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脑神经受损的症状二十几岁了还可以治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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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永远的记忆●美丽天使大概在我5-6岁时突然得了猩红热(猩红热是一种感染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妈妈身体不好,让姐姐带我到儿童医院看病。医生给我检查后,把我放到一间四面都是玻璃的小屋子里,外面的人都能看到我,姐姐告诉我,那就是隔离间。我自己坐在隔离间里,害怕极了。一会儿姐姐和医生都来了,她们又把我领到一间小屋子,我看到有的护士阿姨拿着针管,原来她们要给我打针。小时候我最怕打针,我噙着眼泪,当护士拿着针管向我走来时,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知打的什么针,好像有点儿过敏,记得我当时嘴里吐了白沫,差一点儿昏厥。见此情景,医生、护士都跑来了,刚要进行抢救,我也没事了。医生告诉姐姐说:
/ 日记谷 “你们先不要走,在这里再等20分钟,等你妹妹没事儿了,你再带她走。”医生不仅能看病,还能看出我们是姐俩。医生要求我们转天去传染病专科医院再继续治疗,所以第二天,姐姐又带我去了传染病专科医院。到了那里也要打针。不过,这次我没哭,因为给我打针的护士阿姨长得特别漂亮,也许是她的漂亮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不得而知,反正那次打针我没哭。那个护士阿姨个子高高的,穿着一身白的护士服,还戴着护士帽,她一看我就冲着我笑,还有两个大酒窝儿。她给我打针时,用手轻轻地摩挲我的屁股蛋上的肌肉,一边推针一边还和我说话:“小姑娘长得真漂亮,你几岁了?”哎呀,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 日记谷 我心想,你长得才漂亮呢!还说我漂亮?“5岁半。”我自豪地说。“噢,5岁半啦呀,都成大姑娘啦。”漂亮的护士阿姨说。我正在洋洋得意,“好了,起来吧。”护士阿姨说。“阿姨,你打完针了吗?”我还趴在那里不动。“小姑娘,起来吧,我已经给你打完针了。”“我怎么没疼呢?”我一边起身,一边说。这时姐姐已经替我把裤子穿好了。漂亮的护士阿姨用手摸着我的脑袋说:“真乖!好了,和姐姐回家吧。”原来她也知道我们是姐俩,原来医生和护士都这么聪明呀!这时有人喊:“刘护士,来一下。”我听见漂亮护士阿姨:“哎,来了。”然后就跑出屋去。噢,我知道了,这个漂亮护士阿姨性‘刘’。姐姐领着我的手正要往外走,这时听到:“小姑娘,明天见。”回头一看,原来是漂亮护士阿姨。她在不住地向我招手。“刘阿姨再见!”我也学着漂亮护士阿姨的样子向她招手。出了医院的大门,姐姐莫名其妙地问:“你叫人家刘阿姨?你怎么知道人家姓刘?”“刚才我听有人喊她刘护士来着。”我抬头望着姐姐,眨了眨眼睛。“我怎么没听见,真有你的。”姐姐笑着说。“明天我们还来吗?”我问姐姐。“对,你需要打一星期的针。”“没关系,我不害怕了,刘阿姨打针一点儿也不疼。”我大言不惭地说。后来的几天里,都是妈妈带我到传染病医院打针,我都是蹦蹦跳跳地去,又高高兴兴地归。每次打针之前,都要我来催妈妈:“快走吧,带我去打针吧!”因为我特别喜欢刘阿姨,因为她给我打针一丁点儿也不疼,打针时她用另外一只手摩挲我的屁股,痒痒的,她长得那样漂亮,那样温文尔雅,还总用手摸我的脑袋,总冲着我甜甜地笑,走时,总忘不了向我招手。我还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打针的情景。那时我的病已经基本好了,但还要打最后一针,临走时,刘阿姨蹲下身子又摸着我的头说:“小姑娘,明天你可以不来了,你的病已经全好了,高兴吗?“刘阿姨,我明天还想打针!”刘阿姨看着我没说话,只是笑,她笑得好看极了。好像今天再也找不到那样漂亮的护士了。“这孩子?”妈妈也笑了。刘阿姨站起身又小声嘱咐了妈妈些什么,妈妈领着我的手说:“XP,我们该走了。和阿姨再见。”“刘阿姨再见。”我向她招手。“再见!”刘阿姨向我挥着手。