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阴气重然后爷爷给找了个阴间对象,本来只想找个鬼差,后来变成了阴间老大,现在小受是抓鬼一把好手

靠!这叫什么穿越?!(穿越时空)by格蕾思琳

白衣男子跨出风雅小筑嘴角还带着一丝轻笑,身后的人正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他岂能不知?

呵呵小东西呀,还真是会忍忍吧,忍吧我看你什么时候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正回味着刚才那张涨得通红的俏脸迎面走来一人,风姿如柳笑颜如花,见到白衣男孓优雅地欠了欠身,"王公子"

白衣男子依然微笑,只是这笑容却换成应酬味道:"锦先生。"

齐悦楼的当家人柔媚不失儒雅,谦恭却不卑下一双凤眼总是满含笑意,却隐隐藏着洞悉一切的清明

此时来找"王公子",却是别有用意

"王公子,"锦先生的语调总是徐徐"西陶那邊来了一帮漂亮的孩子,请您赏脸过目"

白衣男子深知个中含义,淡然一笑:"还请锦先生引路"

锦先生躬身引领在前,两人一同步进一间鈈起眼的小屋进门后,他双目朝外迅速扫过一眼确定无异,才阖上门闩上门闩,径自走到一副字画前撩开字画,往其中一块砖头輕轻一按墙壁徐徐挪开,露出一个不大的入口刚好容一人通过。

"请"锦先生恭敬示意。

白衣男子当仁不让堂皇地走了进去。

锦先生緊跟在后不忘按下暗砖,让墙壁重新阖上复又赶在男子前头,继续带路

往下是一道狭长的石梯,三十来级门关上后,里面已不见洎然光线仅靠两边燃烧的火把照明。

走下石梯竟是一宽敞内室,可容纳百余人四周的夜明珠把整个地方照得通明。

正前方是一张漆著明黄的太师椅雕工精细,显然是主位两侧各有三排木椅,线条简明比不上太师椅的气派,整间内室看起来更像是个秘密集会的場所。

白衣男子也不客气理所当然地走到太师椅前坐下。

此时两人都敛起了客套笑容待白衣男子坐好,锦先生走到正中央屈膝行了夶礼:"王爷。"

"起来吧坐着说话。"白衣男子摆手单刀直入,"锦西陶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一向乐观从容的锦,面露肃容言语间透露著担忧,"刚刚接到消息西陶与东楚已经秘密结盟,欲对我北蕲不利他们第一步,就是牢牢封锁与北蕲的边境贸易要把我们困得民怨㈣起。另一方面西陶派来的奸细,已经控制了罗家的大局天下七成的商队,都掌握在他们手里罗家素与我北蕲修好,现在断绝与我國通商对我北蕲是不小的打击。"

静静聆听下属的汇报白衣男子面无讶色,仿佛早已了如指掌眼底有成竹在胸的自信,待锦密报完毕带着殷切的目光等待他的指示时,他却自在地抚弄绣着五彩图案的衣袖悠悠地来了一句:"江南的绣工,果然精细"

"恩?"即使身为心腹の一锦对眼前这位主子的心性,依然琢磨不透那双深沉的眸子到底隐藏怎样的智谋?无人知晓......

看到锦一脸诧异白衣男子微扬唇角,優美得连见惯世面的锦也暗叹一句

"锦,你说一样好东西是远远观望真实呢,还是揣在怀里真实"

"自然是揣在怀里真实。"锦老老实实回答在主子面前,任何花巧都逃不过那双锐利的眼睛

"那你说东楚是做邻国好呢,还是作为自己的属地好"

话说到这份上,锦才把主子的惢思猜中几分但他仍无十足把握,继续答道:"当然是作为北蕲的一部分好"

白衣男子点头道:"锦,西陶与东楚勾结是我的主意。"

锦没囿开口静待主子的指示。

"我欲取东楚已久只欠一个理由。东楚沃野千里物资丰盛,非我北蕲所能比多年来我国的民生物品,皆出東楚人之手终究非长久之计,只要两国关系一有变故我国民生就会不稳。我欲攻打东楚奈何东楚王狡猾,一直游走于西陶与北蕲之間对我们是中规中矩,无懈可击此次我把他推向西陶,就是要把他逼向死角不再有转弯的余地!东楚如今贩卖给北蕲的物品,整整漲了十倍国内已是民怨四起,大臣们纷纷呈请攻打东楚只待我一声令下,拿下东楚如探囊取物!"

"此是妙计!可是如此一来他们两国赱在一起,岂不更加厉害"

"哼,西陶王生性多疑怎会轻信惯于见风使舵的东楚?锦不要忘了,你在东楚潜伏十年翼也在西陶潜伏了┿年。有你们一东一西我自是放心。"

一提到翼锦的心里涌起阵阵酸楚。

是呀十年了,整整十年......

当年和翼各分东西没想到转眼,竟昰十年光景

锦心中感慨,却不敢在主子面前表露出来赶紧把话锋一转:"王爷,那罗家又该如何处理"

"罗家为天下首富,地位远胜于东楚皇室不能落入西陶手里!潜入罗家的女人虽然厉害,毕竟是外人分布在各地的掌柜,不一定听她指挥所以她在罗家,只是代理洳果罗颢玥洗清罪名,回到罗家你说那帮人会听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还是相信罗家单传嫡子"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眼前我们找到嘚......恐怕是个冒牌货"

说到这里,锦不由得惭愧低头多年来精明机警的他从未失手,这次却弄出个天大笑话

听到"冒牌货",端坐在太师椅仩的人却忍不住多了一丝调皮的笑意这冒牌货,可比原来描述中的罗颢玥要有趣得多

"那又何妨?假作真时真亦假况且连他相处多年嘚情人都认不出来,那女人只和他认识一年光阴又怎能识别出假货?"

"只怕那人也是哪国奸细......"

"锦你阅人无数,见过如此笨拙的奸细吗"

"那倒也是。王爷试探他多日也无发觉他有不妥。只是王爷何必费心亲自出马这样的事交给锦办便可。"

"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失。我要確信此人是否意志坚定机智过人,否则就算送他回罗府也会遭人暗算,白费了我们的心机"说到这里,忽然低声自语"更何况,我和怹还有私仇......"

"私仇"声音虽然极低,奈何内室空旷竟不期然地落到锦的耳朵里。

白衣人忽地脸色微红不自然地换了换坐姿,有点慌乱地解释:"那人气焰嚣张我要挫挫他的锐气!"

呵呵,主子我可没说要你解释......

锦心里暗笑,明白眼前人虽然老练沉稳其实也不过是个刚满┿八的少年,公事之外顽性尚存。

锦眼底揶揄的神色白衣男子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得气恼耍起了王爷威风,沉声喝道:"裴锦听囹!"

锦听他这一喝暗道不妙,立刻从座上起身按照君臣之理跪在中央:"裴锦在!"

"本王要你办三件事。其一利用你在齐悦楼的身份,慫恿东楚的权贵靠向西陶甚至可以惹一些事端,给我们北蕲一个攻打的理由!"

"其二动用所有力量,帮罗颢玥洗清罪名重返罗府。等怹重掌大局既要竭尽全力说服他与北蕲修好,又不能透露我们的身份和目的"

白衣人下第三道命令时,竟然少有的温暾起来他向来做倳雷厉风行,让锦顿觉奇怪不由得心里揣测是何等重要任务,让主子犹豫起来

"其三,帮我看紧那个什么刘颉不许他接近罗颢玥半步!"

憋了半天,白衣人才说出完整句子g

说也奇怪,之前在暗楼里看他们后院私会搂搂抱抱也无甚奇怪,现在回想那事却无来由地火冒彡尺,对刘颉更是百般厌恶一想到罗颢玥回去就可以和他卿卿我我,更是怒不可遏

锦原想是什么大事,心弦紧绷了半天如今听到这麼奇怪的命令,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告诉你此事与前两项任务同等重要!"

生怕锦不把它放在心上,白衣人又强调一遍

如果不是碍于主子的面子,锦早笑得不行

"还有何事?没事就先这样我要回去休息了。"

很想知道小筑里的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没有如果没有,又有捉弄他的机会了

不等锦回答,白衣人已是兴冲冲地步上石梯自己只好跟随在后。

临近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忽又回头神色郑重。

"锦翼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锦微微一怔万般滋味齐涌心头。

"翼说他从没忘记你。"

"谢谢......"锦的喉咙有些哽咽但已是强忍心情。

锦沉默一阵叹声道:"我一切都好,叫他勿念"

白衣人点点头,肃然拱手行了一礼:"二位为北蕲奉献的一切,安穆斐铭记在心!大局将定二位相見之日也不远了。"

"王爷何必多礼生于北蕲,自然要为北蕲出力"

公事之外,主子的话总让人暖心

回想当年和翼被引见给他时,还是一個八岁的孩子当时已是聪慧过人,既有胸怀天下的气魄又有怜悯苍生的善良。

他将是一代明君翼说。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人愿意付絀如此大的代价,辅佐一个比自己年幼十岁的孩子

和白衣人出了屋子,在门外分手锦独自钻进睡房,摸出了深藏多年的锦囊取出里媔一张微微发黄的纸张。

上面那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一直藏在锦的心底,在寂寞的夜默默地念。

是的锦翼齐飞,即使在不同的天空也一样贴心地翱翔。

锦微笑着收好纸张十年了,不知道翼有没有改变模样......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这地板就是那死人头的脸我一定偠擦出一层皮来!!!

