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布克塞尔蒙古自治县慈善医院能做艾滋病检查么

那些去泰国求医的中国艾滋病感染者
发布时间日 15:38
文章来源: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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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宇沉默了一会,然后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安全套很重要。但不是绝对安全!!!&在百度贴吧的HIV吧里与十多位感染者联系后,马晓宇是唯一一位愿意向我讲述感染治疗经过的。马晓宇是浙江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讲话很有条理,听上去受过良好的教育。&2016年1月中旬,我持续发烧,虚弱无力。以为是病毒性感冒,打点滴吃药无用,持续了两周。医生看了我做的某个抽血报告,说一般情况下感冒早该好了,可能是免疫力有问题。然后我就去疾控抽血。确实是有问题。确诊需要等两周,可是过两天就过年了,等到2月底,疾控说无法确诊,你一个月后复查吧,&马晓宇慢慢讲述这段经过。
在等待的煎熬中,马晓宇决定不再去疾控,转头就去了泰国的康民医院(Bumrungrad International Hospital)。
&医生笑着说,你想活多久就能活多久&
康民医院大堂。
&百度贴吧里有详细的介绍去泰国看医生的流程,先是在网上预约好医生,然后办一个泰国的旅游签证就可以过去了,&马晓宇介绍说。3月初的一天,马晓宇带着国内的所有基础检查报告飞到了曼谷,&在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有他们医院的服务台,把预约单给工作人员,告知酒店名称,他们就会安排车子送你,我定的酒店正好是在康民医院附近,直接走过去就行。医院环境很好,那边的人对HIV感染者跟对其他病人没有什么区别,就跟平常看感冒一样去挂号,看医生,&马晓宇说话很缓慢,即使在微信中,也能感觉到他的谨慎。
和通常人们的认识不同的是,泰国在医疗方面相当发达,由于泰国国王普密蓬&阿杜德的生父玛希敦&阿杜德亲王曾在哈佛大学获得医学学位,这个国家有着尊重医生和现代医学的传统,再加上国内医院体系发达,大量医生在美国和欧洲接受了专业训练后愿意回国工作,这就确保了其医院管理和诊疗与世界一流国家同步。
泰国有多家私立医院在全球享有盛名,比如拥有40年历史的曼谷医院,又如有上百年历史的曼谷护养院,这些都是中国大陆感染者的目的地,不过康民依旧是其中最出名的。康民医院是东南亚最大的私立医院,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后进入国际医疗领域,2002年成为亚洲第一家获得国际JCI认证的医院。去年这家医院接待了来自190多个国家的52万人次国际病人,占到了病人总人数的一半以上。医院10层是国际部,150名&文化官&可提供22种语言的免费翻译服务,比如针对华人,就提供了国语和粤语两类翻译,这是康民最大的法宝之一。
&我预约的时间是上午10点半,先上10楼做登记,登记完之后去到15楼的感染科,在那里候诊,&马晓宇继续讲述他的看病之旅,&医生说感染没有多久,因为急性期病毒比较高,所以要开始吃药了。然后他让我自己选药,我选了一种比较好的药,副作用小点,因为我住在一个四线城市,医疗条件很不好,我怕万一有副作用的话,一旦发现没有医生给我治就完蛋了。所以宁愿选贵一点的,稳妥点。然后医生跟我说放轻松,不要害怕,好好生活,好好吃饭,好好赚钱。&
