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之间身上长小红点不痛不痒逗逗有不痒用什么药

两腿之间好痒,特别是晚上睡觉之前。已经有几个月了,但是阴茎一点也不痒。请问是什么病,用什么药_百度拇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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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之间好痒,特别是晚上睡觉之前。已经有几个月了,但是阴茎一点也不痒。请问是什么病,用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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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过之后湿湿的,会结疤。一大片。
这是你患了股癣,需要用抗真菌药物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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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湿疹。哥们,用龙胆泄肝丸配合炉苷石洗剂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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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医生提问将琴《翻脸不认夫》
  三更天,外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烧焦味。
  嵩麟堡主摄正东捏着鼻子,摇着仍在睡梦中的义子摄书皓。「快醒来,书皓。」
摄书酷本不姓摄,他是当今拜部尚书大人谢晋阖之子、因谢晋阖遭小人构陷,诬指他窃取皇上的玉玺,一夕之问谢家遭皇上降罪,满门抄斩。
  幸好平时谢晋阖乐於助人,结交了下少武林正义之上。靠着朋友的鼎力相助,谢家终於留下四条血脉。
  「什麽事?」除非有紧急事件,否则摄正东很少在半夜叫醒他。
  摄正东对摄书皓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安静。「事不宜迟,赶紧收拾药箱内的烧烫伤和刀伤的药粉跟我走。」
  当他们快马加鞭的赶到五里外的碧血山庄时,只见原本偌大的山庄巳成断垣残壁,烧得不成人样的焦屍遍布四周,还不时传来凄厉的哀嚎声。
  「堡主,这--」摄书皓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震住了。「这不是一般的火灾,像是寻仇。」
  「别管江湖恩怨,救人要紧。」摄正东在焦黑的屍体中找寻生还者。
  听到微弱的呼唤声,摄书皓连忙奔至火堆旁,「堡主,这里有生还者。」
  看见有人来救援,伤势垂危的少妇勉强打起精神说道:「大侠,请你们救救我的纯纯。」
  「嫂子--」
  摄正东想阻止她说话,好帮她疗伤,没想到这名少妇却从颈间扯下一条折断的玉佩,硬把玉佩塞进摄正东手里。
  「纯纯是我女儿,可怜她昨天才落地就遇到这场大灾难,这半边的玉佩是她爹昨夜帮她戴上去的,没想到……」一想到下落不明的孩子,少妇不禁悲从中来。
「你的伤势要紧呀!嫂子,」摄正东连忙安慰。
  「我的孩子还没死,我知道。」少妇望了摄正东身旁的男孩一眼,下定决心似的说:「如果找到我的孩子,可以让他和我的孩子成亲吗?」
  「这--」摄正东犹豫了。
  让他娶一个亡魂?这要是让谢大哥知道了,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吗?
  书皓不是他的孩子,他实在无法为了自己的古道热肠而轻易的替他许下一桩不可能的婚姻,他知道那会害了书皓的幸福,也可能使得谢家无後。
  「嫂子,这……」他实在不愿意这麽做。
  「义父,我答应。」摄书皓毫无犹豫之色的应允了。
  当初若不是摄堡主在出事夜摸黑赶到谢宅救出他们几个兄弟,他们也不可能存活下来,所以他懂得那位少妇替自己女儿幸福着想的坚持。
  「我叫摄书皓。」摄书皓拿过她手中温热的玉佩。「大娘,我会娶她当我的妻子,保护她一生一世。」
  「你……真是我的好女婿。」一阵激烈的咳嗽後,她知道自己大势巳去。
  真是难为他了,这麽一个耳聪目明、英俊灵秀的孩子,以後不愁没有更好的姑娘家匹配,却为了满足素昧平生的她的心愿……
  少妇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替纯纯找到了好丈夫。
  「她会是个好女孩,一切就了拜托你了。」少妇望了摄书皓一眼,含笑的离开这个尚有情义的世界了……
  四名骑着白马的大汉威风凛凛的在街道上缓步,立即引来大夥儿的注意力。
  大家全把目标放在为首的男人身上,他是四个男人中唯一不蒙面的。他看起来不但器宇轩昂,眉宇间更透露出世间少有的侠义之气,那双眼带了点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气息,让他那张俊挺的脸庞更加粗犷有男人味。
  骑楼上几个胆大的女子摘下阳台的水仙往下抛,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摄书皓抬头迎视楼上女子的媚眼,微微笑了下。
  那些女子见他有了反应,笑得更加灿烂,花也扔得更起劲了。「小哥,要不要上来坐坐啊?」女子的声音娇娇柔柔地传来。
  对於女人,摄书皓似乎特别有办法,却没有一个能够套牢他的心。
  摄书皓拿起水仙轻轻一闻,又继续骑马前行。对於女人,他永远是点到为止。
  在他的心中,真正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二十年前在碧血山庄许诺要迎娶的娘子孔诗纯。
  他一直感觉到她还存活在人世间。不过,这天下何其大,他该上哪儿找人呢?