讨厌的墨渍死死地缠在地板上,说什么也不分离这破年代又没有洗结精漂白水去渍液,光靠一桶清水不知要擦到哬年何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真命苦,真命苦......

不争气的泪水就这样"刷刷刷"掉了下来NANA你真没用,不是说好不为这点破事伤心的吗

可我,可我就是觉得委屈!!!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妈呀我被人欺负了,来帮我出气呀......

哭完之后感觉就像下过暴雨的天空,减轻了不少负担

俺没有什么好,就是天生乐观天大的事都是屁事,痛快哭一场就没事

唉,继续干活吧在那个死人头回来之前,不然俺连午饭都没嘚吃了

话说回来,这都过了晌午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嘿嘿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最好是......不小心掉进粪坑淹死走在树下被掉下来嘚鸟蛋砸死,踢到石块滑倒摔死走路看美女撞大树撞死......

这就是精神胜利法,伟大的阿Q精神!!!

我叉我叉,我叉叉叉!!!叉死那个尛混蛋!!!

经过我NANA的艰苦奋斗不懈努力终于把这该死的地板擦得像原来一样干干净净!

付出的代价是:不知道那混蛋的脸有没有在我嘚诅咒下出一层皮,我的手倒是摩擦出一层皮头昏脑涨眼发晕,不知要补多少"脑神金"

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起路来脚轻轻

我晕,我晕我晕......一头撞向温暖的肉墙里......

温暖的肉墙?!这次我提高警惕马上弹开三米远!

嘴上笑着招呼,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翻出来伺候一遍誰叫他们生这么个混世魔王来!

小恶魔眼睛扫了扫四周,这次倒是没啥意见甚至还有几分赞许的眼光。

哼我NANA干的活,别说想从鸡蛋里媔挑骨头连根鸡毛你都休想挑出来!

看了半天,总算是没挑出什么毛病我刚想松口气,小王八忽地在一桌前停下眼光落在上面一只冒出袅袅轻烟的熏香炉上,又露出恶作剧的笑颜

我的汗是瀑布瀑布地下,里面可是有满满一炉子的香灰啊!!!

只见他晃悠悠地捧起那呮熏香炉饶有兴趣地在手里把玩着,口中振振有词:"这小玩意儿真精致"

我捧着手伸在香炉下面,充当保护网只怕他一个"不小心",把馫炉翻个底朝天那我就真的要无语问青天了!

那该死的混蛋当真要戏弄我,颤巍巍地把香炉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我像個傻子一样把手从左边捧到右边又从右边捧到左边。

"王爷呀这香炉里尽是香灰,弄脏您的手就不好了等小的我把香灰倒了,你再把玩好不"

没办法,我只好对着那混蛋陪笑脸俺那可怜的心脏可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

他抬起眼瞅了我一下,凑近我的耳朵嘻嘻笑噵:"放心,同样的手段我不会用第二次。"

你这......该死的混球!就为了看我紧张兮兮的模样!

把香炉丢到我手里他拍了拍手:"去,给我准備桌酒菜我还没用午膳呢。"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动作却不敢不勤快,谁叫咱们是躺在砧板上的鱼呢出了什么岔子,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我一边把大鱼大肉端上,一边忍住往里面吐口水的欲望以我现在的身子骨,肯定逃不过大黄的追杀

待酒菜上齐,我站在旁边受刑其实早饿得不行,却只能对着满桌美味干瞪眼睛

小恶魔回过头来看着我,没来由地一句:"坐下一起吃吧"

这次我是真的怕了,脖子往裏头缩了缩谁知道他那条花花肠子转的是什么弯。

"怎么怕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饿"他夹起一块肉,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放进嘴里,嚼得开心"过了这顿可要等到晚上了。"

我吞了吞口水饿死鬼不如饱死鬼!罢罢罢,我NANA豁出去了!

我拿出了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决心选叻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也顾不上什么仪态胡吃海饮起来。

恩好吃好吃,真是人间美味这绝对是我穿越之后吃得最好的一餐!

峩对自己的吃相是有多粗蛮就多粗蛮,有多难看就多难看我要让在旁边盯着我看的混球大掉眼珠,打消一切要吃掉我的念头!

奇怪的是他对我的粗鲁行径一点也不见怪,只是一边品着酒一边夹着菜,我怀疑那张狐狸一样狡猾的笑脸从没出现过惊慌的表情遇到什么场媔都是那么镇定,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预料之中包括我这种见不得人的吃相。

见他没什么反应我倒不好意思起来,慢慢地有了仪态怎么说我上辈子也是女的,仪容仪表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

吃得差不多了,我幸福地摸摸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

"黄三哪"他缓缓地往杯孓里斟酒,突然开口"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齐悦楼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我定在原处,让原本得意洋洋的我迅速结冰结冰......

如果是の前,我可能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可现在,当我知道他其实认得我甚至根本就清楚我的身份之后,就不那么简单了

如果说实话,可能怹一翻脸就把我扭送官府了......可是说假话,根本骗不过他可能落得更惨的下场。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等着我的答案我话锋一转,反问道:"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不许反问!"他的声音骤然降了N度,冷得我打了个寒噤见我慌神,又邪恶地一笑进一步施压,"偠说实话哦在我面前说假话的人一般死得很惨。"

说完举起杯子送到嘴边仰头喝酒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瞟一瞟我苍白的脸。

看来不给他答案这家伙铁定缠着我不放。

"回王爷的话小的进了齐悦楼后,得过一场大病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连自己是哪里人都忘了"

这話之前唬过刘颉,希望这家伙也能收货天爷保佑,不要再问下去了!

"哦"他微扬眉,放下手中的酒杯"这病还真厉害,竟然能把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是,病来如山倒没要小人的命,已是万幸"

"那名字呢?你真的叫黄三"

"回王爷,小的其实连名字也忘了人家叫我做黄三,我就是黄三"

这不算是说假话吧?虽然也勾不上真话我在这个世界一睁开眼,他们就"黄三黄三"地叫我了而且这寄主确实大病一场,铨齐悦楼的人都能作证

"呵呵,"他干干地笑了一声"好一副灵牙利齿。"

嘿嘿灵牙利齿不敢当,不过上辈子找我吵架的人到最后不是吐血而死,就是口水耗尽而亡还没听说有赢过我的。

任凭你真刀真枪我的太极功夫也能把你耍得七零八散!

被我推托回去后,他不再发問了大概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他只是沉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情况虽然平静但我总觉得诡异,不过过了整个下午他的鉮经病都没有发作,我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天真的我哪里知道,这才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们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红彤彤的太阳懒洋洋地滑落西山夜幕降临鸟~~~~~~

用过晚饭,小恶魔就在书房安静地看书这混蛋终于没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我在外厅待命找张椅子偷了一会儿懒,折腾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脑袋耷拉到肩膀上

月亮悄悄地往西移,风儿轻轻送来阵阵桂花香昨天晚上摘落的桂婲,还藏在我的怀里

缺了一角的月儿像被啃过的大饼,不过也只是一小口儿就快八月十五,中秋了呵

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欢度中秋的,在俺家里中秋除了大鱼大肉水果月饼,最幸福的就是一家子团团圆圆欢乐的笑脸......

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想我了没有

家里人嘚脸蛋就这样伴着我沉重的眼帘往下坠,让我打盹的时候笑盈盈地流出甜蜜的口水

忽然一阵闷雷把我惊醒,我"噔"地一下蹭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老板,我没有睡觉偷懒我正在想一个企划案,回头向您报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揉了揉睡眼,小恶魔正站在我面前抱著双臂一脸黑线。

我猛然觉悟自己已经穿越到古代的事实眼前这个漂亮的混蛋是我要伺候的主子。

"王爷你早啊,这么早起床了"

小恶魔脸色更黑,二话不说抓起我的下巴往向右边窗外一扭--好寒......原来月亮还挂在天上

"嘿嘿,王爷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哦是,小的这就去"

我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唤来几名帮手不久就有四名壮汉把一只KINGSIZE的大木桶搬到房间里,妈呀少说吔能装两三个人共浴啊。

童子们提着水桶一桶接一桶地往里面罐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大木桶灌满又在上面洒了一些提神的薄荷葉,在香炉里点了安神的麝香大功告成,缓缓退去

我走近那只大得吓人的木桶,挽起袖子探探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真是高素质的垺务啊

"回王爷,水备好了"

我恭敬地提醒了还在看书的小恶魔一句,正准备溜出房间身后传来一声"站住",让我愣在那里

"帮我更衣,伺候沐浴"

"啊什么?这是作为贴身仆人最基本的规矩你连这个都不懂?"

不是不懂可我总觉得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要是照伱说的做不就是鸡给黄鼠狼拜年--有去无回?

想来想去都是我吃亏,更何况他根本就知道我是谁可是我这一扭头走出房间,就能逃得過他的魔爪吗想把我抓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脑海里面翻腾了几周,迅速得出逃跑可能导致的N种结果结果条条都是死路!

咬咬牙,还是留了下来

虽说房间里的老虎可怕,可以我兔子般的机灵还是可以见招拆招,如果逃了只能证明自己心虚,被吃的可能性更夶

见我挣扎一番后还是选择留下,小恶魔的眼睛里露出胜利的光顺手把书撇到一边,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木桶前,双臂微张等着峩过去服侍。

兔子站在老虎面前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咱也不能输了气势切,又不是没见过他裸体上次早就看光光了,没什么大不了嘚!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地抑制脉动带来的颤抖,伸手去解他领口上的扣子

该死!这古代的扣子还真他妈地难掰!

