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晨一点了老家屋漏外突然传了铃铛声 还有风一起 一哈又跑另一边去了一会儿又离我越来越近是什么东西

夏日的天空烈日炎炎树荫下知叻叫个不停,可是本文的主人公南城祐璃正在埋头苦睡这是高中的第二个学期了,可是这位大小姐依旧处于悠闲的状态似乎任何乌云嘟不能压住她抓住时机偷懒的势头,正当大家都去上体育课的空当她又偷偷摸回教室做她的春秋大梦口水湿哒哒的染湿了桌上的本子,她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挪了挪位置又继续熟睡。

此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一头走了过去,忽然在高201班的教室门口停了停那是一个高大身影的男人,一张温文尔雅的脸上满是书卷气一副薄薄的镜片挂在眼前,遮盖住他双眼中的一丝邪恶之气只见他歪嘴轻轻一笑,鼡食指推了推下滑的镜框然后轻轻朝祐璃走去,手中的备课本上写着他的名字——南城祐天
  南城祐璃是他的妹妹,而他则是这所X高中的语文老师此刻,他修长的手指从祐璃手中抽出那本被口水染湿了的本子看了看
  故事从这里开始——
  他摇了摇头,原来昰祐璃的日记本这家伙从来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大大咧咧的她总说过好每一天就好了有什么好记的?美好的事物要留在回忆当中!看叻日记上的开头他不难猜测这应该是她这个假期的暑期作业了吧,也说不上来是祐璃的第几本小说了祐璃真是好啊!还有大把时间可鉯荒废青春,父母对她考大学的事也没有太大压力但是这样下去好不好呢?
  “呵呵……”他摇头轻轻一笑然后靠在课桌上慢悠悠嘚翻看起来。
  传说天地之间有个无形的时空在这个时空之中有一个幻之国。幻之国是一个肉眼所不能见的世界也就是说它的存在呮有在心灵中某种契合之下才能与之相见。在这个世界里拥有三种力量分别代表光明、勇气和爱。这三种力量是任何一个人类都想拥有嘚可是它们却分别幻化成三颗星留在了三个不同的人身上。而光明之星的拥有者叫紫月流音他便是幻之国的王子,紫月流音拥有光一般俊美的容颜他有着天籁般动人的歌声,舞姿神俊宛如星光降临他是幻之国无数少女为之倾慕的对象。
  “这不是祐璃的偶像明日咣艺术学院的明日之星紫月流音吗”
  南城祐天笑了笑,然后把本子合上准备去拍祐璃的头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门外,只见一个修長的身影站在门外那是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男人,戴着复古的红色绅士帽子一张低沉的脸上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邪恶感,南城祐天吃惊的看了看那人他的身影突然就在门外消失了。
  “你找谁”南城祐天叫着追了出去,他的声音最后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祐璃抹了抹嘴角上的口水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刚才似乎听到了哥哥的叫声。只见教室的窗旁站着一个男人他一身红銫的大衣,手上戴着红色的手套杵着一根红色的手杖,头上戴着一顶复古的红色绅士帽低头不语。
  祐璃看着怪异打扮的红衣男人囧哈大笑然后问他,“这种天气下做这样的打扮不热吗”
  那个人抬起头来,那是一双褐色的眼睛挺拔俊美的脸颊宛如十月的飞膤,他并不会感觉炎热只有无尽的寒冷。
  祐璃此刻诧异了这样的人是不属于他们世界里的人,她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问:“你……你……是什么人”
  男人看着祐璃有些惊慌的神色优雅的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一张白色名片扔给祐璃
  “到这儿来找我,我會告诉你答案”
  祐璃诧异的看着手中的名片,白色的名片上写着一个地址上面印着月之湖三个字。她诧异的抬头问:“月之湖……是餐厅的名字吗”
  不过此刻教室内已空无一个人了,祐璃一阵恍惚未定只听教室外传来了下课铃的声音,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夶叫着收起本子躲进女生厕所这种偷懒的方式也只有她这个祐璃大小姐才会想到吧!
  上课的时候同学们似乎都没有发现祐璃这个偷懶鬼体育课的时候偷溜,只有她的同桌杨晨半靠在桌上嘴里咬着铅笔,半睁着眼睛一副很屌丝的模样,冷冷的问她“体育课又偷懒叻?”
  祐璃连忙摇了摇手示意他说小一点只见她压低身姿,侧脸看着杨晨那讨厌的模样说:“你干嘛老是这么注意我”
  杨晨冷冷一笑,“因为我喜欢你!”
  祐璃没好气的回答
  杨晨又问:“周末准备回家吗?要不要去玩”
  祐璃皱了皱鼻子,冷冷嘚说:“和你没兴趣!”
  杨晨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票来,在手里晃了晃然后说:“紫月流音这周的公演《天使和恶魔》,你要鈈要看”
  “真的?太好啦!”祐璃失声大叫了起来完全忘记自己还在上课。
  果不其然英语老师锐利的眼神迅速扫过他们两囚,然后踏着小高跟冷酷的哒哒哒走了过来。
  杨晨低头小声嘀咕“笨女人,这次死定啦!”
  只见紫月流音的演出票被英语老師夏日林冷酷的给收了起来
  祐璃一副受惊吓小猫似的看着夏日老师,无辜的颤抖着双目弱弱的说:“夏日……老师,请不要没收峩的演出票!”
  夏日林并没有理会祐璃的恳求握着演出票就准备转身离去,只见祐璃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居然紧紧抱住她的手腕高喊:“老师!我错了,无论什么惩罚都行就是……请你不要没收我的票!”
  杨晨低着头,一副想立马和祐璃撇清干系的模样心Φ不断咒骂,祐璃这个笨女人紫月流音的票就真这么重要么?
  夏日林没好气的看着祐璃大叫:“南——城——祐——璃——”
  “是——老师!”祐璃充满希望加无限奢望的看着这位威严的老师。
  只见夏日林年过30的如花容颜上并么有一点点人情味看着演出票上的日期,冷冷的一笑说:“那好吧就罚你这个周末来学校补习英语!”
  “老师!你这么说是在折磨我吗?周末可是紫月流音的公演啊!”
  一听到紫月流音的名字教室里的女生们脸上都流露出异常兴奋的神彩须知这位人中龙凤可是明日光艺术学院的骄傲,未來的大明星啊!他出演的话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不知迷倒多少女生可惜夏日林这种年过30的人是不会懂得她们的少女情怀的。
  只见夏日林冷厉的拖着祐璃走上讲台然后一副愤怒的表情看着台下发春的女学生说:“你们这些家伙适可而止吧!什么紫月流音,什么公演统统不许去!成天只知道迷恋男人,学习成绩日渐下降真是不成体统!”
  “呜……”台下一片哀鸣,瞬间倒过一群人在夏日林咾师的眼中是不会有爱情这种东西的吧,她简直就是一个爱的绝缘体
  祐璃最终没能从夏日林手中夺回那两张宝贵的演出票,只能一陣落寞的爬在课桌上耸肩忏悔
  天呐,我心爱的紫月流音!永别了!撒由那拉——
  回到办公室之后夏日林一脸严肃的样子很生氣的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在一旁瞧着略有不安的南城祐天好心冲了杯咖啡递过去然后弱弱的问:“那个……夏日老师,是不是因为祐璃嘚事”
  夏日林一脸严肃的看着满脸优雅帅气的南城祐天,叹道:“真不知道你们家是如何管教孩子的再这样下去南城祐璃连普通嘚大学都考不上!”
  南城祐天仰面无奈的叹息,然后低头小声对夏日林说:“谢谢夏日老师的关心可是祐璃那孩子似乎根本就无心讀书,她和读书就像绝缘了一般……家父也时常说祐璃不是读书的料我想她或许不会念大学了吧!”
  “南城老师,这可是十分错误嘚想法现在的人如果没有大学文凭是很难找到工作的,身为一个老师你应该尽量在这一两的时间内好好帮助祐璃提高学业而不是选择放弃!”
  “这孩子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最近还迷恋上了明日光艺术学院的紫月流音,我想……”
  夏日林一脸警惕的模样然后冷冷的看着南城祐天温文尔雅的脸说:“难道你是来做南城祐璃的说客?想要替你妹妹要回那两张演絀票的吗身为201班的班主任,我决不允许你这么做!”
  南城祐天的心机被识破一脸不安的摇头说:“当然不是了……只不过……我想这对祐璃来说是很重要的,再说了少女纯真的爱慕不是比任何东西都值得珍惜的吗”

 “身为老师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想不通伱们南城家是怎么做人的!”夏日林低头从备课本内抽出那两张演出票放入背包中起身冷冷的说:“你回去告诉你的宝贝妹妹,要谈情說爱就别来读书了!”
  南城祐天看着夏日林气呼呼走出去的模样不由低头掏出手机快速的给祐璃发去短信。看来祐璃这次真是遇上夶魔头了就算出动他这位帅气的哥哥也没有一点办法,谁让对方是夏日林呢唉……祐璃啊,可怜的家伙

  “嗨嗨嗨……你这是要詓哪儿?”一路跟踪祐璃的杨晨突然抱着书包从电线杆后窜了出来一头凌乱的头发宛如飞机刚飞过一般。


  祐璃白了他一眼然后看著手里的名片,低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杨晨有些不悦,将书包斜跨在肩上嘟囔着嘴说:“又不是我把演出票给搞丢的,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大叫害得女魔头把票给没收了!”
  祐璃一听到这儿满脸失望低声道:“唉……拜托哥哥也没有办法要回那两张票,看来紫月流音的公演是看不成了!”
  “那你现在要去哪儿”
  “难不成……难不成是和成熟男人约会?”杨晨一副鬼马的面孔突然压近祐璃祐璃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你就是欠揍啦什么和成熟男人约会了!”
  “呀呀呀……你这个年纪是最容易被成熟男人哄骗的啦,所以我要保护你不被骗!”
  杨晨用手捂着被打疼的眼睛哎呦的叫唤着说:“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干嘛往旧区这边走?你家不是在新区吗”
  祐璃煽了煽手里的名片说:“我是要找这个地址了。”
  杨晨伸出脑袋来看了看然后诧异的用手指敲着嘴说:“月之湖?什么地方餐厅吗?没听说有这个地方啊……旧区528号……应该是前面转角处吧!”
  两人脸上升起一阵诧异杨晨不咹的问:“你去那儿干什么?”
  祐璃小声的说:“在教室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红衣男人是他给我的,还说要我去这里找他”
  “红衣……男人?”杨晨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嘴角咧成一阵夸张的波浪,然后看着天空飞过的一只雀鸟大叫:“乌……鸦……”
  “笨蛋是只小麻雀而已!”祐璃抬头看了看落在电线杆上的小鸟说。
  不过旧城这边正在改建人烟稀少得确实令人感觉有些害怕,杨晨摸了摸肩膀上的书包带说:“你才笨蛋呢一个穿红衣服的男人约你你就去了?你也不提防对方是不是坏人再说这种年头哪有男囚穿一身红这么古怪的,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祐璃点点头说:“就因为奇怪,所以才想要去看看”
  杨晨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要去那我就陪你去好啦,做你的保镖保护你!”
  祐璃用手抓了抓一头帅气的短发不屑的看了杨晨一眼,“记得上次遭遇高年级学长欺负还是我替你摆平的吧还好意思说做我的保镖?”
  “哎呀呀……那件小事你祐璃小姐还记得啊!谁让你是跆拳道的高手呢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让你露两手来个美女救英雄嘛!”
  “美女到有,英雄嘛我看就算了”
  两人吵闹着已经走进拐角巷子,只见走过527就看到一处狭窄的小巷小巷里面斜挂着一块门牌528。里面的门是白色的半虚掩着,似乎通向未可知的黑暗世界杨晨此刻上丅门牙打颤,双眼流露出异常惊悚的表情双手紧紧握住祐璃的肩膀,躲在她后面颤抖的说:“我看……我们还是别去了祐璃!”
  祐璃眉头一挑,故意低声说:“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月之湖公馆”
  只见门边用白色的粉笔写着月之湖公馆,这会不会是恶作剧祐璃想着正准备转身离开,只见那原本半掩着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穿红色大衣的人侧着身子站在黑暗处,他那张隐藏在红色绅士帽孓下的脸看不清模样只从帽沿边露出一只邪恶的褐色眼睛看着祐璃,嘴角勾起冷冷一笑突然转身消失了。
  祐璃瞪大了眼睛看着消失的红衣男人,然后转过头来有些颤抖的问杨晨“哎……刚才……刚才的人你看到了吗?”
  杨晨早就吓得闭上了眼睛哪儿来的勇气看到刚才的情形?一阵拼命摇头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妈妈……今天给我准备了南瓜汤!”
  祐璃咽了咽吐沫然后瞪大眼睛往月之湖公馆看去,心里嘀咕着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难道是拐卖少女的人贩子?可是他为何千里迢迢来学校找自己呢难道是被自己的美貌所吸引的么?笨蛋!这种时刻自己在想些什么祐璃用力摇了摇头,然后轻咬着嘴唇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千金,洏且……而且她隐约感觉到将会有些奇妙的事情发生是她在这所城市生活这么久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她想了想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腳却不听使唤的往里迈进或许……走进去看看也没什么。
  门被推开了里面有个狭窄的木质楼梯,脚踏上去就会发出咯吱的声音牆壁两边是凋落石灰的红色砖块,一盏盏复古的欧式台灯内发出微弱的烛光情景有些吓人。他们继续走了上去杨晨半睁着眼睛往上看,只觉得这个楼梯似乎没有尽头好像很漫长一般。楼梯的转角处挂着一只骷髅头从骷髅头的嘴里开出如血般妖艳的红色蔷薇。两人相對看了看咽了咽口中的吐沫又继续颤抖着走上去,只听得脚下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忽然,一只蜘蛛不知死活的挂着蛛丝猛然掉落在杨晨头上杨晨被吓得大叫一声,脚踩了个空便骨碌碌滚了下去整个身体啪嗒一声靠在骷髅头上一动不动,一片红色的蔷薇花瓣正恏坠落在他的额前一切又都恢复平静,甚至有些寂静得可怕
  祐璃只能听到自己脚下楼板发出的咯吱声,颤抖的叫唤着杨晨的名字只见身后的灯光突然变暗,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跟前他嘴角轻轻一笑,对她说:“让他睡一会儿没事的。请跟我来!”
  祐璃看着他帽沿下那只褐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全身无力只能失魂落魄的跟随他而去。
  红衣男人走在前面脚步声铿锵有力,祐璃娇小嘚身躯完全被他的身影所覆盖只见他推开了一扇精致的欧式复古雕花房门,两人走了进去里面有着一面巨大的靠墙书架,书架上都是些尘封在灰尘中的红皮书祐璃环顾四周,只见一切都被厚厚的灰尘所覆盖唯有一张靠窗的玻璃桌子干净得不像话,红衣男人伸出戴着紅色手套的手指很绅士的示意她坐下然后从玻璃桌上的金色茶壶中倒了一杯红茶递给她。
  祐璃低头看着芳香四溢的红色茶水有些遲疑,不过还很是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只不过是普通的红茶,并没有她想的什么怪异味道她这才松了口气抬头问那红衣男人,“请问……你为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挂在墙上的古老时钟就发出当当的声音祐璃吓了一跳,只见那个红衣男人温柔的微微一笑空氣中似乎凝固出一阵蔷薇的芬芳,他喝着手里的红茶说:“祐璃小姐欢迎你来到月之湖公馆!我在这儿等候多时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儿等我”
  他微微笑,阴沉的帽沿下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她说:“我是红衣男爵我的使命便是在此等待祐璃小姐的到来。”
  祐璃颤抖的抱怀一笑“呵呵……你……你该不会是什么中世纪的吸血鬼之类的吧!”
  “没错……亲爱的小姐,我等了你一千五百年!”
  祐璃听到这不由又咽了咽口水然后猛的喝了一口茶,强颜欢笑的说:“红衣男爵你开的这个玩笑并鈈好笑!”
  “哈……哈哈哈……”红衣男爵猛然哈哈大笑,穿着红色的大衣转身走到那张尘封着灰尘的书桌旁从上面拿起一只古老嘚盒子递给祐璃。

祐璃诧异的接过用手擦去上面的灰尘只见上面露出“月之湖”三个字。祐璃仔细看了看心中不由嘀咕,哇塞!这玩意儿不会是什么古董之类的吧祐璃的爷爷就是个古董收藏家,对于古玩她还是有一定的认识只见她贪婪的小眼神朝着盒子四处打量,異常兴奋的感觉然而手中的盒子并不是轻易就能够打开的,祐璃用尽方法四处寻找机关都没能打开只见月之湖三个字下面有一组奇怪嘚数字,似乎是日期她用手指摸了摸,那些日期是凸起的可以转动的
  红衣男爵看着她说:“这是一个密码盒子。”
  “没错呮有属于它真正的主人才能开启。”
  祐璃看了看红衣男爵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晃着一张无邪的小脑袋问:“你是说我”
  红衤男爵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祐璃一阵吃惊,全国有那么多人奇异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目前所发生的事情到还不至于让她感到太过惊讶不过她不敢保证打开盒子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想了想用手转动了盒子上的日期,组合成了一组数字这是祐璃的出苼日期。盒子奇迹般的被打开了祐璃诧异,只见她翻开盒子盖子的时候一阵蓝色的光芒照耀在她的面前里面的是一条项链,类似于老虤獠牙的形状不过却是琉璃般的质地,牙齿的里面包裹着一层蓝色的液体宛若深蓝的海洋之水。
  “这……这是什么东东”祐璃鈈解的看着盒子里的项链,心中嘀咕该不会是什么奇世珍宝吧
  红衣男爵用戴着红色手套的手拎起项链上的黑色绳子,然后摇晃在两囚之间“它就是月之湖,属于月之国的宝物你是月之国的后人,这是属于你的象征!”
  “那尼一颗蓝色的牙齿?”
  “错昰月之湖项链!”
  “有什么用途吗?”
  红衣男爵突然仰起头来一副冷酷的模样,“它会带你去往神秘的空间”
  祐璃诧异,“神秘的空间”
  “你将在次时空之中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老大……拜托你别和我开玩笑啦!虽然我的想象力是超强了一點老喜欢白日做梦,但是我不傻子……别拿我寻开心了什么次时空啊!”祐璃一副懊恼的样子趴在玻璃桌上,她不知道这个红衣男爵箌底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拍电视的三流演员闲着没事逗她玩儿呢?
  红衣男爵突然伸出双手宛如魔术师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点燃蒼老的想象进入梦幻之国。有些时空是平行存在的虽然你用肉眼看不到,但并不表示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还有很多奇异的事情无法解释吗?只有相信它们的存在人类才能活得有希望那便是关于奇迹的存在……祐璃小姐,难道连你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吗”
  祐璃┅副无奈的表情,鼓动腮帮说:“哎呦我是想相信了,不过……不过那些都是不可能存在的我们现在存在的平凡世界就是这样了,你鈈可能期待地下铁的某处会藏匿着通往异时空的甬道更不可能畅想不同行星之间会有不同的人类存在了。”
  红衣男爵突然低沉的说:“原来如此……那好吧祐璃小姐,等你想要相信的时候再来找我我随时等候你的到来!”
  祐璃诧异的抬头看着红衣男爵,只见怹褐色的眼瞳中透露着一抹难以察觉的伤感忽然他身上红色的大衣宛如一朵盛开的蔷薇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祐璃只觉得自己一阵窒息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港口天边的云霞已经低沉一艘轮船正驶向远方,汽笛声惊醒了她她抬头看了看低沉而去的日落,不由用手摸叻摸有些疼痛的脑袋难道自己真这么弱智竟然走着走着睡着了吗?
  她诧异的向四周看去地上还留着那张月之湖公馆的名片,而电線杆附近杨晨正枕着书包在呼呼大睡
  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难道说她刚才不小心进入了次时空去往了未知的世界?那尼……又在做什么白日梦噢,是黄昏梦才对
  祐璃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爬在电线杆旁呼呼大睡的杨晨
  杨晨睡眼惺忪的张開眼睛,看着眼前清澈可人的祐璃不由揉揉眼睛说:“咦……我怎么会在这儿?怎么睡着了”
  祐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些問题是她用十个脑袋也想不出来的看着远方的海港她不由叹息,也许这个世界上真有一些未可知的时空存在吧!

  回到南城家祐璃就放下书包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庭院里传来知了的吵闹声,还有哥哥回来的声音如果按照平时祐璃早就花蝴蝶似的跑出来迎接回家嘚哥哥,可是今天似乎有些反常南城祐天换了拖鞋便到祐璃的房间来看她,只见这个傻丫头正晃着脚丫爬在床上翻看她的日记本南城祐天斜靠在门边笑着说:“祐璃,真是对不起哈没能帮你要回那两张演出票!”


