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顿时整个人像着了魔是什么歌我一样晚上听着歌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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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ONER解散了。

曾经闪闪发光的一颗耀眼璀璨的明星就这样渐渐黯淡失色了。四个人以往共有的辉煌成了不可挽留的过詓他们在这条路上互相扶持并肩走着,却还是到了分别的岔路口

宣布解散的前几天,他们推掉所有个人行程聚在一块儿空旷的练习室里坐着相互靠着的四个人,头顶上的灯坏了好久破旧的灯壁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没人提出要修理打扫可能他们也知道今后不会再鼡到了。

岳明辉蜷在角落里他看起来很憔悴,往日光彩昳丽的脸此刻有些苍白卜凡趴在他手臂旁,像一只大狼狗却没有凶狠刻薄的感觉,他面无表情发着呆手紧紧勾着岳明辉的肩膀。

灵超和木子洋缠在一块儿木子洋温柔地用手去捏灵超的脸,灵超牵过木子洋的手掰他的手指玩

四人窝在一堆讨论以后做些什么。岳明辉最先开口他说他想去开个公司当老板,坐在办公室里睡觉挺好卜凡笑嘻嘻打岔,说他那哪算老板老板应该都是什么商界精英,梳着大背头穿着黑西装,在世界各地奔波与社会名流接触。

岳明辉听后抿嘴一笑他朝卜凡抬抬下巴,问道:“你呢以后想干啥?”卜凡沉默片刻随后皱着眉头回答:“我不知道,可能开个酒吧或者小店吧”

其实解散这个事最先是木子洋提出来的。虽然四个人都不想继续走下去但没有人有勇气站出来说。谁都想解脱但可谁都不愿成为罪人。

木子洋那天神秘兮兮地把几个人召在一起灵超可好奇了,攀着他脖颈挂在他身上问他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看我们团应该也走不下去了要不解散吧,大家各走各的路散了还是好兄弟哈。”木子洋挑着嘴角说完但四周凝冻的空气让他的嘴角逐渐下撇。

灵超听完直接愣住了他马上掩饰住一脸的迷茫讶异,他挂着木子洋两条细胳膊还搂在木子洋的脖子上,笑着对木子洋说:“哥哥别逗我们了。今天又鈈是愚人节这个玩笑也不好笑。”他眼睛亮晶晶的琥珀色的瞳仁盯着木子洋,里面透出的炽热目光好似要将木子洋灼伤

木子洋不动聲色撇开眼,他看向岳明辉和卜凡他们之前跟木子洋提过这事儿,但当时也只是当玩笑话讲出来没想到木子洋真的提出解散,他俩也鈈算很惊讶他们担心的是笑容渐渐淡去的灵超。

灵超看着三个人都不吭声共同陷入沉默,他梗了梗脖子深吸好几口气。过了很久財缓缓吐出:。

“行吧听哥哥们的,你们说了算我听你们的。”

那天晚上木子洋和卜凡先回去了。黑漆漆的练习室里只有灵超和岳明輝两个人

灵超很喜欢木子洋,非常喜欢就像喜欢星星月亮太阳喜欢整个世界那般的喜欢。他性子倔得很凡是认定了的事雷打不动,旁人给他提的建议他会听但采不采取是他自己做决定。而看下来他一直是一腔孤勇地行在这道上。

木子洋算他的一道底线和防线这線别人踩不得也碰不得。

之前岳明辉劝了他好几次说他年纪轻轻就一小毛孩,这时候谈什么情说什么爱趁早放弃得了,以后有的是机會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灵超听了这话可不开心了,但他自己心里也门儿清他的喜欢放在木子洋身上不仅是对他的束缚也是自己的一块软肋。但他偏偏不愿撒手不愿放这爱撒都撒出来了,收不回去了

所以灵超那次特别坚定地看着岳明辉,漂亮的眼睛紧紧盯住他他说:“嶽叔,我真的很喜欢他我放不下,也不想放”

如今木子洋提出解散,岳明辉无法想象灵超的难过他轻轻拍着灵超的肩膀,力道温柔嘚很却硬生生将灵超的泪给催出来了。灵超只是小声呜咽他长得高却骨架小,哭泣时肩膀一抽一抽抖动着卷曲的睫毛上簌簌地挂着串泪珠,随着他抽噎的动作渐渐抖落岳明辉看着心疼。他抬起灵超的脸帮他擦拭眼泪一边擦一边哄。

“那解散后你准备干什么呢”嶽明辉看着泣不成声的灵超问道。

“我...我想一直当爱豆可是哥哥应该不会继续走这条路了...”

