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癌症晚期癌症不想死在家里里一切后事处理程序,请指教。

当医生说你生了癌,你好像感觉到被宣判死刑:生命快不保了,世间的一切不再一样。
你好像被一头凶残的病魔侵袭,害怕即将打输一场仗,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不保,想起都惊。
你开始了为继续生存下去而挣扎,诚徨诚恐,甚至愤怒莫名:为甚么偏偏是我!?
如果你这样想,完全可以理解,不过恐怕对你非常不利。
癌症其实是最容易医好的病,也是最容易预防的病。
很多人很容易逢凶化吉,其实应该有更多更多人快快康复——只因目前的医疗制度与保健文化太差,累死了好多好多不应该枉死的人。
你绝对可以逃避这场灾劫,只要你看清楚真相马上采取正确的行动。
你以为自己行了衰运,非常唔好彩,不知如何中了招,变成病人、受害者。
你希望有奇迹出现,得到机会逃出生天。
如果你了解到历来其他癌症病人是如何转危为安的,就会清楚看出来事实并非如此。
真相是完全没有甚么奇迹的成份:癌症不是上天作弄,也不是上帝抽签决定轮到谁受害;只要你明白到自己为甚么生了癌,肯动手改变那些致病的条件,自然走在康复之坦途上。
你越快改变,复原越快。
没有撞彩成份,没有神秘。“对症下药”而已。
我们这种社会习惯了用钱去买一切:买快乐、买方便、买名誉,甚至以为可以买健康。
生了病,自己不去动手争取健康,却期望医疗工作者替自己“修复”身体。我们不但当了自己的身体是一副机器,还坚信自己真的无能为力,自己不懂得也不可能改善健康,必须靠专业的医疗工作者去修理。
当代西医文化一直鼓励我们这样想,因为只有这样,主流医疗服务行业才可以继续财源广进,长期控制整个社会。
于是大家患了癌症(或是爱滋病、糖尿病、红斑狼疮症等等),都等待医生断症、开药、打针、开刀、做各式各样的检验和治疗,希望早日有更神奇的特效药和手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大家都忘记了原来所有生物都天生有自我复原的本能,凡是康复都主要靠这种力量和机制。
其实,你一朝不肯自己做自己健康的主人,努力主动去争取健康,你始终难以康复。
身体是你的,生命是你的,命运的确是在你自己手上,勿再倚赖他人,任由摆布,推卸责任。你要自己去看清楚为甚么会有这个“果”(生癌、生这样的癌、生到这种程度),然后消除它的“因”——以前你做了甚么事搞出来,现在马上停止,重新做人。
误解4:外在因素导致生癌
近年的科学研究不断证实:很多东西会“致癌”,这些“东西”越来越多——呼吸的空气、晒的阳光、喝的水、吃的食物、辐射线、周围许多的细菌病毒、遗传的基因……都可以致癌,总之,上天下地避无可避,生了癌只好认命。
于是,专家教我们如何趋吉避凶:
. 多吃蔬果少吃肉,减低生癌机会;
. 少碰电脑少用手提电话和微波炉,减低生癌机会;
. 戒烟,勿用化学杀虫剂,减低生癌机会;
. 勿在烈日下曝晒,减低生癌机会;
. 装置滤水器、空气清新机,减低生癌机会;
这些都有道理,可是始终没有触及最基本的问题,所以反而转移大家的视线,倒置本末。
真相就是即使你做齐以上所有的防范措施,一样可能生癌;相反,即使有齐各种不利的外因(污浊空气、吸烟、食肉、打电脑、烈日下曝晒),你一样可能平安大吉,不会生癌。
为甚么会有人那么好运?为甚么如此不公平?
绝对不是运气,世事绝对公平。
关键不在于“外因”,而在于“心”。
“心”就是你做人的态度,你的世界观,你的内在世界状态,你的“情绪管理”习惯。
原来癌症(和许多其他的病)往往都是长时期的郁结而成的。
即是说一个人习惯了用负性态度处事,不懂疏导内心的情绪,久而久之,整个身体造成了一种环境,大大有利于细胞不规则的分裂,于是形成癌症。
“癌”不过是一种细胞发展的变态倾向,失控地大量分裂繁殖。
当你情绪管理不善,任何一种外在的诱因(即所谓致癌物质,例如吃一条香肠、打一次手提电话、晒一次太阳)都可以促使体内的细胞变态分裂,导致生癌。
所以,开开心心做人,正大光明,随遇而安,心安理得,优游自在,这样你自然百毒不侵,因为身体内的环境已经不容许任何恶性倾向扎根侵蚀。
就是这么简单:癌症最容易医好,因为只要你回复那种自若的天真状态,身体马上转向“康复状态”,天天变好,健康幸福指日可待。
二、原来是五大因素引爆癌症
人生癌是因为受了打击而内心情绪生态负性。改变这个生态首先要清除情绪毒、多运动、多布施,然后恢复燃点生命希望之火,这样癌症自当不药而愈。
这封信教你如何动手争取康复。
美国艾伯特.爱因斯坦医学院的专家进行过一项调查,他们研究了院内留医的儿童血癌(白血病)患者的背景,发现 33人之中,有 31个被验出患癌之前两年之内,曾经遭遇过重大的情绪打击(例如父母去世、被虐待等)。
我近年来认识了不少癌症患者,朋友之中越来越多人生癌。细心一点观察,我发现他们都有几点共通之处:
他们在三几年之前经历过至少一次重大的打击。
他们相当长时期不开心。
这种人有不少负性情绪(冤屈、悲痛、内疚、憎恨、妒忌、愤怒等等)压抑着,积聚在内心深处。
他们感到自己“顶唔顺”做人的压力,往往觉得生无可恋,不想活下去(因为太辛苦了,认为已经捱到够)。
他们的生活习惯违反自然。
癌症通常都是由以上的因素结合而成的。
想逢凶化吉,逃出鬼门关,别无他途,快快将这些死亡的结逐一解开。
只要有办法消除这些不利的因素之中任何一个,康复在望。
让我们分析一下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怎样看世事就有怎样的心境
人体本来是上天设计得绝顶精采奇妙的造化,百毒不侵,天下间一般的致癌物等闲不易偷袭得逞,我们真是长期生活在福气之中。
有些人,碰到了某些事情,产生了某种反应,于是自毁长城,破坏体内的防御工事,才生起病来。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世间事总是无常。
为甚么人人都长年累月会受到际遇所打击,却不是个个病倒?
分别在于有些人只看失意的事,而有些人也看顺遂的事。
更在于有些人将失意的事看成自己失败,觉得悲惨、命衰、运滞,而有些人将挫败打击当做考验、磨炼、修行工夫,勇敢面对,一笑置之。
前一类人长期痛苦、失败、恶性循环——越不开心于是越多不幸事发生在他们身上。后一类人长期积极生活,自强不息,健康幸福。
不幸的遭遇只击倒积极性不足的人。
积存情绪毒,是自取灭亡。
我们没有办法完全控制际遇的外在因素,却绝对可以控制自己的反应。
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令你不开心,就是你自己。
不论甚么不幸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觉得惨,你就很惨。你不当它是一回事,就不是一回事。
修养到家的人,尽管周围天翻地覆,内心依旧纹风不到,自享其禅悦平安胜境。
当然这只有超人才时常办得到,可是吾辈凡夫俗子若不多多磨炼,管理自己的情绪,迟早必有大难。
容许自己不开心,是残忍的自我摧残行为,等于慢性自杀。
说句老实话,人始终是人,总有不开心的时刻,七情六欲的缠绕有谁能摆脱?
健康与生病的人有一大分别:健康一族绝不容许负性情绪久留,生病一族将它们当宝物般长埋心底。
悲痛、内疚、冤屈、憎恨、妒忌、愤怒等等都是剧毒伤身的情绪,排遣它们有三大绝招:
向密友倾诉——将心事讲了出来,压力骤减,好像吃了不洁食物大呕一轮那样舒服。(如果暂时没有适当的倾诉对象,也可以将感受写下来或者用录音带录下来,予以珍藏或隆而重之点火焚化。) 
多运动——最佳的运动是散步、行山、气功、太极、瑜伽、家务。运动不但令人血气通畅,还激发大脑分泌脑内啡月太,整个人感到开心满足。 
多布施——为天下不幸人做事,付出越多收获越大,长期活在众生的祝福之中,自然烦恼全消,放下一切不如意的意念,不会让负性情绪长期蚕食自己宝贵的生活。
负性情绪是计时炸弹,埋在心底只会侍机爆发。
人的身体像一辆汽车,驾驶这部汽车的就是“心”。你一扭呔踏油门,汽车必会依照你的指示去到你要去的地方。
因此,心想“病”成。因为你想病,身体才自动千方百计生出最合你意的那种病。因为你想死,身体才生出绝症,成全你的愿望。
生癌的人往往有强烈的死亡意欲,只是他们未必会意识到,即使知道也多不肯承认(因为会更冇面,更内疚)。
我们的意识有九成是自己平日察觉不到的,很少人能够随心所欲打开其中复杂繁多的档案,看到内心世界的真像。
第5因素:生活方式习惯
自然规律是天下间最无情、最强大的力量: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众生都要乖乖听话,否则自取灭亡。
癌症患者通常都用违反自然的方式做人,包括:
作息无定时,夜睡迟起。
饮食不健康,例如多吃不应该吃的东西,用违反自然的方式进食等。
时常与致癌物为伍,例如吸污浊的空气、吸烟、使用致癌物的用品、照X光等。
没有亲密的朋友,过孤独的生活。
其实,这些生活方式和习惯(包括无知——未能掌握健康生活的原则与知识在内)都是自毁意愿的表达,如果一个人不想死,生命有目标有希望,一定会矢志过绿色生活,追寻健康,不致荒唐做人自暴自弃。
明白了以上的道理,生了癌也就毋须彷徨害怕了,因为只需解除这些死结,甚么病患(包括癌症在内)也会很快不药而愈:
只要你宣泄内心积存多时的负性情绪,你的体内生态马上回复正常,不再适合癌症立足; 
只要你恢复对生命的憧憬,找回一些活下去的意义,你的免疫系统马上恢复它威猛无比的神奇功能;  
于是,你自自然然会改变种种损害健康的习惯,培育积极的情绪反应模式,按照绿色生活原则去做人,从此摆脱病痛缠绕,活出生命力。
三、如何步步高升重获健康
原来差不多人人都患了癌症,因为我们体内的细胞或多或少都会违反常规分裂。
只要内心的状态回复自然,加上生活方式改变,细胞分裂状况即恢复正常,癌化趋势扭转,康复在望。
说到底,癌症病人不是要对付一个入侵的恶魔,而是改变自己体内一种由思想间接导致的倾向:
——世界上有些人不幸生了癌,其他人没有生癌;
——癌症要用专门对付癌症的方法去医治;
——癌症是特别难医好又手尾长的病患;
此时此地,相信绝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想。其实这些信念大错特错,因为事实是人人都或多或少是癌症病人,癌症不能靠专门的手术或药物医好,反而只要寻找出它的真正成因,予以消除,癌症很易复原。
癌是倾向现象不是“病症”
让我们首先看清楚癌症是怎么一回事。
癌症被西医冠上了种种名堂(肝癌、血癌、皮肤癌等等),令人闻之丧胆。其实它的本质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倾向、一种现象发展趋势(按社会学的比喻)、一种程序错误(按电脑的比喻)。
肿瘤,也只不过是一种病症。
人的细胞各有发展的规律,按自然的设计在合适的时机以合适的速度与方式不断分裂。
有时,受到某些因素影响,分裂的情况会出现反常的现象。若是小规模的偶然发生,这还可算是自然的、正常的表现(自然界的一切不时都有一点点违反常规的事情发生,这是整个“大计划”预期之中的现象)。
可是倘若某人体内的细胞有比较大规模的、持续性的不规则分裂“习惯”,则会危害健康。这就是癌症。
事实上在我们这个时代生活的人,由于外在环境与内在精神的压力等原因,恐怕个个都或多或少身体内有细胞有时会不按本子办事,所以差不多人人都有这样的倾向,只不过程度轻微,断断续续发生,自己又察觉不到,不会去检验,去做检验也暂时查不出证据,所以未有被标签为“癌症患者”而已。
等到这种倾向加剧到相当厉害的阶段,连目前科学界的仪器都可以验证出来了,一般才称为“癌症”。
生癌未生癌只是程度之别
且用一个图表来解释这个现象(见图1):如果我们以“10”代表完全健康的状态,以“0”表示死亡(健康绝对恶劣的状态),其间的数字代表不同程度的细胞分裂反常状态,即是说“9”大概代表偶然不按规律分裂,完全不影响健康,“7”大概代表时常发生但不算严重,仍未明显影响健康,“3”大概表示相当严重,“1”表示达到致命的严重程度,那么以目前西医的仪器,“4”代表通常可以验出来的程度。
由这个图可以见出,我们很可能长期体内细胞失控相当厉害,处于第5、6级之间,但是自己依旧懵然不知(对身体发出的讯号不够敏感),而仪器也验不出来。处于这个阶段的人应该不时会有种种不适的感觉(例如惯性疲累、没有精力、无名疼痛、长期便秘或麻痹等等),患者却置之不理。其实,当今社会上很大部分人恐怕都是状况在“5”,“6”,“7”之间,他们都是生了癌(身体内早已产生了强烈的细胞分裂失控倾向),而自己未知,也没有验出来而已。
