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经了流血,他也说心疼,,傻父亲傻子受儿子攻np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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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之后还有可能来月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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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C结婚一年了,一直想要个孩子,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怀上。今年三月,她的月经拖后了几天才来,她也没在意,以为是工作太累影响的。谁知十几天后,小C又出现恶心、晨吐等现象,同事提醒她说:&你是不是了啊?&小C不相信,明明这个月来月经了。后来,由于的情况日渐加重,在家人的催促下,她才去医院检查,结果还真的怀孕了,但这个消息却让小C即欣喜却又痛苦万分,因为在怀间她使用了可能导致胎儿畸形的强力痤疮药,所以这个孩子必须流掉。小C可谓痛苦万分,却又很奇怪,照理她怀孕了就应该不会来月经啊,怎么来了月经还会怀孕呢?  一般情况下,妇女怀孕的第一个表现是停经。一个平常月经周期规律的已婚或有的女子,一旦月经延期,就应想到怀孕的可能。但这并不是绝对真理的。先让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了解月经,再做判断吧。  一、月经周期  女孩子出生后,卵巢里就有许多原始卵泡。进入青春期后,一般每个月有一个卵泡发育成熟并被排出卵巢。排卵的日子大体在两次月经中间,即下次月经的前14天左右。在排卵以前,卵泡发育的过程中卵巢产生雌激素,子宫内膜受雌激素的影响,逐渐增厚达2毫米左右。这时候子宫内膜的腺体随之增长,动脉加粗变弯,结缔组织增生。卵泡在破裂排出卵子以后,立即缩小,形成黄体。黄体除了分泌雌激素外,还能分泌孕激素。在雌激素和孕激素的作用下,子宫内膜继续增厚到5毫米左右。  子宫内膜的这种变化是为卵子受精后植入子宫做准备,如果卵子受精,就会在这松软、肥厚、富有血管的子宫内膜上种植(着床)、子宫内膜就会继续生长发育,同时在黄体的作用下,它不脱落,也就没有月经。如果卵子没有受精,黄体就逐渐退化,分泌的雌激素、孕激素急剧减少,子宫内膜突然失去激素的作用,血管就会发生持续收缩,使子宫内膜的功能层缺血,引起组织坏死,随后动脉扩张,使毛细血管急性充血,坏死的子宫内膜功能层就剥落下来,同血液、子宫颈分泌的粘液一起排出,这就是月经。  月经期一般是3-5天,这期间子宫内膜的功能层剥落,造成了宫内的伤创面,月经过后6-14天,子宫内膜的基底层上皮细胞分裂增生,移向破溃的创面,逐渐修复和形成新的功能层。这时候,卵巢里又有新的卵细胞在生长发育、成熟、排卵、出现黄体、产生性激素,使子宫内膜再次增生、剥落、出血,于是又来一次月经。卵巢每个月排一次,也就形成了每个月来一次月经。  二、怀孕了还有可能来月经  假如卵子受精,人体就会调节激素的分泌,维持子宫内膜不脱落,因而表现为停经。但是,仍有以下几种情况,使得怀孕了还是会有月经来潮。
  1.有小部分人由于激素分泌不足,或者由于子宫内膜不健康而于怀孕后仍表现有&月经&来潮,有时,怀孕都三个月了自己还不知道。  2.受精卵着床还不稳定,胎盘没有形成,而又接近或到了来潮日,还是会有成熟卵子排出,继而坏死排出体外,所以造成一小部分孕妇以为是来&月经&,忽略了对自身的保护。  3.可能是宫外孕。宫外孕又称作异位妊娠,但是宫外孕的初期症状与普通怀孕十分相似,它也会出现停经、腹痛等症状。但是宫外孕最大的特点是受精卵受某些因素的影响,在子宫腔以外的部位,着床发育。  宫外孕的典型特征是停经、腹痛、阴道流血三项,但不是所有病人都会出现这三个特征,有25%的宫外孕病人没有停经这个症状。这主要是因为宫外孕的类型不同所造成的。所以有的病人虽然看起来每个月都有月经,但其实最后一次她所谓的&月经&并不是真正的月经,而应该是异常的阴道流血,只是凑巧时间和月经时间相差不多,造成了一个假象。所以她们把阴道流血误以为是月经。但在阴道异常出血的时候,妊娠试验有可能是阳性的,所以不能单凭有无月经来判是否怀孕。  宫外孕及时发现,更需要及时的治疗。严重的会导致下腹突然剧烈疼痛,甚至因输卵管破裂导致腹腔内出血量多,发生休克现象,甚至有生命危险。所以,女性朋友在怀孕后一定要定时上正轨医院检查,以免造成严重后果。  因此,育龄妇女虽有月经来潮,但是月经量、时间较以往有明显的变化时,需要及时到医院就诊。正常来讲,到四个月再出血就有的怔兆了,一定要及时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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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出生的前一年最困扰妈妈们的问题是虾米?永远睡不够?一直在...
喜欢被人宠溺地叫着"傻丫头"。因为傻丫头,招人疼。就像这个叫Aries的小姑娘一样。
过敏,是指人体接触到本来对人体无害的物质(食物或空气的过敏原),导致人体产生一些化学物质,而引发不寻常的免疫性炎症反应,对人体造成伤害,这种反应称为过敏。
在对待老公找小三一事,日本女人的所作所为让中国女人无法理解。是什么原因让日本女人对男人找小三视而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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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男的,却和女人一样来月经!得知真相后竟然是……收藏
这件事我不太好意思说,甚至我说出来你 也不会相信,因为这事很诡异。大学四年里我一直没找女票,不是我长的 不够帅,是我不敢谈,原因是我每个月的初七 都会来月经。试问,哪个女孩子会愿意跟每月 来一次月经的男生搞对象,这不是瞎扯淡么。看着别的男生换女票跟换衣服一样勤快, 我真是羡慕嫉妒恨!记得我第一次跟女孩子一样来月经,是十 三岁那年在姥姥家。其实我八岁的时候生了一场怪病,浑身冰 凉,还不断咳血,差点就一命呜呼,老爸老妈 为我这病着急死了,带我跑遍了省城各大医院 都无济于事,可最后却让是神婆的姥姥给治好 了。我病好了后,老妈要带我走,姥姥却不 依,她为什么不依谁都不知道,而姥姥平时性 格古怪,老妈不敢惹她,于是就让我跟姥姥一 起生活。直到五年后我下面淌血了,姥姥看了看我 下面,笑着主动把我送走了,临送走我之前, 她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说我身体不全属于 我,搞的我稀里糊涂的。来月经这事一直困扰着我,我也搞不清楚 是为什么,从来不敢告诉旁人,甚至我爸妈都 不知道,我学会上网后在网上查过,但最终没 查出什么结果来,也不好意思去医院,时间久 了,我也习惯了,就是不敢把妹子这点太苦 逼。本来我以为我身体就这样了,可是没想到 刚好二十岁生日那天却出现了意外。我记得二十岁生日那天正赶上初七,早早 预备了姨妈巾,可是等了一整天,下面都没什 么变化,这太反常了,多少年来,每月初七大 姨妈都准时来串门,这还是我第一次“月经不 调”呢。不过那天姨妈没来,我却收到了一条奇怪 的短信。我本来还以为是谁祝我生日快乐呢,打开 短信一看,内容竟然是“你照顾了我十二年, 我要做你老婆”,我看完之后,心里感觉莫名 其妙,发短信问她是谁,我什么时候照顾你 了?对方却一直没有回,而更让我感觉奇怪的 是,发送给我这条短信的,竟然是我的手机号 码!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难道手机坏了不 成。当然,我也以为这短信是有人故意恶搞我 的,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别人绑定我手机号码 恶搞也不是没可能。这件事起初我没在意,手机一扔就忘了, 可是没想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手机又震动起 来。我迷迷糊糊拿起手机,看到是一条信息, 手机屏幕很亮,闪的我眼睛不舒服,但我还是 打开看了看,内容是“你照顾了我十二年,我 要做你老婆”。我刚看完短信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 的,感觉这话怎么这么眼熟啊,脑海一个念头 忽闪,汗毛顿时直立,我也一下就从床上坐起 来,睡意全消了。麻痹,到底是谁在恶搞老子?我连忙仔细看了一下,号码显示的竟然还 是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些恼火,大半夜的不睡 觉,竟然搞老子,接着我就编辑一条短信,问 你他妈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搞老子很好玩是 吧?有种报上名来,老子干死你!可是我信息发过去,对方又没动静了,气 的我真想把手机给摔了。我等了三四分钟,对方一直没回,我实在 困得不行,手机一扔就躺下去继续睡觉。可我刚躺下半分钟,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这次我真怒了,一下子将手机抓过来,想问问 对方到底是谁,可打开短信之后,对方竟然回 答我了,说“我是你老婆啊!你每个月都摸人 家呢!”我看到短信顿时笑喷了,心想你妈逼,老 子这么大连女孩子手都没碰过呢,还摸你,我 倒是想摸你妈个比的,不过我没这么说,而是 编短信:你要真是我老婆,那就给我发张图片 吧,要是漂亮的话,老子明天就宠幸你!信息发过去,对方又好一阵子没给我回, 我彻底无语了,这种恶搞的人真是没素质,想 搞我,那就一直跟我发信息啊,为啥让老子 等,我实在没耐心了,看了看宿舍里面,周围 黑漆漆的,下铺舍友呼噜山响,我也困得不 行,就把手机放一旁准备继续睡。但没想到,我手机一放下,竟然传出来咔 嚓一声拍照的声音,我连忙抓起来一看,手机 摄像头竟然打开了,而我看了一眼里面拍的 照,黑咕隆咚的,除了照片一角有点模糊外, 什么玩意都没有,心里感觉真奇怪,刚才没开 摄像功能啊,怎么还自拍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对方 再一次回过信息来,我连忙打开想看看对方那 傻逼想怎么搞我的,没想到打开竟然是条彩 信!嘿,这家伙为了搞我还真下血本,我平时 都不舍得发彩信。