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梗使病人整天想睡觉是什么原因,是什么原因,在医院也查不出来

  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开这个帖子  我不知道,明天或者意外哪个先来  帖子的主要内容其实早就写好,还发在一个企鹅群里  真实客观,亲身经历的脑梗就医路  从小镇到京城,从零九到现在  一路风雨,一路真情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没有任何修饰,没有任何夸张  只会真实的记录,只会客观的表达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可以借鉴  天涯的朋友,愿意与你交流,与你携手  共同努力康复,共同快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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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医院  二零零九年一月三日。  清早我醒来,象往常一样去了趟卫生间,觉得腿有点麻木,怀疑是睡觉姿势的问题,没有在意,再加上今天又不值班,就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再次醒来,估计是上午十一点左右,打算可以起床了。可是,怎么用力也爬不起来,立即意识到一定是身体出问题了。于是赶忙叫醒旁边的小梁,她见了也没有办法。我让她去喊个医生来给我看病输液什么的。她立即去了,一会回来后说人家不上门。当时我住的地方是铁路青工单身宿舍,刚改造好没多久,一套房间里有两间屋子,安排两个人住,当时和我一起住的另外一位同事小赵上班去了。  事不宜迟,我决定马上到医院去检查治疗。  但是小梁没办法把我弄到外边的车上,我浑身无力,的确是使不出半点力气。于是她到外边找人来帮忙,刚好找到了小钟和小赵,小钟是我们单位的司机,小赵以前也在过我们单位,目前在管理铁路片区的有线电视系统。于是他们三人合力帮忙,抱着背着,抬着上了小梁的车,一路朝镇医院驶去。  医院不远,数分钟就到了。我被他们从车上抬下,然后背着上了医院二楼的一个病房里。我虽然头脑清醒,可浑身没半点力气。一位医生过来询问情况,然后为开始为我输液。在大伙休息的时候,单位的鄢主任和一些同事也先后来到病床前,他们关切的眼神让我很感动。输液后没有改善,鄢主任在我同意后,打电话给了我的弟弟,并说明了要准备把我转院到市里的打算。医生要求去照个CT,当然可以。于是,我又被抬着背着到了照片的地方。他们费力把我抬上一个平台,平台很冰冷,我心里知道要做CtT方面的检查了。很快,我又被抬回了病房,也向医生表明了想转院的意思。  镇医院是市医院的下属单位,里边的医生自然想到转市医院。但我考虑到州医院比较好,名气也比市医院大得多,所以我坚持要转到州医院。当然,转哪里是病人自主的选择,医院不干涉,只是负责把我送到目的地。刚才照片 也出来了,因为要转院,只得将片子随身带走。我记得是照头部,估计脑壳有什么问题吧?!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单位下班时间时分。医院安排好了救护车,他们又七手八脚的把我弄上车。并商量好,小梁开车在后面跟着,救护车上留一位同事照顾我,医院的随行人员由他们安排。  汽车发动了,驶出了镇医院大门,朝三十多公里外的市区驶去。生平坐过无数次车,救护车也坐过,但都不是病人的身份,而且都是坐着的。唯独这一次,我是躺在救护车上,作为一个病人,而且,随车还有一个医生专门照顾我,记得还输液着的。平常觉得不远的这段路,这段熟悉的盘山公路,三十公里,此刻,我觉得好远,好漫长………。  
  救护车在蜿蜒的公路上行驶,并打开了警报声,虽然看不见,但估计车顶的警灯也是闪烁着的,外面的雾很大,所以车开的不是很快,由于对这段公路太熟悉了,随着汽车的起伏转向,我都清楚的知道救护车开到哪里了。我躺在车上,还输着液。有一位镇医院的医生坐在我身旁,拉着我的手,不时的叫我用力捏一下,后来我想,这个动作是他还确定我还没有死的依据吧?!  天块黑的时候,救护车终于到了市区,几个拐弯就到了州医院门口,我弟弟他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找来一副担架,把我抬进医院里。我记得在医院的走廊里,一个医生过来翻了翻我的眼睛,却说,哟,嘴巴都有点歪了。很快,我被抬到急救室的病床上。我虽然头脑清醒,却浑身无力,想到到了正规的大医院,心里也不那么着急了,随他们吧。然后跟着就是输液,医院还送来了病危通知书,后来听说被我弟弟撕了。直到现在,我也纳闷,那通知书是凭什么来的?没给我做体检,就看我浑身无力,看着块要死的样子?但我知道弟弟撕通知书的想法,我身体一向不算很差,单位每年的体检都没有特别异常情况。唯一一次住院是因为一个外伤原因,不到一个月就出院了。  后来,转到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在ICU里,身上绑了好些测量生命体征的东西,没日没夜的也是输液。据照顾我的人说,那种液体输的很慢,也不象平常的吊针,是由一个专门的仪器在进行着。我开始说胡话,大多都是单位上的事情,但我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每个白天每个夜晚,都是那么难熬。