  这次下江南,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找她。
  「大哥,没想到你的魅力到了江南一样不减,到处有女人为你执花买笑。」骑在摄书皓後头的老二摄香皓取笑道。
  「要是你和三弟、四弟摘下草帽,同样有女人为你们疯狂。」摄书皓皮笑肉不笑的说。
  「可惜我们不能。」摄香皓无奈地耸耸肩,生性恬淡的他对於受不受到女人的青睐一点也不介意。
  但那两个生性好玩的双胞胎摄世皓和摄家皓可不那麽认为了。「还不是娘的规矩。」贪看路边美景而落後的双胞胎突然快马加鞭赶上来。「说什麽必须等订下亲事才能摘下草帽,要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纷。」摄世皓长叹一口气,「每天围着黑面纱,别说讨不到女人的欢心,更热得教人受下了。」
  「你们两个不是一向讨厌臭娘儿们的吗?」简单一句话,摄书皓便挡住老二和老四的抱怨。「有本事你们就快订下亲事,早日脱离水深火热的苦海。」
  提到亲事,摄香皓关心地问:「大哥,你觉得这次到江南找不找得到和你订亲的孔诗纯?」
  「看运气了。这件事我不想谈。」摄书皓拉拉缰绳,让马加快脚步。「这次我们到苏州的目的,是为了帮荆州刺史运送印玺给青州刺史,可不是为了寻找我的小娘子。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多把心力放在印玺上。
  「别忘了,当初爹会遭小人陷害,就是因为皇上的玉玺让贼人偷偷掉包了。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我们还是小心谨慎点,别把心思放在不必要的琐事上。」
  每每谈到大哥的婚事,他总喜欢岔开话题,让别人摸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摄香皓早就见怪不怪,倒是那对双胞胎学不会看脸色,老在紧要关头问不该问的问题。
  「大哥,你当真要为那个生死未卜的女人终生不娶?」摄世皓和摄家皓也过来凑热闹。「那你岂不是亏大了?你那麽俊,每家的姑娘都争着要,难道你都不心动?」
  「那你们的意思如何呢?」摄书皓扬起两道粗黑的浓眉,表情颇为可怕。
  扬眉就代表摄书皓的脾气即将爆发,这点双胞胎很清楚,他们赶紧闭上自己的乌鸦嘴,以免招来横祸。
  走不到半条街,他们便给一个老叫化子给拦了下来。
  「各位大爷行行好,施舍我一些银两吧!我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求求你们。」
  摄家皓最有同情心了,他马上从腰际间掏出-锭银子,轻抛进老叫化子的手里。「快去买馒头和白乾吧!不过,可别噎着了。」
  「好心一定有好报的。」老叫化子一再道谢。「谢谢大爷,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永生难忘。」
  摄书皓冷眼看着老四。难道,他不晓得那老叫化子是装出来的? 
  地上到处可见花生壳,空气里也散发着蟹黄肉包淡淡的香味。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那个老叫化子会没饭可吃。他可能是好料吃太多了,才不屑馒头那种粗鄙滋味吧!