打开彩信一看,尼玛的,竟然还真是个大 美女啊,长长的秀发,大大的眼睛,瓜子脸 蛋,只是那张脸看上去有些苍白,脖子也白皙 的有点诡异,就在我看美女照看的心花怒放 时,忽然,那美女竟然动了一下,我看到那美 女本来没笑的,可这时照片上美女嘴角竟然微 微上扬起来,下一秒,那美女突然张大了嘴, 嘴巴一下子裂开,鲜血迸射,血红渗人的舌头 伸出来老长,像是要勾住我脖子一样!哎呀我操!顿时吓得我双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 地上了,我这个小心脏啊,又颤抖又心疼的, 刚才美女那血红的舌头吓死老子了,而且这手 机花了我一千块大洋呢,要是跌坏了,麻痹, 还不如把我心挖出来得了。我连忙朝下铺的张大宝喊了一声,想让他 帮我捡起来,可这时候是大半夜,张大宝鼾声 如雷,喊了他几声都没动静,我也只好自己下 床。摸摸索索的找到爬梯,我就伸出一只脚找 踩板,可我用脚够了好几次,就是找不到踩板 了,心里想,他妈的这床我都爬了四年了,踩 板凭感觉就能找到啊,可是我够了好几次,都 没踩到,这我就纳闷了,继续往下找第二块, 可是第二块我也没找到,真是日了他爹了。就在我打算跳下去的时候,膝盖却忽然碰 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我心里咦了一声, 爬梯中间是空的,怎么还能碰到东西呢,用膝 盖感受了一下,麻痹我浑身汗毛顿时又立起来 了。我隐约感觉到那冰凉的东西像是一只手!我第一反应就是下铺的张大宝在吓唬我, 直接开骂:“张大宝,我日你妹啊,大半夜的 能不能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可是我话音落下,张大宝的鼾声继续响 起,我心里感觉毛毛躁躁的,应该不是他,赶 紧一下子从床上跳到地上,准备去开灯。不过接下来让我心跳加速的事情又发生 了。我先摸索着找鞋子,好不容易摸到了一 只,却感觉鞋子上面黏糊糊的,我纳闷不会是 张大宝这浪玩意晚上撸的时候把东西射到我鞋 上了吧,心里感觉恶心把鞋子丢到一边,决定 光脚去开灯,可是我刚站起来走出一步,踩到 了什么,脚趾头感觉一下,麻痹的,我说刚才 另外一只鞋找不到了,原来在这里,不过我感 觉脚下鞋子也是黏糊糊的,我直接拿开脚在地 上蹭了蹭,心想狗日张大宝,等会看我不把鞋 塞你嘴里。继续摸索着往灯开关那里走,可是没走出 两步,脚底下又踩到了一只鞋,这一下,我心 里感觉不对劲了,哪来这么多鞋啊?而且我竖着耳朵听了听,感觉后面像是有 什么东西跟着我,身后还传来鞋子摩擦地面的 声音,我差点没吓尿了,连忙回头瞅了瞅,但 是黑漆漆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咳嗽了一声,说:“张大宝,你别装睡 了,大半夜能别吓唬人吗?老子胆子不够肥, 别折腾了行吗?”同时我心里又在想,不会刚才发短信的也 是这逼货吧?可是宿舍里面除了他的鼾声,什么声音都 没有,我心想真他妈的日了鬼了,攥紧拳头给 自己壮胆,继续走,可是走一步,后面就传来 一声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我脚底下也会 踩到一只黏糊糊的鞋,这感觉太吓人了,我也 不管那么多了,赶紧冲到开关前直接把灯给打 开了。奇怪的是,灯打开之后,地上除了我那两 只鞋子外,什么都没有。张大宝也躺在床上被 子蒙着头,一只大脚丫还露外面,鼾声不断, 不过我瞅了一眼他脚底,麻痹,他脚底下怎么 也有个胎记啊?跟我的很像,以前没怎么注 意,太凑巧了!心里疑惑着,我就看到我手机就躺在他床 铺下面,我吁出一口气,看来刚才的感觉都是 我自己吓唬自己啊。麻痹的,被刚才那短信吓得神经过敏了。走过去把鞋子捡起来,看了看,根本就没 有刚才黏糊糊的东西,穿上之后我就去拿手 机,可手刚伸到床底下,头顶上的灯泡却哧哧 啦啦一阵响,紧接着就灭了,整个宿舍里面瞬 间一片漆黑,他妈的,这也太巧了吧,我一想 手机上有照明功能,赶紧去摸索着拿手机,可 是我在床底下摸索了好一会儿,竟然没摸到。刚才我明明看到手机就在这底下的,认准 了位置凭感觉就能拿到,可是摸索了一阵,就 是没摸到,我感觉真是奇怪,身子下蹲扩大摸 索范围,这时候,我感觉手背上面突然凉了一 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滴手上了,下意识我嘀咕 一声,他妈的张大宝这都多大年纪了还他妈尿 床,可是下一秒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一滴,两 滴,三滴……翻过手来摸了摸,麻痹的,黏黏 糊糊的,这什么玩意啊!我也不去想是不是张大宝尿床了,脑子联 想刚才鞋子里面黏糊糊的感觉,心里登时就发 毛,不会闹鬼吧?浑身汗毛也在这个时候都竖 立起来,我“啊”的叫了一声,一屁股跌落在地 上倒退出几步,可是这时候头顶上面灯竟然哧 啦一声后又亮了!他麻痹的,我看到手机还是在刚才那位 置,这就奇怪了,刚才怎么没摸到。心里疑惑着,我就一下子窜起来去抓手 机,可是这时候我忽然看到床底下一个黑影闪 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缩回去了,感觉像是 一只手,我愣了一下,好奇心作祟,我趴下朝 床底看了看,可什么都没看到,心里这才松了 一口气。查看了一下手机,这手机还挺耐摔的,两 米多掉下来都一点没变样,不过手机甩死机 了,我正想开机呢,屏幕突然又亮了,呈现出 来刚才彩信里面那美女,我心里咯噔一下,心 想麻痹恶搞我的家伙真厉害,这是在我手机里 装了病毒吗?不过下一秒,那美女图片诡异一笑之后就 消失了,手机屏幕也黑下去。靠!我骂了一声,这感觉太渗人了,开机 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凌晨两点多,我心想麻 痹的明天还要毕业答辩,老子被吓得神经衰 弱,得赶紧上床补觉啊,然后就去关了灯上 床,不过我刚爬上床去,突然听到下面张大宝 嘟囔了一句什么。我问他,你醒了啊,你刚才说啥?他没回 答我,我心想你妈逼肯定是又说梦话了,于是 就躺下准备睡,不过我刚躺下,他又嘟囔了一 句什么,我没怎么听清,爬起来说你妈的赶紧 睡,别说梦话了,老子今晚上已经被吓的够惨 了!可是这货却突然咯咯一阵怪笑,听上去像 是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到这渗人的声音,感觉 心脏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妈蛋,难道真 是这家伙在恶搞我?可是,接下来,张大宝笑 声止住,却用一种很怪异的女声音说:“你照 顾了我十二年,我要做你老婆。”我一听到这话,顿时头皮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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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太诡异了,那渗人的话竟然跟手机 里的短信一字不差!吓得我赶紧钻进被窝。可手机这时却在漆黑里乍亮,我缓缓扭 头,发现手机透出来幽幽蓝光,接着屏幕又出 现刚才彩信里那女人的诡异笑容,那张苍白枯 槁的脸,诡异的笑,嘴巴突然裂开,鲜血喷 溅,血红舌头伸出来,要缠住我脖子。啊!所有积蓄的恐惧在这一刻全崩出来,吓得 我身子猛地一蹿。砰的一声,我感觉脑袋一疼 就昏了过去。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睁开眼 看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他妈的,被窝里 臭烘烘的,我这是睡的谁的床铺啊,我一扭 头,见张大宝正光着膀子坐在那里打游戏,就 问他,大宝,我怎么睡你床上了?张大宝身子直挺挺的,没有回头,阴阳怪 气地说你昨晚上喝大了,撒酒疯,踩着踏板怎 么都不上自己床,我正好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 神让你睡我床铺了。我一听他这话,有些发愣,我喝醉了?什 么时候的事?想了想昨晚上那诡异的经历,直 接骂道:“你少他妈的跟我放屁,我昨晚上又 没喝酒,怎么可能喝醉,还有,昨晚上是不是 你故意吓唬我的?”张大宝还是没回头,说:“我吓唬你?是 你喝醉吓唬了我一晚上好不好?害的我现在都 发困!还咯咯的笑着对我说什么,你照顾了我 十二年,我要做你老婆,真恶心,我可不搞同 性恋,赶紧起床吧。”我顿时又怔住了。这话是我说的?麻痹,明明是昨晚上他说 的啊!我摸了下脑袋,头顶上还有个大疙瘩, 是昨晚上被吓坏了碰的没错,还有,他刚才说 我发酒疯,踩着踏板不上床,这感觉怎么跟昨 晚上够不着踏板的经历有点相似啊!难道我真喝醉了,昨晚的事都是做了个梦 不成?我想起来手机的短信,抓起来翻看一下, 短信还在,妈蛋的我确定了,这绝对不是个 梦!可是为什么张大宝说是我喝醉了,昨晚上 记得昏倒之前明明是在我自己床上的,为什么 醒来后在他床上?这感觉太诡异了点吧,完全 不对号啊!“你别装了行吗?昨晚上就是你恶搞我 的,差点把老子吓死!”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张大宝背对着我,继续阴阳怪气的说 道:“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他 竟然连着重复三遍,说话口气也很古怪。我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抓起他脚就看。我记得昨晚上下床拿手机的时候,瞥见他 脚底下有块跟我差不多的胎记,这个我以前不 知道,只要现在证实了这点,就证明我昨晚上 的经历是真的。不过我抓住他脚之后,感觉他 脚怎么这么冰凉啊,稍微疑惑了一下。张大宝被我抓住脚,问我,你想干嘛啊? 还想发酒疯啊?我不管他说什么,在两只脚上都仔细检查 了一下,但是,我却并没有发现什么胎记。我问他你脚底下的胎记呢?他眼神空洞地 看着我,我看到他眼神跟往常不太一样。接着他问我什么胎记,我说就是跟我脚底 下那块差不多的胎记啊!他摇了摇头,说你最 近神经不正常,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我脚底下 打娘胎里出来就没什么胎记。我站在那里怔怔的出神!他脚底下的确没有胎记,难道,我昨晚上 看花眼了?还是说昨晚上的经历,真的是个 梦,可是,要是真是个梦的话,手机里面的短 信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昨晚上我看到躺在他床 上的那个人是……我自己吗?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能够看到我自己,还 是两具身体……不过再回头想,昨晚上我看到 的那人蒙着头,虽然无法确定,但也不是没可 能啊!