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皮肤问题,一颗颗的。脖子有一颗圆硬的东西上,上胸也有

残爱(7-12章,待续)

正文 第七章 弈飞竟公然示爱

伊蕾真的要和海蓝绝交了。她不和海蓝说话,也不和海蓝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有海蓝的出现,她就会板起脸,冷冰冰的。她决不会和海蓝走在一块。海蓝也搬过去和梅子同房了。

  海蓝虽然很想和伊蕾和好,但伊蕾总不肯给她机会,让海蓝觉得好难过。海蓝知道伊蕾生她的气是因为弈飞,海蓝也尽量避免和弈飞在一起。

  弈飞面对海蓝的逃避,他心里感到万分的无奈和气恼。

  梅子和柔柔每天处在这种左右为难的处境,真的很想想办法让她们两个和好。没有了她们,这所房子也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家里常常处在很尴尬的气氛里。

  早上,训练的时候,教训把队员分了组练习接棒。伊蕾和海蓝被分在了一组,其他队员都在练习着,只有她们两人尴尬地站着。

  “伊蕾,我们开始练习吧!”海蓝主动地打破僵局。

  但伊蕾却板起脸,转过身,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海蓝觉得好难堪,没办法,她也只好呆站在那里。

  教练见她们两人都没有练习,走过来。

  “海蓝、伊蕾,你们干什么?其他人都在努力地练习,你们像两根柱子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练习!”

  “教练,我要换组。”伊蕾忽然提出。

  “不为什么。”伊蕾答得很快。

  教练察觉了她们之间一定是闹别扭了,他把伊蕾调到了另一组,把海蓝叫过来。

  “海蓝,我不管你和伊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队长,你就要想办法解决。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练。”海蓝答道。

  海蓝也很想解决这问题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伊蕾又不肯接受她的道歉,她的心里也很苦恼啊。

  训练完,伊蕾就马上离开了,阿古和她在一起。

  “伊蕾,你怎么还在生海蓝的气呢?”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们谁也别插手。”

  “但你们这样子令大家很尴尬啊!”

  “那我们不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你真的打算和她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要再问了,好吗?我不想谈有关于她的事。”伊蕾不耐烦了。

  “好,我不问。哎,伊蕾,我给你玩个脑筋急转弯好吗?”阿古赶紧换话题。

  “是这样的,有一位妈妈,她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儿,一个几岁大的儿子。她女儿常常喜欢哭,每次她一哭,妈妈就把奶嘴塞进她嘴里,她就不哭了。有一次,儿子做错事,惹得妈妈很生气,妈妈一生气起来就不停地训他,你猜她儿子怎么做才让他妈妈立刻不作声?”

  “我不猜,你每次出的问题都没有常规的。”

  “好,我告诉你,她儿子立刻拨掉妹妹的奶嘴塞进妈妈的嘴里,结果,妈妈立刻气得出不了声。”

  “哈……”伊蕾听了失声笑了起来:“阿古,你脑子里怎么净有这些无聊的问题?”

  “还有很多呢!我再讲一个给你听……”阿古最开心的就是能见到伊蕾开心的笑容。 ''''''''''''''''''''''''''''''

  在校园的沙池里,梅子和柔柔约了谷一丰、弈飞和阿古出来。梅子和柔柔坐在秋千上晃啊晃,梅子很烦恼地用脚踢着沙子。

  “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伊蕾和海蓝和好呢?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这样下去吧!”

  “但伊蕾现在正气上头呢!我们是不是该等她气消了再说?”阿古说。

  “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再不去灭火就要殃及池鱼了。”梅子性急。

  “弈飞,你和她们两个不是最好的吗?不如你去劝劝她们吧!”柔柔对弈飞说。

  “柔柔,你怎么那么笨!她们俩弄成现在这个样还不是因为他,还叫他去做说客,不等于火上加油吗?”梅子说。

  “就算我愿意去,她们两个也未必肯跟我说话。”弈飞的心里也很烦恼,最近海蓝老躲着他。

  “女孩子始终比较爱面子,我们找个台阶给她下,不就行了吗?”谷一丰从栏上跳下来。

  “比如说我们搞一个什么联谊活动,大家聚在一起,到时我们从旁劝说,如果海蓝到时给伊蕾道个歉,当着大伙的面,我想伊蕾也不好说些什么吧!”谷一丰出主意。

  “海蓝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她道歉呢?”弈飞反对。

  “人总是要一人让一步的嘛,我们也知道这不是海蓝的错,但现在我们不是要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只要她们能和好,谁先道歉又有什么关系呢?”梅子直视弈飞。

  “但不觉得这太委屈海蓝了吗?”弈飞争取着。

  “我想海蓝她是不会计较这些的了。”柔柔也赞同这个主意。

  弈飞也不再出声了。

  “但你们怎么知道伊蕾愿不愿意去呢?”阿古提问:“万一她不肯去,岂不浪费了一番心血?”

  “你们男生真的好烦哦!一个又反对一个又泼冷水。她不肯去你不会想办法让她去吗?”梅子抱怨地。

  “海蓝这方面很容易说的,弈飞交给你吧!但伊蕾,我想还是先不要告诉她,这比较好一点。阿古,你不是经常和伊蕾在一起吗?你约她吧!”柔柔想得比较细。

  “就这么说定喽!散会。”谷一丰拍拍手掌。

  放学后,弈飞校门口等待海蓝,他一见到海蓝出来就走上前:“HI!

  “HI!”海蓝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继续走她的路。

  “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就不说了。”

  “你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

  “我没有故意躲着你,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但你不肯和我说话。”

  “我现在不是正在和你说话吗?”

  “但你不敢看着我。”

  “我现在不是-----”海蓝把目光移向他,见他正在扮鬼脸,她笑了:“干嘛啊你?”

  “你终于笑了吗?我以为

你以后再也不会笑了。看,今天天气是不是很好啊?还有小鸟的叫声呢!”

  “你怎么这么无聊,说这些话。”

  “很无聊是吧?那天,你不也是说这些无聊的话吗?我在想,以后我们见面的时候,是不是都要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呢?比如说,你今天好吗?今天天气很差,明天会下雨……”

  “你还要无聊下去吗?”

  “现在我们除了说这些无聊的话题,还可以说别的吗?”

  “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又没做错什么。其实,我们谁都没有做错。海蓝,你不要再这样子对我,再这样子逃避我了,好吗?你什么时候才肯面对呢?你明知我――”

  “我不知,我不知!”海蓝拼命摇头,她又要逃避了:“弈飞,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好吗?如果我们还是朋友的话,你放过我吧!”

  “我不说了,我知道你是明白的,你是懂得的。如果你觉得逃避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你就继续逃避吧!但我会继续等待,直至有一天你肯面对。”无法得到她的面对,弈飞只有无奈地被迫等待。

  “弈飞,我只想我们像从前那样做一对很好的朋友。答应我,我们永远这样子好吗?”

  “海蓝,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去面对,但请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弈飞不肯答应。

  “为什么你非要这样子呢?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回到从前那样呢?那时候,我们三个人不是很好的吗?为什么要弄成今天这样呢?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我不想因为我而伤害了伊蕾,我不想因为你而失去了这个好朋友,我不想!”

  “你为什么只想着伊蕾?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因为你而受伤害。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向伊蕾呢?我不是货物,我有自己的情感,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最爱的是谁。我需要的是谁。”弈飞紧紧地捉住她,眼里也冒火了。

  “你不要说,你不要再说了!”海蓝捂着耳朵,紧紧地闭着眼睛。

  任何的言语都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既然海蓝不肯听,也只有行动表示了。

弈飞骤然吻住了她,用力地住了她。海蓝被吓住了,她愕然地睁开眼睛,见到他眼里炽热的情。她任由他吻,她没有反抗,是因为他的吻来得太忽然,来得太激烈了,她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弈飞吻了她,他又一次吻了她,但这一次不是意外,而是他最深情的示爱。

  弈飞放开了她:“海蓝,我爱你,我爱你!”他竟然当众向她示爱。

  海蓝又再惊吓了,她害怕了,面对这场来得忽然,来得猛烈的爱情,她退缩了。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狂奔而去。

  弈飞终于迫使她面对了,虽然她还是选择了逃避,但他会一直等待。

  弈飞吻了海蓝,弈飞向海蓝示爱,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伊蕾面对海蓝时,不再是冷冰冰的脸,而是充满着愤怒,眼光充满着妒恨。

  梅子和柔柔觉得更难化解她们的误会了,但她们还是要试一试。

  他们约好去烧烤场烧烤。事先还是瞒着了伊蕾,至于海蓝,梅子已和她约好了。

  在烧烤场没有海蓝的出现,伊蕾还是表现得很开心,与大家有说有笑的。

  当大家以为时机成熟时,就叫海蓝出现。海蓝走过来,伊蕾一见到她,脸色马上就变了,她沉下了一张脸。

  “是你们叫她来的吗?”