社会上还有更多人的状况是处于“3”,“4”之间,他们如果去认认真真检验,就会证实某些部位早已“癌化”(例如显现了肿瘤),只不过他们一直没有感觉到不妥,也没有去做过检验。多年来世界各地医院做的死者剖尸检验结果证实:生了癌而死于其他病症(例如中风、糖尿等)者比例不少,这些人的癌症从未验过出来,他们自己至死为止都未知原来自己长期生癌。
这个图包含另一个更重要的道理,就是那个状况并非是恒定的,反而每个人随时会升升降降:你可能这几天是第“3”级,过几日升到“5”,然后又再下降,或者平日相当健康的人,可能受了某些打击,忽然由第“7”级短期内降到“3”“4”级,过了一些时日再回升。
这是一个足以令我们非常鼓舞的发现:一点点的努力,就可以升级;只要我们改变了思想的态度,随而改变生活方式,就会步步高升,终于由“1”“2”级返回“7”“8”级——历来不少人生了癌,逃出鬼门关,都是这样。(连西医向来不肯承认“奇迹”,也承认至少有一成的癌症患者甚么也不做,肿瘤亦会“无缘无故”消失。)
相反,如果一个人继续积存负性情绪,做人没有目标,拒绝改善生活方式,那么不论做甚么治疗,都只会逐级沉沦下去,因为他的死亡意欲驱之不去,终于完成任务。
经过了几十年的折腾,走了好多歪路,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多种证明行之有效的方法,来扭转体内“癌化”的趋势,让癌症患者一级一级向着健康的境界浮升。现在全球各地大大小小的癌症康复中心,都发现古今中外的医学大智慧竟是殊途同归。
四、疯狂摧残尊躯请三思
开刀、化疗、放疗,都是典型的对抗式治疗手段,完全违反自然之道,有害无益,只会令癌症患者死得更快,余下的生命质素更差。如果我患了癌症,绝对不会考虑。
西医把人体当做战场,乱炸乱爆。
如果抗生素是炮弹,类固醇是燃烧弹,西医开的“治癌”药简直是核子武器。没有任何病会采用那么大量杀伤力那么强的化学毒品来应付。
先讲讲历史: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武器生产商大力展开化学武器研究,有人发现战场上使用的毒气也可以毒死癌细胞。根据当时的实验证实:有三几种癌症若使用适量的化学毒品来医,病人寿命可以延长。
于是,西方医学界借此大造文章(也乘机赚大钱),搞出各式各样的剧毒药物,用来企图对付各种癌症。
1971年,美国总统尼克逊声称“向癌症宣战”,拨出大量公帑去研究治癌技术。结果,差不多三十年过去了,钱花了真不少,人命也牺牲了好多,结果可以说几乎没有甚么进展:没有一种癌症是1971年医不好而今天医得好的;化疗的一点点成绩,当年跟今日几乎没有改变增加过。总之,投下了亿兆元去搞,结果癌症者的存活率丝毫未见改善。
今日最普遍的癌症,即是说夺去九成癌症患者性命的几种,包括乳癌、肺癌、直肠癌、皮肤癌、肝癌、胰癌、膀胱癌等,化疗从未有证明有半点效用。
化疗的作用未有科学支持
癌症患者见西医,通常都要动手术,他们切除了肿癌之后,往往要做化疗,理由是作为“后备”,即是说若有些顽固的癌细胞躲藏起来未被割除,那么化疗药物将可杀死牠们,根绝后患。据说有三几类的癌症(乳癌、肠癌、肺癌等)这样使用化疗之后,病人存活率确有改善,复发机会减少。可是这些证据都不过是临床观察所得,从未有科学研究结果支持。所以,即使病人做了化疗之后确增加了存活率,很有可能是其他因素的功劳。至今为止拿治癌西药跟其他药物的实验比较,结果都是不见得治癌西药有甚么优胜之处。而且,即使所谓“有效”,大部分都是令本来很快离世(一般不太痛苦)的病人,延迟三几个月才死,而这段时间受尽地狱式折磨,痛不欲生。
化疗之后生命平均不会延长
西医总是会向病人引述各种数据,“证明”他们的疗法有多少比例的“成功率”,可是他们所谓的成功、有效、跟你和我的理解原来大不相同。“科学家”只懂量度“反应”(不要忘记,健康状况是不可量化的,只有生理的一些指标可以量化,“科学”针对这些),例如肿瘤的体积。当病人吃了药,肿瘤缩小了,就当做那种药“有效”,治疗“成功”,至于病人其后因为中了药物的毒而生出更严重的癌症,科学家就管不着了。病人大部分从此活在极大痛苦之中,科学更懒得去量度纪录。总之,病人由于做了化疗而恢复健康,此后无病无痛者,绝无仅有。
全球最大的癌症化疗药品生产商被“迫供”时公开承认,即使是最“有效”的化疗药品用来医治最好反应的那些癌症(例如卵巢癌),也只有11-15%的病人服用后有完全的反应,结果平均“痊愈”约一年后又再复发,病人平均只可因为吃了药而多活两年!
事实上,至今为止,绝大部分有关化疗治癌的研究,从未问过这个问题:吃了那些药是不是会活得长久一点?!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为了让大众感觉到,有关当局的确是正在努力抓癌症治理工夫,近来规定新药物只要证实可令肿瘤缩小,即可不必经过正常的测试手续,立即上市,无须证明它真的延长患者寿命。
化疗往往导致更严重癌症
“医生,吃了这种药我真的可以性命活得长久一点?”如果你问癌症专家,他一定不会正面回答你,反而带你游花园,告诉你化疗研究近来有多么伟大的新发展,有多少神奇药物出现。如果你有机会参加癌症研究工作,你才会明白原来他们正在尽九牛二虎之力,企图“拯救”大部分的病人,做补镬工夫,免他们被化疗药物毒死。
不久之前,一位医生获得解剖报告,踌躇满志,得意洋洋,宣布自己医治病人手段成功,因为那个病人的癌症早已扩散。他没有提到的是病人死于肺病,是他开那些治癌药物导致的。
治癌化疗药物摧残身体的力量,人尽皆知,但是恐怕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体验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以及精神沮丧失去人生斗志的可怕滋味。
即使病人做完化疗之后,侥幸成为少数的“成功”例子,肿瘤消失了,三几年之后往往又会患上更可怕、更严重的另一种癌症。许多少年时做过化疗的人,成年后患上骨癌。
化学药品对身体造成的摧残,馨竹难书,无从估计,它们最大的功劳是替医生和药厂带来更多生意。
如果你真的决定做化疗……
越来越多人,包括曾经此苦后悔莫及的病人和开明谦虚懂得自省的西医,明白到化疗是杀害人身心灵的邪恶行为,违反自然违反人性,避之则吉,不论在甚么情况处境下都不要碰。
可是如果由于某些原因,你或你的亲友受不住西医的恐吓,一定要做化疗,那么记得问医生以下的问题,把杀害力减到最轻:
化疗真真正正非做不可吗?没有其他方法医治吗?
如果我不做,有甚么后果?
这种药的作用是甚么?它怎样达到这个疗效?你怎样监察针药正当地使用到我身上?
化疗期间有甚么药物、食物、饮料我必须要避忌?做化疗期间及做完疗程之后,认认真真考虑采用各种合乎自然之道的医治方法配合(见本书第19至29封信介绍)。
你生了肿瘤,它是你的战友,帮助你求生,不要再憎恨它,无须害怕它,它功成自会身退,这才是最明智的医治策略。
停止仇恨愤怨,生机乍露……
自从知道了自己生癌之后,你更加感到气愤:为甚么是我?为甚么我行衰运?为甚么上天对我那么不公平?为甚么那个癌魔要陷害我、不肯放过我?
这种悲愤的心情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相信任何人遇上了同样的处境,难免都会这样想。
不过,人之常情是一回事,解决困境又是另一回事。你可曾想过,如果任由这些情绪扩张下去,占据自己的内心,只会引起更大灾难?
看完这段文字,或者你就会明白,甚至从此改变人生方向。
当医生(西医)指出你生了癌之后,他做你的军师,为你设计种种策略,去争取健康。
他可能建议用“化疗”,即是吃或注射一些毒药进体内,将癌细胞毒死。
他可能建议用“电疗”,即是用放射线来“电”死癌细胞,令肿瘤枯萎。
他可能建议开刀,即是动手术切除肿瘤,割出所有癌化了的组织,予以丢掉。
他提议的所有办法,他的态度口吻,他整个医务所医院里的环境气氛,都不断加强你对癌症的恐惧和憎恨,令大家觉得癌魔真可怕,必须敌忾同仇,迎头痛击,有朝一日把它彻底歼灭,自当天下太平!
一直以来,西方医学界就是弥漫着这种对抗性的文化、发扬仇恨的风气。
表面上,这种想法言之成理,难怪整个社会早已照单全收。
实际上,这种哲学误尽苍生,大大防碍患癌者复原。
如果我们多一点点绿色智慧,了解大自然运作的原理,认识自己身体办事的规律,就会懂得用另一种态度来看癌症,康复容易得多。
且放下一直以来的想法,开放一点心灵,想一想:
当我们肚泻的时候,肚泻不是一种“病”,而是身体按照原先的设计,采用有效(直截了当)的方法,将消化道内对身体有害的物质(细菌、病毒、化学毒物等)尽速排到外面。所以,肚泻虽然辛苦可怕,却绝对是身体在某种情况下必须进行的过程,对整个人有利无害,如果用暴力手段(例如打针食药)突然压制它(所谓“止泻”、“兜痾”),反而结果是体内的毒物排不清,同时整个身体的自我复原系统受到干扰,以后可能无法再正常运作,导致排毒自卫的功能丧失,长期积毒。所以,肚泻要让它泻到够(当然也要同时补充水份,以免身体缺水),等到毒物排个清光,身体自然会终止这个过程,在最合适的时候停止肚泻。
呕吐也是同一个道理,身体尽快排走入侵的毒物,恢复平安,呕完了要清除的危险物品,身体会自动止呕。强行干扰它(用药物止呕)是违反健康的危险手段。
当我们咳嗽的时候,咳嗽也不是一种“病”,而是身体按照原先的设计,采用有效的方法将呼吸系统(喉咙、气管、肺等)内对身体有害的物质(细菌、病毒、和它们的尸体,即是痰涎等)尽速排到外面。所以,咳漱虽然辛苦可怕,却绝对是身体在某种情况下必须进行的过程,对整个人有利无害,如果用暴力手段(例如打针食药)突然压制它(所谓“止咳”),反而结果是体内的毒物排不清,同时整个身体的自我复原系统受到干扰,以后可能无法再正常运作,导致排毒自卫的功能丧失,长期积毒。所以,咳嗽也要让它咳到够,等到毒物排个清光,身体自然会终止这过程,在最合适的时候停止咳嗽。
当我们发烧的时候,身体自动提升到最合适的温度,让白血球及其他机能在最有利的条件下发挥功能,阻止入侵的外物(细菌病毒等)危害自己的健康。所以,发烧并不是一种“病”,而是身体与生俱来的临时回应状态,改变体内的环境,达到康复的目的。我们的身体(只要未受到干扰的话)总有精明的智慧,知道在甚么情况下需要升温到甚么程度,维持多久,等到入侵物威胁解除,身体又会在最合适的时候回复正常温度。由此可知,胡乱打针食药去退烧,是对身体愚蠢粗暴的干预,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若一而再再而三干扰(吃甚么伤风特效药之类),只会破坏这种天赐的自卫功能,将来病得更重,身体受害更严重。
以前,你肚泻、咳嗽、发烧之时,是不是也像此时此地一般人那样,忙着去止泻、止嗽、退烧?
如果是的话,你也是敌友不分,把身体与生俱来求存的本能、天然自卫的策略误作问题的根源,予以“对付”。你一直在无知之中跟自己的身体作对,一次又一次拆毁了自己的防御系统,危害自己的健康。你对大自然信心不够,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有高度智慧,懂得用最聪明的办法争取生存机会,抵消外来威胁的压力,逢凶化吉。
这一切,又跟癌症有甚么关系呢?关系重大,因为你可能造梦也从未想过:原来你体内的肿瘤,你体内细胞那种癌化倾向(即是所谓可怕的“癌魔”),竟然是你的亲密战友!你的身体抵受不住压力,采用了生肿瘤、细胞癌化的方式来自卫,希望藉此逃出生天!你却一直内心充满怨气,怪责那个肿瘤,千方百计去打击它,多么糊涂荒唐、多么忘恩负义!
历来不少癌症患者一旦明白了这个道理,回心转意,跟自己的肿瘤言归于好,之后不久肿瘤即告消失,恢复健康。
还记得吗?身体像一辆汽车,你是驾驶的司机,你有怎样的意念,身体马上回应,令你心想事成。
憎恨、害怕你的肿瘤只会令你长期处于作战状态,体内充满仇恨。
停止斗争,改为活在“感恩模式”之中,世界马上变得可爱又舒服,你的健康骤然改观。
现在是转换存在模式的时候了。
这件事发生在1950年代,地点是印度一个大城市。
当时有个男人患了末期癌症,屡医无效,痛苦不堪,他听到有一种最新发明的特效药面世,顿时内心充满了希望,于是竭力争取机会尽地一煲,逃出生天。
那个时代,西方医学被化学救世的乐观气氛笼罩,科学家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灵丹,一举歼灭癌魔。其实他们使用的都是至为原始简陋的化学毒药,例如芥子气(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打化学战时使用的那些毒气),不断将病人大批大批毒死。所谓最新发明的甚么绝症特效药,不少是这类货色。
话说回来,那个病人已经走投无路,满脸的恶性淋巴结肿瘤将他毁容,令人望而生畏,苦苦央求医生给他注射那种刚面世的特效药 Krebiozen,但是医生明知此人活不过三几天,都不愿意将那么稀有的新药浪费在这种病人身上。后来终于有一位医生敌不过这个病人的恳切缠绕,心肠软化,在星期五为他注射了一剂 Krebiozen,深信过了周末回来,也永远不会再看到他的。