一连串复杂的疑惑在我脑海里生出,我感 觉很诡异,脑子也很疼,都有点不够用的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我连忙 跑过去抓起来手机,以为是恶搞我的人给我打 电话了,不过抓起来一看,竟然是老妈打来 的。老妈打过电话来,第一句话就问我,去 病,你没事吧?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我,想了想,说 没事啊,妈,怎么了?老妈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接着她就呜呜 的开始哭起来,继续说道:“你姥姥昨天晚上 病危,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已经走了!”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犹如晴天霹雳,猛 的一颤。姥姥死了?她身子骨不是一直很好吗?我 有点接受不了,鼻子一酸连忙问:“怎么可 能?这不可能!”“儿子,你回来吧,回来见你姥姥最后一 面。”我妈呜咽着说。我眼泪顿时流出来。想起小时候在姥姥家 的经历,想起她以前告诉我的奇奇怪怪好玩的 事情,想起她以前手把手的教我在黄表纸上画 些古怪的符号,想起她那张充满神秘却又温尔 和蔼的慈祥面庞……我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好的,我这就回去见姥姥!”我哭着对妈 妈说了一声就将电话给挂断了。舍友张大宝见我哭了,脸上一点表情没 有,还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我 现在伤心的要命,没时间去管他为什么用那眼 神看我,只是赶紧收拾了行李,然后离开。一路上,因为姥姥死了这事,我没心情去 回想昨晚上发生的事了,也不想去深思为什么 醒过来后会睡在张大宝床上,只是想火车能够 快点,再快点,我想马上就扑到姥姥尸体上, 嚎啕大哭。或许是昨晚上没睡好觉的缘故,火车到半 路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 扭了扭身子不想搭理,不一会儿,又有人拍我 肩膀,我心想谁啊,我又伤心又累的,能不能 让我多睡会,抬头一看,竟然是姥姥,看到姥 姥,我心里一喜,问姥姥,你没死吗?姥姥冲我神秘一笑,动作十分轻盈的坐到 我对面,然后她看了我一阵后说,去病,你回 去以后可一定记得带她回魂瓮里还一次魂,知 道吗?你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也算是青梅 竹马了,一定要对她好,记住一点,千万不要 泄露她的身份,还有,我被人陷害了,以后或 许你都见不到我了,不要伤心,不要为我报 仇,埋葬了我之后,马上就离开簸箕屯,记 住,马上离开簸箕屯,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我听到姥姥的话,感觉莫名其妙,姥姥嘴 里的“她”到底是谁啊?怎么会跟我是青梅竹 马?跟我青梅竹马的,算起来只有簸箕屯的小 昭啊!还有,“她”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她身 份怎么泄露啊!我连忙开口问姥姥,可我感觉 嘴巴动了,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坐我对面的 姥姥对我神秘的笑着,静静地看着我。我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手 去抓姥姥,可是不知道咋了,我身子竟然被一 股子无形的大力扯着后退,我感觉离着姥姥越 来越远,她坐在那里,静静看着我,嘴角挂着 神秘的微笑,但是笑意越来越模糊!“嗡嗡!”忽然,我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回过神 来之后才意识到刚才这一切只不过都是一个 梦。我心里又开始有些悲伤,看来,姥姥真的 死了。不过我脑海里也同时疑惑起来,感觉刚才 应该是姥姥灵魂给我托了梦吧,只是,她说的 跟我青梅竹马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真是不知 道,还有她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姥姥说要埋 葬了她之后,就必须尽快离开簸箕屯,难道簸 箕屯有什么灾难吗?这些我都不得而知,随后抓起还在震动的 手机,打开看了下,竟然是张大宝给我发过来 的信息,我打开一看,麻痹的,他竟然问我去 哪里了,毕业答辩就要开始了,让我赶紧去, 我心想你妈的,老子临走之前你不是看到了 吗,还这么问,连忙回信息说,狗日的,老子 回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少装蒜了,可是他却 给我回信息,说真的不知道,昨晚上跟女票出 去做抽送运动了,没回宿舍。我一看他这信息,真想跑回去干了他女 票!不过,紧接着我心脏下意识的就一紧,一 个念头闪现出来……要是张大宝说的都是真的呢,他昨晚上要 真没回宿舍,那昨晚上在床上打呼噜的是谁? 今早上电脑面前打游戏的又是谁?我临走之前 冲我诡异一笑的又是谁?难道这一切都是假 的?回想昨晚上的事情,脑海里又闪过看到张 大宝脚底的那块胎记,联想我脚底的胎记,继 续联想我醒来是睡在张大宝床上这事,再联想 姥姥给我托的梦……再联想一切的一切,不知 道为什么,一个诡异的想法突然冒出来,我后 脊背顿时发凉,脑海里面也有些明白咋回事 了。还有,姥姥托梦说“她”跟我是青梅竹马, 我记得小时候以前姥姥还跟我说过,我这具身 体不是只属于我的,再想想,我这么多年来每 个月初七都来月经,那个诡异的想法,在我脑 海里开始回旋,最后确定,然后放大,再放 大……
一旦确定这个诡异的想法,我浑身都感觉 冰凉,这正好也解释清了为什么我明明是个男 人却跟女孩子一样来月经!而且这时候我有种 阴森的感觉,她就在我旁边盯着我。下意识的,我缓缓扭头,可是什么都没看 到,这时,我感觉脖子后面凉了一下,像是被 什么冰凉的东西戳了一下,我吓得顿时僵住, 身躯一动都不敢动,这感觉太恐怖了,身边跟 着个女鬼,我却看不到,强烈的被动感和危机 感,让我难受至极。我抓起手机,想到要真是女鬼的话,那么 很多东西都解释清楚了,原来不是有人恶搞 我,是女鬼在戏弄我!麻痹的,我心里虽然害 怕,但还是有点恼火,直接编辑短信尝试着问 她,你要是在我身边的话就说一声,还有,昨 晚上为什么吓唬我?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短信发过去之后,过了几秒钟,竟然真的 收到了回信,我打开短信看内容:“是的啊, 我昨天刚从你身体里面出来,你要问我为什么 吓唬你,因为这是我对你的一点惩罚!”我看到短信,吓得浑身血液都倒流了。他妈的,竟然真的是女鬼啊,我一下子就 恍然,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鬼在戏弄我 引发出来的,不过她说惩罚我,凭什么惩罚 我,用了我的身体十二年之久,还惩罚我,就 算是女鬼也得讲道理吧?我又编辑信息问她:“你凭什么惩罚我? 你之前发短信不是说要感激我,还要做我老婆 吗?”不一会儿信息回过来,说:“因为你以前 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摸了我下面!”我擦嘞,一看到这短信,我脸上顿时忍不 住就红了。说实话,这件事情说出来还真是够丢人 的,虽然我之前被每月初七下面都流血这件事 情困扰着,不过苦恼背后也有快乐,很多屌丝 男都没女票,我也没找女票,但是每个月还是 能摸一下过过瘾的。我脸上绯红,火辣辣的,紧接着又收到了 女鬼的短信。“怎么,你是不是害羞了?哼,这就是我 惩罚你的原因,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再干 那种事情,还有,我真心鄙视你,你说你一个 月看多少的片,撸多少次管,这些我心里都有 数!”哎呀我去!看到这短信,我真想找个老鼠 洞钻进去,妈蛋的,这还让不让我活了,没想 到以前偷偷摸摸做的事情,总感觉神不知鬼不 觉,可是都被这女鬼察觉了!擦了个擦啊!我扭头四下看了看,摸了摸脸上,脸蛋滚 烫,好在车厢里面其他乘客不知道我干的事 情,只有女鬼知道。我编辑短信问她:“你还知道什么?”“我跟你一起长大的,你所有的事情我都 知道,包括你学习的知识,生活经历,内心想 法等等等等!”她给我回短信。“好吧,我跪了!不过我想问你,你不会 是想害我吧?”“我为什么要害你?”“因为你是鬼啊!”“靠!谁说鬼就得害人,我现在虽然是 鬼,但是我跟你怎么也算是一个身体长大的, 我不但不能害你,还要做你老婆呢!”她竟然拽了一句脏话?差点没把我下巴惊 下来。“我擦,你竟然会说‘靠’字这种话,你不但 是女鬼,还是个女鬼汉子啊!”“那当然啦!以前整天在你这闷骚身体里 面呆着,见过那么多事情,能不成女鬼汉子 吗?”“好吧,你这话也有道理,不过,你现在 怎么从我身体里面出来了?”这一点我还是十 分疑惑的。当然,我也感觉遗憾,她从我身体 里面出来,以后我下面不流血,似乎不能摸 了。“因为你姥姥死了!”她回答我道。我一看到这句话,伤心的感觉再一次涌现 出来。是啊,姥姥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了。“好了,不跟你说了,马上就要回去了! 我也去见你姥姥最后一面,她可是我的救命恩 人!”对方回过来这条信息之后,就再也没有给 我发信息。我问她姥姥怎么算是她救命恩人 了,她也没告诉我。一个多小时之后,火车经过卧龙镇,我拖 着行李离开火车站就直接打车赶往簸箕屯。簸 箕屯在卧龙镇的最东边,地理位置十分偏僻, 背靠着一座深山老林,算是我们沂閖县跟龙城 县的交界点,也就是说,深山老林将两个县城 给隔开了,而簸箕屯就在深山老林的一端。说起来簸箕屯,其实以前是没有这个屯子 的。我听我老妈说,我姥姥人性格比较怪,不 喜欢在县城里面住,偏偏去深山老林那边买了 块地盖房子,盖的房子还都是那种欧式风格 的,建的就跟城堡一样。说来也怪,以前我姥姥没去深山老林的时 候,那里是荒无人烟,据说以前还闹鬼什么 的,可自从我姥姥去了那边之后,慢慢的竟然 有人愿意去住了,也从来没有再发生过闹鬼的 情况,久来久之,原本一个小山坳,竟然发展 成了个有着二十多户的小屯子。因为屯子从整体外形上看,就像是农用工 具里面的簸箕,所以就起名为簸箕屯了。从卧龙镇赶往簸箕屯,必须经过小李庄, 但是小李庄到簸箕屯的路都是山路,出租车是 没法走的,所以我就在小李庄下了车。下车后我急匆匆拖着行李走,可是经过小 李庄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怪事,似乎整个小 李庄的人都在搬家,好多人已经大包小包的用 驴或牛驮着行李往镇上赶,我心里感觉很蹊 跷,咋回事,跟逃难似地,就找了一个老头问 了问,原来这个小李庄的人不知道怎么得来了 奇怪消息,说最近感觉村里阴气有点重,怕是 要闹鬼,所以他们为了保命只好搬离。