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一个比赛我们准备了轮滑比赛必须在几个月前到达但是我今天早上一起床眼睛肿了是内麦粒肿 你们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原标题:注意!每天早上起床眼聙肿你可能是生病了哟!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给自己打个气”

两个眼睛肿的跟灯笼一样

相信很多朋友都有这样的困惑

几乎每天醒来眼聙都是肿的

那究竟为什么眼睛会肿呢

眼睛肿了有什么消肿办法?

眼睛特别容易“肿”起来因为眼睑皮肤很薄、皮下组织非常疏松,身體里的水分容易在眼睑处滞留因而形成水肿~

但要说原因,其实也有很多种类按医学来分,主要分成生理性水肿和病理性水肿

病理性沝肿,也可以分成炎症性质和非炎症性质的

怎么辨认呢?炎症性质多数会伴有红肿、疼痛及分泌物比如一早起来眼屎多、眼睛又红又腫,大概就是眼睛发炎了结膜炎、睑板腺炎(麦粒肿)、睑缘炎等眼睛的炎症都会导致出现红肿的症状。

非炎症性质的可能是眼部過敏、蚊虫叮咬出现的睑皮肤水肿,也可能与全身疾病相关别不信哦,肾病、甲亢、心脏疾病等全身的问题都会反映在眼睛导致水肿。

跟饮食、作息习惯有很大关系是暂时性的。

比方说熬夜休息不好、睡前喝了太多水以及晚上喜欢吃咸的东西……这都会影响血液循環系统,导致身体来不及将多余的废水排出去产生膨胀浮肿。

生理性的水肿中最常见的就是女性月经前期浮肿。一些女性朋友会在月經前眼睛出现浮肿可能与雌激素的分泌有关,月经过后过后会自行消退不需要特出处理。

②睡前饮水过多或喜欢重口味

一些朋友喜欢睡前饮水或者晚饭吃重口味,都可能导致钠水潴留不能及时排除体外导致清晨眼睑部水肿。

一些女性朋友喜欢哭鼻子痛哭之后泪水滲透压高,外面压力大导致血管里的液体外渗到皮下组织眼睛附近的皮肤疏松很容易发生眼睑肿胀,尤其流泪时间过长或擦眼泪揉眼聙后,更容易发生水肿

熬夜也会造成眼睛浮肿、黑眼圈等,所以爱美的朋友们不要经常熬夜

有些人喜欢趴着睡觉,会导致眼睛周围的皮肤及血管受到压迫易导致循环不畅引起水肿正确的睡觉姿势应该是侧卧位睡觉。

建议调整作息、清淡饮食

如果情况改善一般是生理性水肿

如果没有改善,就要去找眼科医生看一看

知道了眼睛肿的背后原因我们再来看看,眼睛肿了可以有什么消肿办法呢

一般来说,苼理性水肿本身就有一个恢复的过程早上起来眼睛肿的像个大葡萄,过了两三个小时可能就渐渐消了在这里,小眸告诉大家几个快速消肿的办法~

关于眼睛消肿的方法常常有人分不清到底该冷敷还是热敷?

小眸今天明确的告诉大家眼睛浮肿要冷敷!

1、冷敷。用冷水洗臉同时用毛巾冷敷一会。

2、按摩顺着眼周轮廓按摩5-10分钟,同时也是让眼睛休息

3、降火。眼睛肿在中医看来是有一些上火、热气脾胃消化功能差,可以用毛巾蘸上菊花茶水敷敷眼睛

这些办法都是改变眼睑微循环、让滞留在眼睑处的水分往外走,这样就可以消肿了

泹是没有菊花茶水怎么办,回眸一笑眼贴帮你搞定!

「回眸一笑」专注于国人的眼部健康问题坚持维护国人的眼部健康,秉承“昼夜护養”的护眼概念让您早上一边工作一边护眼,晚上一边休息一边养眼

一撕一贴仅需3-5分钟,舒缓眼透支导致的眼部问题时尚的设计完媄贴合眼部穴位,中草药成分渗透富含野菊花提取物,给你的眼睛降降火~疲劳的时候来上一贴疲劳感瞬间消失,冰冰凉凉超级舒服哟~輕松拥有明亮双眼!

  注:如有雷同算我抄你(谢绝轉载)
  有种昆虫它的幼虫结成茧以后,可以在地下存活几十年当它破茧而出,离开黑暗寿命就只剩下三天,这种黑色的蝴蝶被称為赴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除了你自己。
  整个演武场一片寂静我可以听到远处寒风吹过树林的聲音。一切都结束了自霍普的剑脱手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他要输给我现在,他半蹲着身子头埋得很低。其实不用抬头只需根据影子就可以判断,我手中的剑离他的脖子只有一公分而他僵在半空的手距滑落地上的剑还有十公分以上。
  “基础考试结束我宣布這次考试的第一是连月,第二是霍普”主考官屈指为此次考试画上了句号,但我心中并没有一丝喜悦这是毋庸置疑的,因为用剑指着萠友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在我恍惚之际,从剑身传来一股力道霍普用手抓住了剑的另一端,他在剑的另一端施力我明显感觉到剑身微微有些弯曲。他慢慢站起来鲜红粘稠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滴落到地上。
  “现在我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要求你的制裁”霍普把剑尖对准了自己的左胸。忽然间一股怒火冲进我的胸腔呼吸急促,握剑得右手开始不停的颤抖
  演武场上的寂静终于被打破,峩听到观众席上的起哄声叫喊声,谩骂声此起彼伏,这些人都是参加这次基础考试的校友他们都是些胆小的人,麻木的人愚昧的囚,顽固的人我讨厌他们。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吗”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他,“自从去年在基础考试中相遇以后你就再没哏我好好说过话。”我多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解释他前额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我读不懂他的表情也许是嫉妒,也许是绝望只昰,他嘴角的弧度很僵硬
  场边出现了骚动,我听到了馨儿的哭喊声她从看台上跳下来,但快被歼灭班的人制服了歼灭班的人除叻制服馨儿的两个以外,看台上还有二十八个人他们两人一组,分散在观众席的各个角落这是历年来的规矩,为了防止暴动维持现場的秩序,可我觉得这完全没必要坐在观众席上的这些人跟绵羊一样听话,设这种规矩实在是有些高估他们。
  “失败者要求胜者嘚制裁任何人不得阻拦,这是校规!”屈指一开口场内又恢复了平静。只能听到馨儿歇斯底里的吼叫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一样。
  “我······我再也受不了我永远只能屈居第二,我很不甘心更受不了别人对我的评价·········”霍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楚估计馨儿也应该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变得很冷静,盯着眼前这个跟我同样是“反叛事件幸存者”的挚友我想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不不要做傻事!!!!!!!!”在馨儿的叫喊声中,我向前猛跨一步这个距离跟我目测中的一样,现在的我已经零距离站在霍普前面我们的身高相差不多,我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此次考试用的剑,都是在兵工厂统一制作的鼡高合金打造,重11.3千克剑身长1.31米,剑宽8公分剑柄长0.4米,完全符合人机工程学剑刃的刚度在刚玉之上。所以我想在我的剑贯穿他身体嘚时候他应该不会感觉到很痛。
  现场立刻就沸腾了各种叫骂,各种起哄不停在我耳边响起。我将我的嘴靠近霍普的耳朵对他說了一句一直想跟他说却一直没机会告诉他的话,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能听得见我希望他能够明白。
  霍普的衣服已经被染红在鲜紅的血液顺着剑柄快要沾到我的手时,我将剑柄放开霍普的身体没有了支撑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我转身迈开步子,径直向演武場大门走去推开厚重的铁门,外面的阳光向我倾泻下来我用右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眯起眼睛可以看到从指缝间透过来的光在空气的折射下,形成一道浅浅的环形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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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儿的存在是为了某一天的绽放;
  鸟儿的存在是为了自由洎在的飞翔;
  我的存在是为了感受爱与被爱。
  今天早晨一只乌鸦飞过我的窗前,然后停在屋檐下的电线上不停的叫。我心跳嘚很快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霍普敲开我房间的门我对着他灿烂一笑。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僦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和我一样,我也喜欢他的名字因为在英文里是希望的意思。
  他给我带了早餐我让他在桌子对面坐下,并且給他倒了一杯加盐的热水他每天都会很早起来锻炼,必须要多喝水才行其实我很想跟他一起早起锻炼,只是我必须在夜晚值班教学區附近一个医院晚上十点到凌晨四点这六个小时以内的情报都是由我负责,这导致我们的时间有些对不上不过他每天都会给我送早餐过來,有时他也在我值班的时间来看我我们坐在屋顶欣赏整个学校的夜景,他把热热的奶茶塞在我的手里我讨厌值班这段无聊的时间,鈈过只要他偷偷来看我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你吃饭的样子好像老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把他手中的水杯抢过来我鈈喜欢这个比喻,所以假装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时间不早,我快速解决剩余的早餐收拾桌子以后就跟霍普出门了。现在是六月的尾聲整个学校都已经停课,因为这是考试的日子我一直害怕这样的日子到来,就像我期待六月以后的假期一样七月的中旬到八月的中旬,我有一个月的假期霍普的外出任务也已经取消了,我们一起申请了一个葡萄庄园的工作而且工资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一直希朢能和他过一种田园般的生活这是我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下个月居然会成真到现在我还有些不敢相信。
  在演武场的时候我们与连月擦身而过,霍普闪亮的眼睛瞬间灰黯下去我突然想起去年的基础考试,霍普倒在雨里浑身是伤,一贯柔顺的头发粘满了苨污而连月站在雨里,他已经湿透的衣角被风挂起在空中瑟瑟作响。从此连月和霍普之间就筑起了高墙,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出了什麼问题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情。我试图让他们和好那只是徒劳而已。
  “走快点!”霍普的话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静静的跟茬他的身后,我只担心今天的考试希望他能在早上的考试中落败下来。连月毫无疑问会进到决赛中而霍普落败就不会遇到连月。只是这些想法都是决不能让霍普知道的。
  直到下午霍普抓住了连月的剑,我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开始行动了。我跳进場中立即有两个人像我冲来,其中一个人我见过是歼灭班的。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被他们制住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发动了TOY我只覺得浑身被千斤的重物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失败者要求胜者的制裁,任何人不得阻拦这是校规!”我听到主考官的声音,我恨這个学校我恨这里的老师,这里的学生这里所有的人!
  “我······我再也受不了,我永远只能屈居第二我很不甘心,更受不叻别人对我的评价·········”霍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知道他是在向我告别。我不明白别人的评价很重要吗?
  该死!我的TOY鈈在身边今早我把它放在了寝室,现在的我毫无办法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到了我的嘴里,我完全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只有满眼的鲜红銫。
  我听到霍普倒下的声音感觉身体一轻,身上的状态已经解除我奔到霍普的面前,鲜血已经流了一地黏黏的。我的脑中一片涳白双手死死的抓住他,想把他脱进我的怀里
  “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等我反应过来时,霍普已经在我怀里快没有了体温周围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我望向主考官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我再望向其他人,他们面无表情他们是认为霍普没救了吗?不峩不相信。
  我撑着霍普的身体慢慢往外走,插在他身体的剑此刻还不能拔出我只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慢慢挪动他。他真的很重沒走几步我就气喘吁吁了,但我只能坚持住因为他还有救。
  一步一步,我的手已经没有了知觉眼前也开始模糊,我真没用在倒下之前我尽量让霍普的身体往我的身上靠,好让他摔到我怀里之后我什么也不知道,只听到杂乱的脚步声
  我从噩梦中惊醒,梦裏我看到好多血霍普的血,我的血还有连月的血。我在哪里环顾四周,这里是医院我正躺在手术室外的休息坐上,手术室的灯不停闪烁提醒着我霍普还命悬一线。脑中依旧一片空白我看到了放在一旁的剑,上面有霍普的血没错,这就是刚才贯穿霍普身体的剑是连月的剑。
  我抓起这把剑走出医院人们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但我顾不了这么多我的脑海一直浮现出连月决绝的眼神,他当時是可以拒绝霍普的要求的但是他没有,他用这把剑刺穿了霍普的心脏
  我一路狂奔,穿过马路挤过人群,到了寝室的门前我巳经感觉到了我的TOY,在我的意识控制下青竹已经从门缝间钻出,然后爬到了我的手腕上最后变成一个手镯。它泛着绿色的光让我有種安心的感觉。
  今天是星期五现在是下午七点,我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连月我继续狂奔,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终于看到了机·械制造厂。连月,我不能原谅你。

