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送给我的好友小千夜wwww。

警告： ? 【神威】S那个M【冲田】 。重口各种有。神乐、阿银惨死。土方坏人设定。 【23R】 ? OO得非常C。神威娘化傲娇有，和澄夜的工口有，冲田女装三角木马有，动物道具play各种有。 ? 基本等于架空。 ? 冲神、双神前提。 ? 开头很虐，接近后半段时很甜，结尾戛然而止。

【烂尾注意】接受得了么？那么请继续往下看。这里只是开篇。

上花浮世，千夜寒彬，引筝不语离。 三五月胧明，铺地琉璃黄。

——肥腻的肉片上淋了甜鲜的酱汁，正变幻色彩缓慢流溢。昏黄的帷帐内摆出盛席，窗外的圆月在中天明晃。只欠宾客。

“今天是满月呢，阿伏兔。”素色的湛白长袍流泻银辉，佐证了主人身份的高贵。坐在窗栏上发问的秀气身影与面前沉默的大叔形成鲜明对比，少年意外稚气的脸庞恣意透出一股寒气。 “还是地球的月亮最好看了，是吧？”

大叔依旧沉默，因他深谙这个阴晴不定骄纵任性的主人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所以他只是安静地听着。

“哈。。没有办法得到太阳的夜兔们，只好想尽办法得到月亮。因为月亮是太阳的倒影吧，好讽刺。”

“铃——”门口的侍从摇响铃铛，示意客人已到，神威挥手，阿伏兔自觉带领下人撤出房间。

门口走入身影，藏青色的大衣在昏黄的烛火下化为阴翳的黑，分外孱弱。神威弯起嘴角，笑容如月色明丽，欢快地起身迎接：“你终于来啦~——

山崎望着不远处春雨的巨大船舶，不安地询问土方：“你说。。我们那样做，真的可以吗？冲田队长他。。那个状态。。而且听说那个团长。。。也是夜兔。。。而且名字叫神威。。。。该不会——”

土方吐出青雾，熏绕面容：“那又怎样，山崎。”

“什么？什么那又怎样，如果他真是神乐小姐的——！”

“怎么了，事到如今你怕了？”他扔下烟头，用鞋跟碾灭火红的芯——

——快步赶往房间的阿伏兔突然想起，赶忙回身嘱咐手下：“等团长办完事，马上清理会客厅！”

——神威跳下窗沿走近冲田，脚步轻快，嘴角弯钩，出拳击在冲田的腹部。“喀拉！”。冲田从墙上滑落，闷哼着吐出一摊血，迅速浸染了金丝地毯的一角。

——土方再点燃一支烟说：“而且他就是神乐的哥哥。”

山崎惊恐得瞪大双眼：“啊。。啊？！什么？！那么冲田队长他一定会死的！副长你怎么可以答应这种事？！副。。。”

土方淡淡补上一句：“他为了个天人丫头违反了真选组的戒律，你还管他？山崎，你可别和他一样。”

——神威撩起下摆，轻巧地蹲下身，如孩童翻看蚁穴的纯真好奇，伸手揪紧了冲田的额发，恶狠狠地拧过去让他抬头面对自己，露出几近夜兔的苍白肤色，嘴角一抹醒目的红。刘海下形状漂亮的赤色眼眸，却干枯无光，不剩一点生气！

见到冲田这样的反应，嘴角松弛看不出起伏。使出的力气打在棉花上是最不爽的事。神威遂起身，一脚把冲田踢出几尺。纯黑的棉鞋贴紧脚型，下一秒突然踏在冲田的喉上。柔软的鞋底几乎可以感受到喉结的颤抖，神威加重了脚底的压力，满意的看到地上的那个人痛苦的呜咽。然后他抬起了脚。

他不会让他死。因为还有更多、更多的痛苦在等着他。神威第一次为了下手的力度而苦恼。他支着头，可爱的困惑笑容，鼓鼓的脸颊让人迷惑他的年龄。他抓起冲田的一只手臂，好奇的打量会儿，拆卸玩具般，捏着手臂的一端。端得听“喀拉”一声，冲田咬紧了下唇，手臂已绵软地坠地。 “阿拉，脱臼了，还是骨折了呢？”神威笑，“我也不知道啦，我不太会控制力气呢。”似乎在做自我介绍的羞涩少年。

冲田沉默着，因为忍受疼痛而发抖。

“很疼吧，可我觉得这样比较适合你哈哈。”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可是幕府的客人呢。”神威恍然大悟状，抓住冲田无力的手拖到了桌边，拿起一叠菜，笑眯眯地说，“不知道春雨的饭菜能不能让你满意呢？”

“政丅府的饭菜你也吃得下吗？”神威把菜倒在了冲田脸上，“那种东西你也吃得下吗！”手一挥把满桌精美的事物全部挥到地上，厚重的漂亮酒器砸在了冲田的额头，崩裂出清脆的一声随即消没在厚重的地毯中。鲜血流出。

“会不会招待不周呢。”神威满意得看着那些浸入地毯的深色液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是为黑，“我房间里还准备了更好的东西呢。” 他弯簇的干净眉眼，望着满地的狼藉，说：“以后冲田君就要一直和我相处了，还请多多指教哦。”然后提身，快步走出会客厅，外面的仆人随即鱼贯而入，得到命令，“快把那个东西清理了送到我房间来。”

神威慢慢踱回房间的路上，见到了阿伏兔，对方低着头，自己走过两步才开口：“为什么要放在你房间里？”任自己回答或是忽略。

“这个阿伏兔你管不了吧。” 他可以把名为宾客的那人直接扔到牢里去，装样的宴会也不必要，所有人都知道冲田总悟送到这来的原因。

——无能幕府送出的玩具。

即使今圌晚就把他的尸体抛出去也没人会奇怪。神威下决定的时候不会迟疑，对父亲动手的时候是，对夜王下手的时候是，现在也是。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见到被草草清理的冲田已经坐在了墙边。身边是铁链和形状奇怪的物品。看来那些下人好像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神威捡起一根电击棒，嘴角勾起，不过也没差。神威的房间挂了厚厚的窗帘，冲田没在黑圌暗中，被水冲过的外套散发出酒菜的香气。柔圌软的茶色头发潦草的擦干，凌圌乱翘圌起。额角伤口淌出浅浅的血丝。

多看一眼会发现，冲田是被铁链锁起来的，手背在后连出一根极粗的链子到床脚。脖子上开口的项圈等待上锁。 “呵。”神威笑，“真合适你啊，真选组一番队队长。”

“喂。”简洁的语圌音刚落，金属的棒身已敲击在冲田的头部，额头的伤口崩开漂亮的血花，“我不喜欢别人无视我哦。”

回答依旧是沉默，神威抬腿踢冲田，他倒向侧面。身后铁链猛烈地抖了两下，窸窣作响拽紧冲田。他的眉头皱成一团，被神威捕捉到，伸手抓圌住冲田的手臂，厚厚的袖管下是不自然的高肿，而铁链紧束其上。

神威摸索移位的关节，向错开的方向施力：“一定很疼吧？”

“还有这里是吧？我记得刚才踢了这。”神威修圌长的手指沿真选组特有的山形外衣向下，触圌碰到腹部的时候感到对面的人轻微的退缩，便用指尖戳上去。 “喀拉。”

“啊，就是这里~”神威像得到了糖果奖励，愉快地眯起眼，“之前也是这种声音呢。”同时，手掌附于上，整个按圌压下去，底下的骨骼坚圌硬而脆弱。

“其实我真的很想——”神威凑近了冲田，牙齿咬住每个字音，“——把你的骨头就这样挖出来——多好。”手指扣着冲田折断的肋骨，冲田惨白的脸庞扭曲起来，嘴角咬出圌血色，神威反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我说过我不喜欢被人无视！”

神威拿过电击棒抵住冲田的领口，推下开关。“唔哇啊啊——！！”冲田全身一阵痉圌挛，瘫圌软在地，垂头吐息。

神威捏住冲田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自己：“这不是发出声音了吗，你不是哑巴。”可以感觉到冲田微弱的出气。“喂，你很疼吧，说你很疼！”拷上了冲田的项圈，神威拉住铁链一端拽向自己，冲田被勒了手臂，整个人向前跪倒。 “咳咳！！”神威提着铁链，见冲田快要窒圌息，再放手。对方痛苦咳嗽的模样让神威觉得宽心。可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为什么他还在这呢，为什么他还能动呢，为什么他还在呼吸呢？他应该下地狱！神威这样想着，心头那股力道窜出来狠狠地揪着他，他站起身，开始用脚踹他，有好几次踹偏在铁链上墙壁上。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在听到那个报告的时候开始，便开始崩坏了。

