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胃虚弱肾阴阳两虚怎么治,有没有这三脏同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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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中医的“补法”
简谈中医的“补法”
I导读:焦树德老师这篇文章哪里是简谈,他详细地从“补法”应用的源流与发展、常用的补法和方药、补法的临床应用和注意问题四大方面,详谈了中医的补益之法,并分享了他临床常用的补益方药,是一篇值得慢慢笔记的文章。
简谈中医的“补法”
“补法”是中医根椐辨证论治的原则,选用具有补益、强壮等作用的药物,经过配伍,组成方剂,来补充人阴、阳、气、血、营、卫、津、液等的不足,调整脏腑功能,增强机体抗病能力,以消除各种虚弱证候,达到强壮身体、恢复健康的一种治疗方法。在中医常用的治病八法(汗、吐、下、和、温、清、补、消)中,补法也占有重要的地位。补法是中医治疗“虚证”的一项基本方法。下面分四个方面来谈。
古代有关“补法”的一些记述
在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古典医著《内经》中,明确地提出:“形不足者,温之以气;精不足者,补之以味”、“损者益之”、“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以急,急则气味厚,缓则气味薄”等有关补法的使用原则及大法。在《内经》中还有一张补法的复方,方名四乌贼骨一芦茹丸。方内除乌贼骨、芦茹(即茜草根)外,还有雀卵,并用鲍鱼汁送服,功能补肝肾,益精血,通血脉,和肠胃,用以治疗“血枯”经闭的病症。由此可知,补法在临床上的应用是相当早的。嗣后《难经》又提出了“虚则补其母”的方法,即用间接的补法以治疗虚证。在《神农本草经》中已有多种补药的记述,如人参、山药、菟丝子、杜仲等。
到汉代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著《伤寒杂病论》十六卷,在补法方面,也在前人的基础上,有了很大发展。现仅举一些药方为例,如:益气助阳药方有附子汤、理中丸等;养阴助阳药方有金匮肾气丸、芍药甘草附子汤等;养阴益血药方有芍药甘草汤、炙甘草汤等;养阴清热药方有黄连阿胶汤、竹叶石膏汤等;急救回阳药方有四逆汤、白通汤等;温中助阳药方有小建中汤、四逆加人参汤等;扶正祛邪同用的药方有麻黄附子细辛汤、白虎加人参汤等。张仲景的著作,可以说是承前启后的,对后来的医学发展,有很大影响。在补法方面,对阴、阳、气、血、津、液等的补益,指出了药方组织的规范。他传下来的很多处方,至今仍在临床广为应用,并且确有良好疗效。
唐代王冰对《内经》的理论,又有所发展。后人称他的理论是“发《内经》所未发”。在补法理论方面,他指出,治元阳之虚要“益火之源,以消阴翳”;治真阴之竭主张“壮水之主,以制阳光”等。这些理论对后来医家补肾阴、补肾阳的方法,有很大影响。
宋代名医钱乙,在补法方面,也有新的发展。他指出,小儿阴气未盛,阳气柔弱,不宜过用香窜药。主张治小儿肺虚喘促,用阿胶散;治肾怯失音、囟开不合、神不足、白睛多、面白,用地黄丸(即六味地黄丸)。并创制了不少补方,如六味地黄丸、五味异功散等,至今仍为医家所沿用。有人说他在补法上给后世的“滋阴派”起了倡导作用,是有一定道理的。