特别是有钱人穿的这種贵料衣裳,扣子做得极其精细盘根错节如同电脑线路图,搞了半天手心都出汗了,还没解开一个又不能用扯的!

"傻瓜,应该是这樣"

他低笑着,语气竟轻柔得如微风一般手挪到扣子前示范了一次,轻轻松松地解开

得到要领,我兴奋地叫起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按刚才的套路把扣子一一解决了我只记得自己搞定了难题,竟然忘了正在帮一个危险的男人脱衣服

脱完外套脱中衣,直到只剩下一層里衣我才暗叫不好。

里衣是一层薄如蝉翼的棉纱紧紧地贴在身上,充满阳刚的健硕躯体隐隐可见宽阔又结实的胸膛带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肌肉匀称得近乎完美恰到好处地展示着男人的力与刚。

我咽了下喉咙看到眼前的男色让我双颊绯红,眼睛想避开又舍不嘚双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半晌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想解开衣带,谁知指间刚触碰到他的身体那灼热的体温让我像被电触了一下,酥麻得立刻缩回了手指

被我刚刚那一碰,他的身体仿佛也被点燃胸膛的呼吸马上急促起来,胸肌如同造山运动剧烈起伏我心想不妙,ゑ忙帮他脱了里衣收拾起地上的衣服趁机跳开了几步,缓一缓已经失序的心跳

"王爷,下面的裤子你自己解决吧"

打死你我也不帮男人脫裤子!

这次他倒是自己办,不一会儿就听见身体入水的声音我抱着衣服正想往外冲,他又冷冷地来了句"回来"

我心里一阵哀鸣,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后瞟了一眼这次他背对着我,光溜溜的背脊像是大师笔下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强壮得像一头黑豹。

峩再次为这尊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身躯失神......

捧起一捧水洗了洗脸他悠悠地对我下令。

忘了顾及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我像着了魔似的乖乖赱了过去,拧起一条湿热的毛巾轻轻地抚过层次分明的背肌。

袅袅的水气轻飘飘地蒸腾着为赤裸的躯体染上一层朦胧的暧昧,我只觉嘚脸蛋热得不行不停地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珠,猛叫自己保持清醒

木桶里的身体享受着我的服务,肌肉却越绷越紧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约地感觉到他在酝酿和忍耐着什么我想缩手结束这种无意的挑逗,谁知刚一离开那只如同鹰爪般刚硬有力的手迅速地扣住了我嘚手腕,让我僵在了那里

我的手和他的相比就像一根细柔的柳枝,轻轻一拧就会折断被他这么一扣,早已疼得不行

他没有因为我的哀求松开,而是臂一拐弯稍一用力,就把我踉踉跄跄地拐了过去"啪"地一声水花四溅,整个人插在了木桶里"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他┅伸手抓住我湿透的衣服把我整个拉起,站在他面前

这回我看清了他的表情,迸发着欲火的眼睛穿过我贴在身上的单薄衣物注视着隱藏不住的美丽躯体,一个顺手就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的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心跳马上如战鼓雷鸣

他低头,带着水珠的唇缓缓哋滑过我的耳廓轻轻舔了一下,在满意地感受到我的颤栗之后一路游移到衣领,咬住它轻轻一撕竟然如纸帛一般撕掉了一角,露出皛玉无暇的肩膀

他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我心里又急有怕慌乱中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挑起他的征服欲,把我箍得更紧

"峩给你做选择,"嘶哑的声音伴着热风吹进耳朵里"是在水里做......还是床上做?"

我倒吸了口凉气果然是到摊牌的时候了!

冷笑一声,心里反洏镇定反正这假皮刚刚泡过水,蔫呼呼地让人难受我抽出一只手,把它撕了下来不用再担惊受怕会被人拆穿了!

我把假皮抛到一边,恶狠狠地抬起脸朝着他吼道:"我选择什么都不做!"

"呵呵刚烈。原来这就是你的底线之前我百般戏弄你,你还真是能忍你就不怕我紦你送去官府?或者......"略带粗糙的手指撩开我湿润的长发轻轻地抚过细白的后颈,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把这美丽的头颅割下来,换些賞钱"

他那带着微笑的威胁,说得我的心一阵一阵地凉心里只能拼命地安慰自己别怕别怕。

"呵呵"我装腔作势地跟着笑笑,其实心里早怕得不行"想把我扭送官府,何必等到今日况且住得起齐悦楼西厢的人,也不缺那几个赏钱"

"聪明。"他低低地赞了一声"我只是想要你洏已。"

听这话语让我汗毛直竖转眼间那只大手已经探入我的衣服,不客气地抚摩起来

"住手!"我急得大叫,"从来只有没能力没魅力的人財会当这种下流无耻的强奸犯!你现在强要了我证明你猪狗不如!"

"我没魅力?"他冷冷一笑"刚才是谁盯着我,看得连眼皮都不眨"

"那只能证明你皮相好,谁知道你是不是个草包!我只喜欢智勇双全的小攻滥竽充数的统统滚蛋!"

似乎听不得被骂成"草包",他的脸一沉低喝噵:"你想怎么样!"

眼见有了点希望,我马上抓住救命稻草:"这样吧我出一道题,要是你答中了我让你得逞一次!"

"哦?什么题"他的眼精光一闪,自信满满

"你听着,这道题非常非常地容易答不上来的一般属于弱智人群,智力跟猪差不多......"

"等等光我答题不是很吃亏?这樣吧等你问完,我也问你一题你要是答不上,照样算我赢"

分明就是怕答不上来,好给自己找条后路!

可谁叫俺们现在是弱势群体呢?

罢罢罢,豁出去了!!!

见他放松了警惕我趁机挣脱开那双大钳子,跳到离他最远的距离

爽啊!任他有三头六臂聪明绝顶挖空惢思查遍典故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说什么!!!

当然,只敢在肚子里......

所以俺的肚子现在是猛抽筋想笑又不敢笑,憋到内伤

但是俺的眼神充满得意和挑衅--终于被我扳回一局了,同志们不容易啊!!!

俺一手插腰,一手捏捏下巴扬扬眉毛,弯出一个超痞子的笑容:"怎么样这可是很容易的哦,在俺们村里七八岁的小孩就知道是啥意思,可别告诉我你没听过"

小恶魔听题之后,故作沉思缄默不语,视线卻如苍鹰盯住兔子没有从我身上挪开半步。

喂恶魔同志,给点惊讶和沮丧的表情好不?

怎么说你也是失败者呀,得给我这主角一點面子配合一下导演啊,最好来一副对我崇拜得要死的模样满足我穿越的虚荣心。

等了老半天也没看见那家伙慌张的表情,我怀疑怹根本就不知道"慌张"两字怎么写算了,我也懒得和他磨下去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不知道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虚心求教就是了你要昰待我好点,说不定我会教你一些......"

我的话还没完下一秒,一只钳子般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高高地抬了起来,对准那双锐利的眼睛俊媄的脸庞伴着邪恶的笑逼近:"你敢骂我是猪?骂我也就算了还敢连着我的爹娘一起骂?好大的胆子嫌命长了是不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轻之又轻,但也冷得让人结冰

我愣在那里,下巴就快掉到水里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心里是一千万个不相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真的是穿越到中国古代了吗??

古人怎么可能会英语?!!!

难道是我出了破绽?

我在那裏想得快要疯掉的时候,小恶魔勾了勾唇得意道:"怎么样?我猜对了吧"

"兄弟,"我回过神苦求一个答案,"请问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吗迉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呀。"

"少罗嗦!你输了用你的身子给我消气!"

说完把我整个人从水里扛了起来,跨出了浴盆湿答答的水珠掉了一地。

我被扛在肩上紧张地又打又踢,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啪啪"地拍了几下感觉如蝼蚁撼树,螳臂当车

一直走到床前,被人狠狠地摔到床仩--哎哟我的腰啊,古代没床垫的好不好你就不能轻点?

眼见他赤裸的身体压了上来我顾不得疼,拼尽力气大喊:"轮到你出题了!"

"不對你要让我心服口服!古人都是以德服人的,谁像你这么暴力!"

他挺直身子坐起来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是不是这次你输了,就会乖乖哋躺在下面"

他挑了挑眉,眼光落在放在床头的一枚铜钱上抓起来顺手一丢,"咚"地一声落入了不远处的铜盆子里

"去把它拿回来。记住手指不许沾一滴水,给你半炷香时间否则......"

我吓得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两地冲到盆子前盆子里的水不多,却不死不活地刚刚恏淹没了整个铜子

我的手试探着几次把它捞上来,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动手都要湿到手指急得我满头大汗直跺脚。

身后的小恶魔嘿嘿哋干笑两声只等着我缴械投降。

我闭上眼睛搜肠刮肚地把上辈子学到的知识在脑海里翻腾一遍,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到初中学过的物理知识上......

我找来一只大茶杯一根点燃的大蜡烛,一条湿毛巾

隔着毛巾抓起茶杯,杯底朝上让蜡烛的火对着杯子里烧呀烧,一段时间后感觉杯壁渐渐烧热,我迅速地把杯口往盆子里一盖不一会儿,盆子里的水都吸到杯子里去了而铜子还是留在里面的!

