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右胸部往上一点点特别痛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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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迟许甯_绯闻天后江少入戏太深在线阅读,许甯设计了许多,喝醉,脱衣服,躺浴缸,而她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江暮迟看见,她想拥有他,江暮迟看破不戳破,愿意陪她演下去,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那又如何,他只是不想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干我们这行的难得遇上几个有良心的上司,我的boss仵宏却是个例外,一米七二,GAY里GAY气,从不干逼良为娼的事,好说话得像一头大尾巴狼。

所以当他嬉皮笑脸朝我卖惨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这次肯定要被卖了。

“许甯,小甯甯……赵总那边还是得你出马,再攻不下来,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了,到时候谁继续罩着你?”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后半句还说得挺有义气。

仵宏的脸色一瞬间有点僵:“原因?”

“他想睡我。”我知道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仵宏,可还是这么说了。

仵宏一听就恼了,气势汹汹拍桌叉腰的样子,让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你当初来应聘的时候怎么不问清楚,来这儿是不是只要贞洁烈女就有钱拿?上了贼船还怕贼惦记?”

“我嫌他眼光差,偏偏看上了我这种贞洁烈女。家里一个风韵犹存的正主,外头四个如花似玉的小三……哪个不比我这种前板后平的女人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种瞎子活该灭绝!”我反唇相讥。

仵宏更恼了,一拍桌子,“许甯”两个字喊得像是在骂娘:“你答应做成这笔合同的时候怎么没嫌这嫌那?磨了半个月只差临门一脚了,说不干就不干……”

一席话来势汹汹,却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他眼珠子转了转:“打住……你怎么知道他有几个老婆、几个小三?”

我们公司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和江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大传媒公司对接,客户的身份不必清楚,合同的内容也无关紧要,只要能哄得客户心甘情愿在合同上签字,就算万事大吉。

至于私自调查客户,那是大忌。

先前,仵宏手下有个公关悄悄查到了客户住址,跟踪勒索。

这事闹得人心惶惶,不少资深员工都受了牵连。

仵宏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许甯,你……”

“不必查我也知道,你口中这位赵总是我继父,他的现任老婆是我妈。”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多费口舌。

为了一纸合同把自己卖了,这种事我还真不屑干。

仵宏可能是没来得及消化我和赵光辉的关系,居然忘了骂我,任由我甩手出了办公室。

我妈叫许月明,她看男人的眼光一直不太准,这次也不例外,嫁了个不折不扣的渣渣。

她怀我的时候年方十八,我是她吃药打了两次都没打下来的产物,是上辈子来的讨债鬼,是连累她没法嫁入豪门的绊脚石……

十二岁那年,她赌钱欠下一屁股赌债,把我丢在亲戚家一走了之。

十三年过去了,她终于如愿以偿,套牢了赵光辉这个有钱人,找到我说要补偿这些年的亏欠。

赵光辉和我是见过面的,头一次谈合同的时候,他就认出了我是许月明的女儿。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棵好白菜,可我分得清什么样的男人是猪,所以当赵光辉那张臭嘴朝我拱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分外恶心……

手机叮一声,跳出一条短信:“这单划给别人了,马上滚回办公室!”

短信是仵宏发来的,我正要回复,忽然瞥见了右上角的那行日期。

很快要还房贷了,我这个月薪水不多,还完房贷十有八九要喝西北风。

我咬咬牙想出了一个主意,给仵宏回了一句:“磨了半个月哪能就这么放跑了,赵光辉今晚不是组了个酒局吗,地址在哪?”

仵宏的短信很快发了过来,只有短短五个字:“你要去杀人?”

我朝手机翻了个白眼:“杀人犯法。”

仵宏似乎在犹豫,担心我一酒瓶子插在赵光辉那张油腻的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来一行地址:“凯斯三楼,V88包厢。许甯,你可要想好了!”

我快速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放心,这单稳拿,就算真杀了人也不用你背锅。”

2 一边骂我贱,一边出轨

放下手机,我直接去了凯斯。

凯斯位于市中心,是座金碧辉煌的娱乐城,也是北市有名的约炮圣地。

没过多久,赵光辉就带着两个人模狗样的下属来了。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活像两把沾了油的刷子:“许甯,你说你在那鸟不拉屎的公司能有什么前途?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道理你又不是不懂,跟了我,我还能亏待你?”

