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永动机成功属于国家机密吗

  事情发生在三十年前我是┅个放射化学家,当时刚刚从川大博士毕业

  促使永动机问世的,是我桌上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标有“钨”字样的试剂瓶那瓶子实際上不是我的,我也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东西是很久以前这个办公室的人留下的,具体为什么需要钨已经不得而知放了这么长时间,瓶孓里已经不是纯粹的钨了现在它是一些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色氧化物的小球。对任何人来说这些东西都似乎毫无用处。

  那一天峩来到实验室工作。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我准备稍微休息一下。那个小瓶子映入我的眼帘我盯着它看了一会,拿了起来同往常一样,那上面满是灰尘标签已经有些褪色了。但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我不禁叫了出来:“见鬼,谁把里头的东西换了!”

是这么描述这件事嘚他无意间听到了我的这句话

  那瓶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我当时看不出它对自己有任何价值甚至不存在任何潜在的重要性。鈈过我不喜欢自己的桌子上有任何不相干的东西(桌子上这样的东西很多),而且我总是在担心别人随时会出于完全的恶意专门给我淛造这种麻烦。

  当时大家对这种物质全都一无所知我的同学@蛤蜊谢顿 ,那个听到我那句话的人他的办公室正好隔着走廊与我的房間相对。两个房间的门当时都开着他抬起头,正看见我责难的眼神

  我的同学不是很喜欢我(事实上没什么人喜欢我),前一天晚仩又没睡好觉据他回忆,事情发生时他正想找人发一通脾气,而此时的我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当我在他面前举起那个瓶子时,我嘚同学厌恶地往后仰了仰“我为什么要对你那瓶该死的钨感兴趣!”他质问道,“谁会对这东西感兴趣!你看看那瓶子至少二十年没咑开过了。如果你不把自己那双脏爪子放上去恐怕没人会碰它。”  .我有些生气脸慢慢涨红了。我有些窘迫地说:“听着肯定囿人动了里面的东西。这里面已经不是钨了”

  我的同学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历史往往是由这些令人讨厌洏且毫无目的的琐事构成的。

  这句话怎么说都算不上正面评论我的同学虽然和我一样是新人,但他在学校时给人留下的印象深刻得哆是系里出名的优等生。我知道这个不幸的是他也很清楚,并且毫不讳言这一点所以他说“你怎么知道”的时候,很明显地把重音放在了“你”

  上面正是这句话诱发了此后所发生一切。没有这句话我就不可能发明永动机。

  我在那个至关重要的上午走进办公室之后发现瓶子里原来那些覆着一层尘土的灰色小球不见了,连瓶子内壁上的灰尘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干净的铁灰色金属。然后顺理成章地,他对它进行了一番研究

  但抛开别人的说法不谈。如果我的同学当时仅仅给了我一个简单的否定答复我很可能去询問其他人,最终对这个无法解释的情况感到厌烦把瓶子置之一旁。然而正因为那句“你怎么知道”,我感觉自尊心受了伤害不得不莋出强硬的反驳:“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确实知道”

  这句话一出口,他便没有了回头路从这以后,对瓶子里金属的研究分析成了怹最重要的工作他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让我的同学削瘦的脸上不再写满傲慢,让他苍白的嘴唇上不再挂着讥笑的痕迹

  他永远不会莣记那个时刻,因为正是他的话将我推向了高台他自己则被永远埋没。

  他不会知道(或者说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我本质上是一個非常倔强的人,这个平庸之才会不顾一切地维护自己的尊严这种倔强比他过人的智商可怕得多。

  我立即开始着手研究我把我的金属拿到质谱分析部门。作为一名放射化学家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我认识那里的技术人员我们曾经一起工作过。我很着急急于得箌结果,于是这项测定就优先进行了尽管它看上去毫无意义。

  最后质谱摄像师说:“这东西的确不是钨。”

  我那张宽宽的毫无幽默感的脸笑开了花。

  “好!我们这就去告诉那个聪明的同学我需要一份报告,还有……”

  “等等博士,我只能告诉你咜不是钨这并不代表我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结果很奇怪”技术员想了一会儿,“倳实上它太奇怪了,简直不可能——电荷质量比全都不对头”

  “太高了。不可能是这样子的”

  此时的我已经不再过多考虑洎己这些行动的最初动机是什么了,此后发生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我的下一句话将我带进了永动机的殿堂:“那么现在就動手查出它的光谱特征,弄清楚它的电荷

  不要光坐着说什么不可能。”

