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样才能怎么延缓面部衰老衰老

《半个父亲在疼》庞余亮 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曾经,一首短诗,庞余亮写了五年,从原来的二十行改到了十三行,再后来,又删到了九行。

这种到泪水中搜集盐的过程,仿佛有经历的人在光阴中雕刻,语言会变得像秋天之树,越来越疏朗,越来越吝啬,世间的风也会把身体里的泪水带走,只剩下眼角的盐霜。

这些诗句,也类似余亮作品的一个隐喻,那些在文字间猛然扯出的苦根啊,扯着读者的心,于是我们在阅读中一次次醒来。

醒来,合上这本书。我的第一反应是,将“父亲”嵌入书名的这本散文集,最让我喜欢的文字却是写母亲的部分。

也许是对母亲的偏爱,让我分担了其中的疼痛与亲切。也许是庞余亮发乎于心而又专注于血肉文字的隐秘热情,让我看见了世间的某些真相。

“我的母亲槐,平原上最平常的女儿,她一生下来就必须忍住哭泣,很懂事地在家中带弟弟、洗衣服、做饭、喂猪放羊,少吃少穿,少说多做。再后来,在苦日子中一晃长大了,五月要割麦,割有尖尖麦芒的麦,经常割伤了自己的脚;六月要插秧,插那青青秧苗,水把手和脚都泡烂了,褪掉了一层又一层皮,还记得忙里偷闲,摘一朵苕子花戴在长辫子上……

手上患了许多冻疮的是她们,脚上皴裂了许多大血口子的是她们。过了正月,她们就要在嘀哩嘀哩的唢呐声中出嫁了……

之后,母亲腆着肚子干农活,之后要一心一意为儿女为丈夫,她失去了她的名字槐,成了孩子妈。儿女冷了?热了?饱了?饿了?大雪降临,我们母亲的头发也白了,她们孤单地待在村庄中,祝福着远方的儿女们。”

我们的乡村母亲,一生把性命种在土地里的母亲,晚年变成了故园孤独的一束光晕。“一束倔强的光晕”,这几乎是中国广大乡村母亲最后的共同肖像。

读庞余亮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总在想,人间的生活,不就是一场告别吗?即便从母亲分娩开始,从少年青年中年,伴随我们成长的分分秒秒,都是在告别。也许,健忘的我们,只是在痛失或者试图挽回的那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庞余亮的这部散文集,正是一本告别之书。他用书写的方式,与在天国的父母再一次道别。只是这一次道别,缓慢而依依,依依又不忍。

这本书中的一辑,就是“报母亲大人书”。庞余亮写与母亲有关的 “穰草扣”、“母亲的香草”、“慈姑的若干种吃法”、母亲的“胆结石”,“有关母亲的小事物”像一张生命清单,被逐一记录在册——柳编线箩、石臼、雪汤圆、锈蚀之针、皴裂的血口、铝钥匙、旧草堆。涓滴意念,都是“血的再版”,都带着那个屋檐下家的温度。甚至是与母子之情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的远方的两个地名——《恩施与孝感》,都被余亮那颗敏感的心紧紧地抓住,如同一个绝望的孤儿,突然含泪想抱抱街头陌生而又慈眉善目的温厚女性。“永远有一棵母生树,这母生树上有两片叶子,一片叫作恩施,一片叫作孝感。”

也许,是对生活的反刍,让余亮的笔懂得了告别的艺术,他写如此古老的母题,却写出了“延迟的童年伤痛”(王彬彬语),说是延迟,实是一种绵延,绵延不绝的哀伤。他用文学写作这种缓慢、这种必须从心头润湿过的方式,铭刻曾经的“在”——“童年的窘迫,少年的荒唐,青春的莽撞”,甚至是被忙碌的灰尘遮盖了的脚印,那些被遮蔽、被渐渐遗忘的恩情。

其实,与母亲的告别是一次永远也无法完成的旅程,余亮情到深处的书写正说明了这一点——

春天,草木葳蕤,什么也看不清晰。秋天到了,那轮廓就会呈现在大地的中央。在这轮廓的最深最深处,埋着我那苦命的母亲。

我长有一副酷似母亲的面孔。

是我带着我的母亲活在这个有轮廓的人间。”