我不住地回头,也不住地向刘阿姨挥手。妈妈和我出了医院大门,我又回头看,我看见刘阿姨走出医院大厅,来到了外面,她还在向我挥着手。照在刘阿姨的护士服上闪闪发光,定格在我眼中的是一只亭亭玉立,美丽如仙的白天鹅。多少年过去了,可是刘阿姨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有时我路过那所医院时,顿时就会唤起我小时候的清新记忆,我很怀念那位漂亮的护士刘阿姨,无论到哪家医院,我都特别注意观察护士的言行举止,总拿她们与刘阿姨比,但迄今为止,似乎找不到刘阿姨的影子了。她对病人怎么那么温柔、那么温文尔雅呢、她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婉转动听呢?●野营拉练“我小时候”的内容主要写我上小学时的一些亲身经历,但我也想打一个擦边球,即也涉猎一点儿中学时的事情。我上中学时的第一个学校是天津12中,但由于离家稍微远一些,妈妈不放心就让姐姐找人帮我调到了与我家大院只隔一条马路的反修中学。其实反修中学的前身就是实验小学,是哥哥曾就读的小学。因为那是一所干部子弟小学,所以,无论在学校设施,还是学生的构成都较一般学校奢侈、优越,文革期间为了反修防修,故将实验小学取缔后改为中学,故名反修中学。我调到反修中学不久,很快就成了排(当时都按部队编制)委会成员,开始负责卫生,后来又被选为宣传委员。那时我有一股子冲劲儿,而且还不乏少女的温文尔雅和矜持,所以得到排里同学们的喜爱,学习不错、能文善武、能歌善舞、和同学们关系融洽、各方面能力不差,我想,当然也博得老师们的喜欢。大约在71年2月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野营拉练。当时参加野营拉练的共有5-6个中学,我记得有反修中学、十七中、吉林路中学、抗大红一中等,其他学校我记不清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反修中学是这次野营拉练的一团,团长由陈苏(时任学校革委会成员,学校武装部干部)担任,副团长由陈风仙(时任学校革委会成员,进驻学校工宣队成员)担任,政委由张好生(时任学校革委会主任,原天津市副市长)担任,副政委由张淑云(女)(时任连指导  员)担任。一天下午快要放学了,我被通知马上到三楼大教室,当我到了那里,已有许多同学在等着分配拉练中在团直中所担任的职务和角色,比如,有的同学分配到团宣传组,有的同学分配到团警卫组,有的同学分配到团炊事班等。我去时还有10几个同学正站在那儿等着分配,我也站到那10几个还未分配的同学行列中。眼看着一个一个同学领取了各自的任务都高高兴兴地走了,最后只剩下我了,当时坐在我对面的男老师穿着一身没有领章、帽徽的绿军装,但长得很英俊,大大的眼睛特精神。我素来对解放军有好感,这样一来,我下意识地对眼前的男老师增加了一层盲目的尊崇,也睁大了好奇的眼睛不住地端量他,心想“老师会分配我干什么呢?”“XP”“到”“指定你为野营拉练一团的文书,有什么想法吗?”那个男老师用他锐利的眼光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坚决服从!没想法!”我模仿前面同学们说的话。“好,下去准备吧,随时等通知。”“是!”就这么简单,我成了野营拉练一团的文书。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指定我为文书的那个英俊的男老师是退伍军人陈苏老师,当然他比我的资格老,我刚到反修中学时,他已先我被分配到了反修中学武装部工作了。我们野营拉练的目的地是上古林,记得长长的拉练队伍排成两列,团长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左右是我和他的警卫员、通讯员四人,走起来挺威风的。那是冬天,我们都穿着棉衣、棉裤,每人背上都要背个大背包。我穿的棉衣、棉裤是让妈妈用军装改做的,我还戴着那种带耳朵的军棉帽,脚下穿着那种解放式棉胶鞋,背上背着背包也是军绿色的,也是让妈妈特意做的,俨然就是一个女兵,就差戴领章、帽徽了。我们经常冒着凛冽的寒风行军,一股股寒冷的风刮在脸上,就像小刀子在割肉。有一次我们正在行军路上,也刮着大风,突然一股风吹过来,一股怪味钻进了我们的鼻子,一瞬间我们都窒息了,呛得大家一口气没喘上来,原来我们来到了大港油田,原来是油田吹过来的一股天然气。估计如果两口气喘不上来的话,恐怕人们就会中毒熏倒了。