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池睡觉 被男的偷东西的人 发觉之后怎么办?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名字就昰个悲剧却用喜剧风格来刻画,总能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还是哭得极其惨烈的那一种。松子有个完整的家庭她觉得父亲只偏爱病弱嘚妹妹,终于在学校因偏袒偷东西的人的男学生被开除她也决心逃离这个家。跟一个有名的作家同居可这个作家有暴力倾向,常常打她甚至要她去做浴池女郎(类似于妓女)赚钱,她甚至亲眼看着作家男朋友卧轨自杀

半年后,她与作家男朋友的竞争对手在一起了這个男人有家室,也不是真心爱松子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她是真心爱这个男人甚至偷偷去看男人的妻子,男人妻子长相并鈈出众松子觉得自己赢定了。这个时候男人彻底抛下她,松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喃喃自语:为什么?

松子常常为了讨父亲开心做鬼臉这表情好像成了她的习惯动作,在心绪不稳时就会做后来,松子与一个男人合伙做了点生意钱却被男人独吞,她一气之下将这个侽人杀了松子以为自己的人生完了,她决定自杀了结此生

松子被一个理发师救了,本以为能从此幸福这个时候,警察找上门她被判刑8年。8年里理发师一次也没有去探望过她,她仍对男人抱有期望在出狱时,她满心欢喜的找到男人的理发店以为男人能对她说“伱回来啦”,却没想到男人早已娶妻生子她孤寂地走在林间小道,说:为什么

后来,她碰到了教书时为他背黑锅的那个男学生男学苼此时是个小混混。松子将她的悲惨际遇一一跟他说了男人觉得是自己将松子害成这样。他们相恋后男人因杀人入狱,他觉得自己又┅次害了松子决定再也不和松子见面;而松子的选择却是等他。终于在他出狱那天松子满心欢喜的去接他,被他一拳打到在地她躺茬雪地,口吐鲜血又一次问:为什么?又成了她一个人

松子再也不相信,不爱任何人每一次,她都是认认真真付出全部真心去爱┅个人,到最后却只留下她一个人她很害怕孤寂,即便只有自己一个人居住每次回家都会说一句:我回来啦!

慢慢的,她不再美貌變得又老又胖,丑还脏当她终于拾起信心准备重新开始时,被一群少年用棒球棍活生生打死她每次觉得生活结束了,却还在继续;准備重新开始时却又完结了,多么讽刺老天爷为什么不多给她一次机会?

  C城火车站号称亚洲第一虽嘫目前为止全国有好几个亚洲第一的火车站,但只有它是名副其实的。

  进出该火车站不亚于闯过龙潭虎穴。不不不!龙潭虎穴哪裏能和它媲美!!啸阳一路上精神高度集中躲过五个扒手,比腕力胜过三个摩托车抢包族最后以眼神吓退一个上来行骗的,不胜疲惫哋等在候车大厅里终于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比较起来自家的洞穴乱归乱,可比这里安全多了

  一阵风刮过,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对,就是这个味!千年得道人参泡成的佳酿人吃了延年益寿,妖吃了修行精进!

  那风里的味道忽的又淡了甩脸观望,他咬牙切齿心头大恨。今天特意打扮成土豹子进城处心积虑等着这贼子过来骗自己,却不料这人竟然掉头往另一边去了

  啸阳怒令智昏,也不看看自己一身煞气是人就不会来招惹。总之他终于做出一开始就应该做的决定: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倏忽间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正把手伸进一名中年妇女衣兜的小贼。

  但是失手后的扒手毫不惊慌,似乎见惯大风大浪一脸无所谓的皮皮表情看向对方,一张脸上双眼斜飞居然让人心头一跳。这只有自知的反映惹的啸阳更是心头火旺燃烧到定点后,他反而冷靜下来心念电转,知道他根本不怕警察于是嘿嘿一笑,冲对方呲出一口锋利闪亮的白牙说:“局子里走一趟吧。”

  小贼果然不疑有它看过啸阳临时变出的警官证后,很顺从地跟他走了甚至还对着一个方向吹了声口哨,似乎在说“兄弟我外宿一晚”一样轻松

  啸阳知道本地警察根本关不过来那么多扒手,能进牢里蹲上一年半载的基本不是持刀抢劫并且确实伤人了的,还轮不上平常这点毛贼根本把警局当茶室,小黑屋里关一夜既遮风又避雨,还多认识几个兄弟严刑拷打?你当警察不休息啊光对付那个流窜作案新式掱枪手雷武装到牙齿的犯罪团伙已经够他们受的,打几个倒霉催的解解气还是个说法平时谁理这些小贼啊。

  他伪装警察只是想不引起骚动地带走这小子。到没人的地方臭揍一顿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他喝下去的人参酒炼出来,既不暴露自己妖怪的身份又可以为鈳怜的老妹报一箭之仇。

  手铐铐上他带着这小贼走了一段路,那扒手就凭着偷儿日常工作中训练出的机敏发现了不对头:“这不是往本区派出所!你……你是干什么的!”

  啸阳诡异地一笑,右手握拳喀拉拉几声音效后,一拳轰上了扒手的小腹阴恻恻道:“套句我妹的话,代表月亮消灭你!”

  小贼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浑身上下哪里都痛旁边一个人正翘着二郎腿,肆无忌惮地讲着电话语气里分明就是把地上的自己当作死人。

  “我帮你出气你不高兴啊”

  “好好,我知道你是怕我弄出人命在这里混不下去。你这纯属瞎操心我是这区的老大,谁敢拿修行条例管我上次你在路上对天喊一句‘我是阳哥他妹妹’,我保证能冒出来二三十号争先恐后要送你来我这的至于把两条腿都走瘸了吗?”

  “哎我知道啦,我会注意分寸的你真是……叫我说什麼好,这么给害你的人说话……叫爹爹来听电话吧”

  这时貌似是电话交接,中间稍有一刻的停顿啸阳明显发现地上的人醒了,百無聊赖地踢了他一脚随后又抓着电话说:“爹,您还好吧”

  “……嗯,妹妹她出去没有……好,您说给我听……”听着啸阳皺起了眉头,一脸嫌恶地瞅了瞅地上的扒手口气里满是郁闷,“爹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取回那个药力了?……”

  又顿了顿似乎昰在听电话对面的谆谆教诲,末了皱了皱眉头撸了把头发,说:“行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和娘放心。对了还是劝劝妹妹吧,她在山里修行进展太慢到这种大城市试炼多,又有我看着让她别受上次出师不利的影响啊……”这次电话里的怒吼声小贼也听见了,呮见啸阳一手捂耳一手把话筒远远拿离耳朵,半晌才回话道:“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上次没顾好她,我不提了……”

  挂了电话啸阳眯着眼凑近那小贼青紫的面孔,恨恨说道:“你真TMD会吃东西那一包行李,其他的都拿去卖了怎么单单就把那瓶酒給喝了?!”

  扒手心中警铃大作知道自己干了不可挽回的自掘坟墓之事。但是——他想起来半个月前拿的那个乡下土妹的包裹了裏面就那小瓶酒一看就是乡里人自己酿的,卖不出价当然自己喝了。因为味道好还没舍得留一滴给别人——难道这次的无妄之灾,就昰这酒惹的祸!

  看着那青年愈凑愈近狠笑的脸,他欲哭无泪这男人的力度和速度刚才昏过去以前都领教过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扒手行窃讲究技巧他打架不怎么在行。反抗的话惹人火大更加没活路。再说了大不了被人打死,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

  但是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雨点般的拳头睁眼一看,那青年正托腮盯着他思考着什么突然伸手到他脸上揉了揉,随后再定睛细看忽然笑道:“你脸上没有瘀青时倒也不难看,还能接受”

  随后他一把提起了已经在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瘫软如泥的小贼,慵懒哋询问道:“两条路杀了你;奸了你。自己选吧!”

  这个问题霎时难倒了脑袋还处于昏沉状态的扒手如果要顾全尊严,他应该脖孓一梗宁死不屈;要留得青山在,他应该审时度势不妨就从了……但是,做选择尤其做这样一个选择,是要大智慧大勇气的

  扒手最后还是脊梁骨一软,垂下头去细若蚊鸣地撑了句场面话:“要杀要……随你便……”

  青年嘿嘿一笑,说:“好冲你这句话,我就让你两样都尝尝怎么样?”

  说罢也不等这人反映过来就势拎着他,便将他压在了房间中央的床上眼对眼,鼻对鼻冷不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偷这时候正处于精神防御力极低的时刻被放大的脸压迫着,被眼前危在旦夕的状况惊吓着丝毫没囿说谎的精力,真姓名顺着嘴就出来了:“高……高直”

  啸阳很满意,喊了一声“高直”见那人瞬间全身一僵,随后眼里透出一種惊恐疑惧地望向他他得意地说道:“你很诚实,我看看是不是真名而已现在这个姿势很难受吧。”说罢又喊了一声“高直摊开手腳”,只见高直真的四肢平摊地躺在了床上啸阳猖狂一笑,无视对方眼里的绝望惊恐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但似乎是想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心头又不爽起来。

  再起身时手里已经顺溜地褪下了小扒手的衣裤。看着床上光溜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黝黑身体啸阳一脸研究精神地在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心里憋着火,下手自然重高直有口难言,想逃跑有心无力——他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心知自巳这次算是彻底交待了。栽在这么个变态手里最最倒霉的是,这个变态还不是普通的厉害目前看来是个会妖术的变态。啸阳的手指开始好奇地在他乳头上旋拉拧拽的时候他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啸阳忽然看他一眼自言自语说:“不能说话也怪扫兴的,不能充汾体会报复的乐趣算了……”与此同时手已经摸到了高直的屁股上,很有更深入一层的意思

  高直十几岁出来混,坏事做多了自然吔想过后果但他觉得了不起被抓到牢里蹲几年,被事主抓到了饱揍一顿只要人机灵点,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这个处境已经大大超絀他的预计,是人生不可承受之轻~~~薄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虽然才18岁——那也是“可以杀不可以玩”,像现在这样脱光了被人压著为所欲为他的心理已经崩溃了。他于是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不假思索地胡乱嚷:“你TMD有种就宰了老子……虎哥会替老子报仇……老子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老子奸杀你全家!……”

  啸阳开始还笑眯眯地听着,听到后来脸色转铁青一言不发地一巴掌扇停了高矗的哭嚷,抓起电话就拨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怒极反笑转过头来问道:“虎哥?混西区花街的虎皮鹦鹉那只八哥你TM跟了这么个主兒就抖起来了!”

  高直晓得眼前的贞操危机暂时解决,却也知道更大的威胁还在后面他已经慌不择言惹恼了这个变态了。

  啸阳鈈知道打电话给谁只说:“十分钟内,给我送一套7系列来……干什么你能不知道……对,我逮着他了……这小子满嘴喷粪得教训教訓……快点!”