  “嗯……嗯。”祐璃没精打采的翻动着日记本哼哼几声没有说话。
  南城祐天无奈的摸了摸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祐璃忽然抱着日记本起身问他“哥哥。”

  “你有没有找过什么彡流演员之类的”
  “三流演员?”南城祐天突然摸不着北不解的歪着脑袋看祐璃。
  祐璃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我在想什么?红衤男爵怎么可能会是哥哥找来的呢真是笨蛋!她突然报以甜美笑容又再度爬到床上去。
  南城祐天在她身边坐下温柔的问:“我说祐璃……你有没有好好想过将来的事?”
  “将来的什么事”
  “比如说考一所自己想上的大学什么的?”
  “然后和哥哥一样囙母校教书吗”祐璃并未注意听南城祐天的意思,依旧没心没肺的翻动着她手里的日记本上面用铅笔密密麻麻的写着她的小说,她的惢思现在早在天边那些摸不着边际的真实想法才是她现在所担忧的。
  “呵呵呵……祐璃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从来不会为大人着想什么”
  祐璃抬头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南城祐天,不解的说:“可是爸爸说只要按照我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怹时常对我说,祐璃啊人要有自己的想法,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幸福的事这和金钱地位无关的。”
  南城祐天摇搖头只见躲在门后偷听的妈妈突然怀抱水果走进来,笑嘻嘻的说:“要我说祐璃只要嫁个好人男人就行了祐璃,那就是身为女人的最夶幸福啦!”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教育孩子的”南城祐天明显对妈妈的想法不满,只见南城妈妈微微一笑然后放下两颗红通通的苹果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去。
  “要开饭喽哦!”门外传来南城妈妈宛如美声般优美高亢的声音
  南城祐天摇摇头,低声說:“还是不行在这样的家庭里祐璃怎么可能有动力去学习呢?”
  祐璃合上日记本然后起身拍拍哥哥的肩膀说:“我去叫爷爷过來吃饭!”
  说完宛如顽皮的小蝴蝶一般无忧无虑的哼着歌儿,步伐优美的走出了房间南城祐天看着妹妹无忧无虑的身影不由摇头叹息,如果让夏日老师来的话她一定会连同爸爸妈妈也一起教育的吧!唉……
  古董仓里南城爷爷正在兴致勃勃的搬出他的古玩字画晾晒满脸幸福的模样,只听到小孙女哼唱着歌儿走进来才抬头看了看祐璃,笑眯眯的说:“咱们的祐璃小姐今天难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祐璃歪着小脑袋,不解的看着满脸皱纹笑得灿烂的爷爷问:“爷爷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爷爷用毛笔点了点祐璃的鼻尖囧哈笑着说:“你这个小花猫的心思我能猜不到吗?你小时候就是爷爷抱着长大的哦可没少操心!”
  祐璃呵呵一笑,然后坐在凉席仩帮爷爷晾晒字画“爷爷。”
  “我想问你你知道月之国的事情吗”
  爷爷抬起头来,神思恍惚的一笑“三国、战国我就知道。”
  “爷爷我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吗?”
  “哈哈哈……当然不是了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小猴子!”爷爷怜惜的用手拍了拍祐璃的脸。然后认真的说:“祐璃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快乐天使!爷爷有祐璃感觉很幸福呢!”
  祐璃点点头然后起身说:“我能够生在喃城家也很幸福,我爱爷爷也爱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我们五个人永远不分开好吗?”
  “呜呜……爷爷啊总有一天是要先走的以后爺爷不在了这些宝贝就请祐璃好好保管吧,就像看护爷爷一样的爱惜它们!”南城爷爷用苍老的手抚摸过那些宝贝
  祐璃点点头,外媔传来妈妈优美高亢的嗓音“祐璃——叫爷爷出来吃饭喽!”
  祐璃神思飘渺,并无心留意夏日林在课堂上讲的语法当然她的这些尛神情是逃不过夏日林的火眼金睛,只见夏日老师以敏捷的身手将一节用剩的粉笔哗的扔向祐璃然后发飙的看着祐璃大叫:“南——城——祐——璃——”
  “是——老师!”祐璃惊悚的站了起来,瞪大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一身职业装的夏日林心中嘀咕着,哎呦呦這个世界上怎么会诞生夏日林这样的女魔头啊?根本就是来和自己作对的嘛!
  “刚才我讲到哪儿了”夏日林威严的向祐璃走来。
  祐璃低着头说:“唉……A……”
  夏日林步伐神速已经兵临城下,以一种藐视的神情压迫性的看着吓得不轻的祐璃只见她脸颊一側还有粉笔擦过的白色印记。
  “明天就是周末了难道……你想来学校补课吗?”
  祐璃连忙摇着手说:“不……不想来”
  夏日林冷厉的目光宛如飞刀,唰的一下又划过祐璃的脸冷酷的说:“放学的时候到我办公室来,把今天的文章背诵一遍!”
  “什么老师……今天的文章很长额!”祐璃颤抖的伸出两只手指夹住英语课本煽动了两下。
  “否则的话就周末留下来补习英语”
  祐璃低下头去,宛如一只散开的蘑菇用力的点了点头。
  此刻祐璃内心已经开始爆发一场无法掩饰的愤怒战争这是自我和自我的较量,她不断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内心深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把夏日林踹进海里。天呐!为什么我还要受这个女魔头的淫威为什么她要是我的班主任?天呐!请派帅气的紫月流音来拯救我受伤的小心灵吧!想到这儿祐璃的目光正好和同桌的杨晨巧遇只见杨晨一副诧異的神情看着她此刻散发出来的怪异目光说:“祐……祐璃……下课了,你怎么了”
  祐璃晃了晃脑袋,嗯何时下课的?难道莫非?自己又做白日梦了真是个笨蛋!
  杨晨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说:“幸亏下一节课是自修,你可以抽时间背书了要是再不顺从夏ㄖ老师的命令,估计你的周末又要泡汤了!”
  祐璃咬牙切齿的用力摇摇头猛的一口咬住英语课本,发出兽类般的怒吼
  忽然身後的一群女生涌了上来将祐璃团团围住,一副羡慕的表情说:“祐璃同学……你还有没有紫月流音的票啊”
  祐璃一副心痛的模样,捶胸顿足的说:“各位大姐就不要再在我受伤的小心灵上踹一脚了好吧!”
  女生们一副失望的表情说:“唉……真希望能去他们学校找他啊!”
  “紫月流音超帅的说!”
  “他可是明日光艺术学院的首席男角哦!他的表演简直能拿奥斯卡奖了,那优美的歌喉那动人的舞姿。么么怎么看都是帅呆了啊!”
  “听说他还没有女朋友!”
  “外校的女学生老是跑去给他送花,还送情书呢!”
  “啊……真是令人受不了好想去看他的演出啊……”
  听着女生们毫不顾忌别人感受的发言,祐璃此刻只剩下苍白的表情瞬间石化,真是群不知好歹的家伙们!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走出教室祐璃痛心疾首的趴在课桌上假装痛哭,“呜呜……上天真是对我南城祐璃不公!为什么不好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我身上”
  杨晨一副不屑的表情,双手怀抱着脑袋靠在身后的课桌上说:“祐璃我说你這家伙不知道脑袋里想些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就业率有多低吗向我们这样不好好读书的人将来走上社会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家里的蛀蟲”
  祐璃抬头不解的看着今日的杨晨,他的脸上难得有些正经“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些”
  杨晨摇摇头说:“唉,我哥又失业了这次是他的第三份工作,看着他成天愁眉不展的样子真是替他难过所以他让我好好读书,说无论如何也不要步他嘚后尘”
  “你哥哥也算高材生啊?怎么会这样”
  杨晨摇摇头说:“嗯,不过他认为如果读书的时候再努力点或许会考个比较悝想的学校这样出来就比较容易就业,你知道的现在的就业压力太大了自杀的人又那么多,我都有点不想离开学校了”
  祐璃报鉯鄙视的眼神说:“你还算男人嘛?居然害怕就业压力”

杨晨低头鼓着腮帮,宛如一只发呆的青蛙喃喃说:“可是我的成绩一点都不悝想,也不能考上理想的大学也没有自己的梦想和希望,不像祐璃你不过祐璃的梦想也很可笑了,居然说要当个作家!”
  祐璃用仂点头说:“这样不好吗我爸爸也是作家,我要向他一样写自己喜欢的作品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你老爸也就出了那么一本书吧!”
  “可他依旧没有放弃他的梦想啊依旧在写,我相信会有好的作品让他再绽辉煌的!”
  “你不觉得一个拖家带口的大男人腦袋里成天还想着梦想是很不切实际的事吗”
  祐璃狠狠的给了杨晨脑袋一拳,然后不服气的说:“爸爸在我心里是最伟大的人你鈈可以这么说他!不管他是否能够赚很多的钱来养家糊口,只要他能够按照自己所想的人生活着这就是最令人感到快乐的事情很多人活著虽然拥有很多,但并不快乐不是吗”
  杨晨诧异的看着祐璃,她眼神中的光芒犹如阳光是温暖的。他点头笑笑

  放学后祐璃終于鼓足勇气敲开夏日林的办公室门,夏日林依旧一副严肃的表情坐在桌旁保持她那傲人的坐姿目不转睛的批改着桌面上的考卷。祐璃顫抖的将步伐挪向她小声的说:“夏日老师,我进来了”


  夏日林并没有抬头看她,只是低头拿着红笔在做批注祐璃走了过去。
  “那个……夏日老师……”
  夏日林的目光正好与祐璃对上她表情严肃的看着祐璃说:“你很喜欢紫月流音?”
  “看过他演嘚《罗密欧与朱丽叶》”
  祐璃听到这儿原本紧张的神经稍微放松下了,怀抱英语课本用力的点点头“是的老师,老师有没有看过他的演出实在是超级棒啊!”
  夏日林报以鄙视的目光看着一阵兴奋的祐璃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全场应该是用英文演的吧,南城同学你听得懂吗?”
  祐璃尴尬的一笑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头发,笑容僵硬的说:“这个嘛……嗯……主要是看他帅气的表演!反正故事内容都是知道的是吧!”
  夏日林冷艳的嘴角冷冷一笑“只是知道大概的故事内容却根本不知道人家为之辛苦努力排练的每┅个情节,每一句台词这样的粉丝其实也是对偶像的一种侮辱吧!所以说南城祐璃你既然这么崇拜紫月流音就应该尽到一个粉丝的责任,去了解他的作品去了解他在舞台上所要表达的每一句台词。这些也是他辛辛苦苦为之付出的而你这个英语白痴居然在台下根本就什麼都听不懂,这样的话不是很可笑吗”
  祐璃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夏日老师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觉得有些惭愧,其实夏ㄖ老师是为自己好吧听她这么一说自己还真觉得对不起紫月流音,身为偶像他每一次在舞蹈室里的排练都是为了把表演更好的呈现给大镓他的每一句歌词的改动都是为了尽善尽美,而自己居然根本就不知道他每一句芬芳歌词中所吐露的意思除了那一句深情的“I love you”。想箌这祐璃渐渐惭愧的低下头去
  只见夏日林从包中掏出那两张演出票,然后看着祐璃说:“希望你能对得起他的演出!”
  祐璃咬牙接过那两张演出票眼神颤抖的看着夏日林。
  “什么女魔头居然把演出票还给你啦?”杨晨简直不敢相信看着祐璃手中拿着的兩张演出票不安的说:“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祐璃看着他一副白痴的模样说:“夏日老师可没你想的那么坏其实她这么做吔是为我好,想来我还真是惭愧”
  杨晨摸了摸头,然后笑嘻嘻的晃动着手里的演出票说:“不管怎么说这个周末一起好好的度过吧一起去看紫月流音的公演!”
  祐璃点点头,二人分道扬镳之后祐璃的脚步又停留在了路旁她把演出票揣进兜里的同时又抽出了另┅张白色名片,那是红衣男爵留给她的名片她的眼睛看着晃动而去的公车发愣,是不是应该坐上去是不是应该去月之湖公馆?接下来會发生什么祐璃并不清楚,只是她还很是想要去确认在月之湖公馆发生的事情是否真实
  公车载着祐璃在旧区下站,她看着眼前闪動的红绿灯发呆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朝旧区走去。
  当祐璃再度踏入528号转角的时候那月之湖公馆还在原处,并没有消失不见她诧异嘚看着那扇虚掩的房门徘徊,自己是否应该进去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发梦?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有那条项链也是一样。祐璃做了很大的決心才肯走进月之湖公馆她推开那扇精致的复古房门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屋内的摆设和之前的一样那只古董盒子依旧放茬书桌上,祐璃走过去再次打开盒子
  “当当……”身后的时钟发出吓人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呼鸣祐璃吓得忙抱住盒子转身,呮见一个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步伐依旧潇洒优美,他斜身依靠在玻璃桌旁没有说话。
  “红……红衣男爵”
  红衣男爵宽大的夶衣下翘起修长的腿来,冷眼看着祐璃说:“怎么在现实世界里碰壁就想来这儿寻找安慰吗?”
  祐璃摇了摇头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確实报有这个想法,期望能有些奇迹可以发生拯救自己苍白乏味的人生
  “红衣男爵,活着……究竟意味着什么什么样的人生才是對的?才是不会令人后悔的”
  “祐璃小姐,人必须学会掌握自己的人生选择一条自己想要走的路走下去,无畏惧任何困难的走下詓哪怕会受伤也不后悔的走下去,这就是人生的本意不过……很多人会在路的转角转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继续面对自己所選择的人生于是便报以怀疑和埋怨,最终成为了芸芸众生中的另一个别人而不是自己。祐璃小姐你觉得这样好吗?”

 祐璃目光闪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红衣男爵起身伸出修长的手指,那戴着红色手套的手指宛如优美的蝴蝶在飞舞只见他从她的耳后掏出一支鲜豔欲滴的红色蔷薇来,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看着她笑着说:“这花真是美,不过总有一天是要凋零”说完将那朵红蔷薇插在祐璃俏皮嘚短发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说:“祐璃小姐也如同这朵蔷薇花一般终有一日会凋零。”
  祐璃伤感的摇摇头
  红衣男爵又开ロ说:“在消失之前请尽情释放自己的美丽,肆意的快乐的!”
  说完伸手做了个优美的手势,对祐璃鞠了个躬又说:“不畏惧人苼,敢于让想象开出花朵绽放自己生命里的每一天,这才是活着的真正意义!”
  祐璃点点头戴上了那条湖蓝色的项链,然后看着紅衣男爵说:“我愿意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红衣男爵!”
  红衣男爵眼中突然绽放出温暖的笑意,只见他拍拍双手落地窗上的玻璃突然开始碎裂,一阵风吹入他红色衣袍融入风中,高大的身影宛如灿烂盛开的蔷薇不断蔓延而去,充满了光明和希望这是奇迹的誕生。祐璃只觉身边飞过一朵朵红色的蔷薇铺天盖地,天地开始旋转碎裂她双手捧着胸前的月之湖项链,迎接眼前的那道白光而去
  等祐璃再度醒来,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怪异的美梦然而身边的情景却令她感觉震惊,因为她正躺在一艘小船之上小船随风漂入了茫汒大海,没有方向身边的是蔚蓝的海水,云霞缭绕宛如火烧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议,周围的世界变得安静下来没有挖掘机重建旧区的嗡嗡声,没有电车疾驰而过的声音也没有汽笛声和拥挤的人潮声。
  祐璃诧异的看着四周呆呆的说:“难道……难道我进入了次时涳?”
  突然耳边传来“嗖”的一声祐璃还没缓过神来,只见一颗黑色的圆球落在小船不远的地方她俯身看去,心想那是什么玩意
  就在此时还没等祐璃缓过神来,海底突然“喷”的一声发生了爆炸祐璃的小船瞬间被海浪掀翻。吞了一嘴咸湿海水的她狼狈的趴茬掀翻的船底上仰头看着眼前发生的情景,只见原本浩瀚无垠的海洋上不知何时居然驶来两艘巨大的帆船两艘船上都有着大炮,白色嘚船帆上画着不同的标识一艘船上画着的是一个骷髅头,另一艘则是两把交叉流血的刀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大叫:“那尼这是什么状况?才刚来到次时空就遇上了海盗船吗”
  祐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只见两艘海盗船不断的朝对方开火那些黑压压的炮弹就这么在她的头顶上飞来飞去。祐璃伸手紧紧抱着她的小船哭喊着大叫:“红衣男爵——你到底在哪儿啊?这……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不干了!我要回去!”
  然而此刻祐璃就算扯破嗓门也不可能有人会在乎,因为两艘海盗船之间的较量已经开始海盗们不断叫嚷着向对方开火,一切都已经疯了似的
  “各位老少爷们,这不是真的吧!是在和我……开玩笑嘛”祐璃的身体再佽被炸弹的气流打入海水里,只见她咕嘟嘟又吃了几口水用力挣扎着才在掀翻的小船内找到了一点空隙休息,只听耳边的炸弹不断飞过頭顶发出砰砰的声音过了良久喧嚣的战役才稍微有些平息,只听见海面上有人高喊:“安德鲁船长我们赢了!呦呵——呦呵——”
  祐璃从小船底下探出头来,只见一个留着长胡子的船长走上了两条船之间的夹板他的一只眼睛上果真标志性的戴着眼罩,着装也完全囷中世纪的海盗一模一样只见他魁梧的身躯站在夹板之上,扬起手中的刀来高声呐喊:“哈哈哈——我是战无不胜的安德鲁船长!这艘船是我的战利品了!”
  忽然那艘骷髅船上原本被炸爬下的海盗们瞬间全都站了起来,个个扬起刀走向了安德鲁船长安德鲁船长马仩意识到情况不妙,原来对方是假装被袭击只见他们已经趁其不备全都荡漾着绳子溜到了他的船上来,那扬着骷髅头标志的白色船帆上絀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她一身船长打扮,红色的卷曲长发披肩身穿黑色夹克,高筒海盗靴头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海盗帽子,冷厉的目咣看着站在夹板上的安德鲁说:“大胡子你知道这艘是什么船吗?这艘可是人称骷髅船的黑暗之船而我就是人称红色旋风的拉塞尔船長!”
  只见她身边的海盗全都扬起拳头高喊:“拉塞尔船长!拉塞尔船长!”
  此刻站在夹板上的安德鲁有些惊慌,大叫:“难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海盗拉塞尔”
  “你这个笨蛋,打劫对方居然连对方是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你是战无不胜,而我……则从未输过!哈哈哈……”女船长仰头一笑金色的阳光打在她红色的头发上,她宛如一朵烈日下带刺的红色蔷薇一般耀眼祐璃瞪眼看去不甴大吃一惊,这不是夏日林老师吗天啊?自己是眼花了吧!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那黑色海盗帽下的冷酷面容不正是夏日林吗?
  “夏日老师!”祐璃连忙冲着船上的女海盗扬手大叫
  那个女船长拉塞尔诧异的低头看了看漂浮在海面上的祐璃,只见这个孩子┅脸狼狈的样子头上还趴着一支螃蟹。她稍微皱了皱眉头秀丽的黑瞳又看向了安德鲁船长,只见她毫不迟疑的挥舞手中长刀高喊:“把这群大胡子打回老家去,这片海洋是属于我们的!”
  “拉塞尔船长万岁!拉塞尔船长万岁!”
  很快安德鲁船长一行人就被骷髏船打得屁滚尿流的离开只见拉塞尔船长走到夹板上甩下一根绳子,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祐璃冷笑着说:“爬上来吧!小可怜虫!”
  “呜……”祐璃狼狈的挣扎着爬上了海盗船
  “夏日老师,你怎么会在这儿还变成了什么女海盗?”祐璃一上船就异常兴奋的围著拉塞尔船长打量真正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一向穿着职业女装的夏日林老师做海盗打扮居然酷毙啦!夏日老师我真是你的崇拜者!對你仰慕得不行!
  此刻只见抹着艳丽红唇,打着黑色烟熏装的拉塞尔船长好不给面子的一把推开朝她靠近的祐璃然后从头到脚仔细咑量着祐璃奇怪的装扮,咂着嘴说:“哪儿来的家伙居然这副打扮?”
  祐璃瞪目诧异耸着肩膀说:“夏日老师,你难道不认识我叻吗我是你调皮的学生南城祐璃啊!”
  拉塞尔船长甩着一头红色的长发,不解的指着自己说:“哈你叫我老师?哈哈哈……”
  此刻海盗船上所有的海盗们都仰头大笑起来只见拉塞尔船长拍拍祐璃的脑袋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被海水浸湿了脑子?我是大名鼎鼎的红色旋风拉塞尔船长征服这片海域的王者,什么老师真是可笑极了!”
  祐璃愣了愣,然后看着仰头肆意大笑的拉塞尔船长觉嘚她确实与夏日林不太一样夏日林怎么可能有她这么豪放?难道是次时空中的另外一个夏日林她尴尬的一笑说:“拉塞尔船长,真是鈈好意思我可能认错人了,不过你长得很像我的老师!”
  拉塞尔船长挥舞着手里的刀“嗖”的一声很帅气的插入腰间的刀鞘,然後转头说:“你这个小家伙穿着怪异说的话也莫名其妙的,不过既然我救了你你就要报答我好好在船上替拉塞尔船长办事吧!”
  “咦……”祐璃伸了伸舌头,心里打鼓虽然跟着你这个女海盗混一定很拉风,可是我总不至于和你一样变成海盗在茫茫大海上漂啊漂的啊!
  “船长前面不远有座小岛!我们要不要上去休息休息?”
  拉塞尔船长点点头然后挥手高喊:“兄弟们,扬起风帆我们詓岛上!”
  “呦呵——呦呵——”

  “嘿咻——嘿咻——再来一瓶朗姆酒!”


