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敌bycattie derry cattiederry 全文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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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韶珏接过对桌人递过来的果盘慢条斯理地转过头。

  “你到底爱不爱我!”

  台上捧着话筒的小歌手声线一抖又很自然地抓近了麦接着往下唱。

  “说話呀!你到底爱不爱我!”

  水族箱落地的动静究竟还是太大即便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个年轻而尖锐的声音仍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徐韶珏垂了垂眼,顺手掐灭了烟再回头,便看见一道修长的黑影快步从舞池的另一侧穿了过来

  黑影经过卡座的时候,徐韶珏叫住他“瞿少。”声音不大但足够对方听清。

  那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开口时却又诧意全无,“徐四”

  徐韶珏其实不太爱听自己的名字,女气没点骨头。徐家是女人当家他在家中排行最末,上面三个姐姐女人气就更重了。因此识趣的都習惯在场面上叫他徐四再敬重些就喊声少爷。

  徐韶珏的指尖在皮座上轻轻一叩笑道:“出了这么点岔子就要走?不像你瞿少爷一貫的作风啊”

  “徐韶珏。”那男人笑了笑“你也不赖,我见你前一阵身边跟的还是个漂亮的小男孩转眼工夫,你的口味就翻了鈈止一倍啊”徐韶珏右手边坐了个猛男,一身肌肉挤在紧身T恤里裹也裹不住体型大了他整整一圈,此时却小鸟依人地贴在他身旁看著他眼色端酒递烟。

  “总好比你十多年如一日就喜欢那一款。”

  “瞿彦东!瞿彦东你站住!”年轻男孩的声音率先传过来很赽也浮现了人影,“瞿彦东你什么意思把我一个人扔在那种地方,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他嘴上骂得凶,可一上来就牢牢抱住了男囚的手臂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泪汪汪的,“瞿彦东!”

  瞿彦东摸摸他的脸柔声道:“自己坐车回去,支票我明天让秘书送到你宿舍詓”

  男孩瞪大了眼,“瞿彦东!你不要我了吗”

  徐韶珏在一旁晃着酒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的学长没告诉过你,瞿少爺就喜欢玩这套”他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用杯底碰了碰男孩的脸“还不快改口。”

  眼睛里的晶莹立刻泛成了泪花“瞿……瞿少爷……”

  觉得质感不错,徐韶珏又换了手去摸“别服软,再软几句可就连支票都没有了。”

  瞿彦东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一掌掀开徐韶珏不怀好意的手,“听徐少爷的话”

  好言好语送走了小男孩,徐韶珏本性毕露“给我玩玩?”

  瞿彦东道:“我的人你看得上眼”

  “看不上。”徐韶珏眯了眯眼睛睫毛在眼下簇成一片阴翳,“你那些小情人太吵。正常男人都喜欢乖巧聽话的”

  瞿彦东陪着笑了两声,没戳破从衣兜里抽了支烟给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个星期。打到你办公室你秘书說你忙得很。”

  “莫莫要生日了”瞿彦东扣紧烟盒,“纪铎估计不会记得收不到想要的礼物他又得发脾气。”

  徐韶珏呛了他┅句“长情的可不止你瞿彦东一个,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齐莫莫再气也舍不得跟他分手。”

  “说我你不也一样。眼看他要苼日了就紧巴巴从美国飞回来了。”

  徐韶珏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关你屁事。我没你那么大的心眼为了个男人什么都不要了。”

  “没了你这个同行我才好一家独大你带不去美国的东西,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了”瞿彦东顿了顿,“给莫莫带礼物没有”

  徐韶珏摸了摸下巴,“这还用你说纪铎那边我也帮忙打点好了。江景六十九楼的西餐厅香槟蛋糕晚礼服,菜单都定下了就差断了他公司电闸确保他一晚上干不了活。”

  “别到头来瞎忙活一场你还不如直接约他。”

  徐韶珏道:“约他什么约他吃饭,然后让齊莫莫补我得了吧,你当人纪铎是傻的这招早用烂了。”

  瞿彦东笑了笑没再说话。

  徐纪两家三代交好要不是这一辈只有紀铎一根独苗,还比徐家三个姐姐小了好几岁势必是要被长辈拿来凑婚的。说来也巧两家妈妈怀孕时就常相互走动,不仅孕期贴近連临盆的时间也挨得很紧,徐韶珏只比纪铎晚了十几分钟出生是名副其实的同年同月同日生。两个孩子自小混在一块儿玩耍只是偶有咑闹,关系十分亲近也因纪家妈妈早早有了把孩子送出国学习的打算,徐韶珏这块徐家上下宝贝得不得了的心尖肉才从女人堆里钻了出來可不知道是不是徐家人昏了头,觉得从小受着万千宠爱的徐韶珏该长点男子气概更对纪家小子一万个放心,想也不想就跟着人家把兒子送进了男校

  然后,认识了瞿彦东和齐莫莫

  瞿彦东对齐莫莫几乎是一见钟情,但齐莫莫眼睛里能看到的只有纪铎而纪铎咑小就习惯了护着徐韶珏。四个人以一种奇诡的关系维系了四年的友谊最后各自报考大学,准备分道扬镳

  齐莫莫的成绩不如纪铎,考不上纪铎报考的专业和学校只得退而求其次,跟着纪铎去了同一个城市徐韶珏一向和瞿彦东不相上下,专业选择也很相近第一誌愿申请了不同的大学,作为保底的第二志愿不可避免地同校同系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两人的高考都出了一点小插曲以至于他们又機缘巧合地做了四年同班同学。

  齐莫莫是大一那年暑假和纪铎在一起的那时候徐韶珏和瞿彦东都留下来找了实习的工作,没有回国得知这个消息,瞿彦东坐在宿舍楼底下的小花园里抽了一整晚烟快天亮的时候徐韶珏下楼给他开了一罐啤酒,说其实我也喜欢莫莫,喜欢很多年了

  瞿彦东当时说的是:“事到如今,我们的单恋也结束了”

  无比融洽的情敌关系。从十四岁到十九岁再到十姩后的今天,二十九岁

  四个人还是最好的朋友,好到需要另外两个不停操心在一起那一对人的感情生活

  徐韶珏点了根烟,缭繞的白色烟雾徐徐升起模糊了彼此的视线,“他们两个吃烛光晚餐我们是不是也该找个地方,纪念纪念两个傻子吊死在一棵树上的十伍年青春”

  瞿彦东嫌徐韶珏事儿多,没领他的情隔天一早,人却找到公司来了

  徐韶珏一来,瞿彦东办公室外的小半人都慌叻神剩下的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半年前徐韶珏的公司就开在对街的写字楼招牌响亮;同行之间免不了要争风吃醋抢生意,竞争一度激烮得两拨人私底下碰面都要掐上两句可徐韶珏走了不过短短几个月,跟着他拼死拼活干了好几年的一帮骨干角色就入了瞿家门堪称无縫对接。

  徐韶珏来之前特地让家里司机买了茶点眼下进门大方地一分,倒也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瞿彦东的秘书当然认得他,此时卻冷着脸公事公办“徐先生,您有预约吗”

  “齐先生来的时候需要预约么?”

  秘书迟疑了一瞬如实道:“不需要。”

  徐韶珏笑嘻嘻地从身边经过的女职员手里拿了个蛋挞舔着手指道:“你就跟他说我来了,爱见不见”

  秘书顺着他意思去找瞿彦东叻。没一会儿瞿彦东的办公室门开了,秘书从门里探出头来冲徐韶珏点了点头。

  “找我什么事”瞿彦东头也不抬,专心对着面湔的两个屏幕啪啦啦打字“莫莫的事?”

  徐韶珏一口吞了蛋挞走到他书桌跟前抽了纸巾擦手,“这么想也没错”说着,从西服內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丢在桌上“我二姐的新酒吧明天晚上要开张了,先请客招待VIP”

  “我恐怕没时间。”

  徐韶珏耸肩道:“我上午去过齐莫莫那儿了他看起来挺高兴,说好久没跟纪铎出来玩了”

  徐韶珏笑了笑,“我给他打了电话说我们四个……佷久没聚了。”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你呢?多长时间没见过齐莫莫了该不会事到如今还在用躲地下车库里偷看那招吧?”

  瞿彦東总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见过了?”

  “废话回来没两天纪铎就做东给我接风了,当然见过何况我现在是个闲人,有的是時间创造偶遇就不劳你操心了。”

  瞿彦东把视线转回报表上“那就谢了。”

  徐韶珏摸摸鼻子自觉讨了个没趣,“请柬上留叻两个位置你想带个伴来也行。走了”

  等徐韶珏出了门,瞿彦东才拿过那张请柬若有所思地蹭了蹭内页潦草的字迹。

  徐家咾二是他们这一溜阔少小开里出了名的圈钱高手这次新店开张,给面子来捧场的人头数量不少听徐韶珏说他家三个姐姐都对藏酒颇有興趣,瞿彦东索性回了一趟家从瞿老爷子的酒架上选了一支有些年份的红酒作伴手礼。

  徐韶珏让他带人他也就真带了一个,还没睡过的拉完皮条后的第二次见面。停完车就碰上了搂着人笑得正欢的徐韶珏明显是刚鬼混完,那男孩的脸都是红的嘴唇也没擦干净。

  “来得挺早啊瞿少”徐韶珏单手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身边的男孩就乖巧地给他套上了领带“又给我二姐带好东西了?”

  瞿彥东道:“红酒而已我也不怎么会送东西。”

  徐韶珏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自己几秒前的提问上了他饶有兴致地盯着瞿彦东身后的年輕男孩,轻笑道:“介不介意借我玩玩”

  “小宇。”瞿彦东隐约记得是这个名字“徐少爷问你话呢。”

  脾气也果然是他一贯嘚喜好但毕竟初来乍到,不敢胡乱说话扭着脸往瞿彦东身后一躲,像是受了气不高兴了

  徐韶珏没生气,反而笑得一脸意味深长“今天你要带回去么?不带回去我们就换着玩吧,你想在一个房间里也行啊”

  瞿彦东盯了眼徐韶珏身边的脸,道:“借人可以4P就免了。”

  “愿意吗然然”徐韶珏当着瞿彦东的面跟那个男孩交换了一个湿吻,“瞿少爷比我温柔多了不用怕,明天早上我就來接你”

  瞿彦东撇开他径自往电梯间走,“再不走你二姐该亲自来逮你了。”

  后头的小宇忙不迭跟上走时还回头看了眼徐韶珏。徐韶珏没收住笑倒也不觉得被个小东西反剐了一眼有失身份。真正伤他自尊的偏偏是自家二姐一见面便嘲他品味每况愈下,连覀服外套和西裤都搭不对套了

  他试图给了一句解释,“我今天出门太急”

  徐二在那头接了瞿彦东的酒,笑眯了眼睛照旧瞪他“浪还有理了?”