根据马晓宇的说法,康民让他感受到了人生的希望。&医生是在美国大学进修过,人很专业,聊天时氛围很轻松。我问他自己还能活多久,旁边的台湾翻译小姑娘笑了起来,她可能会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好玩了。医生笑着说,你想活多久就能活多久。在国内长期以来感染这个病就感觉是无药可治,快死了,很脏。在国外没有这样子,所有的人,护士、翻译小姐&&没有人会惧怕这个东西,大家知道就是感染了病毒而已,也会照样活着嘛,没有什么区别。本来心情很压抑,见了医生之后就豁然开朗,人生又有希望了。&
&我们不是瘟神&
对于马晓宇这样的感染者,来到泰国让他们获得了尊严和隐私方面的最大保障。&从群里各地的网友反馈来看,像北京佑安医院、杭州西溪医院是比较规范的,上海金山区的疾控也还不错,有些小地方的医院看到这个病就像看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好像说句话就要被传染了一样,很嫌弃的。我在浙江一家医院的感染科问护士事情,靠得近了点。护士吓死了,往后靠,戴上口罩,&马晓宇说。
艾滋病社区更多的抱怨是泄露隐私。&前几天我们江西一个组织的负责人跟我念叨说,要跟当地卫生部门反映一个医院的问题,&白桦告诉有槽(Dr-Venting)。白桦是国内最大的HIV感染者社区白桦林联盟的创始人,目前会员共有1.7万人左右,&感染者的档案就放在那儿,其他的感染者直接就能够看到。你来了进行登记,在表上填好你的名字,一张表格上好多人的名字,医生觉得工作方便了,但是感染者会觉得,&好家伙,我的名字别人能看到,同时我也能看到别人的信息,甚至旁边还有另一个人的档案,我自己都能去翻。&现在都恐怖到这种程度了。&
即使是那些国内治疗艾滋病最好的医院,也存在考虑不周全之处。一位感染者告诉有槽,2011年他去北京某知名传染病医院,护士是直接喊患者全名叫号分诊的,他当时就被吓懵了,没敢站起来,因为其他科室的病人也都在同一个区域候诊,来的次数多了,都知道艾滋病感染者上哪个诊室,而感染者特别害怕别人知晓自己的名字,这有可能对他们的工作、生活甚至人身安全带来影响。
近期国内很多地方将艾滋病的随访工作下放到社区医疗机构,这更增加了感染者的疑虑。&北京朝阳区、海淀区现在就是下放到社区医院,社区医院培训水平更低,意味着对感染者隐私保护这方面更疏忽,更容易由于个人原因泄露信息,比如社区医院的医生随口当八卦说了某个感染者的事情,而听者恰恰认识这个人,这样的例子很多,&白桦说。
白桦又举了三个类似的例子,全部是今年发生的。有三位医学背景的本科生和研究生,毕业前夕在实习医院被查出携带HIV病毒,实习医院均未告知本人,而是将感染情况通知到学校,学校告知系里和班主任,班主任又直接告知家人。最后,两人被要求退学,另一例人被要求搬离宿舍,不能和其他同学住在一起。&多么大的讽刺,医学院和医院本应该站在反歧视的第一线,结果成为歧视的带头者,&白桦说。
知乎答主&夏安&是四川的一名艾滋病临床医生,他分析了泰国对艾滋病感染者持宽容理解态度的原因:&泰国感染者比例远远大于国内,你说他们不恐惧艾滋病吗?他们也怕,只不过对这个东西已经司空见惯了,也了解了。无知产生恐惧,恐惧产生歧视,但泰国人解决了无知这一关,那他们在恐惧方面就会减少,相应的歧视也就会少一些。&
更完善细致的药品和服务
吉利德药厂的Stribild为&四合一&药物,一天只须服用一粒。
泰国医院除了态度亲切,患者们还可以在这里找到中国所没有的药品和服务。泰国是艾滋病高发国家,成人HIV阳性人数在2009年的比例达到1.3%。为了抑制艾滋病疫情,从2006年开始,由当地卫生部推动,泰国开始强行仿制抗艾滋病药物,将这类药物的价格压得很低。
中国大陆从2003年开始陆续向艾滋病感染者提供两类七种免费药,多数为国产。对于大多数患者来说,这个免费药的组合已经足够有效安全,中国的艾滋病防控工作十几年来卓有成效,跟疾控中心免费发放药物、加强宣教有莫大的关系。
但问题在于,对于部分感染者,它们会产生副作用,有的还比较强烈,比如齐多夫定有可能导致严重贫血,司他夫定可导致严重的脂肪萎缩,还有些患者对依非韦伦的反应非常大,会出现多梦、失眠、抑郁甚至自杀倾向。这就使得一些病人没法坚持服药,而服药时断时续,又非常有可能导致患者耐药,在耐药后就必须换成自费的进口药,但自费药的选择也非常有限,价格为每种元。有些药在中国还存在着有价无市的问题,比如依非韦伦的升级版本利匹韦林,虽然这个药已经获得中国药监局批准,而且副作用非常小,但几年来只发放给部分省份的戒毒人员,在各家医院想买也买不到,具体原因不详。