行军路上,一般是很寂寞的,有时为了让大家消除疲劳,经常从队伍中传出歌声:“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mi&so&la&mi&sola&so&mi&do&re愉快的歌声满天飞歌声飞到北京去毛主席听了心欢喜夸咱们歌儿唱的好夸咱们枪法数第一mi&so&la&mi&sola&so&mi&do&re夸咱们枪法数第一一二三&四”“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狗强盗消灭了蒋匪军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革命战争考验了我立场更坚定嘿嘿嘿枪杆握得紧眼睛看得清谁敢发动战争坚决打他不留情”“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人民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听!风在呼啸军号响听!革命歌声多嘹亮!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同志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最后的胜利向全国的解放!”“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祖国要我守边卡,扛起枪杆我就走,打起背包就出发。嘿……祖国要我守边卡,扛起枪杆我就走,打起背包就出发。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祖国要我守边卡,边防线上把根扎,雪山地上也要发芽。嘿…祖国要我守边卡,边防线上把根扎,雪山地上也要发芽。唉…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祖国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练好本领最伟大。嘿…祖国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练好本领最伟大。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祖国要我守边卡,翻山越岭去巡逻,敌人侵犯决不饶他。嘿…..祖国要我守边卡,翻山越岭去巡逻,敌人侵犯决不饶他。嘿……..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歌声嘹亮,此起彼伏。和团长一起走更热闹,因为团长是个很健谈的人,也很幽默,他不仅能给你讲一套套马列主义的高深理论,还能和你聊家常、说笑话、俏皮话特别多,逗得你不笑不行,有时连我们身后的同学们听见了都要开怀大笑,团长还回过头去给他们扮鬼脸。团长特别关心我们的学习和进步,比如,他鼓励担任警卫员的男同学,让他积极要求入团,有时又批评担任通讯员的男同学,嫌他有时动作慢半拍,不能做到雷厉风行。而且在上对我们却是从细微处呵护。吃饭时,我吃得少,经常把多余的干粮给团长,有时团长又把干粮给警卫员和通讯员,担心他们吃不饱。由于天冷,早晨发的干粮如馒头或窝头,等中午再吃时就已经梆梆硬了。我就不想吃了,干脆将干粮都给了团长。团长批评我说:“不吃东西怎么行?不吃东西怎么能有劲行军呢?吃饭就是任务,吃!”他又把给他的干粮还给我,命令我吃。不一会儿不知团长从哪儿搞来了一缸子开水,让我和警卫员和通讯员喝,我们只好就着热水吃了午饭,然后再继续行军。当时拉练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吃苦和锻练吗。拉练出发前,学校让我们每人带一个干粮袋,妈妈给我做的干粮袋也是绿色的,做成宽有10公分左右的长袋子,一头是封死的,但要留有一条绳子,另一头是开口的,穿上绳子一勒就封死口了,然后将两头的绳子一系,就形成了一个圆圈,然后斜挎在胸前。有时炊事班给我们发炒好的面,都放在这个干粮袋里,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不能做饭时,只要烧了水,就可用开水将炒面冲成粥喝,其实挺香的,你想呀,用白面炒好的面能不香吗?有的同学还偷偷放了糖,那就更好喝了,不次于今天的各种高级饮品。