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有身体被被非人类侵犯身体的感觉怎么办?

李白被称为“谪仙人”,这是当时社会对他的评价。为什么会这样称呼呢?难道仅仅是夸张吗?会不会是真实情况的客观反应?就是说李白真的是一个外星仙人,地球人凑巧猜中了他的身份罢了。

看李白的诗篇,按常人的思维,都是极尽夸张之能事,如同身居九天之上俯视人间一样。这样的思维,常人不习惯,外星人却习惯。对于一个外星人来说,写出“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只不过是写实,在地球人看来却象是仙句。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这样的思维,更符合外星人宇宙时间系统的概念。地球人顶多想一万年以内的事,一般情况下都忙于慨叹“人生百年转眼即逝”,没李白那么久远的时间角度。

李白的《峨眉山月歌》,“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诗意是:在一个秋高气爽、月色明朗的夜里,李白乘着小船,看着从峨眉山升起的月亮,从清溪顺流而下。月影映在江水之中,像一个好朋友一样,陪伴着他。但在从清溪到渝洲的途中,月亮总被两岸的高山挡住,使诗人思念不已。

我以前读这首诗时候,只是感觉到很美,没有实际的时空感。现在到这里旅游后才发觉,从峨眉山的清溪出发,经平羌江、三峡(应为乐山的黎头、背峨、平羌三峡),到达渝州(重庆),水路有千里之遥。这么大的空间跨度,不到一夜的时间就跨越,就是现代乘快船也达不到。

在唐代,那时人类还没发明飞机,如果不是天外来客乘坐飞碟飞快的从此地掠过,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时空跳跃感觉。平时我也读过不少诗,还没发现像李白这样时空跳跃如此大的诗歌。从这里可以推断,李白一定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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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这些画面:你低下头,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断手从地板裂隙中伸出,像一只硕大的蜘蛛一样慢慢向你靠近;一只小狗朝你跑来,亲切地摇晃着尾巴,可是等它靠近后你才发现,这只狗居然长着一个硕大的绿色蜥蜴的脑袋;你在花园中穿梭,身边的藤蔓像蠕虫一样不断扭动…

可以肯定的是,以上每一种情况都会令人感到恐惧惊慌。可是我们却说不太出恐惧的原因,找不太到惊慌的理由。当被抢劫犯用刀抵着身体时,当被一群狼疯狂追赶时,当被困在一座着火的房子里时,你都会感到恐惧。这种恐惧的原因就很清晰——你的身体面临着危险。扭动的藤蔓虽然会让你背后一凉,但却还未伤害你。无论是扭动的藤蔓,血淋淋的断手还是长着蜥蜴脑袋的狗,它们都会让你有一种噩梦一般的感觉——诡异且毛骨悚然。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将毛骨悚然(creepiness)的感觉叫做“恐惑”(Unheimlichkeit)。它与其他类型的恐惧截然不同。从开始记载历史的第一天起,人类就沉迷于类似怪兽和恶魔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其实,人类可能在有文字记载历史之前就已经开始研究这些事物。在今天,发达国家的科学已经发展到很高的水平。通过科学研究,我们知道那些曾经让我们祖先彻夜难眠的梦魇一般的生物并不存在。可即便如此,类似于僵尸、吸血鬼和其他令人心生恐惧的物种依旧活跃在人们的脑海中,成为了很多恐怖主题传奇故事的主角。实际上,恐怖片正是目前最受欢迎的影视题材之一。

为什么这种诡异的毛骨悚然感有着经久不衰的魅力?毛骨悚然是一种很特别的恐惧,它的本质和核心是什么?美国伊利诺伊州诺克斯大学(Knox College)的心理学家弗朗西斯·麦克安德鲁(Francis McAndrew)和萨拉·科恩克(Sara Koehnke)合著了一篇名为《毛骨悚然的本质(2016)》的论文,试图弄清楚上述问题。

在论文中,他们提出了一种假设:如果我们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害怕一个人,那么就会觉得这个人奇怪诡异并对其产生毛骨悚然之感。这种感觉会导致精神麻痹(psychic paralysis)。