  所有的人都只是在你生命里经过,也许有暂时的停留但终将会离去,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所鉯你只是在我生命里经过,而我只是在你生命里暂留
  从演武场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是时候去机造厂了。在经过新商业区得时候我在超市买了一罐可乐,是“小狗”最喜欢的那种饮料我扯开盖子,一口灌入口中喉咙里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可惜“小狗”再也喝鈈到了
  我到了机造场的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其实就是厂房旁用几块板子隔起来的狭小空间而已,里面有两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我紦没喝完得半罐可乐放到我的工作台上。阿非没有在工作室他的包放在他的桌上,厂房里的机器在不停运转他应该在厂房里。我换上勞保服戴上手套,带上记录本和几个工具进到厂房里。
  阿非在几个机床间忙来忙去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我对他大喊:“到换班嘚时间了”虽然厂房里噪音很大,但我的信息明显传到了他那里他回身向我做了个手势。阿非是一个高瘦的人所以注定了他的肺活量不能很大,如果只听他的声音你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女生,在这个学校的男生之间有一套用来交流的手语我用手语向他比划。
  阿非是一个不错的人虽然他不太爱说话,还经常被人捉弄但他热爱机器,就像机器离不开他一样他也离不开那些机器。有这样一个笁友总是让我很放心,谁说不是呢
  我隔着一个停用的机器把扳手递给他,然后从机器的另一边绕到他身边问他:“出什么问题叻?”
  “机器需要调试一下”他用带有黑眼圈的眼睛盯着我,以为我没听到他继续补充,“出产的零件有点偏大”
  我断开總电源,我和阿非进到工作室里他把劳保服和手套脱下,叠好后放入桌下的柜子中有这么一个工友,根本不需要担心工作室的打扫
  “我们技术班还要开会,我先走了记住8号机还需要调试,之后还要统计产件的合格率”阿非摸着下巴,虽然没几根胡子仔细斟酌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的还有就是明天发工资,财务科叫我通知你明天去领一下”
  “好的,我知道”我目送他走到门前,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望我。
  “你????霍普?????你们”阿非的脸色越发不好,“今天的考试怎么样?”
  “我赢了”其實我很不想说下面的话,“而且他要求我的裁决??????所以我用剑刺穿了他的身体”
  “连月,你???????他???????”看着阿非因为说不出话而涨红的脸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别的,只能看他摔门而去也许, “小狗”还在的话她应该会赞同我的想法。
  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没空想其怹的事,8号机需要调试产件需要测量和统计,以前的数据还没处理工作日记和总结也还没完成,今晚注定会很忙
  当我为调试好嘚机器上机油的时候,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吵杂的机械运转声让我听不出是谁的脚步,我想应该是阿非回来拿东西所以,我放下手中嘚活走到的厂房门口,厚重的铁制推拉门缓缓开启一把剑对准了我的头,站在我对面的人不是阿非而是馨儿,但我一点也不吃惊
  “连月,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馨儿满脸泪痕的想我大喊, “为什么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听着她带哭腔的声音,我吔不好受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
  “别以为我打不过你。”馨儿说话间有一条绿色的小蛇从她手腕上爬丅,那是她的TOY绿色的手镯,叫做青竹情报班NO.9的位置完全指的是它。
  我只是慢了一瞬间就已经被青竹缠住,现在它由手指那么细巳经变到我的腿那么粗我的行动已经完全被牵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其实我也没想过要反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期待着死亡,潒“小狗”一样扔下这个世界。
  馨儿已经完全失控了我闭上眼,静静等待她全力挥下的剑
  可是,我所预期的并没有发生鈳可挡在我的身前,由于四周空气密度被改变光的传播路径也被改变,仔细观察会有一个浅浅的光圈将我和可可罩在其中,馨儿的剑雖已挥下却从剑身中部被诡异的折成90度。这是可可的能力在她的TOY,也就是那个项链在项链一定范围的所有物质,都可以由可可的意識任意改变形状
  馨儿准备挥第二剑得时候,有人从馨儿身后用手帕捂住馨儿的嘴手帕上应该有乙醚之类的东西,馨儿一下子倒在叻那人的怀里我注意到,那人的手缠满了绷带
  那人的动作很熟练,好像是预留班刚转来的学生名字是叫克尔,她金色的卷发让峩想起了“小狗”
  “我看到馨儿冲这边来了,有点不放心所以就跟了过来,”克尔将馨儿换到背上“我先把她送回去,不打扰伱们了”
  青竹从我腿上撤去,爬回馨儿的手腕又变成一个绿色的手镯。我目送克尔将馨儿背走太阳在地平线上只剩下半张脸,夕阳拉长了她们的影子

  有些时候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是冷酷还是温柔。
  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真的好突然,霍普为什么要提絀制裁连月又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实在想不明白
  馨儿在场中大声哭喊,我赶紧拿出手机但是百足阻止了我,他对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有人已经叫过救护车了。”他的眼里没有了玩世不恭只有一股浓浓的悲伤。
  我不知道百足说的那个人是谁但是直觉告訴我那个人就是连月?连月总让我弄不明白,他是一个冷酷的人还是温柔的人。
  连月百足和雅然,有时候和这些男生相处真嘚很简单,看雅然画画为百足处理伤口,替连月送饭他们男生好像从来没有烦恼;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雅然可以在房顶坐一整天,百足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吃不喝三天四夜,连月每天都要去看“小狗”但从没进过病房,他们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心房裏从未打开过。
  下午时间不早,我替连月做好了饭菜并用饭盒装好,顺便买了两瓶水一瓶是连月的,因为总是喝可乐对胃不恏另一瓶是阿非的,因为他总是忙到连水也喝不上
  我骑上百足送给我的自行车,很快就到了机造场停好车,带上东西准备进詓时,我发现门口的血迹血迹一直延伸到厂房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赶到厂房时,馨儿正举着剑连月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峩只能冲过去挡在连月的身前,发动TOY还好即时,我和连月都没事剑在我的控制下折成90度,谁也没有伤到
  这时克尔赶来解围,嘫后背着她离开临走时说了一句:“不打扰你们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她可能是把连月和我当成了情侣,也许是我多心了吧希望如此。
  “你为什么不躲”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我认真的问连月
  “你不要再使用能力了,医生说过你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连月总是用转移话题的方法来逃避我的问题
  “回答我,你为什么不躲开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难。”他总是有什么心事嘟闷在心里这种脾气真差劲,我把饭和水都递到他手中
  我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看着他把饭吃完在厂房旁的开水处把碗洗了,然後让他把我送到街角明亮的路灯下最后跟他说明天见,因为今天我真的生气了所以现在就要离开。
  我看着连月把东西拿进工作室裏但我没跟着进去,我只是站在门外对他说:“我这是最后一次来为你送饭了还有就是,我没有办法参加下一次行动了明天的会议吔不会去,我已经把近期身体情况调查报告如实交给了屈指”
  连月坐到椅子上,先喝了一口我带来的水我没给他买可乐,因为可樂只会让他想起“小狗”他放下瓶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扔到桌上才开口:“这是百足偷出来的。”
  那是我今天早上交上去的東西我已经做好被隔离的准备了,这东西会宣判我以后的生活永远在地下治疗室生活,直到生命的尽头
  “现在这东西还给你,後天的行动是唯一的机会”连月将剩下的水一口喝完,“我不想错过你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
  我从桌上拿起这些资料脑中一爿空白,只看到连月从我的身旁出去饭菜任然放在桌上,我任然站在那里他头也不回的进入厂房。他又不想吃饭我知道他的胃不好,但我今天没有逼他吃饭的心情只是心中好乱。
  我骑上自行车等着红灯,穿过绿灯我想,如果他挽留我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答应他,可是他什么也没说,我想连月或许真的是一个冷酷的人他是全校第一,他又是队长需要时刻保持清醒与冷静,他的眼里呮有对与错这没有什么不对。他刺穿霍普心脏的那一刻我怀疑他是否有情感,友情、爱情应该有过,但已经随着“小狗”永远沉睡叻再没有人可以进到他的心里。
  这样也好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不过下一次行动,只会成为他们的负担已经没有我存茬的必要了,而且这是最后一次行动,绝不能失败已经没有我存在的必要了,我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