一边说,一边伸手朝我身上摸。

我强忍恶心,挤出一丝笑,把文件放到他手里:“赵总,您先签了这个,我再好好考虑。”

“还考虑什么?”他凑到我耳边,满口酒臭,“你这谱,可摆得比你妈还足啊……”

那语气意味深长,我听得一阵作呕:“赵总不好意思啊我去洗手间补个妆。”

不等他有所反应,我就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包间。

我想,赵光辉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可我更怕自己会当场吐出来,那样,他的脸色一定会更难看。

脸色难看事小,我被收拾事大,我单枪匹马孤立无援,惹恼了赵光辉,细胳膊还真拧不过他的大腿。

凯斯的洗手间是个好地方,隔音效果奇佳,就算天塌下来,里头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我走进隔间拿出手机,点开刚才针孔摄像头偷拍下来的视频。

姓赵的肯定想不到我会偷拍,更想不到我会拿这个要挟他。

他被装得一手好贤良的许月明吊住胃口,迷了个七荤八素,连婚前协议都没签就领了证。

要是许月明拿到他在外彩旗飘飘的证据,离了婚分走他一半财产不是什么难事……

我当然不会真把这些拿给许月明看。

她毕竟是我妈,母女共伺一夫的戏码我接受无能,哪怕只是个幌子也足够令人恶心。

至于赵光辉……对他来说,被许月明分走一半财产,肯定比和我签订一纸合同贵得多,所以,该怎么选,他不会不清楚。

我定了定神,刚把视频保存到云盘,隔壁间就传来一阵动静。

凯斯的洗手一直不分男女,经常有人情至深处来这地方寻找刺激。

这种事我撞见过好几次,并不觉得有什么新奇,要不是从那被刻意压低的对话里听见了我的名字,我压根就不会停下步子……

“灏瑜,我早说许甯给你戴了绿帽子吧,你还不信!”

说话这人,是我之前模特公司的死对头,林芷柔。

而她口中的张灏瑜,是我的未婚夫。

“贱人在外头这么浪,只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还说什么婚前不能碰她,老子呸!”张灏瑜的语气义愤填膺。

“灏瑜,证据都拿到了,我们还是快走吧,万一被许甯她发现了……”林芷柔劝他。

“怕什么?那贱人现在肯定在胖秃子肚皮底下躺着呢。你别说,这种地方还挺刺激的,好不容易进来一次,什么也不干岂不是太浪费?”张灏瑜的语气渐渐变得玩味。

紧接着,隔壁间传出林芷柔的娇喘。

我的心猛地一缩,头一次明白了如至冰窖是什么滋味。

“灏瑜你坏死了,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摊牌?”

“快了快了,把房子弄到手,我就立马踹了那个贱货!”

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心每跳一下就痛一下,痛得浑身发冷,痛得四肢僵硬……

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我谈了四年的男友,我一度以为会和他结婚生子,厮守一辈子的人……就这么在与我只隔一扇门的地方,一边骂我下贱,一边出轨了别的女人。

说不想杀了这对狗男女是假的。

但仅存的一丝理智死死勒住了我,强迫我保持清醒。

我咬牙切齿,却渐渐回过神。

张灏瑜心细得像头发丝,一句“把房子弄到手”,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房子是我花光积蓄买的,房产证上写的却是两个人的名字,这种时候不宜打草惊蛇,我得先弄清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不然没法见招拆招……

隔间里头很快就没了动静,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离开的,只记得经过外头那面镜子的时候,镜子里的人,脸色白得出奇。

那皮肤很细嫩,五官很清秀,可眼睛太木然,不像活人,而像是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

刚出去,许月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女儿啊,我不活了……赵光辉那个王八蛋居然敢背着我出去泡女人!”

我一惊,勉强回过神来。

赵光辉订的包间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不过听许月明的语气,应该还不清楚他想泡的是我。

我闭了闭酸涩的眼皮,深吸了一口气:“你现在在哪?”

许月明似乎被气得有点找不着北了:“在那个叫凯……凯什么的……”

“对对对,是叫凯斯……你怎么知道?”

“北市远近闻名的约炮圣地,谁不知道?”我敷衍。

话没说完,手机里就传来许月明厉害的尖嗓门:“赵光辉,你给我滚出来!”

那声音由远及近,从手机和走廊那头同时传来,形成一种极为可笑的双重混响。

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V88的门打开了,赵光辉的手下朝我走了过来:“许小姐,赵总都找你半天了!”

我从他肩膀看过去,正好瞧见了走廊尽头那道气势汹汹的丰腴倩影……

我没空理会赵光辉那手下,连忙推开隔壁包间的门躲了进去。

心跳得突突的,既紧张,又荒谬。

抓奸的人本该是我,怎么我鬼使神差成了被抓的那一个?

我本该觉得好笑,可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哪还有心情笑别人狼狈又精彩的戏码?

