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懒得理”给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买了积木,少了配件,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处理?

人们都会预留笔钱所以年轻人存媳妇本,老年人存棺材本别小看了这不过几尺长的木头盒子,对一些人来说可是看的比其他东西还重要

棺材种类很多,自古有“穿茬苏州玩在杭州,吃在广州长寿在柳州”,长寿在柳州实际指的就是柳州的棺木,行行都有翘楚做棺材的也一样。“听到这里我鈈免笑了一下但纪颜一脸正经地阻止我。

“棺材发展到今天其实已经不光光是为了葬人之用,由于国人迷信棺材棺材乃升官发财谐音所以很多人会订制一些精致的小棺材作装饰用。”

我终于忍不住不禁问他,这些和纪颜被那女孩请走有什么关系呢

“雅琼带我去,僦是为了让我看口棺材一口非常奇特的棺材。”纪颜抬了抬头犀利的眼神望向我。

“哦有多奇特?难不成是金子打造的棺材”我咑趣道。

“若是金子水晶棺材到也没啥稀奇的了有趣就有趣在这口棺材既不失金子也不时木头,而是人”他比划了个长方形的手势。

笑话棺材装的就是人,哪里有人做棺材的道理我不置可否的歪歪脑袋,纪颜看出我不相信继续说。

“你别不信准确地说,所谓的囚棺实际外面还是有口棺材或者可以这样说,被埋葬的人其实是包在两口棺材里面”

“那天在车子上一听,我也和你一样晒笑不已峩自认为见多识广,而且父亲生前也从未提起过关于人棺的传说或是事情但是父亲却说过,永远别觉得自己比别人强你终究不过是比別人看的多而已。而雅琼把照片给我看得时候我深刻感觉到自己见识还是太浅薄了。”

“照片”我惊讶道,既然有照片看来人棺并非空谈了。不过纪颜并没有把照片拿出来的意思只是摇了摇手。

“你还是不要看为好那照片即时如我这样的人看了也为之骇然,倒不昰都KB或者恶心只是看了之后浑身觉不出的不舒服和诡异。

何谓人棺从字面来看,当然是以人为棺材

齐家不是富翁世家,他们家发迹茬民国初年乱世出英雄,齐老爷子虽然谈不上英雄但绝对算是聪明人。他利用搜集古玩倒卖赚了大钱其实据我父亲说,齐家的收集其实就是和盗墓者达成交易以比市面低得多的价格把古墓中的东西收来在倒手卖出,这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来盗墓的都非善类,②来盗卖倒卖古玩被抓住也是要吃官司的这两处是明的,而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古物离开古墓的净化过程

我们叫净化,其实齐家囚称作‘落皮’指让高人驱除掉上面的不干净的东西不过一切非常顺利,齐家的财富像堆雪球一样滚积起来而且齐家人善于避祸,所鉯在混乱的年代也能全身而退

汽车载着我和雅琼几乎行驶了半天才来到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我依稀记得这里是私人住宅区没有通行證是不允许进入的。因为这里的地势奇特是一个凹型的脸盆状,在旁边一条小河蜿蜒盘旋水主财运,而且又像个聚宝盆所以很多有錢人把家宅建在这里,因为有人传说这里实际就是个太极八卦图不过都是传闻罢了。

但齐家的富裕倒真是令我咂舌

从下坡开始,我就看到了一栋或者可以说一片巨大的房区首先看见的是长十米多的带有花纹的铜制大门,门的两边连绵着看不到边际的大理石围墙围墙嘚顶部有巨大的圆形玻璃等,墙壁上刻着精美的阳型浮雕两个年迈的老人穿着保安服费力地打开了厚重的铜门,我不明白为什么让两个咾人干这么重的体力活不过还没等我多想,房子的真正外貌才如隐藏在海洋里的冰山一样渐渐露出一角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庄园哽恰当

正中间是个巨大的喷泉,四层高每层都不一样,池子的底部安装了彩灯不同颜色的光从水底照射上来和喷出的池水叠嶂在一起,看上去很漂亮不过总感觉偌大的地方人却极少,纵使外人少但在这里工作的人也应该有点吧两边是半个同心圆的结构,种植了大量的植被草木整个地势都是倾斜的,房屋被建筑在了最低处我暗想那里有这样修建的,下起雨来岂不淹了

“人棺是家父在数年前托囚从老家运送过来的,从父亲开始家里就不在设计古玩生意了不过还是有收集的癖好,而这个人棺却是从祖爷爷那里传下来的,因为鉯前都安放在老家这次建了新家后我们就把人棺运了回来。其实说是祖传但家规森严,只有人棺大人要求绝对不允许接触所以我和父亲对这个都很好奇。所以打开了棺材并拍摄了这些照片,但接着怪事就不断了”车子绕着喷泉开进了一条狭长的树荫带,旁边的枝葉长的过于茂盛了难道这里的圆丁偷懒么。最后停靠在一栋高大的黑色建筑物前雅琼从车子上下来,一边带我进去一边说道阶梯很漂亮,是椭圆形的也是由黑色的大理石制成,光滑得可以做镜子了

下车的时候,雅琼看见车子的后背箱开了提醒了下司机,司机解釋说刚才停靠在我家的时候他曾经下去拿过清洁工具但他又奇怪地说自己明明关紧了的。

房子的外面虽然带着中世纪欧洲的皇宫风格泹是里面却是典型的中国风,不过大都是黑色的色调看得略有点不舒服。不过墙壁上的古画和摆设的陶瓷铜像等古物简直让我觉得身处茬博物馆了我的脚步声在里面回荡开来,同样安静得可怕,我没有看见一个走动的人

在左边的房间里,我看到了人棺

和你说过了,虽然开始见过照片但亲眼看见这个仍然觉得非常的震撼。外面是暗色的木制棺木非常的厚重,上面有很多精美的图案不过年代估計过久,已经模糊不清楚了棺木是四层夹板型,每层中间都是空心的大概两道三毫米左右,估计中间填充大量类似石灰之类的防腐剂而棺木里面躺着两个人。其中的一个自然就是我说的人棺了。雅琼似乎有点害怕只是远远站在旁边,我则在棺木旁边仔细观察

我所看见的,是一位穿着十分华丽的女尸大概七八十岁上下,很奇怪头戴皮毛暖帽,里面穿这华布衣衫外套红黑相间的长裙和宋朝的衤物有几分相像。但怎么说也应该死了很长时间了但她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相貌还十分清秀脸庞消瘦,但眉宇间却蕴含着帝王之气在女尸的身体外,还包裹着另外一具尸体这个,估计就是人棺了

那时一具身材十分巨大的尸体,从中间划开了整个人的内脏和骨骼均被掏空,也就是说只剩一张皮女尸犹如穿衣服一样,躲藏在尸皮中估计开馆的时候应该是密封的,可能被后来的人把皮扒拉开了外面作为人棺的人的皮肤也没有腐烂,包裹女尸头部的也是被分开的两边连从侧面看的确很不舒服,因为只有一只眼睛和半个鼻子半個嘴巴的脸实在看得有点反胃

我非常诧异到底是如何将人的皮肤如此完整的保留住原貌而从中间切开,从外面作为人棺的男人外貌和里媔的女尸来看两人似乎都是少数民族,特别是女尸看起来应该地位十分高崇,而且她的右手腕,被生生的切断了

没有右手腕?我┅时纳闷倒也想不起来。

“先去休息下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告诉你。”雅琼似乎不是很愿意留在这里两人上了三楼偏厅,那里已经准備好了饭食我和她边吃边聊。

“这口棺材不可能只有这些看得出主人生前地位比较显赫,应该由大量的随葬品不过既然被开了棺这麼久,居然一点也未腐烂而且外面的人棺也没有腐烂的迹象。”我说到人棺就想起刚才看见的那张薄薄的人皮衣,饭菜里居然有海蜇皮实在有些恶心。雅琼点点头

“其实我正要告诉你,挖掘这口棺材的人把其中的随葬品卖掉后这口棺材不好处理,但祖爷爷却执意婲高价买了下来并好好的保存在我们的老家祖庙中。

但是自从这口棺材被搬到这里,事情就变得奇怪了“

我有些不解,看得出这里恏像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啊

“首先,父亲解散了很多雇员并亲自招收了一群女孩子,然后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会有人从这里失踪。”雅琼缓缓地开口说我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这么少的人了。

“失踪你没有报警么?”我问她雅琼摇头。

“本来这里有将近一百多人包括佣人园丁和保安之类的,但发生怪事后失踪的失踪,逃得逃除了一些齐家忠心的老员工愿意留下来,这个地方已经没几个人了”雅琼面带悲伤,话说回来我一直没看见她父亲。

“令尊他还好么”我小心地试探问道,不料雅琼站了起来吟首踱步来到我身边。

“这正是我找你的真正原因”她苦笑了下,“家父自从人棺搬到这里后就卧床不起他几乎不肯进食任何东西,也不太说话了把自己關在房间里,即便是我平日里也是我问三句他才答一句。”

离开了餐桌我提出见一下齐老爷,但被拒绝了雅琼也没有办法,她说父親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或者看拍摄下来的人棺的照片我对人棺知之甚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在雅琼的带领下四处转转。

庄园佷大是呈品字形的建筑格局,前面的主楼是长方形的这里是齐家父女和重要的古玩收藏的地方以及会客厅,而左后是在这里工作的人嘚休息场所至于右后实际上一直处于空闲状态。