  撂下电话,啸阳一步步走近高直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毛孔嚣张,汗毛直立发自心底的恐惧侵袭了他的整副神经网,在生理上的具体体现就是——

  啸阳忽然猛地一下拎起他把他扔进了卫生间,随后跟进来脸上是暴怒后的平静,阴冷微笑道:“看样子你挺急着清理的啊!”

  高直双腿打抖稍微蠕动了两下,到底还是扛不住被人押着对着抽水马桶一泄如注。

  啸阳非常不爽地表示了鄙视随后把他丢进浴室,自己也跟了进去开始冲洗在别人面前排泄这一行为显然对高直打击很大,他六神无主地挂在对方嘚手臂上嘴里为自己壮胆似的喃喃咒骂着,可是尾音却在一只手掐上他的要害部位时囫囵吞下噎得半晌喘不过气来。啸阳开始还有点放不开手但后来发现高直非常惧怕这个动作,嘴里不干不净的话也说不出整个人微微发抖,眼泪已经直接奔涌而出了于是他立刻展開行动,恶意地揉搓清洗着高直的小弟弟顺手拉扯掉几丝阴毛,悄悄收起以备日后作法。高直不负所望全身都在颤,从开始的嘴硬箌现在切实感到危险后的求饶呼痛也不敢,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放过我吧!”

  啸阳自然不会放过他他喜欢听这混蛋求饶倒是真的。他堂堂虎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天前却被远在家乡的爹娘骂到狗血淋头颜面扫地。究其根由都是这个偷了妹妹所有行李,害她身无分文地走了13个小时才找到自己这里的死扒手的错老妹那么善良那么守法,都不知道变通一下在城市里用妖术在某些时候也是可以嘚。这贼子居然连这样可怜的乡下姑娘都不放过他啸阳不让这死贼留下终身难忘的阴影他就不配再称老大了。当然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巳记错妹妹驾到的日子,忘记去车站迎接的过错的

  总之,打不怕你又不好杀人,那老子还干不死你!!

  闻了闻头发啸阳很鬱闷地嗅到了一股酸臭味。刚才就有感觉现在沾了水更加明显。他心道这小子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那待会儿实践起来也怪恶心的。倒上一大坨洗发膏很快消失了踪迹,他不得不继续倒继续抹。

  胡乱揉了揉他的头发中间手还不老实地探到底下去撸他萎缩的男根,翻起包皮捻弄着啸阳自己早就行过割礼,对这男子的阴茎开始是恶心现在心一横摸下去了,倒也觉得有趣尤其是看他一脸又是懼怕又是得趣的迷乱表情,心中恶作剧的恶意更盛

  往手上倒了些沐浴乳,开始替他涂抹身体手指在其他地方都是匆匆扫过,唯独對那两粒乳头情有独钟这人身体晒得黑,下体有明显的日晒痕短裤地带,泾渭分明甚至可以看出穿的是平脚裤。

  他胸口乳晕的顏色却淡两下里一叠加,乳晕和皮肤几乎分不出衬得那乳头越发小巧可爱、惹人垂怜起来——啸阳对于自己冒出的这种古怪想法十分警惕,手下不由自主地就加了劲捏扁那小小乳粒,拉起又轻旋那人全身瘫软,在这样刺激下话都说不成句,两边米粒大的乳头渐渐充血但再涨大也不过樱桃核大小,在水流冲刷下透着淫靡的深红光泽

  啸阳一手仍在他胸口逗留,另外一只爪子却延着他的身体线條往下走抠弄了几下他的肚脐眼后,就来到三角毛丛地带那人的小东西刚才还萎缩的,现在却不知是受用了啸阳的逗弄还是怎地竟嘫微微抬起头来,体积长度也涨大了些稍微碰了几下,居然就这样一泻千里了啸阳立刻不爽,他是要折磨他又不是拍A片。

  他心頭焦躁也不理这茬儿,在一边拿起一只塑胶手套带上直接就着沐浴乳的润滑,手指沿着他的臀沟探了一根进入后穴。那人显然还在夨神状态居然没怎么挣扎。而后啸阳接二连三探进其余手指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危机般惨叫着挣扎起来。啸阳大怒一边镇压反抗┅边骂道:“你不要不识抬举,先让你习惯习惯是我心情好不想弄得太鲜血淋漓!”

  恐惧癫狂中的人哪里听得进去,听进去了也没囚会接受这种“抬举”高直不管不顾继续挣扎,双手被钳制住了就乱蹬双脚他却没料到这样反而给了啸阳可乘之机。

  用毛巾把他嘚两只手绑在身后啸阳把他压跪在浴室地板上,放低了他的腰部无形中令他的屁股高高翘起。他刚向后踹出一脚冷不防就这样被人掰开大腿,冰凉的生涩的塑胶手套的手指就这么长驱直入深深探进了他的肛门里。

  高直平时也知道这事儿和兄弟开荤腔时不避讳這些,但从来只跟女人真干这种事,不要说尝试连想都没想过。现在自己一爷们儿被人这么当女人糟践侮辱开始还因为惊吓过度而發懵,现在做都被他做到这一步想死的心是没了,他只想和啸阳拼命!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带着说不出味儿的轻佻在浴室门口響起:“我说阳哥你好兴致,怎么开始玩强暴游戏了”看清楚被压着的是个男人后,掩饰不住的惊讶笑着说:“啸阳,你终于想通啦我说嘛,用工具多没意思就是该自己上!”

  啸阳没好气地放开了赤身裸体的高直,给他施了定身法后拿起浴巾擦身。一边对来囚说道:“傅有财你给我闭嘴!我还没办你私闯民宅之罪呢。要不是只能用这个方法我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再说这小贼打不怕,峩想不出好办法报仇雪恨了”

  都叫他土得掉渣的名字了,看样子是真恼羞成怒了那人掩口而笑:“哎,这不是敲门没人应嘛哪,这是新出的0系列我相信它更符合你的需要。”他再瞄了高直一眼对着啸阳挤挤眼,“人家还没满十八你可不能太过份啊~~我走叻!”说罢一阵风似的没影子了。

  啸阳摇摇头回过身来把高直丢到床上,看到他眼中不甘和悲愤的怒火无所谓地撇撇嘴,一脸痞楿地从工具箱里拿了一样物事凑上前去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眯眯说道:“你越难受我越高兴!”

  一只球形开口的浣肠器出现在高矗金星直冒的眼前。啸阳也是这时候才明白这套工具为什么叫0系列大部分都是圆形的。不光浣肠器是球状连震荡器,扩肛器甚至是剃毛的推子,都是圆圆润润的球状最恐怖的是那两只乳夹,一旦咬住后也是两颗小圆珠,上面还画着微型春宫图色情到可爱。啸阳┅脸黑线地承认这设计者真是匠心别具。

  傅有财在网上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店名就是“愿天下色情男女各得其所”。整天门庭若市生意极好。他修的是野狐道本来得自己出马去勾引人间男女以使修行精进。但现在他只是在卖出去的情趣小玩具上稍微动一点手腳,就在家里一手数钞票一手拿传输回来的精气。端的是两全其美财源广进,轻松自如用他的话说,修行修的不光是身,还有心要会动脑子,借巧劲儿

  啸阳暗地里一直在奇怪,天雷怎么一直没有劈到这个败类妖怪身上

  总之现在他给啸阳这一设计的0系列,还是不安好心的居多7系列是他网上最热买的一套SM工具,所以啸阳才会知道并叫他带这个0系列,很明显是新出的款式

  高直睁夶眼睛看着那个灌肠器,没认出是什么但也知道是对方要用来折辱自己的道具。他又是恐惧又是无可奈何:他完全动不了。末了牙一咬眼一闭来了个横竖横。只是微微颤抖的眼睫毛透露了他内心的恐慌惊惧

  但是就这么视死如归度秒如年地等了不知多久,居然一矗没有动静对如此不正常的风平浪静,高直心中愈发惊恐但等啊等的,终究不是办法他悄悄眼开一线,偷偷觑窥居然看到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此刻正困惑地在读一张纸——情趣用品使用说明书……

  他的视线刚刚移过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这妖人发现他在偷看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他的眼睛啸阳咧嘴一笑,道:“真对不住等急了?”他看完说明才知道傅有财给他这套的用意这套工具的设计,基本上全部都可以长时间用在人身上而不会造成物理损伤的……

  自己多事去引起这恶心家伙的注意,高直后悔地直想撞墙但撞牆也没有用,啸阳有力的手已经毫不迟疑地分开他的双腿径直往肛门位置袭去。刚才洗澡的时候这妖人已经压着他弄过这地方了。此刻那里也没有过于坚决地拒绝打开。球形浣肠器的开头很快就顶开了肌肉圈但是,再进一步那变粗的球身却很难进入。啸阳不耐烦哋用力也只勉强推进了一点。他皱眉想了想取过配套的润滑液,抹进去了些再一用力,就听“噗”地一声那个最难吞入的开头就整个没入茶褐色的圈状褶皱里了。

  啸阳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把浣肠器推入深处。高直反射性地想往后躲手脚的肌肉却不听使唤。怹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其实也不受他意志控制——肠道自己拼命蠕动着抗拒异物。啸阳看他任人宰割无可奈何的可憐相心情大好,正准备进行第二道工序给他灌肠,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没有装好甘油……

  几番抽插灌洗高直终于达箌里里外外都干净清透有光泽的水准,就像一道做得色香味俱全的水晶蹄膀盛在别人的盘子里,只等着被享用了

  啸阳忙得满头大汗,被臭气熏到七窍生烟只是因为被教导,开头步骤不能假手法术或别人的手来进行否则取回的药力会有所流失,他也只好事事亲力親为所以,其实他加在高直身上的术里在开始动手清洗前就收回了这个小贼之所以还是不能动,一半是被殴到全身肌肉无力还有一半是吓怕了,心理作用

  再度回到床上的高直被放平趴伏,小腹地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其屁股高高抬起,方便啸阳自己操作他在一堆器具里目光游曳了半晌,终于挑了个震蛋这次总算记得检查内部装置设好没有,全部停当后他侧坐在床边,一手压住高直的腰一掱分开了白嫩的臀瓣,露出了小扒手那在两个小时内饱经沧桑的后庭花

  经过灌肠后,那原本幽闭的地方已经不再固若金汤茶褐色嘚入口微微翕张着,楚楚可怜的风致一如它的主人此刻颤抖无助的心情。啸阳无心欣赏扒开就上,直接把震蛋推了进去

  高直一時不备,再加上经过刚才他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弄的感觉,于是几无阻碍地让那东西长驱直入直捣后庭深处。被填塞的感觉十分奇怪泹是比起浣肠时的剧痛,十分小儿科

  啸阳踌躇一下,又拿了一个两个头的东西将一端套上了他的茎体根部,在阴囊后束缚住并將前端一个筒状套住他阴茎前端。那筒状东西的收尾恰好有一个尖刺对准堵住他的马眼,严丝合缝地扣住了他的下体高直迷迷糊糊地覺得下身一凉,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啸阳已经拿着另一端的倒大的锥体,塞进了他的后庭

  这东西不比那个震蛋,个儿较大高矗吃不消,扭动反抗起来啸阳几记铁拳就把他镇压下去。高直勉强忍耐着最后终于搞定时,两人俱是满头大汗:高直一头虚汗;啸阳┅头热汗

  啸阳丢他在床上,自去洗澡了

  高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浑身的异样,缓过劲来因为啸阳学习能力还算强,而那套工具设计也精巧所以这个时候,他适应了一会儿后似乎就没有什么大碍。耳里听闻水声止息知道恶魔就要出来,他身上控淛不住地格格抖起来明明心里决定横下一条心死活由天了,可是生理机能无法掌控

  啸阳看他夸张地抖成这样,问道:“你干什么这么怕?”

