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脑控我隐私并公之于众,名字算不算隐私变态,侵略,伤风败俗?

湖南“卫星脑控”受害者彭女士泣血哭诉----------十岁幼童遭脑控,廿年泪血流不干!(重要必读)
&&百度脑电波吧五毛杯具君为我们制作的图片
亲爱的网友们,现在我的大脑越来越被他们掏空了。比如,我过去所写的博客,我现在几乎都没有印象了。那些我所阅的信息,几乎不会被吸收消化,不会沉淀下来发酵在我的大脑中。也就是说,这些卫星另一段的科学家不仅掏空我们的大脑、扼杀我们的灵性,还禁锢我的大脑、停滞我的大脑。其他的受害者都是这种情况。有一些高级知识分子受害者智能衰退的程度前后相对比下尤为惊人。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大量的受害者长期受害后,即使并没有遭受剧烈的来自卫星另一段的人为地精神摧残和心理刺激,也是极度的痛苦、愤怒。这种凄惨、沧桑,说不出的苦,这种无形中日积月累的巨大的心灵伤害,我们大脑世界的严重破坏,继续循环着折磨着我们。有时纵然也有苦中作乐,却依然是苦海无边。也许,几乎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大家都知道大脑的复杂和精妙,却不知道当今高科技完全能够层层入侵和剖析大脑的方方面面。是如此的深奥、专业。以至于我们无法形容,即使形容了大家也无法相信。
深入人类的生活、干涉他们的命运。始终作为折磨者和观测者,并没有赐予我们幸运和幸福。对被选中个体生活的长期深入观察,心理世界无微不至的监控和干扰,一直可能到终老。由此可见,这是一个多么浩瀚的人类工程。
智能的剥夺和灵性的扼杀。在众多优秀突出的受害者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例如:刘炜、总工程师、等等一大批已经沉默下去的留学生、大学教师、外企白领、中科院高知等等。只剩下我这个高中生,还在发挥着阿甘的精神,继续揭露这个超乎大家想象、惊世骇俗的人类大脑科研工程。
一小部分幸运的和更多不幸运的命运被破坏。原本幸运的命运跌落谷底,原本不幸的众生看不到希望。这样的受害者,一抓一大把。每一位受害者,都能验证,这些看不见得黑手,是如何运作这个黑暗、诡异、残酷的科研计划的。
我们每个受害者的经历都是惊人的相似。只能说,对方严格的按照同一套系统操作和执行方案。在旁观网友的角度,是看不到的。而作为同样的受害者,其他受害者的描述,每一处都是那么的熟悉,都是那么的深深了解,彷佛身临其境。因为也正是我们也经历过的·。哪怕在某个人生阶段产生怎样的状况或者产生怎样离奇的事件,就像在我们那段人生阶段可以留下高科技制造出来的“印记”。我不禁的震撼,惊叹。如果有谁忽略我们的网络信息,那将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你们一直感叹世界的俗闷,一直对宇宙的奥秘感到向往,可是,你们又怎能忽略或者因为潜意识恐惧而回避我们留下的网络信息呢?
可以说,这位彭女士的缓慢凝重的陈述,正是因为饱经沧桑之后的凄苦心理。阅读他的这篇日记。我的灵魂在战栗,我的心灵在滴血。他的这篇日记,简直就是一篇“大悲咒”。多么苦难的人生,多么凄苦的生命啊。这个脑计划,带给她的是苦海无涯的命运,难道,作为有灵的人类,你们不为这些弱小的生命感到怜悯?如果世界真的存在神一样的事实,那么,这位凄惨的受害者,终有一日,她的苦难会结束吗?会赐予她应有的永恒的光明和爱吗?如果没有,全人类存在的意义何在?高科技发展的意义何在?你们的“人类脑计划”意义何在?
以下这位彭女士的受害陈述,是多么的沧桑凝重。根据我的受害经验和心得,为大家稍加解析一下:
1.原句:当我跟着杨和秀老师来到校长办公室,还没敢抬头看他,他就叫我出去(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刚进门就出去,因此我一直怀疑、最最怀疑的脑控器来源人就是“张老师”,我怀疑他是国内保安特派员!我怀疑他像“抓右派”一样把我定为脑控对象)。刚出去,似乎有个声音跟着我说什么,没听清楚,好像说我脏吗?
我的解析:卫星另一段的科学家在对他们所选中的对象正式开展试验计划之前,都会对这些受测者进行长期的沉默观察。他们的心理、人格、生活环境和人际关系等等。评估并制定试验计划。相信,严谨的科学工作者是不会打无准备的战的。很可能,这个过程的开端在我们出生没多久就开始了。为了方便长期蒙蔽受害者掩盖真相。往往会紧密结合受害者的生活场景,完美巧妙的嵌入,“激活”受害者的大脑。比如这位彭女士怀疑脑控器来源人就是“张老师”。其实并不是的,“张老师”只是被他们利用的幌子而已。似乎有个声音跟着她说什么。这并不是真正的声音,而是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可能是根据他个人听觉频率的神经信号。为了让受害者始终如梦似幻、不得清醒,这些声音往往做过模糊化、细小化处理。彭女士听到这些模糊的声音似乎在说她脏。其实她并不脏,这也并不是这些声音的本意。这只是开始编造伤害性的内容,开始拉开对受害者进行心灵、心理、思想、精神、灵魂层面的摧残和刺激的序幕。如果没有这些北京新编造的内容,他们也无法深入人类的心灵和灵魂,进行抽丝剥茧般的摧残和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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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90年代,一份为美国空军撰写的学术论文提到了一种武器创意:利用特殊信号将声音传送到人们的脑中。文中写道:“这种信号可以冒充上帝的旨意,警告敌人末日将临,赶快俯首投降。
《》:根据华盛顿日报一篇报道。空军研究实验室,在1994年做过一项试验。将某些语句,直接传到实验者的大脑。日发出的,一个专利登记号码6470214,成为了证据。那项专利名为:”实践射频听力的方法和装置“。专利持有人就是美国空军。6070214号专利品,是否头号思想控制秘密武器。根据那份专利文件所述,装置可发射能量波。更说,可被转为神经讯号传到大脑,被接收成有意义的语言。目标人物会听到,不是真正存在的声音。就如自称被人控制思想的人所说般。
:一种能将声音转换成电子脉冲装置。允许利用无线电波直接对准身体的任何部分的方式传递信息到大脑。换句话说,大脑所能感应到的一切外界信息,如:噪音,音乐..都能够通过内耳,耳蜗,等大脑神经系统被直接传输到大脑中,并且是不知不觉地。通过激光卫星来传递过来的虚假信息。这些被干扰和侮辱的目标,是不可能察觉到的。除非那些掌握着相关的技术人员有意让目标得知。
《》:能用调制后的雷达信号将声音直接传输入人类的听觉感官。这在1974年就由Walter
Reed陆军研究所的JosephSharp博士宣称。当声音作为潜意识催眠命令的一种形式时,一个目标能被催眠术控制长达数年而不知情。
2.原句:从这个时期开始发恶梦。那时我夜里往往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心中充满了惊悸。
我的解析:卫星远程造梦。几乎所有的受害者都经历过,感受非常深刻。直到现在,仍然几乎每次睡眠都要被造梦。而且,不约而同的是,这些梦境完全突破现实世界不可能存在的伦理、道德、感官和心理世界---------是那么的怪异、阴暗、玄奥、大悲大惨。记得数年前,我正纳闷的时候,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对我说:“模拟”。难道,他们在他们的超级电脑里模拟种种我们不可能亲身经历的全宇宙最黑暗、最邪恶、最悲惨的境况吗?以此来研究神秘的宗教奥秘?人类与宇宙的关联和灵性的奥秘?纵观我们的受害史,可以说是一部灵虐史,精神凌迟史。我们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无休无止的怪异梦境中,不断脱离缤纷多彩的现实世界,大脑逐渐变空、变呆、变昏暗。我们感受到了宗教般大悲大惨的的宇宙的奥秘,却无法看到全部。但是我们感受到了,那些宗教背后令全人类无比震惊的宇宙奥秘。如果,您和我一起受害并且站在我的领悟视角的话,您会前所未有的悲天悯人。无比透彻的俯瞰这个世界。你的精神和认识层面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3.原句:而且我现在还记得当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好几个人无缘无故地对我狠狠地吐口水,我一直都情绪很低落,很想哭。他父亲是村长,有机会接近那些有特殊本领的人物,比如国内安全特派员等等,我自从听见传音入密以后就开始一次次地怀疑李旦生当年出卖了我。
亲眼看到人们无缘无故高频率的对自己吐口水,既然卫星另一段的科学家篡改我们的大脑听觉神经信号,让我们听到本不应该存在周围人也听不到的“声音”。那么,同样,对方也能够作用于我们的视觉神经信号。如果你的周围恰好有人经过的话,卫星另一段的科学家,不仅会从声音、视觉上,还会牵引你的注意力和心理活动,这种综合作用下改变心理视觉图像,产生一个“伪现实”。这可是我的血泪教训还来得真是验证。请相信我。周围人都没有向我们吐口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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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破译脑电活动,电磁脉冲将会触发大脑本身的神经递质的释放以抵御疾病,增强感知,或改变心理视觉图像,产生一个“伪现实”。通过这一生物合成技术,(洛克西德马丁公司,2000)信息被保存在一个数据库中,一个大脑合成模型被建立了。
《》:据悉,俄正在研制能产生幻觉形象的特种仪器,即“幻觉炸弹”。它能影响人的神志、知觉,迫使人混淆现实与虚幻,服从借助特种设备发出的指令。
4.不知谁跑来对我说全国范围内将要组织秘密的计划生育运动,有人随时随地随意地抓孩子打毒针。。。。在我幼小的心灵充满了无法排解的恐惧。。。整个人每天无精打采,疲惫不堪,夜里做恶梦,人瘦得厉害。。。。我认为它的起源就是“脑控”,“脑控”头子秘密地选定了被害对象,他总要组织一批受害者身边的人去参与。
我的解析:对受害者进行虚假心理恐吓是对我们最常见的精神摧残手段之一。几乎每一个受害者都饱受长期的恐惧和焦虑。而这更容易发生在受害早期和那些大脑简单的受害者身上。久而久之,积累了受害经验是破他们的诡计后,就很难再次深陷于他们种种虚假的心理恐吓之中。但是,仍有一部分无法认识到无法看破看透的受害者,仍然饱受恐惧的折磨。在我受害开始的第一年,他们就笑嘻嘻的在空气中说过:“相信是关键”。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是如此的残酷。并不是当初我联想的那么美好而是一个巨大的、残酷的、阴险的、漫长的心理学圈套。
不知道谁跑去对这位受害者说的打毒针的事。可能又是一个高科技下的的心理视觉幻象,也有可能真有这种谣言。但是,根据我自己的受害经验。这位受害者之后表现对这件事情极端的不安和恐惧感,极大的可能来自高科技直接的影响和操控。心理学恐吓,没玩的卫星造梦,等等,久而久之,受害者体制肯定会受到严重影响。我在受害第一年就开始出现眼睛不聚焦、呕吐等严重的身体虚弱的特征。因为我原本就体弱。至于,这位彭女士认为是“脑控”在组织受害者身边的人参与其中。这个,我用我的经验肯定的澄清,这完全属于彭女士的误判。基于种种煞费苦心的高科技致幻效应下的误导所致。
5.原句:小小的我,有着非常丰富和活跃的内心世界。而残酷的脑控迫害,把人最最灵性的特点扼杀。我天生有着细致入微的感受力和想象力、求知若渴的心,若非运气不好,家境过于贫穷,父母脾气和能力都差,又碰上了残酷的迫害。
我的解析:这是最令我揪心最令我灵魂战栗的地方。我们原本一群生机勃勃、充满理想和生活热诚的年轻人啊。我们原本拥有敏捷、生动、缤纷多姿的心灵世界。我们意气风发,神采奕奕,我们对未来充满期待和计划。我们认为,我们是天子骄子,我们要为我们这有限的一生一定要开辟出美好又充实的命运之路。我们骄傲、我们优雅、我们矜持、我们热烈。然而,我们遭遇的卫星远程大脑监控和折磨,把这一切彻底的给摧毁了。原本充满期待和高贵尊严的大脑世界,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被摧残殆尽。梦想被无情的粉碎,灵性被无情的遏制,高贵的尊严被残酷的抹灭,留下空壳一般的我们,浑浑噩噩的挣扎在社会最底层,命运最昏暗的角落中。我们无法尽情迸发我们的灵魂的光芒和思维的火花,我们眼神空洞淡淡的望着那些没有受害的幸运儿,他们在继续着我们的梦想和高规格的人生。而我们却要忍受着如何被活剐般的凄惨命运。这怎能不叫我们如临地狱大悲大惨的世界之中,怎能不叫我们硬着头皮声嘶力竭的在网络泣血记录和呐喊?我不知道,对我们灵性的遏制和抹杀,对我们命运的打击和破坏,对于他们的人类大脑和灵魂研究有着怎样的深奥关系?