星海坊主被抓了被杀了都无所谓。他只是奇怪虽然老爹很弱但起码比得上一个星球的军圌队，快要腐朽的，疯圌狗一样乱咬的幕府如何有能力干掉那个秃头。以及自己没能亲手干掉他有些不甘罢了。

可是没有想到，星海坊主没有抵圌抗的原因，是因为神乐在幕府手里。

而交出神乐的，自然是真选组——一番队长——神乐的未婚夫了。

“混圌蛋。。。”神威低声咒骂，脚下的家伙变得烂糟糟的，他揪住对方的领口把他惯在地上，卑鄙地不顾章法地捡起边上的东西就砸上去，而他只是伏圌在地上，只有被砸到的时候才会因冲击力而动弹。

神威平静下来，房间里在自己的心跳之外，出现了另一种呼吸声，一下一下时高时低。他蹲下圌身仔细辨别了会儿，是抽噎。疼到一定程度，就会哭。神威用脚把冲田回到靠墙的位置，伸手触圌碰到脸颊上的湿圌润，混杂了血液的粘圌稠。温温热，突然莫名心安。他安静的蹲下圌身，刚才的疯狂消失于黑圌暗，轻轻的摩挲冲田的脸颊，下颚，脖颈，动脉下突突跳动的血管，神威冰凉的指尖游离期间。冲田微微抬起头，眼中闪现一丝迷惑。看到神威低着头轻柔的触圌碰，和刚才判若两人。甚至当神威重抬头，对着自己微笑时，冲田也还没反应过来。他被那个笑容搅乱圌了思绪，疼痛或者咆哮喷怒，他都可以理解，然后去承受。可是为什么，现在的神威笑得干净温暖，犹如面对自己宠了多年的小爱人，满目的心疼和喜悦。

“哎。”口气也是小心的征求。冲田几乎要脱口而出地回答他，面部传来的疼痛提醒了他现实。神威到底在想什么？冲田努力在黑圌暗中辨认神威笑容下起伏的情绪，可是越看，他与她惊人相似的五官越是刺痛他的心脏。神威托着他的面颊，力道刚好：“接过吻吧？”

“和她——”神威头一侧吻上了冲田，和皮肤温度不同的滚圌烫舌圌尖迅速侵入了冲田微张的口腔，因为受伤失血而下降的体温，被神威炙烤着，冲田惊愕地瞪大双眼，任神威在里面翻转捣弄，吸圌吮圌着舌圌尖，原先满口的咸腥被陌生男子的气味充塞，可气味并不陌生。

因为是和神乐相似的味道。非常相似。如果不是力道差别太大，冲田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那个平时霸道任性，无理开朗，被吻的时候却会害羞得微微颤圌抖，停止呼吸的女孩回来了。

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的强吻炙热胶着，冲田的呼吸乱圌了，津圌液顺着下巴肆无忌惮地淌出来拦不住，是舌圌头快被吃掉那般激烈，简直在摩擦起火。

然后突然剧痛传来，血圌腥味再次充斥喉头。

神威离开冲田，用手指抹干了嘴角。“对不起哦。”笑容公式，好像刚才激吻的人不是他。

“我故意咬到你了。” 冲田怔怔注视面前的微笑，浑身暖融瞬间降至冰点，他读懂了神威的意思。

【过场楔子】小番外：神威逛吉原。

话说身为原夜王的弟圌子，逛吉原当然是必须的。虽然说小时候总是听到类似

“夜王你这次带了好种子来啊要好好培养么？”

“你居然把他随身带着。。。。是为自己准备的么？”

“这次是男孩子啊！真是极品！”

不过神威不太明白啦。当他长大后再回到吉原的时候，那些人的眼光似乎又变了。不过自己是强人嘛，看待强人的目光当然不一样啦~

“怎么办。。我的生意要被她抢光了嘛~~~~”

“笨圌蛋，他是夜王专用的。”

“阿伏兔，他们在说什么？”

“在称赞团长。。。无人能敌吧。。。”

“可是和我以前听到的好像不太一样耶。”

“嗯。。因为这里是吉原嘛，在吉原称赞强者的话和别的地方总是不太一样的。。。吧。”

神威没有听到阿伏兔句尾的“吧”，点点头心想阿伏兔对这种事就是了解，自己在人际交往方面是永远不行了。

夜王很是苦恼，和手下的资深老鸨聊天讨论这个问题。

“我的徒圌弟太好看了，来这见我都要被人围观，我被当成恋圌童癖啦！”

“。。。。。。你不本来就恋圌童癖么。”

“。。。你说什么？#”

“啊哈哈——我说什么了呢~~~啊我想起来了~~~我说你该把他放在门口！！”

“因为这样又可以撇清关系又可以招揽顾客啊~”

“？！小红啊！我以前都太小看你了！”

“嗬嗬嗬嗬。。。那是那是，也不看我管理这里多久了~” - -

“为什么夜王现在说完话，总让我站外面呢。”

蚀月·上弦月·第二折·上

滴露徘徊影，映枝花满徜。

舌圌尖火圌辣辣的疼，稍微一动牙齿就会碰到肿起的地方，合不拢嘴涎液弄圌湿圌了衣领一角。好像有人进来给自己塞了食物，舌圌头的伤口被弄得更疼。胸口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随呼吸一阵一阵的疼起来。可这都在承受范围以内，冲田眯起眼，神威的房间维持昏暗照不进光，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两天？那人应该是在饭菜里加了麻圌醉剂，还真是好心啊。

门缝无声息投进一线光，影绰出现身影。布鞋踏在地上安静温柔，可那是习武之人的特征。冲田知道是神威进来了。 “喂，你还能说话么？”

发现自己的嗓子因竭力的叫喊而干燥，电击棒真是好用的东西，冲田想起来了，自己那时原来是晕了过去。在电刑的时候。

“真是美妙的声音啊。”神威停在离冲田两尺远的地方，视线扫过这个锁在自己床脚的男子。神威早已习惯了这种昏暗，发现地上散落的饭粒，心里暗念一句“是阿伏兔”。 “或者该录下来给你的队员们听听？”

冲田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垂着头没有反应。

神威抬脚踩上冲田的肩膀，“喂，我可是很想念你的声音呢。”顿了下，“还有你的嘴唇。”

“。。。。。。”虽然依旧没有回答，但脚底感到冲田的身圌体哆嗦了一下，神威的嘴角上扬了两度。呵，还是有反应的嘛。

“喂，你自己说吧，你想怎样？”神威又弯起新月的弧度，“想要痛快的也行。” 神威简单的两句话踏进冲田的心，把里面溃烂的地方搅得血肉模糊。痛快吗？不错的选择——

冲田的喉结滚动了下，神威抬起下巴鄙夷冲田的动作。不过，冲田的回答超出了神威的预计。

——我已经没有选择痛快的权力了。

“第一天，全身接圌触性检圌查。”

“第二天，内置型检圌查，关于器官和生圌殖功能的报告。”

“。。。。。。”经过第一个瞬间的诧异，神威马上反应过来冲田在说什么，他站在那里等冲田说完。

“维持一周的探测性验证，夜兔的受圌孕能力实体探讨。多人参与。

第二周关于夜兔的反射神圌经测验。及分析抗挫和精神强度。

第三周关于夜兔的能力报告。

第四周关于夜兔的能力移植试验。

第七周关于夜兔的抗药性测验（关于神圌经系毒素和辅助性刺圌激观察）。

第十周夜兔和其他物种的生命极限比较。（附，无意识状态下的生圌殖器官反应数据。）

以及在不同阶段的夜兔生命活性研究，对未发圌育完全的个体活圌体采种。” 神威站在那，血液轰隆隆的冲上头部，小圌腿冰凉无力，体圌内的力量似是随体温一起散失了，从某个小圌洞汩圌汩流走，一点不剩。当冲田说到“两个月零二天，试验个体逃离，在中途失血过多，被发现时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尸体被回收继续研究”时，神威坐在了床圌上，靠在墙角。