不料当医生星期一再到病房时,那个病人欢天喜地,感谢他的救命大恩,原来他的病完全康复了,身上再验不出半点癌症的迹象,所有淋巴结组织已经回复正常,他觉得百分之百妥当、舒服,精神饱满。医生看得呆了,大惑不解,因为从来没有想过区区一剂 Krebiozen有那么神奇的效果,两三日内就医好末期癌症的病人。
这个故事到此尚未结局,发展下去更匪夷所思。过了一段日子,那个康复了的病人偶然阅报得知,进一步的临床医学研究,证实原来 Krebiozen这种药根本无效。过不了几天,他的癌症复发,被送入医院,奄奄一息,群医束手。最后医生故技重施,希望采取安慰剂的手法再奏奇功,于是告诉他医院刚收到最新“改良”了疗效的 Krebiozen为他注射试试,其注射进他体内的只不过盐水。
果然过不了几天,这个人的癌症又完全消失了,开开心心出院,重过正常生活。
这个故事并未有大团圆结局,因为后来主角获悉科学界对 Krebiozen死心,没有人再用它来医病,他即时患上淋巴癌,很快病死了。
。   。   。   。   。   。
我们的身体无非是我们心灵的幻象。相信绿色思想的基础就在这里。
七、掌握宇宙间最强力的武器:念力
境由心生,病由心生,健康亦由心生。
当代医学开始觉悟到思想原来真的主宰健康,甚至决定生死。
某医学院的教授有一天带着学生巡房,看到了一个患了心脏三尖瓣狭窄症的病人,他就对各人说:“这就是最典型的“TS””(“TS”,是“Tricuspid stenosis” 的缩写),说完离去。
那病人听了大教授这样说,面色大变,显然又惊又痛苦,即时脉搏加速。其他的医生问她发生了甚么事,她说:“我没命了,教授判定我是‘绝症’。”(英文“绝症”的缩写也是“TS”,全文为“Terminal Situation”。)
于是在场所有人都仔细给她解释说:不是呀,你真的误会了,刚才教授说“TS”是指你患了三尖瓣狭窄症,这种病症其实不严重,无须担心……。可是她怎也不相信,始终以为那位教授认为她无希望。
入夜,该病人心脏病发作,死了。
故事2:美丽的奔驰误会
某心脏病专家有一次带着学生巡病房,看到了一个病人,他的心脏情况危殆,他说:“这个心发出强烈的马蹄奔驰(gallop)声。”
原来按照医学术语,所谓“马蹄奔驰”的节奏,即是指心脏肌肉严重毁坏,松弛无力,整个心脏回天乏术,人随时死亡。当时心脏病专家和院中各医生都判定这个病人复原无望,让他在那儿等死。
不料,事情发展完全相反:此人不但没有死去,还奇迹般迅速复元。几个月后,他变回一个健康的人,还向那位心脏病专家说:他听到他们形容自己的心“像马蹄那样奔驰”,即是说有活力有冲劲,于是即时奋发起来,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再次龙精虎猛,打败病魔,结果真的心想事成。
故事3:西医终击败神医
有个女病人患了末期脑癌,医生认为只有三个月命,没有办法可救。她在绝望之余,跑到墨西哥找神医。
回来之后,她精神奕奕,一直复原得非常好,不久还回到公司上班,又可以自己驾车往来,心情靓极。
过了一年,有一天她偶然碰到从前给她诊治那位医生,他大感惊奇,不相信她还会在人世间。后来她一五一十告诉他如何看神医治愈了病,不料该医生随即骂她糊涂,指出那种治疗方法百分之百骗人,她不应该信那样毫无根据的江湖手法,花钱花精神。他又说如果她不信,他可以给她看各种证明……。
这些故事对于病人、医生、我们所有人都有深刻的教训。
人不是单靠面包生活的,《圣经》讲得实在有道理。人体不是一副机器,而是一个与精神存在结合的有机体,科学可以解释机器的运作,却无法探索真正的现实真相,因为那是属于精神灵性的境界。人的心理与灵性状态大大影响生理状态。以上的事实,西方医学已经开始明白、承认,可是一般西医坚持只按科学本子办事,拒绝了解真相,结果长期误了千千万万病人的健康性命。
现在是西医向巫医(他们心目中的“骗子”)虚心学习的时候。
我们每个人更可以由此更肯定:有信心有救,你做人够积极、够乐观,那么你已经掌握了天下间最强力的武器,所向无敌。
日本有个叫做“S之家”的宗教团体,定期在它修行的道场举行一种叫“静心行”的忏悔活动。
“静心行”其实是一种简单的仪式,让参与者做忏悔。例如你若对某人怀恨在心:“我们那个经理太可恶了,天天折磨大家,而且总是针对我,我憎死此人。”那么在这个仪式之中,你就把个中恩怨和一切要发泄的心情,都写在纸上,最后一句是:“我实在不应该埋怨他人,请原谅我。”然后,大家在仪式中唸经同时烧掉这些纸,作为对神的忏悔。
许多人在这种仪式之中医好了自己的病,例如有一次有位癌症患者头上五公分直径的肿瘤即时消失。日本关西有间旅店的职员N先生腰上生了一个苹果般大小的肿瘤。有一天,S之家的当地领导人租用该旅店集会,会后各位大师入浴室洗澡。N先生是S之家的信徒,他在大师们走后,自己跳进浴室的澡缸,怀着感激心情用他们洗过澡的水来浸浴。他说:“这些大师四出救助他人,他们的灵气一定会留在洗澡水里,我浸这些水一定有好处。”当他沐浴完毕抹干身体时,发觉腰间的肿瘤早己消失。
去除先祖附灵医肠胃病?
日本大阪有位A先生,多年来被肠胃病折磨。有一天,朋友介绍他去参加一个新兴教派的聚会,据说该宗教能治各种奇难杂症。A先生见到该派的主持人,一五一十把自己生病的经过告诉他,他听了之后说:“好!现在我就为你进行灵视!”
这位主持人“灵视”了几分钟之后,对A先生说:“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你患的肠胃病,是灵性的疾病。事实上你几代以前的祖先一个个都跟你一样,患上这种肠胃病而死,现在你祖先的灵魂缠住了你的肠胃。你一天不能去除他们,病一天医不好。现在我祈祷,除去你祖先的灵魂,这样就可以医好你这个病。”
于是,由当日开始,那位主持天天花一个钟头为A先生祈祷,主持唸咒文、大声叫,A先生则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其间感觉心情非常好,确信自己的病很快将会过去。
两星期之后,“满愿”的日子到了,最后一次祈祷,主持对着A先生大叫一声:“呀——!灵魂去除了,你祖先不再麻烦你,已经离开了你的肠胃!”于是A先生的胃肠病也完全医好了,恢复健康。
另一位日本人S先生四十八岁,忽然有一天在办公室内吐血倒地,送院诊断证实是胃癌,医生说他只有三个月命。
他和太太都属于一个佛教团体。病发后,S太太到佛祖前求了一个护符(灌入了神佛伟大力量的小包),对丈夫说:“你一定没事的!现在有伟大的佛祖力量保护你,你的病一定会好转,如今我们只要专心唸经、祈愿!”
他们夫妇天天在医院唸《法华经》,充满信心。三个月后,S先生的病好转,再过两个月,癌细胞完全消失。他的主诊医生确定他康复,觉得难以置信。
以上三个真人真事的故事,记载在楯山明雄着《想像疗法的超治愈力》〔注1〕一书之内。(各大宗教也不断有这类“奇迹”发生,例如天主教圣母在法国露德地方显灵。)不可思议吧?
这一类的“奇迹”天天都在世界各地发生,究竟我们怎样解释呢?
真的有宗教伟大力量在背后(例如神佛的保佑)搞出来吗?
等到科学再前进几步,相信一定有确实的解释。不过,即使在目前这个阶段,我们亦不难用现有的心理学、精神病学、生理学知识来理解。
其实,是谁医好一个人?可以说并非别人,而是患者本身。他们的潜意识启动了大家与生俱来天然自我治愈能力,把病医好了。
我们意志的力量强大得难以想像,只要用显意识将好(积极)的情报(暗示的语言)输入自己的潜意识之内,这个万能的机械就会发生作用,把心意实现。
说到底,运用的正是心灵的力量。
也就是宇宙的力量、爱的力量。
病患往往都是负面意识(恶念)造成的。这种执念消除之日,也是康复之时。
懂得争取健康,就会健康。
八、你不再想病,健康才回来
想恢复健康,过冇病冇痛、舒服自在的生活,首先就要搞清楚:为甚么人会生病。
然后,查根究柢,了解为甚么人会生这种病。
近年来世界各地的研究,逐渐揭开了个中的秘密。
疾病原来是内心的错误需要
诈病,人人都见过,说不定你也试过。当我们不想上学、不想上班,或是想别人特别关怀自己,都会无病假装成有病。
不过,诈病有时会弄假成真!
原来许多病患,竟然是因为患者下意识觉得患病对自己有利,结果真的病成。
当代中国生命科学家柯云路在1995年出版了《柯云路新疾病学》一书〔注1〕,大胆而率直的提出了这个理论:一个人生病是因为他很想生病,人人很想生病是因为生了病有许多好处,人生病有好处是因为社会给予生病的人许多好处。
所以,只要我们的社会不再令大家感到只有生病才得到那些好处,我们就不会频频生病去获取那些好处,于是,生了病的人明白自己生病的真正原因,从此病自然不药而愈!
柯云路指出:在一般的动物世界中,生病没有好处:试想像一群野牛之中,某几头野牛不幸生了病,结果会怎么样?其他的野牛自己顾自己求生存,即使有心去同情照顾也无能为力,凡是老弱病残者必受淘汰,绝少例外,整个群体毫不留情地抛弃牠们在沿途的荒原,任由自生自灭,被捕猎者吃掉。这种淘汰规律是完全合乎动物群的生存需要的。
可是,在“文明”的人类社会,通常都不是这种情况。本来,老弱伤残得到特殊照顾,无疑是文明进步的表现,符合高级生命的群体生存利益。可是,由于种种原因,特别是现代社会生活压力过度,许多人迫于无奈,有意无意借助了生病来减压、求存。
于是,越来越多人频频赖生病来获得种种好处,以为这样可以逃避问题,这真是个大悲剧。
勿以为要生病才解决问题
让我们看看,在此时此地社会里,生病究竟有甚么好处:
生了病就该受到同情、照顾——
许多人觉得自己长期得不到周围的人关怀,潜意识中觉得生病是吸引他人注意爱怜的简单有效方法。
许多人长期疲过劳,觉得无法捱下去,潜意识知道一生了病即可明正言顺丢下工作压力。
生了病就可以推卸责任——
许多人感到家庭、事业、人际关系等方面的心理负担太重,觉得无法捱下去,潜意识知道生病是暂时放下重担的绝妙办法。
生了病就可推迟任何允诺、约定的执行——
许多人藉病倒了而可以堂堂正正不依期履行承诺。
生了病就可以得到宽恕——
许多人做了一些事感到内疚,或者别人不原谅,潜意识知道一旦病倒了,人家会同情自己,不再责怪。
生了病就可以免除或减缓应受的制裁——
有些人做错了事害怕应有的惩罚,潜意识知道一旦病倒了,人家不会再追究,或者至少暂时不追究。
生了病就可以证明爱情——
有些人恋上某个对象,但对方不相信他是真心相爱,于是潜意识相信只要自己病倒,可以变成苦肉计,证明给对方看那份爱确有根据。
生了病就可以证明负重、证明美德——
许多人长期觉得自己做的事未得到周围的人所承认、欣赏、肯定,于是潜意识相信只要自己病倒,周围的人就会相信自己确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证明自己有功劳。
生了病就有理、就厉害、就能战胜他人——
许多人用尽种种方法都未能在生活的斗争之中占上风,于是潜意识里使用苦肉计,相信自己只要生病,就“证明”自己确有道理,或是令对方手下留情,这样得以“逃出生天”。
生了病就可以改善与人的关系——
许多人长期跟别人关系紧张,于是潜意识相信自己大病一场,就得到对方同情怜悯,以后不再敌视。
说服自己:“我毋须一死了之!”
今时今日,我们许多的生理病患,都是由以上的心理原因搞出来的。
柯云路指出:一个人如果内心需要宣泄,将愤怒或悲哀等情绪爆发出来,往往就中风、心脏病发。
相反,一个人如果郁结、压抑内心的情绪,不容许它们宣泄,让它们埂塞、滞留、酝酿,结果就成为肿瘤。癌症绝大多数都可以循此方向追寻出内在的基本原因。
事实上,绝大多数癌症患者,潜意识中都有自毁的意欲:“我真的无法捱下去了,不如一死了之。”于是,身体借助了污染、致癌物质作为“方便”,生出肿瘤。肿瘤往往是“死一个给你们看看!”、“死了算了!”、“死了才好!”、“我无法再忍受下去!”的具体化、有形结局。
不同形式的癌症(肺、胃、子宫、颈、脑、血等等),是不同的情绪郁结(责任、两性关系、人生意义等)所产生的象征后果。著名的美国治疗师路易丝.海也郑重指出:“患癌症的人都是对自己苛刻的,我认为癌症患者想康复,关键在于学会爱自己、接受自己。”〔注2〕
明白生病搏同情多么愚蠢
对症下药,解铃还是系铃人。想癌症离开自己,最根本的做法是告诉自己:我无须自暴自弃,绝对不需要将生癌作为获取利益的手段。能够办得到这一点,各种医治的努力必定事半功倍。
由现在开始,天天对自己说:
我值得爱护,毋须以生癌来搏取同情与照顾;
我乐于跟人家好好沟通,毋须以生癌来表达情感、情绪;
我原谅自己过去的错误,毋须以生癌来表示忏悔、自惩;
我决定全面减压,毋须以生癌来争取休息;
我有勇气面对当前的处境,毋须以生癌来回避矛盾;
我会努力做好手上的工夫,毋须以生癌来推迟实现诺言;
我会努力完成应负的任务,毋须以生癌来推卸责任;
我懂得与别人真心交往,毋须以生癌来表达爱情;
我承认自己能力有限,毋须以生癌来证明自己的辛苦耐劳;
我会用更多爱人跟家人朋友同事相处,毋须以生癌来解决人际的矛盾、调整人际的关系;