  “我们想人多一些会热闹一些,所以就''''''”梅子不敢看向她,因为她的脸色实在太黑了。

  “我不是说过有我没她吗?你们当我开玩笑的吗?”

  “伊蕾,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玩嘛。”柔柔劝说着。

  “我没有这种朋友。”伊蕾站起来想离开,但柔柔拽着了她。

  海蓝走过来,见到气氛不太好,但她还是决定试试,看能不能化解伊蕾的怨恨。

  “HI!。”海蓝向他们打完招呼后主动向伊蕾打招呼:“HI,伊蕾。”

  “你不要叫我。好,既然大家这么有心安排这场游戏,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说清楚。你们大家也听清楚,顺便给我作证。我伊蕾从今

天开始和海蓝不再是朋友,以后有她就没我,有我就没她。”说完伊蕾用力地扔掉手上的叉子,转身就走。

  阿古摇了摇头,叹了叹气,追她去了。

  想不到伊蕾会这么断绝,海蓝除了难堪,心里更难受。

  “对不起,害你们――”海蓝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泪已在眼圈里打转了,她仰起头拼命地咬着下唇忍着泪,不让它流下。

  “海蓝,应该是我们向你道歉,让你这么难过,我们也想不到伊蕾她会――”梅子也想不到会弄成这样。

  “梅子,别再说了。”谷一丰阻止她。

  “海蓝,别难过了,啊。”柔柔牵着她的手。

  “伊蕾她实在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弈飞也非常地生气。

  “我们的事不要你管。”海蓝冲着他叫,泪也随着流下来了,她擦着泪跑着走了。

  大家也没有心情再呆下去了。一场悉心的安排就这样在尴尴尬尬的情况下结束了。

  阿古追着伊蕾,“别再跑了好吗?已经够远的了。”

  伊蕾停了下来,瞪着眼睛叉着腰很生气地说:“你明知她会来,为什么要骗我?”

  “还不是想你们和好吗?”

  “我已经说过我不要和这种人做朋友。”

  “你不要说这种气话好不好?”

  “我没有说气话,我就是讨厌她,我讨厌她这种人。”

  “你讨厌她什么?”

  “我――”伊蕾又不好说出来。

  “你讨厌她是因为弈飞喜欢的是她不是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海蓝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她只不过被你喜欢的人喜欢上而已,她有错吗?你为什么那么执着,那么针对她呢?你在伤害着你们的友情,你知不知道?”

  “我讨厌她就是讨厌她,要你说这一大堆的废话吗?你追着我来是为她作说客还是想来教训我?”

  “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关心你。”

  “那你最好别说这么多废话,我不想连你也一起骂了。”

  阿古知道伊蕾已钻进了牛角尖,她是听不进去的了。

正文 第八章 第一节相约泳池

弈飞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他决定要和伊蕾好好谈一谈。弈飞约了伊蕾在学校的泳池见面。

  两人坐在阶级上,伊蕾心如鹿撞,她不知弈飞要对她说些什么。

  弈飞先打破了沉默:“伊蕾,我们认识有六年了吧?”

  “嗯!从高中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在高中的时候,你可是我们班最受欢迎的女生哦!有不少男生写情书给你,追求你吧?”

  “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我没和他们交往过。”

  “你有没有试过拒绝过一个追求你的男生?”

  “你知不知道被人拒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知道吗?当一个男生向一个女生表示自己的爱意时,他也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挣扎,他也需要很大的勇气。但一旦被自己心爱的女生拒绝,那种感觉是痛入心扉。”弈飞闭上双眼,脸上的痛苦仿如身在其中。半晌,他深深呼了口气,睁开了眼睛。那双迷人的眼睛还带着丝丝的隐痛。

  “你试过了吗?”伊蕾问他。

  弈飞只是苦笑一下,“伊蕾,你是一个美丽、善良又可爱的女孩。”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伊蕾,我们一直以来是好朋友,是吗?”

  “嗯!”伊蕾眨着大大的眼睛。

  “伊蕾,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伊蕾静静地聆听着。

  “从高中时代,我就暗恋了一个女孩子。她长得不是那么的美丽,但她很纯真。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在她的世界里只有那种纯纯的友情。她总是牵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我曾经写

了很多封情信给她,但总寄不出去。因为我怕被她拒绝,怕失去了她。我情愿守着她,哪怕每天只能看上她一眼,听见她的声音,我已满足了。”弈飞停顿了一下,现在的他是柔情的。

  “那后来呢?”伊蕾在猜测着他口中的女孩。

  “后来,直至高中毕业,我都没向她表示过。我以为我可以像她那样,纯粹只做一对好朋友,但我却做不到。我对她的爱随着时间的过去,一点一滴越积越深。终于我忍不住还是向她表示了,但却被她拒绝了。我很后悔我的冲动,她已越离我越远。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地失去她。”痛苦又渗入了那双迷人的眼睛里。

  “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海蓝,是吗?”伊蕾带着酸痛地说。

  弈飞点点头,不否认地说:“我爱她,从高中时代我就已经爱上了她。”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伊蕾冷冷地说。

  “我不想你再生她的气,再误会她。”

  “看来海蓝的人缘真够好,你们每一个都维护着她,都心甘情愿地这她做说客,好像我是最讨人厌的那一个。”

  “伊蕾,你不要这样说。海蓝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和我应该最清楚。”

  “我的确很清楚,谢谢你专程来为她解释,现在你可以走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伊蕾冷下一张脸。

  弈飞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任何言语地离开了。

  弈飞的说话令伊蕾更加妒忌海蓝,她妒忌海蓝一直有一个如此情深的人爱着她。她恨恨地想着,醋意已在脸上写出来了。

  “HI!”阿古悄然来到她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他好意外。

  “我刚好经过,就见到你一个人在这发呆。在想什么?”

  “阿古,刚才弈飞来找过我。”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告诉我,从高中时代他就一直暗恋海蓝。哼!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为什么你不相信呢?的确如此,在大一的时候,弈飞已经告诉过我了,还有谷一丰也知道的。”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这是男生的秘密,我怎么能说出来呢?”

  “哼!”伊蕾冷笑着:“阿古,我是不是一个很讨人厌的女孩?”

  “那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像弈飞那么情深地喜欢我?”

  “伊蕾,我一直喜欢你呀!”阿古半真半假地说。

  “怎么你才相信呢?”

  “你说喜欢我,好,给个机会你表示。我知道你是个旱鸭子,如果你从这两米深的泳池跳下去,我或者会相信。”

  伊蕾的话刚说完,阿古已像一支箭亳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哎,你干嘛收么认真,我开玩笑而已。”伊蕾紧张起来,她知道阿古真的不会游泳。

  一点也不懂水性的阿古在水里乱爬乱动,他在咕噜咕噜地喝着水。伊蕾也想不了那么多,她跳下水里将正在水里挣扎的阿古救了上来。

  阿古喝了几大口水,正呛着,伊蕾帮他拍着背。

  “你相信了吗?”阿古呛着说。

  “信了信了,好兄弟。你想哄我开心也不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以为我一定会救你?不是见你一片诚心诚意上,我才懒得理你,由得你淹死算了。”

  阿古真的头痛了,伊蕾到底怎么才明白他的心呢?

正文 第八章 第二节偷果子?!!

柔柔满怀心事地独自一人走在校园的小径,最近发生的事令她很烦恼。伊蕾和海蓝闹翻了,海蓝被逼着搬到了校舍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这样子却不能帮上任何的忙。

  “嗨!”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但她没在意。

  “柔柔。”冬岩走到她身边。

  “柔柔这才发现有人在叫她,她抬起头,吃了一惊:“冬岩学长?”

  “这么好的天气很合适做白日梦哦!”冬岩笑她。

  “没有啦!”柔柔露出尴尬的笑容。

  “你的样子告诉我你现在很烦恼哦!”

  “冬岩学长你好厉害哦!”柔柔觉得他的观察力很强。“你把烦恼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可以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

  柔柔叹了叹气,幽幽地说:“最近我的两个好朋友因为一些误会闹翻了,看着她们这样我很不开心。本来我们四个女孩很开开心心在住一起,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但现在,这一切已经成为回忆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们才会和好呢?”

