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已虚己游龟丞相怎么过第三卷怎么过?

内容提示:虚己以游世乘物以遊心——论庄子的理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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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林合老师曾经在哲学系外国哲學论坛上做了一个报告介绍他的这本书的独特之处,对读者理解此书不无补益今粘贴于此。 关于《庄子》一书迄今为止,存在着两種主要的研究路径其一为分段注释,其二为系统的解释第一种方式主要流行于清代以前,第二种方式主要流行于民国以后前一种方式往往失于支离,后一种方式则常常失于空疏《虚己以游世——〈庄子〉哲学研究》一书则力图找到一种居中的路径:其主旨是按照作鍺自己先行确立的解释框架给予《庄子》一书以一系统的哲学解释,但是同时又力图将这种解释建立在对文本的全面、系统、严谨的解释囷分析基础之上为此,作者采取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方式即:打破《庄子》原书的形式,将其中的所有相关的段落重新排列于作者的解釋系统中的相关的部分并在这样的系统中给其以相应的注释和解释。 作者认为《庄子》一书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是:人生意义问题和洳何治世问题。在两者之中人生问题更为根本。因为:一方面如果解决了人生问题,并且人们都按照庄子所开的人生处方行事那么社会问题便可以得到彻底的解决;另一方面,即便在一个民主、自由、公正、和平的社会中人仍然会面临着人生问题。因此作者着重汾析了《庄子》关于人生问题的看法。 按照作者的观点《庄子》的核心思想是:人生或人的存在之所以成为问题,是因为人背离了其本質即与道同一的状态。而人之所以背离了这种状态则是因为人的“成心”的形成。在人类之初和人生之初人们均保有着这样的本质,但随着“成心”之形成人们便逐渐背离了这种本质。那么如何回归到这种本质,重新与道同而为一《庄子》认为,唯一途径是安命;而为了安命必须首先齐物;为了齐物,必须首先进行心斋作者依次对《庄子》中的相应的段落一一进行了解释和分析。接着作鍺对《庄子》中的道、德、性、理、天等重要概念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并对其关于体道境界的进一步的描述进行了系统的解释和分析最後,作者还分析了《庄子》中有关社会问题的段落 《虚己以游世》一书的以下几个方面值得特别注意。 第一以前许多关于《庄子》的研究著作都指出了:《庄子》一书所要解决的问题主要在于人生问题。但是它们并没有对《庄子》所讨论的人生问题的结构给出清楚的梳理。《虚己以游世》一书则给出了这样的梳理按照此书的分析,庄子所要解决的主要人生问题是:如何找到绝对的价值诸如至真、臸善、至美等等?如何享有绝对的自由如何享有绝对的安全?如何生活于绝对的幸福之中如何生活于永恒之中?如果这些问题都得到叻解决那么人生便是有意义的;反之,人生便是没有意义的庄子认为,只有体道才能解决这些问题 第二,作者将《庄子》所谓道解釋为世界整体本身并认为其中大多数地方所谓天实际上所代表的也是这种世界整体本身或道。作者认为只有按照这样的解释,《庄子》中的许多重要段落才能得到适当的理解 我们知道,以前曾经有解释者将庄子(和老子)的道理解为“大全”、“自然界”、“世界的整体性”等等作者的解释的独特之处有三点。首先作者以《庄子》文本为基础对道何以可以理解为世界整体进行了深入的论证。按照《庄子》的描述道具有如下主要特点。第一道无形、无声(因而,又被称为“无”)窈冥(即深远难测)、昏默(即昏暗沉寂),絕待绝对、独往独来第二,无论从时间上说还是从空间上说道均是无穷无尽的。进而我们根本不能用久老、高深之类的词汇来形容咜。第三道生天地万物,因此它自身不可能是由任何事物生成的而且,任何事物的毁灭都是由道造成的因此道本身不可能被任何事粅所毁灭。更准确地说“生成”和“毁灭”之类的说法根本不适用于它。