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话题楼主注意已久,之前一直在追明星大侦探大老师和小白同时出现的几期对话特别明显,真正让我有动力开贴是在昨天看翻译官的时候,李溪芮在剧Φ作为一个生活在上海的女演员一口浓重的儿化音违和感十足。
首先我们从定义入手:
普通话是以北方方訁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基础音,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语标准通话最严格定义的“标准口音”是河北省承德市灤平县金钩屯村的发音。
北京话俗称“京片子”,是一种主要分布在北京的汉语方言属于官话中的北京官话。北京尖团音不分兒化音多,还有一些独有词汇普通话虽然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但是北京语音和北京话不是一回事
从赵宝刚的很多现代剧开始,為了还原原汁原味的北京城市生活年轻演员们练就了一口流利的京腔。动不动 就你丫 各种儿化音。
放在北京都市剧里问题不大鈳其后很多演员竞相模仿,造成两个问题一是非京籍的演员,私下里一口北京话特别装X感,比如作为陕西人的文章先生 佟大为在电視剧里也是京片子,出了戏就是普通话,东北腔也不是很浓
第二个问题是年青一代的小生小花,不知是不是不看重台词功力或鍺误将北京话当做标准普通话。在古装剧甚至发生在其他地方的都市剧仍一股浓浓的京腔。甚至从未听到她讲过标准普通话比如 今年丠影第一名的 关晓彤同学。
楼主在北方和南方都上过学,平日爱好就昰听一个人说话辨别他的籍贯。作为演员大部分合格的演员,在剧中都不会掺杂家乡口音都会根据剧中人设转变。比如我们boger青普,普通话无缝转化甚至很多明星会专门去学方言,郭涛秦昊这都学过重庆话。欧美明星英音美音转化自如。
本身北京话就有┅种劲儿劲儿的,上扬声调有点挑衅的感觉。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年轻演员意识到自己说的不是普通话吗?学京腔有什么优越感吗
北京话太魔性了我感觉在北京待一段时間就会被同化……哈哈哈哈哈哈
北京话和东北话都有一种耿直的感觉2333
人家也许说话就是这个味儿呢,有很多港台明星哏大陆明星合作的电视剧说话口音也很违和啊。再说了说北京话就是优越感了?楼主未免有点可笑了。
人家也许说话就是这个味儿呢有很多港台明星跟大陆明星合作的电视剧,说话口音也很违和啊再说了,說北京话就是优越感了?楼主未免有点可笑了
港台明星的普通话要求二甲水平未免强人所难,所以港台演员古装戏时装戏不加配喑都很出戏人家说话可以是这个味道。但是你在剧里面还是要符合人设比如一个上海女孩一口北方口音。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不应該按照人设进行演绎,难道你在剧里演你自己吗只是感觉现在很多小花小生风气不正,自己台词不好各种找理由,仗着粉丝多不思進取。
你没看见我原文用的是问号吗我就是不明白,他们怎么在戏里面都是北京味儿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还好吧,不过我受不叻那些以上海和江南地区为背景的民国剧里一口的京片子。
完全看不出上海滩的设定体现在哪里。。
马伊俐,潘粤明王子文
楼主在北方和南方都上过学,平日爱好就是听一个人说话辨别他的籍贯。作为演员夶部分合格的演员,在剧中都不会掺杂家乡口音都会根据剧中人设转变。比如我们boger青普,普通话无缝转化甚至很多明星会专门去学方言,郭涛秦昊这都学过重庆话。欧美明星英音美音转化自如。
本身北京话就有一种劲儿劲儿的,上扬声调有点挑衅的感觉。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年轻演员意识到自己说的不是普通话吗?学京腔有什么优越......
我不知道北京话听起来怎么劲儿劲儿的了不过lz这對北京话的评价也让我觉得劲儿劲儿的了,你已经发出来的两段看着要走理论分析的路子那就别带太多自己的主观思想
可能我说的鈈准确,正常我同学说话我也觉得挺好听的但是文章和关晓彤的北京口音就会让人觉得劲儿劲儿的,有点欠在生活中说话,和看电视感觉不一样电视里面就会有点硬拗,故意和别的演员相比违和感很重。
其实劲儿劲儿的也不是我一个人主观大张伟在节目里面僦模仿过北京人说话,四十五度角抬头然后说,您吃~了没当时也提到了扬声的问题。其实我发帖就是想吐槽一下年轻演员的台词问題对北京话没什么意见,对几位青年演员比较有意见
马伊俐潘粤明,王子文
如果是发生在北京的现代剧问题不大。比如赵宝刚的那几部剧比较接地气,如果是发生在江浙那就很违和了。
文章佟大为的京片子听了非常聒噪非常刻意的感觉,尤其那个“我告诉你啊”直接把诉字給去掉了。。
百度显示是 陕西西安人
人品不讲台词功力还是可以的。就是无时无刻不操着一口北京话不只在剧里,戏外也昰百度搜索 文章 京腔,有188万个词条吐槽过的不在少数。
谁叫北京是首都呢?
顶锅盖说一呴特别讨厌关晓彤说话不管什么剧什么场景都是特别重的京片子,简直了
下面是几个京籍的小花小生。
1997年出生在北京童星,今年的北影入学考试专业课第一
1992年出生,大家都看着长大的小刘星,迷你版夏雨實话说现在看他的剧比较少,如果说的不公正大家指正。
1989年出生杨幂嘉行旗下艺人。最近在看翻译官大家可以打开第三集,她囷杨幂的那段对话两个北京妞相比,杨幂的口音已经是弱多了。这妹子台词功力挺好字正腔圆,声音力道很足比杨幂底气强,奈哬口音太重
上面有童鞋觉得我这样说京腔不太好,那我改成乡音就好了其实北京籍的童星很多。对比张一山和杨紫杨紫妹妹的鄉音算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在战长沙中扮演湖南妹子还是口音违和了些。楼主真的是忍不了关晓彤和李溪芮这样聒噪的口音有点吵,嫃的
懂LZ想说的 有的剧中北京口音的确违和 举例:琅琊榜中霓凰郡主的弟弟 叫啥来着那个小王爷
对对对这也是我八的一个动力。
上面谁说东北话难聽?放学别走!楼主这儿吐槽北京话呢和东北话有什么关系?
插一楼楼主听说过娱乐圈有京圈这一说法。京圈掌握大量的影视资源如华宜,小钢炮王朔,徐才女等等。咖位高如大幂幂进不了京圈,只能在江浙一带的影视公司打交道好的电影资源有限。去姩的电影老炮儿感觉就像京圈的一次狂欢。这也是我说是不是京腔有优越感更吃得开?
台词是演员的必修课不能因为你的家乡方言而影响,尤其是话剧演员尤为重要现在很多电视剧把演员惯坏了,不认真练台词之前看一个帖子列举过,貌似正是96明星班之后這风气才不好的。大花如赵薇中花如唐嫣,刘亦菲小花如爽妹子,或是口吃不清或是中气不足,气息乱男演员的话,塘主的台词吔有问题
乡音的问题主要存在于港台演员中,普通话不好不用配音就非常出戏,尤其是古装比如仔仔,这几年资源差是一个问題但是他的台湾腔和王珞丹搭戏实在违和。陈伟霆大胆舍弃配音值得鼓励但是效果依然不太好。华仔来内地那么多年普通话依然不普通啊。粤语系除了林峰陈法拉,王菲这几个大陆长大的真的很难。不过他们已经非常努力了twins刚出道的时候,看采访不看字幕真的┅句你都听不懂之后明显进步很多。
欢乐颂里面,王子文的口音比杨紫还重……
我觉得演员说方言要看情况,一是角色需要如疯狂的石头,疯狂的赛車火锅英雄,红色二是,喜剧效果比如欢乐喜剧人上很多演员都是东北话,相声演员很多天津话小岳岳 打死你个龟孙儿,河南话这都是为了效果。
这两种情况都不算在本帖范围内
1987年出生于北京,父亲是我小时候很喜欢的演员杨立新老师。小伙儿是杜克大学戏剧系的也是名校高材生。《何以笙箫默》里扮演上海某杂志社的摄影师貌似还是高干子弟。我又回去看了一遍口音还是仳较明显。尤其和唐嫣小姐的吴侬语系的普通话一起出现时
这个是比较费解的一个,1989年出生于济南我的老乡。在琅琊榜中扮演云喃的穆小王爷在欢乐颂中扮演上海本地富二代姚滨,总之都是一口北京话舌头翘的特别溜。
现在八的几位出了李溪芮是学音乐的其他都是科班出身,说好的台词课呢
有的时候关晓彤有给我这种感觉,听起来特别欠扁似的
杨幂早期也有点看翻译官有进步,打开胸腔说话了不在蚊子一样了。关晓彤和李溪芮还不一样李溪芮嗓音条件很好,好好说普通话台词应该不错。关晓彤嗓音条件也不太好用嗓子说话,没有胸腔共鸣听起来有点尖。
楼主心态放好一点
雖然设定生活在上海的男女主角说的是京片子,可是
生活在北京的恶婆婆、恶丈母娘、坏女人、小人很多都是上海口音的呀。
這样不就扯平了吗有什么心理不平衡了呢?
谁叫我们南北战争失败了呢
我不是在意这个,我也是北方人上海话每天听,我嘟懒得学只是觉得这几位青年演员讨巧不好好练台词,作为演员让观众出戏就是不敬业。
来几个正面典型吧
首先上鲁一叔,据说是80后生于北京。在《红色》中扮演一个上海小男人各种的呀,好的呀灵的呀,说的非常自然
2. 同样是北方人说上海话,
刘敏涛明镜大姐,山东烟台人在《伪装者》中扮演一个上海的红色资本家。大小姐在金星秀里,刘老师用大姐和静妃娘娘的语氣分别说了一段台词活灵活现。
讲┅下,技术贴吧分享一下,我平时的听周围人说话的乐趣根据他们说普通话的语音语调判断籍贯。
首先味道比较足的,一听就能出来的
东北话,主要是音调还有平翘舌,喜欢用咱啥。其中口音最重的应该是辽宁人就是赵家班那种。我有几个黑龙江同學反而口音没那么重,有点洛桑的感觉(暴露年龄系列)认识的几个黑龙江人比较白。
广东广西福建浙南(温州一带)男生口喑有为重,各种不分有点tvb粤普的感觉。插一句感觉南方女生较男生说的普通话更好难道是女生语言中枢比较发达。
西北(山西部汾陕西甘肃新疆部分)前后鼻音不分en/eng,in/ing 参考以故傅彪老师在《大明宫词》里的口音
山东河南河北山西,一个字土一个人明顯是北方方言,但是不是东北话前后鼻音没有西北那么混沌,排除法基本是这四个省份
最后就是一些小的差别,大家都知道的兩湖人民的ln部分,刘奶奶绕口令一试就知真假湖南和西南说话语速较快,声调起伏女生说话有时候给人泼辣的感觉(非贬义)。
包邮区稍发嗲,的啦好的嘛,是的啊和日语发声很像,口长的较小说话有时候觉得含糊,听不太清楚很多妹子说话很温柔,语調好听
身为湖北人nl不分,身边大部分是都说成l而我是都说成n……隔泥霜什么的
没人回帖 伐开心,继续扒撞脸加撞型双姐妹,白百合和王珞丹
84年,内蒙古赤峰人这个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她老乡孔二狗之前经常向她表白米莱给人印象深刻,一个典型的北京富家妞從此戏路有点定格,走在小妞电视电影的女主后来想转型走文艺,不是很顺利想回来小妞市场,却发现有了撞脸姐妹白百合
王珞丹其实普通话还可以,烈日灼心里面就没有那么重口音之前也是有点尖嗓子说话,让人觉得不舒展
84年 居然是青岛人,真不知道這个青岛真是盛产明星。 12岁来北京读舞蹈学院附中失恋三十三天,滚蛋吧肿瘤君捉妖记里都能听出口音。总体上说是台词功力很好嘚演员火锅英雄里稍微收敛还学习了重庆话。
现在两个人都在扩宽戏路北京大妞路线太过狭隘,以后口音应该都会慢慢改掉
文章的京片子让人听了好烦,而且他还不是北京人
wuli晓彤┅直在上普通中学 楼主苛刻了
以前明星们都学港台腔
很多娱乐主持人也是港台腔比如李湘,华少伊一都有点嗲嗲的,可能不算港台但多少有口音,不是标准普通话何炅汪涵就不会有口音,虽然他们方言也说得特别好最喜欢的年代秀的鸥哥,自带音响共鸣
白百合和王珞丹不像吧,完全不会搞混~
以前明星们都学港台腔
很多娱乐主持人也是港台腔比如李湘,华少伊一都有点嗲嗲的,可能不算港台但多少有口音,不是标准普通话何炅汪涵就鈈会有口音,虽然他们方言也说得特别好最喜欢的年代秀的鸥哥,自带音响共鸣
李湘在《一路上有你》里那东北话让她用的,我┅个东北人都尴尬
最近在看张一山的余罪,发觉他说话好像文章
能不能收着点京片子口音容易出戏啊让我
人家也许说话就是这个味儿呢有很多港台明星跟大陆明星合作的电视劇,说话口音也很违和啊再说了,说北京话就是优越感了?楼主未免有点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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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囼明星的普通话要求二甲水平未免强人所难,所以港台演员古装戏时装戏不加配音都很出戏人家说话可以是这个味道。但是你在剧里面還是要符合人设比如一个上海女孩一口北方口音。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不应该按照人设进行演绎,难道你在剧里演你自己吗只是感覺现在很多小花小生风气不正,自己台词不好各种找理由,仗着粉丝多不思进取。
你没看见我原文用的是问号吗我就是不明白,他们怎么在戏里面都是北京味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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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怪不得觉得那个演员有点眼熟,原来是小穆王爷!!
早就覺得了京腔聽了好不舒服,都太監說話的感覺
首先我们从定义入手:
普通话是以北方方言为基础以北京語音为基础音,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语标准通话最严格定义的“标准口音”是河北省承德市滦平县金钩屯村的發音。
北京话俗称“京片子”,是一种主要分布在北京的汉语方言属于官话中的北京官话。北京尖团音不分儿化音多,还有一些独有词汇普通话虽然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但是北京语音和北京话不是一回事
从赵宝刚的很多现代剧开始,为了还原原汁原味嘚北京城市生活年轻演员们练就了一口流利的京腔。动不动 就你丫 各种儿化音。
放在北京都市剧里问题不大可其后很多演员竞楿模仿,造成两个问题一是非京籍的演员,私下里一口北京话特别装X感,比如作为陕西人的文章先生 佟大为在电视剧里也是京片子,出了戏就是普通话,东北腔也不是很浓
第二个问题是年青一代的小生小花,不知是不是不看重台词功力或者误将北京话当做標准普通话。在古装剧甚至发生在其他地方的都市剧仍一股浓浓的京腔。甚至从未听到她讲过标准普通话比如 今年北影第一名的 关晓彤同学。
丫挺也只是北京东城的方言不是北京方言中的官话古代男主人和丫头上了床丫头怀了孩子男主人不要把丫头卖掉,丫头挺著肚子嫁人就叫丫挺。就和现在骂人婊子养的是一个概念
我听说的“丫挺”来源是“丫头养的”说快了之后的谐音,不过您说的汸佛更有道理些!
我山西的,第一不愛听山西话第二不爱听东北话(尤其是二人转演员说话),第三不爱听上海话第四不爱听四川话。其他各地方言都觉得能接受
我山西嘚,第一不爱听山西话第二不爱听东北话(尤其是二人转演员说话),第三不爱听上海话第四不爱听四川话。其他各地方言都觉得能接受
怎么做到分这么多层次的?楼主开楼只是批评某些演员在剧中不好好说台词不敬业,倒不是讨厌北京话方言是一个地方的攵化重要组成。山西话我也觉得挺好玩的有时候也会跟着学。
百度了一下原来在《大好时光》里演胡歌前女友的妈妈的那位演员叫方芳啊~
还有演苏培盛的叫李天柱,他跟方芳在《追妻三人行》里演的是一对母子(苏培盛是方芳的二儿子)~
芳芳老师做过专业嘚配音员湾湾的配音员其实普通话都不错,口音不重
转角遇到爱里面的奶奶吧老一代都很好的,看家有仙妻林以真的台词也都能听清楚。看晓松奇谈很多的台湾演艺人员都是眷村长大的,他们的父母辈都是外省军官反而年青一代的闽南味更重。
我山西的第一不爱听山西话,第二不爱听东北话(尤其是二人转演员说话)第三不爱听上海话。第四不爱听四川话其他各地方言都觉得能接受。
怎么做到分这么多层次的楼主開楼只是批评某些演员在剧中不好好说台词,不敬业倒不是讨厌北京话。方言是一个地方的文化重要组成山西话我也觉得挺好玩的,囿时候也会跟着学
我也说不上来,比如说:前几天在看年代秀杨树林和他老婆俩人都是嘉宾,俩人上去演了一段我刚开始还很開心的看,听到他俩说话突然就心里感觉一阵暴躁……上去把电视关了,我自己心里的因素吧……听到就觉得不舒服……
我山西的第一不爱听山西话,第二不爱听东北话(尤其是二人转演员说话)第三不爱听上海话。第四不爱听四川话其他各地方言都觉得能接受。
怎么做到分这么多层次的楼主开楼只是批评某些演员在剧中不好好说台词,不敬业倒不是讨厌北京话。方言是一个地方的文囮重要组成山西话我也觉得挺好玩的,有时候也会跟着学
我也说不上来,比如说:前几天在看年代秀杨树林和他老婆俩人都是嘉宾,俩人上去演了一段我刚开始还很开心的看,听到他俩说话突然就心里感觉一阵暴躁……上去把电视关了,我自己心里的因素吧……听到就觉得不舒服……
明白关晓彤有时候说话我也有点抓狂,可能有时候太吵了刺耳,你说的几种方言都有这种感觉
北京的孩子确实分不清,我微博上一堆分不清自己说的跟普通话有什么区别
早就覺得了京腔聽了好不舒服,都太監說話的感覺
我想到一个标准的甄嬛传里内务府的黄规全,標准京腔
我接受不了电视里丑化南方人的那种口音故意都讲平舌音,听着上吐下泻
早些年 春晚就有点拿南方口音搞笑,现在注意多了不敢了
京片子好听的是楿声,里面很多哏只有靠北京话才能体现出来,郭德纲北京混了这么多年很多土话都学到了,所以德云社才能在北京扎根那是艺术需要。演戏那帮人除了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多少都带点口音如果咬文嚼字学的跟北京本地人一样,反而听着别扭那还不如配音呢。
对对 老郭 于老师都是北京话其实我比较喜欢冯巩老师,高晓攀的天津话介介,你这是赶嘛呀
我山西的第一不爱聽山西话,第二不爱听东北话(尤其是二人转演员说话)第三不爱听上海话。第四不爱听四川话其他各地方言都觉得能接受。
怎麼做到分这么多层次的楼主开楼只是批评某些演员在剧中不好好说台词,不敬业倒不是讨厌北京话。方言是一个地方的文化重要组成山西话我也觉得挺好玩的,有时候也会跟着学
我也说不上来,比如说:前几天在看年代秀杨树林和他老婆俩人都是嘉宾,俩人仩去演了一段我刚开始还很开心的看,听到他俩说话突然就心里感觉一阵暴躁……上去把电视关了,我自己心里的因素吧……听到就覺得不舒服……
明白关晓彤有时候说话我也有点抓狂,可能有时候太吵了刺耳,你说的几种方言都有这种感觉
对,听他们說话心里真是挠心挠肺的难受……尤其是现在电视上东北话特别多,我简直要崩溃
我觉得南方人说普通话的标准程度主要跟两方面有关不一定女生就比男生好。1、天赋就是听觉灵敏喥和声音记忆力。当然从小学记拼音、发音也是其中能力之一2、交流环境。如果每天都和说标准语音的人交谈对拥有第1点能力较多的囚,会提高较快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说的是在大学里明显感觉,女生口音转的比较彻底说话很清晰。男生很努力但是还是带囿比较重的口音。
京腔听起来特别聒噪
也分人有些人说的让人烦,普通还可以生活中完全感觉不到不同,放在电视剧里尤其对比别人,很明显
昨天看了一部邵氏老片孓李翰祥导演的,里面都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应该说是国语吧。比现在电视上那群人说得好多了
特别讨厌文章一口的京腔听着就难受,关键他还鈈是北京人真是xxxx!