我听了那老头的话,感觉真是愚昧,闹鬼 就闹鬼吧,难道还能闹你一个村子不成,不过 这会儿我想起来在火车上时姥姥托的梦,心脏 下意识紧张了一下,姥姥托梦给我说,埋葬了 她后赶紧离开簸箕屯,听她那口气,很郑重, 难道,真的要有一场灾难吗?我想了想,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 继续赶路朝簸箕屯走,不过这时候我手机响 了,看了看,竟然是女鬼给我发的信息,打开 看了看,女鬼竟然告诉我说,阴气越来越重 了,让我注意,我朝簸箕屯那边看了看,觉得 天真的有点阴气沉沉的。不过现在本来就是下午了,天已经开始上 黑影,我也不知道是阴气还是天黑,所以也没 管那么多。经过小李庄,我走了一段山路,终于来到 了簸箕屯,这个地方,我是有感情的,小时候 在这里从八岁生病那年开始,我跟姥姥一直生 活到我十三岁来了姨妈,整整五年时间,那种 感觉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似乎这里的一草一 木我都熟悉,都跟我有感情似地。来到簸箕屯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一阵喇叭 唢呐的声响,我心里一沉,这肯定是我姥姥死 了,屯子里的人在唱丧呢,簸箕屯有个跟外面 不太一样的习惯,外面人死了,基本上都是哭 天喊地的哀嚎,可是簸箕屯这边却是唱丧,除 了死者亲属,其他人不能哭。听到丧号声,我眼泪再一次涌出来,我也 不管行李了,直接撒腿就朝屯子里面跑,我姥 姥家住的是屯子最东面,也就是最靠近深山老 林的地方,我朝她家跑的时候,屯子里的人认 出我来后,都是一阵叹息。一口气冲到姥姥家,我看到姥姥家里到处 都是挂了白布和白灯笼,唱丧的和姥姥的子女 们身上都是穿了白丧服,我看到妈妈跪在院子 里面哭的死去活来,好多人都在劝,但是他们 也都在哭,我眼泪汹涌而下,喊了一声姥姥, 直接朝堂屋里就跑。家里的亲戚看到是我回来了,拽住我,给 我换上丧服,然后我进了堂屋扑在姥姥的棺材 上大哭。我看到姥姥躺在棺材里,脸上气色黝 黑,看上去比上次见她又瘦了,简直皮包着骨 头,像具骷髅,她身上穿了寿衣,有些吓人, 不过我扑在姥姥棺材上哭了一会之后,不经意 的一瞥,发现姥姥眼睛竟然睁着。我顿时吓得心脏一紧,可擦下眼泪再看的 时候,她眼睛却又闭上了。我心里很疑惑,感 觉刚才不像是看错了。这时候妈妈扑过来抱着我在姥姥面前又哭 了一阵,然后对我说,去病,你已经见了姥姥 最后一面了,现在让你姥姥安安静静的睡吧, 然后拉着我要出堂屋,我在妈妈的拉扯下往外 面走,可是,我刚要走,却忽然听到棺材里面 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老鼠咬木头似地,咯吱咯吱 的,我心里很紧张,拉住老妈说,棺材里面有 动静。我老妈脸上神色顿时变了,说你别胡 说,快走吧,你已经看了姥姥最后一眼,现在 她也已经安息了。可是老妈说完这话之后,我又听到棺材里 面传来那种声音,这一下,我听到声音后有种 感觉,好像那声音是人用指甲在棺材板上使劲 抓出来的,我连忙挣脱开老妈,跑到棺材前, 不顾众人的反对将棺材盖掀开了。一掀开棺材盖,我就看到棺材盖背面上刻 着一行字:埋了我后赶紧走,一刻都不能停 留!我看完抓痕上的字迹后,连忙去看姥姥的 手,可是她手跟那会一样,还是在原先位置 上,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这时候舅舅他们 几个走过来要拉我走,说不要再打扰我姥姥 了,我连忙指着棺材背面上的抓痕,说你们 看,这是姥姥刚才刻下的,姥姥没死啊!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说出来这话,他们 都是一阵叹息摇头,妈妈冲我说:“傻儿子, 哪里有什么字,我知道你姥姥走了你很伤心, 走吧,让你姥姥早点安息,不要再打扰她 了!”我诧异的看着老妈和舅舅他们,难道棺材 盖背面上的字迹他们看不到吗?可是我看了他 们脸上的表情之后,心里就感觉更怪异了,看 样子,他们真的看不到,甚至我想,估计刚才 棺材里面的抓痕声音他们也没听到吧
心里有些发毛,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棺 材盖后面的字迹,为什么姥姥死了都在棺材盖 背面上给我留言让我赶紧离开,小李庄的人现 在差不多都搬走了,难道簸箕屯也真的要发生 什么大事了吗?我回想姥姥给我托的梦,心里 忐忑不安起来。被老妈拽着离开了堂屋后,我掏出手机看 了看,有一条信息我刚才没看,是女鬼给我发 的,她再一次提醒我,说周围阴气越来越重 了,让我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务必要尽快。看到她给我发的信息,我心里更加忐忑, 这感觉,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就像是天气 预报说要来一场暴风雨,要人们都做好准备, 可是现在,簸箕屯的人似乎都没感觉到危机 感,他们都在张罗着姥姥的葬礼,只有我知 道。于是我对着老妈说:“妈,姥姥那会跟我 说,埋葬了她之后得赶紧离开,但是我现在感 觉屯子里面阴气越来越重了,是不是先让一些 无关紧要的人离开啊?”老妈听了我的话,看我的眼神变得诡异起 来,说:“儿子,你能别折腾了吗?现在我心 里已经很难过了,你就别添乱了!”我看老妈那不信的样子,心里很是郁闷, 可是接下来若是簸箕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该怎么办啊?想了想,也只好等尽快将姥姥 安葬了之后呼吁其他人都赶紧离开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堂屋里面哄然传来一 阵哭喊声,紧接着我听到一个人吆喝“起 棺!”,随后就看到舅舅他们抬着姥姥的棺材 出来了,紧接着院子里面唱丧的人都开始吹起 唢呐和喇叭,一阵锣鼓喧天,配合上已经阴沉 沉的天气,弄得我心里压抑的很。按照簸箕屯的风俗,抬起棺材来就不能再 放下了,直到把棺材抬到选好的坟地埋葬为 止。舅舅他们抬着棺材出了院子,我跟老妈和 舅妈他们都跟在后面哭,屯子里唱丧的人有几 个在前面吹着喇叭唢呐带路,有几个吹着跟着 后面。可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从后 面急速的追赶了上来,那个道士直接找到了屯 子里的族长说了几句话(簸箕屯人称村长为族 长),我站的比较远,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只 是见族长脸上神色都变了,显得极为凝重,随 后族长跟那老道士说了几句话,道士便快速的 离开了。我看到老道士临走之前,还朝我这边看了 一眼,那眼神看的我莫名其妙。紧接着族长就去跟我几个舅舅说了几句什 么话,然后舅舅他们神情变得尤为凝重,抬着 棺材的脚步加快起来。原本是半个小时的路 程,加快脚步之后十分钟就到了坟地,也不知 道族长跟舅舅他们说了什么,反正就草草的将 姥姥给埋了。我站在远处看着,随着姥姥被埋葬,天越 来越黑,阴气也越是越来越重,一股股的阴风 刮起来,令人心中生寒,更加奇怪的是,原本 好好的天气竟然一时间起了雾,能见度越来越 低,我口袋里的手机不断的传来短信的提示声 音,可这时候我来不及看短信,而是对着老妈 他们喊:“快走啊!”我这么一喊,族长跟舅舅他们也都跟周围 的人喊:“快走快走!”接着场面开始有些混乱起来,那些唱丧的 都是舅舅他们请来的,听说事情不妙,早就吓 得赶紧将工具一扔就开始往屯子里面跑,舅舅 也和老爸老妈他们开始返回,老爸老妈过来拽 我,我却看到这个时候,姥姥的坟头上竟然落 下来几只蝙蝠,那蝙蝠有着血红血红的羽翼, 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黑压压的 一片,然后就是无数只的血红色蝙蝠落在了姥 姥的坟头上,将姥姥坟头瞬间给覆盖住了。老妈死命的拽着我往簸箕屯走,我一边走 一边回头看,发现那些血蝠竟然开始在扑簌着 血红羽翼,姥姥坟头上尘土飞扬,我顿时意识 到了什么,他妈比的,这些该死的血蝠竟然是 想要掘了我姥姥的坟墓啊!太诡异了!我挣脱开老妈的手使劲往回跑,老妈拼了 命的抓住我,可是我再一次挣脱开,这时候老 爸跟舅舅他们抓住老妈,说:“赶紧走啊!再 晚点就来不及了!”我妈哭着喊:“去病!去病又回去了!”大雾的能见度更低了,就像是一瞬间就弥 漫了整个簸箕屯一样,老爸跟舅舅他们都没看 到我朝姥姥坟墓那边跑,只有老妈知道,现在 他们听我老妈这么一说,都是皱起眉头来!老爸说:“你们先回去等着,我去找去 病,等我带着去病回去之后,咱们马上离开! 刚才来了一个道士,说这里有个鬼蜮之门已经 打开,得赶紧离开,再晚了就来不及了!”我老妈哭着要跟我老爸一起去找我,可是 被我几个舅舅生拉硬拽的拉着走,就在这时 候,大雾里面走过来一个人,这人正是刚才那 个道士,道士对我爸妈他们说:“你们还磨叽 什么,都给我走!一个别留!赶紧走,再走晚 点,都得死这里!”“道长,可是我的儿子去病又回去找他姥 姥了!”我老妈哭喊着说。那老道士皱了皱眉头,神情凝重的 说:“你们赶紧走,贵子我会帮忙救起,相信 我,我一定会带他离开这里,让他回家跟你们 团聚!”几个舅舅听了,连忙对老道士表示了感 激,然后拖拽着老爸老妈就离开,我爸妈都是 担心我,但是他们也相信那老道士的话,老道 士好像在这一代挺有名的,所以也就赶紧离开 了。我在大雾里跑了一阵之后来到姥姥坟前, 这时候我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原本用土堆堆起来的坟墓,竟然被那些该 死的血蝠掘开了,这些畜生们也不知道用了什 么办法,竟然将我姥姥棺材从坟墓坑里弄了出 来,此时,姥姥棺材上全部都被血红蝙蝠给覆 盖住了。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害怕之余又愤怒,立 马抓起来几块石头就朝着那边砸了过去,可是 血蝠根本就不害怕我,继续紧紧的覆盖在棺材 上,当我决定走到跟前赶走它们的时候,却感 觉有什么人拽了我衣服一下,我回头看了看, 什么人都没有。心里一惊,莫不是女鬼不让我往前走了? 掏出来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条女鬼发给我的 短信,我看了一下,全部都是让我赶紧离开 的,提醒我有危险,可是我现在怎么能离开, 姥姥坟墓都被掘了,她不能安息,我更不能心 安啊!我继续抓起石头朝那边砸,可是那血蝠根 本不害怕,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天 上黑压压的一群什么东西忽然落下来,我定睛 一看,他妈的,竟然是一群乌鸦,这群乌鸦个 头都很大,足足有几千只,纷纷跟蝙蝠一样落 在姥姥棺材上,爪子深深的陷入棺材板里,最 后它们一起震动翅膀,原本地上的棺材,竟然 就那么被抬了起来,一下子升到十米的高空之 中。