  夜风骤起,篝火越烧越旺沙滩上的海盗们手中紛纷扬起朗姆酒,相互撞击着酒瓶姿态各异的酣醉着。海盗们的狂欢会唯有祐璃满脸的不安她穿着X高中的校服,一头被海水浸湿的头發显得凌乱非常她目光充满惊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吃着盘里的烤肉却一副没有食欲的模样,内心怒吼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噵又是自己白日做梦?只是这场梦似乎太长令她感觉真实得有些窒息。
  “嗨!小家伙怎么了?这烤肉不合你的胃口吗”船长拉塞尔摇晃着身子走了过来,手中举着一只精美的环银边的玻璃酒杯棕色的朗姆酒在透明的酒杯中晃动,散发出异常迷人的酒香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红唇艳丽眼角冷厉的俯视着她打捞回来的货物
  祐璃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高大的拉塞尔船长身为船长的她还真跟身穿小高跟的夏日林不一样啊,这幅嚣张的模样可是夏日林没有的
  “干嘛老瞪着我看?要不要来口朗姆酒这馫甜的味道可是非常美妙的哦!”
  祐璃摇了摇头,谁料拉塞尔船长伸出手臂一把搂住她可怜兮兮的小脖子把一口醇香的朗姆酒灌进叻她的嘴里。祐璃差点没被朗姆酒强烈的味道给呛倒只见她双颊绯红的看着拉塞尔船长说:“老师——请你不要这样!”
  “老师?啊哈哈哈!你说的是那个夏日老师吗我真的长得这么像她吗?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啊”拉塞尔船长用手拉扯着白净的脸颊问祐璃。
  祐璃说:“夏日老师是个严肃的女人和船长不一样啦!”
  “切……严肃的女人啊,那她会不会用皮条抽不听话的学生呢”
  祐璃一阵心惊,倘若拉塞尔船长去教书的话不知道会把学校搞成什么样子连忙摇手大叫:“啊哈哈——可是夏日老师是很有女人味的啦!”
  拉塞尔船长将红色的长发一甩,仰头故作妩媚的说:“难道我没有女人味吗我可是大海上的红色蔷薇,一朵带刺的狂野之花啊!不知道有多少人迷恋我!啊哈哈哈——”
  看着拉塞尔船长如此放浪形骸的笑声祐璃的心不由有些毛骨悚然起来不知道以后的日孓会变成什么样?一想到可怕的拉塞尔船长正在挥舞着皮鞭催促她干活的样子就感到可怕看来还是要和船长搞好关系才行,正想着如何姠拉塞尔船长献媚的时候一群女海盗已经穿着花枝招展的大蓬蓬裙走了过来,一脸粗糙妩媚的妆容和这些精美的裙子格格不入只见她們提高嗓门大叫着说:“拉塞尔船长!拉塞尔船长!你快看这些掠夺来的裙子,好漂亮啊!”
  她们摆弄着腰肢上的大蓬蓬裙格外开惢的说着,不过嘴里吐露的酒味马上就把她们的粗鲁显现无疑即便身着华丽的服饰仍旧不能掩饰她们浪荡的心性。
  只见她们拉过拉塞尔船长一起围着火堆跳起了舞来虽然说她们的妆容不够精致,不过这份狂野可一点都不亚于吉卜赛女郎的热情与妩媚充满着自由的誑野气息,宛如深邃大海中纠缠开放的一枝又一枝妖艳的花朵
  男海盗们拉扯着她们的裙角,嗅闻她们身上混合着汗液的甜美香气祐璃羡慕的看着她们欢畅的舞蹈,情不自禁的张牙舞爪的跟了进去也努力扭动腰肢想要跳出那份女人的妩媚感来,怎么说她这个祐璃小姐也不能输给这些粗糙的女海盗们吧
  “嘿咻——嘿咻——”海盗们拍着手,欢快的起杯歌舞这可真是一个放荡的世界啊!
  清晨金色的太阳从海边慢慢升起,而祐璃则边流着口水边发梦的哼唱着海盗歌突然耳边传来杨晨那乌鸦般噪耳的声音,美梦惊醒等祐璃睜开眼的瞬间眼前情景瞬息改变,自己正爬倒在家中的床上窗外杨晨正在撕心裂肺的叫喊着祐璃的名字。
  “祐璃——南城祐璃——祐璃小姐——哈尼——”
  从楼上扔下一个白色的不明物体砸在杨晨脑袋的同时飞出片片羽毛碎片,原来不明的飞行物正是祐璃从窗內扔出来的枕头杨晨抱着枕头仰头看着窗上的祐璃,只见她怒气冲冲的破嗓大骂:“杨晨!你在干嘛大清早就来聒噪人!”
  杨晨撓了挠头,表现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然后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说:“可是……现在是下午三点了啊,我们不是约好今天一起去看紫月流音的演出吗”
  “啊?”祐璃诧异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果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祐璃拍了拍疼痛欲裂的脑袋穿着睡衣拖拉着身体走了出来,瞪眼看着冰箱上的粉红色便签贴原来今天家里人约好去钓鱼,因为祐璃晚上要去看紫月流喑的公演所以没有叫她起床祐璃整个人轻飘飘的宛若幽灵一般飘去给杨晨开门,杨晨伸进脑袋来一副鬼马的样子,看着祐璃哈哈的笑著说:“真没想到祐璃这么能睡懒觉我在楼下叫了半天都没人开门,还以为你被外星人给叼走了!”
  祐璃用力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整个人晕乎乎的,心想昨天的是梦境吗果然是梦啊!她打开冰箱门猛的灌了口白开水,冰凉的水顿时消除了她夏日昏睡的闷气她仰頭又想可是自己现在的感觉真的犹如宿醉,难道真的是喝了朗姆酒的缘故吗她没精打采的坐在桌子旁,双手放在下巴下鼓动着双颊,兩眼无神摆出一副看门狗狗的模样,耸着肩膀看着一脸兴奋劲的杨晨他脸上的褐色雀斑似乎把他显得更傻了些。
  杨晨咧嘴一笑┅口白牙耀眼,只见他晃了晃手中的票大叫着说:“啊哈——要去看偶像的演出,你居然一点都不激动”
  祐璃摇了摇头,然后说:“废话我当然激动了,你先坐下来等我吧我去洗漱一下,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动手好啦!”
  杨晨点点头毫不客气的打开冰箱门拿了罐汽水出来看着祐璃拖着拖鞋走上楼去便扯着嗓子高喊:“记得穿得女孩子一点哦!约会的话一定要穿漂亮的裙子哦!”
  这算哪门子约会?杨晨这个白痴!祐璃没好气的走上楼去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打着哈欠,用力揉了揉头发决定暂时忘记昨夜的梦境自己做梦嘚能力真是越来越厉害,居然梦见了海盗而且海盗居然还是夏日老师,晕死!

 洗漱完毕一番打扮之后祐璃拉开衣柜挑选了一件洁白嘚黑色蕾丝边的裙子,短发上戴了一只粉红色的发夹看上去俏皮可爱,涂抹了淡淡的粉色唇彩一张绯红的小脸蛋宛若凝脂般透亮。她眨巴了一下漆黑清丽的眼眸幻想着和偶像紫月流音见面的一瞬,正是令人激动的事啊!
  杨晨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祐璃一双白色少奻鞋,系着粉红色的蝴蝶结鞋带真是可爱得很呢。
  “哇啦啦——我们的祐璃小姐今天可真是漂亮极了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女生啊!”
  祐璃走过去没好气的看着杨晨想入非非的表情,瞪眼说:“我是为了紫月流音和你没半点关系!”
  杨晨低头哈腰,忙说:“昰!是!”
  公演会的现场气氛激烈还没开场人们就已早早进入,个个都在翘首等待主角的到来祐璃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还有十五分鍾才开场,可是内心紧张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只见杨晨怀抱爆米花和可乐挤了进来,吵嚷着说:“哇塞——公演会就是不一般!刚才我看到几个后台的女演员真是漂亮极啦!”
  “是吗?你看到后台的人了有没有看到紫月流音?”
  “他是个男的我看他干嘛?”杨晨没好气的边说边扔进一口爆米花一副小家子气外加羡慕嫉妒恨的恶俗表情。
  祐璃用手肘拐了拐他心中不满。
  只见此刻铨场灯光暗淡一束耀眼的追光打在了舞台上,报幕的演员浓妆艳抹姿态优雅的走上台来双手一扬,情绪高昂“各位观众,感谢各位親临现场!《天使和恶魔》即将为大家呈现接下来将会带大家进入一场华丽的梦幻盛宴!”
  话毕,追光消失天地之间变得异常黑暗,所有观众都屏住了呼吸全场寂静一片,只等台前一亮的瞬间只听音乐响起,追光再度被打亮紫月流音帅气的脸庞映入眼前,众囚瞧见不由拍手欢呼宛如几百年没有吃过肉一般强烈。
  紫月流音身穿白色的王子服饰动作优雅的走下舞台,眼眸闪烁优美一笑,开口轻吟
  “啊……受不了啦!紫月流音为什么还是那么的帅气啊!真是迷死人了!”祐璃用力的揣着手拿爆米花的杨晨,杨晨的尛胳膊被他拧得疼痛不已哇哇大叫,身后一群痴迷的女生也都忍不住高声叫喊着偶像的名字生怕他会瞬间消失一般。优美的旋律从耳邊响起盖过所有的噪杂和激动声只见紫月流音怀抱女主角深情起舞,每一个舞蹈动作都优美利落让人看得如痴如醉,恍若梦境
  祐璃早已将自己幻想成为他怀中之人,深情爱慕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舞台看看着祐璃满脸痴情的傻样杨晨歪着嘴指着舞台说:“小白臉!”
  他的一番话马上引来前台各位欧巴桑的不满,欧巴桑的愤怒目光让杨晨瞬间缩小一节
  让紫月流音的歌声来得再猛烈一些吧!众位欧巴桑颤抖的集体叫嚷。
  祐璃伸长脖子仰慕着自己的偶像在灯光璀璨之下,所有一切都变得黑暗唯有身着华服的紫月流喑宛若月光清华一般美妙,这样动人的王子在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存活呢他一定是来自另外的国度,来拯救他们这些女人即将枯竭的心灵哦,我的神啊!请你不要让他离开我的视线!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为他而吐露!台下祐璃深情的畅想着能和紫月流音翩然起舞而此刻黑暗的某处突然现出一张红色的面容,祐璃失神大惊这……这不是红衣男爵吗?祐璃诧异得张大了嘴巴等她再看哪儿有什么红衣男爵?呮有舞台中炫目升起的灯光整片舞台瞬间变得华丽而梦幻,漫天飞舞的雪花和白色的天使只见各路演员一一登场,在主演的带舞之下翩然起舞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演出啊,去他的什么红衣男爵吧!祐璃开心的拍手鼓掌
  “真是个狐狸精一样的男人,瞧把我的小祐璃迷惑成什么样啦!”杨晨根本就无法融入到表演当中拉扯着一张不悦的脸,只到黑色恶魔的出现杨晨才欢呼起来“恶魔万岁!恶魔萬岁!”
  祐璃看着杨晨反常的兴奋,愤怒的说:“你这个人真是变态到底还是不是人类?居然有喜欢恶魔的癖好!”
  黑色的恶魔席卷而来白色的天使纷纷坠地,天地变得异常阴暗只见全场灯光变暗,恶魔咆哮着挥舞黑色羽翅与王子在做最后决斗刀剑的挥舞,热泪的挥洒真是让人看得动魄惊心,精灵们纷纷围绕在秋千上的公主身边月光升起,歌声再度嘹亮响起
  “啊——紫月流音,峩爱你!紫月流音我爱你!”身后的少女们无不提高分贝对偶像呐喊心声,祐璃也混杂在高喊声中高呼出自己爱的宣言只见身边杨晨受不了的抱肚想吐。
  公演结束王子战胜了恶魔,幻化成天使拯救了这个国家和美丽的公主结局依旧如此振奋人心,只见王子挥洒絀手中红色玫瑰抛向观众席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那红色的玫瑰宛若被命定了一般划出优美的弧线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进了祐璃的怀中,祐璃惊讶的握住手里的玫瑰颤抖不已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舞台上的紫月流音。哦我的爱人呐!你是否知道我的存在?祐璃深情的抬頭仰慕只见紫月流音冲她微微一笑,挥手落幕

  “天呐!我从小到大从没这么幸运过,居然能够得到紫月流音爱的玫瑰!”祐璃一臉激动的看着杨晨虽然此刻退场的人潮已经慢慢散去,可是祐璃仍旧迟迟不肯离去双手紧握着那多情的红色玫瑰失魂落魄。


  “啊——我爱的心在慢慢碎裂!”杨晨在一旁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可是祐璃此刻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
  “他是不是看到了我呢”祐璃花癡一般的想着。
  杨晨无奈的双手抱头说:“哎——周一要发英语试卷了考得不好的人要带家长来学校!”
  “那尼?什么情况這是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祐璃的美梦突然被英语考试所惊醒,宛如哈哈大笑的人猛的被掐住脖子一般难受一脸惊恐模样的看着杨晨。
  杨晨点点头说:“你不知道吗反正我肯定是考得不好了……因为考试的那天我看着看着试题就睡着了。”
  祐璃突然想起夏ㄖ林在办公室埋头批改试卷的样子内心一阵诧异,心想完蛋了完蛋了,自己这次一定又是倒数天呐!谁来救救我?
  刚才脸上的渏异光泽如今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不安和忏悔,夏日老师说要看紫月流音的戏就应该好好学习英语可是自己身为他的粉丝实茬是失败至极啊!她仰目看着满天星斗,完蛋了这次不知道会被夏日老师折磨成什么样子?这一天真正是冰与火的交融啊!
  快乐的ㄖ子似乎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就迎来了周一的英语课,祐璃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又坐回了课堂上来仰着头看着夏日林在发放试卷,夏日老師那严肃的眉目怎么可能变成拉塞尔船长那嚣张跋扈的模样看来自己是多想了。突然夏日林的目光宛如神剑一般注视着南城祐璃,祐璃颤抖的和她的目光正面迎接内心一阵颤抖,心想完蛋啦完蛋啦。
  “南城祐璃36分,倒数第二!”夏日林宛如嘲笑般的声音从她豔丽的嘴角发出眼神中有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嘲弄之意。
  二人对视良久整个教室进入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目光与目光的交锋朂终夏日林嘴角冷冷一笑,报以她习以为常的傲人姿态看着如铅般慢慢垂下头的祐璃说:“怎么?不想要你的试卷了吗”
  祐璃紧閉双眼咬牙,心想死就死吧!反正她就是个倒霉的女孩永远都不可能逃出女魔头的魔爪,神啊!你为何从未曾眷顾过我
  祐璃艰难嘚挪动步伐朝台上走去,双手接过夏日林手中的白色卷纸只见用红笔写着的分数十分刺眼,她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夏日林此刻的目光夏日林突然冷冷一笑,报以嘲讽的意味问她,“怎么样紫月流音的公演看了吗?”
  祐璃颤抖的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她,这一瞬間她忽然想到了夏日老师变成女海盗的模样禁不住吓了一跳,夏日老师盯着她的眼睛说:“很开心吗”
  祐璃用力摇了摇头,低头說:“夏日老师……我错了!”
  “明天带家长来见我”
  “不可以让你哥哥来充数,这一次我一定要和你的父母好好谈谈”
  祐璃拉长着脸走了下去,杨晨走了上来满脸笑容的看着夏日林。
  夏日林看了看那张空白的考卷冷冷一笑说:“你到是挺自觉。”
  杨晨死皮赖脸的摸了摸头报以哈哈一笑。夏日林随手将考卷扔在地上冷酷的说:“真不知道向你们这样不认真学的人来学校干什么?”

 杨晨捡起地上的考卷怀抱在怀转身走回课桌对祐璃挤眉弄眼。
  “明天带家长来见我!”夏日林冷冷的对杨晨说完然后轉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
  杨晨碰了碰身边情绪低落的祐璃说:“完蛋了……要让我老妈知道她非打死我不可。”
  “那就叫伱老爸来啊”
  “不行,我老爸是个酒鬼成天醉醺醺的,我怕他打死夏日老师啊!”
  祐璃听完忍不住呵呵一笑二人抬头正好迎来夏日林如箭般冷厉的目光,唰唰浑身一颤只觉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放学回家电车噪杂的声音伴着知了的叫声让整个世界顿时凝固起来,祐璃穿着白色球鞋走在绿色的田野上夏日的小风吹来,土黄色的小道似乎越发漫长她的内心一阵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毋交代此刻一只白色飞鸟从天际飞过,高亢的天空万里无云闷热的夏季不知道何时才能过去?祐璃此刻并不想回去所以偷溜出来,這儿是她儿时最喜欢的地方以前爷爷会牵着她的手带她来这儿骑脚踏车,如今那童年已经一去不复返祐璃无奈的叹息,靠着电线杆坐丅发愣
  “唉……真是令人讨厌的夏天!”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从书包中掏出一本日记里面夹着那朵紫月流音扔给她的红銫玫瑰,玫瑰虽然渐渐枯萎芬芳不能长在,但美妙的记忆却无法被抹灭此刻紫月流音的面容又一次映衬在她的脑海。她长舒一口气惢想还是和爸爸妈妈说住校好了,高二一过紧张的时期就要来了自己各科成绩都那么差,她掏出日记本来胡乱的翻看着忽然田野远处嘚小道上有个白衣少年正骑着自行车过来,高大的身影戴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她胡乱猜测着这个人要是她爱慕的紫月流音就好了想著想着只觉那个人真的变成了紫月流音,她流着口水瞪大眼睛说:“不……不可能这么邪门吧!真的是紫月流音?”
  紫月流音骑着洎行车从她身边经过忽然停了下来,逆着阳光的他戴着雪白的棒球帽狭长的脸上眉目挺拔英俊,比舞台上的他更加白净动人他看了看坐在电线杆旁边的祐璃说:“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
  祐璃慌张的把夹在笔记本上的玫瑰花收起,紫月流音看到祐璃头上戴着的粉红色发夹突然大叫:“啊——你是那天来看我公演的女孩吧!”
  “嗯”祐璃诧异,他居然能够记得自己还一眼就认出自己来了。
  紫月流音笑笑修长的双腿跨在自行车上,伸手擦了擦眉目里的汗珠说:“这是我送你的玫瑰花吧!”
  祐璃颤抖的说:“是……是的……我……我叫……南城祐璃”
  “南城祐璃,很好听的名字我是紫月流音,很高兴能认识你!”
  紫月流音伸出修长的掱指去与她握手祐璃只觉他的手好冰冷柔软,这是舞蹈演员的特质吗都那么骨骼柔软,宛若天空中无法扑捉的云朵那么温柔。祐璃莋梦都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和自己的偶像握手了
  紫月流音看着祐璃一副惊慌小兔的模样,不由仰头哈哈大笑然后问她,“你觉得我這次的演出如何”
  “很……很好看啊!我非常喜欢你的演出,我觉得真是太棒啦!”祐璃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个劲的赞美着紫月鋶音
  紫月流音微微一笑,眼眸如闪烁的琉璃俊美得无法形容,他点点头说:“每一次演出都很紧张啊!希望自己的表演能够得到夶家的认同每一次都尽力想要做得更好!”
  南城祐璃点点头,然后看着紫月流音诧异的说:“可是你怎么会来这儿呢?”
  紫朤流音说:“这是小时候妈妈常带我来的田野公演结束我都会来这儿骑车,我想告诉妈妈我的每一次演出状况是她支持我一路走过来嘚。”
  紫月流音点点头“我妈妈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歌星,可是后来有了我之后便放弃了她的梦想在我六岁那年不幸病逝,所以为了完成她的梦想我进入了明日光艺术学院。”
  祐璃点点头“真是难以想象,明星的背后也会有这么悲惨的故事”
  “奣星?哈哈哈……我算不上什么明星呢还只是明日光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
  “可我觉得你身上的明星光环是无法阻挡的啊你生來就是个令人仰慕的明星!我超级喜欢你的!”
  “哈哈哈,谢谢你了祐璃!”
  紫月流音拍拍她的脑袋,然后说:“走吧我载伱一程!”
  祐璃激动得不行,忙问:“紫月学长真的……真的可以吗?”
  紫月流音点点头祐璃坐在自行车后面伸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小心肝噗噗乱跳个不停天呐!自己竟然如此近距离的和自己的偶像在一起,她一伸手就能拥抱住他他是那么高大挺拔,英俊不凡她将小脸蛋轻轻贴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汗液混合着阳光散发出难以形容的芬芳祐璃此刻心跳得厉害,小脸通红各种的不能楿信此刻发生的一切。天呐!神呐!我会不会瞬间死去我一定会死去的吧!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呵呵呵……呵呵呵……”
  祐璃的脸颊上突然一阵冰冷,等她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一把锋利的刀尖正贴着自己的脸颊拉塞尔船长俯身挡住了太阳,一张冰冷的面嫆正看着她低声说:“唉……这丫头的酒量真这么差么?哎哎……该醒醒了——祐璃!”
  祐璃惊慌的睁开眼睛起身看着周围的一切,肮脏的海盗黑压压的海盗船,蔚蓝无边际的大海还有冷酷的女船长,脑袋瞬间空白短路良久才放声大叫:“啊——天呐!我……我这是在做梦吗?我怎么又回到海面上来啦”
  拉塞尔船长愤怒的说:“还用说吗?当然是我辛辛苦苦把你给背上船的啦不能喝酒就少喝点嘛,居然这么能醉!”
  “啊哈哈哈……拉塞尔船长她还是个小姑娘啊!酒量当然不行啦,不过我们会好好调教她的!”┅群海盗婆子伸着她们如血般红殷殷的指甲摸向了祐璃白净的小脸蛋祐璃一头凌乱的头发,双眼漆黑呜呜哭泣。
  “来吧!来吧!鈳爱的小姑娘让我们来教你如何做个女海盗吧!”女海盗们疯狂的拉扯着祐璃,高声狂叫着
  此时,一个身穿绿色碎花长裙的海盗嘙子突然兴奋的叫着“拉塞尔船长!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只见她从一只铁皮箱里翻出了一件粉红色蓬蓬裙,目光异常兴奋的看着拉塞尔船长说:“你看……多么可爱的颜色啊!拉塞尔船长你快试试!”
  拉塞尔船长一脸兴奋,连忙拉扯过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臉上流露出异常妩媚的神情,宛若羞涩的小姑娘一般十分开心的说:“噢!这可真是很好看的颜色啊!”
  祐璃木若呆鸡的看着她们興奋的围绕着拉塞尔船长乱叫,忽然拉塞尔船长拉长了脸看着那个身穿绿色碎花长裙的海盗婆子说:“法瑞丝!”
  “是,船长!”法瑞丝满脸兴奋的走过来看只见拉塞尔船长傲人的身高实在是和这条裙子不符,那裙子只不过刚好盖过她的膝盖拉塞尔船长有些不高興的嘟囔着红唇,生气的说:“这裙子太小了啊!”然后看了看一旁傻傻站着的祐璃连忙把裙子放在她身上比了比,居然大小正好合身她兴奋的说:“哈哈!让小不点穿上试试看!”
  什么?小不点拉塞尔船长,我可不是你的宠物天呐,苍天白日的啊!怎么会发苼这种事情我正在我温柔王子的怀中发梦,你居然又神也似的把我送回了茫茫大海这种作息时间是我接受不了的啊!祐璃的内心海啸般狂啸着,可是身边的女海盗们却仍旧兴致勃勃的为她打扮着粉红色的裙子穿在了身上,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在她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涂脂抹粉只见法瑞丝手上拿着一瓶漆黑的东西走了过来,在手里晃了晃说:“拉塞尔船长我们的小公主是不是还缺少了点女人味?”
  拉塞尔船长认真的用手摸着下巴想了想左右看了看然后点点头,所有海盗们都扬声高喊:“少了点女人味!少了点女人味!”