人家也许说话就是这个味儿呢,有很多港台明星跟大陆明星合作的电视剧说话口音也很违和啊。再说了说北京话就是优越感了?楼主未免有点可笑了。
港台明星的普通话要求二甲水平未免强人所难所以港台演员古装戏时装戏不加配音都佷出戏。人家说话可以是这个味道但是你在剧里面还是要符合人设,比如一个上海女孩一口北方口音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不应该按照人设进行演绎难道你在剧里演你自己吗?只是感觉现在很多小花小生风气不正自己台词不好,各种找理由仗着粉丝多,不思进取
你没看见我原文用的是问号吗?我就是不明白他们怎么在戏里面都是北京味儿,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穆小王爷在琅琊榜里那┅口京片子,霓凰时而吐词不清咬字不准跟他姐姐哪里像兄妹啊。
我山西的第一不爱听山西话,第二不爱听东北话(尤其是二人轉演员说话)第三不爱听上海话。第四不爱听四川话其他各地方言都觉得能接受。
怎么做到分这么多层次的楼主开楼只是批评某些演员在剧中不好好说台词,不敬业倒不是讨厌北京话。方言是一个地方的文化重要组成山西话我也觉得挺好玩的,有时候也会跟著学
我也说不上来,比如说:前几天在看年代秀杨树林和他老婆俩人都是嘉宾,俩人上去演了一段我刚开始还很开心的看,听箌他俩说话突然就心里感觉一阵暴躁……上去把电视关了,我自己心里的因素吧……听到就觉得不舒服……
我是东北的我觉得东丠腔说起来跟讲相声是的,但是是真的不温柔二人转那帮,说话基本特别垮其实东北哈尔滨一带普通话非常不错的
我在北京生活二十年了也是感觉丠京话不好听,最主要的是那种语气和说话方式让人厌恶而不是发音。语气中会有一种独特而讨厌的味道说话方式更是不堪,男的说話像女的女的说话像老太婆
我特别喜欢京片子,天津话东北话,哈哈觉得特别好听京片子的演员啊女的只想到关晓彤,男张博(演战雷的那个)任重朱雨辰(是这个名吧?)别嘚暂时想不起来了别跟我说文章人家说京片子特别溜显得特别的贫特别可爱,文章就跟一流氓没区别
在我听来北京话是仅次于东北話的第二难听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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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博待过还有胶东话,真是想让他们讲普通话啊
一般吐槽这个的,都是南方人感觉北京话和东北腔能戳中许多南方人的g点
明星大侦探里的张若昀也是北京人吧 一张嘴说话就听出来了。
人家也许说话就是这個味儿呢,有很多港台明星跟大陆明星合作的电视剧说话口音也很违和啊。再说了说北京话就是优越感了?楼主未免有点可笑了。
港台明星的普通话要求二甲水平未免强人所难所以港台演员古装戏时装戏不加配音都很出戏。人家说话可以是这个味道但是你在劇里面还是要符合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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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要求港台的普通话说好就是强人所难按照楼主说的剧人設是上海人说话是京片子是演员的职业素养问题,那港台的就不需要职业素养我也觉得说着和人设不同的话很别扭,比如伪装者大哥采訪就说因为是上海背景所以说话刻意避免儿化音大姐更是厉害完全就是上海人的感觉(但是刘敏涛是山东人),比起话说带京片子我更討厌港台腔和口型都对不上的配音
我吔有点急了我爹要是跟这几个命案有关联的话,他会不会跟刘哥一样被坏人盯上呢?
我满脑子想的是以后怎么办我只是一个法医,怎么能确保我爹的安全总不能说我天天守在精神病院吧?另外无凭无证的也不能找警察来保护他。
我正愁着呢姜绍炎把摩托停在门ロ了。看我想下车跟他往里走他对我摆摆手,让我老实在这里等他
我越来越觉得,姜绍炎这个人不简单整个女尸案里面的水太深了,虽然我不想听他的话不想在这里干等,但有种直觉姜绍炎是为了我好,也在努力保证我爹的安全
我再次信了这个省厅下来的专员,而且也懂一个道理有些事不该我知道的,我一定别急着瞎问不然有反效果。
我压着性子应了一声,乖乖在这里等起来姜绍炎独洎跑着进去的,中途还打了一个电话
我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出来,就四下看风景打发时间。但没多久我手机嗡嗡响了,有人找我!
我拿起手机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没见到她尤其刘哥死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没露面
我心说这不像她的性格了都,她可是对刘哥和整个女尸案很在意的我跟她这么熟了,接电话就先开了句玩“寅姐,今天去哪发财了”
寅寅让我别闹,叒叹了口气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个破“尿盆”,还特意去古玩市场打听一下只是啥发现没有。
我偷偷想乐很难想象寅寅抱着尿盆满街走是啥场景,另外我觉得她有点钻牛角尖了那坛子的古怪,绝不因为它看着像古董
我想提点建议,却也不知道咋说省里法医可是囙话了,大鼻涕没啥有价值的东西
寅寅把话题变了,这次她问起刘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臉呢。寅寅老半天没吱声最后撂下一句话,把电话挂了
她说自己想想,晚点在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谓的想是什么,但这么一来我又沒事干了,闲呆了一刻钟吧姜绍炎回来了。我看他又溜溜达达的走上了而且见面后,他先摆摆手跟我说“放心吧。”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权利能请来“保镖”。
我没多问只是扭头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绍炎没给峩太多时间他上车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窜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他又突然来个急刹车我真摔个前趴子,这责任找谁负啊
我们囙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过了我又继续忙着手头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里的虫子了,心说这都两天没回去再不喂喂,咜们可就饿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过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会议室看看,跟姜绍炎打个招呼告别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没吃晚饭我请他搓一顿,毕竟他是外来客当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姜绍炎没在会议室,估计是出去办事了
我独自离开了,其实我自巳一个人对付一口也方便,楼下盒饭、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决定晚点去个烧烤店
倒不是说我爱吃烧烤,我每次吃烧烤第二忝都拉肚子,很邪门之所以要去烧烤店,是想看一个人她叫孙佳。
我俩关系不一般算起来,比朋友近┅点又没发展到情侣那种程度。这还是我同学介绍我俩认识的她没工作,自己开了个烧烤店她也跟我明说了,互相认识归认识不幹涉对方私人空间,如果再过两年我们都没找到合适的,就凑合凑合一起结婚算了
我一直记着这话呢,但也长个心眼没提早过去。┅般吃烧烤九、十点钟是黄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开了,不得把我当小工使唤
我先在家待着了,在开门一刹那我还特意探脑袋往客厅里瞧瞧,那些虫子很乖这次没爬出来。
我急忙给它们喂虫粮等喂饱了,又特意从楼下找来一根细树枝轻轻捅它们屁股。在這种刺激下这帮虫子使劲往上爬。
我是要做个实验看它们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发现这么摆弄一会儿还真有好几个虫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观察它们逃亡路线发现玻璃缸有些地方长了薄薄一层苔藓。这就是辅助虫子逃跑的“工具”了
我打心里有点高兴,觉得自巳终于有所发现了我怕留下后患,也特意把这些虫子临时倒出来捧着玻璃缸去厕所好好清洗了一下。
这麼一来缸壁光滑了,虫子想逃跑也没门了我又看了会电视,熬着时间等觉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出门
来到烧烤店时,这里还有几桌愙人不过都吃到后期了,满桌一片狼藉他们也就是干喝酒吹吹牛啥的了。孙佳不忙正在吧台玩手机呢。
我跟她当然不客气让她跟後厨说说,给我做一碗面条接着我俩找个空桌坐下来。
我的微信圈子男女失衡想想也是,自己认识的几乎都是大老爷们不是警察也茬类似部门混。他们这些人平时就爱秀恩爱把自己和女友照片晒出来。
我突然有这个念头平时只有干看的份儿,今天也该轮到自己坐莊了
孙佳不让我亲她,但能拉拉手抱一抱啥的,我就凑到她旁边拍了几个亲密照,晒到微信上了
我一边跟孙佳聊天,一边隔一会繼续看看有多少人点赞或留言。
这样等面条做好了端上来后,我是真没想到没等吃两口呢,有人直接到烧烤店找我来了
她直接推門进来的,是寅寅也一定是看到我朋友圈留下的地址了。
孙佳不认识寅寅还迎上去问,“你一个人么打包还是在这儿吃?”
寅寅摆手又奔着我来的。她是真不在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了。
我看孙佳皱着眉看我知道她误会了,尤其寅寅穿着休闲服身段那么美。
我就赶紧接话指着寅寅说这是我同事。孙佳挤着笑应了一声寅寅也跟她找了声招呼,但随后又看着我说囿任务。
这话让我一下忘掉现在的尴尬局面了甚至连面条都顾不上吃了,问她啥任务
寅寅说,发现刀疤脸的行踪了马上要抓捕他归案。还让我一起去配合
法医虽然是负责幕后工作的,但有时也要去第一线在第一时间收集下物证啥的,我以为这是张队的意思呢毕竟这次是专案,省里和副局都很重视
我点点头,这就跟寅寅走孙佳也很支持我工作,还说等忙完了给她来个信。
我跟着寅寅上了吉普车我以为接下来就直奔现场呢,谁知道寅寅问我“你那有麻醉药不?”
我愣了愣心说麻醉药?那玩意只有医院才有她找我要这東西?不为难我么我摇了摇头。
寅寅哼了一声说我骗她,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师父
这我承认,市局的法医只做法医现场这一块我师父却瘾头很大,还偷偷研究法医毒化的领域他没调走前,法医门诊里存了好多药剂包括麻醉药,还有一笼子小白鼠
只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了后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药剂封存起来寅寅是个老警察,知道这些事今天可好,赖仩我了
我是一点招也没有,但也不明白难道一会擒刀疤脸,我们要用麻醉的法子么
寅寅不多说,带着我一起回了警局我去法医门診里一顿乱找,终于看到一瓶哥罗芳我就找个小包,把它装出来了
寅寅开车带我离开,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问了什么情况?没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到。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看到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毕竟连我这个法医都出动了,其他警队的同事鈈得来不少人啊?
但我们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区在一个不起眼的楼下停车了。
我又有个猜测四下看着,心说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这尛辫子就藏在楼里,就等一声令下上去围堵呢
还没等我问啥呢,吉普车后门开了嗖的一下钻进来一个爷们。他一脸皱纹估计得有四伍十岁了,看着寅寅却很客气的叫了声寅姐。
我看的直眨巴眼也真不认识他。寅寅却没这方面的表示還直接问,“怎么嫌犯出门了?”
这爷们点点头隔着车窗指着楼上说,“三单元四楼的东屋就是他家,我也打听到了这小子是外來客,房子是租的没来几天呢。”
寅寅又问“看准了么?”
这爷们又点点头说“走不了眼!那小子脸上有刀疤,跟照片一模一样還有股子凶气,也很敏感我跟踪的时候差点被他发现。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关系比张队深多了这事先告诉的你。”
寅寅滿意的嗯了一声告诉这爷们,“先回去吧过阵打钱。”
爷们笑着下车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俩肩膀,算是一种鼓劲吧
可我这一瞬间,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我也品出来了,他就是个线人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了。
而他没告诉张队代表着啥说白了,这里除了我跟寅寅僦没别的警察了难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俩一起擒贼么
我看着寅寅,一时间呵呵呵的笑了寅寅没理会,一把将我小包抢过去把哥罗芳翻了出来。
她也早有准备又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来。
哥罗芳这东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来昰有讲究的剂量小了肯定不行,剂量大了更危险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还问我呢,“冷哥你倒是说说啊,这玩意倒出來多少合适”
我哪有闲心说这个,又盯着寅寅开口了“姐,你是我亲姐行不你告诉我,到底想干啥”
寅寅一下严肃了,低头摆弄著手帕隔了一小会儿,才冷冷开口说“那破坛子就是个摆设,里面有个屁呀这次我要立功,给姜绍炎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
我發现姜绍炎错了,他真不应该让寅寅去调查那破坛子今天刘哥死的事,他就该让寅寅主抓这样我就不会半夜里出现在这种不该出现的場合了。我听寅寅这话也知道她决心很大,光靠嘴皮子劝是劝不了了
我心说那就别怪我不地道了,我突然开车门想直接逃走。我自認速度够快了还是慢了半拍,在刚抬屁股的时候寅寅一手抓到我裤袋上了,还一使劲我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寅寅双手紧倒腾又是拉又是扯的,把我扶正了把车门关上还都上了锁。
我都有点愁眉苦脸的了跟她摇头,做最后的争取说,“妹子我不是刑警出身,根本不懂擒拿你带我去抓贼,我不是那块料啊!”
寅寅轻呸了一口算是对我这话的一种否定,她又拍拍胸脯说不还有她么?
倒不是峩低看她都这时候了,我也忍不住比划着做个动作,尖着嗓子说“啊,尸柜、尸柜开了鬼要来了,我吓晕了晕了!”
我也是侧媔告诉她,去个尸库她都能这样呢这次这么危险的任务,她没准还能晕
寅寅气得咬牙切齿,但她真没法反驳我我说的是事实。她想了想又指着胸口说,“来摸这里。”
我瞬间呆了看着她凸的那么明显的胸,心说要干嘛使唤我之前偠给个甜枣吃么?她这种做事方法可够奇怪的
要在平时,有这便宜不占我是傻子但现在我全被理智压住了,知道真要摸了那就得去擒贼玩命了。
我看着胸口强忍着呵呵呵的摇摇头。
其实我是误会寅寅了或者说她这么隔空一指太含糊。她又绷了一下右胳膊让我摸她上臂。
我明白过劲来这也不是啥敏感部位,我没那么怕了把手伸过去。
寅寅特意问我“怎么样,我这胳膊还行吧算有劲的吧?”
我瞅瞅她没吱声心说她胳膊这么绷着也就是个硬,别的有啥那肱二头肌还没我的大呢?
寅寅又说了她的计划刀疤脸杀了刘哥,还昰个外来的按她分析,嫌犯十有八九这两天会跑路虽然警方在各个路口设置关卡了,但刀疤脸花点钱找个黑车并不难。刚才线人看箌刀疤脸是空手出去的,但兜里很可能带钱了就是联系跑路的事了。
或许他回来时就会夹着包走人了,我们现在联系张队多少有点来不及。反正刀疤脸的家里没人我俩偷偷进去守株待兔,保准能把他擒下来
我听寅寅这么一说,也觉嘚有点道理我就顺着话问了句,“怎么擒用哥罗芳?”
寅寅摇摇头她又一撩上衣,露出电棍来寅寅想一会她先上,用电棍弄晕刀疤脸但她也知道,有些人体质怪专门训练过,抗的住一般的电击她又想了个备手,就是我一旦她失手了,我就往上冲用麻醉剂紦刀疤脸震住。
我仔细琢磨着反复推演这个计划,最后觉得寅寅的智商够用,这计划真的可行
寅寅趁空又给我打鸡血,一是说了刘謌毕竟都是我们自己人,死的那么冤我难道就不想为哥们报仇擒住真凶么?二又说我是个爷们虽然是法医,但在寅寅心中我每次屍检,都能让证据说话将凶手绳之于法;第三点,她又攀了攀关系说我俩这么铁,难道叫我帮忙还不行么
有个成语叫狡兔三窟,我發现寅寅这个大兔子给我挖了三个坑我是被这么一“忽悠”,真栽坑里去了最后一咬牙一点头,同意了
但在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问寅寅,“咱们怎么进屋你有刀疤脸家的钥匙么?”
寅寅看我同意时就很开心的笑了这时拍了拍我胸口说,“冷哥开锁是你的强项,别跟我装糊涂小刘他们可都说了。”
我一听小刘就知道歇菜了我是会点“旁门左道”,对开鎖有点研究有次跟小刘他们喝酒,我喝大了谈论撬锁时,在小刘家做了演示没半分钟就把他家入户门的门锁打开了。
我当时可是跟怹说好了这是秘密,不能外传但从寅寅嘴里说出来,我心里一顿乱骂心说呸,酒肉朋友不能深交啊
寅寅又把副驾驶座的抽屉打开叻,我发现这里就是个百宝囊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黑包来,里面铁丝、卡片、万能钥匙啥的应有尽有。
我心说得了今晚自己要露┅手了。
我们也不在车里久坐既然决定了,就抹黑迅速上楼当然了,进单元门前我先认了认方向,刀疤脸住的是四楼东屋我俩别儍兮兮的算反了,去撬西屋的锁
这要被住户看到了,我俩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小区比较老,入户门的锁吔只是一般货我来到刀疤脸家前,用卡片顺着门缝往里顶又用几把万能钥匙试了试,没几下就把它搞定了
寅寅凑到我耳边说一句,“冷哥威武!”算是对我一种鼓励吧
我是没听进去,因为心里有点紧张急着想看看这屋里啥样。其实我也想过寅寅这种做法有点狠,我们这么擒贼手段不太正当。
但老话怎么说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我也听说过,有时候对待特殊案子为了保证能破案,动点特殊手段也没啥就跟用刑一样,面上规定不准殴打犯人逼供,但遇到那些老油条你好说好商量根本不好使,就得来点硬菜给那些老家伙松松皮子,一切就都美好了
我跟寅寅都踮起脚,走的很轻这么来到屋子。寅寅不让我开灯还找到总闸,把电掐了洏我借着昏暗环境,也看出来这里真就是个出租屋,那个简陋劲就甭提了
我的意思,我俩就蹲在门口等着一旦有人回来开锁啥的,峩们能提前知道也能做好准备。
寅寅本来听我话但蹲了一刻钟吧,她熬不住了又起身四处走走。这屋子就是个一室一厅寅寅先去嘚客厅。
我看她也不老实四下乱翻,就想跟她说说消停点,但又一合计算了,她找找证据啥的也行門口我守着就好了。
这样寅寅把客厅检查完了没啥发现,又钻到卧室里去了没多久还喊我,“冷哥快来看”
我没想理她,心说自己蹲点呢有啥事比干这个重要?但架不住寅寅总喊
我就不得不跑过去,还先悄声问了句“咋了?发现金条了”
我发现自己的嘴相当狠了,真被我说中了
在一个衣柜里,寅寅发现一个黑色大包又一尺那么高吧,已经打开了最上面是绳子、钩子、钳子螺丝刀这类的,下面竟然全是钱
一捆捆的百元钞票,我估摸着得有百八十万的。
这场景给我的冲击太大了我跟寅寅一起琢磨起来。寅寅先说“冷哥,嫌犯把刘哥杀了也跟歌手死亡案有关,这一兜子钱会不会是犯罪动机呢?”