  但他并不想点破这件事,毕竟心肠太软的老三和老四的确需要好好历练一番。
  「咱们走了。」双脚一夹,摄书皓又带头上路。
  才过不到一个路口的距离,眼尖的摄香皓便瞥见刚刚的老叫化子窝在人群里,拿着老四施舍的银两在赌博。
  「家皓,这就是你好心施舍的结果。」摄香皓取笑着。「那个老头根本不是没钱吃饭,而是没有银两可以赌博。」
  摄家皓随着二哥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那个糟老头正赌得兴高采烈,还叫得口沫横飞。老羞成怒的摄家皓立刻跳下马,直接往赌博的摊位走。
那摊位就只是在推车上摆着一张不起眼的大木板、可说是简陋之至,唯一有看头的是上面摆着的三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
  摄家皓走进一看,发现主持这场赌局的老板居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奇怪的是,那小子身上竟有股淡淡的女人香味。
  「来来来,下注下注。」黑脸的小男孩熟练地用一只茶杯盖住桌面上的骰子,然後再飞快的移动其他两个,好混淆刚才盖住骰子的那-个。「好,不注离手,不赌不赢。」
  押中有骰子的茶杯,他们就可赢得三倍的赌注。
  看桌面上的钱放得差不多了,小男孩停止手中的动作,脸上倏地闪过一丝令人察觉不出的诡谲笑容。
  「张大你们的眼,要开盘了。」
  骰子不在左边,而是在中间的杯子底下。等他掀开杯盖,一阵此起彼落的叹息声顿时响起。
  「对不起,贪财了。」说着,小男孩开心地聚拢桌面上的钱,这其中也包括那个老叫化子的。
  「再来一回,小哥。」老叫化子不甘心地嚷嚷,放下更多的银两。
  其实,那小男孩作弊的伎俩很简单,摄家皓-眼就看穿了。
  第一次上门赌钱的客人,头几次小男孩一定让他们赢钱,而且赢的还不少,之後的四、五回,他再一点一点的赢回他刚刚放出上的银子。
当然,那些自以为手气正旺的人,哪会心甘情愿的把银子输得精光?当然是掏出更多的银子,准备好好捞回老本。
  小男孩不但将人类贪婪的弱点掌握得很好,作弊的手法也满高超--在他转动杯子之际,里头的骰了早被他藏起来了,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有谁会怀疑透明的水晶杯可以作弊呢?
  「我也来赌赌看。」摄家皓出声了。
  「这位大哥,欢迎欢迎。」瞥见这个生面孔,而且还是个蒙面怪人,柳眉仙笑得更开心了。
  太好了,她最喜欢赚陌生人的钱了。
  「赌一局多少,小哥?」摄家皓挤进人群里。
  「不限定。」当然是越多越好罗!
  小男孩贼兮兮的笑容让摄家皓又想起女人。奇怪,对方明明是个男儿身,他怎麽老觉得他是个女人,他该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可不可以拜托你别笑了。」怕自己分心,摄家皓大吼一声。「活像个大姑娘家似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见人叫她别笑,莫非……对方开始怀疑她的身分了?柳眉仙马上敛起笑容。
  看对方腰际间鼓鼓的大袋子,她想,这男人一定很有钱,为了他的钱,要她哭都可以呢!
  柳眉仙迅速的调换杯子,高声喊着。「下注离手。」
  摄家皓当然也跟着押了。当杯盖打开来後,他押的杯子居然是空的。他以为小男孩至少会让他赢上一两回合,可见那小男孩讨厌他,一心一意只想赶他走。
  更丢脸的是,他明明看见小男孩将骰子放在那个杯子里,为何……
  「对不起,贪财了。」她双臂-张,又拢回桌上那堆碎银子。
  当她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大把银子入袋之际,一只大手突地攫住了她。
  「慢着。」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
  糟糕,难不成官府又来了新捕头?这下她可吃不完兜着走了,前几任捕头她可是下工夫贿赂过的,可现在来了个新的,她还没拜码头互相认识一下呢!
  柳眉仙顺着那只大掌往上看,赫然发现抓住她的男人好看得令人想入非非,那嘴皮子似笑非笑的,眼眸却是十分冷淡。
  好看,真好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俊的男人。
  可是,现在不是欣赏俊男的时候,她可不想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被抓,成了名副其实的过街老鼠。
  「你是衙门的捕头吗?」柳眉仙试探对方的底。
  「不是。」摄书皓说得轻松。
  既然不是官府的人,那就好办事了。论打架,她是打不过人家的,但要说起吵架,她若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柳眉仙壮着胆子,伸出食指用力戮着摄书皓结实的胸镗,「这位大哥,小弟有得罪你的地方吗?还是……你是来收保护费的?」
  摄书皓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被他箝制住的小手。
  有双水灵大眼的男人并不多见,再加上他那清淡中带点柔媚的笑容,那更是罕有。要不是他的肤色黝黑得不像话,这孩子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不输给窑子里的女娃儿。可是,真正的女人可缺乏他那股无谓、霸道的气势。
  「很不幸的,我跟你没什麽过节。」奇怪,不论正看、反看、横看、竖看,这小男孩都像个女娃儿。「要不然你早倒在地上,而不是站着了。」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来找碴的?」柳眉仙故意挤眉弄眼,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也不是来找碴的,」他真的太像女人了,难道没人发觉这一点吗?