人棺搬来才一个月不到已经失踪了十几人,剩下的大都辞职不干了齐老爷并没有阻圵,不过每个人都领到了笔优厚的遣散费现在留下来的大都是老人。

“失踪人的名单有么”我询问雅琼,她把名单和照片给我这些囚大都家境贫寒,失踪的人的家属既然可以得到一大笔的赔偿自然也没有闹事的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其实暗想下那些在城市里打笁的人们辛苦工作数年有的还弄得一身的伤甚至付出性命都得不到一分钱的工资,向上告状无门向下索讨被拒,相比来说齐家到显得頗为慷慨仁慈了。

居然全是年轻人而且大都是女性。

“你说现在庄园里面除你之外大部分是老人了”我问雅琼,她想了想点头同意。

雅琼告诉我人棺是由一个年轻人押运过来的,当时齐老爷很惊讶如此重要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人长途跋涉运来。年轻人和齐老爷进了房间谈了很久出来的时候,齐老爷的神情就变了着急地要打开人棺,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年轻人?”我问道雅琼抬头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

“是的,一个满头银发相貌清秀的年轻人穿这白色的西装戴着副茶色眼镜,说老实话很惹眼所以我对他印象比较深刻。不过总觉得他有点阴暗而且他的眼睛……”

没有瞳孔。“雅琼小声回答着

“黎正?”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喊道纪颜点头道:“当時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但又不敢肯定毕竟我只是听了雅琼的描述罢了,所以我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讶结果后来证明了,我的考虑是正確的”纪颜继续说着。

我继续询问那银发年轻人的下落雅琼为难地说他送来人棺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下落

既然无法找到那人,我决萣还是从人棺中的女尸下手找到必要的工具和得到齐老爷的首肯后开始仔细的检查女尸。

剥落那层人棺实在不是个好活首先皮肤边缘剩下的脂肪已经牢牢粘在了衣物上,稍微一用力那衣服就会被扯碎,我小心地用暖气烘烤后慢慢脱下

当脱落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了外面作为人棺的男子胸部有个奇怪的图腾纹身

准确的说应该是半个狼头,开始的时候被翻到里面去了所以我没注意,现在我知道里媔躺着的人是谁了。

但这猜测是在太不可思议了不,简直可以说是荒唐一个如此有名的人,怎么会以这种方式下葬而且她的尸体还沒有腐烂,她的墓室应该非常奢华怎么木棺里什么也没有,就算盗墓人所为但尸体经过空气这么久没有一点异样。

我没有把人棺完全剝离只是把上半部分移开了,在女尸的后颈处还插着六跟银针。

如果和我想法一样那么银针,以及棺材特殊的夹层防腐设计都可以解释了问题是齐家人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个棺材。

“知道了些什么”雅琼看见我走了出来,关切地问我摆摆手,因为暂时不想吓着她她则失望的低下头。

“我的高祖父和祖父虽然富可敌国但却多年病魔缠身,他们常常说是倒卖古物触怒了神灵所以一直在寻找可以躲避诅咒的办法,但最后都在痛苦中死去齐家人的人丁并不兴旺,我父亲是独子而我又是他唯一的后代,所以父亲最大的希望就是我岼安的成长下去可是他现在却卧床不起,但我只能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晚饭用过后我和雅琼在花园聊天,自然谈到了她的家事说到伤心的地方,她居然落泪了那天正好是年二九,但齐家一点过节的氛围都没有雅琼央求我陪她一起过春节,所以我索性没有回來

也是奇怪,似乎自从我来了之后这里热闹了许多也平静了许多,当然厨房的人也会来报告说经常会丢失少许食物,可能是饿极的野猫吧不过我每隔几个小时都会去观察人棺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些天一直都没机会拜见齐老爷。终于年三十的晚上,他说身体好点了我可以和他见面。

齐老爷的房间几乎我和我家一般大小了从门处走到他床边竟然有十几米远,地面上铺设的时高级波斯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也是他要求的据说得病后齐老爷十分惧怕脚步声。

“坐吧”声音略显疲惫,但还是透着几分长者的尊威他毕竟是我的长辈,并且曾经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虽然在病中却仍然不自觉地保持着原有的威严。

我弓背行了个礼坐在他的床頭。

“算起来我和你父亲已经十五年未见了,可惜他却比我早一步驾鹤西行不过他又你这样一个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也算含笑九泉叻”齐老爷用手肘撑住身体,仿佛随时都回滑下去一般我谦虚地说了几句托词,他则笑了笑

“雅琼也很不错啊,很孝顺您”我谈箌了他女儿,但他却面露不快

女儿终究是女儿,齐家偌大的家业迟早落在外人手里要是我能永远保持年轻时的体魄多好,有没有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自然无所谓了“齐老爷的话让我心一寒,原来雅琼在他心里竟然是这样一个地位

“对了,这个人棺想必大有来头,尛侄从棺内女尸的状态推测她可能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皇后”我把话扯到正题上,齐老爷双眼无神的看着我

“辽国医术非常发达,尤其表现在针灸和防腐术另外人棺的胸前的狼头图案也是辽人特有吧,而且最关键的是女尸右手手腕辽太祖死后,从阿保机死到新君主選出这段时间按照游牧民族的传统习惯,要由皇后主持政务就是述律后管事,继承人也要由皇后主持召开大会选举产生所以,阿保機死后皇后的权力就更大了,她的意见往往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述律后听政,暂时还掌握军政大权然而,这时的述律后是想永久掌握大权于是,她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她把阿保机安葬之后,主持了契丹贵族参加的推荐继承人的大会废掉当初阿保机所立长子耶律倍嘚太子位,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了耶律德光继位述律后为自己掌握实权打下了基础。

这位皇后干了一件极漂亮的事逼得再嗜血的男子嘟低下了头,由衷地臣服:狠算你狠。当时有兆思温等元勋重臣不服管制为了稳定朝局,她以“亲近臣子应追随侍奉太祖”为由要沿袭老土的少数民族旧例,命令他们为太祖阿保机殉葬以此清除政敌。兆思温反驳她:“亲近之人莫过于太后太后为何不以身殉?”呮见她脸色漠然挥起金刀,砍下自己的右手放在太祖棺内,说道:“儿女幼小不可离母暂不能相从于地下,以手代之”兆思温等囚没有办法,只得全部为太祖殉葬从而使辽国皇统得以顺利传继。此后萧太后也得到各‘断腕皇后’的外号。“

我淘淘不绝地说着┅边注意齐老爷的反应。不过他只是低着几乎谢顶的头颅半天没有说话。

“其实从随葬的物品和衣着服饰上我已经知道她是萧太后了鈈过关于她以人棺下葬到从来没有听说过。”终于他开口了,我仔细地在一旁倾听

“人棺的出处在于辽国古老的传说。只要通过繁杂嘚筛选将适合的一个人除内脏骨骼肌肉全部挖去,以皮笼于身外被埋入人棺的人,不仅可以保持住死前的模样肉身不烂,而且据说如果活人用人棺,还有更奇特的作用”说到这里,齐老爷忽然精神抖擞起来两只眼睛泛着攫取的光盯着我。我赶紧起身说不打扰您休息了,然后从房间退了出来

看来,齐老爷是完全知道人棺的来历和作用了但庄园里失踪的人去了哪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虽然昰过年,但这诺大的地方去空空荡荡死气沉沉,甚至连一点红色都看不到天空压下来的黑云仿佛随时都会摧毁这里。

回到卧室后在書桌上居然出现了张纸条,上面的笔迹很漂亮但绝对不是雅琼的字。

“来中央喷泉七点整。”没有任何落款我抬手看了看表,六点半了现在动身去正好合适。

临走时雅琼告诉我,父亲又把自己关在了卧室并叮嘱任何人不准进入,她趴在门边听了下似乎在和什麼人谈话。我没有功夫去了必须先知道纸条的来历。

既然在喷泉哪里非常宽阔,想暗算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六点五十,从卧室步行来嘚确要花点时间我没有告诉雅琼纸条的事,只推说想出外走走而她则叮嘱说快点回来吃晚饭。

但是我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一个孩子“纪颜把头转过去,看了看房间我用手指了指哪里,他点了点头

“我自然要问他是谁,但那孩子一言不发只是把手插在口袋里,褙过身摇了摇手示意我跟他过去。这样的孩子还真是少见

对于他对庄园的熟悉大大超过我的想象,宛如漫步在自家后花园一样我们佷快来到了齐老爷居住的那栋楼的后面,小孩走了过去居然不知道在哪里摸了一下,墙壁上多出了门一样大小的窟窿下面是深入地下室的楼梯。

“走吧你需要的答案和我需要的东西都在下面。”那孩子终于说话了根本没有充满稚气的声音,与他可爱的脸庞完全不符匼我跟着他,走进了地下室

隧道很暗,我一直往前摸索着但那孩子的脚步声却非常有规律,可见他根本不为黑暗而影响他的行路

湔面忽然飘来了很浓的血腥味。在不大的空间里那味道充斥着这里即使我使劲闭着鼻子,但气味却透过我的毛孔穿了进来

房间突然亮叻起来,我的眼睛暂时还无法适应原来那孩子点燃了一根火把,接着是另外的几根

我看到了一具尸体。是位年轻的女性但这里只有┅具尸体,没有看见失踪的其他人

“他把所有失踪的人带到这里,进行严格的检查所有的女员工都是那位齐老爷亲自挑选的,最初的倳生辰然后是血型,身体健康程度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指标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选出适合做人棺的人选”那孩子一步步地在房间裏游走。

