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在下 女的在上 然后男的动 是男人拥抱女人生理反应式 两人平躺男人拥抱女人生理反应式 平躺男人拥抱女人生理反应!这

异性(好)朋友之间女孩主动拥抱男孩,能说明什么吗?_百度宝宝知道可以男的在下 女的在上 然后男的动吗 是拥抱式 两人平躺拥抱式 平躺拥_百度知道
可以男的在下 女的在上 然后男的动吗 是拥抱式 两人平躺拥抱式 平躺拥
可以男的在下 女的在上 然后男的动吗 是拥抱式 两人平躺拥抱式 平躺拥抱式!男在下动
我有更好的答案
免费的在线视频播放网址
当然可以啦 这样还很舒服的
其他4条回答
为您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换一换
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
个人、企业类
违法有害信息,请在下方选择后提交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个人真实经历。如果可以,我不想在这个有“鬼”字出现的地方言说。即使已经仙逝,她仍旧与这个字不沾边。  她是我的母亲。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不受打扰的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自母亲走以后,我身边发生了很多常理解释不了的事情,致使我这个受红色思想光辉辐射长大的根儿正苗儿壮的红色后代,也不得不相信确实存在与我们日常生活的世界有交界却又完全不同的另一个空间的存在。接下来我将陆续把自己的真实经历一一道出,也请看到并有能力解答的有缘人指点一二。  因为在07年发生的一件事,我对过去的事情记忆有些淡薄,后面我会提到。也或许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开启了选择性遗忘的按键,我会尽量凭借记忆再加上时不时跟父亲聊天来还原真相,按照事件为单元,一一陈列。  大家也可以当作故事或小说看,楼主虽文科出身,自打交了大学论文以后就没再挠过三五千字以上的东西了,前因后果会交代清楚,但文采就谈不上了,请多包涵。  插播【父亲年轻时代的经历以及缘何不写回忆录 一】  父亲是个很有才情的人,双鱼座所特有的灵气和浪漫主义在年轻时的父亲身上发挥得很彻底,虽然那是个社会动荡不安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十八岁那年父亲应了号召上山下乡,为人仗义豪爽,抱打不平,却又不失精明。百八十个十几岁的孩子,像被世界遗忘一般扔到大山沟里靠自己双手生存生活,身为青年点的“点长”兼任伙食长,没点儿主见和主意怎么能行。也就是在那几年里,父亲经历了几次灵异事件。  首先交代一下我的家族背景。我的籍贯在遥远寒冷的中俄边界,直到现在那里仍旧是片未开发的一望无际的黑土地。早年闯关东的时代,没摸过犁杖的私塾先生出身的太爷爷出于无奈,带着新婚不久的爷爷奶奶和家族另一支人毅然加入到迁徙队伍中(太爷爷的经历印证了知识改变命运啊),却在半路与那支人走散。于是出现了父亲下乡吃百家饭时碰到同姓的一个老人拿出家谱对照后硬说是当初走散的家人的一幕。  父亲年轻时很能喝酒,每天午饭晚饭必喝,每顿一大茶缸(估计至少有一斤吧。这熊孩子真能喝,现在得痛风了老实了)。那天从同姓老人家里出来,由于和老人认了亲,父亲腰间别着老人执意赠送的两只山鸡,剩下的和他领着一同去的一个青年俩人用木棒扛着迷迷糊糊下山往回走。  啊已经这个点儿了,得给老爸电话了,待会儿接着更。
楼主发言:125次 发图:1张 | 更多
  接着写。  时值晚上9点多钟,山间薄雾弥漫,父亲在山路上走着看到一座山神庙,洞口一幅对联:进深山修身养性 出古洞四海扬名,横批 逢求必应。父亲脱口念完即放下肩上看着的木棒跪下磕了三个头,身后随去的那个青年见父亲跪下磕头他也跟着照做了。就在父亲行将起身时身边出现一个一身白衣留着白胡子的老人,老人说到:“好啊年轻人,心到神知。”说完在雾中渐渐远去。父亲当时就醒酒了,因为好交朋友又和当地老百姓混得很熟,周围百十里地的人几乎没有父亲不认识的,但这个白胡子老人父亲却从未见过。第二天天一亮,父亲就起身走家串门打听有没有这么个老人,但谁都说没见过。
  插播【父亲年轻时代的经历以及缘何不写回忆录 二】  这件事是母亲走后父亲才想起来的,同样发生在父亲下乡时。一天父亲走在山间小路,迎面走来一个老道,父亲侧身让路,老道却停下来给父亲相面:“年轻人,命硬有才,有子送终,妻宫续弦方能终老。”说完老道就走了。父亲年轻气盛,加之爷爷早年就混上了副处级,家族都被爷爷用马列主义唯物论思想给洗了脑,就没在意,只是在母亲走后才想起来这件事。慨叹冥冥中确实有命运一说。  或者,其实父亲本来是相信的,只是在我出生后抱儿子的心愿幻灭了?从而也就不相信老道的话了?  又或者,老道说的确是事实。父母的婚姻介绍人是父亲的忘年交,在当地医术和医德都有口皆碑的中医。那个年代判断胎儿性别基本都靠摸脉和听胎心,准确率也不低。老中医在摸脉又听了胎心后断定母亲怀的是男孩。所以在产房门口父亲不肯接过护士手中的我时还不甘心的问:“还有没有了?”护士不耐烦:“里面就你们家一个产妇!”我真命苦~  母亲走后不久,父亲说起过要把母亲所有的经历编撰成册,但回忆是个揭疮疤的过程,他将思念哀怜全部化作四言绝句写成母亲的百日祭文,付之一炬。希望母亲在天之灵能够感知,安心离去。
  坐等哈。  
  接下来要说的事和灵异事件无关,因为我没有亲眼见证到那个空间的东西,虽然可能那是我此生唯一的机会。随着心态的改变,现在的我不复当初的执着,因为现实中有更重要更棘手的事情去做,我不能每天只想着怎么超度母亲又遍寻不到门路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更好的生活,也是母亲未竟的心愿吧。  她临走没有给我留下一句话。  我只有站在她的角度尽力去思踱。希望没有偏离她的初衷。  这件事里有个人物在后文中会出现,虽然不是主角,但她着实小小颠覆了一下我的三观。
  【上火的算命经历一】  老话说命越算越薄,泄露天机会折阳寿。那我想知道为什么毛ZD打下江山后遵照算命先生的话到死都不进紫禁城?中国古代为何有观天象预测灾福?西方皇家又为什么会有御用占星师?他们都不怕死的早?还是避免死的早才去问命?  命理很深奥,也不是我开这个帖子的初衷。我后来对占星学产生兴趣进而牺牲掉很多业余时间研究,到最后放开命理的束缚,是因为明白了心态和眼界可以改运进而改命的道理。言归正传。  母亲走后我对她的想念与日俱增,渐渐少言寡语,大学寒假时回到老家,一个姐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于是对我说我领你去见见W阿姨吧。  称姐们为A吧。A六七岁的时候A的父母经常吵架,A很乖巧胆子又很小,不知道怎么劝解父母,闷积久了就犯了魔怔,症状就是不吃饭,晚上不睡觉,即使睡着了不是梦游就是大哭小叫。A的父母眼见孩子越来越重,吃药不见好,跳大神也不灵,托人打听到了W阿姨。严格说来W阿姨不属于算命,虽然也问八字。W阿姨是家族里有开了鬼眼能力的长辈传下来的。而W阿姨当初并不想做这个营生,她有自己的买卖,早年卖服装也没少赚。但开鬼眼的承传不是想推就能推,想推就能推的,她也花了大价钱想推掉,最后也没成,W阿姨母亲的妹妹去世后就落到了W阿姨身上。自从承了鬼眼,本来高挑白胖的W阿姨日渐消瘦只剩八九十斤,三十几岁就直不起背,而且本不抽烟的W阿姨抽烟抽的很凶。这烟是借由她的口供给各路神仙的,并不是说开了鬼眼任何时候都会看到那个空间,必须要先上香,还要有堂口,在堂口供养一些神仙,她自己会看到鬼魂,和鬼魂交流(用汉语,因为后来又有一次不得已的看仙事件,那个人说的是类似于日语的我听不懂的话)。W阿姨对A父母说,要给A认个带枪的干爹才能镇住折腾A的脏东西。A父母照做,让A认了个警察当了干爹,自那以后A就好了。
  心里有点难受,有点写不下去了。缓缓。。
  啊,今天双子座满月月食。人际大清洗~~
  @战神后裔之潮汐 3楼   坐等哈。  -----------------------------  谢谢捧场~
  接着写。  【上火的算命经历二】  本来是想问问W阿姨我母亲是否安好,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希望我为她做些什么,以后她不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没办法再要求我做她希望我去做的事,比如本科念完她是否希望我再继续深造,还是投入社会浪潮里接受风暴的实战考验。最重要的是,我很想她,想见见她,如果可能,我很想再抱抱她。哪怕一下就好。哪怕只有这一次机会。  按照A的叮嘱,去W阿姨家之前我买了一条烟和一些水果。应声开门的是W阿姨的老公,我想他已经习惯了家门前出现陌生的面孔,点了下头算是招呼,就径自进了一间卧室。A前一天给W阿姨打过电话约好了时间,对地形显然也很熟悉,领我进了另一间屋子。A敲了敲门:“W姨是我呀!”边说边进了屋,我在A身后先是扑面一股燃香的味道(后得知W阿姨在我去之前给别人看事情,点了香开鬼眼,我在香尚未烧完的时候到了她家里,所以她在我一出现的时候就看到了我身上的一些事)。门口边有一张很矮的供桌,上面有很多盛着水果的盘子,桌子最前端的香炉里有几根没燃尽的香。正对着门的地方就是堂口了,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堂口,W阿姨开口对我说:“有个男孩纠缠你,个字挺高,人挺瘦,头发很短,戴眼镜。”我当时就懵了。  确实有这样一个同校同届不同院的男生,在我陪同学在商场看手机的时候看到我,又在校外网吧上网的时候偷偷从我背后瞄到QQ号就一直纠缠,不断打听我的信息,买通寝室一个女生报告我的行踪以便在图书馆制造“偶遇”,托对门寝室同系不同班的老乡探听我在收到他送的花之后的反应。不仅如此,还在寝室楼下大喊他自己的名字就算了,竟然还捎带着老娘的名讳,原因是为了“让别人都知道我在追你,让他们知道你有主了。”如果是我喜欢的男生,女生的虚荣心该都会得到满足了吧。可我并不喜欢他。  亲手给母亲下葬的那天起,我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违背心愿活着。  所以虽然那时内心很孤独,非常希望身边有一个关心自己的人陪伴,但我不能那么做。随着时间流逝我不再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我要如何面对他和自己的心?  何况我觉得这个人阴气很重。。  听了W阿姨的话,我愣了一会儿,“嗯,是有阿姨说的这么个人。”  “你和他之间和A不一样,”W阿姨指着A说,“A和她之前那个男朋友是缘分尽了,而你和这个男孩有姻缘。”
  啃一个嘎嘣脆滴大苹果先!
