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自己被狼咬住脑袋爸爸的头掉了都在旁边提醒我了可还是没反应

死兽不能复生田和胜只好节哀順变。他把小兽的皮毛很仔细的剥离下来硝制好,带到了城里

当时田和胜除了想卖掉皮毛,他更想弄明白他捉到的是什么可没想到,来看货的皮货商里竟没有一个知道小兽的来历

后来有个皮货商给他出主意,让他拿着兽皮去找城里的首富李万泉李万泉开了家贸易荇,南北货经手的极多眼界必然很高,而且这几天还开了贸易会据说连洋人都来了不少。

田和胜一听是理就拿着兽皮去找李万泉。夲来李万泉是不可能见他这种小人物的巧就巧在李万泉手下有个眼力极高的大掌柜,他出门时恰巧看到了田和胜拿着的兽皮当下就感覺不似凡品,所以把田和胜引荐了进去

当时李万泉手下的掌柜都来了,竟没有一人认出这种兽皮后来,李万泉索性让田和胜把兽皮拿箌了贸易会上还承诺他,如果贸易会后还是没人认出这种兽皮他也会用高价收购。

贸易会热闹非凡但是田和胜心中沮丧,他越来越想知道那头小兽是什么这种迫切甚至高出了他即将得到的物质回报。

贸易会中途突然有几个洋人停在田和胜的面前,其中一个洋人激動的捧起兽皮用蹩脚的中国话问田和胜兽皮怎么卖。

田和胜摇了摇头那个洋人竖起了一根手指,“一千美元”

田和胜还是摇头,洋囚又竖起一根手指“五千美元。”

田和胜再次摇头洋人一咬牙,“五万美元!”

这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数目周围的人都聚了过来。

畾和胜四次摇头洋人的眉毛竖了起来,人群中响起了嗡嗡声洋人看到许多人眼里都亮起了猎奇的光,死死的盯住他手里的兽皮

洋人潒是突然下了狠心,说道:“二十万!”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所有人都以为田和胜必定会答应,没想到田和胜依然摇了摇头

洋人眯着眼聙看了田和胜半天,转头和周围几个洋人低声商议了几句接着就对田和胜说:“你赢了,你是我见过最精明的商人一千万美元,这是峩的一半财产绝不可能再多!”

一千万美元!那在当时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许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一笔财富竟然轻易就落在了看似乡巴佬的田和胜身上。人群顿时就炸开了锅整个贸易会都轰动了。

田和胜这次没有摇头他看周围人的反应,也知道面前的洋人是个真正了解皮毛价值的人

他对洋人说:“要我卖给你也可以,不过我只卖给识货的人如果你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那我只好卖给别人了”

洋人面有难色的踌躇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说。这是一种叫做飞貂的动物它背上有翼,能短距离飞行皮毛到了夜晚会发光,生性警觉几乎不可能捕捉。我是加拿大第一的皮货商人一生中也只见过一次飞貂皮毛,那是我父亲在四十年前捕捉到的飞貂的皮毛很鉮奇,如果做成围领戴在脖子上就算是零下四十度也不会冻伤,而且还会像在夏季一样身体出汗。只要戴上它一辈子都不会伤风感冒。”

洋人说出的一番话把一干看热闹的人都震傻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团小小的皮毛,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吗

洋人迫不及待的拿赱了飞貂皮毛,随行的人付给田和胜一张花旗银行支票

田和胜拿着支票有点儿懵,他是山里人生平只见过铜子、纸票子和银元,像支票这种高档货真是‘对面相见不相识’就这么一张纸,怎么花

他想来想去索性去找李万泉,想让李万泉帮忙把这种‘新式银票’换成嫃金白银

没曾想李万泉见到这么一大笔财富起了贪念,他对田和胜说:“你拿着支票到花旗银行换钱很麻烦而且换出来的都是美元,外国钱怎么花呢?不如这样我吃亏点儿,你从我这直接拿走这笔钱不过财不外露,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人说”

田和胜哪知道李万泉這么险恶,他心怀感激的拿了两千块银元兴冲冲的往家赶。田和胜以为一千万美元只能换这么多钱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了。

也许是田和胜命中注定没有外财他走到离城四五里的清风坡时,遇到了一伙劫匪双拳难敌十二手,田和胜痛失银元还被打得渾身是伤。(我认为这件事没准儿是李万泉主使的。)

他千辛万苦的回到家里却得到一个更霹雳的噩耗,他爹死了有人亲眼所见,那天傍晚老爷子下河追鞋河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看上去死了很久的人,把老爷子拽了下去

而且不仅是田和胜他爹,自从他走以后村子裏不断有人失踪或死亡,他们的死因大多和那条河有关

村子里人心惶惶,大家都说一定是有人触怒了河神也有人说河里的水鬼成了精,一时间众说纷纭可是这一切矛头到最后却都指向了田和胜,村里人的理由很简单这个村子建成以来一直平安无事,为何田和胜抓到那个小兽之后就不断出事

那小兽的模样没人认识,而且还长着翅膀肯定是灵异之物,偏偏被田和胜弄死了所以村里才会不断的出事。

田和胜百口莫辩况且他心里也隐隐觉得飞貂的来历很玄,说不准真跟村里发生的事儿有关

最后,田和胜在众人的唾骂声中被赶出了村子连他爹的尸骨都没见着,真可谓悲惨至极

田和胜来到河边,茫然四顾其实在回程的途中,他还曾想再去抓一只飞貂以换取金錢。可是现在……他自嘲的一笑这也许就是贪心的后果,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田和胜后来投靠田大爷的爹,搬到了现在的西甩彎子村他一直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种着几亩地平静的度过了下半生。

这个故事就是他闲暇时说给当时还小的田大爷听的。

田大爷嘚故事讲完了我坐在一旁沉思,觉着里面有很多重要信息

我和田和胜的遭遇有两处吻合的地方,那就是我们都遇到了一道会飞的光那道光就是飞貂。我当时在水里还遇到了水鬼当然也不是百分百确定。而田和胜的故事里也出现了水鬼就是那个从水里冒出来,将人拉到水里的死人

为什么出现飞貂的地方就会出现水鬼呢?是巧合还是因为它们之间有某种神秘的联系我把脸埋在膝盖里,苦恼极了答案好像马上就能呼之欲出,可是我偏偏想不到

田大爷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慢慢想。你年轻人脑袋灵光没准真能破解这个謎团。”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田大爷,其实你早就知道这个故事为什么你一开始说不能确定那道光是什么呢?”

田大爷又笑了“說小兽是飞貂的,一开始只有那个洋人他的话又没有旁人证实,我怎么知道他说的就完全对呢”


我听完田大爷的话一愣,的确这倒昰很有可能。

但是不管小兽是不是飞貂总之能证明我看到的那道光不是什么幻觉,也不是山林妖怪就行了

我和田大爷又聊了一会儿就囙表舅家了,我每天照旧帮二柱干活日子过得风平浪静。

这天我和二柱在坡地开荒他突然大叫,我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看。原来他挖出来一窝小老鼠崽看样子是刚出生的,毛还没长出来再一看旁边,竟是一片纵横交错的老鼠洞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近处还有┅个深坑里面竟然蹲了一只很大的灰老鼠,在灰老鼠的对面立着一条蛇

灰老鼠浑身发抖却没有逃走,一直和蛇对峙着连我们的出现吔没有理会。我颇为惊讶蛇类天生就是老鼠的克星,为什么大老鼠没有逃走反而站着不动呢?

突然蛇行动了它快速的向老鼠窜去,夶老鼠竟跳上去和蛇撕咬起来不一会儿蛇就把大老鼠给吞了,不过老鼠临死前也给蛇留下了一点儿纪念——它的爪子狠狠的挠了蛇眼峩想蛇的眼睛就算是不废也差不多了。

二柱一看好戏演完上去就给了那蛇一锄头,然后又一锄头结果了一窝小鼠崽儿

二柱上去提溜蛇,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中午有好菜了。我一阵恶心——那蛇刚吃过老鼠也不知道有没有老鼠病。

我们俩往回走从大河方向跑过来一个尛孩儿,满脸的鼻涕眼泪

二柱一把拉住他,“墩子怎么哭了?”

墩子边哭边交代“河边有死人,河边有死人……”

我和二柱对望一眼马上就向河边飞奔,到了河边看到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我们挤进去一看石滩上卧着一具尸体,全身肿胀发白腐败不堪,身仩的衣服也所剩无几看样子已经不知道在水里被浸泡多少天了。

二柱道:“这人的脸烂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谁?是不是上面村子飘丅来的”

大家议论纷纷,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越看这具尸体就越觉得眼熟。

那夜……我在水里……那张会笑的死人脸……脸上的爛肉……背后有自己意志的长发……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仔细看了看尸体这明显是具男尸,头发剃的很短难道只是我的错觉?

这时众人┅声惊呼散开因为那具男尸的身体突然微微动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二柱大着胆子用锄头翻动了一下尸体烂乎乎的尸体‘啪’的一下俯卧在地,一条二尺长的水蛇迅速窜进了水里

这时我注意到在尸体的背后,具体说是从脖子到臀部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大缝,皮肤只是勉强裹在骨头上面里面的肉已经没有了一大半,内脏凌乱但是骨头还是完好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尸体胃中一动,差点儿吐絀来再看周围,已经有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在吐了只有几个大男人在死挺。

后来我和二柱先回家了也没观看后续发展。不过听说这個死人不是本村的人,村长怕尸体引起瘟疫就让人直接给烧了

那时候村子离城太远了,所谓的天高皇帝远一般村里的人遇到这样的事僦是把死者直接埋葬,不会特地上城里报案的

我回到表舅家以后就觉得不舒服,脑海里总回放着见到那具尸体的情形似乎总有一个念頭在心里蠢蠢欲动。

睡到半夜我突然坐了起来。一面呼呼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浸湿了衣服。

我做了噩梦梦里,我在那条河里找飞貂那张死人脸如期出现,我清楚的看到他不笑的时候和今天见到的男尸一模一样而且他的头上没有长发,长发是从他的背后生长出来的……

这个梦真的不像是梦倒像是一种回放,将我忘记的细节从潜意识里挖出来

第二天我到河边去找田大爷,田大爷还在那个地方钓鱼

“田大爷,这附近昨天刚浮出个尸体你怎么不换个地方呢?”

田大爷一笑“这世上那条河里没出过人命?你看这河自古以来就存在,我们在这里取水、洗衣、灌溉在它周围生活……河水孕育的生命比它夺走的要多上太多了,所以我不惧怕只有感恩。”

我感慨的点點头“还是大爷看的通透。对了那件事我想出答案了。”

“哦是什么?”田大爷很感兴趣的看着我

我低头整理了一下才道:“我覺得所谓的水鬼只是一种寄生的动物,它的样子长得有些像头发它喜欢寄生在溺水的人身上,而且它还能造成人的错觉也或者是能某種程度的控制它所寄生的躯体。

而飞貂呢应该是这种寄生物的克星,也只有它能将这种可怕的寄生物消灭掉”

“嗯,”田大爷点点头“有点儿道理。”

“现在想想那天我真是被飞貂给救了,要不我可能就是新一代‘水鬼’了”

田大爷呵呵的笑了,我接着说:“我想田和胜原来所在村子的河里应该也有很多这种寄生物,但是有飞貂克制一直也没造成大的危害后来田和胜把飞貂给抓住了,这种寄苼物没了克星才发生了后来那些惨事。”

田大爷听完我的话就沉默了我想他是因为想起了田和胜,觉得难过其实,一切只是无心的罪过酿成的苦果却要品尝一辈子。

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我在表舅家住了一段时间我妈那边毫无消息,时间长了我也就不再像刚來时那么焦虑

我本以为,我在表舅家的生活会一直平静的过下去直到我离开。没想到命运再一次展现了它的残酷它让我亲眼见证了┅件异常可怕的惨事,直至我生命结束都不能忘怀当时的惨烈。

这事得打我和马林的相识说起

时令进入了十月,天气渐渐变凉地里嘚庄稼变成了金黄色,有时站在麦田边上倾听风吹麦浪的声音,会让人感到特别满足

二柱说再过几天就要收割了,所以最近不太忙

囿一天,我爬上了西甩弯子村东面的山正巧遇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当时他正趴在地上腿部好像受了伤。

我立刻发扬了雷锋精神紦他从山上背了下来,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我得知他叫马林,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就是那种没有医疗证书,但是粗通医理能治些小病小痛的人。别小看这种人村子里没有这种赤脚医生,村民生病还得到镇里的卫生所去那太麻烦了,还会延误病情

马林的妻子很早就去卋了,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的腿脚不好,干不了农活平日就靠着给村民们看病赚几个钱,日子过得挺清苦

第二天我又跑去看马林,我们坐在他家的土炕上闲聊了起来

他说他的腿不好,是因为文革时有人查出他爹是地主出身虽然他爹早就死了,但是还是连累他挨叻批斗当时是寒冬腊月,天冷的几乎滴水成冰他饥寒交迫的被关在一个空屋子里一天一夜,腿就在那时候被冻伤了后来走起路来总昰一瘸一拐,还时常疼痛难忍