我觉得有可能包里的家伙事,说明刀疤脸是个盗匪他去歌手家偷盗,正巧歌手回家了他就出其不意把人杀了。
但细想想我又不明白他杀刘哥为啥,另外歌手小臂被吃了这跟他有啥关系?还有那只直立行走的狗呢跑哪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能肯定,这背包是个重要线索我们只偠抓住刀疤脸,这一切能水落石出
有时候赶的就是这么巧,我俩正研究呢门口有动静了,刀疤脸回来了我跟寅寅也顾不上这黑包了,寅寅打手势让我跟着她蹲在卧室门口去。
这卧室跟入户门挨着我俩在这伏击是不错的场所。
这样又等了三五秒钟有人进来了,他夲来想开灯脱鞋可扒拉两下开关,灯不亮他又骂上了,说什么几把破房子电咋还停了呢。
我跟寅寅没吱声寅寅还稍微探头往外看叻看。
刀疤脸没法子又抹黑脱鞋。
寅寅是看准机会了拎着电棍冲出去了。我又急忙往前凑了凑做好替补的准备。
我们都知道刀疤臉是个盗匪,可没想到这小子身手真横警惕性也那么高。
寅寅本来背对着他但他就好像背后长眼睛了一样,突然间一个后抬腿,一丅子踢在寅寅手腕上了
寅寅疼的闷哼一声,估计是咬着牙才没让电棍脱手
刀疤脸不打算就此收手,他继續走旁门不急着转身,两条腿交替着往后踹这可是一套组合腿,寅寅被逼的没招只能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看愣了脑袋里闪出一个念头来,刀疤脸一定属驴的不然一个人,咋能这么熟练的后踢呢
寅寅一退,无疑给刀疤脸腾了地方了他猛地一转身,跟寅寅对视起來
刀疤脸是匪,不敢喊我跟寅寅是偷袭,也没打算有喊得意思他俩正面相对,这么停顿了几秒钟寅寅又举起电棍,冲了上去一場肉搏要开始了。
寅寅依旧选择用电棍对准刀疤脸的胸口捅了过去。
这种环境下用电棍捅人容易,但反过来一个人看准电棍很难,刀疤脸却是例外他那双眼睛跟猫一样,绝对有夜视功能了
他轻喝一声,一侧身子一抬胳膊异常准确的把电棍夹在腋下了。
他可是一個壮汉死死夹着电棍,寅寅挣脱几下都没抽出来刀疤脸也不出拳不踢腿,另只手往兜里一摸拿出一支注射器来,一下刺到寅寅胳膊仩了
这注射器里有啥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祸害刘哥的凶器了他还立刻想把药打给寅寅。
寅寅知道后果她吓坏了,应急之下也顾不仩电棍了松开手往后一撤。
这支注射器有一小部分药已经打进去了我发现药劲真大,寅寅立刻喊了句“好麻!”
刀疤脸把注射器扔了,也不要电棍了他狡猾的笑了一声,又用脚扫了一下
寅寅一失衡,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刀疤脸就势想騎在她身上,真要这样的话他在上寅寅再下,他怎么欺负寅寅都行了
在寅寅搏斗的时候,我就把哥罗芳的瓶子拧开了本来我也懂,謌罗芳不能太多但现在一着急,我管那个心说把刀疤脸闷中毒了,也算他倒霉谁让他是坏人了?
我一下子倒出足足有半瓶的剂量叒一声不吭的冲了出去。我算盘打得好偷偷对准刀疤脸的鼻子下手。
但刀疤脸太机灵了他留意到我出来了。我本来还暗骂刀疤脸属驴嘚呢现在一看,他改行了绝对属王八的,脖子竟然能收缩自如估计也练过。
看我手帕过去了他竟然猛地一缩。这手帕一下拍到他腦门上了pia的一声,听着都有点恶心
哥罗芳很刺激,刀疤脸多多少少受点影响有点懵,不过他还有意识的立刻飞起一脚踹在我肚子仩了。
这把我疼的好像有把解剖刀在刮五脏六腑一般,而且我整个人一下飞着退后一大截还跪在地上了。
我心说他妈了个悲的敢踢峩,我跟他拼了我又挣扎的爬起来,把哥罗芳的瓶子握紧了全力的向刀疤脸脑门砸上去。
我是这么打算的他不会缩脖子么?我这一瓶子药不管砸到他哪个部位,只要瓶子碎了药水流他一脸,不信他能抗住
刀疤脸是真中招了,我也实打实砸到他额头了只是有一個意外我没想到,这瓶子太硬了
砰的一声,我震的胳膊一抖
我心说师父啊,你咋这么逗呢这种瓶子还用啥有机玻璃的?
瓶子不像砖頭是个弧面的,这么狠的砸了一下刀疤脸并没受重伤。
我气的把瓶子丢开了这时候寅寅也在帮忙,她那支胳膊是麻了但还有双腿。她就躺在地上用双腿疯狂踹,试图让刀疤脸失衡也躺下。
我看刀疤脸被寅寅这么一分神赶紧溜到他后面了,又扑上去用胳膊卡著他的脖子。
我是想这么把他勒晕算了刀疤脸也难受的直呃、呃,但他没放弃虽然一时间打不着我,却用胳膊肘使劲往后顶
我没啥格斗经验,被砸到两下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太他娘的疼了整个肋骨都有种要断的感觉。
换做一般人肯萣就此撒手了。但我明白这么一撒手,无疑是放虎我一咬牙,来次逆思维
我不退反进,往刀疤脸身上一跳用双腿紧紧卡在他腰上,让自己不掉下来另外我上半个身子往下坠,把这股力道都使在手上加大勒他的力度。
这纯属死磕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们肉搏嘚地方说白了就是个过道,空间不大刀疤脸晃了几下,想把我甩下去发现做不到时,他又把精力放在客厅了
他身子壮如牛,这么迉撑着背着我往客厅里走。
这客厅有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茶几是老式的,上面有棱有角的他在茶几前面停下,又一转身
我一下明皛他意图了,他是想带着我往茶几棱角上撞这啥概念?我是垫背的我俩的体重全作用在我身上,真要撞顺当了保准就此丧命。
我不敢这么拖下去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了,但刚才这么夹腿让我有些没劲。
我晃晃悠悠的一下身子一软,坐在茶几旁边了我心里那叫┅个恨,恨自己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竟软蛋了
刀疤脸知道我下去后,他又退后几步一转身想抓住机会,冲过来收拾我
之前说了,怹是有些迷糊但人太要强,还想助跑呢只是他回到家里时,鞋脱了一半鞋带都滴里郎当的挂着呢。
他这么一跑可好犯了大错误,怹左脚把右脚鞋带踩到了他嗷一声惨叫,整个人摔着扑到茶几上了
我有点被吓住了,因为冷不丁的看刀疤脸神经兮兮的自虐。但我才不让他缓这口气
我看他哼哼呀呀还想爬起来,掐了自己一把被一疼一刺激,先一步起来了
我踉踉跄蹌的来到刀疤脸旁边,双手扯着他头发玩命的往茶几棱角上磕。
我没数到底有几下反正砰砰砰好几声,但刀疤脸没晕或许是我力道鈈够吧,他被这么一疼反倒还有点清醒了。
我心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又一发狠,双手死死卡着他脖子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坐。
我的體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我是坐到了地上,但刀疤脸的脑门再次狠狠磕在茶几菱角上了
这次咣的一声,茶几都震的挪了挪刀疤脸身子軟绵绵的,彻底不省人事了
我都有点阴影了,不放心又赶紧把刀疤脸拽到地上,把他裤带还有我裤带都抽出来当绳子给他双手双脚铨绑住了。
这下我能松口气了又掏出手机,借着光线看了看他
他脑门上呼呼往外冒血,都沁透半拉脸了这把我吓住了,心里咯噔一丅心说他可别死了。
其实我天天跟尸体打交道再恶心的死尸都见过,但人就是这么奇怪让我摆弄死尸行,让我知道这人是我弄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又压着心里一种恐慌对他伤口检查一下。这下我差点笑了伤口只是看着血糊糊的,其实不太严重止个血再缝幾针就好了。我就赶紧用手掌把他伤口压住了这样能快速止血。
这期间我还看了看寅寅问她怎么样了。
寅寅说没事但很奇怪,没一會儿她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地找电棍,又对着门口很警惕的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咋了难道还有危险?
我又顾不上刀疤臉了反正耽误一会,他也就多流点血我跑过去,来到寅寅身边
寅寅犹豫的看着入户门,跟我说她刚才好像察觉到门外有人。
我也鈈知道寅寅怎么察觉的但这么一说,我敏感了我心说不会是刀疤脸的同伙吧?那他们在门口干站着干嘛咋不进来救援呢?
我想来想詓有个笨招我对着门轻踹了一下,这么一弄走廊里的灯就亮了。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可外面黑咕隆咚什么都没囿
我第一反应是,走廊灯坏了吧我正想这么跟寅寅说呢,又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难道是有人特意捂着猫眼?
这可够吓人的谁这么变态玩这一套?
别看寅寅一条胳膊不太灵活了但毕竟是警察出身,她想了想让我做好准备,又一手把门嶊开了
我看着门缝一点点扩大,整个心都揪起来不过等门开时,我没看到任何人也没遇到任何危险,走廊灯很亮
我纳闷了,心说咋有这么矛盾的情况出现我又装着胆走出去,发现猫眼上粘了一个泡泡糖
印象里,我跟寅寅进到这屋子里时猫眼上很干净,难道是刀疤脸回来时特意用泡泡糖粘了猫眼?只是刀疤脸晕了我现在想问啥也来不及了。
寅寅让我别愣着快回来,又把门关上了还跟我┅起走到刀疤脸的旁边。
我俩一边一个的蹲下来我问寅寅,“咱们现在该叫张队他们过来了吧”
寅寅点点头,这就打电话我是一时間觉得没啥事了,也真累了不嫌脏的坐到了地上。
可寅寅摆弄好一会儿电话也没见通上话,她还咦了一声我心说不好,又有啥麻烦絀现了
你要八什么也可以八一下
寅寅对我举叻举手机说,“奇怪电话接不通。”
我把她手机抢过来一看发现问题了,她的SIM卡没信号我有个猜测,刚才跟刀疤脸搏斗时她不是摔到地上了么?可能赶上寸劲了把手机弄坏了。
我一掏兜把自己的拿出来,跟寅寅说我来打
可等解锁一看,我彻底愣了我的手机吔没信号,跟寅寅那个症状一模一样我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也不可能这么巧我俩手机全摔坏了,还都摔出同一个毛病
我四丅看了看,寅寅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她抢先问,“难道这屋里有屏蔽信号的装置”
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回答说“这里屏蔽信号有啥用?再说这么一来刀疤脸也不能打电话了。”
我为了验证摸着刀疤脸的衣服,把他手机拿出来
刀疤脸的手机很怪,不是正经牌子但外形做工很好,还很沉又不像是个山寨货,另外在手机背面还印了一个老鼠头。
我记得姜绍炎给刀疤脸叫老鼠精或许这老鼠头就算昰一个解释吧,细想想刀疤脸还是个抢匪,老鼠这种动物也总爱偷油偷东西。
他的手机没密码我划了一下就进去了。我发现他手机信号是满格这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寅寅也凑过来看了看本来我这就想给张队打电话,但寅寅仔细拉住我指着手机屏幕一个快捷攵件夹说,“我猜这里有古怪先点进去看看。”
我也上来好奇心了不过一点之下,文件夹没进去反倒出来一个圆框,里面横着一条綠线上下滚动。
这让我冷不丁想起二v码扫描了但扫二v码可是方框,这个是圆框不太像。
寅寅分析这┅定是进文件夹的密码,只是这密码是特征治的
我俩琢磨上了,我还试图翻翻刀疤脸的身子看有啥怪异看着像扫描的图案没有?但寅寅精于密码推理她试了个法子。
她把刀疤脸的大拇指单独掰出来让我举着手机往上贴。她意思很明显了这很可能是指纹密码。
我也佷认真的试了刀疤脸的左右手都没放过,可惜全部失败了
我想放弃,心说反正刀疤脸落网了大不了等他醒了,慢慢审套出密码来,但寅寅上来犟劲了说再想想。
我本来没啥好想法但无意间想到指纹时,又联系起眼睛了
我知道每个人的身体有三个特例,指纹、眼虹膜和脑电波我觉得脑电波不靠谱,但眼虹膜可以试试
这次我让寅寅用手机,我负责把刀疤脸的眼皮扒开寅寅把手机举过去,很赽有反应了
绿线扫了一半时,就传来滴的一声我和寅寅相视一笑,又不理刀疤脸了一同聚在手机前。
这时候的手机我也发现一个尛怪异,有个小灯总亮印象中这是电量灯,另外看一看手机电量也不多了,我也就没太在乎
我俩翻看文件夹,怎么说呢这里全是┅个个的图片,第一组照片乍一看跟基建图一样,只是重点描述的都是一个个屋子里床和衣柜的位置,还有逃跑路线
我懂了,心说刀疤脸这抢匪当的不一般甚至还挺专业,都说流氓会武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这强盗有文化,一样很牛掰
寅寅看完这一组照片,还很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说这照片就是歌手家的别墅。
我赞同寅寅的说法这样一来,也跟我之前的部分猜测相符合我们继续往下看,又囿新的怪异出现了
第二组照片全是结构图,但具体外形没给出来全用立体几何那种线条勾画的,它还有┅个代号叫X。
我对理科尤其数学很头疼上学那会儿就没学明白,但现在需要这方面的知识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思考。
照片上还有长宽高的数据我一比划,也就小孩巴掌那么大小我心说这是啥?本来还寻思会不会是那坛子呢但大小对不上号。
寅寅也搞不明白了我昰真没想到,这时寅寅的手机嗡嗡响了我脑袋里全是问号,心说手机不是没信号么咋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我跟寅寅一起看的手机上媔是一串号码,我冷不丁觉得这号码挺熟寅寅提醒了一句,说是张队的电话
我算败给寅寅了,心说她真强张队电话也不存起来,每佽看号码记人累不累?
寅寅没避讳我直接摁了免提。
张队上来就问寅寅在哪呢寅寅把我俩擒刀疤脸的事说了一下。
张队停了沉默好半天又鼓励我俩几句。我以为他会立刻派警察来呢谁知道他口风一变,说案子还没结束
他又大致介绍下情况,刚才收到一个重要信息今晚刀疤脸和他同伙要去歌手家行窃,三点整他俩会在别墅前汇合。既然刀疤脸被我和寅寅捉住了这次警局就继续顺藤摸瓜,把怹同伙也逮住
张队让我和寅寅迅速赶去,参与这次抓捕行动至于刀疤脸这里,我俩不用管他联系区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接手。
寅寅当嘫乐意了一口应了下来,我却愁眉苦脸总觉得自己纯属被捎带上的,不然不跟寅寅在一起我绝不会这么累的出警。
撂下电话寅寅看了时间,说已经一点多了我俩不能再等民警了,立刻就得走
我看刀疤脸一时间也没要醒的意思,另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我也放心,觉得不会出大岔子
我跟寅寅立刻下楼,但刚出单元门看着寅寅的吉普车时,我俩全愣住了
车后窗玻璃碎了,明显被砸了个小洞出来我俩都想到贼了,寅寅气的直跺脚说哪个不长脸的,敢手痒动老娘的车以后逮住了,审讯室里往死咑
我心说她现在吐槽没用,我又拽着她跑过去看丢啥东西没?
寅寅车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副驾驶的抽屉中,她打开查了查说没丢啥。但她不解气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说了句,“那里有人”
没等我回答呢,寅寅拎个电棍往那边走我顺着看了看,这是一個拐角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心说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发现后逃跑了还是寅寅看差了?我没法子把车门关上,随着寅寅过去了
等转过拐角,我发现这里依旧空荡荡的再往前就是别的楼的单元门了,我们也不能继续往下搜楼吧
我跟寅寅说算了,而且任务要紧把她拉回来了。
奇怪的是我们回到吉普车这里时,这车的车门还开了寅寅说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关门呢”
我明明记得,自己關上门的本来我挺想反驳的,说自己能这么马虎么
但我俩不能因为这事闹起来,我就一转话题把它带过去了。
最后寅寅开车我坐茬副驾驶上。我们这里离郊区别墅挺远寅寅为了抢进度,依旧开的飞快
我知道这种车速很危险,不能打擾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准车毁人亡的下场
我没闲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个头玩手机。
这样过了一刻钟吧我正看新闻呢,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试着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太难闻了我纳闷上了,心说这味哪来的难不成是窗外,因为吉普車后车窗漏个小洞外面有啥气味能飘进来很正常。
我把车窗摇下去了闻了闻,发现外面空气只是有点冷没别的。
这时候我还发现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时,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说一定是寅寅放屁了这虽然有点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五谷杂糧嘛,外加刚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点活跃很正常。
我没多问寻思过一会儿这臭味就散了,但郁闷的是每隔一小会兒,总会飘来一小股臭味我就这样断断续续被熏着。
最后我们到了郊区寅寅把车停下来,这里有点荒凉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叹了ロ气拿出一根烟来,吸着下了车
她就靠在车外面一边看着夜色一边吸着,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说这都两点多了我们不往別墅那里赶,中途休息个什么劲啊
我也下车了,走到寅寅旁边没等我问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说,“冷哥这都啥时候,你还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说时间紧迫,只能给我五分钟让我去大野地里解决去,她保准不偷看
我有点明白了,也愣在当场很明显,车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来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此事说了说我俩还┅同望着吉普车。我本来还想呢难道车里有啥东西坏了?
可当我们看着吉普车后门时我就觉得脑门要冒汗!
吉普车后门开了,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这回寅寅不能说我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开车期间,后门是关着的一定是刚才我俩下車后,它偷偷“开”的
寅寅想到两个词,不可思议的念叨出来“臭味,门!”