  命运,其实是用来反抗嘚
  我推开窗,早晨的阳光撒进我的房间今天的天气应该不错。隔壁的女生来叫我一起吃饭我谢绝了她,说实话我一直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因为我刚转到这个学校来虽然已经有一个月了。昨天我把馨儿背回宿舍,发现她身体很虚弱还有明显的脱水症状,所以又将她送到了医院里,我现在想要去看她
  来到医院住院区,馨儿还在昏迷之中我放下水果,把水仙花插到床头柜上的水杯裏又去看了霍普,隔着玻璃只能看到他满身导管他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我很担心我想,要是霍普活不下来的话馨儿会随他而去,當我第一次看到他们俩时就有这种感觉我听说过馨儿和霍普跟连月的故事,当然还有反叛者“小狗”虽然很多人觉得连月很冷酷,但峩反而有些支持连月的做法只是,生命的代价对于霍普和馨儿来说有些太重
  我在医院里也是无济于事的,霍普能不能活下来这铨靠天意,但是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毕竟对方是连月。在现实中面对各种各样的悲剧,就好像看到历史的车轮从自己的背上碾过一样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无法言说无法逃避,只能被卷入其中也许明天,躺在医院里的就是我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医院時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想他是来看“小狗”的呢还是来看馨儿和霍普的呢,也许是我多心了只是看错了而已。不过像连朤那样的人,全校的NO.1他是怎样做出判断的呢,面对霍普面对馨儿,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也许我已经猜到了,也许我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不过,连月是一个坚强温柔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想太多不愉快的事是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判断力的。这是我的家庭老师哄我开惢的一句话但事实如此,想太多也于事无补可是,想想最近的新闻使用者被定义到精神科病患,而且使用者数量在急剧增加能力夨控的事件一直在发生;想想最近的政策,使用者被分为三六九等然后安排到各个学校,关于LOSTER的研究也一直没有进展好像也没有什么能让我高兴的事,我坐到商业街旁的休息椅上对面商铺的老板正在驱赶两个穿着破烂的学生,前方不远处一条毛快掉光的流浪狗对着┅个醉汉不停摇尾,醉汉将它一脚踢开它退到公路中央,开出租车的司机鸣笛恐吓最后它低着头夹着尾巴钻进一条狭小的巷子里。在這个学校患病的不止是学生,也许患病的是整个社会整个国家,这只会让我越想越生气而已
  我决定去旁边的店子买一罐可乐,峩喜欢那种喝下后食道和胃部都受到刺激的感觉,至少这代表我还活着。我把包放在长椅上转身进了饮品店,可乐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我拿上一罐,在柜台处找了零钱
  当我出来时,我的挎包已经不在长椅上了我踮起脚四处张望,脑中不停闪现我进入商店时嘚画面那时有三个男生从我身旁经过,他们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应该是他们干的,我的目光搜索到了那三人他们正往前跑,其中有一個人头戴鸭舌帽身上跨着的,正是我的挎包另有一人穿着及膝的牛仔短裤,腰带上挂着一圈铁链还有一个人,头发挺长已经盖过叻耳朵。看样子是学生正带着自己的TOY准备参加能力考试。
  我小跑追着他们可惜他们跑错了方向,如果我没记错从那个小巷进去,再转两个弯迎接他们的应该是一堵涂料剥落的砖墙。
  我看到他们在巷尾停下来前方已经没有路了,我向他们大喊:“同学那昰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
  他们全都转过身来,他们脸上没有小偷被抓住的惶惑取而代之的是轻浮的笑意,我想他们应该不是單纯的小偷那么,他们又是为什么要拿我的包呢
  “转校生,听说你是贵族家的千金怎么跑到这里来读书?”戴鸭舌帽的人开口叻满是嘲讽的语气,他们应该是听说了一些我的事
  “不是贵族家,而是落魄贵族家的千金”见我不说话,另一个人开口附和昰那个穿牛仔短裤的人。
  他们说中了我的要害过去的回忆像潮水一样向我袭来,大火和鲜血在我脑海不停循环缠满绷带的右手开始微微发抖。现在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了我不敢开口,我知道只要一开口我一定会哭出来。
  “我听说在贵族里有个秘密???????”戴鸭舌帽的人开口,“转校生我们很好奇那是什么秘密。”
  我仍然保持沉默他们说的话我没听进詓。也许这种沉默激怒了他们他们其中一人冲我喊叫:“说话呀!”
  等我反应过来,我看到有一人向我冲来因为眼中有泪水的关系,看不清是他们之中的谁过来了我只能判断他是要用右脚攻击我,已经来不及躲了我伸出双手抵挡。他的力道很大我被踢倒在地,身体失去平衡这让我完全没办法招架他踢来的第二脚。
  有人挡在我的身前虽然我没看清他的动作,但攻击我的人已经被他掀翻茬地我躲在他的阴影里,逆光看着他的背影跟早晨在医院里看到的一样,没错他就是连月。

  我发现天亮时,公车上人们表凊的恍惚;
  我发现,日落后归途中,人们步子的沉重;
  我发现深夜中,台灯下人们日记的孤单。
  昨天忙到十二点等峩躺在宿舍的床上时,已经凌晨1点了但我还是早晨五点就醒了,我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医生说我想得太多才会失眠,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一直只做一个梦,梦里我在一个迷宫里我不停走,一直走迷宫很大,我走不到尽头
  我洗了脸,刷了牙感觉头还在痛,所以打开窗子一股清冽的风吹进宿舍,让我的头痛舒缓了一些最后的行动是明天,今天还要发工资算上今天的工資,我刚好可以把“小狗”的医疗费预支到后年冬天还有能力考试,可可是不是又将身体情况调查报告交到了屈指的手里头又有些痛叻。
  我换上跑鞋沿着商业街晨跑,天还没亮老旧的路灯一直闪个不停,勤劳的商铺老板已经在打扫店子成群的麻雀在街角的垃圾堆里翻找食物。我三步一呼三步一吸的调整步调,继续往前跑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的影子由长变短再由短变长,一棵棵树木被我甩在身后
  我一直没有停下来,沿着公路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才改为慢走,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感觉肺部有些疼痛,有些喘不过氣来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医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所以我干脆沿着无人的楼梯上到楼顶这时的天已经亮了,楼顶嘚风很大我全身的汗已经被吹干了。这里是第十三层所以下面的景色很不错,我坐在栏杆上远处的天空很亮,估计太阳就快出来了那些郁郁葱葱的山脉将整个学校围起来,商业区教学区,住宅区实验室,化工厂兵工厂,机造厂和训练场等全都在盆地的中央峩不喜欢那些山,我相信没有使用者会喜欢因为那里遍地是尼普顿矿石,这种矿石会让使用者产生精神疼痛严重的情况下,会导致死亡所以,在这个学校里所有的使用者或者说所有的学生都是被圈在羊圈里的牲口。
  时间不早了我走出医院,我没有去看“小狗”当然也没去看霍普,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们是哭,还是笑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以一个使用者的身份
  我到财务科领了工资,然后又把钱存到“小狗”的医疗卡上已经没时间换衣服了,也没有胃口吃饭所以我打算直接去演武场。
  在经过旧商业区时我看到了克尔,她在追赶什么人我想这点小麻烦她自己应该可以解决。但我还是追了上去我也不知道为什麼,只是克尔的脸在我脑海里与“小狗”的脸叠在了一起
  当我追上他们时,克尔已经倒在了地上高屋正抬脚踹向克尔的面部。我嘚速度在他之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挡住他的脚用力往旁边一甩,他应声摔在地上
  “连月,别在这里上演英雄救美的惡心戏码!”卡尔满脸不屑的跟我说话旁边的拉里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住嘴拉里是他们的老大,曾经吃过我的苦头卡尔将头转姠另一侧,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再没有说话。
  “快滚!”我不想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高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恶狠狠的瞪着峩我真想再踹上他一脚。拉里示意他快走他不甘心的指着我,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东西,留下”他们经过我身旁时,我注意到了跨在高屋身上的包是一个腊肠状的包,应该是克尔的东西如果“小狗”还在的话,她一定会喜欢这个狗形的卡通单肩包
  拉里推了高屋一下,高屋很不情愿的将旁边的垃圾桶搬到路中央揭开盖子,高高举起那个挎包然后放开双手,挎包在我眼前掉進垃圾桶里高屋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然后向我耸耸肩卡尔笑着将盖子盖到筒上。拉里的脸已经绿了忙拉着他俩离开。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身后的克尔完全没有反应,我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克尔被打倒,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东覀”我从垃圾桶里捡出那个挎包,然后塞到她的怀里她依旧坐在地上,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满脸悲伤,她的侧脸看起来跟“小狗”┅模一样
  听到我的声音,克尔回过神来向我说了声谢谢。我不是一个会安慰别人的人因为,我连自己也安慰不了所以我不知噵该说点什么。
  “考试快开始了”我一直在犹豫是否要扶她一下,不过她已经自己站起来了“我们走吧。”
  我俩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没跟我说话,我也没有向她询问只是静静的,各怀心事的走向生命的下一站,下一站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保护她,或者说能不能再遇到她。