我有把握生活得很好,毋须以生癌来战胜环境。
“这些肯定的承诺,很容易改变我们对生命的态度。”
相信以上关于癌症的心理基础的解释,对于争取康复有积极的效用。
我们对自己的身体说:“无须生病,也可以舒服自在做人”,奇迹就会出现。
你懂得病吗?你懂得如何去痛吗?
懂得去痛,才可以痛而不苦。
在我们周围,许多人生病。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一生之中总会受皮肉之苦,例如意外创伤、分娩、染上各种疾患、年老身体机能退化等等。
据我的观察,加上个人亲身体验,最痛苦的病人就是不懂得面对病痛的那些人。换句话说:人人都有病痛,只要你有病痛的智慧,能够用有利的角度去理解它、认识它、跟它相处,一定没有那么凄惨。相反,许多人采用至为不利的态度去面对病痛,结果越病越厉害、越痛越难忍受。
甚么是“不利的态度”呢?以为病痛是命运在作弄自己,以为病痛降临自己非常无奈只好默默去捱,以为病痛是毫无意义的折磨,希望快快结束。
甚么是“有利的态度”呢?将病痛理解成为一种祝福、一种磨炼、一种身心灵的提升机会、一种开悟的缘份、一种避祸的手段,一个结合万化的邀请。
原来,所有身心灵的痛苦都是相当主观的:你觉得越难捱,就越辛苦,相反,有人开解鼓励你支持安慰你,或者你知道吃苦为何,肯定日后苦尽甘来,痛就不再那么苦,甚至不再那么痛!
再者,我们病倒,往往是因为自己需要病,利用疾病及随之而来的痛苦来达到种种目的——逃避、自惩、报复、卸责、乞怜、吸引注意等等。一天心魔未除,病不易除。
更值得深思者,还是痛苦的好处。按亲身经验和观察,周兆祥发现吃苦头确是可以有各式各样的得益,包括:
有痛有苦才懂得珍惜无痛苦之福,尽情享受健康的恩赐,为此满怀感激之情,长期快活。
上天降大任于任何人,总会先让他捱苦、挫败、辛劳,这是身体、意志、智力、精神各层面的必修科,个中有种种学习机缘。所以吃苦是“升班”的操练与测试。
吃过苦才能更有同理心,对众生之苦感同身受。我们多病多苦,往往慈悲心大进,更能与万物共仰息。
多吃苦,内心成长加快,整个人更圆融、更懂宽恕。
在痛苦中,特别多灵光一闪,从而智慧开悟。
多吃苦,骄气渐消,谦卑心大进,以后更受人欢迎。
吃苦头可以解孽、免罪、赔过,抵消内心积累的疚意怨恨。
吃苦头可以消灾、避难,逢凶化吉。
吃苦头可以振兴生命力,强化身体各部分的功能(因为身体进入紧急状态,发挥种种自愈的潜力)。
吃苦头可以排身心灵之毒(抵消各式各种的负性污染),改造性情,气质脱胎换骨。在痛苦之中,特别容易明心见性,寻回自我。
吃苦头往往帮助人进一步破除“我执”,得以再次跟造化的力量结合,活得洒脱、自在、开悟。
能够这样理解,相信以后生病折磨,可以“痛痛快快”去接受祝福、感恩、收料。病痛,也再没有那么可怕了。
十、“医”得好我的“病”吗?
“这种疗法究竟能医好××病吗?”
“要做多少时间才可以康复?”
这些问题周兆祥听了千百次,皆因近年来主
持定期公开的绿色茶座及其他聚会,轮流邀请中外各路另类疗法的英雄,逐一介绍他们的绝技及智慧(气疗、花疗、顺势疗法、按摩推拿、香氛疗法、食疗、草疗、断食、尿疗法等等),结果每次都不断有听众提出上述的问题,每次也都要用最大的耐性解释给他们听:问错了问题。
这样回答,提问者往往很不满意。
事实真相往往最难接受。
一来病者的焦虑烦燥恐惧无助心情,可以理解——当你不幸遭受病魔缠绕多时,痛不欲生,试尽了天下的医疗手段,听到又有一种声称疗效神奇的疗法,岂不寄予厚望,想得以绝处逢生?
更重要的是,大家不曾察觉此时此地社会的集体意识大错特错,人人以为医疗是一种服务性消费品,健康是一种产品,出了钱即应该坐享其成,服务提供者有义务击退病魔让人重过正常生活,否则即是失职,物非所值。
有位大师本来对医治毫无认识,早年患了重病,屡医无效,濒死时得到高人指点,居然凭着决心毅力按照古方实践,顽疾短期内不药而愈。从此他云游四方广传这种奇迹般的疗法,他在传授之时声明,想效果突出,必须(1)尽量弃肉茹素,(2)晚晚十一时之前上床休息。结果跟他学艺者约一半练功后大有起色,不少奇迹出现;另一半病情毫无寸进,皆因办不到那两个条件。
这类事例说明了医治工作(healing)的真相:
要“医”的不是病,而是人。高境界(即真正有效)的医治助人脱胎换骨,改变人生观、生活习惯、内心世界、性情等,而不是斤斤计较有甚么病(例如脑瘤)要对付,有甚么病症(例如咳嗽)要消除。
没有人能医好你的病,只有你改变自己的人生观、生活习惯、思想、性情等等之后,各种病才会消失。
针对个别病患的手段(例如打针、开刀、食药、更换基因)只能治标,只有个人的改变才可治本。治标的做法往往弊多于利,不是掩盖着真正的问题,就是肆意破坏身体。
所以,开头那些问题的答案是:若能主动改变自己,痛下苦功,许多疗法都大有助于康复;需时多久,视乎你肯付出多少,也视乎其他缘分(各种条件的配合)。
健康不是超级市场货架上的商品。
十一、人是怎样“医好”的?
天下间只有两位医生可以医好你的病。
哈佛大学心理学家戴维.麦克莱兰先后叫13位哈佛的本科生去见波士顿区的一位心灵医治师,这些学生都是感冒症状出现不及24小时的。那位心灵医治师甚么也不做,只是对每个学生说:“你已经医好了。”
麦克莱兰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的症状清单,详细显示学生往接受治疗前后的情况,又量度各人津液内免疫球蛋白的水平,那是一种免疫抗体,专门负责对付伤风感冒之类入侵呼吸系统的病毒。结果他发现那些学生接受了该次“治疗仪式”之后,13人之中有9个不但觉得自己的感冒症状减退,体内免疫球蛋白水平也明显上升了——即是说主观估计与客观量度的结果吻合。
这个实验的结果传了出去,哈佛大学医院的医生大感不满,于是找着麦克莱兰,对他说:那些学生医好了感冒,完全是心理作用,根本与该心灵治疗师的法力无关,如果那些学生送来医院,由西医告诉他们的病已经医好了,结果也会一样。
麦克莱兰欣然允诺,照样重复实验一次,另找一群学生送去哈佛大学的医院,让当值的西医告诉他们的病已经医好了。结果:事后没有一个同学觉得感冒病症改善;没有一个体内免疫球蛋白水平改变过。
麦克莱兰有一位同事米伦.傅雷森科博士,是美国塔夫茨大学著名免疫学研究先锋,专门探讨心灵与脑部免疫功能的关系。也听到麦克莱兰跟学生做那实验,有一次就问他:“那位心灵医治师究竟是怎么办得到的?”麦克莱兰说:“噢,就搞搞你的心灵罢了。”
有一天早上,傅雷森科在实验室埋头工作,忽然发烧、头痛、咳嗽……种种感冒的病症齐来;他不时都患感冒,次次被迫告假休息好几日。到了中午,他捱不下去,回家卧床休息。
就在回家途中,他忽然想起了麦克兰那个实验,对自己说:何不让那位心灵医治师试一趟?反正没有别的好办法医得好感冒,说不定会有新发现呢。
于是他找来该人的地址,原来他住在城中破落的地区,他走上那道残旧的楼梯时,心中开始懊悔:万一有同事见到自己来这里求医,怎么办?该人的门打开着,好像一早知道他光临。他进去,找到一个不修边幅的大胖子躺卧沙发上看电视闹剧,手里拿着大壶酒在饮。
傅雷森科鼓起勇气趋前说:“我闻说你会医好人,你可以医得好我的感冒吗?”
那位大师继续目不转睛盯着荧幕,漫不经意地说:“没问题。”然后顺手捡起地上一瓶紫色液体说:“走进浴室,注满一缸水,倒这些东西进去,浸在其中,半小时就医得好。”
傅雷森科照足指示做了,全身浸在紫色的浓液里,才想起自己此时此刻多么荒谬,堂堂学术界著名免疫学先锋,居然找这个醉酒鬼心灵医治师医感冒!他感到自己愚蠢疯狂,大笑不止,半小时不经不觉已经过去。他穿回衣服,发现大师仍然埋头看电视剧,大师头也没转过来,只是说“现在你医好了。”然后指向大门,示意他可以离开。
傅雷森科驾车回家,途中发觉一切都不再一样,原来头痛止了,发烧退了,咳嗽停了,先前全身不适又疼痛,现在都消失了。他感到精神焕发,竟然决定返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他当日工作得特别起劲,直到深夜才回家。回家后,他一边脱下衣服换上睡袍,一边将整天的经历一五一十对太太复述,笑得她肚痛。原来他全身艳丽紫色。〔注1〕
心理学家劳伦斯.莱尚长期研究“心灵医治”的现象,访问过世界各地多位最著名的心灵医治大师,亲眼看过他们动手医好人,得到这样的结论:“没有心灵医治这回事,只有自我医治……有时由医治师的工夫引发出来。”他解释说:天下间没有甚么人甚么方法甚么东西医得好你任何疾病,反而人人都天生有“内在的超能力”,只要条件齐备,你发挥出这种不可思议、无所不能的力量,甚么病都医好。〔注2〕
其实2000年前耶稣早已清楚讲过同样的道理。有个妇人对自己说,我摸摸耶稣的衣服,病就会好,后来果然灵验,但耶稣对她说:妳的信心医好了妳。
九成的病患死亡都是自杀。许多人充满了死亡意欲而不自知,于是频生意外,糟蹋身体,千方百计害死自己方休。
想健康?识做啦。明未?
她办得到,你也办到得。
天下间的“奇迹”,都不是奇迹。
今天就开始创造你的奇迹吧。
有一位女士,生命头头碰着黑。事业一团糟,爱情亦一样,不论她搞甚么,都总是事与愿违。她试过许许多多方法,都无法令自己“转运”。
于是,有一天,她决定为自己编一本《梦想书》,把内心所有的梦想辑成一册,实实在在天天可以看到。
她找到一本精美的剪贴簿,精挑细选了一帧俊男的照片,放进其中,那个照片中人的模样正好体现了她梦中情人的形象。
然后,由于她向来对钻石情有独钟,就找来了各式各样的钻石图片,贴到书里。除此之外,她还故意去找到了多幅百慕达群岛的风景照片放进去,原因是她对该地慕名已久,多年以来都一直在梦想可以有一天能到那儿度假。
过了几年,这位女士果然遇上了一位男士,正像她朝思梦想的样子,此君不但有钱,还送给她许多钻石。等到他们结婚时,他竟然说:“我们去度蜜月,我有个好主意。”不用说,正是百慕达。
心理学家近年的研究结果,逐步揭开了“心想事成”之谜,证实确有其事,背后的机制是我们长期内心集中注意某些事物,会令我们意志坚强,更努力令梦想成真。
自古以来,各地的修行人普遍使用“想像”的方法,来达到各式各样的目的,包括治病、解决问题、改变各种事情、转运、美容、与人神沟通等等。近年大家注意到有些人能够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其实只不过是发挥人人生而有知的潜能,称之为“特异功能”或超自然能力,反为不符事实。正如一位高人这样讲过:
“中国古代气功讲‘借假修真’,这个‘借假修真’有很多含义呀!你说捧天地之气﹝按指‘捧气贯顶’式,即是想像把宇宙的灵气灌入自己头顶﹞,你可以看成这是假的,然而,当你真正运用意念力,真正进入状态的时候,它就产生了真实的结果。也许普通人不能都像功能者的意念力这么强,然而,他们的功能不过是我们整个人类有功能的一种缩影。”〔注1〕
上文开头介绍那个真人真事的故事,载于《享受》一书中〔注2〕。作者教我们用各种方法享受自己,令自己生活更美满。这一招“编一本梦想书”很容易做,效果往往不可思议。你又何妨也坐言起行,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梦,都放进一册书内,闲来享受,看看有甚么奇迹?
十三、改变性格改变命运
有些人没有资格生癌,因为他们的性格令他们有“天然免疫力”。
生癌的人大多有某几种性格特症
只要改变这些特症,复原机会大增。
改变不来,恐怕甚么医疗手段亦难帮忙。
人生真正好像是“命中注定”,而运气也好像是无从掌握的东西。
错了:命运就是我们的性格。性格原来的的确确是可以改的东西。难道我们未见过有人经过某次重大的遭遇,脱始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疾病是性格造成的,癌症尤其如此。想医好癌症,检讨一下自己的性格是好主意。
致癌物不会致癌,除非……
今天我们这种社会,每三个人就有一个生癌。其实,在动物界之中,生癌是极少发生的现象。
只有所谓“高等动物”(例如哺乳动物)才会生癌,结构简单的不可能生癌。
可是即使是猴子、老鼠等等,科学家千方百计将致癌物注入牠们身体,牠们也很难生癌——除非把牠们困在狭隘的笼内,令牠们长期处于紧张状态,牠们才纷纷生癌。
连人也是这样:科学家曾经拿真人(某些监狱的囚犯)做实验,将种种致癌物注入他们体内,他们居然毫无反应,没有一个中招。
原来生癌也是要有“资格”的。
过去二三十年。心理学家参加了癌症研究的工程,他们经过了大规模的资料搜集与分析,得到了重大发现:只有某类性格的人才特别容易生癌。
他们运用“性格测验”来预测大群人谁会生癌谁不会,结果准确程度惊人,远比生理检查可靠。
他们的结论是:生癌的人都有某几种性格特征。除非患者改变性格,否则怎样也会医不好,即使肿瘤消失,不久又复发出事!
以下就是“生癌性格”的特征:
很少与人“交心”、“谈心”,不愿或不能将内心的感受向别人倾诉,只是埋藏在心底里,层层积压。这种人表面上好像没有七情六欲,其实情绪长期受到抑制,得不到宣泄。