  【上火的算命经历三】  关于A的那段恋情我知道个大概。简言之就是A有个处了七年的男朋友,双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在A出差回来之后听闻男友(其实是前男友了)在她出差的两个月里和别的女人闪婚了。A为此沉浸在痛苦中很长时间,也就是从那时起,A开始抽烟。嗯,我也吸烟,并且到现在也没戒掉。曾经对自己说不再那么难过了就戒掉,但一次次努力都失败了。所以我对自己断掉“瘾”的能力从来不高估。也所以,再难过再逃避,都告诫自己要远离毒品。  听了W阿姨的话,又想起A那段狗血的恋情,我当时对她口中“缘分”二字莫名害怕,再想到和自己不喜欢的人“有姻缘”,无明业火熊熊燃起,甚至一时之间都忘记见W阿姨的初衷了。如果有时光机我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坐上去,看看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我有如此大的转变。  “可是阿姨,我不喜欢这个人,我甚至很讨厌他。”  “那没办法,缘分是老天定的。”  “阿姨,你能不能把这缘分给断喽!”  这次换W阿姨愣掉了,“从来只有人求我连姻缘的,喏~上个星期A她小姨领着她表妹来我这,小姑娘看上个男孩,死活要跟人家处对象,软磨硬泡跟人家要来八字让我给连姻缘,我还没遇见过要断姻缘的呢。”  A点了点头,表示关于她表妹的事W阿姨说的属实。  “可我真的很讨厌他。阿姨,求你帮我这个忙!”  W阿姨的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可是,”W这个男孩会伤害到你。”
  如果上个月没有找人看紫薇,我会一直认为W阿姨当时就是个有点儿道行,但为了赚钱言过其实甚至无中生有而已。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马上就会说到。  上个月出差前提心吊胆,有一笔擦边球的买卖涉及到的金额很大,涉及到的人也惹不起。当时想确定到底这辈子有没有牢狱之灾,自己的命格能不能撑得起这财运。  别人看盘的时候自己最好少插话,尽量让对方说,只要简单回答是,不是,差不多,就好了。虽然老话有言“善易者不卜”,在对命理理解到位的基础之上,是这样。比如若我有了福尔摩斯的观察推理能力,又对自然规律和人性的本质拿捏到位,再结合易理,大事小事基本上也可断个八九不离七,又何必占卜呢?可我毕竟还没“善易”么。  对方说的倒也都吻合,但中间因为我没走寻常路找了W阿姨对命理做了手脚,所以“15-24十年旺盛正桃花和红鸾运”、“心塌地的另一半”都给我断掉了。
  一时语塞,智商没赤字的人都明白对女性来说,来自男性的“伤害”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并非两情相悦的情况下。顿时觉感到非常压抑,强压着愤怒不至于爆发出来  。  待日后冷静下来厘清一些头绪,这似乎又是某种心理暗示,如果不是09年一个同名  同姓的老弟有一天兴奋莫名的对我说:“姐!我在baidu贴吧里看到用我们的名字  命名的贴吧,里面有几个帖子说的那个人是你吧!”确实是那个男生当年写下的。  文字中折射出的执着和透着戾气的占有几年之后看到仍让我感到心悸难安。至于若  顺其自然或者我不作为的话是否会出现伤害事件,很多事情的真相永远沉在岁月深  处,即使身为当事人也探知无门。索性,随他去吧。我不想知道了。性格使然,我  不想不值得的人占有自己过多的精力和思绪。  由于我的坚持,W阿姨让我留下几百元用来买第二天做法事用的公鸡和贡品,还有  必须额外付给写符人的辛苦费。到了第三天终于可以就一直以来的思念找到一个适  当的宣泄口,我是这么以为的。  问了我的八字,W阿姨脱口而出“你投错胎了,你本是个小子命。”(东北一些地  方称男孩为“小子”)  我一怔,又无处求证,只好默不作声。  她接着说道:“你管理学的怎么样?”  “那是我专业。”  “好好学,那是你饭碗。”  “嗯。”  看她没有主动提我母亲的事,我有些心急,“阿姨,我妈现在还好吗?”  如果对象不是W阿姨,如果场景换作别的任何地方,身边任何知道我家事的人都会  认为我脑子勾芡了。  “她就坐在我身边。”  “她现在什么样?长发短发?”  虽然她言中了那个男生的外貌特征,我心里还是有些顾虑,可问完又觉得徒劳。母  亲在检查出癌症的当天父亲就带着她剪掉了一肩长发,两个人开始为手术做准备。  在母亲下葬的那天,父亲小心的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塑料口袋,把母亲剪下的长发放  在棺木里,一同放进去的还有他在母亲出殡前一夜用纸做的胃,“她的胃在手术时  全部切除了,我得让她完整的走。”我对死后的世界一无所知,所以这时候W阿姨  无论说什么我都无法证实。由于问的有些唐突,我向W阿姨稍作了上述的解释。  “长发。她很漂亮,在我说话的时候就是侧着头很专心的听,边听边点头。”  听到这里我眼泪簌簌的扑出来,母亲生前在听别人讲话时神态就是这样的。  “你母亲说把你给我,让你认我当干妈。”
  “哈?”信息量太大,我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这是她的原话,想让你再有个妈。”  突然悲从中来。一个人可能生下来没有父爱,可能没有几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可能没有爱情和友情,但TA肯定会有疼爱自己的母亲。给我生命的人不在了,这个空缺是别的任何人都无法占据的。如果此言属实,我可以理解母亲作出这样的决定,哪怕自己的孩儿口中唤别人作母亲,只求自己的骨肉可以得到更多的关爱来冲淡失去母爱的悲凉。  “我有一个女儿,小你几岁,从今以后你是我大女儿,她是老二,我不在的那一天你就是她亲姐姐。”  狗血吧?到这时我方才明白兜了这一圈自己是不是有病乱投医。办事的道行这位W阿姨口碑不错,但做人的道行我不想给出任何评价。我不知道关于我的未来她到底看到多少,身陷囹圄或者风生水起,我都不想把仅剩不多的爱意分给不相关的人。
  给我生命的人不在了。
  【不能没有你】  我自认是个胆大心不细的女生,也知道诸如灵力,心电感应,预知能力,阴阳眼这样的事情怎么都不会发生在阳性体质的自己身上。那是彼时我尚未了解一个名词的缘故。一次偶然在网络上搜资料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个深蓝小孩。  像那些模棱两可的心理暗示一样,“时而内敛时而活泼,在人前应付自如,却又享受一个人的时光”这种话基本上大多数人都可以对号入座,再自我怜惜一番。关于深蓝小孩的50条基本特征里,很多内容都可以在身边的小孩子身上看到,而真正让我瞪大双眼的是36和37条的叙述:有一定预知能力,但言语无法表达;预知一次事件后,便不再是深蓝小孩,之前超群的记忆力也不复存在,而且很多记忆会变得模糊甚至被抹去。  07年发生了很多事,考研失败算一个,后来却很庆幸。女生天生抽象思维不是长项,做白日梦除外。数学不感兴趣,第二外语得避开,可供选择的就不多了。旁边再有个狗头军师怂恿,就很容易闭眼上贼船了。工作以后才知道我当初选择的法硕被业内人士称为“老流氓”,亦即法硕毕业相当于法学本科,想打到公检法内部的希望约等于零。考律师证也难上加难,本科该打下的基础全部中空,就是个半吊子。  那年也发生了对我这个残缺的家庭最重要的一件事,我预知了父亲将要遭遇的不测。
  考研需要环境,起码不可以每晚10点准时熄灯。托了同学帮忙打听离校较近的出租房,我在家多陪了父亲几天。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接到同学的电话,房子已找好,和另一个女生合租,之前是婚房所以装修还可以,该有的家电也都有。要来合租人也就是二手房东的电话和对方谈好房租,我开始收拾东西再次前赴离家千里的另一个城市专心备考。  在火车上拿水喝的时候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背包里放了一条香烟,我平时喜欢抽的牌子。  到地方下了车,找同学领路顺便帮忙把行李拿到出租房。开门的是个矮小的女生,158左右,长卷发,很瘦。称她为B。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静而规律,我晚睡早起复习,她晚睡晚起网游。  一个多月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实在学不进去,彼时疯狂迷恋老戏骨阿尔帕西诺,便在他的影视作品里打转。目光停在 天使在美国 时犹豫了一下。三部曲,全部看完得八九个小时。当然我不需要那么想不开非得一口气全部看完,单片还有那么多。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今晚别想睡了,还是想想怎么打发时间吧。  这不科学。即使早前在网吧通宵,后半夜还得靠着单机打僵尸才克制得住睡意,何况在家里,而且又不能影响第二天的复习进度。  我还是点下了 Angels in America.  电影渐渐接近尾声,天也大亮了。剧情没有留下印象,突然我心口一紧,不好!我要成孤儿了!  这个念头如此突兀而强烈。来不及多想,我抓起电话给父亲一遍一遍的打电话,没人接听。我双手冰凉,颤抖着翻电话簿,找到离家最近的父亲一个朋友的号码。我说父亲可能出事了,请他不要耽误,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叫急救车。  放下电话,站在阳台门口,朝阳覆盖在我的微微发抖的身上,我努力感受着它的和煦温暖。心仍旧在寒冰地狱悬着。到家最快要9个小时,那时一切都来不及了。我了解自己的父母,中考前夕母亲出了很重的车祸,两人瞒着我直到考试结束。母亲查出癌症到手术再到临终前,他们依然选择瞒着我。有时我无法理解中国式父爱母爱的方式,也会抱怨,甚至觉得他们是在以爱的名义做着伤害我的事,剥夺我的知情权,从来没有据实相告拿我当这个家的一份子。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自己,其实父母要更不容易,你有幸得到这样深沉绵长的父爱母爱,有何必计较形式而否定了真正宝贵的内容呢。  我知道父亲不希望这个时候我站在他面前。  我能做的都做了。  但想到父亲之前说起若非为了我他早撒手找母亲去了,我又纠结了。母亲走后父亲思念过度患了心脏病,原来想念一个人真的会把心想坏掉的。。看,思,念,想,恋,都是心托着底啊。如果真为他着想,我该不该播出那个电话,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想他所想急他所急哪?!  10月份的时候舅舅因故去世,我回老家奔丧。  刚进家门父亲把把我拥在怀里:“女儿,谢谢你!你是老爸的福娃!”  :)
  接下来是灵异了。  今晚念经。
  内容很不错呢,不过个人建议楼主理清顺序来讲,以时间或者几类不同方面的故事什么的为顺序
  因为感觉楼主有好多想说的话,慢慢来啊,一点一点写,也好仔细整理回忆,不然很容易就把时间或者逻辑说混了