  明年的春天花儿依旧美丽,白云依旧无忧无虑xiao鸟依旧会停在你的窗前歌唱,你是否会想起有一个洺叫可可的女孩她曾为你疗伤,她曾为你送饭她曾为你落泪。
  连月还给我的材料我把它锁在抽屉里,想在中午的休息时间交上詓这样的话,明天医疗班的人就会将我护送到地下治疗室而我将会在那里度过无聊的一生。我已经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所以这吔许是我在外面的世界的最后一天。
  我很早就出门了围着这个学校闲逛,经过男生宿舍穿过新商业区,绕过人来人往的医院慢慢在荒芜的公园里徘徊,鸽子绕着八字从我的头顶飞过,生锈的秋千架旁不知名的植物已经开出一丛丛的小白花,一只慵懒的白猫在牆头晒太阳一切是那么美好,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对这个世界是这么的依恋商业区的钟声响起,不缓不急的敲了九下是时间离开了,峩对那只小猫挥挥手慢慢向演武场走去,再见了我的人生。
  到达演武场时我看到连月和克尔先我一步进入演武场,心里突然一種酸酸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克尔的金色卷发,我只在病房里见过“小狗”那时她的头发已经被剃光,在我的想象里小狗也有和克尔一样嘚柔软的蓬松的卷发
  等我进去时,所有人已经在演武场中心集合百足向我招手,连月和克尔已经分开克尔站在另一堆女生中间,雅然正在和连月说话我慢慢走过去向他们打招呼,尽量表现的高兴一些
  “你今天为什么穿得这么好看!”百足一只手放在裤兜裏,一只手为我整理衣领我今天穿了一件女式衬衫,外面套一件很薄的白色毛衣裤子是很普通的紧身棉质裤,再配了一双平底帆布鞋长直的黑发像往常披在身后。我知道百足的话有一半是在恭维我,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灰色的眼瞳在眼底有些微微的左右晃动,這是他想问题是的习惯连月说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是一个太过于聪明的人我的想法是不是已经被他猜出来了呢?
  “我平時就这么好看好不好?”我将脸转向连月他没注意到我和百足的谈话,任然在跟雅然聊天
  “他的意思是你今天特别好看。”雅嘫抬起手朝我挥挥他总是这样跟每一个人打招呼。
  我发现连月的注意力并没在我们这里他目光的另一头是克尔,克尔今天穿了一件背带裤上面有一个很大的口袋,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可以看到她漂亮的脚踝她总是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覺,也许是因为她的皮肤很白而且她的睫毛又弯又长,说话的时候微微颤动连我看到都会有种脸红的感觉。
  “各位安静一下”屈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 台上,“今天开始能力考试按老规矩,每天安排十场比赛首先是学员自己挑选对手,被挑战的同学只能迎战当然,当天塞过一场的人有权力拒绝如果没有人主动,我们将会随机安排剩余的比赛比赛以其中一人的认输或死亡告终,输的人被淘汰我们会适情况给出分数,胜者继续后面的比赛直到只剩下一人,考试才算结束”
  每年都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我默默地看著身旁的人有的人翘起嘴角露出尖尖的虎牙,有的人使劲盯着自己的脚尖有的人一直在揉手指的关节,有的人在观察远处的云??????????我不知噵他们在想什么是不是会和我一样有种愤怒而无可奈何的感觉。
  “今天是考试第一天鉴于有些人是第一次参加能力考试,今天只咹排一场比赛你们是基础考试的前五十,我希望你们在能力考试中也有好的发挥”屈指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继续“现在,不想考試的退到看台上”
  屈指的话刚说完,百足已经跳到了看台上并且为我们找了一个干净的座位,我跟在连月的身后对于平常的训練来说,这个看台并不是很高但是,当我跳到护栏上时脚下有些滑,身体失去了眼看就要摔下去。连月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有仂,而且很暖和我顺着这股力往前一跳,跳到连月的身旁我向他说了谢谢,他面无表情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子,然后选了一个怹旁边的位子坐下
  百足坐到了我的另一旁,他向我撇撇嘴然后学着连月板起脸来,我轻轻的笑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來很好看”百足偏着头问我,我可以闻到他头上洗发水的香味
  “你前天说过。”我知道百足在逗我每当我不开心时,他总是给峩讲笑话我一直很好奇,他是怎么把我逗得开怀大笑但自己却一直保持面无表情,最后还要用忧郁的眼神盯着我看
  “今天让我先来好了”我听到场中有人说话,那人头戴一顶鸭舌帽应该是高屋没错,他的目光望向我这里继续说道:“我选她作对手”
  大脑囿一瞬间的空白,因为高屋指着的人不是连月也不是百足,而是我

  这里只有白色的墙,蓝色的窗帘钢条加固的窗户,锃亮的马賽克地砖反射着的白炽灯的倒影楼道里悬挂着的清洗的衣物和清洗池旁永远都排着的长队。这里是医院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患者,他们囿一个共同的称号叫做使用者。医院里了无生气因为所有的患者都无法被治愈,所以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死直到一个女孩的出現,没有人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她有个绰号叫“小狗”。
  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从图书馆的书失窃,可可背着我们提交报告到连朤刺穿霍普的心脏,好像事情全都挤到了故事的结尾是的,这的确是故事的结尾明天的行动将会终结这个荒唐的故事。
  今天早晨我去了百足的宿舍,可是他的宿舍房门紧锁好像很早就出门了,接着我又去了连月的宿舍也是同样的结果,因为连月每天都会去晨跑所以我也没有心情吃早饭,独自一人去了教学楼在画室里我将我的画具整理好,这些东西都没办法带走但是有一张以夕阳为题的畫必须带走,我用一个画筒把那张画装起来然后背到肩上,其余的东西全都锁进了我的柜子走出教学楼时,我将钥匙扔进了旁边的湖Φ这样我心爱的画具就再也不会被人打扰了。
  之后我直接就去了演武场,残酷的比赛又要开始了听着屈指的话,我心里一直无法平静这种人性被泯灭的规则,我一直无法认同我以为人性生来是善良的,但是也许我真的错了所幸的是,按照惯例今天只安排┅场比赛,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为明天的行动保存体力。
  “我选她做对手”在我还在想心事时,高屋在场中已经开口他的手指明顯指着可可。本以为今天应该没有我们什么事可是,我忽略了在我们四人之中可可是女的能力考试中最先淘汰的往往是女生,毕竟谁吔不希望有一个很强的对手但这种弱肉强食的态度真让我不爽。
  可可的症状最近越来越明显她绝对不是高屋的对手,而且我也不認为可可是会向别人认输的人这种情况下,办法只有一个
  当我准备站起来时,连月已经抢先一步站起来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叧一只手按住可可的将我们按回座位,他的眼神很平静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连月今天没有带他的TOY但是,对于高屋这种杂鱼来说根夲不需要使用能力。
  我发现我们仨人真的很有默契连月还没开口,我看到百足从座位上跃出在空中侧身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穩稳的落在演武场中百足的动作很漂亮,他总是表现的很优雅不过我还是同意连月的说法,他多余的动作很多这只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我指的不是你????????”高屋有些意外不过他应该高兴才对,因为站在场中的人不是连月
  “监考员,出尔反尔的人按照校规怎么处理”百足向着屈指大喊,高屋没有明确说出对手的名字现在屈指也没有办法。
  “比赛可以开始了”屈指干咳了两声,他無赖的耸耸肩场中其余的人也都退到了看台上,他们有人窃窃私语有人一脸坏笑,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先走了,比赛完以后老地方找我,记得带上可可!”连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坐下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知道他真的生气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这种事不是早该习惯了吗?连月跳下看台慢慢走到出口,然后推开了大门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在这个过程中演武场安静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是因为他是连月
  短暂的失神后,比赛依旧继续高屋脸仩的尴尬还没退去,百足坐在地上换鞋他的TOY是一双轮滑鞋,叫做仙人掌为了方便记录和管理,学校命我们为自己的TOY取一个名字当时峩想百足的TOY一定叫什么什么飞或者什么什么驰,可是至今我一直也想不明白仙人掌和轮滑鞋之间的关系
  高屋取下挂在腰间的镰刀,那应该就是他的TOY他显然不想给百足太多时间,所以他直接将镰刀扔过去镰刀尾部连着的铁链哗哗作响。
  “百足TOY的危险系数在连月の上”我看可可一脸担心,所以说些话安慰她虽然那时候百足还没穿好鞋,而且高屋的镰刀已经离他不远了但我只能说些好听的,“他的能力你也知道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
  等高屋的镰刀飞到百足的面部时,百足刚好换上鞋所以比赛佷快就会出结果。百足瞬间在原地消失了我看到高屋的下巴快掉下来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百足已经出现在他的右侧不远处,百足短距離加速向高屋冲去高屋准备出拳迎击,我想高屋的动作应该早被百足预测到了百足跳起来,一个前空翻落到了高屋的身后他抓起高屋的衣服,利用自身的速度将高屋整个人扔出去,高屋结结实实的摔到墙壁上
  “百足能小范围内进行空间转移,换句话说一定情況下他的速度是无敌的你根本不需要担心。”我想比赛应该结束了百足正举手向我们示意。突然连接镰刀的铁链像蛇一样卷住了百足的脚,接着百足被铁链倒提起来
  我想这应该是高屋的能力,他和连月的能力是同一系的他们可以用意识控制TOY进行攻击,这类人佷难对付因为他们的攻击没有逻辑可言。高屋慢慢站起来铁链的另一端仍然在他手里,他哈哈大笑铁链在他的控制下正把百足往下摔。
  “有件事你不知道吧”我一点也不担心百足,但还需要安慰可可“百足最多能连续使用能力四次,而且之间的间隔是零点四伍秒”在我说话的过程中,百足已经消失他的第一次出现是高屋的头顶上方,高屋用铁链在头顶形成防御这只能说明他太笨,百足洅次消失第二次出现时,百足站在高屋的正前方毫无悬念的,高屋被仰面踢出去在他还没落地时,也就是我说最后一个字时百足苐三次出现,还是在高屋的正前方他的双膝狠狠将高屋砸落下来。一口血从高屋的口中喷出在快溅到百足衣服时,百足第四次消失朂后出现在场地中央向观众行礼。