乐于迁就他人、成全他人,宁可委屈自己,因此较少与人冲突,大家觉得他是好好先生/女士,十分“为得人”。
遭受到挫折打击,既不会叫苦连天或者后退逃避,又未致整个人“散晒”,反而不怕风不怕浪,挺起胸膛面对。与他人关系恶化之后,宁可长年累月死忍。
不善于与人建立亲密关系,长期过内心孤寂无靠的生活,即使周围有多人,身边很多朋友同事,也找不到“死党”。
要求事事做足100分,否则不肯交货收货;若事情的结果未符自己的理想,会感到失败。
认为天地无情无义,人间冷酷,生命没有特别的意义,不会有奇迹,宇宙不过是一副没有意识的大机器,人生一切早已注定,自己无能为力,只好随波逐流,长期内心充满无能感无助感。
十四、为甚么有人会医好?
生了癌而得以康复,主要靠性格气质改变。
明白这个道理,你走上了希望的金光大道。
有些人特别容易生癌症,有些人很难。
生了癌症之后,有些人很快恶化,屡医无效,终于掉了性命。有些人相反,即使医生说他没有希望,居然可以创造奇迹,在各种调理照顾的帮助下病情好转,甚至不药而愈。
过去一百多年各方专家的研究,已经逐步揭露实情,而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观察,亦证实果然有道理。
以下为你报告最新的研究发现。
日本、美国、加拿大等地的专家深入研究那些所谓“奇迹”痊愈的癌症患者,发现他们的共通特点是性格外向、开朗、能发泄心中的苦恼。
相反,那些情绪压抑、悲观、内心充满恐惧的人,从来不会有“奇迹”痊愈,反而会很快进入末期而死亡。这类人即使接受医疗之后初期有起色,好像复原得差不多了,后来却会特别容易复发或转移。
美国医学心理学家劳伦斯.莱什研究了五百多个癌症患者的生活史,结果发现那些人有百分之七十六自小已经有过孤独、寂寞等等情绪挫折和心理创伤,这类心理状态一直维持到成年,往往诱发癌症。
近年各地的医学心理学研究发现:相当大比例的癌症患者是经过一次重大打击,接着半年至两三年即癌症病发。他们的遭遇包括亲人去世、离婚、坐监、失业、夫妻分居、司法纠纷等,因此引起一段时期有严重心理缺失感、焦虑、绝望等恶劣情绪,这些情绪正是癌细胞的“激活剂”。
美国癌症研究所深入调查过癌症患者的心理状态,发现那些对于手术治疗态度积极的——相信手术一定成功、心情开朗、意志坚定者,手术之后伤口复原特别快,复发率较低,存活时间较长。相反,病人若对手术治疗效用怀疑、没有信心、悲观抑郁,结果总是伤口复原得慢、容易复发,手术后存活时间较短。
世界各地的临床纪录分析一致证实:有些病人“凡事好发问(不肯随便听医生摆布)”、“誓不言休”、“咬紧牙筋战斗到底”、相信“命运在我手”,这种人不论生了甚么病或者受了甚么伤,康复总是快得多,死亡率特别低。相反,有些病人甚么都依赖医生,对自己没有信心,也没有兴趣自己动手去争取健康,不愿主动去做事来改变形势(例如只靠大师为自己发功,自己却不去练气功),这种人特别难康复,死亡率特别高。
从前有三位医生,都是西医。
三人都是男性,四十多岁,齐齐患上末期大肠癌。三人一起住在同一间医院的病房里。
第一人知道自己病情严重之后,马上四出订购最先进的抗癌剂。凭交往的关系他找到了各式各样最“好”、最昂贵的特效药,结果初时有点起色,不久肿瘤转移,很快死去。
第二人看到那位医生的遭遇,大感恐惧惊惶,很快精神衰弱,终于精神错乱,由癌症病房转到精神病房,一年后去世。
第三人被宣布只剩下三个月寿命,可是他具备顽强的斗志,坚信自己的生命有意义、应该争取康复,不断鼓励自己,并且主动做齐种种可以做的事,结果很快癌肿瘤消除了,恢复健康,并且创办了一间医院,专门帮助癌症病人。
这位英雄就是日本的内藤康弘医生,他后来这样说:
“癌症,是本身体内所产生的反动分子;如果体内的免疫力所具有的自然治愈力是健全的话,反动分子还未发难,已经遭镇压住了。反之,一旦自然治愈力衰弱,癌症即会放肆地掀起暴动。
“而左右自然治愈力强弱的最大原因,就是我们的精神状态,也就是我们的心理。……只要我认为我坚持‘要活’,而且确信一定可以‘活下去’,就能够提升我的自然治愈力。……
“面对死神的脸孔时,每个人都会回味自己一生。这个时候,相信自己未来可以充实地生活,就成为最重大的精神支柱,心情也安定下来了。”
第一位医生过度相信医学的权威,胡乱采用违反自然的方法,不肯正视现代“科学式”医药的局限。第二位医生缺乏自信,被恐惧击倒了,如果他能够怀有希望,结果一定不同。
正如,内藤康弘医生说:“疾病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你越以为这个病一定医不好,就越无法医好。相反,如果你认为没有甚么大不了,一定可以医好,那么康复机会就很大。”〔注1〕
真的,一个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运。
性格,至少有一部分可以改变。
我们都可以由悲观变为乐观,由消极变为积极,由倚赖变为主动,由恐惧多疑变为充满自信,由抑郁变成开朗。
命运在你手,不折不扣。怨天尤人,于事无补。近年世界各地的医学研究已经为我们指清楚出路。
十五、马上为自己创造奇迹
生命是不可思议的,只要我们肯去看。
处处都是奇迹,但是说到底所有奇迹都并不神奇,人人都办得到(包括你和我)。
不要再让自己的健康沉沦下去:只有你自己可以拯救你自己。
以下一系列的故事充满禅机献给你。
有一位名医,医术高明,有口皆碑,许多奇难杂症,经他诊治,迅速妙手回春,所以求诊者门限为穿。
某个晚上,有个街坊到他家里敲门,央求他看病,因为他的病情恶化,恐怕性命不保。名医虽然工作了一整天身心疲累,仍然亲切地为他仔细诊查,然后要他明天早晨到医院取药。但是这个病人坚持不肯,说自己未必等得到明天。名医家里没有现成的药物,又无法劝服这个病人,于是把心一横,走进厨房找来一块蛋糕,用手揉成小粒药丸状,分为三包,每包九粒,拿给那个病人用严肃的口吻说:“这是我珍藏的特效药,你要一日吃三次,每次吃三粒,三日之后吃完,病一定会好!不过你要记住,一次只可以吃三粒,切勿过多!”
病人非常感激名医,再三道谢离去。到了第四日,他带了一瓶名酒,登门拜访,感谢名医给他最好的药,医好了他那个重病。〔注1〕
专家深入调查一群志愿者的健康状况,然后在十二个月之后再次访问他们。结果发现在十二个月之后,吸烟者已经死亡的比非吸烟者多一倍,但是先前自称健康“恶劣”者已死亡的比自称健康“极佳”者多出六倍。〔注2〕
科学家将两组人蒙眼。A组用漆树的叶摩擦他们的手臂的皮肤,告诉他们这是无害的普通树叶,不会产生反应;B组用无害的树叶磨擦他们的皮肤,告诉他们说这是漆树叶,是非常危险的,皮肤碰到它,会出红疹,又痒又痛。
— A组的人以为树叶无害,皮肤接触了漆树叶,毫无反应;
— B组的人误以为那些树叶会刺激皮肤,明明是无害的树叶也令他们的
  皮肤产生敏感,跟漆树造成的红疹完全一样。〔注2〕
以上真人真事的“奇迹”不可思议?其实“奇迹”不断在我们身边发生,只是我们从来不去看,也一直没有信心去创造。
每一个,不论生了癌没有,却随时随地可以创造诸如此类的奇迹。
为甚么那位“名医”的蛋糕屑,居然可以医好人的重病?
为甚么相信自己健康恶劣的人死得特别快(比吸烟还要快)?
为甚么一剂盐水竟可以一夜之间医好癌症?(见前文第6封信)
为甚么听错医生断症的病人,轻症的忽然死掉、重症的却很快康复?
为甚么只要相信树叶会产生敏感,身体即有敏感反应,而相信无害的却明明有敏感作用的树叶摩擦也没事?
为甚么烧一张纸、洗一个澡,癌肿瘤竟会即时消失?
记得《圣经.福音》里那个重病的女人吗?她对自己说,只要我摸摸耶稣的衣服,我的病就会好了。果然她一摸之后,病痊愈了。耶稣一语道破个中玄机“是妳的信心救了你!”,不是耶稣身上的甚么神力。
我们的信心是最神奇的神力。
只有我们的心,可以救我们,解决我们的问题——包括把“绝症”医好。
吸烟危害健康,负性思想更严重危害健康,容易夺命。
令重病消失只需要一点点蛋糕屑、一张纸、一句话、一些洗澡水、摸一摸衣服!!!
以上的例子数不胜数,讲之不完。它们的教训只有一个,就是积极的意念是万能的,没有甚么办不到。
癌症是负性思想所搞出来的。
它的根源在于污染了的心。
那么,只要清除内心那些污染,恢复积极意念,一切疾病就会告别。因为我们不再想病、不再想死,再次肯定了人生有意义,值得快快乐乐活下去。
我们的身体是非常忠诚的仆人,有怎样的思想,就有怎样的健康状况。
不相信奇迹,生命没有趣味,世界残酷苦闷。
不相信奇迹,就不会去看,不会去找,当然甚么都做不成。
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大奇迹。
我们都有行奇迹的能力,像耶稣那样。
你下定决心马上动手培育自己的信心未?
十六、创造奇迹的理论与实践
送给你又一个“心想 → 事成”的美丽故事。
看完之后,你便有信心抓紧自己的未来。
有一位女士,事业开始有点成就了,就想到希望找个如意郎君,筑个爱巢,享受天伦之乐。
可是,她身边没有合适的对象,当然一个人不能跟自己结婚的嘛!
于是,有一天,她坐下来,拿出纸笔,认认真真地问自己:“究竟我需要一个怎样的男人,才可以跟他同谐白首,美满过一生呢?”
想呀想呀,她写下了自己的理想:
“此君必须亲切、幽默、浪漫、但又有责任感。
“我希望生小孩,所以此君必须是个好爸爸。
“此君毋须英俊,但是一定要健康,而且有相当的自信心。
“此君必须懂得与人沟通。”
这位女士写下了这些想法,抄好了在纸上,天天看看这些字,开始在心目中塑造一个男人的形象,天天努力不懈去构思,这位男士是要完全符合她的理想的。
渐渐地,她只要闭上眼,就可以看到这样的一个人了。
她继续每天抽出一点点时间,想像有这位男子在地球上等她分享生命,她相信只要缘份来到,一定会佳偶天成,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
几个月过去了,毫无动静。这位女士并未碰上半个稍为接近她心目中那些理想的男人。
有一天,当这位女士坐下来静思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意念在脑海中出现:“我现时正在寻找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又如果这个世界上的确又有一位男士注定是有缘的话,他恐怕也是心目中有一个理想对象的形象,要求未来的枕边人怎样怎样。那么,我这位意中人心里的意中人,究竟又该具备些甚么条件呢?”
她越想越兴奋,也越想越惊慌:惊慌的是因为她恐怕自己的条件,完全不符合那位男子的要求(既然自己的理想那么高,此君的理想当然也低不到哪里呢!);兴奋的是她想到只要自己果然是认真切愿有一桩美满的婚姻,终生得到幸福,那么应该可以为自己创造那些条件,让意中人十分满意自己,那么未来就更有把握了。
由那一天起,这位女士动手改变自己。
她先列出了一系列的条件,认为意中人总会要求的质素、才能、态度,然后想办法掌握这些条件。
她马上报名参加一个舞蹈班,开始 keep fit,并且增加自己的活力,令整个人更精神奕奕。
她戒了烟,因为她知道健康的男子总不会希望跟烟铲朝夕与共。
她参加了一个烹饪班,学做浪漫美味、别创一格的家常菜和饮品,相信这些技能是住家男人所欣赏的条件。
她觉得自己以前比较孤僻、自我中心,不会符合意中人的要求,所以闲来去做义工,帮助区内一些不幸的穷人。
这位女士告诉自己说:我并不是把这些工夫作为手段、筹码、付出的代价,换取理想郎君,我有更高的志愿,就是不管有甚么后果,我都先将自己脱胎换骨,保持自强不息的精神。只要我一天比一天更可爱、更活得快乐,我已经是成功了,因为吸引理想情人那个愿望成全了我自我提升的努力。
这样,她明白到,她真正想得到的,是一个重新创造的自己,所以她不会一边做一边挂虑甚么时候那个人出现,更不会在他一出现了之后停止做“新人”,打回原形。
结果,这位女士很快面貌一新,生活方式更理想。
几个月后,像奇迹一样,有位男士在她生命之中出现,果然符合了她一直以来最高的理想。她清楚感觉到长期以来等待着的对象,正是此君。
不久以后,他们交换了戒指,结成夫妇,婚后生活幸福。
以上真人真事的故事,纪录在《日常的奇迹》一书中〔注1〕。那本书的主题是“彰显”(“manifestation”):所谓彰显就是指一个人若真的想某事发生,付出一些努力,又态度正确的话,往往得到“奇迹”,连最不可思议的事也会发生,结果总是好的——虽然怎样“好”,往往未必像先前期望那样。
照我的理解和经验,想创造这类奇迹、条件是:
态度绝对积极,热心主动去争取成功。
努力去改善主观的条件(令自己成为一个更理想的人)。
努力去创造客观的条件(制造机缘),增加成功的机会。
“只求练功,不求成功,功到自然成”,明白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承认上天的安排一定比自己构想的更精采更好,并且懂得感恩。
根据调查结果显示:很大部分的癌症患者,原来都是对于未来没有甚么憧憬的。