6.原句:我忽然听见门外走廊有人在小声说话,声音像龚老师和杨校长。龚老师说:三好学生为什么不评小溪呢?。。。。我实在禁不住好奇心,偷偷地巴着门朝外面探了一下眼光,好奇怪,走廊上什么也没有!。。。。我现在能确定了,这就是脑控者直接发送到我听觉神经的电磁声了。。。。总有陌生人无缘无故地吐口水,让我伤心不已,往往情绪低落很久很久。。。。为什么这些陌生人要骑着摩托车来去匆匆地对我这样一个幼小单瘦的孩子吐上一口口水呢?
我的解析:计划继续深入。好在这位彭女士后来认识到这是脑控者直接发送到她听觉神经的电磁波。但是,其他的一些受害者至今都还没有认识到没有看头看破,死活都认定是他周围的某某人在用高科技仪器折磨他。多么完美的转嫁矛盾,多么完美的蒙蔽啊。然后,大家看到了吧,这种精神摧残,一旦开始,就没有停止,它是接连不断的。如果你也是我们其中的受害者,开始几个月,您可能就觉得很痛苦了。很想马上摆脱,而且你也自以为这么残酷的情况至多只会发生几个月之久。但是,啊,无比沧桑的说啊,就连我自己当初都没想到,这一发生,居然就是十年啊。对于其他年纪大点的,都几十年了啊!看见了吧,残酷不?没骗大家吧。一旦这种精神刺激超过了几个月,那么,欢迎您,欢迎您和我们一起来到大悲大惨的地狱世界。
7.原句:越想越觉得那花可爱。就在手指刚刚触碰到花,一声炸雷似的呵斥声把我吓得猛一哆嗦:“谁叫你摘花!谁叫你摘花!”然后三辆摩托车一道烟似地从身边经过,快得我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就不见了。一条沟里那么小的一株不起眼的花,我又没说话,他们不读我的思维,怎会远远地就知道我要采花呢?
我的解析;这一刻,卫星另一段的科学家放大声音分贝:“谁叫你摘花”。目的就是开始让受害者知道,自己的思维可以被解读的。这是他们有意给与我们的知情权。几乎是恶狠狠地吼出来的,为的就是保持和维持受害者身心处在被恐吓的恐惧感中。把一切另受害者感到幸福、美好、希望的因素都给生生剥离开来。者体验在每一个细节中,一点点的把受害者压缩在狭隘的、深不见底的地狱的黑洞之中。同时路过的摩托车与此毫无关系。但是,他们会控制受害者的思维,令他们始终对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作出种种猜想。久而久之,受害者会变得很肯定,或者产生妄想性心理倾向。但是,这都是完全是被一点一点精心误导出来的。
8原句:忽然觉得有人在唱歌,而且我自作多情地觉得是唱给我听的。好像在唱我最喜爱的、校园里最流行的《十七岁的雨季》。有人准会说我疯了发花痴,怎么会无缘无故感觉别人呢?弄得我现在总怀疑是我自己的幻觉。歌声吗,肯定是真的,它到底是先从我的心里发生,然后以心里回音的方式从脑控者的仪器里面发出。。。。
我的解析:卫星远程大脑监控和折磨。它是终生的。它不会结束,只会随着你的生活心理变化而变化。很绝望也很无奈。受害者到了情犊初开的年纪,卫星另一端的科学家就会制造出点什么,开启你的两性情感的心灵之窗。这足已经开始证明一个最残酷的可能了--------这是终生定位的,伴随着的是,终生的折磨、打击、和丝丝入扣的心理折磨。这一辈子都别想正常辉煌或者幸福的美好命运。我们始终被严厉限制在命运最灰暗的角落,如行尸走肉般或者满足他们贪婪的科研需求。甚至,发动一切的力量给我门口上罪犯和精神病的帽子,淡化我们的记忆,磨灭我们的意志和灵性。受害者们都沉默下去了,唯独我,忍受着一切他们高科技制造的大脑皮内部和外部的阻碍,艰辛的继续网络揭露。一旦受害者成年,反映的最多声音之一就是大量的性刺激,还有部分受害者从小就会被“循循善诱”的性诱导,妄图观测一个幼稚、纯洁的灵魂,是如何一步步的从高贵走向堕落的。具体轻卡博文《》。
9.原句:结果,我真的听到了一个模糊低沉的声音:看那个小女孩,对她老师还真有感情,哭了呢!我四处张望,可是没有人望着我说话啊。。。后来才知道,这种声音是脑控者偷听我的心语以后故意反馈给我听的。。。这声音只有我听见,别人是听不到的,而且由于采用无线传播,即使远隔千山万水,身处嘈杂的环境,也同样逃不掉。
我的解析:受害者的一个典型的受害特征就是:被持续不断的议论,这种议论是基于对受害者所有大脑思维、心理活动哪怕潜意识精神活动做出的。而且,还能超越受害者的感官,知道受害者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周遭生活环境,甚至,更骇人的还有受害者的过去与未来。这种议论被复制得与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如此一致以致于一定不是没有经过设计的。一部分努力是提醒受害者他们是固定地处于监视和控制之下。设计不同,但是提示的共同形式是电子刺激和轻推、身体杂音、全身各部位的刺痛(阵痛)和痉挛、加快的心跳、对内部器官的施压,全部都伴随着对思想和事件的议论的编排系统,设计来产生压力、恐慌和绝望。在这位彭女士这个时间阶段,是一个转折点,这就是卫星另一端科学家下一个试验阶段了。和我们自己遭遇的步骤是惊人的相似。这是一个循序渐进、有计划、有步骤的科研计划。往往进入真正明显剧烈的精神摧残期之前,都会有一个漫长的慢慢编制幌子和楔子的隐蔽过程。
10.原句:那几年差点被逼疯,精神状况一直都处在彻底崩溃的边缘,功课很糟,全挂红灯。物理书几乎没被翻开过,也不知里面讲了多少无线电知识,反正我不懂。。。初中时期经常不明原因地严重失眠,翻来覆去,浑身骨头疼痛也休想入睡。。。除了扔纸片,扔瓶子,还不停地对我吐口水,狠狠地用足球砸我的头,甚至还在我背上贴过字条,让我背着满校园地走……对我的心理折磨真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我脸色蜡黄蜡黄,看上去非常颓丧无神、忧郁孤独。一天比一天瘦,完全停止了生长发育。。。无时无刻不听到他们那幽灵一样的模糊声音。此时恐慌极了。。。而我那种毫无私密羞耻万分的惊恐,是没有那种经历的人想象不到的。。。随着一件事的发生,我的惊恐终于不断升级。。。在那分分抵万金的关键时刻,我本来可以考上湖南一师,却最终只考个湘师定向,。。。脑控者推倒了我命运的多米诺骨牌,把我的人生彻底地变成悲剧,并把一大批很好的年轻人拖下泥沼陷坑永世不得超生。。。我疯了,这样整天躺在家里吃喝而不劳动,等人服侍,还时不时哭个天昏地暗,嫁都没人要,只能赶出去流落街头。。。我决定自杀。我吃下整瓶的药片。。。人的心灵始终需要快乐愉悦的呵护和浇灌,心灵和身体的伤口需要时间和睡眠的修复,可是我收到的全是打击折磨。。。这是严重的低血压,心脏泵血不上,大脑供血不足,导致暂时失明,只能卧床不起。。。被窃听的人过日子,仿佛炼狱,难熬之极,而人却会比一般人更为迅速地衰老,受害于那永不中断的精神打击,。。。2001年8月我在h老师的帮助下来到了石矶小学,那时我所有的中专同学也都已经在中学里任教了。这所学校的条件也和白云小学一样艰苦。。。带着创伤和迫害,我只好嫁给了贫穷、下岗、差劲的丈夫。。。这个愚蠢无能粗暴男一巴掌就打歪了我的鼻梁骨,一拳把我的颈椎打得间盘突出,直到现在还有个大疙瘩在颈椎右侧。头顶上左一拳右一拳打肿了好几个地方,身上被踢、踩了很多下,这个酒鬼第一次打我就这样狠毒。
我的解析:不断升级、残酷剧烈的精神摧残导致受害者身体衰弱、精神心智世界被摧毁。受害者中大多都体质虚弱,落下难以治愈的疾病。比如,我就通过核磁共振大脑扫描检查除了脑萎缩。还有其他的受害者更多的令人痛心的身体摧毁,实在太多太多,我心理凄苦、堵得慌,在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对受害者命运的破坏,显然也是他们一直饶有兴趣坚持不懈的努力方向。我和很多在高中受害的,都是在高考前几个月受害,然后在种种误导和心理压力下不得不辍学的。我们失去了学业,有的失去了工作,有的家庭破裂,有的甚至把健康的婴儿流产掉。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太惨太惨。一旦您认真收集和倾听,您将无法承受这种凄厉的残酷感和悲惨感。您会窥见大悲大惨的地狱世界,您会跟我一样震惊和气愤于这个“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试验。这位彭女士受害者,因为受害者,无法进入以更好的大学,从而只能在乡下当乡村教师,因为乡下艰苦的生活环境,落下难以预料的疾病。然后不得不嫁给无能粗暴的丈夫。难道,这一系列的恶性循环和连锁效应,难道就不是卫星另一端的那些科学家有意造成的吗?他们对我们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精神摧残和心理刺激罢了。远远不是。远远不是。更多的太深奥、太精细、太复杂,是无法一一形容得出来的。他们有意破坏我们的命运,打击我们的命运,并掏空我们的大脑、剥夺我们的记忆和意志,抹灭我们的灵性,然后把我们限制在最低级的命运之中。然后冷眼旁观我们是如何的挣扎和呐喊,然后在呐喊中又是如何慢慢呆滞、湮灭下去的。而我们正处在这个可怕的无声的阶段。中科院的urk难友等一批并没有在网络揭露的高级知识分子受害者更是如此。在电话中的他们,是多么的凄惨,是多么的不幸。以至于我深深震惊,我看透了这个科研试验带给我们的卑鄙苦难,因此,我才得以坚韧的意志,继续努力揭露下去。
11.原句:看不见的细尼龙钓鱼线拦住了过不去,我把脚抬高可线也抬高,差点把脚勒住。我愣住了,不懂为啥过不去,因为我看不见那条透明的细线。然后过会儿其他人也来了,线却消失了,仿佛它从来不曾存在,。。小坑消失了,跑道完全恢复了正常,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