为了验证这种理论,他们进行了一场网络调研。在调查中,研究人员要求超过 1300 名受访者想象自己信赖的朋友遇到了一个他们称之为“诡异且让人毛骨悚然”的家伙。接着,受访者需要选择出他们想象中令人毛骨悚然之人所具备的特质,针对一系列职业的毛骨悚然感进行评分,说出两种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爱好。最后研究人员会列出 15 种关于令人毛骨悚然之人所具备特征的描述,受访者则需要判断这些描述的真假。

大部分调查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在受访者的脑海中,诡异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家伙是这样的:他们站在受访者朋友的身边,与受访者朋友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脸上还挂着一幅怪异的笑容;他们头发油腻或者蓬乱,眼睛外凸,手指超乎寻常的长,皮肤苍白无力或者眼袋浓重;他们穿着脏兮兮或者奇奇怪怪的衣服,经常舔嘴唇,时不时莫名其妙地大笑;他们痴迷于将聊天引向一个单一的话题,使得受访者的朋友很难插上话。在研究人员提供的工作岗位列表中,受访者认为小丑是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职业。排在其后的依次是动物标本剥制师,情趣用品店店主和丧葬承办人。

在受访者眼中,收集玩偶、昆虫、爬行动物或者人体器官(比如牙齿、指甲和骨头)这样的兴趣爱好尤其令人感觉毛骨悚然。在最后的 15 道问题中,大多数受访者认为一个人之所以令人觉得诡异和毛骨悚然,是因为他们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固有特质,而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举止行为与众不同。

受访者表示,诡异的人会使他人产生恐惧或者焦虑感。而且,那些他们认为诡异和毛骨悚然的人对他们心怀不轨。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可能与受访对象的性别有关:超过半数的受访者是女性,她们大多数人都将幻想情景中的诡异之人想象成男性。

调查的结果为我们指明了毛骨悚然这种感觉的核心概念:有些人的行为举止或者外表样貌与正常人不同,这使得他们具有不可预知性,甚至可能给我们带来危险。这些人会触发所谓的“毛骨悚然探测器”(creepiness detector)——一种认为危险即将发生的直觉。我们也可以将这个概念称为毛骨悚然的“威胁模糊理论”(Threat Ambiguity Theory,简称 TAT)。

不过根据部分研究人员的成果,察觉身体面临危险的迹象并不是人们感到毛骨悚然的必要条件。这一观点最早由德国心理学家恩斯特·耶特斯(Ernst Jentsch)在他具有开创性意义的论文《Zur Psychologie des Unheimlichen》(1906)中提出。直译之后,这篇论文的题目应该是《论诡异、恐惑的心理学状态》(On the Psychology of the Uncanny)。不过这样翻译会丧失掉原来德语词汇所要表达的含义的精髓。诡异的东西都不同寻常,但它们不会总是令人心绪不宁,也并非永远意味着威胁。在多数情况中,神秘可怕的事物都会令人毛骨悚然,让你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与麦克安德鲁和科恩克一样,耶特斯也认为诡异和毛骨悚然是某种不确定性带来的结果。这种感觉会导致认知功能麻痹(cognitive paralysis)。但是,他表示这种麻痹并非由我们所受威胁的不确定性引发。相反,他认为如果我们不确定某样东西属于哪个种类,那么便会觉得它诡异且毛骨悚然。

遇到熟悉的东西时,我们会马上对其进行分类。遇到新奇的东西时,我们通常会将其划分到某个我们已经熟知的类别之中。不过,我们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根本无法进行分类的东西。它们似乎可以划入两个或者更多相互独立且互斥的类别之中。这时候,我们就会在多个可能的类别之间犹豫不决。我们不知道应该怎样将这个东西分类,因为它违背了我们内心中已经成型的概念标准。耶特斯表示,这种情况发生时,人们便会觉得这个无法分类的东西与众不同且令人心神不安。换言之,人们会觉得毛骨悚然。这就是毛骨悚然的“分类模糊理论”(Categorical

耶特斯的理论中,最引人瞩目的一个例子讨论的是一个东西是否具有生命力。他写道:“能让人产生毛骨悚然感的不确定性心理状态有很多。其中,有一种不确定性尤其能引发相对规律、非常普遍且强劲的效果:表面上看上去活着的生物是否真的具有生命力,或者反之,表面上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东西是否真的不具有生命力。”