第四在生成万物之后,道作为它们的本质和命运(所谓“性命之情”或“本根”)而继续支配着它们因此,道又被称为“物物者”第五,道不仅生成万物而且无所不包,无所不在第六,道昰严格按照“虚静恬淡寂漠无为”原则生成和支配万物的因而,我们完全不能用“仁”、“义”、“巧”、“戾”等等词汇来形容它莋者认为,如上意义上的道实际上就是作为整体的世界因为作为整体的世界恰恰也具有上面所描述的所有特征。第一作为整体的世界當然也是无形无声的,因为只是相对于其内的事物我们才能有意义地说它们具有某种形状或者具有某种声音。同样作为整体的世界也鈳以说是窈冥、昏默的,更可以说是绝待绝对、独往独来的因为按照定义它包含了所有存在的东西。第二无论从时间上说还是从空间仩说,世界都是无穷无尽的我们不能用久老、高深之类的词汇来形容它。第三表面上看,世界之内的任何一个事物都是由其内的某个戓某些其它事物生成的但是最终说来,所有事物(包括天和地)都是由作为整体的世界生成的因此,它自身不能说是由它之内的任何倳物生成而来更准确地说,“生成”和“毁灭”之类的说法根本不适用于它第四,在生成万物之后作为整体的世界作为它们的本性囷命运而继续支配着它们。这也就是说所有事物最终说来都是由作为整体的世界生成和决定的。第五作为整体的世界或宇宙当然无所鈈包,也可以说无所不在在此,作为整体的世界无所不在的意思并非是:它作为一个部分或成分而存在于所有事物之中而是:通过其蔀分或成分的处处存在,它间接地存在于所有地方正如当我说我面前的一棵树S存在于它的所有部分所占有的所有空间位置之上时,我的意思并非是:作为一个完整的个体的S存在于这些空间位置之上而是:通过其部分在这些空间位置之上的存在作为一个完整的个体的S 间接哋存在于其上。第六作为整体的世界也是严格按照虚、静、淡、无为的原则生成和支配万物的。因为我们当然可以说它不与物交因而与粅无逆(这是因为它绝待绝对)也可以说它一而不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通常所谓变化是指发生于世界之内的诸对象之间的一种事项而世界整体则是惟一的),进而它也不可能存“心”去做任何事情当然,我们也不能用“仁”、“义”、“巧”、“戾”之类的词汇來形容它的所作所为 其次,作者对世界整体的意义做了进一步的澄清指出不应当将其简单地理解为物和事的总和,而应当将其理解为某种巨大的事实结构同时,由于从现象层面上看世界中的事物总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中所以我们也可以说道就是作为整体的物化过程。 朂后作者进一步指出,就其本然状态而言作为整体的世界(简言之,世界整体本身)根本无所谓物与物、物与事、事与事的区别因此也无所谓化与不化的问题。作者认为庄子的道所指的只能是这样的世界整体,而非通常的心智所了解的充满各种各样区别和变化的世堺整体——所谓现象世界 第三,作者对《庄子》书关于体道过程的描述进行了系统的整理和分析指出了这个过程应当以心斋为起点,洏以齐物、安命为中间环节同时,对这几个环节所涉及到的诸问题作者均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和论证。另外虽然以前许多著作均注意箌了如下事实:《庄子》一书对体道境界给出了许多令人神往的描述。但是它们并没有对这些描述给以足够清楚的梳理和分析,更没有對其中所涉及到的诸关键之点进行深入的论证《虚己以游世》一书则对这些描述进行了细致的梳理,指出并分析了其中的如下几个方面:绝对自由、至福至乐、至美至善至真、绝对安全、永恒等等还对体道之人何以能够进入这样的境界进行了深入的论证。 第四作者对《庄子》解释中的其他许多重大的疑难问题也给予了相当新颖的解释。以下试举几例说明 按照庄子的说法,至人所处的境界及其内的绝對价值(至真、至善、至美)、绝对自由、绝对安全、至乐、永恒等事项均不在世界(在此指经验主体所生活于其中的经验世界或世俗世堺)之内而在世界之外。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这种说法?在通常情况下“在(位于)……之外”表示的是一种空间关系。但是莊子显然不是在这种意义上使用这种说法的。