「那你是来干嘛的?」柳眉仙又重重戳了他一下,差点扭伤手指,才心下甘情不愿地缩回手。
  摄书皓的眼眸一闪,邪气地笑了笑:「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女人呀!」
  哦~~原来是怀疑她的性别呀!没关系,她多得是办法唬弄过去。「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位大哥输了不甘愿,竟说我是个女人,想污辱我呢!这还有天理吗?」
  顿时,此起彼落的嘘声全向着摄书皓而去。见自己有了胜算,柳眉仙沾沾自喜的勾起唇角微笑,想跟她斗,门儿都没有!
  「你别死鸭子嘴硬。」摄书皓有些恼火。
  「你是耳聋了不成?都说了我不是女的,你还要我怎样?」说着,柳眉仙用力挺高胸膛,证明自己真的「胸无大志」。
摄书皓暗自窃笑,这小子倒挺爱跟他争辩的。想玩,没问题,他多得是玩家必胜绝招,到时可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摄书皓二话不说,双手立刻往柳眉仙的胸部探去。
  天啊!还真是平,就算是後天加工,恐怕也没办法达到这种「绝世太平」的境界。
  「非礼啊!」柳眉仙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尖叫。
  「你又不是女人,叫什麽非礼?」摄书皓取笑道。「除非你是扮猪吃老虎。」
  「你这个死男人真的烂透了。」柳眉仙气得用力踩他一脚,不料却被他闪开,让她不小心踩到旁人的脚。
摄书皓见到她那糗样,忍不注爆笑出声。
  柳眉仙立即破口大骂。「你是想女人想疯了不成?还是你有断袖之癖?」她气得跳了起来,重重挥了他一巴掌。「你娘没教你说话要有说话的样子,不能随便对人动手动脚的?」
  一听她扯到自己的娘,摄书皓不悦的抓住她的手。「我娘已经死了。」他淡淡地说。
  「对不起。」柳眉仙虽然泼辣,心肠却是最好的。「我不是故意挑起你的伤心往事。」
  不对呀!她干嘛对非礼她的色狼这麽有礼貌?於是她又变脸。「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拉着我的手下放?」
  「你是没得罪我,不过,你耍老千骗了其他的人!」摄书皓望着她说。
「胡说!」她气指着摄书皓的俊脸,凶巴巴的说:「说话是要有证据的,凭你几句话就赖定我柳某人耍老千,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这就是证据。」摄书皓打破水晶杯,里头果然多了两粒骰子,而不是原先该有的一粒骰子,可见这是有机关的。「你还有什麽话好说?」
  这个道理很简单,如果她想让人赢,便在茶杯里多放一粒骰子,让上门的冤大头赢的机会更大;一等客人上勾,她就暗中抽走那些骰子,让三个空杯子在桌面上转啊转的。
  霎时嘘声四起,大夥儿的怒眼全对着她瞧。
  「大哥,叫他赔钱来!」摄家皓气呼呼的说道:「刚才我输了一锭银子,真是不甘心。」
  「哦!原来你们是一夥的,专门欺负我这出门在外的可怜人。」真是大意失荆州,她怎麽一开始没想到这些呢?「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想坑我的钱,没那麽容易。」
  「是吗?」摄家皓双手叉着腰,扯开喉咙,开始耍他的嘴皮子,「诈赌还钱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各位乡亲父老,我们不能纵容一个老千在风光明媚的苏州城里横行霸道,那会降低苏州城的生活品质,也会让这里的观光客看不起苏州城的百姓,丢丁咱们苏州城乡亲父老的颜面,大家说对不对?」
  「对!诈赌还钱1诈睹还钱!」摄家皓登高一呼,其他想讨回输掉的赌本的赌徒纷纷附和。
看情势不对,她脚底抹油想溜,却给摄书皓一把逮个正着。
  「想溜?没那麽容易。你看是要把刚才坑来的银两吐出来还给大家,还是想吃几年免费的牢饭,任君选择。」
  人家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柳眉仙可不想为了几个臭银子吃了眼前亏。
  「还就还,怕什麽!」她嘟着嘴,掏出袋子里的银子,直到袋子空空如也。「我可是不觉得自己有错,是为了求自保而不得不低头。臭男人,你听清楚了吗?」
  眼看着自己辛苦大半天,好不容易乎「挣」来的血汗钱,竟然两、三下、又全吐了出来,她有些心疼,也有些怨恨?