有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躺在一张竹筏上,在无尽的海面上飘荡,天空黑沉沉的,没一丝生气。过了几天,我觉得后背特别紧,有被什么东西捆绑住的感觉,我以为是衣服穿的太紧了,叫他们把衣服放松些,甚至剪断也可以,被捆绑的感觉很难受。他们告诉我,身上就只有那些感应器了。我心里想,可能是病体的一种表现吧。  时间躺得太长,很难受,我要求起来坐坐,可照顾我的人说,医生说了,你不能起来。于是,我无奈的躺着,体会着这痛苦的感觉。期间,有亲朋好友,有单位同事陆续来看望我,我心里很是感动,也想着,一旦身体恢复后,会更关心亲人,会更努力工作。总共在ICU里呆了大概一个星期,可能看着我暂时死不了了,医院就把我转到了普通病房里。  房间里有三张床,包括我住着三位病人,都是神经有问题的病友,还有几位家属,也一起挤在这间小小的病房内。房间的墙角上挂着一台电视,整天开着很是吵人,但又不好得说,人家晚上是按时关的。一个病情很轻的患者,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看电视,遥控器一直在他手里拿着。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反复播出的广告“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步步高点读机”。期间家里专门请了一个人来照顾我,省了家人很多麻烦。也有很多好友来看我,给我鼓励,逗我开心。  记得那年的春节,我是在病房里度过的。听着零星的鞭炮声,看着窗外的雪花,我的心里一阵失落,我好想早点出去,早点恢复身体。我有我的工作,我有我的生活,我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每天都是输液,吃药,痉挛机治疗,我感觉几乎快疯了,但没有任何办法。身体方面依旧浑身无力,而且四肢还出现了僵硬,不灵活的现象。记得有一次脚掌碰到床沿,把我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心想,以前这么碰一下根本没事呀。  大概一星期后,见没有改善,便自己申请要做核磁共振。于是就去做了,结果出来了,病情定为脑梗塞。后来的后来,我想不明白,医院没有确定我为脑梗塞之前,是把我当什么治疗的?为什么不尽早让我去做核磁共振?脑梗塞要在四十八小时内治疗最有效果。而我,过了十多天,还是自己主动要求去做核磁共振的。还有,该医院有高压氧舱,为什么没有了医生建议或者要求去做高压氧治疗,高压氧治疗不是对脑梗塞很有帮助吗?这些,都是我后来慢慢知道的,在当时,身在医院,一切都听医生的,何况自己也什么都不懂。  住院一个多月吧,有一天有个民间中医来到我的床前,为我把脉,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别人介绍来的一位高手,据说好多得了我这种病的人,去他那里拿药来吃,都很快恢复了,医院是没有好的办法了。同病房的患者也说,这种病,医院里住一段时间后,主要还是回家看中医吃中药比较好。考虑再三,家人也同意我的想法,我准备申请出院了。申请出院的手续办理的很顺利,可能医院的确没有好的办法了,还希望你早点出院别占床位呢!  我当初是横着从救护车上进来的,现在依然还要横着出去,哈,是躺着,因为没法自己站起来,连普通的走路都是一种奢望。办完所有手续后,我被抬进了弟弟的车里,数分钟后,我到了父母亲家里。  
  在父母亲家里,每天喝着他们辛苦熬制来的汤药,每天吃着他们精心烹调出的饭菜,心里真不是滋味,这么大个男人,还要年迈的双亲照顾生活,但是无奈呀,无奈何。白天,看着窗外阳光的影子估算着流逝的时间,晚上,听着收音机里乱七八糟的节目沉沉睡去。这样的一成不变的日子,过了大概两个月,我的身体,依然没有改善的迹象。那位老中医安慰说,别急嘛,中医就是来的慢,就我身上开始麻木的问题,他说,这是正常的,起码要麻木一年以上。当时因为什么都不懂,就只有听老中医说的。  有一天,有个姓杨的朋友带来一位市医院里的针灸医生来看我。建议我到她们医院去做针灸与康复治疗。考虑到一直吃中药下去没效果也不是办法,也怕耽误了治疗时间,朋友带来的谢医生又是正规市医院的医生,我心动了。在与家人商量后,同意谢医生的建议,去她们市医院的针灸康复科治疗,同时,老中医的中药也继续吃,因为去市医院只是做针灸与康复锻炼,并不用药,不冲突。另外,为了出行方便,妹妹她们还为我买来一张轮椅,千多块钱吧,那家店子里功能最齐全的互帮轮椅。哈,我也有四个轮子的专车啦。  由于不是住院,所以还得自己每天去医院一个来回,每个星期去六天。早晨,由小梁把我送到医院,下午她下班后,到医院接我回来,真是辛苦她了。  早上到了医院,做电梯到六楼才是针灸康复科。治疗间是两个大大的屋子,一个做针灸,一个做康复。病人很多,床上躺不下了,有些就坐着针灸。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他们被针灸的队伍。有时候躺在床上针,有时候坐在轮椅上针,从头上,到颈部,到后背,到大小腿,到脚掌,都被针灸过,不过除了疼,没有别的特殊客观感受。最多的时候,身上被插了近百颗细细的针。有个小孩看着我这种样子,说好像天线宝宝。哈,的确象!有时候,医生还把点燃了的艾条放在针上,说这样可以增加效果。我的皮肤总是被艾条烤得通红,我也忍耐着。只是,用艾条得病人一多,整间病房就显得乌烟瘴气的。  做完针灸,就是到隔壁的一个大房间里做康复治疗。