相比之下,欧美国家、泰国、印度有25-30种药物组合可供选择,一些药是原有药的升级或组合版本,在有效性和副作用方面会有所改善,价格大多也比在中国吃自费便宜,比如内地吃特鲁瓦达一个月要1980元,泰国私立医院特鲁瓦达+利匹韦林组合的价格约是1000元左右,而类似红十字会医院这样的公益医院可以低至430元。又比如一天只需吃一粒的吉利德药厂四合一药物Stribild,一个月价格为2000元左右,因为它服药简便,副作用小,因此有望提高感染者的服药依从性,减少耐药的可能。
除了去泰国&上药&,内地还有一批艾滋病感染者是奔着求子的目的来到泰国。针对女性感染者,国内的母婴阻断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可靠,问题出在男性感染者,如果他们的病毒载量较高,想要不传染女方并生育健康的后代,就需要接受洗精术&&杀死精液中的病毒,取出有活力的精子,然后人工受孕,由于中国大陆目前并没有提供洗精术这项技术,所以一些夫妻会来到泰国接受治疗。
境遇迥异的艾滋病感染者
位于曼谷的泰国红会医院匿名诊所。
去康民这类私家医院的中国患者经济实力都算不错。&药物是5000一个月,开了三个月;检查费用大约;医生诊费是300一次,&马晓宇在微信里掐指计算去一次泰国的治疗费用。
还有一部分感染者则选择去更廉价的泰国红十字会医院、红会匿名诊所、基督教会医院。那里不像康民医院,要求患者做包括深度伤肝功能、生化、病载、CD4、耐药检测等的全套检查,而是基本上可以按照中国的检查结果和服药史开药,诊金只要约100元人民币,药费则是康民这类高端私立医院的半价,有些医院在感染者病情稳定的情况下可以开出12个月的药量。这样一来,算上交通费用和签证费,一年去泰国拿药的成本少则1.6万,多则超过8万,主要取决于用药方案和医院性质。
白桦根据社区1.7万名感染者的统计数据推算,去泰国治疗的感染者在大陆并不算多,&按照我们的统计,全国大约在几千人左右,&白桦告诉有槽。康民医院的反馈与之类似,据该医院在2014年的数字,登记为中国大陆的病人约为7500人,而且主要集中在妇产、儿科、体检、消化和辅助生殖科室,艾滋病感染者的数目不算靠前。
自费去泰国的感染者在大陆感染者中,可能是经济实力最强、也最在乎隐私保护的一群人,大量教育程度较低的低收入感染者有可能遭遇更多更复杂的问题。
他们想要继续工作,可是,有时药物会带来非常痛苦的副作用,他们必须做出艰难的抉择:是继续忍受,是放弃治疗,还是咬牙购买可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进口自费药?他们想要申请低保,但是担心在层层审核、公示名单时泄露个人隐私,而隐私一旦被泄露,将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在当地继续立足。
白桦介绍了自己的观察:&我去年在新疆义务帮助感染者。国家当时给伊犁州地区90%的费用补贴,这意味着当地的艾滋病感染者每次去医院检查身体,承担的费用仅仅是二三十块钱,这在内地是无法想象的,太便宜了。但即使是这样的,当地的少数民族依然觉得太贵了,根本看不起病。&
相比之下,马晓宇算是&幸运&。他自己做生意,收入不错,所以决定完全避开国内的医疗系统,控制自己身体里的病毒。除了一年两次的泰国之旅,他与常人无异。但即使如此,他还保持着很高的警惕性,不愿意通过电话通话。在微信通话两天之后,我发现,他已经把我拉黑了。
以上受访对象姓名为化名或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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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人应该去哪儿看病?