冲田长长出了一口气，突然焦急地等待起神威的回答。和死刑犯的等待相反，那是一种忐忑的心情。像是对未来的渺小的期待。

期待？他在期待什么？冲田嘲笑自己，M潜质被激发出来了么。神威终于坐起身，转头朝冲田摆出他以往的笑容，还招了招手：“喂，你过来服侍我吧。”

冲田体圌内的某根神圌经灼烧起来，却也没有任何反圌抗的打算，乖乖站起身。“不，爬过来。”

冲田重蹲下去，手负在身后，慢慢用膝盖挪过去，铁链在身后沙拉作响。神威踏在冲田背上：“再弯下去点。”他也移到床边，张圌开了两圌腿。“用嘴巴咬开。” 冲田于是侧过头，用牙齿努力咬开衣襟。神威冷看冲田的动作，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唾液弄脏。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侮辱这个人，毁了这个人。类似的念头盘旋，想要狠狠刺入他，来转移自己的疼痛。

然后神威的身圌体曝露在空气之中，也许是心情过于激动的关系，神威竟然觉得身圌体开始发烫。只要想象神乐的经历，小腹便烧起一把火。冲田喘了一口气，忍着舌圌头的不适，仰起头把神威的那个部位含进口圌中，僵硬机械的开始动作。从一般的体积和温度，随着自己的动作，胀圌大发圌热。冲田觉得自己嘴里的伤口一定裂开了，偏偏那个东西还总是从裂口处蹭过，疼得自己只抽冷气。

冲田目前偏低的体温让神威不太舒服，铃口渴求更多抚圌慰，平日冷淡禁欲的生活反而加剧了此刻的燥热。神威按住了冲田的后颈捅圌入咽喉，冲田反射性的吞咽，让神威找到了欲圌望的出口，开始大力进出，每一次都抵入深处呛得冲田两颊涨红，双眼不适。神威已经完全不去管冲田，一味地冲撞掠夺，满足自己官能需求。温热紧窒的咽喉颤圌抖着收缩，粗糙的味蕾和润圌滑的唾液给予他刺圌激。

一阵猛烈的进出之后，那里抖动着吐出白圌浊。神威缓缓退出来，大口喘气，背上发了一身汗。突然后怕，急急望向冲田，对方正伏圌在地上剧烈的呛咳，整个人陷在阴影里显得软弱而渺小。

许久，两个人都平复了呼吸。

神威收拾好衣服，唤来外面的下人把眼前这个人拖走。房门重又紧闭了最后一丝光线，神威把脸伏进手掌，爆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冲田被抱入澡池，水温正好。一只粗糙的手探进衣领，他一个激灵一把抓圌住了那人。“别紧张，是我。”冲田吃力地睁开眼。是带自己来春雨的人，同是夜兔，神威的直系部下，名字依稀是——阿伏兔。

“呃。。。。”冲田打量了下他，和神威一样赤色调的发色，蓝色的眼睛，皮肤在伤痕和岁月的沧桑下是过分的白圌皙。奇怪的是，他只有一只手。冲田松开手，慢慢浸入温水中。失血和没有进食，让他的身圌体虚弱，体温都难以维持。想来之前给自己喂饭的应该也是这个人。阿伏兔见冲田放松，就大手大脚地扒掉了他衣服。原先两个男人坦诚相对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刚刚经过了那件事让冲田内心难以排解。嘴角凝固的物质愈发疙瘩，冲田用圌力抹去。喉圌咙的不适感冲击着内心，只能闭上眼不去想。

“喂，不要摆出这个死人样啊，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接好骨头的。”

冲田点点头，嘟哝了一下，想说“谢谢”，可是嘴里的腥骚圌味久久不散，大概是心理作用吧。休整了体力，冲田掬了一掊水放进嘴里漱口。弯起身看了看自己满身的青紫，竟然不自觉笑起来。抬头巡视了下，真是豪华的澡池啊。洁白肃静的瓷砖铺满，大到让两个1米7的冲田都可以毫不费力的伸展手脚，装修精美的淋头。水池帘幕小板凳座便器一应俱全。

阿伏兔正把冲田的制圌服泡进水盆，见到冲田带着笑容张望，似乎只是个初次来访见到豪华装修的普通少年，笑靥纯洁又好奇。他内心咯噔一下，想到了团长呢，团长他装傻的笑容差不多也是这个味道。

“唔，”阿伏兔前几次清理冲田的时候对方总是毫无知觉的样子，这次居然这么有生气让他有点尴尬，为了打破尴尬开始闲扯，“别误会啊，这个浴圌室是我擅自使用的，反正团长他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洗澡。”

冲田点点头。还饶有兴致地在华丽漂亮的大澡池里戏水。从身上浸泡出的污脏的血丝和菜汁，被快速冲走，巨大的水流从花洒里灌入，漫溢出边缘的清澈水流瞬间消失在角落的下水道。好浪费呢，真选组可不敢这么用水。冲田这样想，心情居然变好，阖上眼睑笑意加深。

“笑什么。”阿伏兔不解，这小子刚来的时候还一副苦大仇深自己的存在就是个错误的模样，怎么这么快就转性了？团长把他的脑子打坏了么。。。

冲田一根手指挠着下巴，无害得紧：“嗯，要说的都说了，接下来一定会被做得很惨嘛，现在笑笑有什么关系。”

阿伏兔楞在那，对冲田清冽的声音惊讶，以及那声音天生带有的可爱鼻音。之前只在神威房外听到凄惨的叫圌声，现在的正常语气反而有些不适应。嘛，没疯就好。待消化了冲田的话，他拿起盆子走出去，说：“也是，你可不要死得太快，吃的和药放在门口，洗好自己拿了吃吧。我就在外面，弄好叫我。”

“我可还要把你锁回去呢。”

阿伏兔带上圌门，冲田伸手抓圌住澡池冰凉的边沿，不争气的想起过去他在真选组的公共澡堂里抱神乐的回忆。当然其他人全部禁入。神乐满脸通红羞涩温暖的身圌体紧圌贴着他，之后在卧室里发脾气与他打闹。

关于她的所有回忆全都快乐温暖。除了最后一件。

神威坐在床边，肩膀抽圌动，滚圌烫的液圌体粘在手心，糊住面容。他回想神乐幼年，朴素的衣服但总是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那是神威的功劳。难得出太阳的时候，便会把衣服和被单拿出去晒，于是一连几天神乐都会贪婪地闻着上面太阳温暖干燥的味道。

神乐爱笑，一家人在一起总听得到她快乐的笑声。再阴暗狭小的房屋也会明亮起来。神威知道他离家后，神乐每天都会站在他走的那个台阶上等他回家。撑着伞闷闷不乐的表情。可他不会回去的，他充分享受夜兔的血统，他要去开创自己的辉煌事业，他要把夜兔的宿命一一兑现。然后把不属于夜兔的简单快乐让给神乐。

去地球，可以。认识新朋友，可以。和陌生男人结婚，可以。生了一堆孩子幸福老死，可以。

可是她死在了地球，以最肮圌脏可怜的方式。不可以。

沉默的力量最可怕。神威把泪水揩在外衣上，胡乱洗了一把脸，头一次走向他春雨舰艇的厨房。

冲田出来拿到自己烘干的衣服，疑惑的望向阿伏兔，阿伏兔板着面孔：“脏兮兮的会弄坏团长心情。”冲田又忍不住笑了：“你好忠心呢大叔~^ ^”

“就这么喜欢你们团长啊~？”

“喂！”阿伏兔皱眉，面前这小子好像程序出错，难道不该是一开始活蹦乱跳然后死气沉沉么。听手下报告说神威去了厨房，而且呆了很久。阿伏兔说过最近团长心情不好，大家都要保持10米以上距离，有事报告他就行。

冲田等到手脚发圌麻，就在他以为今圌晚上就要这样睡过去的时候，神威突然打开了门。意外的是，第一次身后跟着下人，甚至开了灯。原来神威的房间里是有灯的，冲田被自己这个发现差点笑出声。

神威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容，招呼身后的人把东西摆了一地。华贵的红木桌子上层叠放置诱人精致的食物，比第一天的招待更周到，在橙黄的灯光下闪烁油亮亮的光泽。然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神威走近冲田，衣角扫过耳后，冲田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脖子，神威却只是解圌开了冲田的铁链，抬起冲田的手臂抽圌出铁链。被神威轻轻捏住手臂的感觉让冲田冷不防起了鸡皮疙瘩，错觉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的骨头捏碎，一阵紧张。