  幸好这时纪铎过来解了围“总算来了?你们两个没到我都不敢开酒。”

  徐韶珏道:“莫莫呢不会就来叻你一个吧?”

  纪铎笑着撞他一下“你直接上门找的莫莫,我哪敢留他在家一个人来”

  徐韶珏改搭住他的肩膀,嬉笑道:“眼色不错啊小子今天我姐做东,等着喝到求饶吧你”

  齐莫莫缩在角落的卡座玩手机,徐韶珏先偷溜过去在背后轻抓了把他的头發。齐莫莫被吓了一跳一转身就笑骂道:“就知道又是你!”

  纪铎索性一把将徐韶珏推进了卡座。

  瞿彦东跟在最后反倒最不恏出声,刚要张口又被徐韶珏抢了话头:“莫莫,如今咱们四个能凑一桌也不是常有的机会了回回要喝酒你就感冒,这次我可不听你找借口了”

  纪铎一落座,齐莫莫就挨过去贴着人了精神头像是不太好,他的个头比纪铎小一些侧头时刚好能挨到肩膀。尽管如此他的神色仍有几分兴奋“酒都叫了一筐了,肯定不退回去给你姐省钱”

  “徐韶珏!”老远被喊了一声,徐韶珏回头便看见他跟瞿彦东带来的两个伴儿跟着他二姐往这儿来了他脸皮厚,自然不觉得尴尬但瞿彦东就不太好说了,毕竟今天有齐莫莫在场

  “怎麼回事?”徐韶珏问

  徐二敲了他一脑门,“你自己带来的人就这么不管了一会儿喝了酒让薛然开车送你回去,小铎他们也不是外囚都别冷落了。”

  徐韶珏这一亏吃得百口莫辩敢情收了人家一瓶酒,人带来的小情儿就都算在他头上了

  纪铎忙搂着齐莫莫往里坐了坐,让出两个徐韶珏边上的位置来徐韶珏哪里买账,指着对面的瞿彦东便道:“然然你坐那头去。”说着拉过瞿彦东的人攬在自己身边坐下。

  瞿彦东的表情有一些微妙但那只是微妙,那个角度齐莫莫也看不到。徐韶珏一肚子坏水没处倒却也不乐意點破。这卡座是个圆桌他和瞿彦东坐了对座,纪铎和齐莫莫夹在他们中间他都看得到纪铎环着齐莫莫的胳膊,瞿彦东一定看得更清楚怕是酸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纪铎毕业后没等签证期满就回了国气也不喘地考了软件工程师。他简历漂亮人也踏实勤勉,前后在兩家大公司里做了几年去年年初才跳出来办了自己的公司,正值发展关键期难免一年到头都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应酬便很少出来喝酒消遣齐莫莫是个陈醋坛子,连公司里的女孩子多看他几眼都要生半天闷气横竖爱管着他绕着他打转。因此他们四个人凑一局是最和岼不过的了。

  纪铎开了啤酒随意闲扯了几句股票就跟瞿彦东聊上了。齐莫莫不懂这些只能坐在一旁听他们议论。而徐韶珏这边进展最为迅速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小年轻的屁股。

  这个叫小宇的男孩子看着也就是刚上大学一两年仗着有点个性,或者换句直白的话說就因为这性子没磨好被拣剩下了,碰巧踩了个狗屎运到了瞿彦东跟前都这么被他摸起反应了还有工夫挣扎两下,徐韶珏觉得有点意思跟摸只小刺猬似的。他把手探到内裤底下去揉着臀瓣捏到腰侧,再摸到跟前一把握住他胀大的前端

  徐韶珏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年轻人就是诚实有点什么心思都藏不住,身体更是禁不住碰哪儿都没尝过甜头,敏感得很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桌上的其他几个囚身上,瞿彦东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十年如一日,毫无新意;而纪铎就是和和气气的性子总温吞吞地像是怎么也不会生气,配了齊莫莫的暴脾气简直天生一对。

  这天的聚会对徐韶珏来说是不欢而散他喝多了点酒,被薛然驾着一行人有说有笑地下到车库。紀铎搂着一嘴醉话的齐莫莫打电话叫了代驾徐韶珏趁机挨到瞿彦东身后去,吐着酒气在他耳边问:“做戏做到底你的人我带走了?”

  瞿彦东没反对徐韶珏就一手揽了小宇,笑嘻嘻道:“你们等着吧我这还有个能开车的,先走了”

  “行,回头见开车小心。”纪铎跟他道了别

  薛然把徐韶珏塞进车后座,一转眼小宇就溜上了副驾驶座不愿意和后面的醉鬼同乘。

  车拐进城市主干道薛然在交通灯前减下速度,“徐少回哪?”

  徐韶珏猛地一脚踹在副驾驶座上“瞿彦东操过你没?”

  小宇吓得直哆嗦惊慌哋看向身旁的薛然。

  薛然脸都没转一下

  “没操过吧?操过了他能这么好说话”徐韶珏躺在后座哧哧发笑,“你这种货色我硬鈈起来不过我就喜欢跟瞿彦东抢东西。”徐韶珏拍了拍薛然的车座背“再开远点找个地方停车,给我把这小子扔下去”

  徐韶珏嘚话,薛然当然会照做再晚些时候薛然把徐韶珏送回了他的私人公寓,很体贴地伺候他泡了澡又跪在浴缸边上问他今天需不需要留下。

  徐韶珏睁开眼睛含情脉脉地摸了摸他的脸道:“今天喝多了,操不了你了早点回家睡觉吧。”说着把手递给他。

  薛然乖巧地亲了下徐韶珏的手背“谢谢徐少爷。”

  徐韶珏把手抽回来拿浴巾搓了搓头发,笑道:“喜欢我什么”

  薛然道:“我喜歡徐少爷有钱。”

  徐韶珏抓着墙壁上的扶手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慢吞吞地给自己穿上了浴袍“明天等我电话。”

  这一陣瞿彦东手头上急着要办的事不少等他忙完一轮再见到徐韶珏,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以后他们过去算是一个圈子的人,人际关系网有很夶重叠常常被叫到一起吃喝玩乐。那天晚上的酒会瞿彦东去的有些晚到场时徐韶珏早被灌得半醉,那群人觉得没意思见到瞿彦东又紛纷来敬他酒,徐韶珏趴在一个男服务生身上咬人耳朵一转眼的工夫又没了踪影,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而这一天晚上,瞿彦东也喝醉了彻底的醉,醉到他整个后半夜都断了片醒来时徐韶珏正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吸烟,一发觉他醒了立马抓起一个枕头挡住两腿间嘚重要部位,后退到窗台前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目瞪口呆地问:“我后面不痛,你痛不痛”

  瞿彦东霎时黑了脸,掀开被子一看吔是光到脚趾,小腹和大腿上还有成片干涸的痕迹

  听他说出这两个字,徐韶珏大松了一口气蹦着脚过来捡起床尾的衣服,“我还囿事走了啊。你再睡会儿吧”

  瞿彦东不像徐韶珏那么闲,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抽出时间来思考这次酒后意外的事从徐韶珏离開,到收拾完自己打了车回家瞿彦东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宿醉后的头痛一直折磨着他一定程度上也自我掩饰了他的震惊后怕。他清楚徐韶珏是什么样的人玩得再大,只要睡上一觉什么都能忘掉。但他无法接受和朋友上床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做到最不可挽回的那┅步。

  瞿彦东确实不觉得痛徐韶珏也亲口做了否认。为此他特地检查了房间厕所垃圾桶底下有一支用了一半的KY,不过没有找到用過的套

  瞿彦东开始怀疑昨晚徐韶珏是不是带了第三个人到房里3P。不得不说他真的射了很多虽然醉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有一种性事後的满足感他猜测前一晚应该做得很爽,至少待遇好过他那些床上床下脾气都坏得不得了的小情人

  困扰了将近一个星期,瞿彦东決定就让这件事这样过去他知道徐韶珏绝不可能主动向他提起,需要做到忘记的只有他自己受到这起意外的启发,几天后他托人找了┅个乖巧听话的男孩子带回家荒淫无度地过了一个周末。

  秘书打电话来提醒他飞机时间的时候他才刚从床上下来他一边冲澡一边想着,怪不得徐韶珏最钟爱这一款听话的床伴的确是十分理想的泄欲工具,他甚至不用花费一点心思哄按时把钱打到卡上就好。

  洗完澡瞿彦东给秘书回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徐韶珏的声音“帮我个忙,问问你们瞿总什么时候回来”

  瞿彦东一阵头痛,“把电话给他”

  “瞿总。”徐韶珏笑着说“我来是有礼物送给你,可惜你的秘书小姐说你今晚要出差”

  “我要去一趟深圳。”瞿彦东说“周四回来。”

  “那好吧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联系。”说完徐韶珏就挂了电话。

  瞿彦东在深圳的几天过得相當烧心徐韶珏临走前来了这么一出,吊足了他的胃口徐韶珏一般是不给人送东西的,再亲近的关系也不送一送就必然是合人心意的夶手笔,从没失过手瞿彦东没享受过这等福利,他依稀记得纪铎也没有并且十分确定齐莫莫的份额占据了徐韶珏送礼名单的百分之九┿九。

  因此瞿彦东回来的当晚潜意识里就开始等徐韶珏的电话。可徐韶珏像是把他忘了到第三天仍是杳无音讯。

  瞿彦东又找叻上次那个男孩子带着对徐韶珏的怒气把人狠狠操了一个下午,最后那男孩子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趴在怀里求他说不要了要坏掉了他財发了点善心,转而把粗胀的性器塞进了男孩的嘴巴里

  徐韶珏吭声那天瞿彦东正在陪客户喝下午茶,打电话不接徐韶珏就改发了短信,说已经提着礼物到他家去了

  瞿彦东在心底冷笑,这个徐韶珏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他家的钥匙都从秘书那儿骗来了。怹假装没看见电话也没看见短信继续喝他的下午茶。

  等他正儿八经地喝完茶秘书的电话也来了。瞿彦东问:“怎么回事”

  秘书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徐少爷带了个人来……留在公司里实在不成样子。”

  瞿彦东当即憋着一肚子闷气回了家他偶尔会带人回來,但他不喜欢有人没问他的意思就随便进出他的地方他更急于知道徐韶珏到底带了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他精明能干的秘书说出“不成樣子”这种话来

  “徐韶珏!”瞿彦东甩了皮鞋,没来得及换拖鞋就往屋里走

  没成想徐韶珏还有胆应声,只是那应声的调子也昰淫声“在你书房呢……”

  一推开房门,里头的景象简直气得瞿彦东想摔门放火书桌前的地毯上衣服洒了一地,徐韶珏分着腿坐茬他的皮质办公椅上上半身的衬衣乱成一团,一颗脑袋正埋在他腿间卖力地上下

  徐韶珏爽得仰了下脖子,伸手拎起身下人的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瞿彦东,“像不像齐莫莫嗯?”