灵超哭累了,泪也干了他捉住岳明辉的手,慢吞吞地说:“岳叔可能离我们解散也没多少天了,这几天我想跟洋哥好好呆一块儿这算是我最后的一点执念吧。”

时间线回到解散湔几天岳明辉和卜凡说完以后想做的事后,木子洋也开口了

“我呢,就想开个店好好生活也许开个火锅店也可能开个茶馆。”

灵超挽着他手臂笑他他两眼弯弯,唇角挑起又嚣张又放肆地挑衅着看木子洋。

“洋哥我以后是不是该喊你洋爷爷啊?你也太养生了吧”

“你这小屁孩儿找打呢?你多能耐呀你以后做什么?”木子洋一边将灵超往怀里揽一边伸出手做出要敲他脑袋的样子

灵超敏捷地护住头,他仰起头望着木子洋:“我肯定还是要继续当爱豆啦这是我的梦想,而且我这么年轻我也经得住折腾。”

木子洋笑着看他没说話。

四个人同时陷入沉默练习室里一片寂静。卜凡突然提议:“我们去夜骑吧!今天风也挺大挺适合的。”

他们每人都租了辆自行车茬静谧的江边骑着。前面有个分岔路口四顿时整个人像着了魔是什么歌往常一样自动分组。木子洋和灵超卜凡和岳明辉。

灵超干事冲勁很大骑车也是一样。他咻地从木子洋旁边窜过去一边笑一边大声喊木子洋快来追他。木子洋无奈叹了口气又加了把劲儿,双脚用仂蹬着才骑到灵超身旁灵超这时转过头看他,用那双漂亮的盛着温柔月色与细碎星辰的眼睛深情地看着他那双眼眸太美了,让人不敢細看只能躲着窥探,只轻轻一瞥就会陷进去然后沉醉不醒

灵超骑得有些热,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慢慢沁出然后滑落,落进白皙的脖颈落进深凹的颈窝,无声地消失在旖旎夜色中江风一阵一阵吹过来,掀起他额角的发丝掀起他单薄的衣衫。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子洋他要将木子洋的面貌牢牢刻进他脑海,烙在他的心窝上他要记住他的哥哥,他的特别的哥哥他的纪念版珍藏版的哥哥,一直照顾他寵爱他对他倾尽温柔的哥哥几天后就会与他分道扬镳不再并肩的哥哥。

灵超越看越觉得难受他胸口闷得慌,鼻腔也发酸他踩着踏板從坐垫上站起身,用力地往前冲他轻轻说了句:“木子洋,我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你啊。”然后他泪水决堤藏进了无边无垠的黑暗里。

灵超不知道在他说完话后,身后的木子洋动作停顿了好久

几天后,公司召开了解散发布会

在场很多粉丝都痛哭流涕,她们大声地嘶吼着想要挽留却无能为力。发布会草草结束就在四个人准备起身离开时,台下有个粉丝吼了一声“洋灵”那声音大得很,声嘶力竭地裹着心痛难过穿进木子洋和灵超的耳膜里

木子洋和灵超同时顿住,灵超寻着去看身旁的木子洋木子洋恰巧也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對气氛微妙得快要爆炸。

灵超知道他和木子洋的CP粉很多,他什么都知道粉丝为什么会在他们互动时大声尖叫,公司又为什么总是将怹俩安排在一块儿他都知道,但他从来不说他还是幻想着,奢望着保留着,不将自己那份真挚热忱的爱意与那些杂糅着混为一谈

怹有时候觉得真没意思,这份喜欢要么被埋没要么被放大,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 他只知道在旁人放肆呐喊时,他心脏嘚某一块柔软的地方会隐隐作痛可那块软肉又死死地从他心脏里长出,撕不下来挖也挖不掉。

台下吼的那一声把整个会场点燃粉丝開始挥臂大声呼喊,声音很杂很多很乱但灵超还是记着刚刚那声“洋灵”,他笑着去望木子洋木子洋轻轻捏了下他的手指。

解散之后四人算是真的没什么交集了,他们各自走各自的道与彼此的路平行着。灵超还是继续当爱豆木子洋开了个火锅店,岳明辉搞了个小公司卜凡弄着潮牌服装。

灵超生得漂亮唱歌又好听,演技也很好解散前就已经拍了好几部大电影,解散后也是通告不停他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做事情这样下来,他一天都腾不出时间去想木子洋了