换句话说,他们一直以来未曾具体想像过一年之后自己会怎样怎样活得更好,三年之后如何,十年之后如何。相反,他们看不到出路,感觉到自己在困境之中不知如何是好产生惶恐、厌倦、痛苦的情绪、甚至绝望。
这些情绪,往往是促成癌症发出来的原因!
对症下药,癌症病人最需要的,大概是对于未来的憧憬:想像自己如何生活得理想,切愿实现,有信心去争取。
所以,癌症患者若想早沾勿药,快快恢复健康的人生,必须马上动手:
为自己塑造一个健康、活力充沛、开心幸福的形象,天天不断在内心“见”到这样的一个自己;
为自己的处境寻出路,构想一个美满生活的未来(例如生计解决了、病魔告别了、人际关系和谐了、自我形象提升了……),天天不断闭上眼“享受”这个处境,替自己庆幸开心。
走过了弯弯曲曲的生命之途,现在我明白到原来命运真的在自己手上。命运就是内心的构想:心想,事成。
感谢那位梦想意中人的女士给我开悟。
十七、他们怎样逃出了生天?
拿支笔来,计算一下你自己康复机会有多大!
“医生告诉我只有剩下三十天的阳寿,我整个人呆着了,我大哭、大叫,愤怒莫名,我以为是他搞错了,一定是将我的纪录跟其他病人掉换了。我充满了恐惧和自怜。有个下午,我向天狂叫:‘上帝呀!我可以做些甚么呢?’
“上帝答覆了我的问题——不是在云端响雷般发言,而是我内心的云雾蓦地拨开了:我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此时应该马上去找那些患癌生存下来的人,问问他们怎么得以逃出鬼门关,找出他们成功战胜癌病的秘诀。”
讲这番话的人是美国人安德森(Greg Anderson),他卅七岁患了末期肺癌,时维一九八四年,他活了下来,访问过以百计的癌症生还者,写了一本书《医生说是癌症时该做的 50件事》〔注1〕。他在书中说:仔细研究过这些人的经历后,发现原来战胜癌症的故事有重要的共通点,例如:
. 绝大多数生还者都相信自己得以康复,绝非偶然好运。
. 他们相信是自己努力不懈争取康复,天天实行,才有成功。
. 他们大多数认为自己康复不是医生单独的功劳。
. 他们在患癌之后学会了全面发动身、心、灵的力量,寻求健康生活。
这位安德森先生总结了调查所得,将康复的秘袂归纳为八大原则。他建议每一个患癌症的朋友抚心自问,看看是否已经在这几方面尽力争取存活机会。
大多数活了下来的癌症患者都受过“全套”的、认认真真做的医疗工夫,其中不少是所谓“主流”方法(手术、化疗、电疗),也有些是非主流的方法,各式各样都有。
几乎所有癌症患者都延医诊治,甚么方法都用,为甚么有些成功,又有些屡医无效呢?原来关键在于成功者都争取主流,决定选择甚么疗法,又对该种疗法信心十足。如果他们消极、甚么都交由医生决定的话,存活机会即大打折扣。
癌症患者对于癌症所采取的信念、所抱的态度,也大大影响命运:最基本的信念是“癌症不等于死亡”。现在全世界谈癌色变,以为患上癌症就要等死,这是非常不幸的想法。存活下来的癌症患者都拒绝这样悲观。
这不等于说他们不肯承认自己病情严重,如果他们说:“我没事呀,我很健康,不会有事的”,那等于逃避现实。反而他们承认现实——癌症可能致命,也可能不会夺命,他们的态度是:“不错,我可能会死于癌症,但我也可能存活下去。现在我不管有多少时日,也要全部拿来争取健康,按照我所知道的做最合适的事。”这种态度最有助于康复。
安德森发现存活下来的癌症患者都有以下的信念:
“我决定所采用的这些疗法是为我最好的、最有效的(不管别人怎样说),而且副作用不大,我一定承受得起。”
“康复绝非碰彩,不是奇迹,是我十二分努力的结果。我将争取健康当作此生最重要的事情,不遗余力去做。”
几乎所有存活下来的癌症患者都十分重视运动:有些游泳、有些踏单车,最多的是步行,他们不少都要卧床、坐轮椅,但是仍然坚持用尽各种方法去锻炼身体,舒展筋骨,例如在轮椅上举重,在床上做全身体操等。这些都不容易办得到,往往需要很大毅力。但是他们都明白:“多多运动令人得以主宰身体,指令身体活动是健康的关键。”
患过癌症活下来的人都有生命的目标,认为活下去是有价值的。他们大部分都喜欢布施——服务他人,完成使命。一个最大的动力是家庭:“没有了我,他们难以捱下去。”“我坚决要参加女儿的婚礼。”他们很多都乐于助人,觉得有机会做好事实在太好了,觉得世界需要自己,自己可以付出、付出。
另一方面,癌症的存活者也是享受生命的高手,他们觉得人生好玩的,他们有各式各样的喜好,其中令人奇怪的是特别多人沉迷于园艺——种花种菜,有男有女、有乡下人有城市人,似乎种东西怡情养性对于医治癌症真有神奇效力呢,也许是花草树木的生命力和成长现象给予他们强大的精神支持力量,也许在跟植物相处之时,他们得到内心的平安喜悦。
总之,生命重拾目标,生命之中有好玩的东西,一个人的生存意志即告增强,从此身体的自愈能力得以在意念指导及鼓励之下发挥最大的作用。
社交圈子对人的健康非常重要,对重病患者尤其影响重大。
患癌症得以康复的人,都非常重视自己跟周围的人的关系——不少是毕生第一次,因为长期以来忽略了这方面。他们努力去改善、建立自己跟家人、亲戚、朋友、同事、邻居等等的关系,尤其是那些乐观积极的、关怀自己的、本身健康快乐的人,因为多多跟这些“成功”人士相处,特别容易受到良性的感染。患癌症的人不少都是一向社交生活失败的,既没有爱侣或知心朋友,又跟家人亲友同事长期不和甚至斗争互相憎恨,癌症迫使他们再次建立起美好的社交网络之后,他们的病也霍然而愈了。
也有些人患了癌症之后交上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其他患者,他们在支援组织中交往,或者私下来往,互相鼓励、照料、支持,这种关系对于康复往往起了重大作用。
患癌症得以康复的人,往往都是全面改变了自己饮食的态度、方式、选择。他们大彻大悟,知道以前不应该长期吃对身体不利的东西(肉类、加工食品、高脂肪、高蛋白质、少纤维、香烟、酒、各种化学药物)、不应该在闹情绪时乱吃、不应该在紧张时或高压的环境下(例如喧闹的地方)进食。(绿色饮食详情请参阅本书附录1。)
他们开始大量吃新鲜的水果瓜菜、糙米和全麦制品,尽量减少吃肉(尤其是红肉)和海产,不少生机饮食(生吃)和尽量吃有机产品,不少吃全素。
他们有些吃维他命及矿物质的补剂,但有些也没有这样做。不过他们共通之处是强烈感觉到自己改变饮食习惯,是天天在主动努力去争取健康,必有收获。
患了癌症而得以康复的人,都是用“心”去医好自己的,他们懂得采用“心理战”,令自己觉得有希望、不断鼓励自己、时常憧憬美好的未来,他们会使用各式各样静心的技巧,令内心平静、积极、自在、专注、充满创造力,全面改善了自己的情绪世界。
我们的文化令人以为积极的感受是好的,负面的感受是不好的。患了癌症而康复的人却懂得接受负面的感受,容许自己情绪大起大落,知道这是人生之常情。不过他们懂得不让这些情绪长期占据内心,反而努力运用种种积极的办法,由负性情绪之中提升出来。他们不断鼓励自己:一切很好,明天会更好。
癌症的劫后余生者大多比以前更多灵性生活,他们跟死神打个照面之后,许多东西都看破、放下,对生死顺逆较能释怀。不少开始明白色即是空,做人执着是自招痛苦。
不过他们皈依传统宗教的不见得多,反而下定决心,将余生用来追寻内心的平安,他们感受到与天地冥合的美妙状态,从中得到医治的力量。
安德森强调以上八方面都不可少,但是并不是同样重要,而且是有阶段性的,例如在诊断病情的初期,努力搞治疗非常关键;等到治疗过程开始了之后,“治心”和改变饮食产生较大影响。到了较后时期,社交支持及其他因素陆续发挥作用。
每一个癌症患者都要自己设计争取复原的方案,明白到在不同阶段要着重不同的因素。极少人可以在短时期之内,马上彻底改变八方面的情况,有些企图这样做,反而欲速不达,暂时失败,要重头来过。
死里逃生的人,回头望过去,绝大部分都强调以上八方面的改变实在是不可少的。
你有多理想的条件转危为安、重新健康做人呢?
现在就检讨一下,照上文的介绍计一计自己的机会(每项1分最低,10分最高):
4. 人生有目标、享受
如果你总分50以上,康复机会很大;如果未够50分,现在是下决心努力的时候了。祝福你。
十八、怎样令自己病得更严重
西格尔医生(Dr. Bernie Siegel)是当代远近驰名的奇医,在名著《平安、爱与医治》一书里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健康贴士。请一起分享。
切勿照料身体,长期吃垃圾食物,喝酒吸烟吸毒,滥交不做安全措施──更重要的是:不断感到内疚。如果你感到疲倦,压力大得难以忍受,不要理会,继续迫自己捱下去。  
令自己的生命毫无意义、没有目标、绝无价值。
专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真正需要的却不去争取。人云亦云,照足所有人的指示、意见去做人,又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控制,十分凄惨无奈。
习惯尖酸刻薄,凡事好挑剔批评,尤其是要这样对付自己。
令自己的内心充满恐怖痛苦难受的场面,尽量想像、回忆、反覆播映不愉快的经验,乐此不疲尽量一天到晚担心、害怕、焦虑。
切勿与他人建立长久亲密的关系。
凡有问题出现都怪责他人不好。
切勿坦白讲自己的感受,因为其他人都不想听不会接受你。如果可能的话,连自己也不要知道自己的感受。
对幽默感敬而远之,人生太严肃了,有甚么好笑?
绝对不要作任何转变令自己多一点开心满足。
尽量想像一切最悲惨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天到晚内心播映最可怕的画面。
长期要情绪低落、自怜、妒忌、愤怒。尽量怪责所有人令你病得那么惨。
不遗余力去看宣扬没有希望医好这种病的电视节目、报刊文章、书籍,争取机会去听宣扬没有希望医好这种病的演讲。你一切命中注定,个人无能为力。
躲起来不再与人来往,当自己是个无人可怜的贱民。将自己关在斗室内,等待死神敲门。
痛恨自己毁了自己一生,无情地日复一日埋怨咀咒自己。
尽量多看医生,看完一个又一个,每日用一半时间呆在候诊室内,收集千百种相反的意见和实验性的药品,尝试各式各样的疗法──记得一个未完就搞第二个第三个。
辞职不干,甚么事也不再做,停止所有令自己觉得好玩或者满足的活动。把人生看成为完全没有意义的,把自己的人生看成了结束在望。
到处向人诉苦,讲自己有多痛有多惨,如果身边有合适对象的话,尽量抓住那些长期不开心又愤世痴妒的人倾诉,互相强化对方的绝望感觉。
切勿照顾关怀自己──还有甚么用呢?想办法处处找其他人照顾自己,然后憎恨他们因为他们照顾你不够好。
不断想着生命多么可怕无聊,死了还好过。但是要记得令自己对死亡极度恐惧,以保证死时更痛苦。
如果你不想生病,病了又想康复,西格尔医生也有精采的十大原则:
多多做令自己感觉到有用、满足、有意义的事情,尽量使生命发光、发热。
仔细聆听身体对自己说话,好好关怀自己、支持自己、照料自己、鼓励自己。
驱除所有的负性思想──憎恨、妒忌、恐惧、忧伤、愤怒等等。用恰当的方式发泄出这些情绪,勿积压心头。宽恕自己。
内心长期保持有美妙的、正面的景像,想着自己真正理想的未来状况。每次有负性的景像出现,即努力用美好的景像取代它们。
爱自己、爱周围所有人、爱众生。将施爱当成为生命的目标和主要的工作。
与他人建立互爱的、好玩的、诚实的关系,让大家可以好好满足亲密交往与安全感的需要。过去与人(例如爱侣、父母)的恩怨,尽力补偿,言归于好。
努力为自己的社区出一分力,参与一些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享受的工作,服务大众。
对自己誓言要争取身心健康,过无病无痛的美满生活,坚信心想即事成。在专家支援下亲自动手筹划康复大计(但勿受他们奴役)。
承认生命中碰到甚么事,都是学习进步的大好机缘,多多感恩。事情弄糟了,宽恕自己,尽量从中汲取教训,日后活出更多智慧。
十九、哪些疗法证实有效?
任何一个人知道了自己患上癌症,都难免彷惶恐慌。
如果依循西医的指示:开刀、化疗、电疗,结果难免痛苦又危险。如果拒绝去做,又不知何去何从。听过各式各样的传说和故事,还有传媒千奇百怪的报道,究竟该相信谁,如何是好?
如果你不想光顾“西医”……
或者你也有这个经验:生病看西医服西药,但服了药不但病情没有好转,而且更加手软脚软,整个人觉得虚虚浮浮,原本看西医是想快些好,但服那些“强劲”的西药,还加倍不舒服,可能还要再次覆诊。下次生病想起看西医也怕怕了。
你知道吗:美国人有病延医,光顾非西医者比光顾西医者多,比例为 2:1。全球合计,这个比例约为 4:1,即是说只有两成人有病看西医,其余八成人采用其他的疗法。
对于香港人来说,这是难以置信的,因为香港的“医疗气候”是人类历史上独有的:大家迷信西医的程度空前绝后,一般人以为西医才是医生,以为健康有问题“理所当然”就要去光顾西医。
即使如此,气候已有可喜的转变:90年代开始,