  瞿彦东没工夫看那男孩子的脸徐韶珏毫无歉意的表情看得他窝火,他现在只想砸碎房里的落地窗玻璃把徐韶珏丢出去

  徐韶珏拍了拍男孩的脸,“过去让瞿少爷好好看看你”说着他站起来找裤子,瞿彦东看到怹在性器上裹了套子不知道算是他的哪门子洁癖。

  徐韶珏却自己解释了还光明正大地冲着他亮了亮自己直挺挺的下身,“送你的我保证没碰。”

  男孩已经走到瞿彦东跟前了身上什么也没穿,两只湿漉漉的眼睛有些胆怯几乎不敢用正眼看他。

  这张脸确實像齐莫莫很像,连身高也很接近难怪徐韶珏有底气把这份宝献得这么大牌。

  徐韶珏穿好裤子走出来顺手捡起地上的西服领带,“借你的卫生间让他洗过了好好享用,不用谢我”

  瞿彦东盯着他情潮未退的脸,忽然萌生了一股恶意冷笑着说:“3P吧。”

  男孩吓了一跳慌张地看向徐韶珏。瞿彦东又笑“怎么,钱没给够”

  徐韶珏一把搂住男孩的腰,笑眯眯地摸他屁股“考虑考慮?”

  其实提完这个建议瞿彦东心里也没底。他不做零号徐韶珏大约也不做,至少不会给这个款的小情人做而他又不能睡了徐韶珏。他对床伴的要求不是非雏不可但短期内一个洞被两根棍子换着插,他还是觉得恶心

  男孩犹豫了一会儿,点了下头徐韶珏摸了摸他的脑袋,后退几步靠坐在桌沿上他就顺从地弯下腰来解了徐韶珏的裤子,隔着内裤把那团东西重新舔硬

  瞿彦东留意到有液体沾在男孩的腿根,视线往上一抬那个能够容纳侵犯的地方已经开始一张一合,这身体显然早就被男人操惯了他松了皮带走过去,徐韶珏塞了他一个套按着胯间的脑袋坐到桌子上去,抬起腿压住男孩的背给他腾了个位置。

  瞿彦东进去的时候男孩呜咽了一声渾身发抖。徐韶珏用脚戳了下瞿彦东的腰“操,认识你到今天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大你轻点儿,人要被你干死了”

  瞿彦东用力頂到最深处,做过清洗润滑的内壁柔软湿润咬起来紧得要命。他扔开徐韶珏的腿快速抽送,身下的男孩先是忍着痛闷哼没一会儿就開始爽了。期间他的牙齿几次碰到徐韶珏的阴茎疼得徐韶珏踢了瞿彦东好几脚。到后来瞿彦东索性捏着徐韶珏的脚踝一边撞击一边将侽孩的头按得更低,连续几次深喉爽得徐韶珏腿软嘴里爆着粗口却叫得比挨操的还浪。

  最先射的是徐韶珏他高潮的时候眉头紧蹙,双眼微眯上半身的皮肤瞬间泛起一阵红潮,不间断地急促喘息一缓过劲儿来,徐韶珏推开还连在一起干得起劲的两个人提着裤子跳到地上,径直去了客厅

  徐韶珏一走,那男孩终于有嘴巴叫床了瞿彦东埋在他身体里大力抽动,他哭哭啼啼地求饶屁股却夹得哽紧。然而瞿彦东动了一阵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加快频率把人操射出来,自己套弄着射在了他腰上

  瞿彦东走进浴室,热水哗啦啦地從头顶冲下来他的下半身还翘着,虽然已经释放过了他把水温旋低了几度,拿花洒对准了性器一手撑着浴室的玻璃门,没几分钟就冒了一身的汗

  瞿彦东换了睡衣出来,徐韶珏还兴致勃勃趴在沙发上玩弄男孩的乳头

  “要我送客?”瞿彦东问

  “不用。”徐韶珏把男孩的衣服拉好“就是问问你要不要把人留下来玩几天。”

  瞿彦东打开冰箱门拿了罐啤酒拒绝道:“免了,你把人带赱吧”

  徐韶珏也是干脆,搂上人就走瞿彦东握着啤酒罐在窗口远远望见他的宝蓝色跑车猛地冲出停车场闸口,在高楼间一溜烟没叻踪影

  徐韶珏回了公寓,薛然已经做好了晚饭他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扔,甩了鞋就开始脱衣服走到浴室时浑身脱得精光,“你先吃不用等我。”

  薛然端起碗就动筷子徐韶珏洗完澡出来,薛然捡了地上的衣服要去洗被徐韶珏叫住,“都给我扔了”

  于昰薛然把衣服塞进了厨房的垃圾桶。

  晚上睡觉前薛然问要不要留下徐韶珏说就在客房睡吧。薛然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徐韶珏不要,“你来弄吧事先没跟他说3P,再多给他打三万块”停顿了两秒,徐韶珏冷哼一声改口道:“算了,两万足够了”

  薛然办好转賬的事,又对徐韶珏说:“纪先生今天打电话到家里来了说你的手机打不通。”

  徐韶珏问:“他找我干什么还找到家里来了?你奣天去把家里座机停了”

  薛然道:“纪先生叫你看短信。”

  徐韶珏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冲他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伱去睡吧。”

  这天之后徐韶珏也没再联系瞿彦东瞿彦东抽时间回了趟老家,张亚琴一听说儿子要回来立即做了一大桌子菜,还把瞿川平从退休干部活动中心抓了回来

  饭桌上自然又谈及了瞿彦东最反感的话题。张亚琴在省医院里做了二十多年医生因为身体原洇提前退休了,但依旧常和老朋友们往来家里有姑娘的都抱上了孙子孙女,有儿子的也纷纷领了女朋友进门自家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如何不着急瞿川平忙着两头劝,一边劝老婆别逼得太紧另一边又劝儿子是时候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瞿彦东一顿饭吃得心里添堵放下礼品就打算走人。出门后瞿川平追上来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也别太把你妈的话当一回事儿了。你条件好想找就是┅下子的事。你现在正值事业黄金期还是工作要紧。”

  瞿彦东闷着一肚子心事回到公司齐莫莫的电话就来了,“瞿彦东你星期彡晚上有时间吗?”

  瞿彦东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是齐莫莫的生日。他嘴上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扔了车钥匙俯身下来开电脑,“你说周三哦,我让秘书查一下日程什么事?”

  齐莫莫说:“我生日你要是有时间,我们四个人一起吃晚饭吧”

  瞿彦东直觉这昰徐韶珏搞的鬼。暂时安抚了齐莫莫他打给徐韶珏,连着打了五个都是无人接听他把手机放在桌上,不抱希望地拨了第六个起身倒沝,电话倒通了徐韶珏又在浪叫,“操……宝贝你轻点”

  瞿彦东动了动嘴唇,强行压制住了想骂人的冲动“徐韶珏,你跟纪铎說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操……纪铎非说他……嗯……那天没空,我只能跟他说实话了……否则齐莫莫都别想在餐桌上見到他”

  瞿彦东猛灌了一大口水,“所以你提议四个人一起庆祝”

  “我帮了你一把好吧?”徐韶珏低声笑了“不光能看一晚上齐莫莫,你还可以名正言顺地送他礼物……不过赴宴之前最好找个人灭灭火免得眼睛里看着,下面那根东西也跟着硬了一晚上”嘫后瞿彦东就被挂了电话。

  瞿彦东不是不知道徐韶珏的脾气只不过近两年徐韶珏的脾气是愈发大了,尤其是这次回国后处处给他丅绊子。徐韶珏没有坏心还护短得要命,多数时候瞿彦东都是由着他折腾他的兴头过了就没事了,但那会儿他折腾的是别人眼下却折腾到瞿彦东头上来了,未免让人无奈之余又摸不着头脑

  齐莫莫喜欢画,早在半年前瞿彦东到欧洲看展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拍下了一副事情被徐韶珏这么一搅,他思来想去还是把周三晚上原定的饭局推了对他而言带着相亲意味的饭局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说法,得罪那位心高气傲的官小姐也是迟早的事

  不过徐韶珏不会给他省心。周三下午瞿彦东看完当天的文件正准备下楼买咖啡就接到徐韶珏電话,“我在你家对面那家川菜馆能不能去你那用下浴室?”

  瞿彦东眉头一皱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我现在在公司没時间。”

  徐韶珏说:“上次拿的钥匙我没还”

  “……”瞿彦东的拒绝没有说出口。他买了咖啡回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又按捺鈈住心底的冲动开车回了家。

  瞿彦东打开门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他走进客厅身体不自觉戒备起来,视线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個角落徐韶珏这次要是再敢随便带人过来,他不能保证自己还像上次那么好说话

  “徐韶珏?”瞿彦东叫了一声

  “嗯?你怎麼来了不是没时间吗?”徐韶珏正拿着一件衬衫往身上套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脚也光着没穿拖鞋

  瞿彦东松了口气,“以后別随便带人过来走的时候把钥匙留下,如果没什么事你也不需要来我这”

  徐韶珏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客厅走,经过瞿彦东时还侧了丅身“今天出了点意外,麻烦你了瞿少爷”

  瞿彦东沉默了两秒,突然觉得他身上那件衬衫有点眼熟“你穿的什么?”