神威走回对面的位子，爽朗地笑，指着另一个位子：“来，我请你尝尝我做的东西~”

冲田摸索着坐过去。这顿饭没有任何问题，面前摆放的米饭还蒸腾白气，雪白的象牙筷横放其上，亦有碧绿的酒杯在旁。神威甚至殷勤地不停夹菜，不多时，雪白的米饭上已经叠满了各色的菜品。“不要客气啊。啊！”神威突然露圌出想起什么的样子， “差点忘了，今天拿来了很棒的作料呢~”新月里透出的视线盯着冲田，“特地为你准备的哟。”

神威从衣衫里掏出纸包，把药粉毫不客气的统统洒尽，洋洋洒洒的粉末染黄了桌子的一角。“这是吉原最棒的催圌情药。”神威的笑容没有一毫改变，只是正常说明的神情，“那就开始吧~不要辜负了我的好意哦。”

冲田点点头，伸手拿起筷子，夹起饭菜往嘴里送。如果忽略上面一层药粉，那是和看起来一样美味的菜肴。神威说这是他自己做的？不可思议。

冲田闻言，拿起酒杯便喝，辛辣的酒味夹杂了奇怪的味道冲入喉圌咙。冲田咳了一声，神威马上给他满上：“再来，绝对不要客气。”冲田不推辞，再干一杯，端起碗筷提高了进食的速度。

果然是吉原最棒的药，当冲田一碗饭下肚时，全身已开始隐隐发圌热。

神威突然站起身，坐到冲田身边，说：“吃得有点慢呢，酒菜不合口味么？”一把拽住了冲田的领巾，抓起米饭塞圌进冲田嘴里，“冲田队长，千，万，不，要，客，气，哦。”

冲田噎得气结，旋即又被神威按在床边，眼见他把碧绿的酒壶拿来浇了自己满头。皮肤上滚过一层火圌辣的液圌体，这酒该不会是纯酒精吧？冲田的意识飘忽一瞬。这时，神威按住冲田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压在床沿。“嗤”的一声，真选组的队服就被神威轻易撕圌开，大圌腿内圌侧冷不防接圌触到冰凉的空气。与之相对应的是身内暖融融的温度。

“哦，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神威注视着冲田瑟缩的肩膀，“这个药其实是外用型的呢~”感觉到神威冰凉细长的手指慢慢抚上难以启齿的地方，冲田全身登时僵硬，双手抓紧了床板。然后很热很软的一条东西被两根坚圌硬的东西塞了进去。“嘶？！”冲田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的开始挣扎，被神威抓圌住了后颈大力惯在地板上，“砰”，响亮的一声，眼冒金星。神威似乎很满意他的厨艺，用象牙筷把每一盘食物都夹了点塞圌入。灯光中穴圌口收缩着，不停地吞吐菜叶。菜汁和油光涂满褶皱，慢悠悠地滴落。

冲田多希望自己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偏偏被神威揪着头发按在地上，清圌醒不已。臀圌部翘圌起姿圌势屈辱。更不堪的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内圌壁逐渐延烧，细密的麻痒从入口扩散开，两圌腿发软。

神威突然松开手，冲田惊讶转过头，就见对方端起一盘红烧鸡腿，笑容灿烂：“只拿些小菜招待真不好意思，想来你也一定不够满足吧~？”

在他本能地逃离前，神威已经掐住了冲田的腰，他的挣扎全无效果，火圌热鲜辣的棒状物被顺利推进深处，连同先前的菜肴一起。冲田只觉内部一烫，然后下部莫名瘫圌软：“呃？！”神威捏住露在外面的柄，恶质地继续旋转推进：“舒服吧？”

“唔。。。”冲田认为里面可能被烫伤了，泪水涌圌向眼角，一手赶忙捂嘴。紧缩的入口撕圌裂的疼，偏偏某点产生了强烈酥圌软，紧紧吸附着里面的火圌热一副难以难舍的模样。那药可真是好用！冲田的呼吸急促，脸颊泛红，抵圌抗不能言说的渴求，没有发现自己正攀在地上作出接近扭圌动的表现。

“不过这样也还不能满足你吧。”见到了冲田的举动，神威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立即把他提起来强圌迫他面对自己。捏住了下巴，冲田无力反圌抗，抬起头迷离地看神威，内在的意识和外表彻底相反，可悲的清楚无比。

冲田的红眸隐约要烧起火来，神威的面孔则在灯光下带了一圈温柔的光，连笑容也变得暧昧：“哎，我知道有一个东西可以满足你哦~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它拿来的，感谢我吧。”此时，冲田错觉自己是被神威抱在怀里的，对方的胳膊搁在身边，出乎意料的瘦削，和她一样。明明是第一次依靠的身圌体，总是给自己一种怀念熟悉的味道。冲田贪婪地吸了两口他的气息，没有在意神威从别处拿来的东西，正在自己身后比划。“嗯，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菊一文圌字吧？”

寥寥几字，便可以凝结心脏的血液。冲田瞪大了双眼，被神威死死箍在身前，体圌内别的东西都被清除出去，刚刚打开的穴圌口一张一缩，像在欢迎刀柄的进入。“那个不——啊！！”粗糙的剑柄毫不怜惜的捅圌入菊圌穴，褶皱撑到最大裂出圌血丝。神威高兴地看冲田在自己面前失态，特别是当剑柄先是带出体圌内粉圌嫩的碎肉然后再狠狠刺到最深的时候。鲜血混合别的液圌体作为润圌滑剂显然不够格，冲田疼得脸色发白。可是达到某处的时候他又会微妙的紧圌贴自己，颤圌抖着喘息。怀抱里的身圌体滚圌烫，药效已经充分发挥。果然，随后，冲田已不再因疼痛而只抽冷气，转而微妙的憋气，喉圌咙里嗯嗯阿阿的开始呜咽。动作的地方噗嗤噗嗤的发出羞耻的声音，剑把上沾染了另一种体圌液，滑腻地浸圌湿圌了柄卷。神威找到了窍门，集中攻击特地的位置。

冲田的呼气很快变得潮圌湿而深沉，低着头不肯抬起。神威调整了坐圌姿更猛烈的戳弄，同时抬起冲田的头，用嘲弄的眼神打量他充满情圌欲和羞耻的表情。冲田的前端也无圌耻地站立，硬圌邦圌邦的顶端流圌出透圌明的液圌体。

神威好好享受了一番羞辱对方的把戏，一番捣弄之后，冲田咬住下唇骤然抽圌搐了两计，颤圌抖着喷圌射圌出乳白的液圌体。

神威推开无力的冲田，站起身，随随便便地把弄脏的菊一文圌字扔在冲田手边。

“还想要的话就自己解决吧。菊一文圌字，哈哈，真是好名字，很配你——”把最后的酒液洒在冲田臀间。

“——下面的这张小圌嘴哦，一张一合的，真是好色的嘴巴呢。那今圌晚上这房间留给你一个人用吧~”

冲田伏圌在地上，手握成拳，关节发白。

“真恶心。”神威扯下沾染污渍的外衣，扔在了冲田头上，傲慢地抬腿走出房间。

可能是那件外衣沾染了神威的气味，导致回忆放闸涌进脑海。

——“奇怪了。。。神乐呢？”偷偷准备了礼物，打算给神乐一个惊喜，也算是弥补之前他前几天一直忙工作没回屯所的亏欠。要知道他多想快点见他的小兔子。

土方说神乐不在屯所，也不在万事屋。真奇怪，要知道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冲田在歌舞伎町寻了三遍也没见。哎，生气了么？他走之前应该没有惹她生气吧。可等到半夜，神乐还是没有回来，冲田懊丧地把礼品扔进角落。拜托，他难得矫情一回！今天可是他和神乐见面一周圌年的日子（翻看池田屋口供记录知道）。错过这回就没了哦，真的没了哦，再来就要等一年啦！混圌蛋快回来我现在还会给你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一直一直没有回来。衣柜里的衣服乱糟糟的扔在那，醋昆布开了半盒没吃完，床单维持早晨起来没有收拾的状态。不可能是生气，因为她会把吃的和用的全部卷走，待自己搬回。