  @抖S撒麻 19楼   内容很不错呢,不过个人建议楼主理清顺序来讲,以时间或者几类不同方面的故事什么的为顺序  因为感觉楼主有好多想说的话,慢慢来啊,一点一点写,也好仔细整理回忆,不然很容易就把时间或者逻辑说混了  -----------------------------  谢谢你的建议,也感谢你有耐心看我罗里吧嗦的叨必叨。  还真给你说中了,回头看的时候发觉是有些乱,我就知道自己会出现这毛病,才在开始就交代按事件而非时间顺序,即使这样我还是忘记在【上火的算命经历】里的一件事,我跟W阿姨借鬼眼了,她一个劲儿的说我“太仗义了,如果一味仗义下去我会一事无成”,或许她觉得摸透了我的本性,就吃定我了,才会不断的让我喊她叫妈。我火了,即使她告诫我不仅会看到我母亲,还会看到那个世界所有的东西,我也认了。不过我没看到- =。。  这么多年闷了好多话,而且经历预言了老爸的意外之后,我的记忆真的很差劲了,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还需要先打草稿再复制粘贴过来。。。有时还在电话里旁敲侧击问问父亲,可是问多了又担心他伤感。。  以后的内容我会认真参考你的建议,尽量条理清晰表达流畅些,谢谢!:)
其实我自己也很想去算算
但是也多次抑制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亦或者是因为没遇到或者不知道可以求助于谁)
也怕遇到那种不知不觉就走上顺着对方所说的结果自我暗示地做出了选择
所以嘛,还是算啦~不想给自己平添烦恼了  
  @抖S撒麻 21楼   哎
其实我自己也很想去算算
但是也多次抑制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亦或者是因为没遇到或者不知道可以求助于谁)
也怕遇到那种不知不觉就走上顺着对方所说的结果自我暗示地做出了选择
所以嘛,还是算啦~不想给自己平添烦恼了  -----------------------------  如果对命理有兴趣的话,建议你先看看 了凡四训,佛经有云:一切唯心造。  上天所谓的好生之德就命理而言体现在,他给了你一张地图,上面的脉络又布满了密码,参照使用手册你还是还是会明了:是人的命运决定了人什么时间降生到世上,而不是反过来。八字就是密码,必然也有破解密码的东西存在。  但就我个人而言,我的几次算命经历都不是主观上为自己去问命的,第一次是上面提到的,想知道母亲究竟怎么样了。第二次是接下来要写到的,与鬼有关才去问的。第三次是陪姐们儿去问再婚是否会顺利,姐们儿嘴快,问了算命先生我婚姻会怎样。再就是上个月问具体的事件,牵扯到别人,还是找个圈内口碑好一点的人问一下。可毕竟事关“泄露天机”,对方或许不会如实相告,或者会将程度打折,所以我最后才自己动手想彻底弄明白。  生活最重要的是经历,而后总结感悟,是为了以后的路上带着智慧前行。所以,若非遇到不得已的事情,我本人是不建议算命的。
  【梦里长大的婴孩二】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两人都收拾完毕,我冲完澡把书本收拾起来躺下睡觉了。那晚我梦到了母亲。在我头顶斜上方,她满脸慈爱的看着我笑,奇怪的是在梦中母亲从未离我远去过,我像平常一样和她说话,偶尔贱贱的冲她傻乐。我和B的床分别在卧室两侧,那一晚我背朝着她,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背后大声喊我的名字。侧身回头,我慢慢恢复了意识,发现是B,应了一声转回头又睡着了。  早晨七点钟天已大亮,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一睁眼发现B把枕头竖起来倚在床头包臂坐着,两眼正专注的瞅着我。  “你失眠了?”虽然我很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盯着(没人喜欢的吧),但人还是要通些情理的。万一人家要是失眠一整夜,而自己睡的跟死猪一样,是不是招来羡慕嫉妒恨泥?  “你昨晚做梦了你知道么?”没回答我的问题,B直接扔来这么一句。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嗯,好像是。怎么了”  “昨晚你说梦话的时候斜着脑袋往上看,我觉得你是在和你妈妈说话。”  “是又怎么样?吓到你了?”我很不悦。即使是又怎么样?母亲生前与人为善端庄孝贤,并非人已亡故才会忆及皆赞,而是她事实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生前没有半点害人之心,假使泉下有知,也是惦念放心不下我而已,绝不会搅扰到旁人。所以B的话一出口我一下子睡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腾腾的火气。何况她又没真凭实据。  “你说梦话之后我一直没再睡。天亮的时候我给C发了短信,C说她昨晚梦到我们家里来人了,有个中年女人要看你,她直觉是你妈妈。”B机关枪似的突突出来,想来这大半夜加一早上她早想好要和我说什么了。  “她做梦关我什么事?你有点儿平常心好不好?谁的老人会跟自己一辈子?难道双亲不全就得接受世人叵测怀疑和荒诞的白眼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实在接受不了她们这种“阴气过重”的疑神疑鬼,而且矛头冲的还是我母亲!  “我觉得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跟C说了之后,C说她表嫂有一次造成起来看到一个白衣长发的女鬼,吓得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叫,后来找了个大仙儿给看好了。C正联系她表哥表嫂,把地址要来我就去看看。我想请道符回来。”看来这厮一早上脑细胞消耗还真不小啊。  “好,我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如果要是我母亲,我搬走,她自然会跟我一起走。如果不是,你以后再少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往我身上安!”
  【梦中长大的婴孩三】  约一小时后,我和B一起出门,在校门口看到了C和一男一女三个人。C指着另外两人简单介绍了下,是她的表哥和表嫂。半小时左右来到了距市中心不远的一条主街道,我特地看了看店门,在这个城市呆了近四年,几乎每个月都会和同学逛街或租自行车游玩,也每次几乎都会经过这条街,从来都没注意到在这么繁华的地段明晃晃的有这样一家店。在门口C说她表嫂已经事先和大仙在电话里交代清楚,我和B只管进去就可以了,她们三人有别的事先走了。  推门进去,偌大的“办公室”里的陈设出奇的少,除了左右两边各一条长沙发,就是正对着门的一个铝合金柜台,里面摆着些玉器。一个三十出头的高个儿女人站在柜台后,在她身后是一面深红色的锦缎旗子,上面写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B和高个女人打了招呼,说明来意,得知她就是我们这次要找的大仙。女人点头,冲身后的一个房间喊了一句,招呼她男人帮忙看店,随后把我们引到一个小房间。  一推房门,我又有了到W阿姨家里的感觉,因为又闻到了浓重的燃香的味道。女人回身问:“你们介意一起问事儿吗?可能会涉及到一些隐私的问题。”我看了B一眼,心想着反正都是为同一件事儿来的,我多嘴多舌的同学已经和B说了我家里的事,才有今天这样的麻烦和闹剧,于是有些不耐烦:“我没有,你要是有需要我回避的事情我就先出去。”我对B说。  或许是我说的话太直,或许和我想的一样,B说:“没什么,就一起问吧。”  女人示意我和B坐到她对面,她的身后是个通体红色的,高高的供桌,我不晓得和W阿姨的堂口是不是一个道理。  作为发起者,B简单说了下到这里来的原因是因为我昨晚做了个梦,而她觉得我在和我母亲对话,问了她的同学C,C觉得B的怀疑有根有据,而且我母亲不只在我梦中,而是作为鬼魂存在在我们现在租的房子里。  我咬着牙听她把话说完。没有说一句话。  看我没有补充和异议,女人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几秒钟后开始浑身轻微颤抖,眼皮一抖一抖的,眼睛只能看到很少的白眼球。由于相隔仅半米左右,我下意识的往后撤了撤身子,忍住没有笑出来。  紧接着女人嘴里开始哇啦哇啦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根据句尾的音调来看,她在自问自答。  几分钟后女人恢复了正常,表情有些凝重:“你们的房子现在屋子里有三个鬼。”
  【梦中长大的婴孩四】  她说的是“现在”,让我满脑子问号。假设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说还有不是三个的时候,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你说的是‘现在’,是什么意思?都是谁?为什么会在我们的房子里?”我忍不住问了一串。  “其中有一个随着你走,是你的母亲。我还看到你母亲手里领着一个小孩,还有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女人。”  我突然想起前一晚擦地时从身边掠过的一道影子,问:“是不是大概一米五五左右的身高?”我身高169左右,寝室有两个室友身高在155,站在一起她们就在我肩膀的高度,昨晚那道影子差不多就那么高。  “嗯,就那么高。”女人答道。  这时B更不淡定了,她从没听我提起过这件事,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在她眼里我隐瞒了大海一样深邃的真相。  问题是,连我自己都认为是幻觉的事情,有必要咋咋呼呼绘声绘色的说出来吗?谁都有和我一样的承受能力吗?记得班上一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男生在某个凌晨12点的路口,拿着双筷子不断敲着碗,然后把碗放到脚下,转过身弯下腰,从两腿间看到碗里的米饭变少给自己吓病的事。何况是与鬼事相关的女生?  其实我也不是生来就胆子大的。小时候每到天黑,我都会把所有的玩具和被子使尽吃奶的劲儿从靠着窗子那儿搬到墙边,晚饭后挨着老爸老妈一起坐着看动画片,而且就算是最喜欢的希瑞擎天柱一休,都不能阻止我时不时向窗外尤其是夏天开着的那扇窗投去惊恐的目光。  某一天我决定无论代价几何,都要亲眼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母亲,和她再度拥抱在一起。那天起,对于鬼魂世界的惊惧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企盼着自己可以穿梭于阴阳两界,这样就既不会由于我的短命伤了父亲,也会实现我拥抱母亲的心愿。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还是前世我们的缘分修得不够哪。  本来冲着我和B两人说话的女人,这时却把身子转向我:“你母亲是不是不止你一个孩子?要知道没见天日的孩子也是一个生命啊。”  我呆了一下,心说你胡逼咧。
  楼主终于回来啦撒花欢迎~~
不过还是想问下,楼主你更新的这个《梦中长大的婴孩》系列大概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呢?是你工作还是考研的时候?
另,个人建议,楼主在新开一个系列的时候先把大至的年份和当事人的年龄交代清楚。(还有,可以的话将一些贯穿全文的大事发生的时间写出来,比如母亲的事情是何时在你几岁的时候发生)然后按照时间来写完一个系列,系列完结的时候最好也有所注明,不然就不知道哪个是完结的哪个是未完的,这样看起来会有条理很多  
  @抖S撒麻 27楼   楼主终于回来啦撒花欢迎~~
不过还是想问下,楼主你更新的这个《梦中长大的婴孩》系列大概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呢?是你工作还是考研的时候?