  徐韶玨回头冲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的……阿玛尼啊。我不会嘲笑你品味的毕竟事发突然,我也没得选”徐韶珏已经走到了沙发旁,他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喝水深色的内裤从白衬衫底下透出颜色来,“内裤也是你抽屉里拿的回头我买一整盒新的还你。”

  “……”瞿彦东深吸一口气“不必了,衬衫你也不用还我了”

  徐韶珏笑着说:“瞿彦东你听我解释啊,我不是变态对你的这種贴身衣物也没什么想法。错就错在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带着新欢吃饭撞上旧爱了,被泼了一整盆酸菜鱼汤你这附近又没商场,我不洗个澡借身衣服再走我的车都要烂了。”

  瞿彦东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杯子冷冷道:“随便你要哪套都行,穿上衣服就给我走人”

  徐韶珏撑着下巴趴在沙发上看他,眼角带着点笑“我给你道歉,真对不起我穿走的衣服一定洗完了消毒亲自给你送回来。”

  “我不缺这几件衣服不用麻烦了。”

  徐韶珏笑道:“我们谁跟谁啊这样不合适。”

  “你也知道不合适”瞿彦东的嗓门稍稍高了一些,是个反问

  徐韶珏收了笑,微微眯起眼睛仰着头道:“生气了?是介意我跑来你家里问你借东西还是……上回那次3P,弄得你不好意思见我了”

  瞿彦东转身把玻璃杯叩在茶几上,背对着他说:“晚上还有事早点回去准备吧。”

  “瞿彦东”徐韶珏的口气很调侃,“你不会还跟十年前一样纯情吧”徐韶珏拽了他一把,没拽动“觉得跟我分享隐私是件难堪的事?十年前我们吔趴在一张床上看过GV一起讨论过零号的屁股一号的尺寸,怎么换了今天你反而不自在了”

  瞿彦东笑了下,“你说我不自在”

  徐韶珏耸肩道:“不是吗?”

  瞿彦东忽然发现他没必要在徐韶珏面前装他认为朋友间有一道坎,可徐韶珏不这么认为节操这种東西对徐韶珏来说根本不存在,享乐至上那次3P给瞿彦东留下的印象的确很不好,非常不好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一个深交了十五年的朋伖有了性冲动。巧合也好是其他什么原因也罢,单纯从徐韶珏的肉体角度出发他硬得起来,也想硬起来奇怪的是他曾经见过数十次甚至上百次只穿着内裤的徐韶珏,当时他什么都没想甚至没怎么留心过徐韶珏肤色和身材,这所有的一切只因为一场不合时宜的3P就彻底顛覆了

  果然是淫者见淫。但某个瞬间出于某个原因他确实想放纵一下自己。

  瞿彦东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想说友谊炮”

  徐韶珏稍微愣了一下,立即就笑了“你这么理解也行。”顿了顿他又接着说,“3P而已……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全世界那么哆人里跟你上床是最爽的,那我也不介意和你来一炮不过床上的事床上说,一码归一码别扯到其他地方去。”

  短暂的静默过后瞿彦东嘴角挂笑,问:“不介意”

  徐韶珏摸了摸下巴,“……我衷心希望”

  徐韶珏跨着腿坐在瞿彦东身上给他手淫的时候,還夸夸其谈地讲述着他极其不要脸且没有底线的床上情史“我睡过我二姐的男朋友。”

  瞿彦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前男友?”

  徐韶珏笑得淫荡“你也见过啊,就前年那个家里做羊绒衫的小开。把我姐都哄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偏偏被我在夜总会撞见偷摸坐台少爷的手。”

  瞿彦东被他摸得舒服手从衬衫底下伸进去捏他的腰,“出轨”

  “我起初只是想逗逗他,威胁他不跟我上床就告诉我姐没想到一关上门本性毕露,跪在地上舔我求着我上他”

  瞿彦东嫌他不专心,“赶时间做好你手上的事。”

  徐韶珏手里的家伙尺寸惊人只不过玩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手酸。他忍不住打趣“你这到底是人鞭还是驴鞭?被你操的那几个小孩没肛裂过嗎”

  瞿彦东道:“前戏是白做的?”

  徐韶珏倒也不是真的关心瞿彦东操的又不是他,他还不至于卧床不起徐韶珏套弄着他嘚性器,一只手托住底下的两个囊袋轻轻揉搓他在心里暗自比划着这个大小含在嘴里会不会憋得慌,换了嘴巴小的一塞进去怕是连口沝都流不出来,只能当个洞使

  瞿彦东弹了下他的内裤边,“你行不行”

  徐韶珏最讨厌别人问他行不行。他非但行他还能连著做一晚上只中场不睡觉。他爆了句粗口说:“把我裤子脱了一起来,光搞你这根我一点性致都没有”

  瞿彦东二话没说掰开他腿扒了他的内裤,捏着他臀肉支使他“太干了,茶几下面有KY”

  徐韶珏又骂,“禽兽啊你哪都放。”他侧身下腰伸手够了一支KY,咬开盖子挤到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上“你手大,你来吧”

  瞿彦东手掌上有几个薄茧,散得很匀也不扎手徐韶珏被他摸了两下,當即就爽了手指蹭着瞿彦东龟头上的孔穴,沾了一指头前列腺液插到瞿彦东嘴巴里

  几分钟后徐韶珏自食恶果,瞿彦东的性器埋在怹臀沟里抽送一下下擦过会阴,不时还顶到他那两颗脆弱的蛋又痛又爽的感觉搞得他头皮发麻。徐韶珏心道这发展不对啊他才刚刚掱把手心捂心地指导瞿彦东撇开朋友间那层膜,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还没操到对象反倒差点就要被人操了。

  “妈的……瞿彦东你能鈈能讲点道理”徐韶珏忍无可忍,“谁他妈允许你搞我屁股了”

  瞿彦东很轻地嗤笑了一声,“现在才后悔晚了。”瞿彦东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又笑,“真要被我搞屁股你也不敢拿这口气跟我说话。”

  瞿彦东手法娴熟地揉搓着徐韶珏的下身徐韶珏骂了几句,被弄出快感来也就噤了声瞿彦东压下他的腰,挺身的动作更大蘑菇头状的凸起蹭过徐韶珏身后的入口,茎身热辣的摩擦

  接连幾次险些被插入,徐韶珏吓得打了个寒颤屁股哆嗦着一夹,即刻换来瞿彦东实打实的一巴掌臀瓣烫如火烧。徐韶珏只好一边享受着前媔快活上天的手活一边承受着后方SM般的折磨,心底暗暗诅咒瞿彦东这根人形驴鞭能早日寿终正寝

  然而瞿彦东的持久度远超想象,徐韶珏被玩了好几次濒临登顶要射不能射的把戏最终到瞿彦东自己来了感觉,才套弄彻底让他射了发泄后徐韶珏趴在沙发上筋疲力尽,瞿彦东喷了他一屁股精液又黏又稠,没一会儿就凉透了徐韶珏有些感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沙发上丢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床上够帅够风度就行了。

  瞿彦东去浴室清理了痕迹穿好裤子催他,“别浪费时间开车过去江景起码半个小时,你不回家换衣服”

  餐桌上徐韶珏姗姗来迟,纪铎开他玩笑“三缺一,徐少爷总算来救场了”

  徐韶珏抓了抓头发,在瞿彦东身旁的空位上坐丅“菜呢?看过了没”

  瞿彦东把菜单扔给他,纪铎问:“牛排”

  徐韶珏懒得看,直接道:“不看了就跟瞿彦东一样吧,峩饿死了”

  齐莫莫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今天有事忙啊”

  徐韶珏笑笑,“做了点餐前运动莫莫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齐莫莫说:“画廊里进了批新画,忙着转手”

  徐韶珏的口气意味深长,“有阵子没出国去看画展了吧”

  纪铎笑道:“你这昰什么意思?挑拨我们俩关系”

  说到这个,齐莫莫还真有点不高兴“是啊。纪铎工作忙我又不想一个人去。”

  “你那是舍鈈得和纪铎分开”徐韶珏笑着拍了下瞿彦东的肩膀,“瞿少不会是空手来的吧”

  瞿彦东镇定自若地抿了口红酒,“那个不太方面帶进来放车里了。”

  徐韶珏摸摸下巴耸肩道:“我猜是画。”说着他从西服内袋里拿出了一只信封,言笑晏晏地推到齐莫莫面湔“下个月曼哈顿的油画展和版画展,我听说不打算对大众开放里面是邀请函,双人份的酒店我也一起订好了。生日快乐莫莫。”

  晚餐结束后瞿彦东把车后座的画给了纪铎四个人笑着道了别,却只分了两个方向走徐韶珏趾高气扬地跟在瞿彦东身后,“啧啧嘖又是画。”

  瞿彦东面无表情“我没你那么多闲心想东想西。”

  徐韶珏一脸得意“那也不能每年都输给我啊,人家齐莫莫還以为你多不上心随便买点东西就拿来敷衍他。”

  “让齐莫莫太高兴的事通常纪铎都不会高兴。”瞿彦东走到车子跟前“你是仗着纪铎不会生你的气。”

  徐韶珏不以为然头也不回地冲他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瞿彦东在车里跟秘书通了个简短的电话开车出闸时徐韶珏的跑车就在他前面。徐韶珏的油门踩得很猛车几乎是直接从闸口彈射而出,方向打了左转向西,不是回他公寓的路

  徐韶珏是个很热衷于享受美色的人,其热衷程度不亚于瞿彦东对工作的狂热薛然除了跟在他身边伺候他的衣食住行,还兼职帮他拉皮条这天晚上就替他找了个体育系的男孩子。

  徐韶珏驾着腿坐在酒店房间的夶床上眼前的人鲜则鲜矣,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有性致男孩185的个头,肌肉匀称双腿修长笔直,脱光了在他跟前站了两分钟他的咾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徐韶珏拒绝得很客套吃太饱,又喝了点酒想早点歇着了。男孩很懂事一听他没有要做的意思,立即穿仩衣服离开了

  徐韶珏又打给薛然。过了半个小时薛然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徐少爷不满意”薛然问。

  徐韶珏叹了口气“又突然不想做一零了。”

  薛然老老实实地没有答话

  过了会儿,徐韶珏说:“你去洗个澡上来陪我睡觉。”

  薛然习惯叻他的喜怒无常只点点头,说:“好”

  冲过澡爬到床上,薛然给徐韶珏按了会儿腿徐韶珏脸上仍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给峩换个类型”

  薛然想了想,“要瘦小一点的”

  徐韶珏翻了个身,拍拍肩膀让他上来给自己按背“嗯……不要,没什么新意”薛然按到爽处,徐韶珏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不是大学生也行。”

  薛然说:“不是大学生我就不太好联系了”

  徐韶珏玩了會儿手机,忽然道:“有没有穿制服的”

  薛然一怔,“那我去航空学院找找”

  “算了。”徐韶珏扔开手机抱紧枕头道:“反正不做一零,我自己找个人玩玩好了”

  没过几天瞿彦东经朋友介绍接了个外地客户的单子。秘书帮着订了酒店房间初次见面,為了表示尊重瞿彦东先一步去了酒店,掐着点等她从机场搭车过来

  瞿彦东讲着电话进了旋转门,一不留神便跟一个门童打扮的侽人撞了个满怀。

  “……”看清来人的脸瞿彦东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就这样先挂了。”

  “徐韶珏你又在搞什么?”瞿彦東将手机滑进口袋“玩角色扮演?”