  “你很关心你的朋友。”

  “友情是很重要的,不是吗?”柔柔仰望他,因为他比她高出一个头。

  冬岩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不要再不开心了,你这样子我不喜欢。”

  柔柔看见了冬岩眼里闪耀着迷人的光彩,她晕眩了,她的心在跃动着,她的脉搏在加速着,她怕失了仪态忙低下了头。

  “怎么,你又丢东西了?”冬岩幽默地说。

  柔柔听了抬起头对着他笑了。

  “我最喜欢看你的笑容,很迷人。”

  柔柔又一次迷惑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让她想入非非的。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冬岩拖上她的手。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冬岩一直拖着她跑,柔柔的心一路狂跳着,因为她的手竟被冬岩学长牵着,这可是她一直的梦啊!

  “冬岩学长,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柔柔见他竟带自己来到学校的果园。果园门口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闲人勿进,偷一罚百。

  “嘘!别出声,跟着我。”

  冬岩带着她从后门悄悄地潜进去。

  “冬岩学长,你不是想带我来这偷果子吧?”

  “哇!你看,那边的荔枝好大,好红哦!”冬岩跑过去,爬到树上。

  柔柔跟着他,又怕又担心地看着他:“冬岩学长,不要这样啦!快下来,被人看见了会很麻烦的。”

有人知道的。柔柔,你负责接果子哦!”

  冬岩把摘下来的荔枝往下抛,柔柔一边接一边四处张望,她心惊胆跳的像做贼一样。冬岩摘够了,从树上跳上下来。“哎,小心点!”柔柔担心地说.

  冬岩拉她到大树下坐下来。一边剥果子一边吃。

  “哗!这里真舒服,好凉爽啊!”冬岩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发现,他很优闲地吃着。

  柔柔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可是怕得要命了,她心里怕极了,眼睛老是四处看,坐都坐不安稳。

  “冬岩学长,我们还是快走吧!我很怕耶!”

  “怕什么,这时候看果园的阿伯正睡午觉呢!他耳朵不太灵光,不会发现我们的。”

  “你怎么知道?你常来的吗?”柔柔很惊讶地看着他。

  冬岩不可置否地笑笑。

  “你不怕被人发现捉住吗?”

  “我有脚啊,被人发现了我就逃啊!”

  “你有试过?”柔柔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

  “我告诉你哦!看守这里的阿伯他是不会追你很远的,但他养了一只又大又凶的大狼狗,很厉害的。这只大狼狗不但跑得快,而且它会咬人,不见血不松口的。你看,我脚上这条小疤痕就是被它咬的了。”冬岩说得言之凿凿,柔柔听得心惊胆颤。

  “真的?那你不是很痛了吧吗?”她轻轻抚上那道疤痕,蹙紧眉心。

  冬岩见她信以为真的样子,他笑了起来:“傻瓜,骗你的。这道疤痕是打篮球时弄伤的。”

  “冬岩学长,你捉弄人。”柔柔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里真的有一只大狼狗,但它怎么跑得过我呢?我可是出了名的飞毛腿。”'''''''

  在他们说得兴起的时候,忽然传来了狗吠声,还越来越逼近。

  “不好,被人发现了,快逃!”冬岩跳了起来,拉着柔柔就跑。柔柔来不及捡起地上的笔记本就跟着他跑了。

  “喂!你们给我站住!”后面的看守阿伯牵着一只大狼狗追着他们,狗叫得越来越凶,越来越厉害。

  柔柔头也不敢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拼命地奔跑,终于再也听不见狗叫了。她弯着腰,按着膝盖拼命地在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冬岩也在喘着气,他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

  “我快被吓死了,你还说好玩。”

  “下次再来,好不好?”

  “我才不会这么傻,还要来。”……

  虽然这一天过得很惊险,但却是第一次和冬岩学长靠得这知近,柔柔很开心,她对冬岩的痴情结越来越紧了。

  第二天的时候,柔柔回校的时候,被训导主任唤进了办公室。因为昨天她的笔记本丢在了果园里,被看守的阿伯拿去了学校。笔记本上有她的名字和班级,训导主任很快找到了她。在办公室少不免的一顿训斥,然后她被罚站在操场上一节课。

  所有的人在课室上课,柔柔独自一个人站在操场的中央。虽然不会有什么人看她,但她却已羞愧万分。

  四月的太阳虽不太猛烈,但已晒到柔柔汗流满面,头发晕。柔柔是一个守规矩的女孩子,她一动也不敢动地站在那里接受惩罚。

  冬岩刚好没课,他经过操场时,见到柔柔傻傻地站在那里,他走过去。

  “柔柔,你站在这干什么?做错事被人罚?”

  “不就是昨天去偷果子的事被训导主任知道了,他罚我在这站一节课。”

  “怎么只罚你没有罚我?”

  “我又没告诉他你也有份。一个人受罚就够了,干嘛还要把你拖下去呢?”

  “真看不出你也很讲义气哦!这么晒,你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干什么?反政权训导主任又不会出来看你,你就不会偷偷懒吗?”冬岩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替她擦汗。

  “是我做错事了,我应该受到处罚的。”

  “你不要这么木头好不好?看你就快被晒干了。”冬岩硬拉着她走。

  柔柔与他挣扎着,“冬岩学长,不要再这样啦!我会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你就让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吧!你别管我了!”

肯走,我也留下陪你一起处罚,反正这事我也有份。”冬岩站在她旁边。

  “不要这样了,你不用陪我了,快走啊!被人看见你这样,不好的。”

  “你不用说了,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既然这事我们俩都有份,受罚的不应该只有你一人。”冬岩坚决地。

  柔柔心里一阵感动:“冬岩学长……”

  “柔柔,你不是田径队员吗?为什么你会来篮球队做后勤?”

  “啊?”柔柔不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喜欢他的缘故吧!

  “呃,因为,因为放学的时间很长,我怕无聊,所以就……”她说出来连自己也不肯相信这理由啦,何况是冬岩。

  冬岩盯着她,用研究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要这样子看我啦,我会不习惯的。”柔柔也知这解释太牵强了,“冬岩学长,我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上次帮你捡书的时候见到的。”

  “哦,是这样子的。”柔柔又一次这么近面对冬岩学长,她的一颗心忐忑着,她很想和冬岩聊天,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题才合适。正当她构思着的时候,冬岩先主动了。

  “我?“柔柔,你是一个很独特的女孩子。”

  是吗?”柔柔泛红着脸。

  “从你第一天进篮球队,我已觉得你是与众不同的。”冬岩迷雾般的眼睛看向了她。

  第一天,他说的是第一天耶!柔柔想不到原来自己并不是被遗忘的一个,她心里涌出万种思绪。一丝甜甜的味儿流进心坎里。

  “你看上去上一个很文静、很纤弱的女孩子,但其实你很开朗,很有韧性。我记得有一次校运会,中途你摔了一跤,手脚也擦破了,虽然你落后了很多,但你还是坚持比赛完。我很欣赏你的个性。”冬岩流露出对她的欣赏。

  柔柔在心底狂喜着,原来学长有注意到自己。

  “那天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冬岩笑笑,摇了摇头。他忽然问了一句:“柔柔,我们是朋友吗?”

柔柔来说简直不可思议,这是一个多么意外的收获啊!

  “冬岩学长,我真的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是我问你啊!”冬岩笑着,他的魅力就像阳光般阻挡不住。

正文 第九章 第一节教练的奖杯

 谷一丰正在网上与梅子玩着QQ,但阿古的翻来覆去,长嗟短叹,让他听了心都烦了。

  “阿古,你今天怎么了,老在唉声叹气的,让人听了心好烦,你知不知道?”

  “唉,我管你烦不烦,我现在都快烦死了。”

  “你和弈飞到底搞什么嘛?为了两个女孩子变成这个样。弈飞变得沉默不语,你就老在长叹短叹的。我都说了,爱情这东西很烦人的,得到它也很烦恼,得不到它嘛,更烦恼。何必呢?大家开开心心玩在一起,做做兄弟不是更好吗?”

  “做兄弟?你以为说得简单。她们又不是男孩子,怎么可能做兄弟?”

  “以前你们不是装得很好吗?干嘛自找烦恼呢?”

  “当爱累积到一个顶峰时,它要爆发,你能控制的了吗?”阿古把头埋在了枕头下低吼着:“烦、烦、烦,烦死了!”

  “你不烦死我也快被你烦死了!弈飞,你说句话好吗?老望着窗外干什么?”

