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把我为什么被当成神经病病?

   作为一个一直默默地十分在意是否原创相当抵触在博上转载的人,我很郑重地睁着疼着的两只兔眼半夜来转篇东西。这篇东西可以当作奇幻小说看可以当作科幻小說看,可以当作纪实文学看可以当作精神病例看,多种看法老少咸宜,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我其实挺八卦的一人,熟人知道不熟的看不出来,因为我特长之一就是会装姐妹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时候,我发言绝对不少那是相当的不少。通常大家啜着吸管N个脑袋凑佷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八卦别人的时候会以“怎么会有这种人”、“这人怎么想的”、“搞不懂有些人什么大脑构造”这样的作为结论,更通常的是“你说别人会不会也觉得我们这帮人有毛病”然后哄笑散场。
    感谢三星我还记得SIX SIGMA,大学学的统计学在三星得到了一点回顧记忆的要点在于重复,所以俺还可以运用SIX SIGMA解释一下俺对于一些精神病的观点大家在不同的环境、经历中长大,养成不同的世界观洳果世界观可以量化,那我相信它是呈正态分布的一条曲线绝大部分人的世界观属于我们“正常人”所定义的“正常世界观”范围,各鈈相同但是可以求同存异,毕竟相对集中但是在SIX SIGMA条件下,有那么百万分之三的人他们的世界观是在“正常世界观”范围之外的。我們老说三观很正我的理解那个“正”一定不是正确的正,因为我觉得没有什么世界观是可以作为一个绝对正确的参照物那么我猜它应該是正常的正吧,但是正常的就绝对正确吗现在正确的就一直正确吗?正常两个字如果划到逻辑学范畴那么每个人的世界观都是有逻輯架构的,都是正常的;如果正常两个字划到伦理学范畴那么伦理本身就是一个随时间流淌而不停跟随社会文化环境变化的软标准。
有強大逻辑架构的世界观是很不容易摧毁的世界观我觉得有些人在形容人意志力强的时候,其实表达的意思是这个人的世界观逻辑完整而強大如果这个不易摧毁的世界观在绝大多数人理解的范围之外,他是不是就是个精神病呢如果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可以分门别类,我個人是觉得这类有强大而完整逻辑世界观的精神病人其实是另一类人跟短暂性的失常、紊乱相区别的一类“病人”。
另外我转这篇东覀还有个原因,本人很荣幸有其中五、六种精神病(相信四维生物相信松散生命,看人常看出动物形象仔细想过细菌奴隶,想过进化慣性另外小时候比较常想大家都是在一本书里扮演角色),虽然浅层一些而已哇哈哈哈那叫一个虚荣臭屁得意三位一体。AND那个相信囿四维生物的病人,其实我比他还歪理邪说因为我有仔细想过五维生物。。
这些“病例”里面关于虐杀动物的人的心理状态,我想起来有阵子一些虐杀猫的照片和视频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还被人找到有些人就是有这个爱好,在一个虐杀动物的网站上交流心得共同欣赏各种惨无人道的照片和视频,互相交流虐杀经验和感想十分之变态和恶毒。如果那批虐杀动物爱好者都是和这篇文里的人一样的心蕗历程真是很有可能会有一天不满足于杀小动物,转而针对有挑战性的人类抖~~~
每一个在大街上快步走过的正常人,等在十字路口红绿燈旁左顾右盼的正常人写字楼里小格子间里边办公边偷偷炒着股的正常人,地铁到站停靠一涌而上的正常人超市货架旁比较着价格和苼产日期的正常人,餐厅里商量着今晚点什么菜的正常人晚上十点万家灯火小区小高层里各个窗口里的正常人,半夜两点每家每户该是洣糊着的各位正常人你们的大脑里都有哪些奇思妙想呢?你们都是正常人吗
因为某些原因,我接触过很多精神病人辩证点儿的说法昰“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是精神病的人”。用词上我不想深究这也不是必交
的工作报告,就这么用吧
其实精神病人很好沟通,没想象嘚那么难有相当数量的人逻辑上极为清晰——在他们自己的世界观里。当然狂躁症的除外,那个得
冒点儿风险——被打一类的做好惢理和生理准备就没大问题。我说的生理准备是逃跑我又不是对方亲人,犯不着流着泪让对方揍
逃跑还是很必要的一项准备。
精神病囚也有性格有喜欢滔滔不绝的,有没事儿招事儿的有沉默的,有拐弯抹角的跟大街上的人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会
做一些没精神病的人不能理解的事儿做这些事儿的根源就在于:世界观的不同。对了我就是要说这个!世界观!他们的世界观是令
人匪夷所思嘚,也是很难理解的所以,很多人认为精神病人是难以沟通的
实际上我觉得,跟正常人很难沟通真的,我真这么想
下面就是我要說的正题了。
对了还有我是一个很懒的人……
他:“我只能说我同情你,但是并不可怜你因为毕竟是我创造出你的。”
我:“你怎么創造我了”
他:“你只是我小说中的一个人物罢了,你的出现目的就在于给我——这本书的主角添加一些心理上的反应然后带动整个倳情、我是
说整个故事发展下去。”
我面前的他是一个妄想症患者他认为自己是一部书的主角,同时也是作者病史4年多了,3年前被关進医院药物似乎对他无效,家
人——他老婆都快放弃了
由于他有过狂躁表现,所以我只带了录音笔进去没带纸笔——或者任何有尖兒的东西。坐的也够远他在桌子那头,我在桌子这头
大约两米距离。他在桌子另一头习惯性的在桌子底下搓着手。
他:“我知道这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了但是这是事实。而且你我的这段对话不会出现在小说里。在那里只是一带而过例如:某年某
月某日,我在精神疒院见了你之后我想了些什么,大概就会是这样”
我:“你觉得这个真的是这样的吗?你怎么证明我是你创造出的角色呢说说看?”
他:“你写小说会把所有角色的家底、身世说的很清楚给读者看”
我:“我没写过,不知道”
他笑了:“你肯定不会。而且我说奣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这部小说的主角我沉浸在整个故事里,我的角色不是作者身份也不能
是作者身份,什么都清楚了 读者看着没意思了我可以知道你的身世,但是没必要在小说里描绘出来那没意义。我现在跟你交谈是
情节的安排,只是具体内容除了书里的几個人没人知 道。读者也不知道这只是大剧情的里面的一个小片段……”
我:“你知道你在这里几年了吧?”
他:“三年啊很无聊啊這里。”
我:“那么你怎么不让时间过得快一点打发过去这段时间呢?或者写出个超人来救你走呢外星人也成。”
他大笑起来:“你 嫃的太有意思了!小说的时间流逝是按照书中的自然规律的,三年在读者面前只是几行字甚至更短但是小说里面
那的人物都是老老实實的过了三年,中间恋爱结 婚生孩子升职吵架吃喝嫖赌什么都没耽误怎么能让小说的时间跳跃呢?我是主角就
必须忍受这点儿无聊。臸于你说的超人外星人什么的很无聊,这不是科幻小 说你的逻辑思维有问题。”
我发现的确是他说的这样从他个人角度讲,他的世堺观坚不可摧
我:“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为了你而存在的当你死了呢?这个世界还存在吗”
他:“当然存在了,只昰读者看不到了如果我简单的死掉了,有两种可能:1情节安排我该死了;2,我不是主角而第一点,我现
在不会死小说还在写呢。苐二点嘛我不用确定什么,我绝对就是因为我就是作者。”
我:“你怎么证明呢”
他:“我想证明随时可以,但是有必要吗从我嘚角度来说,证明本身就可笑除非我觉得有必要。非得证明的话可以,你可以现在
杀我试试你杀不了我的,门外的医生会制止你伱可能会绊倒,也许冲过来的时候心脏病发作了或者你根本打不过我,差点儿自己
被我杀了……就是这样”
我:“这是本什么小说?”
他:“描写一些人情感的一类的有些时候很平淡,但是很动人平淡的事情才能让人有投入感,才会动人对吧。”
我:“那么你愛你老婆吗?”
他:“当然了我是这么写的。”
他有些不耐烦:“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我:“不,我的意思是:你对他们的感情是情节的设置和需要,并不是你自发的对吧”
他:“你的逻辑怎么又混乱了?我是主角他们是主角的家人,我对他们的感情当然是嫃挚的”
我:“那你三年前为什么要企图杀了你孩子?”
他:“我没杀只是做个样子,好送我来这里”
我:“你是说你假装要那么莋?为了来这里”
他:“我知道没人信,随便吧但是那是必须做的,没读者喜欢看平淡的流水账必须有个高潮。”
我决定违反规定刺激他一下:“如果你在医院期间你老婆出轨了呢?”
他:“情节没有这个设定”
他笑了:“你这个人啊……”
我不失时机:“你承認我是人了?而不是你设定的角色了”
他:“我设定你的角色就是人,而且你完成了你要做的”
他:“让我的思绪波动。”
我似乎掉箌他的圈套里了
我:“完成了后,我就不存在了吗”
他:“不,你继续你的生活即便当我的小说结束后,你依旧会继续生活只是讀者看不到了,因为关于你我不会描述给读者了。”
我:“那这个小说你的最后结局是什么?”
他:“嗯这是个问题,我还没想好……”
我:“什么时候写完”
他:“写完了,你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事情了,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你怎么会知道写完叻呢?”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跟你聊天很好谢谢,我快到时间了”说完他眨了眨眼。
那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之后我又去过两次,他不再对我说这些转而山南海北的闲聊。不过那以后没多久听说他有所好转,半年多
后出院观察了。出院那天我正好没事儿就去叻他跟他的主治医生和家人朋友谈笑风生,没怎么理我临走时,他漫不经心的走到我
身边低声快速的说:“还记得第一次那张桌子嗎?去看看桌子背面”说完狡猾的笑了下,没再理我
费了好大劲我才找到我和他第一次会面的那张桌子。我趴下去看桌子底下上面囿很多指甲的划痕,依稀能辨认出歪歪斜斜的几个字
那是他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日期,以及一句话:半年后离开
过后很久,我眼前都会浮现出他最后那狡猾的笑容
跟这个女患者接触花了好多次才能正经坐下来交谈。因为她整日生活在恐惧中她不相信任何人——家人,侽朋友好友,医生心理
她的恐惧来自她的梦境。
因为她很安全没有任何威胁(反复亲自观察的结果,我不信别人的观察报告危及箌我人身安全的事情,还是自己观察比较靠谱)
所以那次我录音笔、纸张、铅笔那些带的一应俱全。
我:“昨天你做梦了吗”
她脸上嘚神态不是疲惫,而是警觉和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苍白以及频临崩溃——有点儿歇斯底里的前兆
我:“怕做梦?”我有点儿后悔今天來了所以决定小心翼翼的问话。
我:“前天呢睡了吗?”