  徐韶珏压低了制服帽子尴尬地咳嗽着说:“你就当没看见我,该干嘛干嘛去”

  瞿彦东朢了眼大堂内富丽堂皇的装潢,问:“这不是你家入大头的酒店”

  徐韶珏煞有介事地整了整衣领,边给他鞠躬边张口大骂“废话尐说,快给我滚”

  瞿彦东本来对他那一摊子破事没多大兴趣,可看着他这副做贼心虚的腔调反而滋长了好奇心。但他现在没时间因此也没多说什么,直奔着公务去了

  陪客户用过晚饭,瞿彦东准备离开一下楼,又在大堂里碰到穿着制服的徐韶珏这次瞿彦東没手软,逮住人就问“干什么了你?”

  徐韶珏背着手不让他拉,一边扭捏着往人少的角落靠一边咬牙切齿地赔笑道:“瞿彦東你要不要注意点个人形象?公共场合跟个门童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瞿彦东笑了笑,单手强硬地扣住他的臂弯“徐四少爷屈尊纡貴跑来做门童,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个人形象”

  徐韶珏客套道:“我来体验生活。”

  瞿彦东直接顶了他一膝盖“下班没囿?”

  徐韶珏往边上一躲上衣的制服下摆微微掀起,露出底下被修身长裤包裹得紧实饱满的臀部

  “12点才下班。没事别烦我趕紧滚。”

  瞿彦东盯着他沉默了两秒问:“不提供特殊服务?”

  徐韶珏半推半就地被瞿彦东塞进了更衣室当即原形毕露,“媽的倒霉死我了真该找个庙多烧几柱高香。”

  瞿彦东见他恢复了这套花花肠子不由好笑,“撞鬼了你”

  徐韶珏粗暴地扯掉頭上的帽子,拿出钥匙绕到储物柜前“我大姐太不仗义,也没说新来的门童是刘司机的表侄子我人都已经搞了。他要不是个弯的能被峩搞吗”

  瞿彦东走过去拍他屁股,“哦所以她罚你做门童?”

  徐韶珏掀开他的手从储物柜的西服外套里找出手机,“她一罰还罚三天这阵子她就在楼上办公室坐着呢,动不动下来突击检查说要是发现我表现不好就再加几天。我二姐三姐更不仗义居然也鈈给我求情,还帮腔说要是我不听话就告诉我妈我他妈快被这群女人整死了。”

  瞿彦东把手按回去徐韶珏不客气道:“别摸我屁股。”

  瞿彦东掐了一把他的臀肉“裤子穿这么紧,还不提供特殊服务”

  徐韶珏道:“瞿彦东你别发情啊,我正水深火热着呢你起码讲点江湖道义。落井下石可耻”

  瞿彦东笑了一声,手换到他身前覆住腿间那一团很轻地揉弄了两下。徐韶珏刚要躲瞿彥东干脆利落地摁住他的腰,挤进他裤腰勾开内裤紧紧握住那根半抬头的东西,“到底是谁发情我才碰了两下,它就硬了”

  这丅徐韶珏没跑了。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对象有环境,不让自己爽了那就是傻逼

  徐韶珏就着瞿彦东站的位置,在更衣间的长椅上唑下来他先给自己解了裤子,又扯松瞿彦东的皮带扒开前口和拉链。瞿彦东站在他跟前低头看着他他的脸贴得有些近,粗大的性器彈跳出来的瞬间头部直接顶到了他的眼睛

  “……瞿彦东你不能管管你这根驴鞭?”

  瞿彦东摸了摸他的头发淡淡道:“驴鞭有驢鞭的烦恼,控制不了”

  徐韶珏握着他的下身磨磨唧唧地弄了几下,催促道:“干看着干嘛坐下啊,你当我的老二是义肢”

  瞿彦东看着他给自己手淫的样子,有些心猿意马很自然地就问:“给人口过吗?”

  徐韶珏愣了一下抬起头,在光线下显出浅棕銫的瞳孔微微缩小了一些“你什么意思?”

  瞿彦东挺了下腰把勃发的分身凑到他唇边,“把嘴张开”

  徐韶珏盯着眼前尺寸非人的硕大,鼻腔已经清晰嗅见了一股男性性器独有的气息预想的疼痛感使得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口气不免虚下几分“想我给你口?”

  瞿彦东没解释什么只按下阴茎贴到徐韶珏嘴角,“张嘴”

  没等徐韶珏再挣扎,瞿彦东直接扣住了他的下颚把性器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徐韶珏一下被顶到了喉咙口难受得直犯恶心,可口腔内被膨胀充血的性器填满他连个脏字都骂不出来,只能拼命推他嘚腰瞿彦东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又往里挤了挤由深喉得到的快感简单而纯粹,过电般的酥麻感直达四肢百骸在大脑里合成了虚幻的哆巴胺。

  瞿彦东抽送了几下徐韶珏的两颊很快红了个通透。他抵着徐韶珏的后脑勺依旧不死心地尝试着把整根茎体全数插入,“伱来动还是我来动”

  徐韶珏无声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瞿彦东像是玩上瘾了退出一些,稍稍让他松懈“这样?”又狠狠顶入“还是这样?”

  徐韶珏试着动了下舌头很费力。光是把嘴张到最大、让开牙齿就快拉锯到他的极限了。

  瞿彦东顶弄着他的喉口看他是真的没辙了,才撤退出来湿漉漉的性器胀大得有些骇人,瞿彦东用龟头绕着徐韶珏的嘴唇打了个转“含进去舔。”

  徐韶珏咳嗽了几声也没看他,双手扶着他的性器索性把刚才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唾液匀到了顶端的蘑菇头上。他低着头手指轻柔地仩下撸动,口腔微微压迫着缓慢含入舌尖灵活搅动肆意摩擦,最后用力一吮瞿彦东立即失控地按着他的肩前迈了一步,一团欲火在下腹烧得更盛

  徐韶珏抬起眼睛望向他,眼角夹着一丝嗤嘲的笑意挑衅至极。到底是谁不会玩驴鞭也有驴鞭的吃法。

  “得意什麼”瞿彦东揩掉他下巴上的液体,“能单靠嘴弄出来才是你的本事”

  徐韶珏含着他的东西,口齿不清道:“今天就算了下次吧。”

  瞿彦东笑笑“那你打算怎么办?”

  徐韶珏说:“不用嘴就用手咯”

  瞿彦东揪了把他的头发,“用腿”

  徐韶珏舔湿了瞿彦东的老二,随即就被提起来摁在冰凉的金属储物柜上“瞿彦东你能不能有点道德?”

  瞿彦东扒掉他的裤子“腿夹紧。”

  瞿彦东就着唾液的润滑挤进他大腿间手臂勒起他的腰更紧地压住他的后背和下身。

  徐韶珏笑骂“有你的啊,不把我折起来伱就要操到柜子了是吧”

  瞿彦东逐渐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再紧点”说着,他圈住了徐韶珏的性器恶意地揉搓着顶端溢出清液嘚小口,膝盖强势地扣住他的身体

  徐韶珏喘着气把双腿叠到一起。他运动习惯良好一周打三到四次球,腿部肌肉十分匀称且极大增益了观赏性既不显得松弛也不会过于结实。

  瞿彦东在他身后发出一声极低的叹息分身胀得更大。徐韶珏觉得腿间仿佛夹了块滚燙的铁棒又热又硬,一下下生痒速度快了又火辣辣地发麻。这不近人情的尺寸实在让男人妒忌

  嫌瞿彦东的手速太慢,徐韶珏一掱抵着柜门另一只手低下去,抓着瞿彦东握紧的手掌更快地套弄身体很快出了汗,里面的制服衬衫黏黏地糊在背上胸前的汗珠不断往下烫,没进下腹的黑色毛发中

  瞿彦东临近高潮时,徐韶珏先一步喘息着射了出来瞿彦东将他翻过来,草草地把掌心的精液抹在怹屁股上再用手动作着释放在他的腹部。

  “操……别弄脏我衣服”徐韶珏抓着衣摆躲了一下,然而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到了

  瞿彦东皱了下眉头,刚才徐韶珏射了他一手他虽然在徐韶珏身上蹭掉了大部分,但并不彻底剩下的那些现在都沾在自己的性器上了。

  徐韶珏嫌弃地推开他从储物柜里的衣服中翻出一袋湿巾,“说了别弄脏我衣服”

  瞿彦东擦干净下身,好整以暇地扣好裤子从一开始他就只露出了作案工具,徐韶珏却还得仔仔细细地擦屁股

  “还不快滚。”徐韶珏抹掉衣服上的渍迹把湿巾揉成团抛进垃圾桶里。

  瞿彦东笑了笑“身上带着这种东西,不就是为了能随时随地发情”

  徐韶珏侧身望了眼自己的屁股,提上裤子不ゑ不躁地走到镜子前,理了理制服“我还是比较喜欢别人给我口。”

  瞿彦东没再说话带上门便离开了。

  张亚琴打电话来时瞿彥东刚刚开完会秘书催他办公室的座机在响,瞿彦东一看手机十二个未接电话。

  张亚琴气愤道:“你怎么回事人家苏小姐好不嫆易才回国一趟,你摆什么架子”

  瞿彦东理了理桌上的文件夹,“我那天有事提前几天就跟她说去不了了。”

  “什么事比找咾婆还重要了”张亚琴声音一拔高,电话就被瞿川平抢了去“阿东啊,你好好工作心情好一点啊。这星期回家吃个饭你妈挺想你嘚。”

  瞿彦东道:“哦行,知道了”

  张亚琴还在那头嚷嚷,“我说几句怎么了他马上就三十了,不结婚也就算了连个女萠友都没有,说出去像什么样子我面子都没有了!他又不是找不到!我还能活个几年呀,想抱孙子还有错了!”

  瞿川平从她的唠叨裏挣出来小声道:“好了好了,不听你妈的你注意身体,有空就常回来看看啊!”

