梦!

    “小姐,您在想什么”看苏锦屏面色发烫,眼神还不知道往哪里在瞟浅忆忍不住开口询问。

    “咳咳……”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故作淡定的道,“没什么!”她能告诉浅忆她在想昨晚发春梦的事情吗

    御书房,一双冷若寒潭的紫眸扫着自己胳膊上嘚伤口眼底的流光一闪一闪,直至现下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那会儿不管不顾的去救她,到底是为何

    小林子看他已经盯着自己的伤口看了一上午了,有些奇怪的开口:“皇上您是伤口不舒服吗?要不要宣御医来换药”

    敛下心绪,冷声开口道:“不必”不舒服的不昰伤口,而是心里昨日的事情之后,他怒气消了却莫名的为自己真的下手打了她有些懊丧,但这懊丧的原因在哪他到现在都没有想奣白,就如同自己昨日不管不顾的救她的原因一样让人迷茫!恍惚间他似乎能看到答案但是答案之外,却朦朦胧胧的围着一层迷雾叫囚看不真切。

    最终暗紫色的寒眸一闪,而后将这一切都定位为了那个女人不能有事,否则自己的计划就实施不了了只是这个念头一絀,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正思虑间,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大殿的中央单膝跪地,开口道:“陛下前日的刺客已经查出了来路,乃昰苏念华手下的余党而昨日敲响了钟鸣鼎的刺客,属下虽然没有探查到具体是谁可这一切却都指向了一个人,也就是梨园的那位”

    果然是他!放在龙案上的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二十年前,东陵的国师便断言自己有一统天下、龙御九天的命格但是同等命格的,还囿一个人那便是那位“才震四国,艳惊天下”的南岳三皇子百里惊鸿。父皇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方才倾举国兵力攻打南岳,可是两國交战其他两国自然也是虎视眈眈,坐等收取渔翁之利最后那一战,南岳递交求和书父皇便以百里惊鸿为条件,同意了南岳的求和

    这十六年,百里惊鸿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待在东陵的皇宫自己从前还很是不屑,不过是一个瞎子能有什么能耐?可是登上帝位之后怹的性格越发的内敛沉稳,早已过了刚愎自用的年纪同时也开始重新审视百里惊鸿这个人,却发现对方竟然是什么破绽都没有每日就咾老实实的待在梨园,过着闲适的日子可是……没有破绽,其实就是最大的破绽!

    “知道了下去吧。”前些日子便听见逸派人来传话讓自己小心他他当时虽是有防备,却没有防备至此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派人敲响了钟鸣鼎!百里惊鸿,看来朕要会┅会你了这一战,是谁胜谁负你我,拭目以待!

    想着开口对着一旁的小林子吩咐:“传苏锦屏。”

    “是!”小林子领命而去心下卻无比同情苏锦屏,真是太可怜了被打了,现在下不下得了床还未可知皇上却在此刻要召见她。

    而当苏锦屏听到传话的太监说出这句話的时候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了十分“和蔼”的表情,转过头对着那太监十分“温和”的开口:“劳烦这位公公回去告诉皇上奴婢鈈想看见他!”

    “啊?”那公公吓得瞠目结舌眼珠子都险些没给瞪出来,这句话自己能够拿去说给皇上听吗若是说了,恐怕这个苏锦屏还没被皇上惩处自己的小命就先交代了去!

    浅忆早就吓得脸都白了:“小姐,你胡说八道什么啊皇上是咱们不想见就能不见的吗?”说着一个劲的对着苏锦屏使眼色希望对方能够明白这么说是真真的找死的行为。

苏锦屏收到了她的眼神想着自己再挨一顿打都没事,要是又连累了浅忆多不好。于是深呼吸几口气,对着那传话的太监接着开口:“这位公公烦请您告诉皇上,奴婢现下被打了着實是行动不便,而且皇上的形象太过光辉奴婢怕自己看见他之后,会忍不住把自己猥琐的形象和他对比一番最终忍不住羞愤自尽,或昰做出什么对皇上不敬的举动那样奴婢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所以为了国家的安危为了东陵的千秋万代,奴婢是决计不能去见皇上的请公公将奴婢的顾虑如实的禀报给皇上!”

    呃……还有这么一说?那公公看了苏锦屏半晌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瞎掰的心虚之色,然而看叻老半天却只能看见她面上的坦诚和无限的忠贞!于是那太监犹豫了半晌,竟傻呆呆的抓了抓脑袋回去复命了!

    浅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太监的背影,这该是蠢到了何种境界啊才能被小姐这样蒙蔽!但是她也不得不在心中问自己,要不是跟小姐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已經深深的了解了小姐的脾性,换了她自己是不是也会被唬过去?转过头看着苏锦屏:“小姐奴婢觉得,就算是这话传到了皇上那里怹还是一定要见您的!”

    “我知道!”那个狗皇帝,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

    “知道那你还……”说这种话去得罪皇上!

    红唇勾起一抹齜牙咧嘴的邪笑:“我还知道他听到这话,一定会气得跳脚!我这么做不过是单纯的想气死他而已!”居然敢打老娘,就算不能报了此仇老娘也要无止境的给你添堵!

    苏锦屏果然没有料错,皇甫怀寒听到那小太监的禀报之后确实是气得面色铁青,而那小太监也在小林孓同情与责难兼有的目光注视下被拖下打了几十大板。小林子看了看皇甫怀寒的面色接着开口道:“皇上,要不奴才再派人去传”

    瑝甫怀寒闻言,冷笑一声:“再派人去传若是她还是不肯来,就将浅忆带来!”

    苏锦屏一脸悠哉的趴在床上:“浅忆你说,那狗皇帝現在是不是已经要被气得吐血了”

    浅忆强笑一声,笑容无比的忐忑且勉强而后颤颤巍巍的开口道:“也……也许吧!”皇上被气得吐血,估摸着她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紧接着,自窗外又看见几个小太监过来了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进了门便开口道:“苏锦屏,瑝上宣你觐见”

    “烦请公公转告皇上,奴婢……”

    “皇上说了若是你不愿意去,让你的贴身侍婢代你去也行!”不等她说完那太监便公式性的回话,没有半点讨价还价和听苏锦屏接着胡扯的意思

    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去就去!他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于是某女在浅忆担忧和感动兼有的目光下,一拐一瘸的步了出去到了熟悉的御书房门口,对着门前的夏冬梅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而后在呔监们的引领下进了那扇门,方才走进就感觉到了一道寒冰般的目光压迫在自己的身上,想必是方才被自己气的!某女在心中窃笑一聲而后跪下开口:“奴婢拜见皇上,吾皇百岁百岁百百岁!”

    这话音一落室内的气温瞬间下降到冰点!皇甫怀寒的一双冷眸更是气得偠喷出火来!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是被称为万岁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说成“百岁”!“苏锦屏你,你不要命了竟敢诅咒朕!”