我的解析:根据我的亲身经历,我可以告诉大家,即使大家不相信。他们当然可以完全制造听觉和视觉上的真实的幻觉。但是,他们也能够完全无声无息的将我们时空转换。我在UFO网站发现这么一则新闻:一个小姑娘被锁在了顶楼天台好几天后才被发现。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小女孩说她刚刚追了一只蝴蝶一会儿,并不是几天。而且,天台是没有课躲避的地方,这几天下着雨,小女孩的衣服是干净的、也没有显露出惊恐、疲倦或饥饿。这位彭女士跌倒的那个小坑,也许,就是另一个时间或者空间的。我不是在天方夜谭。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去的北京清华大学附近和回到家里都遭遇过的。我是个头脑清醒的有点聪明的女孩。很神奇,太难以置信了。但是,在被时空转换的过程中,没有任何其它的感觉。就这样发生了。我并不怀疑这些科学家已经完全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即从费城实验就可以知道那些野心勃勃的科学家是不会放弃对时空秘密的研究的。而这些科学家也完全知道我的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如何平常的琐事还是若干年后的我少顺及时的一个想法或决定。他们既然掌握了如此出神入化的高科技,那么,他们一定会对全世界,整个地球,全人类,进行前所未有的高科技大改造的吧。
12.原句:举着一个照相机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总是远远地在我的正前方有意无意地拍照。。。我的余光总觉得有辆摩托车在晃来晃去,即使看不到,也会听到引擎的声音。。。可我失算了,引擎声消失了,什么也没有出现。。。像照相机的快门刹那,永远定格在脑海。当年我被开始追踪和窃听肯定和这个人有脱不开的关系。。。走着走着,转过一条街角,我的第六感又来了,我觉得有人在跟着我,说我呢。。。正前方两三米处有个鲜红的烟头正在闪闪发亮!天哪!是谁!我的心狂跳起来,似乎要蹦出胸口,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像受到狮子惊吓的羚羊,立即奔回教室,。。我无论如何甩不掉那种被窥视感,特别想躲起来,。。
我的解析:很多受害者都反映过感觉自己受到了跟踪。在国外尤为如此。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这个小县城太小了,大家都彼此认识,我的活动范围也非常小。就算他们也想误导我制造有人跟踪我的错觉,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除了前面提到过的增强感知,或改变心理视觉图像,产生一个“伪现实”。还有就是在博文中《》:瑞士科学家日前发现,对大脑的某一特定区域进行刺激会让人产生一种不安或恐惧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监视你一样,而实际上旁边并没有任何人。MichaelPersinger博士是加拿大,安大略Laurentian大学的一位心理学和神经系统学教授。他发现强电磁场能影响一个人的大脑。"颞叶刺激,"他说,"能引起存在感觉、方向知觉的丧失和知觉无规律。它能刺激图像存储在目标对象的记忆中,包括梦魇,和怪兽,那通常是被压抑的。"-----------所以,受害者感受到的被跟踪、被偷窥,都是巧合或者高科技对大脑综合影响的结果。包括,你的注意力、你的恐惧、你的焦虑、你的敏感、你的猜疑、你的妄想性倾向。同时,这也说明了,伴随受害以来,每天的高科技造梦,也是可能在强磁场作用下释放并整合我们大脑深处被压抑着的种种怪怪陆离的精神心理碎片。当然,实际上,可能远远不止。这里我只是一个简单的猜测而已。总之,对位为什么总是给我们制造阴暗的梦境,他们也路由暗示:“虚拟”、“后脑勺”。后脑勺是相对大脑前颞较为原始和不够活跃的部位哟。
13.熊淑英小姐又对我说:小溪啊,寝室里来了变态狂呢!我有点不悦,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了吗!我瞧着很多人的目光和语气都不对,好像那变态狂是我惹来的一样。特别是当我和好几个人擦肩而过,竟然清晰地听见他们在说“变态狂”!
我的解析:这里是心理暗示。长期的精神摧残后,便是这样的心理暗示了。而且也是长期的、持续不断的,目的就是强迫我们接受本不属于我们自己的人格。如果您抵制,您将时时刻刻忍受神经高度紧张的痛苦。久而久之,很那不会受到影响。然后呢,就是现在我们的状况,直接意识灌输本不属于我们自己的心理、人格和思想了。受害者们极度痛苦。有的反映被迫对自己的父母产生暴力冲动,有的被灌输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脱衣服,有的则是逼迫他们去自杀或者去鹏高压线。这还算轻微的、明显的。可以说,我们从睡梦中醒来,一直都会被思维干扰和意识灌输。台湾的受害者在空气中听到他们把他们自己的这一做法叫做-------人格轮奸。
14.使得我极度绝望,有浑身抽搐的感觉。无论白天黑夜,他们会与我对话,从不停止,那怕我极度疲乏也会被他们的声音惊醒过来。。。95年秋天,我瘦得只剩皮包骨,。。这时我竟然会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中昏昏入睡。。。到了夜晚,我顽固性地失眠恐惧,常常控制不住嚎哭,。。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无限的精神压力,人们通常都承受不住,我更是时时处于恐慌和极度应激反应,绝望而无助
。。。人却会比一般人更为迅速地衰老,。。我的脑子迷迷糊糊不受自己控制地讲梦话(当然那是没有声音的,只有思维潜意识的梦话),他们会突然调高声音惊醒我,。。勉强自己转移注意力,去完成一件件细微的日常生活小事。我拖拖拉拉,做做停停,甚至长时间地发呆。。。如果人的精神系统得不到修护,得不到愉悦体验的营养,大脑皮层就会降低活跃度,大脑功能逐渐地不明显地衰退,我不仅不像以前一样思维严密,博闻强记,我反而成了学校里的“马大哈”,经常丢三落四,迟钝健忘,耽误了不少事情。我尤其记不住人,即使碰上很熟的人也想不起,脑子里经常空荡荡地发晕。
我的解析:亲爱的各位网友,读到这里,您还不承认这是一个循序渐进有计划有步骤的过程吗?从开始的一些零散琐碎的怪异小事情,到现在如此残酷到极点的精神痛苦,难道不能显示出它的计划性、步骤性吗?既然显示出来了,那么,这一定是认为的了?既然是人为的那也是由国家最高端的科学工作者才具有这样的能力和动机啦。可以说,这位受害者和其他受害者,他们经历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阶段、每一种痛苦,每一个感受,都是和我,一模一样的。在痛苦最极致的程度,我们会发狂、会冲动的想自杀来解脱,我们会生不如死甚至心理变态,我们会几乎接近完全精神失常,我们会极度绝望凄惨。在那个阶段,甚至,对方还会剥夺我们的睡眠。在我们快要进入一个晚上最熟睡的那一刻,他们会突然惊醒你。久而久之,我们就会疲惫,神经衰弱,甚至脑萎缩吗,少年白头。有的受害者还反映说他们接连10多年没有被睡个好觉了。日久月累的精神摧残和心理刺激,当然会造成我们大脑神经受损,智能衰退。大脑被掏空、被摧毁,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废物。而且,还没有进入30岁呢,就已经有了脑萎缩,着实把医生们吓一跳。而我们这些受害者,也处在了这种状况之中了。所以,我们的受害者越来越沉默了,越来越冷漠少语了。大家看看这篇博文吧,不仅我们中国受害者的情况一样,就连国外的受害者,早就进入了这种僵尸人的阶段了,而且,只会越来越糟糕的。---
《》:被秘密选定的受测试者,都会受到这种“神秘武器”发出的含有化学和生物刺激的放射性影响。时间长了,会让受测者社交孤立、免疫力下降,进而导致各种疾病,甚至死亡。------我们中有一个受害者已经患上癌症晚期。我们也检查出白细胞异常偏低。我的免疫力也下降了很多很多。
还有《》:根据ROBERT
BECKER教授所说,他们的症状包括癌症都是常见的.Allen
Frey的研究表明我们应该视辐射为一种能产生脑血栓的非常严重的危害,而且能减弱神经中枢对毒素的抵御能力.--------------饿了(QQ&)受害者不久前突发脑梗塞。抢救过来后落下大舌头的后遗症。而我也出现了脑梗塞的苗头。尤其在剧烈的造梦后,也会出现大舌头或者突然无知觉跌倒。
《》:据俄罗斯《真理报》日报道,俄罗斯联邦一位少将说,俄罗斯和其它几个国家正在利用特制的装置,将民众变成木讷呆板的人。心电武器可以使人呼吸困难,精神恍惚,头脑模糊,笨头笨脑甚至呆若木鸡。这类武器还可以控制人们的行为,严重削弱心智,重时会导致肾衰竭和死亡。--------------彭女士遭遇的“被嗜睡”与我们是一样的。而嗜睡也在加剧我们变成呆若木鸡、空洞呆滞的废物。
乡村教师条件艰苦,工资其低无比。只有白痴采取自讨苦吃。既然,国家都不重视乡村教育,也不提高乡村教师的待遇。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只认吃国家皇粮的死脑筋,因为长期的艰苦环境,早衰早死。尤其刚走出校门的,你们更是要去大点的城市长见识啊。而这位可怜的受害者,恰恰走上了这条凄惨的命运之路。是在为她扼腕叹息。
可怜的找了一个无能的男人做丈夫,还被家暴。我自己的处境也不好。但是我宁缺毋滥。宁可孤老,也不会随便嫁给垃圾或者废物。人,要善于选择,并且多点野心。不会因为你的柔弱、善良,就会感动上帝垂怜于你。越来越为她的悲惨命运揪心。所以,我很重视这篇博文,很重视这位女性受害者。很希望,以后我有能力了,我能帮助他,顺便请一些人把他的人渣丈夫揍一顿。
帖子作者留下的身份证信息:252320
(彭女士)湖南省湘潭市湘乡县,出生年月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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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就是彭女士的受害日记正文:
十岁幼童遭脑控,廿年泪血流不干!