原标题:怀念萧珊(佳作精选)

今天是萧珊逝世的六周年纪念日。六年前的光景还非常鲜明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一天我从火葬场回到家中,一切都是乱糟糟的,过了两三天我渐渐地安静下来了,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想写一篇纪念她的文章。在五十年前我就有了这样一种习惯:有感情无处倾吐时我经常求助于纸笔。可是一九七二年八月里那几天,我每天坐三四个小时望着面前摊开的稿纸,却写不出一句话。我痛苦地想,难道给关了几年的"牛棚",真的就变成"牛"了?头上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思想好像冻结了一样。我索性放下笔,什么也不写了。

六年过去了。林彪、"四人帮"及其爪牙们的确把我搞得很"狼狈",但我还是活下来了,而且偏偏活得比较健康,脑子也并不糊涂,有时还可以写一两篇文章。最近我经常去火葬场,参加老朋友们的骨灰安放仪式。在大厅里,我想起许多事情。同样地奏着哀乐,我的思想却从挤满了人的大厅转到只有二、三十个人的中厅里去了,我们正在用哭声向萧珊的遗体告别。我记起了《家》里面觉新说过的一句话:"好像珏死了,也是一个不祥的鬼。"四十七年前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怎么想得到我是在写自己!我没有流眼泪,可是我觉得有无数锋利的指甲在搔我的心。我站在死者遗体旁边,望着那张惨白色的脸,那两片咽下千言万语的嘴唇,我咬紧牙齿,在心里唤着死者的名字。我想,我比她大十三岁,为什么不让我先死?我想,这是多不公平!她究竟犯了什么罪?她也给关进"牛棚",挂上"牛鬼蛇神"的小纸牌,还扫过马路。究竟为什么?理由很简单,她是我的妻子。她患了病,得不到治疗,也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想尽办法一直到逝世前三个星期,靠开后门她才住进医院。但是癌细胞已经扩散,肠癌变成了肝癌。

她不想死,她要活,她愿意改造思想,她愿意看到社会主义建成。这个愿望总不能说是痴心妄想吧。她本来可以活下去,倘使她不是"黑老K"的"臭婆娘"。一句话,是我连累了她,是我害了她。

在我靠边的几年中间,我所受到的精神折磨她也同样受到。但是我并未挨过打,她却挨了"北京来的红卫兵"的铜头皮带,留在她左眼上的黑圈好几天后才褪尽。她挨打只是为了保护我,她看见那些年轻人深夜闯进来,害怕他们把我揪走,便溜出大门,到对面派出所去,请民警同志出来干预。

那里只有一个人值班,不敢管。当着民警的面,她被他们用铜头皮带狠狠抽了一下,给押了回来,同我一起关在马桶间里。

她不仅分担了我的痛苦,还给了我不少的安慰和鼓励。在"四害"横行的时候,我在原单位(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给人当作"罪人"和"贼民"看待,日子十分难过,有时到晚上九、十点钟才能回家。我进了门看到她的面容,满脑子的乌云都消散了。我有什么委屈、牢骚,都可以向她尽情倾吐。有一个时期我和她每晚临睡前要服两粒眠尔通才能够闭眼,可是天刚刚发白就都醒了。我唤她,她也唤我。我诉苦般地说:"日子难过啊!"她也用同样的声音回答:"日子难过啊!"但是她马上加一句:"要坚持下去。"或者再加一句:"坚持就是胜利。"我说"日子难过",因为在那一段时间里,我每天在"牛棚"里面劳动、学习、写交代、写检查、写思想汇报。任何人都可以责骂我、教训我、指挥我。从外地到"作协分会"来串联的人可以随意点名叫我出去"示众",还要自报罪行。上下班不限时间,由管理"牛棚"的"监督组"随意决定。任何人都可以闯进我家里来,高兴拿什么就拿走什么。这个时候大规模的群众性批斗和电视批斗大会还没有开始,但已经越来越逼近了。

她说"日子难过",因为她给两次揪到机关,靠边劳动,后来也常常参加陪斗。在淮海中路"大批判专栏"上张贴着批判我的罪行的大字报,我一家人的名字都给写出来"示众",不用说"臭婆娘"的大名占着显著的地位。这些文字像虫子一样咬痛她的心。她让上海戏剧学院"狂妄派"学生突然袭击、揪到"作协分会"去的时候,在我家大门上还贴了一张揭露她的所谓罪行的大字报。幸好当天夜里我儿子把它撕毁。否则这一张大字报就会要了她的命!

人们的白眼,人们的冷嘲热骂蚕蚀着她的身心。我看出来她的健康逐渐遭到损害。表面上的平静是虚假的。内心的痛苦像一锅煮沸的水,她怎么能遮盖住!怎样能使它平静!她不断地给我安慰,对我表示信任,替我感到不平。然而她看到我的问题一天天地变得严重,上面对我的压力一天天地增加,她又非常担心。有时同我一起上班或者下班,走进巨鹿路口,快到"作协分会",或者走进南湖路口,快到我们家,她总是抬不起头。我理解她,同情她,也非常担心她经受不起沉重的打击。我记得有一天到了平常下班的时间,我们没有受到留难,回到家里她比较高兴,到厨房去烧菜。我翻看当天的报纸,在第三版上看到当时做了"作协分会"的"头头"的两个工人作家写的文章《彻底揭露巴金的反革命真面》。真是当头一棒!我看了两三行,连忙把报纸藏起来,我害怕让她看见。她端着烧好的菜出来,脸上还带笑容,吃饭时她有说有笑。饭后她要看报,我企图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别处。但是没有用,她找到了报纸。她的笑容一下子完全消失。

这一夜她再没有讲话,早早地进了房间。我后来发现她躺在床上小声哭着。一个安静的夜晚给破坏了。今天回想当时的情景,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还在我的眼前。我多么愿意让她的泪痕消失,笑容在她憔悴的脸上重现,即使减少我几年的生命来换取我们家庭生活中一个宁静的夜晚,我也心甘情愿!

我听周信芳同志的媳妇说,周的夫人在逝世前经常被打手们拉出去当作皮球推来推去,打得遍体鳞伤。有人劝她躲开,她说:"我躲开,他们就要这样对付周先生了。"萧珊并未受到这种新式体罚。可是她在精神上给别人当皮球打来打去。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她多受一点精神折磨,可以减轻对我的压力。其实这是她一片痴心,结果只苦了她自己。我看见她一天天地憔悴下去,我看见她的生命之火逐渐熄灭,我多么痛心。我劝她,我安慰她,我想拉住她,一点也没有用。

她常常问我:"你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解决呢?"我苦笑说:"总有一天会解决的。"她叹口气说:"我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后来她病倒了,有人劝她打电话找我回家,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说:"他在写检查,不要打岔他。他的问题大概可以解决了。"等到我从五·七干校回家休假,她已经不能起床。她还问我检查写得怎样,问题是否可以解决。我当时的确在写检查,而且已经写了好几次了。他们要我写,只是为了消耗我的生命。但她怎么能理解呢?

这时离她逝世不过两个多月,癌细胞已经扩散,可是我们不知道,想找医生给她认真检查一次,也毫无办法。平日去医院挂号看门诊,等了许久才见到医生或者实习医生,随便给开个药方就算解决问题。只有在发烧到摄氏三十九度才有资格挂急诊号,或者还可以在病人拥挤的观察室里待上一天半天。当时去医院看病找交通工具也很困难,常常是我女婿借了自行车来,让她坐在车上,他慢慢地推着走。有一次她雇到小三轮车去看病,看好门诊回家雇不到车了,只好同陪她看病的朋友一起慢慢地走回来,走走停停,走到街口,她快要倒下了,只得请求行人到我们家通知,她一个表侄正好来探病,就由他去把她背了回家。她希望拍一张X光片子查一查肠子有什么病,但是办不到。后来靠了她一位亲戚帮忙开后门两次拍片,才查出她患肠癌。以后又靠朋友设法开后门住进了医院。她自己还很高兴,以为得救了。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真实的病情,她在医院里只活了三个星期。

我休假回家假期满了,我又请过两次假,留在家里照料病人。最多也不到一个月。我看见她病情日趋严重,实在不愿意把她丢开不管,我要求延长假期的时候,我们那个单位的一个"工宣队"头头逼着我第二天就回干校去。我回到家里,她问起来,我无法隐瞒。她叹了口气,说"你放心去吧。"

她把脸掉过去,不让我看见她。我女儿、女婿看到这种情景,自告奋勇地跑到巨鹿路向那位"工宣队"头头解释,希望同意我在市区多留些日子照料病人。可是那个头头"执法如山",还说:他不是医生,留在家里,有什么用!"留在家里对他改造不利!"他们气愤地回到家中,只说机关不同意,后来才对我传达了这句"名言"。我还能讲什么呢?明天回干校去!