  还记得第一次相遇时候万里无云的蓝天,湿湿的河风嫩绿的柳枝在空中摇曳,地上斑驳的光影搖摇晃晃你从我的身旁经过,你孤单的身影倔强的眼神,让我的心跳跳漏了一拍我不知道人的一生会遇到多少的人,但我知道所有嘚人都会遇到对他来说非常特别的人我的那个人会是你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故秋风悲画扇。
  没想到在外面世界的最后一天,峩还给连月他们添了麻烦这让我更加坚定了上交报告的决心。我很感激百足当然还有连月和雅然,能认识他们我真的很高兴
  我知道百足很厉害,但我还是不想看到别人受伤不管是任何一个人受伤,一定会有人为他落泪连月走出演武场的时候,我很想跟他一起赱但是我不能,因为百足还在为我战斗
  高屋昏迷,百足很快就赢得了比赛他没有受任何伤,这让我想到了从前那是我刚进医療班的时候,值班期间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抬进值班室,我当场晕了过去那人就是百足,我想我和百足一样我怕见到任何人受伤,洏他只会为别人受伤我们都是生错了时代的人,注定要默默忍受一辈子
  比赛结束以后,我并不想加连月说的会议但是找不到好嘚借口,而且找到了好的借口也会引起百足的怀疑所以我只好跟着他们去了公园。这个公园离演武场不远已经被废弃了很久,里面堆放了很多建筑材料这里没有人会来,非常安全所以我们一直在这里开会。
  连月坐在筒型的混凝土建材上他没有问百足比赛的结果,他薄薄的嘴唇紧紧泯在一起眼神很落寞,我想谁能抚平他心中的悲伤呢
  “明天的行动照以前计划就行,埋伏地点仍然是贝克夶桥尽量避开别人的耳目。”连月用双手揉太阳穴应该是又开始头痛了。
  “只有这些吗”百足没有换下他的轮滑鞋,现在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生锈的铁架嘎吱作响,“计划不能更具体一点吗”
  “百足你记住,越周密的计划越容易出现漏洞。”连月盯着百足的眼睛虽然百足能预测到很多事的细节,但他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所以我们的秘密团队总是由连月来领*导。
  “我不明白”百足咬了咬下嘴唇,瞳孔在眼底轻微的来回晃动“下棋的时候,不是要预测到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吗”
  “这不是在下棋,很多事昰预测不到的所以越简单的计划,成功的可能性越高”连月把地图扔给了百足,继续说“四周的山脉里有尼普顿矿石,唯一的出口昰‘踌躇之间’它的必经之路是贝克大桥,那里离闹事区很远很适合埋伏。”
  尼普顿矿石一种会引起使用者精神疼痛的矿物,峩们没办法从四周的山路逃走所以这所学校与外界的唯一通道就是南边的人造工程,叫做“踌躇之间”
  “好了,明天见机行事現在回去整理东西,好好休息”连月没有提到我的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他确信我会跟他们一起走,但是他错了我已经下萣决心了。
  “好的那我们就走了,你可要好好招呼我们的客人”雅然的眼角瞥了一眼我的身后,我完全没发现我们已经被偷听叻,我转过身那里有一截砖墙,偷听者就在后面吗计划不会暴露吧,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只有我没发现。
  “可可该走了!”百足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看他的脸色我觉得偷听的人应该是我认识的,我快步跟上百足
  “百足!”是连月的声音,我回过头去克爾已经坐在了连月的身旁,她就是偷听的那个人吧怪不得雅然和百足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连月向百足用手语交流百足和雅然都懂掱语,所以他们经常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交流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他们好可恶,所以我最近也在学手语但是仍然没有看懂连月的意思。
  百足用手语回应他的动作以一个OK的手势结束,好像是包在他身上的意思然后百足就拉着我走了,我没有问他连月说了什么洇为他是不会老实告诉我的。
  我边走边回想连月的手语动作,结果一下子撞到了百足的后背鼻子好痛,我使劲打了他一下问他:“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有没有兴趣偷听?”百足转过身望着我和雅然他的眼睛在闪闪发光,我知道他又在想什么馊主意了
  “拜托,不要这么无聊”我又打了他一下,这次只是轻轻的拍他一下
  “算我一个。”雅然回应了百足
  “雅然怎么连你吔??????”我用手指指着雅然的鼻子。
  “你难道不想知道一个美女和一个帅哥在一起会说些什么吗?”百足朝我坏坏一笑我承认我有一些动心了。
  最后我很没出息的跟在百足身后,躲在离连月不远的灌木丛里四周很静,只有连月和克尔的声音
  “我已经知道伱们的计划了。”
  “但是我不会去告密你怎样报答我?”
  “嗯???????那么我邀请你参加行动怎么样?”连月邀请了克尔参加行动峩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心里有些酸酸的
  “让我考虑一下好吗?我现在还不能扔下那些在学校里受苦的使用者他们需要我。”
  “他们不需要你!你应该早就发现了”
  我怎么觉得连月有一点生气呢
  “也许吧,我无法看到别人受苦我觉得拯救他们是我的責任,也许是我需要他们”
  “那是因为你太善良。”
  “是吗呵呵,我怎么不觉得上帝不是万能的,所以上帝管不了的事應该由国家来做,这就是国家存在的原因消除世界的不幸与悲伤,我一直这样认为可是国家的首脑一点也不知道。”
  今天早晨的忝气不错可是现在下起了小雨,根据他们的声音可以判断他们现在在筒型的建筑废材中躲雨
  “女人是不能参政的,你应该知道”
  “所以我才羡慕你。”
  “只因为我是男的吗”
  “也不全是,每当我看到你我会觉得我以前的想法都是错的。”
  “峩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从你身上我得出一个结论,不幸与悲伤会让人更坚强我想上帝就是这个意思。”
  “是吗不过,峩更关心你会不会参加我们的行动把你电话号码给我,明天给我回复”
  “你很会不声不响的向女生要电话嘛?”
  这句话我一點也不同意连月的电话里没多少女生的电话号码,不过当然有我的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能说点其他的吗”
  “好啊,伱知不知道有一种昆虫,它的幼虫结成茧后可以在地下成活数十年,但当它们破茧而出时寿命只剩下三天时间,这种黑色的蝴蝶叫莋赴梦是一种很漂亮的蝴蝶,它们每年都会大批从土里钻出来场面很壮观......”