关于介绍脑控相关技术的帖子,在这里也发现了很多。我从前年秋天知道自己的情况原来就叫做脑控,曾经多方求助,可是我的情况得不到任何的改善,脑控施害者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侮辱我,使我走投无路。然后我在我们政府网站再次发布相关求助帖,人们却纷纷把我当成精神分裂症患者,甚至要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鉴于这个情况是脑控受害者当中受害时间最长的人之一,我的一生都没有任何隐秘,活着要受到围观和侮辱,死亡的过程也要受到围观和侮辱,整个一生都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我现在,再一次的把我的受害故事向网路发布。
三十多年前,湘乡育段还是一个很贫穷落后和闭塞的地方。我父亲名彭XX,为人本分、忠厚,他是一名退伍军人,74年入伍,在新疆军区36024防化部队服役三年,汽车兵,曾参与过代号7601军事演习的核武空爆实验。当时父亲开车技术娴熟可靠,稳重严谨,因此他被挑出来从事了为实验人员供水和设施洗消工作,并有幸亲眼目睹了*********爆炸时的壮观场景。他虽然只读过小学,可是写得一手端正遒劲的颜体楷书钢笔字,在连队时承担了许多抄写文书和出黑板报等事务。据说本来部队有意留他,但因父亲水土不服,思乡心切,第二年他因亲人生病、家庭负担重而退伍返乡。
父亲回乡以后,作风严谨、歌声嘹亮,一手好字和一门好技术,加上在当时同龄人当中不算矮的个子等,村里人还算瞧得起他。“公社”(就在我家对面,公路那边)本来有意让我爸去“搞工作”,可是我奶奶得意洋洋,到处吹牛,一毛不拔,结果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到村上民兵训练营开介绍信,民兵营长张云先(他的大儿子张录军目前在育段乡政府任职)给我父亲写了很糟的批语,父亲“搞工作”的事情就这样泡汤了。
后来,我太祖的一个姨侄看到父亲忠厚可靠的人品,预备介绍父亲到湘乡运输队去,当面明示要奶奶和父亲去送礼。不知为何还是一毛不拔,那个远房亲戚十分生气,宁可把一个叫徐光海的有精神病的退伍兵带进运输队,也不肯再照顾我爹。有意思的是,徐光海进运输队不几年又犯病了,不再开车一直吃老保,他的后代子女也都有遗传精神病,也都吃着老保。据说徐光海一家至今还和太祖的姨侄家相邻而居。
这种人为的践踏断了父亲搞工作的念想,父亲准备从事开车、开拖拉机的职业,可是受到了他人恶言恶语的攻击,买了车子都放弃了;后来又想仅仅从事一些走家串户的小本生意,却遭遇了偷骗抢等故意打击和折磨。最后在无奈之下,他心灰意冷,荒废当时极为有用的技术,成为了一个终生卖苦力的人,受尽贫穷和劳累的折磨。
79年5月21日,我出生了。小满日,初夏,代表了万物生长最为旺盛的节气,这是一个农历传统二十四节气之中非常美好的日子,可是我的一生却充满了极端的痛苦和折磨。
爷爷五十岁就去世了,我奶奶有四儿一女,家境贫困、眼界窄小,思想老旧,口舌厉害,矛盾诸多。我父亲是长子,我是这个家庭第三代的第一个。我妈妈由于生育女儿,受到了不公待遇,刚生孩子就分家,一贫如洗,奶奶还经常带着叔叔们到家里来打锅砸碗,到处状告我爹不孝顺。妈妈贫穷受气加劳累,经常把气撒在幼小的我身上,父亲受过很多的打击,脾气也很暴躁。两年后弟弟出生了,母亲觉得有了终身的依靠,就把更多抚养的精力投入到弟弟身上,幼小不懂世事的我经常被丢在外婆家,跟着大姨小姨混,有时无声无息地跟着几个姑姑、当她们的安安静静的跟屁虫。在家里,不懂事的我看到父母对弟弟和我不一样,心里充满了受伤的感觉。故我从小就不爱说话,像个闷葫芦,但绝不是我性格和智力有问题,而是父母没有正确地教导我和人沟通,因此我暂时还没有这种沟通能力。(听说我父母刚生我时,出工分就把我放在大盆里躺着,或者放在婴儿凳上坐着,一坐就是半天。)
四岁那年(83年),已经有了相当的智力,妈妈尝试让姑姑带我去育桥小学的幼儿班报到,我搬着一个小小板凳,跟着上五年级的小姑,来到学校。当时龙建兰老师当校长,她亲自带幼儿班上第一节课,每个孩子把自己带的小板凳整整齐齐地排在幼儿室,跟着她学唱游《两只老虎》。我过于安静呆板,虽然形象的和抽象的学习能力都跟得上,会唱也会做,可是坐在那儿像个木头人似的死活不肯动。龙老师把我的手放在头上,我就举着手不肯放下来;她再把我的手拿下来,我就不再举上去。下课了,小朋友们都出去了,我还像刚来时那样坐在板凳上没挪动过。第二天,龙老师以年龄太小为理由,硬不肯收我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如果当时她能多让我适应几天,我一定可以提前两年上学,而且学习成绩也不会拖班级的后腿。因为我做事特别专心,学习小学的知识会比其他孩子快。但我肯定不会每次考第一,也就不会招致某些嫉恨者引来的脑控迫害。)
85年秋,正式上学前班了,来到育桥小学小小的校园,不知道人生等待着我的将什么。陈玉林老师是民兵营长张云先的二儿媳,她挑我当“班长”,总让我带其他孩子读古诗,第二年儿童节我参加了在育红中学举行的文艺汇演,被评为“红花少年”。此后度过小学四年,教我的老师们有:李仁新,李科云,杨和秀,魏红霞,陈菊芳,等等。班主任一直是非常年轻的李阿多老师(已去世,他儿子李金龙目前在石泉小学任教)。虽然是个十分懵懂、安静、贫苦、老实的脏娃娃,不很活泼,每天都迟到,不知何故每次考第一名(这也许是李阿多老师不太聪明的地方,孩子们智力都差不多,就那么点儿简单的东西,至于吗。因为这样,幼小的我在村里出了名,仿佛学校里的一块样板,杨和秀校长总是在不同场合不停地夸我)(李阿多老师后来也极不顺利,超生开除、离婚、上了一次大当,复职后以穷和酗酒出名,最后死于癌症。但他教我们的确是非常称职的,脾气惊人的好,标准的普通话,会唱歌,还常常给我们读故事)。
在整个小学期间,我都是挺好的一小孩,不爱说,不淘气,勤劳听话、爱护弟弟、干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做饭、洗碗、打扫房间,挑水浇菜,打猪草,切猪食,煮猪潲、喂猪……农忙时跟着收稻子、插秧、除草、“踩田”,翻晒稻子手脚麻利,很少偷懒。每年冬春,只要不下雨雪,就提个篮子,带把镰刀,到地里割“黄花草”,每天两篮,割着割着,冻僵的手指由于不断运动逐渐变得暖和起来,而手指也被草汁染成黄黑色,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一桶一桶的大萝卜,在井水里洗过,用刨板刨成细丝,再拿去喂猪。爸爸人工烧砖做瓦卖钱,我一放学总去工地,帮着放砖收瓦、堆码干燥的坯品,埋头苦干,不声不响。
我爸自从被李勇的妈妈打破头以后,再没开过拖拉机和汽车(开车颠簸得厉害,怕脑震荡),做生意被缴了秤、好几次被扒了本钱他就灰了心,只好种田、管水、做苦力,还是挫折不断。经济状况落后了,爸爸的脾气也坏透了。我没零花钱,没玩具、没新衣,却从不抱怨父母,比起别的孩子,再没有比我更老实的了,但甚至听不见一句温和慈爱的话语。他总是不凶不开口,不停地恶狠狠地骂我“好吃懒做”(当兵的骂人声音比别人更凶),总说我吃了他的血汗穿了他的血汗,叫我还给他,只要我一顶嘴,轻则头上的爆栗,重则耳光,就连多夹一筷子菜也会被白眼。妈妈做什么也多半带着弟弟。搞得我仿佛觉得自己的出生并不受欢迎,真的是父母的拖累,不敢跟他们有什么沟通。只有几位姑姑,说各种各样的故事、唱各种各样的歌给我听,甚至还教我各种各样的纸牌玩法。
三年级时出了一件令我永生难忘的事,它使我忘不了小时候的创伤。三年一期末学校怕孩子们转走,决定预收三元钱学费,下期列抵学费。全校连我弟弟的都交了,只有我的,家里死活不肯给,一直拖到三年二期期末也还没交。(当时我太幼小了,不理解,但直到现在也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弟弟的二话没说交了,我的却死活不肯给呢。不过三元钱而已,我从这个事就一直觉得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也忒严重点。这就是觉得童年也充满痛苦的原因。)好脾气的阿多老师不停地找我谈话,从来不肯打我、骂我,只是数次让我回去讨要。我讨要一次就会惊恐一次,觉得我爹的脸活像那时大门上张贴的木雕油印的钟馗像,两个眼睛瞪圆瞪圆像瞅着仇人似的。有一天,阿多老师表情有点愠怒,但语气还是那样温和,让我回家讨要。家里没人,我从坏掉一根木窗棂的厨房窗口爬进去,正好爬到饭桌上,一抬头一举手,是个灯泡。我瞅着灯泡想了很久,我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并不受父母欢迎,是个多余的人,甚至是个负担,不如砸烂灯泡,打开开关,电死自己算了。最后放弃了,小小的我不怕死,就怕难受,怕疼。最后讨要的一次,我在厨房里,整个下午坐着不吃饭,不说话,泪珠子直掉,我妈搂着弟弟,到厨房里间的猪圈跟爸爸商量:“庆大王,你就给她算了!”我爸突然从里面冲出来,把三元钱往地上一砸,恶狠狠一吼:“咄!拿去!”我泪如泉涌,心里像刀割似的,屈辱地从地上捡起三元钱,到学校交给了阿多老师。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父母也把自己的亲生孩子看得这样累赘,但我真的想问父母,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不及早把我扔掉、淹死或送人。
后来感染肝炎生病的事,我爹也给我留下了一个永远的表情。弟弟先病住院,他好了我又病了。到卫生院一诊,得赶紧治。我妈带着我回家拿钱,我爹用可怕的表情和声音,像炸雷似的吼道:你咯杂不日腮的,眼看家里没钱,他刚好,你就病,不得老子的血汗钱完工!每当我听到爸爸说这样的话,我都想死掉,只有我受到这样的对待,弟弟不会的。偏偏我不懂事,总对父母的不同做法顶嘴,不知挨了多少打。有时难受得好几餐都吃不下饭,他们也不理睬我,干脆一两个星期不和我说话。这期间,我像安徒生笔下的丑小鸭一样,“悄悄地”过日子,心疼得像冰封雪冻,吃不下什么东西,非常忧郁。自上学以来,每个学期、每个假期都有这样的体验。
我挺瘦,我妈又还是担心会死掉,卖几个鸡蛋钱就拿去请神婆,逼着我喝香灰水,一次一次地用几块几块零钱和“宾米包封”,换回小包茶叶或系在手上的“修行带”。上学后的我从不迷信,有次我妈听神棍说我“走家”,又逼着我喝香灰水,我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喝,连用筷子戳牙齿灌也不喝,还反手一推洒了,被结结实实好打一顿。我哭着问:鸡蛋一毛钱一个,四块多钱四十个,一天吃一个能吃四十天,你为什么不喂我吃鸡蛋!把钱送给神婆!我妈厉声说:不许你侮辱菩萨,心不诚不起作用!