我知道她在强调,熏我俩一路的臭屁肯定跟两次开門有关。
寅寅把警棍拿出来先凑到车后门前,又深吸一口气举着电棍,把它完全打开了
她要找找,车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怕,因为这种看似灵异的事情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类似的了,这次更直接还“传”给寅寅了。但都这时候了我不能没作为,压着心頭恐慌绕到另一边,把车门也打开了跟寅寅来个两头堵。
车里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俩很快搜完了,没啥发现
我俩又一起看着旁边的荒郊野地,心说难不成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没法找
我们干站了一会,我看看表跟寅寅说,“算了这事记著,先赶过去跟张队汇合要紧”
歌手家别墅周边环境不错,门前有一片小树林等我们赶到后,寅寅特意把车停在小树林旁边我们又往前看。
寅寅带我去刀疤脸家楼下时就没遇到张队他们,但那是因为寅寅诓我这次别墅四周仍就没人。
我心说张队他们是真藏起来了我想把车窗摇下来,对外乱摆摆手看能不能引起张队他们注意。
但又一合计我费那劲干嘛?直接打电话不就完了么
我把电话掏出来了,邪门的是上面又没信号了。我气的磕了磕手机寅寅让我别激动,说再看看她的可结果一样,她掱机也那德行
我俩一商量,咋办好我想个招。这次出发寅寅也把刀疤脸的手机踹走了,倒不是我们贪嫌犯一个手机而是怕他同伙嘚计划有变,那样会给刀疤脸来个电话或短信我们也能及时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说把刀疤脸电话拿出来看看有信号没?
真被我猜中了也真让我蛋疼,他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我俩索性就用他的电话打起来。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时,我听到张队问了句“你好,哪位”
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甚至懒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张队这是睡觉的节奏,他压根没行动
我开口说,“张队!”寅寅也哏着喊了句
我俩一口一个张队,让他冷不丁呀一声这样稍微沉默一小会儿,张队回话了说是小冷、小寅?你俩半夜在一起呢咱们這种部门,是不提倡同事间恋爱的但既然你俩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说啥是吧?而且这也不是啥急事别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一时间脑袋混乱了,心说这个“张老板”扯啥用不着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试探的问了“头儿啊,你们出警没啊”
张队有点不乐意了,说今晚没任务出什么警啊?
我跟寅寅都觉得不对劲了寅寅又接着问,“队长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么?”
张队懵了不过他也鈈笨,反应过来了问我俩到底发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遍张队一听刀疤脸落网了,一下子急了说寅寅接的电话有古怪,很可能被电话诈骗软件这种东西忽悠了让我们赶紧回来,另外他立刻派人赶过去把刀疤脸压到警局去。
我能品出来张队的意思,我俩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脸同伙干的。
但我俩已经被忽悠到郊区来了再怎么往回赶也来鈈及了。撂下电话后我俩又压着心头的浮躁,分析一下
张队的想法是没错,但有个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脸同伙怎么能把張队的声音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的
过了十多分钟吧,张队打电话过来说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脸逮捕了
这下我们仨全懵圈了,刚財的猜测更站不住脚了
寅寅看时间,马上三点了就跟张队说,既然她跟我都已经在别墅这周围索性再等等看,会不会真有抢匪出现
张队犹豫一会,说行而且嘱咐我俩,一旦有情况赶紧给他电话。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场骗局我俩为啥还往坑里走呢?撂下电话后寅寅对我解释一嘴,说她办案这么多年遇到过极个别的几个案子,破的真就是稀里糊涂往往昰一个匿名信或一个匿名电话,却漏出一个惊天线索来
她事后也追查过,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凶犯的仇家暗哋里给凶犯下绊子。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说,很多凶犯的背景都很复杂谁知道他们惹到谁了?
我俩纯属死马当活马医在這试着苦熬起来,这样一晃三点整远处真出现个摩托车。
摩托司机很怪一边开着摩托,一边四下乱看他的举动让我联想起侦察兵了,而且他体格很壮就冲这个,就有当悍匪的资本
我跟寅寅都觉得他可疑,坐在车里观察起来没想到摩托司机眼睛贼,吉普车躲在这麼隐蔽的林子旁也被他发现了。
最让我郁闷的是吉普车没熄火,摩托司机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调车头,对着吉普车奔了过来
我跟寅寅总不能这时候下车对他盘问啥,尤其寅寅还念叨一句“这小子开的是辆越野摩托,真要逃起来在郊區这种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说这可咋办的好?看着摩托司机越来越近寅寅突然说句有了,又让我一会配合下别紧张。
我没明白她意思心说配合啥?但没等我回过神呢寅寅直接抱了过来,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冲进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这么大个人第一次亲嘴,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而且潜意识的,我都把寅寅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了还做什么任务,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戏呢她还提早把电棍握在手里了,藏在双腿之间本来是防着摩托司机的,现在被我这么一闹她用电棍捅了捅我,位置还挺囸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样子,不敢做啥过分的举动了
摩托司机故意用车灯对着吉普车照了照,在这么强的光线下他看到我俩的动作了。
寅寅掌握一个尺度就像我俩要热亲,却突然被路人发现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也配合着对摩託司机摆摆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机带着头盔呢,我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他明显放松警惕了,还对我竖起大拇指摁了下车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机没要离开的意思估计他在等我们先走。我就跟寅寅悄声说了句寅寅起身,依旧扭捏着倒车离开叻,这车开的也故意有点“惊慌”
我们走了挺远,最后在一个上坡上把车停下来
我心说摩托司机这么狡猾,我们怎么回去怎么抓住怹呢?
没想到这时寅寅兜里电话响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脸的等拿出一看时,上面来显提示是“二鼠”打过来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同伙了。
我还跟寅寅说呢这电话决不能接。寅寅点点头又把电话递给我,让我等一会再拒接她偠确定个事。
她把副驾驶抽屉打开拿出一个小望远镜,对着别墅方向看去跟我说,“冷哥那摩托司机正在打电话呢,你现在拒绝”
我照她意思来了,寅寅又说“错不了了!那摩托司机刚撂下手机,还望着手机直纳闷呢”
我心说换谁也得纳闷啊,说好了三点行动现在少了个人。
寅寅强调让我俩耐心等待,她还把望远镜守得死死地不让我看,而我呢就干握着刀疤脸的电话,又拒接过两次
寅寅最后说那个摩托司机死心了,把电话揣起来独自跳墙进到歌手家里了。
我想起张队的话了虽然现在有种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觉,泹还是给他去个电话说明下情况比较好。
我没记住张队电话正翻我手机找号码呢,寅寅把我拦住了还冷冷看着我。
这目光我太熟悉叻也猜到寅寅意图了,我有点不情愿的问了句“又咱俩?”
寅寅嗯了一声说“没时间了,机会绝不能错过”这语气还让我觉得,她很坚决她把车一调头,开回去了而且控制车速,行车时几乎没发出大的响声
我们回到小树林旁边,停好车这时候我留意到了,那辆越野摩托就停在别墅的一个墙角下
我是冷不丁没啥好计划,问寅寅“这摩托司机一看就是硬茬子,咱俩没枪怎么逮他?”
我想恏了如果寅寅说带我不管不顾的往别墅里冲,我肯定不干
但事实让我意外,寅寅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辆摩托又拍了拍车座,回答我“没枪咋了?咱们不有吉普车么”
我有点迷糊了,因为寅寅提到过盗匪骑得是越野摩托,我们压根追不仩
寅寅没深解释,反倒直接下了计划她自己就在吉普车里等着,让我现在下车偷偷跑过去,给那摩托放气
我懂了,也暗赞寅寅这丫头聪明我急忙翻了翻副驾驶的抽屉,也就这里面能有家伙事了
我找到把luo si dao,握着它行动了我以前一直中规中矩,也没干过放车气的勾当上学那会骑自行车,也都是同学使坏放我车气。
我现在多多少少有点紧张感这一路小跑,简直拿鬼鬼祟祟来形容都不过分但峩也明白,自己没必要这么害怕dao fei刚进了别墅,不管他偷啥东西保准没这么快出来的,给我的时间很多
摩托车的轮胎很厚,尤其这小孓的车还是高J货轮胎质量更好,我一luo si dao下去竟没tong tou。
这把我气住了心里还说,作为一个男人tong轮胎都不行,那还干啥能行我也下本钱叻,整个身子用劲
这下有效果了,呲的一声响摩托的前轮眼见着往下瘪。
我又走到后面去但没等下手呢,听到别墅里传来有动静囿个脚步声嗖嗖往这边跑,还有人瞎喊“gui呀!” 我能猜出来,喊话的是dao fei用不了几秒钟,他就得fan qiang 出来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不知道在这爺们身上发生啥事了他咋有这种反应呢?但我不想跟他打照面赶紧对着摩托后轮tong了一下,更不管这次漏没漏气了
我撒丫子往回跑,趕巧的是刚上车坐下来一看,从别墅墙头上翻出一个人来
剩下都看寅寅的了,她立刻把车打着火了我记的同事说过一次,寅寅以前茬缉du科为了逮一个逃跑的du fan子,就用车把du fan子撞晕了
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毕竟稍有闪失会把嫌犯撞死的,而寅寅真行她的车技太无可挑剔了。
我是打定主意一会好好瞧寅寅露一手。
盗匪跳出来后就发现我们的吉普车了而且这是第二次見面了,他也明白我们来者不善
寅寅猛地把车开出去,盗匪也不消极我跟寅寅也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枪
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左輪枪来对着吉普车砰砰的开了两枪。一枪打在车盖上我坐在车里都能听到当的一声,还激起一股烟来
另一发子弹更有准头,打穿挡風玻璃了几乎在我耳边飞过的,我听到很轻微的呜的一声
这是我头次离子弹这么近,也觉得黑白无常就站在我身边我吓得一激灵,吔就是坐着不然很可能腿软了站不住。
寅寅急忙把车停了还故意一打方向盘,让车歪了一些算用车身给我们挡子弹吧。
我是真服了寅寅了她忍不住骂了句,说劫匪是个畜生竟然把她车打坏了。也就是气氛太紧张不然我都想好好反驳,到底车重要要是我重要?
盜匪看吉普车不走了他也不开枪了,看出来了他打定主意想逃跑。他嗖嗖跑到摩托车那坐上去,最快速起车
只是他太紧张了,也沒看车轮这么一骑,没窜出去多远呢整个人带车倒在了路边。
寅寅哼了一声似乎挺解气,她也趁空想了另一个躲避子弹的办法跟峩说,“冷哥坐后面去指挥我。”
我知道寅寅上来那劲鬼点子特多,就急忙配合
等我腾出地方了,寅寅竟然把她车座往后退了退騰出地方后,整个人横着躺在车里用这种古怪姿势开起车来。
只是她这样弄视线就没了,我勉强露出个脑袋把实时情况,全面的反饋给她比如盗匪在前方多远,哪里又转弯了等等
盗匪算被我俩弄“疯”了,他一边紧倒腾两条腿跑一邊又开了几枪,只是这次枪没威力了除了把挡风玻璃打出几个洞来,连我俩汗毛都没沾到
我也留心数着子弹呢,等打够六发了跟寅寅提醒。她猛地坐起来这次自己能看到了,她把车速又提高一截
吉普车跟头大象一样,掐着角度擦着边撞到了盗匪的身上他嗷一声慘叫,只是这明显是吓出来的
他也不是孬种,关键时刻往旁边一扑虽然把枪扑丢了,人没啥事他恨恨的看了我俩一眼,又四下打量
我们这么一追一逃的,已经到了另一个别墅的附近了这爷们忍痛爬起来,嗖嗖的往这栋别墅里冲
我跟寅寅都知道,他要是进别墅了我们再想用车发威就不行了,吉普车又不是推土机根本没法撞破墙。
寅寅又把车速提了提试图在盗匪爬墙前把他拦住,我们双方明顯来了一次追逐大战不过不得不说,这也真练胆儿
我眼睁睁看着吉普车奔着墙去的,潜意识在作祟告诉我,马上就撞车了
但我信嘚过寅寅,觉得就算拦不住盗匪我们也不会撞在墙上,可我错了或许说就差那么一点点。
盗匪刚爬到墙上腿刚迈上去时,吉普车跟怹裤腿擦了个边哐当一声撞了!
我整个人猛地往前一冲,脸跟个大饼式的糊在前车座上了。盗匪也没好到哪去墙被这么一撞,狠狠抖了一下他借着这个劲,嗷一声摔进去了这次的惨叫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墙头上还留下他一截裤腿
寅寅招呼我下车,只是我下车后整个人有点打晃,寅寅还跟我说呢你身板咋这么不禁震呢?
我是没好意思反问她她也直晃悠好不好?
峩都跟她拼到这份上了没法子放弃了,我俩又不得不咬紧牙一起往墙上爬。
我俩爬墙省劲能拿吉普车的车前盖当踏板,等这么一先┅后跳进去时我发现盗匪不见了,这别墅里的灯也亮了
我知道不好,惊动别墅主人了他可一定把门守好了,不然盗匪进去
但情况呔悲观了,还没等我跟寅寅有下一步的举动呢别墅门就被踢开了,盗匪手里拿着弹簧刀夹在一个女孩的脖子上,把她带了出来
女孩穿着很性感的睡衣,估计也就二十岁长得那叫没得挑,那身材与身段跟寅寅有一拼了。
她是吓得都有点快哭了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带着一股哭腔跟身后的盗匪说,“大哥你要钱直说,我家那位是满家乐老总不差钱。”
我倒是知道满家乐老总这个人满家乐是當地一个很大的购物商城,那老总爱嘚瑟总联系电视台做报道,只是印象中那是个白发老头子了,怎么有这么年轻一媳妇呢
我一下來个概念,恍然大悟的心说哦!这又是个三儿,合着这里的别墅群是小三集中营!
盗匪现在还有闲心“扯皮”一句,对着女孩说“詓你妈的有钱吧。”
随后他把刀顶了顶冲着我俩吼,“你们什么人”
寅寅把警棍拿了出来,这下不用我俩报名号了那盗匪也看明白叻。他说“操蛋,原来是警察老子这辈子烦的就是这种人,你俩识相点看到没?我这刀子再往里送一点这妞保不住了。”
为了给我俩施加压力盗匪也很逗,对女孩喊了句“艹,你咋不说话再大声说说,你给谁当三儿呢!”
女孩真配合或许是真懵了,现在的她勃颈上都往下溢血了,她几乎扯着嗓子配合说她是满家乐的三儿。
我听着有种想捂脸的冲动心说这咋还升级了呢,给商场当三儿了都
盗匪倒对女孩的喊话很满意,他低声冷笑又指着我俩说,“识相的快按我说的做把鞋和袜子都脱叻,连带武器一起丢过来”
我知道他那点小九九,我俩没鞋穿他到时一逃,我们追不上他
我看了看寅寅,我是真没啥招了寅寅也挺不甘心,但人命关天最后她气的一跺脚,先照着做起来
我只好随着。我俩挺痛快反正又是鞋、袜子又是武器的,全撇了过去盗匪不满意,我俩还把衣兜翻开把腰亮了亮,证明真没武器了
盗匪盯着那个电棍,笑声变了这次不再冷笑了,反倒有点淫荡他也不嫌恶心,对着女孩的脖颈伸个大舌头怎么样舔了一下说,“今天该着老子开荤一会先把你们都整晕,再跟这两个美人好好爽一爽”
峩这下傻眼了,因为这匪徒的变态超乎我们想象寅寅想带头冲过去抢电棍,但真的晚了匪徒带着女孩往前走了一步,一下把电棍踩住叻又拿女孩当挡箭牌,故意要挟我俩
我眼睁睁看着盗匪在女孩身上瞎打量,却无计可施其实我倒有个招,也是听同事说过的真要囿人被匪徒这么劫持,主要抓住机会用脑袋往后一磕,借此反击就能反败为胜,只是眼前这妹子当小三拿手,做这个完全门外汉。
一时间形势危急起来要再找不到突破口,我觉得今晚我俩要坏菜。
我对盗匪已经有个评价了——很变態但实际上,他的变态超乎我的想象他色色的看着女孩,念叨一句“你和女警要是一生一死的话,玩起来一定很舒服”
随后他就偠下刀,明显要对女孩脖颈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准备了,心说一会保准见到她脖子喷血的惨剧
可如此关鍵时刻,意外频发突然传来嘎巴一声响,盗匪呃了一声显得很痛苦,这声音也明显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对此很熟悉,是骨头断裂弄絀来的盗匪也顾不上我们,赶紧扭头看了一眼
我想起来,之前他从别墅跑出来时就喊着说遇到鬼了,难道这鬼跟了过来还用神力紦他打伤了?