另,个人建议,楼主在新开一个系列的时候先把大至的年份和当事人的年龄交代清楚。(还有,可以的话将一些贯穿全文的大事发生的时间写出来,比如母亲的事情是何时在你几岁的时候发生)然后按照时间来写完一个系列,系列完结的时候最好也有所注明,不然就不知道哪个是完结的哪个是未......  -----------------------------  看来是碰到有心人了~谢谢!昨晚睡觉前忽然想起年份有不对,而且也没交代B和我同龄的事。在这里说明一下。  母亲在05年去世。那年我22岁。是母亲给我生命的年纪。  【梦中长大的婴孩】以及【不能没有你】发生在06年我大四的时候。当时毕业论文答辩结束,大家纷纷撤出寝室要么出去游山玩水,要么忙着找工作。而我选择回家陪父亲一段时间,直觉毕业以后再想陪他就很难了。除了自己要忙工作,他也会建立新家庭的~既然哪里都不属于自己,有何必偏偏选在让自己伤心的地方哪。
  回复第4楼,@此爱弥长  接下来要说的事和灵异事件无关,因为我没有亲眼见证到那个空间的东西,虽然可能那是我此生唯一的机会。随着心态的改变,现在的我不复当初的执着,因为现实中有更重要更棘手的事情去做,我不能每天只想着怎么超度母亲又遍寻不到门路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更好的生活,也是母亲未竟的心愿吧。  她临走没有给我留下一句话。  我只有站在她的角度尽力去思踱。希望没有偏离她的初衷。  这件事里有个人物在后文中会出现,虽然不是主角,但她着实小小颠覆了一下我的三观。  --------------------------  其实我是这么认为的,天下的母亲一定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做他喜欢的事情,幸福快乐就足够了,而不是非要如何去追寻母亲的初衷或者愿望。她如果看到亲人因为惦记思念她而不快乐,想必她也一定不好受。
她有没有留给你什么话语很重要吗?在过往的岁月里她对你的叮咛和嘱咐还不够多吗?何必这么执着地去猜想她到底要你做什么,她的初衷是什么。
我想全世界的母亲初衷都只有一个,但求自己最爱的最疼的人健康,平安,快乐。
所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吧
祝好。  
  @抖S撒麻 29楼   其实我是这么认为的,天下的母亲一定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做他喜欢的事情,幸福快乐就足够了,而不是非要如何去追寻母亲的初衷或者愿望。她如果看到亲人因为惦记思念她而不快乐,想必她也一定不好受。
她有没有留给你什么话语很重要吗?在过往的岁月里她对你的叮咛和嘱咐还不够多吗?何必这么执着地去猜想她到底要你做什么,她的初衷是什么。
我想全世界的母亲初衷都只有一个,但求自己最爱的最疼的人健康,平安,快乐。
所......  ---------------------------  你说的不错,如果这经历在别人身上我也会如此劝说。但上个月出差见到母亲生前的好友对我说了父母年轻时的一些事,加上母亲本身是个能忍善让的人,连她的好友都对我说你父母的嘴可真严哪,我才又回想起那些身陷执念的日子。  如你所说,父母都希望子女平顺快乐幸福,问题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每个成员对失去亲人的痛苦体尝得更深刻的家庭来说,这幸福和快乐就来得更蹒跚迟缓而沉重。  她去世前和每个亲属都有遗言,唯独对我,只让我买了一个录音机和一盒磁带,但没来及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所以我一直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具体的交代要嘱咐我。  谢谢你。
  昨晚只睡两三个小时,出去跑了大半天,又累又困。  这么些年来耐心欠缺,鲜有能从头到尾坚持做完的事,就从这里开始吧。  今晚想多给母亲念几遍经,一遍要90分钟,还有些别的事要做,尽可能多些一点吧。  时至今日随着岁月流逝,我已能渐渐换位思考作为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会过怎样的生活。虽然仍旧孑然一身。  但性格上我们差异太大,感情丰富随她,行事风格随父亲,而做事的狠劲儿俩人的特点都保留下来。现在和以后的日子里,摆脱也好,传承也罢,都不影响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初衷早已改变,不再执着留下一抹痕迹,而是风轻云淡的体尝一遭,完成使命,化作一杯土归回大地。
  【梦中长大的婴孩五】  没有马上应答。我的小宇宙在飞速旋转。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这并非对独生子女政策有信心,而是母亲的身体根本不允许生育,我的降生是她和父亲与上天抗争的结果。  姥姥在怀母亲时,姥姥的奶奶去世,姥姥由她奶奶一手带大,感情甚至要比和太姥姥要深厚。由于姥姥怀孕时伤心过度,母亲生下来便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聪慧过人样貌俊秀,但这个病始终是横亘在她命运之路上的一块巨大顽石。就在母亲用暗淡的目光打量生活时,头顶闪着天使光芒的父亲出现了。工作和生活上他给予了她无限的关怀和支持,并且最终从忘年好友那里鼓捣来大剂量的朱砂,制成偏方为母亲治病。二人结合的波折这里就不表了,父亲承诺不要孩子,只要两人携手终老。可出身重男轻女家庭的母亲从小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个好母亲,如果是女儿,自己经受的那些委屈她绝对不允许在自己的女儿身上重现。就在怀孕五月时,母亲有一天从陡高的楼梯摔下,到医院检查时大夫看着肚子只有一层皮的母亲面色大惊,语气不容商量的让母亲把孩子打掉。“再有五个月孩子我的孩子就生下来了。”说完母亲头也不回的走出医院。产前虽在院观察了近一个月,在生产前大夫仍旧让父亲签字,并在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问题上两人自相识以来首次产生了分歧。不必说,父亲保大人,母亲保孩子。我出生后父亲便做了绝育手术,父母二人专心经营得来不易的天伦之乐。所以,大仙说那个小孩是母亲的,这个可能不存在。  可是我又想到一件事。自承租以来,我不连续的做过三个有婴孩出现的梦。第一次的梦境发生地点是个Y字路口的洋溢着欧美风情的旅馆。那是个雨后的午夜,我径自来到旅馆的地下长廊,三面雪白的墙壁,铺着白色的瓷砖,看不到光源却白亮异常。走到走廊尽头推开门,是一个卫生间,所有的物体--浴缸,面盆和地砖,也都是白色,地上坐着个几个月的婴儿。很可爱的小孩,抬头用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随后梦到的小孩子逐渐长大一些,但不知为何在梦里我很肯定就是那个婴儿长大以后的样子,最后一次梦到的时候他看起来有三四岁了。  想到这里,我把脑电波归拢了一下,简要和大仙说了说。  “我只是说我看到的,至于来龙去脉,恐怕你们明年需要再来一趟我才能弄清楚。明年我的修行会迈过一道坎,到那时很多现在看着模糊的影像我就都能看清楚了。”  “那还有一个是怎么回事?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是谁?在我们住进来之前就已经在屋子里了吗?是她搞的鬼吗?”既然解释不清楚那个小孩子,就剩下这个小飘没弄明白了。或许B疑神疑鬼是因为她,我怀疑她是由于知道我母亲去世的事形成的潜意识投射。而且,B要请符回家,不知道在镇这个鬼的时候会不会伤及母亲,我此时反而担心起来。  女人把身子转向了B说:“那个女鬼是你昨晚带回家的。”
  【梦中长大的婴孩六】  “把你们两人的姓名和八字告诉我。”女人没有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  各自报上自己的姓名和生辰,显然我说的要顺溜许多,B结结巴巴说完,脸色依旧很难看。想必此时的情形是她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凭空多出个小孩不说,自己还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可其实,她当时真正担心的还不仅是那个五十多岁的女鬼。  而我呢,如果有X光扫过我头顶肯定会看到一个小天使一个小恶魔在你一眼我一语的嘁嘁喳喳。小天使对我说我就说了你肯定不会有事的,走到天边老妈都会保护你嘛!小恶魔对着B呲牙咧嘴的没好脸:“个贱人!没事找事!这下好了吧傻眼了吧歇菜了吧!叫你瞎JB得色!”  女人又用爪哇语念叨了一会儿睁眼问道:“你们租住的楼房是不是地势比较低?”  我和B不约而同睁大眼睛点了点头:“嗯!”  “你的八字太弱,本身身体不好,还容易招些东西。你看不到,可是能感觉到。昨晚回家时天已经黑透了吧?你是不是还顺墙根儿走来着?”我收回之前说差点儿笑出来的话。同时心说何止黑透了,都后半夜了!  B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微的汗珠,嘴唇发白,机械的点着头。  这里插播一些内容,就我的经历和见闻所知,如下特质的人容易招脏东西:八字弱,体弱多病,多走夜路且远离路灯或贴着墙根走。鬼不易近身的人的特质:纯善或大恶,八字硬,身体健康,屠夫,再就是道士了--人家是捉鬼的嘛。  “不仅地势低,而且每天屋子里见到阳光的时间也不长,屋子格局不太好,鬼困在屋子里出不来。但你们是租住的,不是自己的房子没必要花大价钱调风水,毕竟也住不长久。”我不想问估计也问不出来她是怎么凭借姓名八字就能看到对方住在什么地方的,但事实确实如她所说。  “你说我母亲一直在我身边,她现在在这里么?”我始终没放弃要见母亲一面的想法,而且有机会的话我想通过眼前这个大仙而不是W阿姨的口中来传达母亲那些没来得及对我言说的话。  “我这里供着菩萨,她进不来的。”我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  女人接着又说:“你母亲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在你身边,其他时间在你父亲和姥姥那里。”  我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出来。这就是爱的饼状图,是母爱的分量。我没有要接着问的话了。  这时B或许是捋顺了思维:“那个女鬼长什么样?她是谁?跟着我干嘛?”  “长头发,个字不高比你要矮些。你们并不认识,她就是死在你们那个小区里的人,你晚上回家顺墙根儿走的时候给她带回家了。”  或许是B的脸色太惨白了,女人接着安慰她:“没关系,她不会加害你们的,尤其是你,”女人看着我说,“你有你妈妈在身边保护你,就更没关系了。她就是被房子的格局给困住了,不要紧。”  是不要紧啊,又不是你跟她一起住,我心说。一室一厅的房子里连人带鬼住了五个,还真热闹啊。
  失眠。  越来越不想用微博。
  冬天的北方,格外寒冷,又逢大雪。  离家并不算远的城市,我只能遥望。  愿父亲一切安好。