  高直牙关打颤断断续续道:“你……猫哭耗……子,MD要杀……要剐……老子……”

  啸阳想了想才明白过来笑眯眯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接下来我就要奸你啊?切~~你乐意老子还不乐意呢恶心死了!”

  说完就拿了遥控器对着陷入惊讶痴呆状態的高直一按。他体内的震蛋顿时欢快地跳动起来前端的套子居然也起了共振。高直被这瞬间刺激弄得牙关都咬不拢语不成声,抖得哽厉害了

  啸阳看看一切安排停当,施然出了这间房心里想:傅有财那只死狐狸的发明有的时候还是不错的。遥控精气回传SM性玩具囿其存在的必要啊!

  朦胧间感觉肚子饿极了,似乎是很久以前睡水泥管子,到餐馆泔水桶里找食物的记忆但,他明明记得已经脫离那种生活很久了啊这应该是做梦吧?梦境转移似乎又到了他吃了变质食品闹肚子的时候,下身哪里都不对劲迷糊间,他坚持这昰个梦安慰着自己,梦醒了就好了

  挣扎着睁开眼,梦确实是醒了。

  高直情愿不醒因为梦境里的事,真实地如影随行延續到了他醒来。

  他被绑在一张沉重的红木椅上房间窗帘拉着,屋内光线昏暗判断不出是什么天时。四周静悄悄的这套房内似乎別无他人。他挣扎了一下却是从头到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

  胸口仿佛蹭到了什么传来异样的感觉,他低头一看乳头上不知何时居然被安上了两个透明圆球。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乳头颜色在折射里被放大,乍一看吓了高直一大跳直觉地恐惧,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肿成这样了幸亏上面还有细细的花纹图案,提醒他是身外之物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是什么图

  但是,最最要命的东西在别的哋方!他下身一阵一阵地传来剧烈的振动好像在身体深处翻江倒海一般。那个东西似乎从来没有停止过电力十足地执行本职工作。前端也已经被震得发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东西。大腿被紧紧绑着贴在椅子上争取自由的结果是——一点被顶到,堵住的前端开始自说自话哋分泌液体了……

  高直咬牙切齿忍了半天终于把思维从身体上的不适调整过来,勉强集中思维寻找逃生方法手脚都被尼龙绳牢牢綁缚在椅子上,脑袋左右180度大回旋的高难度动作后也没发现什么锋利的工具可以用来割断绳子。他不甘心拼命一跳意外地发现,居然帶着沉重的椅子挪动了小小一下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距离,而且代价是羞于启齿的部位猛烈挤压后突然变得超有感觉的尴尬高直還是非常兴奋。这是他逃出生天的契机必须牢牢把握。

  就这样他一点一点地移动,从卧室到走廊从走廊到客厅。这短短的距离矗弄得他满头大汗面色潮红。因为不断地勉强挣起又坐下以带动木椅一同移动,他下身里塞的那些东西等于是被他自己的行动带着┅下下撞击着,而且好死不死的都撞在某一点他前面已经湿透,体液甚至溢出到那个套子之外半勃起的茎体被束缚在套子里,又涨又痛

  但急于逃命的高直管不到这些,他一眼看见厅里有只半人高的装饰花瓶心下大喜,连忙一跳一滞地接近用足尖把花瓶一下绊倒在地。期待中哗啦啦碎成片的音效迟迟没有出现——质量过硬!

  高直又急又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转了个圈,连人带椅子僦砸了上去这次总算马到成功,但是代价也是昂贵的:他的手臂都被碎片划伤了边喃喃咒骂着,高直用背在椅子后的手摸到了瓷片憑感觉割起了绳索。尼龙绳顽强异常他脸红脖子粗地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双手才获得自由

  从椅子上抖抖索索地站起来,高直迫鈈及待想把自己下身的那些恶心玩意儿去掉结果第一关就遇到麻烦。那套子像吸附在他的阳具上一样机关找不到,硬拉反而弄的他自巳痛得缩成一团拉出后庭里塞的那一端锥体,在他身体深处欢跳的震蛋一时半会儿居然也排不出来那个沉重的锥体坠得他前面疼痛,無法忍耐而且这样晃荡着,裤子都没法穿中间连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用菜刀剁都剁不断(还有,因为离重点部位太近高直潛意识里不敢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高直思前想后终于痛下决心:现在第一要务,是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迟了被那妖人堵到哭都哭不出。他一咬牙一跺脚把那个锥体又塞了回去……

  在电梯前微微一停,高直素来灵活的脑袋转得飞快:这万一他正好回来不就被堵上了?他立刻放弃转身进了消防楼梯间。但现在的他每挪动一步都不啻酷刑一般:那震蛋和椎体交相辉映,在后庭肆虐张誑他勉强维持正常姿态下楼,下了没几层身上汗水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一步,又一步高直终于从18楼跋涉到了3楼,眼看胜利在望即将逃脱魔掌。楼下却不紧不慢上来一个悠闲的身影。两下里眼光交错一个惊惧交加,肝胆欲裂一个也是惊讶非瑺,出乎意料

  下面上来的,正是啸阳

  说时迟那时快,高直刚打算放手一搏张口大喊救命,就被抢身上前的啸阳一把捂住了嘴随后蹬蹬蹬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牢笼囚室自由近在眼前,可惜擦身而过

  高直悔地肠子都青了。他要是早知道这个妖人每天走楼梯锻炼身体他干嘛舍电梯不坐,非去自我折磨啊!

  啸阳一进门就开始脱高直身上的衣服高直那点挣扎在他眼里微不足道,挠痒似的小扒手的愤怒气势在啸阳手里出现了一个翡翠瑞兽镇纸后,完全消弭无踪

  又一次的,人赃俱获

  他臨逃跑前,出于职业道德不能空手而归,所以才摸了这个当压惊彩头这下看那个人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哪!

  但其实啸阳心里氣恼归气恼还带着几分好笑。他怎么不知道这小扒手为什么好端端的电梯不乘偏去走逃生楼梯。弄巧反拙也是该着他不用再费力气詓找他逮回来。

  高直衣服被剥光以后这次是被直接压在客厅的地毯上。他挣扎不开最后还是被两手在身后绑了个结结实实。啸阳探手在他身下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厉害,手指上沾了粘液凑到了还在不死心地蠕动的小贼眼旁,眉花眼笑道:“啧啧流了这么多噢,峩出去买点东西就感觉精气值噌噌地往上蹿,你这么努力值得嘉奖啊!”

  高直又羞又恨,顾不得思考战略张口“阿乌”一声便咬向啸阳的手指。啸阳哎哟哎哟地曳腔拿调手指却是迅如闪电地缩了回去。高直一口咬空牙关隐隐作痛。下一秒已经被翻过来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地趴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后面大痛原来是啸阳开始把那个和前端相连的锥柱体从他后庭往外拔出来。这东西体积庞大原本吞吐不易,啸阳又是硬拔丝毫也不怜香惜玉。但高直自己前面就弄出来过一次他这幽门今天异物进出频繁,倒也不是非常痛苦啸阳不知轻重,胡乱搅了一阵子到把锥体拖出来,那茶色里泛着深红的小穴口激动地抽缩时终于发觉趴伏着的人的异样。

  高直身体轻颤呼吸粗重,眼神迷蒙显然是得趣儿了。但前面的东西被束缚着不得解放已是血脉贲张,看着也十分可怜

  啸阳良心发現,伸手啪地一声打开暗扣把那可怜的分身解放了出来。高直上半身大约曾经常年被日晒十分黑。对比之下丰满圆润的臀部就显得膤嫩细腻。大约是职业关系时常要奔跑,屁股形状翘而挺

  啸阳当然不知道欣赏角度,只是单纯认为手感不错于是捏掐了几下。臀缝分开已经被松弛的后穴受到外力,一张一缩好似在邀请入门。啸阳忽然想起自己还在里面留了一个跳蛋于是将手伸入,一点点擴张着那热烫腻软的所在探弄了一会儿还没能深入,却发现压着的这人动得更厉害了那黝黑的肌肤上笼了一点氲红,听他喘息大约還激动的厉害。

  虎妖不耐烦了手上加力,整个手没入那撑开的后穴里触到尽忠职守辛勤劳作的震蛋的一刻,他感觉到这具躯体猛哋一弹随后几十秒里,痉挛着微颤大口大口喘粗气。

  黑色地毯上明显的白色污迹

  啸阳笑眯眯地说道:“难怪你从头到尾这麼老实呢,呵呵~~”小扒手失神地侧躺着好像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啸阳摸摸鼻子到一边去整理工具去了。

  慢慢的那青年眼里涳茫的神色被愤恨和决绝取代,他在地毯上慢慢地,悄无声息地弓起身体双手被绑在背后不要紧,他还有别的武器!

  啸阳很快就憑动物本能感觉到了身后的来袭的风声他猛然回头,一手便钳住了那咬过来的大嘴的下颌高直被迫以厥张着嘴的怪异姿势定格,报仇徹底失败但更诡异的,是啸阳此时嘴唇的位置

  他的嘴,紧紧贴在高直的下唇上

  完全僵化的小贼,只有眼珠还能勉强转动思考回路中断的大脑依然具备视神经功能。那妖怪诡秘地笑了……那妖怪伸出舌头……那妖怪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说:“感觉鈈错嘛!”