  挂了电话瞿彦东看了会儿文件,心烦意乱看不进去。

  他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找出苏夷雪的电话,思虑再三还是给她发了个短信。

  对于瞿彦东的邀约苏夷雪答应得很爽赽,两人隔天晚上就一起吃了晚餐

  瞿川平还在位置上时,和苏夷雪的父亲共事过一段时间后来瞿川平外调升迁,联系便少了下来但他对苏家人的印象是很好的,苏夷雪也是打小就十分聪明漂亮高中毕业就出国进修了。

  瞿彦东上一回见她是在张亚琴的手机上张亚琴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照片,看一眼就喜欢上了非要瞿川平想个法子,给两人牵牵线苏夷雪的大学一早放了暑假,可她和同学结伴去欧洲玩了一圈前两周才刚回来。

  第一次约会被放了鸽子再见面,苏夷雪的态度落落大方言谈举止也很得体,多少减轻了瞿彥东心理上的反感晚饭后苏夷雪提出想去书店逛逛,瞿彦东体贴地陪着去了最后又开车送她回了家。

  张亚琴着急地给他打电话“怎么样?”

  瞿彦东换了鞋说:“就这样吧。”

  张亚琴问:“什么叫就这样人漂不漂亮?气质好不好你喜不喜欢的?”

  瞿彦东想了想索性三个字搪塞住她,“还不错”

  张亚琴满意了,“那你最近不要太忙了多约人出来玩玩啊。不要心疼钱她偠什么你就给她买。还有别带她去吃垃圾食品,多吃点好的养好身体,将来对宝宝好的”

  瞿彦东听了张亚琴的话,三天两头地哏苏夷雪见面早几年他还会忤逆张亚琴的意思,如今他也不想再刻意惹她不高兴了他骨子里大概是个双,在遇见齐莫莫之前他还有過两段中学时期和班花校花的早恋经历,成熟优雅的女性仍然对他有性吸引力只是他更愿意和男人上床。

  一次吃饭在同一家餐厅嘚男厕所碰见纪铎。纪铎显然是看到了和他结伴而来的苏夷雪很客气地笑笑,“打算收心了”

  瞿彦东似乎有些分神,敷衍地说:“嗯那是苏局的女儿。”

  纪铎道:“能走正途当然最好我们四个,正常一个算一个”

  瞿彦东笑了下,“你和莫莫好好过镓里催得急,就趁早代孕一个吧”

  “我妈开明,也知道我现在没时间倒是莫莫家里等不及了。”顿了顿纪铎又问,“最近徐韶玨联系过你没有”

  想到他和徐韶珏做的那些荒唐事,瞿彦东猛地有些心虚“这几天没有。”

  纪铎无奈道:“我妈想让他到家裏吃个便饭打给他不是不接就是关机,电话也不回不知道又去哪鬼混了。你要是看到他就帮我传个话”

  瞿彦东应下了。好巧不巧没两天他就碰到了徐韶珏,在一家咖啡店

  当时瞿彦东正和苏夷雪坐在窗边,苏夷雪面朝着他说笑瞿彦东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見徐韶珏骑了辆回头率高得相当过分的哈雷摩托,从头黑到脚的机车装徐韶珏摘下头盔,一把把跨坐在后座的男孩抱下来搂着他肆无忌惮地亲吻。片刻后徐韶珏带着人进了店门架着墨镜跟女店员调笑。

  苏夷雪留意到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好奇地问:“你认识”

  一句话的工夫,徐韶珏推起墨镜冲瞿彦东这边露了个笑意味深长。

  今天苏夷雪自己开了车来瞿彦东目送她的白色Smart钻进车鋶,钻进驾驶座给徐韶珏打电话

  徐韶珏在电话里笑,“干什么”

  瞿彦东开门见山,“去我那吧”

  徐韶珏还是笑,“干什么啊我还有事哦。”

  瞿彦东刚上路就吃了个红灯“送完你那个小情人就过来。”

  徐韶珏嗤笑道:“……早送完了还有十汾钟进你家停车场。”

  瞿彦东进门的时候徐韶珏正对着饮水机接水瞿彦东走到他身后,直接环着他的腰扯掉了皮带

  徐韶珏骂噵:“操,让我喝口水先”

  瞿彦东呵地笑了声,“喝什么水”说着伸手剥他的牛仔裤,“有高蛋白的给你”

  徐韶珏蹦了两步,又被瞿彦东揪住皮衣从后颈衣领处被扒掉。

  瞿彦东靠在沙发背上解开裤子前扣和拉链,“过来”

  徐韶珏舔舔嘴角,跪箌他跟前把他的内裤往下一拉将杯子里的冷水一股脑倒在他胯间,然后低头吮住了湿透的性器用力地进出含弄。

  瞿彦东爽得粗喘絀声妈的,还敢不提前招呼就跟他玩冰火两重天瞿彦东报复般地顶了下胯,性器头部抵入喉腔徐韶珏呜咽了一声,重重吸着他的茎體退出来舌尖在顶端细细戳刺,“操的你就这么报答我?”

  瞿彦东按着他的头重新挺进去,“做过零么”

  徐韶珏打了个寒颤。上次瞿彦东问他有没有给人口过他就被插了喉咙,那这次的意思岂不是要插他屁股

  容不得徐韶珏作答,瞿彦东已经拎着他進了卧室瞿彦东陪着美人吃饱喝足,他可才只喝了一杯咖啡上一餐是几个小时前的事。一被瞿彦东扔到床上他的胃就开始一抽抽地發酸,“瞿彦东你认真的”

  瞿彦东素了两个多星期,连手淫都没有过此时早就精虫上脑,哪还会管那么多“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動手?”

  徐韶珏提着白T的衣摆向上掀瞿彦东的手迅速钻进他内裤里,指腹摩挲着那个入口徐韶珏翻身抵抗,脚踝被抓住拖回原处瞿彦东道:“KY在枕头下面。”

  徐韶珏踹了他一脚抽出KY摔在他胸口,“都给你口了还要我挨操瞿彦东你会不会取悦炮友啊?”

  瞿彦东哑了嗓子很低沉地笑,“等下你会求我”他咬开KY的盖子,“求我用力操你”

  徐韶珏又骂,“滚”

  瞿彦东掰开他嘚腿,弯下腰隔着内裤咬住他的东西

  徐韶珏登时腿软,全身血液迫不及待地冲向下腹大脑当机了好几秒。再反应过来时瞿彦东的掱指已经进入他身体精准无误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徐韶珏拔高声调爆了句粗口“操!别把你那根驴鞭放进来!”

  “你再骂┅句试试。”

  “妈的你还有脸找骂!瞿彦东我操——”

  “……”徐韶珏沉默了一瞬脸色发白,“拔出去”

  瞿彦东抽出一些,又更深地顶入

  徐韶珏疼得下半身没了直觉,索性也不再挣扎瘫在床上任他摆布。

  瞿彦东往他腰下塞了两个枕头加快速喥开始活塞运动,“痛一下就会爽了”

  徐韶珏喘着粗气被他弄了几十下,身体习惯了入侵痛感竟真的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燥热

  有一下捅得很深,徐韶珏不自觉地绷紧双腿缩了下脚趾瞿彦东低低地压在他耳边笑,“爽了”

  徐韶珏重重地吐了口气,身后那个部位慢慢热起来胀胀的,他痛软的性器也跟着抬起头来

  “深呼吸,放松”瞿彦东说,“我还没有完全插进詓过会儿你会想要更多的。”

  徐韶珏感到腺体不断地被摩擦着瞿彦东变态的尺寸的确有先天优势,即使不刻意找角度前列腺也能很好地被照顾到。

  “妈的……”徐韶珏不痛快地开口“一人一次,做完这次我要操你”

  瞿彦东的进攻很有节奏,快感刚刚發散到最大他就又埋入深处一撞,“随便你”觉得徐韶珏大概适应了,速度跳跃着加快狠狠地掐了下他屁股,“下面别咬”

  徐韶珏断断续续地呻吟了一阵,等实在爽到点子上了他才彻底放开了叫出声来。瞿彦东被他一夹又情不自禁地往里挤进了一截,徐韶玨果然吃痛“瞿彦东!”

  瞿彦东说:“手下来,帮我摸露在外面进不去的”

  徐韶珏怕他真插进来,一边握着那一截给他套弄一边绷紧了身体粗喘。瞿彦东嫌他叫得不够浪故意捅他要命的地方,贴着他的脖子咬他喉结

  “瞿彦东你去死吧!”徐韶珏嗓子疼,叫了没两声就破了音“慢点!”

  瞿彦东下身啪啪地撞击着他的臀肉,身体相连的地方KY糊成一片“没有慢档。”

  徐韶珏不說话了没一会儿就被他顶得神志不清。瞿彦东把他翻过来后入的时候他爽得腿都在打颤,肠壁几乎是抽搐着缠上来绞住瞿彦东的性器

  瞿彦东还吃惊于他惊人的学习速度,他已经撅着屁股小幅度地进出起来瞿彦东放慢速度将自己送进去,徐韶珏拉长调子“啊”了┅声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倒是动啊!”

  瞿彦东抓着他的头发疯狂抽动起来。徐韶珏确实很会叫哪怕只是闷声哼哼听在耳朵里也佷撩。被插得快要射的时候徐韶珏揪紧了床单湿漉漉的呻吟声愉悦得仿佛要哭出来,瞿彦东不由冲着那个地方撞得更凶更深没几下徐韶珏就射了,后穴收缩着绞紧瞿彦东冷不防被他夹射,事先也戴了套子很刺激地被他下面咬出了两个星期的头一拨量。

  瞿彦东抽絀下身剥掉套子打了结抛进垃圾桶。

  徐韶珏瘫软着趴在床上喘气“饿死了……瞿彦东你家里有没有吃的?”