宋金时代的张元素创“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在补法方面,把每脏每腑的补法和补药,列举很详细,在灵活用药方面给后人以很大启发。张元素的弟子李东垣则主张要重视脾胃阳气的补健。他认为脾胃与人体的元气、精气的滋生及升降运动有密切关系,创升阳补气的方法,制订了补中益气汤、调中益气汤、升阳益胃汤等不少健脾益气的药方。在补脾胃方面有很大的发展。
至元代朱丹溪又创“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之说,对滋阴法又有发挥,后人称他为“滋阴派”的倡导者,后来的温病派受其影响很深。
明代张景岳创“新方八阵”,其中有“补略”“补阵”。他很注重补肾,创有大补元煎、右归饮、左归饮、右归丸、左归丸、玄武豆等补肾药方。
明末绮石,对于虚劳症运用补法有较多的实际体会,著《理虚元鉴》二卷,创“理虚三本”、“理虚二统”等说。
清代最大的发展是以叶天士、吴鞠通等为代表的温病学派的崛起。在补法方面,对高热病后形成虚证的理论、治法、方药,都有新的创见。认为温热之邪最易伤阴、灼津,故多用增液、生津、濡润、养阴的药品以治其虚。创制的药方如:益胃汤,沙参麦冬汤,一甲、二甲、三甲复脉汤,大、小定风珠等,在补法上又有一大进步。
常用的补法和方药
一般说,“补法”主要是用来治疗“虚证”的。但虚证中又有五脏六腑的虚证,其中又分心气虚、心血虚,肾阳虚、肾阴虚等等更具体的虚证。所以应用“补法”时,一定要根据辨证论治的原则,作具体分析,辨清“证候”,选择用药,才能取得预期的效果。绝不可机械死板地生搬硬套。今把临床常用的补法及其方药,简介如下,以供参考。
一、补心法:适用于心虚证。心虚证又分为:
(1)心气虚:多见神倦欲寐,心慌气短,惊悸自汗,脉虚软等症。
(2)心血虚:多见怔忡,失眠,健忘,恐惧易惊,虚烦盗汗,舌红脉细等症。
(3)心阳虚:多见胸部闷痛,喜暖怕冷,心痛彻背,心慌气喘,或心下有水气,心悸不得平卧等。
补心气常用的药物有五味子、人参、茯神、远志、菖蒲等;常用的方剂有益荣汤、远志补心汤、定志丸等。
补心血常用的药物有当归、丹参、地黄、柏子仁、酸枣仁、乳香、没药(后二味祛瘀生新,以通为补)等;常用的方剂有补心丹、养心汤、柏子养心丸等。
补心阳常用的药物有桂心、桂枝、薤白、细辛、干姜等;常用的方剂有枳实薤白桂枝汤、千金细辛散、瓜蒌薤白白酒汤、桑苏桂苓汤(适用于水气凌心)等。
二、补肝法:适用于肝虚证。临床上常见的肝虚证有:
(1)阴血虚:多见头昏目暗,胆小易惊,惊惕肉瞤,筋挛难伸,手足瘈瘲,爪甲凹陷失荣,头晕风眩,月经量少或后延或不来,脉弦细等;如因阴虚而致肝阳偏亢的,常见偏头痛,易怒,烦躁,烘热,耳鸣,目眩,脉弦细而数等。
(2)肝经虚寒:多见少腹冷痛,坠胀,睾丸寒冷坠痛,疝痛,睾丸抽痛,脉弦迟等。
补肝阴、养肝血常用的药物有白芍、当归、地黄、何首乌、阿胶之类,阴虚阳旺的要加用生牡蛎、珍珠母、生石决等以潜纳肝阳;常用的方剂有杞菊地黄丸、归芍地黄丸、三甲复脉汤、大定风珠、珍珠母丸等。
温肝祛寒常用的药物有吴茱萸、小茴香、沉香、肉桂、葫芦巴、荔枝核之类;常用的方剂有暖肝煎、吴茱萸汤、加味橘核丸等。
因为肝肾有“同源”的关系,所以补肝法又往往同补肾法结合应用,须互相参看。
三、补脾法:适用于脾虚证。脾为后天之本,主运化水谷精微,生化气血,升发清阳以荣养全身。脾虚证可分:
(1)脾气虚:多见消化不良,懒食,腹胀便溏,四肢倦怠,面色淡而欠光泽,舌苔白,脉濡软等。
(2)脾阳虚:除以上见证外,还可兼见腹痛喜暖,大便清稀,四肢发凉,脉迟等。
(3)脾阴虚:脾与胃相表里,所以脾阴虚往往与胃阴虚同见,常发生在髙热性疾病或大吐大泻之后。主要表现为消渴善饥,嘈杂,口干舌燥,大便干涩,舌红瘦,苔剝脱,脉细等。
(4)中气下陷:脾为后天生化之源,脾气也称中气。脾虚中气下陷时多见腹部发坠,脱肛,脏器下垂,久泄难愈,崩漏不止等。