里边有很多器械,很专业的样子,几位康复师在忙碌着。我做的就是四肢方面的活动,也用过站立床,后来一位康复师和我说,你自己可以站稳,没必要用站立床了。于是,我几乎每天的治疗就是四肢的活动,完不成的动作由康复师协助,就是看起来很简单的四肢活动。可康复师们说,其实不简单,每个动作都有操作标准,做的不对,会有反作用。那段时间,据我观察,来做治疗的病人,有脑瘫患者,有脑手术患者等。有位病人,经常被康复得大喊大叫的,说疼死我了。还有一个小孩,据说是脑瘫,家里经济条件很好,专门请了一个人带他来做康复,有半年多了。  针灸和康复都做完后,几乎到了中午时分,我就回到一楼,那里有一间很大的临时病房,里边有二十多张床,随便找个空床便躺上去休息,然后吃一些从外边买回的盒饭,以及还有喝掉从家里带来的中药。为了防止中药变冷,还专门新买了个保温杯。不得不说一下,有时候一楼的病房里没有空余床位了,我又不能长时间坐轮椅上,便到二楼的妇产科找了一位姓蔡的亲戚加老同学帮忙,在她们过道处临时放了一张床,专门给我用。  不管在一楼还是在二楼,总是要熬过数小时,等小梁下班了开车来接我。每天看到她出现在眼前,都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家了。这样过了一个半月,不知是我心急还是咋的,我总觉得病情没有丝毫改善,而为了我,父母和小梁又那么的麻烦,我十分不忍。于是,萌生了停止这种治疗的想法。可能有的朋友会说我不够坚持,心太急了。可是我自己想,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却没有丝毫客观的改善,半点特殊的感觉都没有,难道不可以说是在浪费时间和金钱吗?  我把这个想法和家人说了后,家人说,居然没点点反应,那么再把这个疗程做完就算了吧,别的地方再想办法去。那时候,一个疗程医生说是十天。刚好,有位亲戚的亲戚也传来话,说在老家那边镇上有个私人诊所,据说治疗这种病又奇效,建议去那里看看。  后来决定还是听我的建议,因为我是病人,有没有改善我最清楚。  于是,在市医院针灸康复近两个月后,以我的没点点改善,以及担心那样下去耽误时间做原因,停止了去市医院的治疗行动。又回到父母家里后,也没闲着,专门请了一个人,每天都按康复师说的方法坚持做。还试着拉我到门口的院子里建议走路。虽然有别人拉着扶着,但是感觉还是很累,走几分钟就要休息一下。那时候,我的左脚开始内翻,有时走路,根本不是脚掌着地。但是,不管怎么路怎么累,我都咬牙坚持着。我心里明白,我的病,不是一般的病。  在家里这样坚持锻炼的同时,妈妈也亲自去打听和寻找先前那位亲戚的亲戚所说的那家私人诊所,说不准人家真有那本事呢,高手在民间嘛。但我对妈妈说,我只有一个要求,要求那诊所一定要是正规的,有执照的,是经过生部门批准,审核过的,有行医资格那种,我比较踏实些。虽然我病成这样子,但对于那种无牌无证的所谓民间高手,不管传的多么厉害,我还是心存顾忌的。  
  那家私人诊所就在324国道旁边,距离市区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妈妈去亲自考察询问过,很正规的一个私人诊所,那里面的医生说,对我这种病还是有把握治疗好的,具体要看到病人和治疗期间的情况后再说。我不用再考虑,当然决定去那里看病医治了。  带上必要的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还是由我弟弟开车把我送到了那个私人诊所。随行的还有父母他们。本该在家享福和安度晚年的他们,却为了我的病东奔西走,我心里一阵阵酸楚和愧疚。  时间久了,我记不得那诊所的名字。到的时候,由我弟弟他们把我抬出车放到诊所里的一张空床上,那医生姓梁,过来询问我几句后,便隔着衣服扎进几颗银针。我暗想,高手果然在民间,不用脱衣服都能准确的找到穴位针灸。我环顾四周,果然看病的人很多,墙上也挂着几面大红的锦旗,看文字都是患者送来的。拔针的时候,医生对我说,我听你妈妈讲了你的大体情况,比较严重,你必须得住下来慢慢治疗,房间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在楼上。我心里感动极了,多好的医生呀,这么的为病人考虑。  于是,我又被弟弟们抬到了二楼,放到一张床上。房间不大,但是很整洁,还有一扇大大的铝合金窗户。我心里知道,这里,就是我的治疗室了,我必须在这里呆上不知道期限的日子。想到一个脑筋急转弯,问:住院和住监狱有什么不同?答:住监狱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住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  这样,就开始了我在私人诊所里治病的阶段。  每天都输液,不知道什么药水,不懂也懒得问。每天都针灸,和以前不同的是,这回是电针灸。就是在针头上还连着导线,把针扎进穴位上,还要打开仪器的电源开关,调整电流的大小,能够感到针在抖动,能够承受就行,每次半小时。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痛呀,针还在突突突的抖动,还三十分钟,真不知怎么坚持过来的。每天治疗完后,就没事了,好百无聊赖。我请小梁买了个袖珍收音机给我解闷,那里没有调频广播,只有两三个调幅频道,整天都播放着保健养生推销产品的节目。还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联播还是可以听的到,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新疆那边七月份发生爆恐的新闻。  