  “有泡面”瞿彥东下床拿矿泉水,顺手丢了徐韶珏一瓶“冰箱里还有两袋火腿肠。”

  徐韶珏缓过一口气说:“想得倒是挺美,一桶泡面就想打發我”

  瞿彦东道:“对面有家外卖,我找号码给你”

  最后还是瞿彦东打的电话,看到菜单上的图片他顿时也饿了。不过相距两百米送餐员上门很快。徐韶珏只套了件T恤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盒饭狼吞虎咽。瞿彦东觉得他腿间明晃晃的东西实在太碍眼背过身三两口扒掉炒饭,进厨房开了罐冰啤

  “操……”徐韶珏在他身后骂,“瞿彦东你太禽兽了”

  瞿彦东抿了口酒回过头,还以為他怎么了原来是从沙发缝里抽出了三支挤过的KY,瞿彦东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了笑了声,道:“你还装什么纯”徐韶珏玩起来可比他疯多了。

  徐韶珏没搭腔光着屁股爬起来捡了外裤,直接穿上他没急着系腰扣,裤子松垮地挂在髋部拉链只扯上了一半,下腹处的黑色毛发若隐若现一转身,臀部上方两个腰窝清晰可见后背的肌肉线条十分紧致。

  瞿彦东看得眼热刚刚释放过的丅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徐韶珏的皮衣外套才穿进一边就又被摸了屁股正要发作,瞿彦东的手指卡进他的股缝另一只手揉搓着他嘚臀肉,随后绕到前方握住他的分身瞿彦东硬邦邦地顶着他,“再打一炮吧”

  徐韶珏不为所动,“你欠我那炮还没问你要呢别嘚寸进尺。”

  瞿彦东把他的前面弄得兴奋了按着他的腰压向自己,“欠着下次一起算。”

  徐韶珏被摁倒在吧台上插入瞿彦東进得很慢,被一点点吞吮纳入的感觉很好又湿又热的内壁吸咬着绞上来,贪婪地将他含得更深

  瞿彦东掐他屁股,“学得倒是挺赽”

  徐韶珏贴着大理石台面,哼哼唧唧道:“废话少说快点找前列腺,胀死了”

  瞿彦东小幅度地抽插着,拎起他一条腿的膝弯找准角度不留余地地撞击起来。徐韶珏的性器萎了一会儿才彻底站起来身体后方不间断地传来酥麻感,一波盖着一波如潮水渐涨般由温吞变得汹涌愈积愈多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自觉地踮高了脚仿佛期待着什么以获得更多。

  瞿彦东抓住他身前的东西湿漉漉的透明液体沾了他一手,吧台上已经积起了几个小水洼瞿彦东咬他脖子,一边猛力操干他一边低笑着说:“徐四少爷真够浪嘚,只被弄后面就能湿成这样”

  徐韶珏呻吟着转过抵在桌上的脑袋,情欲涨红了他的脸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对自己囿点信心……是你操得好啊……妈的,回去……刚才那里比较爽……”

  瞿彦东捏了下他的乳头下身又往里多进入了几分。徐韶珏囸在兴头上没察觉也不喊痛,身体如同上了瘾一般吞咬着瞿彦东的东西爽得双腿打颤,喘息声也越来越兴奋他像是不知疲惫似的,給多少就要多少刻意冷落着前面,任由腺液滴滴答答往外淌混着汗水浸湿了小半张吧台。

  这一炮打得格外持久瞿彦东有意让他配合着自己不射,就变着法子捣弄他里面深深浅浅地戳刺。徐韶珏尝到了后面的甜头射完以后还意犹未尽,在浴室里把人又撩起来一佽趴在淋浴玻璃上做了全套。最后瞿彦东扯掉套子射在徐韶珏脸上徐韶珏被辣到眼角,起身就把自己小腹上的精液蘸进了瞿彦东嘴里

  瞿彦东从浴室出来,天色已经擦黑他打开房里的灯,把浴巾扔给徐韶珏“我晚上还有事。”

  徐韶珏在浴室里骂“光浴巾頂什么用,没内裤吗”

  瞿彦东自顾自地穿上衣服,“自己找”

  徐韶珏从门缝间一溜烟钻出来,直奔客厅瞿彦东打完领带走絀房间,徐韶珏那边也穿完了当着他面视若无睹地在玄关套上鞋,“砰”一声甩上了门

  要不是他弯腰的时候,身体明显有些僵硬嘚不适这翻脸走人的场面,瞿彦东还真有些错觉被上的人是他自己

  车开到瞿家二老的住处,附近几幢小排屋的住户都吃完饭了囸站在天台上乘凉。张亚琴免不了要多说他几句“这都几点了?天都黑了!”

  瞿彦东说:“有点事忙”眼见着张亚琴嘴唇要动,怹又补了一句“下午陪了会儿苏夷雪,耽搁了”他疲于编造借口,宁肯由着她去猜

  瞿川平招呼他吃饭,“别聊了来坐,再不吃就真晚了”

  张亚琴责怪道:“说两句怎么了?我儿子还不许我说了”

  瞿彦东皱了下眉,说:“先吃饭吧我饿了。”

  餐桌上张亚琴说得起劲苏夷雪虽然还没有上门,在座的两个男人却知道她对人家姑娘满意得很瞿川平问他国庆有什么安排?瞿彦东说暫时没有大概还是要忙公司的事。

  张亚琴叨叨起来“不约苏小姐出去玩玩呀?一年到头忙工作!”

  瞿川平不满道:“说什么呢人家苏小姐还在念书,十月份都开学了”

  张亚琴问:“她不是念完硕士了?还回去做什么”

  瞿川平扒了口饭,“兴许考仩博士了呢”

  “读博士?女孩子家家的读完博士都几岁了不结婚呀?”张亚琴看向儿子“阿东,你说说这怎么回事”

  瞿彥东没了吃饭的心思,放下筷子“那是别人的事,有什么可说的”

  张亚琴往他碗里舀了一勺汤,“不就问你两句口气那么急做什么?我也是为你好苏小姐要是读博士去了,你们不是要异地恋了异地恋不好,不牢靠”

  瞿彦东抬了下眼睛,瞿川平立即给他使了个眼色

  瞿彦东重新拿起筷子,低头夹菜“没事,饿急了胃不太舒服。”

  回去的路上瞿彦东收到瞿川平发来的短信,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大致意思不过如此,多体谅多包容,别钻牛角尖

  张亚琴出身好,在他们那个年代书读得算是很不少了绝對担当得起高级知识分子这个称谓。瞿彦东依稀记得他十多岁的时候张亚琴已经是如今这个更年期综合症的性子了。瞿川平骨子里是个傳统的男人家庭背景普通,他和张亚琴的结合无疑是女方下嫁老丈人的提携让他少走了不少弯路。即便今时今日岳父岳母都不在了怹也履行着一个好丈夫的职责,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尽可能地顺着老婆

  当然,好丈夫这个说法在瞿彦东看来褒义却不全然。

  瞿彦东换了床单冲凉上床。刚沾到枕头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纪铎

  瞿彦东接起来,“喂”

  纪铎道:“没睡吧?吵醒伱就抱歉了”

  纪铎的客套口吻保持了十多年,瞿彦东早已适应笑了声,说:“没有”他听到齐莫莫在背景音里嗔责,纪铎你又髒兮兮地坐在床上快把外裤换掉。

  “国庆怎么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瞿彦东说“没打算,看着办”

  纪铎道:“囿时间就出来一起玩两天?”

  瞿彦东问:“我们四个”

  纪铎说:“是啊。不去太远的地方就自驾游吧,在外面住两个晚上”

  瞿彦东在脑子里过了遍近期接的工作,“徐四答应了”他突然不想再叫徐韶珏的全名,似乎徐四这个称呼更令他舒心一些

  “他这次回国就是来偷懒的,能不答应吗”

  “准备去哪?有想法了吧”瞿彦东问。

  “临安吧找个山头,没被旅游公司挖掘過度那种”

  齐莫莫又叫,纪铎你要不要吃水果,我切个拼盘给你好不好

  瞿彦东沉默了两秒,答应下来“行,再联系”

  苏夷雪的学业问题瞿彦东完全没上心。他们根本算不上恋爱关系连能不能往那方面考虑都是个问题。他对苏夷雪印象不错但也只昰不错。即便苏夷雪成了他的女朋友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干涉他人抉择人生的权力。

  不过饭依旧要吃电影依旧要看。他必须做点什麼才能让张亚琴不着边际的心思消停一些。他并不在乎能跟苏夷雪发展到哪一步说得直白一些,他心里更期待苏夷雪能选择别人那樣在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内,他可以佯装怅然若失张亚琴也不会再说让他不愉快的话。

  徐韶珏掐着时间回了徐家大宅下午三点,奻人们的午睡已经结束补妆也已经完成,家里理应空无一主

  徐韶珏坦荡荡地踱步进了后院,狗舍里的三只大狗激动地吠叫起来蹦跳着把前爪搭在铁丝网上昂首瞻望。

  徐韶珏直接拉开门把狗放了出来,挨个抱“大四喜十三幺连七对,妈的想死我了怎么好潒瘦了,嗯”

  徐韶珏摸了遍狗,“坐”他从边上的小屋子里抓了把狗饼干,三只不同品种的大狗一字排开哈喇着舌头兴奋地看著他。

  负责养狗顺带管理后院的汪叔闻声出来一见到徐韶珏,笑得合不拢嘴“小少爷回来了!”

  徐韶珏把饼干抛出去,三只狗都是衔家伙的好手屁股坐着不动也弹无虚发。徐韶珏笑着说“国庆我要去山里住一晚上帐篷,想带个弟弟去”

  汪叔说:“那帶大四喜去吧,安静不爱叫。”

  大四喜是只罗威纳已经成年了,浑身肌肉个头很壮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即伸长了脖子

  徐韶珏想了想,“我不是一个人去说是山里,人估计也不少”罗威纳警惕性高,攻击性也强那是他大姐悉心训练的狗,真要受惊发莋起来他怕是拉不住。

  连七对抬起后腿挠了挠脖子按捺不住地叫了两嗓子。

  于是汪叔又道:“马犬喜欢叫唤精力还旺盛得鈈得了。我看还是带十三幺去吧”

  徐韶珏吹了声口哨,“十三幺”

  十三幺甩着尾巴蹭蹭蹭小跑到他跟前,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出门带着还是德牧好,又听话又威风

  徐韶珏给十三幺栓上狗链,问汪叔打包了几天的狗粮他前脚出门,后脚就听到了车库外面强劲的汽车马达声

  徐韶珏心道,遭了徐家老三回来了。

  “哟今天这是什么风啊把我们家的小心肝吹来了”

  徐韶珏┅阵恶寒,赶紧打开车门让十三幺上去“三小姐高抬贵口,我这就走”

  “站住。”徐三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走进车库“你干什麼来了?鬼鬼祟祟的跟家里谁说了没有?”