图: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的护士正在为奇奇测量血压
  艾滋病患者“看病难、手术难”的问题又成关注焦点
  一个多月前,一名艾滋儿童在遭遇多家医院拒绝救治后不幸死去——来自中国治疗倡导网络的数据显示,仅今年上半年,华南地区就有10起以上艾滋病人要求手术被拒的事例。这一次,奇奇的曲折经历将艾滋病患者“看病难、手术难”的问题再一次推到风口浪尖上。面对这一社会难题,谁该承担道义上的责任,谁又能给公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艾滋男童
  红丝带之家给他带来希望  
  近日,5岁的艾滋男童奇奇(化名)的命运牵动着社会热心人士和媒体的神经。奇奇因食道堵塞急需救治,却被湖南多家大中型医院拒绝,理由是他被确诊为艾滋患者。奇奇的父亲无奈之下,携子赶赴广州求医,却也难逃被拒现实。6月25日,艾滋男童的求医经历由媒体揭露后,已经有医院接收其就医,奇奇的命运出现了转机。昨日傍晚,记者从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了解到,奇奇虽然病情稳定,但因其抵抗力极低,依然随时有生命危险……
  5日上午,记者在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见到奇奇,他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的父亲双手交叉支在椅背上,默默地看着儿子。事情的发展有些戏剧性,十几天前,他还在为奇奇找一家愿意收治的医院而四处奔波。
  奇奇出生5年以来,感冒、肺结核、各种皮肤病和说不清的炎症一直在纠缠着他。奇奇的父亲10年前在广东罗定打工,并在那里结识了自己的妻子。2001年底,两人结婚后不久生下奇奇,但很快又离婚了。随后,奇奇被送回老家抚养。父亲很怕接到家里的电话,他说,孩子的爷爷奶奶每次打来电话,都是告诉他孩子生病的消息。
  2005年年底,父亲接到电话,奇奇的口腔溃疡长时间不能痊愈,家人四处求医均治疗无效。父亲赶回老家,带着孩子前往长沙多家大型医院治疗。去年1月,一封密封的信摆在他的面前,信封里是一份艾滋感染《确证阳性告知书》,患者正是奇奇。
  父子俩在湖南遭遇了多家大医院的拒绝,奇奇只能在各地的小医院中辗转治疗。今年6月10日,父亲与中国艾滋关怀红丝带之家取得联系,一家慈善机构表示愿为奇奇提供全部治疗经费,在志愿者的帮助下,奇奇很快住进广州市儿童医院。
  屡屡被拒的经历让父亲格外谨慎,他向医院隐瞒奇奇的病情,以为这样就能让奇奇顺利地上手术台。之后几天的验血检查,让父亲的谎言不攻自破,奇奇感染艾滋病毒的事实瞒不过医院,儿童医院随即提出食道扩张手术无法进行。
  □媒体支援
  孩子绝处逢生仍然极度脆弱 
  父亲不愿意放弃这最后的机会。之前,他曾向中山三院、市第八人民医院和南方医院等具有较高传染病治疗水平的医院求助。经过了解,中山三院、市第八人民医院表达了愿意接收治疗孩子的意愿,但因为没有专门技术和为儿童做手术的设备而爱莫能助。这留给父子俩一个奇怪的难题:愿意帮忙的没有技术和设备,有技术和设备的却在拒绝。
  6月22日,儿童医院的医生再次为孩子检查后告知其父亲:孩子的食道全部堵塞,已无法实施扩张术,只能转到外科。一位医生说:“我们医院不是专门治疗艾滋病的,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要考虑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为他实施手术。”