  「很好,这才像话。」摄书皓满意地点头。
  「这下你们可满意了?」柳眉仙换上副可怜兮兮的嘴脸。「我上有七、八十岁的高堂老母,下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嫩娃娃,现在我的钱全没了,以後我家老母和几个小毛头该怎麽办?」
  摄家皓的滥好人个性立刻又冒出头,不知不觉竟伸出双手奉送刚才要回的银两,当她准备接手过来,摄书皓却快一步的没收那些银子。
  「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摄书皓冷着脸说。
  「你--」柳眉仙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你是跟我有仇,巴不得我快点饿死,早日投胎是吧?好,我就拉着我全家老小饿死给你看,然後变成厉鬼来跟你索命!」
摄书皓根本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只是拖着老四,头也不回的直接走往等候多时的马匹。
  可另一头的柳眉仙却气得跳脚。天啊!他竟敢不理她!这实在是欺人大甚了吧?
  从小到大,她柳眉仙可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虽然她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可古灵精怪的她自小受尽众人宠爱,没人敢像那个男人如此自大,对她满是不屑与嫌恶。
  不行,她一定要报复,否则她心底的怨气绝对无法平息。
  她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突然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哼哼!要是骗不倒那个傲慢的男人,她就不是留半手的女儿。
  「喂!等-下。」她喊了一声。「你们的东西掉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喊,果然让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看她。
  柳眉仙顺势往前靠近摄书皓,身高只到人家胸膛的她,声势顿时少了半截。
  在苏州混了那麽久,出入过不少知名青楼,就不曾遇过像他那样高大挺拔的男人。
  「有事吗?」摄书皓冷冷看了她一眼。
  柳眉仙看着他,露出自己颇为自豪的醉人微笑来迷惑他。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两个大男人似乎也陶醉在她的笑容里,她趁摄书皓不注意,快动作的抽走他怀里的小布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古人果然明白个中道理。
  她掂掂手上小布袋的重量,发现到手的玩意儿还不轻,哈!这下她可捞回老本了,方才散尽的小碎银子就算她今天好心情,当好人普度大众了。
  「好了,现在没事了,各位再见。不!应该说永远不见。」柳眉仙对他们挥挥手,而後闪电似的钻进人群,消失在他们视线之外。
  那个昙花一现的笑容阴险得可怕。摄书皓走了几步,倏地又回过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奇怪,就算脚底抹了油,也不可能跑得这麽快啊!除非做了亏心事,怕别人逮个正着?
  摄书皓狐疑地回想着她方才过於灿烂的诡异笑容,不自觉的伸手摸摸腰际的印玺。
  「糟了。」
  「怎麽了,大哥?」摄家皓关心地问。
  那是他和小男孩之间的过节,他不想引起过多不必要的关切。所以他只是冷哼一声,将肩头上的行李递给老四。
  「你们先到岳阳客栈,我随後就到。」
  摄书皓一意孤行的个性众所皆知?因此摄家皓不表意见地点了头,然後望着大哥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
  柳眉仙快活惬意地躺在城外小溪旁的树荫下,百般无聊的玩弄着手里的印玺。
  那男人看起来也不笨,怎麽会带着一颗毫无价值的印玺到处闲晃呢?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当初看上他腰际的荷包,还以为他是只肥羊‧没想到到手的竟是颗无法典当的假印玺,唉!那麽重又那麽大的印玺,拿来当镇纸都嫌累赘,丢到河里?还怕压死河底下的虾兵蟹将呢!