补脾气常用的药物有党参、人参、太子参、白朮、茯苓、甘草、山药、芡实之类;常用的方剂有健脾益气汤(原四君子汤)、五味异功散、参苓白朮散等。
温补脾阳常用的药物有干姜、吴萸、高良姜、附子之类;常用的方剂有附子理中汤、良附丸、桂朴汤等。
治疗脾阴虚常从养阴入手,常用的药物有麦冬、玉竹、石斛、天花粉、乳汁、冰糖之类;常用的方剂有益胃汤、五汁饮、玉泉丸、柔脾汤等。
治疗中气下陷,须在补脾气的基础上配用升阳益气的药物,如炙黄芪、升麻、葛根、柴胡之类;常用的方剂有补中益气汤、升阳补气汤、举元煎等。
四、补肺法:适用于肺虚证。肺虚证可分为:
(1)肺气虚:主要表现是气短,呼吸乏力,声音低,懒言语,或久咳吐白稀痰,脉虚软等。
(2)肺阴虚:主要表现是口干咽燥,干咳无痰或痰带血丝,声音嘶哑,皮毛憔悴,下午低热,脉细数等。
补肺气常用的药物有黄芪、人参、党参、五味子、蛤蚧之类;常用方剂有人参蛤蚧散、补肺汤、五味子汤等。
补肺阴常用甘凉生津、润燥濡养之品,如麦冬、天冬、沙参、百合、石斛、天花粉、藕汁、梨汁、阿胶等;常用方剂有固金汤、清燥救肺汤、沙参麦冬汤、养阴清肺膏、秋梨膏等。
五、补肾法:适用于肾虚证。肾虚证又分为:
(1)肾阴虚:主要表现是梦遗盗汗,性欲亢奋,小便赤涩,腰痠,盜汗,下午潮热,五心烦热,口干咽燥,夜间口渴,脉弦细数等;如因肾阴虚而虚火上浮,则可兼见咽干喉燥或喉痛,牙痛,或干咳少痰等。
(2)肾阳虚:主要表现是阳痿滑精,性欲减退,静卧少言,目不欲睁,睾丸冰冷,尿清白而频数,或二便失禁,腰痠畏冷,五更泄,尺脉缓弱等。
(3)阴阳俱虚:临床上一般简称肾虚。主要表现是腰痠腿软或腰膝痠痛,遗精,阳痿,早泄,性器官发育不全,睾丸坠胀,牙齿生迟或过早脱落,或佝偻,尺脉细弱等。
补肾阴常用药物有生熟地、女贞子、元参、沙苑蒺藜、石斛、龟板、鳖甲、龟板胶、阿胶等;常用方剂有六味地黄丸、一阴煎、左归饮、秦艽鳖甲散、大补阴丸等。
补肾阳常用药物有附子、肉桂、仙灵脾、补骨脂、仙茅、鹿茸、海狗肾、黄狗肾、海马、巴戟肉、阳起石等;常用方剂有桂附地黄丸、右归饮、煨肾散等。
治疗肾阴阳俱虚的常用药物有桑寄生、川续断、杜仲、枸杞子、山萸肉、莬丝子、熟地、山药、鹿角胶、胡桃肉、狗脊等;常用方剂有青娥丸、打老儿丸、无比山药丸、健步虎潜九等。
补肾法常与补肝法结合应用,应互相参看。
六、脏腑兼病补法与补六腑法:临床上的多种病症,其症候表现往往不限于一脏独虚,在运用补法时就应该有所兼顾。如:
心肺气虚,治宜补益心肺,用保元汤加减;心脾两虚,治宜补益心脾,用归脾汤加减;脾肺两虚,治宜补脾益肺,参苓白朮汤加减;肺肾阴虚,冶宜滋补肺肾,麦味地黄丸加减;肝肾阴虚,治宜滋补肝肾,用一贯煎加减;脾肾阳虚,如见证以腹泻为主,以四神丸、附子理中汤加减;见证以水肿为主,方用真武汤、实脾饮等加减。故在辨证上须下一番功夫,这样处方才能比较地契合病机。
补六腑的方法,一般都包括在其相表里的五脏中。例如补胃阴法即包括在补脾阴法中,补膀胱法也包括在补肾法之中,不再一一重复。
但有的腑在治疗时又须结合它的特点。例如大肠阳虚时,一般出现泄泻,常结合健脾、补肾(肾司二便)去治疗。但大肠阳虚也可出现便秘,这主要见于老年人。这是由于阳虚生寒,寒气凝滞于大肠,大肠传导无力所致,治疗时须结合补肾阳的方法。常用药物有肉苁蓉、当归、硫黄、熟地等;常用的方剂有半硫九等。
再如膀胱和小肠虚时都可发生尿失禁、遗尿等症,也须结合补肾法治疗。
补法的临床运用