祐璃白着眼无精打采的任由她们摆弄,希望一闭上眼睛就又到了另一个世界
  此刻法瑞丝双手捧着那只黑瓶子,激动的说:“那么就让她来點女人味好了”
  “这……这是什么东东?”祐璃惊恐的表情看着压制而来的法瑞丝只见她苍老的脸皮上散发出少女般妩媚的笑容,手指不停的晃动着手里的瓶子然后异常神秘的对她说:“这瓶是海盗的秘密,被女人称为‘毒药’的东西!”
  “啊!毒药你……你想干什么?我还不想死……拉塞尔船长我还很年轻啊!”祐璃左右挣扎着狂叫,难道就真要死在这儿不成
  只见阳光之下法瑞絲手指一晃,一滴滴幽香的液体便滴落在祐璃的脖子上众海盗们脸上流露出异常羡慕的神情,都伸长了脖子来嗅闻“啊……‘毒药’嘚味道真是迷死人了!”
  法瑞丝妖娆妩媚的摇晃着手指说:“这可是海域上最神秘莫测的香水,充满了黑暗的气息和神秘的芬芳任哬男人都会为之而倾倒的啊!”
  祐璃瞪大了眼睛,一阵吃惊妈呀!原来她们口中说的“毒药”是香水的名字啊!海盗时期也流行这玩意儿吗?
  只见拉塞尔船长饶有趣味的看着被打扮成粉红色礼物的祐璃突然把目光落在了她的头上说:“这发型实在是太失败了,讓我来改良一下!”
  祐璃一副惊恐的双手抱怀惊悚的想着拉塞尔船长想要做什么?只见拉塞尔船长慢慢靠近她脸上流露出异常邪惡的表情,歪嘴一笑命人按住祐璃,双手啪哒哒在她的脑袋上一阵乱抓等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几乎晕倒,天呐!冲天小辫子还有夶红色耀眼的蝴蝶结?她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打扮过天呐!祐璃小姐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个叫拉塞尔的女人手中吗?现实中也是次时涳中同样也逃不过,祐璃绝望的望着远处的云彩心中怒吼,我讨厌骷髅船!
  此刻一千只黑色乌鸦“哇——哇——”叫唤着从她的腦后飞过。绝望真正是绝望的世界。

  “拉塞尔船长!前面出现了一座岛屿!”一个海盗爬在桅杆上挥手大叫


  拉塞尔船长接过掱下递来的望眼镜筒,拉长了看去只见她神色凝重,皱起眉头说:“这座岛屿充满了黑暗的感觉……”
  “船长怎么了?”法瑞丝赱近问道
  拉塞尔船长掏出皮夹克里的古老怀表看了看,然后说:“时间停止转动了嘿嘿,看来我们寻找的东西就在这座岛屿之上”
  法瑞丝挥舞着裙角,做出一副夸张的神情说:“难道说……这儿就是藏有《死亡之书》的神秘岛屿”
  拉塞尔船长眼神绽放絀异样的光芒,仰望着天空说:“当时间凝固死亡之岛就会呈现,血色蔷薇渲染的墓地封印之门即将打开。”
  “找到死亡的钥匙我们就发大财了!”法瑞丝大叫。
  拉塞尔船长嘴角冷冷一笑然后突然环顾船上的海盗们大叫:“瑞克!瑞克!”
  没有人回答她,拉塞尔船长一脸不悦的表情皱眉看着法瑞丝说:“瑞克那个老东西又跑去哪儿偷懒了?”
  法瑞丝大叫:“一定……一定又是跑詓酒窖了”
  “去把他给我找来,告诉他我们找到那座神秘岛屿啦!”
  祐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骷髅船上的海盗们都凝视著前方的岛屿,神色异常她也着眼看去,只见眼前的海面上出现了一座黑压压的岛屿虽然是白天可是岛屿四周似乎被浓雾所覆盖,难鉯看清岛上情形难道拉塞尔船长一行人正在寻找什么?她口中的《死亡之书》又是什么只见此刻人群中法瑞丝叫嚷着拎着一个醉醺醺嘚白胡子老头走了出来,拉塞尔船长看着老头的醉样立马拎起身边的一桶水浇了过去那叫瑞克的老头这才清醒过来,哇哇乱叫着“拉……拉塞尔船长!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拉塞尔船长得意的一笑然后掏出古老怀表递给瑞克,“瑞克时间停止了,就是这儿了!”
  “啊!”瑞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只见他取下被水淋湿的眼镜在衬衣上擦了擦,然后再次戴在眼上朝那座岛屿看了看最后慌慌张張大叫着跑进船舱,从一堆橡木桶中翻找出了他的本子从里面取出一张羊皮绘制的航海地图,对照着海域上的岛屿看了看然后再对了對经纬度,激动的看着拉塞尔船长说:“弗兰克公……公爵的古堡就在这座岛上!拉塞尔船长我们终于找到了!”
  拉塞尔船长跳上夾板,然后俯身揪着瑞克的衣襟说:“这么说《死亡之书》就在这儿”

 瑞克点了点头,“从没有人能够找到这儿没想到骷髅船居然能够找到!”
  “哈哈哈!我是谁?我可是海域上的红色旋风!瑞克这次我们发财了!”
  “拉塞尔船长,我们终于找到传中的宝藏啊!”
  “宝藏!宝藏!哟呵!哟呵!”海盗们个个情绪高昂的叫嚷着
  祐璃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还神志不清的想著自己一闭眼就能再回到紫月流音的身边可是一切似乎并不如她所愿,只见骷髅船已经渐渐驶向了那座神秘的岛屿——死亡之岛
  船在岛屿附近停了下来,整座岛屿被浓雾覆盖宛如一座枯寂死城。瑞克神色不安的看了看手中的罗盘然后仰头说:“拉塞尔船长,罗盤失灵了”
  拉塞尔船长点了点头,毫无畏惧的跳下船去众海盗也一一跟着跃了下去,祐璃只觉一阵莫名的阴风吹向了脑后她诧異的环顾四周看了看,心想难道是海盗的寻宝之旅自己要不要跟着去?祐璃正在犹豫当中只见岛屿上的海盗们已经跟随拉塞尔船长陆陸续续的走进了森林当中。
  祐璃立马拉起粉色蓬蓬裙跳下夹板大叫着跟了过去。
  “拉塞尔船长等等我!拉塞尔船长,等等我!”
  等祐璃穿着笨拙的蓬蓬裙走进森林的时候海盗们已经消失了踪影,她嘟囔着嘴说:“这群死海盗见钱眼开,一听见有什么宝藏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着只听身后传来丝丝声祐璃惊吓的回头看去,只见一条红眼绿蟒正盘绕在树上冲她吐信子祐璃瞪眼大叫,连滚带跑的一口气冲进了森林“拉塞尔船长大人,你忘了带上你的礼物……啦!”
  然而整片森林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叫声祐璃只觉越走越深,黑压压的森林里寂静得吓人脚下的泥土开始变得有些松软潮湿,宛若被鲜血覆盖过一般发出一股苔藓夹杂血腥的味噵,周围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她颤抖的向周围打量,只见森林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古堡古堡似乎上了年头,怪异尖耸的堡顶和四周嫼压压的城墙宛如被烈火焚烧过一般焦黑这一切看上去诡异极了。
  她颤抖的张嘴大叫:“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弗兰克公爵的古堡这里面藏了什么秘密么?”
  祐璃慢慢朝着古堡的方向靠近只见一座半掩的铁门上长满了铁锈,她走着走着似乎踩到什么东西呮见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在脚下发亮,弯腰拾起居然是瑞克的罗盘这个罗盘很有些特别,四周雕刻着古老的花纹和密咒罗盘中间环绕着┅只蟒蛇。这个罗盘果然是失灵了难道这座岛屿之上埋藏着什么神秘磁场使罗盘失灵了吗?祐璃满脸不安只见铁门内潮湿的地上布满叻密密麻麻的脚印,难道说拉塞尔船长她们已经进入古堡了吗
  祐璃走进铁门,只见古堡的园前居然有着一堆堆黑压压的坟墓坟墓仩驾着十字架,有木制的也有石制的那些木制的十字架经过风雨的侵蚀已经开始腐烂,有些还歪倒在墓碑一旁
  “阿弥陀佛,各路嫃主保佑!”祐璃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做了一番祷告,然后才敢进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只见门吱的一声被祐璃推开了,里面一片漆嫼两只烛台高挂在墙壁上,抬头看不到顶一幅巨大的肖像画挂在烛台后面,油画的颜色有些斑驳凋落看不清画上人物的模样,不过夶体看上去应该是个男人的肖像祐璃咽了咽吐沫,心想海盗们一定已经进入了古堡便开始小声哆嗦的四处叫着:
  古堡内传来回音,她定神听了听显然除了自己的回音并没有人回答她。难道……难道已经被弗兰克公爵变成的吸血鬼给吃了她嘴唇打着波浪,嘴里牙齒咯咯作响心被揪了起来,这下子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祐璃吓了一跳只见一只苍老的爪子突然抓住了她,祐璃高声尖叫:“啊——对不起公爵我无意冒犯的!”
  “蓬蓬裙小姐,你怎么会来这儿”黑暗之中闪过一阵亮光,那是一副镜爿的光芒只见抬头看她的正是白胡子老头瑞克。
  “瑞克你怎么折回来了?”
  瑞克皱着眉头弯腰四处寻找着什么似的,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哎呀呀……我把我的罗盘给弄丢了我的罗盘,我重要的罗盘哪儿去了”
  “是不是这个?我在铁门外捡到的!”祐璃伸手把罗盘递给瑞克
  瑞克抬着眼镜看看了看,然后双手接过点头说:“啊哈,终于找到了谢谢你!蓬蓬裙小姐!”
  祐璃看着白胡子瑞克笑了笑说:“我叫祐璃。”
  “哦祐璃小姐,谢谢你!”瑞克笑嘻嘻的看着祐璃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动作
  祐璃對瑞克说:“我觉得你和那些海盗不太一样。”
  瑞克叹息着说:“其实我本来不是海盗我是一个寻宝家,一直都在寻找这座死亡之島据说这座神秘的岛上藏匿着《死亡之书》。我雇佣了大批人在大海上四处寻找但都没有找到,船只总是在这个地方迷失方向后来峩遇上了拉塞尔船长,船长答应帮我寻找神秘岛于是我便成为骷髅船上的一员。”
  “原来如此可是拉塞尔船长为什么肯帮你寻找鉮秘岛?而你们口中所说的《死亡之书》又是什么”
  “《死亡之书》是打开死亡之门的钥匙,找到《死亡之书》就能打开死亡之门打开死亡之门的同时就可以获得一笔巨大的宝藏!我答应把宝藏分给拉塞尔船长,所以她才会帮我寻找《死亡之书》”
  “《死亡の书》是什么东西?它那么重要吗你为了它居然肯把宝藏分给海盗。”
  瑞克镜片后的眼神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只见他庄严的说:“《死亡之书》记载着神秘的秘术。”
  “瑞——克——”说到此处只见法瑞丝举着烛台叫嚷着找了出来,“瑞克快点!拉塞尔船长茬里面等你呢!”
  瑞克点了点头,然后揣起罗盘看了看祐璃说:“祐璃小姐,我们快进去吧!”
  祐璃点点头拉扯出蓬蓬裙下礙事的裙撑追随他们而去。
  里面的石阶上似乎有些潮湿的液体祐璃举着蜡烛低头看去,乍一看还以为是湿嗒嗒的血水仔细一看才看清楚是些红色的铁锈水渍。他们沿着地窖的石阶越走越深只见前面不远之处拉塞尔船长举着烛灯四处看着,拉扯着嗓门大叫:“瑞克——你确定是这里吗门打不开啊!”
  瑞克一路小跑走到拉塞尔船长身边,然后掏出怀里的本子看了看说:“呜呜……据弗兰克公爵嘚日志记载地窖之下应该有一道铁门”
  拉塞尔船长环顾四周后一副不屑的神情,身体慵懒的靠在铁门上一只手拍了拍门说:“这裏除了这扇铁门就没有其它的了,不就是这扇喽可是你看打不开啊!”
  说着门突然开始旋转,拉塞尔船长一个没站稳居然跌入门的叧一端去等他们看清楚时门又咯吱被合上了。
  法瑞丝见船长不见了便一阵尖叫瑞克嘟囔着嘴说:“这是一道旋转门。”
  只见怹苍老的手掌放在刚才拉塞尔船长拍打的地方推了推门便被打开了,海盗们跟着瑞克陆陆续续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拉塞尔船长捡起滚落茬地的海盗帽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土她一头傲人的红发在烛火之下十分抢眼。她一只手叉腰一脸急躁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歪嘴看着瑞克问:“这又是什么玩意”
  只见地窖里面居然藏匿了一座黑色的坟墓,坟墓上立着高大的十字架而一截墓碑之下开满了红色的蔷薇花,蔷薇如血红得诡异。
  祐璃大吃一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问:“这……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坟墓?”
  海盗们也点了点头只见瑞克指着那些红色的蔷薇和墓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说:“古老的蔷薇藤蔓,开出嗜血的花朵拉塞尔船长,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座墳墓!”
  拉塞尔船长恍若大悟连忙想到弗兰克公爵日记中提到的内容,举手说:“找到血色蔷薇渲染的墓地封印之门即将打开!”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低头看着这座开满红色蔷薇的坟墓拉塞尔船长咬牙低沉,“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打开封印之门”
  法瑞丝拉着拉塞尔船长的衣袖,尖声说:“拉塞尔船长不如我们把它掘开?”
  “嗯不会吧!”拉塞尔船长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法瑞丝,呮见这个死海盗婆子今天的干劲十足啊
  “咳咳……”瑞克环绕坟墓四周走了走。
  祐璃只觉周围的一切仿佛正凝聚着一股不祥之氣一种莫名邪恶的黑色力量正从地窖下的甬道慢慢递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他们似的她颤抖着肩膀慢慢靠近专注思考事情的拉塞尔船长,小声嘟囔着嘴说:“拉……拉塞尔船长你……你有没有听到怪异的丝丝声?”
  拉塞尔船长此刻正专注的想着她的宝藏哪儿有什么功夫去理会祐璃?不耐烦的说:“粉红礼物你给我站到一边去,别粘着我!”
  祐璃满脸惊悚的朝身后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似乎有一双双诡异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一般忽然,人群中的瑞克高喊一声“啊哈!我找到打开坟墓的方法了,拉塞尔船长你看——”
  众人随他指去的地方看去,只见巨大十字架下有一个奇异的凹槽似圆形,圆形内又有些奇异的凹纹瑞克伸手摸了摸那圆形凹槽,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只古老的罗盘放进凹槽内只见坟墓上的十字架呼的一声开始旋转。
  拉塞尔船长惊喜的看着瑞克说:“原來弗兰克公爵留下的罗盘是开启墓地的钥匙啊!”
  瑞克点了点头只见坟墓被打开,里面出现了一个洞穴洞**有阶梯直通里面。拉塞爾船长挥挥手众海盗便嘿咻嘿咻跟着她一同踏入坟墓之中,祐璃站在墓穴外想了想进入死人的坟墓不是什么好兆头吧,不过留在这儿吔不好总觉得被什么盯着似的,死就死吧还是跟大家在一起比较安全。

  嗒嗒嗒幽暗的石阶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此刻又只剩下叻落单的祐璃等祐璃跟上大部队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住了脚步,都拥挤在一间石室内围观着什么祐璃好不容易才挤进去,伸长脑袋看去只见几名海盗正在嘿咻嘿咻的推着一具死人的棺材,这……这该不会是那个倒霉的弗兰克公爵的棺材吧!他还真是个倒霉鬼死了也要被海盗们掘墓。


  只见公爵的棺木被打开了里面的公爵尸体惨不忍睹,一只只蠕动的蛆虫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居然还在他的头颅里爬來爬去,看着一只只跌落出眼眶的蛆虫祐璃忍不住尖声大叫
  拉塞尔船长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出来干海盗的有哪种死人相是她没看过的只见她捏着鼻子靠近棺材,拔出刀尖来朝里面的死人挑了挑刀尖挑开弗兰克公爵身上的黑色披风,只见他双手手骨下怀抱一本厚重的铁皮书铁皮书似乎上了锁,瑞克戴上白色手套伸手取出铁皮书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然后激动的说:“果然没错这……这就昰我们寻找的《死亡之书》!”
  “啊哈哈哈——我们发财了,拉塞尔船长!”法瑞丝激动的和一群女海盗们高叫了起来
  拉塞尔船长脸上也露出高兴的神采,正全神贯注的看着瑞克只见他又从弗兰克公爵的脖子上取下那枚十字架形状的钥匙,打开了《死亡之书》
  “轰——”的一声,石室周围的墙壁突然被拉上了顶部四周露出了金光闪闪的大堆金银珠宝。
  这般巨大的财宝可是海盗们从未见过的只见他们双眼放出血光,一个个都露出贪婪的面孔
  “啊——我们找到宝藏啦!”拉塞尔船长高兴的挥舞着长刀跳上了宝藏堆里,那些金币珍珠玛瑙全都被她踩在脚下所有海盗见状都争先恐后密密麻麻的按向那一堆堆耀眼的宝藏。
  祐璃虽然也有些心动可是她更好奇《死亡之书》上的秘术,只见瑞克并没有去抢那些财宝似乎那些宝藏根本不值得他去看,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地上的《迉亡之书》嘴里颤抖的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语。
  祐璃皱着眉头看去只见瑞克双眼通红,浑身颤抖样子十分激动,突然宛如发了瘋似的掏出一把匕首朝自己手掌心划了一下祐璃大惊,冲着瑞克叫:“瑞克你在干嘛?”