  弈飞正抱着膝,屈着身,蜷缩在窗边。那双迷人的眼睛渗透着淡淡的忧郁。

  “如果能够重新来过,我情愿回到从前,一切都不曾改变。”

  谷一丰对着他们只有无奈和同情。“看来最聪明的还是我。”

  ''''''''''''''''

  弈飞的话并没有令伊蕾释然,她对海蓝更是妒忌,更是排斥。

  今天有一间学校的田径队来和她们学校进行一场友谊比赛。在4*100米的接力赛中,教练列了队,柔柔接第一棒,梅子接第二棒,伊蕾接第三棒,最后一棒由海蓝接。

  虽然是友谊比赛,但大家都很认真较量。最后一场比赛是女子4*100米接力赛。当枪声一

响,两方队员拼尽全力拼搏。头三棒很顺利地交接完,轮到最后一棒时,伊蕾是跑在前头的,但当她交接最后一棒时她故意将棒扔在了地下,海蓝当时一楞,但很快她拾起地上的棒然后再冲刺。比赛当然是输了。

  每一个在旁观看的队员都看得出伊蕾这一棒的交失是故意的。大伙都觉得伊蕾这样做太不理智亦太过分了。

  比赛结束后,教练叫她们两人每人写一份检讨书明天交上。

  回到家后,梅子和柔柔也忍不住责问她。

  “伊蕾,你今天这样不觉得过分吗?”

  “只不过输了一场比赛,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伊蕾慢条斯理地说。

  “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你这样对海蓝不是存心叫她难堪吗?”

  “是,我是故意这样的,我是故意令她难堪的。这又怎么样?谁叫她让我讨厌。我说过我以后再也不和她在一起,有她就没有我。”

  “但这是比赛,我们讲的是团体精神,而不是针对某人。你怎能将私人的仇恨带到比赛中呢?”

  “梅子,我没有你那种宽阔的胸襟,我很小气的,我不会分公和私。如果你们也觉得我讨厌,那以后你们也可以不必当我是朋友。”伊蕾一生气就会没有理性的了。

  “伊蕾,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柔柔真怕她气上头又做错了事。

  “其实我也不想和你们吵架,只要你们别再惹我。”伊蕾气恼恼地跑回房间。

  “你说她这是什么态度?好像做错事的是我们。”梅子极不满意伊蕾的口吻。

  “算了,别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生气就会胡言乱语的了。”

  '''''''''''

  第二天,天气就像她们的心情一样黑沉沉的,一股闷热在空气中弥漫。她们去交检讨书,被教练叫住了。

  “你们俩以为只交了检讨书我就算了吗?啊!”教练用力敲了敲桌子,他的脸色也像现在的天气一样,黑沉沉的。叫人不敢透大气。

  “到底你们有没有真正反省过。”

  两人默不作声地站着,

  “啊!你们说话呀!海蓝,你说。”

  “教练,这是我的错,我没接好棒,不关伊蕾的事。”

  “哈,伊蕾,你呢?”

  “不关她的事,我是故意的。”伊蕾负气地说,她才不要海蓝帮她脱身。

  “故意的,好,故意的!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教练怒斥着。

  “因为我讨厌她,我不想和她在一起。”伊蕾直然说出来。她不顾海蓝的尴尬和自尊地说出来。

  “够爽快,说得够直接,好!”教练拍起手掌,然后他又一声怒吼:“你们以为你们还是三岁的小孩子,在上着幼儿园,啊?这里是大学,你们是大学生,对你们自己做的事要负责。如果这一次是真正的比赛,被你们这样搅和,丢了学校的面子,你们怎么负责?”教练的火正冒升着。“还有你!海蓝,你身为队长,竟然和队员的关系这么差,你这队长是怎么做的?”

  “对不起,教练。这全是我的错,你罚我吧!”海蓝低垂着头,不敢看向教练那张发红的脸。

  “罚你,我一定罚。现在,你们俩好好给我在这反省。我希望我回来时,见到的你们不会是这样。”教练斥了她们一顿后带着怒气挥袖而去。

  教练一走,伊蕾就黑起了脸,转过身去,背对着海蓝。海蓝知道教练是故意留下她们两个的,希望她们能和好,她也很想和伊蕾深谈一次。

  “伊蕾,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哼!”伊蕾冷冷地。

  “伊蕾,我知道你生气是因为你以为我和弈飞在一起。其实,我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把他当做是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知道你喜欢他,我又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呢?伊蕾,你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朋友,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决不会去争夺。”

  “你以为我是乞丐吗?需要你的施舍吗?”伊蕾冷光扫向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伊蕾,你别误会。”海蓝拼命摆手。

  “误会?我有什么误会。弈飞不是当众向你示爱吗?他不是当众和你接吻吗?难道这一切是我编

造出来的吗?”伊蕾一步一步地逼近海蓝,海蓝一步一步地后退。

  “他喜欢我是他的事,但我真的没有喜欢他,相信我,伊蕾。”

  “哼!相信你,凭什么相信你。弈飞他对我说,他从高中时代就爱上了你,他为你写了很多很多情书,他对你那么的好,我就不相信你一点也没动心过。”

  “没有,不是的!伊蕾,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喜欢他的。”海蓝捉住伊蕾的手,紧张地解释着。

  “放开我!不要碰我!”伊蕾用力推开她,海蓝失去了重心,撞在了柜子上,柜子摇晃了一下。

  “ 卑诜旁谏厦娴囊桓鼋北由厦嫠ち讼吕矗扰錾狭撕@兜母觳玻偎ぴ诹说厣稀

  “哎哟!”奖杯的重力撞得海蓝痛得皱起了眉头。

  伊蕾想过去扶她,但碍于面子站在那里看着她。

  海蓝从地上站台起来,走过去把奖杯拾起来。发现奖杯上的人儿断了一只手臂,她四处寻找,从桌底发现了,她把它捡起来。

  刚在这时,教练进来了,见到这种情形,他冲过去,把奖杯抢过来,他顿时怒火冲天。

  “是我,教练。”海蓝低低地说。

  伊蕾见教练这么紧张又这么凶,她怕得不敢出声。

  “是你!你知不知道这奖杯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它是我第一次参加比赛拿到的第一个冠军,你竟然把它摔成这样。你简直,简直……”教练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教练。”海蓝知道再怎样道歉也弥补不了什么。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你马上给我下去,围着操场跑十个圈。”教练指着门外吼叫着,他太生气了,简直想杀人。

  海蓝不敢抗议,立刻冲了出去。

  伊蕾望向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她怯怯地对教练说:“教练,外面正下着大雨耶!”

  “我不管。”教练很心痛地看着奖杯。伊蕾走到外面,站在栏边眺望下去。黑沉沉的一片天把外面映得模模糊糊,雨噼噼叭啦地下着,几乎看不清外面的景物。她只隐隐约约地见到

一个身影在滂沱的大雨中跑动着。伊蕾的心在侧隐着,她想了又想,忽地冲进教练室,把教练也吓了一大跳。

  “教练,其实这奖杯我也有份摔坏,我是不是也应该受到处罚?”

  教练定了数秒,然后说:“你说呢?”

  伊蕾听完后,立刻冲了出去,隐没在大雨中。

  海蓝见伊蕾竟也跑了出来,还和她一起跑着,一阵热流涌过心里,“伊蕾!”

  “我可不是为了你,这事我也有份。”伊蕾虽是这样说着,但语气不再那么冰,那么硬梆梆。

  海蓝听出了她的心软,她希望这一次是一个转机。她们没再说任何言语,默默地并肩在雨中奔跑。

  教练眺望下去,两个模糊的身影在大雨中重叠,再看看手中摔坏的奖杯,嘴角向上扬。

  伊蕾回去后,想了很多很多,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决定和海蓝和好。

正文 第九章 第二节和好如初

“哎!你们两个去哪里?”伊蕾见梅子和柔柔急急地走着。

  “呃!我们……”柔柔不知该不该对她说,她迟疑着。

  “呃什么,这又不是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海蓝病了,我们去校舍看她。”梅子干脆地说。

  “她病了?什么时候病的?”伊蕾紧张地问着。

  “校舍的人说,昨天她被雨淋过后回去就发高烧了。”

  梅子和柔柔很奇怪伊蕾怎么忽然关心起海蓝了。

  “是吗?那我们赶紧去看她。”

  “啊?我们?你是指我们三个?”梅子觉得太不敢相信了。

  “废话,当然是我们三个喽!等等我,我去拿个背包。”

  柔柔和梅子惊讶后,两人相视一笑,终于雨过天晴了。

  她们三个赶到了校舍,来到宿舍门口,伊蕾忽然又不好意思了。

  “你们先进去啊!”