有的仿真机器人死气沉沉,但是从外形来看与真人别无二致。它们会让人觉得极其心烦意乱。设想一尊蜡像,比如说奥巴马的蜡像。这尊蜡像栩栩如生,不仔细看真的会将其误认为是奥巴马总统本人。不过细看之下,蜡像的某些细节还是不太完美:眼神呆板凝滞且缺乏生机,面部表情僵硬恒定,皮肤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蜡色质感。这些细节混合在一起之后,观众内心就会出现矛盾:蜡像看上去既像是一个逼真的大活人,又像是一团毫无生命力的蜡块。在观众清楚明确地处理好眼前两个互相矛盾的概念并将这尊蜡像归入其中一个类别之前,他们都会一直与毛骨悚然的感觉为伴。

随着时间的推移,耶特斯关于毛骨悚然的理论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直到半个多世纪后的一天,森政弘(Masahiro Mori)对这个理论的重新发现才让人们再次开始重新关注。那时,作为东京工业大学(Tokyo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工程学教授的森政弘撰写了一篇很短但却影响力巨大的文章,题目叫做《Bukimi No Tani Genshō》(1970)。后来人们将其翻译成英文,起名叫做《恐怖谷》(The Uncanny Valley)。

森政弘预言称,随着机器人的仿真程度越来越高,与之互动的人类也会越来越喜欢它们。但这只是暂时的。当机器人与真人几乎没有区别时,人们对它们的喜爱程度会急剧下降。他写道:“我们的目标是让机器人的外表无限接近于真人。在追求这个目标的过程中,我们对机器人的好感与日俱增。直到有一天,我们对它们的喜爱大幅降低,数据曲线形成一道深谷。我称之为恐怖谷。”在四十多年前的一次采访里,森政弘表示他是根据自己的心理反应得出了关于恐怖谷的推测。他说:“从小到大,我一直不喜欢蜡像。它们让我觉得多少有些毛骨悚然。”

森政弘的见解与我们日常生活的经验不谋而合。《星球大战》(Star Wars)中 R2D2 和 C-3PO 这样的机器人与人类有着明显的区别。人们不会觉得怪异,反而会觉得它们非常可爱。但是在罗宾·威廉姆斯(Robin William)出演的喜剧片《机器管家》(Bicentennial Man,1999 年上映)中,机器人 NDR-114 虽然和蔼温顺,但却不禁让人觉得不安。另外,斯蒂芬·斯皮尔伯格执导电影《人工智能》(AI,2001 年上映)中的具有情感的机器人,《机械姬》(Ex Machina,2015 年上映)中魅力十足的机器人艾娃(Ava)以及《鬼娃回魂》(Child’s Play,1988 年上映)及几部续集中更为险恶的魔王玩偶恰奇(Chucky)都会让人不寒而栗,感觉毛骨悚然。

与耶斯特文章中的德语词汇 Unheimlich 一样,森政弘使用的日语词汇 bukimi 在被翻译成恐怖、离奇(uncanny)之后也丧失掉了原有含义的精髓。一个能被称为 bukimi 的东西并不仅仅是奇怪或者反常——它应该是怪异可怕,令人毛骨悚然。所以,将所谓的“恐怖谷”理解成“毛骨悚然谷”(the valley of creepiness)或许更好。

“毛骨悚然谷”的存在不仅仅会给机器人设计领域带来麻烦和困扰。它还会给众多动画师平添障碍,使他们更难在动画作品中创作出逼真的人类角色。随着电脑制作动画片的显示还原度不断提升,人们也越发觉得这些动画片有些毛骨悚然。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动画电影《极地特快》(The Polar Express,2004 年上映)。这是第一部采用动作捕捉技术的电影。拍摄过程中,工作人员首先“采集”了一位演员的动作数据,然后再将这些动作以数字形式表现出来。上映后不久,很多观众表示这部电影使他们感到一种奇怪的不安和烦扰。美联社(Associated Press)的大卫·杰曼(David Germain)在影评中写道:“电影中,孩子们的目光呆板诡异。这使得他们看起来很像是 1960 年上映恐怖电影《魔童村》(Village of the Damned)中那些恬淡寡欲的孩子。”