  6月25日,奇奇的事情经媒体报道后,医院方面的态度转变,很快就将奇奇转入了传染科,并迅速组织专家会诊。奇奇终于有了自己的病房、专用的听诊器和体温计。在此之前,被验出HIV阳性的奇奇在医院的集体病房中坐了两周。
  随后,儿童医院为无法进食的奇奇进行了胃部造瘘手术,使营养可以直接到达他的胃。由于病情严重,奇奇被转至市第八人民医院继续接受治疗。据了解,目前奇奇正在恢复之中,现在已经退烧,感染也得到了控制。不过由于长期缺乏营养,奇奇的免疫力十分低下,仍可能被感染和并发症夺走生命。
  □普通医院
  医生和艾滋病人之间有一道槛  
  医院为何不愿收治艾滋病人?据了解,儿童医院之前曾答应给奇奇做胃插管手术,但临到做手术的一天,又说没有外科大夫了。难道是医生怯场吗?对于没有经过防护艾滋病专业培训的普通医生来讲,当血和艾滋两个因素加到一起,恐惧感不言而喻。“能不碰就不碰”的心理,成了不少医生和艾滋病人之间的一道槛。
  艾滋病专家表示,临床上确实有可能因职业暴露而感染HIV。特别是对艾滋病患者血液的处理,以及被针头等锐器刺破皮肤黏膜的意外感染,这其中包括手术室医生、实验室的工作人员、牙科医师、产科及医院废弃物的处理人员。目前,全球有关类似的相关职业暴露伤害的报道已有286人。
  相关调查显示,经暴露的皮肤或黏膜而感染HIV的传染率尚不到0.5%,而医务人员在手术中因为割伤、刺破等感染艾滋病的几率大概只有0.33%。在我国,尚未有因医务界职业暴露而感染HIV的报道。同时,卫生部艾滋病预防与控制中心已在北京、上海、广州、成都建立了四个职业暴露者应急处理中心,应对职业暴露感染。
  恐慌和歧视不仅来自医生,更来自普通老百姓。据圈内人士分析,部分综合医院之所以拒绝为艾滋病人接生、动手术,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经济利益受损。医院的担忧是:别的孕妇知道该院曾经有艾滋病患者生过小孩,就不敢到该院生宝宝;别的病人知道这里曾为艾滋病人动过手术就不敢来治病。病人减少,收入也降低,医院权衡利弊,只好对艾滋病患者说“不”。
  一位市民的话印证了医院的忧虑:“艾滋病是传染病,我觉得还是应该在传染病院治疗。否则,如果我知道和孩子同住一个病房的是一名艾滋病人,我也会马上要求换房或者转院,这是人之常情。”
  □“明星医院”
  唱独角戏的日子还能撑多久  
  在防治艾滋病方面,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所做的贡献有目共睹。自1994年以来,该院已经收治了上千名艾滋病住院患者,并保持对500多名艾滋病病毒携带者进行门诊追踪。因为广州有这么一家防治艾滋病的“明星医院”,其他医院已经形成一种思维定势:遇到艾滋病患者便往市八医院转。
  据不完全统计,市第八人民医院收治的患者中,有90%以上是在其他医院做检查治疗时发现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其中绝大部分病人都是普通医院拒绝为其提供治疗后,才辗转找到市八医院。实际上,他们中许多仅为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因为患上了阑尾炎、肠梗阻、肺结核,更需要相应科室的专业治疗。
  不过,作为一所治疗传染病的专科医院,市八医院除了在肝胆内外科的治疗水平堪称行业翘楚外,其他科室,特别是外科的力量,都比不上一般的综合医院。比如说,市八医院没有肿瘤、骨科、儿科和妇产科等专科,当来到医院的艾滋病人患上与艾滋病无关的其他病症、需要进行手术治疗时,市八医院只能邀请综合医院的专家到医院对病人进行会诊。
  身为卫生部艾滋病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的市八医院院长唐小平坦言,并不是所有医院的专家都很配合,医院在邀请会诊的时候,也会遇到拒绝和推诿。而要将病人转院治疗,则更加困难。