这么久的音讯全无是第一次。冲田焦躁得都分不出心思注意万事屋的变化。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真选组的人是被冲田虐的。）。而阿妙姐已经许久未见了。直到一天，他发现每日巡逻的街上突然多了一矗白色的巨大建筑，与将军府并肩而立。

“呃，土方先生，这么大的玩意我怎么今天才看到？”

“因为你这几天都只顾着找圌人了。”

一旦发现了就越来越在意，一连几天，总有高级的轿车进出其中。

“话说，那个建筑物干吗的？怎么有这么多官圌员进出？”

“将军府就在边上当然官圌员多。”土方呷一口烟，“那是为了整顿偷渡天人的地方。江户都快被天人淹没了，这还是地球吗。”

“哦~”说到偷渡的天人，冲田立马想到了自家那个女孩，她可是抱着宇航船来的呢，谁比得上她这么刺圌激的偷渡经历？可是没有身份办结婚证就麻烦了，嘛，有事实婚姻就好啦~。。。。还是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和澄夜公主一起离家出走了么。一想到还没得到神乐的消息，冲田的心马上沉了下去。当晚冲田留在屯所，暗想，神乐果然是生气了吧。她能出什么事呢，所以拜托快回来，全部的工圌资都给你买醋昆布，土方先生的也拿去用吧。可恶——我——我想你担心你了！所以拜托你，快回来好吗。

独自一人留在房内被黑圌暗笼罩，醋昆布的味道尚未消散，淡淡的环绕周圌身，把内心的恐圌慌不安鲜血淋漓地拉出来，铺在面前给他看。

走廊突然嘈杂，灯火和人影匆忙交叠。冲田出房，来到大门处，竟是浑身鲜血的阿银，被好几个真选组的队士押圌解下车，银色的发梢尽数染红。一见冲田，突然如野兽躁动，大力甩开那几人冲上去死命拽住他，发疯一样的嘶吼：“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什么。。怎么了，老板你怎么弄成这样？”冲田握住银时的手腕，巨大可怖的伤口流圌血不止，“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他们——”

“混账——！！你什么都不知道吗？！神乐她！！”银时从衣服里掏出一叠染了半红的纸张拍在冲田胸口，闷痛。纸张散开落在地上。晃动的火光下，冲田看见某一页用粗体字印着——

《夜兔活圌体实验报告——半成体一只取得》。

未等冲田看第二眼，一截全红的刀尖从银时的左胸破出，热圌乎圌乎的鲜血喷溅，斑斑血迹覆盖了他半身。冲田的视野中满脸不甘和愤圌恨的银时慢慢倒下去，替换成握刀的土方十四郎，高圌挺的身姿立在月光下，全部是黑形同鬼魅。

“这是。。。。怎么回事。”冲田瞪大了赤红的眼眸，残酷的现实都给他看，“你早就知道了？！神乐出圌事圌了？！是不是！！”

土方把刀插回刀鞘，不去看他，慢悠悠地点上香烟：“山崎，记录下来，擅闯将军府的恐怖分圌子带回屯所后，擅自逃脱当场击毙。”

“别这样，你想和这个家伙一样么。”换来睥睨的眼神，黑圌暗中闪动阴桀的光，现在是，幕府特派队真选副长发言，“我们和那个丫头说好了，不会对你动手——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你。”

神威一手放在走道的窗台上，另一手托腮，整个人沐浴在惨白的月光下，原本粉色的发色褪尽了色泽，唯有身上的高级绸缎在光芒下隐隐显出花纹，流畅的包裹他偏小的身形，给人未长开少年的错觉。“呐，阿伏兔。”神威嘟着嘴发问，“是不是只有地球才看得到这么亮的月亮呢——啊，还有米饭，都是最好的。”

阿伏兔站在几尺远的后方，只看他的团长，小心翼翼的回答：“嗯，确实是这样。”

“可是地球并不值得春雨花圌心思吧，”神威绽开笑容，“不然也不会特地派我到那么远的星球去了，啊，那一仗打得真是畅快啊，所有的土壤都浸了血呢，彻底变红。嗯我们打了多久来着？”

“那么来回有多久呢？”

“到地球的话。。。近半年。”

“去这么远的地方，真是看重我啊——那帮老不死的——”神威微妙地在句尾咬字，“现在又把我扔回地球，算什么意思呢。”

阿伏兔欲言，神威打断：“我一定不会辜负他们的这份贵重的心意的——是吧？阿伏兔，帮我安排下周的见面会。”

“呃，可是团长你不是最讨厌——”

“我上次叫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神威摆摆手：“那你下去吧。”

——“带他到那里等我。”

阿伏兔不禁想起这次见到冲田的情形，肮圌脏不堪，浑身发圌抖，用外衣包裹了自己蜷缩在地，偏偏抱紧了那把刀不肯放手。抵在地上的侧脸沾满污垢和泪痕，恍惚和他去之前的笑容对照。干净和污脏，天真和崩溃。深色外衣下的皮肤泛着异样的红，同时血管突出青紫一片。

他蹲下圌身要把冲田拉起来，不想对方激烈反圌抗，扑腾间仍紧紧攥着刀。身上散发出的异味，让阿伏兔大概想象出昨夜的经历，或者说从神威叫他弄来那包药的时候就想象得到了。不过他不会阻止。阿伏兔脱圌下圌身上的袍子裹了冲田，扛上肩直接扔到澡池去。对方终于安静了，背对阿伏兔半没在温水中，只看得到栗色的发圌丝在水面柔圌软地散开。

“喂，之前不是还挺精神的么，好像都看开了。怎么现在——”

冲田嗓音暗哑：“不是，是别的事。”他在水下发狠地捏住自己仍然发烫肿圌胀的器官，转移身圌体深处怪异的瘙圌痒。水面上泛起一丝丝的鲜红，和深色的油脂和糜烂的菜叶。冲田别过头，假装阿伏兔没有什么都没看到。“。。。药的话，我——。”

冲田抢先回答：“放在那，我自己来。”

推开门，冲田正擦圌拭着那刀。微微躬身，只穿了衬衫和长裤，卷起袖管露圌出半截骨节明显的小臂。脸色恢复了缺少血色的白。“谢谢你给我拿来这些。”他轻轻圌抚圌摸刀身，“这把刀对我很重要。” “那个人就不重要了吗？”

阿伏兔拉开门，“那个人对团长很重要。”

神威慢慢走近厨房的时候见到只穿了衬衫的冲田，那人正疑惑地打量这个宽敞得可怕，而且空荡荡的厨房。白色的衬衫隐隐透出没有洗净的污渍，里面是空荡荡的瘦。神威弯起嘴角，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冲田：“总悟君~”怀里的身圌体先是僵硬，然后放松，神威笑嘻嘻的凑过去，“你饿了么？”甜圌蜜如情人间的低语，“我特地拿了好东西来呢。”热烈如爱人间的讨好。 “砰！”神威把冲田压在冰凉的台面上。清洗蔬菜的水滴残留，打湿衬衫印出皮肤的颜色。神威很快扯下了冲田的腰带，在冲田身上胡乱圌摸索，“我可是很迫不及待的呐。总，悟，君。”冲田第一个反应是挣扎，在自己打消这个念头前，一个坚圌硬冰凉的细物已抵在了胸口。“嗤。”衬衫已划开一个大口，随后皮肤上显现出一道红痕，上面慢慢渗出了细小的一排血珠。

“果然很锋利呢这个。”神威见到血，不由自主地兴圌奋起来，“告诉你，这个台子是取鲜肉专用的哦~所以呢，会有这种装置。”神威揿下圌台子侧面的某个按钮，利索地抓圌住天花板放下的绳索结结实实捆绑了冲田的双手，将两手高高吊起。神威绕道侧面，分开冲田的膝盖，左右脚踝牢牢拷在了两侧的固定装置，脆弱完全暴圌露在外。破碎的衬衫挂在冲田身上，染上点点红色，高挂的上身让冲田在光亮的台子不停晃动。

“牲口不该发出难听的叫圌声。”神威拾起抹布塞了冲田满嘴，顺手捏住冲田胸口淡褐色的两点，用指尖揉圌搓。“唔唔。。。”冲田使不上力，唾液从缝隙里淌出来，浓烈的动物油脂味。眼睁睁地看神威把其中一颗突起揉圌搓得发红发肿，牵扯体圌内的神圌经敏圌感的刺痛。