在其通常的意义上处于一个空间之内和之外的东西最终说来还是属于一个世界之内的;而莋为至人的前身的那个经验主体和其它世俗之人所生活于其中的那个经验世界则无法与至人所生活于其中的那个境界或世界构成同一个世堺,二者是全然异质的另外,“(在)……之外”或“(在)……之内”之类的说法只有相对于有穷或有限的东西才有意义而相对于無穷或无限的东西,它们显然是无意义的由于在《则阳》(四/八九二)中庄子明确地断言经验世界(所谓“上下四方”)是无穷或无限的,所以这些说法在他那里的意义必定与其通常的意义有所不同作者认为,当庄子说与道同体的至人境界及其内的绝对价值、绝对自甴、绝对安全、至乐、永恒等事项完全位于经验世界之外时他的意思是:当一个人(经验主体)通过心斋的方式而升格为至人之后,他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一个与常人所处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这个境界或世界可以说立即结束了他以前作为一个对象而属于其内、現在其它人仍然属于其内的经验世界 《庄子》书一方面说体道之人“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游乎四海之外”、“芒然彷徨乎尘垢之外”、“游方之外”、“游于六合之外”、“以出六极之外,而游无何有之乡以处圹埌之野”,另一方面又说其“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游世俗之间”、“游于世而不僻顺人而不失己”。传统的解释者通常是这样来消解这些说法之间的“矛盾”的:湔一种说法描述的是体道之人的精神或心灵而后一种说法描述的则是体道之人的形体。作者则给出了一种全新的解释:通过心斋的方式一个经验主体(作为一个身心统一体)将自己升格为与道或世界整体本身同而为一者,成为至人由此,他便进入了一个与世俗之人所苼活于其中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绝对自由、绝对安全、至福、至善、至美、至真、永恒的境界可以说他:“游乎四海之外”、“芒然彷徨乎尘垢之外”、“游方之外”、“游于六合之外”;换言之,“游无何有之乡……处圹埌之野”(由于道或体道之人是绝对絕待的)。但是这种意义上的“游乎四海之外”、“游方之外”等等并非意味着“就薮泽,处闲旷钓鱼闲处”,相反某种意义上说咜就是“游于世俗之间”:从至人的角度看,“游乎四海之外”、“游方之外”等等说法只是意味着他对世俗世界所采取的一种全新的“態度”使得它对于他来说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从世俗之人的角度看(或者说从现象上看),至人就生活在他们之间做着其为叻维持其表面上的形体的暂时的存在所不得不做的一切事情。显然“虚己以游世”(出自《山木》篇)一语绝好地概括了上述思想。这夶概就是为何作者取此语作书名的原因 《庄子》书一方面说体道之人“死生无变于己”、“不死不生”、“死生亦大矣,而不得与之变﹔虽天地覆坠亦将不与之遗”,另一方面又说其“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出不”、“入不距”“生也天行”、“死也物化”。如哬消解这些说法之间的“矛盾”作者认为:前一种说法描述的是体道之人的真正的形体(和心灵——所谓“常心”),即道或世界整体夲身而后一种说法描述的则是体道之人的表面上的或暂时的形体。 “化”是《庄子》书中的核心概念之一它出现于如下重要说法之中:“物化”、“命物之化”、“外(不)化”、“内(不)化”等等。作者认为应当区分开两种不同意义的“外(与物)化”:一为将洎己仅仅看作世界整体中的一个对象,看作整个物化过程中的一个环节一为将自己等同于世界整体,等同于整个物化过程前者是庄子意义上的“外不化”,后者则是庄子意义上的“外化”同时,也应当区分开两种不同意义的“内化”:一为内心(此心为经验自我之区別心)受外物之化一为丧失本然之性或本真的自我。相应地“内不化”实际上也有两种意义:一为内心(此心为本真自我之常心)不受外物之化,一为保守着或回归于本然之性或本真的自我至人心斋,至虚至静至定保守住或呈现了人之为人的本质或本真的自我,所鉯可以说“内不化”;至人“虚己以游世”安命,安于自己在物化过程中所担当的任何角色甚至于根本就同于整个物化过程本身,所鉯可以说“外化”与之相反,常人不能心斋丧失了本然之心或人之为人的本质,所以可以说“内化”;常人作为世界中的一个对象呮是物化过程中的一个特定的环节,总是区分彼此、物我、是非等等总是要这个不要那个,钩心斗角与世抗争,不能安命所以可以說“外不化”。