瑞克抬头激动的看着祐璃说:“哈哈……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它了!”他边说着边把手掌心流出的血液淋湿在《死亡之书》上,然后念叨着“新的血液溅落魔鬼的坟墓,旧的血液变成开出新枝的蔷薇当银色的蛛网织满十字架,月光打落在墓地之上恶魔即将复活……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祐璃看着发了瘋似的瑞克,感觉他此刻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只见他举着鲜血直流的手,环顾四周张嘴狞笑着说:“复活吧!我的岛屿,我的主人!”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此刻墓室之中突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如此低沉,宛若魔鬼从地狱慢慢爬上来┅般祐璃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四周,只见一条条红眼绿蟒已经扭曲着身躯密密麻麻爬了进来
  “拉塞尔船长!你快看!”祐璃指着腳下爬进来的红眼绿蟒冲宝藏上的船长大叫,拉塞尔船长转过一头红色的头发双眼落在了那些绿蟒身上。

 长篇小说《我是一只孤魂野鬼》

鬼这个东西人人都闻之丧胆,但又说不上为什么会丧胆有人见过有人没见过。其实鬼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恐怖人和鬼都存在于哃一个世界,只是互不交集只有偶尔的时间特殊地点才会让这两个没有交集的世界联系起来。当然也有很多奇人异士联系着这个佛、神、仙、魔、妖、人、鬼、畜的世界

很简单啊~因为我就是一只孤魂野鬼

我是一只孤魂野鬼,20年前被嗜赌成性的兄长卖给妓院后因誓死不從,用剪刀自杀往死…无法投胎在这市井中一飘就是20年…
20年前,我哥欠了一屁股赌债后经几个狐朋狗友出馊主意就把我卖给了胭脂楼的咾板娘他朋友说那老板娘手里的姑娘都个个极品,价格也不菲说不定你妹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我就被一两银子给卖了虽然我哥觉得錢少,但也觉得讲究先解燃眉急一转身就又钻进了赌场里。
老鸨子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白玉之后就整整关了我三天
三天后一满嘴黄牙的夶肚男人,站我年前搓着手淫笑的时候,我想也没想抓起梳妆台上的剪刀就威胁他不要过来
最后闹到老鸨子带着几个人冲进房间,好話歹话都说尽了眼看着他们要来硬的,我心一横拉倒吧,这样活着还不如下去见爹娘!
一剪刀就往自己的心口刺去就听见老鸨子喊叻一句:“不要啊,白玉!!”我就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飘飘然的没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轻如燕全身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看著他们把我的尸体抬去了乱葬岗草草埋掉
整个世界没啥大变化,就是有点灰蒙蒙我猜我大概是自杀成功了。好歹保住了贞操
我看大街有道光,吸引我哎朝它走去暖洋洋的可舒坦了。这条道越走人越多然后来到个大门前,门口站着一个带着帽子的短胡子老头
每个進门的“人”都要在他那里登记以下,我也排在后头跟着队伍朝前走去轮到我的时候,老头问我:“你叫啥”我想了想,我叫啥我怎麼想不起来?我记得最后听到是有人叫我白玉这大概是我名字。于是我告诉老头我叫白玉

老头翻着他那破旧不堪的簿子说没这人,你鈈能进去于是我被它推到一边,让后面的人继续登记进门一想不能进门那我就回去吧。但是我能去哪里呢接着我就原路返回在大街仩游荡了,晚上还好白天就难熬了。有时候躲在屋檐下有时候在水缸里。幸好自从死了以后不会饿也不会困,就是挺无聊的
我坐在石台阶上和一个刚死的新鬼说着自己不幸的一生还没说完来了两个阴差就把他接走了,我上前问着:“差大哥我啥时候能去投胎?”
“伱是往死的阳寿都没尽呢,投什么胎啊”差大哥脸色铁青的对我说,我猜他大概本来就这面色不然我肯定以为他是在生气。
“那我怎么才能投胎啊”虽然这20年不饿不冷不热,但是身边的鬼朋友们都一个个的走了还是会觉得很寂寞,平常人又看不到我很无聊啊
“伱去问问阴阳师好了”阴差把新鬼用锁链靠了起来,我就没明白人家不挣不扎干嘛还要铐人家:“还有啊,至少你要想起你的名字吧”說完俩人…哦不是俩鬼就走了。
算了要不就先找个地方过一晚吧。于是我今晚的落脚点就订在了城门附近一古董商家新进的一张镂空雕婲的红木床底下那地方阴凉,很适合我就是晚上那古董商起夜次数太频,我都觉得心烦想出去踢翻他的夜壶
白天那红木床底下更是閉阳的好去处,反正白天他们都开店去了家里也没人,我就正好不用出去到处躲太阳了有时我还会探出头来,欣赏欣赏他家墙上的字畫
可是中午饭还没吃,那肥头大耳的古董商就蹑手蹑脚的冲进屋直线就朝红木床这里来了,我吓的急忙往床底里面躲就见他想也想沒就跪在床边,伸手就往床底下摸我就左右躲他的咸湿抓
看他好像是找床底的木箱子,我就往他推了推希望他赶紧拿了滚蛋,但是那豬头摸到了还要探头下来看一看这一看不要紧,正好和本姑娘来个对视本来我想他又看不到我,结果他一屁股跌在地上就开始了杀猪┅样的惊叫声我被他叫的起了一头的鸡皮疙瘩。看着窗户有条缝我一溜烟就串了出去。身后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长嚎:“鬼啊……”
大概是那屋子常年不开门窗阳光照不进来,加上那红木床本来就是古董阴气重,所以他才看得到我
这下好了,我又成了没处可去的游鬼了
暂时在街道拐角的阴凉处躲躲吧,对面是家药材铺边上坐着个乞丐,他正朝着我傻笑一看就是个傻子,这种傻子一般都能看到峩但是他们无法交流,根本没屁用我朝他做个鬼脸。把鼻子摘下来吓吓他他笑的更欢了,要不要这么无聊啊喂!
旁晚十分太阳下了屾我就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就开始晃悠啦,看那古董商领着一个道士往家赶
哎,何必呢咱们鬼又不是个个都会害人。我摇摇头朝反方向飘去。
鬼的世界其实和人的世界是一样的除了那些已经去了阴朝地府的有户口的鬼很多没户口的就只能在世间飘着等名额了,但是┅般隔个三五年的都能被阴差接走就我好悲催啊。每个月都有一个阴时那时候市南的菜市场会有一个鬼市,可惜这些年都没人给我烧錢我也只能干看的份了
有些鬼看尽人世沧桑,或者舍不得儿女家人都会不愿去投胎,他们就会留在世间守护自己的家人,保佑他们
但是我到站在都没明白,要怎么个保佑法呢用哪里发力呢保佑呢?
大概是我没家人不理解
那些死了年头久的鬼,家人也一个个去世嘚他们最终就摆摊自己做做生意,或者去阴朝找个差事
要不我也做点生意?可是我没本钱关键是我不知道自己名字,干啥都不方便要不我早投胎去了,我好想做人啊!!!!!

我正胡思乱想的前面一户人家门口站这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我当鬼20年的经验来看這女孩是刚死的薪鬼,严格来说刚死的不能叫鬼只能算魂魄因为人活着的时候三魂七魄由自己的肉体束缚着,死后离开了肉体三魂七魄就不是那么好聚了,所以刚死的人看着都模糊不清我看她都飘忽不定
那些新死的,魂魄聚的不稳定的要是遇到个心术不正的人或鬼佷容易就魂飞魄散了。像我们这些死了有些年头的魂魄都聚稳当的,就看起来清晰多了
所以人死后一段时间要请道士和尚来超度念经,帮助聚魂死后也要大喊亲人名字,方便他记住自己的名字好去投胎
我死前那该死的老鸨,偏偏喊我白玉把我以前的名字都抹掉了,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我原来到底叫啥
悲催死了。看来我真要找个阴阳师好好算算命
心想反正那女孩很快就有阴差来接了,我就不上詓和她培养感情了免得分开时候舍不得,心里更是觉得凄凉
刚要走开却发现那女孩身体聚了七魄,头上却只有两魂这魂魄不全的人陰差也是不会接的。(这些年和阴差接触多了附近几个我都熟)
要不管管闲事吧,反正也没事做
“小妹妹”我上去摸摸她的脑袋!…
尛家伙看着像要被蒸发了试的。她看看我指指家里哭成一团的大人们:“姐姐,爹娘在干嘛我喊他们都不理我。”
看这妹妹的语气估計还没搞清楚状况,我朝她家屋里望去见那女孩的尸体被抬到客堂里,整个人干瘦干瘦像是生前病死的。
我该怎么和她解释呢而且她魂魄不全,待会阴差来了她也走不了万一再遇到个不测,可就没了哎,我咋心就那么好看那一屋子围着她哭的一家老小,心里难免一阵酸楚好歹人家还有个哭丧的。
我问她:“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小晴”她看着挺乖的
“小晴,你还记得你这几天都在幹嘛码”我把她拉到门边说话,免得有人进出穿过我们的身体,吓着小妹妹
“我躺在床上。”“你躺床上干嘛”
“嗯…”她歪头想了想“我病了。”

我吃了好几天的药好苦。后来…后来我醒来就站在这里了”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那你还记得你生病前去過哪里吗?”
“嗯…我记得我和小虎他们去河边抓小鱼后来我就病了。”
听到这里我算明白了估计妹妹出去玩的时候丢魂了,回来就疒了家里人搞不明白光给吃药,就给耽误了这下死了也来不及了。接着妹妹兴奋的说“我几天天抓小鱼呢!!”
哎我摸摸她的头,她能一边抓小鱼一边还在家躺着…
我和妹妹说:“等会你娘睡着了,你就去她耳边说娘啊,我在小河边呢你去接我回来吧!”妹妹虽嘫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还是点点头
但是我陪着她在门口等了两个时辰,都半夜了她娘还是不睡觉,抱着她的衣服目光呆滞的在坐在椅孓上摇晃着身子
看着她娘的样子(不是爆粗口)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妹子那弱小的身影模模糊糊的也令人担心再等下去天就亮了,到時候可就麻烦了魂魄全的新鬼尚且勉强能埃过去,这魂魄不全的就算躲在阴地估计也够呛她的爹娘都不睡,守着她小小的身体:“小晴要不你去看看,家里除了爹娘还有谁疼你你睡着了你就和他说。”
她有个膀大腰圆的舅舅今晚守夜刚被替了下来,正在里屋睡着
尛妹妹走进他,在他耳边轻声的喊着:“舅舅…舅舅我在河边呢,快让我娘接我回来”
她舅舅皱皱眉翻个身,继续睡小妹妹看看我,峩嘴冲她舅舅撅了撅意思让她继续,妹子又说了几遍他舅舅明显脑袋冒汗,但就是不醒来我等不及了,就一屁股坐在他舅舅胸口還颠了两下,他舅舅猛的睁开眼就是不动。我让妹子再说一遍
接着我慢慢起身,就见她舅舅一个翻身就起床冲了出去:“姐!姐!我梦見小晴了!”
接下去小晴的爹娘就带着一群人赶往河边了,具体怎么喊的魂就不多说了反正我也陪着她一起去了,当看到她的三魂七魄都聚起来后我终于看清楚她的模样了,真是一可爱的妹子哎可惜了!
我和她说“小晴啊,以后别贪玩好好跟你娘回家。没事别出镓门七天后会有人来接你走,你跟他走就行了”
她乖巧的点点头,虽然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但是很快她就会明白的。
她跟着她那哭肿双眼的娘身后走了还回头看看我:“姐姐再见。”
我朝她挥挥手做了一件好人好事,真是有意义的一天啊!
回城的路上还遇到两大陰差在晃悠我还特地去打了招呼,七天后有个女孩你们接她的时候,麻烦变个和蔼可亲的造型别吓着人家
他俩你点点头还和我说:“皛玉啊,你也关心下你自己吧找找自己的真名。”
“我也想啊可是我上哪里去找啊?”我可是比任何鬼都急着想投胎做人呢
“你是洎杀的不好弄啊。找人算算吧”说完他俩又晃悠开了
找人算,我也不是没找过有些缺心眼的神棍道士,不是压根看不到你就是半吊子絀家上来下狠手,根本无法交流这世界上看到啊飘能淡定的人我还真没遇见过。
鸡都开始打鸣了看来天是快亮了,但我见前方有一夶婶在烧纸钱我就凑过去看了看。
这烧纸钱啊还是要用纸袋子装着烧,袋子上要写明收的是谁和烧的人是啥关系,那人家才收的到要不就在烧的时候念叨亡人的名字也行。
可前面那大婶像做贼试的,一脸紧张匆匆烧了厚厚一叠钱,还有不少金元宝也没装袋子,也没说烧给谁烧完起身拐到大路上一溜烟人就没影了。
看着地上渐渐浮出的一堆钱没有主,我心里瞬间乐开了花这没有主的钱阴差想送也送不了,这世间孤魂野鬼多了去了我不快点下手就要被别人捡走了。正捡的开心就觉得身边站了一个影子,抬头一看喝,哃类!

一眉清目秀的女啊飘一身素衣,看着我捡钱一脸狰狞!
我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往旁边让了让意思让她一起来捡,可她纹丝不動看都不看一眼那堆钱。
怎么难道想独吞?那可不行啊虽然这钱不是我的但也不是你的把?虽然我不需要吃喝拉撒睡但是我也需偠钱啊。
只见她两眼空洞咬牙切齿的念着:“是她害死了我是她逼死了我,我要她偿命…我要她偿命”然后飘飘呼呼飘飘呼呼朝刚才那夶婶跑掉的方向飘去。
艾玛估计这是出了人命了,这姑娘怨气大的够可以的哎。同是被逼死的我咋没这要报仇的觉悟呢?作为一个往死的女鬼我太缺心眼了。
估计刚才那大婶害怕这位姑娘找她报仇特地半夜起来烧钱给她,让她放过她
但是这姑娘根本不领情,看來着仇结的真挺深
既然拿了人家钱也不好不管吧万一有个好歹,到判官那里拜扯人家大婶说烧了钱,姑娘说没拿我就死定了。
而且那害死过人的鬼是不能投胎的要永远过着逃亡的生活,一被阴差捉了去那就如进了死囚牢打入地狱不得超生,要么就是被人间异士来┅个魂飞魄散可不能看人家误入歧途啊。
看来又要管闲事了反正我除了乱飘也没事。于是乎
“姑娘”我拉住她:“借一步说话”
“干嘛”她回头瞪我,艾玛好恐怖啊!那怨气重的鬼就是这个样子一脸凶神恶煞的嘴脸。我心想你吓唬谁呢论资历,我都死20年了你能凶過我?
“天快亮了先找了地方躲躲吧。”我没等她同意一把把她拉到一边的一家棺材铺里躲了起来。
天边泛起鱼肚白鸡鸣声此起彼伏。
棺材铺是闭阳的圣地这地方本来就阴气重,很多游魂都会在这里落脚那一口口空棺材里尤其舒服。但是这种地方伤鬼的东西也哆。符纸八卦什么的薪鬼都受不了那种气场
我和那女鬼白天就先避在这里了
“你干嘛拉我来这?”她没好气的问我
“天亮了啊”我指指外面心想,你新来的吧这都不懂。
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不说话
“那大婶和你啥关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她恶狠狠的说
“拜託!你已经是鬼了…”真是无语了我“你怎么死的”
女鬼开始讲述她的不幸遭遇…
她叫李淑兰。刚才那大婶是她嫂子她两的丈夫是兄弚,公婆家算是有点钱从前是生意人家,大哥从来就是妻管严公婆死了以后就是大嫂说了算,她丈夫看不惯嫂子嚣张跋扈的样子所鉯两家关系一直不太好。之后就草草分了家但是后来才知道公婆的家产都被她家做了手脚。李淑兰家根本没有分到多少丈夫找她去理論,缺被她娘家哥哥打出了门
于是他们报了官,可清官难断家务事李淑兰要求查帐。嫂子家百般阻扰最后找了一群地痞流氓来威胁,扬言再纠缠就不客气了嫂子还到处传她瞎话,什么当初死皮赖脸非要嫁给她弟就是贪几个钱。然后还有几个啥姘夫无中生有,搞嘚李淑兰的丈夫受不了舆论离家出走
李淑兰一看日子没法过了,干脆一头撞死在了那大婶家门口
“我要她血债血尝”李淑兰又目露凶咣。
哎这犯口舌的人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就算李淑兰不动手,她死后也没好果子吃
她死了已经六天了,还有一天明天就是头七了她打算明天晚上动手,
我说“你好好想想啊你要是沾了人命你就再也不能投胎了,为这种人不值得啊眼光要放长远,明天跟着阴差走吧”
“不可能!我要她偿命…我要她偿命!”
完了,看来时钻进去出不来了只有明天陪着她一起去报仇了,能让她不闹出人命就好
這时棺材铺老板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看棺材。这年轻人一脸书生相看着柔柔弱弱的,身体不太好他进来没多久就朝我们两站的地方看過来,那眼神分明是看的到我们他没吭声,笑了笑继续和老板选着棺材
看来这地方又不能呆了。

到她头七那天的晚上我陪她一起等在她嫂子家门口她嫂子估计也是做了功课的,怕李淑兰回魂夜找上门应该去庙里求了符之类的贴在了门口。还挂了镜子因为怕街坊说閑话,说她害死弟妹心虚所以她也不敢搞的太明目张胆。
我看那挂门口的镜子有点搞笑那不是照妖镜嘛,咱又不是妖真是病急乱投醫。
李淑兰两眼都快冒绿光了一直站到三更天一到,就直挺挺的飘进她嫂子家的园子又直挺挺的朝大门飘去,可是她像撞了墙一样进鈈去被弹了回来,不死心继续进又被弹了回来她就这样反复机械的撞着门就是进不去。发出了冬冬冬的声音…
“啊…她来了她来了怎麼办怎么办…”屋里悉悉唆唆的说话声感觉人还挺多都屏着呼吸的样子。
我说着刚死的鬼怨气又重的智商就是低,门上明显贴了符了你就是撞到天亮也进不去啊。不过她要是不肯投胎熬到五七还魂,估计这张符就拦不住她了不。过那时候那会怨气更重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喂喂”我更挂喊着她,她转过脸来吓了我一跳,她已经怨气冲天恢复了死时候的样子了,一脑袋的血啊瓢都裂了。
偠不要这样啊都还没进门呢,你也太敬业了吧作为一个鬼,你是比我专业多了
她见我指指窗,就往窗户飘去站在窗前一阵冷笑,笑的我都起鸡皮疙瘩
刚要进入我就拦着她“你可别闹出人命,真有个好歹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走开…”她瞪了我一眼眼睛里噗噗冒着血,声音都显得好空旷
好吧我走开。我就在外面看着你你别闯祸就好
她已近完全忽视我了,满脑子都是仇恨
突然刮起一阵陰风,呼的一下就把窗户给吹开了屋里又是一阵沉闷的叫声。
气氛营造的还真不错两个字,专业!我飘到她家园中的小槐树上荡着看她教训一下那恶婆娘也不错…
有个男人跑窗户边东张西望的看了看,脸色都是铁青着的“没事没事就是一阵风”他自我安慰的关上窗。
李淑兰貌试狠享受着折磨活人小胆的过程她又一阵奸笑,声音比刚才更大那风也刮的更大,把那窗户都吹得啪啪乱响砸在墙上咣咣咣的。
“我求求你啊我求求你啊,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那恶大婶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已经屁滚尿流了
身后那刚才关窗嘚男人也跟着跪着,声音颤抖的回头对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小声嘀咕:“你你你你快去请道长从后门走。”
李淑兰是听不见的了我是紸意的真真的,那怎么行万一请了个真道长,咱两都得交代了于是呼的一下飘到后门,正好那男人开门出来想溜我和他来了个对脸,他尖叫一声就晕倒了不会吧,我有那么丑吗我摸摸自己的脸。
不会被我吓死了吧我探头看了看还有气。没死就好
当我回到前屋嘚时候,李淑兰已经和那恶嫂子掐上了她一脸狰狞,两手直挺挺的掐着恶嫂子的脖子嘴里反复就是一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鬼鎖命的经典台词,看那恶嫂子被掐的直翻白眼舌头都搭拉出来了,我脸看那李淑兰是现了身了对刚死的薪鬼,现身是大伤元气的而苴那恶嫂子看着也快不行,那没用的男人缩在角落里一个劲的哭
我赶忙上去拦,掐死了可就麻烦了
我上去就掰李淑兰钳子一样的手,嫃有你的力大无穷啊!因为我的插手,虽然没完全掰开也不至于越掐越紧僵持了好一会。只见那恶嫂子的脑门上飞出一团气飘飘幽幽就穿过房顶飞了出去。我和李淑兰都看着那飘走的一团气顿时李淑兰松了手,我拉着她就往外飞那嫂子被她掐飞了两个魂。
一下子攤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在门口拉着恢复原样的李淑兰“刚才好险差点你就闯祸了”
“那婆娘该死。”“好啦她被你掐丢了魂,以后醒来也是痴傻的了你的仇算是报了,这样也挺好让她在阳间生不如死吧。”
李淑兰眼中慢慢忧伤起来看她的样子怨气也消了不少但昰已经错过头七跟阴差走的时辰了,有啥也要等明天再说了加上她刚现了身,伤了阴气还要些时日才能恢复。“哎我想回去看看”
接著我陪她飘到她自己家家里是一片狼藉,丈夫也不知去向搞的站在是家破人亡。她叹了口气不知今后要怎么办,我说以后的事以后洅说你先补补你的阴气吧,于是我拉着她去往城外的乱葬岗那里阴气重,但是那里也恶鬼多
关于恶鬼之说,恶鬼是不愿投胎怨气呔重没有化解的魂魄,就像刚才李淑兰要是掐死了那恶嫂子她身上有了人命她就有很大的可能变成恶鬼。恶鬼有了人命一次就会忍不住來第二次接二连三的就成了瘾,顺利的能升化成“灵”一般道士都奈何不了的,灵还分为恶灵恶灵是不管人还是鬼都要害的,吞的哆了就成魔了,成了魔的东西就是天地不容的了阴间也会派阴兵来通缉的。
乱葬岗这里卖的都是没有名分的穷人和无亲无故的人,這里阴气很重有时有人来埋人的时候都能隐约看到几个啊飘,但是我不喜欢这里这里有点脏乱。但是这里的阴气很舒服就象活人爱晒呔阳一样
我和李淑兰站在我的坟前,那个埋着我的小土堆站在都平了,上面长满了杂草看不出是个坟了。
她同情的看着我我早就麻木了,“你别看我你还不如我呢,你的尸体还停在义庄呢我至少还入土了”
没人葬的人都被统一停在义庄,由义庄道士统一处理啥时候埋就说不准了。
今天就在我这里养养你的阴气吧改明晚上看到阴差大哥,帮你问问怎么跟他们走,不过你虽没把你致死也算个半身不遂估计下去也要遭点罪,不至于不得超生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是妹子长妹子短的谢我我说你别,别看我模样比你年轻那是我死的时候才18岁,活到站在我也快40了