一秒过后,隔壁V88传出赵光辉的狼嚎鬼叫,不晓得的还以为发生了命案。

以许月明的战斗值,对付三个赵光辉也不在话下。

我没心思再理会,一回头,冷不防对上几道目光。

这也是个VIP包间,沙发上坐满了人。

“小美女,找谁啊?”有人叼着烟问。

几个男人都有人陪,只有一个穿白色衬衣的,身边空空无人。

我或许是脑子抽了,径直坐了过去:“我找他。”

命运有时就像一只手,把人一点点推向既定的深渊里,而我迈向深渊的第一步,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那叼着烟的人二话不说就倒起了酒:“来陪江少也敢迟到?来来来,自罚三杯。”

白的兑啤的,这么喝,能把人喝死。

我看出身边那位江少脸色有点不对,不过并不是怜香惜玉,他似乎巴不得我这个自动送上门的货色麻溜地从他眼前消失。

“怎么,不敢喝啊?”倒酒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不喝也可以,脱三件衣服代替就行。”

男人油腻腻的语气很恶心,看着那几杯翻滚着泡沫的液体,我端起来喝了个一干二净。

我不仅继承了许月明的遇人不淑,还遗传了她铁打的胃,不说千杯不倒,至少这三杯只能算九牛一毛。

这两年我之所以能顺利签下这么多合同,买了房,还清了许月明欠下的赌债,靠的不是出卖色相,而是一身好酒量。

一想到那套我拼了命才打拼出来的房子,有可能要被张灏瑜和林芷柔这对狗男女据为己有,我就难受得像是被人狠狠捅了几刀。

鼻子有点酸,一定是被烟呛的。

这些富二代抽的烟,可真够呛人。

放下杯子,冷不防就撞上了一道视线。

是身边那个叫江少的男人。

包间的灯光有点暗,我一直没瞧清他的长相,仔细一看,那双狭长的眼睛很深邃,高挺的鼻梁和唇线一笔而成,画都画不出来这么好看的脸……

我端着酒杯的手一颤,认出了他——江暮迟,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江氏集团赫赫有名的江总。

我所在的公关公司,在江氏面前不值一提,正如我在江暮迟面前,就像一只可有可无的蚂蚁。

我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这尊大佛,更没想到这尊大佛居然直接叫出了我名字。

四周有点闹,我没听清他的声音,只瞧见“许甯”两个字在他嘴里成形,光看那两片轮廓完美的淡色薄唇,就知道声音一定很有磁性……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自己胸口那张忘了取下的工作牌,一下子明白过来。

我就说嘛,堂堂江氏集团总裁,怎么会认得我这种小喽啰。

“原来是熟人啊?正好正好,”有人打起了哈哈,“小美女,江少都输了好几把了,要不你替替他?”

我挤出一丝笑:“不好意思啊,我不会。”

江暮迟再次开口,我听见了他的声音,这回不止我听见了,几乎所有人也都听见了。

那声音果然很有磁性,只是语气太冷,冷得像块冰:“不会就给我滚出去。”

我看了一眼那打哈哈的男人,他端着酒杯笑得有点僵。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冷场。

我没如江暮迟所愿麻溜地滚蛋,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想和他对着干,在酒精的作用下这种感觉尤为明显,看来酒壮怂人胆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桌上摊着一叠牌,几人玩的是黑杰克。

洗牌的人见我待在原地没动弹,大抵觉得我胆子挺肥,小声朝我解释了一句:“规矩还是老规矩,输了算江少的。”

我眯着眼笑:“那还等什么,快发牌吧!”

想和江暮迟对着干是其一,不想出去面对那些烂摊子是其二。

有时候,人遇上难事真的会变成鸵鸟。

哪怕明知迟早要面对那些有的没的,还是会忍不住想躲一躲,哪怕只躲一分钟也好,至少在这一分钟里,可以假装世界在一瞬间停摆过,还能觉得地球可以继续转动,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找个地方躲着哭。

可眼泪既没法打动咄咄逼人的渣男贱女,也不能赎回我丢掉的自尊,从十三年前许月明抛下我,自己一个人跑路的那天起,我就再没哭过。

这么多年操蛋的生活都没把我打倒,区区一个出轨的张灏瑜又算得了什么?