整个晚上她睡不好,我更睡不好。出乎意外,第二天一早我那个插队落户的儿子在我们房间里出现了,他是昨天半夜里到的。他得了家信,请假回家看母亲,却没有想到母亲病成这样。我见了他一面,把他母亲交给他,就回干校去了。

在车上我的情绪很不好。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在干校待了五天,无法同家里通消息。我已经猜到她的病不轻了。可是人们不让我过问她的事情。这五天是多么难熬的日子!到第五天晚上在干校的造反派头头通知我们全体第二天一早回市区开会。这样我才又回到了家,见到了我的爱人。靠了朋友帮忙,她可以住进中山医院肝癌病房,一切都准备好,她第二天就要住院了。她多么希望住院前见我一面,我终于回来了。连我也没有想到她的病情发展得这么快。我们见了面,我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她说了一句:"我到底住院了。"我答说:"你安心治疗吧。"她父亲也来看她,老人家双目失明,去医院探病有困难,可能是来同他的女儿告别了。

我吃过中饭,就去参加给别人戴上反革命帽子的大会,受批判、戴帽子的不止一个,其中有一个我的熟人王若望同志,他过去也是作家,不过比我年轻。我们一起在"牛棚"里关过一个时期,他的罪名是"摘帽右派"。他不服,不听话,他贴出大字报,声明"自己解放自己",因此罪名越搞越大,给提去关了一个时期还不算,还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监督劳动。

在会场里我一直像在做怪梦。开完会回家,见到萧珊我感到格外亲切,仿佛重回人间,可是她不舒服,不想讲话,偶尔讲一句半句。我还记得她讲了两次:"我看不到了。"我连声问她看不到什么?她后来才说:"看不到你解放了。"我还能再讲什么呢?

我儿子在旁边,垂头丧气,精神不好,晚饭只吃了半碗,像是患感冒。她忽然指着他小声说:"他怎么办呢?"他当时在安徽山区已经待了三年半,政治上没有人管,生活上不能养活自己,而且因为是我的儿子,给剥夺了好些公民权利。他先学会沉默,后来又学会抽烟。我怀着内疚的心情看看他,我后悔当初不该写小说,更不该生儿育女。我还记得前两年在痛苦难熬的时候她对我说:"孩子们说爸爸做了坏事,害了我们大家。"这好像用刀子在割我身上的肉。我没有出声,我把泪水全吞在肚里。她睡了一觉醒过来忽然问我:"你明天不去了?"我说:"不去了。"就是那个"工宣队"头头今天通知我不用再去干校就留在市区。他还问我:"你知道萧珊是什么病?"我答说:"知道。"其实家里瞒住我,不给我知道真相,我还是从他这句问话里猜到的。

第二天早晨她动身去医院,一个朋友和我女儿、女婿陪她去。她穿好衣服等候车来。她显得急躁,又有些留恋,东张张西望望,她也许在想是不是能再看到这里的一切。我送走她,心上反而加了一块大石头。

将近二十天里,我每天去医院陪伴她大半天。我照料她,我坐在病床前守着她,同她短短地谈几句话。她的病情恶化,一天天衰弱下去,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行动越来越不方便。

当时病房里没有人照料,生活方面除饭食外一切都必须自理。

后来听同病房的人称赞她"坚强",说她每天早晚都默默地挣扎着下了床,走到厕所。医生对我们谈起,病人的身体经不住手术,最怕的是她肠子堵塞,要是不堵塞,还可以拖延一个时期。她住院后的半个月是一九六六年八月以来我既感痛苦又感到幸福的一段时间,是我和她在一起渡过的最后的平静的时刻,我今天还不能将它忘记。但是半个月以后,她的病情有了发展,一天吃中饭的时候,医生通知我儿子找我去谈话。他告诉我:病人的肠子给堵住了,必须开刀。开刀不一定有把握,也许中途出毛病。但是不开刀,后果更不堪设想。他要我决定,并且要我劝她同意。我做了决定,就去病房对她解释。我讲完话,她只说了一句:"看来,我们要分别了。"她望着我,眼睛里全是泪水。我说:"不会的……"我的声音哑了。接着护士长来安慰她,对她说:"我陪你,不要紧的。"她回答:"你陪我就好。"时间很紧迫,医生、护士们很快作好准备,她给送进手术室去了,是她表侄把她推到手术室门口的,我们就在外面走廊上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到她平安地给送出来,由儿子把她推回到病房去。儿子还在她身边守过一个夜晚。过两天他也病倒了,查出来他患肝炎,是从安徽农村带回来的。本来我们想瞒住他的母亲,可是无意间让他母亲知道了。她不断地问:"儿子怎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我怎么能使她放心呢?晚上回到家,走进空空的、静静的房间,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一切都朝我的头打下来吧,让所有的灾祸都来吧。我受得住!"

我应当感谢那位热心而又善良的护士长,她同情我的处境,要我把儿子的事情完全交给她办。她作好安排,陪他看病、检查,让他很快住进别处的隔离病房,得到及时的治疗和护理。他在隔离房里苦苦地等候母亲病情的好转。母亲躺在病床上,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几句短短的话,她经常问:"棠棠怎么样?"从她那双含泪的眼睛里我明白她多么想看见她最爱的儿子。但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多想了。

她每天给输血,打盐水针。她看见我去就断断续续地问我:"输多少西西的血?该怎么办?"我安慰她:"你只管放心。

没有问题,治病要紧。"她不止一次地说:"你辛苦了。"我有什么苦呢?我能够为我最亲爱的人做事情,哪怕做一件小事,我也高兴!后来她的身体更不行了。医生给她输氧气,鼻子里整天插着管子。她几次要求拿开,这说明她感到难受,但是听了我们的劝告,她终于忍受下去了。开刀以后她只活了五天。谁也想不到她会去得这么快!五天中间我整天守在病床前,默默地望着她在受苦(我是设身处地感觉到这样的),可是她除了两、三次要求搬开床前巨大的氧气筒,三、四次表示担心输血较多付不出医药费之外,并没有抱怨过什么。见到熟人她常有这样一种表情:请原谅我麻烦了你们。她非常安静,但并未昏睡,始终睁大两只眼睛。眼睛很大,很美,很亮。我望着。望着,好像在望快要燃尽的烛火。我多么想让这对眼睛永远亮下去!我多么害怕她离开我!我甚至愿意为我那十四卷"邪书"受到千刀万剐,只求她能安静地活下去。

不久前我重读梅林写的《马克思传》,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给女儿的信里一段话,讲到马克思夫人的死。信上说:"她很快就咽了气。……这个病具有一种逐渐虚脱的性质,就像由于衰老所致一样。甚至在最后几小时也没有临终的挣扎,而是慢慢地沉入睡乡。她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大、更美、更亮!"这段话我记得很清楚。马克思夫人也死于癌症。我默默地望着萧珊那对很大、很美、很亮的眼睛,我想起这段话,稍微得到一点安慰。听说她的确也"没有临终的挣扎",也是"慢慢地沉入睡乡"。我这样说,因为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在她的身边。那天是星期天,卫生防疫站因为我们家发现了肝炎病人,派人上午来做消毒工作。她的表妹有空愿意到医院去照料她,讲好我们吃过中饭就去接替。没有想到我们刚刚端起饭碗,就得到传呼电话,通知我女儿去医院,说是她妈妈"不行"了。真是晴天霹雳!我和我女儿、女婿赶到医院。她那张病床上连床垫也给拿走了。别人告诉我她在太平间。我们又下了楼赶到那里,在门口遇见表妹。还是她找人帮忙把"咽了气"的病人抬进来的。死者还不曾给放进铁匣子里送进冷库,她躺在担架上,但已经白布床单包得紧紧的,看不到面容了。我只看到她的名字。我弯下身子,把地上那个还有点人形的白布包拍了好几下,一面哭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算是什么告别呢?

据表妹说,她逝世的时刻,表妹也不知道。她曾经对表妹说:"找医生来。"医生来过,并没有什么。后来她就渐渐地"沉入睡乡"。表妹还以为她在睡眠。一个护士来打针,才发觉她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我没有能同她诀别,我有许多话没有能向她倾吐,她不能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离开我!我后来常常想,她对表妹说:"找医生来"。很可能不是"找医生"。是"找李先生"(她平日这样称呼我)。为什么那天上午偏偏我不在病房呢?家里人都不在她身边,她死得这样凄凉!

我女婿马上打电话给我们仅有的几个亲戚。她的弟媳赶到医院,马上晕了过去。三天以后在龙华火葬场举行告别仪式。她的朋友一个也没有来,因为一则我们没有通知,二则我是一个审查了将近七年的对象。没有悼词没有吊客,只有一片伤心的哭声。我衷心感谢前来参加仪式的少数亲友和特地来帮忙的我女儿的两三个同学,最后,我跟她的遗体告别,女儿望着遗容哀哭,儿子在隔离房还不知道把他当作命根子的妈妈已经死亡。值得提说的是她当作自己儿子照顾了好些年的一位亡友的男孩从北京赶来,只为了见她最后一面。这个整天同钢铁打交道的技术员,他的心倒不像钢铁那样。他得到电报以后,他爱人对他说:"你去吧,你不去一趟,你的心永远安定不了。"我在变了形的她的遗体旁边站了一会。别人给我和她照了像。我痛苦地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即使给我们留下来很难看的形象,我也要珍视这个镜头。

一切都结束了。过了几天我和女儿、女婿到火葬场,领到了她的骨灰盒。在存放室寄存了三年之后,我按期把骨灰盒接回家里。有人劝我把她的骨灰安葬,我宁愿让骨灰盒放在我的寝室里,我感到她仍然和我在一起。

梦魇一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六年仿佛一瞬间似的远远地落在后面了。其实哪里是一瞬间!这段时间里有多少流着血和泪的日子啊。不仅是六年,从我开始写这篇短文到现在又过去了半年,半年中我经常在火葬场的大厅里默哀,行礼,为了纪念给"四人帮"迫害致死的朋友。想到他们不能把个人的智慧和才华献给社会主义祖国,我万分惋惜。每次戴上黑纱插上纸花的同时,我也想起我自己最亲爱的朋友,一个普通的文艺爱好者,一个成绩不大的翻译工作者,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

她是我的一个读者。一九三六年我在上海第一次同她见面。一九三八年和一九四一年我们两次在桂林像朋友似的住在一起。一九四四年我们在贵阳结婚。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不到二十,对她的成长我应当负很大的责任。她读了我的小说,给我写信,后来见到了我,对我发生了感情。她在中学念书,看见我以前,因为参加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回到家乡住了一个短时期,又出来进另一所学校。倘使不是为了我,她三七、三八年一定去了延安。她同我谈了八年的恋爱,后来到贵阳旅行结婚,只印发了一个通知,没有摆过一桌酒席。从贵阳我和她先后到了重庆,住在民国路文化生活出版社门市部楼梯下七八个平方米的小屋里。她托人买了四只玻璃杯开始组织我们的小家庭。她陪着我经历了各种艰苦生活。

在抗日战争紧张的时期,我们一起在日军进城以前十多个小时逃离广州,我们从广东到广西,从昆明到桂林,从金华到温州,我们分散了,又重见,相见后又别离。在我那两册《旅途通讯》中就有一部分这种生活的记录。四十年前有一位朋友批评我:"这算什么文章!"我的《文集》出版后,另一位朋友认为我不应当把它们也收进去。他们都有道理。两年来我对朋友、对读者讲过不止一次,我决定不让《文集》重版。但是为我自己,我要经常翻看那两小册《通讯》。在那些年代,每当我落在困苦的境地里、朋友们各奔前程的时候,她总是亲切地在我耳边说:"不要难过,我不会离开你,我在你的身边。"的确,只有她最后一次进手术室之前她才说过这样一句:"我们要分别了。"

我同她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但是我并没有好好地帮助过她。她比我有才华,却缺乏刻苦钻研的精神。我很喜欢她翻译的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小说。虽然译文并不恰当,也不是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风格,它们却是有创造性的文学作品,阅读它们对我是一种享受。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不愿作家庭妇女,却又缺少吃苦耐劳的勇气。她听一个朋友的劝告,得到后来也是给"四人帮"迫害致死的叶以群同志的同意,到《上海文学》"义务劳动",也做了一点点工作,然而在运动中却受到批判,说她专门向老作家组稿,又说她是我派去的"坐探"。她为了改造思想,想走捷径,要求参加"四清"运动,找人推荐到某铜厂的工作组工作,工作相当忙碌、紧张,她却精神愉快。但是到我快要靠边的时候,她也被叫回"作协分会"参加运动。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急风暴雨般的斗争,而且是以反动权威家属的身份参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张皇失措,坐立不安,替我担心,又为儿女们的前途忧虑。她盼望什么人向她伸出援助的手,可是朋友们离开了她,"同事们"拿她当作箭靶,还有人想通过整她来整我。她不是"作协分会"或者刊物的正式工作人员,可是仍然被"勒令"靠边劳动、站队挂牌,放回家以后,又给揪到机关。她怕人看见,每天大清早起来,拿着扫帚出门,扫得精疲力尽,才回到家里,关上大门,吐了一口气。但有时她还碰到上学去的小孩,对她叫骂"巴金的臭婆娘"。我偶尔看见她拿着扫帚回来,不敢正眼看她,我感到负罪的心情,这是对她的一个致命的打击。不到两个月,她病倒了,以后就没有再出去扫街(我妹妹继续扫了一个时期),但是也没有完全恢复健康。尽管她还继续拖了四年,但一直到死她并不曾看到我恢复自由。

这就是她的最后,然而绝不是她的结局。她的结局将和我的结局连在一起。

我绝不悲观。我要争取多活。我要为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工作到生命的最后一息。在我丧失工作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小说。等到我永远闭上眼睛,就让我的骨灰同她的掺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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