  “不是说好我们三个的吗?你在躲什么?”柔柔扯住她。

  “哎呀,快进去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梅子和柔柔半推半拉地将她带了进去。

  “啊,你们……”海蓝见到伊蕾也来了,她心里既惊讶又感动。

  “快躺下,吃药了吗?”柔柔按住了正要起身的她。

  “还有没有烧?”梅子也问她。

  海蓝轻轻摇头:“已经退烧了,只是有点头晕和有点手软脚软的。”

  “知道自己底子差就该多注意点嘛!”站在一边的伊蕾说话了。

  “伊蕾!”海蓝伸出了手,伊蕾上前握住了她。在这一刹间,所有的怨恨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带了一瓶药酒来,昨天你一定很疼吧!”伊蕾从背包里掏出一瓶药酒。

  “一点点,现在不疼了。”海蓝想不到伊蕾还像从前一样关心她。

  “让我看看。”伊蕾将她胳膊的衣服拉下,见到里面是一大片的淤

  青,“都成这样了,还逞强。”

  伊蕾将药酒倒出,轻轻地替海蓝揉着。

  “哎哟!”海蓝皱着眉头,忍着痛低吟着。

  “很痛吗?忍一下吧,不然淤伤不会退的。”

  梅子和柔柔见到她们这样,知道她们的友情不曾减退。

  “海蓝,你是不是应该搬回来了?”梅子笑问她。

  “海蓝,没有了你,我们怎么会是田径队的最佳组合呢?”柔柔说。

  “海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伊蕾向她伸出了手,海蓝把手覆盖上去。

  四位好朋友手搭着手,脸上是最真挚的笑容

正文 第十章 鲨鱼出现了!

海蓝终于又搬进了小房子里,又重新和她的三位好朋友在一起了,她们还像从前一样那么的开心。只是海蓝还是避开着弈飞。

  晚上睡觉的时候,伊蕾想解

  “海蓝,睡了吗?”

  “还没。”海蓝侧转过来:“要开灯吗?”

  “不要,这样舒服点,说起话来没压力。”

  “你有话想说吗?”

  “唔,海蓝啊,我想告诉你,我对弈飞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你不必因为怕我介意而躲着他。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你和他在一起吧!我是不会生气的。”

  “伊蕾,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意,但是,我和弈飞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还是因为我吗?”

  海蓝沉默了一下,接着一声叹息:“不为什么,大概是没有那种感觉吧!”

  “海蓝,你在骗你自己。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我。是我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弈飞,……'”

  “伊蕾,不关你的事,真的不关你的事。只是我还没准备好。我从来不知道恋爱是什么,爱情又是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男生和女生不可以永远做一对好朋友呢?为什么不可以永远这么单纯呢?”

  “因为人是最容易动情的动物,一旦动了心,是收不回来的。”

  “因为我还未真正动心就已经死心了。海蓝,弈飞他真的很喜欢你的。你就试着和他交往吧!”

  “唉!我和他就像站在大海的两岸,我没那力气游过去。”

  “那你就站在岸上吧!他一定会游过来的。”

  “我怕游到中途就被鲨鱼吃掉了。”

  “如果有鲨鱼出现,你一定会跳下去救他的。”

  “我会那么笨吗?”

  “因为你就是这么笨!”

  伊蕾太了解海蓝了,她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但当她遇上阻力就会化为前进的动力。

  ''''''''''''''''

  放学后,大伙约在一起回家,大家嘻嘻闹闹的,只有海蓝和弈飞走在一起都尴尴尬尬的,话也没说。

  在他们踏出校门口时,被一个穿着前卫,样子美艳的女孩子挡住了去路。一看上去,就知

道她是那种敢爱敢恨、又主动的女孩子。

  她来到弈飞的面前站住,很干脆、很爽快地说:“弈飞,我叫卡丹,我想和你约会。”

  其他人听了都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她竟如此的勇气和直接。

  弈飞被她的坦白吓了一跳,对方是一个女孩子,他不想太落她的面子,怕她受到伤害。但又怕说得太婉转令她误会。

  “对不起,我从来不和不认识的女孩子约会的。”

  “现在我们不是认识了吗?我知道你叫弈飞,你也知道我叫卡丹了。”

  “不要紧,明天吧!明天我会来找你。”

  “明天还是没空。”

  “我会等,等到你有空为止。就这样了,再见了,各位。”卡丹毫不介意,潇洒地走了。

  “哇!很酷耶!超辣的。弈飞,想不到你很受欢迎哦!”谷一丰搭着他的肩膀。

  “我不喜欢吃辣的。”弈飞冷冷地说,他看了海蓝一眼,她满脸的不在乎惹起了他的愤怒。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海蓝,鲨鱼出现喽!”伊蕾说。

  “你们在说什么?有鲨鱼吗?在哪里?”柔柔傻愣愣地看着她们。

  “关你什么事?”海蓝和伊蕾异口同声地。

  “好齐心哦!”'''''''

  大家又说说笑笑回去了。有女孩子追弈飞这成了热门的话题。

  “出来见个面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吗?”阿古听了伊蕾的电话,赶了出来。

  “我有事要拜托你嘛。”伊蕾约了他在房子外面的小凉亭里。

  “是什么?说吧!”

  “虽然这事有点难为情,但是……”

  有什么就说吧,这么婆妈的干什么?”阿古见她吞吞吐吐的。

  “我,我想你做我的男朋友。”伊蕾觉得要说出来真的很难为情。

  “你要我做你的男朋友

?”阿古睁大双眼,心里欣喜若狂。

  “只是演戏而已,只需一段短时间。”伊蕾请求他。

  “啊?”只是演戏?阿古从高峰摔了下来,空欢喜一场,他一脸的木呆。

  “怎么?你不愿意?”伊蕾见他这般的表情。

  “我,这――”阿古不知她脑里想打什么主意。

  “拜托你嘛!啊!”伊蕾求他。

  “为什么是演戏?”阿古自言自语地说。

  伊蕾见他自言自语的,又不回应她,她生气地说:“还说是兄弟,要你帮个忙也不愿意。算,我找别人去。”

  “别,我答应就是了。”阿古拉住她,就算是演戏,他也不要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

  “谢谢!”伊蕾开心地说。

  “平白无事的,演什么戏?”

  “还不是为了海蓝和弈飞。”

  “他们俩与我们演戏又有什么关系?”

  “说你笨,你还真笨耶!要不是因为我,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吗?”

  “你想他们在一起?”阿古不相信地看着她。

  “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你以为我是这么小气的吗?”

  “你是想帮弈飞吧!你也想学别人做不成爱人做朋友吧?”阿古说得酸溜溜的:“宁愿看着他幸福,自己去独自悲伤。”

  “你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呛。我承认以前我是喜欢过弈飞,但现在已没有那种感觉了。”

  “真的?你真的不再爱他了?”

  “我从来没爱过他,我只是仰慕他,一直这么的仰慕他。我现在仍然喜欢他,就像喜欢你,喜欢海蓝,喜欢梅子那样地喜欢你们每一个人。”伊蕾肯定地说。

  “但愿你说的是真话,没有欺骗你自己。”

  “我现在说的每一句都是心底话。”伊蕾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

  “哎哟!好痛!痛死了!”阿古捂着胸口,装出一副痛苦样。

  伊蕾才不会上他的当,她还更用力地踢了他一脚。

“喂,你这不是雪上加霜吗?”这次阿古真的痛了。

  “活该!还有,你要答应我,不许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伊蕾凶巴巴地对着他说。

  我才不会呢!最好是弄假成真。阿古在心里说。

  ''''''''''''''''''

  伊蕾演起戏来可真入戏,简直百分百的投入。可能因为平时和阿古搭肩搂腰惯了,她没有什么别扭。但反而难为了阿古,他忍着内心的煎熬与自己喜欢的人演戏。明明是发自内心地对她好,她却当游戏。明明是深情的说话,她却当念对白。阿古更是烦恼。

  伊蕾和阿古的这对速配,令其他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难度很难高。

  在女生这边,她们完全的不肯相信。

  “伊蕾,你是说真的?你和阿古正在恋爱?”梅子的反应算最大。

  “嗯!骗你们干嘛!”伊蕾还带着几分幸福地说。

  “这也太快了吧?怎么不曾听你说过?”

  “那段时间我们正在冷战嘛,怎么告诉你呢?”

  “你不是喜欢弈飞的吧?怎么忽然和阿古在一起了?”