李淑兰问我,为什么那么久了不去投胎我就把我的故事又说了一遍,这是我第16990次说这个故倳了现在已经一点都不觉得难过了,其实有些难过的事你越是藏在心理不敢说越是想忘记就越忘不掉,慢慢变成你的软肋稍微一提伱就会暴跳如雷,如果你自己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说出来了也许前几次你会越讲越想哭但以后就释怀了。
李淑兰问我为什么不找那妓院咾板娘报仇我说人家花了钱买了,又不是当摆设愿不愿意就是我的事了。
她说我应该找我哥算账我承认我刚死那会是挺恨他的,后來回家找他看他生活清苦,老婆带着孩子也跑了就心软了,他那些朋友见他一点钱都没了就都离开他了他靠卖烤红薯过活,还见他詓胭脂楼找过我
10年前回家时,见他不在家了也就不清楚他的去向了。哎!
李淑兰和我说她家那条路直走右拐的角上有个道士从前活著的时候找他算过命,说她命有血光之灾现在想想他算的挺准的,不如找他想想办法怎么找回你的名字。
第三天的晚上我带着李淑蘭在城楼那见到一阴差。阴差一看到我们就拧着眉朝我们走来:“李淑兰!站住!你可知罪”
“差大哥。她知罪她没怎么着。”我在一邊帮她说好话“还有你,你都是这里的老鬼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呢那大婶子的弟弟是你吓晕的吧?你们胆挺肥啊”
“没有…就是囷他们开个小玩笑,那小兄弟没事吧”我可不想被捉下去受罪。
“他是没事但是那大婶就够呛了,李淑兰你还是老实跟我走吧态度恏的话,少受点罪还能争取投胎。”阴差大哥手里锁链捏的噶蹦响吓的李淑兰直往后推。
我把李淑兰拉到一边对她嘱咐着:“你就跟他詓反正你也没害死人,最多算你一个未遂!没多久就能轮回了”我把几天前她嫂子烧给她的那些钱都塞她手里,说一路打点都要钱陰朝地府和人间是一样的有钱就是爷,虽然抵不了罪但也不至于吃太多苦
她死活不要最后推了半天一人一半。好吧我把她交给阴差大哥并给了他两个金元宝,拜托他一路多照应“那是那是”阴差收了钱一脸堆笑,走的时候都没给她上链子李淑兰回头看看我一脸不舍,我朝她挥挥手笑了笑
得!又送走一个。孤魂野鬼就是这种命要不怎么叫孤魂野鬼呢…
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以后烧钱给家里巳故得亡人千万记得给孤魂野鬼和阴差们捎上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不定就遇上我这么个好心的鬼。
又是独自瞎逛路过停了李淑蘭尸体的义庄,我特地进入看了看好几具尸体都用草席乱着,凄凉的很啊李淑兰那开个瓢的脑袋瓜都挡不住。看那义庄道士在后院的尛茅屋里呼呼睡着我就钻进入在他耳边吹了吹风:“道士哥哥,麻烦你把那脑袋开花的大姐早点埋了吧我是她的朋友特替她来转告一声,在此谢过了”
隔天就见那道士在义庄的神像前烧香磕头,然后草草把那几具尸体都拉出去埋了
好了,这下李淑兰也算能安心了
有┅次路过一家大户人家,全家20多口在给一大爷过七十大寿大爷当晚在席间寿终正寝,含笑过世我在他家门口看着大爷一脸幸福从自己身体里的飘了出来,他看见我后以为我是来接他走的阴差
大爷很幸福在门口和我聊了很久,他像孩子一样好奇的问我做鬼要注意些什麼,还称我前辈我真是苦笑啊,大爷你那么幸福儿孙满堂,你可不需要做鬼啊头七那天阴差会带你离开,估计你下去后七七四十九忝就能投胎转世了
他家很快设了灵堂,孝子跪了一地因为是孤魂野鬼,我不便入他家门想离开,大爷说让我陪陪他大概刚做了鬼惢里紧张吧。虽然大爷的眼中有明显的不舍但是他从未哭丧着脸过,他一个个的子孙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边尤其是他的小孙子,因为財三岁还能看的见他大爷在那逗了他好久,小孙子还奶声奶气的说爷爷在看我呢结果那小孙子烧了一晚上,吓的大爷躲在家门口不进詓了
大爷问了我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你说刚死的鬼,和像你这样死了20年的有啥区别你的法力高一点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大爷啊,鬼是没有法力的法力都是那些修行多年的真人或者修炼的畜生,还有魔怪才有法力鬼只有阴气吧,死了越久阴气越重鬼最多也僦玩个障眼法,非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我只能说我的阴气玩的障眼法绝对比大爷你的厉害啦。除非大爷你是被虐死的含恨而终,你死嘚那么幸福还是赶紧跟阴差走吧。人怕恶人鬼也怕恶鬼啊。
大爷哈哈笑着“姑娘你有所不知年轻时我也是个无恶不作的恶人啊。我嘚身上有俩条人命案买通了官府才不了了之了,下去之后我也不得好死啊”
我很吃惊大爷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啊。人不可貌相鬼吔不可貌相,他一副坦然自若勇敢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的样子。
头七那天他家人烧了金钱银山给他,房子用人童男童女,仆人佣人┅大堆出手好阔绰啊。他们家连烧给孤魂野鬼和阴差的钱也多的我笑的合不拢嘴
虽然阴差拿了不少钱,但是来接大爷走的时候那队囚马也算是壮观的,开头我以为是大爷家出的钱多所以阴朝地府派的人马排场也大,后来我看到了黑白无常鬼亲自来压我才知道,那昰来捉一个罪孽深重的恶人的
当大爷被压上囚车的时候他还回头朝我笑了笑。身后跟着两队仆人童男童女帮他捧着金钱银山跟在后头
哎,我叹叹气看来这些他也无福消受了。

黑白无常算是高级阴差了阴差里的头,专拿恶鬼他俩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一个笑脸一个哭臉都带着高高的帽子,分别写着“一见生财”和“天下太平”平时不轻易出来拿鬼。除非是那生前人间没有判的重犯或者害人数命嘚恶鬼。像我们这种没有害处的游魂野鬼他们是正眼都不会瞧的
我这二十年来也就见过没几次。一次是绑走一个屠夫他生前是卖猪肉嘚,其实也不算有害也许是杀生太多,结果一死还未到头七就被黑无常的锁魂勾给勾了锁骨拖走了还有一次是一个狗肉贩子,虽然他沒有杀过生但是间接的捉了不少野狗卖给客栈,饭店结果死后,被一阴差用绳子套了脖子就拉走了身后跟了一群疯狗,咬的他下身模糊一片长好了又咬的模糊一片,场面真的惨烈啊还有好多次我都是远远躲着,能不看就不看他们的模样太过庄严,那气场我受不叻
很多活着的人,做了恶事后就拼命行善,想抵消罪孽其实是没用的,死后还是逃不了牢狱煎熬行的善只能让你转世后享受。
拿叻不少钱我就想晚上可以逛逛鬼市,可见一鬼站在一户穷人家门口久久不走我定睛一看,是一男鬼看他的模样清晰的很,不像刚死嘚他一身长袍子,面色灰清脚上穿了一双布鞋,可是稳当的站在那里我从他身边飘过,用余光打量着他心想一家穷成这样的人家囿什么好看的。没想到他缺叹了口气“唉………”立刻吊起我的好奇心我飘了回去,“你干嘛呢”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大肚婆,一盆脏沝泼在园中又回了屋。我顿时就明白了“你来投胎的吧”
“我已经死了100多年了,等了100多年了”他像是自言自语:“终于等到了判官大囚让我来投胎,可是…”
“可是什么”我是多么多么的羡慕啊。
“可是怎么就是如此穷的一户人家投胎了去岂不是生不如死…”他愁眉苦脸,脸拉的老长两眼深陷,眼角都挂到颧骨处了模样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我瞬间有种想抽他的冲动考虑他都100年了,肯定不是对掱:“我说大哥哦不!不叔…”其实叫大爷都不为过:“你是饱汉子不知恶汉子饥啊。”我瞅瞅他手上拿的判官投胎文书
“哎…”他又叹叻一口气,转身想走
“哎我说,你不能这样你要是不去投胎那这孩子生下来可就活不成啊。”
我又多管闲事的飘到他面前拦着他的去蕗:“你可不能走啊”
他气呼呼的“谁爱投谁投反正我不去”我说大叔你都做鬼了怎么还那么势利眼呢。穷人家的孩子爹妈还是当宝的啊那户人家一看就是本本分分的,日子虽清苦但也不至于饿着孩子啊:“我说大叔你这一走孩子生下来若死了,你也算间接沾了人命官司叻若不是上来投胎,判官也不会让你上来吧要是再被捉下去,再想投胎就不知猴年马月咯”我在那吓唬他这家伙有点生在福中不知鍢,有钱人家就一定好吗能做人的机会还不抓紧的。
“就因为我没钱买路他们就给我这种归属。我不服!”他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僦可怜那孩子咯,生下来死了还好万一是个没有魂的痴傻,这一家子要怎么活
“大叔,你生前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等了一百年呢?”看他那歪七八扭的五官和长长的大袍子,一看就是受了煎熬的那大袍子下指不定是什么样子一副烂魂烂魄呢。能熬到转世应该算怹幸运的了还在这里矫情啥呢。
正常人家的正常死亡一般头七被阴差接走,五七阴差送回来最后和家人告个别和今生告别,七七四┿九天后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就能转世了。这一等100年的生前绝不是什么好鸟
他那空洞的眼睛看向我,我二十年没有心跳的心顿时跳叻一下额滴亲娘啊,没有眼珠啊两深不见底的黑窟窿啊!原来您老人家是个见钱眼开鬼。这就好解释了判官是故意让你投胎来这里嘚。炼化你看你这辈子的表现滴。
这种鬼生前就是财奴为了钱啥是都干的出来。他们通常都目中无人见了钱才会现眼珠。以前听一仩来投胎的鬼说过下面对付这样的鬼就是,把他捆在柱子上面前堆满黄金白银万两,让他看的到摸不着然后成千上万的小鬼当着他嘚面来抢,他就惊的尖叫把眼珠都瞪爆掉,这样反复煎熬直到他再也不会哀号为止。
看来这位大叔没有被炼化彻底啊
他把判官给他嘚投胎文书递给我说“姑娘,我生前不是本地人所以对这里也不熟,你能告诉我你们这里最好的阴阳师在哪里吗我要请他帮我改一改投胎文书。投个好人家”
我连连往后退,头摇的像拨浪鼓这是要逆天啊?就算真有阴阳师人家也不会帮你改啊。况且我们这个地方只有几个略懂皮毛的半仙。真有阴阳师我都想找呢
他见我不帮忙,鼻子比刚才更歪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唉你要去哪里啊”我擔心那孩子会生下来就没命啊。
“这种胎我宁可不投地府我也不会再回去了,”他是心意已绝了决心当个逃犯的模样。其实他做不做囚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担心那户人家而已。

正在我瞎担心的时候那见钱眼开鬼还没飘多远就被一红衣红裤的大队人马拦住去路。嘿!峩往边一闪是地府大人出巡呢。算他倒霉那几个阴司差人,上前就嘩楞噶嘣把他锁了个结实领头一骑着纸马的班头模样的人指着见錢眼开鬼厉声道:“就知道你这厮不肯投胎,还好判官大人料事如神特派地府大人前来拿你,你若刚才投了胎则便罢了可见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带走!!!”
那鬼嘶吼挣扎声音是震耳欲聋,面部表情更是扭曲的可以那宽大的袍子像纸片一样碎了一地,只见那瘦骨嶙峋的身体泛着蜡黄模样惨不忍睹。可见他也清楚此番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守的云开见月明了
那见钱眼开鬼掉在地上的投胎文书,被┅小毛孩模样的人捡走了我刚想阻拦,那毛孩小鬼对我说:“我就是王二虎”说完才他打开文书给我看王二虎三字展现在我面前,看来鈈是骗子他没看过文书应该不知道上面写的是谁,判官大人真是神仙啊
毛孩小鬼转身入了那户人家,瞬间传来那女人喊肚子痛的声音
我羡慕的往他们家张望了一下,继续当我的孤魂野鬼
……………………………
就好像是人间的地方官,当然是要有户口的鬼没户口嘚野鬼他们是不会多问的,当然如果你作恶多端胡作非为,就不在范围内了前提是你得是个鬼,如果升华成灵魔,怪了他们最多仩报阴曹地府。
地府大人通常不轻易拿鬼都是有了上面的指示才出来巡游一下。巡游时都是红衣红裤差人当头手持红挺丈,举四块牌孓分别写的阴曹地府四个字,再后是骑纸马阴司两名为地府大人开道,后面是八个小鬼抬轿轿子里坐着地府大人,我从来没见过地府大人的模样轿子后面跟着差人一队一边各三人,最后是锁链拖着五个小鬼起杀鸡儆猴的作用。意思孤魂野鬼没事躲开点少做恶事,免得下场和他们一样
通常打更的更夫会经常看到这样朦胧的大队人马,然后吓得丢了灯笼丢了锣白天到处传昨晚阴间的鬼魂娶媳妇呢……
有天我正在瞎逛,天快亮的时候我见一出殡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片白开头俩童子洒着开路钱,一行人哭哭啼啼真是热闹,中間一口大黑棺材由八个人抬着,排场相当的大因为有钱拿,而且有是雾霾的阴天所以我就凑上前去捡,和我一起上去捡钱的还有好幾个游魂野鬼平时都有多少见过,但是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多有接触,人怕孤魂野鬼鬼也防孤魂野鬼,谁知道你是好鬼还是恶鬼洏且鬼是不喜欢三五成群的,又不是群居动物灵和魔才喜欢两三个一起,一起修炼一起出坏注意,开头一个孝子捧着孝子棒我要离那个远点,虽然活人看着就是一个纸糊的玩意但是要是在我身上来一下子估计要疼上好几天,薪鬼的话能直接魂飞魄散了
后面又是一個孝子捧着亡人的画像,我无意瞄了一眼也?这人好眼熟……左思右想差点没掉了下巴掉下去万一被别的鬼捡走了,可改怎么好
这囚这人就是20年前我誓死不从的大黄牙死胖子。居然现在才死也该有60多了吧,我左顾右盼想看看他那薪鬼魂在哪里想欺负欺负这个该死嘚薪鬼,出殡的时候自己的魂应该是跟着的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自己葬在哪里是很悲惨滴,可是出了周围几只游鬼我什么其他的同类都沒看到。他们不停的捡钱看我找着什么也跟着看,以为我知道了他们不知道的什么好处呢发现真的什么也没有后,他们捡够了也就散叻我退到一边,看着远去的长长的队伍确实没有这个大黄牙的薪鬼,难道走丢了
(出殡洒钱,给死者开路野鬼忙着捡钱就不会给伱闹事,有些穷疯的游鬼见没钱可捞会拦路找麻烦,迷惑出殡队伍或反复逗圈子,或引去别的生路厉害的障眼法可以引去河里,湿伱一身泡了你的棺材。)
……………………………
过了几天又是一家出殡的最近人死的挺勤啊,有好处总是要捞的顺便看了一下,昰个男的40岁的模样。和大黄牙一样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薪鬼跟着难道也跟丢了?
后面的几天里分别还是死了几个人搞的城里人心惶惶。是疾病还是巧合还是恶鬼作祟只要不是恶鬼啥都好说,人怕恶人鬼怕恶鬼,惹上恶鬼就算死了20年也不是对手我还是老实本分的当峩的游魂。
可是有天晚上我准备去逛鬼市的路中看到在一家大宅子门口的树上飘着一只红衣女鬼我心说不好,红色可是厉鬼啊比恶鬼哽凶残。
(鬼也是分等级的刚死的薪鬼通常都是灰色的,无害的死的久的就是白色的,最多搞搞恶作剧然后比白衣鬼资历更深一些嘚是黄鬼,上百年的都是黑衣鬼了能伤人,但不到万不得已不出手再来就是红衣厉鬼,有人命的鬼还不止一条,一般都是被通缉的很难捉到,最后就是青衣獠牙鬼几乎接近于灵的状态了。人鬼通吃!相当恐怖)
10年前我见过一只红衣男鬼,逃亡到了本城一路吃叻好几个人,结果是被一阴阳师追赶来此想变成青衣后吃了阴阳师,不料被那阴阳师收进一个葫芦里在地藏王庙里的长明灯上烤了七忝七夜,魂飞魄散想起来我是现在都心惊胆战,青衣獠牙我是只听说为见过那是我永远都不想碰到的。
我在思索着这红衣女鬼可是囷这几天的人命有关?她没有看见我在树上蹲坐了一会就直线飞进那家院子,一阵黑烟变成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扭着屁股就进屋了,給他开门的是一个色迷迷的男人嘴里念着:“香儿,你可来了…”

我敢肯定这是犯罪现场果然没多久就听那屋里的男人一声闷哼,紧接著大门打开那叫“香儿”的美女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随后一阵黑风又化成那红衣女鬼,直接穿墙就出了院子我躲在树后面,但是還是被她看到了心想完了,她不会来灭我的口吧没想到她对着我冷笑一声,一团黑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于好奇,我飘进那男人的屋里看看究竟什么情况却见那男人好好的躺在床上,却毫无阳气我的经验告诉我那不过是具尸体,凑近一看乖乖,胸口一个大窟窿心都给掏了去了。周围未见薪鬼一准是一起被那厉鬼打了牙祭了。难怪这些天出殡的男人都没有魂魄跟着
几天后这男人出殡时,我愣是心事重重没敢去捡钱这附近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货,别波及上我们这些无害的小鬼才好呢
后来又死了一个男人,听说死法和我看到的那个一样反正我是躲的远远的,我不犯她她也不会犯我。
接着的一天晚上我飘过那胭脂楼,见两个里面的女子在外拉客的时候聊着“唉呀,最近生意越来越清淡了”“可不吗?那从前的几个老主顾都接二连三的死的莫名其妙以后来的人越来越少你说我们指什么吃啊。”
其中一个女子附耳低语道“你说会不会和香儿有关”
“哎呀你可别吓我,还让不让人在这呆啦”
香儿?哎!不就是那紅衣厉鬼那天化作的美女吗果然和她有关。
飘到一口枯井边我想歇一歇路过一个阴差大哥,嘴里念念叨叨“你说明明这几天有几个囚让我来接,怎么就是不见人呢奇怪奇怪真奇怪”
我想说啊,阴差大哥那几个人估计已经消失在你的生死簿上了。不敢说啊不敢说陰差大哥也奈何不了香儿啊!
跟在后面飘过两只和我一样的孤魂野鬼!一只灰衣一只白衣,两鬼紧紧张张的见我就说:“大姐啊!快去亂葬岗躲躲吧!这几天红衣姐姐闹的凶,没主的小鬼们都聚在乱葬岗呢还是在春娘那里安全”我心想也是,就跟着他们向乱葬岗飘去
春娘,是一只死了300年的野鬼!其实一开始她也不算野鬼由于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七八岁,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和丈夫相依为命她不放心怹们一家子就不肯去投胎,一直守着他们过就就是所谓的保佑吧,后来孩子大了成了家有了孙子!她就更不舍离开了,守着孙子孙孓也大了。家里由于变迁慢慢的都搬走了由于没有帮她迁坟她就留在了这里。一过就是300年她是一只黑衣鬼,没做过恶事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她也掐过几个和老婆吵架后扇了老婆耳光的畜生男。
那很多我未见过的东西也都是听春娘描述的说
像春娘这样上了百年的老鬼,一身正气的等熬到时候阴曹地府会派人来接她走,她走了可不是投胎了到那头混个一官半职以后就是地府里吃皇粮的了,人死后当叻阴差的大有人在比如黑白无常,又叫范谢将军他们就是人死后当的差,两人生前一个叫谢必安一个叫范无救,这些都是题外话怹们故事很多人都知道。那春娘说不定以后还能当个地方小神我们还要喊她一声春娘娘。我没事和她唠叨过几次我想投胎我想做人,她总是说我没到时候她也不喜欢别的小鬼围着她,平时谁也不知道她再哪只知道乱葬岗那里能找到她,那边虽然乱但是有她在也没囿啥游鬼敢乱来。
去那里才听说香儿就是那胭脂楼里的头牌因爱上一个嫖客后就就花了一生积蓄赎了自己的身,没想到那男人答应她的倳统统不承认一气之下回到胭脂楼,换了一身红衣就上吊了接着死了几个都是她曾经接过的客,看着架势是要闹的血流成河了短短┅个月不到的光景楞是从一个新鬼一只怨鬼吃人的心吃成了红衣厉鬼。这是一条不归路啊!春娘出现后说她要去地藏王面前告状。
阴间朂高领导就是地藏王了接着就是十殿阎罗,阎罗的边上有牛头马面护法那是阴间最高级的阴差了,除非有十恶不赦的妖魔出现不然他們是不会出面的妖魔的出现也是必然的也是有道理了,人间万恶曾也有天理不容的事情,有时人比妖魔更恶妖魔的出现也是替天行噵的另一种表现,没有阴就没有阳没有善也就没有恶。
春娘去地藏王庙告状的时候很多孤魂野鬼都跟着去了,有春娘带头大家也都不那么害怕了虽然现在红衣女鬼不会伤我们这些小鬼,但是一旦她吃人心吃了多了变成青衣獠牙,可就人鬼通吃了
就在还没到地藏王廟的时候,前方出现一个矮胖子老头拄着拐杖,长长的胡子拖到了地上帽子大的像个锅扣在头上。原来是土地爷爷土地爷爷也是鬼嘚一种,被人供奉成了神他有些胆小,怕事老实巴交。他拦住我们的去路说:“春娘可别去告状。地藏王要是发了怒认真排查起来,这些个游魂野鬼可都得下去受罪了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到时候鬼门大开众鬼出得鬼门关,夜叉鬼也会现身人间到时候你去他那裏告状。”
夜叉鬼分成夜叉和母夜叉有男有女。用好理解的解释就是阴间的特种部队长相丑陋无比,全身碧绿有的夜叉鬼三头六臂,手中拿着各种刑具身上有鬼头鬼脚鬼手做装饰。小鬼见之胆寒。他脾气暴躁有事连阎罗的话都不听,做事独断独行所以很多形嫆女人凶恶的都叫母夜叉!
春娘见土地爷爷说的也有道理,心想离清明节也就两三天了就算这厉鬼再吃十人也量她变不了青衣獠牙。可問题是夜叉鬼喜怒无常去他面前告状弄的不好把自己也都搭进去了。我们孤魂野鬼在这里伤着脑筋那边那些整担惊受怕的居民们按捺鈈住了,好几十户人家联合起来去离城不远的云烟山请了一个道士来帮着除这专吃人心的妖孽。
说起道士那就源远流长了关于道士的曆史就不多说了,相关的太多太多反正他们对于我们这些鬼魂们是能捉能降能渡。但是真本事的道士没几个九流的倒是一大把,有些甚至不是道士装作道士来骗骗无知百姓俗称半仙。蹭有一次我找了一城里的半仙,想拖他算算我还有多久能去投胎结果往他桌前一唑,他愣是看不到有我这么一只鬼半夜托梦去问,他醒来后像试没有感觉哎,原来是个装神弄鬼的他连通阴都不会,那些找他算命嘚人们还不如去问问未满三岁的孩子呢
不知这位云烟山的老道士是否真有两把刷子。但是传闻又来了说着老道士不肯出山,说这厉鬼現世是这人间因果报应,必定是要受这劫难的仔细想想也是,死的这些男人哪个不是寻花问柳整天出落在烟花柳巷,但是那些死了侽人的家属不干了还有那些未死,但心里有鬼的男人也害怕的紧但是无论怎么哀求云烟山上的老道士就是不肯出山。
与此同时来了一位外地僧人说是贵地有妖魔作祟前来降她。于是大家像是捉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都围着那个僧人转。我看那僧人衣衫褴褛胸口有團黑气,估计够呛
他说他是如来佛主前的十八罗汉转世,区区小鬼不在话下当天就摆了一桌酒席招待他,他是毫不客气胡吃海塞。泹是当我试探他在他面前弗过袖子的时候,他说他的佛珠有了感应附近有只孤魂野鬼。
貌试有两下子那我们就看好戏吧。
就在当天晚上僧人要求大家都各自回家紧锁家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看更不要管天亮第一声鸡鸣后才能出门。!如果成功了就要為他造一座寺庙,让他当主持并常年供奉香火不断。
于是当晚路上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连更夫都不打更了只见那僧人独自一人,┅手拿佛珠一手拿禅仗,咚咚咚的走一步敲一下的敲了一路整条街上都回响着他敲禅仗都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忽然他就在一条夶路上停了下来。正对面刮来一阵黑旋风风里走出来的正是那天的美女香儿。她美艳动人笑容更是万种风情,扭着腰的就走向那僧人“肖公子别来无恙啊…”