为我针灸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据说是医生家弟弟,嘴里经常叼着香烟,一点也不象医生的样子。但是人很随和,不时的和我聊天。为我输液的是一个小姑娘,据说是医生请来的护士之类的,有时候要扎两三针才扎进血管。她不善言谈,每次输液好就走开了,除了喊她来加药水,否则都是不大多说话的。偶尔也吃中药,记得有一次医生吩咐一定要用只乌骨鸡来炖药,小梁就从市里买来只很正宗的乌骨鸡来。我记得,虽然鸡肉不是很好吃,但是是我吃得最干净和最彻底的一只鸡,当然那些汤,也被我喝得一干二净了。  由于诊所离老家只有十多公里的距离,很多老家那边的亲朋好友闻讯都陆续来看望我。大舅来了,姨妈来了,老表们来了,甚至有些数年未见面的儿时伙伴也来了。他们的到来,让我很感动又很惭愧。感动的是他们的那份真挚的心情,惭愧的是我居然以这种方式与他们见面。吃饭是在楼下的餐馆里搭伙,不好也不差。诊所附近有条小河,妈妈不时去那里洗衣服。每天晚上,总是听着外边汽车路过的声音入睡。楼下有一家为汽车加水的人家,我经常在半夜里醒来,是被载货汽车尖厉的刹车声吵醒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有汽车开进来加水。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心里开始焦急起来,因为身体同样没点点改善和特别的反应。这种纠结和前久在市医院的感觉是一样的。由于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我最初只好把这种感觉闷在心里。后来实在忍不住,就断断续续的和照顾我的爸爸说了。他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回去和你妈妈,弟弟妹妹他们商量看看怎么办吧。这段时间,大多是父母在照顾我,我能够看出来,他们为我操碎了心,他们很疲惫,也苍老了很多。  不久,他们对我说,既然在这里没有效果,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去昆明看看吧。去昆明,大家都同意,我自然也很高兴,那里的医院更正规,更大型。小梁也说,应该去昆明看看,我爸爸以前生病在这边怎么也整不好,无奈到了昆明,没想几下子就有好转了。找哪家医院,怎么去,谁陪我去,都是他们考虑了。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去昆明四十三医院,也就是陆军总医院。由弟弟开车送我去,随行的有妹夫和小梁。  得知我要去昆明的消息后,梁医生也没说什么,低头按着计算器,大概是在算我应该支付的费用吧。反而,我很不好意思的解释到,在您这里我的确没感到有改善的效果,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准备妥当就走了。  在这个私人诊所度过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我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虽然在这里的治疗没有效果,可是我一点也不责怪他们,我相信他们是尽力了的。我就要去别的地方治疗了,这个地方,是云南省会昆明,那里肯定有比市里更好的医疗条件和治疗经验。  某个早晨,弟弟把车开到诊所门口,把我以及准备好的东西,一并抬上了车。我坐在后排,我旁边就是小梁,她向单位请了假陪我去。前面副驾位置坐妹夫,他单位是学校,正好放暑假,不用向谁请假了。汽车沿着324国道线一路西行,朝昆明驶去。带着希望,带着梦想,,,。  
  有小梁在身旁陪着,心情自然非常高兴,我时而看着外边的风景,时而与她低声的聊天,仿佛此行不是去看病,而是去旅游一般。中午时分在石林吃饭,我就在车上随便吃了一些,可能是想着快到目的地了,不觉得肚子饿。饭后继续赶路,石林到昆明的路很好,下午两点左右就到了昆明。由于事先准备充分,也顺利的到达了四十三医院。耶!我单位的总公司就在昆明,以前经常到这里来出差办事,而这次来,却是到医院看病,造化真是捉弄人,世事真是莫测,我心里不由感慨一番。  由于当天的号已经没有了,看不成病,于是便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就近在医院门口的部队招待所里定了两个标间,暂时安顿下来。医院前面没有大门和围墙,是个比较大的广场,总有很多人络绎不绝,穿梭来往着。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妹夫就去排队挂号。我们则在招待所里做好一些看病前的准备。所谓准备,其实就是把我的病历,CT片,核磁共振片,以及我的轮椅收拾妥当,随时准备出发。妹夫挂到号后回来,弟弟背我下楼把我放到轮椅上,就进了医院的门诊大楼。一进门是个大厅,由于不太熟悉医院环境,而我看病的科室又是在楼上,所以就近从那种有台阶的电梯上到了楼上。很佩服弟弟和妹夫他们,我坐在轮椅上,那种电梯一直在滚动着,他们都很顺利的把我推到楼上。  顺着指示牌,我们顺利找到了神经内科那里。走廊上已经有很多等待看病的人,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病人,有家属,,,。然后我们与他们一样,进入了漫长的等待过程。八点整,医生按时来上班为病人看病,顺序就是按照挂号单上的编号,几分钟一个人。