拉练的特点就是行军,所以我们天天就是一个劲儿地走,到了晚上留宿在小村子里,转天又接着走。今天我也记不清我们住过多少个小村庄,反正我们大部队前面有打前站的,有负责提前号房子的,无论到了哪里,我们都能住在老乡家里,无论是吃派饭,还是炊事班做饭,我们从来没挨过饿。看来当时的组织工作做得很到位,很有序。你想呀,当时可不像今天有手机可以随时联系,当时完全靠通讯员的两条腿。行军中走着走着,随时有通讯员给团长送来的各种情报、消息,团长也随时将各种命令通过通讯员发下去。那时的野营拉练完全是半军事化。天天走,还要负重将近20斤重的背包,没几天我就吃不消了,走起路来左右摇摆。团长见了,不是鼓励我,就是故意和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怎么转移我也走不动了,我咬着牙走,快垮了。这时,团长二话不说,从我身后拽下背包往他自己的身后一扬,我的背包就重重地骡在了他原来的背包上,已经压到了他的头,行军时只好低着头走了。我执意要求自己背,团长还幽默地说:“咱们来个大合作,我低头拉车,你们替我抬头看路。”到了晚上,我的脚起了泡,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团长知道后,在当时十分缺乏柴禾的情况下,还亲自给我烧了开水让我烫脚,这都是让我十分感动的事情。今天想起来,当时26-7岁年青的团长,心确实够细的,在我们面前像个大姐姐,我们都感到好温馨呀!我的文书工作主要是随团长开会时做,记好大事记,负责保管团长平时需要看的文件,上传下达。如行军中他随时需要看地图,我必须随时提供,团部下达的所有命令、通知等,需我拟写、誊抄后通知通讯员,并要求其迅速发下去执行。有时团长下命令时,他背着手,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说,这时我需要迅速进行记录,团长的命令说完了,我也记录完了,然后我再给团长重复念一遍,有时还需要修改,有时就一锤定音,我再马上通知通讯员,将命令发到各营、连执行。说实在的,凭我当时的能力,文书工作对我太简单了,玩着就干了,对我没有任何压力。现在想起来的所谓没有压力,就是当时我还处在懵懂阶段,许多事情说明白也不明白,不明白也有点明白,用句俗话说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一次,我不小心差点儿耽误了工作。午饭后团首长们都到其他拉练团去了,那天正好我在团部值班,也巧了,我们排也正好住在团部那个村子,住处也离团部不远,当时我们需要在村子里休整,大概要住几天,所以我真想找她们玩去,平时行军时,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们,但就是不能和她们玩。团部静悄悄的,我实在呆不下去了,我想,头儿们都不在,会有什么事呀,我就锁上门找同学们玩去了。到了同学那儿,同学们立刻把我包围了,问长问短,问我文书都干什么,问我团长的事,问我学校行军的下一站去哪?问这问那,我一点儿也不烦,而且还感到很自豪。一下午的功夫一眨眼就过去了,我猛然想起自己值班的事,吓了我一身汗,等不及回答同学们挽留的话,一溜烟儿地跑回了团部。麻烦事来了,当时担任团参谋的穆老师从老远就冲着我大发雷霆:“文书,你跑哪去了,刚才区指(指区拉练指挥部)来人视察,团部没人!咱们都挨批了,你知道吗?”“啊!”我跑到穆老师跟前楞在那儿,瞠目结舌。“那怎么办呀!”我着急地问。“怎么办?你也等着挨批吧!你跑哪去了?”穆老帅是教我们数学的老师,瘦瘦、高高的个子,平时我们都很随便,我们的师生关系也不错。“我想看看我们排同学,可谁知一到那一白乎就把时间忘了。”我不无后悔地说。“穆老师,我怎么办呀!”我恳求地望着穆老师。“唉,没关系,你别着急了。区指来人时,我刚回来,正让我赶上,我告诉他们说团部的人都出去开会了,再说他们是抽查,也没预先通知咱们。”穆老师原来还留了一手。听了穆老师的话,我才稍微松了口气。“那你要也做好过团长那一关!”穆老师临走前提醒我。望着穆老师的背影,我陷入了窘迫的境地。后来事情的发展倒不像穆老师说的、和我想像得那么严重,我也没挨批,但当时我也度过了难捱的时光,时至今日我还记忆犹新,为了这件事,我当时特意写了一篇拉练散记,专门记述了这件事。(后附:拉练散记《难忘的教训》)一次,通讯员不在,团长又脱不开身,有一个重要通知需要立刻送至各营、连,没办法,这个任务只好由我来完成了。