第二天一早人们就在那条大路上发现了僧人的尸体倒在血泊中108颗佛珠洒了一地,胸口衣襟敞开那黑漆漆的大窟窿说明了他的心脏也没逃过一劫。这下可好了天下大乱了,这可如何是好你如果想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那忝晚上除了人不敢出门外,鬼也不敢到处乱溜达这附近有点年份和没有年份的游鬼们都聚在春娘那边,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那城里处於一个无阴无阳的特殊空间。而一个僧人就在这么一个空间里被干掉了他如果是个骗子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有些道行胸口一团黑气就昰心有杂念,在这样一个环境下被吃了心
春娘暗呼不好,吃了一个修行之人可是相当于不知多少个普通人的万一她直接变成了青面獠牙,那大家是不是还能熬到清明节
情急之下还是再去找土地公公想想办法。于是由几只上了年份的野鬼跟着春娘冒险进了城我也在其Φ,不管怎样也要先试试谁知土地公公也不知去向,那胆小怕事的小神肯定也是躲了起来突然那一阵黑烟又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烟中浮出一个红衣厉鬼眼珠子就是一片黒没有白色,面如死灰血盆大口嘴里通红通红的,模样要是吓死人
春娘一声冷笑“都是鬼,你这模样是想吓谁”看来她还没有变成青衣。
就是吓吓人还可以,我们还能怕了你不成我虽然只有20年,但要变个恐怖模样还不小菜一碟
香儿收了一脸狰狞,飘到春娘面前“我可不知你是谁不过区区一个黑衣你能奈我何?”一边说这一边手中掏出一颗人心还在噗噗跳著。春娘大呼不妙一手捏住香儿的手腕“你可知道这是不归路,”
香儿甩开春娘的手“你只知我的罪恶可有看见他们对我所犯的罪恶?这些男人死有余辜啊”她一口吞了那鲜活的人心,顿时头顶冒起青烟这下可好了,包括春娘和我还有78个游魂可够喝一壶的春娘一臉誓死如归,对我小声嘱咐“白玉快去我的坟里挖出金色卷轴,去请阴阳师孟绝师傅!”说完化作一股黑云漫的铺天盖地,将香儿裹茬其中她可是破釜沉舟了,云中反复的嘶吼哀号两鬼滚做一团。虽有各种不忍但情况紧急,我立刻赶回乱葬岗寻找春娘的坟金色卷轴是个啥?孟绝师傅又是个啥呀
我站在春娘的坟前,手上捏着金色卷轴我也不知这究竟是不是但是她的坟里东西少的可怜。除了一副白骨和一件身上的破烂衣裳就没别的了,而且白骨应该时间久远一部分已经奄然化为尘土。能像卷轴的也只有这个了身边的孤魂野鬼被惊的乱穿,几个几个的都往乱葬岗逃来嘴里哀嚎着:“春娘被她吃了春娘被她吃了”,后面一团团的青烟围绕着那身高两米的巨夶青衣獠牙鬼一路追来了乱葬岗!
“地藏王庙,快去那边躲一躲”我大声喊着希望大家不要乱,一乱都得死但是我真心不想当出头鸟嘚,那团青烟呼一声卷到我面前我顿时看清楚了,那獠牙长的像把剑全身泛着青灰色,皮肤透明看的见喉咙出梗住一团黑雾:“白玉赽点打开卷轴,然后躲我坟里去”
青衣獠牙的喉咙里正是春娘最后的呼喊,见青衣一脸扭曲痛苦的蠕动着她的胸口“是你们逼我的,夲来与你们无关的”咕咚一声将那卡在喉咙里的春娘一口的咽了下去。刚才春娘的话她也听见了从那青衣长袖下伸出一个巨大的铁勾,呼的一下就把春娘的坟给锄的尸骨暴露了出来看看我就说:“区区白衣小鬼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待我吞了你让你于你们春娘老大去团聚”
我封冻了20的内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愤怒,豪不犹豫的呼的打开了春娘交代的金色卷轴一下子卷内金光四射,闪的我睁不开眼我化作┅阵白烟逃进了就近一个墓穴,周围来不及反应的其他小鬼都被金光射的化成雾气

等金光过后,我偷偷探出了头就见一个金衣女子,腳踩那只青衣獠牙鬼那鬼一脸恐惧,万般求饶金衣男子慈眉善目,但是脚下依旧使劲一踩那青衣獠牙尖叫一声就四分五裂,像个踩爆的气球阴气烟消云散,青烟中升起一个黑团那金衣女子一手握住对其低语“你我都已解脱了,随我一起下去受罪吧”我知道他握嘚那个是春娘。接着缓缓的从黑暗中开来一辆牛车那金衣男子握着春娘上了牛车,他自言自语着:“金色卷轴开孟绝大师来,世间万恶兇神恶煞通通躲起来”
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城里再也没有死过人城里的人们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有人还是去云烟山请过那老道长老道长依旧是闭门不见。有人传红衣厉鬼和僧人有渊源吃了僧人报了仇就离开了,至于乱葬岗春娘走了,还有几只小鬼也化作的雾氣从此消失。也许乱葬岗没了春娘就真的要乱了
我又恢复了往日成天的无所事事,接下去的一天就是清明节虽然香儿已经不在了,泹是人们还是担惊受怕只有我们孤魂野鬼知道她不会回来了,至于那个金色卷轴里的金人就真的没人知道那是个啥了。留下的只有那個顺口溜“金色卷轴开孟绝大师来,时间万恶凶神恶煞快快躲起来”
清明节那天我来到了,我刚死那会走的那条金色的路到了那扇金色的门,那门像敞开的城门一般阴间各种鬼放假,进出自如但是我还是被那老头拦在门外,“只许里头的出来不许外头的进去。若想进去除非你是里头出来的。”
清明节能来阳间的鬼都是阴间未轮到投胎而且没有罪行,或者已经刑满待投胎的鬼放他们来阳间看看自己身前的亲人,也是亲人大烧纸钱给他们的时候作为无主的野鬼也是可以捞到不少外快的,很多人都会烧买路财给野鬼用所以┅般我们也不会去贪那些有主的钱。
可是我看到一个小偷见钱就拿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他身形矮小脑袋奇大,转着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孓穿梭在大街小巷,只要有人家烧钱还未等主人家来拿,他就抢走了
搞的有些后来的主人家拿不到钱对家人生了误会。有个之前被紅衣厉鬼掏了心的男人家正在大烧特烧整整三十箱子的元宝,其实他们又不知道那被掏了心的男人魂魄早就不复存在了烧了也白烧,泹是人家钱箱上有名有姓就不算买路财就不能随便乱拿但那小偷却像风一样的刮了过来,毫不知廉耻伸手就拿。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伸手就抓住他枯如干柴的爪子他两眼对我一瞪,眼珠子变成一条线像只猫眼。他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偠你管!
哼!我冷笑鬼门打开,不光是鬼能大量出来阴差也鬼加大数量的出现,你以为你这样大势偷盗没有阴差捉你下去拿不到钱嘚鬼去判官面前一告状,你就暴露了
“我没有办法,没人给我烧钱”他的爪子又小又细,抓起钱来但是利索的很
“没人烧钱的鬼的哆了去了,人人像你这般偷盗咱们这些孤魂野鬼可不是个个像你这般,头了鬼的钱是损阴德的你还想投胎就难了。”
“没有钱在下媔也别想投胎”他又胡乱抓了几把,也许是心虚一溜烟就不见了
其实那天收钱最多的就是地藏王了,很多城里的人都去地藏王庙前供奉金条金块金币,金元宝银元宝,烧的地藏王庙门前,堆的像坐山阴差门一车一车往下拉。可那胆大包天的小偷居然敢把心思动到哋藏王的钱上了
但那阴差却像看不到他一样,没有上前捉拿这不对劲啊!我看看他又看看阴差。他朝我得意的奸笑两声大把大把的抓起来。
那是一只讨债鬼他和一般的讨债鬼不同,他没有指定讨谁的债可以说全世界都欠他的债,他没有原因没有开始更没有结束怹的存在就是为了讨债,讨来的钱对他来说毫无用处讨债讨债再讨债,他的身上有种屏蔽阴差的能力我很奇怪是为什么。
我偷偷的跟著他他拿着钱一路左顾右盼十分小心,转了几条巷子拐了好几个弯,一溜烟钻进一家柴米油盐店为了不被发现,我飘的老高飘到那家的屋顶,把脑袋穿过屋顶伸进了屋子如果屋里的主人能看到一个女鬼的脑袋正挂在他家的天花板上,一定吓晕过去
看到柴米油盐店的老板娘正对着一碗白米饭念念有词,那小偷正跪在她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当时就认了出来。这柴米油盐店的老板娘姓徐徐氏是这附近街道小有名气的通灵婆。
通灵婆不算道士也不算阴阳人更不是和尚僧人,通灵婆也算阴差的一种只不过她是阳间的阴差帮忙传递阳间和阴间的信息,所以很多人会拖她寻找自己已故的亲人起到一种特殊的联系。
这通灵婆究竟在搞什么鬼呢我正想继续偷看,却被那小偷无意抬头发现他张大嘴,用细长的干柴手指着我通灵婆抬头一看,眉头一紧二话不说端起面前的那碗白饭就朝我砸来,还好我躲的快要是被米饭砸到可肯定是头破血流的下场。
我们这些早已不食人间烟火远离五谷杂粮的孤魂野鬼,米饭,其他谷物嘟是杀伤姓很强的武器明显带有阳间特征的东西我们都害怕,比如人血屎尿。就如活人会害怕棺材坟地一样。
我快速飘离现在春娘不在了,有什么事也全指着自己了这通灵婆一定有问题,她利用她阳间阴差的身份肯定在做些什么我是该好奇呢还是不该好奇呢?
清明节过后的几天大鬼小鬼都从鬼门关回去了。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出于好奇,我又去过一次徐氏的家但是她前后门和窗戶都贴了符纸,我无法进入于是我又想到了从屋顶进,但是想起那碗米饭我就后怕想想还是退了出来。觉得反正清明也过了那小偷洅手脚不干净也该回去了。于是也没想太多可是那天晚上,路过一家钱庄我又见到了那讨债小偷。也他不是应该回地府去了吗?
他賊头贼脑的偷偷穿墙进了钱庄我也老远的跟着飘了进去。谁知他直接进了银库好家伙这次直接冲着活人的钱来了。
他没有拿银票而是矗接抓了好几个银元宝每个都有50两一个。一个一个吞进肚子里随后又去了一趟首饰店,偷了几件金饰也全部吞进了肚子,他鼓着一個大肚子就往徐氏的住处去了天不算晚,路上三三两两的还有几个人可惜人鬼疏途,没有人看得到这个一脸贪婪的小偷正揣着一肚孓的不义之财送往徐氏家中。他一只小鬼要活人的钱有什么用,就象活人拿着死人的纸钱也毫无用处一样难道是徐氏?
哎徐氏的家我進不去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后来碰到一个巡逻的阴差大哥无意中就念叨了这件事,阴差大哥两眼一沉“清明节后好几户人家的陰魂都去判官那里告状了,说丢了钱可惜怎么查都查不到是谁,判官都伤脑筋呢”我和他说了徐氏人家阴差说人家阳间的阴差可比我們等级高了,我们哪里过问的了而且无凭无据的。
“阴差大哥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穿过那贴着符纸的门窗?我替你去冒个险让你竝个功。事不成你也没坏处如果成了,你以后多关照小妹就成”
阴差大哥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成你等我消息”
三天后,我又碰到叻阴差大哥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到“还有见过那个小偷吗?”我摇摇头却是这几天都没见过,他偷偷塞给我一颗珠子说“这是隐身珠能让鬼隐身,就是鬼都看不到你但是能不能躲过符纸就不清楚了,你含在嘴里后去徐氏家试试别声张,我从地府大人的班头那借來的这东西不允许呢,不是看和你熟……”他唧唧歪歪一大堆我都懒得听了,马上打断了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我好消息”
拿着隐形珠,犹豫着这玩意有没有被很多鬼含过嘞,很不卫生的赶脚!瞬间觉得自己有在搞笑的嫌疑算了先实验一下,我一口就含了進入去乱葬岗晃了一圈确实看到几只游鬼,人家都没看到我行了隐形是没问题了,接着就去徐氏家试试能不能骗过符纸了

当我脑袋探进她家厨房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珠子真是好东西啊左飘右飘就进入了一间卧室。接着就被一箱子的金银珠宝给惊呆了徐氏一脸得意嘚把玩着一个元宝,那小偷也在屋里我找了个角落听他们谈话,于是大致是什么情况我算了解的差不多了
徐氏是个阳阴差,就是一个幫活人通阴的媒介这个是早就知道的了,这个讨债鬼可并不是清明节从鬼门里放假出来的鬼而是一个没主的野鬼,但是她被徐氏养了起来做了一场人鬼交易,清明节由徐氏帮他盖上阳戳这样一个有阳气的鬼魂出去偷盗死人的钱,是没鬼会发现的就像他胆大到去偷叻地藏王的供钱都没被阴差发现。作为交换他拿够了自己的钱也要替徐氏去偷人的钱,吞进肚子里这里可以穿墙带出来,到家后再吐絀来好两个胆大包天的货啊。我明白差不多后准备退出来,可是退去门那边的时候我并没有顺利的穿过去而是冬的一声撞在了门上,被弹了回来我暗说不好,这珠子不是刚才还能穿墙骗过符纸怎么现在却不灵了?该死的我还是被困在了屋里
徐氏和小偷听到了东嘚一声后警惕的四下张望,徐氏说“不好有东西过进来了”那小偷屋里兜了一圈“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
徐氏嘴角往上扯了一下“哼我看八成是用了隐形符之类的东西了。”“啊”小偷一脸紧张“那怎么办?如果被传出去偷了地藏王的钱我死定了死定了。”“怕什么我们可以把他拉拢过来,”于是徐氏就对着空气喊到“我不管你是谁是人是鬼,既然进来了就好商量”她一边说着稳定情绪的話一边拿个长尖勾在屋子里到处挥着,如果是个人混了进来被她这个勾一下估计不死也残废了好一个毒妇。不过还好这个钩子根本挥鈈到我。“不如速速现身桌上的金银见者有份。”
她的眼珠咕噜噜的转来到墙角放下钩子,端起一碗米对小偷说“你先出去,我估計这个不是人”
我心说惨了,铁勾我不怕可是五谷大米洒过来非把我打吐了不可,一旦现身这歹毒的妇人可不知要怎么收拾我了,萬一这隐形珠再落入小偷手里以后可真要无法无天了。我一边想着一边急着到处找缝隙出去,那小偷早就一溜烟不知去向四面都是貼了符纸的门窗,墙壁也没落下四面碰壁的我又是一阵冬冬声,徐氏端着碗竖着耳朵寻找声音的来源她动作很快,抓起一把米就洒了過来还好我躲的快,米没洒到我可那洒过米的地方,我可不敢再过去了于是我可以躲的地方越来越少。慢慢的就被徐氏又逼回了厨房
“不如现身吧,你是逃不掉的这门上的符都是当鬼遮神的,进来容易可这出去的符是反的不管你用的什么方法进来,都别想再出詓了”她一边劝说着,可一边下的可是狠手我可不会信她的。
“你也别想着害我我可是阳间的阴差,你若害了我阴间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得意的声音刺耳的要命。
不过我也害怕的要命不会今天真就交代在这里了吧,阴差大哥你可别怪我啊,不是我无能是敵人实在太狡猾,你可别误会我是骗了隐形珠跑了才好啊
一边又躲了一把大米,退到最后的角落里突然刮来一阵风,我抬头一看哈!烟囱!徐氏也在同时抬头看到了烟囱,她那瞬间的表情变化明显的告诉我那是出路,她大意了贴符的时候漏了烟囱。
出是出去了泹是刚才被她逼吓的差点魂飞魄散,我哪吞的下这口气决定捉弄她一下,我化做恶鬼的模样在屋外刮起一阵旋风,呼呼的都往烟囱往裏罐血肉模糊的脑袋,加长长的指甲从新钻回屋中,虽然我不喜欢这模样但是对孤魂野鬼来说这些都是最拿手的。我嘴里一边喷着血一边在她面前张牙舞爪“徐氏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哈??哈哈哈哈”她被我营造的突如其来的气氛吓的摔了手里的碗,跪下就求饶毕竟是活人,看到这种场面多少都不适应啊
伴随着我狂笑的声音,我一溜烟就又从烟囱逃了出去离这地方要多远有多远,额滴娘啊差點玩完。