好不容易轮到我了,弟弟他们把我推了进去,并把病历那些东西递给医生看。很快就看完了,我实在不大记得当时医生说的话,好像都是些我从网上查到的脑梗塞知识差不多吧。这个看病过程就这么快,就这么简单,在我们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下一位患者已经推门进来了。  慢慢到了医院门口的广场上,我们没有急于回到招待所,而是考虑对我的病情怎么办的问题。好像他们也觉得有些意外,精心准备的看病大事,就被人家数分钟瓦解了,也没给出任何实际的建议或者办法。想重新回去具体问问,当然是不可能的。我忽然想到了我们单位有个大型的铁路医院,现在叫第三人民医院,就在北京路上,我以前去里边找人办事过。作为一个铁路局的直属单位,应该比较可靠,于是我建议到那里去看看。他们都同意了,没有别的办法。四十三这里貌似没事情了,可以去我说的医院看看。  顺利到了第三人民医院,记得当时是上午十一点左右,看病的人不是很多,我们也顺利的挂到一个当天下午的专家号。中午时分,我们就到街边买了些盒饭和水,回到车里将就吃了喝了。出门在外,为了达到办事的目的,什么他事情都不能计较。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医院下午上班的时候,他们照例把我背上二楼,然后推着轮椅上的我找到了专家看病的地方。没有排队,直接进了那位专家看病的屋子里。他示意我躺倒在一张病床上,然后仔细的用一把小锤不断敲打着我的关节,用锤把不断挠着我的皮肤,并不断问我的感觉。然后看我的病历,CT片和哈磁共振片,看得很是认真。我记得他说,脑干梗塞比较严重,以后只能是康复性恢复肢体功能了。在得知我是半年前得的病后,立即建议再去做个核磁共振看看,并强调说,他们医院刚好新安装好了一台做核磁共振的机器,做的病人还不多,非常方便,随去随做。做!哪有不做的理由。于是我被推到一楼做核磁共振的房间外,里边有一个患者还没做完,护士让等等。一会我就得进去了,依然被抬起到一个台面上,像一只待宰得羔羊。我戴上一个类似耳机的东西,仰面朝天躺好后,被缓缓推进舱内,脑袋里舱壁只有十厘米左右,如果睁开眼睛看,由于看不远,会觉得非常压抑,我就闭上眼睛,耳朵里传来各种音效,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当着在欣赏美妙的音乐,其实心里明白自己在做核磁共振检查呢。是比较贵,半小时左右,五六百块钱吧。做完后被告知,明天来拿结果,什么时候都行。  回到车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一致说那就回招待所吧。  在招待所里,大伙一致认为明早再去挂个号,再去四十三医院看看,最起码也得开些有用的药带回去吃。心里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么远,这么辛苦来看病,几分钟,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就结束了,这是哪门子事呀?  凌晨是弟弟去排队挂号的,天亮后我们就去广场上等着。顺利拿到号后,我们进了大厅,找到了垂直上下的,可以推进轮椅的那种箱式电梯,我们上楼后顺利的找到了昨早来看病的地方。我的号好像是前几位吧,没等一会便叫到了我。谁曾想,看病那医生依然是昨天那位。我们直抒来意,她说好吧,我开些药给你们带回去吃。我问,我这种情况多长时间可以站起来?她笑笑说,不一定,我也说不准。我心里明白,那就是很短,很长,也许一辈子站不起来,都有可能。最后,我们不死心的问,我可以不可以住院治疗?她说,住院治疗肯定有点效果,但效果不一定明显?而且住院十天后,不管情况如何,都得出院。我们到了一楼,用我的医保卡,拿着医生开的处方,去药房拿了三百多块钱的药。随即,我们都觉得没必要住院了,还是去第三人民医院看看昨天做核磁共振的结果吧。  于是到招待所退了房,就径自朝第三人民医院赶去。  看病的人依然不是很多,我和小梁坐在车里,由弟弟和妹夫去拿片子,去找昨天那位专家看。不到一小时他们就回来了,说拿到了核磁共振片,也找到了昨天那位专家。专家的大体意思就是说,病情没有任何恶化的迹象,现在的情况都是后遗症的表现,医院没有特殊的药物可以治疗,还得靠患者以后得的功能训练来慢慢恢复一些运动能力。如果住院,效果不一定很明显,肢体功能恢复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数月,数年,几十年都有可能,都必须坚持要做下去的。云云!虽然我预料会有这样的结果,但真正面对这样结果的时候,还是一阵恐惧袭来。我明白我的人生就要从此改变轨迹,我明白以后自己走的路是非常特殊的一条蜿蜒曲折的路,说什么也没有用,做什么也找不到做的。我无奈,小梁,弟弟,妹夫他们,也都很无奈,  大家在车里坐了十分种左右,谁也不说话,空气好像凝固了似的,我知道他们心情也很沉重。最后,我打破了沉默,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咱们面对现实,这些天麻烦你们了,我们回去吧。对了,谁要给家里买东西的话,现在有时间了,去买吧。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也没哪个人说饿。弟弟发动了汽车,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那么,就回去啦,路上走到哪里饿了,就停车在哪里吃饭。  