“乡村寂寞时光酿成的美酒”

说到庞余亮散文中大量关于故园与童年的书写,不能不说到汤姆斯·伍尔夫的自传体小说《天使,望故乡》。

20多年前,庞余亮给我推荐这本书,20多年后他又一次给我推荐——你一定要读乔志高的译本。“他(伍尔夫)是他父亲最小的儿子。我也是父亲最小的儿子。我从未有过读完书全身战栗的情景,但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全身战栗。”

的确,我把《天使,望故乡》与庞余亮的文字放到了一起,像是地球两边两个不同肤色的兄弟,他们从未谋面,他们说着彼此听不懂的语言,但两颗心都曾度过了“漫长的没有天使的夏日”,而他们都曾岁月经年,用写作铺砌着屋宇,等待着还乡。

可以这么说,《天使,望故乡》或许赐予了庞余亮关于家族、童年叙事的第一个句子,就像来自神秘语言国度里某种幽暗的光,就像凝望星空之后暗夜的深呼吸,惆怅的种子在他心中秘密地生出新叶,然后又寂寞地开花。

庞余亮写过一篇短文《糖做的年》,说他小学每学期必须要做一篇关于理想的作文。当年流行的理想是做一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就像现在小学生的理想是当比尔·盖茨、当明星一样。可是,他内心最大的理想其实是去糖厂做一名工人,因为每天都能够面对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连我的头发、我的衣服都跟我一起吃糖”。

那个年代,乡下人家里是根本没有糖的。“而货郎糖担上的麦芽糖是需要辫子、废铁、废纸、废塑料、鸡内金来换的,可是母亲已抢在我前面把它们换成了发夹或者针箍什么的。”为了满足吃糖的愿望,“我吃过有些甜味的胡蜂的屁股、有些甜味的玉米秸秆和有些甜味的青棉花桃……”

糖的神秘与神奇,几乎是天仙在一个乡村少年舌尖上的舞蹈。

“十岁那年过年,我开始了对过年的反抗,反抗的原因不只是因为糖,还因为过年没有新衣服,我不说话,也不吃饭,母亲和父亲肯定猜到了我反抗的原因,但他们就是不理睬我。那一年过年我没有出去抢鞭炮,也没有出去拜年。到了下午的时候,母亲悄悄走到我的身边,从她布做的‘腰里钻’里掏出一粒明矾一样的东西来,她没有等我说话,就把它塞到了我的嘴巴里。我差点跳起来,原来是糖!还没有等我问,母亲告诉我,这是冰糖。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叫作冰糖的东西!”

一个孩子的“反抗”,就这样被母亲的一粒冰糖打败了。

“我带着冰糖的滋味在外面玩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星空罩在我的头顶上,我看着那些闪烁不已的星星,觉得它们都是母亲掏出的冰糖。”

16岁那年,庞余亮去扬州上大学,他特地花了五毛钱,买了一大把高粱饴放在裤袋里,每当老师背过去板书的时候,他就剥出一粒糖塞到嘴巴里…… “什么叫作甜蜜?那时那刻就叫作甜蜜。”

庞余亮的这些文字,让我想起西班牙诗人洛尔迦写过的,那个在一滴水中寻找自己声音的哑孩子。无论生活如何把他抛向何方,庞余亮总是一位渴望清澈,专注着他的露珠,寻找并努力“返回”家园的人。

大学毕业后,余亮曾经走进校园做了一名乡村教师,像一只重返林中餐风饮露的鹧鸪,十多年后唱出了天籁一般的《顽童驯师记》,这次又在散文集中为我们奉献了 《露珠笔记》(125滴)。从“孩子”到“孩子王”,庞余亮的书写,的确印证了我说的这种“渴望”与“返回”——

“我最喜欢的时刻是在下午放学的一刹那,这些幼兽们迫不及待地从教室里杀将出来……尤其在冬天寒风凛冽的黄昏里……一股只有孩子才有的混杂着纯正泥腥味与汗腥味的气流就包裹了我,我就觉得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我也曾有过孩子式的体香,树汁般的清香,后来就丢失了,只剩下一些烟味、酒味和汗臭味。我喜爱闻这童年的体香,是为了向少年们学习——我每天饮下这露珠一样的童年体香,这是乡村寂寞时光酿成的美酒。”