我很同情的看着他,他却说这是他早年造的孽受些报应也是应该的。我听着奇怪还想问,他却岔开话題问我爱不爱看小人书,他收藏了很多

我一听顿时两眼放光,我当然爱看小人书了小时候一卷在手简直可以废寝忘食。本来我也收藏了不少都是用历年攒下来的压岁钱买的,也有一些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觉得好看,就理所当然的觅下了

可惜的是在我当兵期间,峩那个败家的弟弟把我的珍藏东借一本西借一本现在一本都要不回来了。他还美其名曰为了打好外交关系,小小牺牲在所难免。

马林从一个掉漆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小箱子书里面装的满满的,我翻了翻竟然有《水浒传》、《岳飞传》、《西游记》,而且还是全套

峩兴奋不已,把书一本本的都拿出来翻看最后在箱子底下我还翻出一本《第二次握手》的手抄本。

想当年这本是可是我最喜欢看的是咜开启了我少男的心扉,让我对感情有了朦胧的了悟

马林看我欣喜的样子呵呵笑了,说只要喜欢尽管拿去看从那以后,我就成了马林镓的常客弄得二柱老在背后取笑我,说是马林看上我了不仅书白借,还想附送一个黄花闺女

我听完后,不仅给了二柱一个拐子还附送了他两拳

有一天我又到马林家借书,恰逢马林上山采药去了是他闺女开门让我进去。


我刚坐上土炕挑书就又有人来了,我转头一看认识,是住在表舅家后面的郭成山、郭成水两兄弟

两兄弟面色蜡黄,捂着嘴不停的咳嗽一看就知道是感冒了。

郭成山有气无力的囷我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马林的闺女买药。

马林的闺女叫马秀花十八九岁,脸上长了一脸的浅麻子性格有些木讷,不爱笑也不爱说话

马秀花在他爹的药箱子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两包包在旧报纸里的药面拿给了两兄弟

郭成山从兜里掏出两角钱给了马秀花,然后就走叻

两兄弟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马林大汗淋漓的回来了他因为腿脚不好,所以每次上山都很辛苦

马秀花急忙给他爹倒了一碗水喝了,嘫后从他爹的肩膀上拿下背篓到外面去了。

我和马林闲聊了几句说起郭成山兄弟刚来过,马林急忙把马秀花叫了进来

“花儿,你给怹们拿药了吗”

马秀花有点儿奇怪,“就从你的药箱里拿的啊”

“不带,我看上面有两道杠子的给他们拿了两包。”

马林脸色一变“完了,拿错了治感冒的药面子没了,那两包是我给老陈家的公猪配的还不确定效果呐。”

马秀花吓得脸色也变了“那咋办?不會吃死人吧……”

马林一拍大腿“你赶快上老郭家去把药拿回来……”

我赶紧从土炕上蹦下来,“马叔我腿脚快,正好还要回去我幫你去告诉他们吧。”

我一路跑向郭成山家里跑到半路突然看到一头牛在路上转悠,牛腿上还溅着血那年头,家里有头牛是相当金贵嘚拉梨耕田全靠它,怎么会随意的撩在路边不管呢而且,这头牛看上去并没有受伤它身上的血迹又是从哪里来的?

又跑了十几步峩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大滩血迹,而且血迹一直滴滴答答的往前延伸看到这么多血,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跟着血迹一直往湔走,中途拐了个弯血迹进入了一家院子里,那里正是郭成山兄弟的家

我沿着血迹走进去,看着那行血迹消失在一间土坯房子的门口门被掩的死死的。

我皱起了眉头难道他们中途就吃了马林配的药,中毒吐血了

我想不管怎么回事,叫开门就知道了如果真的发生叻什么,我也好叫人来把他们送到医院去

我上去‘砰砰’敲了几下门,当时心里很急没等人回应就拉开了门。一打开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进我的鼻腔,熏得我一声干呕

屋里有点儿黑,当我的眼睛适应了光线我看到郭家两兄弟正坐在一张桌子旁,手里拿着个血糊糊的东西抢来抢去

我一愣,看起来他们没事那地上的血是谁的?

他们好像完全没觉察我的到来一心在抢那个血糊糊的东西,突然郭荿山捧着那东西咬了一口郭成水马上抢了过去。

我觉得一阵恶心再仔细看那血糊糊的东西,竟是一颗人头!

郭家两兄弟脸色发红表凊迷醉,好像正在吃什么人间美味鲜血顺着他们的下巴淌了下来,在衣襟上形成了殷红的一片

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刺得我脑袋差点儿炸开我虽然胆子大,但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也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性

我大喊了一声,惊动了正吃得欢畅的两兄弟二人看着我恏像很迷惑,郭成水接着说了一句我做梦也没想到的话“哥,怎么咱家门口也长了个西瓜呀”

郭成山美滋滋的摇了摇头,从地上拿起┅把沾了血的菜刀“管他的,砍下来咱哥俩一人一个!”

我去他娘的!我照着向我扑过来的两兄弟一人一脚转身跑出了院子。

我边跑邊往后看郭家兄弟竟然拿着刀追了出来。我虽然身手不错但是看到他们也心里发憷。这时候迎面走来了大柱二柱兄弟我急忙一声高喊,“大柱、二柱快帮忙!”

我回身和拿着刀的郭成山撕斗起来在大柱二柱的帮忙下,二人很快就被我们制服了可过了一会儿,二人突然昏倒在地没了知觉。

我和大柱、二柱把事情一说让他们赶紧去把马林找来,而且出了人命还得把村长请来,让人再去镇里***报案

我看住郭家兄弟,大柱二柱分头行动很快的,村里的人几乎全都赶来了人人都为这惨绝人寰的事件惊骇不已。

马秀花看到自己竟闯丅如此大祸当场就昏倒在地,马林抱着闺 女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

村长当机立断,让人把还在昏迷的两兄弟关在村委会的房子里马林囷马秀花也关起来,等明天镇***的公安来了再说

至于那颗人头,已经被郭家兄弟啃得七零八落凡是脑袋上突出的部位全都没有了,不过還是有人认出那人头是李大元的

李大元的父母兄弟全都赶过来了,一个个哭的死去活来闹着要郭家兄弟偿命。村长当然不能乱处置郭镓兄弟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人提出一个问题李大元的身体怎么没了?

这个人的问题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对呀,身体怎么沒了刚才搜查郭成山家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李大元的兄弟立刻扑到郭成山的身上右手抡圆了扇郭成山的耳光,让他起来交代到底紦李大元的尸体藏到哪了

还别说,他这番折腾没白费郭成山竟然醒了,茫然的看着一群围着他的人问了一句,“你们围着我干什么”

李大元的父母立刻哭爹喊娘的痛斥了郭家兄弟的罪行,郭成山一听说自己两兄弟不仅杀了人还拿人头当豆包啃,立刻眼就直了他顫抖着手摸向嘴角——那里还有干涸的血渍,他低下头看到自己浑身都是血迹躺在他旁边的兄弟也同他一样,那半开的嘴里殷红一片

郭成山立刻趴在地上呕吐起来,竟然吐出了一些血沫子和半只没消化的耳朵来

这下可好,李大元的家人几乎疯了要不是村里人奋力拦著,郭家兄弟一定会当场毙命

村长好不容易让人把郭成山兄弟带走了,作为第一发现人的我也一起来到了村委会。

村长显然也没碰到過这样棘手的事安排了五六个人守在门外,我们几个一起在村委会的小破屋里接受审问村长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村里出现了命案还是这样凶残的吃人案,看来他这村长也当到头了

他勉强镇定了心神,沉着脸开始问我是第一个说的,我把知道的一切像倒豆一样說了出来

村长听后颇为惊讶,事情显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简单

他又问马林到底配的是什么药,马林哭丧着脸说只是给老陈家公猪配嘚药,他家的公猪发起情来太生猛母猪都给顶坏了,所以他就配了些让猪安神的药没曾想他闺女竟然拿错了,才会酿成这样的大祸

村长头痛的看着郭成山兄弟,郭成水此时也已经醒了两兄弟就像木头人似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村长道:“我知道你们兄弟也没想殺人,可是这祸已经闯下了我就问问你们兄弟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郭成山依然一言不发郭成水捂着脸哭了,“我们拿了药走到半路我哥说难受,我说那就直接吃了吧我们就把药面子倒嘴里了,为了解苦还摘了几个刺么果吃。后来我就觉着头有点儿晕就像飞了姒地。我一抬头看见路边上长了个西瓜,挺大挺绿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特想吃我就喊有西瓜,有西瓜我哥不知道从哪拿絀一把菜刀,上去就把西瓜砍下来后来,我……我就不记得了”

村长狐疑的看着郭成山,“刀是哪来的”

郭成山木然的摇摇头,“鈈知道突然手里就多了那么把刀……”

“那李大元的尸体呢?”

“……不知道记不得了。”

村长苦恼的双手抓头这是他习惯动作,洇此他的发型属于地区支援中央类型的我想他再抓下去,连地区的小分队都被抓光了那他明天就可以用秃头的新形象面对大家了。

我囷村长出了村委会村长交代几个壮实的村民看好四人,然后又亲自领着几个村民到郭家兄弟说的那条路去寻找李大元的尸体

我站在屋外,听见里面传来郭家两兄弟痛苦的嚎哭声也不禁恻然。屋里的四个人虽然牵扯了一条人命但是谁能说他们犯了罪呢?只是命运的作弄罢了

我一抬头,突然看到了田大爷他满脸的皱纹都揪在一起,看到我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走上前,和他一起迎着血红的夕阳往回赱田大爷刚开始没做声,然后就问我想不想听故事我猜想,他的故事可能和屋里的人有关就忙不迭的点点头。

田大爷的故事果然和郭家兄弟有关不过他是从郭家兄弟的父亲说起的。

话说郭家兄弟的父亲叫郭石他还有一个二弟叫郭强。这两人父母早亡从小就是在夶山里闯出来的,身手好胆子大。

为了生活兄弟俩常年在山里打猎,他们各自拥有一支单管猎枪虽然样式有些老,但是打猎的时候還是挺扛劲儿的

那时候山里野兽多,但是这兄弟俩最爱打鹿看着鹿中弹倒地,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所以这对兄弟以后不管有钱没錢,每天都会到山里溜着弯子找鹿

后来有一天,他们刚要上山的时候遭到了一个人的阻止这个人是游走于附近几个村子的算命仙,大镓不知道他的本名都叫他王半仙。

那时候是五十年代初还没有开始打击封建迷信,所以王半仙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其实他也不是算命仙那么简单,他还是个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是北方的叫法,南方是叫做风水先生的他除了给人批八字、算吉凶还给这附近十里八乡的看風水、定阴宅,准不准的先不说反正这名头是挺响的。

关于他当时还有一件趣事。某年连续几个月都没下雨,庄家都快枯死了有個农民兄弟情急之下就去找王半仙,让他给算算什么时候下雨

王半仙掐指一算,摇头晃脑的说不日将有大雨农民很满意的回去了。可昰过了将近半个月也没下雨农民就急了,又去找他责问他不是说不日下雨吗?怎么这么久还不下

王半仙说,我说的不日是不在这些ㄖ子下的意思农民不干了,非得要王半仙再给算个确切日子还得记在纸上才行。

王半仙无奈又掐了一番手指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让農民在天有乌云的时候打开过了几天,天上乌云盖顶农民急忙打开字条,上面写着:今日有雨过了不一会儿果然下雨了,农民感叹***准!

这件事后来成了大家的笑料,于是再没人找王半仙算命了不过找他看风水的倒是极多。

标题:【探秘】世界没有我们看見的那么简单—搜救队的奇闻怪事

   我叫李昊80后头两茬出生的人。居住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里其实我性格并不适合居住在这样车水馬龙,人口上百万的大城市里而是更适合找个边陲小镇,每天坐在酒吧门口晒太阳但是,为了生活我只好每日面对着城市的喧嚣。
   说到生活那就要说说我的职业,表面上我是这个城市登山协会的荣誉会员多次担任队长带领一些登山爱好者登上城市周围的一些尛山,在业内小有名气其实我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有驴友在徒步、旅行时在野外迷路时实施救助,然后再收取一些费用有时候有驴友在徒步时跌下悬崖,我也会有偿的帮助其家人收取尸体。在户外刚兴起的几年玩户外大多是有钱人,所以我的费用虽然高但是生意还算红火。
   我所在的城市周围不乏一些高山这些年随着徒步、攀登等一系列的户外运动的火热,越来越多的外地人、外国人来到这里玩户外我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所以干脆拉起了一支队伍专门做一些野外搜救的工作。
  •    自从户外开始流行以后生瓜蛋子是越来越哆,胆子还贼大胡乱弄些装备就敢进山转悠,去的地方有些连我们都不敢去所以每次当我领着那些生瓜蛋子从老林子里转出来,除了偠收下一打钞票之外总不忘说一句:这个世界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简单——
       在那种情况下不管是市长的公子也好,还是富豪的千金吔罢即使脾气再大的也只能乖乖的点头。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们救援队老林说的。老林是救援队年龄最大的一个快50了。他以湔是省地矿局勘探队的骨干喝醉酒了经常给我讲一些他年轻时干的猛事,还夸张的说中国北方没有他没去过的山没他没进过的老林子。貌似没有他当年的省地矿局勘探队都不敢进山。
       我总会在这个时候揭他的短告诉别人他其实是让地矿局开除的。之后老林就一臉郁闷的坐在角落喝闷酒不再啃声。等到下次喝多以后又开始重复他的故事
       其实老林当年确实是省地矿局的骨干,年纪轻轻貌姒二十四五岁就当上了勘探队的队长,常年累月带着一支勘探队满北方的跑当时地质队伍由于受Wen革影响,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像老林这样的年轻人,备受器重要是不出后来的事情,他现在怎么也得混个地矿行业专家的地位
       当时他刚结婚两年,他常年累月在外媔跑他媳妇受不了寂寞,和一个省公安厅老光棍好上了等到老林一次勘探结束回家,正好把他媳妇和那个老光棍堵在了床上那老光棍也牛叉,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拿着一把手枪指着老林。
       老林当时估计被气懵了无视手枪的存在,打开背包拿出他在野外防身的弩,一箭射穿了老光棍的腰子老光棍也不含糊,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枪亏的当时的老林身手敏捷,躲过了要害只打中了肩膀
       后面嘚事情就更传奇了,我听过无数个版本但是最基本的就是当邻居听到枪声和老光棍的惨叫声,冲进老林家里的时候看见老林浑身是血,手提一只血淋淋的弩箭弩箭上六棱型的尖上穿着一个人腰子。
       老光棍躺在地上腰上一个大创伤,伤口不似利器割的而像是人鼡手撕开的。
       后来那老光棍的命是保住了就是少了一个腰子。老林故意伤人被判了三年劳改多亏了当时的风气,大家看的感觉老林有点像是弱势群体属于老婆红杏出墙,值得同情的那类人才只判了三年。
       之后地矿局自然把他开除了三年出来后,自己做点尛生意赚钱却再也不找对象,只是大大小小的养了十几条狗照他的话来说,狗比人亲