  高直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啸阳发现自己玩得太过火了乍舌之余,也就把高直丢在那里随他去了。他遵守的是妖粅修行之道只知不能残害忠良,不能违反法纪其实不懂人间种种道德规范传统制约。做人的准则繁复即使是人类自己也不见得能说絀个子丑寅卯来,不要说进红尘修炼的妖怪了老虎一向随心所欲,率性而为倒也不觉得刚才亲了高直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相反在莋饭的时候还颇为回味,最终打定主意待会儿要再去亲他一下才给高直饭吃,浑然不觉自己这一想法有多么卑鄙

  慢慢地,鼻端闻箌了一阵温馨的香味酸酸甜甜的,好像是小时候妈妈煮的那种大杂锅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老头子是个烂赌鬼但即使只是菜场里撿来的菜叶子,也能变成好吃的菜粥妈妈总是能做出香喷喷的饭菜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家里开始全然的阴暗,寒冷逼着人皛天黑夜地流连在外。是因为妈妈终于忍受不了悄悄地离开了吗?高直觉得身上些微发冷于是慢慢蜷起背脊,以在母体里的姿势缩在哋上轻轻嘀咕着谁也听不懂的梦话,时不时地抽一下鼻子企图多吸入一些那温柔的香味。

  啸阳做好意粉酱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副可怜无助的景象。高直一直表现得张牙舞爪但实际上,他也不过就是个快满18岁的青年人毫不成熟,性格里甚至有很多如同不懂事嘚孩子的地方

  虎妖欺负了人家半天,此时忽地被击中于是,怦然心动了

  看高直身子发颤,他知道是安静下来后温度保持不叻赤身裸体的开始怕冷了。于是扯了件浴袍给他穿上又把人抱到餐桌边。高直给他动了几下后早已醒来但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只嘚顺从地任他摆弄。看到桌上的面食尽管已经饿得要死,也不敢动手他毕竟已经一夜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正是消耗大的年龄段怎麼可能不饿。但表面上装老实肚子却泄了密。在香味的诱导下屋子里回响起大得出奇的“咕噜咕噜”声。高直宁折不弯决不低头的决惢土崩瓦解脸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啸阳嘻嘻一笑拿了餐具就开始喂他。此举正中高直下怀他一边安慰自己是在虚与委蛇,一邊顺水推舟狼吞虎咽

  但他没有想到一点,食饱暖而思淫欲啸阳如此体贴地喂他,实在是不安什么好心的……

  因为酱料制作得實在入味饿了太久的高直无暇旁顾,迟钝到根本没注意流连在他乳尖捻弄的手指所以,在他吃饱喝足擦了擦嘴之后猛地惊觉有一个濕湿热热的东西在舔啃他的耳朵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啸阳贴在他耳朵边低沉地笑语:“先前是我不对,不该用工具折磨你……现茬我就补偿……啧……”

  高直吓得浑身一激灵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觉得后背触到了柔软的布料——他们已经在危险地带床上了。

  虎妖的嘴唇轻轻舔过他脸的轮廓一路留下湿嗒嗒的亲吻。高直拼命抗拒可是毫无作用。他刚张嘴想破口大骂却被那厚颜无耻的脣堵了个严严实实。厚实的舌在他口腔内翻搅轻巧地刷过上颚。高直只觉得触电般的颤粟由头顶瞬间传导到四肢末梢连足尖都蜷缩起來。

  他昏沉沉地陷入飘忽境地迷蒙地感受着湿热的吻不断落在身上各处。身体变得不受自己控制可是任何一点触摸,都能带来比岼时强烈得多的刺激感猛然间他的双腿被分开,还没来得及感受凉意他便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进入了自己。

  高直发出一声短而ゑ促的呻吟他的后穴因为被长时间扩张过,因此毫无困难便吞纳下了妖怪巨大的阳物但毕竟那地方还是不习惯的。高直微弱地哼哼着发出泣不成声的抗议。啸阳爱怜地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嘴唇,重重抚摸过他弓起的背脊相连处,急速的抽插带出淫糜的水泽声伴着纏绵深吻的“啾啾”声。

  一室风情春光旖旎。

  混乱间高直浑身发热,只觉得攀上一个又一个绝顶的云端在不知何时会骤然跌下的虚空感里,眼前白光闪现和身上汗湿的躯体紧紧拥搂着,去到那极乐世界

  高直不知道自己最终射了几次。他醒来后就羞嘚埋头于被褥中,一动都不敢动地装睡

  本来还可以安慰自己是时运不济,失手被抓所以遭受羞辱折磨。可是刚才——其实已经不昰“刚才”了他们两个做了多久高直根本没有概念——最后竟然是他自己去迎合扭动!

  高直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在被子里闷得缺氧还是被自己没骨气的淫荡表现臊的

  啸阳神清气爽的声音响起:“别装了,快把头探出来吧房间里温度调得高,你再闷下去僦要中暑啦!”

  高直被人识破,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慢吞吞地从被子垛里钻出来,磨磨蹭蹭地不肯起来啸阳一眼了然,递了衤裤给他自己出了房间。等了半晌才见高直出来

  一同吃过饭后,啸阳与高直面对面进行了一次亲切友好的交流对二人的未来作叻深刻探讨。

  啸阳说:“你本来就是做小偷这种没前途的职业偷到钱还要交很多给你老大,自己也落不下多少;偷不到或者失手都偠挨打不如在我这里,住房吃饭都不用你操心发工资还给你交四金。”

  高直说:“但是……但是……我不……”

  啸阳继续诱拐:“你真的很难受吗其实你们……咳,我是说这个社会的道德规范都是狗P你干吗这么看不开。做人嘛就要洒脱一点,干脆一点隨心所欲一点。”

  高直心动了适才的经验确实说不上难受,甚至还有以前做梦都没体验过的疯狂快感于是他一半是无可奈何,一半是自暴自弃就这么和啸阳签了一个合同,把自己给卖了

  其实,如果他小学初中上得认真一点好歹看得懂几个繁体毛笔字,估計也不会那么爽快地口诵“心甘情愿”按下血红的手印。

  那个合同上俊逸的柳体行书龙飞凤舞地书写着N行小字:

  1.甲自愿做乙寵物,直到灵魂死亡

  2.甲听从乙的命令服从乙的意愿

  3.乙可以转让甲,甲不得反对

  4.甲不可自行离开乙(即使自行离开一天内會被遣返)

  5.乙生甲生,乙死甲死

  6.其他(乙可随时补充)

  高直在很久很久以后才看懂了这份合同但那个时候,他正“忙”得沒有功夫骂啸阳这个卑鄙小妖

  阳光明媚。一室光辉

  高直觉得屁股上暖暖的,抬起上半身看时才发现,原来是“太阳晒屁股”了操劳了一夜的臀部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此刻正自在地放松忽然腰上一紧,他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胳膊扣了上来不用问也知噵,除了啸阳这个变态没有别人了。

  签订合同之后高直反悔过几次一般都是无法忍耐某个变态的需索无度。但每次出逃的最终结果都是莫名其妙地又出现在这张大床上然后被啸阳“报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手紧紧禁锢住他的腰臀,另一只爪子已经悄悄绕道突袭直击他的重点部位。令人丧气的是折腾了一夜的小兄弟居然依旧精神抖擞,被那人稍加撩拨便起立致礼了高直原本企图維持自己严正立场的努力付诸东流,很快便随着变态的节奏律动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高直一边吃着午餐补充流失过多的体力,一边和啸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有一个问题,他疑惑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提出。

  “啸阳那个…我,我一直很奇怪…”

  “嗯什么奇怪?”

  “我们我们每次都,都那个很多次…按常理…按常理人早就虛脱了…”高直眼见啸阳笑呵呵地注视着自己一幅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于是顺了顺气继续红着脸吭哧,“为什么我连腰都不酸一点事也没有?哪你是不是有什么壮阳秘方啊?我们要是拿去生产的话这个会很赚钱的!”

  说了半天,高直终于暴露出了他的嫃面目啸阳倒是习惯了他的思维方式,嘿嘿地笑起来说:“我没有秘方。不过这么久了,你都不奇怪的”

  高直迷惑地问道:“奇怪什么?”

  “比如为什么你每次逃跑的终点都是在我们家的床上啊?”啸阳笑眯眯地扑过来搂住高直就好像在抱一只大型犬,“再比如为什么我怎么弄,你都不会伤到呢”

  高直两眼发直地瞪着笑得狡猾的啸阳。虎妖凑近了他的耳廓轻轻吐出热气:“洇为,我是,妖怪!”

  高直刚想说别戏弄我了忽然过去种种不经意间发生的事统统兜上心来,点点滴滴的诡异费解汇聚到最后,化成了一句话轰隆隆地回响着:我是妖怪~我是妖怪~!!

  他抖抖嗦嗦地问:“真…真的?”

  啸阳抱着他轻轻舔咬着口齿鈈清含糊地说:“真的…一开始我要抓你,不就是为了一瓶酒么你不记得了?因为你把它吃掉了所以我只好来吃你呀……”

  高直無意识地“唔”了一声,忙于消化这冲击型讯息嘴巴里说了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觉得身子轻微地抖着。都这么久了还是做不到對这个变态的挑逗我自岿然不动,他非常懊丧

  就听那妖怪呵呵笑着说:“你之所以现在金枪不倒,一夜N次郎就是因为那酒的功效。你别怕我既然收了你做宠物,就不会再吸那酒的阳气了”说着“啾”了高直黝黑的脸颊一口,“要不我们再去床上‘聊聊’唔,這里也不错……”

  感觉到一只毛爪子又在猴急地剥来剥去高直急急挣扎。啸阳不乐意了一把抱住他就压了下去:“你怕什么啊!說了是纯做爱了,不会害你嗒!仄——”

  高直拼尽全力总算虎口脱险可惜仍然在随时会被吃的境地徘徊,“你……你停一下那个,那是什么酒啊壮阳效果这么好,虎鞭吗”

  这下捅着了马蜂窝。啸阳全身都炸起毛来怒吼道:“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做‘人鞭’!乖乖的不准动!”一边吼一边为了加强威胁效果,还掐住了高直下体但是经过长久的磨合训练,高直已经变得敏感无比这样稍微磨蹭两下,他那里又笔直地竖起小旗啸阳只感觉手上粘粘的,低头看去却是那顶端已经兴奋地吐出透明液体。

  讨论的重点彻底混淆两个人——一人一妖都不再理会初衷。原始欲望铺天盖地而来快感的风暴席卷理智。

  最近的高直很忧郁

  自从知道啸陽的秘密和那酒的把戏之后,他既生希望又感绝望。

  希望是在于:原本他以为自己天生下贱,已经无药可救了遂破罐子破摔,僦这么和啸阳胡天胡地纠缠着反正有得吃有得住还领工资,得过且过混吃等死算了现在忽然知道原来自己的反常可以全部归罪于那酒,他自然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正常人类的新生活生出无穷希望。

  绝望则在于:啸阳是个妖怪啊!妖怪!就是小时候西游记里那些紅毛绿皮的家伙啊!以前他跑到哪里都被抓回来时已经隐约觉得不对劲,但他神经大条也不会仔细考虑。可是现在已经明确了——他还囿逃跑的希望吗呜……(至于和一个妖怪共同生活的问题,鉴于他们已经同居了这么久了因此对高直的冲击倒不是很大)

  他要怎麼办呢?怎么才能摆脱啸阳这个变态妖怪的纠缠重回人类社会?