  汽车从小石坝收费站上了昆石高速,隔着车窗,我望见了铁路局党校的房子,虽然模糊不清,但想到以前曾经在那里面进修学习过,那时候,这个收费站,这段公路桥,还在搭着架子修建呢。如今修好通车了,我却以这样的身份从上面通过,心里不禁潸然泪下,,,。  
  从昆明回来后,每天按时吃药,坚持锻炼。心里虽然明白不可能恢复,但还是希望可以有一点点的改善,不管时间长短。在这种自然随和的心态下,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春节过去了,春天来了。当数九结束的时候,我的心又和天气一样,开始升温了。  我想到,我们市里不是还有家大型正规的州中医院吗?就在市区里,距离我住的地方五公里不到,如果可以去里面碰碰运气,也不是很麻烦。于是我在网上查相关信息,也请妹妹他们抽时间去帮忙问问和看看实际情况。不久,结果汇总到我面前,中医院的确是一家正规大型的医院,和州医院、市医院差不多,里边有专门的针灸科和康复科。里边的医生说,针对脑梗患者,他们有一套专门的“醒脑开窍”疗法,针灸,中药,康复相结合,一般都很有效果。还考虑什么呢,去吧去吧!心里就算不抱希望,但是不放弃,试试总可以吧?  某天准备妥当后,直接拨通了中医院的急救电话九九九,数分钟后,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传来,一辆救护车驶进小区,直接来到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位医生护士模样的人。我就这样,被他们七手八脚的弄上了救护车,一起去的有父母,妹妹和妹夫他们。又是短短的数分钟,我就到了中医院。我坐过,开过无数回的车从街上经过过,没想今天会作为一个病人,坐在救护车上经过。人啊,真是说不清楚!  我被抬下救护车,放到轮椅上,妹夫推着按照医生的指点,进了电梯,这个电梯有些怪,有两道相对的门,电梯停在一楼时,可以当着过道。哈!到了二楼出了电梯,便朝走廊尽头的医生办公室推去。在办公室里,有人为我抽血,有人为我办理住院手续。忙了一阵,我被推到一间有三张病床的房间里,我的床,是靠墙那张。我知道,我即将在这里度过不知道多少天的日子。好在离家很近,没有特别孤单的感觉。办完这一切,天都黑了,除了留下妹夫照顾我,其他人都各自回家了,说明天再来。  所谓的“醒脑开窍”疗法,只是他们的一个名称而已,在我看来,还不是每天喝中药和打针灸。中药是袋子装好的,外形有点像装牛奶那种,袋子上写着患者名字,每天早晨去特定的地点领来喝下即可。针灸的地方专门有间屋子,里边也有床。我每天喝完中药后都要去针灸,头部,颈部,小腿,脚背,都要插上数十针,有时候还要接上电线,做电针疗法,其实就是我在私人诊所那里见识体会过的一样,针会突突突的抖动。这里不象市医院那里的针灸那样用艾条来熏烤,但用一种类似电风扇的东西来烤,据说是配合针灸的红外线疗法。哎,管它什么法,医生怎么吩咐自己就怎么做了。每天来做针灸的患者不少,有门诊的,有住院的,,,。在大街上,每个人都是好好的,到了医院,怎么那么多不好的人呀?!记得我问过我管床医生我的血的问题,她说化验了,没发现大问题。也是,如果有问题,他们早就通知我了。  这样过了十天左右,我依然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期间家人还专门找了一个年轻小伙来照顾我,他们不定时的来看望我,把需要换洗的衣服带回家去。听我说没反应,医生就说,那么给你增加一项康复治疗的项目吧。我自然没其他异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其实所谓的康复锻炼,就是在康复师的帮助下,做些头,四肢,腰部,关节等部位的活动。这样一来,我白天的治疗项目都排满了。上午,中药和针灸,下午,康复锻炼。我想了一下,这些方法不是和在市医院里做的大同小异吗?!既来之则安之,别考虑那么多了,该怎么就怎么吧。  白天有治疗项目,觉得时间过的还快。晚上,就很是难熬了,病房里没有电视,智能手机也没有。我当时用的是小梁给我的一个步步高手机,可以插存储卡。我请朋友帮我买一张卡,卡里装满搞笑视频,小说等东西,拿来我混时间用。小梁偶尔也来看望我,一边锈着十字绣,一边和我聊天,那时候,真是快乐的日子。同房的另外两位病友都比我好很多,据说是在矿山上出事故伤到了神经来治疗的,他们一个年纪比我大,一个年纪比我小,他们都可以独自走路,小的那个还会溜到附近的网吧去上网玩。大的那个,是个少数民族,他爱人经常来看他,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很是情深意浓。我,真的特别羡慕。  不知不觉间,我在中医院已经过去两月时间。我的确没觉得身体哪里有改善的迹象,有好转的趋势,僵硬,麻木,活动受限等状况一如当初。入院时极力为我推荐“醒脑开窍”疗法的那位医生,对我似乎也不那么热情了,一切都好像在例行公事那般。我有了出院的念头,并且直言不讳的和家人他们说了。  结清了将近两万块的住院治疗费用,我由妹夫推着,文明的出院了,说文明,其实是与在场的每位医生护士,病友们说了保重,再见之类的客套话。没有坐车,没有大包小包,妹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妹妹提着一些收拾妥当的的东西,出了医院大门。  不是盲目的出院,据说市内有一位特别有名的老中医,厉害到只靠把脉,便能八九不离十的说出患者的病情来,并且随之抓药治疗,都非常有效果,而且我出院之前,妹妹他们已经亲自去诊所看过具体情况了,说可以去试试。当然要去试试,哪怕死马当作活马医,哪怕瞎猫碰死耗子。去试试,也是不放弃的一种形式了。  我们,穿过大街小巷,朝那家中医诊所有去,,,。  