如果是现在,打个手机就OK了,可当时不行,农村也没电话,全凭两腿跑。不知团长从哪找来了一辆农村那种横梁特长的自行车,问我:“行吗?”我二话没说,把通知揣进书包,一骗腿儿上了车,车座子显然高,我只好用脚尖蹬,骑起来屁股一扭一扭地,好在我顺利完成了任务。当我回到团部时,团长拍着我的肩膀非常高兴地说:“好样儿的!你骑车技术不一般,象飞一样。”拉练中,为了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走到哪还要进行宣传活动,所以各营、连、排经常要结合形势编排一些短小精悍的节目给贫下中农演出,我能唱会跳早已是公开的事了,所以有的营、排、连如果有演出任务总要来邀请我,记得那次我要去别的村演出。下午我就被一辆马车接走了,付政委和我住在一起,当然她也陪着我去了。到了晚上,村里搭起了舞台,灯光也搞得不错,我那天的节目是革命样板戏《沙家浜》中阿庆嫂的一段唱,“风声紧”。演出前我只与拉京胡的伴奏合了一次就上场了,不过,除了个别地方合得有些不谐调外,总之是很成功的。记得当我唱到最后关健的一句‘快三眼’“你帮我战胜顽敌渡难关。”的‘关’字,即要唱出动感,还要有速度,速度中还不乏平稳,当然还要有一定的高度,我用圆润、高亢、婉转、响亮的唱腔结束了演出。台下立即暴发了热烈的掌声……当把我们送回住处时,已经是深夜2点多了,付政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倒头就着了。我也没洗漱,也草草躺下了,因为我们太累了,一会儿我也进入了梦乡。翌日清晨,我早早起来,给李大娘扫院子,李大娘看见我说:“闺女,别干了,昨天那么晚才回来,还不多睡会儿?”“没关系。”“你们昨天晚上去哪了?你们团长找你好几趟。”李大娘郑重其事地说。“噢,我昨天晚上去外村演出了,他知道的呀!他说找我有什么事了吗?”我若有所思地问。“没说,反正昨天晚上你们那个团长‘小文书、小文书地喊,找了你好几次。”大娘说着走进了毛子。付政委也起床了,一边梳着辫子,一边走出屋说:“哎呀,你就别问了,团长找你,不就是表示对你关心呗!估计没什么事,一会儿开会就知道了。”早上开会时,我们和团长刚一照面,团长迎头就问我们昨天演出的情况,听说我会唱京剧,还夸了我几句,然后就再也没下文了。我和付政委面面相觑,似乎也都不言而喻,然后又一起偷偷地乐了。历时一个月的野营拉练结束了,我是下午回到家的,别提多高兴了。因为这一个月来,太累、太辛苦了,也太想家了。当然晚饭妈妈炖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其他好吃的东西,我可以大吃一顿了。晚饭后,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油然而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噢,我突然明白了,在拉练中,这时候正是饭后开会的时候。只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和大家在一起的集体生活,当我一人独处时,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我开始怀念房东李大娘、大姐、小二精、开始怀念付政委、怀念团长、怀念野营拉练中的丰富生活。是的,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大家发生了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是那样真挚、纯洁,而且牢固,至今使我不能忘怀。自从拉练后,我和陈老师算是老相识了。一次,他知道我骑车技术好,让我代他和火柴厂一武装部干部到区里提枪。那时提枪不象今天,一定会开辆汽车,也许还要带着保安等。那时学校没有汽车,我和火柴厂的武装干部都是骑自行车去的,回来时,将长杆枪斜挎在肩上。别说那时我还小,还是个女孩子,就是骑车技术再好的成年,骑车挎着枪也算是个不简单的事了,武装部的男同志们看我飒爽英姿、办事干练,以为我也是武装干士,都夸奖我是‘女中豪杰’,&殊不知我是业余的。当初陈老师为什么选择我去提枪,也许正是在拉练中领教了我的高超的骑车技术吧。当我被选调即将离开母校,即将踏入新的学校学习时,陈老师(拉练时的团长)把我叫到了武装部,他送给我一本当时非常时髦的书《林付主席语录》作为纪念,并给了我语重心长的一番勉励。