我惊讶他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那孩子笑笑。

“我是跟着你来到这里的在车子停靠在你家门口的时候,我上了车厢在锁扣出放一块口香糖,自然可以轻易的打开下车了不过来的匆忙,只好从厨房拿了点吃的

原来那饿极了的野猫是他啊。

“你到底是谁”我能确定他不是孩子,最起码他不是普通的小孩。

“等我拿到属于我的东西你自然会知道我是谁。”他头都不回的说着

我看了看躺在桌子上的女尸,除了手腕处的伤痕暂时没有别的了据我的判断,她是被放光了全身的血而死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背后传来个声音不是齐老爷的。我一回头果然。

银色的头发白色的西装,而且如雅琼所说这人的眼睛,真的没有瞳孔灰黑色的一片。最主要的是肩膀上停着的那只我在熟悉不过的东西,长而肥胖的身体金色的皮肤。

那孩子也走了过来冷眼看了看,并没说话

跟在后面的是齊老爷,他看上去精神很好一点也不像有病的人,他还搂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居然是雅琼

“那是你女儿,难道你想拿她做人棺”孩子的话让我吓了一跳。

齐老爷愣了下随即低着头不说话,眼神着地看来是真的了。

“怕什么你不是一直担心自己死后没儿子拼裝积木能力强继承么,如果你能一辈子不老不死还要后代做什么,到时候你要多少女儿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都可以啊”那银发的男人戲虐的调侃着齐老爷,顺便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闪烁着昏黄火光的密室里,我们五人对峙着

“算了,纪颜我看还是收拾掉你吧,本来想和你多玩玩虽然没有你的力量事情会麻烦点,但我始终认为多存在一天的你始终是祸害”银发的男人挥了挥手,肩膀上的控屍虫碎裂了变成无数的小虫子,往地下钻去一下就消失了。

我的脚感觉到地面在振动一直黑色的手从下面插了出来,抓住了我的脚踝

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同来的孩子也被紧紧抓住了。

“忘记说了这个庄园的下面原本是万人冢,控尸虫倒是有用武之地了”银發男人笑了笑。转过身对正在发呆的齐老爷说

“碎片的力量支持不了多久,你要完全治好你的病就赶快制作人棺吧。”齐老爷木然的點点头把昏过去的雅琼放在了台子上。

可是我根本无法动弹地面钻出来的死尸越来越多,我和那孩子被黑乎乎的死尸们围了起来它們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和身体,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齐老爷从旁边拿起了一把刀

我眼睁睁地看着齐老爷颤抖着拿着手术刀伸向了白皙的脖孓。

一阵耀眼的光从尸堆中透了出来所有的尸体被弹开了。

竟然被什么东西打飞了忽然感到一阵轻松,原来尸体们散架一样全部摔在叻地面上更奇怪的是,原本散开的控尸虫再次集合在一起不过这次不是停靠在银发男人的肩膀上,而是停在那孩子身边那孩子挺直哋站立在尸体中间,头上的帽子也掉了露出一头非常漂亮的头发,居然也是银色的

银发的男人诧异的从地面上拾起一枚钉子,正是这枚钉子打落了手术刀而且那孩子的手上的钉子正对着齐老爷两人。

同来的孩子一脸不屑的用掉落在地上的手术刀在手心里划开一条口子然后盖在乖乖躺在身边的控尸虫的头上。

“控尸虫只有一个主人虽然当你提供尸体给它会暂时让它服从你,可真正的主人出现的时候它会毫不犹豫地转过来。”孩子一边说一边拿开手,我看到控尸虫的头部出现了个“正”字

我知道他是谁了。不过却依旧无法相信啊

“原来你也在,没想到居然能同时遇见纪黎两家的传人”他看了看旁边正在颤抖的齐老爷,冷笑道:“算了以现在的我还没傻到哃时和你们两人为敌,反正碎片已经净化的差不多了”他把口袋里的手掏出来,居然是个黑色的小盒子

银发的男人把盒子打开,对准齊老爷但见齐老爷的嘴巴一张,一块薄而散着黑雾的一寸长宽的东西飞了出来进入了盒子,而齐老爷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一样瘫倒在哋。

“虽然上次那块碎片没收回来不过也无所谓。以后再见吧”他将盒子放回。

操纵控尸虫的孩子把手中的钉子射了出去银发的男囚的身体如同被水冲刷得墨迹一样,渐渐散开变得透明,当最后一点身体消散的时候他的声音还在密室里回荡。

“下次记得一定要茬一起,省得我去找你们”

在密室的暗道里,我们找到了失踪的那些人不过很可惜,她们似乎都失去了记忆而且都大量失血。齐老爺很快苏醒过来但很虚弱,后来医生诊断出他得了重病并惊讶他已经很长时间未曾进食了,却还能活到现在可能他是靠吸食大量的囚血得以存活吧。

我们没有查出手术台死去的那位姑娘的身份只好将她厚葬,然后根据档案把所有人送回家事情看上去是结束了,不過我还是想起了那个人棺

当我再次回到人棺前,发现萧太后的尸体已经迅速腐烂干瘪了很奇怪为什么那时候尸体会出现回复以前时间嘚情况。

人棺或许的确有防腐的作用辽国存在时间不长,加上属于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但从遗留下来的残存文献上得出,辽人的医术達到了很传奇的地步或许,活人使用人棺说不定真能可以长生不老不过至于人棺如何选择合适的对象,恐怕就鲜为人知了

“告别了雅琼,我便和黎正回来了”纪颜终于说完了。而我则糊涂了

“你是说那个孩子,就是黎正”我问道,纪颜还未回答里面的房门却開了。那孩子不,应该说黎正走了出来

他果然不是普通的孩子,难怪我觉得他和大人一样

黎正跳上沙发,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

“峩饿了,去吃东西吧”纪颜点点头,站起身来转头对我说:“一起去吧,你应该也没吃饭”

我答应了,不过吃饭在其次主要是我想知道黎正怎么会变成了小孩。(人棺完)

餐桌上摆放了很多菜看来两人都饿坏了,我看他们恨不得连盘子都吞下去

“素质,注意素質”我小声提醒他们,这才有所收敛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终于忍不住问黎正对方则毫无反应,继续大吃直到纪颜把话重新說一遍,他才停下来我好像不是外国人吧,难道还要翻译

“我也不知道,似乎怨崖爆炸后夺走了我一部分的时间结果我回到了这么尛的身体里,当然我也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结果想第一时间去找纪颜结果遇见了那辆车,在车子周围我感觉到了由控尸虫的味噵所以一路跟了过去。并在齐家的宅院里躲藏了很久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是你亲戚?”我又问不过这丅黎正神情变了。

“我没有任何亲人即便是李多,我也希望她和我的关系越少越好我只希望她平安生活下去。不过我没猜测错误的话似乎怨崖的爆炸把我身上的时间剥离了,而加到了那个家伙身上”

黎正把筷子一扔,擦了擦嘴巴往后仰靠在椅子上,舒服的闭着眼聙

“现在的关键是要恢复我的身体,然后找出那个躲在暗里的小人”

“然后呢?”纪颜笑问

黎正眯起眼睛,微笑着盯着他一字一頓地说:“然后就杀了你。我一定要赢你”

“那好,反正起码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对吧”纪颜的脸上毫无变化,依旧笑着倒使坐在┅边的我,觉得有些紧张

“算是吧,如果你能先把这顿饭结了”他伸了个懒腰。

“不急现在没事,干脆聊聊你应该也遇见过很多倳吧,干脆讲来听听”纪颜的真正目的出来了,黎正奇怪地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同样非常好奇地我,不耐烦地说“好吧,我就说个关於床的故事”

当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已经从我母亲遗留下来的书中略微知晓了些这方面的事情例如法术灵术等,但一直是理论阶段不过很幸运,我当时同学的父亲正好为我提供了个机会,一个练习的机会

那人四十岁上下,家境富裕但却是个螺夫。据我同学说他母亲自从六年前离家出走后就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他父亲也在当天患上了怪病

那的确是种非常奇怪得病症,从外面看不出任何不妥但只有一点,他父亲无法离开床那张曾经是他父母一起睡过得床。也就是说整整六年,那男人都躺在床上包括吃喝拉撒。

简直和癱痪了没有两样但医生的诊断确是他一切正常,家里人也曾强行把他脱下过床但只要背一离开,那个男人就开始抽搐和呼吸困难并高喊着死也不下床之类的话。结果只好请了个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他

同学也是无意向我提起,这事他谁也没告诉毕竟家里有这样┅个父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高中生又是极爱面子的年代所以他只悄悄告诉过我,并央求我去他家一趟因为先前帮他解决过一些小问題,我自然应承了下来因为那时头脑有点发热,自以为什么事情都难不倒自己

有钱人的家果然装潢的非常华丽,我跟着同学几乎怕洎己走迷路了。不过经过迷宫一样的过道后我来到了间房间。

门一打开我就有股想吐的冲动。

虽然及时清扫但里面长期压抑的人体排泄物和长久不通风家具发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真难以想象那人居然在这个房间呆了六年不,应该是躺了六年身体一动不动。

除了氣味难闻外一眼看去我竟没瞧出什么不妥,反正进去看看人再说吧

我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在外面遇见叫他六十也饶了几岁。头发掉得如哃稀拉的球后的草皮整个额头如同楼梯一样,深深地皱纹把眼皮压塌下去嘴角还淌着口水,六年没晒太阳皮肤老化苍白的利害,如哃被漂白洗刷多次的衣服皱白的一塌糊涂。

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裸露的胸膛上上有多处紫色的瘀痕可能长时间被压得。不过他的眼睛卻非常有神。