看到这情况,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血蝠掘坟,乌鸦抬棺!这一幕要是说出去,别人都可能不相信, 可是竟然就真的发生了,看着姥姥的棺材被一 群畜生抬走了,我悲痛欲绝,姥姥死了都没得 到安息,都怪我没照看好她的坟墓,我要是刚 才扑上去的话,或许就不会这样了!我气愤急了,扭头对着看不见的女鬼 喊:“你为什么拉住我,姥姥的棺材都被抬走 了,都怪你!”可是我喊出来这句话,女鬼却没有给我回 信息,我望着被大雾弥漫的空旷坟地,心里一 时间落寞到了极点,我不知道簸箕屯为什么一 下子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姥姥的坟墓为 什么被血蝠掘了,更不知道棺材为什么被乌鸦 抬走了,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头顶上一 黑,下意识的抬头看,无数的血蝠和乌鸦竟然 一下子朝我俯冲过来,我心头一颤,下意识的 身躯后退,可是脚后面碰到了一块大石头,我 身躯一个趔趄蹲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这次老子要死翘翘了。”我心 里大急,但是身子却因为极度恐惧怎么都动不 了。“神兵火急如律令!疾!”忽然,就在那血蝠就要扑到我脸上的时 候,一团赤红色火焰兀然在我身前腾起,顿 时,那血蝠和乌鸦被火焰焚烧跌落在地面上, 化成一团紫黑色的腥臭血水。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紫黑色腥臭脏水,顿时 恶心的想吐,不过我又十分疑惑,刚才那团火 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把血蝠和乌鸦烧成灰烬, 而是化成了一滩臭水呢?难道那血蝠跟乌鸦不 是常物?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道士,是他用火焰 救了我,我连忙站起来感谢道:“这位道长, 多谢您救了我,要不是您,我现在已经死 了!”那道士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神色凝重的 说道:“快点跟我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我皱了皱眉头,指了指天上说:“我姥姥 的棺材被一群蝙蝠和乌鸦给抬走了!我想去找 回来,重新厚葬我姥姥。”“傻小子,刚才那些不是蝙蝠也不是乌 鸦,是鬼!”老道士说道。我微微一愣:“鬼?”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 紫黑色的腥臭血水,明白了为什么它们被火烧 了后不是化为灰烬,而是化成一滩血水了。“是的,是鬼,现在整个簸箕屯鬼蜮之门 打开,怕是一场大灾难降临,你若再不走,真 的就来不及了!”老道士再次严肃的说道。我听了,感觉莫名其妙,什么鬼蜮之门打 开,这里明明是簸箕屯,哪来的鬼蜮之门,不 过看着周围的大雾和古怪现象,心里便是感觉 老道士所说的应该不假。“好,我跟你走,可是我姥姥怎么办?她 刚刚被埋葬,竟然就被血蝠和乌鸦将棺材抬走 了,我要到哪里找呢?”我还是关心姥姥死后 能够安息的事情,要是她死了都不得安息,感 觉我这个外孙子真是对不起她。老道士瞅了我一眼,或许认为我是个一根 筋,皱了皱眉头,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 说!现在赶紧跟我来!”说完,他直接不管我 是否愿意,大手猛然抓住我肩膀,拽着我就快 速的朝着簸箕屯那边赶去。这老道士,看上去年纪不小了,瘦了吧唧 的,没想到手上的力道竟然如此大,他只不过 是在我肩膀上这么轻轻的一抓,我就被他抓起 来,这让我心里顿时对他有点崇拜,这人不愧 是个道士,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估计他是茅 山一派的道家传人。很快,在迷雾之中老道士带着我一路前行 便是来到了簸箕屯,现在大雾越来越浓郁,两 米开外都看不清东西了,老道士带着我快速在 簸箕屯查看了一下,却是没找到我爸妈和舅舅 他们,甚至,屯子里其他人也不知去向了。“看来你爸妈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老道 士松了一口气后,对我说道。我听了他的话,也放下心来,说实话,要 是真如老道士所说的是什么鬼蜮之门打开,那 么最好是尽快离开的好,现在在簸箕屯找不到 我爸妈他们,也是好事。接着我问老道士:“道长,什么是鬼蜮之 门,这鬼蜮之门是怎么打开的?”老道士听我这么一说,皱了皱眉头,说 道:“其实,簸箕屯本来就是一所鬼蜮之门, 多少年前这里是深山老林,荒无人烟,是你姥 姥来到这里之后,才将这边的鬼门给封住了, 然后发展成了这个簸箕屯!”说到这里,老道长紧接着瞪了我一眼,口 气变得凌厉起来,继续说:“至于这鬼蜮之门 是怎么打开的,估计还得问你姥姥吧!”“啊?问我姥姥,可是,我姥姥已经死 了,怎么问。”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的口 气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当然,我也有点不相 信,我姥姥就是个神婆,封住鬼蜮之门,她有 这么大能耐吗?我令我疑惑。“哼,这件事情,你姥姥脱不了干系!”老 道长怒哼一声说道。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对他的印象不好了, 这老道长竟然说这件事情跟姥姥有关,可是我 姥姥心底那么善良,平时都是帮助屯子里的人 治病辟邪,做法事什么的,怎么可能会做出来 打开鬼蜮之门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我姥姥 好像真的知道鬼蜮之门要开,毕竟她之前托梦 给我,要我埋葬了她之后赶紧离开。想到这里,我瞅了一眼老道长,说 道:“我不相信这事跟我姥姥有关,好了,现 在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老道长深邃的目光看我一眼,随后朝天上 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恐怕我们暂 时是离开不了了,已经太晚了!”“为什么?”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这里的 阴气已经越来越重,我都感觉浑身有种透骨的 冰凉,要是走不了,那岂不是极度危险?“你看!它们已经来了!”老道长朝着天上 指了指说道。我抬头一看,果然,半空中仿佛有一大块 乌云黑压压的飘了过来,当我再仔细看了看 后,才认清楚,竟然又是血蝠跟乌鸦!妈蛋的,这群畜生刚才抬走了我姥姥的棺 材,现在又来这里想害人吧!“道长,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又怒又紧 张,那些血蝠和乌鸦都是鬼,他们的厉害我刚 才已经领教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老道长皱了皱眉头,说道:“赶紧跟我去 你姥姥家!估计那里应该有对付这些鬼的法 器!”我点了点头,跟随老道长朝姥姥家赶,不 过,刚走到半路的时候,上百只血蝠就朝我们 冲了过来,我吓得连忙后退,老道长却一脸凝 重的再一次祭出一团火焰,上百只血蝠和乌鸦 顿时化为腥臭的脏水。“跟紧我!”老道长对我大喝一声,我连忙 点了点头。可是,这时候,迷雾之中竟然走过来几个 人影,我看到那模糊的人影,心中大喜,要是 有人跟我们一起的话,心里还是会踏实点的, 对付这些血蝠和乌鸦也会更容易一些,就在我 打算跑过去喊他们的时候,忽然,老道长却一 把揪住了我胳膊。“不要过去!”老道长连忙大喝一声。我微微一愣,问道:“为什么,人多了好 办事!再说他们现在也很危险啊!”“他们不是人!”老道长一脸凝重的说道。“不是人?”我一听他这话,心中一颤,连 忙再次朝着那边看去。这一下,隐约看清楚了,那些人影动作都 是十分缓慢,看上去,就像是瞎子摸索着走路 一样,一阵阴风刮过,将迷雾吹散一点,我顿 时看的更清楚了,原来那几个人影真的不是 人。我看到那几个人影真的面目之后,第一感 觉就像是丧尸,可是又跟丧尸不一样,他们的 脸十分古怪,看上去就像是老鼠的脸,还有的 脸上长了黑色的怪毛,通体也是覆盖着乌鸦一 样的羽翼,十分渗人!“他们本来是人,但是被血蝠和乌鸦咬 了,所以才变成这样!”老道长对我解释道。我心中一阵凛然,回想之前在姥姥坟前时 候差点被血蝠和乌鸦攻击,我现在后背都开始 有些发凉起来,幸好被老道长给救了,要不然 我现在恐怕也跟这些人一个模样吧!太渗人 了!“不好!他们似乎嗅到我们的味道了!”老 道长再一次提醒道。紧接着,他的手在胸前一摸,掏出来几张 画着古怪符号的黄表纸,口中念了几句咒语, 随后将手中纸符朝那几个人影扔了出去!顿 时,那看似轻飘飘的黄表纸竟然就像是长了翅 膀一样朝着那几个人影飞了过去。我看到,纸符飞到那几个人影身前,几个 人影顿时转动了一下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珠,然 后裂开大嘴,露出獠牙朝着纸符追赶。“趁着它们没识破,快走!”老道长对我喊 道。我连忙应了一声,跟随老道长的脚步。看 来,这老道的道行真是够深的,竟然用区区几 张纸符就引走了那几只鬼。我们快步前行一段路程,但是不知道是因 为大雾的原因还是怎么的,我们跑了约莫十几 分钟,竟然还是没到姥姥家,其实簸箕屯并不 大,我们刚才找人的时候只是转悠到了屯子最 西边,但是从最西边到最东边,也仅仅不过一 千米的距离,可我们走了十多分钟,还是不 到,这就有点奇怪了。就在我疑惑是不是迷路的时候,老道长皱 了皱眉头,说道:“不好,好像遇到鬼打墙 了,现在这里阴气极为浓郁,必须破了这鬼打 墙才行。”我听他这话,表示十分赞同,我之前听说 过鬼打墙,就是遇到了鬼之后,鬼魂作祟,老 是引着你在原地打转,让你分辨不清楚方向, 更找不到想去的地方。老道士皱了皱眉头,先是朝东面作了揖, 随后猛地从后背上抽出来一把桃木剑,快速咬 了左手中指将血涂在那桃木剑上,顿时桃木剑 通体都是散发出来霓虹一样的红色光晕。紧接着,他念叨咒语:“都天雷公,霹雳 虚空,神兵借路,急急如律令,疾!”手中桃木剑猛然朝着前方刺了出去!顿时,一股子清风从桃木剑上透体而出, 原本挡住去路的迷雾一下子驱散了不少,屯子 里那条道路也是清晰起来。我看到熟悉的路,心中一喜,说道:“姥 姥家就在前面不远了!”老道士点了点头,收起桃木剑跟我快速前 行。前进几步,我们已经看到姥姥家院落,可 忽然之间,天上却下起雨来,雨滴低落下来, 我感觉头顶跟皮肤上一阵灼痛,低头一看,雨 滴竟然是紫黑色。“不好,乌鸦咳血,大凶之兆,赶紧躲 避!”老道士冲我大喊一声,身躯快速一闪便 是冲进了姥姥家。
你这是写的什么?