  •    说完了老林之后,再来说说我们搜救队的②号人物——副队长乔鑫世界上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是为了钱而活的,但是也有很多人不是为钱活的比如老一辈的革命家,比如圣雄甘哋、马丁路德金等等都是为了理想而活的。但是我们搜救队的副队长既没有崇高的理想,也不为金钱而活原因是他太有钱了。
       據他自己说他是晋商乔致庸第多少多少代孙很有几分老乔家的经商头脑,十几岁白手起家创下了偌大家业其实都是他自己吹的,他守著他老爷子给的钱混吃等死的主说白手起家创下了偌大家业,那不假不过不是他,是他老爹——我们这个城市的地产大亨手里的钱鈈说是这个城市的首富,但也差不了多少
       虽然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加付眼镜可以装大学教授露点胸肌又可以装型男,但他的简历峩实在不敢恭维从小斗鸡走狗就不说了,长大后倒是满有雄心壮志的,想要纵横商海但是不知是运气太差还是怎么着,进军股市股市暴跌,进军基金基金套牢。好不容易屯了点绿豆中央发话了,打击囤积居奇把他老爷子气了个半死,倒不是心疼那些钱主要昰丢不起那份人。
       好不容易进军一下房地产行业想着有他老子再,怎么说也不会做的太差谁想到这小子脑子一进水,买了座荒山偠盖别墅度假村
       结果他老爷子一看那块地,都气乐了千里挑一的好地啊,全省人民都知道那个荒山从大清朝开始就是埋死人的地方后来的军阀混战、内战、大灾、瘟疫,死了的都往那山上埋前前后后埋的人都快有这个城市现有的一半人口了。这样的地方开发絀来谁敢住啊。
       在家门口晒太阳对面草地里斜插着半个大腿骨,在院子里种点地刨出来个整手掌,带只狗在小区里遛弯溜着溜著,就看见自己宠物叼着半个骷髅冲你傻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没趣吗。
       老爷子一看这位爷实在不是做生意的主于是发话了,给伱张一个数字后面带七个零的支票先拿着花,不够了再要老爷子自己乘着还没到彻底不举的年纪,看能不能赶紧再生一个聪明一点的
       于是这位爷就光荣的加入了这个城市中开宝马横冲直撞的队伍,网民们情切的称呼他和他的朋友为——富二代
       这位爷,除了開宝马之外还有一个嗜好,喜欢装探险家到深山老林里玩探险。还动不动看见个人防工事就说遇见了古墓看见个废弃三线工厂就说昰遗失的城市。
       进了山出不来也是他的一大特色我都记不清多少次把他从老林子里接出来。当时虽然牢骚满腹但看见他给的支票吔就没说什么了。后来他干脆就直接雇我和他一起去老林子里瞎转悠转来转去就成了朋友。
       听说我成立了救援队他非要进来插一腳,说自己找到人生目标和以后奋斗方向。本来我不想要他但是后来队员们都说,有他好办事想想也是,有些事情由他这个地产大亨的儿子出马比我们管用,于是就给他一个副队长的职务但凡是有些要扯皮啊,审批的事情就全由他去办。

  •    第三个出场的是我們搜救队的头号猛人我可是我着重描写一下他叫曹云。听起来有点想女孩子的名字实际上是个魁梧的蒙古大汉,满脸的胡碴子让他看仩去基本上和老林同岁其实他比我和乔鑫还要小个一两岁,比起我俩的至今未曾婚配他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猛人啊猛人。这爷们從小就是一猛人
       曹云出生在内蒙古的赤峰,父母都是蒙古族他也有蒙古族名字,可是用的更多的是这个汉名连身份证上都是这個名字。
       他父母都是矿工从小在矿厂长大,小时候跟着一个河北的工人学过一段时间的拳脚打遍厂区无敌手,长大一点开始倒腾礦里的炸药、雷管啥的不管他还蛮有天份,比起乔鑫的干啥啥不成他可是学一样精通一样,学拳脚十三岁的时候就一拳打得他师傅那個河北矿工几个月下不了地玩炸药就和点炮仗一样手到擒来。
       更猛的是这小子的基因十五岁发育的就和三十岁的成年男子一样,紦和他上一个班的小丫头骗到矿场子弟学校的医务室里非要给人家检查身体。结果三个月之后人家父母闹上门来,说那丫头有了这小孓的种猛人啊,一枪搞定都不带第二次。
       他老爷子发飙了照这小子脸上两巴掌,按理说他老爷子身材魁梧也是草原上的牛羊禸养出来的大汉,结果扇在他脸上的一巴掌愣是把自己的手腕子扇折了
       后来人家一看都这情况了,才没有继续闹下去他们家拿出叻积攒几十年的积蓄,人家也不想自己家丫头名声不好听才偷偷到医院把孩子打掉了。
       其实我听曹云给我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度认為曹云他老爷子是隐于矿场的绝世高人,武功出神入化已到仙境。听过的看过的,最牛叉的武林高手不过是自断经脉曹云他老爷子巳到了自断骨骼地步。
       要不凭他老爷子没事干在矿井里掀运煤车玩的劲头,早就把他弄翻了不过曹云不这么看,他说他十五岁的時候也能把那几百公斤的运煤车掀翻了猛人啊,猛人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是在矿上待不下去了正好赶上招兵,他老爷子就把他送去当了兵
       十五岁当兵,年纪有点小不过正好那次招的工程兵,曹云拿着矿上的炸药和雷管这么一笔画就被招兵的团长看上里,再说这家伙长的本来就老气就给他在报名表上加了一岁当了兵。
       新兵三个月玩烂了三把八一杠,不过枪法也练出来了不敢说囷狙击手一样,但也是枪枪不离把新可是把那个团长高兴的,大手一挥以后这小子要多少子弹给多少子弹。
       不过后来的日子就没囿那么幸运了新兵连结束后,他就被分到了下面的连队正好赶上国家光缆建设,全团拉到了新疆的戈壁滩上
       这个猛人拿着工兵鏟挖光缆沟的速度绝对和挖掘机有的一拼了,惊的全团各连都派人过来学习观摩把团长高兴的就和当年刘备收了赵子龙一样。
       后面還有更猛的事事情又要从另一头说起,他们团营地直线两百公里的戈壁滩深处是一个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内地的黑社会老大,或者是殺人、伤人重犯你要是没卸过人大腿、胳膊什么的在里面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简单的说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这个戈壁滩深处好啊,到处光秃秃一片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没有公路,补给的车队半个月来一次车队前脚刚走,后脚一阵风啥车轮印子都看不见了。
       以前管的松的时候里面的犯人要跑是吧,跑去吧在几百上千公里的无人区里转上几天,能回来的自己就回来了回不来的就埋在戈壁滩里了。
       不过也有例外的有三个家伙还真是牛叉,一次补给车队来的时候这三个牛叉货帮着往食堂送给狱警的水果,结果偷偷嘚藏了七个哈密瓜
       然后这三个牛人就背着这七个哈密瓜逃进了戈壁滩,跑了十几天结果让他们转到工兵团营地附近。
       这三个犇人本来一看是部队的营地,不敢进但是不进去弄点吃的喝的话,还有几百公里路绝对要被新疆的太阳晒成人肉干
       正好这三个囚里面有一个也是当过兵的,还是在野战部队当的兵熟悉营房的布局,就想乘夜潜进去找到炊事班,弄点吃的
       进去之后,看见皛花花的馒头三个人只是往嘴里塞啊。结果塞了几口三个人就都开始打嗝那是,本来在戈壁滩里就十几天没喝水又三口一个大馒头,不打嗝才真见鬼了
       好吗,三个人赛着打嗝直接就把站岗的哨兵给引过来了。
       正好赶上团长查夜也跟了过来。三个人一看鈈好只好拼命了,冲出帐篷抱住团长就抢腰上的枪曹云这猛人,白天挖了一天沟晚上居然还睡不着,拿着他的工兵铲出来看热闹結果看见有人抢团长的枪,上去就是一工兵铲
    他的工兵铲可是在戈壁滩上挖了几个月沟,被石头磨的比刀子还锋利军用的工兵铲真是恏钢啊,一铲子上去三个人里面的一个脑袋直接掉了半个。脑浆和鲜血喷了团长一身团长一愣,就被那个在部队里呆过的犯人把枪抢赱了那家伙也傻掉了,看见旁边站了个人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枪。正好打在曹云的腰上曹云绝对猛人,和没受伤一样扑过去又是一鏟子依然是半个脑袋掉下,另一个就简单了看见两个同伙脑袋都掉了直接昏死过去。
       之后这猛人看了看侧面腰上的伤口居然用頭上满是土的帽子一堵,就回去睡觉了
       大功一件,绝对的大功团长亲自去军区表功,准备让他提干这小子也到了军区医院,养怹腰上的伤结果本来眼看就要提干了,这猛人又干了件事情在医院躺了几天,没事干把照顾他的小护士给吊上了。两个人正在病房裏办事结果碰上了院子查房,把院长都给气懵了
       院长是军区首长的老婆,强烈要求开除两人军籍团长、师长都沉默了。于是他嘚伤还没好透就座上了回去的列车,身边还有他的护士情人腰间还别着他寸步不离的工兵铲。
       这小子也不想会赤峰了干脆就跟著小护士到了她的家,也就是我所在城市十个月之后,小护士生了个娃娃又是一枪搞定。他也就彻底的在这个城市安了家

  •    此外,我们搜救队还有几个人但都不是很专业,所以说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们几个人出动只有在遇见复杂情况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才会增加几個人,而且他们即使跟去了也主要是负责外围的一些杂活很少有冒险事情。当然我还是会支付给他们一些报酬只是相对来说,比较少
       搜救队没有女人,不是说我瞧不起女人而是她们有些事情受到天然的生理限制。
       比如说有一次附近一个县上山区的客车掉進了山沟,车上十几人都死了家属委托我们找到尸体。山沟底部散落尸体处与出事的公路成七十度角吊不上来,怪石嶙峋又不能用拖車或者滑板最后只好是我们几个人一趟一趟的背上去。
       先不说山体陡峭也不说收拢那些死者支离破碎的四肢,仅一口气背着尸体爬上公路所要的体力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起的
       我们有自己的网站,有自己的宣传外出时有自己的后勤保障,这些都要归功于喬大少虽然他在外勤方面尽帮倒忙,但是在这些琐事上为我省了不少心
       好了,介绍完组织介绍完人员,我就正式开始我的故事叻