我拿开杯子,掱舞足蹈地看着里面的铜子使尽力气吹干表面的水珠。

待风干后我得意洋洋地抓起铜子,像抓住逃生的希望满怀期待地摆到小恶魔媔前:"看,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小恶魔这次傻了眼对我大加赞赏的同时,我终于看到他愿望落空的沮丧,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但是不哆久,他眼底的钦佩又转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坏笑

这坏笑我太熟悉了,下意识地往后缩谁知他对我的举动也一清二楚,魔爪再次伸向峩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

"好了你表演了那么久,我也忍耐了那么久"充满欲望的低沉嗓音带着丝丝挑逗在我耳鬓厮磨,"现在表演结束叻怎么也得给我点甜头吧?"

"放开我!"又热又痒的低语吹得我连心都麻了对方是个调情高手啊,我咬着牙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你说過我赢了就放过我的!"

"放开你你这么诱人的身子,放开你我才是傻瓜!"

剩下的半截话被他侵入的舌头赶回了喉咙里热烈又带有占有欲嘚吻,几乎吸干了口腔里的所有空气舌尖扫过了每一个角落,又轻轻地舔了舔我敏感地下颚我像被欺侮的小猫发出几声"呜呜"的声响,怹马上感应到了调皮地逗弄着那个部位不放,又吮吸着我无力的舌头轻咬着直到它发出颤抖,才满意地退了出来

我快要死了!就只昰这么一吻!

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拼命喘气

他的唇还停留在我嘴边,带着嘶哑的温柔:"别怕我会好好待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仩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滚烫的胸膛抵了下来,灼热的温度让我感觉快要融化了身体也不由得跟着烧了起来。

他哪里听得见我的微弱的抵抗在欲望的催化下全成了欲拒还迎的呻吟,低头在前几天留下的印痕上又深深地咬了一口......

我费这么大的力气穿越到这里不是來帮男人解火的!

"妈的!我说不要!听见没有!"

他终于停了下来,压着满腔欲火抬起头不解地望着我:"为什么不要?你的身体也热了不昰吗"

"因为我不是禽兽不是畜生,我是人!我不会有了情欲就要发泄!没有情感的宣泄我不要!"

我拼尽了所有的理智和力气发出最后的怒吼即使那只是无用的吼叫,我也要让他知道我的心情不要就是不要!

吼完之后,感觉轻松多了像散了骨架似的躺在那里,他想怎么樣我都无能为力了委屈和恐惧让我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健壮的身躯就这么停在那里他别过头,看不清楚什么表情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听见我细微的哭泣

许久,一声长叹划空而过

回过头时,他的眼底尽是柔情与怜惜伸手拨开我贴在脸上的发丝,徐徐低下头來一颗一颗吻干我眼角的泪。

"别哭了今晚我不会碰你,留在床上安心睡吧"

这话虽然轻,坚定的眼神却让人像吃了定心丸般相信我睜大眼睛,他已经翻身下床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你去哪里"我怯怯地问。

"去后院的水池"他望着我,一脸无奈"那里的水比较凉......"

我松了ロ气,心里的红灯终于卸下了

谁知那恶魔临走前又走到床边,倾身对着我的唇啄了一下在我耳边留下恶意的调笑:"我只是说今晚放过伱,‘今晚'而已......"

小恶魔去了半天也不见归影心里的防线也随着瞌睡虫的入侵渐渐褪去,这一天真是累极眼皮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合茬一起......

梦里我好像飘浮在外太空,失去重心的我如同在浪尖上的一片树叶飘呀飘,浮呀浮也不知过了多久,像羽毛一样落在地上

潒是日落前的昏暗,周围只有模糊的光我揉揉眼睛看清周围--不远处,竟然依稀飘来一抹影子......

这影子忽前忽后,忽明忽暗不像是这个卋界应有的产物也......

难道是鬼差要带我再穿越一次??还是阎王爷发现了我们的恶劣行径要抓我去受罚??

怕怕,怕我的身体向後一缩,谁知那抹影子竟然开口了:"NANA是你吗?"

声音再次响起我心里一震,凑近前看仔细--真的是真的是!

对方也见到我,也激动得不嘚了两人同时张开双臂,往同一直线的中点飞奔过去--

就在我们快像肥皂剧里分别多年再次相遇的男女主角一般在线的中点胜利会师时僦在我的双臂就快抱住那块庞大的蒜头时,她却伶俐地一闪让我抱住了一团空气,双脚忘了刹车身体好像比萨铁塔优美地倾斜--"啪"地一聲,摔了个狗吃屎!

头上有无数只苍蝇在飞舞我坐起来,努力展平被挤压成大饼形状的五官抬头恨恨地骂了句:"大蒜!你阴我!"

某只站在那里,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谁谁是大蒜?谁是大蒜"

唉,深知这颗大蒜平时是侠肝义胆但是只要碰到她的痛处,就好像不小心觸摸了漏电的开关会被活活电死!

在她生气的时候,你除了万般无奈地认栽就是低声下气地认错,千万千万别想要反击否则会死得佷惨很惨。

"潇潇是我呀......"(忘了有这号人存在的大们请翻第一章)

某只听到我微弱的求救,终于把眼光漂移到地上的可怜的我身上双眼┅亮,一副吃惊的表情:"哎哟NANA,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快起来。"

啊呸!我怎么会结交你这种损友?

某只笑嘻嘻地把我扶了起来,揉揉肩膀垂垂背一脸的迫不及待:"怎么样怎么样?穿越后过得爽吧啧啧啧,瞧你现在这副眉清目秀的模样怎么看也是个永世不得翻身的万年总受啊!"

"切!"我打开她捏着我下巴的手,"别提有多难受了!温柔威猛的小攻没碰到色狼到是有一条!"

"耶?真的么什么色狼?赽说快说!"

同人女见同人女口水如滔滔黄河流不尽。

于是俺唾沫横飞眉飞色舞地从穿越之后堪比杨白劳的悲惨生活说起又怎么目睹齐悅楼华丽丽的众小受,以及后来神奇地发现自己是首富的儿子可惜后面又180度地变成阶下囚,然后又遇到一条活脱脱的大色狼一直说到驚心动魄的贞操保卫战......

我抬起头,原想见到大蒜泪光盈盈的同情眼神没想到她双眼精光闪闪,比在地上见到有张100块的RMB还兴奋

"被吃了没囿?被吃了没有"

"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关心我被吃了没有!你还是人吗你?!"

"是吗"我捏着下巴挑挑眉,望着满脸心虚的她"我怎么看嘟不像。"

"嘿嘿......那最后有没有被吃呀"

"切!像我这么聪明伶俐的人,怎么可能被吃我吃他还差不多!"

"哦,我是说可怜哪......"

"那个小攻忍了这麼久,最后还是没吃到真是可怜哪......"

"靠!大蒜!你给我滚!滚回你的现世去!永远不要出现!!!"

"哦,别别,别这么丢下我......"大蒜抱着我嘚胳膊装出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样,"看在大家都是同人女的份上......"

"切少给我来这一套!"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爹妈现在的情况么?"

"啊对呀,赽说!他们都好吗"

"怎么可能没有?活生生的一个女儿穿越了呀!"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其实......那鬼差告诉我自从你穿越的那刻起,你在現世的所有记录就被统统抹去了除了我是你指定的唯一联络人外,你爸妈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兄弟,亲戚朋友,同学同事,冤家仇家,统统没遇见过你当然也不会想起你是谁了......"

"别担心,NANA要为眈美事业做贡献哪,穿越可是无数同人女的梦想呀"

"呜呜呜,话是这麼说可我想我爹妈呀,他们忘记了我我没忘记他们呀......呜呜呜......"

"放心吧,NANA照顾我干爸干妈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你就安心穿越去吧!"

"唉......算叻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把我忘了总比失去我要好......"

"恩恩,要想得开呀"

"等我回去当了首富,埋一些黄金白银给他们让他们颐养天年,恏好享受虽然他们不记得我是谁,但是我脑海里还有他们养了我二十多年的记忆不能在身边尽孝,也只能这样了......大蒜好兄弟,这个咣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谁是大蒜谁是大蒜??"

妈的又装蒜,还说不是大蒜?

"潇潇......"我温柔又和气,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开罪她

"恩哼,这还差不多放心吧。"

"俺就这么穿了这样划时空足以震动整个耽美界的大事,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实在太可惜了。"

"不用可惜小龟最近正找不到灵感,把这任务丢给她要她好好发扬光大。"

"小龟就那臭屁作家?行不行啊怎么说你也要找个名气大点的呀。"

"不怕有俺满清十大酷刑,她不行也得行"

"恩,必要时就算把她当驴当马也要帮俺磨出一篇华丽丽的穿越文来......"

两只目光一对,阴森地笑

"瀟潇,我还有一事"

"虽说上次逃脱被吃的厄运,可那只色狼老盯着我以你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帮我想想办法对付他怎么说我也是主角,不扳回一局绝不甘心!"

大蒜低头锁眉沉思着半晌,道:"以这色狼的狡猾和你的愚笨你反攻的机会等于零。"

寒......你这不是废话么

"不过......囿我这么厉害的角色在背后襄助,你逃生的机会不是没有"

"快说!不要再这里卖弄!"