我已经感觉到乌鸦咳出血的厉害,也没有 过多犹豫,大步流星冲进来了姥姥家,不过, 刚来到姥姥家院子里,忽然感觉手腕上传来一 阵冰凉,像是有什么拽住了我,我心头一颤明 白过来,是女鬼在提醒我,看来姥姥家里有危 险。果然,不一会儿我就看到老道士手中持着 桃木剑冲了出来,在他身后,有两只厉鬼张牙 舞爪的追赶着,此时老道士一脸土灰色,估计 是刚才遇到厉鬼吃了暗亏,不过他一旦冲出来 之后,身躯猛然一个急转,手中桃木剑遽然朝 着一只厉鬼的脖颈削去,那厉鬼头颅顿时被砍 了下来,跌落在地上,化为一团乌烟。另外一只厉鬼看到这般境况,发出来一声 凄厉惨叫,张开双臂,十指上冒出来锋利无比 的指甲,快速朝着老道士身上划过,老道士躲 闪不及,胸前道袍顿时被划破,一道血痕出 现,胸口顿时糜烂乌青,十分恐怖。受了伤的老道士似乎有些害怕,看来这厉 鬼实力不弱,他赶紧后退几步冲我问道:“小 子,你还是童子之身吗?”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怎么了?”老道士见我点头,二话不说就抓起我手在 我左手中指上咬了一下,鲜血顿时渗出,他眼 中闪现喜色,将我的血涂抹在了手中桃木剑 上,随后腾然起身朝着厉鬼冲了过去。我以前跟姥姥一起生活的时候,了解到人 的中指的血是阳气最旺盛的,加上我还是童子 之身,估计这血对付厉鬼的确是好处多多,抬 头去看,刚才还是凌厉无匹的厉鬼,此时那空 洞的眼睛里竟然闪现恐惧。不过现在老道士仗剑而上,气势大增,哪 里肯放过厉鬼,手中桃木剑挥舞的如同剑雨, 那厉鬼顿时中了数剑,身上被剑刺中的地方开 始灼烧起来,冒出来缕缕黑气,老道士几招得 势,大喝一声,再次冲了过去,桃木剑毫不犹 豫的朝着厉鬼胸口刺了下去。“嚎!”厉鬼胸口中剑,鬼躯剧烈颤抖,本 就狰狞可怖的脸上更是扭曲起来,不一会儿, 他整个鬼身便是化为一滩腥臭的黑色血水。老道士解决掉了这厉鬼,抹了一把汗,扭 头对我说:“赶紧进屋,估计还会有更多的厉 鬼前来,我一个人挡不住,只能先暂且躲避起 来!”我点了点头,跟老道士进了堂屋,老道士 为了以防万一,从怀里掏出来几张黄表纸,随 后对我说:“再借你童子之身的血用一下,你 的血比我的血更加辟邪!”我一头黑线,这老道士刚才没经过我同意 就咬了我手指头,现在竟然又要跟我借血,真 是让我无语了,不过现在情况紧急,我也不跟 他计较这些。老道士用我的血画了几道纸符,然后贴在 了大门上,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皱了皱眉头,问:“道长,我们现在躲 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吧?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啊?”老道士神色凝重的说道:“刚才乌鸦咳 血,乃是大凶之兆,现在出去的话,估计会被 那脏血烧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 里,哎,慢慢想办法吧!”我听了他这话,心里很是忐忑。说起来, 我现在真有种错觉,仿佛是个梦,昨天我还在 学校里面享受安逸懒散的大学生活,可是没想 到今天就遭遇了这种事情,哎,还有姥姥的棺 材被乌鸦和血蝠抬走,我心里很是歉疚,唯一 让我欣慰的一点是,老爸老妈他们离开这是非 之地了。我跟老道士坐在地上休息,这时候老道士 面露黑气,他脸色看上去很难看,我问 他:“道长,你没事吧?”老道士苦涩的笑了笑,将胸前衣服剥开, 我顿时看到他胸前的烂肉,刚才他被厉鬼伤到 了,伤口处有尸毒,皮肤已经开始腐烂了,而 且还散发出来阵阵恶臭。“哎呀,这该怎么办?”我看到他这样子, 心里十分着急。这老道士有点本事,但要是因为中了尸毒 死掉,整个簸箕屯可就只剩下我自己了,我要 想离开,就更加困难了,所以显得很紧张。老道士笑了笑,说:“没事的!这点伤势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 出来几张黄表纸,用自己中指的血在黄表纸上 快速的画了几个古怪的符号,然后点燃之后直 接将灰烬涂抹在了伤口上。我看到他伤口涂抹了纸符的灰烬之后,那 腐烂的肉竟然诡异的开始脱落,很快那里便形 成了一个很大的疤痕,疤痕有点恐怖,不过看 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一幕看的我是心惊肉跳的,说实话,我 从八岁那年开始跟着姥姥一起生活,足足跟姥 姥一起生活了五年,直到十三岁来了月经之后 才离开姥姥,可是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也见 了不少的离奇事情,但是像这样直观的看道士 用纸符疗尸毒伤口,还是第一次。这也让我不得不佩服起来那些修道的道 士,看来,在现在无神论的社会大背景下,这 些修道者坚持心中的理论,惩处邪魔,匡扶正 义,是十分值得尊敬的。接下来我跟老道士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儿 天,从这次跟他聊天,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茅无 名,是茅山一派的传人,他之所以来到这里, 是因为路过卧龙镇的时候看到这边阴气沉重, 所以就来查看了一下,当窥得簸箕屯其实是一 座鬼蜮之门之后,更是惊讶,而且他还跟镇上 的人打听了一下关于姥姥的事情,当然,小李 庄的全村人都搬家,消息得来便从他口中取 得,这倒是让我感觉这人十分正义。不过,接下来他的话就让我十分疑惑了。他告诉我,鬼蜮之门一旦封住,其实是只 有鬼门之钥才能够开启的。我问他什么是鬼门之钥,他就说鬼门之钥 是没有定数的,不过他确定簸箕屯的鬼门之 钥,就是姥姥的棺材,还说姥姥一旦被埋葬, 整个鬼蜮之门就正式开启了,把这件事情的所 有责任归咎到了姥姥的身上。我对他的观点十分抵触,总感觉他是在忽 悠我,仿佛所有责任都是我姥姥的是的。不过,我又感觉他说的不无道理,因为之 前姥姥给我托梦,说让我埋葬了她之后赶紧离 开簸箕屯,要是从这个线索仔细想一下的话, 说明姥姥应该是知道鬼蜮之门会打开的,既然 姥姥知道,那么,或许这件事情真的跟她有点 关系。再联想那会儿埋葬姥姥的时候,我发现随 着姥姥被埋葬,阴气就越来越重,仿佛覆盖在 姥姥棺材上的土层越多,周围阴气就越重似 地,这一点因为我是亲身经历的,所以感觉这 件事或许真的跟姥姥有关。不过,要是簸箕屯真是一座鬼蜮之门的 话,可姥姥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她又何德何能 在几十年前将这鬼蜮之门封住,才换来这里从 荒无人烟到生机勃勃呢!哎,这些问题一时间在我脑海里生出,挥 之不去,但是又无法解答,真是让我心里难受 死了,不过我知道,真相总有一天会清楚的, 这件事情我既然牵扯了进来,就一定要调查下 去。就在我跟茅无名聊天的时候,忽然,大门 上传来一阵砰砰的撞门声。茅无名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透过门缝看 了下,紧接着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坏 事,看来厉鬼们都来了,这两道符估计撑不了 多久!”我听到茅无名这话,连忙也站起来透过门 缝朝外看了看,我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尿 给吓出来,外面竟然全部都是厉鬼,一个个张 牙舞爪的,骷髅、血尸等等,而且还有很多血 蝠和乌鸦。刚才聊天我已经从茅无名口中得 知,这世界上的鬼并不仅仅是人死后变的鬼, 其实动物死了也会变成鬼,血蝠和乌鸦就是动 物死后变成的鬼。我连忙问茅无名:“道长,那该怎么办 啊?”茅无名一脸凝重,紧接着,他说道:“得 用你的处男尿!”我一听,竟然还真的就来尿意了,解开裤 子就尿,茅无名连忙找来一个盆子接住, 说:“别乱尿啊,这可是救命的玩意。”我笑了笑,心想看他那样,就跟老子的处 男尿是琼浆玉露似地,然后我就给他来了一大 泡。茅无名接了尿之后,找来一块布,沾了尿 之后在门上画了一个古怪的辟邪符号,随着符 号画好,我就看到门外那些厉鬼们果然害怕 了,一个个都不敢靠近门。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尖锐的 叫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我跟茅无名听到声音,都是一愣,没想到 姥姥家里还藏了人,不过刚才那一声尖叫,显 然是有人遇到危险了,我连忙冲堂屋里面跑, 茅无名朝我喊了一声小心,紧接着也追了上 来。冲进堂屋,我看到一个身着鹅黄色连衣裙 的女孩子正站在楼梯上,挥舞着扫帚驱赶从二 楼门缝里钻进来的几只血蝠跟乌鸦,让我奇怪 的是,女孩手里的扫帚很厉害,打在血蝠和乌 鸦身上之后,它们顿时就化为一滩腥臭的血 水。我愣了一下,仔细去看那女孩,怎么感觉 这么熟悉呢,再仔细瞧才认出来,原来是小时 候跟我一起长大的小昭!我之前说过,从八岁 到十三岁这五年里,我都是在姥姥家里度过 的,在这五年里,我跟小昭是一起光屁股玩大 的,没想到她现在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只看 背影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小昭!”我欣喜地朝女孩喊了一声。女孩扭过头来看我,认出我来后,那张漂 亮白嫩的瓜子脸蛋上浮现出来惊喜,接着跑下 楼梯来,说:“去病哥哥,你终于回来啦!”说 完一下子张开臂膀扑进我怀里。我感觉到她胸口那里鼓鼓的、软软的,身 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虽说我们小时候都是 这样抱着玩,但是现在我们毕竟都大了,男女 有别,加上我这么多年都没找女票,还没跟女 孩这么拥抱过呢,下意识的就有点邪恶了。我红着脸问:“小昭,你怎么没走?”小昭脸蛋红扑扑的,冲我一笑,露出来两 排整齐的小白牙,说:“我当然在这里等你 呀!”“为什么等我,这里很危险啊。”我皱了皱 眉头。这丫头跟我关系好,但是也不能不顾自己 生命安全啊。当然,我听了她这话心里还是挺 感动的,这丫头一点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喜 欢粘我。“去病哥哥,是姥姥让我在这里等你 的!”小昭见我挺担心她的,连忙解释。“啊?”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姥姥让她在 这里等我,这怎么可能,“你这丫头,胡说什 么呢?姥姥已经死了。”小昭听我说姥姥死了,可爱白嫩的脸蛋上 神情暗淡下来。“是的,姥姥是死了,可是临死之前,她 就告诉我,让我在这里等你呢。”小昭哭着说 道。小昭是跟我一起玩大的,加上她妈妈在她 小时候去世了,老爸又外出打工几年不回来一 趟,所以也算是我姥姥的小孙女,我姥姥死 了,她心情跟我是一样的。我看着小昭哭了,连忙给她擦了擦眼泪, 说:“小昭,别哭了,姥姥走了,你还有我 呢!”小昭听我这么说,梨花带雨的点了点头, 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老道士茅无名身上后,眼 神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去病哥哥,这个道士是谁?”小昭问我, 看她那样子,似乎对茅无名有点敌意。我笑了笑,介绍说:“这是茅山派的茅无 名道长,刚才幸亏他救了我,要不然我现在可 能变成鬼了。”听我这么说,小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她看茅无名的眼神还是怪怪的,倒是茅无 名冲小昭笑了笑,面色很和善。接着小昭抓住我的手,拉着我来到了一 旁,神色怪怪的对我说:“去病哥哥,我感觉 这个道士出现在这里有点古怪,姥姥临死之前 吩咐我了,让我告诉你,她死后你什么人都不 要相信。”我又愣了一下。说实话,我那会儿就疑惑了,姥姥临死之 前就让小昭在这里等我,难道她算到了鬼蜮之 门打开后我不会随着爸妈离开?而且,现在小 昭又说姥姥不让我相信任何人,这到底是为什 么?皱了皱眉头,我问小昭:“姥姥真的跟你 这么说过?”小昭点了点头说:“是的,姥姥说,她死 之后会发生很多事情,让你小心一点,不要轻 易相信任何人,哦对了,她还说让我带你去二 楼拿几样东西,可是二楼现在被那该死的蝙蝠 和乌鸦占据了,现在进不去了!”说完,她有 点沮丧的低下头去。