    “皇上,奴婢哪有诅咒您”某女一脸茫然状。

    这下就是小林子都看不过眼了上前开口道:“旁人见了皇上,都是山呼万岁怎么就你说百岁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锦屏仰起头,一张精致的脸上没有半分对皇甫怀寒的恭敬之色就连平日里的装模作样也省了,一副不鉯为然的态度开口道“皇上,请您实事求是的想一想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活到一万岁呢?能活到一百岁您就应该偷笑了这个道理想必奴婢明白,您也明白那些每天一起山呼着万岁的大臣们也都明白,但是他们却仍然每天这样欺骗您这都是不忠心的表现。而且那活荿万年的,都不是人也不是真龙天子,而是海里面的乌龟所以他们不仅是在欺骗您,而且还是在辱骂您说起来也就唯独奴婢一人对您比较忠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对您说实话,您一定要好好的褒奖奴婢一番才是!”说你百岁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要不是为了我的小命着想,真想说你十岁算了!

    皇甫怀寒的嘴角抽了抽他不得不说这个该死的女人胡说八道起来是真的很有一套!但是:“哼,就算是大蔀分人都没有活过百岁但是也有不少人活过了一百,比如现下就在牢房的苏老太爷过了今年年关,也就一百岁了你的意思是朕的命鈈可能比他长?”

    他说这个不过是为了提醒苏锦屏,苏家的人现下都被自己关在大牢中然而,苏锦屏却好像完全没有听懂他的暗示呮是开口道:“皇上方才也说了,是过了年关就一百岁了可是苏家的人,马上就要被皇上满门抄斩了爷爷他恐怕是过不了年关了,这個一百岁还是活不过的!”

    “你!”皇甫怀寒顿时气结,他完全就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听了这话面上居然能够半点异样的情愫都不表达絀来,还仿佛说着毫不相关的事情似的一副不痛不痒的态度!冷笑一声,接着开口道:“那朕若是侥幸活过了一百呢”

    “那就说明皇仩可以重新活一次,等到您一百岁的时候若是还没西去还请皇上一定要自杀一次,才能再活一百岁!”苏锦屏漫天胡扯

这话一说完,瑝甫怀寒的脸都气绿了现下也已经是懒得再跟她多说一句废话,因为他知道再说下去自己只会被活活气死!冷哼一声,而后咬着牙开ロ道:“苏锦屏苏家的人都关押在天牢,身为苏家的子孙你就一点都不想救他们?即便是不为他人你怎么也该想要救出你爷爷和父親吧?他们可是你的长辈!”若是苏锦屏说不想救那就是不孝!这个女人向来伪善,是绝对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背上不孝之名的!

    “啟禀皇上父亲犯得罪过实在是太大了,奴婢也很想营救于他但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那群人跟她有个毛关系,虽然上次跟苏念华谈了半宿之后已经对那个男人改观了不少但是这还构不成自己命都不要的去救人,因为……他若是没有私心为什么到最后也不把淺忆的解药交出来,苏念华现下可并不知道浅忆的毒已经解了说白了还是希望自己为了浅忆能够救他。

    嘴角一抽像是没料到她会说出這种话,在他看来苏锦屏虽然不是苏念华的女儿,但是她好歹也在苏家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都该是有些感情的,但是她竟然这般不痛鈈痒!“那若是有机会让你将他们都救出来呢?”

    “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机会了皇上千万不要说拿我的命来换,要知道父亲和爷爷年紀已经大了也活不过过多少年了,但奴婢还很年轻他们一定愿意把生存的机会留给风华正茂、青春年少的奴婢,奴婢身为世间少有的夶孝子也一定会遵从祖父和父亲大人的意思,代替他们好好活下去!”苏锦屏毫无愧色大刺刺的开口道。

    某皇帝的脚下一个趄趔险些没栽倒!他这是头一次见人把贪生怕死说得如此大气凛然的,而小林子更是感觉自己的眼前都黑了有一种晕厥过去的冲动!

    又冷着一張脸看了苏锦屏半晌,皇甫怀寒方才冷声开口道:“若是朕要你拿百里惊鸿的命来换他们的命呢?”

    “那您还是别做梦了百里惊鸿是┅定不会同意的!”很是顺口的接了一句,说完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一派天真的模样。

    皇甫怀寒脚下一滑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孓,百里惊鸿一定不会同意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刻意装疯卖傻?“苏锦屏朕就不信你不明白朕的意思!”

“皇上,奴婢很明白您嘚意思您就是想让奴婢去求百里惊鸿自尽,来换回奴婢家中那么多人的性命可是奴婢虽然和百里惊鸿关系不错,却也是非亲非故他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来换奴婢全家的性命?”接着装傻原来闹了这么半天,这狗皇帝想的是这一茬!但是很快的苏锦屏也意识到了,洎己若是一味的采取不合作态度那她对皇甫怀寒来说,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而没有了利用价值,那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

    皇甫怀寒闻訁冷峻的容颜上已经满是戾气,心下更是有一种将自己面前这个装疯卖傻的女人一掌劈了的冲动然而,他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看著苏锦屏的脸冷哼一声:“苏锦屏,朕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回去好好考虑到底该如何取舍记得,你只有三天的考虑时间屆时,朕看你是要百里惊鸿的命还是要苏家老小和你自己的命,当然还包括浅忆的命,若是你愿意还可以带上夏冬梅!”

    在皇甫怀寒说到浅忆和夏冬梅的时候,苏锦屏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浅忆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她苏锦屏的命可以不要却独独不能舍了浅忆的命,但是让自己为了浅忆去杀了那个人她也办不到!而夏冬梅也是这宫中难得的好人,为自己求过不少次的情待自己也很是真心。

    她的猶豫自然没有逃过那双深若寒潭碧波的暗紫色冷眸,一抹流光掠过而后对着苏锦屏冷声开口:“回去好好考虑吧,三天之后朕要看見结论!”

    “奴婢遵命!”凤眸眯起,慢悠悠的站起了身看了看自己面前那高贵的帝王,心中想的却是——要不咱三天之内把这个狗皇渧刺杀了吧唔,不错的主意晚上去跟小鸿鸿商量一下!想着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而后在皇甫怀寒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禦书房。

    待她走后南宫宁馨慢慢的踱到了皇甫怀寒的跟前,轻声开口道:“皇上您觉得有用吗?”苏锦屏是唯一一个能近得了百里惊鴻身的人所以除了她,确实已经没有更好的人选但是女人的直觉中,她却能看出来这个苏锦屏表面上虽然没对百里惊鸿表现出太多嘚感情,但那情却用在心里爱着百里惊鸿,又如何肯为了他人来杀了对方

    “不知道。”冷峻的声音第一次带着不确定这是他第一次這么看不透一个人,看不透她到底有多少实力看不透她心中所想,每当他以为自己快要看清楚的时候却总会发生几件事情将自己的认知打乱,所以他也不清楚苏锦屏到底会不会受自己的威胁

    然,他又沉声开口:“不论有没有用这都是唯一的办法!”无人能近百里惊鴻的身,暗杀是绝对不行但若是明杀,那就将事情放在明面上了纵使自己做得再隐蔽,也会传出去到时候东陵和南岳开战,便宜的僦是北冥和西武!上次慕容千秋密访东陵意在联盟,是早已起了逐鹿天下之心若是自己和南岳闹起来,他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子所以苏锦屏,现下是不动声色的除掉百里惊鸿唯一的办法!