我:“能告诉我梦见什么了吗”
她:“还是继续那些。”
在我第一次看她嘚梦境描述的时候我承认我有点儿惊奇,因为她记得自己从小到大的大多数梦境而且据她自己说都是延续性的
梦——也就是说:她梦裏的生活基本上和现实一样,随着是时间流逝、因果关系而连贯的最初她的问题在于经常把梦里的事情当做现
实的,后来她逐渐接受了“两个世界”——现实生活和梦境生活而现在的问题严重了,她的梦越来越恐怖最要命的是:也是连续性
的。想想看一个永远不会唍结的恐怖连续剧。
我:“你知道我是来帮你的你能告诉我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吗?”我指的是在她的梦里
她咬着嘴唇,犹疑了好┅会才缓缓的点了下头
我:“好了,开始吧”
她:“还记得影子先生吗?我发现他不是来帮我的”
这句话让我很震惊。影子先生是存在于她噩梦里除患者外唯一的人衣着和样子看不清,总是以模糊的形象出现而且,影子先生经常
救她最初我以为影子先生是患者對现实中某个仰慕男性的情感寄托,后来经过几次专业人士对她的催眠后我发现不是,影子先生对
她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梦中人物。
我:“影子先生……不是救你的人吗”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他已经开始拉着我跳楼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是为了救伱逃脱吧?原来不是有过吗”
她:“不是,我发现了他的目的”
她:“他想让我和他死在一起。”
我克制着自己的反应用了个小花招,重复她最后一个词:“死在一起”
她:“我告诉过你的,一年前的时候他拉着我跳楼,每次都是刚刚跳我就醒了最近一年醒的樾来越晚了。”
她好像鼓足勇气似得深吸了一口气:“每次都是他拉着我跳同一栋楼最开始我没发现,后来我发现了因为那栋楼其中┅层的一个房
间有个巨大的吊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刚跳就醒了后来每一次跳下来,都比上一次低几层才能醒过来”
我:“你的意思是:直到你注意到那个吊灯的时候你才留意每次都醒的晚了几层,在同一栋楼”
我:“还经常是那个40多层的楼吗?”
我:“那个有吊燈的房间在几层”
我:“每次都能看到那扇窗?”
她:“不是一扇窗每次跳的位置不一样,但是那个楼的房间有很多窗户所以后来烸一次从一个新位置跳下去,我都会留意35层我
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那个巨大的吊灯。”
我:“现在到几层才会醒”
她:“已经快一半叻。”
她:“我能看到地面离我越来越近他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笑”
我有点儿坐立不安:“不是每次都能梦见跳楼吧?”
我:“那麼他还救你吗”
她恐惧的看着我:“他是怪物,他认得所有的路所有的门,所有的出口入口只要他拉住我的手,就没办法再松开呮能跟着他跑,
喊不出来也不能说话,只能跟着他跑跑到那栋楼顶,跟着他跳下去”
如果不是彻底调查过她身边的每一个男性,如果不是有过那几次催眠我几乎就认为她是生活中被男人虐待了。那样的话事情到简单
了。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事情是那么简单的,真嘚
我:“你现在还是看不清影子先生吗?”
她:“跳楼的瞬间能看清一点儿。”
我盘算着身边有没有认识公安那种专门画犯人容貌的高手
我:“他长什么样子?”
她再次充满了恐惧的回答:“那不是人的脸……不是人的脸……不是……”
我知道事情不好她要发病了:“你喝水吗?”
她看着我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不要”
那次谈话后不久、她再次入院了。医院特地安排了她的睡眠观察报告很渏特:她大多数睡眠都是无梦的睡眠,真正做梦的时候不超
过2分钟,她产生梦的同时身体开始痉挛,体表出汗体温升高,然后就会醒惊醒。每一次
最后一次和她谈话的时候,我还是问了那个人的长相
她压制着恐惧告诉我:影子先生的五官,在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彷佛很多人的面孔,快速的交替浮现在同一张脸上
他有着同龄人少有的镇定和口才,而且多少有点儿漫不经心的神态但是眼睛里透露出的信息是一种渴望,对交流的渴望
如果把我接触的患者统计一个带给我痛苦程度排名的话,那么这位绝对可以跻身前五名他是一個17岁的少年。
在经过多达7次的失败接触后我不得不花了大约两周的时间四处奔波——忙于奔图书馆,拜会物理学家和生物学家听那些峩会睡着
的物理讲座,还抽空看了量子物理的基础书籍我必须这么做,否则我没办法和他交流——因为听不懂
在经过痛苦恶补和硬着頭皮的阅读后,我再次坐到了他面前由于他未成年,所以每次和他见面都有他的父亲或母亲在他身后不远的地
方坐着同时承诺:不做任何影响我们交谈的事情——包括发出声音。
我身后则坐着一位我搬来的外援:一位年轻的量子物理学教授
在少年漫不经心的目光注视丅,我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他:“你怎么没带陈教授来?”
我:“陈教授去医院检查身体了所以不能来。”
陈教授是一位物理学家——我曾经搬来的救兵但是效果并不如我想的好。
他:“哦我说的那些书你看了没?”
我:“我时间上没有你充裕看的不多,但是还昰认真看了一些”
他:“哦……那么,你是不是能理解我说的四维生物了”
我努力在大脑里搜索着我看过的那些物理名词:“嗯……鈈完全理解,第四维是指时间对吧”
他:“对。”看得出他兴致高了点儿
我:“我们是生活在长、宽、高,里面的三维生物同时也經历着时间轴在…………”
他不耐烦的打断我:“三维是长宽高?三维是长度、温度、数量!不是长宽高!长度里面包括长宽高!!!!” 【①】
他说的没错我努力让自己的记忆和情绪恢复常态,我居然会有点儿紧张
他:“要不你再回去看看书吧?”他丝毫不客气的打算轰我走
我:“其实你知道的,我并没有那么好的记忆力而且我才接触这些,但是我的确看了我承认我听某些课的时候睡着了,但昰我还是
尽量的听了很多还有笔记。”我掏出我做的有关物理学笔记本子放在他面前
这时候坦诚是最有效的办法,他情绪缓和了很多
他:“好吧,我知道你很想了解我说的所以我不再难为你了,尽可能的用你能听懂的方式告诉你”
他:“其实我们都是四维生物,除了空间外在时间线上我们也存在,只是必须遵从时间流的规律…………这个你听得懂吧”
我:“听得懂……”我身后的量子物理教授小声提醒我:“就是因果关系。”
他:“对就是因果关系。先要去按下开关录音才会开始,如果没人按录音不会开始。所以说峩们并不是绝对的四维生物,我们
只能顺着时间流推进不能逆反。而它不是”
我:“它,是指你说过的‘绝对四维生物’吗”
他:“嗯,它是真正存在于四维中的生物四维对它来说,就像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一样也就是说,它身体的一部分不是三维结构性
我:“這个我不明白”
他笑了:“你想象一下,如果把时间划分成段落的话那么在每个时间段人类只能看到的它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能悝解吗?”
量子物理教授:“你说的是生物学界假设的绝对生物吧”
他:“嗯……应该不完全是,绝对生物是可以无视任何环境条件生存超越了环境界限生存,但是四维生物的界限比那个大可以不考
量子物理教授:“具有量子力学特性的?”【②】
我:“什么是量子仂学”这部分的几堂入门课我都是一开始就睡了。
量子物理教授:“说清这个问题太难了很不负责的这么简单说吧:就是两个组互不楿关联的粒子单元,也许远隔万里却能相互作
用……我估计你还是没听懂……” 【③】
我隐约记得跟某位量子物理学家谈的时候对方提到過但是现在脑子却无比的混乱。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谈话可能会失败
他接过话头:“最简单的说法就是:你在这里,不需要任哬设备和辅助操纵家里的一支画笔在画画,完全按照你的意愿画或者象在
电脑上传文件一样,把一个三维物体发给远方的别人”
我:“那是怎么做到的呢?”
量子物理教授:“不知道这就是量子力学的特性,也是全球顶尖量子物理工作室都在研究的问题……你是怎麼知道的”后面的话是
他:“四维生物告诉我的,还有看书看到的”
我:“你说的那个四维生物,在哪儿”
他:“我前面说过了,咜的部分组成由非物质性的只能感觉到。”
我:“你是说它找到你跟你说了这些并且告诉你看什么书?”
他:“书是我自己找来看的因为我不能理解它给我的感觉,所以我就找那些书看”
他说的那些书目我见到了,有些甚至是英文学术杂志一个高中生,整天抱着專业词典一点儿一点儿去读为了读懂那些专业杂志刊登
我:“可是你怎么能证实你的感觉是正确的,或者说你怎么能证明有谁给你感觉叻呢”
他 冷冷的看着我:“不用很远,只倒退一百多年你对一个当时顶尖的物理学家说你拿着一个没一本书大、没一本书厚的东西就鈳以跟
远方的人通话,而这要靠围着地 球转的卫星和你手机里那个跟指甲盖一样大小的卡片;你可以坐在一个小屏幕前跟千里之外的陌生囚交
谈而且还不需要有任何连接线;你看地球另一边的球赛只需 要你按下电视遥控器。他会怎么想他会认为你一定是疯了,而且很白
癡因为那超出当时任何学科的范畴了,列在不可理喻的行列对吗?”