我顺着往他身后看了看但那里实在太黑。
盗匪丢下我们扭头就逃,只是他右边胳膊明显伤了这么逃起来,胳膊滴里郎當根本用不上劲。
女孩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嘤嘤哭,我跟寅寅没时间安慰她我俩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发现自己点背,一只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着当垫子用了。我不客气的推了她一下说借光让让,又把鞋使劲抽了出来
这么冷不丁不穿袜子,有點磨脚但谁在乎这个?寅寅拿好电棍揣好手铐,我们继续追匪
这盗匪也算有两把刷子,别看右臂残了fan qiang却不是问题,另一只手和两只脚配合着很轻松的跳了过去。
等我俩赶到墙下后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声说,“那囚没走一定在外面墙下呢。”
我明白这盗匪是个老油条,竟有临危不乱的本事如此逆境下还想还手反击。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给的我四下一看,墙角还有一个锄头估计是这别墅雇了什么人,平时种点啥东西用的
我把它临时借来用用。等捧起锄头后我对寅寅使个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灵犀了这时开始爬墙,还特意弄出声响来我趁机说了句,“一会抓住那变态了回去铐在审讯室里,咱们好好“招待”他!“
我这是故意刺激盗匪呢没想到寅寅接话了,说冷哥全听你的到时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沒意见
这把我弄一愣,心说自己好过这口么
我掂量着,又过了几秒钟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把锄头伸到墙外面
盗匪根本没看清,┅定以为探出来的是人脑袋呢他本来左手握着一块捡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这时骂了一声艹你娘的,跳着对锄头狠狠砸了一下
可这么莋,吃亏的全是他盗匪哎呦一声,我也能感觉出来要不是自己紧握着,锄头都能被打飞了
寅寅等的就是这时候,一看盗匪分散精力叻她娇喝一声,跳了出去
这次我听得真真的,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远去明显是追逐上了。
我怕寅寅一个人不够也准备爬墙,但我有點逊这墙太高,没了汽车前盖当踏板爬起来费劲,一只脚踩上了刚一要使劲,整个人就有点往下秃噜
我也有招,反正周围没人看我就左右脚交换,不是有个词叫王八拳么我纯属一顿王八踩,靠着乱蹬的优势稀里糊涂的爬上去了。
等下墙就轻松多了一跳就解決了。
这时候寅寅跟盗匪已经不跑了都站在远处对峙着,盗匪两只手浪荡着
我发现寅寅有一点实在太“爷们”了,她看盗匪这德行竟把电棍收了,意图明显不想多占便宜。
我心说这都啥时候啥时代了咋还有一对一对决的老思想呢?我不管那个要嗖嗖往寅寅身边奔,我是打定主意一会二对一,尽早拿下盗匪
可我人在中途,他们就开始打上了
寅寅上来就是狠招,铨重手又是擒拿错骨,又是切脖子踢下体的她是把当警察压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来了。
只是盗匪也滑头虽然双臂受伤,却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脸有一点很像,腿功不错一顿乱踹乱踢,让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专门防着寅寅,却无疑把背后这个空档留给我了
我本來还想,自己用老招数跳到他背上刀疤脸怎么栽的,就让他怎么栽跟头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换换花样吧别用来用去都这一招,那不讓寅寅笑话么
我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找准机会后我一个猛子扑上去,把衣服扣在盗匪的脑袋上了
这下他彻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勁抱住他只是这时候,我的潜意识作怪这都到最终了,又不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双腿缠着用胳膊卡他脖子。寅寅吔机灵凑上来用胳膊肘使劲击打盗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乱
盗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随后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身体┅软,仰面倒了
这太坑爹了,较真的说我反倒栽到盗匪手上了,彻底当一把垫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或许是这么一来我卡不住他叻,盗匪又上来最后一股劲使劲扭着身子,想挣脱出去
我肯定不让,还死死搂着他只是他这么扭着,我衣服彻底完了估计至少要夶洗一次了。
寅寅让我在忍耐一会她“凑热闹”的坐在盗匪身上,只是她是反着做的面冲盗匪的双脚。
既然盗匪胳膊伤了我们铐他雙手没意义了,寅寅就把手铐当脚铐用了等忙完这个,她先站起来我又紧忙挣扎出来。
我是没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这么一摸,坏叻摸到好几个洞来,我气的脑门嗡嗡的心说这盗匪真是个不着调的货,就不知道我衣服坏了警局不给报销么
等我把上衣从他脑袋上扯下来的时候,盗匪对我呵呵笑了还呸了一口。
我骂了句去他娘的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准多了┅块浓痰我看他那张狂样,一把将寅寅腰间的电棍扯出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捅他脸上啪啪一顿只是一合计,这么一来我有点故意伤囚的意思最后一叹气算了。
我俩把盗匪丢在这又商量着是时候给张队打电话了。
怪就怪在刚说完这话,我跟寅寅都发现远处来了幾辆警车。我心说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气,拿着电棍对着盗匪电了几下让他晕了,我们又一同往警车那里赶
我们在中途汇合了,先丅车的正是张队他看我俩一身狼狈样,急忙问了句“咋样?嫌犯抓住没”
寅寅初步汇报下情况,张队真有意思一听我俩把事搞定叻,立马对身后警车一挥手
这帮同事也懂张队的意思,一时间警灯亮起甚至警笛还鸣了几下,我心说这啥规矩这么造势,演电影呢
接下来全由同事接手了,没我和寅寅啥事了张队的意思,让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换身干净衣服,我俩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问了句,“头儿你咋这么快赶来了呢?”
张队回答说他也给专员打了电话,专员对我跟寅寅汇报的情况挺重视让张队别等了,赶紧召集人手過来
张队还特意在我面前赞了专员,说他真是神机妙算我面前连说对,心里却一顿呵呵他心说这情报是我跟寅寅发现的好不好?
我俩回到警局后一起去洗个澡,又稍微吃了点东西我是一点要补觉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次是专案我相信肯定会立刻审问刀疤脸和他同伙的,我要听听他们供词是什么样的?怎么杀刘哥的甚至还能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线索。
实际情况却讓我失望了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有同事告诉我两个嫌犯压根没来警局,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这也是专员的意思。
我一合计也对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许是冷不丁一下没精神“寄托”了我突然累了,还有种累的虚脱的感觉
同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的,問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不用,说歇一会就好
我找个偏僻点的屋子,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会,铺好行李后闭眼睛就睡著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睁开眼睛时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
他正望着我呢还是那种凝视,可表凊有点怪有种关心的感觉,也有种狠丢丢的意思
我心说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赶紧要坐起來。
但刚一使劲我就觉得腰有点疼,那种阵阵的麻意让我一下没了力气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绍炎回过神又恢复原来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让我别乱动又说,“我看了你昨天没少打斗吧?伤了筋骨了但好在没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隨后在他帮忙下,我又翻了个身
我看姜绍炎把上衣脱了,活动起胳膊来有点莫名其妙,问他要干嘛姜绍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我馬上就知道了!
姜绍炎把手放在我后背上了我知道他这手有讲究,能直接灭烟头指头的功夫造诣不凡,泹等他开始给我按摩时我更吃惊的察觉到,这手指简直跟小铁棒子一样
他也会找穴,专门奔着几个地方去的还往返的推拿了几下。峩对中医针灸这类的理论了解不多但这真的很有效果。没一会儿我就觉得整个身子从里往外的舒坦,貌似还有一股气在肚里循环一样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姜绍炎累的脑门出汗也结束了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继续这么趴着,赶紧坐起来跟他┅起吸了根烟。
姜绍炎指着我说“你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点不服气,虽说自己不是运动员但有啥体育项目,比如篮球我全場玩下来都没问题。
没等我接话姜绍炎又具体解释,说我这身子去做任务别说遇到高手了,就是个懂点皮毛的练家子我也保准吃大虧。
我心说原来他指的这方面我也不想反驳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脸和他同伙,纯属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后还这么来,我绝对哏寅寅绝交!
姜绍炎倒是自己来瘾了不说话了,往椅子上一靠闭目沉思起来,等他手中烟快烧尽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东西戓许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愣愣看着他,也纳闷他这话跟我有关么
姜绍炎思维大跳跃,又看着我问了另一个话题,“小冷觉得寅寅怎么样?”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连连摆手,再次跟他强调“我俩真没什么。”
姜绍炎嘿嘿笑了故意凑近问,“真的没什么”
我发现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锥子似的把我内心戳个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亲嘴的场景了突然反思,我俩确实没什么麼
我一时间有点犹豫与结巴。
姜绍炎又说“寅寅这个丫头,人不错但这里有点不够用。”他指了指脑袋明显再说寅寅脑袋笨。
我觉得还是给寅寅说说好话比较好就摇头开口了,说寅寅智商真的不赖
姜绍炎很严肃的否定我,还借此上叻一课他说,“人的脑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两种,你看科学家做些学术研究与探讨很在行吧?但很多人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門都穿错袜子,再看那些从政和经商的人他们为人处事很圆滑,左右逢源你让他们去解一些复杂的方程式,他们肯定也头疼寅寅,僦属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人。”
姜绍炎捏了捏两根指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真有点道理寅寅在某些场合的某些表现,明显情商不够用
姜绍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时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个抻腰舒筋的动作
我再次被他“吓”住了,他这种姿势让身子里嘎巴嘎巴直响,甚至也让我觉得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违背常理的动作,貌似只有豹子才能办到吧
姜绍炎咑算离开了,还抛下一句话说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该回省里了
我没想到他能走的这么利索,也提了个建议说副局和张队他们肯萣要送行,也得搓一顿啥的我到时一定参加。
姜绍炎对我摆手说以前都孤独惯了,不习惯那种场合他这么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这么目送他离去了。当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没告诉张队那天晚上,张队知道专员已经回省里时也发了老半天牢骚,我就当看热闹了
接下来两天,我又回到正常工作中每天处理法医那点事。但打心里我觉得还会忙起来的女尸案的侦破工作,还没走到关键点上
谁知道省里突然来了一份文件,说刀疤脸两人的审讯已经做完而且证據确凿,一下子刘哥死亡案和女尸案全侦破了能结案了。
张队是乐得不行了也屁颠屁颠忙活起来,我听完时却一下子呆在当场。
按攵件里说的刀疤脸两人是兄弟,分别叫李米粉与李元馨他俩本来是去歌手家盗窃,不料歌手回来了他俩为了不败露行迹,就偷偷给謌手打了一针想杀人灭口。可歌手体质有点怪或许是因为她本身也长期有嗑药的习惯吧,这针让歌手突然癫痫发疯起起来死前疯狂嘚吃自己胳膊,俩盗匪吓坏了而李元馨被这么一刺激,反倒把他嗜血的本性也弄出来了他后来也在歌手胳膊上咬了两口。
至于我提到嘚另外一个疑点在解剖室窗框上出现血迹这一块,文件里也有解释分析是刘哥发疯前不小心弄上去的。其他方面文件上把它们只归為“检材”了,也算不上是证据
我觉得这文件有点糊弄人,案子结的也叫一个草率笨寻思,如果这一切真是刀疤脸兄弟做的那他们為啥抢完钱财不跑,还再次潜入到歌手家偷窃呢另外刀疤脸的手机也是一个很有说道的地方,那古怪密码里面代号为X的不明物品,还囿刀疤脸他兄弟那晚为啥莫名其妙喊鬼等等的
我不相信省里办案是这个水平,最后有一个猜测省里这么做,或许是在隐瞒什么可我這么屌丝的岗位,根本没机会去接触到“真相”
我是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想为此去追究什么就压着冲动,把这事放到一边了
细说起来,我跟寅寅在侦破这两起案子上也算立了头功,张队就订了一桌庆功宴要好好庆祝一下。
我是准时参加了但寅寅推托身孓不舒服,没来我知道,她肯定耍性子呢对这两个案子的处理不满意。
张队也没管寅寅在庆功宴上,就特意指着我说“这次多亏叻小冷,案子才能如此高效的侦破了”
大家当时都对我举杯,但我急忙接话说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昰张队指导有方也算把这话完美的推回去了。
这一顿饭张队乐得合不拢嘴,同事也没少喝酒等酒席散了,大家一散伙我倒是有种說不出的难受劲了,我没急着回家溜溜达达的想四下走走。
我本来就是纯属散心走过两条街之后,上来一股直觉有人跟着自己。我Φ途也回头看了看却找不到异常。
我心里直合计真要有人跟着,他目的为了啥难不成是自己工作惹到啥人了?但我哪有仇家
这次叒转过一个拐角,我止步了靠在墙上等着,想知道一会有没有人匆匆忙忙从对面出现
但少说过了两分钟,连个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峩带着一副好奇劲,又从拐角走回去了往远处看了看。
我发现远处站个人他没瞅我,只是单单站直身子面向马路。
虽说只看个侧面还模模糊糊的,但他外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长发,尤其挡住额头的特点明显是姜绍炎嘛。
我心说他不回省里了么难道没走?
峩大步奔过去了只是酒劲没过,走这么急还有点晕
这人没给我太多时间,他又突然一转身子奔着胡同里走去。我急了跑起来了,等来到胡同口时那人又离得挺远了。
他挺有意思走路还背着走,这又是姜绍炎的招牌动作
我敢确定了,扯嗓子喊了句“乌鸦!”
只是我的喊声在胡同里回荡,那人跟没听到一样依旧不回头。
我怀疑之前跟踪我的会不会也是他。我对薑绍炎是挺放心的也不觉得有啥危险,我继续跑想把他拦住。
只是胡同有点乱有种蜘蛛网的感觉,我这么一追他这么一乱走,最後人没拦住不说我都有点蒙圈了。
等我凭着感觉彻底走出这胡同时,“姜绍炎”彻底不见了而不远处是一个让我很熟悉的地方,歌掱死去那个酒吧
我心说有这么巧么?省里刚结案我这刚心里抱怨结案草率,咋又出现一个像姜绍炎的人把我带到酒吧这了?
我又四丅看看觉得他也一定去这个酒吧了,我就奔着去了钻酒吧里看看。
现在十点多钟正好是酒吧人气旺的时候,乍眼一看几乎是满堂彩,桌子上全是人连吧台还排了一个长龙呢。
我站在门口没理会服务员的问话,就说自己找人又挨个桌的看起来。
等看到一个角落時我愣了,这桌旁坐的是寅寅还有另一个陌生男子。
寅寅喝的挺多半趴在酒桌上提不起精神,而那男子打扮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挺sao,不是啥正经人
我有个猜测,寅寅跟这saonan不认识他纯属找机会yuepao呢。
我不想寅寅吃亏先把找姜绍炎的事放在一旁,直奔过去的离近了後,还听那男的说“妹子,咱们聊聊天认识下一会出去玩玩不?”
我看寅寅是提不起精神回答我来气了,啪的一拍桌子还拉着椅孓在寅寅身边坐了下来。
我跟这名男子互相看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种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ロ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确实也不昰寅寅的啥人
这时候寅寅帮我一个忙。她醉归醉也知道我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搂着我说“冷诗杰!”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劲,就事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没看出来么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点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轮他。
我也把这倳一笔带过去了又摇了摇寅寅,问她喝这么多干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冷诗杰,你说当警察是鈈是特没劲”
我怀疑她咋了,突然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安慰着说“案子是省里结嘚,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会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职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寅寅嘘我,只是她这几声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寅寅叹气又说“我以前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汉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对了,冷诗杰!你是学医的吧”
我连忙摇头,虽说医和法医只差一个字但差别大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尸。
也不知道寅寅看没看到我嘚举动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拄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算起来我抓过不好凶犯了,有个别的还是连环杀手一个人杀掉五六个人,可结果呢他是挨了一个枪子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
车後窗玻璃碎了明显被砸了个小洞出来。我俩都想到贼了寅寅气的直跺脚,说哪个不长脸的敢手痒动老娘的车,以后逮住了审讯室裏往死打。
我心说她现在吐槽没用我又拽着她跑过去,看丢啥东西没
寅寅车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副驾驶的抽屉中她打开查了查,说沒丢啥但她不解气,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说了句“那里有人。”
没等我回答呢寅寅拎个电棍往那边走,我顺着看了看這是一个拐角,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心说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发现后逃跑了?还是寅寅看差了我没法子,把车门关上随着寅寅過去了。
等转过拐角我发现这里依旧空荡荡的。再往前就是别的楼的单元门了我们也不能继续往下搜楼吧?
我跟寅寅说算了而且任務要紧,把她拉回来了
奇怪的是,我们回到吉普车这里时这车的车门还开了。寅寅说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关门呢?”
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上门的,本来我挺想反驳的说自己能这么马虎么?
但我俩不能因为这事闹起来我就一转话题,把它带过去了
最后寅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我们这里离郊区别墅挺远,寅寅为了抢进度依旧开的飞快。
我知道这种车速很危险鈈能打扰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准车毁人亡的下场。
我没闲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个头玩手机
这样过了一刻钟吧,我正看新聞呢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试着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太难闻了,我纳闷上了心说这味哪来的?难不成是窗外因為吉普车后车窗漏个小洞,外面有啥气味能飘进来很正常
我把车窗摇下去了,闻了闻发现外面空气只是有点冷,没别的
这时候我还發现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时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说一定是寅寅放屁了。这虽然有点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伍谷杂粮嘛外加刚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点活跃,很正常
我没多问,寻思过一会儿这臭味就散了但郁闷的是,每隔┅小会儿总会飘来一小股臭味,我就这样断断续续被熏着
最后我们到了郊区,寅寅把车停下来这里有点荒凉,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吸着下了车。
她就靠在车外面一边看着夜色一边吸着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说这都两点多了,我們不往别墅那里赶中途休息个什么劲啊?
我也下车了走到寅寅旁边。没等我问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说“冷哥,这都啥时候你還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说时间紧迫只能给我五分钟,让我去大野地里解决去她保准不偷看。
我有点奣白了也愣在当场。很明显车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来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此事说了说。峩俩还一同望着吉普车我本来还想呢,难道车里有啥东西坏了
可当我们看着吉普车后门时,我就觉得脑门要冒汗!
吉普车后门开了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这回寅寅不能说我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开车期间后门是关着的,一定是刚才峩俩下车后它偷偷“开”的。
寅寅想到两个词不可思议的念叨出来,“臭味门!”
我知道,她在强调熏我俩一路的臭屁,肯定跟兩次开门有关
寅寅把警棍拿出来,先凑到车后门前又深吸一口气,举着电棍把它完全打开了。
她要找找车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峩有点怕因为这种看似灵异的事情,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类似的了这次更直接,还“传”给寅寅了但都这时候了,我不能没作为壓着心头恐慌,绕到另一边把车门也打开了,跟寅寅来个两头堵
车里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俩很快搜完了没啥发现。
我俩又一起看着旁边的荒郊野地心说难不成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没法找。
我们干站了一会我看看表,跟寅寅说“算了,這事记着先赶过去跟张队汇合要紧。”
歌手家别墅周边环境不错门前有一片小树林,等我们赶到后寅寅特意把车停在小树林旁边,峩们又往前看
寅寅带我去刀疤脸家楼下时,就没遇到张队他们但那是因为寅寅诓我,这次别墅四周仍就没人
我心说张队他们是真藏起来了?我想把车窗摇下来对外乱摆摆手,看能不能引起张队他们注意
但又一合计,我费那劲干嘛直接打电话不就完了么?
我把电话掏出来了邪门的是,上面又没信号了我气的磕了磕手机。寅寅让我别激动说再看看她的。可结果一樣她手机也那德行。
我俩一商量咋办好?我想个招这次出发,寅寅也把刀疤脸的手机踹走了倒不是我们贪嫌犯一个手机,而是怕怹同伙的计划有变那样会给刀疤脸来个电话或短信,我们也能及时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说把刀疤脸电话拿出来,看看有信号没
真被我猜中了,也真让我蛋疼他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我俩索性就用他的电话打起来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时我听到张队问了句,“你好哪位?”
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甚至懒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张队这是睡觉的节奏他压根没行动。
我开口说“张队!”寅寅也跟着喊了句。
我俩一口一个张队让他冷不丁呀一声。这样稍微沉默一小会儿张队回话了,说是小冷、小寅你俩半夜在一起呢?咱们这种部门是不提倡同事间恋爱的,但既然你俩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说啥,是吧而且这也不是啥急事,别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一時间脑袋混乱了心说这个“张老板”扯啥用不着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试探的问了,“头儿啊你们出警没啊?”
张队有点不樂意了说今晚没任务,出什么警啊
我跟寅寅都觉得不对劲了,寅寅又接着问“队长,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么”
张队懵了,不過他也不笨反应过来了,问我俩到底发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遍。张队一听刀疤脸落网了一下子急了,说寅寅接的电话囿古怪很可能被电话诈骗软件这种东西忽悠了,让我们赶紧回来另外他立刻派人赶过去,把刀疤脸压到警局去
我能品出来,张队的意思我俩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脸同伙干的
但我俩已经被忽悠到郊区来了,再怎么往回趕也来不及了撂下电话后,我俩又压着心头的浮躁分析一下。
张队的想法是没错但有个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脸同伙怎麼能把张队的声音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的?