我们说一个人眼睛有神是指看的人可以轻易地读出东西,我读到了

他很慌乱,像非常害怕人的动物一样费力地尝试把身体往里面挪,但长期不动他的脂肪也养了一大堆,那种样子很像一只想要爬走的胖蛇

同学安慰了他父亲几句,大体是说我的身份和來访的目的这才让他安心下来。

“伯父您是不是在害怕或者逃避什么?这张床有什么特殊之处么”我小心的坐到床边,看来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没我不过不原意离开罢了,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一旦离开,一旦离开我就会死真的,我真有股很强烈的感觉”他终于开口说话了,还好蛮清楚,我最怕他把语言功能也忘记了沟通起来就比较麻烦。

我再次站了起来仔细地觀察这床。

很普通的一张双人床除了比较贵之外。

有钱人的东西有什么不贵呢连马桶用金子打造也不算新闻,按照他们的说法“黄金”,当然要用金马桶装

不过贵也不能算他害怕的理由啊。

我注意到了男人旁边的部分那个本来是另外各人睡觉的地方,双人床的另外一半

“您经常翻来翻去睡?”我问道男人摇头,他自嘲地说自己胖成这样动都难,一般只睡这一边

但我却分明看见床的另外一半有个深深的人形睡印。

而且从体型来看是个高个子的女性。

“你的母亲个子很高么”我问同学,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肯定地回答:“是的,我印象中妈妈个子很高也很瘦。”

我又追问她六年来有无他母亲的任何消息同学依旧摇头,说母亲是孤儿朋友也不多,呮留下张字条说去外国了然后就渺无音讯了。我又问他既然他父亲不肯离开那床,那他们有没有去看看那床是否有什么问题之类的結果同学叹气说,自己的父亲根本不能离开那床陌生人只要靠近床,他都回喊叫而且那床是他父母结婚时候买来的,从没别人接触过

看来床可能不是问题的来源了。

我回到家遍查了所有的书稿,甚至包括询问了那个人“黎正的表情有点不屑。

“是黎队么”纪颜問,黎正不自觉地点点头我始终不明白他对养大他的黎队为什么如此憎恨。

“不过即便是他对此也一无所知,反倒还追问我是怎么回倳我懒得理会他。只好决定再去一次同学的家中因为两人家离的近,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就去了

他们家虽然富裕,但很奇怪却鈈请任何佣人。照顾躺在床上的伯父也是钟点工绝不在家过夜。所以家里一般只有三个人同学以及他的父亲和祖母。

他的祖母据说以湔是上海非常著名的出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名人所以虽然年岁已大,却依旧保持着干净素雅的风范上次见过她,但却不爱说话老人家皮肤白皙,面目清秀头发也整齐的梳理起来。不过她对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依旧非常爱惜多次进来看望,并恋爱的用瘦骨嶙峋的手抚摸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的头发她说自从儿媳妇走后,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就变成这样让老人心里非常难过,老人家一生就这个一个儿孓拼装积木能力强或许在她看来,即便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都满头华发在母亲眼里,依旧是孩子依旧需要母亲的照顾

到他家的时候哃学显得略有惊讶,不过很快就被高兴代替了因为我对他说决定今天和他一起睡在他父亲的卧房里,既然白天没发现什么异常那试试看晚上吧。

开始伯父不是很愿意有些抵触,而同学的祖母进来的时候也很不高兴但碍不过孙儿的面子。两个孩子便在卧室里铺了两张床味道虽然难闻,但习惯也就好了

我们一直聊天,不过很小声直到床上响起了鼾声,同学也累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是清醒的。

很奇怪从我小时候我就发现。我有可以控制我自己睡眠的能力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想睡觉,可以连续很久不粘床而且没有一点睡意,精神如常但前提是以后必须加大休息量。所以当天我整个晚上都咪着眼睛我们的床铺就在伯父床的右侧,也就是空着的那边

及时關了灯,但接着窗外透过窗帘的月光还是可以依稀看清楚床。

如果你不是亲眼看见的话仅仅凭我的描述,是无法体会到我当时的感受嘚

伯父肥硕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犹如座活动的肉山但是,令我惊异的是旁边的那块按理没有人睡过得床上出现了个印记

而且昰由浅入深的那种,就好像有人慢慢从床边睡下来一样

盖在伯父身上的床单也渐渐鼓了起来,成了个人形从床单里面神出一只手臂,修长而白皙如同古希腊支撑神殿的乳白色的大理石石柱。

那只手穿过了那座巨大的肉山灵巧如蛇。手伸进了伯父的腋下大概会从另外边伸出来。

接着原本侧身睡觉的伯父翻了过来,整个人躺了下来床单里的人在慢慢蠕动着,把身体缓慢的塞进了伯父的身体下面与柔软的床中间

那种运动如同海蜇一般,慢而力量巨大没多久,那东西穿过了伯父的后背换句话说,伯父完全躺在了一个肉垫子上

被一个如此肥胖的人压着,换谁都不会舒服的

当然,前提是被压着的如果是人的话

两只白皙的手臂从伯父的身下伸了出来,从胳膊外媔死死的勒了起来同样,虽然缓慢却异常地坚决,似乎根本无法阻止就仿佛你站在了两块墙壁之间,墙壁缓缓地合上你却丝毫没囿办法。

伯父的呼吸开始急速了虽然我看不见他的样子,当胸膛上勒了条越来越紧的绳子别说他如此肥胖之人,换了我也受不了

那掱臂柔软,但坚韧我正纳闷一个女性的手臂如何能勒住一个男性的身体。但后来才发祥手臂已经深深陷进了伯父的肉里。

终于知道白忝看见的手臂和胸膛的紫色淤痕的来源了

急促的呼吸声像刚停水的水管一样,嘶哑而连续那手臂仍然死死的箍着同学父亲的身体,的確和蟒蛇一样紧紧缠绕着。

我试着推醒同学却发现全然无用,他睡得通死猪一样

我只好蹑手蹑脚的爬起来,走近了那床

渐渐走近哃学父亲的我想把他身上的手臂挣脱掉。我的手伸向了那只白皙的手臂

手臂猛地一松,居然脱离了伯父的身体而是勒住了我的手腕。嚇了一跳的我还未反应过来感觉手腕处疼得异常。那手臂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何铁钳一样。

我拼命想掰开那手臂但修长的指头死死嘚勒着,窗外的月光改变了角度直直的射了进来。

从伯父已经勒的发紫的头颅下探出了半个脑袋。

银色的月光正好照在了那人的脸上半个脸上。

我不会忘记那张脸准确地说是张非常美丽的女性的脸。

但那美丽我情愿从未看过她的眼睛睁着大大的盯着我,长而乌黑嘚头发一缕一缕的搭在光滑的额头边嘴巴边上有个不大的美人痣,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带着温暖的笑意。肤色细腻白滑但被月光照射的情况下却令我骇异非常。

这女人是谁我心里惊问自己,难道就是同学的母亲

但还没等我张口喊人,我感觉手腕被抽了一下整个身体摔倒在床上,正好在伯父旁边而那张脸离我的脸已经很近了。

我叫不出来了因为另外只手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

冰冷嘴唇好像擦到了冰块,冻得有点发麻她这样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另外只手拉着我的手腕我的脸慢慢靠近这她的脸。

只有几公分了近到可以应該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

但我没有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蜡像一般。

她的喉咙动了下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慢慢张开的嘴唇伏在我耳朵边上轻轻说

“麻烦您照顾我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麻烦了”

声音很好听,充满了柔情

话一说完,手腕和嘴巴立即轻松了鈈少再抬头一看,哪里有什么女人伯父正酣睡着,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真的没发生过么?我摸着自己的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问噵带着寒气的嘴唇和手腕上的紫色淤痕告诉我这不是在梦中。

一夜无眠倒不是我自己控制,实在是睡不着其实日后我经历的事业渐漸多了起来,比这凶险的也有却不再有那种心惊的感觉,但可能毕竟那时候年级尚小又是第一次亲历这类事情,自然印象深刻

天亮後伯父先醒了过来,这时候钟点工也准时来了此后他洗漱吃饭。他除了说手臂和胸口酸胀之外什么记忆都没有。

同学的祖母起的也很早照例驼着腰来看看,和伯父聊了会好好安慰了下后又出去了同学告诉我他奶奶习惯起的很早,大概是年轻时养成的养生习惯所以箌这么大的岁数,皮肤和相貌都保养的很好

“她只担心父亲,每次看见他这样都忍不住掉泪摇头”同学叹了口气。的确不怕得病,僦怕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我本想告诉昨天晚上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冒然说出来只会徒增人家的担忧罢了。

只是那床实茬邪门的紧。但换床是不可能了我认定昨天晚上看见的正式同学失踪的母亲,是否可以找到关于他母亲的资料或许可以解决这件麻烦倳情。

我甚至动用了那个人的关系帮着查了查户籍,但对同学的母亲的下落依然一无所知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或许他母亲鈳能早就不在人世了而且那天晚上她不是还叮嘱我么,希望我帮忙照顾她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

那样子多像一个母亲对儿子拼装积木能仂强依依不舍啊。“黎正说着忽然咬了咬下嘴唇,停顿了一下我看了看纪颜,他也脸色黯淡相比两人都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只好低头不语

拥有者永远不会体会失去者的心理。

黎正终于继续说道:“我便寻了我所知道的所有书籍都没有关于这事的确切答案。每次問道同学他还是叹息地说他父亲已久每天早上喊着胳膊和胸口很痛。

我也不说话自然知道原因是什么。

这件奇怪的事困扰了我半年之玖知道有一天,我接到了个令我诧异的消息

我那位高中同学的母亲居然回来了。

当同学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一再问他是否确定

“当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和双重否定!”他高兴地回答,并说自己昨天还和从国外回来的母亲去吃过饭他还高兴哋把和母亲的合影给我看。

的确是个很漂亮的母亲

但绝对不是那晚我见过的女人!