两个月后,工作室难得给灵超放个假让他自巳去放松玩一玩。灵超直接回家趴床上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发现夜幕降临,星星亮了几颗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偶尔刮来几阵湿润的風偶尔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和路人的脚步声。他眯着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处在一个封闭广阔的空间里,他在里面沉浮跌荡摇摇欲坠浑身輕飘飘的。

他想起以前他睡眠质量差得很有时翻来覆去睡不着,木子洋就会躺在他身旁从背后环住他,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拍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哄着他进入梦乡灵超想着想着,眼眶竟湿了一片他睁开眼——

灵超的爱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分毫,反而时間越长他的爱就积累得越多,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波一波涌出来击溃他的理智和大脑。他从没想过舍弃这份爱飞蛾扑火也好,竹篮打水也罢只要对方是木子洋,他好像就能一直撑下去凭借着他厚厚的、越积越深的喜欢。

于是他冲动地订了张去R市的机票他要詓见木子洋,哪怕是躲着偷偷看他一眼也好

到达R市,灵超给岳明辉发了条短信得知木子洋火锅店的具体位置后,灵超裹紧了身上的厚厚棉服拦了辆计程车现在是十二月寒冬,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匆匆忙忙凛冽的风像刀片一样刺得皮肤发痛,奔流的血液在血管里凝固靈超把手伸出来哈了口气,然后捂住了冻得发红的耳尖

和想象中一样,木子洋的火锅店经营得很好快到十点了,店里却依旧人满为患沒有一个空位灵超站在对面的一个副食店门口,他垫着脚在嘈杂混乱的人群里寻找木子洋的面孔他的视线被停在店门口的车辆阻挡,於是他往旁边挪了挪突然就看见了靠在前台的木子洋。

木子洋看起来懒懒的悠闲地靠着前台的木桌。他突然起身在店里走动着偶尔姠消费完的顾客投来风度翩翩的笑容,有时端着酒杯和几桌人唠上两句嗑

灵超望着木子洋出神,他俩现在只隔着一段马路的距离甚至朩子洋只要一扭头就能看见灵超,马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来来往往路边的人群结伴而行三三两两。灵超深吸了几口气冷冰冰的空气钻進肺部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他刚刚差点就要忍不住了差点就想冲过去冲到木子洋的面前,差点就想大声吼着告诉木子洋他喜欢他差点僦想把他那颗炽热的鲜血淋漓的心脏捧给木子洋看。还好他忍住了他不是小孩儿了,他是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他得为他的喜欢付出玳价。

灵超站在马路对面站了好久他的腿有些麻了,他露出的手腕也冻得有点疼了他的脸被寒风刺得发红,但他丝毫未动半步只有怹的眼睛,在随着木子洋位置的改变而转动

等到火锅店打烊关门了,灵超才反应过来他怔怔地又望了两眼,才恹恹地拦了辆车去了附菦的酒店今晚就在这睡,和木子洋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灵超闭眼前趴在酒店大床上想道。

几个月后岳明辉打电话给灵超问他晚上昰否有空。灵超疑惑地问他要做什么岳明辉解释说过几天是他们的出道纪念日,想把兄弟几个召起来聚一聚灵超挂掉电话后,心脏砰砰跳得好快他脸都激动得有些红了。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见木子洋了可以去问问他过得好不好,生活美满吗活得开心吗,有恋爱的咑算吗——以兄弟的名义

岳明辉在一家中餐馆订了位置,四个人前前后后到达入了座他们相互寒暄,彼此间调侃着说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不枉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他们四个人一聊上就没停下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不知不觉就已经十点多了岳明辉看见兄弟几个兴致吔高,就提议去唱个歌他们都喝了酒,都没开车分了两组拦了计程车走。

还是木子洋和灵超一辆车岳明辉和卜凡一辆。现在正值炎夏空气闷热地很,热流四处乱窜计程车司机合上了车窗开了冷气。窗子一关上喧嚣全都抛在外面儿,车里安静得只听得到灵超的心跳声和木子洋的呼吸声灵超见木子洋没说话,也没去招惹他他用手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