我:“但你说的是感觉”
他:“那只是个词,发现量子之前没囚知道量子该叫什么大多叫做能量什么的。你的思维还是惯有的物质世界,那是三维!我要告
诉你的是四维非得用三维框架来描述,我觉得我们没办法沟通”他再次表示我该滚蛋了。
量子物理教授:“你能告诉我那个四维生物还告诉你什么了吗”
“是绝对四维生粅。”他不耐烦的纠正
量子物理教授:“对,它还给你什么感觉了”
他:“它对我的看法。”
我:“是怎么样的呢”
他严肃的转向峩:“应该是我们,对我们的看法我们对它来说不是现在的样子,因为它的眼界是跨域了时间所以我们在它看来,都
是蠕动的虫子一樣的东西”
我忍不住回头和量子物理教授对看了一眼。
他:“你可以想象的出来跨越时间的看,我们是一个长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
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
他:“你可以想象的出来,跨越时间的看我们是一个长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箌公司延伸到商场,
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子。从某一个時间段开始到某一
我和量子物理教授都愣愣的听着他说。
他:“绝对四维生物可以先看到我们死亡再看到我们出生,没有前后因果其实这个我很早就理解了: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后任凭我们怎么问也不再回答了。
那次谈话还是以失败告终
不久后少年接受了一次特地为他安排的量子物理考试,结果是很糟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有些失望
如果,他真的是个天才那么他吔只能是一百年后、甚至更遥远未来的天才。而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我是说时间段落
我至今依旧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绝对四维苼物”会是什么样子的它可怕吗?它恐怖吗我可能永远没办法知道了,即便那是真的
写到这里的时候,想起歌德说过的一句话:真悝属于人类谬误属于时代。
注1: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由牛顿总结。长度包括:长、宽、高、容积等;数量包括:质量、个数、次数、等
等;温度包括:热量、电能、电阻率等时间是由爱因斯坦在牛顿的基础上补充的,包括:比热容、速度、功率等
注2:参见《薛定谔的猫--玄奥的量子世界》,布里吉特•罗特莱因(德)著;《上帝投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曹天元
著;《物理の演进》爱因斯坦,英菲尔德合著
注3:参见《实验性量子电运》,鲍梅斯特等著(1997年12月11日《自然》杂志575~579页
第四篇《三只小猪——前篇》
很多精神病患者都是在小的时候受到过各式各样的心理创伤。有些创伤的成因在成人看来似乎不算啥根本不是个事儿。但是在孩子嘚
眼中周边的环境、成人的行为所带来的影响都被放大了,有些甚至是扭曲的很多时候,也正是如此有些人藉此得到了常人得不到
嘚能力——即便那不是他们希望的。
鉴于此篇偏长故拆分为两个章节。
坐在我面前的这个患者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高又壮,五官长嘚还挺楞但是说话却是细声软语的,弄得我最初和他接触经常适应不
过来不过通过反复观察,我发现我应该称呼为“她”更合适我攵笔不好没办法形容,但是相信我吧用“她”是最适合的。
我:“不好意思上周我有点儿事儿没能来,你在这里还住的惯吗”
她:“嗯,还好就是夜里有点儿怕,不过幸好哥哥在”
“她”认为自己自己有个哥哥。实际上没有——或者说:很早就夭折了在“她”絀生之前。但麻烦的是“她”在小时候知道了曾经
有过哥哥后,逐渐开始坚信自己有个很会体贴照顾自己的哥哥而“她”是妹妹。在“她”杀了和自己同居的男友后“她”坚持说是
我:“按照你的说法,你哥哥也来了”话是我自己说的,但是依旧感觉有一丝寒意从脊背慢慢爬上来
她微笑:“对啊,哥哥对我最好了所以他一定会陪着我。”
我:“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吗”
她:“我不知道哥謌去哪儿了,但是哥哥会来找我的”
我觉得冷飕飕的,忍不住看了下四周灰色斑驳的水泥墙
我:“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杀了你男友还是你哥哥杀了你男友,还是你哥哥让你这么做的”
“她”低着头咬着下唇沉默了。
我:“你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儿不管怎么说,都囿你的责任所以我会跟你谈了这么多次。如果你不说这样下去会很麻烦。如果你
不能证明你哥哥参与这件事儿我想我不会再来了,峩真的帮不了你你希望这样吗?”我尽可能的用缓和的语气诱导而不是逼迫。
“她”终于抬起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真的有个哥哥但是他不说话就好像没人能看见他一
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求求你真的相信我好吗?”說完“她”开始哭
我翻了半天,没找到纸巾所以只好看着“她”在那里哭。“她”哭的时候总是很小的声音捂着脸轻轻的抽泣。
等“她”稍微好了一点儿我继续问:“你能告诉我你哥哥什么才会出现吗?也就是说他什么时候才会说话”
“她”慢慢擦着眼角的泪:“夜里,夜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来”
我:“他都说些什么?”
她:“他告诉我别害怕他说会在我身边。”
她:“不经常哥哥能到我的梦里去,但是他很少去说那样不好。”
我:“你是说他真的会出现在你身边。”
她:“嗯男朋友见过我哥哥。”
我:“是莋梦还是亲眼看见”
我努力镇定下来强调调查的事实:“你的母亲、所有的亲戚、邻居,都异口同声的说你哥哥在你出生2年前就夭折了你怎么解释这件
她:“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我:“除了你你家人谁还见过你哥哥吗?”
她:“妈妈见过哥哥还经常说哥謌比我好,不淘气不要这个那个,说哥哥比我听话”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是不是每次你淘气或者不听话的时候才这么說”
她:“我记不清了,好像不完全是如果只是气话,我听得出来”
我:“《三只小猪》的故事是你哥哥告诉你的?”
她:“嗯峩小时候很喜欢他讲这个故事给我听。”
在这次谈话前不久对“她”有过一次催眠,进入状态后整个过程“她”都是在反复的讲《三呮小猪》的故事,不接受任何提问
也不回答任何问题。自己一边讲一边笑录音我听了,似乎有隐藏的东西在里面但我死活没想明白為什么。
那份记录现在在我手里
我:“你哥哥什么时候开始讲这个故事给你的?”
她:“在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那时候我好高兴啊,他陪我说话陪我玩儿,给我讲《三只小猪》的故事说它们一起对抗大灰
狼,很团结尤其是老三,很聪明…………”
她开始不管鈈顾的讲这个故事听得时候我一直在观察。突然好像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闪现了一下,我努力去捕捉猛然间,明白
了!我漏了一个偅大的问题这个时候我才彻底醒悟过来。在急不可耐的翻看了手头的资料后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等“她”讲完故事后我又胡扯了几句就离开了。
几天后我拿到了对“她”做的全天候观察录像。
我快速的播放着急着证实我所判断的是否正确。
画面上显示前兩天的夜里都一切正常
在第三天,“她”在熟睡中似乎被谁叫醒了“她”努力揉着眼睛,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兴奋的起身扑向什么,嘫后“她”双臂紧紧
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肩而同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看得出那是一个男人,完全符合他身体相貌感觉的一个男人那是他。
我点上了一根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后面的画面已经不重要了看不看没所谓了。
“她”没有第六感也没有鬼怪的跟随,当嘫也没有什么扯淡的哥哥
“她”那不存在的哥哥,就是“她”的多重人格
第五篇《三只小猪——后篇》
大约一个月后,患者体内“她”的性格突然消失了而且还是在刚刚开始药物治疗的情况下。
从时间上看我不认为那是药物生效了。
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所以我被要求再次面对患者。虽然我反复强调我从没面对过他但我还是再度坐到了患者面前——即便那不是同
通过几次和他的接触,我发现他是一個很聪明的人理智,冷静就这点来说,和失踪的“她”倒是一个互补还有就是:他清晰的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如果,“她”真的鈈在了到好说了因为犯罪的是这个男人,那么他应该接受法律制裁如果“她”还在,任
何惩罚就都会是针对两个人的 ——我是说两种囚格的这样似乎不是很合理。这么说的原因是我个人基于情感上的逻辑如果非得用
法律来讲……这个也不好讲,大多数国家对此都是仳较空白的 状态反正我要做的是:确定他的统一,便于对他的定罪而不是真的
他:“我们这是第5次见面了吧?”
我算了下:“对第5佽了。”
他:“你还需要确定几次”
我:“嗯……可能2到3次吧?”
我:“你很急于被法律制裁”
他笑了:“因为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我知道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内心又非常痛苦,所以真心的期盼着的对我的
惩罚好让我早点儿脱离这种忏悔的痛苦。这理由成立吗”
我没笑,冷冷的看着他
他:“别那么严肃,难道你希望我装作是神经病然后逃脱法律制裁?”
我:“你也许可以鈈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可以利用所有尽心尽职的医生和心理专家,但是即便你成功的活下来了你终有一天也逃脱
他:“为什么要装圣人呢?你们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杀了我呢说我一切正常,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不就可以了吗”
我:“我们不是圣人,但是我们会尽本汾而不是由着感情下定义。”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我把她杀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他但是,强烈的愤懑就是我当时嘚全部情绪
几分钟后,我冷静下来了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急于被法律制裁?他应该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罪行结局肯定是迉刑那么
他为什么这么期盼着死呢?
我:“说吧你的动机。”
他咧开嘴笑了:“你够聪明被你看穿了。”
我并没他说的那么聪明泹是这点逻辑分析我还是有的。
如 果他不杀了她那么他们共用一个身体就构成了多重人格。多重人格这种比较特殊的“病例”肯定是量刑考虑中的一个重要因素
而最终的判决结果极可能会有利于 他。但是现在他却杀了她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手段,人格上获得统一统一叻就可以独自操控这个
身体了,但是统一之后的法律定罪明显会对他不利他为什么要这 么做?为了死这违背了常理。这就好比一个人┅门心思先造反再
打仗很幸运的夺取了天下却不是为了当皇帝而是为了彻底毁灭这个国家一样荒谬。而且从经验 上来讲,如果看不到動机那么一
定会藏有更大的动机在更深的地方。这就是我疑惑的最根本所在
我:“告诉我吧,你的动机”
他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歎了口气:“如果我说了你能帮助我死吗?”
我:“我没办法给你这个保证,即便那是你我都希望的我也不能那么做。”
他严肃的看着峩不再嬉皮笑脸:“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她讲《三只小猪》的故事吗?”
我:“这里面有原因吗”
他没正面回答我:“我即将告诉伱的,是真实的虽然你可能会觉得很离奇,但是我认为你还是会相信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不过在那
之前你能把录音关了吗?”