  【梦中长大的婴孩七】  “那需不需要在您这请道符拿回家?我还是害怕。。。”B几乎带着哭腔了。  我一听她这么问,一下子警觉起来,而且自然的认为如果女人写了符让B挂在家里的话肯定会影响到母亲,而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马上就会回家收拾东西搬出去,哪怕是在学校的招待所先住个几天。  “我不是道士,道士才会用符慑鬼镇宅,而且也没那个必要,在我看来她们都无意加害你们的。”女人缓缓说道。  给过辛苦费又道了谢,我和B向大仙辞别。回去的路上两人心思各别,不一样的沉重,谁都没有提议坐车,沿着路边慢慢向回走。毒辣的太阳烤得地面反射出阵阵热浪,我的双手却一点点失去温度。  “你说你梦到的那个婴儿,是男孩还是女孩?”B突然抽冷子问道。  “男孩。”  “哦,还是个儿子。”是我出现幻觉了?又?我感到B的语气中夹杂着忏悔内疚和惋惜。  “你把话说清楚。”忽然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曾经打掉过一个孩子。”她的声音渐渐变低,但一扫前一分钟的感情色彩,这句话说的没有任何温度。  B的步伐有些跟不上我了。  大约半小时后我和B回到了家,一到家我就忙不迭的冲了凉,感觉快中暑的难受。在我忙忙叨叨洗澡洗衣服的时候B一直无言的坐在床脚看着地板发呆。  “我想和你说说话。”看我忙活差不多了,B说。  “嗯,你说吧。诶对了,那个女鬼,我只是昨晚你回来之后,在擦地的时候感到一个影子闪过去了,以为是幻觉,就没和你说。之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别害怕。”我知道B肯定有事情瞒着我,但说不说是她的事,我知道母亲下落就好,至于她领着的那个孩子,既然她喜欢,我又何必担心。可对B而言,此时的真相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也肯定会害怕,我把知道的都告诉她,如果她执意再请符,我就搬走好了。  我后悔回家之前没买些吃的拿上来。B好像说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从她的家世一直到考大学找工作最后是那个孩子的来历。给我饿的前襟贴后襟。
  【梦中长大的婴孩八】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里关于这个合租了几个月的室友,我首次了解得如此彻底。  B的母亲为了城市户口也希望能摆脱一身的泥土气息做个城市人,嫁给了小儿麻痹症患者的父亲,一年之后有了B。在这个本非靠情感维系的家庭里,又有一个严重重男轻女的偏心奶奶,B的童年并不幸福,她也承认看不起为了物质嫁给父亲的母亲,也不喜欢性格乖戾的父亲。我想起合住的这段时间B确实很少给家里打过电话,寥寥数次的电话中她和母亲说话的语气也很生硬不耐烦。  终于熬到上了大学,虽然是个三本,B也算摆脱了自己的家庭。她把自己所有的衣物全部拿走,好像那个家里从来就没有过她这个人一样。就是在这三年里,B的男友背着自己勾搭上了她最好的朋友,让原本情感贫瘠的她变得更加心硬冷漠。  毕业后找工作并不顺利,她也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她口中的“珍惜”便是在这个岗位上尽最大可能的利益最大化,不管用什么手段和方式。不多久她就和一个客户发生了关系,就在B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对方,那个男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找到他。几天之后男人的手机开了机,发来一条信息:我已经回老家了,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我在船上,我不会回来了,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我。  B说到最后恨恨难平,我也明白为什么柜子里会有那么多妇科用药了。  我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此时她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们的成长背景迥异,思维方式不同,很多决定和行为方式也就自然不尽相同。很多事远非对错那么简单,数因种一果,谁也没有断然妄加论断的权力。过好自己的生活,或许就是可以告慰自己体内居住的生灵的最好方式。
  【后记】  不久之后B再次“举家”搬走了,依旧带着她所有的生活装备,给托运公司的人乐坏了。一直到农历年之前,我都是一个人继续住在那个房子里。  或许那个小盆友跟着B走了,或许被母爱泛滥的母亲调教的很好(看我就知道了- =),我再也没有梦到过那个婴孩。反倒是那个小个子女鬼,烦了我好几次。逼得原本知性优雅从容大度的我破马张飞一般时不时问候她十八辈儿祖宗捎带她没P眼的孙子辈儿。  虽然是婚房,装修的不差,家电也够用,可就是独独少了电视。高考之后我再没有看过新闻联播,因为我并不认为自己像新闻报道里的人那样幸福,不想给自己添堵。电视剧也不怎么看,据说电视剧看多了人会变傻。而我呢,缺胳膊少腿或许可以接受,没智商不能思考不能学知识不能解决问题才是我最怕的,比怕鬼还怕。可我实在需要一点声音,我是备考,不是思过。  一天我正在用CD连着音响边听歌边划政治重点,眼角扫到窗帘动了一下。当时已经入冬,我当时又没在抽烟,窗子是关着的。卧室门也是关着的。我没理会。过了一会儿从床上垂下的床单也动了一下,就像被一阵柔风吹过,随即恢复平静。我还没理会。然后我看到书桌桌角放着的便条本转了半圈。事不过三,是我做人的原则和忍受的底限。我深吸一口气,摔下手里16开的大厚书:“我草你十八辈儿祖宗你TM有完没完!给鼻子就上脸是吧!厨房那么大不够你得色吗上屋里来烦我!”说着我就把卧室门打开:“赶紧滚出去!再瞎JB得色我非找个老道灭了你!我数仨数你赶紧的!一二三时间到!”我咣的把门摔上,使劲平息下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屋里有什么动静没有,还好。接着啃书。  相比之下帮我找房子的那个同学就没我这么方便,她和房东住在一起。那个房东好像是上辈子穷死的歇斯底里症患者,别人一用电她眼前就出现一片火海之后的狼藉景象,别人一用水她好像就会看到水表失灵疯狂飞转同时自己存折上的数字在飞快的减少。同学时不时的找我出去吃饭,天气冷了也会买回肉和菜到我家里涮锅。  一天同学又乐颠儿颠儿的到我这来涮火锅,洗菜的时候我发觉又有点不对劲了,连忙找了个理由把同学支到屋子里:“客厅没屋子里暖和,咱俩今天韩国料理坐地板上吃吧!我买了张羊毛衫的CD可好听了,你去放吧!”外型酷似浣熊的同学听完,和浣熊一样可爱蹦着进屋了:“好哒!”  在她身后我忙关上门,转过身:“尼玛了个B的给你点儿脸了哈!今天你要是吓到别人了我就拿菜刀坎你全家!你不是死在这小区嘛!我挨个打听谁家死了个五十来岁的女的肯定一问就知道!你出不去我也不难为你,可你TM不能吓人吖!”说着我一个健步冲到阳台门口打开门,一阵寒风顺着脖子就溜进来,顾不上冷,我压低声音说:“我数仨数,你痛快儿给我上阳台蹲着!不然你生孙子没P眼!还被我砍!一二三!”说完我就把门关上站着不动。这时同学探出脑袋:“你说啥哪?怎么这么冷?”  “我接个电话。”  “可你电话在我手里啊,你有个短信。”  - =。。。。
  据说故去的人只会在在世人的梦里出现七次。
  【自驾游二】  一路上有说有笑,车子渐渐驶离市区。到了山路的地段为了让D专心开车,我拿出手机来玩,睡意慢慢涌上。等我再睁开眼只见窗外尘土飞扬,D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车窗,这时旁边驶过几辆警车,他沿着路基减缓车速一直等到警车全部超了过去,才给了油紧紧跟在后面,一直跟到进了H市地界。  “我们已经过了景区了,你这是要往哪走?”启程时我和D只是定好了在某景区附近,可他并没提到要跨市。  “反正时间还早,我之前到过这个景区来玩,还不错。我们多转转,选一个好一点的农家院,明天再爬山!”  原来这小子早盘算好行程了,我最怕的就是麻烦,当然乐得当个甩手掌柜:“准奏!”  转了一圈发现,虽然相隔不算远也就二十分钟车程,可这里比我们事先说好的景区逊色不是一星半点儿,要是企业内部进行员工集中培训拉练什么的,这里倒是个好选择,可像我和D这样的散装游客,十渡才是我们的菜。  来的时候我睡着了,折回的路上我仔细打量着路两旁的店面和行人。车速很慢,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车速盘,指针在30到40之间。路面平坦笔直,两旁建筑都不高,加上路面宽阔,视野很敞亮。就在我满世界搜寻农家院字样时,突然从我坐的副驾驶方向冲过来一辆半截小货车,径直撞到我们的车头停下,由于冲撞的惯性我的右肘撞到车门疼得我一下子红了眼圈。  我不会看风水,这地方是不是道家说的穷山恶水我不知道,但可真的是出刁民吖。对方摆明了看到两个学生摸样开着挂有外地车牌的车来自驾游的肥羊,露出一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嘴脸。  我说过D靠谱?在这时他的靠谱体现在好汉不吃眼前亏,赔钱认栽。而刁民就刁在损人一万自损三千,而这“一万”是心理价位,开价可就是漫天胡要了。其间走了形式到了当地小镇的衙门由官差调解还了还价作罢。平白无故被人摆了一道,我和D都觉得心里很憋屈。  “要不往回走吧,先修车,找家好点儿的饭庄姐姐请你吃顿好的压压惊!”  “大周末的去哪修呀。没事,车子里面没撞坏,还能开!说好了出来玩嘛!”  要问我最怕什么样的人?除了心术不正卯足了劲儿损人不利己的小人,我最怕的就是情绪化的人。无论生活中的亲友还是工作中的同事合作伙伴,被情绪奴役的人坏了气氛事小,迟早有一天会坏正事的。  此时D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他提出打道回府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且我也不会觉得不妥。难得的是在被地痞刁民坑了JC叔叔又一碗水端不平的情况下,他还能按住心头的愤懑一转眼换上轻松嬉笑的表情去照顾别人的情绪,嗯,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给他找个好弟妹。  临近傍晚,我们最终在看好的景区附近找了家生意红火的带客房的农家院,胡吃海塞了起来。
  啊呀暴露坐标了。。。