  “我现在还是喜欢弈飞的呀,只是喜欢是喜欢,它不同恋爱。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爱,原来以前我把它们混乱了。但现在不会了,我很清楚我爱的是阿古。”一连串的大道理。

  “好肉麻!怎么听起来像戏中的对白。”

  “人生本来是一场戏嘛,我们说的每一句难道不是对白吗?”

  “伊蕾,你该不会是因为我而和阿古演戏吧?”海蓝带着怀疑的语气问。

  ‘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影响我吗?我会这么笨,为了你而拿自己开玩笑吗?”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追你还是你追他?”

  “柔柔,你这话好奇怪。当然是他追我了,我像这么没矜持的人吗?”

  “他是用什么方法打动你的心的?”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你们到了哪一垒了?你们有没有?”

咦?柔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伊蕾去搔她。

  “救命啊!”柔柔躲着叫着。

  “我们来帮你。”梅子和海蓝过去加入战争,小房子又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在男生这边,却觉得这不是什么惊天的大新闻。因为他们早知道阿古喜欢伊蕾,就算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奇怪,只是太快的速配,有点惊讶。

  “阿古,恭喜你哦!终于和伊蕾正式交往了。你以后不用再烦、烦、烦了吧!”谷一丰庆贺他。

  阿古有苦自己知,他苦笑着。

  “阿古,你不是应该很开心的吗?怎么还是一张苦瓜脸?”弈飞见他笑得这么牵强。

  “没有啊!”阿古答道。

  谷一丰定定地看了阿古一会儿,他才说:“阿古,在你身上我终于见证了一样东西。”

  “就是爱情的确是一颗包着彩衣的糖果。它表面上绚丽多彩,令人迷惑。但当你把这颗糖果吞下去的时候,你才发现你已中了它的毒,这种毒叫‘自寻烦恼’。”

  “谷一丰,你废话可真多。你别老是自以为你很清醒,其实你已经被糖果的彩衣迷住了。”阿古也是旁观者清。

  “你放心,我绝不会步你们的后尘的。你们这两个实在的样板会时刻提醒我的。”

  “谷一丰,你经常上网,有没有一些寺院的资料?”弈飞问他。

  “不太留意。”谷一丰很奇怪弈飞为什么会这样问。

  “从今天开始,你就应该多留意一些。不然,你以后怎么知道去哪里出家做和尚。”

  弈飞一说完,阿古大笑。

  “好啊,你们笑我。”谷一丰用东西扔他们。

  三个大男孩开始了他们的战争,难得一天的好心情。

  在学校饭堂里,四个女生围在一起吃饭。

  “哎,你们知不知道,最近那个卡丹追弈飞追得很紧。她好厉害,连弈飞的电话号码都查到。”伊蕾真的很佩服卡丹。

  “那她不是经常打电话

给弈飞喽?”梅子的兴趣又来了。

  “弈飞有没有理她?”柔柔也加入了八卦的行列。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阿古说,卡丹每天都等弈飞放学,等他的答复。如果我是一个男孩,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她的诚意打动。说不定弈飞也会心软哦!”伊蕾边说边偷偷溜看海蓝,见她装出一脸的不在意,但却坐得浑身不自然。

  “哇!那个卡丹真是超勇的。到底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会不会是那种小太妹?”

  “才不是呢!说出来你们肯定吃一惊,她是立德大学的。”

  “不是吧?名校耶!想不到她竟是名牌的大学生。伊蕾,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梅子很震惊。

  “是阿古说的。他一个在那里读的表弟告诉他的。那个卡丹很出名的,风头很劲的。听说她家里是开什么大集团的,是一位千金小姐,在立德有很多男生追她的。”

  “哇!这个卡丹的来头还真不小耶!而且她又长得这么的美丽,这次我们海蓝不是遇上劲敌了吗?”柔柔真替她担心。

  “说什么呀,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来。人家是俊男当然要配美女啦!这不是挺好的大结局吗?”海蓝搅拌着饭菜。

  “哗!好酸的味道哦!有人吃醋了。”伊蕾取笑她。

  “海蓝,你不要这么不要不紧的。万一弈飞真的被卡丹抢走了,你就算哭也哭不回来了。”梅子明知她口不对心。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以后你们不用再把我和他扯在一块了。”

  “你尽管说吧!骗得了人骗不了自己。”

  正在她们说话之际,忽然闯进一个女孩,还向她们走过来。

  “卡丹?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们很意外她的出现。

  卡丹来到她们面前,很大方地SAY HI。

  “HI,你找弈飞吗?他不在这里。”梅子说。

  “我知道,我今天是特意来找她的。”卡丹指着海蓝。

  “我?”海蓝瞪大了眼睛。

是,你是海蓝吧?你好,我叫卡丹。”

  “你好。”海蓝见她这么热情也不好拒绝,她们握了握手。

  “我有些事要找你谈,你想到外面去,还是在这里?”

  “在这里吧!”海蓝不知她的来意。

  “好,我不是一个喜欢兜圈的人,我就直接说了。我想和你一起公平竞争追弈飞。”卡丹说得很干脆。

  “你说你要和我公平竞争弈飞?卡丹小姐,我想你弄错了吧!我和弈飞没任何关系。”海蓝淡淡地说。

  “弈飞说他喜欢你。”

  “但我看得出你也喜欢他。”

  “你看错了。”海蓝冷冷地。

  “不会的,我相信我的直觉。”卡丹很确定地说。

  “那一定是你的直觉出错了。”

  “不管怎样,这场竞争已经从这一秒开始。海蓝,虽然弈飞现在喜欢的是你。但我相信我一定会赢,我不但会得到他的人,更会赢得他的心。再见!”卡丹一如以往的洒脱。

  “哇!好厉害哦!简直可以做新一代女生的模范了。”

  “傻瓜!”伊蕾用筷子打了梅子一下:“人家现在是上来找海蓝下战书,你竟然去捧别人的场。”

  “海蓝,她找上门来了,你怎么办?”柔柔问她。

  “她这人怎么这样,她自己喜欢就去追呗,干嘛来烦我。我又没挡着她。”海蓝气呼呼地。

  “唉!”伊蕾看着她这副模样真有点无奈:“有一句话说得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海蓝,看来你的敌人比你自己更加了解你。”

  “她简直无聊透了。”

  “海蓝,你在岸上站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到海里游游了?”

  “伊蕾,怎么你最近说的话那么难以明白?”

  “有人听得明不就行喽!”

正文 第十一章 第一节莫名的心烦

到海蓝很不舒服,很心烦。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一听到他们提起卡丹和弈飞的消息,她就会胸口翳闷,整个人很燥。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乱发脾气。

  在校里,海蓝见到弈飞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看书。她一见到弈飞那副悠哉的样子就令她的无名火一把冲上来。她走过去一把抢过他的书,把它扔掉

  弈飞被她的忽然其来吓了一跳,见她那凶狠狠的样子,一定来找他算帐了。弈飞只看了她一眼就没理她,过去把书捡起来,重新看着。

  海蓝见他一副胁撬难樱鹆恕

  “弈飞,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还没问你,这又算什么意思?”

  “我,我问你'''还看什么看。”海蓝一把抢过来,大大声地责问他:“我问你,为什么和卡丹说你喜欢我?”

  “我只是说实话。”

  “什么实话,谁要你乱说的。你存心叫她找我茬。”

  “她找过你吗?说了些什么?”

  “你自己清楚。”海蓝才不要把这么难开口的话再说一遍。“现在厉害了,有一个美女喜欢你呗!你还不故意把自己吊高来卖。想借我过轿,趁机抬高你的身价,好让别人觉得得到你是来之不易,更加死心塌地地爱你。你就觉得好有面子,好光彩。呸!弈飞,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要老把我耍来耍去逗你开心。你以后也别再来烦我!”

  那双迷人的眼睛射出了冰寒的冷光,冰冰的一张脸看了叫人悸畏。

  “说呀,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

  “我,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将我和你扯在一起。叫你那些女朋友别再来找我的麻烦。”海蓝被他那冷冷的样子吓怕了,说话也没刚才那么凶了。

  “怎么?不说了?说完了?哼!你不说,轮到我说了。海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没勉强过你。但我想请你也别伤害我,我的心灵也是很脆弱的。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愿意再和我做朋友,SO OK,我以后不会再去烦你。”

  弈飞说完,转身离去。

  海蓝看着他在逐渐地远去,心里是酸痛的,像被无数条细线

拉扯着,一阵锥心的痛让她揪紧了胸口。连呼吸都是疼痛的。海蓝在想:是因为他那双人像冰的眼睛吗?所以她才会'''''''

  除了在田径队训练时见到弈飞,弈飞真的不再去见海蓝了。他还开始和卡丹约会了。

  海蓝从心烦变成了心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弈飞和卡丹一起的身影,她的心就会莫名地阵阵地扯痛着她。常常有一种酸溜溜的味儿在胸口里打转。她总是不自觉的等候弈飞的出现,她总是不自觉地偷偷去窥看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弈飞变成了她的梦。她总在梦里见到他。想着他的时候,海蓝有时会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唇,仿佛他的柔软还存在。

  “海蓝,我知道你还没睡的。和我聊聊好吗?”