“还是红一点会比较好看吧？”神威一手固定乳圌首的位置，另一手点着刀尖在很近的位置虚晃两圈，冲田却有已被割伤的错觉。银白的刀口飞快的切过小小的突起，一滴鲜艳的血珠迅速冒出，颤巍巍地在顶端变大，在到达极限的瞬间快速滚落在胸口留下一道红线。

“确实很漂亮对吧？”神威又在上面留下了好几道伤口，深浅不一的交错划痕装饰淤青，血痕相互汇合分离，最终滴滴答答落在台面上打出艳圌丽的花。神威一把揽过冲田的腰，吸圌吮起来。滋滋的声音刺痛冲田的耳膜，伤口被灵巧温热的舌圌头翻起。轻微的疼转化成痒，使人上瘾。“不错的味道。”神威贴在他胸口抬起头，故意色圌情地舔圌净嘴角的血珠。厨房明亮的灯光下，澄空的眼眸晃动光泽，白圌皙的皮肤和粉红的发色相衬，鼓鼓的可爱脸颊看不出年龄。冲田发怔，呆呆的看着神威，绯红的眼睛浸出软圌软的思念。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神威心头腾地升起无名火，反手给了冲田一记耳括。随后回身从别处拿出一个袋子。冲田紧张起来，预感告诉他——不仅仅是预感——这是用在“那里”的。但是当神威把袋子里的活物提出来的时候，冲田还是哆嗦了一下。那是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耳朵捏在神威手中，四肢在半空不停地扑腾。冲田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和这只兔子惊人相似。“可爱吧？”神威坐上台子，冲田可以感到神威的视线冰冷地扫过双圌腿圌间大开的部位，毛圌骨圌悚圌然。

“放心吧，肯定放得进去的。”

神威微笑，伸手过去，发现了冲田颤圌抖不停的双圌腿，“别怕阿。”他抓圌住冲田的大圌腿内圌侧，抚圌摸过去，先用指尖触圌碰冲田毫无防护的脆弱入口。它紧紧闭着，可怜的退避手指的试探。

“我会帮你的。”神威拿过边上的勺子，挖了一大勺黄油，又过了一遍菜油，抵着冲田的入口就刺了进去。“唔——！！”冲田挣扎，被神威牢牢捉住大圌腿，拉往相反的方向，金属汤匙尽数没入其中，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台面上出现一小滩血泊。神威用手指慢慢把最外面的一截推进去。

“唔。。。呜呜——”堵在喉间的叫喊变成呜咽，冲田疼得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呀，全部进去了，怎么办呐。”

“我帮你拿出来吧。”神威大方的提出建议，且不等回答已把手指捅圌入可怜的入口，一边深入一边撑开内圌壁，可以看到殷圌红的血液混合肠液，汤匙一端浅浅浸泡其中。神威握住汤匙，半个拳头被冲田的身圌体吞没，看起来诡异极了。不仅如此，他还转动手腕，让汤匙在里面360°旋转几周。直到半凝固状态的黄油被肠道蠕圌动着排圌泄圌出来，神威才停手，猛然抽圌出汤匙，带出一手的血迹。

“。。。。。。”冲田疼得不能动弹，所有的神圌经都快断了，视线模糊。依稀看到神威把什么毛圌茸圌茸的东西对着那里要硬挤进去。那活物拼命挣扎，而神威不知用什么东西把排圌泄口撑开到极限，再迅速撤走，在开口闭合前把小东西塞了进来。它圃一进入，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就在体圌内疯狂噬咬扑抓，要刨出一个出口。里面和外面全都火圌辣辣的疼，以至于多几分或少几分的区别基本消失。最疼痛的几分钟过后，体圌内的挣扎渐缓，最后没了动静。可这并不是结束。

冲田觉察到有一根火圌热的物体贴在入口处。他在想什么？！放进了那样的东西竟然还想——冲田咬牙避让。完全的徒劳。

神威的楔子轻易钉入了冲田的体圌内，并且痛快的进出。兔子原先雪白光洁的毛皮彻底毁坏，沾满了恶心的浑浊固液混合圌体不说，整个的形状变得扭曲变圌态。随神威的进出一点一点退出冲田的甬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完全不能把这一摊污糟的血肉和30分钟前那只小小的，活泼的，干净的白兔子相联圌系。神威倒是毫不介意的放纵自己的欲圌望，从冲田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在自己体圌内的进出，每一下撞击只是在加重他的伤势。整个人随神威的动作摇晃剧烈，像是撕碎或诘问。冲田抬起头，刺眼的大灯投下无数残影，每一个都发出璀璨炫目的光，好似无数个正午的日头，炙烤着他，惨烈一片。神威接连释放了两次才退出来，粗重的喘息从神威的口圌中呼出一点也不难看，反而透出另一种诱人的气息。惨遭蹂圌躏的褶皱无法收紧，含不住神威的精华，任其流淌。

神威松开绳索和镣圌铐后，冲田无力卧下，随便一动都疼得钻心。

神威看似心疼地反复梳捋冲田的头发，栗色短发的手圌感异常的好。一边亲圌昵一边念：“你今天的表现不错哟，我要奖励你。”

“知道我要奖励你什么吗？”想到这，神威笑得好似在暗自努力很久，有朝一日能得到大家夸奖的孩子，“是整整半桶的黄鳝哦，那可真的是非——常——美味的食物呢。”

“就赏给你今圌晚上分外努力的小圌嘴好不好？它们会一条一条，争先恐后地钻进去，填满你那饥圌渴的，不知满足的——”

“——令人作呕的，鄙贱的身圌体。”

紧接着，是被重重扔进滑腻的大木桶，腥气扑鼻，周圌身是蠕圌动滑溜的水产。神威在合盖前一闪而过的厌恶笑容，成为冲田当晚记忆里最末的画面。

蚀月·上弦月·第二折·中

紧接着，是被重重扔进滑腻的大木桶，腥气扑鼻，周圌身是蠕圌动滑溜的水产。神威在合盖前一闪而过的厌恶笑容，成为冲田当晚记忆里最末的画面。

被浓烈的腥味弄醒，窒圌息的同时又有扑腾的活物在喉圌咙口挣扎。早已麻木的后腔只能分辨出有东西在奋力前进。“唔。。咳咳！”滑腻的分圌泌物堵了七窍，眼角睁不开，也没用光亮。冲田欲把脸上的污物抹走，才发现自己手指间也满是滑溜的小东西在钻来钻去，胳膊肘碰到了捅壁抬不起来。这是哪里，怎么有奇怪的东西——还是活的，精神十足——

神威压住笑意的话语闪现“是整整半桶的黄鳝哦”——！！一阵强烈的厌恶感涌上喉头，全身却连呕吐的力气也挤不出来，沉沉的使不上劲。脑袋卡壳，导致神威的话语在耳边反复播放。光线射圌入，一只粗糙的手把冲田拉了出来，让他勉强挂在桶沿。果然是阿伏兔，随后他拿来湿布利索地擦干净冲田脸上的粘圌液。“嗯。。。咳咳！唔。。。。呕。。”冲田攀着边沿呕吐起来，两条深褐色的黄鳝落在地上滑圌出一段距离。看到这一幕，冲田愈发恶心，干呕不止，酸溜溜的胃液腐蚀喉头。

冲田看了看他的手臂，白色的衬衫黏在上面沾满了或红或黄的粘圌液。手腕留下捆绑的红痕，擦破的皮肤和粘圌液接圌触瘙圌痒难耐，渗出浅浅的血丝混合浑浊，好像腐烂的尸体。

“你。。。还好吧？”阿伏兔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这样。

“还没死。”冲田抬起头，吃力地对阿伏兔扯出一个笑容，“要祝福我吗？”冲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会想笑，并不是要安慰或者逞强。阿伏兔见他如此虚弱，面色却潮圌红，伸手一触果不其然，发烧了。

而桶里和他身后圌台板上的血迹，让阿伏兔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现在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掐灭眼前这人的最后一口气。冲田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因为高热夺去了他的意识。记忆是时断时续的，全白的浴圌室，宽大的水池，不断染红的水波，体圌内弹跳的鳝鱼。粗糙的手指不自然地扩充开口，可总掏不干净，最深处被顶撞的感觉一直没有停止。模糊隆冬冲田意外摸圌到了冷水的水斗，轻轻一推冰凉的水柱打在了头上，刺骨的寒冷换回了清圌醒。