  干细胞移植。当我无可奈何、面对现实,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每天吃药和锻炼不止的时候,干细胞移植这个词语就飘进耳朵,映入眼帘,钻进脑海里来了  于是,我沉寂许久的神经又开始兴奋起来,时间大概是二零一零年中旬。我上网查资料逛论坛,知道了国内做这项医疗技术最好的是北京W医院。为了百分百的保险起见,妹妹还专门利用暑假的空余时间,带着我的资料专程到了北京,找到了W医院,找到了那位在央视上走进科学里出过镜的某专家,在看了我的核磁共振片子后,说可以来做了试试。这么有名的医生针对我的病情说的话,简直就是圣旨,就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就是我最后唯一的希望,,,。  七月底的某个早晨,在爸爸妈妈的叮嘱和期盼声中,我踏上了去首都医院看病治疗的旅途。弟弟开着车,随行的还有妹妹和妹夫。就我们四个人,计划到贵阳乘机到北京,当天的机票也顺利订妥,在我住进W医院后,弟弟回来,留下妹妹和妹夫在那里照顾我。顺利抵达贵阳龙洞堡后,办理好了登记手续,虽然飞机晚点近两个小时,但我们都没有怨言,一想到即将要在北京做的先进科学的医疗手术,我心里还不由很是激动和高兴。这么多日日夜夜都过来了,还在乎晚点这点时间么?  降落在首都机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机场有关人员还专门为我准备了一个轮椅,直接把我推到了门口,优先为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对于这点,我不得不为首都机场的这种服务方式和态度点三十二个赞。出租车把我们拉到了W医院,由于是晚上的缘故吧,医生,护士,病人都看不到,大厅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医院门口有拉客住宿的人,我们就近找了一个临时住宿的地方,进去一看,其实就是私人住房改造成的小旅馆,客厅,卧室的痕迹非常明显。将就吧,只要有床休息,还计较什么,我们是来求医看病的,不是来旅游观光的。当晚,虽然有些劳顿,但我久久未能入睡。  可能是有了预约的缘故,第二天一早,我们顺利的进到医院找到了干细胞移植科,并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医院大厅里人很多,可以用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来形容。移植科在楼上,从大厅里要向左转几个弯,然后乘电梯上去。出了电梯门,对面就是移植科的办公室,里边随时都有医生和护士在进出穿梭。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玻璃门,进去后是一条走廊,走廊两旁就是病房和治疗室了。  有朋友建议我把治疗过程写得再深入再详细些,可四年前的事情,我只记得个大概了,而且,我经历的所有治疗过程,没有哪点有预期的哪怕一点点改善效果,所以就算使劲回忆出来了,对别的病友也没有帮助。但是,还是尽量吧,能够想起来多少就写多少了,我保证,我所写的,都是我亲身真实的经历。  妹夫去买了一张简易行军床和一些铺盖回来,白天收起来藏在卫生间里,晚上拿出来铺开在我的病床旁,方便照顾我。医院每晚都要查房,本来不允许家属这么做,可是有很多像我这种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病人,没有别的办法,大部分时间,医院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了。  每天开始输液,患者名字,液体名称都会附在吊瓶上,过了几天,大概第三天吧,院方通知我说要准备移植手续了,并拿来一些协议之类的书面资料要求签字。手续那天,我被推进一间不大的手术室,同时可以为十来位患者做移植,墙上挂着一台台生命体征监测仪。我移植的方式是什么蛛网膜下腔注射。手续过程很快很简单,就是从后背的脊柱地方,靠近腰部,用针管把干细胞注射进去就行了。只是要求手续后要躺着休息至少半小时吧,然后才能起身活动。  我记得,不止是做一次手术,而是好几次,大概是隔天进行的吧。手术做完回到病房后,该干嘛就干嘛,输液,吃饭,睡觉,,,。病房里有个大大的平板电视,有单独的卫生间,当然还有空调。有病友说,这种治疗见效不是很快,要数月,半年,甚至一年以后才有效果。我才懒得考虑那些,既然来了就不要后悔,担心后悔就不要来。我的心态比较不错,在医院就听人家安排,可是既然千里迢迢来到了首都,我出不去看风景,但能够张开嘴巴吃呀!哈,于是,请妹妹他们去买来了北京烤鸭,土耳其烤肉,酱牛肉,煎饼果子,,,等等小吃,就在病房里大快朵颐,不亦乐乎。  从地图上看,301医院距离这里比较近。我在W医院这里每天上午输液结束后,就整天没事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提议去301看看,妹妹和妹夫自然同意了。妹妹还抽时间去到那里为我挂了个专家号。W医院里有免费的轮椅供病人使用,不是很麻烦,只是估计推着我去,需要半个多小时。这点时间不算什么,只要我坐得住,推多长时间都可以,妹夫说。  于是在某个上午,我输液结束后,妹夫他们把我推出了W医院的大门,因为妹妹去过,所以对道路熟悉了,我们一行朝301慢慢走去。很快就到了301门口,医院大楼看上去很雄伟,顶上有六个某位大领导手书的医院院名,来来往往的人和车都很多。