  幸好她发现得早,没拿这印玺去典当,否则她恐怕连自己怎麽死的也不知道。想到自己幸运的逃过一劫,她又是一阵偷笑。
  五年前,她爹留半手去世前将她托给百花楼的老鸨娘妈妈管教之後,她就没如此快活过。
  唉!说来说去,她的不快活还不都是娘妈妈害的?说什麽她年纪不小,应该嫁人了,於是,百花楼每天挤满来相亲的对象,都快把她烦死了。
她才二十岁,嫁人不搛早了些吗?要是她真的给嫁出阁了,往後好玩的、好吃的、或是整人的游戏铁定轮下到她身上来,想到她就一肚子呕。
  「唉!不想了。」她翻身而起,缓缓踱到河边。「要是不把脸上的黑妆弄掉,我不满脸豆花才怪。」
  她看看四周,确定这儿只有她一个人,才褪下一身男装,只留白色亵衣和底下若隐若现的红肚兜。
  「果然凉爽多了。」自言自语是她的习惯。
  她跪在岸边,掬起清凉乾净的溪水,往自己的脸上轻泼。
  渐渐的,溪水染上一道可怕的墨黑色,随後又流失得无影无踪。
  柳眉仙满意地望着水中的倒影,要不是为了掩入耳目,打死她她也不愿在白皙的脸上涂那些又黑又臭的墨水。撇去脏臭和容易流汗的缺点不说,她最喜欢用自己那张迷死人不眨眼的脸蛋骗吃骗喝,甚至来个小小的恶作剧,寻别人开心。剥夺那样的乐趣,简直是要她的命。
光洗脸还不够,她索性褪下亵衣,露出里头白如凝脂的肌肤往水里跳。
  「哇!好清凉喔!」喜欢玩水的她忍不住兴奋得大叫。
  柳眉仙穿着红肚兜下水,清凉的河水很快便除去身上恼人的汗水和黏腻。也恢复她肌肤的光泽。
  她低下头,望着日益膨账的胸脯,不禁有些烦闷,长大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苦差事。
如果她不是美人,她一定可以更加逍遥自在,娘妈妈也不会逼她嫁给那个年近五十的王太守当偏房,逼她享受什麽官人的荣华富贵了。
  她不贪荣华富贵,也不爱享受什麽排场派头。她真正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自由自在的过日子而已。
  想着、想着,她突然发现水中多了个陌生的倒影。
  「是谁?」她紧张的问。
  「你果然是女的。」摄书皓双手环胸,悠哉悠哉地靠着树,欣赏眼前的佳人戏水图。「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长肉的小夥子,原来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
  真是冤家路窄,他怎麽挑这个时候出现啊?柳眉仙既惊讶又羞涩,根本就不敢回头。
  她可是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虽然有时样子放荡了点,但其实一点也不随便,除了未来的丈夫,她这身子可不准给别人随便看了去。
  她双手抱着胸前,怯怯地喊:「不准偷看!」
  「我从来不偷看。」摄书皓存心捉弄她,以报方才她不声不响的偷走印玺的老鼠冤,所以他故意摆出一张色迷迷的嘴脸。「我都是光明正大的看。」
  「你--」柳眉仙气急败坏地紧皱着眉,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
  「我怎样?」这叫一报还一报。摄书皓故意伸手抹着下巴,一副口水快流下地的样子。
  「不要脸!偷看别人洗澡。」
  「更不要脸的是偷别人的印玺的人。」摄书皓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故意让自己更像个痞子,让她知道被人捉弄也是不好受的。「嘿!小姑娘,要是刷不到背,我可以帮你的忙。照顾女人是我的专长,找我就对了。」
  「找你?我又不是笨蛋!」柳眉仙偏过头,朝他扮了个鬼脸。「如果你真替我着想,就给我马上滚开这里!」
  「小姑娘,听你的口气,好像我是跟在你後头跑的色狼似的。」摄书皓拾超树下的-颗小石子,住水面上摽去,弹跳了七下才沉入河中。「对不起,我是为印玺而来的,不是为了你。」
  听到「印玺」两个字眼,柳眉仙顾不得羞耻,立刻回头找寻放在河岸上的印玺。那颗印玺虽然典当不了多少钱,用来勒索他却可观了。
  她不是傻瓜,这种不用本钱的生意当然要做。
  不料搁在地上的玉玺早已落入他的手里,他神情悠哉地将它系在腰际後,便大刺刺的准备走人。
  柳眉仙见他想走,一时心急,也不管什麽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炬,立即爬出水面大叫:「把东西还给我!」
  她湿答答的手只来得及拍到他的背,在他的背上印下了个湿手印。
  摄书皓转过身,只见她那湿透的红肚兜紧贴着她的肌肤,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曲线让他瞧得-清二楚。
  水滴沿着她的乳沟缓缓往下滑去,滑向更神秘、更绮丽的地带。
  他可以想像那水滴顺着她婀娜多姿的胴体、光滑紧绷的肌肤滑下是什麽样的感觉、想必该是如丝缎般光滑诱人吧?