我那天晚上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人啊?或者说是什么东覀

同学的母亲是来这里短暂停留的,不久又走了临走她想去看看前夫,听说他们已经办了离婚手续了但被祖母拦住了,她也只好回詓了

我依旧被那晚的事所困扰,没过多久我听同学说,他的祖母病重了

又不肯上医院,说是死也要把老骨头撂在家里他急得没办法了,希望我能过去帮把手心想也难怪,他们家早就断了亲戚来往了

有钱人要么就门庭若市,要么就被亲戚们所唾弃看来同学属于後者,据说那些借钱的亲戚大都被他祖母给了笔钱后就大骂回去了背后没少被诅咒。他们家之所以有钱其实也全靠老人家以前辛苦积攢的家产经营有方而以。

老人比上次我见到的时候已经衰老了不少虽然在昏迷状态,但依然喊着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的小名我刚过去,就被她拉住了手

没想到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腕力。

“儿啊!”她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句那凄厉而震动心肺的喊声让我嚇了一跳。

喊出一句后老人的意识似乎清醒不少,望了望孙子又望了望我,带着祈求的眼神

“麻烦您照顾我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麻烦了”我听完身躯一震。

老人已经咽气了临死前抓住我的那只手也无力地松开了。望着她的脸我又充满疑惑嘴角并没有痣啊。

帮著同学处理完丧事后我惊奇的发现伯父居然可以下地了。以前赖以生活的床和他之间的纽带仿佛被斩断了那些不适也消失了,只不过怹要花大量的时间来好好锻炼身体和减肥了

虽然祖母过世了,但父亲重新恢复健康也令同学高兴大过了悲伤。没多久他母亲再次回來,虽然没有复婚但和伯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当我再次来到同学家做客的时候忍不住提出是否有老人年轻时候的照片看看,同学想叻好久说有,于是在一阵翻箱倒盆中他拿出本很老的相册。

里面的女人年轻貌美嘴角有一痣,她正是那晚我看过的女人

“为什么伱奶奶后来没痣了?”我指着照片问

“听说那时候流行美人痣,奶奶喜欢天天带着个假的”同学嘟囔着嘴回答。

原来是假的原来那奻人居然就是同学的祖母。

在于同学母亲的攀谈中我又知道了些事情。

“我婆婆简直有些溺爱她的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了甚至到了难鉯容忍我的地步,无论我做什么她都看不上眼我稍微和孩子父亲发生口角或者争吵她都要出来横加指责,饭菜也老嫌弃我做不好在她眼睛里不允许有任何人抢走她在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心目中的地位。”同学的母亲如实说到

“据我前夫说,他直道中学前都和母亲睡嘚,公公过世早婆婆拉扯一个孩子也一直没有再婚,的确不容易但这样似乎都有点病态了,她很喜欢在床上搂着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哄着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睡觉,直到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自己都有些讨厌烦了为止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只好逃出这个家去了外国。”

我终于明白事情的原委了

老人过于担心自己的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当开始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由于妻子离去而病倒她的意念居然附加到了那床上,老人固执的以为只需要和以前一样抱着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就没事了。晚上被这样抱着使伯父的身体居然对床产生叻依赖,就像孩子依赖母亲的怀抱一样说来匪夷所思,但言之又确有道理当然,既然是意念体也就是所谓的灵魂出窍自然力度控制差了点。

至于为什么会以那个样子出现大概女性年老后脑海里浮现的景象都是自己年轻时候最漂亮的样子的原故。

所以当老人去世后伯父的病自然不治而愈了。

事情圆满结束了最主要的是我解开了心中的疑问。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黎正停了下来,没再说话倒是紀颜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说到底人的意念产生的东西是否有实体是否真的可以接触到真实的物体。”黎正点头

“我也不知道,其实這世界最未知的往往就是人自己有很多人都说人天生最能让自己舒服的睡觉姿势就是侧着身体把腿和授权所起来。其实这就是人最初在毋体子宫内的姿势因为那种姿势最能让人产生安全感。

或许那老人也是这么人认为的“纪颜的话说完。我看到正前方过来两个熟悉的囚

还没等我开口,一只白晰漂亮的玉手摸到了黎正带着的帽子上因为他头发过于招摇,所以外出一定坚持戴帽子黎正和纪颜同时回頭一看。

手的主人正是李多倒是我非常期待,看看这兄妹二人的相遇不知道李多还能认出来么。(母床完)

李多飞快地跑过来的时候峩就看见了她不过有点不相信,与平时有些许不同她一改素面朝天的样子,化了些淡妆由于去年的暖冬,搞得这里初春就有二十多喥了穿着红色套裙的她显得非常惹眼。我依稀记得纪颜曾经摸着她的头说丫头要有丫头样子,头发长点才好看所以她也开始留起了長头发,果然是女为悦己者容啊不过样子虽然变了但性格依旧,仍然是如同兔子一样蹦跳着过来这时候,黎正也转过脸两人打了个照面。

李多呆住了睁着大眼睛盯着黎正,张着嘴巴不说话而黎正也有点紧张。我心想果然是兄妹血缘关系是无法斩断的。

“好可爱嘚小孩啊!”李多忽然一把抱起黎正用手大力地摸着他的脑袋,我们忍着笑看着黎正的表情非常尴尬,想转过去无奈李多的力气很夶,几乎把他抱了起来

“等等,他看上去好眼熟啊!”李多忽然正色道然后望了望纪颜,又望望怀里的黎正我心想果然还是认出来。

“长的和你很相像啊纪颜哥哥。”李多斜着眼睛看了看纪颜“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我听完差点把喝到嘴里的可乐喷出来

纪顏一脸无奈,也不知道如何分辩我只好出来打圆场说这孩子是纪颜乡下亲戚的,在这里寄养几天李多虽然还是一脸的不信任,不过很赽又去逗黎正了只是黎正不太搭理她。

“你过得很快乐就好了”黎正说完这句,把帽子拉了下来遮盖在眼睛上,然后往后仰下去睡覺了李多见黎正不说话只好和我们聊起来。

“这小孩好闷啊干脆纪颜哥哥讲个故事吧,顺便点些吃的给我”原来她本是来吃饭的,結果正好来这蹭上一顿了

“讲个信猫的故事吧。”我和李多都多竖起耳朵黎正也把头侧了下,虽然依旧没有把帽子拉起来但看得出怹也在听。

“中国之大如果靠步行恐怕穷己一生也难系数游阅。不过和我有相同爱好的人不在少数我曾经去过那些比较偏僻的山村,┅来看看有没有比较奇异的故事二来可以接着看看不同的民俗民风。

在云贵一带我遇见了四个比我年级还小些的几个大学生。他们还沒有毕业我原以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驴友不过没想到,他们却不是旅游这么简单

其中一个高个子身材单薄喜欢穿着黄色运动衫扎著马尾的女孩子骄傲的对我说,他们四个是为了做件很有意义的事

我自然感到好奇。便决定和他们一起上路这样旅行之中可以有几个夥伴,使得旅行不至于过于孤单寂寞而且也安全点。

从这个女孩口中我知道了原委。

这几人都是教育基金协会的义工他们到处筹钱咑算为这一带的一个比较贫困的农村修建一所小学。这个村子太穷了别说学校,村民居住的房子都是岌岌可危的老旧房但这里的孩子渴望读书,看着孩子的眼睛即使在心硬的人也受不了,虽然大家尽力搭造了个临时学校但却非常破旧,连课桌都是从别的地方借来的舊木桌子虽然在这里教科的老师非常想把知识传授给这些孩子,但没有学校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种木棚学校既无法正常上课,洏且一旦下雨刮风孩子的健康也成问题由于有个记者好心把这里的事情写成文章报道出来,所以这些学生决定成立个基金来帮助这些孩孓圆一个拥有真正学校的梦

但是我不明白,这和他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没算错,这时候还是大学上课的时候女孩子证实了我嘚想法,的确他们是请假出来的。

“难道不能等放假再来看这些孩子么”我忍不住问道。

我姑且称这个领头的女孩叫马尾吧

马尾把頭发一甩,气氛的说:“别提了开始筹好的一笔钱,都是我们同学省出来的还有老师和一些善良的家长。结果没想到孩子们回信告诉峩们钱根本没到村子里。问起中间的那些所谓的干部都推说是遗失了,大家这才想起以前传说希望工程的钱都有被贪墨了的原来居嘫是真。真是缺了大德结果我们只好一边回信安慰孩子,然后重新再筹集一笔资金不过我们不再相信别人了,所以大家自告奋勇说要親自把钱带来我们四个就是选出来的。”她刚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有些失言,不过她和旁边几个男生对视了下又用眼睛扫了扫我,笑了笑

估计她怕我会也是对钱有所窥视的人。话说回来如果我真有这心思,这四个人都不是对手

我叫她放心,并告诉她前面就是一爿比较荒芜的林地当然,如果从大路走很容易但要绕些路,但如果直接穿越过去会比走大路快上三天。

“那当然从这里直接过去啊我还想早点回家。”一个男生说着站了起来我摇摇头。

“最好还是我来带路吧否则在那森林里很容易迷路。而且大家最好养足精神争取白天就走过去。”四人同意了第二天,我们开始徒步穿越那片森林

其实就算不是为了帮助他们的事情,我也会选择去那片森林

因为我听说传说信猫就在那里出没。

信猫是一种喜欢帮人运送东西的妖怪所有被称之为信猫。不过谁也没见过甚至有人传言信猫帮助人运动信件和物品是要收取回报的。不过到底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信猫极少出现在人面前更别提帮忙运送东西了。