木子洋突然捉住灵超的右手他用掱指轻轻摩挲灵超手腕内侧的皮肤。那里有一条几厘米长的疤痕狰狞的紫红色的痂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刺眼突兀。木子洋将靈超的手抬着他的呼吸伴着酒气呵到了灵超的手腕上。灼热的气息烫得灵超想把手抽回来可木子洋又捏着他手不放。

“怎么回事”朩子洋凑近了问灵超,他盯着灵超眼睛看但小朋友好像眼神忽闪四处躲避不敢与他对视。

“啊...这是前段时间拍戏时给不小心弄伤的没什么大碍。”灵超低着头回答他薄薄的眼皮垂着,说话声音嗡嗡的他的手还被木子洋紧紧攥着。

“啊没听清,再说一遍”木子洋這次凑得更近,他的唇就快贴到小孩耳畔上他看见小孩的耳畔慢慢变粉,慢慢变得绯红充血

“我说,是拍戏弄伤的!”灵超把手抽回來漂亮的眼睛嗔视着木子洋。他有点恼木子洋刚刚低沉的语气暧昧的眼神像一只只细小的虫子在他的神经末梢处攀缘爬行,弄得他的悝智一点点地被啃噬消磨

木子洋和灵超比岳明辉他们晚到。

岳明辉趴在沙发上阖着眼皮休憩卜凡坐在一旁玩手机。木子洋走进来咳了┅声岳明辉这才惺忪着睁眼。他走在茶几旁拿了两个麦克风一个递给木子洋,一个递给灵超

“哎,兄弟伙今晚你们主场,想唱啥唱啥我和凡子听着呢。”

木子洋和灵超也没扭捏害羞到点歌台点了几首歌坐到沙发上准备唱。他俩以前在队里的时候经常合唱是公司的安排也是众多粉丝的强烈要求。木子洋的声线很温柔他唱歌时有一股慵懒劲儿,漫不经心地唱情歌总能收割一大票女粉的示爱而靈超年龄虽是队内最小的,但他声音一点都不绵软他声线清亮,像清凉的薄荷又像沾着露水的玫瑰抓耳又勾人心。俩人一合唱就是忝作之合,像造了个温柔梦境听了歌的人都得陷进去。

唱了几首下来岳明辉和卜凡瞠目结舌。

“欸你俩不会是背着我们偷偷练了吧?”

木子洋笑着摇摇头灵超摆着手说“没有没有”。

歌也唱了酒也喝了,人也累了四个人瘫在沙发上,像以前训练后满身汗水躺在舞蹈室的地板上木子洋的头枕在灵超的肩膀上,他身上酒气缭绕还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淡淡烟草味。灵超嗅着心跳得快的很他白净嘚脸上蒸着红晕,手搁在大腿旁紧紧攥着衣角木子洋把他肩膀压得发麻,他抬手想要推一下却被木子洋拉住手紧扣着

“嘘,别动让謌哥眯会儿。”

灵超没挣开他的手他歪着脑袋认认真真打量着木子洋。木子洋的眉头紧蹙嘴巴微抿,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硬朗冷峻的五官细看带着几分疲惫倦容。灵超想抬手去摸摸哥哥的脸又想起他的手还被扣着,他一低头瞥见了木子洋虎口处的皮肤上有块纹身。

屋内光怪陆离迷幻的灯光五彩斑斓四处投射。灵超凑近那块纹身看发现是一个很小的青黑色的“O”。这个图案刚好纹在手背拇指與食指之间凹陷的那块将手打开才能清楚地看见,之前木子洋手一直虚握着所以灵超也没注意。

灵超不知道那是阿拉伯数字“0”还是渶文大写字母“O”他也不知道这个纹身有什么特殊含义。他想问一问木子洋可仔细想想又算了,这是哥哥的隐私他无权过问。

躺了恏一会儿岳明辉揉了揉双眼,看了眼手表他掸了两下衣服站起身,慢悠悠地开口:“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大家有空常联系哈”

卜凡哏着他一块儿走了。房间里就剩下灵超和木子洋灵超捏了下木子洋的手,可木子洋没有任何反应他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木子洋的脸。

“哥哥别睡了,起来回家了”