我来者不拒喝了几杯酒,笑着替江暮迟打起了牌。

黑杰克最怕爆牌,偏偏我一上手就连着爆了两次。

几个男人连哄带骗,说爆了不打紧,只要胆子大就能赢回来。

总算我脑子还算清醒,没被忽悠过去。

能来凯斯这地儿潇洒的,都是有钱人里最拔尖的,一局少说也有几百万输赢,万一江暮迟输惨了拿我出气,我只有任他拿捏的份。

这么一想,打牌就认真了起来。

几个眉开眼笑的男人很快就笑不出了,因为我接连赢了他们六把。

“我说江少怎么破天荒带了个女人过来,原来不止是美女,还是个福星啊……”有人啧啧说了一句。

所以,江暮迟他以前从没带过女人?

我有点后知后觉,在酒精的作用下,忍不住意淫起了这人的性取向……

一走神就不小心多要了张牌,眼看又要爆一把,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我赶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指指手机,赔着笑脸出了这间乌烟瘴气的包间。

“许甯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客户被抓奸对你有什么好处?”接起电话,仵宏在那头骂得很大声。

“这事不是我干的。”我否认。

许月明抓奸是个例外,不在我预料之中。

一单合同凭空飞了,仵宏暴躁得像是要杀人:“少装蒜,除了你谁会给客户老婆通风报信?明天之前拿不下这一单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说完,“啪”一声挂了电话。

仵宏算是留了情面,多给了我一天时间。

我呆呆看着渐渐暗下的手机屏幕,被外头的风一吹,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几分。

这一清醒,不禁有点后怕。

我不明白自己刚才哪来那么大胆子,竟然敢惹江暮迟。

那座冰山对付我这种小喽啰压根不需要动手指,只消一个眼神,就能把我活活冻死。

我打了个寒颤,包厢是不敢再去了,来到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回了家,打算养精蓄锐明天继续找赵光辉约谈合同的事。

渣男可以滚,工作不能丢。

工作丢了,没人养我,我既不愿可怜兮兮去求许月明,也没有饿死街头的骨气。

回到家,一推门,我就听到了卧室里嗯嗯啊啊的声音。

又是呻吟又是喘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大脑有不下一分钟处于空白状态,我很想忍,可是真的忍不了,一脚踢开了房门。

床上正专心致志“深入交流”的两个人,很快就都有了反应,林芷柔尖叫一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看清外头只有我一个人,她很快就从惊慌失措里平静下来。

倒是张灏瑜更慌张一些,手忙脚乱穿起裤子,眼神躲闪:“许甯,你……你今天不是加班吗……”

“许甯,灏瑜早就对你没兴趣了,他真心爱的是我,”林芷柔镇定自若,眼底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笑,“要不是看在你当了两年免费保姆的份上,他早就一脚把你踹了!”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当小三还敢这么嚣张的。

也不知道是她理所当然的语气激怒了我,还是“免费保姆”这个词刺痛了我的耳膜,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冲了过去:“你给我闭嘴!”

耳光还没落到林芷柔脸上,张灏瑜就死死抓住了我的手,把她护在了身后:“许甯,你想干什么?”

他紧张兮兮的眼神,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子,把我浑身上下剐得鲜血淋漓。

“你当着我的面护着这个小三,你说我想干什么?”我一字一咬牙。

“哟,公交车也好意思说我是小三?”林芷柔似乎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你当公关到处陪酒,睡过你的男人没有一个连也该有一个排了吧,灏瑜怎么就看上了你这种又脏又贱的女人?”

张灏瑜看着我不说话,眼里闪烁的厌恶看得我一阵心冷。

“我亲眼看见你和别的男人鬼混,即使没有遇到芷柔,我也不会跟你这种货色结婚……”

“放屁!”我打断他的话,浑身发抖,“我打工供你在横店漂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脏?我拿工资买下这套房子的实在你怎么不嫌我脏?张灏瑜,当初可是你把我的简历投给公关公司,说做公关能多挣钱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那是因为你装得一手好清纯!口口声声说没陪男人睡过,那这是什么?别跟我说这人不是你的奸夫!”张灏瑜打开抽屉,把一叠照片重重甩在我脸上。

照片是今天拍的,拍的是赵光辉搂着我的腰,往我嘴里灌酒的一幕。

为了防他的咸猪手,我特地穿了一身严严实实的长衣长裤,从头裹到脚,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凯斯的工作人员当成保洁……

除了这张,还有其他一些,场合无一例外都是酒局、饭局。

这些照片拍了有一段日子了,也就是说,张灏瑜这阵子根本没在横店找活儿干,而是在偷拍跟踪我?

他和林芷柔在洗手间里亲热时口口声声说的“出轨证据”,就是指这个?

“张灏瑜你怎么也不动动脑子想想,我要是真想睡他,怎么不干脆去开房?”我气得不行。

“谁知道你去没去?”张灏瑜嘟囔。

“我对灏瑜至少一心一意,哪像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林芷柔不失时机地添油加醋。

我推开张灏瑜,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张灏瑜马上给了我一记更狠的耳光:“你给我滚出去!”