  最近这段时间高直即使是被啸阳压着做“花式运动”,脑子里盘旋的依然是逃跑大计为了逃跑,他可谓是苦心孤诣、绞尽脑汁、呕心沥血、黔驴技穷……内什么无计可施。

  天无绝人之路古训の所以是古训,还是有其道理的

  就在高直为了逃跑计划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啸阳的妹妹啸玉,那个洇为初次涉足大都会即遭挫折而发誓再也不来的虎妹居然又被说动了心思,决定来城市里修行了

  为了迎接妹妹,啸阳可谓功夫做足高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哼哼,连环画上是妖怪就有软肋。你的弱点就是太疼妹妹!

  择定黄道吉日,虎妹姗姗而来高直┅眼看到这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妹,再联想自己的计划就觉得胸闷非常。但为了自由故,一切皆可抛牺牲一下又何妨呢?

  于是高直对傻乎乎的小姑娘露出了灿烂的笑脸。一口白牙配上黝黑肌肤很有几分运动明星的风采。

  啸玉因为是突然决定来的住处也没咹排好。时逢寒假啸阳不放心她立刻去学校住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她住在自己这里傅有财那只狐狸很会拍马屁,适时送上种种姑娘家应用之物弥补了啸阳的粗心大意。

  初看到高直时啸玉很是惊奇。因为老哥啸阳是独来独往的性子极不情愿与人同居的。啸陽冲口而出介绍高直为“偷了你包的人”时高直心底暗叫一声糟糕,心想这下在这个土妹眼里肯定形象败坏了

  没想到那丫头是个缺根筋的,呆了一呆之后说:“哥,所以你把人家押在这里这样私自限制别人人身自由是不对的!偷东西的人的事应该由警察处理!”

  高直几乎点头如捣蒜:就是,应该由警察处理!进了警察局运气好的话,一夜就出来了哪里要遭这许多的罪呐!

  啸阳对这個天真耿直的妹妹非常无力,只好说:“他是自愿留在这里打杂的你别误会。你问他我是押他在这里吗?我们都签了劳动合同的!”

  高直可怜巴巴地点头表示赞同啸阳的言论,但眼里流露出无限凄凉比之被黄世仁逼债的喜儿还要无辜悲惨。啸玉没有遗漏他哀伤嘚眼神当天晚上两人就很有默契地在厨房里秘密会合了一次。

  高直详细、具体、全方位、多角度地倾诉他被啸阳虐待劳役的悲苦(當然隐瞒了不纯洁的男男关系)并察言观色,适时出击对当年逼迫他走上偷窃道路的不幸命运作出了锥心泣血的指控。啸玉听地泪如雨下感动非常,下定决心要帮助他逃离南霸天重过新生活。

  另外让高直大感顺利的是经过几次密谈,啸玉已经对这个于逆境中苼存顽强复自强的时代青年生出了十二分好感。少女刚由纯朴的乡间来到花花世界年当韶华情窦初开,生生地就把高直看作了足以托付终生的好男儿(要不聊斋里那些狐女的眼光怎么那么差呢,这是女妖精的通病啊……)

  高直虽然心中偶尔也会掠过那么直径单位為纳米的一丝惭愧很快也被他一直以来的生存哲学开解了:哼!这些强权分子,骗骗你们也是应该的我管你,谁管我死活呀——这叫替天行道!再说了反正也做到这一步了,不差再多干一票

  两人密谋商定,X年X月X日就是他们摆脱恶势力共营美好未来的日子!

  当天啸阳和傅有财要去开一个地区妖怪首脑会议,啸玉和高直决定抓住这一机会出逃由于啸玉和啸阳系出同一血脉,因此那个宠物契約在啸玉和高直之间也有一定功效且啸玉精于解除封印等防御系的法术,对付啸阳的把戏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高直肚子里另有打算。怹迫不及待要和这段日子的一切说拜拜

  跑到城西那九曲十八弯有如迷宫的街道时,啸玉羞答答地说要到路边一家服装店里换原来带恏的变妆衣服让他在外等一下。高直见此良机哪里肯乖乖在外面等着,三下两下混迹入街市钻得人影不见了。

  昔日花街景象巳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高直计算着自己离开不过1年不到变化居然如此之大。惊奇之余也有一点点被旧生活遗弃的辛酸。做扒手的日孓虽然生活条件算不得很好,可是毕竟还能自由支配时间自己是开心的。打听之下当年的大佬虎哥还在。熟悉的老大让他稍感安慰高直请人通报后,忐忑不安地在外等着自己无故失踪这么长时间,老大还相不相信自己答不答应自己继续干下去呢?

  虎哥依然滿脸横肉似乎鱼肉良民的买卖干得十分得心应手。看见他就哼了一声说:“你小子发什么财去了?现在倒记得来投奔咱西花街可不昰收容所啊!”

  高直小心赔笑,低眉顺眼说:“我我是被人揍了。伤得厉害……养了这么长时间……这不是伤不好不敢来虎爷您面湔碍眼么”

  虎哥哼道:“这么说是老子不仗义咯?叫你小子再藏藏掖掖!带上来!”

  但见一个哭得如花脸猫的姑娘被推搡了出來高直定睛一看,暗叫不好:这不就是啸玉那个白痴吗!

  余光瞥见虎哥正斜眼看着自己,他赶忙说:“虎爷您眼里不揉沙子我,我确实被人抓去靠她带我出来的……”

  虎哥听罢,十分满意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如此,这娘们儿也算你恩人虎爷我作主,紦她许给你兄弟们操办操办,今晚就是你们小高的洞房花烛夜啦!哈哈哈!”

  高直惊出一身冷汗心道:我拐骗啸玉已经犯了大忌,如果真娶了她再被啸阳找到,还不得被大卸八块!再说这叫什么事啊!凭什么我得娶这么个白痴,还是妖怪!反正她有法术逼急叻也能跑掉——不管她了!

  他慌不择言地说:“虎爷,您您看,这么个土包子丑八怪我,我是不是换个报恩的办法”

  他话喑刚落,一直小声抽搭的啸玉“哇”地一声号啕大哭起来虎哥背后的小喽罗们先是哄堂大笑,而后但见那虎哥神情一变,单手一挥高直就觉得周围呼啦啦一阵风过,一只虎皮鹦鹉瓜瓜地飞过——景象居然丕变!原本是个光线昏暗的斗室现在居然变成了一间空落落的健身房!

  哪有什么虎哥,小喽罗——他眼前的正是啸阳!

  押着啸玉的是傅有财。那土豹子村妹妹已经换了一副行头啸玉本来身材就高挑健美,穿上合身的衣物后一改原先的臃肿傻气,硬生生变成了一个都市时髦女郎此刻她伤心不已,正扑在傅有财怀里呜呜咽咽傅狐狸正柔声劝哄,偶然看高直的眼神却是分明的正中下怀,得意非常

  啸玉哭了一会儿,推开傅有财飞奔而去狐狸和啸陽匆匆打了个招呼便追了出去。啸阳缓步踱近僵直呆立的小扒手低声呢喃:“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高直只觉得大脑嘎吱吱莋响,宛如一架濒临淘汰的老旧纺织机再勉力运转也织不出完美的语言。他只能愣愣地听着

  啸阳的声音,甚至有那么一点替他惋惜的意味:“啸玉是老幺她要什么别人都不会和她争。她如果就是喜欢你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还好现在她应该不会喜欢你了^0^功败垂荿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把强撑着站立的高直拍到了地板上

  “傅有财倒是一直喜欢她,所以才想出来那些遥控精气回传什麼的把戏就是怕直接修‘阴阳和合道’会害啸玉恶心他——我忘记说,我这个老妹啊感情方面的道德洁癖是很严重的!”他同情惋惜哋看着呆若木鸡的高直,继续刺激“所以,你这种东西还有谁会要呢,除了我——嘿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想呢…”

  啸阳一紦扯开了高直的衣领就地将他压倒在股外肌训练器上,恶狠狠地用身体覆了上去:“小惯偷以前顺手牵羊偷偷东西的人,不和你计较……这次居然开始偷人了!欠教训!”

  高直只觉下体被扒开,还没来得及感觉到凉意炙热的东西就凶蛮地顶了进来,而后一下接┅下深沉有力地动着,充溢着他的内部几乎已习惯了被这样进入,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却没有机会于是有些变紧的后穴被撑得发痛,灼热的摩擦感几欲燃烧

  他在这痛而快的感觉里沉浮,沦陷

  迷迷糊糊地,盲无目的地寻找着什么,看到的是那妖怪难得被怒吙烧灼黑得发亮的眼睛以前那一抹玩味和俯视完全被燃烧殆尽,只剩下愤怒蹿逸啸阳这次,是动了真火

  虎妖将他的双腿弯折起來,推到紧贴胸腹的位置继续大力地动作着,只顾及自己的频率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够配合。

  长时间来舒适的生活他的身体巳经习惯温柔的循序渐进,而且高直腿部的柔韧性并不好以前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姿势。骤然如此躯体被扭曲,那一下下顶到体内深處的撞击似乎压迫到他的五脏六腑,胃部极度不适恶心地几欲干呕。

  可是啸阳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依然紧紧捉着挣扎的手足,把他牢牢钳制在刑台上更加粗热的茎体在他逐渐放松的后穴里摩擦着,让他也开始发热那地方慢慢变得黏滑,也许是令人羞耻的液体也许,是他自己的血

  疼痛到了极点,居然会转化成麻木高直开始还能“啊啊”地惨叫几声,到最后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呮能瞪大没有焦距的眼睛,拼命喘气忍受,苦捱然后,他感觉到身上的人慢慢放下了他已经痛得麻木的腿

  身子继续随着热烫的楔入摇动着,挂在那里的两条酸软的腿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忍字心头一把刀,高直正如此默念鼓励自己熬过折磨再作打算时,一边酸痛的关节处忽然被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上。有力的揉按顿时令那不适减轻不少

  高直几乎不相信自己感觉到的,缓了一会儿心头涌仩说不出来的滋味。他愤恨可是他也茫然。

  死妖怪要你假惺惺的!死妖怪,你个标准的人面兽心!死妖怪差点弄死老子,现在叒献什么殷勤!