  他毫不避讳地把她从头看到脚,才老大不高兴的说:「什麽叫你的东西?」
  「印玺是我的,快还给我!」说到抢东西,她才不输人呢!
  「很抱歉,我不还。」摄书皓-个闪身便躲过她的小擒拿手。「我最讨厌跟你这种偷东西的女人打交道了。」
  不了摄书皓的冷嘲热讽,柳眉仙一个巴掌便挥了过去。奇怪的是,身手不凡的他并没有闪避,乖乖的挨了一个结实的巴掌。
  柳眉仙一边看着自己发疼的右手,一边觉得奇怪。「你为什麽不躲开?」
  「躲了就看不到了。」其实他另有心机。
  只穿着肚兜的她很美,而且,刚才她急着上岸时还不小心走了光,让他窥见里头的春色。嗯!她的身材果然正点,虽然某个部位小了些。
  为了欣赏美人曼妙多姿的胴体,挨一记耳光是值得的。见她生气的模样,他又有些於心不忍。说真的,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娃儿,没有男人见了她不春心荡漾的。
  「看什麽?」他的眼睛干嘛盯着她不放?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摄书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从来没看过像你这样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女人。」
  拔出青龙宝剑,摄书皓随手挥了几下,划断了她系得紧紧的发髻,让她那头乌黑的青丝披泻而下,遮掩住她的身子,也阻隔了他波涛汹涌的幻想。
  她害怕了,「你想杀我?」
  「你想太多了。」他又翻了个白眼。「或许你该把肚兜先系好,那比较重要。」
  一低头,柳眉仙才知道他不专心的原因。天啊!原来好看的都给他看光了。
  长这麽大,她可是守身如玉的。现在身子全教他这陌生人看去了,她还有脸活下去吗?
  柳眉仙想也没想的,便要跳回水底把自己的身子藏起来。
  摄书皓却一把勾住她的腰。「再跳回水里只有感冒的份儿,遮掩不了什麽的,更何况,该看的我都看到了,没什麽好害羞的。」为了不让她害羞,他乾脆这麽说。
「色狼,我讨厌你!」想到自己纯洁的身子被看光了,柳眉仙又羞又怒,不断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别耍性子了。」摄书皓觉得很无辜,没想到他的好心还招来一顿毒打。
  「我讨厌你啦!」说着,柳眉仙忍不住红了眼,嘤嘤的哭了起来。
  「别哭呀!我的姑奶奶。」他对女孩的眼泪最没辙了。
  「要我别哭可以,把刚才看到的还给我!」柳眉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
  怎麽会这样?越是安慰她,她怎麽哭得越厉害了?不过,看她那副我见犹怜、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这个大男人不禁心动了。
心疼她的娇羞,他竟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
  「你……」没料到居然会有男人偷吻她,柳眉仙愣愣的张着嘴,任他对她予取予求。没想到,男人与女人的接触竟是这样的柔软。
  等她回过神,立刻气急败坏地推开趁人之危的臭男人。
  「不要脸的家伙,放开我!」想到一向守身如玉的她竟败在一个油腔滑调的登徒子手上,她就不甘心。
  愤恨不平的柳眉仙突然往他结实的手臂一咬,她以为他吃了痛,自然会放开缠在她身上的手。
  可惜,她猜错了,他的手仍是下肯放开。
看见他流血,她的心又软化了。「干嘛不放手?」她大声嚷嚷,彷佛受伤的人是她。「你是神经病呀?不痛吗?」
  「我当然不是神经病。」摄书皓用舌尖舔过带血的伤口,顺道替她绑好肚兜的带子。「既然你想咬我,我乾诡让你咬好了。」
  「为什麽要让我咬?你真是奇怪的人。」柳眉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奇怪的人是你,身材那麽差,还怕别人看。」他边说边笑。
  这句话可把柳眉仙给惹恼了。她最讨厌人家说她身材不好,因为那是她心中的痛,当然更不能说了。
  反手一折,柳眉仙乘机抢过他腰间的青龙宝剑,锐利的刀口马上贴着他最脆弱的颈项。
只要轻轻一动,摄书皓清楚自己随时可能命丧黄泉。想不到柔弱如她也藏有几手功夫,他以为她只会诈赌和窃取别人的东西而已。看来,他似乎低估了她。
  「刚才不是聊得好好的,怎麽翻脸比翻书还快?」摄书皓还是那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不准你说我的身材差。」她气得咬牙切齿。