但我还是想看看它到底什么模样

森林如同迷宫,我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迷失方向虽然早有准备,但面对四周如同鬼怪般层层疊嶂的树林我们还是没有走出去。本来穿过这片森林按理只需要几个小时但是我们特意从早上开始,却一直走到下午还没有看到尽头这里的天色暗的很快,阴郁的天空加上厚密的树叶把仅有的阳光都遮蔽干净了虽然马尾的性格很男孩子气,但也畏畏缩缩地拉着走在朂前面的我的外套角

在这里过夜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先不说那些毒虫野兽单是晚上就会在森里里弥漫开的毒雾和瘴气都很致命。我也開始后悔过于逞强把他们带进来还好这几人都比较热情并不轻易气馁。

但体力终于有耗尽的时候据马尾说,钱最好在规定的时间送到我们决定在一块比较空阔的地方暂时休息下,喝点水回复些体力光线穿过树叶投下一个个不规则的格子,犹如棋盘一样这块地方到處都是掉落的树叶,一层层的铺垫的非常厚实坐上去软软的,像坐在弹簧床一样如此多的树叶腐烂后又重新肥沃了土地,使得这里的樹木保持着非常好的生长势头不过可惜,这样的保留着原始生态系统的树林已经很少见了偶尔从都市里出来接触这些大自然的不经过認为加工的植被,可以让人很舒服

“为什么?又不是急着盖就算钱到了也要有一定的时间吧?”我奇怪地问她

“不是的,因为这是承诺”马尾垂下睫毛,咬着下嘴唇用手指绞着刚刚擦拭过汗水的略微发黄的毛巾。她低头的样子虽然谈不上好看却有着天生的秀丽囷不经加工的女性感。

“我们已经失信那些孩子一次了虽然钱是被那些人拿去的,但我们也有错啊没有尽到自己的全力。所以这次我們答应他们在暑假之前一定要把钱送过去他们还是孩子啊,如果连续两次遭受到欺骗(奇*书*网*.*整*理*提*供)那他们以后还会相信人么?还会楿信有好人么一直和我们通信的是个叫福娃的孩子,他老说自己很幸运居然和奥运会的吉祥物一个名字,但实际上这孩子家里最穷了平时这孩子连饭都吃不饱,人黄瘦得厉害身上的衣服大都是改得,宽宽大大的跑起来就拉风。但确实众多人中功课最好的一个字吔写得不错,所以一直都是他和我们通信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那帮孩子再受伤害了”马尾说的有点激动,清秀苍白的脸居然浮起了紅晕旁边的几个男孩子累倒在地上,不过也点头同意

我看着这些充满激情的同龄人,忽然也被感染了大家稍微休息了下,决定再次絀发因为在当地的地图上看,只要能穿过这里就可以到达那个村子。我拿起地图走到前面努力的辨识方向。

一行人在森林里吃力的步行着我忽然看见前面起了片非常薄的雾气,隐约看见有什么东西走了过来体形很大,我吓了一跳心想该不会是熊吧,如果是的话那就糟糕了,这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叫不上名字的动物开始以为是眼精花了。但其余几人都呆立在原地看来也是看见了它。

以峩以前的阅历和知识绝对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心里一紧,难道这就是信猫

这家伙身材肥胖的出奇。几乎是眯着眼睛摇着一身的肥肉慢慢散步而来灰色的猫蓬松的盖在躯体上,让本来巨大的身体又扩大了好多大如磨盘的圆圆脑袋左右晃悠着,悠闲得神态宛如是在自家婲园里散步一般它的腿很短,又粗大宛如四跟矮短的柱子,支撑着一个繁重的房顶一条粗壮如同扫把般的尾巴在身子后面摇晃着。

知道走到近处才发现它多少有点猫的模样了。如果说以前我看过的八尾猫是美和神话的代表与象征那这家伙的相貌就实在是令人无法恭维了。不过却透着股憨厚和可爱

“应该就是信猫吧。”我自言自语了句马尾奇怪地望着我。

“你刚才说什么”其余几人也走过来,起初看见有些惊异和害怕但发现信猫无聊地蹲坐在不远处不理睬大家,反而让他们开始有些喜欢了有个男生壮着胆子想伸手过去摸摸它,可信猫灵巧的闪开了始终和我们保持这十几米的距离。

说起来它的个头几乎有成人一般大了。天色渐暗我们想绕开信猫,但咜却始终阻拦在我们面前

信猫张了张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洋洋的看着我们。短小的腿使得它坐下去后都看不到了隐藏在了厚厚嘚灰色绒毛里。

我这才想到既然叫信猫,当然它的出现意味着要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可是不知道作为回报,它会要求我们做什么而且為什么信猫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呢。我看了看信猫它的爪子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

“喵”信猫叫了一声,和普通的猫叫没什么两样不過声音更大了点。

信猫蹲在那里伸出前爪对着马尾晃了晃。那样子和招财猫一样马尾看了看,小心的走了过去不过这次信猫没躲开。

它把爪子上的东西递给马尾了信猫这才站了起来,不过没有走开依然看着我们。马尾走了回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浅黄色的帆布袋子。非常的破旧还有几块补丁。大家都很好奇袋子里装着是什么打开后才发现居然是个苹果,还有张叠的很整齐的字条

打开字条一看,马尾居然哭了我从她手里接过来一看,也很震惊

纸张很粗糙也很黄,不过字很端正透着股稚气,虽然字迹有些模糊但看到落款峩知道是那个叫福娃的孩子写来的。

“亲爱的大哥哥大姐姐福娃病了写这信的时候福娃的笔都拿不住了,字有些难看吧请姐姐别责怪峩,如果平时我的字是村子里最好的

我和同学们一直在等你们来,虽然有人说你们是片(骗)我们的但我们不相信。后来我在村口被淋到了雨回家就病了。家里没钱我只好躺在炕上多喝热水。爸妈说多喝热水福娃的病就能好了

昨天我看见了只大猫,我问它可以帮峩把这信交给你们么它点了点头,所以才写了下来

对了,这平(苹)果本来是爸爸给我吃的我不舍得,就也让这只大猫带来了

我嫃的希望能看见你们来,还有我的同学和他们的爸妈

苹果很漂亮,但大家都没吃只是拿在手里,互相传递着信猫依旧懒散的半眯着眼观察着我们。

“我们一定要赶快出去”马尾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我也想,但哪有那么容易忽然看见了仍然没走的信猫,想到个辦法

我远远的对信猫喊了句。它抖抖肥硕的脑袋望着我

“你既然是负责送信,那么把我们送到村子里吧”我大声喊了句。信猫不动叻眼睛完全睁开了,铜铃大小的猫眼透着光盯着我但是它没表现出是同意还是拒绝。

“我们会支付相应的代价但是天黑前你必须把峩们带到村子。”我又喊道马尾和其他人也点头。这时候信猫又眯起了眼睛张开大嘴喵的叫了声。然后信猫开始大口的吸气,正当峩奇怪它想干什么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了非常有趣的情景。

简直难以想象信猫的身体如同吹起般膨胀了起来。开始耷拉下来的毛都一根根竖立了起来它如同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

不过我打赌你绝对没见过像一个房间那么大的。

身体膨胀后信猫回头对我们叫了下。大镓明白是让我们坐上去抓着又长又坚韧的毛,我们很容易上到它背上

出乎意料的柔软和舒服,而且还散发这一股非常亲切而淡淡的猫嘚味道接着,信猫那如同粗毛麻绳般的尾巴把我们紧紧箍了起来它见我们都上来了。开始往前奔跑不要小看它的四条短腿,跑起来卻风驰电掣要没有它尾巴固定我们,说不准还真会掉下去

很快,信猫就带我们穿过了森林村子已经几乎可以远远看见了。这时候已經是晚上了信猫把大家停放在河边,然后就不在过去了

“喵。”它低沉的加了句然后喉咙里发出噜噜的声音。我和信猫约好先把東西送到村子里,然后再回来找它信猫很温顺的伏在地上。把脑袋藏在伸出的前腿

众人赶到村子,几乎受到了贵宾般的待遇大家像過节一样,男女老少都迎接了出来不过说老实话,这村子的贫穷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几乎没看见一个人穿着一件好衣服。马尾激動地把钱交给了村长村长握着我们的手,半天说不出话粗实黝黑的大脸憋的通红,最后跪在地上扶着马尾的手,言语梗塞地说

“峩代娃儿们谢谢你们了!”我们赶紧搀扶起村长。

但是马尾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着什么人我问她难道没看见福娃?她说是啊那孩子如果知道我们来了一定会出来看的。

村长默然无语只是带着我们踏这崎岖的村路带到了福娃家里。

但福娃已经看不到我们了他安静地躺茬简陋的木板床上,手里紧紧抓这一个墨绿色的书包他的父母在旁边低声哭泣。

“这娃被雨淋了加上以前没日没夜在村口等你们,所鉯一下闹了肺炎村子里没药,最近的医院也要五十多里再说,送去了我们也拿不出钱。但没料到他去的这么快”村长在一旁抹着眼泪解释道。但马尾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只是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一排崭新的彩色铅笔和橡皮放在福娃的胸口上还有那个依旧红的鲜豔的苹果,那个福娃到死仍然舍不得吃的苹果也一并放在他头边上。接着马尾用手捂这嘴巴就低头走了出去。

我记得那天整个村子一矗都很热闹所有的孩子围着我们要听我们讲故事,笑声很快淹没了这里虽然马尾一直都很难过,但其他孩子幸福和开心的样子多少还昰感染了她

事情太多,一时竟把还在远处等我们报答的信猫给忘到脑后了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才记起

匆匆赶到河边,没想到那个大家伙还伏在地上睡觉压根没有任何的抱怨和不满啊。我们把它推醒信猫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的我们

“说吧,需要什么代价”马尾也从我这里知道了信猫的事。信猫忽然躺了下来四脚朝天,露出白白而毛茸茸的肚皮然后喵的叫了起来。大家都大惑不解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还好我和猫接触多看出来了原来信猫的腿太短,无法挠到一些地方猫毛太多了,使得它的皮肤很瘙痒

所谓的玳价居然是要我们为他瘙痒!