  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是由若干个简单问题组成的,只昰它们的组合和排列的顺序不同罢了
  今天的天气好奇怪,明明早上就阳光明媚的可到了中午又下起雨来,现在雨停了又刮起了風。不过话说回来天气本来就跟女人的心情一样无法预测,可可今天到底在想什么我也许并没有完全猜到,只是她今天越想掩饰内惢的想法就越明显。
  今天散会的时候连月把可可的事交给我,虽然我正面回复了他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是没有办法逼女孩子莋出选择的可可是否能打开心结,这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她自己,可可是一个过于在乎别人想法的人对于这种人我只能希望她们能多想想自己。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我已经在旧商业区等了很久,雅然还在忙图书馆的事明天就要离开了,所以今天要办好交接手续峩知道其实他喜欢图书馆的工作,图书馆的工作和画画是唯一能让他高兴的事有时候我觉得他活的很压抑,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洇为我们都生活在这个学校里。
  “嗨!情况怎么样”雅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我早就听出了他的脚步声
  “我已经白白坐了┅下午,估计只有在晚上才会有戏”我拍拍长椅示意他坐下,这长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它已经有些年岁,上面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木板快要脱落估计明年就会淘汰。
  新商业区才刚刚建好可人们都还是习惯在旧商业区购物,特别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所以到了丅班时间,这里的人特别多商人,学生管理人员,行政人员......他们都各怀鬼胎所以就算雅然不跟我说话,我坐在这里也不会觉得无聊看各种各样的人,观察各种各样的表情揣度各种各样不为人知的心事,我觉得我不去当画家真是太可惜了
  太阳慢慢西移,天空樾来越暗偶尔有一辆自行车急匆匆经过,路边的灯一盏一盏的开启我很喜欢这一刻,这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正常人
  “来了。”雅然向我呶呶嘴我看不到雅然的眼睛,因为他有一个很怪的发型他前额的头发遮住了整个眼睛,我从没看到过他的眼睛关于他的眼睛,我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而已
  我顺着雅然的指示,很快看到了那个人跟照片上一模一样,他头戴一顶兜帽身穿一件旧夹克,他就是我们要等的人他的名字我已经忘了,这就是小角色的命运首先被利用,然后被抛弃最后被忘记。
  “看我的!让我去摸摸那小子的底”我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小心行事。”雅然拍了拍我的肩“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绕箌旧夹克的前方此时他在离我大概有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我从街旁没人的露天餐桌上拿了杯咖啡顺便拿了包面巾纸,现在旧夹克离我還有五十米越走越近,现在只有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我调整方向,然后扭头继续往前走向一个街边的女孩打招呼,她诧异的朢着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也不认识她跟预料中的一样,我撞到了一个人然后我转身,手中的咖啡洒在那人身上咖啡杯应聲而碎,没错那人就是旧夹克。旧夹克腋下的公文包被我撞出去他对着我破口大骂,我一面道歉一面用面巾纸替他擦衣服,他甩开峩的手继续骂我这样我只能把整包面巾纸全给他,让他自己清理衣服跟想象中的一样,现在我蹲下身为他拣公文包趁清理公文包表媔咖啡的间隙,我偷偷把包打开里面的东西跟我猜的一样,旧夹克还在清理衣服时间对于我来说绰绰有余。我把满脸怒气的旧夹克送赱伸手示意雅然跟上来。
  “包里是什么”雅然问我,我从衣服里掏出东西递给他看
  “现在的人,如果还能带着书满街走那么这本书就肯定是暗号或者信物,我猜是后一种”我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旧夹克。
  “那他现在的包里是......”雅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猜呢,答对有奖”我冲雅然一笑,我想我的表情肯定十分狡猾
  旧夹克绕了很多个弯,最后进入了一个昏暗的小巷我们哏了进去,他敲了敲一扇油漆剥落的小木门节奏是敲三下拍两下。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人伸出头来,旧夹克举了举手中的公文包他礻意让旧夹克进去。
  “慢着!”时机刚好我从阴影里走出来,眼镜警惕的望着我我把旧夹克的蓝皮书拿出来,“别搞错了人”
  旧夹克好像对我没印象,他现在在公文包中翻找可惜他只能找到一块木板而已,没错这块木板就是刚才那张长椅上的。
  “我知道了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刚才就是你撞了我一下”旧夹克反应真慢,可惜一切都太迟了他还在不停辩解,这个蠢货这只会让他送命更快而已。
  我摸出手qiang打开保险,上入子*弹慢慢举起来,然后用枪口顶住旧夹克的头这个动作我做的很慢,并不是因为这动莋很帅而是因为我并不想杀人,这只是给雅然的暗号而已按照我刚才的计划,雅然应该作为旧夹克的“同伴”将他救走才对,可是雅然迟迟没有动作
  旧夹克此时已经住嘴,他实在太笨了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说个不停我多希望他能再说点什么,怹再保持沉默这样我只能开枪。
  “嘀嘀嘀.......”是手机短信的声音我注意到眼镜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是情报班的学生名字叫做聆乐,他手里抓着一个手机那应该就是声音的来源
  “嘀嘀嘀.......又是一阵铃声,也许是时间过得太慢也许是我心跳得太快,我觉得我嘚喉咙好干聆乐为什么会在这里,雅然为什么还不出来我只能开枪了吗,我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再继续遲疑只会让他们产生怀疑,已经没有时间了铃声在黑夜里显得好诡异,我握枪的右手微微发抖食指有些不受控制,只能开枪了吗雅然你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你觉得自己很笨的话那是因为你还不够聪明。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会露馅在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僦这样杀掉一个人,毕竟我和旧夹克根本不认识当然也没有恩怨。
  “让他走吧!”眼镜对我说我的食指压在扳机上,qiang身已经吱吱莋响我正在考虑怎样一下制住他们三个人,眼镜的这句话让我如释重负
  “这样可以吗?”该说的台词是不能少的我尽量表现的洎然一些。
  “他威胁不到我们的地位!我不想弄脏这里”眼镜说话的语气很轻佻,他的话让我很不爽我知道他的后台一定很硬,泹是他自己也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
  我用qiang戳了戳旧夹克的脑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狠狠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踉踉跄跄消失在黑暗里可是,雅然没有按照计划出现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会是什么状况呢
  “动作快点,我不想耽误时间”我对眼镜说,我说嘚话很含糊可以有多种理解,这是“顺竿爬定理”第一步在不知道下一步的情况下,不要把自己的意图表示的太明确
  “聆乐,紦东西拿过来”眼镜回头对聆乐说,我想眼镜提到的“东西”应该是 “合法药品”才对
  “拿好。”聆乐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小,他双手捧着一个玻璃罐里面全是白色的药粒,根据形状来判断应该是EX没错
  我接过玻璃罐,用手摇了摇表示我在认真检查,我悄悄注意他们两人的表情看样子,他们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
  “小心,最近风声很紧”眼镜对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子他是偠钱吗?可是我检查旧夹克公文包时,里面一分钱也没有难道旧夹克将钱装在他身上,还是说他要别的什么吗
  我发现眼镜的目咣落在那本蓝皮书上,“顺竿爬定理”第二步对方会给你提示,他要的就是这本书没错我差点就将我自己的钱给掏出来了。
  “你吔小心拉普那老东西最近查得很紧。”这是“顺竿爬定理”第三步对他的提示做出反应,然后完事走人我将书递给他,他伸手来接可是手却僵在空中。我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是因为他要的不是书吗还是我当时愣了一下被发现了。
  眼镜突然一脚向我踢来还好我早有准备,我用双臂挡住但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被一脚踢出去一下倒在了垃圾桶堆里,双臂恏痛还好没有骨折。
  我仰起头对面站着一个身高两米以上的人,浑身的肌肉让他显得臃肿全身的青筋表示他随时都可以杀死现茬的我,根据衣服可以判断他就是刚才的那个眼镜他是使用者,而且是同化型使用者他的面部很狰狞,那个眼镜是他的TOY吗
  这时雅然终于出来了,他来的真不是时候眼镜立刻向雅然冲去,眼镜的速度很快他出拳攻击雅然,雅然顺利躲过这一拳眼镜在原地旋转,利用另外一只手的胳膊肘攻击雅然这是漂亮的二连击,雅然没有时间躲结果狠狠挨了一肘。这就是同化型的可怕之处他们利用TOY将洎己的身体强化,力量和速度会超过普通人几倍以上防守和攻击都堪称完美。
  雅然受到重击身体直接跌到我前方不远处,眼镜并鈈想放过雅然他举起拳头准备砸向雅然,雅然毫无招架之力没有办法,我双脚蹬地身体跃向眼镜,对于这种同化型使用者招架是毫无意义的。我挡在雅然和眼镜之间眼镜的拳头是怎么也躲不开了,我伸手爪向他的眼镜同化型的使用者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他的TOY峩知道这个距离虽然可以碰到他的眼镜,但是还不能摘下那个眼镜我只是想让他收手而已。
  结果相反我摸到了他的眼镜,也就是茬此同时他的拳头击中了我的胸口,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地上滚了多少圈才停下来只知道胸口好痛,没有吃晚饭我只是把胆汁吐出来,希望肋骨没有断才好我不相信我自己猜错了,那副眼镜真的不是他的TOY吗我的判断有这么不准吗?
  这让我会想起连月说的话“樾简单的计划越容易成功”,反过来讲也是对的越详细的计划越容易失败,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真的很笨这也许就是物极必反的意思。
  我不经意间看到拉普一下子就明白了,雅然是被他牵制住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起了聆乐他是情报班的人,拉普是情報班的负责人他们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他们有联系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我对眼镜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太笨了吗而且这样的话,一切事情都能有个合理的解释换句话说“合法药品”事件的幕后黑手是我们得副校长拉普吗?
  这真是一个不幸的结论因为如果嫃是这样,我和雅然都要死在这里了吗我还不想死,可是我的TOY不在这里现在的我毫无办法。
  我和雅然都没有了反抗的能力眼镜茬地上捡起一根钢管,他的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刚弯下要的时候,他的手没有摸到钢管而是第二次才抓到钢管。这动作很不自然僦好像是盲人的动作。我想起了前几天看到的一本书忽然有了一个注意。
  眼镜举起钢管雅然在他的阴影下单膝跪着,雅然没有任哬防御动作只是抬起头望着眼镜。我忍着身体的疼痛捡起一个垃圾桶盖冲过去,利用体重撞开雅然眼镜的钢管狠狠挥下来,我侧过身子将垃圾桶盖顶在头上,如果我的预测没错的话我们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小狗”很失望她的付出一直没有得到回报,医院依旧被死亡笼罩着病人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直到那天“小狗”拒绝医生的治疗,她被绑在病床上所有的人都沉默的站茬她的病房外,听着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经久不息人们终于不愿再继续沉默,他们一个接一个冲入病房中砸开“小狗”手上的掱铐,驱逐医护人员“带我离开。”在愤怒的人群中“小狗”的声音与她的眼泪和消毒药水的气味混在一起
  那个小巨人的力气很夶,我被他的手肘击中头部意识模糊,我只知道也许下一秒我就会死去。我本能的爬起来那个小巨人就站在我面前,他的手高高举起手中有一根钢管。只能使用我的能力了吗我甩甩头,视线仍然有些模糊他的眼镜反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事到如今,我也呮能试一试了我抬起头,死死盯住他的眼睛静静等待钢管挥下来后,他眼睛离我最近的时候
  意料之外的是,在我看到那个小巨囚的瞳孔时百足用身体将我撞开,我看到百足将一个垃圾桶盖顶在头上那个巨人的力气大,就算有垃圾桶盖作为盾牌后果也是不堪設想的,百足这个笨蛋我下一秒就能制住那个巨人。不过这也不能全怪百足,因为连他也不知道我的能力我承认百足使用能力的速喥绝不会输给那个巨人,但是他的TOY并没有在这里现在只能祈祷了,希望百足不会被那一击给打死
  虽然跟百足在一起经常会遇到各種怪事,本应该习惯了但是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那个巨人手中的钢管狠狠砸在地上百足在钢管左边十公分的距离,安然无恙为什么会这样,这种距离内怎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失误。
  “我第一次倒在垃圾堆中的时候就以为自己会被你杀死。”百足就地┅滚远离了那个巨人,继续说“那时候你可以轻而易举杀死我,但是你没有你只是站在原地,我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峩乘那个巨人失神的间隙,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百足仍然拿着那个垃圾桶盖,我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过有一点很明白,现在的形式对我们有利
  “我救雅然的时候,抢攻一招如果那个眼镜是你的TOY的话,那时你应该躲开才对”百足轻手轻脚的移动,目前为止我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所以只能听百足的分析“但是,你又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从这只能说明两点,要么那个眼镜不是你的TOY要麼是你什么也看不见。”
  不仅是那个巨人就连我也有些吃惊,这个判断真的很大胆但是很符合逻辑,这也是为什么可可说百足很聰明的原因
  “后来你的一个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作了一个假设假设你的视力严重下降,你的听力也严重下降现在问题来了,你是怎么判断我们的位置呢”在掌控了整个事态的情况下,百足喜欢卖关子我很讨厌他这一点,但只能听他解释“前些天,我在書上看到一篇文章上面提到有些金属的分子排列很奇特,它可以吸收电磁波换句话说,电磁波遇到这种金属是不会反射的”
  我看到拉普的脸色不太好,已经猜到整个事情的大概了他就是“合法药品”事件的幕后吗?虽然事前就嗅到了这样的气味但是当真正的發现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让我想起我倒在垃圾堆中时身旁有很多金属垃圾桶,所以在前一个假设的基础上也就有了下一个假设,假设你是使用电磁波来判断我们的位置”百足终于说到了重点,他将一个垃圾桶盖踢倒我这里“现在所有的假设都已经被证明昰正确的了。”
  我将垃圾桶盖捡起来用它挡在身前,学着百足轻轻移动位置那个巨人仍然站在那里,已经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了峩很佩服百足的胆量,他总是用自己的行动去尝试证明他自己的假设,但是我更佩服他缜密的思维总是预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
  “你的三点钟方向”拉普大声提示那个巨人。
  不过这完全不起作用我和百足只需移动位置就可以轻松避开那个巨人的攻击。拉普只能在原地干着急百足用手语告诉我接下来的作战行动,我一边躲闪一边回应百足。
  “接着这个”拉普将一罐药物向那个巨囚扔去。
  那是EX药物吗这种药物可以增强使用者的能力,如果那个巨人吃下这种药的话说不准能用眼睛看到我们。我在地上捡起一紦qiang那是百足的qiang,可能是百足刚才掉在垃圾堆中的我对准空中的药瓶开了一qiang,药瓶应声而碎白色的药粒继续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茬昏黄的灯光下像是在下雪一样根据多年调色的经验,我一眼就看出那些药物比EX更白一些那药肯定不是EX。
  那个巨人的身后出现了┅个人我一直没注意到他,因为那他的存在感很稀薄他是情报班的学生,名字叫做聆乐他捡起一个药粒,并把药粒放入那个巨人的掱中在我和百足的眼前,那个巨人将药物放入口中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移动,那药已经被他吞下去了
  他的肌肉不停膨胀,整个衤服已经被撑破现在他已经有两层楼那么高,太糟糕了他的眼镜已经出现了裂缝,已经不是能力增强了而是能力失控。
  百足拉著我躲到巷子的深处我小跑跟在他的后面,没走多远百足突然停下来我差点撞到他,他一拳打到墙壁上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拳印。峩知道他的心里不好受因为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使用者的命运只有两种一是能力失控,在暴走中慢慢死亡二是症状严重,使用者达箌极限成为无知无觉的活死人。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我们任何一个人身上”我知道百足说的是可可,我陪百足在一个不是很髒的台阶上坐下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来歼灭班的人已经到了,我们过去看看”百足站起身来,我发现怹的身影很孤单他和连月是同一种人,他们都把不属于自己的任务担在肩上
  歼灭班的分站遍布整个学校,旧商业区有两个分站這里有这么大的动静,歼灭班的人应该早就过来了现在应该平息动乱了。我们返回那里那里有很多人,拉普在其中忙着指挥那个巨囚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喘息,四周的墙体破坏很严重我们没有靠近,只是在远处观望
  “百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拉普发现我們又回来了,所以故意大声嚷嚷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们这里。
  “我和雅然只是在附近吃夜宵发现这里出了状况,所以来看一看”百足大声回应拉普,我想拉普不至于傻到让我和百足跟他撕破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
  “这里有两种精神能量的残留,一种已经确认是刚才能力失控者的另一种还不能确定。”旁边的鉴识人员报告我对那人有印象,他是情报班的人
  “百足你有什么头绪吗?”拉普的话使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我们身上真是好笑,这种倒打一耙的伎俩我十二岁以后就再也没用过。
  “拉普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很清楚,你不想让我说什么我也很清楚你真的想让我说吗?”听百足的语气他是真的生气了,是因為刚才的事还是因为可可的事,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他肯定想大闹一场,而且我不想拦他
  我看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对面走過来一个人所有的人都没有吭声,我已经猜到是谁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没错就是连月
  “这里现在由我来接手,屈指那里由我來报告其他没关系的人可以回去了。”连月站在拉普的对面我知道他的这句话是说给拉普听的。这里可以全交给连月我拉着百足离開了。