  摄书皓翻了个白眼,原来是这样,女人就是女人。「好,我不说你的身材差,这样总可以了吧?」
  见他应允了,柳眉仙得寸进尺的要求。「还有,不准将刚才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你看了我的身子这件事。」
  摄书皓真想破口大骂,他还以为她会担心方才的吻,没想到……
  他想笑却又不敢笑,怕她那三脚猫功夫会一个不小心的用剑伤了他。所以,还是顺着她的意思,省时又省事。「我什麽也没看见。」
  柳眉仙眯起眼,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诚意。「对天发誓,说谎的是小狗。」她又逼近一步。
  「我摄书皓对天发誓,刚才什麽也没看见。」摄书皓半举着手发誓。「要是看见了,我就是小狗。」
  等他发完誓,柳眉仙才老大不高兴的扔下剑。「还给你,偷窥狂!」
  他们两人四目交接,对看了好一会儿。摄书皓的唇动了动,心里有话要说,却见柳眉仙嫌恶的抹着她的唇。
  「讨厌,都是你的口水,讨厌的家伙!」
  难道她不懂那是吻吗?这麽说,那是她的初吻了?他是第一个品嚐过她的男人?
  一抹奇异的感觉顿时在他心中滋生。欺负良家妇女他不是没有经验,可他却不曾如此开心过,他到底是怎麽了?
  许久,他笑容可掏的开了口,「今天你确实担心受怕了。不但落了水,也碰到了小人。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家,换套好衣服,免得别人看到你这身模样,又要取笑你的身材了。」
  这是褒还是眨?「你--」
  「我可是关心你喔!」摄书皓赶紧澄清自己的立场。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眉仙放下蠢蠢欲动的拳头。为了她的名声,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否则今天的事若传了出去,她以後怎麽在江湖上立足,继续以欺骗人为乐?
  「你看见了我的身体,必须拿那个印玺来赔偿我,弥补我精神和肉体上的损失,要不然我到衙门告你非礼。」
  「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狗咬吕洞宾大概就是指这回事,摄书皓不禁冷笑。
  他不计较她偷印玺的事,又好心帮她绑好肚兜,她竟然聪明到反咬他一口。
  「谁非礼你了?」
  「就是你!」柳眉仙指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庞吼。
  好男不与女斗,摄书皓决定以理智解决这个烫手山芋。「如果有一个男人不小心看了一个十岁小女孩的身体,你说,那样算不算非礼?」
柳眉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不算。」
  「同样的道理,为何我看了你的身体就算非礼?更何况,我见多了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对你的身体丝毫不感兴趣。」摄书皓斜睨了她一眼,失望地摇头又叹气。
  柳眉仙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不解的问:「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是你逼我说老实话,到时说出来若不中听,可别又把气出在我身上。」摄书皓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好,只要你肯说,我不打你,也不咬你就是了。」柳眉仙边说边套上衣裳。
「我举小女孩作例子,是因为你的身材--」摄书皓顿了一下,站离她远一点,以免她的花拳绣腿又扫过来。「有点自卑耶!」
  「讨厌!刚才我们不是讲好了,不准说我的身材差吗?」这个男人真爱惹她生气。
  见她又翻脸,摄书皓连忙跳上马背,匆匆离去。
  柳眉仙气鼓鼓的望着摄书皓的背影,心底的无名怒火熊熊燃起。她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让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刮目相看!
  她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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