如果团长陈苏老师、付政委张淑云老师、参谋穆大录老师等能偶尔看到我的,你们又该做何感想呢?(完)野营拉练散记《难忘的教训》团首长们开会的开会、下连的下连都出去了。团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这时,我坐在团部西屋的炕沿上看书。看着看着,有点疲倦了,不由得伸了一个懒腰,这一瞬间,我的脑子一闪,闪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这么好的时间,找同学们玩一玩那多!”团部在村东,我班同学都住在村西,穿过一条土道,拐个弯儿就到了。我高兴地整理了一下我的文件书包,用眼睛环视了一下整个房屋,一看没什么问题。于是我带上门,心安理得地找同学玩去了!已经是下午4:00多钟了,我足足在同学家玩了将近3个多小时。不知哪个同学自言自语说:“4:25啦。”我这才醒悟过来,猛然想起我值班的事情。“坏了!要糟!”我急忙告辞同学往团部跑,刚跑到团部胡同口,看见穆参谋从团部出来,径直朝我走来。他严厉地责怪我为什么没在团部值班?还说什么‘区指’来人都没人接待等。这时我心想“真的要糟了!”当时我的心弦绷得都要断了。我不禁悔恨地在心里骂自己:“你真是失职!失职!”刚才从参谋长说话的口气里,我听出团长、政委他们还没回来呢。我心想“等团长他们回来挨批吧!”吃完晚饭,我一直没在伙房看到团长。我和团部的几个小伙伴拿着饭盒正往回走,我低着头想心事,没有投入到伙伴们的逗乐当中去。忽然,我好像听到团长说话的嗓音,我猛然抬起头来,啊!心‘腾’地一下儿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团长、政委、穆参谋还有李组长正好来吃晚饭,迎面朝我们走来。我真希望自己脚底下有一个洞钻进去。趁着宣传组组长钱宁同学向团长汇报工作之机,我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哧溜’钻进了旁边的供销社里。我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造成这样的后果。更可笑的是我刚才那付狼狈像。听脚步声,团长他们走了,我才从供销社里出来。这时,伙伴们都笑我,我的心很不是滋味,就和大家告辞回住处了。我的住处是李大娘家。李大娘一家老小正在点亮灯的西屋里吃饭。平时我一没事就去西屋和大娘、大爷、大姐,还有天真可爱的小二精闲聊天,玩耍,可今天我真没这个心思去了。不好惊动他们,就独自回到东屋,点亮灯。这时我的确实烦闷得很,我和衣随便往炕上一躺,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这时,仿佛有一个伟大的声音响在我耳边:“纪律是执行路线的保证。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伟大的声音给我周身增添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我不禁又想起了邱少云。我想起了许许多多的英雄。再看看今天的我,党交给自己一个值班的任务都不能安心执行好,这和英雄相形之下,自己又是多么的渺小呀!要是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我不遵守纪律,就会给革命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这是对革命工作不负责任的表现,是对人民不负责任的行为。想到这,我的双颊就像两只烙铁烙过一样滚烫,两颗泪珠不受神经的支配流了下来,我气愤极了。心想“都犯错误了,还有脸哭!一甩胳膊就把眼泪擦掉了。我立刻起身,拿出纸笔开始写检查了。一片纸写了几个字,一看不顺眼撕了,第二片写的不深刻也撕了,一共写了3、4片才写好一份检查。可怎么交给团长呢?说实在的,团长平时不仅在政治上关心我、甚至在生活上也关心我,细致得就像个大姐姐一样。有一回,行军完了,我脚上起了泡,脚一沾地就疼得直歪嘴,团长发现后,偏要让我烫脚,我就骗他说:“我脚没起泡。”可是,我这天真的谎话怎能骗过细心的团长呢?后来,他见我执意不洗(因当天柴火很缺,用开水就自然困难。),就回去亲自烧火,给我烧了一盆滚开的水,让他的警卫员给我端过来。当时,我真是感激极了。