通过对比《极地特快》和《魔童村》,我们发现诡异和毛骨悚然的感觉自身有一种非常重要的特性:通常与恐怖电影以及恐怖小说中的怪兽有关。根据定义,怪兽是破坏自然秩序的邪恶生物。他们不仅仅令人害怕,更会令人惊骇。因为在他们身上,我们能找到那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如今,数量越来越多的文学作品开始着眼于怪兽研究这个题材。不过,这些文学作品所采用的标准都与人类学家玛丽·道格拉斯(Mary Douglas)的研究成果有关。具体来说,是与道格拉斯 1966 年出版的著作《纯净与危险》(Purity and Danger)有关。

道格拉斯指出,每一种文化中都存在一些关于自然秩序的概念。所谓的自然秩序是一种分类系统,它能让我们充分理解身边的世界。任何一种这样的系统都不可避免地面临着挑战——有些异常的事物无法被划分进任何一个类别之中。如果一个异常的事物违反了自然秩序和规律,人们就会憎恨它。道格拉斯最喜欢用食物禁忌来举例。古代的希伯来人认为,哺乳动物天生应该被划分为两类:带有分趾蹄且能够反刍(俗称倒嚼,是指某些动物进食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将半消化的食物从胃里返回嘴里再次咀嚼——译者注)的动物和缺乏这两种特征的动物。在这种分类体系下,猪就显得格格不入——它们有分趾蹄,但不能反刍。这样看来,猪的确违反了古希伯来人的分类法则。像其他无法被划入分类体系的生物一样,人们也觉得猪肮脏不洁。当然,人们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感觉,并不仅仅是因为猪这种生物拥有喜好身体肮脏的习性。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从形而上学的角度来看,猪被污染了。

这一切和怪兽有什么关系呢?

纽约市立大学(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的哲学家诺埃尔·卡罗尔(Nol Carroll)认为,道格拉斯关于不洁的理论提供了非常有用的概念框架,能帮助我们理解怪兽这种生物以及为什么它们会令人心神不安。在 1990 年出版的《恐怖背后的哲理》(The Philosophy of Horror)一书中,卡罗尔指出怪兽应该满足两个条件:它能给人带来身体上和认知上的威胁(其中后者更为重要)。身体上的威胁意味着怪兽会袭击你,导致你受伤或者死亡。认知上的威胁则描述了道格拉斯理论中的“不洁”。换言之,认知威胁意味着某种生物的本质属性违背了全社会普遍接受的分类法则。而这种分类法则正是我们用来帮助自己理解世界的工具。僵尸和吸血鬼能带来认知威胁,因为它们既是活着的生物,也是死了的生物,横跨两种类别。

1979 年,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Scott)拍摄了电影《异形》(Alien)。影片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异形打破了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界限,成为一种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矛盾物种。而在 1973 年的电影《驱魔人》(Exorcist)里,琳达·布莱尔(Linda Blair)所饰演的角色就同时具有人类和恶魔两种属性。在流行文化中,你可以找到大量类似的主题和元素。

根据威胁模糊理论,毛骨悚然的感觉来源于我们对身体所面临威胁的不确定性;根据分类模糊理论,毛骨悚然的感觉产生于我们对新奇物体分类上的不确定性。这两种理论哪一种更好?耶特斯、森政弘、道格拉斯和卡罗尔的观点都支持分类模糊理论。虽然这种理论看起来很有说服力,但它也有不足之处。设想一下那些我们很难对其进行分类的人造物品:比如说一件物体既可以发挥咖啡机的作用,也可以扮演食品处理器的角色。这样的物品不会令任何人感到毛骨悚然。实际上,大部分人反而觉得这种物品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这个例子表明,在思考咖啡机这样的物品和怪兽这样的生物时,我们的思维方式有着重大区别。也许这种区别是事物是否违背了自然规律。像咖啡机这样的人造物品显然不是大自然的产物,因此它们根本不具备让人觉得反常的可能性。

可即便我们对分类模糊理论进行了这样的改善,它依旧不能完美地解决所有问题,因为有些产生于大自然的东西也不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类似于金、银这样的化学元素是典型的自然产物,而由金银打造而成的珠宝首饰在分类上具有模糊的不确定性。可是,人们显然不会因为珠宝首饰而产生毛骨悚然的心理。