  【自驾游三】  既然在景区过夜,司机自然是可以喝酒的喽。在烤鱼烤肉上桌后招呼掌柜的来。。。两瓶啤酒。在喝酒这件事上我算是给东北人丢尽了颜面,来者不拒的是我,频频举杯的是我,最不能喝的也是我。只要沾了酒精,不多时全身的皮肤便红底白点的变了色,太阳穴随着心跳的加快大幅度给大脑充血,感觉酒精也随着血液迅速把小脑给麻痹掉,半小时之内肯定见我默不作声同时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满世界找床,虽然从没醉过,但确实异常难受。吃饱啦也喝足啦,下起了倾盆大雨,雨雾夹杂着山间草木和泥土的气息随着山风迎面而来,我贪婪的呼吸着难得的空气,转头见D在前台问房间。  “只剩一间两张床的标间了,我们吃饭的时候来的那几桌都给订完了,等雨停了再找一家吧?”  我看了一眼约半小时前到的看上去是某单位员工携腿脚能动弹的全部家属组团出来游玩的两大桌人,再看了看饭店墙上的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雨看样子还得下一阵子才能停,一时也没了辙。D是用询问的语气问的,估计俩人的心理活动是一样的。  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服务员:“按常理你们这儿这么大的雨会下多久啊?”  “那可说不好。”她是恨不得下一宿吧,问也白问。  然后我看了看D,俩人几乎同时问对方:“你有啥意见没?我没问题。”  嘻嘻哈哈交了订金,拿了钥匙上了二楼。我的眼里除了床什么都看不见了,酒上了头,只想好好的沉沉的睡一觉。一向心系民意的D此时很反常的非要出去走走,“你不舒服就先休息,我出去走一圈。”  总共就俩人,不能单独行动吖。看雨已经快停了,我说好吧。用冷水拍了拍脸抓起背包和房间钥匙俩人就出去了。临出门前D把空调开到最大,还开了窗子。  直到现在我依然怀念那个雨后在大山脚下散步的午夜,清新,寂静,同行着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不消十几分钟酒意就消的差不多了,整个人也抖擞起来。D说起了他的初恋,以及最后以惋惜分手作罢的无奈。这是个精明却朴实异常的小伙子,精明起来滴水不漏,认可对方之后又能够为之仗义插刀的性情中人,可有时恰恰在他这个年纪太过于成熟反而给自己的感情路带来意外的坎坷。  这是第一次D滔滔不绝说自己的故事,我则默默的听着。彼时我刚刚以为自己可以走出一段深渊,想站某个在山巅找到那个位于长白山余脉的家乡的熟悉感觉,站在自己生命高一点的地方看清自己的处境,看清以后的路。  后来才知道这小子叨叨了两三个小时,也没叨叨他到底在屋子里看到了什么才坚持非要大半夜的出来压山。
  【自驾游四】  回到房间已经后半夜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实在是坚持不住,躺下便睡。  D睡在靠窗子的那一边,我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是他一手拿着手机翻小说,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不断给电视换台。  记不清那一晚到底醒了多少次,母亲去世后原本惊雷劈不醒的我一度患了睡眠障碍,留下脑神经衰弱的毛病。只记得每一次都眯着眼看到D不是在开窗关窗,就是开空调关空调,这小子在忙活啥?要说这懒人啊,连问都懒得问,翻过身我又接着睡。  早上七点我自然醒了,发现D一整晚都没睡。  “你这怎么行啊,今天还要爬山,晚上还得开车回去,赶紧补觉!”D做什么事,不做什么事,向来有他自己的道理,只要他不想说的事别人怎么问都是白问。可这熊孩子一晚上净忙活窗和空调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蹑手蹑脚洗漱完毕,我一边玩手机一边等D睡醒。  九点半,D先森精神矍铄滴呈现在世人面前。出发!  一边慨叹“啊!万里无云滴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我一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兔子穿梭在小河和山路间。我太需要出去走走了。  简而言之,那天玩儿的很开心。天边披上残霞的时刻,一行二人浩浩荡荡的往回走。  如果没有几天后和D又一次见面,这次自驾游也就会此划上句点。也就没有现在的这些文字了。  游玩归来几天后,我打算不久之后换个地方住,临走之前找D吃顿滚蛋饭。一票伙们住得离我最近的就只有D了。好吧,他家里还有箱红酒。  在他楼下买了堆烧烤和小菜拎着我就跑上去了,一推门这小子正在家煮饭呢。  吃吃喝喝转眼到了七八点钟,收拾了一下打算出去到附近转转。  天空暗下来,乌云慢慢压到头顶。我和D在距离他家不远的公路桥下的城河边散步,不知不觉就说到了另一个维度的事。然后我才知道,认识了几年的D原来可以看到那个世界的东西。这小子嘴可真严哪。  “你从小就能看见?”姐姐我开始刨根问底了,千载难逢,绝不放过。  “是呀。”  “你不害怕?”  “我以为很正常啊,只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别人看不到,再说也习惯了。”  “为什么你会看到?我这样先天缺陷的后天怎么才能看见?”  “我是因为。。我的八字是这样子呀,我有个叔爷爷(是这个辈分,具体称呼记不得了)是道士,他看了我的八字说是夹在观音案之间的,我妈也这么说。哎呀那天晚上回来我妈就打电话过来给我骂了,她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她就是做这个的,但是事前不知道,一旦出了事她立马就知道了。听说我开车出事了给我这一通骂呀。”原来D妈妈是神婆。。。  “那现在呢?我们周围现在有鬼么?”上帝啊原谅我这个没完没了的一百万个为神马。  “今天看不到啊,我今天吃牛肉了,得忌口不能吃一些东西才能看得见。可这个桥附近向来都有很多(小飘),你也不想想这是哪里啊,这个地方有多少冤死鬼啊。”我们正站在天子脚下的护城河上。  “都没人超度一下的么。。它们飘来飘去又怎么样啊,七个不平八个不愤又能怎么样啊!”  我话音刚落,D在我身后猛的轻轻推了一下,“它们会这样啊!”  这个死小子吓了我一大蹦。  我的小宇宙又超频旋转了。。。
  【自驾游五】  “那天上了土路,你醒了之后看到什么了吗?”我有太多不清楚的事情要问D了,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他先问了我。  “没呀,就是灰尘很大么。”  “当时飘过来一团东西,像黑雾,雾飘走之后路中间有一只黑猫,你没看到?”  “没有。”如果当时我像现在这样知道黑猫意味着什么,我或许会让D马上掉转车头。  “我当时觉得不怎么好,但也没多想,刚好后面过来一队警车,我就给让路到他们后边贴着走。衙门里的人嘛,不干净的东西都不敢靠近的。哎呀算了,反正你也看不到,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吧。”我知道过了这个村,D再说起那个世界的事就更难了。在弄清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和恐惧之间,前者的力量是压倒式的。早在几年之前对我就不是悬念了,或许我可以知道更多一些。  “没关系你说吧,我虽然看不到那个世界,可我亲身经历过,知道那不是迷信。”我尽量像平时聊天一样轻松不表现出急迫,更不想D有任何顾虑掐断这个希望。  “到这个城市以后身边没有人知道我能看到那边的东西,公司里就更不能说了,在别人看来有点。。。要不是你真的相信,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你嘴怎么这么严啊?!不怕憋着呀?!如果你不知道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哪怕我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妈在我身边你都不会告诉我?”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或许不知道真的会好过些罢。可毕竟已经发生了,我要让这件事往前走。  “你那天一晚上没合眼,老是跟窗过不去,你到底在干嘛?”后背发凉,可我还是想知道。  “刚进去的时候你觉得不对劲?”  “你有完没完?是我在问你!我又看不到!你没看我睡的跟猪似的嘛!”原谅我死性不改的暴脾气阿门。  “诶。我们没有别的房间可挑了,一开门我就看到了,然后开窗嘛。没想到走一圈回来它们还在。”如果不是我坚持陪他一起出去,那。。。  “它们?还不只一个?”D不是神婆,神婆会和鬼沟通,甚至会把它们送走,至少会告知它们别纠缠和自己不相关的人,我虽然年幼顽劣,也曾在山上玩儿的时候无意踢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坟门。。。天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指条明路该咋办告诉我肯定办到,别这么吓人啊。  “四个。”  “有男有女?”  “都是女的。”  “那你老开窗。。。”  “它们走窗啊。而且又不一下子走干净,我怕走了的再回来,就开开关关一直忙到天亮。”  “它们在屋子里干嘛啊?”嘻嘻女鬼么,假设鬼也是有性别的,该不会对我有兴趣吧。  “有三个离你挺近,为首的那个不让它们靠近你。”我当时表情肯定很扭曲。  “你为啥没事啊?它们为啥都围着我转啊?”  “没看到我把钱包放在床头柜么!那里面有我妈给我的护身符,鬼不能靠近我。”这孩子真实诚。只剩下胆寒且内心严重不平衡的我。  “为什么那个头儿不让其余三个靠近我?她生前是我亲戚?还是认识我?”老爸曾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嗯。。我不知道。”  “如果没那个人护着我,其他三个会伤害到我么?它们想干嘛?在我睡觉的时候?靠我多近啊?”姐们说我“犯欺”,就是有情感洁癖,不想任何心理上没有亲密感觉的人靠近自己。何况还是女鬼!还三个!  “哎呀我也不知道它们都是谁。嗯,靠你很近,非常近。”  “你和鬼能沟通么?能让它们做些什么或者阻止它们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就眼睁睁看着,我从小就习惯了这种无能为力。”这时候如果我会哭出来的话,这次是为D。我太熟悉无能为力的感受了。。。尤其面对的是,给自己生命的人。
  【自驾游六】  望着迷蒙的河面,我恍惚想起那晚和D走在雨后的山下他曾问过我是否觉得屋子里有什么异样,见我摇头他便不再多说。我看了看D,突然明白了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我,如果我说头晕想早点休息而没有和他出去遛弯的话,他肯定还会有别的方法让我离开那间屋子,但就是不能言明屋子里有鬼。或许这是对他这样有阴阳眼的人与游魂间约定俗成的协议,或出于自保。  类似的事件这次到同学的那个城镇也遇到过,我无意间见识到了一对有阴阳眼的母女俩。  “你有看到过我母亲么?”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嗯。”我知道关于那个维度的事情D从来没觉得活着的人有了解的必要,既然无能为力,还不若压根儿当作不存在的好。人鬼殊途,各有所主,何必因了自己的执念扰了各自的清静。那是因为他不是我的缘故。  “她现在怎么样?”  “她时常会来看你。”  “看我?我隔三差五的满世界瞎跑,她都跟着?”  “对那边的人来说空间的距离是不存在的,”D耐心的跟我解释,“任何时候她想看甚至都不用到你跟前。”  “就像。。。有水晶球?”我不适时宜的想起了《东成西就》里的张曼玉。  “嗯,就算是吧。”D无语我的跳跃思维。  “她是因为有放不下的事情才这样,”D意味深长的说,“她一直记挂着你。”  “可这不是办法啊,”夜虽不深,但幸好足以掩盖饱蘸泪水的双眸,“我不想她担心记挂着我,我想她可以轮回甚至超度。但老家有说法,未到六十算少亡,没有资格投胎转世,就成了孤魂野鬼。”我艰难的说出最后这几个字。  “她到底怎样才能放下记挂安心上路?”折腾了几年,我始终没有能将心头这个大石头搬开,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到。生活教会我不要指望过多。  “你没有出嫁,就还是你们家族里的人,只有你出嫁随了夫姓成为别人家的人,她自然就看不到你了,因为那对她来说是一道屏障,她只会看到自己家族里的人。”  彻底无言。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  “她要看到有人好好照顾你才会安心走的。”  算了,什么面子不面子,哭就哭了吧。  那之后我没有再问过D关于那个世界的任何事情。