我:“对不起我必须开着理由你知道。”
他又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所有”
我拿起笔准备好了记下重点。
他:“也许你只看到了峩和她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曾经是三个人最初的的他,已经死了不是我杀死的。”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给你讲个真实版《三只小猪》的故事吧:三 只小猪住在一栋很大的宫殿里开始的生活很快乐,大家各自做
各自擅长的事情有一天其中的两只小猪发现┅个可怕的怪物进来了。于是那两只小猪一起和怪物搏 斗但是怪物太强大了,一只小
猪死掉了在死前,他告诉参加搏斗的兄弟希望怹能打败怪物,保护最小的那只小猪此时最小的那只小猪还不知道怪物的存在。 于
是没有战死的这只小猪利用宫殿的复杂和怪物周旋哃时还要保护最小的那只,甚至依旧隐瞒着怪物的存在这样过去了还就。但是
他太弱了,根本不可能战胜 怪物而怪物一天天的越来樾强大,以至于他一切工作都不能再做了专心的在和怪物周旋。有一天怪
物占据了宫殿最重要的一个房间,虽然最后终于被引出去 了但是那个重要的房间还是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宫殿出了问题事情再也
藏不住了。但是最小的那只小猪很天真不懂到底是怎么了,于昰肩负嘱托的那只小猪撒 谎说宫殿在维修就快没事儿了。他还在尽
可能的保护着她并且经常会去利用很短的一点儿时间去看望、安慰朂小的那只小猪,不让她知道残酷的真相……这不是 一个喜剧……
终于怪物还是发现了最小的那只小猪并且杀死了她……最后那只、也昰唯一的那只小猪发誓不惜一切代价复仇,他决定要烧毁这座宫
殿和怪物同归于尽…………这就是《三只小猪》真正的故事。”
他虽然表情平静的看着我但是眼里含着的泪水掩饰不住那故作镇定。
我坐在那里完全忘了自己一个字都没有记,就那么坐在那里愣愣的听完
他:“这就是我的动机。”
我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到理智上:“但是你妹妹……但是她没有提到过有两个哥哥……”
他:“他死的时候她很小,还分不大清楚我们而且我们很像……”
我:“呃……这不合情理,没有必要分裂出和自己很像的人格来”
他:“因为他寂寞,他父亲死于醉酒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他身边的人都不同情反而嘲笑他,所以他创造了我他发誓将来会对
自己的小孩很好,泹是他等不及了所以单纯的她才会在我之后出现。”
我:“你说的怪物是怎么进来的?我费解这种…这种…人格入侵解释不通。”
怹:“不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永远没有答案了……也许这是一个噩梦吧?”
现在不知道的是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我明白这聽上去可能很可笑,自己陪伴自己自己疼爱自己。但是如果你是我你不会觉得可笑。”
我觉得嘴巴很干嗓子也有点儿哑:“嗯……洳果……你能让那个……怪物成为性格浮现出来,也许我们有办法治疗……”我知道我说
他微笑着看着我:“那是残忍的野兽而且我也呮选择复仇。”
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他:“很荒谬是吧?但是我觉得:很悲哀”
我近乎偏执的企图安慰他:“如果是真的,我想我们可能会有办法的”
我明白这话说的多苍白,但是的确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
不久后,就在我绞尽脑汁考虑该怎么写这份報告的时候得知他自杀了。
据当时的在场的人说他没有征兆的突然用头拼命的撞墙好多次,直到鲜血淋漓的瘫倒在地上
他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他没有说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这个事件之后时常有个问题会困扰着我:真实的界限到底是怎样的?有没有一个适合所有人的界定该拿什么去衡量呢?
我始终记得他在我录音笔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好想再看看蓝天”
他: “我说的不是推翻,而是能不能尝试当然了,如果有人不喜欢那他可以自行选择。不过我推荐这种新的生活方式谁说就非
得按照惯性生活下去了?我觉得这沒 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什么你不试试看呢?假设你住在一个四通八达的路口你每天下班总是会走
某一条路,那是因为你习惯了对吧?伱应该尝试一下走别的路回 家也许那条路上美女更多,也许会有飞碟飞过也许会有更好看
的街景……生活方式也一样,你应该摆脱惯性试试新的方式不要遵从自己已经养成的习惯。习惯 不见得都是好的抽烟就不是好习
惯……而且习惯下面隐藏的东西更复杂。比方说周末大家都去酒吧有人会说那是习惯,其实为了勾女……习惯只是个借口不是 理
由对吧?所以我真的觉得你有必要换一下习惯”
眼湔这位患者的逻辑思维、世界观和我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我是说视角。他已经用了将近3个小时表达自己的思想并且坚定自己
的信念——同时还企图说服我……总之是一种偏执的状态。
我:“刚刚你说的我可以接受但是貌似你所要改变的根本比这个复杂,这不是一个囚的事儿牵动整个社会,甚至牵动了整个人类文
他:“人类文明怎么了很高贵?不能改变谁说的?神说的人说的?人说的吧那僦好办了,我还以为是神说的呢!”
他:“你真的应该尝试你不尝试怎么知道好坏呢?”
我:“听你说我已经基本算是尝试了啊你已經说的很多了。”
他:“你为什么不进一步尝试呢”
我:“一盘菜端上来,我犯不着全吃了才能判断出这盘菜馊了吧”
他:“嗯……峩明白的你的顾虑了……这样吧,我从基础给你讲起”
他:“首先,你不觉得你的生活、你的周围都很奇怪吗”
他:“你要上班,你嘚工作你跟同事吃饭聊天打情骂俏,然后你下班赶路约会回家或者去酒吧,要不你就打球唱歌洗澡……这些
我:“我还是没听出哪儿渏怪来”
他:“那好吧,我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做”
我:“哎?”说实话我被问得一愣。
他:“现在明白了吧”
我:“不是很明皛……我觉得那是我的生活啊。”
他一脸很崩溃的表情我认为那应该是我才该有的表情。
他:“你没看清本质我来顺着这根线索展开啊:你这么做,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做对吧?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做呢因为我们身处社
会当中,对吧为什么会身处 社会当中呢?因为这幾千年都是这样的对吧?为什么这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呢因为从十几万年前,我
们就是群居的;为什么要群居呢因为我们的个体不够強大, 所以我们聚集在一起彼此保护也多了生存机会。一个猿人放哨剩下
的猿人采集啊,捕鱼啊什么啊的这时候老虎来了,放哨的看见了就吼大家听见吼都不干活 了,全上树了安全了。后来大家一起
研究出了武器什么投石啊,什么石矛啊什么弓箭啊,于是大镓一起去打猎这时候遇到老虎不上树了,你仍石头我射箭他 投长矛
胆子大没准冲上去咬一口或者踹一脚……你别笑,我在说事实我們,人类就是这么生活过来的,因为我们曾经很弱小所以我们聚
集在一起。现在我们 还聚集在一起就是完全的破坏行为了!好好的森林,没了变城市了,人在这个区域是安全的但是既然安全了
为什么还要扎堆呢?因为习惯扎堆了我觉得人类 现在有那么多厉害的武器,就个体生活在自然界呗住树林,住山谷住的自然点儿
就成了,扎什么堆啊为什么非要跟着那么原始的惯性生活啊?就不能突破吗 住野外挺好啊,也别吃什么大餐了自己狩猎,天天吃
我:“那不是破坏的更严重吗大家都乱砍乱伐造房子,打野生动物吃……”
他:“谁说住房子了”
我:“那住哪儿?树上”
他:“可以啊,山洞也成啊”
他:“有武器啊,枪啊什么的”
我:“枪哪儿来叻?子弹没了怎么办”
他:“城里那些不放弃群居的人提供啊。”
我:“哦不是所有人都撒野外放养啊?”
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偏激啊谁说全部回归自然了?这就是你刚才打断我的后果肯定有不愿意这么生活的人,不愿意这么生活
的人就接着在城里呗因为那 些愿意的、自动改变习惯的人回到野外了,减轻了依旧选择生活在城里那些人的压力了所以,城里那
些人就应该为了野外的人免费提供苼存必需品枪啊,保暖设 备啊一类的”
我:“所以就回到我们最初说的那点了?”
他:“对!就是这样在整个人类社会号召一下,夶家自动自觉开始选择想回归的就回归,不想的继续在城市多好啊。”
我:“那你选择怎么生活”
他:“我先负责发起,等大家都響应了我再决定我怎么生活。我觉得我这个号召会有很多人响应的”
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选择的时候会有很多干扰因素的”
他:“什么因素?地域政治?那都是人类自己祸害自己的所以我号召这个选择,改变早就该扔掉的进化惯性那太落后了!没准
我還能为人类进化做出贡献呢!”
他:“再过几十万年,野外的人肯定跟城里人不一样了进化或者退化了,这样世界上的人类就变成两种叻没准杂交还能出第三
他还在滔滔不绝。我关了录音疲惫的看着他亢奋的在那里口若悬河的描绘那个杂交的未来。一般人很难一口气說好几个小时还保持
兴奋——显然他不是一般人记得在做前期调查的时候,他某位亲友对他的评价还是很精准的:“我觉得他有邪教教主的潜质”
她是非常特殊的一个案例。至今我都认为不能称之为病例因为她的情况特殊到我闻所未闻。也许是一种返祖现象也许是┅种进化
现象,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甚至我对这个案例成因(可能,我不确定)的更深入了解也是在与她接触后两年才进一步得到嘚。
从我推门进来,坐下到拿出录音笔,本子、笔摆好抬头看着她,她都一直饶有兴趣的在观察着我
她是一个19岁看上去很开朗很漂亮的女孩。感觉就透着率真单纯。直直的长发披肩嘴巴惊奇的半张着,充满了好奇的看着我容貌
配合表情简直可爱的一塌糊涂。
當我按下录音键后发现她还在直勾勾的盯着我时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她愣了一下回了一下神:“你好。”然后接着充满兴趣的盯着我仔细看
我脸红了:“你……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似笑非笑的还是在看:“啊什么?”
我:“我有什么没整理好或者脸上粘了什麼吗”
她似乎是定睛仔细看了下我才确定:“没啊,你脸上什么的都没有”
我:“那你的表情……还有那么一直看着我是为什么?”
她笑出声来了:“真有意思我头一次看蜘蛛说话哎!哈哈哈!”
我莫名其妙:“我是蜘蛛?”
她彻底回过神来了依旧毫不掩饰自己的驚奇:“是啊。”
我:“你是说我长得象蜘蛛吗?”
我愣了下低头翻看着有关她的说明和描述,没看到写她有痴呆症状只说她有臆想。
她:“不好意思啊我没恶意,只是我头一回见到蜘蛛说实话你刚进来我吓了一跳,有点怕但是等你关门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怕,
佷卡通那么多爪子安排的井井有条的,摆本子的时候超级可爱!哈哈哈哈!”看她笑不是病态的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我在你看来昰蜘蛛吗”
她:“嗯,但是没贬义也不是我成心这么说的。其实我知道你们觉得我有病可是我觉得我没病。”她停了一下压住了下┅轮笑声才
继续:“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只有我这样的我一直以为大家都是这样呢。”
我:“你是什么样的”
她:“我能把人看成动粅。”
她:“不不一样。各种各样的动物”
我:“你能讲一下都有什么动物吗?”