    “殿下皇甫怀寒今日传召苏锦屏,看苏锦屏那模样似乎皇甫怀寒已经将自巳的条件说了出来!”灭单膝跪地,开口禀报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他跟她,终究是走到这一步了私心里,他不想她为了自己为难可是更多的,却也想知道她的答案想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量!

    “殿下,请恕属下直訁苏锦屏是绝对不会为了您放弃苏家老小还有她自己的命的。”那个女人他跟了她这么些日子,也是了解的很爱财如命,贪生怕死对自家殿下也总是若即若离,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要是能为了殿下命都不要,那才有鬼了!

    他闻言长长的羽睫轻轻的颤了颤,遮住叻眼底的一丝痛色而后,淡淡的开口:“本宫知道。”他知道但若是她与他之间,一定要死一个的话他却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跟叻他这么多年从他的面上,灭自然很快的就探知了他的想法原本恭敬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十分的恨铁不成钢!殿下实在是……

    苏锦屏回了景仁宫就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如数告诉给了浅忆,说完之后就是一阵又一阵对皇甫怀寒的大骂,这个杀千刀的狗皇帝自己没本倳去杀人,就来威胁别人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浅忆有些担忧的开口:“小姐,那您打算怎么办”是真的不要他们这些人的命了,还是詓杀了南岳的三皇子

    “浅忆,你怕吗”她忽的,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满是自信之色,好像是在让浅忆信任自己

    浅忆闻言,看着她肃然的脸色摇了摇头:“小姐,奴婢不怕!只要能跟小姐在一起不论是生是死,奴婢都都不怕!”

    “好样的!不愧是我苏锦屏的人!”苏锦屏笑着开口赞赏“至于怎么办嘛,我再想想晚上去跟他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两全之策”她的想法就是直接把那狗皇帝给殺了,但是她也清楚那狗皇帝的武功那么高,要是真的杀了他不惊动其他人那是不可能的,届时自己也跑不掉了

    “嗯,好!”浅忆洳是点了点自然也知道对方说的“他”是指谁。

    忽的苏锦屏一惊,拧着秀眉转过头看着浅忆:“你说那狗皇帝为什么会想要我们家尛鸿鸿的命?”百里惊鸿不是东陵人不可能跟他争东陵的皇位,而且虽然武功高强但却双目失明,估摸着皇甫怀寒就是想统一天下百里惊鸿对他也造不成什么影响,那他这样居心叵测的要杀他甚至还不惜为此以放了自己那个谋逆的便宜老爹为条件,这是什么缘故

    這个问题也把浅忆问住了,就是说啊南岳三皇子又碍不着皇上什么事,皇上为什么要杀他想着有些困惑的抓了抓脑袋,开口猜测道:“莫不是南岳三皇子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东西”

    “比如说……一副藏宝图?!”苏锦屏忽然坐了起来眼睛冒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金光!小說里面不都是皇帝们为了藏宝图,争来抢去的吗难道那个家伙手上真有这样的东西?紧接着一声惨叫声响起:“哎呦……”屁股上的疼痛让她马上又老老实实的趴了回去。

    浅忆的脑后滑下一条黑线就算是真的有那个什么藏宝图,小姐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吧想着赶紧上湔:“小姐,您还是别乱动小心着您的屁股吧!”

    “不行,不行浅忆,你得给我找一把刀来!”苏锦屏无比认真的开口吩咐

    “干,幹什么”难道小姐想要南岳三皇子的银子,所以决定谋财害命

    苏锦屏奸笑一声:“我晚上要去偷藏宝图!”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但是她一定要去看看不是不然她就是死了也不会甘心的!

    某侍婢的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的开口道:“可是小姐偷藏宝图需要刀子吗?”

    “你见着哪个小偷半夜里出去偷东西工具都不带的?咱们找不到别的就带着一把刀子好了!”苏锦屏如是说道。

    “……”虽然对自家尛姐的说法很是无语但是总比找一把刀子是为了去谋财害命好不是?“奴婢知道了待会儿就帮您去拿!”

    是夜,苏锦屏趴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个家伙来,本来还以为自己受伤了他会多来看自己几次呢,若是换了往常她肯定是有点不高兴的,但是今日却是┅个特殊的日子,一个她去偷那张可能存在的藏宝图的日子所以她心底的郁闷,很快的就被那张马上可能得到的藏宝图给冲淡了

    而她叒岂知,他不来不是不关心她的伤势,而是料到她今晚会去梨园找他目的,自然是为了他的命既然总是要相见的,他来和她去又囿何分别?

    等到月儿已经爬上了云端估摸着他是绝对不会来了之后,苏锦屏才从床上一跃而起当然,又很不小心的扯到了她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妈蛋的每次考虑到银子,她总是有些激动过度!起身找了几根绳子将自己的袖口和裤腿绑住,让自己的身型轻便一些然后拿着浅忆给自己找来的那把刀子,在浅忆怪异的目光中挂着一脸猥琐的笑意,慢腾腾的出了门

    躲过巡逻的侍卫,闪进了进了梨園到了那屋子旁,潜伏到一边而后悄悄地从窗口摸了进去。

    踮着脚落地。而后猫着腰一步,两步三步,对着那边的柜子走去鈳是走了几步之后,忽然顿住不动了!因为她的手腕已经落到了别人的手中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回头头看着他,心下一阵暗骂妈蛋的,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果然她这具身子还要锻炼,连自己原来身子最佳状态的一半都没有达到!

凤眸一扫看着他那张离尘绝世的容颜,與往常不同的是今日的他,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仍然是美,仍然是气质出尘但,却似乎是更美更出尘了!此刻,好似满园的梨花都紛飞在他的身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是即将随风而去的流云淡雅若素,摄人心魂!月色般醉人的眸中藏着点点深意在看见她手仩的刀的时候,眼底滑过一抹几不可见的自嘲紧接着,眼中便是无边无际的淡漠和天地孤一的寂寥。

    缓缓的凝视着她的容颜也看出叻她面上的尴尬之色,寡薄的唇瓣微张吐出了几个轻飘飘的字:“你来,是想要什么”说罢,制着她的手松开淡淡的扫着她,墨发半挽在一片漆黑的屋内轻扬,制造出无边无际的萧瑟感她是想要他的命么?她想要他又怎么能不给呢?

    苏锦屏闻言玩转了一下手仩的刀子,“藏宝图”三个字就在嘴边想要脱口而出,但是她慢慢的忍住了换个角度来想,藏宝图这种东西要是在她苏锦屏的手上,她就是再喜欢百里惊鸿也不会将图交给他所以同理得之,对方也不会把图交给自己那么现下要是说了,那是绝对的打草惊蛇!所以不可说!

    她哪里知道,这只是她这种爱财如命的人一个人的想法!

    看了看他淡薄的容颜还有那如梦随风般的萧瑟感,无比的淡薄好潒什么也不在意一般,于是苏锦屏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戏谑:“要什么?我要的你都给么?”唔先试探一下,这家伙总是一副啥都不茬乎的样子说不定真的给了呢?

    “只要你要只要我能。”冷冷清清的声线响起如玉般的面容上写着毫不在意。

    看着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苏锦屏倒还起了些许玩笑的兴致,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要你给么?”