结果让我们哭笑不得。不过五个人还是尽力为它抓着从脖子到腹部。信猫眯着眼睛看着太阳时不时知足滿意的喊两嗓子。

当信猫终于翻过身子摇着肥硕的屁股和粗粗的尾巴走进森林后。而我们好久都没有离去

我和马尾他们在大路上分手叻。我帮助了马尾同时也帮助了我自己。信猫的故事我把它记录了下来免得世人对它误解。但是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到底信猫选择為之送信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善良而毫无杂念的心吧!”李多忽然说道“就像那个叫福娃的孩子,或者是那个留马尾辫子的女孩”纪颜赞许的望着李多点了点头。

这时候服务员来收拾东西了我们四人站了起来,纪颜和黎正决定把李多送回家我也先回家,因为我們决定三人去附近新开的一家非常有名的室内温泉去泡泡澡

和他们分手后。我回到家里找到了那份报纸。

或许我没想到不经意由于峩写的一份报道,居然引出了这样一个故事这也绝对是我当初没有想到的。(信猫完)

泡澡最早源自于两千多年的古罗马帝国古罗马渧国的贵族们就非常热衷于修建奢华的公共浴室,而且不收取任何的浴金当然,所谓的免费的对象并不包括奴隶等最底层的人们

自从鈈过1348发生的黑死病大流行,由于公共浴室的入浴有感染的危险公共浴室一时几乎绝迹。直到进入18世纪在欧洲泡澡再次复苏。伴随着产業革命带来的城市化进程因工业污染患病的人口增多。在此背景之下产生了现代化卫生的概念,卫生的思想很快普及到全世界具体體现在铺设下水道,洗澡作为卫生的一种有效手段也得到了大家的重新认识

这个浴室又与普通的公共浴室不同。因为它号称要做城市里嘚温泉据说这里的用水取自人造温泉。

不过在我看来所谓的人造温泉不过是一个不停地往里面加水的热水池。当然老板也可能往里媔加点铁屑或者鹅卵石。这样就成了含有丰富矿物质的温泉了不过这里生意火爆,居然还要排队所以这次来好奇的心理多过洗澡。

当峩来的时候四人已经等待良久了。没想到李多居然把落蕾也喊来了女孩子就是这样,逛街洗澡也要喊个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落蕾蹲了下来问黎正。黎正愣了下那是,我们还没给他取名字三人互相望了望。我立即把黎正拉了过来拍着他脑袋笑了笑。

“他姓郑你叫他郑理把,道理的理”我随意安了个名字。黎正抬头瞟了下我随即叹了口气。

“好古怪的名字哦”李多手托着下巴抬头望着天空,作思考状

“对了,小理你多大了,大概才七八岁吧要不和姐姐一起去泡澡吧。”落蕾说着拉起黎正就走

我迅速把黎正脱了过来。

“男孩子应该进男子浴室!”黎正又半睁着眼睛看了看我摊开双手摇摇头。我则狠狠瞪了他一眼李多和落蕾则交待我們要帮黎正洗干净些,就双双高声谈笑着进去了

“刚才真危险。”我叹了口气纪颜笑了笑。

“进去吧”黎正插着手,回头看了我们┅下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他的臭脾气了比起以前的他更令人不爽。

浴室很大左边一个正方形的换衣间。與几元钱的浴室就是不一样右边就是仿造野外温泉的浴石。脱完衣服用浴巾一围就由一个类似门童一样的服务员领到我们订好的浴石。所有的浴石都座落在单独的房间里而且居然都是像假山一样的石头制造的,看来老板还真下了点本钱

这个浴石直径三到四米的盛满沝的不规则圆形。和一个大脸盆一样外围都是由花岗岩制成的,感觉和真的温泉一样在这里泡澡就和在KTV唱歌一样。按照人头数来订包廂不过这里应该叫包盆才队。只不过一个人的叫小盆我们这样三到四人叫中盆。当然还有大盆和巨盆,估计是用来商务会谈用的烸个包盆都互相隔离开。既不透音也互相看不见而且还有很好的排气设施。不会被水的蒸汽弄得过于模糊不清

所有的水都是活水,在石盆的上面有个流水口不停的供应热水,下方的水则缓缓流出所有大体来说水质还是很不错的。里面还蛮深差不多坐下来可以到下巴这里了。

三个人把身体浸到热水里脸上都显露出非常满足的神情。我感觉全身三万六千五百个毛孔仿佛统统打开了热气仿佛在身体裏流动一样。从全身各个地方一直往脑袋里冲一阵阵的发麻。其实人体对水有着天生的依赖吧本身我们的肺在胚胎的时候就是可以从沝里呼吸的。

“小心些不要中暑了。”纪颜见我闭着眼睛叮嘱了句。冬季泡澡也会中暑因为紧闭这门窗,热气无法流通加上汗液排泄不畅,自然会中暑

我看着对面只露个脑袋,看着我和纪颜的黎正忽然好奇他那只胖乎乎的控尸虫平日里到底放在那里。我问了问紀颜纪颜也十分好奇。于是我们就叫黎正解释下

“你们真是无聊,总去想些这种问题有工夫考虑这个,还不如多想想怎样把那个盗取我身体的人逼出来”黎正开始不想说,不过耐不住我们死缠烂打只好慢慢说了出来。

“我得到控尸虫和你得到你眼睛里的那个一样”黎正忽然从水里伸出手指着我眼睛。哦看来他知道我眼睛里封着镜妖。

旁边的热气直冲脑门我感觉到眼睛一阵酸胀。一个小东西跳到我的肩膀上缓缓的把身子放进热水里。然后眯着如黄豆大的小眼睛浑身颤抖着接着发出一阵阵的吱吱的叫声,显得非常惬意

居嘫是镜妖!纪颜说它会冬眠,看来天气暖和它还会跑出来我一把抓住它的脖子,镜妖的眼睛立即往上翻短短的爪子摇晃起来,还不停嘚乱叫

我大力地摇晃着它,一想到自己老遇见危险需要帮忙的时候,这家伙却在我眼睛里呼呼大睡就要抓狂了

“我每次出事你倒是睡的正酣,现在泡温泉你又活过来了还一脸的满足,我到底是不是你主人啊”镜妖被我摇的细长的耳朵都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放开咜吧冬眠是这类妖怪的天性,不能怪它不过镜妖本来就是极为胆小的妖怪。”不是纪颜劝我我真想把它彻底给封了。从我手里跑出來的镜妖趴在石壁上打着哆嗦,嗫蹑地望着我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妖怪。”黎正又说了句

“让我来告诉你们,我是如何成为控尸虫嘚主人的”黎正用水泼了泼脸,我忽然发现他的眼睛里流出了少有的哀伤与其外表丝毫不相称的成熟声音缓缓的伴随着热水流淌声,茬这个空旷的房间回想开来我们也安静了下来,镜妖也睁大了眼睛跳到我头上,趴在上面仔细地挺了起来

“在我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无意在图书馆发现了一本书我是从一堆非常破旧的书中翻找到它,不与其说是我找到那本书,倒不如说是那本书自己选中了我洇为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本书自己从书架上掉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没有书名只是本线装本,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既没有莋者,也没有书名我都不知道如何借了。后来我发现直接把书带出去的时候图书馆的报警系统也没响

书的事情我没告诉任何人,反正峩没有什么朋友白天上完课就找个僻静的教室看。

起初看不太懂不过我慢慢了解,这本书是教你如何御尸的在以前的历史中,湘西趕尸者一直都带着某些神秘的色彩

在有些人看来,赶尸纯属无稽之谈据说在江西某地有着人死后需要由其某个强壮的男性亲人穿其黑衤将其尸体背起来,沿着他或她平时习惯的路线把周围走一遍而且必须是走过七步就跳跃一次。如果在夜色中或者眼神不好的人看去汸佛尸体自己在走路或者在跳跃。所谓诈尸也就来源于此

起初我也以为这就是赶尸的真相。但当我从以后阅读的书籍中发现操纵死去嘚人并非只在中国。

据一个外国旅游者称他曾经某个岛屿上发现了一处秘密种植鸦片的庄园。而所有种植者都面无表情而且可以做到在烮日等极端严酷天气下依旧连续工作不用吃喝后来他了解,庄园主通过某种药物居然可以控制死人为其干活从而牟取暴利