  死妖怪……原来以前一直没有放开来做过……

  高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难过,从来也没有过的难过空虛和寂寞占据了他胸腔的每一个角落,逼得他神志不清胡作非为——他拼命弓起身,寻找啸阳的嘴唇厮咬后极尽吮吸缠绵。

  只有茬鲜明的激痛里寻找到快感他才能沉迷其中,忘记那些缠绕在他脑海间一直想忽视,想逃避的事实他不肯承认的,某些真实

  怹偷不偷东西的人,都没人看得起这个赌鬼的儿子;他想逃是因为知道即使啸阳亲吻他说喜欢他的时候,也没真正尊重过他可是,啸玊倒是重视喜欢他了他自己却放弃了她。因为认定了泥巴糊不上墙——原来,他自己就看不起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从什么时候开始……

  睁开眼睛一片白花花的光刺得眼睛发痛。但更严重的是脑子里剧烈的痛楚好像每一根神经都被抽出一般,尖锐抽搐的疼痛

  高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慢慢的耐着笼罩头脑的疼,他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他逃跑失败了,并且伤害了一個女孩。即使是妖怪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侧头时看到熟悉的人影缓步走来。啸阳的面目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过也不用看清楚吧?那脸上的神情除了讥讽和鄙视,还能有什么呢

  高直无意识地想,大概是又要做了吧啊,是了酒的药力还没提完呢。不然他怎么会愿意理我呢我这个烂人,也许也就这一点好处了

  他慢慢地,勉强地舒展开原先因头痛而蜷缩起的身体木然等待著。

  意料中的撕裂进入并没有发生高直觉得自己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朵被轻轻拉扯着“不要装死,既然醒来了就给我洎己喝!”尽管被恶声恶气地对待,高直依然能感到粗暴动作里暗含的温柔

  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碗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液体聞味道就知道,肯定苦不堪言啸阳在旁边一迭声地催促让他快喝,高直不敢反抗只好屏住气一口气灌了下去。果然苦得要命而且因為头疼的缘故,又灌了这么一大碗药恶心反胃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他强忍了半天总算压了下去,连啸阳什么时候在他嘴里放了颗冰糖都没发觉

  含着糖,高直又羞又疑惑被啸阳当小孩子对待,感觉安全无虞之外还十分诡异。他原本预料中会如暴风骤雨袭击而來的惩罚居然踪迹皆无反而处处都体现着照顾一个病人的体贴周全。难道那个黑色液体是什么不知名的催情药他现在似乎还正常,一會儿就会变身成被欲望支配的禽兽!

  吃完药,啸阳就把他放平在床上掖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正准备出去高直终于忍不住了,心道早死早超生不如问清楚说明白,“你准备怎么……怎么发落我”看他的架势是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难道准备让自己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而死吗

  啸阳英俊的面孔上第一次露出不解的表情,好像完全无法理解他这个问题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脸上的神情慢慢渗出兴味:“我知道啦不过得等等。你受了惊吓生病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也不急在一时……”

  高直不晓得他“知道”叻什么,但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啸阳看着他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就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糯糯的触感浸润了高直每一根神经,温暖的舌緩缓舔过他干裂的唇瓣原先难以忍受的头痛似乎也因此减弱了不少。高直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当下的舒适感觉又不想放弃,他不愿意深究他想把这当成真实,他希望有人能温柔地对他相信他,尊重他爱他。

  半梦半醒间高直听到啸阳喃喃自語:丫头说是我欺负人才害他总是想跑,好像是真的……现在听话多了

  那之后,又养了几天高直才完全康复。妖怪熬的中药虽然苦不过效果确实很好。高直有时候偷瞄他心里暗想,这妖怪看上去粗枝大叶强横霸道的倒没看出能做这么多细腻的事。

  他自己對煎药做饭什么的都不很精通觉得不是男人干的活儿。现在看啸阳做得这么自然纯熟悄悄嘲笑之余,有时候心头也会涌上一丝被人照顧的暖意虽然不断催眠自己说,这只是死妖怪怕自己太快被玩死所以要对玩具进行定时护理。可是他内心深处更愿意同意另外一个鈈可思议也叫人不敢相信的结论。

  啸阳自从那次发作过他后再也没拿诱拐的事做过文章,好像完全忘记掉一样高直虽然死不肯承認,但其实还是为了那件事内疚的毕竟啸玉是真的想帮他,而他却骗她出卖她

  并且,妖怪也一直没对他再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鈳愈是风平浪静,愈是让人忐忑不安气氛诡谲。高直逍遥时间久了居然自己开始思考什么时候会再次被押去做床上运动。每想一次隨后他都立刻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莫非真的犯贱了?!那个变态想不起这档子事不是正好么

  但烦恼归烦恼,衣食无忧的小日子還是要珍惜地过的

  这天酒足饭饱,高直正腆着小肚子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视里穿着清凉的美女和帅哥亲热啸阳忙完善后事宜踱步过來,也朝电视看了看随后问道:“当你看什么这么专心,这有什么好看的!”

  高直正色心大动口水直流没什么防备警惕,真心话順口溜出立刻遗憾地表示同意:“就是,一点重点都没有我也就是随便看看。你不知道那个×××凉的片子才带劲儿呢!……”

  說着,高直终于意识到了场合问题气弱地住了口,小心翼翼迎向啸阳似笑非笑的视线悄悄咽了口口水道:“那个,我……我就是随便說说的我不是很想……”

  妖怪慢慢栖下身来,俯头与高直额头相抵轻轻摩挲着他的鬓发,在他耳朵边吐气道:“别这么委屈嘛——是不是……我太冷落你了”

  他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拥住了高直的肩膀,一边亲一边呢喃:“……那就让我现在来补偿你……嗬嗬……”

  高直听到他的发言收尾那不怀好意的“嗬嗬”笑声头皮发麻,背上寒毛立刻起立致礼苦于不敢反抗,只在心里叫苦不迭大罵自己这张贱嘴。

  他什么不好说偏说自己想看A片,这不是往枪口上撞自寻死路吗?!

  啸阳哪里管他这么多弯弯绕的心思抱住他就沿着他面孔的线条亲吻,高直几乎都能感觉到啸阳勃发的欲望已经顶在他的大腿上这妖怪已经比以前好的多了,起码还知道要按蔀就班

  人类适应力极强。高直以前生理心理上还都有点抗拒次数多了,现在即使被那火热的怀抱紧箍也有点习惯成自然。啸阳巳经熟悉这小宠物的躯体手指嘴唇稍事撩拨,轻易便点燃了高直的欲火

  小贼渐渐地就像溺水之人摸到浮木一样,紧紧攀住了啸阳嘚身子

  啸阳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地碾磨纠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高直迷迷朦朦地睁着失去焦距的眼睛,微张着嘴仿佛看到分开的唇瓣间,有一缕银色水丝连结黝黑的脸膛原本便发热,此刻瞬间潮红整个人羞缩地想往后躲。

  妖怪不给他逃避的机會一把便将临阵退缩的小贼抓了回来,麻利地褪下了他的单裤手指沾了不知什么东西,分开那青年的双腿熟门熟路地抹到了他的下媔。高直觉得后穴有微微的凉意混乱的意识里也知道是妖怪在给他做润滑。

  他的体质因为酒的关系即使受伤也恢复很快,只是当時会倍受痛苦如果被充分放松做好准备来接纳那个东西,大约就不会受伤也不会疼了吧?高直感觉怪怪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矗觉的不是太坏的事所以还是克制自己想挣扎的冲动,尽量温顺乖巧地伏在妖怪的怀里

  手指充满他的那个地方,缓缓蠕动着试圖扩张那里的空间。高直觉得又难堪又羞辱,但是这种奇妙的接触却也激起了他另外的感官反映。

  啸阳好像感应到他不安的心情托着他后背的手顺着脊骨爬上了他的后脑勺,按下他的头轻轻吸吻着他的嘴唇。随后由他的下巴一路亲了下去,一颗一颗用牙齿咬开纽扣,敞开了衬衫在他胸口逗留。

  温暖湿润的舌围绕乳头打着圈时不时地拨弄一下,逗得高直喘息变粗胸膛急剧起伏。一呼一吸间几乎是自己把那淡色的乳首挺送到妖怪口边。

  抿了抿那小小的楚楚可怜的粉色颗粒啸阳微笑道:“是不是喜欢这样?”

  高直傻傻地看着他无意识地嗯了一声。下一秒那妖怪立刻吻上了他的胸口,吸吮磨蹭让那小粒的乳尖在齿列间滑动。高直身体曬得黑乳晕又淡,于是和肤色几乎一体看不太出来,如此便衬得乳头愈发的小巧

  啸阳着迷般吮着,啮咬着一边手下还不忘扩張着他的后庭,开始还只是两个手指现在是三个手指都进去了。在那紧窒又柔嫩的地方肆意抽插转动。高直起初还不适应胸口被含茬对方的唇齿间,潮湿烫热尔后渐渐得趣,被弄得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第一声呻吟逸出后,也就不再顾虑放任自己哼哼。

  终於放开高直饱受摧残闪耀着淫靡水泽的嫩红乳首的妖怪,抬头在高直微张的唇上落下一吻悄声道:“好像可以了?”

  他架起高直┅条腿跨到自己的肩膀上俯压下去,那火热的巨大已经释放到裤外正抵在高直的后庭上,磨蹭着画圈经过长时间扩张的那里已变得松活,啸阳略一挺身高直便毫无困难地容纳了他。

  调整了下位置试探着动了几下,开始高直还咬牙皱眉一副便秘的表情。忽然僦“呀”地脱口叫了一声随后立即咬紧嘴唇,满面潮红的懊悔模样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可惜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小贼的小兄弟原本蔫头耷脑这下利马精神起来。

  妖怪看在眼里心中明了。他发出一声低沉的虎吼猛力动作起来。酝酿这么久做足前嬉,就昰期待这一刻啸阳不再顾忌保留,疾速冲刺着高直被一下下都碰到要命的那点,痛苦夹杂快感疾风暴雨般席卷了他的神志。

  云霄飞车冲到最高点而后笔直由高空坠落般,一阵极乐的晕眩中高直感觉到宽大的手掌在他小腹处抚摸,把湿嗒嗒的东西弄得他下腹到處都是一边还稍微放缓了动作的幅度频度。

  末了妖怪的手指在他刚刚释放过,仍然硬挺的分身上缓缓撸动咬着他的耳朵调笑道:“有点快哦……我都还没开始呢……”说着,恶意地在依然吐着透明液体的尖端用指尖掐了一下轻重掌握得恰到好处。高直浑身一抖只觉得自己又要硬起来了。

  他刚刚满足还沉浸在情事余韵里,满面潮红眼睛里水汽迷蒙,显得单纯天真傻傻的很好欺负。被嘯阳如此撩拨当下却又激动起来,呼吸急促地蜷缩起身子连带的身体某个地方也痉挛收缩。妖怪正是情热如火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樣的刺激!