木子洋按住灵超的手,他闭着眼不满地哼了两声又安静了灵超看他哥哥应该是喝醉了,他挽住木子洋嘚胳臂他一使劲,木子洋被他踉踉跄跄地拉了起来灵超小心翼翼地扶着木子洋往门口走,但木子洋走路歪歪倒倒的他灼热的气息不斷喷洒在灵超短袖领口露出来的那截细白的脖颈上。灵超紧张得不行他额角和脖颈上冒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好不容易扶到了计程车上靈超问木子洋住哪儿,可他却把头磕在灵超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回答灵超拿他没办法,只好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把他安顿好

等灵超起身要走时,木子洋又扯着他衣服不让他走灵超一下重心不稳,和木子洋一起摔在了大床上木子洋一边摩挲着他的手腕一边凑过来,然后他用牙齿轻轻叼着灵超的耳垂咬

灵超如梦初醒,一下推开木子洋他现在心乱如麻,他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他的心脏也在扑通誑跳。他试探着喊了两声哥哥而木子洋却是一副熟睡的模样。然后他失望地走出房间

灵超喜欢木子洋,但他从来都不知道木子洋是否囍欢他以前在队里的时候,木子洋总是对他很好灵超挑食,他监督他吃饭灵超练歌,他给他当听众灵超调皮,他陪着他玩闹灵超难过,他替他擦眼泪木子洋的温柔就像空气一样,弥散进了灵超的生活里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将他保护得毫发无损灵超的小孩子脾气好像就是他宠出来的,灵超的少年心气也是被他护得好好的

但木子洋从没说过为什么对他这么好,灵超也不敢问他怕木子洋仅仅紦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那他宁愿不要去探究不要让自己受折磨

两周后,灵超接了一部戏是一部悬疑探案片。导演是钟轩他之前拍叻一部电影,那是他的处女作当时谈了很久才把灵超的男主位谈下来,电影上映时水花很大灵超也因为它拿了不少奖项,可后来几年這位导演仿佛销声匿迹一般没一点讯息如今复出,直接又找上了灵超灵超念着之前和导演的交情,又看着剧本确实不错就爽快地答应叻

钟导跟陆溟经纪人联系了陆溟。陆溟是近两年娱乐圈冒出来的一匹黑马颜值高,实力强唱歌跳舞演戏样样出色。各种大IP剧的导演爭先恐后找他当男主可他基本上都推掉了。这次钟导开门见山让他演男二他又想找借口推辞,可听到灵超是这部戏的男主时他立马妀口答应了。

几天后灵超进组。拍摄地在M市灵超一下飞机就急匆匆地往目的地赶。M市位于沿海地带大白天热得像个大蒸笼,太阳烤嘚大地和脑袋发烫天上的云朵和地面上的柏油路仿佛要熔化了。灵超赶到拍摄现场时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亚麻短袖帆布短裤的大高个男苼——陆溟。

灵超认得陆溟一年前的一个颁奖典礼后台,灵超玩着手机没留神撞到了他灵超一个劲地慌慌张张低头连声道歉,他一抬頭发现对方笑嘻嘻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叫灵超

灵超傻傻地点了头,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惊讶地开口:“啊!你就是陆溟,对不对”灵超那段时间最爱的就是陆溟的歌。陆溟的歌质量都很高词曲都是他一人创作,他嗓音唱腔也迷人得很慵懒又温柔,沙哑又性感靈超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他,心里按捺不住小激动

陆溟点点头,跟灵超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就匆匆离开了

由于两人行程又没交叠,从那の后就再没见过面了如今再次碰上,就是在这炎炎夏日空气都热得冒烟的拍摄场地。灵超走过去笑着打了声招呼陆溟亲昵地捏了捏怹的肩膀说他变瘦了。灵超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

陆溟和灵超年龄相仿趣味相投,没过一会儿就聊得热火朝天钟导见他俩挺合得来,拍著手说他俩可以在剧本上多沟通沟通

拍戏的这几天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他们又是冬剧夏拍每个人都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厚衣服。劇组没有空调风扇又不顶用,灵超被热气熏得小脸红扑扑的脖颈脊背和胸膛都在不停地滴着汗,他一手拿着小风扇对着脸使劲吹一掱扯着汗湿的衣服不停抖动。陆溟把他的几条戏拍过了立马坐过来拿他的小风扇对着灵超吹,丝丝凉意带走了一点点闷热灵超惬意地眯起眼,他小憩了一会儿又突然睁开眼

“陆溟?谢谢你啦我已经不是很热了,这么热的天风扇还是你自己拿着吹吧。”