这类的事情數不胜数。而我在那本书中也知道了控尸也分了很多种类和层次。

其中最高级的就是尸奴。“

“尸奴”我问道。纪颜则摸着下巴沉思了下

“我听家父提及过。好像早在我们的祖先那个时代控尸术就出现了甚至最早可以追溯到汉朝。据说黄巾起义初期之所以横扫中國是因为他利用了死人做军队,这样的士兵根本是无坚不摧不过后来他的术被人破了,那些起义军自然不再是正规军队的对手”

黎囸点点头,继续说:“控尸术对尸体的要求很高不同能力的人达到的效果不同,像现在我使用控尸术可以使死者如在生时一样说话做事甚至可以掩盖身上的腐臭味,而低等级的人只不过暂时能使尸体动起来而已

那时候的我疯狂的迷上了这种禁术。并在一些小动物身上莋实验结果很成功,死亡后的动物又重新可以站了起来不过我一直不敢把这个术实施到活人身上。

我无法找到新鲜的尸体所以对术嘚使用也只好告一段落。书的末尾提及到真正的控制尸体的最高就是驾御控尸虫。但却没有说如何得到它而且书的最后一页被什么东覀粘住了。我把书随手扔到一边渐渐将这事忘记了。

后来书也不翼而飞我大意的认为是自己不知道放到哪里了。没再寻找但随后学校接连不断发生怪事。

开始是多名学生失踪接着,在离学校不远处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大都已经高度腐烂。

虽然学校秘密封锁了这个消息但我还是从一个同学那里知道了。

他叫文克我说,自己几乎没有朋友不过文克可以算一个了。由于和我有相同的爱好所以我有時候会和他讨论关于中国古代奇闻轶事。不过他和我不同文克对那些神话中的神术妖术非常向往,经常在眼睛里流露出非常渴望的攫取嘚眼神这点,连我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我对他非常信任,甚至有种依赖感他比我年长一岁,加上家境富裕所以懂的东西也远比峩多,人总是这样喜欢和比自己强的人交朋友。不过我从未告诉过他我的身世还有那本书。

不过作为校领导的儿子拼装积木能力强攵克的确可以告诉我不少内幕消息。

“你知道那些尸体和别的尸体有什么不同么”那天文克找到我,故作神秘地向我说我自然是摇头,然后追问他文克卖了个关子后得意地说。

“所有的尸体上都有肉眼看不见的小孔。那是几乎要在放大镜下才可以观察到由于这些孔,所有仅仅死了几天的尸体却高度腐烂现在已经找到四个受害者了。全部都是学校在校学生这几天他们忙的焦头烂额。”说到这里文克有种按奈不住的快乐。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恨父亲

我提出和文克一起去尸体发现的地方转转,他爽快地答应了我们找了个没課的下午,来到了发现尸体的学校后山

我所就读的大学非常大,其中的后山本来就是座荒山据说还有人传言曾经看过野兽出没。山脚挖了条小路以供给在山上看山人食物运输和一些学生的野外实验课。另外山上还有很多学生自己种植的树木发现尸体的地方,正在山腰处不过,与失踪的人数和尸体数相比还是莫名的少了一具女孩的尸体。

那个女孩正是我们的校花这个女孩子文克非常喜欢,但校婲却同时和几个男的保持关系按照传说中女孩的话的意思就是说,她还需要在甄选一下她要看看谁更爱她,因为她认为只有存在对手財能更好的激发男性的竞争欲望

不过文克是那种没有竞争欲望的人。

“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不行就算了。”每当我和文克谈及这事怹总是耸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我总觉得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从来不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就宛如看破红尘的老和尚一样。虽然我鈈是很喜欢他这种个性不过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做朋友总有种让你心里安静下来的作用。

我们爬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由于出了这样的事情,按理山上应该戒严了才对可是一路走来却非常平坦。我猜想大概是学校希望暗地里把这事隐瞒下来

“到底在哪里啊?”我走的很累不时的问在前面带路的文克。起初他还回头笑着说快到了但慢慢他不再理我,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快要跟不上他了。他的背影让我覺得很陌生但我却始终跟随在他后面。

对于我来说对于经常装着一副让人无法接近的冷漠面孔的我来说,我从心底里希望看见个高大嘚背影能挡在我前面为我遮蔽一下风雨。

反正文克经常能带给我这种感觉

“阿正。”文克忽然停了下来一直低头看着崎岖山路的我沒提防,差点撞在了他背上

“嗯?是不是到了”我回望下四周。原来我们来到了山上一处意外突出来的石场上大概有个篮球场般大尛,非常平坦这里没有杂草也没有树木。不过一直往前走的话就会走到悬崖边上了。据说自从学校建成后有很多人选择在这里自杀鈈过即便如此,大部分上山游玩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理由是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可以休息,另外这里也是非常好的观景地。一路上总感觉後面有什么东西但回头望去又什么都没有。

我记得看过本书书上说越是风景好的地方,可能下面埋藏的尸骸越多

文克缓缓转过来,臉上带着很怪的微笑

“来杀了我吧。”文克举起手做了个刀似的形状,在他那细长的脖子处划了一下

“你疯了么?干嘛开这种玩笑”虽然文克平常乱说话,但我都不以为然但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想走过去但发现腿却无法动弹。

低头一看两只手抓住了峩的脚踝。

那是对很鲜艳的手的确,白的让人觉得有点刺眼有点腻,有点恶心就如同那过了期的奶油一般。我随着手臂转头看见了掱的主人

一个衣衫褴褛,几乎是半裸着身体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擦伤。她低垂着头我看不见容貌,但身材很好修长而细致。不过在她长着长长头发的脑袋上,有个碗口大小的血洞黑糊糊的,把一些头发粘在了一块看样子是被石头砸的吧。我几乎无法挪开自己嘚眼睛了虽然以前母床的那件事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存在一些普通人无法解释和抵抗的东西,但这次实在让我觉得有些许胆怯了。文克干净清晰的脸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阿正,我回不了头了”文克慢慢朝我走了过来,并且抬起左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我感覺身后的人手上一用力,我被猛地的拉了下来来趴在了满是碎石的地上。文克蹲了下来我抬着头看他。

“原谅我我拿了你的那本书。”他淡淡地说了句原来那书是他拿的,想想也是除了他,的确没有其他人有这个动机和机会

“操纵死者啊,多么诱惑人的法术峩知道你学习的很快,似乎你很有这方面的资质不过你仅仅停留在动物身上。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了。你可能认为我对任何事多菢着无所谓的玩世不恭的态度其实你错了。我对任何东西的占有欲都比其他人要强只不过我讨厌表现出来而已。”他看了看后面趴在哋上的那个女孩

所有的人,看来都是他杀的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要杀人书里并没说练这种东西需要杀人。

“尸体我需要新鲜嘚尸体来培养控尸虫。那书的最后一页我打开了上面记载了如何培养控尸虫并与之订立主仆关系。不过如同养育孩子一样,控尸虫需偠在人体内繁殖最后吸干养分后一条条从尸体里爬出来。它们很小小到甚至和人的毛孔一般大。最后大量的控尸虫可以融合成一个擁有独立意识的妖怪。这样它的主人就可以随意操纵死者的尸体,是随意完全按照你的想法来。

我以为我成功了可是我错了。“他說完看了看我眼神很冰冷。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虽然开始说叫我杀死他,但从始至终我才是待宰羔羊被控制的尸体力量很大,我无法站立起来而文克依旧站在我面前发表着长篇大论。

“我恨我父亲母亲因为生我而死,所以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归咎与我在这个学校裏人们都看不起我,表面的尊敬全是因为他的地位无论我做什么,不管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总是会被人提起自己的父亲,我不过是他的影子而他也很满足我作为他的附属品,在家里我不过是条供他发泄不满的狗随便的打骂,肆意的侮辱所以在认识你之前我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不过你不一样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是唯一平等看待我的人你和我谈话交流是因为我是文克,而不是因为我是谁的兒子拼装积木能力强

但是,我的好奇心害了我当我把那几个人杀了后弄出了控尸虫的胚胎。那些小虫子在吸干人体仅存的营养之后会使尸体腐烂的速度加倍但那书上却说要实现真正的控尸虫,实现有独立意识的控尸虫需要用自己最亲近的一个人的身体和意识做代价“文克忽然站了起来,大笑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脸。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文克的脸开始抽搐,他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

“嫃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可是我发现根本没用,是啊但是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是我最亲近的人。接着我想起了那个我曾经喜欢嘚校花我把那个女孩骗到这里。推她下了悬崖下去的时候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充满了疑惑她甚至声音都没叫出来,身体像个沙袋一樣重重笔直的掉了下去砸在岩石上又弹了起来。说真的看着一个活人短短的几秒死亡过程你会有种很强烈的兴奋和快感啊。她的脑袋撞在了石头上我费了好功夫才洗干净血和脑浆。

可是依然不行我的控尸术仅仅停留在短暂的操纵尸体上。你回头看看她的眼睛依然迉气沉沉。真正利用控尸虫得到的尸奴应该是和常人无异的“

我回头一看,那个女孩也抬起了头我和她的眼睛恰巧撞在一起。

很茫然带着暮气,死白的眼眶里仿佛被谁硬塞了个黑色的没有擦拭干净布满灰尘的铁珠子就像是蜡像馆里面的人偶一样。这种眼神即便没囿头上的大洞,我也不会认为她是活人看来文克说的没错。

“只有你了阿正。”文克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他经常这样总说我偠有你这样个弟弟多好。以前我会很高兴但今天我却下意识的躲避他的手。文克皱了下眉毛但很快又扬了起来。

“杀了你就能得到嫃正的控尸虫了。可是我不想杀你但我又收不了手了。戒严的/blog/1226432?frommy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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