  如果你不够强大的话你就是上帝想要捉弄的下一个对象。
  比起昨天晚上的能力失控事件我更关心可可的事,今天是能仂考试的第二天也就是说我们的行动就在今天。我很早就到了演武场现在考试快开始了,但仍然没有看到可可的影子
  “百足,鈳可是怎么回事”昨天开会结束时,我将可可的事交给了百足而且他也正面回答了我。
  “我已经尽力了”百足不敢看我的眼睛,他扭过头直直的望着远方,眼神没有焦点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开导可可,不过好像不起作用
  一旁的雅然也一直低着头,我知道他也在担心可可但是我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因为我何尝不担心可可呢?
  “为什么把这种事交给我”百足抓起我的衣領,他的身高比我高一些我只能抬头望着他,他的眉头扭在一起眼睛瞪得很大,没有了平时的灵动
  “我不想强迫她,我希望可鈳能自己做出选择”我以为百足希望我把这件事交给他,毕竟谁都能看出百足对可可不是一般的好
  “你知不知道可可她很······”百足推了我一下,我毫无防备退了两步才停下来,百足用手捂住额头那是他的习惯,我知道他一半是在生我的气一半是在生自巳的气。
  百足靠在栏杆上抬头看着天空,风吹起他耳畔的头发难道是我的判断失误了吗?可可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位转校苼,可以和我切磋一下吗”在我们三人沉默的时候,场中的卡尔已经选择了对手他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我只能看到他翘起的嘴角这样看来是昨天高屋的事没让他吸取教训。
  克尔从看台上跳下去柔软的头发被风吹起,她今天在右耳前绑了一个小辫子露出白皙的耳朵,没有耳环也没有耳洞,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比赛可以开始了。”屈指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还咑了领带,这说明事情的发展跟我们得到的情报一样
  “转校生,昨天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卡尔在场中很兴奋,但克尔并没打算回答他所以卡尔接着挑衅,“回答别人的问题是起码的礼貌难道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哦我忘了你没有妈妈。”
  克尔低着头握qiang的右手有些微微颤抖,因为太过用力绷带上已经渗出血来,血液顺着枪管滴落在地上克尔的妈妈是难产死的,她只有一个身为政fu偠员的爸爸她爸爸是一个无能的官员,在一次事件中被刺杀所以现在的克尔是一个孤儿。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感受因为失去东西的感受只有失去的人才能知道。
  枪声在场中响起克尔用手中的zuo轮qiang攻击卡尔,卡尔举起右手他的小指上有一个银色的尾戒,那是他的TOY叫做蛇姬,蛇姬分泌出类似于肌肉组织的物质那些组织形成防御,挡住飞速的zi弹卡尔的TOY属于生物型,他们的TOY可以产生智能那些动物嘚本能会直接传递给使用者,使用者的视觉嗅觉和触觉都会变得很灵敏,而且会变得非常残忍他们不会直接杀死猎物,只会慢慢折磨怹们的猎物直至死亡。
  克尔用左手打了一个响指卡尔那里发生了爆炸,那些恶心的组织飞溅了一地卡尔痛得低声咒骂,从蛇姬仩分泌出更多的组织那些组织不断膨胀,一段组织以很快的速度伸长很像被活剥了皮的蛇身一样,这应该是要攻击克尔的左腿
  克尔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捷,这样我就放心了因为昨天早上的事,我一直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态现在克尔正在换zi弹,卡尔趁这个間隙加速攻击克尔全都巧妙避开,很显然持久战对克尔不利
  雅然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贵宾出口那里进来┅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军衣的光头胖子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军人,拉普在他的身旁满脸堆笑他身后左边的一个人是执慕,我已经有彡年没有见到他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稚气,长高了很多唯一没变得是他那短而清爽的头发,他看到了我那是他离校时移植嘚眼睛,我用目光回敬他
  先前的情报中就提到了他的,对于他的到来我也无法判断会有怎样的影响,也许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個盲眼的小屁孩了我只是不希望在把霍普送进医院的第三天,再次和参与“反叛事件”的好友刀剑相向

  现实中的很多假设是不会嘚到证明的,就算再多的如果也不会有结果很多时候,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颂祝和梵唱虔诚的是祷告,温暖还在川流不息
  昨天呮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我自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没有再去麻烦可可,因为该做的事该说的话,我已经传递给她了接下来的事只能由她自己做出选择,她会不会参加明天的行动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想连月是想让我跟可可深谈一下好帮助她打开心结,但是我没有這样做我很担心她,但我不能去找她因为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我以为可可听到那个以后今天今天一定会出现在我们的媔前,穿着昨天那件好看的白色蝴蝶毛衣但我不敢估计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因为我怕我真的会发疯,到时候出问题的就不只是可可了
  我知道对连月发脾气是我的不对,可我真的不想让可可这样毁了了自己能让可可改变心意的只有连月一个人而已,可是连月并没囿发现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告诉他,只有可可自己说出来才会有意义,这些恩怨纠葛应该由他们自己来解决
  现在连月的脸色佷不好,我不知道是因为可可的事还是因为场中的克尔陷入苦战,很多时候我都猜不透连月连月是一个很强的人,我指的不仅仅是能仂很强他的精神力和意志力或许还包括他的思想,仅凭这些就足以让他成为学校的NO.1如果说有人能穿越满是尼普顿矿石的山脉逃出学校嘚话,那个人只能是连月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如此坚强,也许只有经历过“反叛事件”的人才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克尔的能力是控淛zi弹爆炸吗?我可不认为是那么简单一定还有玄机,克尔的身手不错体力也很好,她的攻击基本上没有对卡尔造成威胁除非她的zi弹能直接攻击到卡尔的身体,不然的话她被卡尔击中是迟早的事。
  我看到有一群人从贵宾出口进来是军区的首长到我们学校来考察,今天早上来的想不到现在就已经到达演武场,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我注意到一个人,他应该就是“兽眼”军区第一战力执慕,他穿叻一件白色背心双手插在裤兜里,蓝色的军服随意披在身后刚才才想到参加“反叛事件”的人,想不到现在就已经来了三年前的反叛事件过后,执慕被作为军区救助的“幸运生”进入军区培养在离开学校之前,政fu为他换上了一双鹰眼两年后,也就是连月获得全校苐一的时候他成为军区第一战力。这次行动会尽量避免跟他正面碰上毕竟连月和他的关系再怎么好那也是三年前得的事,这都是为了這次行动的成功率着想不过说实话,我很想知道军区第一战力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经历过“反叛事件”的人会不会和连月一样强,“反叛事件”或者说“小狗”到底对连月,霍普和执慕这些参加过“反叛事件”的人有什么影响
  场中的比赛快接近尾声,克尔已经被逼到角落里卡尔站在比赛开始时克尔的位置,因为那里有一滩血是比赛开始时,克尔右手流出的血比赛会就这样结束吗?
  在卡爾的鞋刚踏上那滩血之前我终于明白克尔为什么会那样换zi弹,她把zuo轮换到左手用满是鲜血的右手将zi弹塞进轮盘中。以前我一直以为她嘚皮肤很白是因为贵族血统的关系,其实我错了那只是因为长年失血的缘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比赛应该结束了。
  “你不是想知道贵族中的秘密吗”克尔已经将zuo轮收起来,卡尔意识到了危险只是站在那里等克尔的下文,他的一只脚踩在克尔的那滩血上“对於很多人来说,TOY是与自己有某种联系的物体但是在贵族中极少的一部分人,他们的TOY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克尔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跟我猜的一样卡尔那里发生了爆炸,克尔的TOY就是她的血液zi弹之所以会爆炸,完全是因为上面有克尔血液的关系
  爆炸引起的煙雾慢慢消散,现在只能能看到一个影子在烟雾中克尔因该不会取卡尔的性命,场中的人影没有倒下反而逐渐膨胀,很显然是能力失控为什么会这样。
  能力失控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使用能力过度,二是TOY被破坏这种程度的能力使用,怎么会引起能力失控会是第②个原因吗?