上述各种补法,是从五脏六腑、阴阳气血各个方面分开来谈的。但是,人身是一个有机整体,五脏六腑、阴阳气血之间,都是互相共联着的,相互之间有着密切地内在联系。因而虚证的产生,有的是由于某部自身的病变所致,有的则是由于受到其他一方面或几方面的影响所形成,有时一脏独病,有时二、三脏同病,有时传变转化。所以,补法的运用,要从整体观念出发,全面考虑。不但要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即主证,而且还要根据虚证程度的轻重、病势的缓急、性质的寒热、发生演变的标本等,订出恰当的治疗法则,无太过,无不及,不过于偏颇,不过于拘泥,灵活掌握,才能发挥补法应有的治疗作用。所有这些,就是补法的临床运用问题。一般说,要考虑到以下几个方面。
一、正补:适用于虚证比较单纯的情况。如阴虚补阴,阳虚补阳,气虚补气,血虚补血,五脏中哪一脏虚即补哪一脏。如肺虚益气,心虚和营卫,脾虚补中,肝虚养血,肾虚益精等,都是正补法。
二、峻补:用于气血暴然虚脱的情况。暴然气脱或大出血,身体暴虚,症见汗出如油,身凉肢厥,气息如丝,昏厥失祌,面白如纸,脉微散欲绝,或出血不止,或大吐大泻等,元气有立刻脱亡的危险,这时非用大剂峻补,不能挽其危亡。
常用的方剂如独参汤、参附汤、芪附汤、芪朮附汤、当归补血汤等,这时用量要大,药力要足,选药要精专。
三、缓补:用于正气既虚但又微有一些邪气,或遇有虚不受补的体质,就须用缓补法。这种补法,选药订方须从容和缓,相机渐进,以逐渐恢复健康,不可骤用参芪、鹿茸之类。
一般常选用太子参、生晒朮、黄精、玉竹(平补脾胃以益气)、稻芽、谷芽(醒脾开胃助消化)、十大功劳叶(缓补气血)、饴糖(和中益胃)、橘白(行气和中而不燥)等药力和缓,不寒不燥,补而不骤,行而不散之品,随症出人。遇有这种情况,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四、滋补:用于精血大伤,阴虚痨瘵,久病阴竭,热病后期阴液耗伤太甚等情况。滋补法是用厚味滋腻养阴的药品或血肉厚味之品,以滋补精血,填充髓液的方法,是“精不足者,补之以味”的具体运用。
临床上常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加用龟板、鳖甲、生熟地、猪脊髓、牛骨髓、羊肉、紫河车、猪蹄、肘子等,随症加减。由于这些滋腻厚味的药物,容易妨碍脾胃的运化,脾胃虚弱,则仍补不上去,所以要同时重视健脾开胃,适当配入白朮、茯苓、党参、陈皮、麦芽、神曲、山楂、砂仁、谷稻芽等。
五、温补:用于虚证而兼有寒象,或气血两虚、形体不足没有热象的情况。常用的温补药有黄芪、党参、熟地、当归、肉苁蓉、附子、肉桂、巴戟天、羊肉、狗肉等;常用方剂有附子理中汤、当归羊肉汤、八珍汤、十全大补汤等。
六、凉补:用于虚证兼有一些热邪的情况。如血虚有热,或热病后期阴液已耗伤但邪热尚未完全退净等时须用凉补。常用的药有生地、白芍、元参、天麦冬、沙参、百合等;常用方剂有养阴清肺膏、二冬膏、益胃汤、补心丹等。
如虽已正虚但尚有邪热,须要加些清热药如竹叶、知母、白薇、青蒿、地骨皮、黄芩、黄柏、丹皮之类,这又称清补法;常用方剂如朱砂安神丸、竹叶石膏汤、人参白虎汤等。
七、间接补:这种补法主要是结合脏腑间生理病理变化的相互关系来进行补益的方法。例如脾阳虚脾失健运而用补肾阳的方法治疗。因为肾阳有帮助脾阳温化蒸动的作用,补肾阳也就间接补了脾阳。
再如由于肝经阴血不足所致的阴虚肝旺,头晕目眩,头重脚轻,上实下虚,而用补肾阴的方法治疗。因为肝肾有同源的关系,精血可以互相转化,补肾阴可以助长肝的阴血,肝肾的阴血充足,肝阳也就不上亢了。
八、补气以生血,养血以化气:由于气是生血的生命动力,血是化气的物质基础。所以血虚时要兼补气,气虚时要兼养血。常用的方剂如当归补血汤、人参养荣汤、归脾汤等。
九、补先天与补后天:有人认为肾为先天之本,肾阳对中焦有温化蒸动作用,能帮助脾阳运化水谷,升发阳气,所以说“补脾不如补肾”,也有人认为脾为后天之本,脾能运化五谷精华,后天充足,不但可以充养全身,并且其精华可以下注于肾以生养肾精,所以就说“补肾不如补脾”。