  “嗯!”黑暗中,她睁开一双眼睛。

  “海蓝,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一阵沉默。好久她才带着满怀心事的口吻说:“伊蕾,爱是什么?爱上一个人是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伊蕾想了想,然后说:“爱,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是一种感觉吧!爱,本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在错误的时间里爱上一个人,可能会变成痛苦的事情了。”

  “伊蕾,你幸福吗?”

  “啊?我也不知道。”演戏的爱会幸福吗?她在想。

  “伊蕾,我好像走错了向方,迷路了。我看不清路在哪里,我不敢前进,怕走错了回不了头。”

  “海蓝,你没有迷路。只是你蒙上了眼睛不敢再前进。只要你相信自己的心。静下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路其实就在你的脚上。然后,你跟着你的感觉走,终点就在你的前方。”

  “相信自己的心,跟着感觉走,终点就在前方。”海蓝重复着伊蕾的话。

  “海蓝,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说你和弈飞隔着一片汪洋大海,但他已游了一半,为什么你不去游完另一半?”

  海蓝细细地品味着伊蕾的每一句话。是的,他已游出了一半,为什么她不去游完另一半呢?

  ''''''''''''

'''''''''''''''''''''

  阿古约了伊蕾在泳池见面。

  “伊蕾,我不想再演戏了。”

  “为什么?弈飞和海蓝还没在一起呢?”

  “弈飞和海蓝已经成为过去了,他现在和卡丹在一起了。”

  “那又怎么样,他们只不过玩玩。弈飞和海蓝才是真正的一对。”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阿古很苦恼地。

  “怎么?难不成你也有女孩子追了?是谁?有没有卡丹那么劲美?”

  “哎呀!你别说这种烦话了好不好?伊蕾,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在这里对你说过的话?”

  “你说过这么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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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我的愿望……”向异翅的眼睛澈亮着,“是能有一双翅膀,和她一起飞翔……”

  “只有暗月能陪伴着明月共舞,但是,暗月是永远不可能接近明月的……”

  “永远没有例外么?”

  “没有,只有千年一度,双月会有一次离得最近的时刻,那时它们只相隔不过数里,似乎你在这边振翅一飞,就能落到她身边去……但是,那其实却是永远不可能的。”

  二十一岁的向异翅从梦中惊醒,眼前是竹屋中的烛光,忽明忽暗地照着案前的地图,各色旌旗在诸城上招展着。他记起这是成王三年一月,战火正在大地上漫延着。

  忽然屋外传来几声清锐笛鸣,那是手下传来的信号。向异翅笑了笑,他伸指弹了弹案上的烛焰,光影的晃动立刻把他的指令传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巨大的身躯挤开幕帘钻了进来,有着铁铸的头颅和粗壮的披鳞厉爪,凶悍的面孔下却发出一个干枯的声音。

  “向翼者别来无恙?辰月教使向鹤雪之主致意了。”

  向异翅偏过头去,冷冷道:“没想到河络族也会做辰月教的信使。”

  “我只是收取钱财,为人代步而已。”一个小小的身体从铁头颅后探了出来,那是一个河络族,他们的身高只有人族的一半,“尤其在鹤雪士的营地,我觉得只有呆在我的将风里才感到安全。”

  他操纵他的将风缓缓地举起手来,那巨手上托着一个头颅,那才是刚才那干枯声音的来源。

  “乱世之盟刚又在沁阳城吸收了一个新成员――西门也静,皇极经天派的传人。”那头颅用黑洞洞的嘴开始说话了,“为了对付这新的天驱力量,我们派出了大军,动用了最优秀的战士与术士,但是都失败了。而离军和国师派去的刺客这次又没能除灭他们。”

  “惊动离军雷骑和辰月教、诸国精锐、诸路宗派,那个叫姬野的人真有这力量将天下搅得如此不宁么?”向异翅只是用竹签挑着烛焰,不动声色。

  “因为他是天驱指环的新主人,他的野尘军中有着众多的天驱武士。一只幼隼的振翅,或许可以掀起席卷九州的暴风。辰月之主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但所有的功业,都将建在无数人的血骨之上,包括

成霸者业的亲人至友。你知道辰月教的宗义,就是信奉荒神之道,置世间于纷乱离散之中,不容许任何权威与一统。所以,要把他杀死在尚未成气候之时。”

  “这个战乱之世能维持多久,一百年,两百年?终有一天……”向异翅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竹签被火燃着,又渐渐熄灭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谁来决定何时结束?绝不是天驱武者。现在普天之下,鹤雪不出,还有谁能对付天驱呢?”

  “我想,你们最害怕的并不是姬野,而是乱世之盟中那个叫项空月的人吧,他与辰月教的渊源或许和我一样深呢。正好,也有另外一封信来到我的手中。”向异翅扬了扬手中的信,“他也要请鹤雪除掉野尘军。”

  “看来诸侯都开始害怕了,而你们鹤雪士的箭,就将决定九州之鼎的倾向。整个九州,都在等着你们的决定呢。”

  辰月信使离去了。向异翅,这位鹤雪的主人走出了他的竹屋,放眼遥望远山。这里没有喧哗的军阵,没有战马隆隆,只有弥漫着青雾的竹林与如白练高挂的山涧,但它却是九州最令人敬畏的地方之一。无数帝王名将的生死,都将由这里来做出决定。

  年轻人看着手中的名册:

  “姬野,天驱指环之主,使虎牙枪,原下唐骑将,后反出下唐。”

  “吕归尘,青阳世子,由父青阳王吕嵩送下唐为质,后盟破将斩,被姬野救出。”

  “羽然,羽族郡主,在羽族王室之变后流亡世间,传说身负姬武神的秘密。”

  “龙襄,少时投入天罗,修习刺杀之术,来去无踪。”

  “项空月,传为公山虚的后人,精通音律,博雅古今,尤其秘术高超。”

  “西门也静,皇极经天派传人,精占星筹算,能观天象而证未来。”

  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一根洁白羽毛,那鹤雪之令落在哪个名字上,或许那名字的主人就将消失于世上,至少在这之前,极少有过例外。

  “姬野……羽然……很熟悉的名字啊……当初还是那么小的孩童,现在却要成为死敌了。”

  年轻的鹤雪之主唇边露出轻笑,因为他能听见这高山脚下,世上的人都在问着:

  “一个天生异翅不能飞翔的羽人,居然掌控着九州的天空,这不是很奇怪么?”

异翅不能飞翔的羽人,居然掌控着九州的天空,这不是很奇怪么?”

  那直立的怪躯走到山下,躯壳中的河络才敢开口问道。

  “错了,他掌握着这片天空下的人的生死,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将死于何时。”那大手中捧着的干枯头颅咧嘴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突然,无云的碧蓝天空之上,一道白影掠过,轻盈如落叶,迅捷如流光,转眼没向山涧去了。

  数双眼睛一起向天望去。

  “那莫不就是羽族明月风凌雪么。今日终于有幸见到――九州最纯白的一双羽翼。”他们感叹着。

一个穿着白色战衣的年轻女子坐在竹屋中,她神色静穆,凝望着手中的一根晶莹透明的羽毛,它渐渐地暗淡了,像雪一样消融了下去。

  向异翅从屋外走了进来:“凌雪,你刚来么?”

  女子静静地转过头:“我来了很久了。”

  “我今早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也许会改变这个乱世的信。”

  “又要杀谁呢?”风凌雪只是轻声地问。

  “风凌雪,把这封信交给卢方城的城主铁棘。你亲自去。送完信后就等在城外,如果他看完信后当夜就带兵出城,立刻射杀他。”

  “明白了。”风凌雪答应着,接信走了出去,展出一双翼来,飞向天空。

  那双翼,是雪白无瑕的。

  这一年冬天雪下得很大。原上似乎只剩了黑白二色,松林像重墨的苍劲字体,铺陈在巨大雪原之上,于空中望下去,如同一幅狂放的诗卷。

  可是,却有谁能在高天俯视呢?