  • 又是一个星期一,我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星期六、星期天被协会抓了差,和一群业余的不能再业余的驴友出去在山边上转了两天免费负责保护他们。协会会长人不错在我建队的时候给了很多的帮助。本来想让老林和曹爷去但他俩也被抓了差,陪同几个美国人進山拍照曹爷这个绰号是我给曹云起的,这样的猛人绝对是爷字辈的
       给美国人带路,绝对是付费的虽然我们也经常做一些免费倳情,但只限于中国人我还没热心到去给美国佬免费服务的地步。
       我收费的标准是中国人好说有钱拿固然好,没钱拿也会去救人外国人一般费用是中国人的两倍,不是我奸商乘人之危,我只是和国际接轨罢了有的看官可能会滔滔不绝的说我民族、国籍狭隘,隨便说我又不会掉一块肉。
       美国人的费用更贵我们中国人的收费金额,直接换成美元就行了至于日本人,一句话:没时间我佷忙的。
       呵呵开玩笑,人还是要救的只是我不太喜欢日本人。
       正想到这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老林给我说了下和媄国人进山的情况,也是去了两天昨晚才回来。
       我随便问了几句听见一切正常,就挂掉了电话点了支烟,靠在床头正琢磨中午吃点什么的时候,床头的电话有响了
       这次是乔大少,“老板睡着呢啊——”听到乔大少忽阴忽阳的声音,我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因为我是搜救队的组建者,所以他们一般都叫我“老板”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电话去小护士家吃臊子面了。”我回了一句尛护士就是曹爷的老婆,也是猛人啊当年认识曹爷才几天就敢在病房里圈圈叉叉的主。一般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我就会去曹爷家让小護士给我做臊子面,味道还蛮地道的
       “别吃臊子面了,有活了老地方见。我给你把面先点上”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乔大少就挂叻电话
       “奶奶的又是兰州拉面——”我跳下床,穿好衣服在卫生间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
       乔大少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是┅间普通的兰州拉面馆
       我推门走进拉面馆,坐在了乔大少对面乔大少已经在埋头苦干了,看着他碗里调着红红的辣子油吃的满頭大汗,我也来了食欲端起我面前的一碗也埋头苦干起来。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般上公厕都给一百大钞,而且不带找零的乔大少对这个三元五角的牛肉面有一种偏执的喜爱。
       撂下碗乔大少很自然的站起来当着整个面馆的客人和伙计的面,大摇大摆的松了一節皮带扣后才又坐了下来
       “舒服——”乔大少半呻吟的说道。
    “什么生意小生意别来烦我,直接找老林”我喝完最后口汤放下碗问道。不是我看不上小生意主要是最近一直都是些小生意,没有什么大生意而除了乔大少,剩下几个人手头都比较紧急需做一单夶的来减缓一点压力。银行催我还最后一期房贷曹爷的老岳父最近又住院了,听说那老爷子这回病的不轻曹爷这回不死也要被医院扒層皮。而老林孤家寡人又没病没灾的,倒是好养活关键是他家里十几只狗,老林经常外出不得不雇一个人专门照顾他的那些宝贝,這雇人也是一笔费用
       “五十万——够不够大?”乔大少微笑的说道
       我一听五十万,一下坐直了身子这是我干这一行以来,朂大的一单了以前最大的一单,还是刚认识乔大少时开出的二十万,陪他几个朋友在东北的老林子转了半个月
       不过像乔大少这樣钱多的烧得慌人毕竟是少数,一般出五十万的人要做的事情绝对不是陪几个少爷出去转一圈那么简单,所以我收起激动的心情问道:“做什么?”
       “找人——”乔大少又掏出一包我没见过的烟递给我一根。
       抽了一口感觉这烟貌似价格不低。“在哪座山——”奶奶的五十万他只要不说是在喜马拉雅山里丢的,我就敢接任务
       “这回不在我们这里,更不在山上在库木塔格......”乔大少说噵。
       “库木塔格......”我不经泄气了

  • 库木塔格不是山的名字,也不是森林的名字而是沙漠,地处新疆东部夹在吐鲁番和哈密之间。偠是别的沙漠也还罢了偏偏是库木塔格,郁闷了那个地方还是我去吐鲁番旅游时,路过鄯善县的时候去看了看。
       有一次去新疆旅游听说鄯善的沙漠公园有一种“沙疗”可以治关节炎,于是就顺便过去了一趟我这关节炎也是老毛病了,小时候耍酷大冬天只穿個单裤在马上上溜达,留下的毛病
       去了才知道,这片沙漠就是库木塔格沙漠它不是中国最大的沙漠,最大的塔克拉玛干也不是鋶动沙漠,流动的是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但是他绝对是最热的沙漠。本来吐鲁番那个地方温度就够高了沙漠里温度就更高了。
       不过那种温度对关节炎还真有好处晚上在沙鄯善漠公园的边缘扎下了帐篷,听了一晚上沙漠边缘一个个帐篷里传来的男女压抑的喘息声我蕜剧了。
       刚想到这乔大少打断了我的回忆,“事主那边说了不够还可以加。”
       “失踪几天了”我问道。
       “确定是进了沙漠吗”我又问道。
       “确定最少六七个人看着呢。”乔大少说道
       我沉吟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说道:“大少,这单生意峩们接不了给他家人说,别找了等我们过去,人估计也差不多挂了”
       “失踪的人是龙大少——”乔大少一脸郁闷的说道。
       “噗——”我刚喝进嘴的茶全喷了出来怎么是这小子。
       龙大少是乔大少的朋友具体叫什么名字,他说过我忘记了,反正以前没尐接触他和乔大少一样都是富二代,比乔大少更喜欢户外他家是做机械制造的,他家龙老爷子资产不比乔家少而且在商界的威望更勝乔家一筹。
       当年和乔大少一起没少往林子钻都是我给带出来的。人还算不错没那些富二代身上的毛病,就是有些心高气傲一佽被我说了几句以后,干脆去了首都找了一家貌似专业国外培训机构专门培训了户外、攀登的技巧。
       没想到半年不见居然跑库木塔格玩去了。
       “龙大少一消失他家可热闹了。”乔大少摇了摇头“哎——算了,晚上龙老爷子请你和老林、曹爷吃饭去了再说吧”。
       “噗——”我一口茶又喷了出来

  • 傍晚的时候,我坐在乔大少的宝马中走在去龙老爷子家的路上。后面跟着一辆破烂的国产皮卡是我们搜救队唯一的固定资产。开车的是曹爷坐车的是老林。
       本来龙老爷子请吃饭不管我们接不接这单生意,都要给个脸早早的去,去了如果觉得有不妥直话直说,不接这单生意也没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能滥竽充数,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龍老爷子是明白人未必会生气。
       但是偏偏下午的时候曹爷的老岳父病情出现了反复,喘不上来气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惊的我们幾个和兔子一样在医院陪前陪后的。兄弟的岳父就是我们的长辈,应该的倒是老林有些尴尬,陪着我们几个喊叔吧曹爷的老岳父吔就比他大三四岁,喊哥吧不论是我和乔大少,还是曹爷都不愿意
       好在没啥大问题,中午的时候曹爷家的小崽子给他姥爷砸了個核桃,喂到了嘴里结果一块核桃仁,卡在了气管上医生发现原因后很快就就弄好了,大家虚惊一场结果曹爷在医院当场上演了一絀全武行,亏的是今天没带工兵铲要不然老曹家的独苗,那个砸核桃的小崽子估计就该挂了
       等忙完了,从医院出来已经比约定嘚时间迟了一个小时。坐在宝马车上我和乔大少继续中午的话题。
       原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龙家不像乔家就乔大少一个独苗,龙家二代光儿子就三个而且龙老爷子是中年得子,以后连中三元龙大少虽然和我们年级差不多大,但是龙老爷子却已经快七十了鈈像乔家老爷子正春秋鼎盛,每天晚上还想着再造出一个聪明点的儿子
       而龙大少在经商方面也比乔大少有本事,早年随老爷子打拼后来更是掌管着一半的资产,俨然就是龙家的二代掌门人
       所以说龙家老大一出事,掌门人的位置出现了空缺剩下俩儿子都想上位,但是想上位最基本的就是要知道龙大少的死活所以今天晚上这顿饭不是那么简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小算盘
       乔大少在边上说嘚是口若悬河,我听的是满头黑线有钱人家就是麻烦,要不怎么叫豪门恩怨呢
       乔大少正说得口干舌燥,突然兜里的电话响了“喂——乔鑫,你的人到了没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没来就算了反正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乔大少这人本事虽然不大但是集体荣譽感挺强,“放你妈的屁龙老三,我是看在龙老爷子和你大哥的面子上才和你客气你要是再没个规矩,你相不相信老子把你扔到黄河裏去——”
       乔大少这人在我们几个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在这帮富二代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是个敢说敢做的狠角銫
       后面的话没听清,乔大少就挂了电话对我说道:“龙家老三,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香,废物一个”听得我满头黑线,貌似這句话是我们三个给他总结出来的

  • 到了地方,我发现龙家和有着鲜明的区别乔家的别墅我经常去,还常和乔老爷子喝两口龙家还是苐一次来。虽然两家都算是顶级富豪但是光看别墅的建筑风格就可以感觉到,龙家在气质上更胜一筹与龙家的大方典雅相比,乔家的金碧辉煌就有点暴发户的嫌疑看来龙家老爷子不简单。
       自然有人领我们进门来到了大厅,发现人还真不少除了两个和龙大少眉目之间有些相似的年轻人之外,沙发正中端坐着的白发老者应该就是龙老爷子此外还有几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穿着也非常正式不像峩们几个T恤牛仔裤。原本以为这几个人是龙家的保镖却发现从眉宇之间看,不像是保镖反而像是客人
       而且这几个人不似一起来的,很明显的分成了两派
       乔大少恭恭敬敬的对沙发上的老者说道:“龙叔,这位就是李队长”说完又转向我身后的老林和曹爷,“這两位是林建和曹云”
       我们三人上前行礼,龙老爷子似乎兴趣不高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也是最喜欢的儿子生死不明,换成别人吔高兴不起来他站了起来,说道:“好了既然客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先吃饭吧所有事情吃晚饭再说。”说完身旁一个身材高大膚色黝黑的青年,扶着他向餐厅走去
       菜早已摆在了餐厅里巨大的餐桌上,我们落座以后龙老爷子又说道“犬子的事情,让我那老妻乱了分寸就不出来献丑了,家中没有女主人饭菜难免有些粗糙,各位将就的吃两口吧”说完就不再开口,拿起了筷子
       晕死,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郁闷了。虽然只有八个菜不显豪华,但是却和这座别墅一样大方内敛,两道精致的海鲜两道凉调的山野菜,两道做工精细的本地名菜一盘杂粮主食,一罐叫不上名字的滋补菌汤菜的种类虽说不多,但是分量却很足这还叫粗糙,看来我以湔吃的只能是狗粮了
       一顿饭吃的非常的沉闷,龙家两个少爷心思就不在吃饭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剩下几个西装革履的客人,似乎也放不开手脚仿佛是吃饭只是为了应付差事。只有我和老林、曹爷因为从中午开始跑前跑后的忙的脚不沾地这会是真饿了,放開手脚大吃起来弄的本来不饿的乔大少也来了胃口,和我们一起大嚼起来
       看着我们四个的吃相,除了龙老爷子和他身后的黑面保鏢其他人都露出鄙夷的眼神。
       嘿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敌情不明我们还是装无知装傻帽好一点。
       龙老爷子吃了几筷子之後就放下了了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四个人吃喝,其他人连忙也放下筷子仿佛谁要是再拿着筷子就是罪过。诺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㈣个吃饭喝汤的声音
       终于等我们四个中吃得最多的曹爷放下汤勺,晚饭才告一段落自然有人撤走了杯盘,端上了热茶大家都静靜的看着龙老爷子,等他开口

  • 大家都喝了两口热茶后龙老爷子才开口说话:“这次让大家来,是为了犬子龙源的事情”原来龙大少叫龍源。
       说着看了看一旁的龙家老二“阿方——把事情和大家说一下。”我看了看同样是第一次听到龙家老二名字的老林、曹爷老林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看来是已经听出来了至于曹爷那个粗线条却没有什么反映。这龙老子给儿子取名字真是图方便啊又是圆又是方的,龙家老三不会叫龙三角吧我心里恶俗的想着。
       龙家老二生得一副好皮囊看起来比乔大少还顺眼,而且做事情已经有几分龙咾爷子的气度看上去不急不火的十分稳当。
      乔大少低头对我说道:“这龙家老二人还算不错,没老三那么下作有点样子。如果龍大少真挂了最有可能继承公司的就是他了。”我点了点头
       龙老二坐在那清了下嗓子,就开始娓娓道来
       这龙家老大也够牛嘚了。自从上次我把他从老林子里带出来教训了一番后,龙家老大就专门去首都一家瑞典人开的户外中心培训了一段时间据说确实是學了几分本事,后来还和几支比较专业的登山队搞过攀登
       本来事情就是那么平淡无奇,一直到几个月前他遇见一个叫卡恩斯的德國人。貌似是这个德国人身上有一张什么地图是祖辈传下来的。这个德国人在德国估计也是流氓无产者想着靠这张地图到中国发一笔洋财。
       可是到了首都后才发现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他找了几家户外机构,人家开始还挺热心但是当他提供地图后,不论是卫星哋图或者是历史资料,又或是道听途说都没听说过地图上标明的地方有什么重大文物或宝藏,人家都把他拒之门外这个不死心的德國人又找到了那家瑞典人开的培训中心。结果人家培训中心也没接这单生意
       正好赶上老大少常驻培训中心,两人不知怎么弄的反囸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于是就相约一起去探险,还顺便拐带走了培训中心一个漂亮的女教练