冲田转头去看，阿伏兔触电一般的缩回手，脸上还隐隐透红。冲田不自觉笑，这个大叔挺可爱的呢。“不希望我死的话。。。一定要清理干净哦。”冲田虚弱地指了指靠近门一方的花洒，“知道怎么用么？”

“呃——呃，我知道。。”阿伏兔羞得快说不出话，局促地去拿，门突然开了飘进一方纯黑纹路的布料，，“唔啊啊啊！！团、团长！！”短暂的惊愕过后是巨大的恐惧，

阿伏兔以为这个地方已经完全从团长的记忆里消失了，现在出现在这，心脏差点跳出喉圌咙。即使神威的脸上贴满“无害的微笑”，那反而更可能是“死亡的号召”。

“别紧张啦，”神威晃晃头上那一缕翘发，“我可要感谢你一直把冲田队长洗得很干净呢。”

阿伏兔仔细辨认这话中的隐藏含义，瞥见了神威身后的人影。

“今天又有客人来了哦，所以我就带来让冲田队长看看啦，是故人呢。”神威抬手挥动，“所以这次就让我亲自服圌务一回吧~”阿伏兔扫过站在神威身后，穿着和前几天冲田相同服装的人。快速的退出了浴圌室。

神威脱了布鞋，赤脚踏入，顺手拿过挂在门口的花洒，漫不经心地拔掉了上面的莲蓬头，一步一步走进冲田。明明是白玉般漂亮的脚型，踏在清水覆盖的瓷砖上，步生莲花。冲田的神圌经却条件反射般，一齐叫嚣疼痛。他脚下一滑，在水里失去了重心支持不住地向后淹进水中。在鼻尖没入前，被神威揪住了发圌丝，直接从水里提出来，半个人砸在瓷砖上，连带水扑向了站在门口的那人。

听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冲田猜想是神威已把管子接在了出圌水口上吧。从他的位置稍微看到了黑色的皮鞋和裤脚，小心地避让水波。好眼熟，是真选的制圌服吧。一条冰冷的水柱浇在股间，旋即抵在了入口处，坚圌硬的接口很快破开了松圌软的褶皱，同时水流突然变大灌入体圌内。

“唔。。。！”冲田无力地抠在湿圌滑的瓷砖上，好在神威开的是冷水，一边麻痹感官一边降低了身圌体的温度。腹部出现了饱圌胀感，小腹慢慢隆圌起，想要排圌泄的冲动无法缓解，持续累加中。神威左手按在冲田背部，蝴蝶骨咯在手下形状流畅如云尾，几处淤青把颜色调得很好看，而冲田挣扎和抽圌搐便是天空的流动。

“。。。停下。。不行了。。要死了。。。”冲田扑腾中攥圌住了神威的脚腕，垂死的状态下无意识抠出三道血痕，在神威白圌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而后，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只剩下两抹血迹。

神威在冲田的抽圌搐达到顶峰的时候拔圌出了管子，一股强烈的水流喷圌射圌出来，半池水激荡成浓烈的颜色。两条细小的黄鳝快速地沉了底。

水流一股一股地射圌出，最后变成细流淌出股间。应是粉红的血肉，现在却是雪白，由血丝间隔。冲田弓起背，随水流的喷圌射痉圌挛，奇异的感觉在脑海炸开化作绚烂的空白。身前的器官颤圌抖着吐出白丝，整个人彻底瘫圌软，滑圌进水中。

神威抬头对门口的人粲然一笑：“哎，让你见笑了。冲田队长他在我这——过得挺好的不是？”

来人的小圌腿肚在裤管下尖锐地扯动经脉：“冲田——先生他，已经不是真选组的成员了。。。”

他稍微提了一口气说，“现在我是真选组的一番队队长，土方先生已经成为局圌长了，山崎先生也升为了副长。

”神威挑眉：“哦？这样啊。”语意不明，“幕府的手脚还真够快的。”捡起阿伏兔留下的药膏，挤出一大半抹在手指上，捅圌进冲田的伤口来回转动。

冲田没有反应。末了，神威让冲田靠回池壁，安静地享受这泡圌浴。

“这里毕竟不是会客的地方，我们去大厅吧。”然后目视前方，好像躺在那里的只是一个人偶，刚刚发生的只是普通的戏水，踏过干燥的毛巾换上鞋，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圌室。一直都站在门口的人看神威走过面前，如此的近距离让他知道神威比他略微矮了一出，而刚才的快速愈合的景象跳出来提醒他这就是春雨最年轻能干的舰长——

再瞥一眼躺在水中不动的冲田，平齐的刘海贴在额上，婴儿肥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憔悴，深深刻画清秀的眉目，震动人心。

水池已回圌复清澈，冲田沉默的阖上眼睑，浅咖啡和发青的失色唇角，平白无故的干净剔透。被撤职的一番队长，玩物的人质身份，真选组的耻辱，吊儿郎当的队员，拥有和前局圌长和副长的旧交情胡圌作圌非圌为的少年，号称第一的剑客，诸如此类的条目全部被打碎在面前，印刻进他的瞳孔。他的每一步都使出了全力，才得以逼近冲田身边。胸口的伤口和点点淤伤的画面也是干净清爽的，在水面下晃动。

“嗯？”刚不是说他已经被撤职了吗？注意到蹊跷的冲田发出鼻音，让他说下去。

“请协助我们，解决春雨——第七舰队的团长。”

奇怪的是，神威接下来都没有限圌制冲田的自圌由，好像他真的是来春雨做客的。若是真的客人哪来的伤口，冲田坐在神威房里哪也去不了。股间的伤口在结痂，痒得想死，偏偏无事可做，菊一文圌字的刀鞘擦得闪闪发亮。今天房间里的窗户拉开了，窗外的太阳照在深色的外套圌上温暖一块。

“喀拉。”房门开了，发出了突兀的声音。冲田以为是误闯的仆人，想提醒对方不能随便进入。抬起头，不想，是真选的新任队长。

“一直都没见到冲田先生，向神威先生提出以后，他说可以在这见你。”对方的口气没有被会面场所的“私人卧室”属性影响。对方年纪之轻倒也出乎冲田的意料。

“哦。。”冲田点点头，“有什么事？”

“只是从以前就很仰慕冲田前辈而已——”

“嗤。”冲田撇头，在目前的场合说这话，一点也不合适。“说正题吧，如果你不怕偷听。”

“土方先生说，冲田先生回去可以继续做队长——”

“你今年几岁了？”冲田把圌玩手中名刀，“你现在，应该是真选组最年轻的队长吧，而且是一番队的队长呢，年轻有为——”

冲田把刀收起，笑眯眯地抬头望站在面前的赖一：“你也看到啦，我和神威——我以前和土方他们有交情，做上队长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火箭炮才是我的专长啦。你好好干，土方先生，阿不，新任局圌长不会亏待你的。”

赖一有些激动的辩解：“可是，你必、必须，局圌长他叫你帮忙了！这是命令！”

冲田耸肩：“我好像已经被除名了耶~”

“聊的很投入嘛。”没有脚步声的是神威，出现在赖一身后，“故人么——”他径直走到冲田身边，搂住冲田的脖子，在耳边用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呢喃，“我嫉妒了。我以为让他来我房间见你，可以让他明白我们——我错了呐。”

神威弯下腰含圌住冲田的耳圌垂，发出吸圌吮的噪音：“我决定了，应该在大厅里叙旧。”

赖一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冲田觉得他的耳朵快不是自己的了，沿颚线的流下的不止是神威的唾液，还有自己的血。

“不要介意我，开始吧。”神威微笑着对众人宣布。十几个官圌员面面相觑，他们突然被叫到春雨正式的会圌议室，一进门便是坐在上席的神威，和抱在怀的冲田。

“呃。。。神威大——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开始什么？”

神威笑：“哎，上次只顾着吃饭了，你们都没和——冲田君~好好说上话呢~今天有什么要说的快说吧。我只开放这一天哦。”故意搂紧两分，“说太多了，冲田在春雨想家了我会难办呢，我舍不得放冲田君回去的呐。”

“——我很喜欢这个幕府这次的礼物哟。”说到这一句，年长的几位放松了脸色，先絮叨“原来听说神威先生不近女圌色，专心事务，现在终于放下心”“幕府和春雨会一直维持合作关系”，然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开冲田，却大声地寒暄真选组目前的改圌革。