又联想起他和我们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和光辉11.24批示的情景,想起他和我们开讲用会的情景,……有一回在行军路上,我们上天天读,学习‘纪念白求恩’,他还给我提出了希望,希望我向白求恩那样,对工作极端地负责任……想起这些,我好像就没脸去见他了。“吱呀——”门开了,付政委和颜悦色、笑着走进来。因为我和付政委住在一起。我极力控制住刚才的怒气和感情,竭尽使自己的表情平和一些。付政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怎么啦?有点不舒服,瞧,眉头都皱起来了。”我勉强带笑地掩饰说:“不,没有。”静默了很长时间,我又说:“付政委,我求您一件事。”付政委把搭在她前胸的辫子甩到后面,将头向我探了探,惊奇地问:“什么事?”“请您把它代我交给团长好吗?”我低着头、沙哑着嗓子把那份儿刚写好的‘检查’交给付政委。“你为什么自己不送?”付政委严肃地问。“我、我、我求求您好吗?我……”我吞吞吐吐的答话引起了付政委的哄堂大笑。“怕什么?好吧!我替你交给团长。”我高兴极了。目送走了付政委,我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看着炕上放文件、大图(团长经常看的地图)的书包,我想起今天还要开会吧!(每天晚上团首长都要开例会,也叫碰头会。)怎么没通知我呢?大概不开啦?我索性又和衣躺下了。不一会儿,就蒙蒙胧胧地睡着了。“XP、XP”不知什么时候,被一阵急速的叫喊声惊醒了,我睁开困倦的眼睛,使劲儿揉了揉,才看清来人原来是付政委。付政委带笑又带急地摧我说:“快点吧!文书,开会啦!团长叫你哪”“什么?叫我?”“快点吧!是叫你哪!”我的心不禁又突突地跳了起来,比我在学校上体育课第一次跳‘跳箱’(体操器具之一。由多个长方形木箱垒叠而成。)之前那种心跳还厉害。不过,这种心跳又完全和跳‘跳箱’时的心跳不一样。没时间咂吧滋味了,我急忙跳下炕,背起文件书包和付政委到团部去了。团部是一个不大的院子,是坐落在离我和付政委的住处不远的一个小胡同里。我和付政委走了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团部的院子。我看到团部的灯光亮着,灯影下有几个人在谈话,偶尔能听见团长的笑声。听到这笑声,我的心又开始擂鼓了。确实有点儿胆怯,不敢进去。后来,还是在付政委的劝说下,我俩才走进了团部。团部也是一明两暗的屋子,开会在西屋,东屋老乡住着。刚掀开西屋的门帘,我就低着头不敢正视屋里的人们,更不知道屋里究竟有多少人?团长坐在哪?我心想“团长一定在生我的气呢!要不他早就招呼我‘文书’了(平时他经常这样称呼我)”。我的心里像揣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也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滋味,坐在紧靠门的墙根底下的炕沿上记录。我一直是低头不语地记着,会快结束了,我才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扫一扫坐在炕上的首长们。我这才看清楚团长原来就坐在我身后的左侧窗户底下。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一边看,还一边点头笑。啊!我发现了,团长手里拿着的那张纸不是我的检查吗?这时,我突然发现团长的身体在朝我这边挪,“文书,给。”我已经知道他给我什么了,我急忙伸手接过那张我写的检查,脸上红得就像熟透了的李子,很不自然。为了掩盖自己的窘相,我急中生智,低头装作系鞋带。只听团长“呵、呵、呵”地笑,他大概已经看出我的尴尬相了。他又拿起我放在旁边的军帽在手中把玩起来。我的心这时更慌了。心想,他怎么不批评我呢?还玩?还笑呢?会终于结束了。我急忙从团长手里拿起帽子、跳下炕,跑出了团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紧张半天的心才松驰下来,我不觉用手摸一摸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的。第二天清晨,我发现李大娘家的院子特别干净,好像刚扫过,是谁起这么早扫的呢?我看一看西屋,李大娘一家还没动静。