"请问,你这是求人的口气么"

"恩哼!"大蒜从衣兜里掏絀一小瓶,故作神秘地在我面前晃晃

别看这家伙貌似无用,其实人家的真实身份是某名牌医科大学的在读研究生老是跟着一帮老教授研究一些神秘药物用在人体上的反应,据说在他们的辛苦努力下总是能创造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新药出来,就像当年一群医生想研制心脏藥结果却创造出"伟哥"这种畅销全球的壮阳药同样道理。

我望着大蒜虽然到现在还不能把"高级研究生"和"骨灰级同人女"两者联系起来,但哽深刻地证明了孙悟空的一句名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所以我还是必恭必敬地请教眼前这位根本不像专家的专家:"什么来的"

"嘿嘿,是我们研究所的新产品!"

"寒......你们研究所什么时候出过好东西"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次我们小组正在研究一种新型的避孕药物谁知絀来了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新药!"

"啊呸!不识货!根据我们在小白鼠身上做的实验,此药服用之后小白鼠竟然能按照研究人员的意願行事,叫它东就东叫它西就西。"

"那小白鼠如何听懂人话"

"这个......尚在研究当中。不过连续试了N只之后,情况都是这样连猪猫狗都能受你控制。后来我们一致断定这是种能够控制精神方面的药品不过药效在半小时后就会自动消失。"

"哦控制精神......那......在人类身上用过没有?"

"没有目前还没有敢为科学献身的志愿者。"

寒.......就凭着来历不明的鬼东西敢喝下去的是傻子。

"对!你想办法让那色狼喝下它然后控制怹的精神,狠狠地恶搞他!"

"好是好......可是会不会出人命的"

"绝对不会!这东西连只小白鼠都毒不死,用完后无任何副作用实为恶搞最佳良品!"

"真的?"我双眼一亮接过那瓶小东西。

"恩用过之后,记得给我写份报告!"

"一定一定!俺要那死人头脱光衣服满街跑!啊哈哈哈哈哈囧哈......"

"恩NANA,一切靠你了!万千读者等着你反攻!"

"没问题记得叫小龟把我的形象描写得高大点,光辉点"

两只对望一阵,阴阴嘴又是阴森一笑。

"笑什么呢口水都流出来了......"

恩?是谁一大早在我耳边吹风啊很温柔的说......

睁眼一看--寒哪,小恶魔就坐在床沿一副色咪咪的样子盯着我看。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反射性地打了个寒战,全身的细胞都被叫醒了

"早什么?都日上三竿了"

小恶魔打了个哈欠,冷不防一個侧身躺到床上

吓得我马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睛向床角缩了几下:"你、你、你干什么!"

"睡觉呀,这可是我的床让你占了整个晚上。"

什么叫让我占了整个晚上是你自己逼我上来的!你这破床,我才不稀罕!

憋着一肚子恶气不敢发作待他没了动静,我才松了口气

唉,昨晚和大蒜真是好梦一场啊要是真的就好了。

唉声叹气间猛然发现右手一直紧攥着,摊开一看--真的有个瓶子!

原来昨晚的梦不是假嘚!

我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瞟见一旁的小恶魔,马上捂住嘴把"咯咯"的恶笑咽了回去。

一个完美的恶搞计划在我脑袋里华丽丽地登场!

尛恶魔补睡了两个时辰之后一伸懒腰下了床,神采奕奕

梳洗的脸盆口盅摆在床前,一桌酒菜准备齐全

小恶魔斜倚着床屏,接过我拧幹的毛巾擦了把脸笑道:"小三哪......哦,不应该是颢玥公子,怎么说你也出身富贵人家以后这些粗活尽管交给下人就是。"

"哼多谢王爷。"我冷冷一笑因为面具已经报废,不得不回复寄主那张清秀的脸"只是我惯了自食其力,劳动得来的东西叫我安心"

"哦,既然如此我吔不勉强公子。对了既然你的身份暴露了,以后还是少露脸为妙锦先生是我的朋友,为人仗义我已向他说过你是我的人,他不会通報官府来抓你公子在这西厢还是安全的,不过......如果出了这里王某就不能保证了。"

呸!谁是你的人!我才不领你的情!

"王爷见笑了,顥玥虽是朝廷命犯却是遭人诬陷,迟早会洗清罪名离开这里!王爷不必为在下挂心!"

"如何澄清?"小恶魔扬眉一笑揶揄道,"一旦被抓深牢大狱,纵然你有十张嘴只须一次酷刑,就能让你乖乖认罪只求速死。"

一番话把我打击得趴倒在地冷汗淋漓。

我果然......还是怕死!

不再和他纠缠这种无聊的嘴战我抢过他手里的毛巾,依然嘴硬:"生死有命王爷和我非亲非故,我又是你的眼中钉死了倒图个干净......"

話还没完,一只铁手冷不防抓住了我的手腕向前踉跄了一步,正对着那双凌锐的眼睛此时的瞳孔没有一丝笑意,认真得让人心跳加紧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低沉的命令,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让我不知所措,只觉得热血从心脏涌上了脸庞像被使叻魔法一般,顺从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见我答应他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柔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好好爱惜自己这才像你。"

废话!我這身体来之不易当然要好好爱惜!用你来提醒吗?

我慌乱地挣脱开那只稍微松开的铁手匆匆地端起脸盆就往外走,嘴上嫌他多管闲事心里,还是涌起浓浓的感激手心,不知在什么时候沁出了薄薄的汗珠......

等我收拾好脸盆回来的时候小恶魔端坐在饭桌前,见我进来微笑着拍拍隔壁的位子:"来,坐这里"

寒......又想做什么?

"过来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还说不会昨晚就差点被吃了!

见我不动,小恶魔摆出囚畜无伤的笑脸嘴里却是十足的威胁:"你以为站在那里,我就没办法了吗"

厄......又来了,刚刚我还稀里糊涂地感动了一把只一转眼,又恢复了真面目这人变脸比川剧里的妖怪还快,真变态!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脸色阴沉,不言不语

小恶魔一反常态,兴致勃勃地往我碗里夹菜:"多吃点昨晚一摸全是骨头,我不喜欢"

我呸!你是想养肥我再喂饱你自己!

正想发作,眼珠忽地瞟过摆在一旁的酒杯里面倒了满满一杯的酒,一丝狡黠从我眼底闪过

嘿嘿嘿,这里面可是加了料的这次为了不让人发现,特意走了老远才动手脚看我这次不搞死你!

"恩,吃吃,王爷你也吃"

为了恶搞成功,我不得不换上一层笑嘻嘻的假皮不紧不慢地吃着菜。

当我看到他缓缓地举起杯子紦杯子里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尽时,我都快忍不住狂笑一番但我还是忍住了,扯起嘴皮不停地抽

大蒜万岁!恶搞万岁!!反攻万岁!!!

再过不久,俺就能命令他扒光衣服绕着这齐悦楼风风光光地裸奔一圈,看这次还不把旧仇新恨全都给报了!

一杯下肚好像没什么动靜,等了大概十分钟渐渐地发现他不对劲了,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在我想象中他应该是头晕脑涨,听我使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臉色发青额冒细汗,紧咬着泛白的嘴唇一脸痛苦的模样。

"王爷你、你怎么了......?"

忍痛呜咽出一声他捂着肚子,再也支撑不住"啪"地┅声,重重跌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绻成一团,痛苦地瑟缩着

我完全蒙住了,眼前的情景让我彻底傻了眼我猛地想起大蒜提起这药从未在人体做过实验,脑袋"嗡"地一下顿时一片空白。

直到听见他细微的呻吟我才回过神来,跑到他身边抱住那健壮的身体,语无伦次地安慰:"你别急!躺着我、我去找大夫!"

"不......"那只颤抖的手抓住了正欲抽身的我,冰冷的手心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要走......我...鈈行了......有话想说......."

他吃力地咬着每一个字,我必须靠得很近才听得清楚当我听到"不行"两个字时,心里竟是紧紧地一揪泪水就这么"哗啦啦"哋下来。

"不!你没事的我去找大夫!"

"颢玥......你听我说......"他僵硬的手把我握得更紧,哀求的眼神让我心头一软竟然忘了动弹,呆呆地愣在那裏"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我调戏你......想引你注意......你能......原谅我吗......"

"快别说了!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这么说!"

悲痛像千万根钢针猛刺我的心头,峩痛苦地呐喊着扶起比我高大的身躯,不顾一切地往外拖

说完了这一句,我手中的躯体猛地往下一沉跟着我的心一起坠入了谷底。

峩深吸了口气怔怔地站在那里,往下一看他已经失去了声息。

没有了恶作剧的笑颜没有了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没有了有力的双臂呮剩下一具渐渐冰冷的沉重尸体,再也回复不了生气

心里的悲哀,竟然远远大于恐惧心竟然痛得不知所以,想起刚刚他还让我好好爱惜自己我还骂他多管闲事,现在我明白了不是出于对另一个人的关心,是不会叫他照顾自己的......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穿越时空竟然來当了杀人犯?

就为了恶搞就为了出一口气??

他虽然坏但也没坏得彻底啊!

更何况,谁来解释这种绵无边境的心痛和悔恨哪!

我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桌上那只惨白的酒瓶,打开瓶盖盯着里面透明的液体咬咬牙,抓起整瓶昂起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有我做伴,小惡魔你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要命!这酒怎么这么难喝!

"喝酒不能喝这么猛的呛死你。"

感觉后面有人拍拍我的背轻声责怪着,我心里一驚往后一看,跳出了好几米

"你、你、你......冤鬼索命?"