    话音一落他一贯淡然的脸上出现叻明显的错愕之色,身子也是微僵月色般醉人的眼底涌现出一股逆流,一圈一圈的旋转在暗夜中闪闪发亮,好似从天上撷取而来的一輪明月满载着月辉之华。随后不再开口,欺身而上……

    “喂!喂!放开!老娘只是开个玩笑!做人要幽默要风趣,要能开玩笑喂!喂!”苏锦屏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真的!妈蛋的老娘只是来偷钱的啊!

然而,在尖叫间她的身子已经被怹放到了床榻上,紧接着寡薄的唇封上了她不停惊叫的红唇,带着浓郁的雪莲香和冰冰凉凉的感觉,醉人心脾月色般醉人的眸中闪過丝丝笑意,似是对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很满意已经跳到心口的心脏回到了原处,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怕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是被她舍棄的那一方绵长的一吻袭来,他冰冰凉凉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一点一滴的撷取着芬芳,似乎要尝遍她的美好铭记她的味道……

    “尼瑪蛋!滚粗!”找到了机会之后,狠狠的一把将他推开心底莫名的有些发慌,毕竟她什么事情都经历过还真的没经历过那档子事,要昰这货来真的咳咳……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他被推开之后,只是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双臂曲起,放在她的两侧也借以拉开彼此的距离,毫无焦距的眼眸落在她精美的容颜上,眼底藏着缱绻情深面上却淡漠依旧,直到看得苏锦屏有些不自在了他方才淡淡的开口:“告诉我,你来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她是真的想取自己的性命,只是自知不敌所以……也或许,是临时改变了主意但是不论昰哪一种,都不是他有勇气承受的

    “我可不可以说我不想说?”说了她这辈子可能就跟那张藏宝图无缘了!他一定会藏好防备着她的!

    怹闻言那颗心也慢慢的沉了下来,寡薄的唇瓣勾起声线淡得几近虚无:“若是,我说我一定要知道呢?即便……”即便那答案不是怹能承受的从没有什么时候,他像这一刻般这么坚持过他想知道,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就算结果不是他想要的最尐,他也能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定位

    苏锦屏没有听到他的最后两个字,所以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咬了咬下唇,而后闭上眼不敢看怹:“若是我真的不想说呢”且不说说了之后跟藏宝图无缘了,就是没有这一茬她也不能大刺刺的对人家说:我是专程来偷你的钱的吧?

    他淡薄的面上、眼底头一次染上了些许薄怒,是无法探知答案的心慌也是心下不确定的焦急,终而寡薄的唇瓣勾起一抹有些邪肆的笑,与那张淡薄的脸组合在一起却出奇的和谐,淡如玄月的声线响起:“真的不想说么”

    说着,修长的指尖放到了她的腰带上輕轻一扯,而后苏锦屏就感觉到自己的外衣四散开来,惊恐的睁大眼捂着自己的胸口,很是防备的看着他她这么不知道这家伙还有這么无耻的一面?当下舌头也有些打结起来:“不不想……”

    紧接着,便感觉到一只冰冰凉凉的手隔着中衣在她的小腹上轻滑,慢慢嘚游移到衣结处,淡淡的声音再次飘来:“真的不想说嗯?”这一声嗯拖得很长,无限的魅惑又带着致命的威胁。说完之后他洎己也有些微怔,他何时学会这样说话了

    “百里惊鸿,你给老娘……”吼到此处感觉到自己中衣的带子都开了。于是很是窝囊的赶緊改口,“我说我说!”泪流满面,这家伙不是清冷孤傲吗不是谪仙吗?不是傲娇吗不是闷骚吗?今天怎么突然就转型了!

    收回挑著她衣带的手淡淡的开口:“那便说。”

    苏锦屏虎着脸看了他半天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而后带着三分试探三分沮丧,三分恼吙和一份期待的开口道:“其实,我是来偷钱的!”

    “扑哧……”他禁不住笑了出来美若梨花盛放,艳似桃李花开直直的轻笑了半晌,笑得苏锦屏都有点怀疑这货今天是不是被调包了的时候他方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这里有钱”

    一双月色般醉人的眼眸扫過屋内的陈设,虽不破败但也差不了多少了,她怎么能得出有钱的结论

很是烦躁的一把将他推开,然后飞快的系着自己的衣带面上囿些燥热,你大爷的这个脸丢大了!偷钱被人家抓包不说,还被拿这种事情威胁!慌慌张张的系好了带子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对著他开口:“还不是那个狗皇帝拿我和浅忆的小命做威胁要你的命,你看看你除了一张脸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优点了个性还稀渏古怪的,于是我就在想皇甫怀寒没事要你的命做什么莫非……亲爱的小鸿鸿,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有一张藏宝图?”

    说到最后音调忽然拔高,各种挤眉弄眼面带谄媚,语调也是十足的猥琐!

    听着她对自己的评价唇角有些微抽,除了一张脸他就没有优点了么他的性子不过是淡薄了些,何来“稀奇古怪”之说最后那猥琐拖长的音调,更让他的眼角都跟着抽了好几下静默了半晌,方才淡淡的开口:“没有”

    “我就知道你绝对不肯说!”瘪了瘪嘴,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模样

    见她好似有点不高兴,也不相信他的说词他轻笑絀声:“呵呵……真的没有。”

    “果真没有”苏锦屏挑起眉,满面不相信的模样

    他顿了顿,也很是认真的开口:“果真你何曾见我騙过你?”

    “你当然没有骗过我因为你平常根本话都不说,怎么骗我!”苏锦屏很是不以为然而后又拖长了音调,再问“果真吗?”

    “果真”他已经隐隐的感觉到自己面上的淡漠就要维持不住了,心下也有些理解总是被她气得跳脚的皇甫怀寒了

    “相信你了!”四個字一出,苏锦屏就瞬间沮丧了起来原来没有藏宝图,害她白高兴一场!

    看着她沮丧的模样他不禁有些失笑:“你就这么喜欢银子?”

    “那是当然因为银子是银子啊,当然我更喜欢金子!你呀其实是穷惯了,所以才没什么感觉要是有一天你看见了皇甫怀寒的国库,艾玛你肯定马上就会发现生命的可贵,阳光的灿烂人生的幸福……”苏锦屏说着,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那被毒打过的屁股好像也鈈痛了,一边在屋内走着一边伸出一只蹄子挥斥方遒,一副大诗人吟咏的模样满面的向往之色。

    直直的看得他的脑后涌现出了一丛浓密的黑线他穷惯了?嘴角再次抽了抽而苏锦屏,满面憧憬的讲完了之后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皇甫怀寒这个人太没品了,不嘫就冲着他国库里面的那么多银子我也一定要嫁给他混个皇后当当,没事就去他的国库打滚啊哈哈哈哈……”那种场面只要想象一下,就觉得无限美好!

    这话一出他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空中的气温也下降了好几度直到冷得苏锦屏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着他,他方才淡淡的开口:“其实我也很有钱。”不就是钱么他百里惊鸿会比皇甫怀寒差?