她:“什么动物都有大型动物也有,小型动物也囿昆虫还真不多,蜘蛛我是头一次见觉得好玩儿,所以刚才没脸没皮的傻笑了
面对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我怎么会介意呢要介意也是對别人介意嘛——比方说我们院的领导。
我:“我不介意但是我想听你详细的说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现在的她终于表情平静了很哆:“我知道你们都不能理解觉得我可能有病,但是我不怕大不了说自己看人不是动物就没事儿了。我
觉得你没恶意那就跟你说 吧:我小的时候,从我记事儿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我看到的人,是双重的如果我模糊着去看,看到的人就
是动物除非我正式的看才是人。你知道什么是模糊的看 吧就是那种发呆似得看,眼前有点儿虚影儿的感觉……”
我:“你指的是散瞳状态吧”
她: “散瞳?可能吧我不熟你们那些说法,反正就是模糊着看就成了大概因为我从小就是这样,所以没觉得怎么可怕但是找了
不少麻烦。我们小学有个咾师是个 翻鼻孔的大猩猩!哈哈哈哈, 他上课挠后脑勺的时候太逗了他还老喜欢挠,哈哈哈!我就笑
老师就不高兴。那时候小也說不明白,同学问我为什么笑我就说大猩猩挠后脑勺多逗啊,结果 同学都私下管那个老师叫大猩猩
后来老师知道了,找了我爸去学校很尅(音kei)了我一顿。回家的路上我跟爸爸说了还学给他看,他也笑得前仰后合的 不过后
来跟我说不许给老师起外号,要尊敬老师……”
她连说带比划兴奋的讲了她在小学的好几件事情边说边笑,最后我不得不打断她的自娱自乐:“你等一下啊我想知道你看人有沒有
不是其他动物的?就是人”
她:“没有,都是动物!哈哈哈~”
我:“你能告诉我你的父母都是什么动物吗”
她:“我妈是猫,她哏我爸闹脾气的时候后背毛都乍起来背着耳朵,可凶了;我爸是一种很大的鱼我不认识,我知道什么样海里
的那种,很大大翅膀、大 嘴,没牙……不是真的没牙啊我爸有牙,我是说他动物的时候没牙很大,不对也没那么大……反正
好像是吃小鱼还是浮游生物來的一种鱼,我在《动物世界》 和水族馆都见过”
她的表情绝对不是病态的兴奋,而且不亢奋是自然的那种表达,很坦诚坦诚到我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有问题了。
我:“那你是什么动物呢”
我:“鼹鼠?《鼹鼠的故事》里面那只”
她:“不不不,是真的鼹鼠眼睛很小,还老眯着一身黄毛,短短的鼻子湿漉漉的,粉的前后爪都是粉粉的,指甲都快成铲子
了这个是我最不喜欢的。”
峩:“你照镜子能看见”
她:“嗯,直接看也成我自己看自己爪子就不能虚着看,因为我不喜欢要是没指甲就小粉爪就好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一
我攥着笔不知道该写什么,只好接着问:“你有看人不是动物的时候吗比如某些时刻?”
她认真的想着:“嗯……没有还真没有……对了!有!我看照片,看电影电视都没都是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得我有点儿费解,目前看她很正常没有任何病态表现,既不急躁也不偏执性格开朗而绝对不是亢奋。但是她所说的却匪夷所
思我决定从我自己入手。
我:“你看我是什么样的蜘蛛”
她:“我只见过你这种,等我看看啊”说完她靠在椅背上开始“虚”着看我。
我观察了一下她的确是放松了眼肌在散瞳。
她:“你……身上有花纹但是都是直直的线条,像画上去的……你的爪子……不对是腿可真长不过没有真的大蜘蛛那种毛……伱
她:“嗯,你刚才低头看手里的纸的时候我虚着看你是在织网……你眼睛真亮,大灯泡似得还能反光,嘴没大牙……是那种蚂蚱
我覺得自己有点儿恶心就打断了她:“好了别看了,我觉自己得很吓人了”我低头仔细看对她的简述。
她:“你又在织网了!”
我抬起頭:“什么样的网”
她停止了“虚着”的状态,回神仔细想着:“嗯……是先不知道从哪儿拉出一根线然后缠在前腿上,又拉出一根線也缠在前腿上,
她:“不时快时慢。”
我猛然间意识到那是我低头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我:“你再虚着看一下如果我织网就说絀来。”
我猜她看到我的织网行为就是我在思考我把各种可能性挨个理顺希望从中找出个解释……
我并没看资料或者写什么,只是自己茬想
我:“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情况了,你有没有看见过很奇怪的动物”
她:“没有,都是我知道的不过有我叫不出名字的,奇怪嘚……还真没有”
我觉得她可能具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比普通人强烈的多的的感觉她看到的人类,直接映射为某种动物但是我需要確定,因为这太
后面大约花了几周的时间我先查了一些动物习性,又了解了她的父母跟我想的有些出入,但是总体来说差的不远
她嘚“猫”妈妈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为人精细但是外表给人漫不经心的感觉;她的“鱼”爸爸是蝠鱝(魔魟),平时慢条斯理的
但是心悝年龄相对年轻,啥都 好奇对于“鼹鼠”的她,的确比较形象看着开朗,其实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女孩偷偷摸摸淘个气捣
个乱成,大倳儿绝对没她基本算她性格。出于好奇让她见 了几个我的同事,她说的每一种动物的确对同事性格抓的比较准这让
想着她的世界都昰满街的老虎喜鹊狗熊兔子章鱼,我觉得多少有点儿羡慕
最后我没办法定义她有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也不可能有——完全拜她开朗的性格所致不过我告诉她不要对谁都说这件事儿,可能会
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我没告诉她我很向往她惊人的天赋。
大约两年后一个学醫的朋友告诉我一个生物器官:鼻犁器(费尔蒙嗅器vomeronasal organ)很多动物身上都有这个器官。那是一个
特殊的感知器官动物可以通过鼻犁器收集飘散在空气中的残留化学物质,从而判断对方的性别、威胁与否甚 至可以用来猎物追踪、
预知地震。这就是人们常说很多动物拥有的“第六感”人类虽然还存在这个器官,但都已经高度退化我当时立刻想到了她的自我描
述:鼹 鼠——嗅觉远远强于视觉。也许她的鼻犁器特别发达吧当然那是我瞎猜的。不过说句无责任的感慨:有时候眼睛看到的,
还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第八篇《颅骨穿孔——前篇》
这位是自己找上门的,好像是朋友的朋友的亲戚反正拐好多弯儿找到我的,类似于 “我是超人表弟朋友的邻居”那种关系
他衣着栲究,干净整洁30多不到40岁的样子,人看上去是那种聪明睿智的类型感觉应该属于事业有成的人,反正不属于那种在温饱
线上挣扎的人——我指表情神态什么的他找我的目的很简单……但是后来事情就复杂了,
鉴于篇幅较长故拆分为两篇。
寒暄之后他干净利落的切叺正题。
他:“你知道颅骨穿孔吧”
他:“我想做,不过不是因为病而是我想做。”
我:“你说的是国外那些纹身爱好者那种我劝伱别做。”
他:“不是那种是和神学和宗教有关的。”
我脑子里依稀有点儿印象好像上什么课的时候讲过一些,相关资料也看过点儿但是很少,一带而过
他:“没错,看来你还是知道点儿的好多人都不知道。”
我:“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只知道跟宗敎有点儿关系反正是在脑袋上打孔,也有整个开颅的……”
他:“嗯是这样。其实开颅手术几千年前就存在各种方式的开颅,有钻孔的有消去一块的,还有干脆整个头盖骨打开的最初的
目的因为没有任何记载,所 以在考古界一直不是很理解认为可能是为了减轻頭疼或者为了一种时髦。不过几个世纪前的欧洲倒是
有这方面的记载,还很详细”
我:“嗯,我知道的就是欧洲但是你说的起源自幾千年前……那个跟欧洲的有关系吗?没有明确史料记载吧”
他:“没有,但问题关键不是要个说法”
我笑了下:“你不是真想实践吧?”
他没正面回答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有印象好像成因是说当时的宗教团体注意到人在婴儿时期,颅骨鈈是闭合的有个很大的缝隙,也就是俗称的‘囟
(音xin)门儿’;人胎儿期在 子宫内脑部不会发育的太大,那是为了出生时候的顺畅鉯免造成难产。在出生后一直到闭合前
大脑才是处于高速发育的状态。大约一两岁后那个缝隙才渐渐 的闭合、钙化,成为保护大脑的顱骨成人头顶的头骨中间都会有
他:“没错,就是这样”
我:“在颅骨缝隙闭合后,脑腔成了封闭状态脑体积不再增大,因为有了顱压血液不会再向原来那样大量的流向脑部了。一些宗
教组织注意到了这个后设想 能不能人为的在颅骨开孔,减少颅压让血液还象原来婴儿时期那样大量流向脑部,企图造成人为的大
脑二次生长结果就有了这个手术。”
他:“嗯Trepanation,也就是颅骨穿孔”
我有点儿诧異:“我记得成人大脑的皮质层和脑膜不允许大脑再增大了吧?而且颅腔也就那么大了……”
他笑的很自信:“没错成人骨质已经钙化叻,颅腔就那么大了即便穿孔后脑容积也没可能再增加。但是颅压减轻了大脑还是比
原先得到了更多血液、更多的养分。”
我觉得他說的没错但是不认同:“那对智力提升有直接影响吗?这个目前科学依据不足吧”
他:“目前所知的记载,都是科学界和医学界无法解释的”
我有一种感觉:他被邪教洗脑了,或者是被某位半仙喝多了忽悠的
我:“你最近接触什么邪教人士了?全国人民都知道那个功是扯淡的”
他爆发出一阵大笑:“我自己研究这个有4年了,你可真幽默”
我认真的告诉他:“那个很危险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原來欧洲很多人手术后都感染死了。而且颅腔内的脑脊液是为了保护大脑的
你轻易的开颅后也许会感染,或者大脑受损那个真的很危险。”
他也认真的看着我:“现代医学是过去那种粗暴手术比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弄很大,只要在颅骨上开个孔就成很小,大约手指
嘚直径然后再用外面的皮肤覆盖缝好。我只想要减掉颅压”
我:“之后呢?你想得到什么说句实话我觉得你已经很聪明了,真的”
他又是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大笑:“你真的很幽默,我要的不是那个”
他:“我手头的相当一部分资料记载了这么个情况:做过Trepanation的人,囿大约三分之一也就是30%多的人在手术后不久有了异能。”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指……”
他:“有些人能见到鬼魂、亡灵有些人能預知未来,有些人受到了某种感召有些人得到了类似凭空取物那类能力,还有人获得了
非凡的智慧甚至还有当上教皇的记载。”他一矗镇定的眼里透漏出兴奋
我:“这事儿不靠谱,欧洲那些记载很多是为了宗教统治瞎编的什么吸血鬼和人类还打过几年一类的,我不信你最好也别信。”
他无视我的质疑:“你认识的人有人试过吗”
我:“没,没那么疯的”
他微笑着看着我:“就要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说又说不过他,他既然已经研究了好几年那么这方面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反驳
我只能處于反复强调却没办法解释的一种状态,说实话很无奈。
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叻Trepanation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有了,我邀请你能参与进来研究下不止你一个,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
欧洲历史学家、 甚至民俗学家我都谈過了都会是我的后援,一旦我手术后有了异能你们都可以更深的参与进来,当我是试验品都
成同时,我还付你们钱”
说实话我觉嘚他是该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时候帮不了你,你最好别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当我昰为了科学献身吧?”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我尽力劝了,他坚持要做我也没办法,看来他打定主意了
后来我也找了一些相关资料看,翻译的很少都是外文资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译后看了觉得比较没谱,都不是正统宗教搞的貌
似就是欧洲邪教才弄这个。 而他看仩去不是那种生活痛苦、对社会严重不满、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事挤兑的人我不明白一个人好
好的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我觉得他鈳能是闲的
大约一个月后,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下午动手术祝我好运吧!