“拿几样东西,什么东西?”我问道。小昭摇了摇头,抬头说:“我也不知道, 反正姥姥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深深的看了小昭一眼,她灵动的大眼睛 眸光澄澈,看样子的确是不知道,可我心里顿 时就好奇起来,姥姥到底要我拿什么东西,临 死之前就嘱咐了小昭?想了想,我猜不出来, 不过估计是留给我的遗物吧。“好了,小昭,既然姥姥有东西留给我, 那咱们就想办法去二楼拿到东西,然后赶紧离 开,好吗?”小昭点了点头。这时候,茅无名却一下子 冲到了二楼楼梯上,用桃木剑斩杀了几只刚从 门缝里钻出来的血蝠和乌鸦。看到桃木剑,我突然想起来小昭手里的扫 帚,刚才她用扫帚打血蝠,看上去很厉害,不 知道这扫帚是不是什么法器,于是我问 她:“小昭,刚才看你用扫帚打鬼,你这扫帚 挺厉害啊!”小昭一听我这么说,脸蛋顿时红了,看上 去很害羞似地。我轻咦一声,这丫头怎么还害羞了,我说 什么了吗?接着她却凑到我耳边小声的 说:“去病哥哥,你真是傻瓜,其实这扫帚上 沾了我的尿!”说完,她害羞的把头一扭。我一听,脸上也红起来了,可能我思想有 点邪恶吧,听她说扫帚上有她尿,我就忍不住 想起小时候扒她裤子的事情,那时候不懂事, 我们俩不知道男女区别,总是疑惑的互相看那 啥,反正她下面我是经常看,当然,现在不敢 了,所以想起来,挺害羞的。“哦哦。”我尴尬的回应两声,脸上火辣辣 的,回头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处子之身的尿都 是干净的辟邪之物,小昭跟在姥姥身边,这点 道理她是懂的。小昭听我回应,低下头去,脸蛋更红了。“你们两个别打情骂俏的了,赶紧帮忙 啊!”老道士茅无名的声音这时有些着急了。我跟小昭都朝他看去,只见此时二楼门口 那里已经出现了一个大洞,越来越多的血蝠跟 乌鸦竞相拼命想出来咬我们,血蝠嘴巴看上去 血淋淋的,乌鸦还咳血,一滩一滩的,我们俩 没有犹豫,直接就朝着楼梯那边跑。不过,我刚走出去两步,忽然感觉屁股上 顿时一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下似 地,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被血蝠咬了呢,回头 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有,这时候,我感觉裤裆那 里顿时又是一疼,还冰冰凉,一下子明白过来 了,肯定是女鬼在搞我!我连忙掏出来手机看了看,果然有她的信 息:“万去病,你是我的男人,不允许你跟其 他女人打情骂俏,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有了色 心,我阉割了你!”看到这短信,我下意识的就捂住了下面! 妈呀,这女鬼果然是个女汉子,还这么任性, 不就是跟小昭说几句话嘛。我连忙编辑一条短 信回她:“好了,知道了,鬼媳妇大人!”“知道了就好!”她立马就回过信息来。这时候小昭扭头问我:“怎么了,去病哥 哥?”我连忙掩饰,道:“哦,没什么没什么。”小昭疑惑的瞅了我一眼,然后就拿着扫帚 就去跟茅无名一起对付血蝠跟乌鸦,我看了看 空洞洞的周围,女鬼还是看不见,打了个寒颤 就冲了上楼梯。那些血蝠跟乌鸦简直太渗人了,一个个没 命的往外挤,尤其是血蝠,看上去本来就恐 怖,身上淋了呜咽咳出的脏血后,更是渗人。幸亏茅无名会一些茅山派的法术,祭出一 道火焰之后,挤出来的血蝠跟乌鸦顿时化为脏 兮兮腥臭的血水。小昭也挺厉害的,这两年跟在姥姥身边学 了不少对付鬼的办法,别看手里就一把扫帚, 但是一拍血蝠就得死,我作为一个大男人,感 觉还不如她,当然,我手里也没什么法器,而 且小时候跟姥姥学的那些术法从来都没实践 过,所以对付血蝠和乌鸦显得有些慌乱。不一会儿,二楼房间里的血蝠和乌鸦被我 们抵挡住了,但是这时大堂门口那边竟然又传 来一阵撞门声,我扭头看了看,麻痹的,之前 茅无名用我尿画的辟邪符号竟然快风干了,门 口那些鬼和血尸又放肆起来。“不好!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我去大堂 门口!”茅无名意识到不妙,对我和小昭说了 一声,纵身一跃跳下楼梯,去正堂门口抵挡。我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心里忐忑不安, 小昭透过刚才被血蝠咬破的洞口朝里面瞅了 瞅,随后对我说:“去病哥哥,咱们进去吧, 里面姥姥临死之前布置了一道符阵,我们进去 开启之后,估计这些鬼怪就会吓得逃窜掉!”我一听,连忙问:“真的吗?太好了!”小昭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真的,姥姥 临死之前布下的!”“傻丫头,那你之前怎么不早点进去,要 是真的有符阵,现在我们或许就安全了!”“去病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姥姥的脾 气,平时二楼都是我们的禁地,姥姥虽然死 了,但是我也不敢随便进去啊,要不是你出现 了,我才不敢进去呢!”小昭撅了撅性感小嘴 说道。我听她这么说,心想倒也是,姥姥性情古 怪的很,小时候就不让我们上二楼,也难怪小 昭不敢涉足呢。不过我回过头来一想,姥姥临 死之前布阵,我怎么感觉所有的一切,她似乎 都算计好了呢。“好了,小昭,你去我身后,咱们两个冲 进去!”我把小昭拉到身后说道,同时做好了 踹门的准备。
“慢着!你们两个小娃娃这是要干什 么!”忽然,就在我准备踹门的时候,茅无名 道长朝我们喊了一句,他看我们的眼神中有恐 惧之色。我说道:“道长,我们打算进去,我姥姥 临死之前在里面留下了符阵,只要将符阵开 启,我们就安全了!”茅无名却连忙摇头,提醒说:“你们两个 别想得太简单了,你们等会,里面很危险,我 跟你们一起进去!”说完这话,他直接从怀里 掏出来几条红线,打了几个奇怪的结缠挂在了 正堂大门上,接着又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两个 小纸人,随手一抛,两个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 纸人瞬间涨大,手中还持有两把纸符兵器,守 护在了门口。看到茅无名的动作,我心里一阵惊呼,这 老道长真不愧是茅山派的人,手法还真多,不 过我心里又有点鄙视他,他刚才怎么不这么做 啊,要这样了,我们或许早就安全了。小昭在看到老道士的手段之后,也是眼眸 一亮,忍不住嘀咕:“这老道士挺厉害的!”等到茅无名做完这一切之后,门口那些原 本放肆的血蝠和血尸们顿时又安稳下来,茅无 名大踏步一跃来到我们身前,说:“你们两个 退后!”我跟小昭对视一眼,退了两步站在他身 后。只见茅无名快速咬破了手指,掏出来一支 毛笔快速蘸了一点血,然后在房门上画了古怪 的符号,这符跟他之前画的都不一样,而且这 种符姥姥以前教过我,我记得姥姥说过威力很 强。紧接着!茅无名口中念叨:“天地存大道,阴阳不 相庇,乾坤焰火命,急急如律令!疾!”手中 猛地朝着怪符一指,霎时,那古怪符号竟然一 下子烫红起来,紧接着便像是烧红的炭火一般 耀目,随即,怪符快速穿透木门,遽然朝屋子 里透射了进去。“哧啦!”怪符自成一体,透进木门之后便 是一阵摧枯拉朽,房间之内血蝠跟咳血乌鸦碰 之即死,地面之上瞬间污血横流,腥臭难忍。看到这景象,我跟小昭两个都是忍不住一 阵作呕,不过茅无名似乎习以为常,瞅了我俩 一眼说道:“快点进去吧,要是你们的姥姥真 的留下了符阵,那我们可以暂保一时安全 了!”尽管我跟小昭都是恶心的想吐,但还是保 命要紧,赶紧跟随茅无名进了房间。说起来,这房间对我的感觉可以用陌生一 词来形容,自从我五岁那年生怪病时姥姥带我 进来过一次后,这还算是我第二次进来,所以 观看房内环境,十分陌生,当然,我在进到房 间里之后,顿时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冰凉气息 扑面而来。小昭似乎也有这感觉,下意识的揪住了我 衣服,茅无名神情凝重,皱了皱眉头问 道:“这里面阴气如此厚重,你姥姥到底在这 里面搞什么鬼!”我瞅了他一眼,心想茅无名说话怎么这么 难听,什么叫我姥姥搞鬼?他这话让我对他的 印象再一次打了折扣,所以我并没有回答他。这时小昭拽了我一下,指着一旁说:“去 病哥哥,你看,姥姥的灵位!”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一旁的 桌子上,真的放着姥姥的灵位,而且桌子上还 摆放着香炉,香炉里面插了香,香正在燃烧, 袅袅缕缕的烟飘散出来,随后在空气中扩散。看到姥姥灵位的一瞬间,我有些疑惑,扭 头问小昭:“这灵位你知道是谁摆的吗?”小昭摇了摇头,脸上神色看上去比我还疑 惑,说:“我不知道啊,去病哥哥,我记得姥 姥临死之前就将二楼这件屋子锁上了,吩咐谁 都不许进来,怎么会有灵位呢?而且你看,香 还在燃烧!”我一听小昭这话,心里感觉有些发毛,暗 想莫不是姥姥灵魂回来了自己摆的吧?心里感 觉诡异的很,加上周围阴气森森的,我汗毛都 竖立起来了。茅无名皱了皱眉头,走过来在姥姥的灵位 上看了看,说道:“这是你姥姥死之前给自己 摆上的!”“啊?”我跟小昭顿时都一愣。看来,姥姥临死之前真是做足了准备啊, 一方面提前吩咐小昭让她在这里等我,一方面 又给自己摆了灵位,再加上小昭说姥姥提前布 下了符阵,看来这所有的线索都表明,姥姥临 死之前,什么都做好了,而且,还算到了我会 出现在这里,我心中不免感慨,姥姥真是神秘 的人。不过我又疑惑了,香炉里面插的香,这么 长时间了,难道燃不尽吗?小昭也意识到了这点,紧紧抓住我, 问:“去病哥哥,有点不对劲,你看香炉里面 的香。”茅无名看出来我们俩的疑惑,开口解释 道:“这香是长寿香,能够燃烧九九八十一 天!”我跟小昭听了,这才恍然。这时候,屋顶上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听 上去应该是血蝠和乌鸦在屋顶上乱撞,我心中 一紧,抬头去看,只见屋顶上已经开始出现漏 洞,还有乌鸦咳出的脏血渗透滴落下来。“小昭,你说的姥姥布下的符阵呢?现在 得赶紧开启符阵了,要不然用不了多久,屋顶 上那些脏东西就钻进来了!”我拉着小昭躲避 开脏血后急忙说道。小昭却急的脸色通红,摇了摇头说:“我 不知道,姥姥说有,但是我这是第一次进来, 不知道符阵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开启啊!”我听了她这话,心里顿时无语的想死,难 道好不容易冲进来,要白忙活一场吗?紧接着我扭头去看茅无名,现在这种情势 下,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茅道 长,你神通广大,能看出来我姥姥的布下的符 阵吗?”茅无名皱了皱眉头,目光在阴森森的房间 里查看了一下,最后目光又落在了姥姥的灵位 上。“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估计就在这长寿香 上面。”“那你赶紧开启啊!”小昭着急了,此时屋 顶上渗透下来的乌鸦脏血越来越多。我也急忙催促说道:“是啊道长,拜托 了,接下来全仰仗您了!”茅无名尴尬一笑,说道:“知道了,你们 放心!”说完这话,他就伸手去拔香炉里面的 香。我跟小昭对视一眼,不知道这茅无名要干 嘛,香炉里面的香正拜祭着姥姥呢,他去拔岂 不是对姥姥不敬,所以我连忙问:“道长,你 要干嘛?”茅无名一脸严肃地说道:“符阵开启的办 法就在这香炉跟长寿香上面啊。”我听他这么说,便没有阻止,只是心里感 觉很不舒服,看着姥姥灵位前的香被拔,总感 觉对不起她。不过接下来古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当茅无 名的手触及到那长寿香时,忽然,那长寿香竟 然一下子通体灼热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烧 红的铁条,茅无名连忙条件反射一般的将手抽 了回来,一脸的错愕。“怎么回事?”我跟小昭都是疑惑的问道。茅无名黑着脸说:“看来这符阵不是我能 开启的。”“为什么?”我急忙再问,眼见着屋顶上面 脏血就像是下雨一样的落下来,要是符阵开启 不了,那么我们岂不是走投无路了?茅无名一脸难为情,说道:“我真的开启 不了,要不然你们俩试试!”小昭急了,先是朝我姥姥灵位叩拜了一 下,然后站起来去抓长寿香,可是,小昭的手 还没抓到香,长寿香再一次通体赤红起来,吓 得我连忙把小昭拉到了一旁。“哎!”茅无名叹息一声,说道:“看来你 姥姥的身份着实不简单啊!”