  【后记】  08年的时候曾有过一个信佛的同事向我说起过她的师父--一间规模不算小的寺庙主持--收鬼的事。由于情节太过戏剧化,我只是当做故事来听的。  一天一个小和尚向主持说另一个小和尚最近总是怪怪的,举止像个女人而且对他动手动脚。老和尚一听便留心观察了几天,发现那个举止乖张的小和尚身上附了个女鬼。交手之后发现法力拼不过,便连夜请来自己师叔辈的一个更大寺庙的主持来帮忙。一番斗法之后小和尚倒地不省人事,空中现一红衣女鬼,原来这女鬼三千年前死在爱人怀中,两人相约无论经过多少道轮回都要相爱成双。这个信念支撑着她苦等三千年,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爱人竟出家成了僧人,那个被纠缠的和尚就是她前世放不下的爱人。那个女鬼最终如何我没有印象,只记得同事对我说人死之前的约定会超越时间限制最终兑现成真。  母亲临走前在父亲怀里说:“我和你没过够。”  “那我们下辈子还做夫妻!”  人如果心里有了念头,看到信息的时候大脑便会自动过滤筛选,这些年下来关于“游魂”我搜集到如下资料。  民间所谓的“烧七”确实是有道理的,其中头七最为明显。头七的晚上魂神到自己临走时的地方(大多是在家里)看最后一眼,然后就会上路,从此不再回来。而七七四十九天后魂神渐渐消散,如果没有进入轮回便会魂飞魄散永远消失。除非是冤死,横死或者执念极强的魂神,会“现形”。因为所谓灵魂,最常见的解释是具有能量的电离子,当魂神的意念极强时,便会将游离的电子聚集成象,在人的视网膜上便是死者生前的模样,所以人看不看得到鬼,是取决于鬼的。  但母亲的情况比较特殊。先是出殡那天本该让“先生”(做那些相当于早年的道士所做的事情,选坟地,看风水,主持红白喜事等)拿走的“引魂鸡”被不懂套路的婶婶给剁巴剁巴塞我家冰箱里了,估计那位先生由于是父亲故交也便没说,也或许是那两天事情太多都给忘记了。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父亲每天晚上只要一躺下就觉得母亲还在身边,作为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他只当是自己思念过度导致,但没过几天就实在是觉得并非幻觉,后来不知怎么得知“引魂鸡”竟然在家里,也就是说母亲的游魂被引领到家里一直没有走出去。直到百日的时候先生给父亲烧了道符喝下,又在家里写了一道,把“引魂鸡”拿到坟地烧掉,父亲才再没有觉得母亲在身边。  对于母亲的思念我从未在父亲面前表达过,即使提起也很平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要我在老家每逢母亲的生日,我的生日,正月初三,我都会瞒着父亲瞎编个理由跑去祖坟挨个坟头烧完纸后坐在母亲旁边呆上半天,有时说说话,有时什么都不说。也当然,找W阿姨的事也没让父亲知道,把母亲接到W阿姨堂口供着的事就更没说了。直到最近才得知,原来所谓的“供养”其实是“修炼”,目的是修道行成仙的,那,万一和父亲来世不是一路的,怎么办?我是不是做错了?就我经历过的事和D所说的来看,母亲确实没有魂飞魄散也没有安然轮回,那想必是在W阿姨的堂口还修着?  看来我还得登门被再宰一刀了。别让我再认干妈就成。  至于关于母亲放不下的挂念,D所说都在常理之中,也确实是我很难做到的。10年那个“小浣熊”同学在QQ上告诉我同班和我同姓的那个男生在十一大假期间出殡了,虽然平时走得并不近,但想起最后见的那一面仍旧历历在目,无法让人不慨叹世事无常。更是因为当时同时检查出肿瘤的还有我自己。预约完手术,化验结果还没出来的时候接到学校电话回去结业考试,鉴于过去一年的时间里自己情绪的低落、饮食的不规律,尤其是作息严重失衡甚至曾一度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我对自己的化验结果并不看好。任何肿瘤一旦扩散到淋巴都没有治疗的必要,也就是那时我看到自己不曾看到的一面,我竟然会庆幸甚至窃喜。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避免被扣上“逃避、软弱、自私”的帽子堂而皇之的摊手:“我也没办法,这是天意。”以此来实现“彻底解脱”。我甚至想好了自生自灭的路线。不多时我看到了胳膊上扎着长期挂针才会有的针头,心说他这可不是好病啊。当初母亲做完手术后脖子上也有个这样的针头。可最终结果出来他是恶性的,而我只是相当于脂肪瘤性质的良性肿瘤,且手术可做可不做。但在手术前我还是崩溃了,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我和母亲的父亲会怎样。我们由于爱陷入最深沉的痛苦中,也是由于爱,相互搀扶着走出痛苦的泥潭。  或许人都是需要亲自经历一次生死才能真正体尝生命的本质,打那以后我的心智飞快成长,有了自己的一套人生哲学。但惟独爱情这堂课我却缺课的厉害。  我不会因为爱情以外的任何原因而动心。  但后来我明白,这样的爱情迟早会被辜负。人性的另一面,这个社会教给我太多,而我又绝不会妥协。  我关上了心门,将唯一的钥匙扔下悬崖谷底,永不见天日。  这条路,走不通。
  日志  返回日志列表  [顶] [转]
13:03 阅读(0) 转载自   赞转载(0)分享评论复制地址编辑  上一篇 | 下一篇:暂时的孤寂  痛苦,源于上帝的爱.  又一个冬季,因你而喜欢上冰封的大地.  这是第二个没有你在的冬天,裹紧外衣,现在的你冷么.  无限野云风卷尽,一轮孤月照天心.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黄巢的《题菊花》.四岁时你教给我的.我记得.  “洁白的雪花飞漫天,白雪覆盖着我的校园,......洁白的大地上该怎样留下脚印一串串.”  八岁时你教我的校园民谣.我记得.  “...宠辱不惊,笑看庭前花开花落,”  十三岁时第一次受挫,你摸着我的头笑着缓声道.我记得.  最后一次离开你妈妈家之前. 他们在忙着为你找外衣和鞋,扔下在你身后呆滞的我.  忽地,你转过身给了我一个粲然的笑.雪白的牙齿,明亮的眼睛.我报以同样的微笑.我记得.  我都记得.  可记得并不意味着就懂得了.   那是众人皆醉我独醒面对世事沧桑的勇敢,是毫无瑕疵冰清玉洁的纯粹,是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的禅意,是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的豁达,追求完美的你希望留给我余生的记忆是你的笑脸...  我现在懂得了,可,说给谁听呢...  我们早已是无须言语的朋友了.现在的我懂得了你所说的所有,我应该称呼你为我的,知己朋友.  生命和生命的支撑,有时候就是一种放心的沉默.  可我该如何打发思念你的日与夜,蓦然回首看不清了来时的路,可你会为我指引的是么,告诉我你一直不曾远离,鼓励我成为你希望的样子,祝福我走完自己选择的路.然后,在我的生命走向完结时让我挽着你的臂弯继续我们未完的缘.  我们之间从未羞于表达过“爱”字,就让我再说一遍罢.  我爱你.  生日快乐,老妈.  赞转载(0)分享评论复制地址编辑  上一篇 | 下一篇:暂时的孤寂  foruonly | 仅自己可见 |  我的热评日志  评论  还没有人发表评论
来坐第一个沙发  发表评论  表情  发表匿名评论(隐身草)
  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这样完整的追忆你。  我不想结婚了,人各有命,你安心走吧。  我会尽所能照顾好老爸的。  姥姥临走前,我尽力往老家赶了,我知道她在等我回去。只有我一个人还未到家。和姥姥说,我很抱歉让她老人家多受了一天的罪,并在七月初七那个日子走。很抱歉。需要我做什么,请给我托梦吧。  我不会再来这里了。  我爱你们。
  赖皮玩意回来了。  如果天涯有表情框,应该会选挖鼻屎~  每月900分钟的通话基本都用在老爸身上,一部分给客户。余下的,实在没心思联系,都是别人打来。如果有懂占星的星友,告诉TA次限、三限、返照and本命盘全部日12,对方自然会意。  这意味着闭关,心灵的出世离世和发自骨子里的静谧。当然,也可看作能量的蛰伏。  老爸说过他八岁前也会看到鬼,分界点是“上了学,周围的人多起来”。除却眼界低,只有内心纯粹没有杂质的小孩子会看到。那我想我明白为什么他俩会成一对了。  太纯粹的人,这个污浊的世界留不住的。  只是不解,既然亲眼见到过鬼,为什么他还会如此唯物且排斥灵异。  承认这种合理性的存在并不妨碍我在俗世里的争取和追求,有时反而会助益,起码在心态上会高出同龄人甚至年长者一截。  关于玄学或许有点儿缘分,前世是不是出家人不确定,但肯定是个避世修行的人。凡是和宗教或修行沾边的,都会专门研究命理,当然也就包括玄学。但这辈子或许应了老金(去年陪姐们问再婚事宜的算命先生)所言,“不热衷男女之事,但确实出不了家。”反正已经被我改的乱七八糟了,任何命理信息的透露对我来说早已免疫了。  如果说信仰,各个宗教教义都看一点,觉得有所悟的地方就会拿来,最终都是脱不开“人性”二字。赵大叔说的“这知识呀都学杂了。”  J要回国了,J妈咪以我妈咪干姐姐的身份,以“成功撮合14对”的战果,向我保证近期内肯定把我处理出去。反正就是内个意思。  老爸笑而不语。  上次给老妈上坟时和她说,不要再让我被人渣盯上,如果命里有姻缘的话,让那个人出现吧我快撑不住了,烦死了。  可没想到其实最大的坑还远没到来。  我不是个虔诚的佛教徒,让破军独座+火贪格的人全体投地朝圣般虔诚,太难了。用老爸的话说你这孩子性格太操蛋。  无理取闹必有所图,我对任何人无所求。所以让我脾气火爆的,都是对事不对人的,如果对人,不在意的没所谓,在意的,反而会沉默走开。撂狠话谁都会,而感情的伤害无法弥补。  可无征兆的在某一晚读经回向给老妈,眼泪决堤收不住,没有哽咽悲啼,实在是眼泪太汹涌看不清佛经了。  那种熟悉的绝望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她彻底离我远去了。就像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为她穿上装老衣一样。  我记得告诉老爸要把头别开,不能让老妈呼吸到活人的阳气,免得她再受罪。  从我有了给她安乐死的念头开始,就知道经年会被噩梦缠绕。  我说过,我没所谓的。我会承受很多的,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还能怎样。  那次出差前有口碑的人最后都向我推荐了小小,紫薇斗数她的道行圈里几乎无人能出其右。  我对婚姻恋爱根本没兴趣问,目的简单直接,反正也是按事件付费么。可能是觉得投缘,她竟然叨叨了一堆婚姻的破事儿--买一赠一~真无语。  我不想知道。  想起wei有次扔过来个短信:我昨晚抽风,给那五个男的挨个发短信全踹了,现在楼下停着台车堵我,请假班都不上了。  我没她那么八面玲珑,而且我比她郁闷在,让我恶心抽风的都是些伪单身伪离婚伪不幸甚至伪家暴的2货男人,碍于些现实原因不能撕破脸皮,但如果直说“死开少烦老娘”未免有点儿一拳揍在棉花上的感觉,或许2货们还会浮现“你想多了吧”的表情。要多恶心比你要的还恶心。  眼眉一挑,计上心来。挨个借钱,少了不好使,信口胡诌,屏幕前一张笑面瘫的脸。  有在外地出差的,有刚投资没资金周转的,有“你怎么不早说我刚刚借给老谁家内小谁”的,最狠的要数前一天还多动症的孩子隔天就抑郁成终身残疾的。笑死老娘了。  意外的,竟也有“你给我几天时间给你答复尽可能帮你”的。第二天马上通知他江湖救急结束,抱拳相谢。这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招惹,玩笑开大了收不住了,就是缺德了。  好吧,小小,算你狠。句句都说在我心里。  可生活不是电影,生活难多了。  “没关系!你小人多,烂桃花更多,但你够强气,无需外力自己也会灭掉。”  如果婚姻对我真的有现实价值,那就是用无名指的戒指来挡掉那些正在半路的苍蝇蚊子吧。  老妈,我很快会回家看你啦。