2018才过去半年多,庞余亮就出版了长篇小说《有的人》、儿童小说《小不点的大象课》、散文集《半个父亲在疼》。面对三本书,我像一个抓周的孩子,第一选项就是这本散文集。这大概基于我的阅读气质,更源于我服从了内心的辨识。

最初由诗人的身份上路,继而转战于小说的疆场,庞余亮的左黄右苍最后在散文的旷野中似乎更能自由地捕猎。或许,也因为散文这种文体赋予他更多的自由,无须卖力去谋篇经营吧。他的散文里既有洗练得让我屏住呼吸的白描,也有任性的游走与翱翔。

“那是跟随母亲出嫁的柳制线箩。一瞬间就是老线箩了。每年夏天,母亲会替它涮上一遍桐油。上面有歪斜的毛笔字——‘顾细银’。字迹也已渐渐地隐深,看不清楚。那还是我七岁时写下的,笔画粗鄙。记得那天我写完后,五十岁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名字。眼睛发亮,陌生得就像她少妇时的模样。柳制线箩里的碎布们褪色的褪色,回忆的回忆,而老线板的一头缠绕着白线,一头还缠绕着黑线。线上插着的几根针都已经锈了。塑料鞋底没有流行的时候,它们总是那么雪亮,又那么温热。童年唯一的一本老《毛选》还在,它的腹中夹着一大沓报纸剪成的鞋样。报纸上的文字零乱,发黄的针眼零落。所有的脚印都从那座村庄消失了。”

200多字的一篇《柳编线箩》。好似一颗时光胶囊,这浓缩版的岁月,这锈迹斑斑的旧日子,带给我无言的温暖。

还有,还有一曲浊世苍生的咏叹调——

妈妈,月光下喊你一声,老屋的瓦就落地一片。生活分崩离析,记忆无比清醒。我,继续被岁月暴力运输。“小心轻放”:我过去的小学荒芜。“此面向上”:我过去的中学锁紧。“保持干燥”:凋零的故乡早早易了名字。妈妈,我在抿紧你的厚嘴唇,委屈也不多言,如冒充哑巴的泥塑,不习惯担忧天下。肥厚的心,总有冒烟的源头。

妈妈,在网上消耗时光不是我,是另一个名字。在应酬的碎片中虚荣,也不是我。我服下白药片:鼻眼间勾画的白,表示去日苦多。我服下黑药片:去日里不乏有乐,但没人证明的快乐,就是导致失眠的说谎。“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不是我的唱词。妈妈,我是在固执中渡河的黄河象。锯下昔日野心似的长板牙,可做上朝的笏板,亦可做一副象牙麻将。

妈妈,砖头返回到泥土,头发返回到眉毛,命运不信任橡皮,我把金字刻在额头上。妈妈,你说说我是迭配沧州的林冲,还是迭配孟州的武松?

妈妈,月亮的铜鼓里,全是雨水。

妈妈,当初我在门后烧掉的诗稿,被烟熏干的泪,又如何清算?妈妈,因为你收容过的九个月,我已是一个失眠的天才。”(《报母亲大人书》)

读到这样的文字,我觉得,庞余亮不仅是在写母亲,也是以诗人、小说家身份,用特立独行的创造性书写,向汉语的传统、向文学母亲致敬。

用“旧信烧开了一锅水”,这个特别的意象,我记住了,它可以用来描述庞余亮的散文。

这本书的书名叫《半个父亲在疼》,取之于庞余亮多年前的一个散文名篇。关于这篇文字,评论家多有评说,我就不再赘述,留给读者在阅读中去面对。我只想说一句,这不是被某人美化过的父子情深,也不是某人想象中的“人迹板桥霜”,这是那个年代中国乡村的一部父亲简史,是一幅黑白木刻——岁月漫漶之后留下的乡土社会人伦图景。它是父亲俗世晚境的挽歌,也注满了儿子反抗、妥协的疼痛与愧悔。剪不断、理还乱的庸常琐碎、俗气蓬勃,却又让我们留恋着的人间世啊。