楼内看病的人也很多,记得我进去看病的那栋楼层不高,有点压抑的感觉,走廊里满是等待看病的人,走路都觉得拥挤。好不容易轮到我了,进去后把病历,片子都递给了坐诊的专家医生,那医生看得很仔细,良久,在我们期待的目光里,他慢慢的说,对不起,你这病我治不了,根据片子来看,脑干梗塞比较严重,恢复主要靠以后的康复锻炼了,一般脑梗后遗症都是这样唯一的办法。回到了挂号大厅,妹妹不知道怎么又拿到了一个号单过来,高兴的说,专家里的专家号,运气真好,居然可以在窗口挂到。于是我们到了另外一栋小巧精致的楼房里,这里看病的人也很多,只是楼层的高度比那边高一些,没有了压抑的感觉。很快进了那位高级专家的诊室里,里边很宽敞,还有一张检查床。医生示意我躺在床上,就像在昆明第三医院的那位医生一样,做了仔细的检查,然后又叫我走几步给它看。最后他说,脑梗后遗症的表现,肌张力太高,说完他给开了些药,我记得有一种叫巴氯芬的。还建议去做一个脑部血管造影的片子来,进一步看看是什么情况造成的。于是我们就到了做血管造影的地方,我进去了,与做核磁共振差不多,一会就好了。数小时后,片子出来了,妹妹就拿着片子到楼上找那位专家看,我和妹夫在一个过道处等着。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路上的人们加快了脚步,有的甚至撑开了雨伞,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妹妹一会就回来了,说,专家看了片子,说血管没畸形,不至于引起脑梗,脑梗原因为不明原因。事情就这么客观,现实就这么真实,因为有所预料,所以并没有特别诧异,也没感到十分沮丧。拿到了一千多块的药,够吃个多月了。我看时间还早,便提议,居然来了,就尽量看吧,看看能否再挂个普通号,一会儿妹夫就顺利挂到了一个普通号,看病时候,觉得那医生看片的的态度比较草率,却建议去做腰穿检查,我们心想,没必要了。最后,我们见天色已晚,便出了301医院大门,顺着来路,慢慢往W医院的方向走回去。  回到W医院的移植科,依然是每天的输液治疗。有一天,妹妹在医院大楼里偶然发现一个据说可以治疗我这种病的地方,问我去不去看看?去吧!就当是一根稻草也罢。于是来到了那个地方,我估计是租房间来坐诊的,完全中医药疗法,墙上挂着很多宣传广告,有些还是国家领导人接见发明者的大幅照片,医生还拿出一本书给我看,里面全部是这种治疗方法的相关内容。既来之则试之,我答应了。于是头发完全被剃得光光的,医生用一只大大的记号笔点了几处穴位的位置,一个护士模样的人从冰箱里拿出数剂类似膏药的东西,照着记号就贴了上去,并说,一会会感到发热,然后会起水泡,正常现象,水泡里的水都是毒水,小白鼠吃了都会被毒死,不过别担心,用牙签把水泡刺破,用纸巾把毒水吸干净就可以了。然后开了一些药丸类的中药给我,说够吃一个月的。最后结账,四千多。光光的头,上面还贴满膏药,包着纱布,太不好看了,我让妹夫去买个太阳帽给我戴上,遮丑,晚上还要回病房睡觉的。果然会发热,果然会起水泡,只是水泡里的水有没有毒,没有谁计较,妹妹和妹夫只是不时的用牙签刺破水泡,用纸巾把水吸干净。  在W医院里,我还去地下一层的门诊处看了一位坐诊医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做了血常规,心电图,腰部,头部CT检查,也都没有特殊的异常现象。我自己总结,病因:不明原因。治疗:康复锻炼。  转眼就到了出院的日子,院方规定,包括移植手术天数,病人住满二十天左右的时间后,无论情况如何,一般都必须出院。说实话,这段时期以来,我身体没有任何改善或者特殊的变化,但也得打道回府了。我没有一丝遗憾,干细胞移植做了,国内出名的301医院也看过了,病情依然如故,也好还开得一些药回去吃。如果有老天,那就是天意如此呀,是天嫉英才呀,是老天没长眼睛呀,,,。我想到了项羽在乌江边上自刎的历史故事,不由心里一阵唏嘘。  定妥了回贵阳的机票,办理了出院手续,飞回贵阳时,是下午六点左右,天快黑了,弟弟已经在等着我们了,没有丝毫停留,上车后就往家的地方驶去。一路顺利,晚上十一点过点,就到了父母家门口,爸爸妈妈们都在等着我们几姊妹们呢!  一个月不到的北京之行结束了,辛苦了弟弟,妹妹和妹夫他们。写到这里,我的所有在医院里的治疗过程都述说完毕了。当然还有一些在家里治疗和锻炼的经历,也算一段心路旅程吧,自然有很多感慨,以后有时间,有心情了,再与大伙分享吧。在这里,在贵州兴义,在新时代花园小区,在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日的十四点零三十六分的时候,约定祝愿各位健康,快乐,平安!  再次谢谢各位!!  
  看了这半天没还是没看懂你得的是啥子病?你的年龄多大?医院的检查报告咋说的?
  等你约定给你解答
  CT和核磁共振图像报告里具体是咋说的?脑实质密度变化的部位、面积、你的年龄、身高、体重、平时生活营养水平等都很重要
  你把301的检测报告发到QQ邮箱,我帮你看看
  你可以看看我给哈尔滨双侧10cm腹主动脉瘤的治疗效果,这是世界医学根本就没有药物治疗的方啊法,没有手术条件的一般活100天以内  #1
  你好,我外公70多岁刚被查出脑梗,老人家抽烟又喝酒,最近一两年说话会流口水,走路有点跌跌撞撞的,像他这种情况,现在该选择怎么治疗呢?谢谢~
  这样的人值得很多明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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