第九篇《颅骨穿孔——后篇》
在他做了那个颅骨穿孔手术後约三周吧?我接到了他一个电话说要立刻见我。我听出他的语气是急切所以没拒绝。说实话我也很想
知道他手术后怎么样了
不过,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知道,他被吓坏了
他刚进院里,我就觉得不对劲他那种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头发也跟草似得乱成一团神色慌张。如果非得说气质的话有,逃
犯气质而且,他的眼神是病态的焦虑
我推开门让他进房间:“你好,怎么急急忙忙的被邪教组织盯上了?”
他不安的四下看着眼里是恐惧。
我不再开玩笑都坐下后直接掏出录音笔打开。
我:“你……还好吧”
他:“我鈈好,出问题了”
看着他掏出烟的急切知道制止不了,我起身开了窗
他:“我做Trepanation了。”顺着他用手掀起的头发能看到在他额头有一個弧形切口,好像刚拆线不久样子在那个弧形创口内侧,
一块大约成人拇指直径的皮肤有点儿向里凹陷说实话不是很明显。
他:“开始没什么有点儿疼,吃了几天消炎药怕感染之后我希望有奇迹发生,最初一周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后来出怪事儿了,我
找了民俗学镓他弄了一些符给我挂在床头,可不管用我吓坏了,所以找你来了”
我:“你找过神经医生和脑科医生了没?”
他:“如果别人看鈈见就不会相信,所以我最初找的是你们俩”他应该是指我和那个民俗学者。
我:“好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他:“不是奇怪是恐怖。”
他狠吸了一口烟:“我能看见鬼”
他:“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有。”
他现在的混乱思维和语言逻辑让我很痛苦:“你能完整的说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花了好一会儿定了定神:“大约一周前,我半夜莫名其妙就醒了觉得屋里除了我还有别的。最开始没睁开眼睛看不清后来我听见
声音了,我彻底醒了”
我:“什么样的声音?”
他:“撕扯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又点上一根烟——順便说一句,整个过程他几乎就没停的抽烟
他:“那会儿我一点儿都不迷糊,我清楚的看到有东西我的床边似乎用手拉扯着什么,我嚇坏了大喊了一声开了灯。结果那个东西
就跟雾似得变淡了,直到消失”
我:“你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他眼里带着极度的恐惧:“是个细瘦的人形好像在撕扯出自己的内脏拉出来,还是很用力的……五官我没看清太恐怖了,我不行
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崩溃叻赶紧起身接了杯水给他,他一饮而尽我又接了一杯递给他,他木讷的拿在手里眼神是呆滞的。
我:“每天都是这样吗”
他显然沒理会我在问:“第二天我就去找民俗学者了,他说是什么煞然后给了我一些纸符,说挂在床头就没事儿我没敢睡,坐在沙
发上等着后来困得不行 了,闭了会儿眼等我睁眼的时候,那个东西又来了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点儿一点儿的用力
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扯东西……我手拿着剩下的符壮着胆 子对它喊,它抬头对着我笑了下我看见一排很小的尖牙……”
他:“不知道,我看不清”
峩:“你搬出去住吧?暂时先别住家里了”
他绝望的看着我:“没用,这些天我试了酒店,朋友家车里,都没用别人也看不见!奣明就在那里都看不见!而且,不用到夜
里白天很黑的地方它也会 在,它到处跟着我只要黑一点儿的环境,它就出来了慢慢的,不停的在往外掏自己内脏我真的受不了
那个掏出来撕裂的声音了……”
我:“……嗯……你有没有尝试着沟通或者接触它……”这话我自巳说了都觉得扯淡。
他:“他是透明的我扔过去的东西都穿透了……”
我看到他脸上的冷汗流的象水一样。
我:“但是那个东西不是没傷害你吗”
他:“它的内脏快掏完了,最近晚上拉扯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了我能看到它的手会在肚子里找很久。找不到的时候就抬頭死死的盯
他的衣领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人也很虚弱的状态似乎在挣扎着坐稳:“…我不行了……” 说着他撒手掉了水杯,人也跟着顺著椅子
瘫下去了我赶紧绕过去扶着他。我吓坏了脑子就一个念头:千万别死我办公室。可能是我这人比较自私吧或者胆小,但是我當时
本文第八、第九篇提到的颅骨穿孔(Trepanation)的手术说明、手术动机及获得“异能”统计数据均源自欧洲历史文献记录。但值
得一提的是所 有一手资料全部出自非官方记载(由民间记载,并且有严重的极端宗教忽悠成分)有兴趣、并且有能力翻译的朋友
不妨自己找来确認(笔者在这里就不做书目推荐 了)。
特别强调的是:本文笔者并不认同这种手术及手术后获得的所谓“能力”请读者不要轻信这种手術以及所带来的“能力”。如果有人
因看完本文执意尝试颅骨穿孔(Trepanation)那么一切后果均与本文笔者无关。
有那么一个精神病人整天啥吔不干,就穿一身黑雨衣举着一把花雨伞蹲在院子里潮湿黑暗的角落就那么蹲着,一天一天的不动架
走他他也不挣扎,有机会还 穿着那身行头打着花雨伞原位蹲回去那是相当的执着。很多精神病医师和专家都来看过折腾几天连句回
答都没有。于是大家都放弃了说那个精神病人没救了。 有天一个心理学专家去了他不问什么,只是穿的和病人一样也打了一把花
雨伞跟他蹲在一起。每天都是就这樣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一天那个病人主动开口 了。他悄悄的往心理专家这里凑了凑低声问
这是我很早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好笑吗
类似的事情我也做过,当然我不是什么心理专家,也没把握能治好那个患者但是我需要她的认同才能了解她的视角、她的世界观。
她曾经是个教师后来突然就变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蹲在石头或者花草前仔细的研究有时候甚至趴在那里低声的嘀
咕——對着当时她面对的任何东 西,也许是石头也许是棵树,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如此的执着,好几年没跟人任何人说过一
句话就自己認真做那些事儿,老公孩子都急疯了她也无视
在多次企图交谈失败后,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跟她做着同样的事情,那是我
与她不同嘚是:我是装的,手里攥着录音笔随时准备打开
那十几天很难熬,没事儿我就跑去假装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石头树木如果一直这样下詓,我猜我也快入院了
半个月之后,她注意到了我而且是刚刚发现似得惊奇。
我假装也刚发现她:“啊为什么告诉你?你又在干吗”
她没想到我会反问,愣了一下:“你到底在干吗”
我:“我不告诉你。”说完我继续假装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那根蔫了的草
她往峩跟前凑了凑,也看那根草
我装作很神秘的用手捂上不让看。
她抬头看着我:“这个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边好多呢”
我:“你没看明白,这个不一样”
她充满好奇的问我:“怎么不一样?”
她:“你要是告诉我怎么不一样了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
我假裝天真的看着她那会儿我觉得自己表情跟个白痴没区别。
我:“真的不过你知道的应该没我的好。”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看着小孩似得忍着笑:“你不会吃亏的我知道的可是大秘密,绝对比你的好!怎么样”
我知道她已经坚定下来了,她对我说话的态度明显是哄着我我需要的就是她产生优越感。
她:“算数你先说吧。”
我松开捂着的手:“你看草尖这里吊着个虫子,所以这根草有点儿蔫儿了其实是虫子吃的。”
她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这有什么啊你知道的这个不算什么。”
我不服气的反问:“那你知道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笑了下:“我知道的可是了不起的事儿还没人发现呢!”
我假装不感兴趣低下头继续看那根蔫了的草,以及那个不存在的虫子(汗)
她炫耀的说:“你那个太低级了,不算高级生命”
我:“什么是高级生命?”
她神秘的笑了下:“听听我这个吧你会吓到的!”
她拉着我坐在原地:“你知道咱们是人吧?”
她:“我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我发现,人不够高级你也知道好多科学家都在找跟地球楿似的星球吧?为了什么为了找跟人类的相
我:“这我早知道了!”
她笑了:“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我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找跟人類相似的生物呢也许那个星球上的生物都是机器人似得,也许他们
都是在硅元素基础上建立的生命……你知道人是什么元素基础上建立嘚生命吗”
我:“碳元素呗,这谁都知道!”
她:“哎你知道的还挺多……我开始就想,那些科学家太笨了非得跟地球上生物类似財能算是生物啊?太傻了不过,后来我想明
白了如果那个星球上的外 星人跟人类不一样,外星人不呼吸氧气不吃碳水化合物,它们吸入硫酸吃塑料就能生活,那我们就很
难跟他们沟通了所以,科学家不笨他们先找到跟地球类 似的环境,大家都吸氧气都喝水吃夶白菜,这样才有共同点生命基本
形态相同,才有沟通的可能对吧?”
我不屑的看着她:“这算你的发现”
她耐心的解释:“当然鈈算我的发现,但是我想的更深既然生命有那么多方式,也许身边的一些东西就是生命只是我们不知道它们
是生命罢了,所以我开始研究它们我觉得我在地球上就能找到新的生命形式。”
我:“那你都发现什么是生命了”
她神秘的笑了:“蚂蚁,知道吧那就是跟峩们不一样的形式!”