  鹰自远天而来,看见了空中那几个雪白影子,竟也盘旋着躲开了。

  积雪的松枝忽然轻轻一抖,雪尘被弹向空中,轻轻飘下,一双轻靴点上了枝头。

  那纯白羽翼的女子轻盈地立在松枝头逍遥晃着,静静地等着前方城里的动静。

  黑洞洞的城门口传来沉闷的开启声,一条火把长龙从城里鱼贯而出,为首的大将正急促地催促着马匹。

  风凌雪平静地从腰间箭壶中轻轻抽出纯白色羽箭,再缓缓拉开弓……

  空中一道白光闪过。

  风凌雪转头展翅而去。她已飞上高空,城门口才传来惊喊声。

  近百里外,沁阳城。

  小城中,一支仅数千人的军队正驻扎着。城头,士兵们紧靠着火堆取暖,蜷缩着连动也不想动一下,雪落满了甲袍,身体像是就要被雪掩埋了,只有那主帐前的大旗在北风中猎猎狂甩,成为惟一有生气之物。

  忽然有马蹄声自远处而来,一马狂奔雪沫四溅,转眼来到城下。一个白袍年轻人奔上城头,直入楼殿中。

  殿中阴暗竟连炭火也没有一盆,只有一位黑甲将军在案前静静抚额而思,连这猛吹进来的风雪,也全然不顾。

  “空月兄,离军动向如何?”黑甲者姿势未动,声音也像久冻坚冰。他正是野尘军的首领姬野,虎牙枪之主。那些密使们要请鹤雪去杀的人。

  那走入殿中的年轻人拍拂着袍上的雪,忽然间那雪尘全部飞扬起来,闪亮着向殿穹飞去。年轻人像是站在光辰旋舞的中心,雪芒消尽后,他身上一点雪印也没有留下。

  姬野笑道:“项兄爱惜自己的衣服,有如玉莺爱惜自己的羽毛啊。”

  那年轻人便是以智略异术著称的项空月,乱世之盟六人之一。这俊朗青年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原本想带兵来投靠我们的卢方城铁棘,昨夜忽然惊慌弃城而逃,然后在城门口被人一箭射死。”

  项空月扬起手中的箭:“一支纯白羽毛的箭。”

  那支箭被递到了姬野的手中。

  “让羽然来看看吧。”姬野紧紧握住了那支箭。

  风把城楼帐帘猛地激起,随着狂喷而入的雪片,一位美丽女子走了进来,毛绒护耳,银簪长发,厚袍裹不住她的轻秀身形。

  “羽然,这是你们羽族的箭。”姬野站起身来,把这支箭递到了女子的手中。

  那名唤做羽然的女子举起那支箭,看见它在手中渐渐地化了,成为一团莹辉,洒落无痕。她的眼睛睁大了,望着自己的手,竟半天说不出话来。

  “铁棘是被人从近一里之外发箭射死的,他周围的士兵连对方的人影也没瞧见。就算那人有着羽族超远的眼力,可也不可能把一支普通的箭射出这么远。这箭不是用实物制成,而是发箭者精魄之力的凝结,就算是羽族,能使用这种箭术的也只有他们了。” 项空月缓缓说着。

  姬野望向羽然:“鹤雪团?”

  没人再说话,鹤雪团这三个字

似乎比千军万马的来临更恐怖。

  殿中沉寂无比,只有殿外风雪的呼啸声。

  “啊!昔有美人长空至,一箭射穿我心窝,透心凉兮向天呼,美人去矣不还顾……能如此死法,真得意境也。”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高瘦之人从梁上倒挂下来,持酒壶向口中倒着热酒,似乎正诗兴大发。

  羽然脸色发白,猛地转身走了出去。

  那高瘦之人像是醉得挂不住似的,“啪”地摔了下来,在地上一个滚翻,看似狼狈,可酒却一滴也没有落在地上。

  “龙襄,莫非你昨晚偷了我的酒,就是睡在这梁上的?”项空月摇头道。

  那人正是乱世之盟之一的刺客龙襄,他手不支地,靠腰腿力就忽地直起身来,如一根倒木神奇地站直了,好奇地看着门口:“那丫头怎么了,我拿羽族开玩笑她好像不高兴。”

  羽然在城头,呆呆望着天空。当龙襄叫嚷着蹦到她面前时,她微偏过脸,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怎么?来的不是姬野让你失望了?”龙襄笑着问。

  “没有。”羽然淡淡地说,“我倒希望现在他哪儿也别去。因为鹤雪团的箭会随时从天上射来。”

  “哦,是吗?但那个多嘴讨厌的龙襄就最好能被一箭射死,对吧?”龙襄对着天空大喊,“喂,有人吗……我在这儿……你听得见吗?”

羽然气得一把将龙襄推倒在地上,“你怎么这么爱闹?”

  龙襄坐在地上大笑起来:“哈哈,这回顾不上烦心了吧。”他拍拍灰站起来,望着天空大声说:“人的生死是在自己,不是天定的。我自幼学刺杀之术,从来只有我决定别人的命,不会让别人来决定我的命!”

  他看着羽然,眼中忽然没有了戏谑:“也不会让人来决定我所关心的人的命运。”

  羽然转过头去,虽然不想理他,可脸还是微红了。

  龙襄转头微笑着注视前方道:“你安心睡吧,我会守护在你窗口的。”

  羽然笑道:“你若守在我窗口,我哪还能安心地睡着。”

  “嗯,放心,不论是鹤雪团还是姬野,我都绝不会让他进去的。”

  “你……”羽然再次被逗乐了,可这笑容很快就消逝了,“太危险了,你不是不知道鹤雪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即使是你,也……”

  “正是因为这样,刺客去会杀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龙襄一转头,身形如风远去了。

  “龙襄!”羽然焦急地喊着。

羽然气得一把将龙襄推倒在地上,“你怎么这么爱闹?”

  龙襄坐在地上大笑起来:“哈哈,这回顾不上烦心了吧。”他拍拍灰站起来,望着天空大声说:“人的生死是在自己,不是天定的。我自幼学刺杀之术,从来只有我决定别人的命,不会让别人来决定我的命!”

  他看着羽然,眼中忽然没有了戏谑:“也不会让人来决定我所关心的人的命运。”

  羽然转过头去,虽然不想理他,可脸还是微红了。

  龙襄转头微笑着注视前方道:“你安心睡吧,我会守护在你窗口的。”

  羽然笑道:“你若守在我窗口,我哪还能安心地睡着。”

  “嗯,放心,不论是鹤雪团还是姬野,我都绝不会让他进去的。”

  “你……”羽然再次被逗乐了,可这笑容很快就消逝了,“太危险了,你不是不知道鹤雪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即使是你,也……”

  “正是因为这样,刺客去会杀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龙襄一转头,身形如风远去了。

  “龙襄!”羽然焦急地喊着。

羽然气得一把将龙襄推倒在地上,“你怎么这么爱闹?”

  龙襄坐在地上大笑起来:“哈哈,这回顾不上烦心了吧。”他拍拍灰站起来,望着天空大声说:“人的生死是在自己,不是天定的。我自幼学刺杀之术,从来只有我决定别人的命,不会让别人来决定我的命!”

  他看着羽然,眼中忽然没有了戏谑:“也不会让人来决定我所关心的人的命运。”

  羽然转过头去,虽然不想理他,可脸还是微红了。

  龙襄转头微笑着注视前方道:“你安心睡吧,我会守护在你窗口的。”

  羽然笑道:“你若守在我窗口,我哪还能安心地睡着。”

  “嗯,放心,不论是鹤雪团还是姬野,我都绝不会让他进去的。”

  “你……”羽然再次被逗乐了

  脖子上有疙瘩,在皮肤里面,硬的能移动是啥原因,

脖子上有疙瘩,在皮肤里面,硬的能移动是啥原因,

你好朋友,这种疙瘩有可能是淋巴结肿大引起的最好是做彩超检查一下,确诊后再治疗,不要盲目用药,以免耽误病情,祝您健康。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有可能是淋巴结肿大,但也可以见于良性肿瘤。建议立即就医,查明病因,针对病因治疗。

您好,根据您所说的情况怀疑是粉瘤。不要老是刺激它,避免生长过快,建议进行手术治疗,及时摘除。

  我的宝宝脖子左边有一个颗粒这是什么东西?是在皮肤里面的。摸上去硬硬的不能移动。

我的宝宝脖子左边有一个颗粒这是什么东西?是在皮肤里面的。摸上去硬硬的不能移动。

你好,建议还是带宝宝去医院里检查,这个硬硬的东西,看一下是不是甲状腺?所以还是很有必要去,检查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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