她一门心思求神保佑,好多年不给我驱蛔虫,有天放学,一条四分米长、小拇指粗的蛔虫从屁眼里爬出来,我以为自己的肠子流出来了,快死了,跑回家爬到床上等死,等了一阵没死,才去厕所,壮着胆子用草纸把“肠子”一摸,一拉,不疼,拉出来才知道是一条蛔虫巨无霸。
历历在目,印在脑海的,是父母的愚昧、偏心、无能和粗暴。他们给我幼小的心灵挖出永远也填不平的创伤、血洞。同时我还记得的,是我的叔叔和婶婶,叔叔虽然个子矮瘦些(我爹比叔叔们高一分米),他家也没我家宽敞,但墙上贴着胖娃娃画纸---一种奶糕的包装纸,他家从不请神敬神,却买了很多奶糕喂堂弟堂妹,给他们补充营养。吃完了,就把画纸整整齐齐地张贴起来,一大群一模一样的粉红色胖娃娃乐呵呵地趴在墙上,亮着一双双无知无邪的极其清澈的黑眼睛。叔叔坐在这些画纸的下面,给孩子们(其中也包括我)讲《列那狐》,讲完以后,婶婶端出一小碗很白很甜但味道不好吃的东西,也喂了我一白瓷汤匙。“这个是猪脑髓,吃了会很聪明哦。”小娟养得白白胖胖,头上每天扎着红绸小辫,像个洋娃娃,小敏也非常活泼聪明,讨人喜爱。(现在,一个毕业于湖大,一个毕业于湖师大,早已离开农村,成家立业了。)
那时候虽然穷苦一点,但比起后来被“脑控”的人生,却算得上天堂般幸福。遗憾当初还经常情绪低落,怨天尤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没病没灾,不饿不冻,放学后到各同学家玩耍,跳皮筋,踢毽子,还能借到看不完的课外书。表姐给我拿来一纸箱《红杏》(当年的一中校刊)、《小溪流》、《全国中学优秀作文选》,我甚至烧饭都在爱不释手地看着。
星期天活动更多,用三角小网在池塘里“扒鱼”,不知道水草里怎么藏着那么多米虾子和螺蛳,米虾子比一般河虾小很多,需要足够的耐心去拾,还能扒到“愣头青”和很多五颜六色的团头鳊;和小伙伴到河边采菱角、鸡头米和莲子;春天到山上采花采蕨菜去,到红仑茶场采茶去,到小河溪里捉鱼去,提着一个小桶,打着赤脚,顺着水圳捡田螺,清清的溪水缓缓地流着,倒映着白云和蓝天。又大又圆的黑田螺懒洋洋地躺在水底那青白色的泥巴毯子上,头也不抬地拾着,只听见田螺掉进小桶的咚咚咚咚响。
&春耕开始后,打着火把到水田里用夹子夹“鳝鱼”也很有趣:姐弟俩看到别人每天的收获,眼红得不得了,央爸爸做了专门的夹子,提个罐头瓶子装满了柴油。在棍子的一头扎上碎布条团子,沾点儿柴油点上,能照亮好大一片地。赤脚围着水田边边转,仔细地寻找、分辨,火光下那青黄泛白的东西,也许是根大稻草,也许是一条滑不留手的鳝鱼。在耕耘过的水田里,休整了一个冬天的大小鳝鱼,都从底下的洞里爬出来了,惬意地躺着,悠闲地游着,也许是乘凉,也许是寻找伙伴。一个打着火把,一个眼明手快地一夹,逃不掉,那时鳝鱼多极了,只要大的,小的不要,一条小的杀下来,吃不了一口。
有一天晚上我和弟弟经过一条水沟,直听见里面水响,弟弟连忙到下游堆泥堵水,我跳进去好奇地摸来摸去,碰到一个又大又滑的东西,狠劲压住,用俩虎口箍着提出水面,啊,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鲵鱼,足有两斤重,够煮一锅好汤!姐弟俩连奔带跳回了家,高兴得什么样!妈妈笑着说:傻小儿们,一定是两条,抓一条就蹦回来了!我说:那再去捉呀,反正不远。妈妈又笑了:去呀,快去呀,那鱼比你们还傻,还在那儿等着你们呢!最后那高兴劲儿,变成了整晚的小小遗憾,直到进入梦乡。我记得瞅着爸爸杀鳝鱼煮汤,还自己动手学杀学煮,写了一篇训练动作描写的单元作文,得了“优”,好不得意。
夏天来了,夏天超棒,守在柳阴下垂钓,钓虾钓鲫钓团鱼,傍晚用蚊帐纱罗做的罾网和米糠炒的香饵料到水塘里捕鱼虾,有时竟然网到青鱼和鲤鱼,上瘾得连晚饭都不想吃;成群结队地进人家园子里摘青橘,用小刀削皮,酸的人龇牙咧嘴直眯缝眼睛,牵线不断的口水直往下掉,活像小狗一样。秋天跟小伙伴们进山冲冲里采蘑菇,“打毛栗子”。把女贞树上的果实采下来晒干了,蜡紫蜡紫的一盆,送到药房,全换成金黄的橘子,最高兴的就是弟弟,他最淘最能吃;冬天不用说,相约割草做游戏,提把小锄,带上小桶,到田里挖泥鳅……每一项活动回想起来,虽然微不足道,但对孩子来说,全都是喜悦,是收获,是幼苗成长的肥料,是营养心灵的玉露琼浆,每一项都是那么安详快乐,趣味无穷。有了活动,就有了快乐,就有了健康,就有了一切希望,是它们让我们在艰难困苦当中也感受做人的尊严与力量。(自从上初中以后,我的心里就充满了脑控的伤痕,连家门都不出了,何谈参加活动?)
89年秋开学后不久,因为暑假里全国范围内闹过学生运动,我们学校里也在省级领导的指示下举行了一次什么游行活动,那些东西我完全不理解的,只是老师指名我在游行队伍的前面带头呼口号而已,我记得纸条上写的口号是:“铲除毒草”,“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要特别表明自己的想法:游行是领导组织的,口号是老师写的,小孩子我,在老师的命令下做一件自己不理解的事情而已。就是后来上了中学,我也不喜欢枯燥的政治,成绩很差,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人民民主专政”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资产阶级自由化”,我仅是一个做事专注、酷爱科学的书呆子而已。希望不是因带头呼口号而被脑控。)
& 记不得是89年秋天,
还是90年春天,我被数学老师带去田坪中心小学参加数学竞赛,得了学区四年级组的第一名。过了不久,育段学区一个叫“张少阳”(张老师目前在新湘路办事处)的年轻领导来到学校,点名叫校长带我去见他。当我跟着杨和秀老师来到校长办公室,还没敢抬头看他,他就叫我出去(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刚进门就出去,因此我一直怀疑、最最怀疑的脑控器来源人就是“张老师”,我怀疑他是国内保安特派员!我怀疑他像“抓右派”一样把我定为脑控对象)。刚出去,似乎有个声音跟着我说什么,没听清楚,好像说我脏吗?还是说我这样瘦小幼稚的毛毛孩呢?我一辈子都在为这个人曾经说过的这句话感到好奇。也许“脑控”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 从这个时期开始发恶梦。经常梦见一些同样的场景:我像被孙悟空施过定身法术一样定在路中央迈不动脚步,一辆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车子呼啸着,向我排山倒海疾驰碾轧而来;我还常常梦见独自一人在一望无际的苍茫沙漠无休无止地行走,看上去光滑平坦的沙丘沙梁却叫我不断地摔跤。我又多次梦见被狗咬到,迷信的妈妈认为被狗咬到要吃药的,就跑去求我的太祖爷爷寻“翻药”---具有消炎作用的草药,乡下人认为可以治疗疯狗咬伤,(其实根本就不能代替狂犬疫苗)......那时我夜里往往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心中充满了惊悸。小孩子的睡眠本来是非常美好的,小孩子不会存在睡眠问题,可是我不记得所有小学时期做过的梦,只有这两个重复梦见的场景,永远忘不掉。
& 不久我在学校感染了那场
88年爆发于上海、并迅速席卷全国、殃及30万人的,由于食用不洁海产品导致爆发流行的
甲型肝炎,生病住院休了一个月学。治疗后期,我每天步行三里到育段卫生院去打针,幼稚的内心没有自身与环境协调的概念,我一路都是大声随意地唱着歌去,唱着歌回,完全沉浸在自恋与自我陶醉当中,不管自己唱得怎样是否受人欢迎或被人嘲笑等等。再回到学校,很快就到了“初小毕业”考试。
考试之前的六一儿童节,我们育桥小学没有安排节目,大家放假休息,自由活动。童年好伙伴立红就来邀请我到育段完小去看热闹,我们不仅去了学校,还到杨松根校长家所住的屋场去了。的确很热闹,有很多节目,一个叫胡科香的女同学表演了《回娘家》的舞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声叫好。可是我天性严肃,不爱说笑,不爱热闹。而且我现在还记得当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好几个人无缘无故地对我狠狠地吐口水,我一直都情绪很低落,很想哭。
新学期开学,育桥小学被撤校并点了,我被分在育段完小读五年级,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件引起我怀疑的小事情。村长李旦生的儿子李文伟一直和我同学,他家住副业场,唯独他被分到扬名小学,而他家周围的同学,彭固场,新屋里等等有很多人甚至远多了,也和我们一样就读育段完小。他已经是博士了,但我小时候是他主要的竞争对手。他受到家庭的器重,而我却是家庭歧视的对象,他父亲是村长,有机会接近那些有特殊本领的人物,比如国内安全特派员等等,我自从听见传音入密以后就开始一次次地怀疑李旦生当年出卖了我。
我依然不大活泼,而且由于路更远,迟到得更严重,甚至会等上过两节课才去。可是老师们都对我非常和蔼。在这期间发生过一些事情。91年夏天,五年级下期了,这里忽然流传一股歪风邪气,不知谁跑来对我说全国范围内将要组织秘密的计划生育运动,有人随时随地随意地抓孩子打毒针,打过就会丧失生育能力、断子绝孙;说那些人有时会从路上或教室里或其他公共场所把孩子抱走,轻则打针放掉,重则杀害吃掉甚或割下器官卖掉;还神乎其神地举例说某地失踪了若干小孩云云。在我幼小的心灵充满了无法排解的恐惧,又不知该怎样向他人求助。我的座位一直在教室左窗,窗外是一条山边的小路,午睡时总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不知道举着恐怖针头的变态狂什么时候会突然蹿到窗口,狠狠地扎进我的手臂或眼睛,整个人每天无精打采,疲惫不堪,夜里做恶梦,人瘦得厉害。(这股歪风绝不是空穴来风,我认为它的起源就是“脑控”,“脑控”头子秘密地选定了被害对象,他总要组织一批受害者身边的人去参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参与的人越多,小道消息总会传播出来。况从那时起,渐渐有许多年轻人开始吸食毒品,陷入生活的泥潭和沼泽,被毁掉了!)