所以,让我们再完善一下分类模糊理论。

回顾之前举过的所有与分类模糊导致毛骨悚然有关的例子,我们发现它们都与动物有关——人类,非人类的其他生物,以及兼具人和非人两种属性的生物。这样看来,一个令人感觉毛骨悚然的生物应该是人类与其他生物的结合体(会移动的血淋淋断手),兼具动物和非动物两种属性的生物(像蠕虫一般扭动的藤蔓),或者与其他非人类动物有明显区别的生物(长着蜥蜴脑袋的狗)。

有一种现象叫“心理本质论”(psychological essentialism)。通过这种现象,我们可以解释为什么动物在分类模糊理论中有着如此重要作用。上世纪八十年代晚期以来,大量心理学研究表明,人类倾向于认为每一个物种的动物都拥有一种相同的深度特征(deep feature)。或者说,人类倾向于认为每一个物种的动物都拥有一种只有自己物种才具备的“本质”(essence)。这样一来,动物个体只有具备了某种本质才能被划入特定物种。狗之所以是狗,是因为它身上有狗的本质;豪猪之所以是豪猪,是因为它身上有豪猪的本质;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我们身上有着人的本质。

这种关于动物本质的假想缺乏科学依据。但是不得不说,在达尔文提出进化论之前,这种猜想在全世界各地得到了广泛的认可。虽然如今本质论以心理学趋势和“民间理论”的形式存在于世,但它依旧有着很强的说服力。因此,即便是博学多识的生物学家和生物哲学家也非常容易陷入这个理论而无法自拔。心理本质论构建了一个非常基础的概念框架。凭借直觉,我们会经常使用这些概念来理解身边的自然世界。需要注意的是,我们认为人造物品不存在“本质”(咖啡机身上不存在某种使之成为咖啡机的特征)。而且虽然科学家和心理学家认为金、银这样的自然元素具有“本质”(原子序数分别为 47 和 79),但这是科学或者哲学本质,而并非心理学核心层面的本质。心理学本质论针对很多领域进行研究解释,但它尤其注重活的生物这个领域。

我们终于找到了产生毛骨悚然感的真正关键:事物身上拥有多个本质,而且这些本质属于互斥的分类类别。

根据本质论的见解,如果一个东西拥有某种本质,它应该具备这种本质的全部特征。这也是我们平常认识动物的方式——如果我们认定某个动物是狗,那么我们倾向于认为它具备狗的全部特征,是一条完整的狗;如果我们认定某个动物是蜥蜴,那么我们倾向于认为它具备蜥蜴的全部特征,是一只完整的蜥蜴。现在我们再来看那只长着蜥蜴脑袋的狗。根据本质论的内在逻辑,狗和蜥蜴是互斥的两个不同类别。使用本质论进行分类时,分类模糊的动物使我们的思路在同一时间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发展,而不是让我们沿着两者中间的方向进行思考。这就造成了认知功能麻痹,并最终导致我们感到毛骨悚然。

威胁模糊理论和分类模糊理论哪个更合理?在下结论之前,让我们将两个理论带入现实的场景中看看。其实,两个理论都可取之处。威胁模糊理论的拥护者认为,我们感受到正在逼近的威胁时会产生毛骨悚然之感。这个想法是对的,但他们错在认为这种威胁是身体上的威胁。还记得麦克安德鲁和科恩克进行的研究吗?他们想用研究成果来证明,模糊的威胁能让人产生毛骨悚然之感。但是,威胁模糊理论无法解释为什么还未造成威胁的怪兽、蜡像、会爬行的血淋淋断手以及长着蜥蜴脑袋的狗也会让人毛骨悚然。实际上,威胁模糊理论能够解释的事物,分类模糊理论几乎都可以解释。除此之外还能解释很多威胁模糊理论处理不了的问题。

针对令人毛骨悚然的职业,威胁模糊理论的研究人员给出了自己的解释。我们以丧葬承办人为例。在威胁模糊理论的研究人员看来,一个人如果从事每天与尸体打交道的职业,其他人会怀疑他对自己构成威胁。从表面上看,这个假说并不怎么可信。分类模糊理论领域理论家用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进行了解释。在我看来,分类模糊理论的论断更为合理:正如耶特斯指出的那样,人们倾向于认为尸体既是人类(死人),又是一坨冷冰冰且毫无生机的肉。如此一来,尸体自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有的时候我们觉得丧葬承办人诡异且令人毛骨悚然,那是因为他们在与尸体的接触过程中受到了“污染”。