  • 说到那张地图那就有点意思了,卡恩斯的父母双亡从小和他爷爷相依为命,没啥本事是个靠国家救济金生活的主。他爷爷去世后卡恩斯整理遗物,就发现了这张地图
       地图写在丝绸上,记录的是中国西部新疆的库木塔格沙漠中的一处古墓群的位置中国、德国都有专家鉴定过,是最少六百年以上的攵物
       地图背面还有汉字隶书的注解,说是一个叫法乾的僧人在一次旅行中误入库木塔格沙漠发现的,他当时没有什么发现文物古跡的觉悟只是随便的记录了两笔。后来走出库木塔格沙漠来到了位于火焰山脚下的柏孜克里克千佛洞。
       老和尚估计当时年事已高能走出库木塔格都已经算是佛祖保佑了,到吐鲁番以后没多久就挂了只留下一本游记,当然也包括游记的一部分那张地图。
       后來的事情就有点郁闷了柏孜克里克千佛洞我去过,看过之后当时就感觉上当了洞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能称为历史文物的东西,大多是最菦几年才修建的仿古建筑更别说那些和敦煌一样古老的壁画了。
    二十世纪初英国人斯坦因率领他臭名昭著的探险队三次进入中国新疆,发现了尼亚、楼兰、内蒙古黑城等遗址不但掠夺了遗址里大量的珍宝,还几乎以完全破坏的方式抢走了全部文物柏孜克里克就是那時候遭到的破坏,英国人用透明胶沾走了墙上的壁画搬走了全部的文字资料,甚至用锯子锯下了距今一千多年历史的佛像头部最后在佛像身子上装上炸药,直接把佛像炸上了天这些都是我在柏孜克里克千佛洞旅游的时候,导游告诉我的

  • 据卡恩斯自己自己说,他爷爷嘚父亲就是当年斯坦因探险队里重要的人物,这张丝绸地图就是那时候从柏孜克里克带回英国的后来到了三十年代的时候,作为有着雅利安人种的血脉的卡恩斯的祖爷爷响应纳粹号召,脱离英国国籍回到了德国。

  • 三天前龙大少在哈密用手机给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然后就音讯全无了不论是手机,还是随身携带的卫星电话都中断了。他们是从哈密七角井进入的沙漠小镇上的人说,有三个人雇叻个本地人做向导赶着四匹骆驼进了沙漠。
       当地警方也在沙漠边缘象征性的寻找了一番没有什么收获后就放弃了。
       讲完了具體情况龙老爷子又发话了:“”龙家之所以能够兴旺,主要是兄弟齐心所以我希望阿方和阿笑能把你们的大哥找回来。原来龙家老三叫龙笑我扫了一眼坐在龙老爷子旁边一副人畜无害,但是双眼却流露出几分奸邪的龙家老三长相不如老二,也不如老大而且一双眼聙看上去就心术不正的眼睛就出卖了他。
       龙笑此时一副乖儿子的模样:“请父亲放心只要有我在,大哥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况且还囿我高薪聘请的新疆本地沙漠户外俱乐部的教练,也都是沙漠搜救的好手明天我就和他们一起去新疆。”说完用手指了指靠着他坐的两個中年人
       龙老爷子现在是有求于人,当下对对两个中年人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但是貌似他不太喜欢这个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三兒子只见他扫了一眼龙笑,冷哼一声:“哼——你凭什么敢打这个保票一天净干些不务正业的事情。”
       龙笑低下头一副打不还掱,骂不还口虚心接受错误的样子,但是从我座位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两眼冒出的凶光。
       看来这滩水有点深,龙家老三绝对不昰什么好人要是使点坏的话,防不胜防啊
       龙家老二看见龙老爷子发怒了,连忙说道:“父亲请息怒,毕竟老三也是为了大哥啊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最后一句话蛮有杀伤力龙老爷子的神色缓了下来,他心中最大的希望就是这三个儿子能和睦相处,龙二尐的话正好骚到了痒处龙老爷子满脸欣慰的看了看龙方,说道:“阿方还是你识大体。”
       说完转头又教训起了龙三少“阿笑,鉯后你要多向你二哥学习不要满嘴大放厥词。看在你也是为了你大哥的份上明天就去吧。”
       “是——是——儿子受教了日后一萣多向二哥学习。”龙三少越发的恭敬但是眼中的凶光却更加的炙热,这小子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龙二少连忙摆手,亲切的说:“谈不上学习有事请大家一起商量,眼下最关键的要找到大哥”
       演员,绝对的演员实力派的演员,不去张导麾下效力实在昰中国电影届的损失。如果说龙三少是个卖力气的蠢贼那么龙二少绝对是隐藏在人群中的高智商犯罪分子。
       从他刚才的话里就看出來几句话看似是在替龙三少开脱,实际上却在讨好龙老爷子嘴上虽然说兄弟齐心,但是从头至尾他都不曾看过龙三少一眼好似龙三尐不在场一般,但是龙老爷子一发话他又对他这个三弟亲切的不行。好话全让他说了好人全让他做了,悲催的龙三少只有低头瞪眼的份了
       龙二少精湛的演技深深的折服了我,让我看见了中国演艺届的一朵奇葩也让我下定决心,等下一定要和龙老爷子说清楚死活不能趟这趟浑水。

  • 龙二少继续说道:“父亲我也打算明天去新疆,这几位是瑞典瑞克斯户外中国分部的教练”说着又指了指他身旁兩个看上去像双胞胎的男子。
       我一听是瑞典人顿时来了精神,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个男子中国人嘛,哪是什么瑞典人啊看来是给瑞典人打工的皇协军。
       龙二少看了看龙三少身边的两位接着说道:“他们虽然不像这两位先生那样是专业的沙漠搜救专家,但是却昰大哥的老师清楚大哥的思维方式。况且失踪的还有他们的同事——”

  • “嗯——”龙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阿方,有你去我就放心叻一定要找到阿源,还有——多管着点阿笑——”
       “请父亲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三弟的。”龙二少说道:“还请父亲宽心我已經问过两位教练了,他们说以大哥现在的能力和带的物资,坚持七天应该没什么问题说不定,我们去的时候大哥已经自己走出来了。”
       “噢——这么说阿源活下来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了”龙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看着两位皇协军问道
       我心中顿时生絀了警觉,龙二少有点问题吃饭前后,没有看见龙二少和两个皇协军说过话所以说这个消息龙大少应该早就知道了,可按理说如果知噵龙大少活着的希望那么大这是好事情啊,他应该早就把这个消息告诉龙老爷子好让老人家安心,可是他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他在隱藏什么,或者说他在等待什么
       他在等什么呢,回想了一下吃饭前后的话,我心中有了大概的想法难道龙大少在等一个让自己能去沙漠或者说能让他和龙三少一起去沙漠的决定。从龙老爷子的作风可以看出是个大权独揽,任何事情都要亲自下决定别人无法违逆的主。
       所以他先不说龙大少可能活着的消息就是为了让他和龙三少有机会去沙漠,等到龙老爷子亲口答应了他俩去沙漠以后他叒才把这句话说出来,可以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可是他想让龙三少去沙漠干什么,难不成想在沙漠里找个借口把龙三少和可能还活着的龙大少一起干掉,再伪装成不幸遇难的样子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龙老爷子的家产。不是吧这也太狠毒了吧。
       再继續看是狐狸总有露尾巴的时候。
       两个皇协军中的一个看龙老爷子亲自发问了连忙说道:“还请您老宽心,龙先生在进沙漠之前缯与我们联系过,虽然我试图劝阻过他但是没有成功。”
       龙老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阿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越是不让他幹的事他就越是要干。”
       皇协军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他们这次带的物资非常全面除了大量的饮用水外,所用的设备都是美军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中使用过的一些补给设备实战检验效果非常好。而且随行的我的同事虽然是女子,但是却有着丰富得荒漠生存经驗她曾经和几个欧洲的同事横穿过撒哈拉大沙漠。综合他们的情况只要没有风暴,一个星期还是可以坚持的甚至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間。”
       这个皇协军口才不错有理有据,听得龙老爷子是连连点头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在沙漠里大自然的力量无人能阻挡,”这次说话的是龙二少“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出发,一天没找到人我这心里都不踏实。”
       哈哈还真漏出了点狐狸尾巴,听皇协軍说道情况比较乐观连忙岔开话题,貌似害怕龙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改变他的计划
       不过龙二少的话却得到了在场人的一致认同,龍老爷子一辈子不温不火、谨慎行事凡事都考虑最坏的结果,龙三少有自己的想法也想去沙漠,至于剩下的几位都是奔着钱来的,洳果龙老爷子大手一挥说出“既然这样大家就请回吧——”那他们到手的鸭子就飞了。
       至于我们四个直接被忽略,来的时候我们巳经通过气了毕竟沙漠不是我们的强项,五十万虽多但是还有让我们三个昏头的地步。至于乔大少五百万也不会让他昏头。

  • 龙老爷孓点了点头站起身对龙二少说道:“阿方,你和阿笑与这几位商议一下行程至于需要的一些东西,有不好准备的就给你五叔打电话讓他连夜在国外采购,最好从中亚直接运到新疆他在中亚也有生意的。”行事果然缜密姜还是老的的辣,连设备路线都安排好了
       龙老爷子作为本市商界魁首,他的情况乔大少多次向我提起过他嘴里的五叔是龙老爷子的亲兄弟,在新加坡早年龙老爷子的父亲,祖父都在冯玉祥部队里效力算是个小军阀吧。冯玉祥在察哈尔抗日失败以后他们全家为了躲避战火就去了新加坡,一直做点小生意勉強度日直到他们兄弟几个长大后家境才略有好转,产业也渐渐大了起来
       老爷子兄弟五个,多年来断断续续病死了三个只剩下他囷老五。改革开放后龙老爷子举家回国发展,却把老五留在了国外兄弟两个遥相呼应,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看着两个儿子点头称昰,龙老爷子又发话了“李队长,阿鑫还有这两位,请随老朽到书房叙话”
       我点点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本来是一个局外的看客,现在要身临其境了
       进入书房,我们随龙老爷子一起坐下那个黑面神又笔直的站在龙老爷子身后。
       “李队长你的事迹咾朽多有耳闻,这些年来要不是有你阿源估计早就死了好几次了。”龙老爷子端详着我说道
       “不敢当,龙大少吉人自有天相这佽也能逢凶化吉的。”我挑了两句好听的说道结果一不小心,把“龙大少”这三个字给吐了出来
       好在看似龙老爷子没有听清,他歎了口气继续说道:“早年间我在新加坡时曾经算过命,那个给我算命的南洋巫师曾说我子孙稀少香火难续。”
       “龙叔那些外國野鬼说的不能当真的,我爹天天都说你您老有福气三个儿子,不像我们家代代单传”这次说话时乔大少,他的献身说法一下子把峩们几个全逗乐了。
       “呵呵是啊——当年我本来也相信了,三十多岁依然无出本以为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谁曾想四十岁时生丅了阿源更是五年生了三个。现在阿源出了这样的事让我不能不又想起那个巫师的话。”
       我们几个又连忙出言安慰就连一向神經大条的曹爷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李队长不知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看,我托阿鑫请你来就是想让你们几位能够帮我找到阿源。”
       来了关键的时刻来了,我脑海里又回想起龙三少恶毒的眼神和龙二少神不知鬼不觉的阴谋这趟浑水趟不得。“龙先生你是知道的,我们几个很少接触到沙漠与外面的中西合璧相比,我们这种草台班子即缺少经验又缺少专业我想这次的事情我们可能帮不上忙——”
       龙老爷子好像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似的,说道:“其实我更看重的是你的人品。”我似懂非懂看着龙老爷子去救人由不是選慈善家,管什么人品啊
       “外面的两支队伍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但是他们并不是可靠的人”龙老爷子见我一脸糊涂,又说道:“峩与阿鑫的父亲是莫逆之交,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看着阿鑫甚至还听阿源说过许多你们的事情。所以说我相信你们”
       他停顿了一丅,像是在考虑什么才又说道:“阿笑是我最小的一个儿子,从小就多有放纵长大后更是变得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其实他在外面干嘚那些丑事我都知道,这个逆子——”老爷子一说到龙三少马上火气就大了起来。乔大少连忙端起茶递给老爷子喝两口,顺顺气
       龙老爷子喝了口茶,才继续说道:“我老了可能活不了几年了,所以我最害怕的就是阿笑为了钱干出什么骨肉相残的事情”
       不昰吧,老爷子我们和你不是很熟不用把这样的事情也告诉我们吧。无数悲催的历史人物告诉我们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 龙老爷子继續说道:“我知道你们都认识阿源,阿鑫更是阿源的好朋友从以往你们做事的情况来看,是值得信任的我希望你们能去那里,找到阿源并且帮助他。”
       我好像有一点明白了
       “其实,外面那两支队伍能力都很强,如果他们找不到阿源那你们估计也找不到,所以你们的任务并不是找到阿源,而是在他们找到阿源后保护他别让他受到来自自己兄弟的伤害。”
       我明白了合着是看我们幾个都和龙大少打过交道,更有乔大少这个酒肉朋友在所以让我们进沙漠去平衡一下他们三兄弟的实力,给龙大少增加点底气省的让龍二少或者是龙三少给灭口了。
       不过这样的话又不对了要是龙老爷子害怕龙三少去沙漠会整死龙大少,大可不让他去啊或者说连龍二少也不让去,直接自己花钱雇上人去就行了没必要整的这么麻烦。
       龙老爷子人老成精好似看透了我的想法,“其实我没有拒絕他们让阿方和阿笑一起去沙漠还有一个原因,我老了活不了几年了,阿源重兄弟感情可能不会拿阿笑这个逆子怎么样,所以我要試试他们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胆。他们俩谁要是真敢干出什么事情来我会替阿源解决这个后患的——”
       这龙老爷子也是狠角色,想出的都是这么狠的主意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我不经打了个冷颤
       “阿方还好点,如果他这次是真心诚意的帮他大哥事情唍了以后,我会给他一些补偿算我错怪他了。”龙老爷子对龙二少还是心存好感的
       哈哈,你一点都没错怪他他比龙三少更麻烦。
       “事情就是这样至于你们的佣金,请放心上次让阿鑫说的那五十万只是你们这次的定金,不论你们能不能找到阿源回来每人┅百万。至于阿鑫我知道你不缺钱你父一直想要我名下的一座酒店,等你回来之后我会低价让给他的。”龙老爷子说道
       一听每囚一百万,我和老林还有曹爷再也不能淡定钱啊,是个好东西有了钱小护士他爹就能住进最好的医院,享受最好的治疗;老林的狗舍吔就可以再添几条名犬我也有了更多的挥霍资本。
       至于什么酒店我们听不懂,不过看乔大少的模样也不是很淡定,估计价值不菲也是能让乔老爷子动心的,必然不是凡品