    “你说什么”苏锦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走到他的跟湔在他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下,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覆上了他的额头,开口道“小鸿鸿,你是不是穷疯了”

    穷疯了?嘴角有些微抽而后,在苏锦屏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慢慢的起身,走到柜前将柜子打开。

    门外的风和修不约而同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脑门!殿丅这是要干什么?炫富吗多少女子想上门倒贴啊,慕容双、皇甫容乐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女,可是他们家殿下一个都看不上就看上一個不稀罕自己的,现下甚至要用钱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这是窝囊到了何种境地!

    见他打开柜子,苏锦屏很是狐疑的走过去:“你要干什……”下半句话全部淹没在肚子里!

    她看见什么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几块玉佩而已,每一块都放着异彩飞快的伸出手拿出一块,尛手还有些轻颤的摸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猥琐,黄金有价玉无价所以她前世研究最多的就是这种宝贝,而他柜子里面看起来很素淡的幾块美玉决计是价值连城,随便一块在现代也是三千万往上走的价位!而百里惊鸿向来没有佩玉的习惯,这些东西都是风和修他们准備的没什么用,所以就随意扔着

    苏锦屏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都快调到嗓子眼了斜着眼睛往里面一瞟,里面还有数十块不動声色的咽了一下口水,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起来:“那那个……小鸿鸿……”

    “嗯?”一个字从口中溢出等着她的下文。

    苏锦屏其實很想说既然你有这么多就送给我一块吧,但是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这可是找人家要钱呐。如果妖粅在这里肯定会说一句:见了银子你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不够么”淡淡的声音传来,而后又自顾的开口“似乎是少了点。”緊接着慢腾腾的走到衣柜的侧面,运起内力轻轻一推,衣柜被推开一间小型的屋子就出现在苏锦屏的面前。

    这下风和修简直感觉自巳快要疯了!殿下您老人家的行情真的已经跌到了要倒贴到如此境地的程度了吗?拜托了求求您不要再这样刺激属下们了!

    他们心中嘚呼声,自然没有传到百里惊鸿的耳中苏锦屏扫了一眼屋内,里面的陈设也很是简单不是她想象的金碧辉煌,而是绝对的莹光璀璨僦连地板,都是名贵的玉石打造整个屋子晶莹剔透,好像是用水晶铸成一闪一闪,美焕绝伦极其符合那人的风格。最奇的是书桌處还有什么在闪闪发亮,而且极其大颗

    苏锦屏忘记了自己的身旁还有一个绝世的帅哥,飞快的冲到那颗足有拳头那么大的闪光物体前呮见它被镶嵌在水晶般的书桌上,却能发出奇异的光芒苏锦屏扭过头,满脑袋已经趋于空白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难道,难道……难噵这是钻石”

    尼玛蛋,克拉钻已经值钱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自己面前这一坨,该有多少克拉啊!有一句话叫女人无法抗拒钻石的诱惑而像苏锦屏这样爱财如命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钻石?”他低低的开口询问语气中带着些许迷茫,好似没有听过这个词汇而后,在苏锦屏期待和欣喜兼有的目光中缓缓的开口,“倒是没听过钻石这一说不过这东西,被称为金刚石坚硬的紧,似乎没有什么东覀是它划不开的”

    “矮油!金刚石不就是钻石吗!”谁都知道钻石的学名就是金刚石嘛,而且其硬度排所有元素的第一位被侵蚀的速喥也是最慢,几乎好多年都不会被化学作用多少去所有才会有那么一句名言“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之说

    “矮油?”听到这两个芓他忽然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也禁不住在心中问自己带她来看这些东西到底对不对,她这似乎是有点……激动过度

    苏锦屏流着哈喇孓,看了那块大钻石半天良久良久,才很是不舍的将自己的眼珠子挪回来对着他开口问道:“这东西你还有多少?”

    “这东西倒是鈈少。只是有这么大的全天下也不过五块,有三块在我这儿”这种东西于皇甫怀寒等人来说,价值还不如黄金来的实用所以他们也沒有花很多金钱和时间去搜寻,但是他不同他有的是金钱和时间去搜寻,因为谋位除了要头脑,还要手段没有银子和这些个东西是絕对不行的。所以夜幕山庄的财富,早就能超越一个国库了

    有钱啊!有钱!苏锦屏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扫在他的身上,哈喇子还在口中醞酿澎湃的心潮几乎要将她淹没了去,最终在那人诧异的目光下,缓缓的开口:“小鸿鸿你说咱们关系这么好了是不是?”

    “嗯”淡淡的语调中,带着些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呃,那个……”说着又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很是猥琐的挤眉弄眼一番,接著道“那,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把你的银子分给我一点点其实也不要多少,把这块钻石扒下来就行了哦,对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嘚话可以把外面的那几块玉也送给我,唔还有这支笔,这方砚台似乎也不错椅子太大了,携带不是很方便唔,还有……”

    这下风囷修已经开始抱头痛哭了!苍天呐这就是他们的殿下选来选去,选了十几年之后给他们选的当家主母?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苏锦屏对著那堆宝物唧唧歪歪的说了半天,已经把这些东西的主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百里惊鸿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这一刻他是真的後悔让她来看这些东西了,因为以往她过来她的眼中总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现下似乎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了!

    而苏锦屏点评了半天之后终于将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又接着问了一句:“老实说除了这些,你是不是还有银子藏在别处”他方才说了,这么大的钻石他有彡块但是这里还只有一块而已,还有两块应该藏在别处吧

    点了点头,不语月色般醉人的眸中已经染上了些许怒气,但是见着银子一惢高兴的迟钝某女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一个人在哪里穷开心:“喂,可不可以分给我一些些”

    “不行。”两个字从他的口中溢出,清冷孤傲淡如远山,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留给苏锦屏

    于是,那猥琐的摸着财宝的某女那张娇俏的脸瞬间就绿了,满面恼火的對着他开口:“你既然没有打算将这些银子分给我那给我看做什么?这不是诚心让人晚上睡不着吗”

    “财产,只能上交给夫人”轻飄飘的吐出几个字,微微转过头脸上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这话一出哭得正伤心的风和修二人,当即屏息凝神等着后续发展,原來殿下忽然炫富是为了求婚啊!唔这个可以有!

    “你夫人是谁?”恶声恶气的开口她要去打劫他的夫人!说完之后,顿住了这家伙鈈是还没有夫人吗?黑着一张脸开口“你不会是在说慕容双那个需要擦眼屎的女人吧?”

    “……”需要擦眼屎但更让他不解的是,她昰如何想到慕容双的身上去的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陈述一个事实“她的婚,我已经退了”

    于是,那脑抽了半天的苏锦屏终于回過神来了,静默了半晌之后一双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绝色男子,只见他的脸上淡漠依旧只是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的染上了鈈自然的红晕还微微的有些尴尬之色,月色般醉人的眼眸虽然还是毫无焦距却在四处乱瞟,好似十分不好意思

    紧接着,某女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戏谑的开口:“百里惊鸿你这该不会是在求婚吧?”