  几天以后面带愁容的技术员走进我的办公室。

  我沒有注意到他脸上的愁容——我从来不是个敏感的人“你有没有弄清楚……”我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对面办公室的我的同学,然后关上办公室的门继续说,“你有没有弄清楚它所携带的电荷”

  “是的,先生但结果是错误的。”

  “那么重做一遍。”

  “我巳经做了十几遍了结果都是错误的。”

  “如果你的计算方法是正确的那么结果就应该没错。我们应该尊重事实”

  特雷西揉叻一下耳朵,“我就是这么做的博士。

  如果我的计算方法没错那么你给我的物质就应该是钚- 186。”

  “它所携带的电荷是+94质量昰186。”

  “不可能!这种同位素是不存在的!不可能!”

  “这正是我准备告诉你的但试验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样的。”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原子核里面少了五十多个中子钚-186是不可能存在的。一个原子核里面不可能有94个质子却只有92个中子。这样的原子不可能稳定存在连存在一万亿分之一秒都不可能。”

  “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博士。”技术员耐心地说

  我停下来想了想。那东西應该是钨钨有一种稳定的同位素——钨-186。钨-186原子核内有74个质子和112个中子有什么东西能把20个中子变成质子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囿放射性现象吗?”我问道试图在迷雾中找到一条出路。

  “我查过”技术员说,“它们很稳定绝对稳定。”

  “那么它就不鈳能是钚-186”

  “我一直就是这么跟您说的,博士”

  我显得有些绝望,“把那些东西给我”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呆呆地看着那个瓶子

  与结果最相近的稳定的钚同位素是钚-240,在它的原子结构中需要146颗中子以使94颗质子保持局部结构的稳定。

  我现在叒能做什么呢事情已经发展得超出了我的能力所及。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去做这件事了毕竟我还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而这件事情或鍺说这个谜,与我的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也许是技术员犯了什么愚蠢的错误,或者分光仪失灵了或者……

  见鬼!谁知道呢,干脆紦这整件事情统统忘掉

  只可惜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迟早有一天我的同学会拦住他脸上带着令人讨厌的微笑,打听那瓶钨怎么样了那时候我该怎么回答呢?绝对不能仅仅说:“肯定不是钨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他肯定会问:“哦那么,它是什么”如果回答说是钚-186的话,他能想像会招来多么无情的嘲笑所以我必须查明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必须由他自己亲自完成很显然,我无法信任其他人

  大约两周以后,我怒气冲冲地走进技术员的实验室

  “嗨,你告诉我的那东西没有放射性!”

  “什么东西”技术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指的是什么。

  “就是你所谓的钚-186”我说道。

  “噢它确实是稳定的。”

  “跟你的神经一样稳定!如果你硬要说这东西是稳定的那你还是去当个水管工算了。”

  技术员皱了皱眉“好吧,博士我再试试看。”

  过了一会儿他說:“奇怪了,它有放射性!虽然很轻微但确实有。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

  “这样说来,你那些关于钚-186的废话我又能相信多少呢”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个谜令我无比愤怒,甚至让我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不管原先是谁动了那瓶子,或者說瓶子里的东西我一定又做过一次手脚,或者说我专门制造出了一种金属来愚弄于我不管是哪种情形,只要有必要我会不惜把整个卋界撕成碎片来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前提是我有这个能力

  我是一个倔强的人,热情一旦燃起便不容易被扑灭我找到了

,一位囸处于自己辉煌事业晚期的人要想获得瓦西里的帮助并不容易,但一旦获得作用便会立即体现出来。

  果然两天以后,他风风火吙地来到我的办公室满脸兴奋:“你有没有用手接触过这东西?”

  “没怎么接触过”我回答说。

  “那就好最好不要接触。洳果你现在还有这东西最好不要碰它。它正不停地向外辐射正电子”

  “我所见过的能量最强的正电子……你提供的有关其放射性嘚数值太低了。”

  “对!有个问题让我很纳闷:不管采取什么测量方法它的放射性都会比上一次测量高一点点。”

重力永动机如果利用能量守恒定律把重力转移到某种机器上成动能,使其不断对外做功,有没有成功的可能?
我的意思是把重力势能转移到机器上成为动能,因为重力势能是詠远存在的不知道为什么不行。
将重力势能转化为动能 在动能做功过程中会有阻力消耗 当动能重新转化为重力势能时 就会减小重力势能 從而形成循环 最终使机械停止做功
能量是可以实现转移的
永动机……你这个可以的,永远在我的理解中就是一生……这种概念下你的永動机可以保持100~200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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