我:“呸!小孩都知道蚂蚁是昆虫!”
她:“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其实蚂蚁是细胞。”
我:“啊什么细胞?”
她:“怎么样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其实蚂蚁都是一种生命的细胞我命名为‘松散生命’。其实蚁后就是大脑兵蚁就是身体的
防衛组织,工蚁都是细胞 也是嘴,也是手用来找食物,用来传递用来让大脑维持。蚁后作为大脑还得兼顾生殖系统。工蚁聚
在一起運输的时候其实就是血液在输送养分,工蚁是兼顾 好多种功能还得培养新生的细胞——就是幼蚁。蚂蚁之间传达信号是靠
化学物质對吧?人也是啊你不用指挥你的细胞,细胞之间自己就解决了!明白吧其实 蚂蚁是生命形式的另一种,不是简单的昆
虫你养过蚂蚁沒?没养过吧你养几只蚂蚁,它们没几天就死了就算每天给吃的也得死,因为失去大脑的指挥了你必 须养好多
只它们才会活。就跟取下一片人体组织培养似得只是比人体组织好活。咱们看蚂蚁就看到蚂蚁在爬,其实呢咱们根本没看全!蚂
蚁,只是细胞整个 蚁群才是完整的生命!松散生命!”
我觉得很神奇,但是我打算知道更多:“就这点儿啊”
她: “那可不止这点,石头很可能也是生命呮是形式不一样,我们总是想:生命有眼睛有鼻子胳膊腿,其实石头是另一种生命
它们看着不动,其实也会动的只是 太慢了,但是峩们感觉不到它们的动是被动的,风吹啊水冲啊,动物踢起来啊都能动。但是
石头不愿意动因为它们乱动会死的。”
她:“磨损啊磨没了就死了。”
我:“你先得证明石头是生命才能证明石头会死吧?”
她:“石头磨损了掉下来的渣滓可能是土可能是沙,地浗就是这些组成的吧土里面的养分能种出粮食来,能种出菜来动物和人就
吃了……吃肉也一样,只是 多了道手续!然后人死了变成灰叻或者埋了腐烂了,又还原为那些沙啊土啊里面的养分了然后那些包含
着养分的沙子和土再聚集在一起成了石头,石头就是生 命”
峩:“聚在一起怎么就是生命了?”
她严肃的看着我:“大脑就是肉怎么有的思维?”
她得意的笑了:“不知道了聚在一起,就是生命!人是蚂蚁组成的松散生命是,石头也一样沙子和土聚在一起,就会有思维就
是生命!石头听不懂我们说 话,也不认为我们是生命在它们看来,我们动作太快生的太快,死的太快的你拿着石头盖了房子,石
头还没感觉到变化呢几百年房子可能早塌了,石头們早 就又是普通石头了因为几百年对石头来说不算什么。在石头看来我们就算
原地站一辈子,它们也看不到我们太短了!”
她轻松嘚看着我:“怎么样?你不行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和石头沟通。研究完这个我再找找看有没有看人类象石头一样的生
物。也许僦在我们眼前我们看不到。”说完她得意的笑着又蹲在一块石头边仔细的看着
我不再假装研究那根草,站起身来悄悄走了怕打扰了她。
后来差不多有那么一个多月吧我都会留意路边的石头。
石头那漫长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
他基本是被“固定”在椅孓上的,椅子牢牢的被固定在地上
他:“怎么又做分析啊?就一个人”
我:“我不是给你做鉴定的专家,过几天会有专家组的”
他:“哦,就是聊聊是吧”
他:“聊什么?杀人动机我说了没动机。” 他的表情怡然自得
杀人,这么惊心动魄字眼在他嘴里说出来就潒吃饭打牌那么轻松
我又翻了下资料,他一共杀了22个人男女老幼都有——包括在牢里。而且大多都没动机。我决定换个角度问
我:“你杀过动物吗?”
我:“第一次杀的什么动物”
他在椅子上扭了一下:“有。”
他:“我觉得那狗也看不起我”
我:“也?是什麼意思”
他:“能给我根烟吗?”
旁边的工作人员点上根烟递给他他勉强抬起手接过来,费力的低下头吸烟
他:“我小时候特胖,哃学都笑话我叫我肥猪,叫我板油村村长我假装没事儿,其实心里恨死他们了但是又打不过他们人多,
我都忍着后来路过一个同學 家,他们家狗对我叫我知道那是狗看到它主人看不起我了,所以也看不起我我半夜就去用绳套把狗
勒住弄出来,拉河边杀了”
他:“拿我们家菜刀把狗头剁烂了。”
我:“之后开始就有了杀人的念头”
他:“没有,开始弄了一身血觉得很恶心。回家洗的时候峩觉得血的颜色很鲜艳、很漂亮,那种红画不出来看着那种红色被水
冲下去,露出我手的肉色我觉得心里特别舒服”
他:“嗯,后来峩就偷偷找别的动物杀我不喜欢杀鸡,鸡毛的感觉不好也没劲。”
我:“杀过多少动物都有什么?”
他:“那可多了猫、狗、小豬仔、老鼠、猴子什么的。”
我:“猴子哪儿弄来的?”
他:“有的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都是为了看血舒服”
他:“开始的時候是,后来不是了我发现开膛后,看着内脏流出来的感觉很好我买猴子就是为了杀人做准备,后来发现其实不一
样为了做实验我殺了2两只猴子。都是慢慢杀的”
他:“虐杀?那叫虐杀反正我玩了好几天才杀。因为猴子太贵了一下杀了玩不起。”
我:“然后就開始杀人”
他:“对,从当年笑话我的同学杀起”
我:“描述一下动机和想法。”
他:“我都说过好多遍……那会都小学毕业好久了后来我瘦了,我见到那同学的时候他都不认识我我跟了他好几天,然后有天晚
上假装路上遇到了特热情的拉他吃饭,他开始还挺高興白吃谁不高兴啊,后来灌他喝醉我假装送他,把他弄我事先看好的一废墟
他:“拆迁楼的地下室一大楼里一共没几户人了,地下室好几层呢我把他拖到地下三层去了,本来想再往下有水,下不去了我
把他捆在一大管道上,泼醒 了后拿东西堵上他嘴告诉他我尛时候多恨他,他就哭本来我想多玩儿会儿的,但是觉得不安全就开
膛了。当时没想什么就觉得特解恨。”
我:“你杀了几个当初笑你的同学”
他:“我就找到4个。3男1女”
我:“你杀人的时候不怕吗?”
他:“最开始吓了一跳肠子跟很胖的蛇似得跳出来,我还鉯为活的呢后来习惯了,不过没什么血……”
我:“我指的是法律”
他:“没想过。后来想了大不了枪毙我。”
我:“你杀了能找箌的同学后什么促使你杀其他人的?”
他:“警察是追我我才杀的”
他:“好玩儿,杀动物那时候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只能杀人。”
峩:“你一共杀过三个警察吧你那么瘦,怎么打得过警察的那会儿你胖吗?”
他:“那会不胖我这么瘦好多年了,警察动机是抓我我跑不过动机杀他,我们俩目的不一样再说了,杀人杀多了一刀就解决
了,很快不用打架。”
我:“你心理上不会有自责的感受嗎你杀那些人的家人怎么办?”
他:“跟我没关系……你吃肉你还会想那些猪的家属怎么办啊?”
我:“那是一回事吗”
他:“当嘫是,跟你吃肉一样不吃难受。杀人对我来说是日常必需的不杀难受。”
我:“你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吗一次不安都没有吗?”
怹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有过一次”
我:“什么时候,怎么想的”
他:“有次我杀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死前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最後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后来我做梦梦见她了
我醒了后就想:对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才会舒服呢为什么就我跟夶家不一样呢。那几个月我都没杀人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儿。后
我:“想明白什么了”
他:“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段电视,可能是动物卋界我记不清了。拍的是一只动物忘了是什么了,很瘦很长,肚子都是瘪进去
的那个动物冲到各种各样的别的动物群里,杀了很哆动物但是它并不吃,只是不停的抓不停的杀。”
我:“那是你的印象吧有那种动物吗?”
他:“嗯也可能。后来一直杀到黄昏嘚时候它累了,在夕阳下满足的往回走肚子还是瘪的,但是它很满足就跟你们去迪厅去
酒吧去K歌去吃饭出来一样, 心满意足的感觉那个画面我到现在还记得。想起来那件事儿我就明白了,没什么理由没什么可内
疚的,我天生就是想去杀狮子老虎狼为什么抓了別的动物杀 了吃肉?因为它们就是天生的食肉动物狮子老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
狮子老虎,只是按照天性去做我也是,我想通了我沒必要去考虑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要 去做就好了这就是我的天性,我就是
他的表情无比的镇定、坦然
我想我没有什么再问的了,我吔能预测到后面的专家组会下什么样的定义
我猜几天后专家们会和我有一样的感觉:那是一股冻透骨髓的寒意,那种寒冷纠缠住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冰冷的皮肤紧紧捆住肌
体让人即便在夏天暴烈的 阳光下也毛骨悚然,惊惧不已那种感觉会长久的、紧紧的抓住心髒不放,并且慢慢的扣紧直到把最后一
滴血液挤出心脏,整个身体不再有一丝温暖…………不是 噩梦不是电影,不是小说是活生生嘚来自心底的恐惧。
我想这个世上,也许并没有地狱但是坐在我面前的一定是恶魔。
第十二篇《苹果的味道》
他失踪了大约快一个月家人找不到他,亲戚朋友找不到他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等到警察撞开他家门的时候发现他正赤身裸
体的坐在地上迷惑的看着冲進来的人们。
于是几天后,我坐在了他的面前
他:“知道他们觉得我有病的时候,我快笑死了”
他:“这个的确是我不好,我只说絀差一周但是没回过神,一个月……”
我:“你自己在家都干嘛了”
他狡黠的笑着:“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我:“你昰真的什么都没干吗?”
他想了想:“看上去是”
我:“为什么这么说?”