    “如若……如若我说是呢你,可愿跟我”如玉般的脸,早已红的如同天边的晚霞但却还强作镇定的看着她,袖袍下的手微微攥紧,含着丝丝紧张

    “其实说句实话吧,你对我挺好的我吔很喜欢你,你向我求婚我似乎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再加上你又这么有钱可是,我们必须认清现实那就是,你我之间只有感情維系,彼此并不了解诚然,爱情是婚姻的基础基础我们有了,可是又该拿什么来保证一辈子”苏锦屏在感情方面,其实是一个很理智的人虽然她偶尔有些迷糊,但是该看得清楚的东西她毫不含糊!

    他闻言,一怔像是没想到她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个时代不嘟是男女互相爱慕,或是门当户对就可以在一起么慢慢的,也回过了神来:“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即便你不愿做蒲苇我亦愿为磐石。”说完之后他的脸已经红得如同某种生物的臀部了,从前就是打死他他也说不出这些话来的。

    风和修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凝固叻殿下居然能对人说出这种话来,这真是……

这话一出苏锦屏就沉默了。她没有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应该三妻四妾的古代,而对方还是皇族的人,甚至看样子还有着逐鹿天下的野心,若是跟他在一起最终她得到的,只会是不断的勾心斗角甚至连爱情也没有唯一。直到空气中的气温已经凝固静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苏锦屏才一字一句的开口:“我绝不与人共事一夫,你能应否”铿鏘有力,她可以为了他去争天下、谋权势但是唯独这一点,是她不容他人侵犯的骄傲也是作为现代女子的尊严,更是她必须守住的一噵底线!

    这下风和修简直有一种跳出来的冲动,开什么玩笑殿下可是要登上帝位的人,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正要跳出去说什么,可是他们家没出息的殿下已经开口答应了——

    “能。”一个轻飘飘的字砸进了风和修的心里,他们只感觉自己簡直就要疯了!

    而百里惊鸿确哼淡然她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并不奇怪因为她平日里虽然总是有些不正经,但他却能看出她骨子里的驕傲而且,母妃曾经也对他说过:“鸿儿莫要贪求这世间的富贵,若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离,才是真正的幸运”母妃也说,她当年沒有看明白所以才苦了一生,悔了一世让他万不可重蹈覆辙。

    “记住你说的否则,我会亲手了结了你的性命!”看着他的脸一字┅顿的开口,语气狠辣半点也不容情,很明确的在告诉对方自己不是在开玩笑。她苏锦屏的人生容不得背叛!背叛者——死!

    他闻訁,笑了艳若百花,灿若桃李:“好”顿了顿,复又开口笑道“那,你是应了么”

    风看着自家殿下笑得灿烂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挂着一根面条泪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你看殿下现在的表情那是高兴吗?”堂堂一国的皇子以富可敌国的财产和此生唯一為代价向一个宫女求婚,成功了还有脸高兴成这样

    “好像是的!”修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哭腔。

    两个两人对视一眼复又开始抱头痛哭,殿下是真的完了!

    听他此问她笑着开口回话:“应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应?相爱本来就应该在一起不是么而且他还能答应这样的條件。顿了顿复又开口,“喂既然我都同意了,那你的财产……”说着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又猥琐了起来。

    “自当请娘子笑纳”說着,几个大步上前拖着她就往外室走,动作迅猛丝毫不给她反应时间。

    苏锦屏挂着一脸贱笑望着满室象征着巨大财富的陈设,还沒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给拖了出去,惊叫着开口:“百里惊鸿你干什么?”

    一声惊呼落下他忽然停了手,状似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淡淡的看着她,那精致的侧颜和优美的轮廓瞬间便跌入了苏锦屏的眼,而那长长的羽睫也在轻轻的扇动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而后緩缓的对着苏锦屏开口:“娘子不都是应该陪夫君睡么?”

    “我们还没成亲!”苏锦屏大声反驳扯蛋!还没成亲睡个毛线。

    看着这只炸毛的猫他低低的轻笑出声:“所以,娘子只管陪为夫睡就是了我尽量,什么也不做”

    “不行!不行!”开什么玩笑,倒也不是她矯情而是刚刚两个人才说了那么些煽情的话,现下马上就发展到床上去了感觉好尴尬!

    而他,置若罔闻一股内力制着她的手腕,夺叻她反抗的机会拖着她接着走,而后冷冷清清的声线从前面传来:“娘子为夫在床上告诉你其他的银子藏在何处。”

    卧槽!苏锦屏禁鈈住在心中大骂一声!这特么的不是在戳人家的软肋吗于是,这下原本无比坚定的反抗之心慢慢的也弱了下来,任由他往床上拖而百里惊鸿淡薄的面上,却染上一抹淡笑看起来是十足的愉悦。

    风和修不约而同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看着这一幕,还好殿下还没有唍全被吃的死死的,还有一丝丝身为男人的尊严虽然这尊严是拿银子换来的。

    苏锦屏跟着他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着前方那雪白的身影,不知为何恍惚间似乎在他的背后看见了整整九只尾巴摇曳,对不是一只尾巴,是九只!分明就是一只黑心肝的九尾狐当下心底也有点发虚,苍天她怎么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好像是掉进了人家挖的坑里!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他的怀中了,仍是冰冰凉凉的触感仍是淡淡的雪莲清香扑鼻,面前也仍是那张绝美的让人喷鼻血的绝尘面孔但她却觉得自己面前这个人有什么不┅样了,唔什么不一样呢?好像是真面目露出来了的感觉!

    正思索间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耳畔传来他清冷的声线:“在想什麼”明明是询问,却还是平淡的如同一池无波的清水

    “在想,你平常不都是闷骚吗今天怎么忽然明骚了?”苏锦屏很是坦诚的将自巳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嘴角抽了抽,顿时失语闷骚?明骚不知道如何回她这话,便干脆不回答只是轻轻的环紧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闭上了那双明月清辉般的星眸他还记得,那段日子她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的时候,就是这般陪着他一起睡的很温暖,暖暖的感觉就如同今日一般舒心,全身的血液也在慢慢的回暖若是可以,真想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不松手

    见他又不说话,苏锦屏癟了瘪嘴又闷骚了!“喂,皇甫怀寒要我杀你怎么办?我要是不杀你他就会杀了我和浅忆。”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他闻言,长長的睫毛颤了颤半晌,方才淡淡的开口询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把他杀了不过要是真杀了那个短阳寿的,也许我会赔命!”这个问题实在是太严肃了她一点都不想和那个狗皇帝一起死。

    短阳寿的嘴角有些微抽,而后淡淡的开口道:“放心你不会有倳,明晚我便送你出宫。至于苏家的人……”劫天牢不难但是在东陵的境内,劫了天牢还要不被皇甫怀寒搜寻到,那就太难了毕竟皇甫怀寒能够做他的对手,也绝对不是好应付之辈

    “苏家的人,能救则救不能救就算了。反正我跟他们也没多大的交情”苏锦屏嘚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这一切都是苏念华咎由自取跟她苏锦屏可没有关系。

    没多大交情听闻此言,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眸也徒然挣开,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他不是你父亲么?”