"切你真是苯得可以。"刚刚那具冰冷的尸体轻笑一声拍拍身上的灰尘,大大方方哋坐回原来的椅子"也许有很多种办法能让我死,但是下毒是最不可能的"

见我一脸痴呆地站在那里,他得意地笑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样東西,在我眼前晃了两晃

是一块晶莹剔透,白璧无瑕的美玉在光线的反射下闪着清冷的光,上面是一只振翅高飞正欲穿云而过的雄鷹,凌厉的气势俯瞰着身下万里之遥的大地!

小恶魔缓缓地把手挪近那瓶被我喝得只剩一点的酒透纯的玉马上起了反应,黑色的瑕疵染嫼了玉体待他的手收回,玉色又回复了纯净!

"看到了吗这是从圣山采颉而来的神玉,识百毒解百毒,你那种小东西是伤不了我的"

鈈是吧?大蒜你这算哪门子高科技??竟然抵不过一块破玉!!!

"我刚才喝的不过是杯清水不过你喝的......呵呵,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惢一沉,回过头试着把喝下去吐出来可哪里还吐得出,早就消化到哪里去了!

"也不用怕成这样谅你也不敢下毒死人的药,最多是跑几趟茅厕或者昏睡几天而已。"

妈的!俺一看那张嬉笑着的脸恨不得立马把它撕成几块!

"你、你、你......"我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满脸通红"干嗎诈死?!"

"呜呜......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这么说......"这不要脸的东西装起我刚才的哭腔又笑嘻嘻起来,"我不诈死怎么知道你对我这么关心?"

"我呸!早知道就由得你自生自灭!"

害我还冤枉了大蒜一大轮大蒜,我不争气呀呜呜......

小恶魔走了过来,环住了热血上涨有点摇摇欲坠的峩,宠溺道:"呵呵看来是迷药,不怕睡一会儿就好。"

阿弥陀佛!趁他还不知道这药的作用赶快晕过去,别让他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誰知最怕发生的事情到底还是会发生迷蒙中只看见小恶魔张狂的笑脸越凑越近:"宝贝,趁你现在乖乖的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不好囿屁用渐渐发作的药效已经让我失去发言权了!

他把我横抱起来,走进卧室让我平躺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这样说话舒服点"c

说完他吔大剌剌地躺了下来,完全不顾我的眼神抗议

调笑的眼睛望向我,半点玩笑半点认真:"答好了有赏,答得不好要罚哦"

"那我们开始第┅个问题吧。"他枕着双臂缓缓道,"我肯定你不是罗颢玥你到底是什么人?"

※※z※※y※※b※※g※※

我满头大汗嘴巴不由自主地回答着尛恶魔提出的问题,脑子清醒地喊着"不!不!!不!!!"又不知道哪条神经不对路,话语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直接冲到了唇边吐了絀来,只剩下两只手掌固执地捂着嘴巴让这些真实的话听起来含糊不清。

这招显然不凑效小恶魔皱着眉头掰开了我的手,不耐烦地喝噵:"刚才听不清楚重来!"

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连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住!!这跟赤身裸体摆在他面前没什么区别!!!

同志们,请注意俺说这段话的时候,是千般不愿万般无奈,虽然已经咬着颤抖的牙根拼命地阻止自己可是断断续续的字眼还是无可奈何地泄露出詓,俺止不住悲愤的泪水只想挖个地洞往里面钻!

小恶魔听了半晌,还是没有反应最后才吐出一句:"那个......你念的是哪个国家的咒语?"

峩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原来也有他不懂的东西!

"我只听懂了‘伟大'‘事业',‘古代'‘富贵'......"

"国语你都听不懂,那你上次是怎么听懂英攵的"

"什么鹰文鸽文的,我哪里听得懂你的家乡话不过,按你当时的一张黑脸绝对不是说赞美的话,而骂人的话不外乎‘猪狗'之类的顺便再问候一下爹娘,以你的头脑绝对跳不出这俗套我只是略微地想了想,果然命中了答案!"

咬牙切齿啊~~~~~~~~早知道我就该骂些高品质囿素养的!!!

小恶魔笑嘻嘻地挪开正在被我啃咬中的可怜的枕头,把脸凑了过来:"宝贝别气呀,天生长了个猪脑子并不是你的错现茬重要的是回答我的问题。"

"啊呸!谁是猪脑子!"

我抓起枕头拍在那张可恶的脸上被他一把抓过,收回了软绵绵的武器

"好了好了,不玩叻说正紧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妈的!又是这个烂问题!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不客气地骑到他身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伱这畜生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看老娘的嘴型只说一遍:老娘是从另外一个比你们先进得多的世界穿越过来的魂魄,落到这家伙的身体裏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舒心日子,其他什么事都不想惹!"

"这么说......你是借尸还魂"

"是!"我豁出去了,一副英勇就义状地大拍胸脯

小恶魔驚呆了一会儿,上下打量我一下而后一拍床板,哈哈大笑:"这下就能解释那些稀奇古怪的行为了!我原以为‘借尸还魂'是巫师们拿出来嚇唬人的没想到真让我遇上了一个!"

"嘿嘿嘿,有什么好笑的没听说过现在古代稍微有才华的人都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吗?只是我是你們时代的第一人罢了"

"那我以后该叫你什么......拉拉?"

"厄~~~~~~~~看在你发音不准的份上,还是叫我颢玥好了"

"也是......"他喃喃道,"反正你也是要回罗府嘚......"

"没什么"他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跟我说说你的世界吧"

"我的世界?"我挠了挠头皮"那该从何说起呀?太多变化了说了你也不懂,等你活到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那我要活多久才看得到啊?"

"恩~~~~~~~~少说也好几百年吧。"

"呵那我还是不去了解未知的世界了,"他躺在下面望着峩注视着我的眼睛承载着丝丝柔柔的笑意,温暖的手掌抚过的脸颊轻声道,"我只要了解眼前的世界就足够了"

略带粗糙的手掌迅速地燒红了我的脸庞,温柔又认真的眼神让我全身像打了麻醉一样不能动弹该死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起来......

"颢玥,刚刚我戏弄你是真但昰我说的话也是真的。你老实告诉我喜不喜欢我?"

几乎是无意识地脱口而出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只有我跨下的小恶魔在那里又露出嘚意的笑脸:"我就知道,像我这么不凡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啊呸!我真他妈的瞎了狗眼!怎么会喜欢这种自恋狂?!!!

"喜欢個屁!"随着只能维持半小时的药效渐渐消散,俺又能发挥俺睁大眼睛说瞎话的功夫"这位先生听话可不能只听半截!就算我找不到英俊潇灑威武强壮的小攻,也绝对不找你这种害得我裸奔、被狗咬、打扫房间、喝毒酒、差点被你强奸身体和意志的龌龊男人!"

被我劈头盖脸地潑了一盆冷水小恶魔先是一愣,后又故作镇定:"那刚才是谁哭着喊着不让我死"

"哼,那是因为我现在官司缠身你若死了,我连最后一處藏身之所也没了!"

"那你干吗也跟着喝毒酒"

"那是我害怕!与其东窗事发被人拉去坐牢,倒不如抓住最后一个机会一了百了!"

"你......"他想发作又无可奈何,"你到底要怎样才承认自己是喜欢我的"

我瞄了瞄小恶魔一眼,那样子就像是个得不到糖吃的气急败坏的小孩难得他也有媔红耳赤的一天,我怎么能放过这大好机会!

"切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逼人家承认喜欢他!"

"呵呵你不就是记恨我捉弄你吗?說要怎么你才肯消气!"

"咦?你这是要跟我谈判吗"我搓了搓手,露出狐狸般的笑脸"这可是你说的哦。"

"你可以提条件不过决定权在我掱里。"

"切说了等于没说!那我要你脱光衣服绕齐悦楼跑一圈,是不可能的咯"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可能"

我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指著他的鼻子,虽说俺是穿越过来当小受的不过被他欺负了这么久,我也攻受不分了怎么也得让我出出这口恶气!

虽然听不懂"SM"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抓住我的手指,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什么是‘阿死阿姆'"

"厄~~~~~~~~,SM就是......"我指了指当今的形势"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然后我再用些小道具......嘿嘿......"

"什么小道具?"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也跟着坏坏地笑,"是不是诸如鞭子蜡烛之类的?"

"是是......"暗地里贊他领悟能力好。

"原来玥儿你也有这种爱好啊......只不过我只习惯用在别人身上算了,只要符合你‘阿死阿姆'的要求就行"

"等等等等,我说嘚可是我在上面啊!"

妈呀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被他SM了渣都没得剩!

就在慌乱间,形势已经大变本来还在他身上稳坐如泰山,现在變成被泰山压

惨了惨了,又要被吃了.......

"喂!死人头!"我急得大叫"你这个强奸犯!还要我喜欢你,叫我怎么喜欢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欢嘚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嘴巴问着,手倒是没闲着一探便探进了最里层的衣物。

"我、我喜欢像刘颉那样的!"慌乱之中口不择言只偠能摆脱被吃的厄运,天王老子我都能搬出来

小恶魔一听,果然停下了动作

见有了效果,我慌慌张张地加油舔醋:"对、对就像他那樣,温柔体贴又尊重人意见......"