这两种说法,都未免过偏。应当看其肾虚而脾不虚者,以补肾为主;脾虚而肾不虚者,以补脾为主;脾肾两虚者,脾肾同补。再参看其轻重,或补肾兼顾脾,或补脾兼顾肾,较为恰当。
十、食补:在补法中有不少方子是药疗和食补相结合,如《内经》中的四乌贼骨一蔺茹丸就是一张药疗与食补相配合的复方,张仲景的当归生姜羊肉汤、小建中汤等也是同类性质的复方,后世则有更大的发展,如唐·孟诜《食疗本草》,元·忽思慧《饮膳正要》,清·王孟英的《随息居饮食谱》等,都是一些以介绍食疗药物为主的专著,其中有很多有关食补的内容,可以作为临床运用补法时的参考。
使用补法应注意的几个问题
补法使用恰当,确能立起沉疴,但是使用不当,也能促使疾病恶化或招致死亡。所以使用补法时,还要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一、不当补而补:如果遇到“真实”而“假虚”的证候,即“大实有羸状”,是因为邪气太盛,正气一时受抑而表现出没精神,不愿动,倦怠少食等症,好象是虚证,这时决不可误用补法。不当补而补,则会误人性命,要千万注意。
二、当补而不补:证也有“真虚”而“假实”者,即常说的“至虚有盛候”。本来是虚极而忽出现烦扰不宁,动作有力,神志忽清,多言善说等症,好象是实证,这时当补而不补,就会误人不浅。如果误用泻法,那就更大错而特错了。
三、要注意方剂的组织,药品的配伍:有时为了补正还要间用一些祛邪药,才能更好的补正;补气药中,间用一些行气药,才能更好的补气;补血药中,间用一些行血药,才能更好的补血,等等。
例如补中益气汤中用参、芪又用陈皮;六味地黄丸中用熟地又用泽泻;四物汤中用归、芍又用川芎。再如参苏饮(补散兼用),枳术丸(补消兼用),参连饮,人参白虎汤(补清兼用)等,这又是扶正祛邪兼用的例子。使用补法如不注意方剂的组织,药品的配伍,也难达预期的效果。
四、注意调理脾胃:补药是要通过脾胃运化而起作用的,如不注意调理脾胃,药物不能很好的吸收运化,则难达到补虚的效果。所以在使用补法组织处方时,要注意到调理脾胃的问题。
例如久服熟地要用砂仁拌,久服生地要配些陈皮、苍术,久服山药要佐以木香,五味异功散中加陈皮,磁朱丸中用神曲等,都是注意调理脾胃的例子。
五、不可滥用补药:补药主要是用来治疗虚证。如无虚证,就不宜用补药。但有一些医生喜用补药,未经详细辨证,即投补药。也有一些病人喜吃补药,到处买补药,要求吃补药。这样都会误人误病,造成不必要的痛苦和浪费,都应纠正。
六、要注意到“祛邪”也可以“扶正”:以上各种补法都是针对治疗虚证而谈的,这是临床上最常用的方法。但还要注意到在另一些情况下,邪正斗争非常激烈,这时为了保存正气,必须要排除邪气而达到“法邪以扶正”、“邪去则正安”的目的,也可采用“以泻为补”、“以通为补”等方法。
例如阳明结热证,急用大承气汤(枳实、厚朴、芒硝、大黄)攻泻邪热以保存阴津正气,使邪去而正复;胸痹心痛时,配用乳香、没药、红花、三七等,以活血祛瘀,使瘀血去、新血生而心阳复等,这又是“泻中寓补”、“通中有补”的方法。故应用补法时不可呆板生硬,须结合全面情况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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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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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病科好评科室有脾肾同补的药吗?