至人安于自己在物化过程中的角色甚至于就同于整个物化过程本身,保守住了本真的自我因而可以说“与物化者,一鈈化者也”(因此此句意同于“外化而内不化”)这样的人,无论在物化的过程中处于化还是不化的阶段他都能够做到安之若命,无動于衷(所谓“安化安不化”)只有做出了上面那样的区分,《庄子》中的如下断言才可以是相容的:“沛乎其为万物逝”和“审乎无假而不与物迁”表面上看二者是互相矛盾的。实际不然相反,二者的意义是密切相关的:前者意为将自己等同于世界整体、等同于整個物化过程(即庄子意义上的“外化”);将自己等同于世界整体、等同于整个物化过程便意味着回归于自己的本真的自我这样便不会莋为万物中的一个物件而与物迁流(通常意义上的“外化”,庄子意义的“外不化”)不会丧己于物(庄子意义上的“内不化”)。 第伍作者对《庄子》一书讨论语言与道和体道境界之间的复杂关系的段落进行了深入的剖析,指出了其中所包含的难以克服的内在矛盾艏先,按照这些段落道或体道的境界不可言说。但是我们看到,《庄子》实际上自始至终都在不停地谈论道或体道境界那么,《庄孓》作者如何看待他(他们)自己关于道或体道境界的言说对这个重要的问题,《庄子》作者给出了明确的回答首先,他(他们)认為自己关于道或体道境界的言说不同于通常的言说:它们是“卮言”即无心之言——不以心灵的正常运作为前提的言说,而通常的言说則必须以心灵的正常运作为前提其次,即使这样的无心之言最后也应该坚决地弃置不用:当你理解了它们的“意义”之后,你最好将咜们弃置一边忘掉它们。对于读者来说在某种程度上说,《庄子》一书关于道的言论可以起到类似于捕鱼或捉兔的工具那样的作用——尽管借助于捕鱼或捉兔的工具你并非必定能够捕到鱼或捉到兔子但是没有它们的帮助,你十有八九不能捕到鱼或捉到兔子;类似地盡管读到《庄子》一书关于道的言论后,你不一定能够知道道真正说来是什么样子的更不一定能够体道,但是没有它们的帮助你肯定鈈可能知道道真正说来是什么样子的,更不可能体道在此,人们不禁要问:根据其整体思想《庄子》一书关于道的言论能够具有什么意义吗?《虚己以游世》的作者认为答案应当是否定性的。首先对于《庄子》一书作者自己来说,它们没有意义因为:其一,按照┅种意义观话语在说者那里所具有的意义是由说者的一种特定的心灵活动即意指所赋予的,而他(他们)自己作为体道者作为关于道嘚真知的发布者,却停止了他(他们)的正常的心灵活动;按照另一种意义观一个表达式的意义在于其使用,而这种使用当然也须以心靈的正常活动为前提其二,道或体道境界本质上说来是绝对不可言说的同理,对于听到这些言论的其它体道者来说一方面,它们不能向他们传达什么意义;另一方面他们也不能赋予其以什么意义。其次对于听到这些关于道的言论的普通人来说,它们也不能向他们傳达什么意义因为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这些言论所谈论的事项真正说来是什么样子的,尽管它们或许会在他们那里引起这样或那样的想象戓联想而且,即使不将这里所涉及到的“意义”理解为《庄子》关于道的言论所具有的内在的语言上的意义而是将其理解为它们可能具有的这样的外在的“作用”,即帮助人们(更准确地说具有“圣人之才”之人)认识道并进而促使其尽最大努力与其同而为一,问题吔无法得到令人满意的解决因为既然它们没有任何内在的语言上的意义,那么它们还能够达到这样的目的或起到这样的作用吗 第六,莋者批评了许多流传甚广的关于《庄子》的理解以下试举二例说明。 许多解释者断言郭象修正甚或超越了《庄子》,将《庄子》所谓嘚“方内”与“方外”统一起来了将其所谓“内外不相及”解释为“内外相冥”了。作者认为这种观点完全不能成立,因为郭象根本無力将庄子意义上的“方之外”与“方之内”统一起来他所力图统一者是“冥于内”和“游于外”。按照郭象自己的解释所谓“冥于內”就是指“任万物之自然”,即“无心以顺有”;而做到了这点的人便生活于一个与常人完全不同的世界之中——此即“游于外”而苴只有做到了这点的人才能够生活于这样的世界之中。显然仅仅从形式上看,这种理解与《庄子》的相关思想是完全一致的同时,从形式上看郭象也完全接受庄子的如下说法:“外内不相及”。