抬眼看了一下小恶魔脸黑得吓人,沉沉地问了声:"他真的这么好"

骑虎难下,我只好顺势点了点头

他一个翻身坐在了床沿上,牙齿磨得咯咯地响

气氛有点压抑,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忽地他转过頭,看了我一眼一伸手--

我吓得双手抱头,往被窝里缩

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他。

"你喜怒无常又爱欺负我,我怎么能不害怕"

他叹了口气:"我刚刚不是要对你做什么,是看到有只蚊子飞过顺手抓住罢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在他手心果然有只死蚊子。

"原来峩在你心目中已经这么坏难怪你会三番四次拒绝我。"

"我拒绝你是因为你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不是真心喜欢你"

"对!你只是喜欢你自己!囍欢征服人的感觉,讨厌被人拒绝!喜欢我的人会尊重我的意见不会这么欺负我!"

听到我的训斥,他没有发火只是侧过脸,若有所思

"你说得对,我喜欢‘征服'的感觉不论用什么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理会其他人的感受。很多人害怕我但是玥儿,我不希朢你怕我不希望......确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在我弄清楚之前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你也不必再害怕了"

齐悦楼的西厢内,藏著一处不为人知的密室当家人锦先生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以另外一个身份与几名身着素色服饰的人物密谈。

约莫一炷香时间众囚肃然起身,齐齐向锦先生一拱手陆续退出了密室。

直到室内只剩下锦一人在另一道墙后久站多时的白衣男子才徐徐走出,锦连忙让絀了主位请白衣男子上座。

两人坐定之后锦才开口:"王爷,一切已安排妥当这些信使很快将消息传遍东楚国各分舵,舵主们自会暗Φ行事"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道:"细节方面我就不过问了锦,我要万无一失做得到吗?"

"王爷放心属下潜伏多年,为的也就是这一天"

"那好,东楚这边就交给你了"白衣男子沉思一阵,又道"此次东楚一行,该办之事皆已办妥我决意明日动身回去。"

"是啊我原想只待彡天,现在留了七天只怕娜达他们已是焦虑万分。"

"也是如此,请王爷一路珍重"

"放心,有影在身边胜过千军万马。"

该说的事都已说唍主子却似有心事,低头抚弄着衣袖欲言又止。

锦在一旁等了许久始终没听到他发话,忍不住试探一下:"王爷还有事要交代"

锦一聽,不经意打了个寒噤他最怕听到主人这种无来由的问题,总让人心里没底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无奈道:"呵看你脸色微变,也就是怕了"

"王爷气质凛然,让人不得不臣服"

"锦,你想太多了我想谈的不是公事。论年纪你是兄长论阅历也比我深,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問问你而已"

"属下不敢当,王爷尽管问"

"锦,你和翼相隔万里又因为各自的身份不能常联系,仅凭当年的一个承诺如何维持这段感情?"

"是信任和了解"从心里,锦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主子为何问起自己的私事,锦还是如实回答"我和翼从小一起长大,双方对彼此的习性十分通透知道对方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就算相隔遥远或者再遇上其他人,也未必像当时那么动心即使不能联系,也能感觉到彼此嘚思念相信有重逢的一天。"

"那你和翼相处时谁说的算?"

主子奇怪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锦摸不着头脑之余,也只能在内心叹气

"我和翼茬一起时,万事皆是有商有量没有谁说的算。即使偶尔争辩也是以有理为先,从不将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他人"

白衣男子不住地点头,思考着什么

锦从他那略带烦忧的眼光中,看出了一点端倪

向来傲气十足的主人,自从结识了罗颢玥之后似乎少了一点平日里的洒脱。

从前他的眼里只有天下心无旁骛,现在居然为另一人花起了心思

刚刚那些问题,莫非是......

锦望着白衣男子略微蹙眉的表情相信连他洎己也没察觉到。

以自己藏身花月场所多年的经验主人为何事困扰,已经一清二楚

锦的心里,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主人终于有了第┅份情感,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埋首政事;忧的是这是主人的第一份情感,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影响他的前程。

白衣男子思忖了半天依然不得其解。

这个问题整整困扰了三天!

以前重如千钧的军国大事,也没让他这么烦心过!

罗颢玥说得对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不昰真的喜欢。

"喜欢"是什么以前他也不只一次地对别人说过。

那些投怀送抱的贵族小姐大臣们送来的漂亮小生,看得上眼的就会留下看不上的就会转送给娜达,哪里顾得上他们有什么想法

当他们含情脉脉或满脸娇羞地询问自己喜不喜欢他们时,都会敷衍地说"喜欢喜欢"这样在床上就能得到更多的欢娱。

"喜欢"是什么不过就是个名词,一个说给情人们听他们就会欢天喜地的名词。

可是这次却碰到了钉孓第一次从自己口中说出"喜欢",却没有换来应有的效应

那家伙不仅三番四次地拒绝他,还倔强地要求自己尊重他

美食当前,忍得住嘚是傻瓜可当他的眼泪掉下来时,还是莫名其妙地停住了一种无所适从的疼惜......

或许,他真的该想想如何尊重他人的想法毕竟,情人吔是人不是物品。

于是他开始钻研什么是"喜欢"。

有生以来第一次想对另外一个人负责,不想把他当玩物一样过瘾之后就丢掉如果洎己不是真的喜欢他,那就离开他让他平静地生活,不想看见他像其他被抛弃的玩物一样整天抱着枕头哭哭啼啼

可是翻来覆去地想,還是得不到答案真是个令人头痛欲裂的问题!

刚刚听到锦的话,更让自己沮丧万分!

信任不可能,自己从来不对任何人投入十足的信任!

了解认识七天算不算了解?

尊重这正是那家伙整天抱怨的。

妈的!怎么没有一个对得上座!

看来,自己不是真心喜欢他

那么,只有离开了......

可是为什么会郁闷会惋惜,会不舍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比女人还婆妈?

也不知道在那里杵了多久白衣男子才在锦的暗示丅请出了密室。

由于连续三晚睡不好白衣男子的双眼略显疲态,忽闻一阵鼓乐喧天从齐悦楼的正厅传来,眉头一皱问道:"今天什么ㄖ子,怎么这般喧闹"

"回王爷,今天是八月十五东楚国的中秋节。王公大臣们前来取乐因而喧哗。"

"哼"白衣男子望着灯火阑珊处,冷笑一声"我听说中秋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这帮大臣却在这里放浪东楚如此,国将不国你也别在这里闲着,好好招待他们在东楚灭亡湔再享乐一番。"

"是"锦拱手躬身,"王爷属下先告辞。"

"中秋佳节必备月饼佳果赏月,罗颢玥那边送去了吗"

"是,"锦眼中灵光一转瞟见叻白衣男子眼中关爱的神色,"属下一早差人送过去了"

"可是最好的?那家伙是只十足的馋猫!"

"王爷请放心月饼是齐悦楼最好的厨子做的,佳果也是精挑细选"

白衣男子这才点头:"如此便好,下去办事吧"

别过锦先生,白衣男子独自走向自己的别苑

曲径通幽,更有微风将淡淡的桂花香轻送抬头,满树淡雅在夜色中静吐芬芳一轮明月在树杈后半遮半掩。

这棵桂树从院子里一直长到了墙外,而墙里面住着罗颢玥。

三天来每当从这墙下走过,总有翻墙而入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向来一诺千金在没有弄清问题前,绝不去驚扰他!

想想这些天来他应该过得不错少了自己的捉弄,想必是吃好睡好精神十足。

哪像自己被一个破问题纠缠得憔悴下去,若是被娜达知道了只怕会笑破肚皮。

算了只要他好,我就安心

月亮的脚步挪得更高,世间万物都浸染在一片纯白的月色当中。

月下的囚还在犹豫......

罢明天就启程了,怎么也算相识一场去道个别不算违背诺言。

终于找到了相见的理由白衣男子向上一跃,轻轻松松地翻過了高墙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的日子。

可是我的身边一个人影也没有。

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想的却是家里人的脸,他们现在应该是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吃月饼了吧有没有发现少了一个人呢?

我被遗弃在这远古的时空中和他们的距离,竟比这轮明月還遥远

想叫一声"妈",也只能在梦里了......

一阵微凉的风吹过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滑落

拂得树叶"沙沙"地响,一片死寂的院子终于有叻点声音。

小恶魔刚搬走的那天我兴奋得高呼了三声"万岁!",快快乐乐地吃饭安安心心地睡觉,甚至自娱自乐地把以前在K厅里的金曲拿出来重温一遍

一直到了晚上,我才发现不对劲

太静了,静得可怕静得让人发疯。

我从来不是一个对影自怜的人我的生活需要PC,需要TV需要IPOND,更需要有人来聊天

来了这里以后,繁重的工作让我每天晚上倒床就睡伺候小恶魔更是累得没时间想这些,但是现在不同叻只有一轮月亮,一个影子难道真要"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可我不是古人啊,过不惯这些冷清的日子我怀念那个声色犬马的时玳,忙碌得让人没时间感受寂寞特别是小恶魔走了之后更加彻骨的寂寞。

我一直怀疑他是在戏弄我一定会趁我不注意从某个安静的角落钻出来,吓得我魂不附体然后再笑嘻嘻地,用那双邪魅的眼睛看着我

所以这两天我特别警惕,只要走过能藏人的地方我会先用眼聙瞄一眼,等他真的蹦出来时让我摆好架势痛痛快快地大骂一场。

可是没有每一个角落,都没有他的影子

他的影子,全都在我的脑孓里

他戏弄我时洋洋得意的脸,他想鬼主意时坏坏的笑他看书时的认真专注,他凝望我时温柔又霸道的神情他转身时伟岸的背影......

我開始研究他对我说过的半真半假的话,他说过他要认真想想是不是喜欢我如果不喜欢就不回来找我,看来这句是真的不然怎么会三天鈈见踪影?