六年级期间,我来到田坪中心小学参加过作文竞赛和书画竞赛。参加书画赛时,由于从没用过水彩笔,第一次在姑姑的赞助下得到一盒,本意想好要画一幅荷花,花与骨朵参差交错,叶子随意舒展,池边有亭台歌女;可画荷叶时就出现了问题,涂满一片碧绿的荷叶需要很长时间,而我却一直在那傻涂。这时一位身着白衬衣的年轻单瘦的老师过来指点:快画,时间不够,别涂了。我感激地望望他的背影,飞快地在左边和下面呈现环形用随意而流畅的线条画出一片片形态各异的荷叶、一朵朵吐露微笑的荷花,中间留白,右边画了一座三面临水的凉亭,内有唱歌的古典美女(我常照着家里的连环画例如《灌园叟秋夜遇花神》等等摹写这类人物),然后请李文才小姐替我写了一个草书的“荷”字。李文才(目前在文化局工作)是李科云老师的侄女、李中云老师的女儿,从小练习书法,写得一手好字,也许是没有经验,她并没有书写古诗和对联,而是在纸的中央呈现正方形的布局,写了“春夏秋冬”四个楷书。那老师却并没过来指点她应该写啥内容才最恰当了。想想,我觉得当时内心的感觉就像后来看到的朱自清先生的名篇《荷塘月色》,“……从远处的高楼上传来渺茫的歌声……”,布局又像印象派画家莫奈的作品《睡莲的池塘》。我被评为一等奖,我想,若没那位老师的指点,留在纸上的也许不过是两三片板结成色块没有仪态和活力的荷叶而已。(这些东西,对我的人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只想说明一下:小小的我,有着非常丰富和活跃的内心世界。而残酷的脑控迫害,把人最最灵性的特点扼杀。我天生有着细致入微的感受力和想象力、求知若渴的心,若非运气不好,家境过于贫穷,父母脾气和能力都差,又碰上了残酷的迫害)
六年二期的一天,学校要开评优表彰大会。龚玲玲老师到教室里来找我,(当时同学们都不在教室,也不在操场里,不记得他们去哪里了)
她对我说:“小溪,有个市级三好学生的名额,不知该给你还是给邓好,升学有加分的。你想要吗?邓好的妈妈昨天来找我啦。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想也没想就说:“您给邓好吧。三好学生要学习、表现、身体都好才行,我身体没她那么好。”老师想给谁就给谁嘛,问我干嘛?我得的奖实在够多啦。今天我有一个期中总分年级第一,三个单科第一,一个本学区的书画竞赛一等奖,一个作文竞赛一等奖,一个作文竞赛市级三等奖,学校还会给我一个学习积极分子称号奖,我用它们来干啥呢?再多的奖状爸妈也不喜欢我,再好的成绩也换不到一角零花钱。依照这成绩不出意外肯定能上好初中,如果我得了名额,岂不浪费了吗?(回望,特遗憾,成绩太好使老师自作主张给我填了志愿书。人生中最大的错就是到城里去念初中,在那里彻底地失去了健康。)
这事本来很容易被忘掉,叫我记住的是接下来发生的:龚玲玲老师(仍在育段示范小学)出去好几分钟,我忽然听见门外走廊有人在小声说话,声音像龚老师和杨校长。龚老师说:三好学生为什么不评小溪呢?杨老师答:小溪呀,她身体不太好啊。我听了这话,特纳闷,太奇怪了,老师若想评我,怎么跑来问我对邓好的想法呢?既然我不要,怎么又和杨校长讲呢?既然由杨校长定夺,那老师跑来问我岂不没意义吗?我实在禁不住好奇心,偷偷地巴着门朝外面探了一下眼光,好奇怪,走廊上什么也没有!我明明听见就是刚刚,就在这儿传来的啊。况且,校长事情很多脱不开身,老师们都在很远的校长室商量什么,龚老师这会儿也早到校长室去了,怎么会在这里讲话呢?这种强烈的奇怪的感觉让我不断地回忆这事,始终弄不明白,老忘不掉。(我现在能确定了,这就是脑控者直接发送到我听觉神经的电磁声了。)
暑假接到一中的录取通知书。我想起龚老师有天曾对我说:小溪,我已经替你报了志愿,填的一中,交上去了,你成绩好嘛。我当时似懂非懂地应着,心想老师做的总是为我好。事实上,我既不懂什么叫“志愿”,也不懂为什么要填“一中”,根本没到城里去念书的概念,况我家条件不好,到城里上学负担很重。我从小特别羡慕姑姑们,每天早上背着书包提着饭盒,大声地和父母告别一声,然后迅速抄小路到附近不过两三里的育红中学;下午放学后一大帮同学朋友浩浩荡荡地结伴回来,先用空饭盒哐当哐当的响声向家人报了到,然后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干活吃饭,晚上在小小的灯下写功课。出于经济原因,爸妈绝对不会让我填城里初中,之前他们还肯定地告知不送我念高中。但通知书都到了手里,就是表姐们“跳出农门”的好学校,大家都来祝贺,那就咬牙负重也送。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兴奋,听到大人的奉承话很是飘飘然,对所谓“重点中学”生活向往起来。(最终表明:这是我人生当中脱离了自身实际的最为严重的失误。非常后悔,一辈子最后悔的,不该去一中上学。)
因为贫穷,妈妈为准备我即将花掉的、对我家称得上“巨额”的学杂费和生活费,就到红仑茶厂去选茶。茶厂的茶叶都是机揉茶,妈妈坐在凳子上,佝偻着身子低着头,手下是一大匾茶叶,仔细凝神,把茶梗挑出来扔掉,选一匾两角钱。她一天最多只能选三四十匾茶。我有时走5里路去给妈妈送饭,总有陌生人无缘无故地吐口水,让我伤心不已,往往情绪低落很久很久。(在路上,即使碰见很脏很丑的流浪者讨饭人,伸着脏兮兮的手问自己要东西,我们也不会对他们吐口水的,为什么这些陌生人要骑着摩托车来去匆匆地对我这样一个幼小单瘦的孩子吐上一口口水呢?除了别有用心的脑控恶魔,我想没人会做如此无聊失德的事。)
一天我在小河边看见路边沟里有一朵粉红色的小五角星花,心想,要是把它连根带叶移回去栽在家里,过几年发生出一大片这样好看又矮小的花丛,岂不是很好吗?我心里真是越想越高兴,越想越觉得那花可爱。就在手指刚刚触碰到花,一声炸雷似的呵斥声把我吓得猛一哆嗦:“谁叫你摘花!谁叫你摘花!”然后三辆摩托车一道烟似地从身边经过,快得我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就不见了。一条沟里那么小的一株不起眼的花,我又没说话,他们不读我的思维,怎会远远地就知道我要采花呢?再说,难道路边的野花也有主人吗,采了没妨碍他人吧,为什么对我那么凶恶?(不用说,一定是变态脑控故意弄得我心里难受他们才开心。)
& 直到这时,脑控者已经悄悄地跟踪我两年多了,除了吐口水、造噩梦、秘密电磁影响、还有偶尔的失眠,只听见过两次莫名其妙的声音。总的来说还好,暂时我还没察觉隐私外泄的恐怖秘密,正自得其乐地活着,整个一大傻冒,没病没灾不失眠有梦想多好。
那时留下了一些照片,长条个儿,挺瘦,娃娃头,娃娃脸,不好看,也不丑,一般儿。比现在好多了。后来因为多次自杀,把照片都烧掉了。可能同学和旧时朋友处还有底,也可能没有了。要是时光倒流二十年,无论如何我要学会快乐地活着,在任何情况下坚强、健康地活着,学会抵挡没有意义的痛苦。
&初中期间,我们先在女生203住了一年,然后搬到302宿舍住,后面的大窗朝着南正街的一片居民区,近处是些低矮的民居,远处则是高五六层的临街商住楼。
一年级时我们的教室在科学楼前面那幢木质地板、烟火红砖的老房子二楼——进校门后最后一幢教学楼。有一天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忽然觉得有人在唱歌,而且我自作多情地觉得是唱给我听的。好像在唱我最喜爱的、校园里最流行的《十七岁的雨季》。有人准会说我疯了发花痴,怎么会无缘无故感觉别人呢?可我当时就是那种感觉。我凝神细听,那声音在我的感应下响亮些了,在吹口哨,而且真的是《十七岁的雨季》。我感觉是从后面睡莲池塘传上来的,就站起来打开窗户往下面看。
这是一个漂亮的长方形池塘,清凌凌的水里浮着许多睡莲花叶,每朵睡莲都像一个懒洋洋娇滴滴的女生。岸边种着细小的月季,常年开花,盈着香气,那一年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可惜后来毁了,被我们自己。新生们因为教室靠近这里,把从食堂里买来吃不完的饭菜包子馒头米粉都倾倒进去,水面漂着一层厚厚的油花,那是水生植物的杀手,一年级没有过完睡莲花都死绝了,水色变得浑浊不堪,岸边的石凳再没人去坐,只有池塘里的红色鲫鱼,一条条养得又肥又大。
——当时这里有许多长条形的小石凳,每条可坐两个人。我瞥了一眼这些人,看不出吹口哨的是谁,就坐下来开始写作业,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的。因为我弄不懂,是真的有人在唱歌吗?时间过得太久了,我现在甚至后悔当时为什么不下楼去仔细看看,弄得我现在总怀疑是我自己的幻觉。歌声吗,肯定是真的,它到底是先从我的心里发生,然后以心里回音的方式从脑控者的仪器里面发出,让我产生是池塘边的男生唱歌的错觉;还是先从脑控者的嘴里发生,通过仪器传递到我脑海里,让我产生池塘边的男生唱歌的错觉;还是直接从池塘边的脑控者嘴里发出,我自己感觉到的地点和人物都没有错觉呢?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第一年冬天,一场小雪过后。语文老师(戴着眼镜、很有个性和耐性的年轻人,丁小强,本科毕业不久)手持一叠作文本进了教室。我收到双重表扬,首先钢笔字写得好,在五十个孩子当中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后他开始念范文名单,当然我名列其中。收到表扬,就对这位老师由然而然地生出一分亲切来。可他没任教多久就出事了。当年冬天,他辅导几个后进孩子,过于激动引发了脑溢血,送到长沙抢救无效。当我再见到他,是在追悼会上了。昏暗的灯光染黄了了黄昏的礼堂,四周围摆满了花圈和挽联,祭奠的香烟盘桓萦绕,老师的新妇哭红了眼睛,一派悲回哀婉的气氛。一班班孩子排着队,缓缓走过老师的遗体,做最后的告别。想到这么年轻有学问的老师,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流出来两滴眼泪。可笑的是,当时灯光那样暗淡,谁会看得清谁的脸呢?而我望着那些学长,竟然生怕他们会看见我的泪痕。结果,我真的听到了一个模糊低沉的声音:看那个小女孩,对她老师还真有感情,哭了呢!我四处张望,可是没有人望着我说话啊,怎么回事呢?当时还小,一刚从农村里出来的小土包子,谁会去追究别人的话呢?转身就忘了这回事。
(后来才知道,这种声音是脑控者偷听我的心语以后故意反馈给我听的。金庸老先生的小说(在我们念书时最流行。那几年,我分别读了他的《射雕英雄传》、《笑傲江湖》、《碧血剑》等)写到一种绝顶内功——传音入密,登峰造极的绝顶高手可以不开口说话就用内功向特定对象发送声音,别人都听不见。在华山绝顶的演武场,岳不群和左冷禅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令狐大侠用一种神妙内功教任盈盈和桃谷六仙说话搞破坏。这种可怕的仪器,和“传音入密”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这声音只有我听见,别人是听不到的,而且由于采用无线传播,即使远隔千山万水,身处嘈杂的环境,也同样逃不掉。
多年前我看过一篇文章,说国外的一家大服装公司,成功研制出(或者花钱从科技公司购买)一种新型射频追踪和识别技术,做成电子衣标应用在公司产品,对顾客进行追踪调查,可以追踪到顾客的饮食习惯,兴趣爱好,职业......包括顾客的各种个人隐私。大多数顾客都蒙在鼓里被偷窥了。不久该公司遭到大量关于侵犯隐私权的起诉,被判定禁止应用这种技术。但是即使以后生产的服装终止应用这种射频商标,原来已经被偷窥的人也无法终止自己的隐私不断外泄和传播了。更可恶的是,公司负责人竟然扬言,他们以后仍然要使用这种射频技术,不过要等它完全成熟以后。因为在不成熟时应用,顾客只要购买和穿上,隐私就不受控制地被传回该公司的调查部门,成熟的技术则处于可控范围,顾客同意则传,顾客不同意则可以关闭这种射频技术,以保护隐私。当时我还在湘师念书,应该是在《中国青年报》上。因为跟无线射频信息传播以及隐私泄露有关,我始终记得这篇新闻。