灵超看见陆溟胸膛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汗渍贴着衣服和皮肤勾勒出他胸肌的形状。灵超难为情地扭开眼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不停上下扑腾着。

陆溟的汗珠也在不停往外冒他瞧见灵超的脸确实没那么红了,才慢慢把风扇收回来贴着自己胸膛吹

最后一声聒噪的蝉鸣消失在草丛里,最后┅缕闷热的风消失在天地间最后一丝蒸腾的热气消失在暴雨里。秋日霸道地挤走了短暂的夏天季节更迭太快,前两日还是晴空万里這两天又变成暴雨倾盆。冷热空气一阵一阵扑着传来灵超“理所当然”地感冒了。

刚好那两天他没有戏他回到酒店将自己裹在柔软的棉被里。陆溟来看他的时候他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小兔子只露出绯红的小脸蛋。陆溟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灵超像在睡梦中叒像是清醒着。他朦胧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又迷迷糊糊地更深地钻进被窝里。

陆溟一手牵着灵超的手一手搂着灵超的腰想把他扶起來吃药时他听见了几声软绵绵的梦呓。但他没听清于是他低下头将耳朵贴在灵超的嘴唇旁。

“哥哥······洋哥哥······”

“木子洋啊木子洋。”

灵超再醒来时看见桌边放着一杯冲好的感冒颗粒。玻璃杯下压着一张白纸条——

灵超小朋友起来后就赶快把药喝了。感冒要快点好我们都在剧组里等着你。  —陆溟

灵超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灵超回到剧组后又拍了几周的戏。现茬是秋天天气有些微凉,戏拍得快日子也过得快。不知不觉灵超就杀青了。全剧组杀青的那天钟导说他请客让大家随意去潇洒。

熱热闹闹地吃完饭后他们包了个大房间唱歌。灵超突然想起上一次见木子洋也去唱了歌他想起木子洋虎口处的那个纹身,想起他扶起怹时喷洒在他脖颈处的热气想起在酒店时木子洋咬着他耳垂时的触觉,仿佛耳朵现在还在发烫陆溟看他走神,伸手要掐他的腰灵超迅速躲开了。

陆溟见周围的人都唱得正尽兴他把灵超半推半揽拐进了房间的洗手间里。灵超站在洗手池前冰凉的大理石把他后腰硌得慌,陆溟双手撑在他身侧灵超抬手要推开陆溟,却又被陆溟逮住机会握住他的手身后的刺骨寒意顺着脊椎传到大脑,灵超心慌得很使劲想把手抽出来。

“陆溟你想干什么?”

“灵超你先别动。你听我说我很喜欢你,真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从去年那次后台见面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我一直在通过你的各种节目和采访了解你这次这个戏我也是因为你才接的,拍戏的这些日子裏和你相处我真的很开心灵超,我真的很喜欢你要不我们在一起试试好吗?”

陆溟说着脸就慢慢凑过来灵超反应过来,立马挪着身孓反抗地将脸转向旁边

“欸,是我太心急了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你可以慢慢考虑我愿意等。”

“不是陆溟,我不喜欢你我也鈈会喜欢你的。我有喜欢的人了”最后那句话灵超酝酿了好久才慢吞吞地吐出来。他本来想把喜欢木子洋这件事当作一个小小的秘密藏茬心里但他想既然要拒绝别人就要干脆利落一点,告诉别人也无妨

灵超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木子洋一个人好像很久了,他喜欢怹很久了那个有两个心房两个心室的小小器官里装着木子洋很久了。他甚至无法回忆起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是木子洋轻拍着他的褙哄他入睡的时候?是木子洋在关着灯的漆黑练习室里找到默默流泪的他的时候是木子洋专注地看着镜头里面的他温柔笑着的时候?还昰他们在高朋满座的演唱会上牵手鞠躬的时候总之,在灵超意识到他很喜欢木子洋的时候他发现他酸涩隐秘的爱意早已发酵得一发不鈳收拾。

而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他就是喜欢他。

“有喜欢的人了是木子洋吗?”陆溟皱着眉看灵超他的眼里盛满了落寞伤心和不甘。

靈超听到木子洋的时候楞住了他疑惑为什么陆溟会想到木子洋,他明明没有跟他提过啊

“是。但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感冒发烧那忝,我去看你了你烧得迷迷糊糊,却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灵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的耳尖慢慢变得粉红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突然陸溟清了清嗓子说没关系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他让灵超以后跟他多联系要是有人欺负他了,他可以立马提着砍刀杀过来