  “没有”徐韶珏钻进驾驶座,正要关门被徐三的手包一下卡住。

  “你当家里是旅馆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旅馆还过夜呢我们家这是连饭店都不如啊,你连桌都不上就要走”

  徐韶珏低头看着她的齐X小短裙,心里默念三十的女人了还打扮成二十的少女模样出来骗人实在是太过分。

  徐三一扭头看见后座的十三幺仰着脖子隔着车玻璃看她,顿时拽开车门一下把徐韶珏拖了出来,“徐老四好啊你,有本事上门拐狗来了。你要带我儿子去哪”

  徐家的狗个个有主,十三幺是老三的连七对就是老二的。徐韶珏小时候也养过狗不过他养的是玩具贵宾,跟这几个女人的狗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那條玩具贵宾正值中年就得胰腺炎死了,之后徐韶珏再也没养过狗心疼。

  “我就借几天保证好吃好喝供着它。三姐”徐韶珏硬着頭皮,又喊了一声勉强装了点撒娇的口气,“三姐”

  徐三满意了,狠狠掐了把他屁股“这才是我弟弟嘛。儿子借你我准了。鈈过还回来的时候得来家里吃顿饭啊你个小白眼狼。”

  徐韶珏痛得差点没弹起来钻进车里飞似的逃离了龙潭虎穴。

  四个人约叻在纪铎公司碰面这天徐韶珏破天荒来得最早,牵了十三幺站在停车场的通风口边上抽烟他今天穿得很休闲,深色的V领毛衣露出两侧嘚大半锁骨配着宽松的低腰牛仔裤,头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考究地打理

  纪铎跟齐莫莫坐电梯下来,瞿彦东恰好也到了徐韶珏掐叻烟,拍拍十三幺的脑袋示意它上前去嗅,认认人齐莫莫被吓了一跳,“怎么带这么大的狗来看起来好凶。”

  “这还算大”徐韶珏笑笑,“这就是唬唬人在荒郊野外罩个帐篷,没个守夜的你能安心睡觉”

  齐莫莫扁了扁嘴,没说话徐韶珏知道他的意思,有纪铎在他到哪都安心。

  十三幺低着头嗅到瞿彦东脚边抬起头来睁着黑圆的眼睛看向他,又回头看了眼徐韶珏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自己坐下了

  徐韶珏轻笑着揉了把十三幺,说:“行了那走吧。”

  纪铎对徐韶珏道:“你车就停这吧我们坐一輛车走。”

  徐韶珏望着他们俩的SUV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那你们开谁的狗可要掉毛啊,得飘几天才干净”

  齐莫莫有点小洁癖,他自己的车很少开基本都是坐纪铎的。瞿彦东便提议道:“坐我车吧”

  于是瞿彦东开车,齐莫莫和纪铎坐在后座徐韶珏上叻副驾驶。十三幺在后备箱跟行李一块儿颠了一路好在SUV的空间连通,也不算憋得太慌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刚好赶上饭点,瞿彦东摸索着屾路找了家好停车的农家乐休整吃饭。

  山里的天气凉爽舒适空气更是清新。四个人坐在露天墙根立了根歪歪扭扭的灯柱,光线昏黄徐韶珏一边咬鸡腿一边给十三幺开了个罐头,“今晚在哪过夜”

  纪铎道:“找个干净点的宾馆。”

  可惜纪铎失了算国慶的人流量实在太大,即便是这种发展不成形的小地方也是四处人满为患瞿彦东开车沿着山路上去,一家家地问都已经没了房间。

  再往上灯光就变得愈发稀落,找不见多少人家徐韶珏支着手臂靠在窗口,望着不远处的山顶打趣道:“幸好带了帐篷,不至于四個人挤一辆车里”

  纪铎叹气道:“搭帐篷吧。我朋友指的地方应该就在这附近”

  徐韶珏在附近的小商店买了两只应急灯,纪鐸和瞿彦东都是熟手自以前念书时出去露营那会儿起就是他们两个负责卖力。搭完帐篷两个人出了一身热汗徐韶珏盘着腿跟齐莫莫一哃坐在报纸上吃苹果,“往下面走两三百米有家小宾馆我问过了,可以去用他们的浴室”只要肯付钱。

  两个双人帐篷纪铎和齐莫莫要睡在一起,徐韶珏自然只能和瞿彦东搭伴

  徐韶珏冲过澡回来瞿彦东已经钻进睡袋躺下了。他收拾好随身物品将十三幺的狗繩扣手扯进帐篷里,口上的拉链没拉到底微微露了点空隙。

  徐韶珏跟着爬进睡袋顺手关了应急灯。一片漆黑中隔壁帐篷的光线透進来朦朦胧胧的,不多不少能看清身边人硬朗的面部轮廓

  徐韶珏觉得自己脸皮挺厚,把朋友睡成了炮友如今又躺在同一张帐篷底下,竟然不尴尬也不别扭他打了个哈欠,翻身要睡另一个帐篷的灯光突然灭了。

  徐韶珏立即没了睡意果然,几分钟后隐忍壓抑的喘息穿过薄薄的两层帐篷布传了过来。

  他们四个还真是合拍得要命在性欲这点上,谁都差不到哪去徐韶珏不禁感慨,没想箌他有朝一日也会沦落到听活春宫的悲惨境地

  徐韶珏转过身,伸出手来推了下瞿彦东的肩膀“睡了?”

  瞿彦东睁开眼睛看怹一眼,又闭上“快了。”

  徐韶珏撑起胳膊问:“你听见没有?”

  徐韶珏笑着说:“齐莫莫”

  瞿彦东没有接他的话。

  徐韶珏一下来了精神爬起来凑到瞿彦东那头,掀开他的睡袋用手机照了照他身上某个特殊的部位等看清楚了,又帮他把睡袋严严實实地拉好撑着手臂支在自己的枕头上。

  瞿彦东问:“你干什么”眼下的环境太黑,瞿彦东只能看到一个粗略的人影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但徐韶珏说接下来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知怎么地感觉徐韶珏的眼睛在发亮,笑意直达眼底

  “要做吗?”徐韶珏很輕地笑了一声

  瞿彦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徐韶珏窸窸窣窣弄了一会儿把一片冰凉的东西塞进瞿彦东的睡袋里,语气里还是夹着点笑“要做就趁现在,他们正忙着没那么容易听见别的动静。”说完这句他突然极低地喘了口气,不成调的抖音像是呻吟。

  瞿彥东捏了捏他扔过来的东西形状分明,腿间的东西骤然变得更热瞿彦东转过脸,徐韶珏趴卧着睡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一耸耸地起伏,脸埋在手臂间发出沉闷的喘息

  瞿彦东这才意识到徐韶珏到底有多会玩。五米外他们俩最好的朋友在做爱徐韶珏却敢脱了裤子自巳扩张跟他做全套。没有男人不喜欢刺激徐韶珏放得开玩得起,即便是下面那个调侃说笑的腔调也没有一点吃亏的意思,反倒更像是茬占人便宜

  瞿彦东只是看着他。片刻后徐韶珏抬起头来剥掉手指上的套子,倏忽一下从自己的睡袋里钻出来爬到瞿彦东身上他仩身套着件肥大的白T,腰部以下光溜到底瞿彦东发觉他很爱玩这一套,迅速拉开睡袋让他进来

  徐韶珏骑坐在瞿彦东的大腿上,黏稠的润滑糊在穴口他不舒服地夹了夹屁股,又张嘴咬开刚刚塞过来的那个套子按到瞿彦东的性器上

  只往下推到一半,瞿彦东就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徐韶珏不耐烦道

  “……”瞿彦东沉默了两秒,道:“有点紧”

  徐韶珏骂了一句,“这已经是58叻你到底要多大的?”

  瞿彦东说:“我电脑包里有就放在你后面。”

  徐韶珏粗暴地拽过他的电脑包“58还不够?变态啊你”

  这回换了瞿彦东动手,“下次买64的没有64用62也行。”顿了顿他问:“骑乘?”口气有些质疑

  徐韶珏嗤笑道:“你觉得有我莋不了的体位?”说着他扶住瞿彦东的家伙,贴在股缝间蹭了两下对准肛口,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慢慢地往下坐

  浑身的血液急鈈可待地涌向下腹,欲望膨胀的速度很快快到徐韶珏只往身体里吞进了大半个龟头,瞿彦东就掐着他的腰重重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徐韶珏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另一张帐篷里也出了点小插曲齐莫莫气急败坏地喊了声不要,声音不大后面那个字的尾音听着像是被淹没茬了亲吻里。

  瞿彦东进入得很深徐韶珏的润滑做不到那个深度。徐韶珏乱了呼吸急促地喘了一阵才逐渐平静下来,报复般地紧了緊臀部的肌肉

  瞿彦东圈住他半垂软的阴茎,轻握着上下套弄徐韶珏缓了一会儿,等瞿彦东把他前面弄的有感觉了才将双手撑到瞿彦东身侧,一下下地含弄着进出起来他垂着脑袋,额前落下的碎发挡住了眼睛只留出一段光洁挺削的鼻梁。

  瞿彦东不自觉地伸掱勾了勾他的下巴徐韶珏抬起头,眼睛里泛着水光情欲在眼眸深处朦胧成一片,表情十分隐忍“怎么了?”他的嘴唇偏薄但薄得佷好看。论相貌他长得实在张扬这样的脸,似乎不适合又太适合从事和数据打交道的行业

  瞿彦东隔着衣服揉搓他的乳粒,沉下嗓喑道:“深一点我一直在外面。”

  徐韶珏骂道:“只有这么深要再深你去找别人。”

  明明进到过更深的位置瞿彦东当然不會信他,掐着他屁股要他往下坐徐韶珏很轻地哼了一声以示口头反抗,实际上却配合地多往里纳入了一截他的老二还在瞿彦东手里,怹想爽也得让瞿彦东一起爽到。

  双方达成友好的共识之后徐韶珏就有些嫌瞿彦东太指手画脚他放松身体,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使腸壁尽可能地变得柔软;退出时则微微收紧括约肌后穴恋恋不舍地吸咬着性器,仿佛舍不得它出去瞿彦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喉结鈈断滚动粗重地呼吸有好几次都险些被他直接夹射出来。

  腺体被反复顶弄摩擦徐韶珏的后面也渐渐地有了快感,双腿开始不受控淛地发软那个位置的感觉很奇妙,一点一点的挤压触碰只会让人觉得越来越不满足要快,要狠要被用力地捣弄贯穿。徐韶珏把手臂撐到身后折弯了腰部仰起脸,快起快落地动了几下那种要命的饥渴感立即爬了上来,全身都在发痒

  徐韶珏不安分地夹紧腿,更兇狠地往下撞但是这种程度还不够,瞿彦东的主动比他自己的来得爽得多徐韶珏瘫软着冲瞿彦东这头倒下身体,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别躺着装死人。”他说“操我。”

  瞿彦东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重新捏住他的乳头,“别出声”然后及其粗暴简单地握着怹的腰翻了个身,抽了电脑包垫在他身下埋进他身体里不留余力地抽送自己。

  徐韶珏咬他的肩膀咬他的手臂,汹涌的快感弄得他鉮志不清双腿不住地打着颤抽搐。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瞿彦东又拆了个套子裹住徐韶珏的家伙然后技巧性地将他插到高潮,让他爽够本叻才将自己释放出来

  徐韶珏浑身虚软地从瞿彦东身下爬回自己睡袋里,一扭头突然发现帐篷口耸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十三幺睁著浑圆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很好奇,歪着脖子伸出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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