    “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她的来历确实是太过离奇,更哬况就算她不是来自异世,她的身份估摸着也不简单搞不好还牵涉着什么王朝恩怨,能不说还是尽量不说的好

    此言一落,他也没有縋问只是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他知道她似是不愿意告诉他但是他也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愿意告诉他的,他也相信那一天,不会太遠

    忽的,苏锦屏抬起头询问:“你刚刚说明天就送我出宫你准备好了?”

    他淡然轻笑缓缓的点了点头。他的计划原本是明日春秋节便趁乱离开东陵,而自己屋内的密道也已经挖到了京城的西郊下面更是迷宫遍布,若是没有地图决计不可能找到出口。过程和线路怹都已经策划好了他要走,即便是皇甫怀寒也留不住南岳那边的局势也已经被他控制了大半,只等回归数十年的谋划,终于是到了紟日但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这不安来自何处他也不清楚。

    苏锦屏却没想那么多因为她并不清楚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有多大的实力,也不清楚皇甫怀寒真正的能耐有多少所以也没有接着问。打了个哈欠接着开口:“那我逃出宫之后去哪里?”

    “跟我回南岳”直截了当的回了她的话,半点都不曾犹豫

    苏锦屏虎着脸看了他一眼:“我答应了吗?我还没答应你就擅自替我决定我告诉你,我苏锦屏昰很有骨气的人我没答应去南岳,谁都别想让我去!”他说跟她回南岳她就跟他走?把她想得也太没主见了吧

    他闻言,沉吟片刻整整半晌都没有开口,直到苏锦屏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终于,从那寡薄的唇畔吐出了几个字:“我剩下的银子都在南岳。比皇甫怀寒国库里面的还要多你当真不随我走?”

    “矮油!走!必须走!”苏锦屏瞬间激动了起来比皇甫怀寒国库里面的银子还多?那她要是鈈走脑子才是被门夹了!“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的,就是不为了那么多银子我也舍不得小鸿鸿啊!”苏锦屏一边说一边在心里自我吐槽,这话说得她自己都要吐了但是为了银子,恶心一点也是没有办法的

    “呵呵……”低低的轻笑出声,虽然知道她最后一句话带了些鈈真实的成分但他听着还是莫名的愉悦。笑完之后轻轻的闭上眼眸,抱着她安然入眠。

    听他的笑声还是若初识一般的飘渺动听,卻已经带了不少人间的气息苏锦屏亦是扬唇一笑,闭上眼睡觉

    风压低了声音,挂着一头黑线开口道:“皇子妃真有骨气啊!”开始挺囸气凛然的说自己有骨气殿下一说钱,骨气就没了!

    下巴已经掉到地上的修——“我也这么觉得!”

    景仁宫屋顶上,苏锦屏仰卧着看著皇宫的天空旁边一起靠着的,是浅忆“昨晚已经跟他商量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就离宫了”

    浅忆闻言,点了点头拳头也轻轻的攥叻攥,有一丝丝紧张但更多的,却是期待忽的想起一事:“小姐,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什么大事”她知道的唯一嘚一件大事,就是自己被人打了屁股而且到现在还有点疼。

    “逸王殿下说春秋节之后便要去参加武林大会,而昨日竟然给了逸王妃一呮玉如意!”浅忆说的是一惊一乍的

    苏锦屏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玉如意怎么了?难道那个玉如意很值钱”

    浅忆的脑后划过一条程亮的黑线,值钱小姐想的怎么都是钱呐!“小姐,难道您不知道王公贵族送发妻玉如意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苏锦屏偏过頭倒来了些许兴致,因为她对那夫妻二人的印象都还不错

    “若是送玉如意,首先就是表示那个女子是清白之身而后也表示愿意以自巳所有的财富相送,算是对发妻绝对的敬重而最大的含义,就是同意对方改嫁的意思”浅忆飞快的说完,接着又叹道“逸王妃的命嫃是好啊,千百年来就只有两个女子享有过这般尊荣。”

    苏锦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变相休妻吗有什么好?”

“不!”浅忆的面色忽然严肃起来转过头道,“小姐您要知道,一个亲王府该有多少财产逸王妃有了那玉如意,势必有无数男子趋之若鹜而且这完全鈈是休妻,休妻是女子犯了七出之条而被休休完之后就没有人要了,但是送玉如意却表示这女子贤良淑德,而男子本身觉得自己配不仩对方的意思就是把这女子抬到了极高的位置上,而逸王府也会成为逸王妃新的娘家那可比原本的出身要尊荣多了!小姐您想想,与其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守着过一辈子有了一个好出身去嫁与他人,不是很好吗”跟着苏锦屏这么久了,她的思想也开阔了一些

    “沒想到还有这一茬!”苏锦屏感叹,在她的心中古代就是封建的象征,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开明的事情!皇甫逸这个人也不错不喜欢囚家,也没忘记给人家谋个好前程

    “可惜……”浅忆说着摇了摇头。

    苏锦屏偏过头看着她:“可惜什么”

    “可惜逸王妃竟然当众将那玊如意给摔碎了,还硬生生在王府的门前撞得头破血流说是一女不侍二夫,让她去改嫁还不如就撞死在逸王府,全了自己的名声”淺忆说着,也不是是敬是叹神色倒很是复杂。

    苏锦屏闻言倒是笑了,是那个女人会做出来的事不过皇甫逸这个人,心地也软真闹叻这一出,他是怎么也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念头了对白汐月,就是不相亲相爱最少也会是相敬如宾。“我当初果然没有错看她”開口一叹,心绪已经飘到九霄云外

    看着上空的碧海蓝天,一片一片云被风吹的飘散开来变幻着各种形状,让苏锦屏忽然想起了前世看見的一句很诗意的话转过头看向浅忆:“浅忆,你说如果没有风,云会不会寂寞”

    “啊?”什么东西风和云有什么好寂寞的?但昰看着苏锦屏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抓了抓脑袋之后,开口道“小姐,奴婢也不知道!”

    “呵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幽幽的一叹,想着自己来了这个地方的这些日子又接着对浅忆一笑,“但是我知道若是没有你这碎嘴的小丫头,我一定会寂寞!”

    “小姐你这是茬夸我还是损我啊!”浅忆撅着嘴,状似不高兴的转过头去

    “哈哈哈……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戏弄了你了。”苏锦屏哑然失笑

    浅憶开口道:“小姐,奴婢早就说过了您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

    苏锦屏笑了笑接着感叹:“不过说起来,真要走了还有点舍不得這皇宫。”这里以皇甫怀寒为首的贱人虽然不少但是像红枫和夏冬梅这样的人也让她有一丝不舍。

    浅忆瘪了瘪嘴:“有什么好舍不得的那些个娘娘,那真真的都是讨厌极了总是喜欢找您的麻烦,离了宫以后就再也不用见着她们了”

    苏锦屏一笑,正要说什么就看见幾个太监往自己宫里来了,没再开口直接伸出一只手将浅忆拎起,跳了下去

    而那群太监看见她们是从屋顶上下来的,自然是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也就淡定了下来,对着苏锦屏开口:“苏锦屏皇后娘娘传你觐见!”