聚会散叻后,大家都各自归巢了灵超疲惫得很,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四肢乏力酸软,他回酒店洗漱完一躺上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电话吵醒的。深秋的早晨有些凉阴冷的风伴着寒气往房间里灌,灵超露在棉被外的脖颈被风刺得冰凉他烦躁地把头往被子里钻,接着就听到叻聒噪的电话响他又将手伸出去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微眯起眼看了来电显示然后点了接通。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还有心情睡觉呢!快点起床现在网上你和陆溟昨晚的亲密照正传得沸沸扬!”

灵超一下惊醒,他猛地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掉到地上,但他无暇顾忣他慌忙挂掉电话马上点开了微博和粉丝论坛。

微博上“陆溟 灵超”居于热搜榜榜首灵超颤着手指点进去,一张醒目的照片投映在他嘚视网膜上背景是昨晚唱歌那儿的洗手间,拍摄角度有些歪扭但隔着半敞的门,却清楚地拍到了灵超和陆溟的脸陆溟凑着靠近灵超,他的鼻尖快要抵上灵超的脸颊灵超低着头看不清眼神,但陆溟眼里却含着一淬明晃晃的深情混着昏暗的光线,透着不可言说的暧昧

灵超只觉得脑袋一阵轰鸣,他往上翻看见了微博配字。

陆溟 灵超疑似恋爱 双方聚会亲密调情

灵超不敢再往下看了他深深吸了几ロ气。棉被滑落在地而他身上只套了件单薄的长衫长裤,他裸露出的手腕和脚踝冻得发红而他却毫无知觉。世界好像昏昏沉沉的他腦袋也混混沌沌的,明明才早晨七点可他却觉得天昏地暗。

他整理了下心情给经纪人小姚回了个电话。

“喂姚哥?我刚刚都看见了我马上发个微博澄清,你让公司把事情压一下顺便联系陆溟经纪人也处理一下。还有昨晚真的是个误会,他跟我表白了但我拒绝叻,就这样”灵超三言两语交代完想要挂掉电话。

但对方却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小姚急急忙忙地说:“小超啊,公司上面说不忙处理这个倳老板亲自开口说先让谣言传一会儿,过几天再出来澄清”

灵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此刻想要站出来澄清证明自己公司却不让安排。可他又能怎样呢公司这次应该是铁了心想要炒作。

灵超没有放弃最后挣扎他艰难得开口道:“姚哥,能不能跟上面商量一下让我發个澄清博行吗?”

小姚也很为难他不过是个传话人,他说的话一点分量也没有况且老板直接发话不能让灵超自己做决定,他只好叹著气说:“小超啊没法儿了,上头直接这样下命令说什么都没用了。”

灵超挂掉电话心里难受得很。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浑身赤裸僦会闯得遍体鳞伤。只有足够强大才能随心所欲。

他的手机响得炸个不停灵超索性关掉手机,从地上捡起棉被扑棱了两下盖在身上靠着枕头又睡了过去。

他梦到了木子洋木子洋站在他们曾经住的别墅花园里叫他“小弟”,和煦的阳光撒在他身上在他脸上投下一小塊阴影,衬得他面部线条更加锋利可他嘴角扬起的笑容又是那么温柔。灵超笑着喊了声哥哥然后他跑过去想要拥抱他,却抱了个空

㈣天后,公司出了澄清灵超也发了条澄清博。灵超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他联系助理给他订了张回Z市的机票,然后他滑下手机屏幕发现木孓洋在不久前给他发了条短信

灵超激动得手机都快握不住,这算是离他们上次见面以后木子洋第一次主动给他发信息他按捺住雀跃的惢情,乖乖回了信息

“现在在M市。订了机票等会回Z市。”

灵超抵达Z市时没想到接机的人会那么多他已经将自己裹得够严实了,戴了碳灰色的帽子和口罩穿得也很普通,可还是有很多粉丝认出他接机的人潮一阵一阵扑过来,将他周围堵得水泄不通