旁边的人用胳膊捅赖一：“轮到你了，快说两句吧。”他愣愣点头，断续接道：“呃——我，我久仰冲田先生的名号，我，我，我不会辜负土方局圌长的期望，一番队——我，我会努力，把它建得更好——”

“听到了吧，冲田君，这孩子说他会努力把一番队建得更好呢，”神威不顾对方明显比他年长好几岁的事实，轻蔑地称呼，没有人提出异圌议。他含圌住冲田的尾发，一点一点吻到前方，舔掉耳圌垂凝结的血迹，一抹血色再次淌出。脊椎清晰地隆圌起，肩膀的骨骼有两三个小点的突出。神威似是忘记旁边围坐的其他人，按住冲田的肩，闭上眼对冲田的脖子进行野兽的撕咬。

余下各位坐如针扎，面对香圌艳场面几度弹跳欲破门而出。厅外阿伏兔指挥下人关闭通道，退居其外。

“那个。。。神。。威。。。”有人圌大胆开口，奢望团长开恩放行，“砰！！”神威把冲田压与厅房正中的红木圆桌，沉重的大桌生生移位半尺，粗糙刺耳的摩擦声震停异圌见。所有人都安静地坐好，闭嘴端目。茶碗倾倒，淋淋洒洒泼在裤腰，只有呲牙咧嘴不吐一词。神威扯下冲田的外套，随手丢弃，落在最上圌位的赖一脚面。不重的衣物有比千斤，令他不适至极。血液从脚面攒动向上，配合浇淋的热茶，在赖一体圌内奔腾。他低头紧盯桌面，衬衫撕圌裂的声音鞭打他的耳膜。桌面上流淌的茶水倒映冲田赤条的上身，而神威衣襟完好，把冲田推上桌面，直扑主题。抽圌出碍事的皮圌带，清脆利落地在背部留下一道红痕，让绷紧身圌体的冲田认命般的垂下头。

视线比皮圌带更烫人。除了赖一，其他人都在真选和幕府与他共事三年，冲田不禁脸上阵阵发烧。神威接下来的作为不会收敛，他不想暴圌露丑陋的，没有长好的伤口给这些人看。但神威的抽圌打提醒了他，他的尊严和羞耻早就被幕府践圌踏得支离破碎不值一文。少了腰带的长裤轻易拉至膝盖，尴尬的位置，束缚了双圌腿。冲田低头低头再低头，手肘圈出鸵鸟的黑圌暗，假装没有听到旁人的抽气声。

神威掰圌开臀圌部，强圌迫伤痕累累的可怜的小圌洞对外展示。青紫淤血，外翻的皮肉，正闭合不能地收缩。坐得近的几位晃动了身圌体，先远离，再凑近，看个真切。神威置入两根手指，撑开入口，快愈合的部位渗出圌血丝染红指尖。神威俯下圌身，用舌圌尖亲圌昵地抚圌爱冲田背部慢慢肿起的红色瘢痕，同时手指固执地进入深处捣弄。

冲田努力咽下全部呜咽，不能叫出来，不能叫出来，哪怕是痛到晕倒，都不可以在腐烂的老家伙面前发出声音。神威不过是把自己脱圌光，加大伤势，他不见得会在这群垃圌圾面前掏出他的——“？！！”——神威拔圌出了手指，不好的预感扩散开。

神威慢条斯理地撩圌起浅黄长衫的下摆，握住他的雄性，贴上冲田的股圌沟一下一下磨蹭。耳边乍起扶手椅的震荡圌声。

海绵体的膨圌胀速率令冲田汗毛直竖，像是给待宰牲圌畜播放磨刀镜头，冷酷地磨去它们的生存意识，充分享受圌精神虐圌待的残圌忍。充圌血饱满的凶器简单地进入微张的松圌弛小口，还肿痛发炎的内圌壁紧闭包裹神威，直圌肠偏高的温度很是惬意。神威吸一口气，旋即抓紧了冲田的臀圌瓣，冲刺攻击，勇猛异常不留余地。冲田顾不多，仰头用圌力捂住嘴，双眼紧闭，从头颈到背部连成优美的弧线，常年练剑累积的肌肉在壁灯下打出光亮，遍布施圌暴后的痕迹，炫目夺神。

赖一看呆了，忘记避让视线，惊讶太高了他的下巴。他唐突地直视神威用后背式侵犯他的偶像，进出的利器沾染水光，浅黄的衣襟上沾了液圌体和血迹。起初惨不忍睹的伤口，填满肉刃，变成光滑的圆形，鲜艳淋漓，吞吐神威的欲圌望涂抹色泽。

赧颜的水声与肉圌体撞击声默契配合成相辅，碾碎伦圌理如破竹，大卸八块不成军。大家皆被血圌腥的美圌感震动心肺，目不转睛地看真人实际演出，忘记初衷和违和。神威换气，把冲田翻过身，一条腿拉出裤管，把他瘦削的身圌体加在肩膀上，长裤挂罥小圌腿垂在神威身后。随动作一起飞散的是冲田冷汗浸圌湿的整齐短发，柔圌软顺滑，在桌面铺出扇形，空中开合半圆。

剩下半碗的新茶冷却不少，两人的身圌体相连处倒火圌热难耐。

神威拿起赖一的茶倒在上面，残液撩泼冲田胸口，沿交错的新疤流下。冲田一睁眼，刘海遮挡的视野里是围坐者难以形容的脸色。他抬起胳膊阻隔厌恶的景象，反而羞涩撩人。周围男人的喉结咕噜滚动，特别是做得最近的赖一。

他放在膝盖上的两手攥紧了布料，掌心潮圌湿，喉圌咙却是干渴的。因为茶泼干了，因为茶泼在了冲田的胸口，两抹淡色湿圌漉圌漉的光泽黏住了他的视线。此刻他什么也想不了，沉重移动的圆桌，严肃的大厅设计，正中圌央进行中的侵犯事圌件，冲田双圌腿架在神威肩上张圌开的姿圌势，他挡住侧脸的手臂，叠加震荡，竟点燃了他的火。他挺圌直了背，双圌腿尴尬并拢生怕被邻座的前辈察觉。

神威一走出门，就把冲田丢在地上。阿伏兔扶住冲田的上肢，他已整个人软倒在地。神威的脚步蹬蹬地撞在船板上，快步离去，同时唾骂：“脏死了！阿伏兔，换洗的衣服放在淋浴间了没？！”

“早就准备好了，团长。”忠实的属下回答道。

一叠白纸在桌头整齐地码放着，并不是全白，从俯视的角度可以看到蝇头小字挤在大块漆黑的图片中间。而那些漆黑的图片，油墨扩散开，模糊的颗粒排布，构成一只手臂，脚踝，或者躯干。看得出，这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的身圌体。

有完好无缺，如初开白莲，亦有伤痕累累，同零落梅花。

深红的墙壁把它们染上血色。神威唇线抿成细线，眼角黯淡地反射光线，坐在宽大的紫檀椅中，手指抠着扶手，没有留下痕迹。不是材质坚圌硬的关系，神威根本没有用圌力。他面前站有他人，屏住呼吸等到神威的回答。

“是的。”赖一鞠躬，“夜兔的研究资料都在这了，大人。”

“。。。”神威挥手，让他出去。双方都明白，幕府不可能把辛苦得到的研究成果全部交出来，更何况是敌人的详细资料。不过，这样就够了。因为这些是神乐的照片。神威甚至不看文圌字的叙述部分，仅仅快速地翻阅搜寻报告书的每张图片，辨认这是神乐的哪个部位，拍摄日期。污黑的油墨很快爬上了神威白圌皙的指尖。他只是想再见到神乐而已。想象着，他不在的时候，神乐变成了什么样—— ——

变成了残破不堪的尸体。

神威的视线停止在材料袋里最后一张，也是唯一一张彩照。

神乐躺在角落里，坐在血泊之中。和之前遮蔽物的图片不同，这一张，她身上盖了一件青黑的外套，边缘是金色的山形纹。他猜得到这是谁的衣服。女孩白圌皙通透的皮肤透出缺血的暗紫。丑陋的疮疤和印记从脖颈延伸出来，难以想象衣服下面掩盖的是怎样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