我女,32岁脾肾皆虚不知有何药可治
脾肾双补丸【来源】《先醒斋医学广笔记》卷二.  【组成】人参(去芦)500克 莲肉(去心,每粒分作八小块,炒黄)500克 菟丝子(如法研细末)750克 五味子(蜜蒸,烘干)750克 山茱萸肉(拣鲜红肉厚者,去核,烘干)500克 真怀山药(炒黄)500克 车前子(米泔淘净,炒)360克 肉豆蔻300克 橘红180克 砂仁180克(炒,最后入) 巴戟天360克(甘草汁煮,去骨) 补骨脂(圆而黑色者佳,盐水拌炒,研末)500克  【用法】上药为细末,炼蜜和丸,如绿豆大.每次15克,空腹时服之.  【主治】脾肾两亏,阴阳不固,以致虚寒飧泄,腹痛泻痢,食少神倦者.  【加减】如虚而有火或火盛肺热者,去人参,肉豆蔻,巴戟天,补骨脂.
你好!那么如果你需要肾脾同补的话,我介绍你山药这个好中药材,小小山药乃补脾益肾佳品.山药,既是滋补保健的食物,又是益气补虚的中药,属于药食两用之品.我国最早的中药学著作《神农本草经》对山药极为推崇,称其具有“补中益气力,长肌肉,久服耳目聪明,轻身不饥延年”的功效,意思是说山药具有滋补脾胃,增强体力,增长肌肉的作用,经常吃山药可以使人耳聪目明,体态轻盈,无饥饿感,并有延年益寿的作用.山药的功效与主治 山药,味甘入脾,既补脾气,又益脾阴,有补脾养胃的功效,特别适合中老年人的脾胃虚弱证.脾胃虚弱而运化水谷无力,消化吸收功能减退,所以表现出倦怠乏力,食欲不振,大便溏泄等症状,应用山药治疗有较好效果,也可配伍人参,白术等增加疗效.山药的益气养阴,又可治消渴证所致的口渴多饮,形体消瘦等症. 山药,对脾,肺,肾三脏均有补益作用.除可用于脾胃虚弱所致的虚劳乏力,咳喘少气,无痰或痰少而黏等证,还可用于治疗肾虚不足所致的腰膝酸软,头晕目眩,遗精早泄,小便频数或遗尿等.
你好,脾肾亏虚从中医的角度治疗:健脾益肾,养血止血.方药:六味地黄丸,知柏地黄丸,归脾汤化裁.知母,山药各20 g,山萸肉,茯苓,泽泻,丹皮,黄柏,党参,白术,熟地各15g.龙骨,牡蛎,海螵蛸,茜草各20g,使补而不壅滞,止涩而不留瘀.
肾虚可分为肾阳虚和肾阴虚,其肾阳虚的表现有勃起功能障碍,早泄,滑精等,肾阴虚的表现有腰部酸软,四肢发冷,喜热怕冷等.
这两种病症的用药是大不相同的,如肾阳虚可用金匮肾气丸,肾宝口服液等.而肾阴虚则可用六味地黄丸,左归完等.
但你现在还没确诊,只是觉得脾肾虚弱.可适当的服用人参归脾丸,人参健脾丸,桂附理中丸等,都是起到温脾升阳的作用.建议还是到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鉴于你脾肾两虚,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很不好,适当锻炼身体,吃一些养肾顺气的中药,平时三餐多吃莲子,山药,这些都是补肾的,最主要的是不要做重体力的事情,多静养,每晚睡前喝杯牛奶有助睡眠,平时少吃油腻辛辣食品和冷食,多吃些维生素高的水果,不还有一点最重要,对事情要清心寡欲.