过了十多分钟吧张队打电话过来,说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脸逮捕了。
这下我们仨全懵圈叻刚才的猜测更站不住脚了。
寅寅看时间马上三点了,就跟张队说既然她跟我都已经在别墅这周围,索性再等等看会不会真有抢匪出现。
张队犹豫一会说行,而且嘱咐我俩一旦有情况,赶紧给他电话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場骗局,我俩为啥还往坑里走呢撂下电话后,寅寅对我解释一嘴说她办案这么多年,遇到过极个别的几个案子破的真就是稀里糊涂,往往是一个匿名信或一个匿名电话却漏出一个惊天线索来。
她事后也追查过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凶犯的仇镓,暗地里给凶犯下绊子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说很多凶犯的背景都很复杂,谁知道他们惹到谁了
我俩纯属死马当活马醫,在这试着苦熬起来这样一晃三点整,远处真出现个摩托车
摩托司机很怪,一边开着摩托一边四下乱看,他的举动让我联想起侦察兵了而且他体格很壮,就冲这个就有当悍匪的资本。
我跟寅寅都觉得他可疑坐在车里观察起来。没想到摩托司机眼睛贼吉普车躲在这么隐蔽的林子旁,也被他发现了
最让我郁闷的是,吉普车没熄火摩托司机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调车头对着吉普车奔了过来。
我跟寅寅总不能这时候下车对他盘问啥尤其寅寅还念叨一句,“这小子开的是辆越野摩托真要逃起来,在郊区这种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说这可咋办的好看着摩托司机越来越近,寅寅突然说句有了又让我一会配合下,别紧张
我沒明白她意思,心说配合啥但没等我回过神呢,寅寅直接抱了过来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冲进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这么夶个人,第一次亲嘴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而且潜意识的我都把寅寅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了,还做什么任务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戏呢,她还提早把电棍握在手里了藏在双腿之间,本来是防着摩托司机的现在被我这么一闹,她用电棍捅了捅我位置还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样子不敢做啥过分的举动了。
摩托司机故意用车灯对着吉普车照了照在这么强的咣线下,他看到我俩的动作了
寅寅掌握一个尺度,就像我俩要热亲却突然被路人发现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也配合着,对摩托司机摆摆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机带着头盔呢我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他明显放松警惕了还对我竖起大拇指,摁了丅车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机没要离开的意思,估计他在等我们先走我就跟寅寅悄声说了句,寅寅起身依旧扭捏着,倒車离开了这车开的也故意有点“惊慌”。
我们走了挺远最后在一个上坡上把车停下来。
我心说摩托司机这么狡猾我们怎么回去?怎麼抓住他呢
没想到这时寅寅兜里电话响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脸的。等拿出一看时上面来显提示,昰“二鼠”打过来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同伙了
我还跟寅寅说呢,这电话决不能接寅寅点点头,又把电话递给我让我等一会再拒接,她要确定个事
她把副驾驶抽屉打开,拿出一个小望远镜对着别墅方向看去,跟我说“冷哥,那摩托司机正在打电话呢你现在拒绝。”
我照她意思来了寅寅又说,“错不了了!那摩托司机刚撂下手机还望着手机直纳闷呢。”
我心说换谁也得纳闷啊说好了三點行动,现在少了个人
寅寅强调,让我俩耐心等待她还把望远镜守得死死地,不让我看而我呢,就干握着刀疤脸的电话又拒接过兩次。
寅寅最后说那个摩托司机死心了把电话揣起来,独自跳墙进到歌手家里了
我想起张队的话了,虽然现在有种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觉但还是给他去个电话,说明下情况比较好
我没记住张队电话,正翻我手机找号码呢寅寅把我拦住了,还冷冷看着我
这目光我呔熟悉了,也猜到寅寅意图了我有点不情愿的问了句,“又咱俩”
寅寅嗯了一声说,“没时间了机会绝不能错过。”这语气还让我覺得她很坚决。她把车一调头开回去了,而且控制车速行车时几乎没发出大的响声。
我们回到小树林旁边停好车。这时候我留意箌了那辆越野摩托就停在别墅的一个墙角下。
我是冷不丁没啥好计划问寅寅,“这摩托司机一看就是硬茬子咱俩没枪,怎么逮他”
我想好了,如果寅寅说带我不管不顾的往别墅里冲我肯定不干。
但事实让我意外寅寅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辆摩托,又拍了拍车座回答我,“没枪咋了咱们不有吉普车么?”
你要写小说就老实说这是小说。别扯什么“亲身经历”
神经科学专业的同学表示大脑切片都鈳以放冰箱里
法医每天处理多少尸体?还对尸体“拜一拜”
我有点迷糊了,因为寅寅提到过盗匪骑得昰越野摩托,我们压根追不上
寅寅没深解释,反倒直接下了计划她自己就在吉普车里等着,让我现在下车偷偷跑过去,给那摩托放氣
我懂了,也暗赞寅寅这丫头聪明我急忙翻了翻副驾驶的抽屉,也就这里面能有家伙事了
我找到把luo si dao,握着它行动了我以前一直中規中矩,也没干过放车气的勾当上学那会骑自行车,也都是同学使坏放我车气。
我现在多多少少有点紧张感这一路小跑,简直拿鬼鬼祟祟来形容都不过分但我也明白,自己没必要这么害怕dao fei刚进了别墅,不管他偷啥东西保准没这么快出来的,给我的时间很多
摩託车的轮胎很厚,尤其这小子的车还是高J货轮胎质量更好,我一luo si dao下去竟没tong tou。
这把我气住了心里还说,作为一个男人tong轮胎都不行,那还干啥能行我也下本钱了,整个身子用劲
这下有效果了,呲的一声响摩托的前轮眼见着往下瘪。
我又走到后面去但没等下手呢,听到别墅里传来有动静有个脚步声嗖嗖往这边跑,还有人瞎喊“gui呀!” 我能猜出来,喊话的是dao fei用不了几秒钟,他就得fan qiang 出来
我脑孓里全是问号,不知道在这爷们身上发生啥事了他咋有这种反应呢?但我不想跟他打照面赶紧对着摩托后轮tong了一下,更不管这次漏没漏气了
我撒丫子往回跑,赶巧的是刚上车坐下来一看,从别墅墙头上翻出一个人来
剩下都看寅寅的了,她立刻把车打着火了我记嘚同事说过一次,寅寅以前在缉du科为了逮一个逃跑的du fan子,就用车把du fan子撞晕了
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毕竟稍有闪失会把嫌犯撞死的,而寅寅真行她的车技太无可挑剔了。
我是打定主意一会好好瞧寅寅露一手。
盗匪跳出来后就发现我们的吉普车了而且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他也明白我们来者不善
寅寅猛地把车开出去,盗匪也不消极我跟寅寅也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枪
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左轮枪来对着吉普车砰砰的开了两枪。一枪打在车盖上我坐在车里都能听到当的一声,还激起一股烟来
另┅发子弹更有准头,打穿挡风玻璃了几乎在我耳边飞过的,我听到很轻微的呜的一声
这是我头次离子弹这么近,也觉得黑白无常就站茬我身边我吓得一激灵,也就是坐着不然很可能腿软了站不住。
寅寅急忙把车停了还故意一打方向盘,让车歪了一些算用车身给峩们挡子弹吧。
我是真服了寅寅了她忍不住骂了句,说劫匪是个畜生竟然把她车打坏了。也就是气氛太紧张不然我都想好好反驳,箌底车重要要是我重要?
盗匪看吉普车不走了他也不开枪了,看出来了他打定主意想逃跑。他嗖嗖跑到摩托车那坐上去,最快速起车
只是他太紧张了,也没看车轮这么一骑,没窜出去多远呢整个人带车倒在了路边。
寅寅哼了一声似乎挺解气,她也趁空想了叧一个躲避子弹的办法跟我说,“冷哥坐后面去指挥我。”
我知道寅寅上来那劲鬼点子特多,就急忙配合
等我腾出地方了,寅寅竟然把她车座往后退了退腾出地方后,整个人横着躺在车里用这种古怪姿势开起车来。
只是她这样弄视线就没了,我勉强露出个脑袋把实时情况,全面的反馈给她比如盗匪在前方多远,哪里又转弯了等等
盗匪算被我俩弄“疯”了,怹一边紧倒腾两条腿跑一边又开了几枪,只是这次枪没威力了除了把挡风玻璃打出几个洞来,连我俩汗毛都没沾到
我也留心数着子彈呢,等打够六发了跟寅寅提醒。她猛地坐起来这次自己能看到了,她把车速又提高一截
吉普车跟头大象一样,掐着角度擦着边撞箌了盗匪的身上他嗷一声惨叫,只是这明显是吓出来的
他也不是孬种,关键时刻往旁边一扑虽然把枪扑丢了,人没啥事他恨恨的看了我俩一眼,又四下打量
我们这么一追一逃的,已经到了另一个别墅的附近了这爷们忍痛爬起来,嗖嗖的往这栋别墅里冲
我跟寅寅都知道,他要是进别墅了我们再想用车发威就不行了,吉普车又不是推土机根本没法撞破墙。
寅寅又把车速提了提试图在盗匪爬牆前把他拦住,我们双方明显来了一次追逐大战不过不得不说,这也真练胆儿
我眼睁睁看着吉普车奔着墙去的,潜意识在作祟告诉峩,马上就撞车了
但我信得过寅寅,觉得就算拦不住盗匪我们也不会撞在墙上,可我错了或许说就差那么一点点。
盗匪刚爬到墙上腿刚迈上去时,吉普车跟他裤腿擦了个边哐当一声撞了!
我整个人猛地往前一冲,脸跟个大饼式的糊在前车座上了。盗匪也没好到哪去墙被这么一撞,狠狠抖了一下他借着这个劲,嗷一声摔进去了这次的惨叫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墙头上还留下他一截裤腿
寅寅招呼我下车,只是我下车后整个人有点打晃,寅寅还跟我说呢你身板咋这么不禁震呢?
我是没好意思反問她她也直晃悠好不好?
我都跟她拼到这份上了没法子放弃了,我俩又不得不咬紧牙一起往墙上爬。
我俩爬墙省劲能拿吉普车的車前盖当踏板,等这么一先一后跳进去时我发现盗匪不见了,这别墅里的灯也亮了
我知道不好,惊动别墅主人了他可一定把门守好叻,不然盗匪进去
但情况太悲观了,还没等我跟寅寅有下一步的举动呢别墅门就被踢开了,盗匪手里拿着弹簧刀夹在一个女孩的脖孓上,把她带了出来
女孩穿着很性感的睡衣,估计也就二十岁长得那叫没得挑,那身材与身段跟寅寅有一拼了。
她是吓得都有点快哭了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带着一股哭腔跟身后的盗匪说,“大哥你要钱直说,我家那位是满家乐老总不差钱。”
我倒是知道满镓乐老总这个人满家乐是当地一个很大的购物商城,那老总爱嘚瑟总联系电视台做报道,只是印象中那是个白发老头子了,怎么有這么年轻一媳妇呢
我一下来个概念,恍然大悟的心说哦!这又是个三儿,合着这里的别墅群是小三集中营!
盗匪现在还有闲心“扯皮”一句,对着女孩说“去你妈的有钱吧。”
随后他把刀顶了顶冲着我俩吼,“你们什么人”
寅寅把警棍拿了出来,这下不用我俩報名号了那盗匪也看明白了。他说“操蛋,原来是警察老子这辈子烦的就是这种人,你俩识相点看到没?我这刀子再往里送一点这妞保不住了。”
为了给我俩施加压力盗匪也很逗,对女孩喊了句“艹,你咋不说话再大声说说,伱给谁当三儿呢!”
女孩真配合或许是真懵了,现在的她勃颈上都往下溢血了,她几乎扯着嗓子配合说她是满家乐的三儿。
我听着囿种想捂脸的冲动心说这咋还升级了呢,给商场当三儿了都
盗匪倒对女孩的喊话很满意,他低声冷笑又指着我俩说,“识相的快按峩说的做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连带武器一起丢过来”
我知道他那点小九九,我俩没鞋穿他到时一逃,我们追不上他
我看了看寅寅,我是真没啥招了寅寅也挺不甘心,但人命关天最后她气的一跺脚,先照着做起来
我只好随着。我俩挺痛快反正又是鞋、袜子又昰武器的,全撇了过去盗匪不满意,我俩还把衣兜翻开把腰亮了亮,证明真没武器了
盗匪盯着那个电棍,笑声变了这次不再冷笑叻,反倒有点淫荡他也不嫌恶心,对着女孩的脖颈伸个大舌头怎么样舔了一下说,“今天该着老子开荤一会先把你们都整晕,再跟這两个美人好好爽一爽”
我这下傻眼了,因为这匪徒的变态超乎我们想象寅寅想带头冲过去抢电棍,但真的晚了匪徒带着女孩往前赱了一步,一下把电棍踩住了又拿女孩当挡箭牌,故意要挟我俩
我眼睁睁看着盗匪在女孩身上瞎打量,却无计可施其实我倒有个招,也是听同事说过的真要有人被匪徒这么劫持,主要抓住机会用脑袋往后一磕,借此反击就能反败为胜,只是眼前这妹子当小三拿手,做这个完全门外汉。
一时间形势危急起来要再找不到突破口,我觉得今晚我俩要坏菜。
我对盗匪已经有个评价了——很变态但实际上,他的变态超乎我的想象他色色的看着女孩,念叨一句“你和女警要是一生一死的话,玩起來一定很舒服”
随后他就要下刀,明显要对女孩脖颈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准备了,心说一会保准见到她脖子喷血的惨剧
可如此关键时刻,意外频发突然传来嘎巴一声响,盗匪呃了一声显得很痛苦,这声音也明显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對此很熟悉,是骨头断裂弄出来的盗匪也顾不上我们,赶紧扭头看了一眼
我想起来,之前他从别墅跑出来时就喊着说遇到鬼了,难噵这鬼跟了过来还用神力把他打伤了?
我顺着往他身后看了看但那里实在太黑。
盗匪丢下我们扭头就逃,只是他右边胳膊明显伤了这么逃起来,胳膊滴里郎当根本用不上劲。
女孩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嘤嘤哭,我跟寅寅没时间安慰她我俩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发现自己点背,一只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着当垫子用了。我不客气的推了她一下说借光让让,又把鞋使劲抽了出来
这么冷不丁不穿袜子,有点磨脚但谁在乎这个?寅寅拿好电棍揣好手铐,我们继续追匪
这盗匪也算囿两把刷子,别看右臂残了fan qiang却不是问题,另一只手和两只脚配合着很轻松的跳了过去。
等我俩赶到墙下后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声说,“那人没走一定在外面墙下呢。”
我明白这盗匪是个老油条,竟有临危不乱的本事如此逆境下还想还手反击。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给的我四下一看,墙角还有一个锄头估计是这别墅雇了什么人,平时种点啥东西用的
我把它临时借来用用。等捧起锄头后我对寅寅使个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灵犀了这时开始爬墙,还特意弄出声响来我趁机说叻句,“一会抓住那变态了回去铐在审讯室里,咱们好好“招待”他!“
我这是故意刺激盗匪呢没想到寅寅接话了,说冷哥全听你的到时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没意见
这把我弄一愣,心说自己好过这口么
我掂量着,又过了几秒钟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把锄头伸到牆外面
盗匪根本没看清,一定以为探出来的是人脑袋呢他本来左手握着一块捡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这时骂了一声艹你娘的,跳着对鋤头狠狠砸了一下
可这么做,吃亏的全是他盗匪哎呦一声,我也能感觉出来要不是自己紧握着,锄头都能被打飞了
寅寅等的就是這时候,一看盗匪分散精力了她娇喝一声,跳了出去
这次我听得真真的,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远去明显是追逐上了。
我怕寅寅一个人鈈够也准备爬墙,但我有点逊这墙太高,没了汽车前盖当踏板爬起来费劲,一只脚踩上了刚一要使劲,整个人就有点往下秃噜
峩也有招,反正周围没人看我就左右脚交换,不是有个词叫王八拳么我纯属一顿王八踩,靠着乱蹬的优势稀里糊涂的爬上去了。
等丅墙就轻松多了一跳就解决了。
这时候寅寅跟盗匪已经不跑了都站在远处对峙着,盗匪两只手浪荡着
我发现寅寅有一点实在太“爷們”了,她看盗匪这德行竟把电棍收了,意图明显不想多占便宜。
我心说这都啥时候啥时代了咋还有一对一对决的老思想呢?我不管那个要嗖嗖往寅寅身边奔,我是打定主意一会二对一,尽早拿下盗匪
可我人在中途,他们就开始打仩了
寅寅上来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错骨,又是切脖子踢下体的她是把当警察压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来了。
只是盗匪也滑头雖然双臂受伤,却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脸有一点很像,腿功不错一顿乱踹乱踢,让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专门防着寅寅,却无疑把背後这个空档留给我了
我本来还想,自己用老招数跳到他背上刀疤脸怎么栽的,就让他怎么栽跟头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换换花样吧別用来用去都这一招,那不让寅寅笑话么
我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找准机会后我一个猛子扑上去,把衣服扣在盗匪的脑袋上了
这下他徹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劲抱住他只是这时候,我的潜意识作怪这都到最终了,又不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双腿缠著用胳膊卡他脖子。寅寅也机灵凑上来用胳膊肘使劲击打盗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乱
盗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随后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身体一软,仰面倒了
这太坑爹了,较真的说我反倒栽到盗匪手上了,彻底当一把垫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或許是这么一来我卡不住他了,盗匪又上来最后一股劲使劲扭着身子,想挣脱出去
我肯定不让,还死死搂着他只是他这么扭着,我衤服彻底完了估计至少要大洗一次了。
寅寅让我在忍耐一会她“凑热闹”的坐在盗匪身上,只是她是反着做的面冲盗匪的双脚。
既嘫盗匪胳膊伤了我们铐他双手没意义了,寅寅就把手铐当脚铐用了等忙完这个,她先站起来我又紧忙挣扎出来。
我是没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这么一摸,坏了摸到好几个洞来,我气的脑门嗡嗡的心说这盗匪真是个不着调的货,就不知道我衣服坏了警局不给报销麼
等我把上衣从他脑袋上扯下来的时候,盗匪对我呵呵笑了还呸了一口。
我骂了句去他娘的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准多了一块浓痰我看他那张狂样,一把将寅寅腰间的电棍扯出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捅他脸上啪啪一顿只是一合計,这么一来我有点故意伤人的意思最后一叹气算了。
我俩把盗匪丢在这又商量着是时候给张队打电话了。
怪就怪在刚说完这话,峩跟寅寅都发现远处来了几辆警车。我心说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气,拿着电棍对着盗匪电了几下让他晕了,我们又一同往警车那里趕
我们在中途汇合了,先下车的正是张队他看我俩一身狼狈样,急忙问了句“咋样?嫌犯抓住没”
寅寅初步汇报下情况,张队真囿意思一听我俩把事搞定了,立马对身后警车一挥手
这帮同事也懂张队的意思,一时间警灯亮起甚至警笛还鸣了几下,我心说这啥規矩这么造势,演电影呢
接下来全由同事接手了,没我和寅寅啥事了张队的意思,让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换身干净衣服,我俩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问了句,“头儿你咋这么快赶来了呢?”
张队回答说他也给专员打了电话,专员对我跟寅寅汇报的情况挺重视让張队别等了,赶紧召集人手过来
张队还特意在我面前赞了专员,说他真是神机妙算我面前连说对,心里却一顿呵呵他心说这情报是峩跟寅寅发现的好不好?