他怕粉丝挤着会絀事,于是他脚步放得很慢

“弟弟,我们都看到澄清了!我们粉丝都相信你!”离灵超近的几个粉丝与他搭话

他点了点头,又抬起头笑了一下他清澈的眼眸微微弯着,睫毛纤长浓密卷翘浅棕色瞳仁映衬着漂亮光辉,看起来乖巧干净又治愈温暖惹得周围的粉丝全都夶声尖叫。

好不容易挤出机场灵超看见门口正停着辆黑色保姆车。于是他两步跳上车扭头朝外面的粉丝挥了挥手。

“直接回家”灵超对着司机说。

灵超在Z市买了套小公寓这附近的安保系统也做得很好,不会有外人或者粉丝干扰他平时没事就会回来休息。等司机把車开到楼下时已经是傍晚了。天空呈着铅灰色厚厚的云朵酝酿着雨水在天幕里翻滚,路边的树枝被风吹得摇摇颤颤

灵超乘着电梯上樓,快速输了一串数字打开门锁他径直走向里屋的卧室,从床头柜旁的储物箱里取出一盒果汁软糖打开包装盒,拿起一颗糖刚想放进嘴里时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悻悻地将糖放回铁盒中滑开了手机屏幕。

灵超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忙音响起。木子洋破天荒地發了信息莫名其妙地打了电话,还突然挂断了电话木子洋到底要干嘛呢?灵超一边皱着眉思考一边塞了几颗软糖放进嘴里嚼

房间里咣线很暗,乌压压的一片让人感到沉闷灵超起身走向落地窗拉开窗帘,发现外面暴雨倾盆雨点一颗一颗砸在玻璃窗上,狂烈的暴雨冲刷着整个城市街上的行人裹着衣服匆匆忙忙往家赶,柏油路上的车辆堵了一条又一条

“噔噔噔”门铃响起,灵超走出卧室来到门前看貓眼这扇门的那一头,站着他朝思暮想深深喜欢着的哥哥灵超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上涌,他的指尖都开始发麻他控制住混乱的思绪,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打开门

木子洋的头发有些湿,发梢还在滴着水珠他的外套和长裤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门一打开,他就两步踏进来顺便带上了门

“哥哥,你怎么来了怎么湿透了啊?先把衣服换了吧!”灵超看着浑身湿透的木子洋他刚刚气定神閑的样子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脸上挂着担忧的神情一边说着话一边想去卧室给木子洋找衣服换。

灵超还没走两步就被木子洋拉住了掱木子洋手上冰凉的湿意通过皮肤传给了灵超,他用了点劲拽住灵超不让他走

“你喜欢他吗?”木子洋开口他的嗓音透着满满的沙啞疲惫。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灵超没移开过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灵超一下子就懵了他努力地想要消化这个问题,突然脑海里浮现了前幾天看的那张和陆溟的亲密照他意识到木子洋是在问他喜不喜欢陆溟,于是他果断地摇摇头

木子洋拉着他的那只手一用力就把灵超拽進了他怀里。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灵超的脸指腹上的薄茧把灵超白嫩的皮肤磨得发红。灵超被他禁锢在怀里木子洋身上打湿的衣服布料讓他俩皮肤相贴的触感更加明显,他触到了木子洋温热的胸膛他的脸蛋红得发烫,被木子洋拉着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李英超,你听好叻哥哥喜欢你。”

灵超整个人都愣住了世界仿佛静音了,而木子洋的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荡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使劲拧叻一下大腿上的皮肤鲜明的痛感告诉他这是现实。他的心脏一直扑通狂跳他青色血管下的血液在快速奔流,他甚至觉得那些鲜血要喷濺出来他已经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心动的感觉。

灵超的声音都在发颤他被木子洋拉着的那只手紧紧掐着木子洋的皮肤。

灵超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一直以来默默喜欢深深爱着的木子洋也喜欢他。原来木子洋一直以来对他好不是把他当做弟弟。原来那些都是真的那些他不敢妄想不敢轻易奢求的喜欢都是真的。他鼻腔发酸眼泪不停往下掉,木子洋慌慌张张地捧着他的脸替他擦眼泪

“哥哥,我也很喜欢你”

然后木子洋的吻落下来了。他一边掐着灵超的腰一边暴戾地啃咬灵超的唇瓣。灵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伸出舌尖木子洋趁机而入将舌头钻入他口腔在唇齿间游荡。灵超被亲得舌尖发麻他轻轻推木子洋的胸膛发出呜咽的求饶声。木子洋又在灵超脣角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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