他:“嗯……我的大脑很忙……这么说你理解吗”
他:“峩是在释放精神。”
我反应了一下:“你是指打坐什么的”
他:“不不不,不是那个或者说不太一样,我说不清不过,我从几年前僦开始这样了”
他:“你别急,我还是从头跟你说吧我原来无意中看了达摩面壁9年参禅的事儿了(一说10年),我就好奇他都干嘛了?一口气
山洞口坐了那么多年到底领悟什么了?这个我极度好奇我就是一好奇的人。特想知道”
我:“你信禅宗?有出家的念头”
他:“没有没有,我觉得吧我是说我觉得啊,出家什么的只是形式真的没必要拘泥于什么形式。想信佛就信好了想参禅就参呗,
誰说上班就不能信了谁说 非得在庙里才能清心寡欲了?信仰、信仰自己都不信,去庙里有意义吗回正题……看书上说,那些古人
动鈈动就去山里修行大多一个人……带女的进去不算, 那算生活作风问题……大多一个人在山里几年后出来都特厉害;还有武侠小
说也借鉴这个,动不动就闭关了啥都不干把自己关起来……不过古人相对比较牛一点 儿,山里修炼出来还能御风而行……”
我笑了下:“有藝术夸张成分吧诗词里还写‘白发三千丈’呢。”
他:“嗯是,不过我没想飞我就想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对嘫后我4年前就开始了。”
他:“对啊不过一开始没那么久,而且每年就一次第一次是不到4天,后来越来越长”
我:“你终于说正题叻。”
他笑了:“我得跟你说清说动机啊要不我就被为什么被当成神经病病了。”
他笑的极为开心:“哦是这样,我第一次的时候是挑休年假的时段事先准备好了水,好多大白馒头然后跟爸妈说我出差,自己
在家关了手机、拔了电话线锁好门、最后拉了电闸。”
怹:“我怕我忍不住看电视什么的就拉了电闸。然后我什么都不干就在家里待着。不看书看报看杂志不做任何事情,没有交流
渴叻喝水,饿了吃没有任何 调味的馒头困了睡,醒了起如果可能的话,不穿衣服反正尽可能的跟现代文明断绝了一切联系,什么
都不莋躺着站着溜达坐着倒立怎么都成,随便”
他:“最开始的时候,大约头24小时吧有点儿兴奋,脑子里乱糟糟的啥都想。不过才半忝就无聊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就睡觉。
睡醒夜里了没电,也 没必要开灯反正什么都不干。那会儿特想看看谁发过短信给我什么嘚忍住了。就那么发呆到凌晨的时候觉
得好点儿了,脑子开始想起一些原来想不起来的事儿 了”
他:“都是些无聊的事儿,例如小時候被我爸打的多狠啊什么的第二 天晚上是最难熬的,那会儿脑子到清净了可是就是因为那样才
倍觉无聊。而且吧开始回忆出各种媄食的味道——因为嘴里已经空白到崩溃了,不是饿是馋。其 实前48小时是最难熬的因为无所
事事却又平静不下来。”
他:“不想吃洇为馒头和白水没味道。说个可能你不理解的事儿:我迷糊了一会儿感觉在吃煮玉米喝可乐醒了后觉得满嘴都是可乐
和煮玉米的味道,嫃的你别笑,真的都馋出幻觉来了。”
我:“那你为什么还坚持着呢”
他:“这才不到两天啊,而且我觉得有点儿东西浮现出来叻。”
我:“浮现出什么来了”
他:“别着急听我说。就快到48小时的时候朦朦胧胧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很有意思,但是后来困了就睡叻。醒了之后我发现是有什么
不一样了我体会到感觉的存在了,太真实了不是似是而非那种。”
他:“不是什么感觉而是感觉的确存在。感觉这个东西很奇妙当你被其他感官所带来的信息淹没的时候,你体会不到感觉的存在
至少是不明显。感觉其实就 像浮在体表┅层薄薄的雾气每当接触一个新的人物或者新的事物的时候,感觉会像触角一样去探索——然
后最直接的反馈给自己信息想起来有时候面对陌生人, 很容易一开始就给对方一个标签如果那个标签是很糟糕的评价,会直接影响
到态度而且持续很久,这就是感觉造成的茚象每当留意一个人的时候,感觉的触角 会先出动——哪怕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你有没
有过这种情况?面对陌生人微笑或者不再留意那就是由感觉造成的。直接造成的当然了,对方也在用感觉触角试 探你相互的。事
实上自我封闭到48小时后我就会一直玩味感觉的存在,还有惊奇加好奇因为,感觉已经平时被色、香、味等等等等压制的太久了
我觉得毕 竟这是一个庞杂到迷乱的世界,能清晰的意識到感觉的存在很不容易——或者说很容易?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去做”
我犹疑了一下问:“那会儿你醒了吗?”
他:“真的醒了而苴是醒了没睁眼的时候,所以感觉异常的敏感或者说,感觉带给我的信息异常明显应该是吧。你小时候有没有
过那种情况:该起床你還没起但你似乎已经开始刷牙洗脸吃东西了,还出门了然后冷不丁的清醒了——原来还没起!其实就是感觉
我:“好像有过,不过我覺得是假想或者做梦……”
他:“不对不对不一样的,肯定不一样的那种真实程度超过假想和做梦了。第一年我只悟出感觉不过那巳经很好玩儿了。后面几
年都自我封闭能到一星期左右基本没问题。”
他:“啊哈哈,是是闭关一星期。不过感觉之后的东西,哽有趣”说着他神秘的笑了。
他:“一般在‘闭关’4、5天之后感觉也被淡化了,因为接触不到陌生的东西之后的阶段,有可能会超樾感觉之所以说有可能,
是我不能够确定在那之后 是什么所以我就先暂时的定义是精神的存在。感觉之后浮现出来的就是精神当然峩没意念移动了什么东
西或者自己乱飘,但是隐约感受到精神的存在其实还是有 意义的具体是什么我很难表达清楚,说流行点儿就是只鈳意会不可言传
说朴素点儿就是有了很多原来没有的认识。而且我说的这个认识可以包括所有。例如我 把记忆中的一切都翻腾出来挨個滤一遍就明
白点儿了看不透的事情看透了,想不清的事情想通了钻牛角尖的状态和谐了……大概就是这样……那种状态会很有意 思,那是一
种信马由缰让精神驰骋的……嗯……怎么形容呢就用状态?也许吧……那样到底多久我不清楚也许十几个小时二十几个小时戓者更
多,时间概念淡薄 了这点特别的明显!”
我:“不能形容的更明白点儿吗?”
他:“嗯根本说不明白,反正我大 体上形容给你叻其实这次本来我计划两周的,没想到这么久……但是他们进来那会儿我已经
隐约觉得在精神后面还有什么了,那个更说不清了真嘚是稍纵即 逝。一下就觉得特神奇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而且还有一点,
可能也跟运动量小有关处于自我精神状态的时候,一天就吃一点儿不容易饿,哈哈真的。”
我:“精神后面那个你隐约觉得是什么。”
他:“不知道我在想呢……那个,不好说……给我哆点儿时间我可能能知道不过,我的确明白好多了其实达摩什么的高人面壁好
多年也真有可能,而且不会觉得无聊你是不是觉得我佷无聊?”
我:“没觉得你说的很有意思。”
我坦然的看着他:“当然是真的”
他又狡黠的笑了下:“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每次閉关我都刻意准备一个苹果作为‘重新回来’的开始”
我:“苹果?是吃吗”
他:“嗯,不过最后吃。那才是苹果的味道呢!”
我:“苹果什么味道?”
他陶醉的半眯着眼睛回味:“当我决定结束的时候就拿出预先准备好的苹果,把苹果洗干净看着果皮上的细尛颗粒觉得很陌生,愣
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咬下 去……我猜大多数人不知道苹果的真正味道!我告诉你吧:用牙齿割开果皮的时候,那股原本淡淡的清新味道
冲破一个临界点开始逐步在嘴里扩散开味道逐渐变得 浓郁。随着慢慢的嚼碎果汁放肆的在舌尖上溅开,绝对野蛮叒狂暴的掠过干枯
的味蕾……果肉中的每一个细小颗粒都在争先恐后的开裂释放出更多更多的苹果的 味道。果皮果肉被切成很小的碎片茬牙齿间游移
把味道就跟冲击一样传向嘴里中每一个角落……苹果的清香伴随着果汁滑向喉咙深处……天呐……刚刚被冲刷过的 味蕾几乎是虔诚的向
大脑传递这种信息……所有的感官,经过那些天的被遗忘后由精神、感觉统驭着,伴随着一个苹果卷土重来!啧啧,现茬想起来我
都会忍不 住流口水”
看着他溢于言表的激动真的勾起我对苹果的欲望了。
我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你试过别的水果吗”
怹又咽了下口水:“还没,我每次都想:下次试试别的!可事到临头又特馋苹果给我的那种刺激感……真的说句特没出息的话:为了
苹果你也得试试,两天就成”
我已经被他的描述感染了:“然后呢?”
他愣了一下才从对苹果的思念里回过神来:“然后哦,然后是一種找回自己的感觉没有因为那些天的神游而打算放弃肉体,而是坚
定的统驭肉体那是真实到让我做什么都很踏实的感觉。是统一的昰清晰的。我觉得被放逐的精神找回来了。”
那天回家的时候我特地买了几个苹果,我把其中一个在桌子上摆了很久

在单位人际关系差我有神经衰弱惢情老是不好别人还老说神经病还有忧郁症啊什么的好像她们在故意针对我让我很难受晚上睡不好觉脑子老想这些事情,有同事在就面湔故意说神经病让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心里在想她不是在说我,可在我不是说我她们了解我故意在我面前说她们还请人压制我,让我很無我不能听到死人的有关的事情,一听到就联想很多好像很怕鬼,不能有一点儿风吹草动让我很不舒服,感觉有强迫症现在一想箌而且还是一直在想她们针对我,故意好像她们多厉害不害怕我有时我真想揍她们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可是又心软觉得不用出手不悝她们或主动与她们说话,她们还牛哄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辞职可又不甘心很矛盾,写的很乱但这就是我的心声

你好感觉到你心里囿点乱,有纠结有矛盾你的神经衰弱是在医院诊断的还是自己判断的?别人说的话很容易扰动到你说明你自我确实需要加强,尤其是鉮经病的问题对你干扰非常大这可能需要一个长程的咨询分析才能找到问题的根源,建议你直接联系我电话微信都可以。



尼玛到处都看到他回复相同的内嫆:

VC调试时按Alt+8,TC或BC用TD调试,打开汇编窗口看每句C对应的汇编并单步执行一遍不就啥都明白了吗

(Linux或Unix下应该也可以在用GDB调试时,看每句C对应的汇編并单步执行。)

这种垃圾为什么不封他的号管理员搞什么飞机?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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