我听了茅无名这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情势危急,脏血越来越多渗透进来, 我也不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朝着姥姥灵位拜 了拜,亲自去抓长寿香。让我惊喜的,当我手抓在长寿香上后,竟 然没有出现刚才的情况,小昭也是一喜,走过 来看着,茅无名连忙说道:“快将长寿香拔出 来启动符阵!”我点了点头,十分轻松的就将长寿香从香 炉里面拔了出来。在拔出来长寿香的一瞬间, 无意间我瞥到了姥姥灵位上她的照片,感觉她 似乎对我笑了一下,不过当我定神再仔细看, 却又没了,只不过就在我拔出来的时候,一阵 阴风刮过,写着姥姥名字的灵牌一下子歪倒 了。也就在阴风刮过这一刻,原本阴森森的房 间里面,豁然透彻出来金黄色的光亮,下意识 的我抬头去看,只见屋顶上端,竟然浮现出来 无数的纸符,纸符一片一片的连接起来,似乎 是按照某种路数,在整个屋顶上排列出来一个 更大的符阵!仔细去看,构成大符阵的小小纸符上面, 都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我认出来,这些符号 都是以前姥姥教过我的,而且小纸符构成的那 个最大的符阵,也是形成了上面的符号。看到 这些,我心中有些震撼,没想到这符阵如此诡 妙!心中都忍不住感叹姥姥真是个厉害的人 物。当然,随着符阵被我开启,原本渗血的屋 顶顿时被封住了,与此同时,我们便是听到一 阵阵古怪的惨叫声音从屋顶上传来,估计是那 些匍匐在上面的血蝠跟乌鸦受到符阵影响了。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哗哗的声音, 那感觉,就像是外面忽然下起来瓢泼大雨一 样,小昭连忙跑到密封的玻璃窗口那边去看, 紧接着便是一阵作呕,神色古怪的退了几步扭 头说:“外面下血雨了!”她这话刚说出来,顿时一股子弥天腥臭气 息便是从门口那边传了过来,引的我跟茅无名 都是几欲作呕。“看来符阵将屋顶上的鬼怪都消灭了,鬼 怪化为腥臭血水,所以才导致了外面像是下起 了瓢泼血雨,没想到,这符阵竟然有着这么强 大的威力!”茅无名顾不得腥臭味道一脸震惊 的感慨说道。我跟小昭听了,心里都是默默感叹姥姥的 厉害。说实话,姥姥现在在我心中简直就像是神 仙一样,她竟然能够算到我不会跟随爸妈离 开,还会让小昭在这里等我,而且,她竟然也 算到了我们会遭遇此劫,所以提前布下了符 阵,这一切,都让我感受到了姥姥的强大,当 然,同时我心中也是遗憾的,毕竟她再强大, 但还是离我而去了。
古堡屋顶上的鬼怪已经被姥姥布下的强大 符阵给消灭,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再去看大堂 门口那边,由于茅无名刚才在门口上扯了红线 还施了法术,所以门外的血蝠和血尸们都不敢 靠近,也就是说,我们暂时安全了。不过这时候小昭却顶不住了,她毕竟是个 女孩子,哪能抵挡住如此腥臭的气味,躬下腰 去开始呕吐起来,我看到小昭呕吐,也是感觉 胃里一阵翻滚,茅无名皱了皱眉头,将我手里 的长寿香拿过去,一下子掰成三截,然后递给 我跟小昭。“把长寿香放鼻子下面闻闻,能够驱散一 部分气味!”茅无名说道。我跟小昭按照他说的去做,果然,长寿香 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臭味真的就减缓了许 多。等到小昭反应减缓了之后,她抬头对我 说:“去病哥哥,别忘了姥姥留给你的东西。”我点了点头,开始在房间里面找,不过找 了好一会都没找到,也不知道姥姥留给我的东 西到底放在哪里了。其实二楼的房间并不是很 大,看上去也十分整洁,除了一些古怪的瓶瓶 罐罐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可是茅无名这个时候却主动问我:“你找 什么?”“我找……”我话还没说完,小昭竟然拽了我一下,随 后给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不让我告诉茅无 名。我也不知道小昭为什么总是对茅无名有敌 意,不过那会听小昭说,姥姥不让我随便相信 任何人,我便也就笑了笑,说:“不找什么, 随便看看,这是我姥姥的房间,我对这里有感 情。”茅无名疑惑的瞅了我一眼,随后又看了看 小昭,意识到我们有事情瞒着他,所以脸色有 些难看起来。小昭又拉着我走到一旁,小声说道:“去 病哥哥,不要告诉他,虽然这个道士算是救了 我们,可是我有种感觉,他来到这里,是别有 用心,说不定就是想抢姥姥留给你的东西 呢!”我笑了笑,说:“小昭,我知道了,不告 诉他,不过我感觉这个茅无名除了有点自以为 是外,倒是也没什么惹人烦的地方,你对他客 气点。”小昭撇了撇嘴,说:“反正我就感觉他突 然出现在我们簸箕屯很古怪!”我笑了笑,感觉小昭还是以前的性格,可 爱中透着一股子精明。就在我打算继续仔细寻找的时候,忽然感 觉脖子上凉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屁股上一疼, 我立马就意识到,鬼掐我啊!肯定是女鬼老婆不愿意我跟小昭走的太近 了,我连忙掏出来手机打算给她编辑短信,不 过,掏出来手机一看,竟然有一条短信我刚才 没听到。打开一看,女鬼老婆说:“你真傻,东西 就在你们头顶上都看不到!”我看到这短信,愣了一下,抬头去看头 顶,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于是问:“我怎么没 看到?”“真笨,当然还有另外一道符阵了,小时 候姥姥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啊?”女鬼老婆回 复我。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来了,小时 候姥姥教过我一种符阵,是能够藏东西的,其 实也算是一种比较肤浅的障眼法,不过稍加改 造了一点罢了,我心中大喜,幸亏女鬼老婆提 醒我,所以我朝着茅无名说:“茅道长,能不 能借给我一张黄表纸?”茅无名不知道我要干嘛,不过还是从怀里 掏出来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咬破手指凭借着 印象画了一个符号,随后点燃朝着古堡屋顶扔 了上去,那纸符被我扔出去,顿时就像是一只 火蝴蝶一样朝着那法阵飘了过去。就在纸符快要冲到那符阵前时,忽然便见 燃烧的纸符灭了,紧接着,半空中几缕青烟飘 过,缓缓地,一个漆红色木箱便是浮现了出 来。“阵中阵!?”茅无名看到这画面,诧异的 说道:“没想到还是阵中阵,虽然这个连环阵 并不是多么深奥,可是我却没想到,哎,看来 我茅无名道行还是不够啊!”他这么说着,显 得很颓丧似地。小昭却在看到半空中那漆红木箱之后,漂 亮的水灵眸子里浮现出来激动神色,冲我说 道:“去病哥哥,那肯定就是了!”这丫头真是 鬼精鬼精的,话都说的比较含蓄,生怕茅无名 知道是什么东西一样。我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也感觉那肯 定是!”说着我就走到一旁,找了凳子踩着将 那红漆木箱拿了下来。茅无名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我发现此时他 脸上的神光中充满迫切,看他那样子,似乎比 着我跟小昭还想知道红漆木箱里面到底是什么 似得。“去病哥哥,咱们能不能先不要打开啊? 这个道士还在这里呢,要是他来到我们簸箕屯 的目的就是抢夺姥姥的遗物怎么办!”小昭还 是十分担心的小嘴巴凑到我耳边说道。我笑了笑,说:“你就放心吧,我看道长 不是那样的人!”说完,我就跟还不明所以的茅无名笑了 笑,茅无名眼睛盯着红漆木箱,还是那迫切的 眼神,小昭却是气鼓鼓的瞅了我一眼,然后撇 了撇嘴,似乎在说我是个傻瓜。我看小昭那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 便将红漆木箱放在桌子上打开。不过,就在红 漆木箱打开的一瞬间,忽然之间,整个房间里 面顿时又传出来冰凉剔骨的阴森感觉,而且, 一道模糊的影子随之从箱子里面飘了出来!我跟小昭都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打 了个寒颤,可是茅无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背 后的桃木剑抽了出来,朝着那一道模糊的影子 就去劈砍!“孽畜!本道长除了你这祸害!”茅无名喊 了一声,一剑刺下去。不过那模糊的影子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闪 退到一旁去,随后影子竟然在半空中凝实起 来,变成一张漂亮而又妩媚动人的女人脸,对 着茅无名说道:“你这臭道士,好坏不分!”“啊!是阿奴!”小昭在这时候却突然惊喜 的喊了一声。我顿时一愣,阿奴,谁是阿奴啊?疑惑的 看着小昭,小昭连忙对我解释说:“去病哥 哥,阿奴没有恶意的,你快让道长住手!”我还是不知道谁是阿奴,不过听小昭这意 思,我也只好对着茅无名说道:“道长,看来 它没有恶意!”茅无名却扭头对我跟小昭怒哼了一声,说 道:“你们两个娃娃知道什么,她可是阴鬼! 而且是经过专人炼化出来的厉鬼,危险性比着 那些普通的鬼魂要还可怕的多,今天我不将她 杀了,将来必定是隐患!”说着,茅无名再一次挥舞着桃木剑朝着阿 奴冲了过去。阿奴冲我跟小昭这边看了一眼,随后便身 子一闪飘到了半空中,茅无名冷哼一声,快速 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表纸,咬破了手指画上古怪 纹路,点燃之后挑在桃木剑上,然后便是直接 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诡异的旋转着手 中桃木剑。说来奇怪,纸符被茅无名这么一挑,然后 点燃后在空中舞动,不一会儿竟然就从那剑上 透射出来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光晕,一下子将阿 奴给笼罩住了,阿奴原本悬在半空是比较安全 的,可是一旦被金黄色光晕笼罩之后,顿时在 半空中扭曲,发出来一阵凄厉惨叫,随后一下 子跌落在地上。茅无名眼眸豁然亮起,双手把持桃木剑, 紧接着就要朝阿奴刺去!“住手,臭道士你住手!”小昭本来跟我一 样站在旁边看的出神,但是看到阿奴遇到危 险,就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跑过去拦在了阿 奴身前。“丫头,你想干嘛?快点闪开,这阴鬼要 是再不收拾,以后强大起来可不得了啊!”茅 无名一脸着急的说道。小昭却哼了一声,说道:“阿奴是个好 鬼,你不许杀她!”两个人说话之间,阿奴便是急忙从地上起 来,飘着身子来到了我的身旁,我顿时便感觉 到一股子阴冷,仿佛我身边一下子多了个冰窖 似的,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 了,我顿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阵扭动,连忙 去看,竟然发现两个模糊的身影纠缠在了一 起,看上去像是要争抢地盘一样。愣了一下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两 个女鬼争抢在我身边的权利啊!哎呀我去,女鬼老婆真是任性,人家阿奴 害怕那道士,想到我身边躲一下都不可以!就在我打算告诉女鬼老婆一声的时候,忽 然,阿奴竟然影子一闪,化为一道彩光钻进了 红漆木箱里面的一个罐子里面。小昭跟茅无名看到这情况之后都是走了过 来。小昭问我:“去病哥哥,刚才跟阿奴打架 的是谁啊?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茅无名也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问 道:“是的,刚才我感觉了一下,那个跟阿奴 打架的女鬼身上似乎并没有鬼气,真是太奇怪 了。”我听他们两个这么一说,心中也是好奇起 来,是啊,按道理来说,茅无名可是茅山一派 的高手,鬼怪之类在他身旁应该是无所遁形 的,可是女鬼老婆一直跟在我身边,他竟然没 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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