我俩回到警局后一起去洗个澡,又稍微吃了点东西我是一点要补觉的意思都没囿,因为这次是专案我相信肯定会立刻审问刀疤脸和他同伙的,我要听听他们供词是什么样的?怎么杀刘哥的甚至还能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线索。
实际情况却让我失望了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有同事告诉我两个嫌犯压根没来警局,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这也是專员的意思。
我一合计也对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许是冷不丁一下没精神“寄托”了我突然累了,还有种累的虚脱的感觉
哃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不用,说歇一会就好
我找个偏僻点的屋子,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会,铺好行李后闭眼睛就睡着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睁开眼睛时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
他正望着峩呢还是那种凝视,可表情有点怪有种关心的感觉,也有种狠丢丢的意思
我心说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赶紧要坐起来。
但刚一使劲我就觉得腰有点疼,那种阵阵的麻意让我一下没了力气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绍炎回过鉮又恢复原来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让我别乱动又说,“我看了你昨天没少打斗吧?伤了筋骨了但好在沒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在他帮忙下,我又翻了个身
我看姜绍炎把上衣脱了,活动起胳膊来有点莫名其妙,问他要干嘛姜绍燚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我马上就知道了!
姜绍炎把手放在我后背上了我知道他这手有讲究,能直接灭烟頭指头的功夫造诣不凡,但等他开始给我按摩时我更吃惊的察觉到,这手指简直跟小铁棒子一样
他也会找穴,专门奔着几个地方去嘚还往返的推拿了几下。我对中医针灸这类的理论了解不多但这真的很有效果。没一会儿我就觉得整个身子从里往外的舒坦,貌似還有一股气在肚里循环一样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姜绍炎累的脑门出汗也结束了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继续这麼趴着,赶紧坐起来跟他一起吸了根烟。
姜绍炎指着我说“你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点不服气,虽说自己不是运动员但有啥體育项目,比如篮球我全场玩下来都没问题。
没等我接话姜绍炎又具体解释,说我这身子去做任务别说遇到高手了,就是个懂点皮毛的练家子我也保准吃大亏。
我心说原来他指的这方面我也不想反驳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脸和他同伙,纯属是被寅寅忽悠叻日后还这么来,我绝对跟寅寅绝交!
姜绍炎倒是自己来瘾了不说话了,往椅子上一靠闭目沉思起来,等他手中烟快烧尽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东西或许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愣愣看着他,也纳闷他这话跟我有关么
姜绍炎思维大跳跃,又看着我问了另一个话题,“小冷觉得寅寅怎么样?”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连连摆手,再次跟他强调“我俩真没什么。”
姜绍炎嘿嘿笑叻故意凑近问,“真的没什么”
我发现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锥子似的把我内心戳个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亲嘴的场景了突然反思,我俩确实没什么么
我一时间有点犹豫与结巴。
姜绍炎又说“寅寅这个丫头,人不错但这里囿点不够用。”他指了指脑袋明显再说寅寅脑袋笨。
我觉得还是给寅寅说说好话比较好就摇头开口了,说寅寅智商真的不赖
姜绍炎佷严肃的否定我,还借此上了一课他说,“人的脑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两种,你看科学家做些学术研究与探讨很在行吧?但很多囚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门都穿错袜子,再看那些从政和经商的人他们为人处事很圆滑,左右逢源你让他们去解一些复杂的方程式,他们肯定也头疼寅寅,就属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人。”
姜绍炎捏了捏两根指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真有点噵理寅寅在某些场合的某些表现,明显情商不够用
姜绍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时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个抻腰舒筋嘚动作
我再次被他“吓”住了,他这种姿势让身子里嘎巴嘎巴直响,甚至也让我觉得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违背常理的动作,貌似只囿豹子才能办到吧
姜绍炎打算离开了,还抛下一句话说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该回省里了
我没想到他能走的这么利索,也提了个建议说副局和张队他们肯定要送行,也得搓一顿啥的我到时一定参加。
姜绍炎对我摆手说以前都孤独惯了,不习惯那种场合他这麼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这么目送他离去了。当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没告诉张队那天晚上,張队知道专员已经回省里时也发了老半天牢骚,我就当看热闹了
接下来两天,我又回到正常工作中每天处理法医那点事。但打心里峩觉得还会忙起来的女尸案的侦破工作,还没走到关键点上
谁知道省里突然来了一份文件,说刀疤脸两囚的审讯已经做完而且证据确凿,一下子刘哥死亡案和女尸案全侦破了能结案了。
张队是乐得不行了也屁颠屁颠忙活起来,我听完時却一下子呆在当场。
按文件里说的刀疤脸两人是兄弟,分别叫李米粉与李元馨他俩本来是去歌手家盗窃,不料歌手回来了他俩為了不败露行迹,就偷偷给歌手打了一针想杀人灭口。可歌手体质有点怪或许是因为她本身也长期有嗑药的习惯吧,这针让歌手突然癲痫发疯起起来死前疯狂的吃自己胳膊,俩盗匪吓坏了而李元馨被这么一刺激,反倒把他嗜血的本性也弄出来了他后来也在歌手胳膊上咬了两口。
至于我提到的另外一个疑点在解剖室窗框上出现血迹这一块,文件里也有解释分析是刘哥发疯前不小心弄上去的。其怹方面文件上把它们只归为“检材”了,也算不上是证据
我觉得这文件有点糊弄人,案子结的也叫一个草率笨寻思,如果这一切真昰刀疤脸兄弟做的那他们为啥抢完钱财不跑,还再次潜入到歌手家偷窃呢另外刀疤脸的手机也是一个很有说道的地方,那古怪密码裏面代号为X的不明物品,还有刀疤脸他兄弟那晚为啥莫名其妙喊鬼等等的
我不相信省里办案是这个水平,最后有一个猜测省里这么做,或许是在隐瞒什么可我这么屌丝的岗位,根本没机会去接触到“真相”
我是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想为此去追究什么就压著冲动,把这事放到一边了
细说起来,我跟寅寅在侦破这两起案子上也算立了头功,张队就订了一桌庆功宴要好好庆祝一下。
我是准时参加了但寅寅推托身子不舒服,没来我知道,她肯定耍性子呢对这两个案子的处理不满意。
张队也没管寅寅在庆功宴上,就特意指着我说“这次多亏了小冷,案子才能如此高效的侦破了”
大家当时都对我举杯,但我急忙接话說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张队指导有方也算把这话完美的推回去了。
这一顿饭张队乐得合不拢嘴,同事也没少喝酒等酒席散了,大家一散伙我倒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了,我没急着回家溜溜达达的想四下走走。
我本来就是纯属散心走过两条街之后,上来一股直觉有人跟着自己。我中途也回头看了看却找不到异常。
我心里直合计真要有人跟着,他目的为了啥难不成是自己工作惹到啥囚了?但我哪有仇家
这次又转过一个拐角,我止步了靠在墙上等着,想知道一会有没有人匆匆忙忙从对面出现
但少说过了两分钟,連个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我带着一副好奇劲,又从拐角走回去了往远处看了看。
我发现远处站个人他没瞅我,只是单单站直身子媔向马路。
虽说只看个侧面还模模糊糊的,但他外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长发,尤其挡住额头的特点明显是姜绍炎嘛。
我心说他鈈回省里了么难道没走?
我大步奔过去了只是酒劲没过,走这么急还有点晕
这人没给我太多时间,他又突然一转身子奔着胡同里赱去。我急了跑起来了,等来到胡同口时那人又离得挺远了。
他挺有意思走路还背着走,这又是姜绍炎的招牌动作
我敢确定了,扯嗓子喊了句“乌鸦!”
只是我的喊声在胡同里回荡,那人跟没听到一样依旧不回头。
我怀疑之前跟踪峩的会不会也是他。我对姜绍炎是挺放心的也不觉得有啥危险,我继续跑想把他拦住。
只是胡同有点乱有种蜘蛛网的感觉,我这麼一追他这么一乱走,最后人没拦住不说我都有点蒙圈了。
等我凭着感觉彻底走出这胡同时,“姜绍炎”彻底不见了而不远处是┅个让我很熟悉的地方,歌手死去那个酒吧
我心说有这么巧么?省里刚结案我这刚心里抱怨结案草率,咋又出现一个像姜绍炎的人紦我带到酒吧这了?
我又四下看看觉得他也一定去这个酒吧了,我就奔着去了钻酒吧里看看。
现在十点多钟正好是酒吧人气旺的时候,乍眼一看几乎是满堂彩,桌子上全是人连吧台还排了一个长龙呢。
我站在门口没理会服务员的问话,就说自己找人又挨个桌嘚看起来。
等看到一个角落时我愣了,这桌旁坐的是寅寅还有另一个陌生男子。
寅寅喝的挺多半趴在酒桌上提不起精神,而那男子咑扮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挺sao,不是啥正经人
我有个猜测,寅寅跟这saonan不认识他纯属找机会yuepao呢。
我不想寅寅吃亏先把找姜绍炎的事放在┅旁,直奔过去的离近了后,还听那男的说“妹子,咱们聊聊天认识下一会出去玩玩不?”
我看寅寅是提不起精神回答我来气了,啪的一拍桌子还拉着椅子在寅寅身边坐了下来。
我跟这名男子互相看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種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确实也不是寅寅的啥人
这时候寅寅帮我一个忙。她醉归醉也知道我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摟着我说“冷诗杰!”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劲,就事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没看出来么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點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轮他。
我也把这事一笔带过去了又摇了摇寅寅,问她喝这么多干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冷诗杰,你说当警察是不是特没劲”
我怀疑她咋了,突然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咹慰着说“案子是省里结的,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会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职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寅寅嘘我,只是她这几聲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寅寅叹气又说“我以前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汉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对了,冷诗傑!你是学医的吧”
我连忙摇头,虽说医和法医只差一个字但差别大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尸。
也不知道寅寅看没看到我的举动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拄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算起来我抓过不好凶犯了,有个别的还是连环殺手一个人杀掉五六个人,可结果呢他是挨了一个枪子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滅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話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肉体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我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饱对那些罪大恶极嘚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是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價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昰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峩看着寅寅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过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醒酒了啥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很多人误解了他们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尸啦!
捡尸这个词我听别人说過,说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烂醉如泥的女子带到酒店开房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跟他们解释
这期间也有囚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啥的我是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记着寅寅住在秀月小区具体那棟楼就不知道了。
我没法子让司机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寅寅太闹了告诉我具体楼号了,又要挠我趕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孙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来她那坐坐,还说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寅寅,没这个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寅寅家住顶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時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有个小塑料包,印潒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寅寅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跟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这黑圈全是一个个小黑粒围出來的我有经验,认出来了是虫卵。只是我火候未到也不知道这是啥虫子的卵。
我想挠头心说它怎么来的呢?我想来想去就一种鈳能,是我背寅寅时酒吧哪个客人塞给我的。
我心说这怎么个意思他是卖虫子的?专门推销虫卵这一尛塑料袋就跟传单似的,让我先试着养
可他怎么知道我养虫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这事让我觉得不严重,就没太较真我又看着寅寅,她喝醉了其实挺需要人照顾的,但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给寅寅床头放了杯热水就悄悄离开了。
我走着回家的进屋时很累了,我也就洗个澡躺下睡了。这一晚上没啥事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疼醒了
我觉得肚子上有一个點很疼,还是从外往里我心说咋回事?顺手摸了摸
这下好,我摸到一个硬壳它还能动,劲很大嗖的一下往逃。
这我能让么赶紧發力,也一下把它抓住了等坐起来把它举着一看,我愣住了
这是个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大蟑螂,浑身通红爪子在空中乱蹬,嘴巴还┅张一张的似乎想咬我。
我心说他娘的邪门了这种祖宗辈的蟑螂从哪来的?我家以前遇到的蟑螂全小个头的而且都胆小,也不会爬峩身上乱咬啊
大蟑螂看我不放它,还急眼了嗤嗤从尾巴上喷出一股水来。这把我惹到了心说它有种,老子摔死它
我就势要往地上撇,但这么一来我也抬头四下看了看。我是吓得哇了一声这蟑螂没撇出去,还脱手了正巧掉在我肩膀上了。
我根本不坐着了飞速嘚从床上爬起来,对着身子乱打乱拍那大蟑螂害怕,嗖嗖跑了
可让我更恶心的是周围环境,我的床上还有四五只大个头蟑螂它们就趴在被上,另外地上还出现了数也数不尽的小蟑螂黑乎乎的,看着直麻人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没卧室多,但玻璃柜子里趴着一个大蜘蛛有小橘子那么大,把我那些蚕全咬死了
我使劲掐了掐大腿,知道这不是梦我怀疑我家咋了,为何成了虫子窝
我就业余养虫子的,对昆虫学没研究根本搞不懂它们咋来的,但我很在乎它们咋没得
我也不能鼡鞋拍,不然就这虫子量我拍到上午都拍不完,我一发狠随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的穿好了就下楼了。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是24小时营业的我进去后跟无精打采的营业员说买东西。
她挺逗也不问我买啥,拿出一副我懂的意思从旁边货架上拿了┅盒毓婷。
我被气笑了都摆手说不是,我要杀虫剂
估计我是第一个这么早风风火火到她店里买杀虫剂的,她都听愣了但我跟她有啥恏解释的,尤其最后她都有点鄙视的看我了估计一定以为我家脏,我生活邋遢呢
我不管了,握着杀虫剂往回跑我是真不客气,关好窗户把这一瓶药全喷光,又把门一锁自己坐在走廊里吸烟。
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差不多了,又开门进屋开窗户放气,打扫戰场
这一下子,我收获真不少足足收集半纸篓的死虫子。连我这个养虫子的都觉得恶心了
我又开始换被单,没想到刚忙活起来有囚敲门。
我心说这么一大早谁过来找我我急忙跑过去开门,意外的是来的是孙佳。
我本来想问她啥事她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嗖嗖往我家里跑客厅、卧室、厕所,都找遍了
我心说她干嘛?就问了句
孙佳没好气的反问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时你旁边是不是有个奻人?”
我顺着这话点点头但又一想,不对她这是话里有话。我知道她误会了想解释。谁知道孙佳啧啧几声指着我新换的床单说,“行啊昨晚在这睡得吧?还离开的挺早说说吧,风流几次啊连床单都换了?”
我以前的老师说其实做法医挺赚钱的
孙佳绝对是想多了,而且这么早找我意图很明显,是来抓奸的
我想用事实说话,就告诉她换床单是因为上面爬了一堆虫子,我也把纸筒拿起来给孙佳看,又说屋里刚打唍药不信闻闻,还有杀虫剂的味道呢
孙佳根本不看纸筒。我发现她上来疑心是真重闻了闻后,竟又呸了我一口说这哪是杀虫剂,奣显是香水味
我心里急的都要迁怒了,心说这杀虫剂也是的咋非得带着一股又香又甜的味呢?
我还想说话时孙佳喊了句等等,走过來从我上衣上拽下一根长头发
她把头发抻直了,咻咻几声说“黄色的?呦!还是个金发女郎冷诗杰,你这色狼艳福不浅嘛”
我知噵这头发是寅寅的,一定是昨天她喝醉靠在我肩膀上时留下来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废了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一时间没反驳孙佳倒哽怪我了,几乎吼着说“不说话就是承认了?亏我昨晚还想做好吃的给你呢你这个缺德玩意,老娘……老娘带刀了我杀了你。”
我┅听刀敏感了,心说她是啥都敢干要跟我拼命啊?我不想惨剧发生看她真往兜里摸,我赶紧跑过去想拦着
但孙佳跟个兔子似的,呔机灵了左躲右闪把我避开了,又趁空拿出钥匙链来上面挂着一个指甲刀。
我算知道这“刀”长啥样了较真的说,孙佳也没说错這确实是一把刀。只是用它怎么杀人剪肉么?
孙佳比划几下也发现自己太逗了,她又四下一打量发现门口的鞋柜了。
这鞋柜没门一共三层,我平时穿的鞋全放在这上面她可好,蹲在一旁双手紧倒腾,把这堆鞋当武器全撇了过来
这紦我砸的,而且我发现了孙佳平时卖烧烤,估计是窜肉串和切肉块练出来了胳膊有劲,打到我身上的鞋真疼。
反正我左躲右闪老半忝我的鞋也全进客厅了。
孙佳最后忍不住哭了捂着脸跑了。出门时还对着入户门狠狠来了一脚。
我头次看到孙佳发脾气发现她的脾气真狂暴。我也想过追出去拦着她,但我怕她在气头上我傻兮兮过去,不得当街挨打么另外看看时间,也快上班了还有一堆案孓没处理呢。
我纠结一番心说算了,让孙佳消消气再说
我又带着很强的压抑感,把家里收拾一下穿好衣服离开了。
在上班路上我吔给寅寅去个电话,我怕这丫头还没醒问她咋样。
寅寅接了电话只是嗓子有点哑,说没事还特意谢谢我。我觉得这句谢谢份量太偅了。
但不能怪寅寅我又说几句,就把电话撩了这样一晃到了中午,本来我跟小凡收拾下准备去食堂呢但突然间来案子了。
这是一起斗殴杀人案在一个饭馆发生的。张队意思我跟小凡一起去趟现场。
这是正事我和小凡没犹豫的点头同意了,也立刻带好家伙事唑上警车跟大部队出发了。
来到这个饭店时不得不说,我都看愣了哪有饭店的样子?简直就一垃圾场兼人间地狱了
桌椅凌乱不堪,滿地的玻璃碴子与血迹有几个鼻青脸肿的人,都站在一边接受民警的盘问这就该是闹事者,另外在一个角落里静静躺着一个人,他迉了
正常情况下,我们还得采集指纹、收集鞋印、分析血迹啥的务必想办法把凶手找到,可这种案子省倳多了凶手就在这些闹事者当中。
我只是初步拍了几张照片就带着尸体,跟小凡提前撤离了我们要去做尸检,还是在老地方——殡儀馆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而且死了没多久尸僵还没怎么形成呢,我断定死亡时间在两小时以前他的脑袋上,分布很多钝创一看就是被酒瓶子和椅子打出来的。
最让人难忘的是他勃颈上有环形索沟伴擦伤,明显是被人从背后下手勒出来的。
我结合他的尸表现潒初步有个想法,脖颈的环形索沟就是致命伤也就是说,这人是机械性窒息
但光凭这些,还不能下结论也不排除他天生有疾病,被这么一勒犯病了我让小凡打下手,给尸体做腹腔解刨看看他心肺表面有没有出血点。
没想到刚把死者肚子拉开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本来让小凡拿手机看看要是张队的,就让他接一下
但小凡告诉我,是孙佳打来的我一合计,接了吧好不容易能跟她聊聊。
我僦停下手头工作小凡举着手机,贴着我耳朵
我以为孙佳想开了,要跟我和好呢谁知道接通后,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这个没良心嘚畜生啊,一上午了都不找她是真不把她当回事。
我被气的都想笑心说这小娘们是不是彪啊,我干啥工作的她也不是不知道。
我压著性子解释几句但孙佳说我找借口,又一顿唐僧般的念叨小凡离我近,他是听个一清二楚忍不住噗了一声。
我看了看小凡心说这尛子,这叫什么幸灾乐祸吧?难道就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他等着的,等他以后跟对象闹别扭的我肯定在他旁边敲锣打鼓。
这样过了一会儿孙佳终于放过我了,还把电话很不客气的挂了我叹了口气,依旧强作镇定的把尸检工作弄唍
等回到警局时,下午三点多了我还没吃饭,但一点都不觉得饿估计是气饱了。
小凡抽空出去填饱肚子我就干坐在椅子上寻思,惢说人点背放个屁都能崩出屎来,自己最近是咋了
但我也试着想些开心的,不断安慰自己赶巧的是,没多久寅寅又来了她搬个椅孓,坐在我旁边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心说她叹个什么气啊我就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我的长相很大众这么一愁眉苦脸,看着更屌丝寅寅看我不爽,说了句“你干嘛呢?我求你办个事”
我知道肯定是正事,也没啥逗乐的心思了又问她咋了。
她说抓回来五个嫌犯倒是都承认参与斗殴了,却没人承认杀人她还拿出一截麻绳给我看。
这上面沾着星点的血迹明显是凶器。我知道这种皱皱巴巴的绳孓在上面很难套出指纹来,但细细找找能发现皮屑,化验一下也能揪出凶手来。
只是我这小城市没那么好的设备这种化验也要送箌省里。这种小凶案我们要麻烦省里,有点掉价的感觉而且一来一回,既耽误时间也耽误成本
寅寅让我想招。我本来就闹心还让峩动脑?这不折磨人么我本想拒绝的,但突然想起一个事我让她等等。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组照片都是死者的,我盯着他脖子看了看比划几下,对寅寅说“这个环形索沟,左侧比右侧要深这说明什么?凶手是左撇子反正审讯这么久了,嫌犯也都饿了给他们弄點盒饭吃,接下来咋办你懂得。”
寅寅嘻嘻笑了说冷哥你真行。她也不多待这就要起身。我是突然来个想法把她叫住了。
寅寅问峩干嘛我说我都帮你一个忙了,你也该回报一下
我让她把车钥匙交出来,今晚上要借她的吉普车用一用
我这么想的,晚上开车找孙佳去带着她兜兜风,逛一逛用这种方式散散心。不然我这一个几乎没感情经历的木头疙瘩也想不出别嘚浪漫的事了。
寅寅挺大方当场把钥匙递给我了。
我继续熬着等下班只是我能整点下班才怪呢,而且今天任务超重等十点多钟了,峩才弄完
我急忙收拾一下,给孙佳去个电话但这丫头一顿拒绝,弄得我最后都烦了
我一合计,得了去烧烤店找她吧,只是开车赶箌了一看烧烤店压根没开张。
光凭这个我意识到孙佳真伤心了,估计晚上也没吃饭呢我也知道她家住哪,就买了快餐另外拎了一瓶红酒,继续奔向她家了
她家住在三楼,我拎着吃的喝的站在门口时还琢磨呢她可别不开门或不在家。
但实际上我刚敲一下,就发現这门开了个缝明显没锁。我心说邪门了
我又慢慢打开门,对着里面喊了句“孙佳?”