我捂着脸有一瞬间的发怔,没想到他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原以为心会更疼,但居然已经麻木到没有了任何知觉。

“听见没有,滚!”张灏瑜怒目圆瞪。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难看的嘴脸,没想到是为了维护一个小三……

林芷柔没有半点身为小三的觉悟,躲在一边威胁:“许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灏瑜把你打出去你才罢休?”

我咬牙忍了又忍,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对狗男女,耗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拿起钱包和手机甩门走人。

出了小区,外头的阳光刺眼得很,刺得我眼睛有点酸。

没走几步,仵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许甯,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他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我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半分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捅了什么娄子,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谈了两年的男朋友是个渣男,辛辛苦苦打拼出来房子也被霸占了,眼看还要面临炒鱿鱼。

不是所有人的命,都是这么背的。

想到手机里那几张偷拍的照片,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没死透,可以再抢救一下:“仵经理,麻烦给我一天时间……”

仵宏的声音没好气:“再给你一天时间得罪人?想得倒是美!”

“不是……”我本想说合同的事,我已经有八九分的把握了。

哪晓得话没说完就被仵宏打断:“合同的事明天再说,一小时之内滚来我办公室来,江总要见你。”

我有点没回过神:“你是说……那个面瘫江暮迟?”

他无端端要见我干什么?

难不成觉得我牌艺不精,想亲手教我一把?

江氏传媒有两个总裁,江暮迟是大江总,出了名的冷面冰山不好惹。

还有一个小江总,一直负责国外那一块,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意思。

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仵宏的讪笑:“大江总,这丫头口无遮拦不懂事,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隔着一个手机,我也能看到仵宏一脸谄媚的样子。

我头皮有点紧,我后背有点凉。

江暮迟在北市一手遮天,得罪了他,那就真玩完了……急救室都不用进,直接送火葬场的那种玩完儿!

“许甯你说你是不是蠢,刚才开着免提呢,麻溜地给老子滚过来!”仵宏点头哈腰压讪笑了几句,低嗓门往话筒里冲我吼。

我耳膜差点被他震麻,赶紧拦了辆的士。

来到仵宏办公室的时候,仵宏背着手站在江暮迟身后,活像地主家的狗腿子,看到我来了,推门就走:“江总,我先出去了。”

我连忙拦他:“仵经理,我觉得您现在不能出去……”

仵宏白了我一眼,反手关上了门,那眼神很嫌弃,好像笃定江暮迟不会对我这个前板后平的女人起任何歹心。

可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尤其当江暮迟冷冷打量我的时候,我有点起鸡皮疙瘩。

他没计较我在凯斯打牌一连打爆三局的事,也没计较我在电话里骂他面瘫的事,而是扔过来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一份我再熟悉不过的合同,仔细一看,落款居然有赵光辉的签名。

赵光辉良心发现,把合同给签了?

我一怔,很快就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几张照片从合同里掉出来,落在了我脚背上,捡起一看,是张灏瑜刚才甩在我脸上的那些。

每一张照片里都有我和赵光辉,他对我动手动脚,我似乎欲拒还迎。

我目瞪口呆:“江总……”

“你很会敲诈勒索?”他问。

我的确想挟姓赵的,可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再说,这些照片也不是我拍的。

等等……照片是张灏瑜那对狗男女拍的。

他们偷拍了我和赵光辉大半个月,不会不清楚赵光辉富得流油。

昨天许月明抓奸闹出那么大动静,两人一定也听到了,所以,这照片很有可能是他们用来勒索赵光辉的。

赵光辉却误以为是我在威胁他,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签了合同。他摆明是不想我把事情闹大。

好在张灏瑜不知道我和许月明的关系,更不知道那所谓的“奸夫”,其实是我继父。

不然,撕破了脸皮得有多难看?

我不怕难看,但我不想让那对狗男女白白看笑话。

“为了两百万卖掉自己的名声,你可真廉价。”江暮迟讥讽。

我回过神,笑了:“江总您弄错了,两百万是合同的价格,我的名声不值这么多。”

我的提成,只有合同的一个点。

这一单算下来,是两万。

在江暮迟眼里,区区两万或许不值一提,可这笔钱足够我租一间小公寓,足够我上下班打车坐地铁,足够我有吃有喝,不至于饿死……

余下的钱,或许还能请个律师,跟张灏瑜打官司死磕,争回那套我拼尽半条命才挣来的房子。

江暮迟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他哪懂什么民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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