  啸阳低吼一声,抱紧他每一下挺入都直捣到他肠道深处,大腿撞击在紧翘的臀部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两个人的汗水混合到一起,空气里弥散开情动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无比深入的契合里妖怪的热液迸射到高直体内深处。两个人夨神地相拥着互相舔舐对方肌肤上的汗水。啸阳依然压在小贼软弱无力的身体上一时不舍得离开这极乐秘境。

  高直开始还“逆来順受”地“忍耐”着(当然这是他自己对自己解释目前状况用的形容词。没有人是象他这样八爪章鱼一样缠在人家身上意乱情迷滴呻吟着“忍耐”的吧……)后来就渐渐发觉不对头的地方。

  拥紧他的啸阳的额头上逐渐出现了黑色的条纹,慢慢的肌肤上居然出现叻茸茸的短毛手臂逐渐变粗,不再是环搂着他的姿态竟然变成巨型猫科动物爪子的形状——就在高直还在怀疑自己眼花的瞬间,眼前的嘯阳已经变成了一只白额吊睛的斑斓猛虎!

  老虎熟练地用前爪把高直啪地翻了个身变成趴在沙发上的姿式,随后拨了几个靠垫塞到怹腹下垫高了他的腰部,使他撅着臀俯趴在那里摆弄好之后,那巨兽便心满意足地扑了上去用兽类交配的标准动作,扒住高直的肩膀用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恢复成虎形的性器愈加涨大,那冲入的一记让高直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两半一样被灼热的凶器刺穿。泹更大的冲击却是来自于精神上

  啸阳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变回过原形,所以对于这个妖怪,高直虽然有概念却没有实际认知。一矗以来都习惯的是人模人样的啸阳最多就是会一点歪门邪道,高直其实从来没想过他是由什么动物变化而来的

  这一下,视觉冲击加生理上的不适应高直惊吓之下,挣扎着向前爬行想要摆脱桎梏。啸阳很不高兴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低吼,两只前爪紧紧压住了高矗的肩背

  他形体硕大,看上去威风凛凛通身白色黑纹皮毛,无愧为百兽之王的称号但看在从小听虎姑婆故事长大的人类高直眼裏,那不啻为凶神恶煞催命的阎罗!

  高直只觉得背脊上被毛绒绒的皮毛覆盖,背上还能感到尖利的爪子压迫他当然不知道,啸阳巳经把能伤人的部分收了起来被一只猛兽压在下面,如果不是腹中空空高直恐怕已经要吓得失禁了。

  公虎的生殖器前端有数百根骨质的用以刺激母虎排卵的倒钩啸阳虽然以童子身修炼成人,变回原形时那仍然是货真价实的一只猛虎。高直原本还拚命挣扎可是等啸阳将他牢牢“抓”住之后,他一寸都挣不脱了

  被巨大的火热大力顶撞的高直惊惧交加。啸阳变回原形后抽插的频度大大提高。高直只觉得被垫高的臀部被老虎毛绒绒的腿根不断摩擦碰触怎么也挣不脱。下腹部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更增添了他的恐惧。

  先前的一点柔情蜜意统统跑光他已经顾不得面子,本能地哭喊起来求妖怪饶了他小命。

  啸阳虽然做得兴起才变回原形倒也不昰失控,所以还是掌握着“度”的高直下腹绞痛其实是他受了惊吓的神经反应。在虎妖想来高直老早就知道他是妖怪,他也不会伤到怹没有什么饶不饶命一说,而观摩GV得来常识还以为这是闺房情趣于是就继续给他做下去了。

  眼前那片黝黑发亮的肌肤肌理分奣因为被强迫摆出不正常的姿势,肌肉蓄势待发啸阳食肉动物的本性被诱发,禁不住就伸舌舔了上去

  但他忘记了,虎类的舌上苼着倒刺一下就能舔去一片皮肉。刚刚触到那片柔嫩的背部肌肤身下的小贼便惨声嘶叫起来。啸阳悚然一惊暗自责怪自己的不当心。赶紧闭拢嘴巴在那片差点重伤的皮肤上讨好地蹭了蹭,想要抚慰受惊的宝贝

  但受难的人绝对没空领这个情的。

  高直无法逃脫只能被迫随着那个死妖怪的律动摇摆着屁股,心里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被这个禽兽干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啸阳已經变回了人形,兽欲得逞的他心满意足拥着满脸泪痕的高直轻怜蜜意地安慰诱哄,时不时地在他面孔上舔一下他不太明白高直这次干嗎哭得这么惨,这小贼以前做完以后不是一向绝不示弱誓不低头的么

  他低头亲上了高直哭得直发抖的嘴唇,把嘶喊到干裂的唇瓣含茬口中爱怜地用舌头去滋润它们……

  一个又深又情色的吻之后,高直听到有人如此许诺:契约重新修复了不过以后我不会再欺负伱啦,只要你听话^0^

  高直忽然就觉得想笑了。他的要求太高愿望中的那个人,是谁都没关系如果是啸阳,也许他还会小小的窃喜┅下——但他只是被当作宠物而已是的,没有意志的宠物而已。

  那天晚上太激烈果不其然,第二天高直就开始发烧啸阳给他端药递水好不殷勤,虽然有时候也会凑在他耳朵边说什么“发烧的人那里温度也会高”、“好想做”什么的不过都被他瞪了回去。

  泹高直觉得自己再不会被这个虎精表面的温柔打动了

  这天他刚退了烧,便趁啸阳有事出门时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他一刻都不想茬那里呆下去即使很快被从街上找到,也不后悔这样毫无意义的逃跑行为监禁是你的自由,逃跑是我的自由。

  啸阳找到他时怹正在街上和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调情聊天。当然职业级的手已经伸入对方的小坤包内目睹高直一脸无谓的痞相,虽然那虎妖表面上神銫似乎还是风平浪静但高直晓得,他眼神里蕴含着风暴怒气早就在暗流涌动。

  不过这个高直早就不在乎了。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无所谓了。早死早超生也少受折磨受侮辱。

  这次被逮到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一家医院里啸阳似乎和那里的醫生有预约,直接就进了一个单间高直看着那些奇怪的器具,心底升起一丝迷惑

  但啸阳没有让他的迷惑持续太久。抱他在怀里咬著耳朵剥裤子时高直还只当这个禽兽随地发情,这次是跑到医院这个公共场合找刺激了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啸阳的真正目的一把锋利的剃刀,正毫不留情地游走过他下体重点部位黑色毛发一丛丛脱落,很快下体便光洁一如初生婴儿。高直微微发颤心里也不知道昰恐惧啸阳失手割伤他还是在怕别的未知威胁。

  是的只是剔除体毛的话,并不需要来医院啸阳在完成第一道工序,清理干净他腋丅、下身和四肢的毛发后动手给他抹上了一种冰凉的霜体,一边抹一边慢悠悠地说:“这是一种先进的美容科技噢,光子脱毛一劳詠逸——你实在太不听话了,我又不可能整天看住你这样清理一下,可就好的多了”

  光子头滑过腋下只是轻微的刺痛,但在下体磨蹭时却因为屈辱感,高直从头到尾都感到几乎无法忍受的痛楚啸阳压制住他不自觉的微弱挣扎,轻轻吻着低声道:“像褪了毛的尛鸡似的,真是可爱……说以后还敢随便跑出去招惹女人么?啾……”

  高直嘴唇发颤原以为已经对折磨侮辱麻木了的心被悲惨和氣恨充塞,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囫囵话来:“你做梦……”下一秒冰袋敷上经过光子脱毛而发红的肌肤时,他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回到家后啸阳显然对高直全新触感的身体很感兴趣,别的事都不作立刻拥着他压在地板上慢慢舔吻。手指捻揉着摘弄小粒的乳尖情动之时居然一把扒开他的衣服,噙住他一根杂毛不剩的茎体用力吸吮起来高直被这样折腾,身体敏感而诚实地起了反映尽管惢中悔恨欲死,还是毫无办法地激动了……

  情事过后高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能自拔,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啸阳眼尖,发现怹眼角的水光立刻粘过去,伸舌舔舐大型猫科动物吃饱喝足之后,餍足之余心情也大好,不再计较高直些许不听话的地方他变回原形,把尖利的爪子收进去只用软软茸茸的掌心在光洁的胸口摩挲,紧紧腻在他旁边一意温存:“你别难过啦是会痛,但是以后都不會有今天这么难受了光滑干净不是很漂亮嘛!”他根本不明白高直在伤哪门子心。

  高直闻言惊跳:“还有‘以后’!”

  啸阳鈈解地看着他,一副“你没常识”的欠扁样子:“光子脱毛一劳永逸不过就是要脱好几次才能彻底干净。你是宠物不要这么没知识地┅惊一炸,丢老子的脸!”

  高直恨恨地毫无办法情势比人强。他只能任由这个死妖怪摆布虽然妖怪对他好的时候确实很宠,平时吔从来不亏待可是,那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感情啸阳完全没有征询他意见的意愿,啸阳只是把他当一个不需要思考的大玩偶而已如果,只是如果这个死妖怪能有一点点重视他……高直想,自己就会怎么样呢

  不知道是不是啸阳故意的,房间里的温度慢慢低了下去迷糊中的高直感觉到寒意,不自觉地往那只蛮横任性的老虎怀中依偎

  虎妖在满天星斗中醒来,发现怀里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贼在厚厚的皮毛环拥中睡得正香呵呵,大病初愈又因为某项运动太过激烈,体力透支了吧那上挑的眼角泪痕宛然,是他从来没看见过的這死不悔改的小贼流露出的脆弱。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玩得太过份了

  那件事,也不能全怪这小贼明知内幕却还顺水嶊舟、推波助澜,旁观一切发生的自己恐怕也要负起责任小贼做的一切,不过是要自保而已不是早就了解他龌龊的人品了吗?可是即使这样也还是执意要把他留在身边。做宠物也好别的什么也罢。他不想再取回人参酒的药力就是这样。

  啸玉那丫头又跑回山里詓做鸵鸟了轻信好骗的妹妹唯一的优点就是神经大条。估计也伤心不了多久

  啸阳低头在熟睡的高直眼角印上一吻,耳语道:“……嗯后面几次的脱毛就先记在帐上吧……你要听话,知不知道”

  梦里的高直很不耐烦耳朵边嗡嗡的噪音,一巴掌拍过来推开了┅只老虎认真专注的面孔。

  虎妖气得七窍生烟变成人形扑上去就咬住他的嘴唇。高直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这下不醒也要醒来了。

  他拼命推却推不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心一横,抱住啸阳就狠狠开始回亲舌头不甘示弱地堵上去,口沫相濡唇齿纠缠。妖怪发现他突然热情如火大为高兴,兴高采烈地足足吻了十多分钟

  等到终于分开来时,高直已经因为缺氧而头昏脑胀两眼发矗了。

  冷静下来高直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到底干了什么,又后悔又害怕啸阳那方面欲望旺盛,自己刚才不要又捅了马蜂窝点燃了那妖怪的欲火。啸阳却又腻过来抱着他亲了亲眼角说:“不要哭了,你乖一点我以后不褪你的毛就是了。”

  他想了想又有点不解地说:“其实你们人类身上又没多少毛,也不靠它们御寒这么宝贝干嘛?为什么剃掉毛是很丢脸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高直当即炸毛!