& 那几年差点被逼疯,精神状况一直都处在彻底崩溃的边缘,功课很糟,全挂红灯。物理书几乎没被翻开过,也不知里面讲了多少无线电知识,反正我不懂。
但对射频,我有概念的。家家户户的收音机、黑白电视机,竖起两根长长的天线,采用的不就是射频微波技术吗?无线电具有各种各样的频段,可以容纳无数的不同频率的电视台,电台、对讲机、其它通信设备进行信息的传播而互不干扰。
我想,头脑思维波也具有独特的频率,人人各不相同。一个人的头脑就像小小的发射台,不断向外界发射思维电波,只要用一种特殊的接收器,经过精确度很高的调谐,和这个人的头脑进行同步,这样,就能实时破译这个人的思维波,掌握他的内心世界,还能和他进行隐秘度很高的无线通信。但是思维窃听器扩散了,这个人的隐私就全部公诸于众,成了彻底的透明人,给他的生存带来了巨大压力和未知隐秘、不可预料、极端巨大的风险。)
& 初中时期经常不明原因地严重失眠,翻来覆去,浑身骨头疼痛也休想入睡。一天下午上地理课时过于疲劳不知不觉地睡了。本来我是非常守纪律、特别专心的孩子,老师们一般都不会无缘无故地严厉批评我,这次地理老师是个非常年轻的很讲究的城里人,喻运富(目前任一中地理教研组组长),他可能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不容分辩地狠狠地吼我、骂我,我一节课都听不进任何东西。后来又发生了同样的一次,失眠导致课上入睡,他再次严厉地不容分辩地狠K,(他是179班的班主任,李文伟也在他班上。在我们178班,他除了我,没有批评过其他任何一个同学。)从此,我一上地理课、一看见地理书、一见喻老师、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厌恶、发呆、恶心,有种逆反心理,不敢睡觉不敢动、不听课不抬头看喻老师、厌恶地理书也不看黑板了,临考也不去复习这一门。由于地理成绩很差,我的排名落下去了,很少进前三,(以前还拍过班级前三名的合影留念)不过也没跌出过前七。
&有一次我做完内务去倒垃圾,要走到寝室后窗对着的那片小小的空地去,就是种着仙人掌的地方。刚一出大铁门,我就被一条(当时我只是视力稍微下降,轻微的假性近视)看不见的细尼龙钓鱼线拦住了过不去,我把脚抬高可线也抬高,差点把脚勒住。我愣住了,不懂为啥过不去,因为我看不见那条透明的细线。然后过会儿其他人也来了,线却消失了,仿佛它从来不曾存在,他们都毫无知觉地过去了,似乎刚才的细线从来不曾存在过,我不禁晃了一下脑袋,使劲眨了眨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遇到的事。这件事在我的心里也纳闷了很久也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这样的小事其实可多了,不过我是个真正的书呆子,都没太放在心上,一次次失去了观察了解的机会。
那时为了锻炼身体(听说白天剧烈活动,晚上就能早入睡,我也想对抗失眠),我和一个室友(家住红星村的黄银波小姐)常常还没有响起床铃就洗漱出去跑步,坚持了很长时间。有天晚上她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我就一个人去跑。天色才蒙蒙灰,太早,人很稀少,我跑了一会儿就咕咚一声陷进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坑,小坑有两块普通红砖大,我崴了脚,还摔破了膝盖。好端端的跑道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工人师傅明知学生们天天跑步也不及时填埋好吗?前一天大家都在这儿活动到黄昏才散,谁会无缘无故搞这种恶作剧呢?尤其令人不平,我下早自习特意从跑道上经过,小坑消失了,跑道完全恢复了正常,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我凭直觉就想是谁摸透了我的习惯故意坑我,这种愤愤不平的感觉随着崴脚的疼痛,在我的心里郁闷了好久才渐渐消散。
曾经有那么一次,一个多云的春日的下午,体锻课上我和一公司的一位学友在操场上打羽毛球。一个中等身段,有点儿消瘦的男人,举着一个照相机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总是远远地在我的正前方有意无意地拍照。那时学校里正在迎接湘潭市爱国卫生大检查,同时申报省级重点中学称号,开展了许多活动。我以为是学校要到校园里拍些申报材料,就借口阳光太耀眼,建议学友到室内体育场去。不一会儿那人又进来了,还是有意无意地在我正前方装模作样地拍。无论我怎样调整位置,他总是随我而动,保持在正前方,我一看他他就转身,我一打球他就拍。我球打得孬,加之有人拍,当下大不自然,只好放弃活动回教室里去了。难道要拍申报材料,学生活动的图片,就非得拍我吗?我瘦小又不漂亮,橡皮膏一样粘着拍我!搞不懂!
不久夏天来临,我过生日,乡下来了俩好朋友约我逛街。我可高兴了,就是兜里没钱。我们一边走一边看,她们很久没上街了,又没念初中学了理发的手艺,有钱,买这买那快乐极了。可我越逛越沮丧,白看买不起呀,相反地我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的余光总觉得有辆摩托车在晃来晃去,即使看不到,也会听到引擎的声音。当快要走到涟水桥了,我决定回头望望,看个究竟。我站住,向后转,望了一会儿,心想一定有人在跟着我们走。可我失算了,引擎声消失了,什么也没有出现。我不禁暗笑自己多心。(其实是“脑控器”在追踪我)
&一个夏天的晚自习后,我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地路过孔庙回寝室去,隔壁班一男生突然从前面大树下的灌木丛蹦出来,吓得我魂飞魄散,他一扬手,一大把撕得极其细碎的纸片像下雪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头上,身上。我被这一切惊得呆若木鸡,竟然不记得事情怎样散场、自己是怎样回到寝室的。这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男生,179班,文美华,月山太平人。初一的冬天,有一天到科学楼去上公共课,他故意撞了我一下,他穿着一件袖口露出棉絮的破袄,脸色铁青,身体就像冬眠的蛇一样冰冷、僵硬。
二年级开学了,班上同时来了四个插班生。徐维维,刘华,成超,贺苇。都特别活跃。女士最爱八卦,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对学校的风云人物评头品足,在这些评头品足当中,诞生了与香港四大天王相对应的四大校草。传说高一年级某班王文强,号称全校第一帅!不得了了,每天下晚自习,一班一班的女生竟然成群结伙地跑到他们教室门口去景仰他。寝室里的好几个姐妹,毫不掩饰对他的仰慕之情,天天跑看他打球,甚至盼望他能望她们一眼。来自湘潭的徐维维小姐,似乎着了迷,她平时老和我说话和我走,因为我不爱说、是个倾听者的角色。她每天开口闭口必说王文强,今天他打球的姿势好帅,今天看见他甩头了,今天他如何如何了。我的心思多半放在看书上(各种各样的课外书,看得浑天黑底),历来对这些不以为然,可实在不愿意扫别人的兴,就老是随声附和,是吗,真的吗,太帅了,好遗憾我还不认识他……徐维维小姐每次都眉飞色舞地指导我:你要去看他打球,他穿着黑背心,帅得无法形容,很容易辨认的,而我就每次假装神往地回答:今天我一定要去看看,其实也许是我的内心还依然幼稚,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去看他。但我不去看并不等于我不会看见他。
&一天响过晚自习铃声,我这个做事温吞的“万岁”忙完洗澡洗头洗衣的事,竟然是最后一个出寝室大门的人,我急得一路小跑,甚至来不及梳理湿漉漉的头发。但操场上有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因操场上除了他已经没人了,只剩下咚咚咚的三步投篮声陪着他自己。这个人竟然不怕上课迟到、不怕查名,他究竟为何这样大胆呢?我好奇地望了一眼,原来他就是那个著名的“黑背心”,更令我吃惊的是,他竟然停止了投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望着我,直到我的背影进了教学大楼。(现在我才知道,他就在出名的时候被下了药,当时没“烟钱”了,被指令来引起我的注意。也许“脑控”们想看看我见到大帅哥后到底会产生什么反应。)
不止这次,还有一次。那个深秋学校里举行运动会三天不上课,我趁机回了家,错过了班活动。第二天,她们都故意逗我,昨晚咱班的活动可有趣了,“金鸡独立”!尤其是我的同伴成超,脸上总是喜气洋洋,说什么都特具感染力,我听了她的渲染,莫名其妙地对“金鸡独立”活动十分向往,特遗憾自己没有留下了参加,没亲眼目睹金鸡独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请她们给我示范一下。就是抬起一只脚站着,不许落地不许动,谁先落地谁先输,你自己试试吧熊淑英说。我自己抬起一只脚试下,嗨,有什么大不了!这不挺容易吗!但是成超那表情值得怀疑,分明好像金鸡独立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一样,难道我的动作不到位吗?到底是什么样呢?
& 第二天黄昏,我和成超小姐(虞塘人)吃过晚饭,刚从食堂出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手持饭盒在我们前面停住,他故意夸张地向后高抬左脚,一脚撑地,张开双手,身体前倾,似乎站不稳似的,那伸向前面的头,从左臂下方返过来偷看我俩的反应。小姑娘成超眉开眼笑,拍着手,跺着脚,几乎要跳起来喝彩了,高兴得什么似的,小溪快看,金鸡独立!可我非常伤感,我觉得总有什么不对劲,我并不是非看别人做金鸡独立不可,尤其是这么一位不应当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帅哥!帅哥即使做金鸡独立给你看,帅哥也不会属于你,有什么好笑、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我没有笑,什么也没有说,面无表情地走了。我觉得这个人回头并不是看成超,是想看看我有什么表情。这令我感到不安。(当时的直觉真准!这次又是没“烟钱”了,受到“脑控”头子的指令做我心里想的事物来暗示我。)此后我再没见过他。不管怎么说,他是我能确定名字的极少数几个参与者之一。他太著名了,不过我也只记得名字,不记得人。
一个寒冷的冬天,我独自来到万象楼旁边的图书馆去看书。阅览室里有很多平整宽大的阅览桌,每桌放着好几本崭新的杂志,用线固定了不能拿走。我进去不久,又来了三个男生,穿着高二年级的校服。空荡荡的阅览室一共几个人!那么多空桌子不坐,非得都和我坐在一起,把我夹在中间不能脱身。那时我感冒发了鼻炎,不停地流鼻涕,没带手绢,不停悄悄往回吸,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滴到崭新的杂志,我既不好意思用什么东西擦掉鼻涕,又不好意思向身边的男生请求让路。我装模作样地看着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心里不停地祈求神明,快点让这几个男生走开吧,若我那么长的鼻涕像爬虫一样掉下来,会很丢脸的!可我越祈求他们越不走,最后我在这个阅览室,度过了一个漫长的、痛苦的黄昏,直到很久以后,坐右边的男生先起身离开,才跟着他的步伐走出阅览室。这是一次具有明显暗示意味的行为,可我竟一点也没怀疑什么,出门就忘记了,连这些学生的高矮胖瘦都不曾留下任何印象。
一次星期天我回到家里,叔公正好来找爸爸谈事,见我坐在门口,就问我认不认识“戴方云”,有没见过他。我肯定不认识,没见过的。叔公又说:你怎么没见过呢?他们在城里“做生意”,租住在教师生活楼后面,他们说经常看见你呀!