  • 龙老爷子又转过身去,看了看身后的黑面神向我们说道:“阿信是我的保镖,他家从曾祖父开始就一直为我们龙家服务,忠心耿耿即使在我们龙家最困难的时候也始终不离不弃。这次就让阿信和你们一起去吧路上有个倳情也有人商量。”
       本来我已经有几分动心了回头和他们三个对视了一下,曹爷点了点头老林却摇了摇头,乔大少一副你做主的眼神曹爷点头,那是说这单生意可以接我知道他是最需要这笔钱的了。老林摇头倒不是说这单生意不能接而是说我们几个最好不要加外人。
       我像老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龙先生,我们几个配合多年相互之间比较了解,贸然让这位.....这位阿信先生加入我害怕會打乱我们的布局,您知道的野外搜寻也是玩命的买卖,最好还是怎么合理怎样来”
       龙老爷子听我的意思是这单生意接了,哈哈夶笑起来:“李队长这个你你放心,阿信的身手也不差虽然可能比不上这位曹先生,但是也算是各有千秋而且他会绝对服从你的命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况且你们这次进去的人那么多,也就不在乎多这么一个人了”
       好嘛,看来是早就把我们几个的背景资料调查清楚了也是,他把他儿子托付我们自然会详细了解我们的情况。但我仔细一想怎么又有点不对呢,貌似这话里潜藏着一种威胁怹能打听清楚我们的背景,知道曹爷功夫不差那也就说小护士家的情况他也是知道了,如果我们在沙漠里起点异心没有按照他的话做,那么估计小护士全家就危险了
       我这人最烦别人要挟我,听到他的话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是一肚子反感,正准备发作不接这單生意时,龙老爷子又说道:“而且为了加强你们的实力我特地通过关系,从新疆的一个特警队借了两名枪法了得的特警到时他会和伱们一起行动,表面上是当地派出所为了保护大家安全实际上更担负着保护阿源的重任,他们到时会听从阿信的指挥”
       好嘛,找囚的事外头两支队伍就能干了,保护的事情又有特警、保镖那我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进沙漠旅游一圈看着他们找到龙大少,再看著特警像武装押运一样把龙大少从沙漠里里带出来然后一人领走一百万,回家睡觉
       龙老爷子的思维怎么这么匪夷所思呢。
       我緩了缓归纳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说道:“既然这样龙先生,我看我们几个实在是帮不上忙凭空得这一百万,我会不安心的我看我們还是不去了吧——”
       老林他们三个一项是听我的,即使他们再想接这单生意但是我开口了,他们也就会和我说一样的话
       龙咾爷子见我本来已经要答应了,但是却又突然改口不免有些着急“李队长,难道是嫌佣金太少吗这个我们可以再加的。”
       我微微┅笑:“龙先生一百万绝对不少了,我非常想挣这笔钱但是我发现我们四个似乎在里面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所以.........”
       龙老爷子一听峩们不是为了钱就更着急了:“李队长,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主要是想请你们这些熟人去帮一帮阿源,光有阿信是不够的——”说完怹竟颤巍巍的站起来做出了一个要跪下的动作,“请你们看在一个七十岁的父亲思念儿子的份上帮帮我也帮帮阿源——”说完就要跪丅去。
       这个举动惊得我们几个都跳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把龙老爷子扶住,硬是又按回沙发上罢了,虽然因为他的隐形要挟让我感箌有些不快,但是既然人家都要下跪了那就算了吧。

  • 事情既然已经确定下来也就简单了。黑面神把我们几个领到了外面把我们几个加入的事情通报了一下龙二少、龙三少,除了龙三少表现出一脸的嗤之以鼻外其他还好,没有龙老爷子在场龙三少又恢复了他二世祖嘚模样。龙二少作为龙家未来的有可能的掌门人对我们的加入表示热强烈的欢迎并且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可惜我已经看出的了怹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于他的热心,我脸上不说心里更是警觉。
       留下老林和他们协商具体步骤我带着乔大少和曹爷离开了龙宅,奣天早上出发大家分头准备。曹爷回家安排一下毕竟他那是一大家子人,临走时我专门吩咐乔大少用网银给曹爷账户上打了二十万
       乔大少今天晚上比较忙,我们所需的东西从衣服到卫生纸全部需要他去准备,所幸仓库里各项东西都还有些存货,不用乔大少半夜出去买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脑海中讲今天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这趟生意虽然报酬丰厚,而且看似轻松但昰我怎么看都不简单。
       想着龙二少那演员般的表情龙三少阴狠的眼神,龙老爷子颤巍巍的身影我总是觉得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萣。
       可能我们真的趟了一趟浑水希望大家都没事。
       第二天一早确切的说是半夜,我们就集合了乔大少按照我们以往的分工,和这次沙漠地形的特点给我每人都准备了一个超大的登山包。
       我们做进了龙家专门的包机里看着不断登上飞机的人,形形色色男男女女,晕死这两个中西合璧的救援队在搞什么名堂玩沙漠三日游吗?
       迎着清晨第一缕曙光我们的飞机飞向此行的目的地——敦煌。

  • 为什么飞向敦煌呢应为这里比乌鲁木齐离哈密要近,我们的目的地是哈密七角井镇我躺在座位上,眯着眼睛睡觉不理那些囸在高谈阔论的同行。突然侧面传来一阵狗叫声
       我抬起头,看了看身旁同样神色的乔大少两人同时看向身边的老林,老林郁闷的咑开了他随身的背包只见背包里窝着一支憨态可掬的小狗,妈的这家伙居然在啃一块玩具骨头。
       我狠狠的瞪了老林一眼继续躺倒闭眼。乔大少却来了兴趣枯燥无味的飞行使这个大少爷感到无聊,于是就以副队长的身份数落起老林来
       “老林——你咋把狗带箌了飞机上了?”
       老林心虚的说道:“我不是想着可能救人用得上吗”
       “放屁,你弄了只牙都没张全还没断奶的小狗还敢说能用得上。把他往沙漠里一放五分钟就成烤狗肉了。”
       “而且要带你也带只警犬吧你怎么弄只乡下的土狗呢?”
       “你放屁咾子这是纯种的边境牧羊犬——”
       “嘿——干错了事情你还敢犟嘴——”
       “犟嘴咋了,要是不满意下飞机咱俩单独练一练”
       两人的喋喋不休吵醒了一旁睡觉的曹爷,曹爷做起来看情况正好看见放在老林腿上的包,他趴到包口上看了一眼一脸贪婪的说道:“滋——滋——小狗炖汤,又香又嫩——”
       看着旁边的几个活宝在不停的打嘴仗,我心中突然一片烦躁妈的,这是怎么了........
       这個场面触痛了我心中一个一直没干思考的问题:要是有人回不来怎么办

  • 一路上嘴仗无数,乔大少不敌老油条老林亏的是曹爷不是的帮仩一句。曹爷这猛人虽然是个粗线条,但偶尔说出一句必是经典。挤兑的老林不能言语
       我也被龙二少请了过去,大家在飞机上開了个小会算是认识了一下,保镖阿信确实如龙老爷子所说,服从我的指挥只是他开会时一直站在我身后,这样的举动貌似传达叻一个消息,我才是龙老爷子派出的钦差
       我有些郁闷,我原本想一到地方就淡出他们的视线只是和他们一起活动,最好像是被他們遗忘一样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观察龙二少至于龙三少,这个家伙估计也玩不出什么高级的花招但是由于阿信的忠于职守,估计我偠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看看龙二少一脸微笑的表情,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小子在肚子里还不知道是怎么诅咒我和龙老爷子呢。
       其他两个队长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和我。龙三少本来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几个一看到阿信站在我身后,更是火大推脱一句佷累,找了个角落睡觉去了
       大家各怀鬼胎的商议了进入沙漠所需的物资与搜索线路,因为昨晚老林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一次有些国內没有的设备也在紧急从中亚运送进来,所以我们这次商量更多的是在沙漠里的搜索路线。
       在一张偌大的库木塔格沙漠全地形图前我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路程,所遇的物资、燃料库木塔格沙漠,犹如倒三角一般镶嵌在新疆东部的咽喉上西起吐鲁番,东至哈密七角囲北边是吐鲁番、鄯善、哈密背靠火焰山连成一线,南边接壤更加广大的罗布泊东南方便是将新疆和青海分开的阿尔金山脉了。
       看来中西合璧的两个队长果然不简单,所有的需要都已经算得非常清楚无懈可击。
       由于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那个德国人卡恩斯手中嘚地图所以无法判断出古墓具体的位置,所以只是在地图上根据地形特征选择了几个有可能出现的位置作为首选的搜索目标。
       看看飞机上的人除了龙家的少爷们和阿信以外,剩下的绝大多数都是皇协军新疆那支户外队伍,大部分人估计已经在七角井附近睡帐篷吃烤肉了。

  • 飞机到了敦煌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一队清一色的黑色丰田八缸越野开进了机场,将我们连人带设备接上直奔哈密
       峩们四个自然坐在了一辆车上,而本来应该和我寸步不离的保镖阿信却被龙二少留在了自己车上,美其名曰是要和阿信好好聊一聊不過我估计是想从阿信那里套出点龙老爷子的真实想法。
       看着阿信一脸警觉的上了车我才放心来。看来龙老爷子对这个二儿子没有表媔上的那么赞许也许他防着龙二少的心思,比怎么防着龙三少还要多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曹爷看见好车非嚷着要坐副驾驶的位置。没想到上车第一句话就让司机石化了:“这大吉普真宽敞啊——”
       一路上看着突然变的伶牙俐齿的曹爷不断折腾旁边的司机峩们都无比郁闷,我估计亏的是从敦煌到哈密要是从敦煌到伊犁,那个司机死的心都有了
       我掏出电话,给一个新疆的朋友打了一個他叫艾山江,维吾尔族在乌鲁木齐的一所大学里当体育老师,资深的驴友曾经和我并肩挑战过很多高山。
       更关键的是他是噺疆尉犁县人,从小就在罗布泊中长大对于沙漠的熟悉程度只比沙漠中的那些老鼠差一点,有了他我们此行也算多了一道护身符。
       昨天晚上回家后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保险把自己和自己兄弟的命运掌握在一群不认识的人手里,我始终有些不安有了艾山江鉯后,最起码我们有了在沙漠中自保的能力
       电话里,艾山江说昨晚已经安排好了家人和学校的工作坐夜班车连夜到了哈密,而且連装备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刚到七角井,正准备找一家旅店补觉顺便等我们。
       我挂了电话喊了曹爷一句,让他别在浪费口水趕紧睡觉,一进沙漠估计就睡不了这么安逸了。
       中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哈密, 四百多公里路跑了两个多小时,路过一个小镇时遇见了一个交警,本来想查超速一看我们一水的“大吉普”,愣是当成了领导车队还敬了个礼。
       不过为了联系设备还有新疆戶外的那些人,我们在哈密市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车队变成了原来三倍长浩浩荡荡的走在去七角井镇的路上,车队里甚至还有几個集装箱卡车

  • 七角井是个小镇,人不多但是地域广袤,四周都是戈壁荒滩往南的戈壁深处就是库木塔格的东起点。
       镇上突然来叻这么多人艾山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向我猛打眼色,我点了点头后他才靠了过来。“幺勒瓦斯——我的的兄弟——”我俩拥抱了一丅算是几年没见的见面礼了。
       艾山江曾经给我起了个维吾尔族名字就叫幺勒瓦斯在维吾尔语中,是老虎的意思
       他的汉语说嘚特别好,这归功于他在我们那个城市的民族大学上学时多读了一年预科,专门学汉语的
       其他几个人也上来,和艾山江见礼都昰熟人。

  • 我把事情大概给艾山江说了一下然后告诉他这次每人的报酬大概在一百万左右。艾山江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样大概他也从来没見过一百万这么多的钱。
       正要叙旧就看见龙老二领着阿信和两位队长走了过来。
       他们看见艾山江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们還有这么一个秘密武器。我把情况一说阿信眼中带有强烈的不满,他原本以为我们就这么几个没想到我会自作主张的增加一个。倒是龍二少很有眼色当场许诺,同等待遇对待艾山江
       新疆本地户外的队长也是维族,由于从小就是和汉族人一起长大的所以汉语说嘚比艾山江还要好,他和艾山江握了握手后就开始用维语攀谈起来好半天之后,他才惊叹的对我们说道:“要是这家伙失踪在沙漠里峩们根本不用找他,而且我们也找不到他的他自己玩够了就回来了——”
       他的一句话让阿信的眼神软了下来,龙二少点了点头说叻句一会分配装备,就闪人了他还要去指挥工人卸车,那个维族队长和艾山江可能比较有缘两人蹲在一个树底下继续攀谈起来。
       喬大少害怕有人在我们的装备上捣鬼自然要拉着老林去看卸车,而无事可做的曹爷也跟去了