  【YOU ARE NOT ALONE一】  没有冲不破的孤独。--聂鲁达  上月初出差回来天气转冷,阴风夹杂着雪花,冬季以封冻天地的气势席卷而来。  谁说只有胖子是因“祸从口入”,吃货亦是。一晚扫光了所有零食仍意犹未尽,寒冷算什么,零食比天大。揣着钱包钥匙披上大衣奔着小区的超市颠去。刚出门手机响起,锁了门边走边说。走到还有最后半层楼梯时挂了电话,手机屏幕骤暗,楼道声控灯同时熄灭,只觉眼前一黑脚底一滑,我还没来得及吭一声就已经位移到楼门口,疼得我呲牙咧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没人,索性又一屁股坐地上了。太疼了。可我仍旧没忘记此次下楼的初衷,哎呦了一会儿又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超市走去。  回到家一看两只手掌全破了,伤的最重的是左侧的髋骨和膝盖,质量超强的塑身静脉曲张袜也摔破了,肉到摔时方恨少啊。第二天用酒精擦伤口的时候看了看那件悲催的皮大衣,让我意外的是本以为最先着地的肘部丝毫没有破损,倒是坐侧的帽子由于惯性在我倒地时蹭花了很大一块。不由觉得后怕,这种程度的磨损如果跑到脸上,或许会成为永久性伤痕。  接下来近两周的时间专门用来养伤,也只能养伤。当伤口的高度低于心脏的高度,创口没愈合的皮肤或者正在愈合中的皮肤由于承压较弱,就会随着心脏输送血液的节奏突突的疼。于是我的造型就不难想象了。其实这都没什么,最难的还是洗澡的时候。伤口缠来缠去,纱布外再裹上保鲜膜,可无论捂的多严实伤口还是会多少碰到些水,好在向来外伤愈合的都比较快。  麻烦并没停止,一天要洗澡时发现热水器坏了。到楼道随便找了个小广告按上面的电话打过去,不多时来了个修理工,检查完毕说得把热水器扛走换件。待第二天修理工把修好的热水器又帮我重新安装上,插了电源加热,一切正常,付了修理费送走了修理工,我突然又犯懒决定先不洗澡了。二十分钟过后加热完毕,热水器处在保温状态,身残志坚的我打算洗几件衣服,于是拿着脸盆蹦到花洒下去接水。打开给水开关,只听“砰”的一声响,震得我耳膜发痛,定睛一看花洒外壳趟在脸盆里,手柄被弹了出去,水管像条踩了电门的蛇不断扭动着。我关了水,端着盆站在浴室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不断有水顺着手流下,脸盆被花洒壳砸破了。几分钟后我才琢磨明白是水注入热水器时没有排掉里面的空气,加热后开关打开释放掉的空气里带着极高的水压。可当初买热水器用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生这样的事?看着裂掉的脸盆我忍不住在想如果被砸在脸上会是怎样的后果。。  我不是个善于打理人际的人,每个学生时代能称为至交的也屈指可数,可到最后经得起岁月涤荡而沉淀下的同窗和世交好友都是千金不换的财富。尚在移动手机卡还可以爆卡的年代她们总是会把我作为爆卡对象,经常聊到后半夜俩人实在都困的坚持不住了才挂掉电话。E就是这样一个朋友。就在某个我正在跟疼痛作斗争翘着手脚趴在床上看书的晚上,电话响了,E的号码。  “亲爱的干嘛呢?”含糖量五个加号。她还是那么亲切的、一如既往的贱样儿。  “死鬼你打错了。”我语调柔和的回道。  “人家想你了么。”我顿时觉得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赢了!你真的恶心到我了。”直觉这通电话又不会短,我翻过身子平躺着举起左右左脚换个比较舒服点儿的造型。  “最近忙不?我年度任务额完成了,也懒得再做单子了,这月闲着没事,下个月才开年会,你不忙的话过来陪我玩儿呗,姐领你吃遍全城!”最后一句是重点~!  “我摔伤了还没恢复好,什么活都干不了,要去也得几天了。”  “这笨孩子又给自己整残了,你能不能省点儿心!”  “你以为我乐意啊!你以为我现在比高位截瘫患者好哪里去啊!你以为吃两顿好的就能补回来啊!”我比较擅长排比句式。  “那你想咋?”E就怕这招,大脑立时就被打击没电了。  “怎么也得三顿才行!”我都要委屈死了。  “一点儿问题没有!”看看这位姐姐英姿飒爽高风亮节的牌花~  “既然你不忙,这两天顺便帮我打听点儿渠道,要是时间精力允许的话来年你当我们的大区经理吧,也省得我去你那边发展客户了,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兼顾。”  一天我正在吃外卖忽然灵光乍现(吃货本色啊。。)想起另个在国外的好友J提起的一件事,觉得彼国某些性价比高的商品完败本土山寨,那何不搞个代购泥~这些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我还要专注本专业,曾经苦读多年的辛苦不能白白扔掉,这样一来就没有多少时间了。前文提到的“管理”专业并非属实,就帖子本身而言没有价值,但现实中很多麻烦却因此而来,包括漫山遍野的烂桃花,所以每当提及我总是有些抵触甚至反感。和E这样发小兼好友的人说话我向来很直接,就算牵扯到金钱利益只要是双赢的就没什么不能说的。还有一点就是,我欠哥们D一个人情,或许他已经不记得了,即使是间接的回报,该尽力还是得尽力。  “没问题,等你来了咱俩再细说。你。。摔的重不重啊?”E轻声问。要不说真正的闺蜜是贴心小棉袄呢,别人关心你走的有多远,她关心你走的有多累。  “嗯。。皮开肉绽。。”到底还是觉得心酸了一下。我已经习惯拒关心于千里之外,脆弱时刻的自恋带来的负面效应我不想再次体尝。和老爸说的是被绊倒擦破点儿皮,可实际上都已经看到皮下脂肪了。  “那你打石膏啦?!”电话那边又大呼小叫了- =  “我又没骨折没断动脉!你就那么盼我挂啊!”没常识的女人太糟心了。  “哦,那你注意勤换药,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好好养着吧,来之前给我电话。要吃消炎药哈!记得吃猪蹄哈!”  真的是吃哪补哪么?  一周伤口基本长好,已经不需要换药了,我给E打了电话通知了到她那儿的时间。弥漫海水气息的小市,你好。
  【YOU ARE NOT ALONE二】  临行前与E的通话中得知她的姥姥年岁大了,姥爷去世的早,几年前E的父母把老太太从老家接过去住在一起。E说卧室很大问我介不介意我们三人同住一间屋子。一来我不想给E家里添麻烦,二来每晚要为母亲读经未免有点儿不太合适,就说自己独处久了不习惯太热闹了还是定间酒店吧。  “那也行!我过去陪你!别和我磨叽这事儿交给姐!”么么么~亲姐们。  最适合狮子座女生的饰品是圆形吊坠,我把给E的礼物塞到包包里。谁说王不见王~  到了H市天色已晚,我和E说第二天再到她家里去看老人,俩人坐上出租车直奔饭馆绝尘而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和E醒来都快晌午了,头晚俩人聊到很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收拾完毕顺路买了水果和点心,直接到E家吃午饭。  E父母很热情,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老邻居,多年不见依然不见生分。虽然E时不时的说起我,看到大活人仍旧拽到身边问长问短。姥姥我之前并没见过。老太太一直在乡下老家,生性好强倔强,一个人生活了二三十年,近几年由于年岁大了出现了帕金森的症状,便被E的父母接来身边照顾。老太太越来越频繁的健忘,拿着筷子找筷子,问E妈妈为什么出现在自己家里,半夜醒来看到在上网的E会用穿越的表情盯着她看上半天,E一回头魂儿都吓掉了。从我走进E家老太太就眯着眼冲我笑,恍惚间我觉得这是六七岁的小孩子才有的很干净单纯的笑容。  “闺女过来坐。”姥姥朝我伸出一只手笑着道。我赶忙颠儿过去。  “姥姥好。”哦,我想起我的姥姥了。  “这闺女面善,笑起来好看。”从头到尾老太太就跟我说了这两句话,然后就失忆般神游了。  E老爸做菜真好吃~~~连吃带聊一直到下午两三点钟才撤桌子,E说正好星期天有集市,辞别了老人我们就出去溜食了,撑死吃货了。  吃货的视角也是有别常人的,我一眼就看到了红灿灿的饱满的甜脆软糯的糖葫芦。在滴水成冰的东北,糖葫芦一口咬下确是甜脆软糯的,在别的地方吃不到。我停下脚步站着不动,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E。  “怎么了你这是?冻上了?。。我K,你还能吃下去啊?!行,姐给你买!要哪串啊?”  “大爷,要这个!”我指着最上面那串半米多长的旗舰糖葫芦对卖糖葫芦的老大爷说。  “你是我亲姐!”E边付钱边嘟哝。  “你让我也尝尝八块八的糖葫芦呗!”见我护食心切,E直接用抢的了。  疯闹间我眼角扫到一个腋下夹着鸡毛掸子在路边等烤串的女生,烤好了她一手拿着串一手拎着鸡毛掸子迎面走来,边走边在身边划拉,这是二零一三时尚新理念么?  “你们这儿真和谐,精神不好的人随便在街上逛都没人管,这人是间歇性的吧?还知道用钱买东西,人家竟然也卖给她。”我用胳膊拐了拐E用眼神示意她。  E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压低声音:“别瞎说,她是我同学,人家可没精神病,待会儿再和你说。”说完E就往前紧走了几步跟那个鸡毛掸子女打招呼去了。  朋友的朋友是朋友,那我是不是也该配合下去买个鸡毛掸子夹着才算自己人哪,我的脑电波又开始胡乱辐射了。
  【YOU ARE NOT ALONE三】  不一会儿E招手示意我过去:“这是我高中同学简简,这是我发小兼初中同学雷雷。”我冲E呲牙一笑,跟鸡毛掸子女说你好简简。  这位唤作简简的鸡毛掸子女说了声你好,目光一直在我脑门上方转悠,最后视线停在我头顶上。我心说E你可别扯了这人脑子正常我拿你当宠物养十年。  “你伤筋动骨啦?”鸡毛掸子女说。我下意识转头往身后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貌似没人和她对话呀。。E走过来揪着我羽绒服袖子:“小祖宗别瞅别人啦说的就是你!”  “我。。。我没啊。”你才伤筋动骨呢,你们全家都伤筋动骨!再说了这神神叨叨女不知道你E还不知道吗,我要真这么严重还能大老远的跑到这儿么。我白了E一眼扭着身子把袖子抽回来。  “啊对了,你们吃烤串不!这家烤串可好吃了,快快再不吃就凉了。”鸡毛掸子女倒是很热情,而且不是出于客套的随便让一让,是真的“你丫非吃不可”的范儿。  我哪里还吃得下去啊,这山楂糖葫芦也是为了消食才买的。推让间感到有人在狠命抢我手里的糖葫芦,我很自然的狠命往回夺,可夺回来我傻眼了,前一秒还风华绝代H市独一份的旗舰糖葫芦,这一秒却变成了个迷你鸡毛掸子。再抬眼一看,对方手里的鸡毛掸子秃了一大块。我吃还不行嘛!真是的。E这个没良心的已经笑弯了腰,然后看到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大爷扛着众糖葫芦迈着凌波微步消失在人群中。这个鸡毛掸子女杀气太重,我扔掉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离别时男人主动拥抱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