疼痛,谁没有疼痛?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疼痛;那些说得出、说不出的疼痛;那些还在路上等着我们的疼痛……都是一种“在”。在人间,总会不经意中扯出我们的苦根。

庞余亮说:“能疼痛的不会衰老。”

我说,活着,不就是一场告别?庞余亮的作品,或许可以让我们更多地懂得:“告别”两个字,好辛苦。 


人生是一个不断得到,同时又不断失去的过程。

年少时,因为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我们的关注点,在于得到,而对于失去没有那么敏感,我们喜欢的,是理想,是自由,是环游世界。

年老后,因为时间已经没有那么宽裕,得到很多东西的机会已经不多,所以关注的重点,往往在于不要失去。

所以少年往往激进,老人往往保守。 对于年纪较大的人来说,那个注定的尽头,已经让他们隐隐约约感到了压力。

“听说那个老张,得了什么什么病,前天走了。”

二十岁也会有人离开,可是你听到后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你知道,那只是意外。

对于年轻人,要得到是一种执念,得不到是一种恐惧。对于老人,不要失去是一种执念,失去是一种恐惧。我们在适应长大,他们在适应衰老 我们的父母,很不幸地生活在一个权威崩解的时代,一方面,他们身上残留着权威时代的烙印,他们的思想、行为都无可避免地带有权威主义的色彩;另一方面,他们日渐意识到权威的无力。

所以他们很多时候是恐惧的,外强中干的,对于子女,他们一方面希望对方要听话,另一方面,面对子女的反抗和拒绝,感到深深的无奈。

所以他们先来硬的,希望能够吓住你,让你回到身边,你是他们最重要的人,不能失去,绝对不能,要留在身边,最好天天都能看到。

如果不行,那就来软的——我们老了,身体不好了,只希望过个儿孙满堂、安详美好的晚年。

软硬兼施,背后是两颗走向衰老而不安的心。

我们在适应长大,他们在适应衰老。 我们是占理的。

我们风华正茂,他们却在变小 100年后,1000年后,上法庭,我们也是占理的。

他们会站在审判庭上,笨嘴拙舌,就像祥林嫂那样,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们老了,我们老了……

人老了,会变成小孩子。我们老了,你要管我们!

他们不讲道理,他们自私无知,他们无法沟通,就像小孩子。

我们已经长大了,看不起小孩子。

熊孩子一边去! 在他风华正茂的时候,他对我说,你要考北大清华,去了美国才好呢。

后来,我没考上北大清华,而他却因为我大学毕业想要在南方工作的念头,纠结地整夜睡不着觉。

“他要留了南方,我就没人管了,将来生病了都没人管……”他对我的亲戚说。

他脑补了很多,把自己吓得够呛。

一开始的美国呢?怎么这么胆小了!!我愤愤不平,我二十多岁的年纪,最看不惯的就是怂。

他已经怂了。我妥协了,他愧疚了 后来,我妥协了。按照他的要求,放弃了很多,回了省,考了公务员。

他很开心,却不知道从此以后,儿子真正拒绝听命。

他的话不再管用了,因为他欠我的。

他很强势,对这个家牺牲很多,贡献很大,就像我们很多人的父亲一样。

我一桩桩一件件把从小到大他的霸道事迹说给他听,告诉他以后一边玩儿去,我不会再听话了。

我告诉他他的霸道已经影响了自己儿子的成长和成熟,我告诉他从小到大带给我的痛苦,我告诉他很多很多……

他不吭气,闷着头抽烟。

我知道他不服气,因为他的付出和牺牲比我大得多。

但我也知道,他愧疚了。 后来,他变了一些,不再那么强势。

人生没有一劳永逸,活着就是折腾 人生是什么?