郁闷,有这样的事!那他们是谁呢?学校有围墙,他们是怎么“经常见到我”的呢?我小时候有名,村里人认识我很正常啊,村子那么大,我年纪小又不爱串门,怎么可能认识他们呢?何况我不感兴趣呀!
很快就几乎全忘了这小小插曲。可是,多年以后回想,这居然是条重要的线索。我直到毕业才想到一件与此相关的事。
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晚自习后回寝室,姐妹们唧唧喳喳地交谈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而我衣服穿得少点,有些冷,有些疲倦,心里只盼着快快爬进暖和的被窝。突然,她们都聚拢在后面的大窗户,朝外面围观了好一阵。
(平常我也喜欢望着外面,正是那片居民区,有很美的风景。远处那幢高高的临街商住楼,最右端的顶楼住户常年开着一扇大窗,我经常坐在上铺,远远地望着那儿怀想。由于太远,窗户里总是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常常想象,那里住着一户怎样的人家……打发过一个又一个无聊的中午。近处的围墙上,摆着许多可爱的盆花,兰草。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盆很大很美的金黄色的仙人掌。在夏日强烈的阳光照耀下闪着一片黄金一般璀璨的光芒,碗口大的花朵又娇嫩又艳丽,微风拂来摇曳多姿。我睡午觉的时候就数它的花朵,一朵,两朵,这朵开了,那朵谢了……围墙的右端是教师楼的右侧墙,铺满一面碧绿的葡萄,巴掌大的复叶,层层叠叠叶子那么绿,那么鲜,那么惹人喜爱。室友们能够从绿叶底下找到一串串的葡萄,可是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没有过发现葡萄的喜悦,因为我爱看电视,视力比她们稍微差一点。(正当我在打字的这时,他们告诉我说那可能是二年级的夏天)教师楼的前面是我们的体育场了。可惜在寝室里看不到。体育场上即使是夏天的中午,也可以听到那些不爱睡午觉的人在打球,在吆喝……听着这一切,看着这一切,无不让人感受人生的美好,青春的喜悦。)
小萍对我招招手,要我过去看看,她说他们夫妇两真是不懂珍惜生活的人,崭新的房子刚刚才建好,整天扯皮打架,今天又吵成这个样子。(哦,这是才建好的新房子吗?怎么毫无感觉?我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书呆子,只看得到自己想看的,对其他的事物哪怕近在咫尺也漠不关心。)当下特别好奇,连忙过去看看,立刻吓得要死!
&……橘黄色的灯泡晕染着一件暗淡的屋,那个单瘦苍白的男人,用一双呆愣空洞、瞪得很大的眼睛,直盯着我,像一支凌厉的箭要把我的大脑射穿,又好像在咬牙切齿地仇恨我。在那一秒,我仿佛听到我的心脏发出咯噔一声响,又像一根带着哨响的鞭子出其不意地狠抽在脸上。这目光让我心脏停跳,思维发怔,我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在我的头顶盘旋。我受了惊吓,眼冒金星,第一反应就是逃走,不再和他对视。一个趔趄转身,慌乱中撞到身边的白铁桶子,倒了,上面的搪瓷洗脸盆哐的一声掉下来,把大家吓了一跳。我尴尬地爬上床,马上躲进被窝睡了。
(我什么都没记住,房子啦男子的相貌衣着啦屋里的摆设啦,全无一点印象。只有那昏暗的光线,和尖刀般的目光,真是最强烈的刺激,像照相机的快门刹那,永远定格在脑海。当年我被开始追踪和窃听肯定和这个人有脱不开的关系。但这个人,到底是这座屋的真正主人,还是仅仅租赁在那儿呢,我从来没去做调查,就不得而知了。但顺着戴芳云那条线索,肯定能找到这里的。
一次晚自习后要回寝室,突然噌的一声,吓得我几乎心脏停跳,一个大大的可乐瓶子像踢足球一样被踹过来,砸中了我的脚。在礼堂前面水门汀小路昏暗的路灯下,高中部那个一米九的高杆儿,与一小堆人在一起,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望向这儿,瓶子就是他踢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任何人,包括他们,我并没有太在意,就继续走了。
除了扔纸片,扔瓶子,还不停地对我吐口水,狠狠地用足球砸我的头,甚至还在我背上贴过字条,让我背着满校园地走……对我的心理折磨真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有很多次学校里搞活动,而我连门都不敢出,像老鼠一样蜷缩在寝室里。热闹是别人的,而我什么也么有。我脸色蜡黄蜡黄,看上去非常颓丧无神、忧郁孤独。一天比一天瘦,完全停止了生长发育。
&下铺的妈妈是位善良的医生,(下铺17801
行政管理博士),对我特同情,特关照,经常叫女儿带那个面黄肌瘦的我家去吃饭。若没去,通常上晚自习下铺就会转述她妈妈很不高兴的消息。这天,她妈妈又发出这样的邀请,下铺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她家在学校后面,医院附近,租的房子。走着走着,转过一条街角,我的第六感又来了,我觉得有人在跟着我,说我呢。是谁?转过头望望,是学校里的学长,放学了出来吃饭很正常啊(其实,他就是后来对我踢可乐瓶子的那个高杆儿)当时我是不会觉得异样的。我继续走,过了一会儿,好像听到谁在喃喃叨念:“真恼火,穿着条这样的破裤子。”(——就是武侠小说里说的那种高深的内功“密音传话”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像在说我,不禁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健美裤的右裤腿果然绽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顿时羞得我无地自容。从这一天开始,我渐渐地注意去收听那些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声音。
这样的异觉从入学起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但我不曾放在心上,错过了发现良机。直到95年上期,我就要毕业了,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异常:无缘无故严重失眠,极其疲倦,无论如何都不能入睡。在晚上熄灯以后,我和同学说过一种奇怪的声音,像热水瓶盖子偶尔发出的滋滋声,又像是麦克风和功放过于接近的电磁干扰声,大家都听不见,而这声音使我心情烦躁,浑身疼痛、疲软无力。而且我凭直觉,一直感到有人跟踪我。甚至,总听到一些男同学远远地议论我的声音,我想什么他们就谈论什么。这是一种不能准确形容的微妙感觉,我极少完全确认听清过他们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声音,从那时候起,甚至更早起,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正在不远处小声地说话,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地存在。
&当时我并没有往严重想的能力,仅以为某几个无聊的男生,或同村考进去而我不认识的,或表姐的学生……跟踪、关注、偷窥我,评头品足而已。评头品足再正常不过了。寝室里的十几个姐妹,每天都要议论校花校草,追挖轶事传闻,甚至成群结队地跑出去追帅哥。而我,整个寝室就我家穷,容貌平凡、营养不良,而且天生书痴,对姐妹们的行为觉得无聊。我也从不是目光焦点,极少被关注,听到这种声音的存在,仅归结于评头品足而已,心想随它去,过几天就不再听见了。但隐隐地强烈担忧,只怕不是,比那更严重。
&我所有上代直系亲属从没得过精神病,也无任何器质性脑病。学习期间,没受到除经济拮据以外任何压力。毕业前夕我快16岁了,成绩始终稳定在前七名以内,数理化语外思维类比其它政史记忆类更好,并常在学校组织的重点学科竞赛中获奖。当时我逻辑思维还好,想象力也很活跃,兴趣广泛,思想单纯,性格特别安静,没有丝毫社会见识,不常参加活动,是个典型的书呆子。但我把大量的时间放在课外阅读上面,学习并不努力,尽管如此,还是觉得自己非常聪明,假设当时有足够的经济支持,我会一直读到研究生毕业,从事科研类的工作,或者报纸编辑和散文作家也是不错的职业。它们比较符合我的性格和能力。我虽然出身贫穷,容貌不佳,但学业成绩还好,默默无闻,与世无争,大家也还看得起我。我想我就像野地里的紫云英耐力很强,对前途并不担心。我也从不使用任何兴奋剂或违禁药物。以生命保证,每句话都是真的,绝非幻觉、捏造、凭空想象或意识障碍、精神错乱。
当时我错误地认为,可能是对面男生拿望远镜偷窥女生宿舍,可能看见我了吧?寝室里的姐妹们都说有许多男生这样。不久我们的大小窗户都挂上了窗帘,心想这下安宁了。然而不出直觉所料,事情并没那么简单,我依然,无时无刻不听到他们那幽灵一样的模糊声音。此时恐慌极了。您的手机有没有被人安装过卧底软件?机主发现手机异常以后,大多不知所措,惶恐惊慌。可是,我比他们的体验强烈一万倍,他们只是手机被窃听而已,而我那种毫无私密羞耻万分的惊恐,是没有那种经历的人想象不到的。
高三学生毕业考试的时候,我们放了三天假。返校那天,熊淑英小姐告诉我:咱们女寝室来了变态狂,还说这变态狂收集了很多女生的长腿丝袜,并把它们一双双地套叠起来,在床上摆出女生长腿的样子……我心想这人也够变态的。然后由于大风刮走了咱们晾晒在外的衣物,一身很漂亮的新衣裳不见了,怎么找也没找到,其他衣物倒没丢。过了一阵,熊淑英小姐又对我说:小溪啊,寝室里来了变态狂呢!我有点不悦,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了吗!我瞧着很多人的目光和语气都不对,好像那变态狂是我惹来的一样。特别是当我和好几个人擦肩而过,竟然清晰地听见他们在说“变态狂”!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自己一个人品尝郁闷。
& 但这些还没彻底摧垮我,只是觉得不正常罢了。随着一件事的发生,我的惊恐终于不断升级。那是升学体育测验的前夕,一节晚自习的下课,我独自一人来到操场上那片空荡荡的器材区。器材区在离教学楼最远的地方,灯光暗淡。我在沙坑前面停下来,想练习立定跳远,她们都轮流来过了。跳了不到两次,突然看见,正前方两三米处有个鲜红的烟头正在闪闪发亮!天哪!是谁!我的心狂跳起来,似乎要蹦出胸口,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像受到狮子惊吓的羚羊,立即奔回教室,坐在明亮的灯光下还兀自惊魂未定。从这起,我开始害怕出门,加上隐隐约约的声音,心中的恐惧一天比一天加重。我无论如何甩不掉那种被窥视感,特别想躲起来,即使蜷缩在寝室的黑角落,也由于仍然听见声音,完全没有安全感。吃饭没胃口,开始彻夜失眠。
我整天在寝室窝着,既不出操,也不吃饭,甚至逃课,晚上不去自习……明显地出现行为异常了,以前老得表扬,现在班主任开始发火,用各种方式批评我,让同学传话,甚至去问表姐我是不是有神经病。尽管像鼹鼠一样躲起来,这样还是听见。离考试只有不到两个月时间了,别人都在紧张扎实地进行复习备考,只有我,整天沉浸在一种严重的不良状态,情形就不在此一一细数了,我完全停止了学习和正常的生活,一天只吃一个面包(让同学带回来),有时甚至澡都不洗,最严重的一次竟然连上厕所都怕对面的男生瞧见,把大便拉在洗脚盆里!真是疯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时是怎么过来的。同学也开始说我有精神病。为什么我们会那么害怕“脑控”呢?如果是别人,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惊恐不适、无法忍受呢?
记得在学校里度过的最后一个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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