小丑被人们认定为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职业。为什么?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理解:与蜡像和仿真机器人一样,小丑身上所展现出来的属性和本质与他们生而为人的属性和本质不相符。戴着面具的人(尤其是整张脸都在面具遮盖之下,面具上的表情固定且僵硬)经常给人毛骨悚然之感,原因也大抵相似。约翰·卡朋特(John Carpenter)在 1978 年拍摄了电影《万圣节》(Halloween)。影片中,主人公迈克尔·迈尔斯(Michael Myers)就是因此才令人从骨子里产生毛骨悚然之感。同理,整容手术失败后,人们的面部表情也会僵硬不堪,就好像戴了面具一样。这足以令他身边的人感到毛骨悚然。

某些类型的残疾和毁容也能激发人们心中的毛骨悚然感,原因在于残疾人和毁容者似乎既具备人类的属性,又具备非人类的属性。畸形学(teratology)既针对不断发展的病理学进行医学研究,又针对虚构作品或者神话故事中的怪兽进行探讨。我们不会认为残疾人可能对自己构成潜在威胁,但却有可能很难对他们进行分类,因为他们好像人类和非人类的混合体。至少在潜意识里,我们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的心理学研究表明,人们倾向于用不同类型的人对社会进行划分,然后利用本质对这些类型的人进行定义。这和我们划分生物学种类的方法一模一样。性别是一个很好的范例。很多文化(包括澳大利亚文化)将人整齐的划分为两种性别。在这些文化里,一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男孩还是女孩,取决于他们所具备的深层次的特征——性别本质。在性别严格固定的文化中,人们总是觉得脱离主流和常规的个体令人毛骨悚然,是受到污染且不纯洁的。

同样,在按照种族划分人群的社会里,人们认为那些跨越了多数种族和少数种族界限的人侮辱了自然秩序,因此对他们产生了歧视、进行镇压或者动用暴力手段。作为非人化种族的成员,比如纳粹德国统治下的犹太人和生活在实行种族隔离制度美国的非裔美国人,人们觉得他们是看起来像人的寄生虫或者类人猿。因此,这些成员会让人“毛骨悚然”。从这个角度看,非人化的人经常被打上怪兽、恶魔和类似的标签是有一定原因的。

未来的研究将告诉我们,毛骨悚然的感觉总是与模糊的分类有关,还是说威胁模糊理论也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无论结果如何,针对毛骨悚然之感的研究都有可能对人类社会造成极为深远的影响。机器人学、动画技术和大片电影会自然会受到此项研究的影响。除此之外,研究的成果还能帮我们预防和对抗霸凌,保护全世界的社会正义和人权。

题图来自 寂静岭剧照,

刘谦不是妖,我保证。 今晚看广东珠江台,《今日关注》揭秘刘谦春节晚会魔术表演。其实坐在桌子周围几个人都是托。董卿她也是个托,而且是大托。(1)那个玻璃面能转动,有空的一处在需要穿的时候,就转过来了,他用手挡着。 当他当着大家的面敲得时候,那个玻璃又转到后面了。玻璃上有孔,但是你看不出来,那个玻璃能转动。坐在刘谦后面那几个托儿就是负责转动玻璃的。,这就是为什么在表演过程中就算后面几个人他看不到,也没有什么动作的原因。都是为了准确转动玻璃。(没图解释很难说清楚桌子的构造)2.有个环节是放三个硬币在上面,托儿董卿选中间那个。然后刘谦从底部拍打玻璃。这个很简单。通过慢镜头显示出:刘谦拍打的时候。手中就有了一个硬币。但大家会问“那么桌上不是有三个硬币么”其实桌子上的三个硬币是做过手脚的。被拍起来的时候,右边和中间的两个硬币重合粘在一起。成了一个。3)刘谦最大的托董卿。她的手一直放桌子边上而不是放在桌子的玻璃上。为了不阻挡玻璃转动。所以《今日关注》后语:刘谦并不是最棒的,可是董卿就是最棒的托儿。

所以大家别说刘谦是妖怪了。那个说自己是慰蓝的仙家说刘谦是狐妖的。你放他妈狗屁去吧

大家可以用电脑看下年初一的《今日关注》 大家别骂我,我只是证明他不是妖。他的魔术我挺喜欢看的。

蔚蓝是觉得刘谦长得人不人妖不妖的所以这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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