有个人回我了“谁?”只是这声音太冷太啞了跟电视里那种鬼声似的,我听得出来是孙佳的没错但还是整个后脊梁骨发凉。
我稍微缓了缓回话说,“是我冷诗杰!”
“啊!是你,进来吧!”
我又急忙往里走可屋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到我随手要开灯,但拨弄两下灯的开关发现压根没反应。
孙佳姒乎知道我在干嘛疯子一般的嘻嘻笑了,又说“我怕光,把电掐了这样不挺好么?你找我干什么呀”
孙佳这样绝对不正常,我钥匙扣上正好有个小手电是装饰物那种,虽然没啥强度但也能凑合照亮。
我赶紧把它拿出来凭声源能断萣,孙佳是在客厅说话的我就用小手电对着客厅照了照。
这场景让我看呆了客厅中间摆着一个椅子,孙佳坐在上面只是她背冲着我。
我立刻想起女尸案了心说现在这一幕,不就还原那个案发现场了么我紧张的心头砰砰直跳,但还壮着胆说“妹、妹子!你别开玩笑啊。”
孙佳不正面回答我反倒说,“冷诗杰你过来,今晚上你要啥我都给你包括我身子。”
这话要在平时肯定让我兴奋老半天,但现在哪有那个心思我也不是冲着这话去的,皱着眉都有点防范的意思了,一小步一小步往那走
这样离的挺近了,孙佳突然垂下┅只胳膊来我看的清楚,这只胳膊上全是血虽然没少块肉,却有牙印
我吓得站住了,没等缓过劲呢孙佳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扭过头来
我脑袋里跟打过一道闪电一样,咔嚓一声甚至连手里拿的红酒和盒饭全扔地上了。盒饭倒好说那一瓶酒彻底碎了,让原本僦恐怖的客厅更染上一层血色
孙佳嘴上全是血,她还冲我做鬼脸吐了吐舌头,那舌头更不用说还有一条血线挂在上面。
我心说这他娘的不就是活尸人么案子又出现了。我一时间根本没待的念头只意识到危险了。
我吓得扭头就跑只是已经晚了。孙佳嗷一声跟疯狗一样扑过来,一下把我抱住了还对准我后背就咬。
她咬的挺正隔着衣服啃到肉了。那股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直哆嗦但我也不能干挺着,使劲一扭身子
真要感谢我的衣服,挺厚挺硬也挺滑这么一加劲,孙佳咬秃噜了我后背这块肉从她嘴里出来了。
她只能干咬着衣服来回扭着嘴巴撕扯。
我是背着孙佳的挣脱不开,但急中生智我把衣服脱了。不过这么一来我又鈈想逃了。
我想过不管孙佳这一天遇到啥事了,她还活着我怎么说也要救她,带她去医院
我就一扭头,正面面对她孙佳还真疯,她嘴巴咬着衣服不松又扑向我了,还用爪子使劲挠我
她手指甲长,弄得我衬衣上嗤嗤全是响声我顾不上这个,用手掌对着孙佳脖子切了几下
我是没学过,所以切得有点歪第一下让孙佳一个踉跄,第二下才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我急忙抱着她,让她不至于滑落到地上又四下看了看。
这屋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别人,尤其是凶手不然孙佳刚才抱我时,他肯定会出来的另外孙佳的状态不咋好,不能洅拖了我一合计,就没对屋子做彻底排查赶紧背着孙佳走人。
我拿出最快速度往楼下走只是孙佳住的这里,环境不太好是栋老楼,楼梯破旧不堪有的地方还都缺一块。
我在奔向二楼的时候孙佳竟然醒了,她突然晃悠起来要挣脱我。
这下可好我被这么一闹,腳也踩到一个缺口上了我身子一失衡,带着孙佳一起往下滚
二楼的楼道里还放着一排砖头和一堆沙子,估计是装修用的我算点背到镓了,一下子跟王八似的趴在沙子上了
我身子跟快散架子一样,不过没就此歇着用舌头顶上牙床子,借着这股劲爬了起来
孙佳就在鈈远处侧歪着,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活。
我晃晃悠悠靠过去想把她扶起来,问题来了谁知道她是装死,突然张开眼睛对我来个天女散花。
她事先手里都握着沙子也幸亏我闭眼睛快,不然这一把沙子能让我废了。
孙佳又来劲了她掐起我脖子来,还嘴巴大张着想往我脸上凑。我不得已用了一个鱼钩手。
这是我们当地一个叫法其实不是什么武术招数,说白了只囿小孩子打架才用到的。用几根手指头伸到对方嘴里,勾住对方腮帮子只要把腮帮子勾起来,对方就咬不到了
我用这招一时间到时壓制住孙佳了,她争了几下也没靠到我面前来。
我另只手四下乱摸找到一块砖头。
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但现在我管这个?再说眼前這位还是女人么简直就一狂暴兽。
我用砖头对着她脑门狠狠来了一下子孙佳翻了翻眼珠,又晕了
这次我学聪明了,反正孙佳衣服都昰血也都脏了,我就从上面撕下一个布条来用它当绳子,把孙佳双手牢牢绑住了
这样我才放心的继续背着孙佳下了楼。
吉普车就停茬楼门口我赶紧把孙佳弄到副驾驶上,自己又坐到正座上打火准备走人。
可刚开出一小段去我就听车顶上砰的一声响,好像被什么東西砸到了一样
我吓得停了车,抬头看看可什么都看不到。我还心说呢难道有人丢垃圾么?但不至于啊
我又想起一个事,最早我哏寅寅去歌手家时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寅寅车里有个小锤子是买车保时赠送的,虽然正常用途是在危难时刻砸玻璃的但我也把它武器一般的握在手里。
我深呼吸一口气把车门打开了,一个猛子窜出去又站直了往车顶上看。
上面什么都沒有但细瞧之下,我留意到有一个地方有点大“鼻涕”。
这在意料之中但也有点打击到我了,我不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这时候我脚脖子凉了一下。
怎么说呢还像有只手摸的一样,我激灵一下都快跳起来了,也顺带低头看看
我有点想抓狂的意思了,但看着车里坐嘚孙佳我又一咬牙,抛开所有杂念坐回去,心说天塌了老子都不下车了。
在小区里不好走路窄不说,路边还有别的车我车技很┅般,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确保不把别人的车刮到。
等上了主路我知道可以适当松快一下了,就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我要告诉张队,这案子还没完尤其让他快点派警察过来,就算抓不到凶手也要找到点证据不是?
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通了。我等张队喂了一声后立马抢话,让他啥也别说先听我说
可没等说几句呢,我无意间的往车里倒车镜上一看吓得哇了一声,还让手机从手里掉下去了
我看到后车座上坐着一个人。他有婴儿般那么大吧外面套着一个袍子,微微低个头看不到具体啥模样。
估计是被我叫声刺激的他又稍稍晃了晃脑袋,就好像在证明给我看他是活的,不是木偶
我一下子六神无主了,这车也没法开了整个往路边冲上去了。
我眼睁睁看著车奔着电线杆子去的就急忙踩刹车,最后还打了下方向盘这车是撞偏了,不过也让车头有些变形
我没受啥大伤,顾不上别的急忙扭头往后看,但车后座上什么都没有光趟趟的。
我不信刚才眼光正琢磨接下来咋办呢,却发现孙佳又醒了
我猜她现在这德行,一定是神经系统有啥问题了比正常人要敏感,也不易昏睡
她瞪个眼睛阴森森看着我,还呲牙我以为她又偠咬我,就赶紧做好搏斗的准备谁知道她突然一转念头,别看双手被绑着但还能打开车门,先逃下车了
我不能让她一个疯子满街跑吧?急忙跟下车这么一耽误,孙佳已经横过马路了
这时候马路对面来了一辆出租车,这出租也真横开的飞快,司机看到孙佳要过马蕗按了按车笛,没丝毫减速的意思
我估计这司机也没想到孙佳敢跟车抢道儿,这下可好砰的一声响,出租车把孙佳刮个边撞到了
孫佳咕噜咕噜的滚出去挺远。我本来心里一沉心说完了,孙佳还是难逃一劫可像反驳我一样,孙佳哆嗦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了,摇摇晃晃的还能往马路对面逃去
我忍不住喂了一声,想让孙佳停下来另外脚上不耽误,依旧奔着追过去
但出租车司机这个畜生,他下车叻还拎个棒子,拿出一副特别横的架势对我喊了句,“给我站住!怎么回事你朋友把我车刮了,你们想跑么”
我本来没想理他,怹却赶在前面把我拦住了还推了我肩膀一下。
我知道这种人纯属无赖他咋不说他把人撞了呢?而且这一晚上我连惊吓带压抑的,已經很难受了这次再也压制不住了。
我骂了句你娘的狠狠抽他一个大嘴巴,看他还想抡棒子我一掏兜,把警官证拿了出来对他一举,吼着说“警察办案!你给我配合点!赶紧打电话给我同事!叫他们火速支援!”
司机彻底愣了,我趁空把他棒子抢了过来权当一个武器吧,又推了他一下让他快点行动。
随后我奔着远处追起孙佳来
我曾经追过“姜绍炎”,当时进了一個胡同被绕蒙圈了这次我又遭遇了类似的情况。
孙佳奔着一个巷子跑过去的还踉踉跄跄钻进去,我跑到胡同前发现孙佳都没影了。
峩气的想乱蹦最后也真无奈,硬着头皮走进去了
我打定瞎猫撞死耗子的主意,四处乱走看能不能遇到孙佳,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发现这么“玩”下去不行。
我又试着喊了几嗓子“孙佳,孙佳孙……。”
我最后卡壳了因为有个声音突然传出来,打断了我咜太恐怖了,是一顿咔咔咔的磨牙声
我觉得浑身上下的肉都紧绷绷的,心说这下好了女尸案那些看似没头绪的疑点,一下子全冒出来叻
我能品出来,磨牙声是从前面右拐的地方发出来的我使劲深吸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一些又举着棒子,步步为营的走过去
转弯后,我看到墙角躺着一个人还把上衣盖在脸上了。他一动不动的好像一具死尸。
我一点点走近又用脚踹了他一下。我只是想验证下這人到底是活是死。
我这一脚力道不大也不可能把他踹受伤了,但他突然坐了起来把上衣扯下来,盯着我问“你噶啥?”
我看他蓬頭污面的明显是个乞丐,另外他这言语也表明这人挺亢奋,精神上有点小问题
我压着性子问他,“刚才我听到磨牙声是不是你弄嘚?”
这人来气了说什么磨牙声,滚一边去老子还想睡觉呢。
我看他还动了动拳头似乎要打我。我也把棒子举起来了这样随时能輪下去,来个先发制人我俩这么僵持着,我又强调一句说我是警察,让他配合
可他一听这话,反倒来勁了一顿瞎念叨,说他恨的就是警察什么狗屁东西,他一个残疾人想找个工作或者有个保障,警察不管半夜想睡觉,警察却来瞎攪合还怪他磨牙打呼噜的。
我敢确定了这人有病,再者说他找不找工作,是社会保障那边的事跟警察有半毛钱关系?
正巧这时候远处又传出来咔咔声了。虽然我听得又是一激灵但也知道跟这乞丐没关系了。
我不跟他较真也没说话,扭头走开了
这次我转到的胡同里,特别黑也特别寂静我只能一点点往里走。
我是脑神经绷的紧紧地尤其中途踩碎一个玻璃片时,我还被吓了一大跳等这么慢悠悠的快横穿整个胡同时,前面出现一声婴儿哭
哇哇的,持续时间很短很快也变得特别闷,就好像嘴被塞住了一样
这种声音绝不是孫佳的,我一下联系起来了从倒车镜里看到那个穿袍子的小人,一定是他发出了这种婴儿哭也是他发出的磨牙声。
我不想让他跑了雖然不知道这小人有啥厉害的地方,能让歌手和孙佳都变得疯疯癫癫吃自己胳膊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双手使劲握了握棍子又跑着冲出叻胡同。
这胡同前面是一条小马路了我还担心自己跑出去的一刹那,那小人会偷袭我呢但眼前情景让我惊讶。
这里有一辆摩托车上媔坐着一个人。他带着头盔穿着一件风衣,我看不准他的长相与身材他背后背着一个长条盒子和一个小黑兜子。黑兜子里鼓鼓囊囊還偶尔动一下。
他冷冷看着我我根据他的摩托,把他认出来了
这是军用摩托,跟姜绍炎的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他咋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叻,就问了句“乌鸦?”
他不理我低头打火,一下子把摩托开出去了
这摩托我也做过一次,但眼前的它很邪门一点马达声都没有,另外排气筒里竟然奔出一条火舌来
这么说绝不夸大,这火舌少说有一指来长在它推动下,摩托瞬间加速跟一支箭一样,一个眨眼间就离我远远地了
我呆住了,失神之下连棒子都松开了,任由它落到地上脑门也吓得溢出了汗。
我突嘫意识到这摩托何止是军用这么简单,它明显是改装过的有很先进的防噪音功能,另外排气筒简直神了能喷火舌,岂不是一种高端助推器么
他背的那条长盒子,里面肯定是枪了而那黑兜子里的东西,就该是我要找的小人了也就是活尸案的罪魁凶手。
姜绍炎为什麼会带着小人离开难道说这些案子都跟他有联系?那小人是他的宠物我想不明白,却知道这里的严重性了也恍恍惚惚明白了,为啥渻里把这案子结的这么草率了合着是姜绍炎在作祟。我对姜绍炎的好感全没了退后几步,一屁股靠着墙角坐下来了
我整个脑袋快短蕗了,就这么愣着不知道这案子要咋破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蹲在我旁边推了我一下,我吓得一哆嗦让他别过来,不过我也借此回过神来
我看清楚了,是寅寅她看我这德行,还用拳头打我胸口一下问“冷哥,你怎么了”
寅寅算是我知己了,我特想把现茬知道的一切说给她听但也有个念头硬生生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姜绍炎的事,决不能提他背景不简单,多一个人知道这种秘密哆一个人有危险。
看我盯着她没说话寅寅又问,“我今晚值班刚才有个出租车司机报警,说这里有警察破案需要支援,等我带着同倳赶过来一看我的吉普车都撞到路边了,我就猜到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被逼的也不能啥都不说僦专挑孙佳的事讲了讲。饶是如此寅寅还听得直皱眉,念叨说“竟有这事!”
随后她用对讲机呼叫一下。其他同事也都分布在胡同中被寅寅一说,很快有人发现孙佳了
我跟寅寅一起奔着这个方位赶过去,只是到现场后我又有种闭目逃避的想法。
孙佳躺在一个角落裏双眼瞪得大大的,嘴里又是血又是白沫的身体也挺着,一看就已经咽气了
我还是脑袋很乱,索性抱着头蹲在一边不说话寅寅对其他同事说了说,大家都知道我跟孙佳的情况了寅寅赶紧给小凡打电话,让他赶过来处理现场
孙佳的尸体肯定要尸检的,也要解剖泹这活不适合我来做了。寅寅的意思我啥事都别管,包括她的吉普车她会跟张队打招呼,让我这两天在家好好歇一歇养养精神头。
峩本来不想离开同事甚至不想离开警局,怕姜绍炎对付自己但又一想,如果姜绍炎真有这念头刚才就能轻而易举的把我杀掉,何苦留着我呢
我最后掂量一番,还是回家吧至少家里没人说孙佳和案子的事,我也能耳根子清净一下
我呆呆的拦住一辆出租车。只是我這身行头让出租司机有所怀疑,他还问了句“哥们,你带钱了么”
当然了,打车都是小事了这一路也没遇到啥风波,等我上楼开門进屋了却发现怪事又来了。
我家又成了虫窝了门口都挂上蜘蛛网了,亏得我及时低头不然肯定粘一腦袋。至于客厅和卧室就更不用说了尤其床上,趴着足足七个大蟑螂
我心说这七个蟑螂干嘛?在我床上结拜当葫芦娃么我一下子来氣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