肾阴虚伴脾气虚:,方药:六味地黄丸合补中益气丸.,各一次服6-9g,一日2次共服20天一疗程. 补脾:四君子汤就可以,如果是不想吃饭,可以吃六君子的,药店有售的,你去问问就可以.现在估计改成丸剂或颗粒剂了,服用很方便.补肾:动物肾脏:食用动物肾脏具有补肾益精作用,是中医学“以脏养脏”理论的具体体现.因其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脂肪,多种维生素及某些稀有微量元素,故既有滋补又有强壮之功. 海参:可补肾益精,滋阴壮阳.富含碘,锌等微量元素.能参与调节代谢,降低血脂.所含的粘蛋白质及其它多糖成分有降脂抗凝,促进造血功能,延缓衰老,滋养肌肤,修补组织等作用. 虾:能工巧匠补肾壮阳,通乳排毒.富含蛋白质,脂类,矿物质,维生素,钙,磷尤其丰富,是壮骨佳品,虾肉的提取物中还含有免疫增强物质. 芡实:具有补肾固精,补脾除湿功能.含淀粉,维生素及矿物质.可与枸杞子同煮粥食. 此外,动物肉类,鸡蛋,骨髓,黑芝麻,樱桃,桑椹,山药等也有不同程度的补肾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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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藩:三脏同治愈久利时间: 来源: 作者:陆为民 周晓波 徐丹华
溃疡性结肠炎是一种原因尚未完全明确的炎症性肠病,与结肠癌关系密切,被世卫组织列为难治性疾病之一。首届国医大师徐景藩教授认为其病介于“泄泻”、“痢疾”之间,诊为“下利”较为实际,若病程在3个月以上,又可称为“久利”。笔者兹就其论治经验总结如下。
徐景藩认为,脾居中焦与胃相合,若脾失健运,则水反为湿,谷反为滞,清浊相混,水走肠间而为下利泄泻。若湿邪内蕴,肠腑传导失司,通降不利,气血瘀滞,兼以湿热损伤脂膜、血络,则便泄并带有赤白黏冻,状如“痢疾”。病程日久,则脾胃日益衰弱。
同时,脾运化、升清需赖肝之疏泄。若情志抑郁,肝失条达,气机郁滞,横逆犯脾,则可使脾运失职,而致下利。又肾为先天之本,命门之火能助脾胃腐熟水谷。若肾阳不足,命火虚衰,则不能温煦脾土,运化失职,引起下利。若本病脾虚日久,下利反复发作,导致肾阳亦虚,脾肾两虚,温运失司,则下利日重。
总之,脾虚生湿,运化失职为本病的病机关键,而肝木乘脾,脾病及肾又是不可忽视的病理变化。久恙不愈,病机错杂,肝脾肾三脏互相影响,最终导致三脏同病。而且他认为,病理因素除湿、热外,若病及于血,血热、血瘀也是二大病理因素。
健脾为先、抑肝温肾 清化行瘀兼施
尽管该病有肝气侮中、命门不足等证,然终以脾虚为本,因此,徐景藩拟有黄芪香参汤、连脂清肠汤等。并常用黄芪补气托毒排脓,收敛生肌;白术、茯苓健脾化湿;山药补而不滞,益肺气而滋脾肾,且可防止化湿药过燥伤阴;焦楂曲健脾消食助运。
他还指出,对病久、症情复杂,仅从健脾化湿难以建功的久利患者,必须兼顾疏肝温肾,即使是尚未及肝肾者,稍稍佐用,也有俾益。
如连脂清肠汤中用白芍和营柔肝,与甘草相配,缓急止痛,泻利咸宜;与山药相合,能补益脾肝之阴,防过燥伤阴。防风辛散,可协助白芍、白术以舒肝脾;且由于“风药能胜湿”,还有化湿止泻之功。补骨脂辛苦温,入肾经,温肾止泻。
该病活动期可见患者出现黏液脓血便,或纯为血便,并伴有口苦,舌红、舌苔黄腻等,治疗不宜单纯补脾温肾,应标本兼顾,寒热并用。
如他的黄芪香参汤中,用苦参(苦寒)清热燥湿,祛风杀虫,木香(苦辛温)行气止痛,醒脾开胃;两药合用,取叶天士香参丸意,清热行气止痢。且黄芪得木香,补而不滞,苦参伍黄芪,寒温并用,消补兼施。而连脂清肠汤中则用黄连苦寒,有泻火燥湿,清热解毒之功。