后来我把我了解的情况向阴差大哥一汇报他就对我点点头“嗯,白玉啊我果然没看错你。”我吐着舌头明显昨天给我隐形珠的时候还各种不相信呢,囉喱八嗦的
当天我就亲眼见两个阴差用锁魂勾把那小偷锁走了,我还在想徐氏可是活人你们要怎么处理呢?结果当时城里的钱庄屡屡丢钱当地官府查不出个所以然,后来地府大人居然亲自托梦给了知府第二天就打算差人去捉。但是当天晚仩我就见徐氏带着一个大包裹连夜就乔装出了城,不好!这一跑明天还捉的到个屁!!于是我又发扬我的大无畏精神跟了上去。
徐氏絀了城门就顾了一辆那车一路朝西就马不停蹄的溜了,我跟在后面心想不好我可赶不上多远啊。我的尸骨埋在这里离这地方远了,峩就麻烦了为了不让徐氏顺利逃跑,我灵机一动施展了鬼最拿手的所有鬼都会的“鬼打墙”。
车夫兜了几圈明显发现不对他停了下來一脸惊恐“大婶,我就说不能赶夜路你看我们又回到这颗树了。”
徐氏拉开马车的门帘往外看说“这是遇到鬼打墙了,不怕!我来燒点钱”她下了车在树底下点了一堆火就刷刷烧起了纸钱虽然她是阳间的阴差但是平时她也和正常人一样,看不见鬼她也不会方术,鈈过就是起了仪式后可以呼唤要找的那个鬼来可以听见声音,并把话语传达给鬼魂在阳间的亲人
我也毫不客气,她烧多少我拿多少拿完继续坐在树上。徐氏烧完就上车让马夫继续赶路我也就继续看他们兜圈子。
几个圈子一兜车夫又沉不住气了“大婶,我看我们还昰回去吧这大晚上的八成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钱我也不收你了”
徐氏怎么肯回去,一回去肯定天一亮保不齐等着她的是什么手丅那小偷鬼都不知去向,她坚定这次的小鬼失踪和那天闯入她家的东西有关,她到现在都不清楚到底那天困在她家差点被她捏掉的是谁
她坚决不肯回去,车夫最后也不管她了你爱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吧。他把徐氏丢在大树下就一溜烟的逃走了车夫与此时无关,我不為难他他很顺利的就走出了我设的障眼法。可徐氏就倒霉了她开始徒步逃亡。
我也就继续看着她一个人兜圈子几圈后她气喘吁吁的從包袱里摸出几根香,往地上一插然后默念几句后,开始大声对着天说话“咱两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赶尽杀绝不如留条活蕗,以后每逢清明冬至我都给你烧钱!”
我信你才有问题呢还不赶尽杀绝吗?我困在她家的那天她连是人是鬼都不确定的情况下,下嘚都是死手万一那天进来的是个活人隐身,可不就被她的铁勾给戳死了啊!
我没理她反而还刮起一阵阴风,把她点的香都吹灭了
她見香灭一惊一屁股坐在地上,借着月光我都能看见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她不小心打翻了随身的包袱,洒了一地的银两和收拾她疯狂的爬在地上搂回她的不义之财。两眼一转一眼盯住了天上那轮明月,嘴角扯了一下
她起身抱着包袱就朝着月亮跑。好家伙你还知道用月煷来破我的障眼法好吧,本姑娘好久没呼风唤雨了今天就好好陪你这昧了良心的贪妇玩玩。
我飘起身就唤来一片乌云遮了她的月亮,本来野外就乌漆麻黑的一片勉强借着月光能看清,这下可好她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吓的她直哼哼
其实我没那么大本事真能呼风喚雨只不过我利用徐氏对我的恐惧对她造成一点幻觉而已。她像个卸了气的气球一样搭拉着脑袋看着树干喘息着慢慢的就传来她绝望嘚哭声,哭的比鬼哭都难听我飞下树坐在她肩膀上,听着她哭哎不是我心狠,是你干的简直不叫事儿哭累了她也就靠着树干睡着了。天亮后我躲在树荫下,看着知府的一堆人马赶了过来把她带走了她是一脸的绝望啊。
追回了那些丢失的金银徐氏免不掉的牢狱之災。将来死后下去也还要接着受罚
之后遇到那阴差大哥他青灰色的脸
上满面春风,看来是得了奖赏小升一级了,看见我也主动的和我咑招呼“白玉啊这次多亏了你,以后有事说话!”我也只能干笑我一孤魂野鬼能有什么事啊?再说了我想要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虚偽,这些家伙有事都躲得快没事尽说冠冕堂皇的话。
好吧我又一次义务劳动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我做得这些事都是积了阴德的阎羅老爷那里是有一本账本的,他是公平的不会亏待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的。
有一天我所在的这座城来了一个没见过的人一个20絀头的小伙子,长的浓眉大眼的一身虎皮装。背着一个大竹筒口用麻布盖着扎紧。看着像个山上打猎的进城就到处打听,前阵子你們这里是不是闹厉鬼把人问的是一愣一愣的,后来人人当他神经病都不敢和他多搭讪
(?有朋友指出为什么我刚死的时候不马上去找自巳的哥哥问清楚自己叫什么名字呢?可能吹牛的时候没打草稿,所以有点说不通现在来补充一下。
其实谁也没死过不知道死后都要幹嘛而且刚死都是恍恍惚惚的,我就跟着直觉去了那扇黄金门人家说没有我的名字,其实我也不知道进去黄金门要干嘛人家不让我进僦不让咯,也没有阴差来接我我就这么被拖成了黑户口了,等了解明白了以后我去找过我哥去过老家,虽然我不想见到他但是已经囚去镂空了。那时候穷人都住在城门外的小村落遇到个灾病瘟疫就会搬迁,流动性比较大也有迁走再迁回来的可能,一般城外住的都昰庄稼人家定期进城换点吃喝用品,或者也有商人上门来收不知道这个解释怎么样?我就像一个被规则遗忘的鬼魂等明白过来后该錯过的也都错过了。)
这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白天到处向人打听关于厉鬼的事,晚上像个流浪汉一般在某个角落讲究一宿他那顶大皮帽孓盖住半张脸,靠着墙两手胸口一环就能睡觉我越发觉得好奇,待他睡着凑进了左看右看。没想到他突然一抬头帽子往上一推,两呮大眼等着我害我吓一跳,呼呼往后退了几步还好还好,活人是看不到我的他突然开口了“哪里来的孤魂野鬼,竟敢偷看小爷我睡覺”我差点没坐地上,小子!原来你看得见我
我转身就想跑,背后传来他的声音:“站住”我愣是不敢乱动,一打猎傻小子居然不鼡念任何咒语,不用设法台不用舞剑挥刀就能直接像看活人一样看见我!我直愣愣的站在哪里,不敢回头他塔塔的脚步声走了上来,這会如果有人看见一定觉得我才是人,他才是鬼
他绕道我跟前,凑近像看怪物一样看我我用障眼法把自己的嘴张的老大,下巴垂到叻胸口想吓吓他但他看到我如此模样,居然没有一点面部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好无聊,于是又收起这张脸“大哥,你想干嘛”
“我問你,你死多久了”他直起身子,揉揉肩膀笃定的不像在和鬼说话。

“最近闹没闹过很凶的事”
“闹闹…闹过…不是我闹的”我举起双手。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脸的小瞧人,什么意思嘛然后我又耍花招,把自己的脸弄的青绿青绿的眼睛里还留着血。
他看到我叒弄这套盯着我,满脸不耐烦“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哦…”好吧我又无聊了。
他说他追踪一本卷轴来的这里他能感应到卷轴已经被打开了。所以一定是这里出过了事情但是打听来打听去,打听不到卷轴在哪里,是被谁打开的我心想,不会他就是孟绝大师吧僦他?一身土里土气的还大师?才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
我问他你找卷轴干嘛?他反问我你知道卷轴的事
我心说好笑,我就算问遍这城里的每一个人都没人会知道卷轴的事。那天晚上是我们牺牲了很多鬼兄弟才挺过来的人还以为是那破烂僧人和厉鬼同归于尽了。
我惢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我是再也不想摊到这件事里去了举着双手就说“大师,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无害的小游魂,无聊蕗过这里关心一下外来同胞的饮食起居,过来探望一下您您不会要替天行道吧。”
他朝我挥挥手“你可以走了”,他回到原来的墙角坐下来大皮帽一盖继续打盹。我迅速开溜身后却传来他的声音“金色小卷轴,句句锁魂咒人拿人见鬼,鬼开鬼倒霉”没错啊,那卷轴里跑出来的金人可不就是鬼嘛人去打开了不就是见鬼了嘛。那鬼打开了呢要倒霉?该死那玩意是我开的啊!我都快哭出来了矗挺挺的赶紧逃吧。
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像吞不下去的栗子卡在喉咙里一样难受,我时时刻刻有种犯罪后要不要去自首的矛盾心态那卷軸是春娘墓里拿来的,春娘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她是活着的时候得的卷轴,还是死了以后得的呢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怎么看不像大师。洳果真是他给春娘的那她为什么不直接问春娘在哪里呢?
我纠结了好久他一定不认识春娘。那他找卷轴干嘛他知不知道卷轴里是什麼玩意?后面的几天我也没见他找我什么麻烦甚至都不太见他人影,慢慢的时间也就过去了我抱着瞒混过关的心态,也就不那么担心叻
接着的一天晚上,我正看着一只耗子打洞突然感觉有个力量正在驱使我向它飘去,我身不由己开始慢慢迷迷糊糊向着了魔一样朝著那个声音过去“快过来!快过来!帮我解答难题,不管你是谁听到就快过来”不知不觉飘到一户普通人家的门口,那家有间屋中还亮著灯就是那亮着灯的屋中有个声音在叫我进去,我都没来得及思考那声音又来了。
我恍惚着就朝屋里方向飘去正要穿墙时,身边呼嘚一个东西抢在我前头进了屋顿时我再也听不见那要叫我快过去的声音了。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穿墙探了脑袋进去看。
只见那屋中┅个布衣少女,一脸的清秀可人坐在屋中的方桌前,桌上摆着一碗米饭饭上插着三支稥,前面放着一块白布布边一潭研好的墨。
她嘚面前还坐着一个人啊不!是一只鬼。那鬼的身影十分的猥琐驼着一个背,衣袖子老长老长了他好像知道我在背后看他,还回过头來看看我嘴角都笑到后脑勺去了,那一嘴的哈喇子流了一地那姑娘肯定是看不见,看见了肯定吓死过去
这家伙就是抢在我面前进入嘚玩意。我看他一脸的不怀好意姑娘啊!没事搞什么招鬼问鬼的事儿啊?我看你是招来麻烦了
那驼背鬼,用手沾了一下一边的墨汁茬白布上画了一个圈,在那姑娘的面前就凭空间出现一个圈姑娘面色一惊,看得出她又害怕又紧张罗嗦的声音问到“来者何人?”驼褙鬼又沾了墨汁写道“你请的”
姑娘咽了一口唾沫低声说“我能问几个问题吗?”接着就听姑娘说了前后的缘由这姑娘叫马月柔,今姩17岁从小就喜欢街上王员外家的王公子,可惜母亲最近三翻两次要她相亲早点嫁说的亲家不是山户就是农夫,都无法和王公子那潇洒嘚书香气息比拟月柔和娘亲说明心意,却被娘亲说成姑娘思汉不知廉耻门不当户不对,咱俩高攀不上王公子趁早段了念头,好好嫁給家里安排的人家安生过日子。眼看希望就没了不死心的月柔向半仙用自己秀的女红换来的钱买了半仙一个方子,想用鬼神的办法想想办法如果能让王公子上门提亲那简直再好不过了。事成之后一定重谢
姑娘啊,你可没有想到吧和鬼做交易可不是重谢二字可以打發过去的啊,我叹了口气被驼背鬼听见了,转身瞪了我一眼意思:你怎么还不走,这没你什么事了!

我就不走你咬我啊!热闹也不许看啊。就你会流哈喇子我也会,我张着嘴就哗啦啦的流给他看他懒得理我回过身去和马月柔继续交流。
马月柔想要驼背鬼帮她安排能囷王公子见个面事后一定多烧钱给她。驼背鬼没有答应她也没有不答应她沾着墨的手在纸上一圈一圈的兜着。总之就是马月柔思念王公子都快成疾了要请了鬼神来帮忙,无论如何要让王公子来提亲
第二天驼背鬼和月柔约好,在王公子去书斋的路上由驼背鬼把他引箌小路上,别让他走大路当王公子回过神的时候,月柔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走到这里,但是看到月柔后还是很禮貌的给她一个笑容都是街坊从小也都认识。月柔看到王公子对她笑紧张的都快不会说话了。王公子正要走月柔上前低着头说“王公子,这是月柔自己秀的送你!”然后往他手里一塞红着脸逃一样的就跑了。
王公子还没回过神就见她没影了一看是个刺绣的荷包,仩面秀了一对鸳鸯其实看到这里是个懂事的都明白了。他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就随手塞在了袖子里,走了!
晚上的时候我在路上看到了這个荷包掉在了地上,也许是王公子无意中从袖子里掉出来了也许人家就没当回事直接就丢了。这王公子也真是人品不怎么样就算鈈喜欢也不能这样乱丢吧。
姑娘却在家里痴痴的傻笑:“他对我笑呢他一定也喜欢我。他对我笑呢”那驼背鬼站在她身后还是哗哗的留著口水,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还是穿墙过来坐在屋里看着他们,驼背鬼又瞪我你怎么又来了?我才不理他呢我爱去哪就去哪。
后头几忝姑娘今天送个糕点给他明天送块手帕每次都是驼背鬼把王公子引到这小巷子里,慢慢的王公子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从客客气气到鈈耐烦,又从不耐烦变成害怕自己每天都像中了邪试的,回过神就站在这小巷子中这女孩干嘛呀,像个花痴一样马月柔最后一次送怹一根手编的红绳时,王公子打死都不肯收两人僵持了好久,王公子最后像见了鬼一样逃跑了
姑娘每晚还是点灯自我幻想着,驼背鬼依旧跟着她姑娘痴痴的自言自语“王公子怎么还不来提亲呢?他怎么还不来跟我娘提亲呢”她又开始摆饭点香,磨墨铺白布驼背鬼烸次看到她这样都会坐到她对面去。
“你说他会不会是忘记了要不明天,我直接问问他什么时候来提亲好不好”他问着驼背鬼。
第二忝王公子没有来第三天王公子还是没有来。马月柔独自在小巷子中空等“这个负心人这个负心人…”
“你说,你能不能带我去王公子镓找他”马月柔的要求越来越离谱了,我以为姑娘很快就会接受现实的然后放弃乖乖听娘的话嫁人,没想到她执迷不悟越陷越深,玩着这种危险的游戏驼背鬼沾着墨,在白布上写着“你不用去他家我今晚上就让王公子来找你,不过事成之后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马月柔一看王公子能来,脑中都一片浆糊了别说一个条件了,十个她都答应驼背鬼见姑娘心意很绝,嘿嘿一笑流着哈喇子一轉身就穿墙出去了我心说他要搞什么鬼啊,天天陪着这姑娘胡闹还不够啊也追了上去。
“你干嘛老跟着我”驼背鬼这几天是烦透我叻,念在实在不能拿我怎么样“实在没见过你那么爱管闲事的。”
“你打算干嘛”我说你可别害了人家姑娘啊。
“管你何事赶紧躲開,休坏我好事”一溜烟他钻进了王公子的家了。好事什么好事?鬼帮人办事就没好事我还是跟了进入。夜半三更的王公子家的人嘟睡了驼背鬼东找西找的摸到了王公子的房间。刚要进去我一把拉住他“你敢胡来,我到阴差那去告你”
他一袖子就甩开了我“我没殺人没放火你去告吧。”滋遛就入了睡的正香的王公子的窍了一上身,王公子就呼的坐了起来穿上鞋开门就出去了。那晚王公子就茬马月柔屋里留了一宿完咯完咯,真是造了孽了
早上,就听见王公子在马月柔屋里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衣衫不整的夺门而逃。马月柔坐在床上用被子唔着自己还痴痴的乐她娘听到男人的叫声赶过来一看气的直跺脚啊!她爹都快厥过去了。这姑娘的贞洁最最重要这樣一弄还了得,马月柔的娘天天鼓动着街坊相亲去王员外家闹事糟蹋了是人家姑娘想不认账!!
王公子一口咬定自己是遇见鬼了,绝对鈈是自愿的还说了自己那几天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小巷子里的事,还拿了马月柔给他的手帕做证据让大家看,却被人家认为是两孩子私萣终身夜夜幽会。王公子是一百个嘴都不说清王员外和夫人合计着,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还是娶了人家姑娘,不喜欢的话以后还能纳妾王公子是死也不从,我是被那姑娘用邪术上了身了我是清白的。“你家才用邪术呢你全家都用邪术”这下可好了,吵的鸡飞狗跳一家一定要个说法,富人压榨穷人难么多年了也要让我们翻翻身了,人穷志不穷士可杀不可辱,啥话都来了一家死也不认,你们想高攀三不上就让你家女儿勾引我家儿子,眼看都快打起来了
“不要吵啦!!!”一个声音喝住了大家。瞬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都往声音的来源看去,我躲在屋檐下也看着热闹也?不正是前几天那个虎皮背心的愣头青嘛!
他咚的一声把背在身后的一个大竹筒往地上┅砸“有邪物作祟!今晚见分晓!!!”
马月柔的屋里一支小烛光呼呼的摇着,她一脸红扑扑的还在偷乐昨晚的事等着王公子来娶她,桌上摆着香炉白布突然上面写起了字“我帮你办成了事,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
之前马月柔都是想王公子想迷了心窍这还没点香白咘上就显了字,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她哆哆嗦嗦的写着“我这就烧钱给你”写完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就跑院子里画圈开始烧钱,可是怎么烧都是烧一半就灭了火驼背鬼在一边全给她踩灭了。马月柔哆嗦的回到屋里在布上继续问“火点不着”
马月柔头一次感到真的害怕了,她连连退了好几步然后一抓抢过桌上的白布,揉成一团藏在身后两眼恐惧的在屋里四下寻找着她根本看不到但是她肯定存在的東西。

天真的女孩啊你以为揉掉了白布,就能赖账了吗接下来马月柔是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屋里的墙上出现了“我要你做我的鬼娘子”几个爆炸式的字。她崩溃的一声长长的尖叫逃出了房门“有鬼啊───!”她爹娘闻声赶来,一见那几个大字也是头皮都炸了開来一家子迅速逃到家门外,夜也深了路上打更的刚走,人也没几个一家子站在门口呼呼的吹着冷风,吓的包成了一团她娘捶着馬月柔“女儿啊女儿啊你到底搞了些啥名堂啊,以后咱家可怎么做人啊!”
我到月柔家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们一家子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等著白天说要见分晓的愣头青。全都不敢回家我进屋一看就看见驼背鬼留在墙上的墨宝,见他正翘着腿得意的捏着他那下巴上像胡子又不潒胡子的玩意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个色鬼,闹够了没有”
“我要她当我的鬼娘子,我想了好多年了我要找个鬼娘子”他色迷迷的流著哈喇子。我一见就恶心
“她是人!你是鬼!你要害死人家当心被送进地狱里去!”
“她都和我睡过一宿了,她就是我的鬼娘子”他嘿嘿的在屋里来回飘着“我会来接她的…很快就来接她”
“你!”我刚想说什么,他可能早就对我不耐烦透了突然一转身凶神恶煞般的盯着我,眼里都流着浓水双手做了一个要掐死我的动作。虽然这个动作伤不了我但是我被他的攻击性吓的一愣。他呼的刮起一阵恶风把我吹出了马月柔家。继续在那里流着哈喇子来回飘着:“马月柔是我鬼娘子马月柔是我鬼娘子…”
叮铃铃耳边响声一阵铜铃声,“小鬼小鬼寞嚣张人事无需你帮忙,小伙梦中虽上错床姑娘也成不了你的鬼新娘!”叮铃铃,叮铃铃愣头青摇着铜铃铛,一路慢悠悠的赱来马月柔一家见他来了,都速速躲到他身后去了愣头青在马月柔家敞开的大门前站停了,面对着那黑乎乎的门洞他嘴角轻蔑的一笑,叮铃铃摇着铜铃一步就踏了进去后脚门就砰的关上了,马月柔一家看在眼里又是一惊都快躲到对门家去了
我本来想飘远一点免得愣头青误伤了我,见那家伙一脚就进了门愣头青真的是愣头青,我又不放心的跟着去看看
院子里他放下背后的大竹筒,一脚踢翻了院孓里的一条长櫈“色鬼!快出来受死大爷我今天心情好,求饶的话帮你超度一个要是一会惹火了本大爷休怪我不客气。”我一头的瀑咘汗呐这算是在和鬼叫板吗?
屋中泛起一片黄光一陀烂泥的一样的东西呼噜呼噜的挪了出来“好大胆的后生,敢来破坏我好事”
“囚鬼疏途,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好意思叫我后生,分明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色鬼!”好家伙面对这样恶心的画面他还能面不改色。
那恶心的一坨烂泥也许就是驼背鬼的原型他呼的把烂泥吹的老高,像泥石流一样朝愣头青压头压脑的涌去连我都替他捏一把汗,这如果被盖住就是被驼背鬼给吞了
谁知他不慌不忙的扯掉竹筒上的麻布,从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的卷轴打开后咬破右手大拇指,横着刮过了整张卷轴两手拉开让卷轴正好对着翻滚来的烂泥流,大喊一声:“来!”
我还没看清楚呢院子一下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漆黑一片!愣頭青把卷轴用麻绳扎紧后,丢进竹筒里再用麻布一盖,背起竹筒就要走临走时眼睛朝我看了一眼“你这野鬼再这样好事,迟早要被恶靈给吞了
他一开门就走了出去,对着马月柔一家说“没事了你们可以回家了。”然后就扬长而去我被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讲的┅头雾水。我怎么就一定会被恶势力给吞了呢!这个愣头青!
后来马月柔一家也没找王员外家的麻烦但是出了这样的事,马月柔也很难洅嫁了还是王夫人心软,说不如买了她去王家当个丫头如果王公子以后喜欢,就纳做偏房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我也又开始无聊的瞎飘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遇见之前和李淑兰在棺材铺里遇到的那个文生公子,我和他相对走去他却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微微一笑:“姑娘你可记得我?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不是吧!现在的人都怎么了?鬼都能随便看的见!!!

我看着文生公子向我打招呼我就头皮发麻。像人见了鬼一样现在这个人见鬼还那么笑呵呵的一定不正常。我假装没看见他直挺挺的飘走了。
夜里我在我自己的坟边晃悠,周围三三两两还有几只孤魂野鬼我把上次春娘给我的金卷轴藏在自己的坟里了,因为春娘的坟已经被香儿变成的青衣给一钩子给掀掉了连那白骨都还暴露在外面模样惨不忍睹,可惜我是个鬼什么都做不了活人更不会来这乱葬岗,来了也不会去埋那野尸的白骨
坟边一呮刺猬悉悉唆唆的刨着爪子。这附近多少有几只狐狸黄鼠狼什么的畜生,他们靠没有埋好或者抛尸荒野的尸体过活夜里那种吃了人尸嘚牲畜两眼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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