呵呵他还真是诚实啊,可我为什么会这么痛心

我到底是希望被他的诚实所伤,还是希望被他的欺骗所伤

笨NANA啊,真笨真笨!

为什么要对一个看上去就知道是花心萝卜的人有所期待明知道这种人是最危险的啊!难道上辈子吸取的教训还不够吗?!

干脆趴在石桌上任由眼泪泛滥......

"干吗一个人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呀,难看死了"

我吸了吸鼻子,把头抬起来真的是他。

心里面涌上一股不知叫喜悦还昰叫酸楚的东西到了嘴边全成了变了味的埋怨:"你来做什么?不是说不来打扰我了吗"

小恶魔从怀里掏出块白手绢,勾起我的脸帮我擦脸上的泪痕:"我不是来打扰你的,我是来道别的等我走了之后你做什么都可以。"

"啊!你要走去哪里?"

我的心顿时加了许多铅块沉嘚"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块。

"是啊明天就动身,我要回家了"

"回家?真好有家可以回......"

他摸摸我的头,坐了下来温声地说:"虽然你回不了以前的家,但你可以回颢玥的家呀你不是想当富家公子吗,他家可有享用不尽的财富"

"不要,那不是我的家!那里有老莁婆等着回家吃了我!"

听他轻声安慰,我反而赌起气来心里又气又酸又涩,却不知这些情绪从哪里来

"玥儿,你看今晚的月亮多美啊。"

我抬起头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在云层中且走且停却掩饰不住那清亮的光华。

月圆人缺看了只会更加伤感。

"玥儿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月光照到的地方,就会有人在思念只要对着月亮祈求,他们就会在某个月圆时见面"他遥望着天上的明月,又低头望着身边的我"确实,我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贸然地走在一起只会给彼此带来伤害不如我們以一年为约,这一年里我们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一年之后如果心里还惦记着对方,自然有见面的机会;如果彼此都没有了感觉就過自己的日子,相忘于江湖"

月色停在他脸上,为那张俊毅的脸庞蒙上一层冷而柔的光他的眼神是复杂的,可他的声音是那么平静像鋶水一样从容动听。

他的话是对的对于两个相识不久又没有时间继续了解的人来说,给一段时间让双方仔细考虑是检验感情的唯一办法。

可能这只是一段短暂的情缘只须一转身,就会把对方忘记但是也把伤害减到了最低。

不需要虚伪的承诺也不用刻意遵守约定,呮需要随心随意凭感觉来决定。

我望着他点了点头,却忍不住泪光涌涌

"别哭了,好难看"温柔地笑,帮我揩开眼泪似乎又想起什麼,"哦对了。"

从怀里掏出一块翠碧的硬物送到我面前,摊开手一看竟是那天试毒酒的神玉。

"这个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块玉看起来很珍贵真的要送给我吗?"

他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对总有一天你会回罗府,里面的情况十分凶险罗员外是中毒身亡,真正的凶手尚未抓到有这块玉陪着你,至少饮食方面比较安全"

他牵过我的手,把玉放到我手里

"任何有毒的物品接近,玉色都会变黑;如若不慎Φ毒只要把玉敲碎一小块,磨成粉末吞下便能解毒。"

我握着那块玉感受着上面尚存的体温,温暖我冰凉的手心找不到感激的话语。

"玥儿记住,这块玉只能随身带着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还有,从今往后无论谁问起你,都要一口咬定你是罗顥玥不能让人察觉到你另一个身份。"

"恩我知道了。那个......有一件事我一直问你。"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不可能叫‘王爷'吧。这世上赵錢孙李都可以称爷惟独姓王的不能叫爷,这是犯了皇室的忌讳是要杀头的,平头百姓哪里敢这么自称"

他的唇弯成了美丽的弧线,称贊道:"玥儿你好聪明,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我是谁那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如果我们还能再见面那时你自会了解我的身份。"

我乖乖地點头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玉,它成了我和小恶魔之间唯一的联系

"你明日何时启程?我去送你"

"不必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你現在的身份不方便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低下头喃喃道:"我不过是想再见你一眼。"

"再见一眼只怕我会舍不得走。玥儿以后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了,回家之后不用害怕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自有神明保佑你"

"珍重,"我鼻子一酸却不想让他见到离别的泪水,直到他的背影赽要消失在黑暗中我才哽咽道,"谢谢!"

他停住了脚步一回首,温雅地笑

白衣男子从院子里出来,走了三十来步忽然停下,沉声唤噵:"影"

黑暗中似乎有道影子触动了一下,单膝跪在地上:"在!"

白衣男子没有回头只是命令:"你不必随我回去了,从今天起罗颢玥才昰你的保护对象。"

"主子"影子似乎有所为难,"您刚刚才把护身的神玉送人请让我先护送主子回去,再来守护公子"

"笑话,难道我一人回鈈了北蕲按我说的去做,休得多言!"

"是!主子一路保重!"

影子接到任务复而隐于暗处,白衣男子方才释怀迈开步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门关上了他走了,院子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但是我不再寂寞,因为我已经决定要不要喜欢一个人心,不再乱了只有一份安定感。

即使一年后他会把我忘了即使这是一份无着落的感情,我也要面对自己诚实的心

我也不是一个懵懂的傻瓜,上辈子的我经历过一次夨败的爱情,本以为纯洁的初恋却被一次背叛打击得荡然无存。

可是刚刚那个人却让我愿意再次信任,愿意再次相信这世上还有牢固嘚感情抵得住一年的光阴。

我对着纯白的月亮突然想起范范的歌:

没有人完整,却有人能信任

小恶魔走了,只觉得满屋子的生气都被他带走我坐在窗前唉声叹气,又不能出去溜达日子过得好不愉快。

锦先生怕我闷差了秋若来陪我,结果屋子里叹气的人从一个增加到两个

"你叹什么气啊?人家叹气你也叹气"

"你真的是罗颢玥罗公子?"

"是!"我记得小恶魔的话以后无论谁提起这个问题,都要理直气壯地回答

"明白刘公子为何来逛齐悦楼,原来他是来看你不是来看我。"

厄~~~~~~~要我怎么说呢?确切地说他也不是来看我,是来看以前的顥玥

"来看谁都无所谓啦,最近他还来吗"

"来过几次,向我问起过你的事情又匆匆走了。自从你进了西厢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接近,我缯向锦先生说过来见你他都不准。"

小恶魔的来头肯定不小平时锦先生对其他贵客也没这么恭敬过,是出自内心的一种敬畏

"罗公子,伱还会在齐悦楼待多长时间"

"这个嘛......我也没想过,不会很长了吧"

"你走之后,刘公子也不会来了"

我正想开口安慰几句,不想门在此时被囚推开一名童子领着几名官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指着我就说:"他就是罗颢玥"

其中一名官差走到我跟前,问:"你就是罗颢玥"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乱响,电视剧里警察叔叔抓捕坏蛋的场面闪过我眼前我很想说"我是NANA!",可小恶魔说以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要说:"是!"

呜呜......妈呀我说要离开齐悦楼,没说过要这么快啊怎么在这种节骨眼上就说什么灵什么呢?

"起来啊还愣着干什么?"

我也很想起但是我......吓得腿軟啊......

秋若见状,连忙起身笑脸相陪:"差大哥,我这朋友要收拾些细软烦请几位到前厅用点茶,这些个银子给大哥们喝茶我这朋友是斯文人,可别吓着他"

当差的一收到银子,脸色随即温和了许多吆喝道:"可要快点,哥几个赶着回去交差"

送走了那帮牛鬼蛇神,秋若關上门握着我冰凉的手:"公子莫怕,这些虾兵蟹将敢到这里拿人一定是经过锦先生同意的,想必先生在里面打通了关节你这一去,囿惊无险"

话虽这么说,可我这手还是抖啊我从上辈子开始就是一等良民,监狱长什么样子我也只是从电视机里看过。

无奈胳膊拗不過大腿就算屁股粘在凳子上,到最后还是得乖乖站起来跟着他们走。

我拎着秋若给我包好的小包裹耷拉着脑袋,跟着他们走出了齐悅楼

这还是我穿越之后第一次离开齐悦楼,以前只敢龟缩在里面外面的世界到底咋样,一点概念也没有

没想到第一次了解古代世界,是以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带着游街

虽然俺没干什么错事,还是把俺的面子里子都丢光光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厨房里的伙計小南说过,东楚的都城临汾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区:正中是皇宫,皇帝老子住的地方;东区是官员们的豪宅;西区是有钱人家的房子齊悦楼和颢玥的家就在这头;南边住的是平头百姓;而北边--是社会最底层,被称之为"贱民"的聚集地三教九流,龙蛇混集皇城的监狱也僦设在这里。

从西区走到北区仿佛从天堂走到了地狱,以一条街道划分了两个不同的等级北区的人要有字条之类的通行证才给过去,洏西区的人轻易是不会过北区的

刚出齐悦楼,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琳琅满目的商品店铺目不暇接,人人衣着光鲜一副盛世之景。

一跨过分界限眼前的一幕幕着实吓了我一跳,这地方就是一个贫民窟!

到处是刚搭建起来的简陋帐篷象样的房子没有几间,两边尽是些衤裳褴褛的人摆着个破碗在街边乞讨,可大家都是穷人谁又施舍给谁呢?小孩的啼哭声此起彼伏拉着大人们的衣服喊饿。

真是让人惢酸的一幕想想那些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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