若病及于血,血热、血瘀即为二大病理因素,则凉血、行瘀必须贯彻始终。凉血如地榆、侧柏、槐花、丹皮等,均为常用之品。仙鹤草亦名泻痢草,既能凉血止血,又擅行瘀补虚,对本病急性期和缓解期均可适量运用;症著时每日30克,症渐回愈时每日15克。紫草凉血行瘀,用常规凉血药效欠著者,加入紫草常获良效。病情好转后,仍可间断用之,以防复发,利于肠黏膜组织溃疡病变的愈合。大便解而不畅时,可参用桃仁、当归、制大黄。发作症重,腹痛显著者,可在辨证基础上加用红藤、丹皮、败酱草清肠凉血行瘀。总之,不忘治血,相机参用血药,实乃要法之一。
久利伤阴、益养调中 脾阴胃阴当辨
久利患者虽多表现为气、阳不足,但往往累及脾胃之阴。正如《景岳全书o泄泻》所云:“虚寒之泻,本非火有余,实因水不足。”可见阴阳两虚是本病病机变化的两个方面,没有阳虚而阴不虚,只是程度不同,表现症状先后主次不一。
徐景藩认为,久利脾阴虚证一般下利不重,便意虽急但量不多,腹中不舒,口干欲饮,食少纳呆,心烦神倦,唇红干裂,肌肤干燥,舌红少苔,甚则红绛光剥,脉细数。对此,千万不可置阴伤于不顾,而一味益气温阳。宜养脾阴而振脾阳,俾阴阳逐步达到相对平衡,才是治本之图。
他常以山药、太子参、扁豆(或扁豆衣)、石莲子等为主,白芍、石榴皮、甘草为辅,神曲、谷芽为佐。且认为,脾阴亏虚一般尚兼有脾气不足,治疗上在补脾阴的同时必须顾及补益脾气,俾补脾阴而不过于滋腻,补气而不过于温燥,脾气健旺,有利于脾阴来复,脾阴滋生,亦有助于脾气转输。
风药胜湿、化痰治利 肺与大肠表里
徐景藩主张在健脾药中佐以羌活、防风、秦艽等风药,每可提高疗效。蝉衣与僵蚕均可祛风而抗过敏,对猝然发作(或复发)而腹鸣、腹痛、下利有血,肠中有“风”(风性善动,肠管蠕动增强,水气在肠腔相搏,产生肠鸣及便泄,此现象即是“风”)也可用之。风药多气轻微香而偏燥,不仅能鼓舞振奋脾阳,驱风胜湿,使脾之清气得升,浊气得降,三焦通利水湿不易停留;同时,风药能祛肠中之“风”,可使肠管蠕动减慢,从而改善消化、吸收功能,缓解肠鸣、下利等症。若脾阴不足,肝阴亦虚,祛风之药配用白芍、乌梅、莲肉、炒木瓜等品,润燥相伍,祛湿敛阴,相互兼顾,不致有过燥之弊。
临床上还有一些久利的患者,大便黏液较多,或兼有慢性咳嗽痰喘之候。他认为,此乃《医学入门》之“痰泻”。这类患者黏液不除下利难以缓解,故提出了“化痰治利”的观点,即在辨证的基础上配合化痰法。以桔梗、半夏、陈皮、茯苓等化痰止咳之品,不仅可治肺疾咳痰,亦可祛除大便中黏液或脓液,有利于控制久利,这是徐景藩对“肺与大肠相表里”的另一种诠释。
中药灌肠、直达病所 结合散剂增效
对于本病所引起的久利,徐景藩常采用中药煎剂浓缩液保留灌肠的方法,对于肠道局部炎症、溃疡有较好的疗效。常用方药:地榆30克,石菖蒲20克,白及10克。三药相合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止血,收敛生肌之效。、
脓血便明显者,加黄柏15克,败酱草30克,紫草15克;腹泻次数过频者,加石榴皮20克,秦皮10克;大便干结有血者,加生大黄10克。如溃疡较大,加入云南白药、三七粉、锡类散或其他药粉适量,务使溶散在药液中,不使阻塞管腔。药液灌肠有利于直达病所,提高疗效。实为脾胃病治疗方法上的一大补充。
久利患者煎服汤剂时,如腹泻次数较多者,药需浓煎,减少液量。或根据久利脾虚生湿的病理特点,配用散剂以增疗效。一般脾虚证患者,处方用山药、党参、白术、茯苓、甘草等药总量约500克,同炒,研极细末,过筛。另嘱病家备米粉1000克,分别贮于干燥瓶罐中,加盖密闭防潮。每次取药粉约30克,米粉约60克,再加白糖适量,加水调匀,边煮边搅拌,煮熟呈糊状服下,每日1~2次。这种剂型的优点是在胃、肠各部易发挥药效,健脾益胃止泻,既提高疗效,又有滋养作用,若以红枣煎汤代水则尤佳。(责任编辑:高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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