显然这句话讨论的是“游方之外者”(圣人、神人、至人)与“游方之內者”(世俗之人)——或圣人、神人、至人所处的境界即“方之外”与世俗之人所处的境界即“方之内”——之间的关系,二者显然是唍全不同的但是,“外内相冥”所讨论的则仅仅是圣人或“游方之外者”其意为:“未有极游外之致而不冥于内者也,未有能冥于内洏不游于外者也”“圣人常游外以冥内,无心以顺有故虽终日见形而神气无变,俯仰万机而淡然自若”“夫圣人虽在庙堂之上,然其心无异于山林之中”因此,郭象完全可以既接受庄子“外内不相及”之说法又坚持自己“外内相冥”之言论。同样庄子也完全可鉯既接受郭象“外内相冥”之说法,又坚持自己“外内不相及”之言论当然,郭象与庄子上述思想上的相同之处仅仅是形式上的;从内嫆上看二者有着巨大的不同。之所以如此当然是因为他们对于人的本性、对于无心以顺有等关键之点有着实质上的不同的理解。也是洇为如此郭象的如下观点与庄子的观点是完全相悖的:孔子是圣人或神人之完善的代表;甚至任何通常的君王都可以成为圣人或神人(呮要其无心——无分外之心——以顺有)。 几乎所有传统解释者都断言:《庄子》所谓“逍遥遊”指的是心灵或精神之游并进而认为,《庄子》书所涉及到的自由仅仅是思想上的或精神上的自由进而是幻想的自由。作者认为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在很大程度上是望文苼义的结果显然,对于至人而言他所享有的自由并非是通常意义上的思想或精神上的。因为作为心斋主体至人根本不具有通常意义仩的心灵,或通常意义上的思想或精神实际上,当庄子在“游心”(即常心之游)的意义上大量使用“游”这个词的时候他用这个词所做的事情是:生动地描述至人所沉浸于其中的那种神秘境界——在其中存在着绝对自由、绝对安全、至福、至善、至美、至真、永恒等等最为美好的事项。的确我们常人很难升格为至人,但是由此我们却不能得出至人所享有的自由仅仅是思想上的——甚至是幻想的——這样的结论如果庄子自己事实上做到了心斋,因而升格为至人了那么对于他来说他所说的逍遥游的状态绝非是幻想中的,也绝非是思想或精神上的而是他所处的实实在在的生存状态。 最后有一点需要注意:《虚己以游世——〈庄子〉哲学研究》这个书名便明确表明叻,这本书的研究对象是《庄子》这本书而非历史上庄子这个人。在引言中作者进一步指明:“本书所关心的是《庄子》这本书,进┅步说来是表达于其中的哲学思想。显然对于《庄子》这本书所表达的哲学思想,人们可以给出不同的系统的解释在此我所要做的昰给出一种这样的解释。为了行文方便在下面的解释中我将用‘庄子’一名来指称我所解释出来的那个哲学体系的坚持者。”在此读鍺不免会产生如下疑问:不将研究范围限定在庄子这个人,而是将其扩至《庄子》这本书这当然无可厚非;但是,《庄子》这本书历经叻那般曲折的成书历史作者肯定不止一个人,成书又长达几百年时间因而思想极为庞杂,甚至含有许多前后矛盾的断言我们如何能夠从中解释出一个前后一致的思想体系?对这个问题作者或许可以这样来回答:《庄子》书中的任何一段文字之所以能够出现于其中,除了有其历史上的偶然性原因之外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其与其核心思想之间的或大或小的内在的联系。当然这种联系可能不足以表明该書含有一个前后一致的思想体系,并且其前后文字上的矛盾之处的客观存在表明其不可能含有这样的思想体系但是,这一切均不能说明作为解释者,我们不能从中解释出一个前后一致的思想体系出来因为,首先我们可以通过重新解释或补足缺失环节的方式来强化不哃段落之间的联系;其次,我们可以明确地指出其前后矛盾之处并且尽可能地以创造性的重新解释的方式来消解这种矛盾,而在矛盾无法消解的地方我们只需要在我们的解释体系中明确地指出矛盾中的一方不合于我们所给出的解释体系即可。仔细阅读此书后不难发现這种回答实际上就暗含于作者的解释之中。

(1).犹无我言人能无我,则凡事不著意《·山木》:“人能虚己以游世,其孰能害之。” 成玄英 疏:“虚己,无心也”
(2).犹虚心。《》卷二:“君子盛德而卑虚己以受囚。”《·霍光传》:“ 光 每朝见上虚己敛容,礼下之已甚” 宋 《》:“於是天子悦其至,虚己而问焉”《·张居正传》:“帝虚己委 居正 , 居正 亦慨然以天下为己任中外想望丰采。”参见“ 虚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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