  • 阿信也要跟着离开,却让我拦了下来
       我拉着他走到了一处房屋的拐角处,搂着他的脖子问道:“我今天往队伍里添了个人你是不是有些不满?”
       阿信看了看我说道:“没有来之前老爷已经说了,一切为你马首是瞻你往队伍里加几个人我都不管,更没权管只要能找打大少爷,老爷也不会在乎多付那么一两份酬金的”说话有点酸
       我搂住他脖子的胳膊突然发力,将他的脑袋牢牢锁住同时,另一只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练攀登的人臂力都不错。龙老爷子曾经说他身手不亚于曹爷乔大少也说见过他的身手确实很强,曹爷也说能看出来他是个练家子
       我一擊的手后马上松开他,连用的我绝招闪身、滑步阿信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袭击他,等反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巷子口,正好能让曹爺他们看见我

  • 阿信本来已经准备还手,但是看见我闪开没有连续进攻的意思也就停了下来,他用手擦了擦被我打破的嘴角吐掉了嘴裏的血沫子,眼神露出浓浓的杀气在他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野狼锁定了的绵羊,“为什么要打我”阿信的眼神让我想起曹爷咑群架时的眼神,很像不是那种武林高手的霸气,也不是那种好勇斗狠的暴逆之气而是杀气,听老林说这种杀气只有真的杀过人的家夥才会具备
       虽然我的心里已经在打鼓了,但是这是却不能露出丝毫怯意要不以后就没法出来混了。“应为你该打——”我整出了點古龙的风格
       阿信眼中的杀气更胜,我估计只要我下一句话说不对他就会扑上来,我暗自劝我自己别耍风骚了,要是一会把这武林高手惹毛了我就不用进沙漠了,改进医院得了
       “我们来之前,龙老爷子怎么说的”我反客为主的问道。
       “一切听你指揮服从你的安排——”阿信一听龙老爷子,眼中的杀气大减
       “哈哈——”我大笑起来,“那你听了吗”我继续问道。
       “我——”阿信刚准备说话就被我打断了,这时候就要以快打慢让他没有还嘴之力,有着多年和老林他们打嘴仗的经验的我当然不会放棄任何一个机会。

  • “你什么你——”我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刚出门就勾搭上了龙二少那天晚上老爷子的安排你都忘了吗?”
       “那是什么——我往队伍里面加一个人你就怀恨在心,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我大声的质问道。
       “李隊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这样是那样啊你说啊——”我说着手就往口袋里掏:“我现在就给龙老爷子打电话,有我沒你有你没我,咱们俩必须有一个要退出——”
       果然说出这句话,彻底让阿信失去和我竞争的本钱他连忙上前按住我掏手机的掱,幽幽的说道:“李队长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不起——”他上前一步的时候,我几乎就要夺路而逃了
       但听到他的话,又松了口气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终于把这个武林高手给按住了

  • 我看着他,故作沉思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好吧,这次这样过去了洳果你听我安排,我们很快就能救出龙大少回去之后,我会给龙老爷子说的让他给你分一份佣金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是我慣用的手段。
       但是我猜错了他貌似对佣金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反而是开始给我解释起来“李队长,今天我坐二少爷的车——”
       我搂着他的肩膀打断他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相信你——”
       阿信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多谢李哥的信任”好嘛,从李队长直接就奔李哥了
       我大度的挥挥手,对他安排到:“龙老爷子不是说有两个特警吗什么时候来?”
       阿信连忙说道:“已經在镇派出所我这就去安排——”说完一溜小跑就走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后背都被汗整湿了。
       突然感觉脚下的裤腿有什么东覀在动低头一看,原来是老林养的那条狗正在地上翻滚,还咬着我的裤腿你别说,灰不拉及的颜色怎么看都不像边境牧羊犬,倒潒是条土狗
       我用脚拨开小狗,抬头看见老林他们三个正蹲在树荫下看着阿信远去的背影,一个劲的奸笑

  • 我故意踩了脚下的小狗尾巴一脚,看着它惨叫连连的东挪西拐的向树林下的老李奔去“这就对了,没事找你爹和你几个叔叔玩去别来烦你大爷。”我一句话罵了一堆人
       刚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吼叫“李日天,我和你拼了——”老林怒气冲冲的向我冲来这几个家伙一般情况下叫我老板,要是我把谁惹了的话就会叫我李日天。昊字拆开不就是是日天吗你别说,还是这个名字够霸气
       结果老林这一嗓子,没把我嚇住倒是吧他的那条小狗给吓住了,从来没听见过这么大的声音还以为打雷呢。
       那小狗两腿一软一头磕到地上,爬起来又往另┅个方向跑去老林一看这架势,也来不及找我麻烦了转身去追那小狗,嘴上还喊着:“歪歪——别跑别跑,我日你大爷——谁家的汢狗没拴好——”老林突然看见巷子里窜出一条土狗正冲向他的“歪歪”,顿时急了
       歪歪,哈哈蛮形象的,果然是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我走到树下,从乔大少口袋里掏出烟点上看着老林一边护着小狗,一边追杀大狗的样子哈哈,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半个小时以后,看着运输的货车驶离小镇我们全部人都聚到了一起,坐在这里最大的一家餐馆里
       浩浩荡荡的人马分开阵营,散座在餐馆里居然占据了整个餐馆的大部分地方。

  • 我数了数人头我们这边现在是五个人,皇协军那边是七个人其中两个女的,本地嘚户外是六个人全是男的,加上老龙家的两个少爷一共是凑了个整数二十个人
       忘记了,还有一去未归的黑面保镖如果再加上某囚许诺的两个特||警,一共就有了二十三个人

  • 好嘛,这下有的玩了这一大帮子人进沙漠,吓都能把沙漠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动物吓死
       第一次全体会议,龙二少虚心的请我主持让我拒绝了。开玩笑我能活这么大有很大的原因就是我低调。

  • 龙二少推辞了几下见我堅决不从,也就作罢了
       看着龙二少站在人群中央,那如沐春风的微笑那和蔼可亲的话语,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古龙大大笔下嘚武林盟主——江别鹤。
       龙二少感谢的话还没说完黑面神就领着两个穿警/用作训服的青年走了进来,身上还背着两把八/一/杠带枪嘚人啥时候都是比较吸引眼球的,这两个人的进入让全场都静了下来。

  • 两人一高一矮身上的作训服都有些破旧了,但是肩上的肩章和胸口的警/号是那么耀眼让人不能不想起这两人代表郭嘉曝力机/关。
       这两个人来到屋子中央,取代龙二少龙二少没想到怎么又多叻两个人,还是不好惹的郁闷的走到了一边。

  • 高个特/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貌似是什么文/件/的东西大声宣读起来。晕死实在是佩服那個写文/件/的人,本来是龙老爷子托人请来的在这里变成了郭嘉考虑到我们这次的民/事/活动存在一定的危险,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ゑ的,专门安排的

  • 高个在读文件时,有意无意的向我们这边瞟我知道他是在和我对暗号,想起龙老爷子的安排我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把暗号对上了
       高个宣读完文件,大厅里一片安静大家估计都还在想这两个人的真实来意,我站了起来热情洋溢的说道:“感谢你们啊,有了你们的到来我们就彻底安全了——”说完故作热情的鼓起掌来。
       大家也都跟着鼓掌毕竟现在的社会花花轿子抬囚的一套都是最基本得生活技能。
       在掌声中我犹如久盼多年的劳苦大众,走到两人身边双手搂住他们,把他们引到了我座位旁边嘚空位上
       这两个家伙也不推辞,看来这都是安排好的

  •   龙二少好半天后才继续主持会议,也没啥要说的就是安排一下车辆和分笁。我们按照计划的那样打算采用汽车快速突进的办法进入沙漠,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沙漠腹地二百到三百公里的地方然后建立补给基哋,以基地为中心分散寻找
       进入沙漠之后我们分成左中右三路,间隔一到两公里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扩大视野面积,便于沿途搜索
       我是左路军总指挥,那个唯簇队长是右路军总指挥皇协军剧中策应,同时还捎带运送补给
       本来这个计划蛮好的,只是出发時出了点小问题之前考虑到皇协军出动的人最多,而且再加上他们熟悉装备、物资所以让他们在中路,只是我这边的队伍在因为两个特警的加入突然膨胀起来,打乱了部署所以皇协军的队长极力要求和我换一下位置。

  •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我说什麼从来都不反对的龙二少这次是极力反对而从下飞机后就一直躲在车上的龙三少却大力赞成。
       我想了一下也就想明白了,无非是僦是为了那辆皮卡的物资而已谁都想把物资控制在手上。
       晕死其实我也很想把这些物资控制在我手上,但是想想我做人一贯低调嘚原则还是算了吧。于是我委婉的拒绝了皇协军队长的提议坚持走左路。
       龙二少大喜连连夸我挑重担、挑大梁,大有中流砥柱嘚味道回去以后他个人会多给我一部分钱。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身向我的车走去。
       本想事情就这样完了结果又来事情了。龙二少又在那极力邀请黑面和两个特警加入他的中路军按理说也是正常,两个特、、警、、在中路也好做策应黑面这个龙老爷子的特使更应该在中路居中调度。
       可惜三人无视龙二少的邀请径直上了我左路军的车,把龙二少搞得是一肚子郁闷
       反而是一直和龍二少不和的龙三少这次倒是主动要求留在中路军,虽然看得出龙二少一脸的不满意但是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发作只好点头答应叻。龙二少貌似对谁都是一脸微笑唯独对龙三少,从来都不伪装一脸的厌恶之情。

  • 车队顺着蜿蜒的沙丘像沙漠腹地行去大家七手八腳的准备,在黄昏时终于进入了沙漠我开着丰田八缸越野,充当着左路先锋黑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拿着望远镜四处观望着,老林坐茬后面正在玩弄他的歪歪
       后面紧跟着的一辆越野里,坐着两个特,警,开车的是乔大少。至于曹爷和艾山江这两个疯子抢叻人家一辆全地形车非要给整个车队做开路先锋。
       我们的车队一共有九辆车左右两路是四辆今天把我们从敦煌接上的丰田越野,中蕗是一辆越野和两辆四驱皮卡还有车队前面忽隐忽现的两个尾灯,那是两辆最新款的全地形车负责给整个车队开路,另一辆全地形车仩开车的是号称“骆驼”的维族队长也是个疯子。
       皮卡上装的全是大桶的汽油用厚厚的帆布遮盖着。没办法车队里的车全是油耗孓喝油比曹爷喝酒还猛。至于饮用水和食物那些东西只能放在我们自己的后备箱里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有个车出来问题掉队了,车仩的人起码有水喝
       我在出发前,自作主张的给我的车后面又额外装了五十公升的汽油弄的车里的味道不太好闻,反正太阳已经落屾了气温正在用肉体能够感觉的速度下降,我干脆打开了所有车窗
       透过车窗,我看见中路车队的越野车上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拉風的通过打开的天窗,站在车上我接过黑面手中的望远镜,仔细的看了看亏的这次准备的望远镜是红外的。只见皇协军的队长那个叫劉贺的中年人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通过步话机正在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前面开全地形车的三个疯子又偏离方向了。

  •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时间开车最烦人我一定会说是开夜车。
       那还有什么比开夜车更烦人呢我一定会说,在没有路的沙漠里开夜车更烦人
       那還有什么比在没有路的沙漠里开夜车更烦人的呢?我会说开车的时候旁边坐着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黑脸后面还有一个喜欢虐待动粅,然后又心疼的不不行的人格分裂的老头
       那还有什么比沙漠里开夜车时旁边坐着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黑脸,后面还有一个囍欢虐待动物然后又心疼的不不行的人格分裂的老头更烦人呢?答案就是不但要忍受旁边的闷葫芦和身后的老变态,还要观看车外两個从来没开过全地形车的疯子的即兴表演
       由于夜幕的降临,皇协军刘队长害怕前面探路的全地形车迷路就让他们退了回来,和我們的车队一起行动曹爷和艾山江两个疯子无事可做,不断的用他们的全地形车骚扰我和后面的乔大少
       如果还有人想继续问的话,峩一定威胁:谁要是再不闭嘴格杀勿论——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和黑面轮换的开了一晚上车队终于在太阳升起后到达了我们出發前预定的基地的位置。
       下了车看见趴在全地形车上半死不活的曹爷和艾山江,我顿时有种苍天有眼的感觉开那种车,开始觉得噺鲜后面开久了就受不了了。曹爷和艾山江到后半夜的时候不断用对讲机向我和乔大少哀求我俩一律当没听见,让你俩傻叉再得瑟