人生是两难。 对得住别人,就对不住自己。

对得住自己,就往往要辜负别人。

我妥协了,对不住自己,所以从回来那一天开始,我就在努力,补偿我自己。

我换了更好的单位,很拼,瘦了8斤。

我在锻炼新的能力,投身新的领域,我要有新的路走。

我要实现财务自由,总有一天,我要能自己选择自己的路。

对了,这些基本都是下班时间做的,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公职人员。

你以为已经结束了,其实远远没有。 从来就没有什么一劳永逸,活着,就在折腾。

你以为嫁给那个富有老头子做三姨太就幸福了,谁知道后来会爱上你的年轻马夫?

一切都没有结束。 因果循环。

缺什么,人生就朝什么方向走。人生是个悖论,只能你自己决定 你是独生子女,你父母要你回家考公务员?

现在的中国,不知道在发生多少这样的事情。

你该回去吗?没人知道答案,就像没人知道后果一样。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注定是要做选择的。

权衡利弊,分析对错,作出决定。

然后,开始弥补。对得住自己,就要弥补父母。对得住父母,就要弥补自己。 这是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

很辛苦吗?是啊,做个人真不容易。

不过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倒也感觉没有啥了。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那么多伟人,有谁真正做到了自由?

1976年1月,某人看着27年前进城的录像,老泪纵横,他是那么聪明,此时已经知道,可能终点要来了。

看看,作为那个时代这个国家的神,他也不自由。

没有人是自由的,却无时不刻不在寻找自由。

做决定吧,回去,or,不回去。

做一个决定,然后去弥补。

我决定回来,然后弥补自己。你决定不回来,然后弥补父母。 没有对错,只有你自己的选择。

不要幻想两全其美,没那事儿,不要再纠结,做决定,然后弥补。

做什么决定都是好的,一直纠结是不好的。 让我想一句够分量的话结束碎碎念吧。

文章简介:养老穴是位于人体的前臂伸侧,腕后1寸,以掌向胸时,当尺骨茎突桡侧缘上方之骨缝中,它既可以很好地疏通经络,能有效地改善面部色斑、皱纹及肤色,还拥有抗衰老的特效,同时它还可以缓解人体眼部疲劳,头晕眼花、耳鸣耳聋、肩臂酸痛等中老年症。

  平时我们的爸爸妈妈在家坐着不怎么运动,不如让他们在家多按摩养老穴。养老穴是位于人体的前臂伸侧,腕后1寸,以掌向胸时,当尺骨茎突桡侧缘上方之骨缝中。怎样才能快速又精准找到此穴位呢?首先第一步要找到手腕的骨头的至高点,然后向左边稍微一滑这样就会到了凹陷处,而这个就是我们人体的养老穴。

  你不仅可以使用大拇指指腹来点揉这个穴位,还可以使用刮痧板前端来点揉这个穴位,也可以用笔或是比较圆滑的角及梳子的尾巴来点揉这个学位。

  要记得的是需要每天点揉10分钟,不过这样做会有什么好处呢?

  第一它可以很好地疏通经络,同时能有效地改善面部色斑、皱纹及肤色,并且它还拥有抗衰老的特效。

  第二它可以缓解人体眼部疲劳,头晕眼花、耳鸣耳聋、肩臂酸痛等中老年症。由于人体的养老穴位于太阳小肠经上,而小肠经的循行路线需要经过人体的外眼角和内眼角,所以在一般的临床上不光是老花眼,凡是有目视不明、眼睛昏黄等症状的眼病,均可取此穴进行治疗。

  其实按摩养老穴这种事情爸爸妈妈互相做是最好的,既可以增进他们彼此的感情,因为爱人按摩往往要比自己按自己效果会更好,由于通常爸爸没有养生意识,这样子也就能让他们好好地进行沟通,同时也可以让他们共同打理身体。

  当然在平时的时候也可以按摩四肢和躯体,不拘泥经络,用拍打或刮痧的方式都可以。

  其中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手掌或空拳拍打,如果觉得累可以用拍打板拍打。如果互相拍就需要托住着力的点,然后拍打。如果自己拍的话身体需要一个着力点,然后再拍。

  而次简单的方法就是涂精油,掌根推柔或者刮痧。涂精油掌根推揉,也不限于掌根,关键在于力道要深入进去。大多数位置刮痧用的是肩膀的力,而不是手腕手指的力。出痧的地方可以着重用手腕手指的力小部位需要加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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