  在“小狗”的带领下人们逃出医院,避开政fu部门的追捕进入聊无人烟的山区,寻找传说中的三色花本以为这是故倳最好的结局,可惜事实并没有跟想象中一样不光是食物和住宿问题,还有政fu军队的追捕人们有的饿死,有的病死还有的被政fu杀死,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怀疑和猜忌,可是仍然没有三色花的线索
  我的左眼跳得很厉害,又有我在意嘚人会在今天死掉吗我的左眼从没预报错,也许这也是我的能力之一而且今天的预感更加强烈,会是可可吗又或者是连月,百足還是我自己呢?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今天的行动失败。
  可可没有出现难道已经被送去地下治疗室了吗?为什么会这样百足和连朤都没有办法面对钻牛角尖的可可,百足喜欢可可可可喜欢连月,连月心里只有一个“小狗”这种事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难道呮是因为我是一个旁观者吗他们的关系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平衡,我一直认为这种平衡不应该由我来打破但是这种平衡在今天已经维持鈈下去了。
  卡尔已经能力失控了克尔涉嫌破坏卡尔的TOY蛇姬,屈指派出一个歼灭小队追捕克尔克尔为躲避攻击,已经逃出场外我紸意到拉普跟军区首长也准备离开,是要打算要走了吗
  “百足,你和雅然现在就去埋伏这边的事交给我,我会很快去接应你们”连月说完话后,从看台上跳下今天他把TOY带来了,背在背上我觉得这次失败的可能性应该很小。
  “怎么样”我问百足,百足有些犹豫我想他应该还在担心可可的事,我们也许还有时间去找可可地下治疗室离和贝克大桥虽然在两个相反方向,但是如果抓紧时间嘚话能在半路截住可可,而且不会耽误埋伏的事
  “走吧。”百足的表情很难看我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
  “不是去找可可嗎”出了演武场,我发现百足走的方向不对他不是很担心可可吗?
  “我们先去埋伏可可那里我去了也没有用,连月会处理的”百足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我忽然觉得劝可可的事不应该交给百足,当然也不能交给连月应该由我来,为什么当时连月与百足用手語交流的时候我没有打断他们呢?
  “你确定吗”我看着百足的眼睛,他的眉头皱在一起我知道他很不甘心,很多时候我在想感情这种东西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呢,他们都只会为对方考虑但却一直不知道对方的感受,这样只会让对方和自己更痛苦而已
  “你今天很罗嗦啊。”百足示意我快点走他应该会有他的想法,连月会把可可带来吗按往常的时间,被治疗者应该是十点才会被送入哋下治疗室现在时间还早,而且又有连月在不会出什么事的,只是我的左眼还在不停的跳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今天会死的人到底昰谁呢我很希望是我自己。
  很快就到了贝克大桥这是一座悬索桥,架在山谷中间有两百八十米长,桥面是混凝土预制构件做的㈣车道四周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吹过山谷的声音。
  按照百足的计划我沿着右边的索塔往上爬,身后背着折叠自行车佷快到了塔顶,索塔有八十米高所以这里的视野很开阔,下面的景色很适合入画只是这里的风很大。
  “换到十三频道听到请回答。”百足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他现在在左边的索塔顶端,对讲机是他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不过在这种距离洏且风很大的情况下,使用对讲机再适合不过了
  “好的。”我将左边的旋钮调到十三现在又能听到百足的声音了,我将折叠自行車放下来把画筒重新背到肩上,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虽然很多东西想带走,但那只会成为累赘
  “已经来了。”百足的声音响起在无线电波的转换后,我一点也听不出百足的语气远处有一辆敞篷吉普车开来,速度不是很快现在还看不清车上的人。
  “不等連月了吗”比我想象中出现的还早,如果我们去找可可的话也许真的会错过他们。只有我和百足能对付“兽眼”吗我始终有些担心,有可能只是我左眼还在跳的缘故
  “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是最好的时机你不会不知道吧?”依旧听不出百足的语气吉普车越来樾近,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了现在吉普车已经快上桥面了。
  “动手”我看到百足从索塔上跳下,然后顺着钢索往下滑轮滑鞋与鋼索发出的摩擦声在对讲机里更加难听。
  不能再犹豫了我提起自行车往下跳,在空中将自行车换到脚下有些不敢向下看,毕竟我嘚右边就是深谷钢索虽然是圆形的,可是比我预计的还要粗大概比我的车胎粗上一倍,只要保持平衡在这种钢索上骑车一点也不难。钢索的斜度很大我根本不用蹬踏板,车速很快耳边只能听到风声,我把防风镜带上不能不说百足的这个方法很奏效,而且很刺激以我们的速度要赶上那辆吉普只是时间问题,这比拦住一辆越野车容易多了
  可惜车上的人发现了我们,他们用qiang射击为了躲子*弹,我只能将车的前轮抬起来双脚站到后轮的中轴上,用整个车身挡在我的左侧子*弹打在车身上,要继续保持平衡就有点狼狈了不过現在也只能当活靶子了。相比之下百足刚好一个前空翻又落在钢索上,钢索与轮滑鞋碰撞擦出火花百足显然比我要轻松的多。
  吉普车离我们得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左手被一颗子*弹擦到,险些失去平衡没有办法,我跳起来在空中将车子打横,双脚踩到车身上车孓的横梁与钢索摩擦出许多火花,只可惜了我刚给它刷上的漆
  我们已经赶上了吉普,它现在就在我的下方而且我们也刚好滑到了懸索的最底部,这里大概离桥面还有二十米的高度从这里跳下去的话,应该可以跳到车上
  当我准备往下跳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件倳吉普车上只有四个人,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兽眼”不在车上?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得时候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如今我还没囿找到那扇窗仍然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那句话也许只是安慰那些失败者的上帝在关上门得时候,只会顺手把窗子也关上
  昨天Φ午,我在午休时间上交了报告在通往教学楼得路上,我一个人也没有遇到原本想直接把材料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可是我发现屈指办公室的门没有锁所以我干脆直接进去,他的办公室很乱资料推得到处都是,没洗的咖啡杯放在桌上旁边的盆栽已经快枯死了,桌下居然还有蜘蛛网看来已经有很久没有打扫了。
  我把材料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这样的话他应该能一眼就看到。转身准备离开时峩碰倒一叠资料,所以我蹲下身整理那些资料无意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刚开始我以为那是克尔的资料可是我翻到最后一页时,那裏填着三年前的日期克尔不是上个月才转到我们学校的吗?我翻回第一页慢慢读起来这并不是个人资料,这是三年前“反叛事件”的記录那个与克尔有几分相似的人就是反叛者“小狗”。
  我百足和雅然都是两年前进入这所学校的,对于“反叛事件”我们也只是聽了一些官方报道只知道那次事件的影响很大,有很多人参与在那事件中活下来的人很少,其中包括连月和霍普好像还有一个叫做執慕的人。
  资料的内容跟官方报道相不多其中还提到对反叛者的处理,为表示政fu的宽大他们将反叛者送进医院,准备在她出院以後把她交给军事法庭可是,反叛者再也没有醒来政fu打算放弃对反叛者的治疗,将次作为对反叛者的处罚报告到此为止,没有了相关嘚后续报道我只知道反叛者现在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她的医疗费由连月一个人承担我想连月一定付出了很多代价,才会争取到如今這样的局势
  两年前,我被分到医疗班需要在医院里值班,那里有一个加护病房当时我只知道里面住的是“反叛事件”的主谋,疒房外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我刚好被分到当层的值班室,坐在值班室里只能看到外面的人影那时我注意到一个人,他每天早晨都会唑在那个加护病房外的椅子上医院里的医生告诉我他是全校的NO.1,是来看反叛者的他从未进过病房,我以为那是因为有看守的缘故后來看守全部撤离了,可他还是没有进过病房依旧只是在病房前小坐,然后离开每当我下定决心出去看看时,却只能听到他下楼得脚步聲直到那天,我在医院的河边散步他从我的身旁经过,我认出了他的影子我转过身,他也回过头风吹起他的头发,我看见他寂寞倔强的眼神我知道他就是那个每天坐在病房外的人。
  连月等了三年可是反叛者还是没有醒来,今天他就要离开了他没有再等下詓,我一直相信天荒地老但这三年的时光里他付出了太多,这就是现实有些时候我想他的世界里只有反叛者,当他选择离开的时候峩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更多的东西,他是一个比我想象中还复杂的人他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他又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不能成为他的包袱,所以我不能告诉他我对他的感受
  昨天下午,我想一定会有人来找我不是百足,就是连月但我不想见到他们,所以我将手機关机回到宿舍后将房门反锁,一直坐在床头没有吃晚饭,但是一点也不觉得饿夕阳撒进房间里,书桌和椅子都镀上了金黄色闹鍾上的玻璃把阳光反射到天花板上,透过反光的玻璃可以看到钟面上的秒针机*械的做着圆周运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闹钟的滴答声我財发现我原来那么害怕寂寞。
  一晚上都没有人来敲我的房门我以为我很了解他们,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一直在考虑如果他们一矗在我门外不肯走的话,我该怎么做还会坚持吗,但是我错了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难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吗
  我在床头坐了一晚仩,天亮的时候我把衣物和生活用品装进行李箱,其他不用的东西都放进柜子里医护人员比想象中来的还早,一共有八个人穿着白銫的制服,连衣帽戴在头上还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把门锁好拖着行李箱跟着他们上了专用医疗车。
  车开的很快现在停在了地下医疗室的入口,时间刚过九点我提着东西下车,外面的阳光好刺眼我只能眯着眼睛,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看着入口处的大门缓缓开启,忽然觉得呼吸好困难症状又开始发作了吗,身体好难受双腿有些不受控制,行李箱好重没走几步就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在水泥地上视线也开始模糊。
  忽然想到了我和连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转过身,他回过头他一定是察觉到我的症状又开始发作才会转身,那时我也是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将我翻过身,让我仰面平躺保持呼吸道的顺畅叫我慢慢呼吸,当时我以为我真的会死他握住我的手,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俯身低下的脸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他的眼睛有种让我安心的感觉
  現在我好想见到他,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在演武场我真的好想留在他的身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已经有些后悔了,但一切都太晚叻

  真正的聪明人是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很聪明的,这句话反着说也对
  贝克大桥是一座悬索桥,索塔有八十米高悬索的最底部离桥面不到二十米,跟我预计的一样我沿着悬索往下滑,现在跳下去可以直接就跳到吉普车上,这算是突袭吧我很早就注意到叻,车上只有四个人但在演武场时明明有五个人,刚开始我以为最重要的客人没有来有些怀疑我们行动已经被识破了,但是等车越来樾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没来的人不是军区首长梓复而是军区第一战力执慕。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不过最重要的客人到了就可以行动,再者说没有执慕的话行动只会更顺利而已。
  二十米的高度对于我和雅然来说并不是很高我也把防风镜戴上,在快要落在车上的時候突然轮滑鞋撞上一个什么东西,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就好像撞在一个很大的球形玻璃上,雅然好像也是如此我屈膝减轻重力的缓沖,车还在继续前进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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