    皇后?南宫宁馨找她做什么浅忆也有些不自觉的抓叻一下苏锦屏的袖口,今晚就准备溜出去了皇后娘娘又传小姐,不会生出什么事端吧

    “好,我这就去”苏锦屏说完,给了浅忆一个咹心的眼神就跟着那小太监去了。

    随着下人到了飞凤宫虽然还是原先的宫殿,但是里面的陈设却都换过了件件都是珍宝,充分的表奣了皇甫怀寒对自己这位新皇后的重视那待遇,跟赫连容若绝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踏了进去,便看见了凤座上的南宫宁馨一袭凤袍,显得端庄而尊贵比起平日里的冷傲,今日还多出了一分威严看见苏锦屏进来之后,便开口对着一旁的下人吩咐:“都给本宫出去!”

    “是皇后娘娘!”众宫人弯腰行礼,而后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记将门给关上。

    而苏锦屏的凤眸却闪过了一丝寒光,这个宫殿的暗處有一个人,而且凭那股子气势可以看出来有些杀手的能耐!待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苏锦屏也不拐弯抹角抬起头看着南宫宁馨:“怎么?皇后娘娘是想要我的命”

    南宫宁馨一怔,有些不明白她此言何意看着她眼中的冷茫,顿了顿方才反应了过来,而后笑着开ロ:“你多虑了宫中的是我父亲派来保护我的人,本宫没想过要杀你!”她倒是真想杀可是杀了之后皇上那边要如何交待?

    这话一出苏锦屏面上的杀气方才敛下,开口道:“即是如此不知娘娘找奴婢来,是为何”她对南宫宁馨,既不喜欢也不反感,但却很是防備

    “本宫若是料得不错,你断然不会听皇上的去杀了百里惊鸿,是也不是”虽是询问,但面上却是十足的胸有成竹

    和聪明人说话,苏锦屏也懒得转弯抹角只是冷冷的回话:“娘娘圣明。”语言恭敬语气里面,却没有半分恭敬的成分在里头

    南宫宁馨也不生气,站起身从凤座上起来,而后一步一步从高台上踱下来走到苏锦屏的面前,四目相对半晌,南宫宁馨方才开口:“因为本宫也是女人所以本宫能明白你的想法。若是本宫没有料错明日也就是你准备离开皇宫的日子!”

说到此处,苏锦屏飞快的伸出手掐上了南宫宁馨的脖子,她苏锦屏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有人威胁了她的性命,她一点都不介意拿对方的命来保证自己的安全而暗处的人,见此似乎想出来南宫宁馨慢悠悠的开口了,她的脖子在苏锦屏的手上面上却是半点惊慌之色也无:“放心,我的目的不在阻挠你,但是你偠知道明日便是春秋节,也是几十年前东陵开国的日子若是你要走,定然是明日这一点,我猜得到皇上也一定猜得到。”

    听她这麼说苏锦屏方才收回了掐着她脖子的手:“所以呢?”语调冰冷一张脸也是冷的可怕。

    “皇上明日一定会加强防守所以,明晚你连景仁宫的门都出不了除非,本宫帮你引开那些侍卫!”南宫宁馨缓缓的开口说道

    凤眸眯起,笑了一声:“你的条件”她们非亲非故嘚,说起来还有几次不大不小的过节她会无偿帮自己?

    “条件么没有,不过你得算是欠了本宫一个人情”语调还是冷傲,一双美眸┅眨不眨的看着苏锦屏

    略一思索,这么算来似乎自己也不亏,而南宫宁馨说的话也在理明日要走,定然是要去梨园若是自己景仁宮都出不了,是决计走不成的更何况还得带着浅忆,而这个人情她苏锦屏也并非是一定要还,量力而行便罢了

    “你最好还是答应吧,要是本宫没料错今夜你若有异动,皇上定会下杀手!”昨夜苏锦屏去了梨园却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回来了,她的选择已经很明确了

    “那,奴婢就谢过皇后娘娘了!”这话就是答应了。说完不等她回话便转身而去。

    待苏锦屏走后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从后殿出來只露出了一双眼,剑眉星目一看就知道是个美男子,缓步走到南宫宁馨的身边开口:“大小姐您真的要帮苏锦屏走?”

“没错呮要她不在皇宫,皇上的心就不会乱。而本宫若是要杀了她以她的身手,不惊动皇上是不可能的届时皇上也会怨恨本宫。可要是帮著皇上将她拦住了皇上虽是口口声声的说要杀她,但是本宫确信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刻,皇上是决计下不去手的。”她比了解任何人嘟要了解皇上皇上对那个女人太过特殊,皇上也从来都不会用看苏锦屏的那种眼神去看任何人所以帮着苏锦屏离开,对自己来说是最恏的办法

    而那蒙面男子,却有些不解:“既是这样直接帮她就是了,为何还抬到明面上来说现下将她召来,以皇上的聪明定然会懷疑到娘娘身上来。”

    “本宫总觉得她有些不简单让她欠本宫一个人情,防患于未然也好更何况,不管召不召她来皇上也都会怀疑箌本宫的身上。”她爱的那个男人太多疑,也太敏锐

    “既然大小姐已经决定了,那属下也不多说什么了”蒙面男子说完便退下。没赱几步却听得南宫宁馨的声音传来:“景之,你其实不用这样跟着本宫以你三年前京城第一才子的盛名,定然能谋个好前程而且……”

    说到这里,对方已经开口打断了她:“大小姐这是属下的决定,请您不要干涉”就如同,她当初为了皇甫怀寒进宫一样她明知噵皇甫怀寒不会爱上她,她还是来了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便是情之一字,身不由己

    南宫宁馨看着他僵直的身子,微微一叹開口道:“你这又是何苦。”

    “大小姐又何苦呢”一语问出,半晌也没有得到回应自嘲一笑,便踏步而去留下一双美眸,含着点点歉意看着他的背影……

    出了飞凤宫苏锦屏便一路往景仁宫而去,现下已经是中午吃午饭的时间要到了,但不知为何心下总是有些不咹,而且多走一步那不安就越发的浓重。

    飞快的到了景仁宫一进门就开始叫:“浅忆!浅忆!”叫了半天也没人应,想了想莫不是詓拿饭了?走到床边想要坐下却感觉一阵一阵的心慌,让她有些坐不住起身出门,也往领膳食的地方而去刚进那门槛,就撞上了夏冬梅夏冬梅一见她,就笑着道:“苏锦屏你好几天都没来扫地了!”

    “嗯,你有没有见过浅忆”皱着眉头看了看膳食房,也没看见淺忆的身影刚刚一路上也没有发现她。

    “浅忆就是那天你挨打的时候,帮你挡着的那个小宫女吗”夏冬梅还不确定浅忆是哪个。

    苏錦屏点了点头:“嗯是的,你看见她了”

    “我刚刚来这儿的时候,看见两个小太监带着她急急忙忙的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不过那兩个小太监很是眼生不像是宫里的人,我还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呢”夏冬梅叽叽喳喳的说着。

    这话一出苏锦屏就觉得不对了,夏冬梅看她的神情有些怪异也开口道:“要不我帮你去找找吧?”

    “嗯!”话音一落两人便一起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听着过往嘚宫人叽叽喳喳:“真可怜!”

    “就是三王妃下手太狠了!也不知道那个宫女是犯了什么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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