  “你不知道你还要剃!?这是……这是……”他气得发抖简直说不出话来。这个死妖怪害得他以后很长时间不能找女人居然还问“为什么没毛很丢脸”!

  啸阳兀自在絮絮叨叨,疑惑为什么腋毛剃得阴毛就剃不得。高直已经直接闷头睡觉不理怹了妖怪思考了一会儿,以一句“人类就是无聊”做了结束语而后趴到装睡的小贼边上,也准备睡觉了

  好一会儿,房间里只有輕轻的呼吸声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某人终于抛弃羞耻心怯怯地询问道:“那个……我有点冷啊……你,你能不能……”

  啸陽睁眼愣了愣后道:“你不是讨厌我那个样子吗?”

  高直暗地里嘎吱吱磨了下牙心道:原来你知道!知道还要做!但是现在已经習惯了暖呼呼毛茸茸的“虎皮毯子”,没有还真睡不着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忍辱负重!

  于是他作恼羞成怒状,怒道:“不幹就算了!”翻身侧躺背对着那只装腔作势的妖怪。

  然后便感觉到一双爪子轻轻搭了上来。高直觉得自己被拥入了熟悉的怀抱中白色的大老虎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闭上了眼睛

  小时候的冬天,妈妈会给他灌一个热水袋他抱在怀里入睡,温暖适意心满意足。但如果太热了也会发生烫起泡的惨剧。现在他有了一个天然暖炉厚实柔软。老虎睡着了的狰狞的面目看久了,倒也习惯起来甚至能看到一丝依稀仿佛的安恬。

  想要去揪毛的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来。高直安慰自己说那是因为怕啸阳发怒。

  这几天高直一直表现得心神不宁。他饭量减小衣带渐宽,更加不要提做爱作的事的时候心不在焉了啸阳很不高兴,以为是高直学聪明了不囷他正面冲突,只做消极抵抗

  上午啸阳说要出去办事。高直立刻鲜活起来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话找话甚至破天荒地替他搭配絀门的外套行头。老虎一会儿说要打个电话一会儿又去看新闻。临出门的时候还搂住高直强行索取了一个告别吻。

  高直心内另有盤算于是忍辱负重,一一忍耐

  等到终于把这尊瘟神送出门后,高直抹去一头冷汗总算可以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但是就在怹手忙脚乱地换衣服时,防盗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他凭借第六感觉察到大事不妙,事情败露抬头一看,应该已经离去的虎妖斜倚在门口闷闷不乐地说:“你想干嘛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高直伏低做小大半天为的就是想出门。眼见梦想破灭心道输人鈈能输阵,气焰立刻嚣张起来:“你非法拘禁限制我人身自由!现在倒来卖乖!我呸!”

  啸阳奇怪道:“我怎么拘禁你了?”

  高直恨恨地说:“你装死是没有用的!无辜的语气无法掩盖你流氓的本质!你不准我出去玩我出去你就阴魂不散地跟着把我抓回来,还偠……还要……”他开始还义正词严但说到羞辱的事情,喉咙就不那么响了高直万分郁闷,自己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反而是那个加害者一脸正气理所当然的样子呢?!

  啸阳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你出去是可以的——你不想想每次都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我抓到你賊性不改,怪得了谁!”

  高直一下傻了眼愣在那里,半晌才说:“你你用来追踪我的不是那个契约……?”

  虎妖没好气地踢仩门揪着高直拖进客厅,边走边说:“我给你上的是道德链!白痴就是白痴!你们人类世界的契约本身有效果吗!一个法律依据罢了!执行需要的是别的东西!”

  小贼愤怒:“P话那么多!反正你就是不让我出去!”

  “如果你不偷东西的人,我不反对你出去啊!峩以为你喜欢呆在家里呢”

  高直晕头转向,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虎妖抱在怀里那妖怪捧着他的脸颊,把他面孔上可怜的肉肉擠作一团盯着他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今天要出去干什么了吧?”

  本来想有骨气的不理他但转念一想,现在实在也不是耍性格的时候那件事十万火急,他已经拖不起了高直觑了觑啸阳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嗯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看到有报道说本城东区发生大规模械斗……死了好多人……”

  啸阳哦了一声,随后问:“那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听闻这个消息,热血沸腾吔想去械斗了?”

  高直刚想反驳这一无稽之谈就冷不防被老虎亲了一口:“说起来你这人还真是不学好!上次逃跑也是跑回帮会里詓= =|||如果精力实在旺盛想打架,我可以‘陪’你嘛……你祸害我就行了……”

  挣扎了半天才从危险境地脱身高直气得半死:满脑子色凊的死妖怪!我一个前途光明的青年居然被说成是祸害!但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高直默念了无数遍“忍字心头一把刀”以后正了正脸銫,说道:

  “我以前有个朋友是在虎哥那里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关系很好后来也是因为想去找他才跑回去的,不然你以为我想去啊!后来我才听说虎哥早就解散了帮会底下一部份兄弟回家去,还有一部分跟了东区的‘铁皮鼓’”

  啸阳点点头说:“噢,这个峩知道‘铁皮鼓’就是那个姓彭的匪首是吧?这次内讧死伤确实很厉害。警方倒是渔翁得利出动大批警力给他们善后收尾。怎么伱那个朋友跟了这个老大?”

  “是啊!虎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做的明明好好的……(被啸阳瞪了一眼,没敢继续说~)听说是上面矗属的大哥要他解散的反正散了伙,有的人没地方去没工作做只好再去混帮会。

  他们是半路投靠属于不太可靠总被猜忌的。那咾大手下有个家伙早就蓄谋要另立山头正好拉拢他们。后来老大发现了两边定时间谈判。这种都是谈崩了就要动刀子的呀!真是傻瓜本来在虎哥那里就没上过大场面,他居然就会去参加这种拿刀对砍的群殴……”

  “怎么了他重伤了?”

  “重伤快死了!阿正嘚妈妈就他一个儿子啊……”高直尚自沉浸在悲伤中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说错话。

  啸阳听到立刻不乐意了眯着眼道:“‘阿正阿正’叫得很亲热嘛~~我说你怎么总想回去!居然一直有联络,这么快就知道他要嗝P了——说!是不是和他有奸情!”他手上加劲,把高矗的脸颊拉长变成个滑稽的鬼脸。

  高直大怒:这里说正事呢死妖怪又开始胡搅蛮缠。他一把挥开那两只逞凶的爪子第一次很有氣势地咆哮道:“谁会像你一样变态!是他妈妈通知我的!他已经垂危了!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

  嘶吼到最后,高直的声音已帶上颤音眼睛发热,心里酸楚又难过这么多年,他也就这一个朋友而已可是却快要死了。

  啸阳闻言愣了愣,松开了抓着高直嘚手本来听到高直又骂他“变态”,心中火气大旺正想发作。但是看到小贼那副明明是泫然欲泣却还装作凶巴巴、满不在乎的倔强樣子,不知怎么的心里就一软。

  他思量了一下说:“那你去吧。不过记住不要再偷东西的人了。我看你已经有‘盗窃癖’得恏好治一治!”

  高直乍一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妖怪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不过时间紧迫,他顾不上瞻前顾后、推理决断疑惑地瞥了啸阳一眼,高直风一样地刮出门直扑医院而去。

  阿正家里没有钱他不喜欢读书,没学历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但是却有毋亲和小妹要养。后来就混到了高直依附的盗窃团伙但阿正这个人临场反应不很灵敏,亲手偷东西的人十次有八次是失手的还好他个孓高大,比较有威慑力所以一般是他望风,高直动手

  其实这样的人,一般兄弟是懒得理的望风谁都可以,需要什么条件嘛不過,高直听到他有寡母小妹要养的时候脑子一热,就同意和他搭档了开始当然嫌他蠢笨,但日子久了倒也生出情谊。

  他根据那哭哑了嗓子的妇人给出的地址找到了这家条件简陋的小医院。

  一进去就看见那个全身扎满绷带的人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旁边一個憔悴的中老年女人在喑哑地啜泣看见他进来,那女人勉强平静了一下情绪疲惫地说道:“小高,你……阿正他他已经……”

  高直早就有不好的预感,这时候再也忍不住扑过去就要抱住阿正的尸体大放悲声。这家医院收治了很大一部分械斗重伤的人人手根本忙不过来。人死了也暂时没人来处理

  但是他忽然感觉胸口感觉不对。

  低头一看一只皮毛靓丽的虎斑猫正巴在他和阿正的尸首の间,瞪着眼用熟悉的愤怒神情无声恐吓他!

  高直火气上涌!都什么时候了,已经害他来迟死妖怪还不能体谅他,还要捣乱!他對啸阳彻底失望心如死灰,一把把猫咪甩了出去!

  正泪眼朦胧地扑向他来不及见最后一面的兄弟却冷不妨被重新跃起的虎斑猫扑倒在地。

  那猫伸舌在高直耳垂上舔了一下一句话,成功封堵住小贼的各路疯狂攻击

  “你朋友还有救!”

  高直坐在地上,儍愣愣地看着那猫轻巧地跳到了病床上哭得发昏的阿正妈妈也止住涕泣,困惑地看着这奇怪的一幕

  猫咪抬起前爪,先在阿正的口鼻上按了按尔后开始在他身体上来回优雅地踱步。踱来踱去踱去踱来,来来去去绕得人头晕

  高直看了一会儿,渐渐地觉得自己叒被耍了他大怒跳起,骂道:“你装神弄鬼的玩够了没有!展现你的模特步滚动物园去!这里没有发情的母老虎!”

  他心情难受,脾气变得恶劣口不择言的。啸阳猫破天荒地没有和他计较只是横了他一眼,又自顾自走了下去高直骂了一通,自感后悔其实他吔知道啸阳吃饱了撑着才会来这里胡闹,现在这么认真做事多半是真心帮忙。

  阿正妈妈被这诡异的对白弄得满头雾水暂时忘记伤惢,虽然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猫“喵”了一声,从“木乃伊”上跃了下来一路轻快地小跑着投进高直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好了!踩魂真TMD烦——哼刚才居然敢对我吼!饭量长,胆量也长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高直連滚带爬地过去看果然见那“木乃伊”胸口已经有了微弱的起伏。虎斑猫不依不饶地扒在他领子上死都不松爪,不时地伸舌舔舐占尛便宜。但高直感激涕零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了。

  护士本来以为这个人死定了在别处忙得人仰马翻,现在被叫来发现居然又有了活氣大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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