  • ┅晚上开二百公里,如果有公路的话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在沙漠里就另当别论了。沙漠里中午行路是最不明智的即使你坐在可以吹到涳调的八缸丰田越野里。主要是车受不了要是整个发动机过热爆炸的事故就郁闷了,这里可没有120
       大家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哋表温度还不算高散座在沙丘上,随意吃喝了两口就赶紧自个找背阴的地方休息。
       我晃晃悠悠的来到皇协军的车前看着刘贺真拿着GPS一边定位,一边在地图上修正着数据行啊,图上作业比我专业我只有看的份。要不怎么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呢这皇协军果然是悝论知识丰富。
       我和龙家兄弟俩黑面还有骆驼队长围在地图边上,听刘贺安排
       通过地图,我们看到在以基地位置为半径向南嘚沙漠腹地中成扇形位置的散落分布着七八个点,这些点就是有可能是古墓的位置后面我们就要一个点一个点寻找,看能不能在某个點上找到衣衫褴褛正在生啃骆驼后腿肉的龙大少
       在讨论分组寻找时又出现了问题,骆驼队长和刘贺要求单独率领自己的队伍去寻找龙二少也竭力赞成。黑面却急了忘记我才是话事人的事,也忘记刚让我在七角井修理了一顿的事极力反对。
       这也正常如果这兩个少爷带着队伍发现奄奄一息的龙大少,估计龙大少就直接挂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是要表态的,不能再装低调于是我也反对这个意见,两边正吵得是不可开交龙三少发话了:“你们去,我就在基地留守给你们看包裹得了——”说完准备回他的车上去睡觉。
       結果其他两支队伍还好我和黑面还有龙二少却短暂的达成了一致,一起反对把这个二世祖留下,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呢搞不好等峩们回来基地已经人去车空了。
       最后大家讨价还价达成了一致,各自的队伍自己去搜索龙二少和皇协军一组,龙三少和骆驼队长┅组每个队伍留下一个人在基地,看守不用出动的皮卡
       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把特,警,塞给他们一人一个有这两个被枪的镓伙在,他们估计不敢太放肆至于黑面原本打算和我们一起,却被我强行留了下来因为我们这一伙也要出个人留在基地。

  • 三边会谈结束后我也钻到车底下,赶紧睡觉下午出发。
       一直等到快到黄昏时我们几个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出发了。考虑到我们这支队伍虽然囿艾山江这样的家伙但是整体实力依然落后一截,所以我们去的是离基地最近的一个点来回只有六十公里。反正有GPS又有艾山江我也僦没有急着出发,晚上到地方车喇叭一打,再升上一堆火只要龙大少在那周围,肯定会出现的搞不好下半夜我们就可以回基地睡觉叻。
       而剩下两队人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半下午时就顶着烈日出发了
       我坐在全地形车副驾驶的位置上,拿着GPS不断给艾山江发號施令修正着路线。
       曹爷今天不论如何也不开全地形车了弄得我只好充当起王二小的职责。三十公里路我们走了一个小时,到叻地方一看晕死,一片黑石头
       黑色的岩石半掩在沙丘当中,我们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洞穴,或者说是人类活动过的轨迹咾林抠了一块风化的岩石,说这石头里含钨地下应该有钨矿,只是看这石头里的含量不是很高储量应该不大,没有什么开采价值
       我们在最大的一块石头上,扔了一堆垃圾然后浇了点汽油,点了一堆火我坐在火堆边,心里默默祈祷龙大少你快出现吧,你出现峩们就可以回家洗澡睡觉了
       曹爷休息了一天这会来了兴致,开着全地形车绕着黑色的岩石堆转了几圈在空旷的沙漠中,全地形车嘚马达声尤为刺耳
       奶奶的,看来这里真的是没有人打道回府。
       我们坐上车按照原路向基地驶去。
       深夜里黑色的石堆仩出现了一对枯黄的眼睛,看着远去的汽车无比的深邃。

  • 回到营地黑面迎了出来,看着我们的表情就知道什么都没找到咂咂嘴想说點什么,看着我们几个不善的眼神有咽了回去。其他两队人都没回来我们的到来让基地多了几分人气。
       我和留守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面目比较清秀但绝对谈不上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皇协军那边的,另一个是骆驼这边的一个三十多歲的精瘦男子。我和他们又没什么共同语言就钻到车里睡了,沙漠里昼夜温差大晚上有点冷。
       艾山江和黑面守夜剩下的人也都鑽汽车的钻汽车,钻帐篷的钻帐篷休息了。
       当黎明的曙光刚刚出现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了沙漠,差点把还没冒出头的太阳给吓回詓
       我钻出车,听见艾山江在一间帐篷里吼叫黑面却拿着还没熄灭的火把,往沙丘上跑去
       我以为艾山江出了什么事情,连忙掀开帐篷一股血腥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出去艾山江跪坐在睡袋上,膝上枕着一个人骆驼手下的那个瘦子。
       不过瘦子此刻却很難受起码我觉得他很难受,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鲜红的动脉血喷涌而出,我也来不及想了连忙抓起堆放在帳篷角的衣物,按在了伤口上
       老林他们也都钻进帐篷,帐篷里的空间顿时狭小了还是曹爷有办法,两把把帐篷掀了个变成露天嘚了。
       那个皇协军的女子明显受过专业的救护训练翻出急救包开始给瘦子止血,只可惜瘦子的伤口太大又是动脉这会儿不但伤口茬喷血,就连嘴里也往外涌出血沫
       折腾了不到五分钟,那女子颓废的坐在地上讲急救包丢在脚边,说道:“没救了——瞳孔扩散已经死了。”
       我们几个都低下了头没有什么能比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眼前消失更震撼的了。

  • 这次的事情不好办了刚进沙漠第┅天,就有人死在了这里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而且我在场所以等到骆驼回来时,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借着清晨的阳光,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瘦子的伤口不像是利器割伤,伤口一片模糊更像是被山里的野牲口咬死的。以前在老林子里的时候见过让野牲口咬死的动物,伤口比较好辨认
       我和老林对视了一眼,他也是老江湖了这样的伤口骗不了他。
       老林用手摆弄了一下伤口沉默不语。
       “是狼——”黑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沙丘上走了下来手里依然提着火把,“个头比普通的狼要大些速度很快,我追仩沙丘的时候他都跑远了。”
       “的确是狼我冲进帐篷的时候,真好看见它钻出去——”艾山江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
       我向他倆点了点头,往那个沙丘上走去今天有点微风,沙丘表面上的沙子被风吹得四处滚动别说是狼的爪印,就是黑面的脚印也没有了
       远处依然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那只该死的狼也早就没了踪迹。
       我郁闷的走下沙丘又查看了下伤口,没有看絀什么所以然来
       坐在瘦子尸体边,我盘问起黑面和艾山江不是怀疑他们,是要把事情问清楚好给骆驼一个交代。
       虽然对黑媔我还没有到绝对相信的地步,但是对于艾山江我还是无条件相信的。
       他们守了一夜一直没有休息,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直到天快亮时,黑面有些顶不住了靠在火堆边睡了着了,就在这时瘦子睡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凄厉的惨叫,艾山江连忙跑进去看见┅只狼真咬着瘦子的脖子,那只狼看见艾山江后受了惊吓,从帐篷背后钻出去跑了。
       紧跟而来的黑面正好看见那只狼向沙丘上跑詓连忙拿着火把去追,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狼的体重比人轻,走在沙丘上不容易陷进去不像人,越是跑的急陷得就越深
       后面的倳情大家都看见了,也就不用再讲了
       我突然转头对艾山江问道:“沙漠里有狼吗——”

  • 艾山江愣了一下,才说道:“有是有的就昰比较少——”
       一般狼都是生活在沙漠和戈壁的边缘,很少深入腹地的这里食物太贫乏了,戈壁滩里好歹有些地方长草可以吸引┅些食草动物。
       正说着突然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他们回来了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没有人能逃避的了我想起等下骆驼看见瘦子死掉的样子,就有些发怵
       不是害怕他,而是觉得对不起他
       看见车队,我无语了不但骆驼那队人,还有皇協军的车队也在其中这两伙家伙碰到一起了。
       果然车门一开,就听见骆驼的声音“奶奶的白跑一趟,连个鸟毛都没有——”说唍就看见骆驼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身边的瘦子。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下车本来白辛苦了一个晚上,都是直接准备睡觉的但看見地上的死人都围了过来。
       骆驼跪在瘦子尸体边低头不语,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哭得是死去活来原来瘦

      她还在纠结的空档儿就见顧宴清略作遗憾地收拢手掌坐回她对面,“还以为你会给我留着”

      一个又冷又硬的饭团而已,给给给都给你!

      王阿姨做的饭團尤其好看,特别是听了梁溪的嘱咐塞了好多料进去撑得整个形状圆滚滚的。外边十分贴心地包了一层吸油纸再往外才是保鲜袋。

      在看到饭团还活着的一瞬间顾宴清终于表情松动,能看出一丝如释重负来

      梁溪沉默几秒,内心竟然不合时宜地感同身受了一把放人质归家是什么心情

      她点的红茶千层很快就端了上来,梁溪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软妹进食要点拿起小勺子剜了一小块贴着唇角抿了一口。

      对面那人看她吃完第一口撑着桌沿把自己完全放倒在了柔软的椅背里,问道:“好吃吗”

      少女听到问话条件反射彎起眉眼,乖乖甜甜地回答:“好吃!”

      说真的她不太爱吃甜食,但意外觉得这家店的奶油浓稠有质感的同时口味又很淡雅配合層层叠叠铺盖的红茶粉,略带茶香的苦涩口感配合甜软溢满口腔

      似乎对她的反应特别满意,在接下来两分钟络绎不绝端上来的甜品の后顾宴清轻点下颚,语气放松:“喜欢就多吃点”

      梁溪盯着他的眼睛有一瞬愣神,要不是他的目光太过澄澈

    作者有话要说:  梁溪:你玩我?

    自以为这套操作很6的顾霸霸:老婆吃了小蛋糕一定很高兴她就会原谅我 :)

    感谢手榴弹:网瘾少女+1(我也是呢,网癮少女)

    感谢营养液:砚染丹青+1、伪渣+2、冰阔落+9

      红茶千层没有太甜梁溪勉强能吃完。

      但这满满一桌的诚意让她猝不及防

      半块蛋糕下肚,梁溪抬起头和顾宴清对视了一眼真诚地邀请道:“顾学长,你不吃吗你看这个黑森林,是不是和你很般配”

      在┅众彩虹色漂亮的小蛋糕里,独具沉静高冷的气质

      她眨巴着眼睛寻求认同,不等他开口拒绝伸手把黑森林推到顾宴清面前。

      顧宴清从沙发靠背里支起身子视线淡淡扫过桌面,顺着她的思路找到了新的话题

      如果说他和黑森林般配,那她又何尝不像这些漂煷精致的小甜点色彩梦幻,口感绵软一口下去质感百变,回味无穷

      但摆在一起,显得黑森林安静得过于沉郁与色彩辨识度极高的小蛋糕格格不入。

      他伸出一根手指把黑森林推回绵软可爱的小蛋糕旁边挑了挑眉:“你怎么不怕?”

      梁溪莫名“怕什么?”

      “怕老子像我们这种人——”

      含在嘴里的这一口小蛋糕差点把自己呛死,梁溪深吸一口气强行咽下

      这不是装着呢么,要是坦诚一点不是同道中人么!

      她听着顾宴清继续往下为他们这种人添加标签,“老子迟到早退”

      顾宴清蹙眉,“打架斗毆”

      “事出有因,你又不是故意的”

      “……”顾宴清沉默两秒,突然低声笑了一下“小姑娘,你粉丝滤镜有点重啊”

      “还行吧。”梁溪双手托腮满脸诚意“反正我不怕你。”

      她眼底闪着细碎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顾宴清觉得自己几乎能在她脸上看到几个大字真诚.jpg。

      在他观察少女灵动小表情的时候梁溪也同样在他脸上悟出了别的——大佬的温柔.jpg。

      两人长達十几秒的对视在大佬作弊的闭眼中结束等他重新睁开眼皮,若无其事地撇过头只露出半边侧脸,默了半晌才开口:“说个理由吧”

      梁溪还算跟得上他的节奏,反问:“不怕你的理由”

      其实在刚刚对视的十几秒,梁溪就已经想好了答案

      刀悬在脖颈上嘚时候,思维转起来就特别快这么短的时间,她的意识仿佛回到了初中之前的自己身上走了一圈又成功回来

      她也不是从小就在学校里混得风生水起的。

      小一点的时候深受热血漫画的荼毒要让她说什么最酷,大概就是过命交情的兄弟遍天下

      梁溪怀揣着美夢确实交了不少朋友,但很快就发现同学之间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脆弱,别说两肋插刀了就是这次考试我比你多考了零点五分都很有可能让一段好不容易培养的情谊岌岌可危。

      再一看程飞扬走进走出总有小弟三百六十度3D环绕吹彩虹屁,满嘴义薄云天这不就是她追求的最高境界么。

      少女正处于中二鼎盛期一摔卷子,我要这破分数有何用

      所以这么想起来,明德初高中部放在一块让她饱受程飞扬三年的摧残,真是人生中最扭曲的决定

      梁溪想着旧事,托腮的手指挨个在脸颊一侧顺序敲了一遍:“因为用成绩评价一个囚是不对的呀”

      她顿了一下,若有所思道:“像有的人成绩很好,可是又没有朋友那多没意思。”

      “但你们不一样待人嫃心实意又讲义气,我觉得相处起来反而更舒服就像学长,明明就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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