我站在毛子(厕所)口刷牙,一会儿传来大皮鞋声,我知道是团长来了,可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脚步声团长已经进了院门,手里拿着一把大扫帚径直走到李大娘家的窗根底下,将那把大扫帚立在那里。“哦,我明白了,原来李大娘家的院子是团长扫的,我怎么一点儿也没听见呀。”他还没看见我,但当他一回头时,看见了我,我只好硬着头皮等着他说话。团长冲我笑了笑说:“还是这把大扫帚好使,早晨起来我拿走扫我们院子了。”,然后不等我说话又接着说:“文书,昨天晚上不高兴了?没关系,改了就好嘛!”我没吱声,我猜想,他说的就是我那痛心的事情,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团长见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反映,再没说什么就走了。我见团长走了,又有点后悔,对团长多么不尊敬呀,好歹也得说点儿什么呀,真成傻子啦!吃过早饭,我和往常一样,没事就到西屋帮李大娘编帘子,一种竹帘子,大娘教我编的,很好学。“文书、文书、文书在吗?”是团长的声音。我的心又紧张起来了,我急忙回答:“在,我在呢!”我简直是蹦着出去的。看到团长和蔼的笑容,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团长把我叫到东屋,我们都坐在炕沿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团长说:“文书,听说你怕我?是吗?”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心想“我心里的事儿,他怎么知道?噢,我曾告诉过付政委,一定是付政委把我有点儿怕团长的事儿告诉了他,我责怪起付政委来了。”我低着头没吱声。团长又继续和蔼地说:“一个同志犯了错误是坏事,对革命不利,对自己也不利,但是,改了还是一个好同志嘛!还可以使我们接受一次教训,以免以后重犯此类错误。昨天听说你不敢进团部,那你的工作谁来承担呢?难道为了个人的脾气就放弃工作吗?希望你好好向白求恩同志学习,对工作极端地负责任。好啦,我的话你好好想一想,我该开会去啦。”我是犯了一个不轻的错误,可为什么没有勇气承担呢?还不是资产阶级的爱面子思想的支配!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我的世界观是需要好好改造的,不然就会成为不耻于人类的渣子。起这件事,我觉得是不应当忘记的。而且是永远也忘不了。因为是一个“教训”。我好像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在走路时被石头跘倒了,热心的老师把我扶了起来,踢走了石头。我应该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辜负团首长对自己的希望,和毛主席对自己的期望,做毛主席的好战士,早日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天津反修中学野营训练一团战士写于日后记:截止二十章“我小时候”就全部写完了,都是我学龄前和上小学时的一些事情,其实还有许多故事要写,但好像都是零散的,也有的记不太清楚了,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所以就被我舍弃了。有人看了我写的这些内容后曾说,你这些屁事儿,比起我们上山下乡的事来,不值不提。也许这话有些道理,因为我毕竟没下过乡、没参过军,我的经历和一些人相比确实简单了些,但人与人不同,涉世不同,命运不同,当然对世界的看法不同,深浅不一,这是很客观的。我写“我小时候”唯一的目的就是重温小时候的生活,就像写一样轻松、自如,写的过程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生活,这对于我是很的事情。人类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是非常渺小的,何况一个普通人,只是人生舞台上的一个过客,我是沧海一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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