  这种“只进难出”的现状让市八医院渐渐成了苦撑局面的独脚柱。唐小平说:“现在不仅是广东省内的艾滋病人来市八医院,湖南、广西、海南、江西、云南等周边省份的艾滋病患者也都慕名而来。”
  广东自1994年发现第一例艾滋病患者以来,截至去年10月,全省累计报告艾滋病毒感染者17855例、发病1388例。十多年过去了,广东现已进入艾滋病患者发病高峰期,市八医院的收治压力也越来越大。去年,市八医院增加了一些艾滋病床位以缓解压力,可对于人手上的紧缺一时却无能为力。因此,市八医院感染科的医生和护士都在高负荷运转。记者数次前往感染科采访,医生护士们都十分忙碌。
  唐小平感慨道:“防治艾滋病是一个系统工程,单靠市八一家医院是远远不够的。”据记者了解,其实除市八医院外,广州市艾滋病定点收治医院还有中山三院和南方医院。可从媒体报道的情况来看,后两家医院很少收治艾滋病人。
  □他山之石
  国外经验“水土不服”难照搬  
  面对这一难题,国外是怎么解决的呢?据了解,在美国等国家和地区,没有专门的传染病医院,艾滋病患者都被收治在综合医院甚至社区医院的普通病房里,和普通病人并没有明显区别。这样是否会给艾滋病的传播提供可乘之机呢?艾滋病专家蔡卫平强调:“实际上医院只要按规定做足了防护措施,就足以预防包括艾滋病在内的院内感染。除了疫苗之外,防乙肝的所有措施都已足以防范艾滋病。从血液传播上看,艾滋病病毒的活性和传染性还比不上乙肝和丙肝病毒!”
  艾滋病人治疗所需的专业支持怎么办?与国内的模式相反,不是传染病医院的医生去请其他专科医生,当普通专科科室遇到艾滋病人时,会去本院或其他医院的感染门诊请艾滋病专科医生协助治疗,这就大大减轻了艾滋病专科医生的工作压力。
  这样的经验搬到国内如何?唐小平认为不太适合:一是我国的艾滋病人不如美国等国家多,更适合集中治疗;二是专业的艾滋病医护人才还很短缺,无法像美国那样普遍撒网;三是普通医护人员和患者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到这一步,如果分散治疗,可能引起公众的恐慌。
  唐小平指出,关键还是要加强艾滋病防护知识的普及,提高医护人员和普通公众对它的认知。以他的经验,“对艾滋病的了解越多,就越不害怕艾滋病”。
  □综合医院
  建设需时日艾滋病人只能等待  
  既然国外的经验“水土不服”,那中国式解决问题的出路在哪里?唐小平指出,切实的办法是加强传染病医院与普通综合性医院之间的合作。
  这种合作必须有更高层面的推手——行政主管部门积极介入才行。不过,这种合作十分艰难。市第八人民医院没有妇产科和新生儿科,每次为艾滋妈妈接生,都要请市妇婴医院的专家来帮忙。请来的专家接生完就走了,之后孕妇的围产期、新生儿监护等问题都让市八医院的医生感到棘手。
  如何把会诊行为变成长效机制呢?合作建设综合性医院或许是个办法。据唐小平透露,在卫生主管部门的支持下,市第八人民医院的新院址正在施工之中,将建成一个以传染、肝病为主要特色的大型综合性医院,预计近年内投入使用。
  可是,软件建设似乎比硬件建设更难。两年来,市八院一直在打算筹建自己的妇产科,但接洽了好几个专家,当他们一听是给乙肝阳性和HIV阳性孕妇接生,便连连加以拒绝。
  综合性医院的建设需要时间,可那些求医无门的艾滋病人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来源: 南方日报&&作者:
张蜀梅张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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