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专业的精神病康复中心被送去精神康复中心属于人身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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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 常州:《装精神病比精神病更可怕》
发布时间:日 07:57来源:常州文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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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向父亲要房被拒,北京男子陈某挥刀砍向父母,并最终将年迈的父亲砍死,将母亲砍成重伤。此后,他还放火将自己的卧室点燃。被警方带走后,陈某为了逃避刑事责任曾佯装患有精神疾病,并一度被鉴定为精神分裂症。被送到医疗机构治疗后不久,陈某主动承认自己是在装病。经过重新鉴定,陈某被认定为具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去年7月,市二中院一审以故意杀人罪判处陈某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并限制减刑。昨天记者获悉,北京市高院终审维持原判。(3月28日《京华时报》)
  近年来,“精神病”很是让人们纠结不已。一是“被精神病”,即,不是精神病人却被当作精神病人送到精神病院去,从而失去应有的人身自由。二是真的精神病人伤害他人致伤致残致死,由于精神病患者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也就没有刑事责任,更由于某些原因常不得去精神病院治疗而晃荡在市井中让人措不及防,提心吊胆。三是并非精神病人的伤人害人杀人者却假装精神病人企图逃避法律惩罚,可怕的是有时竟能得逞。这三种情况,都让人们感到不安,社会安全感打折。
  杀父砍母的北京男子陈某,就是属于上面第三种情况。应当承认,他的伪装成功率,阳谋得逞了。如果不是陈某主动承认自己是在装精神病,医疗机构未必能够发现,陈某也就不会被重新进行精神病鉴定,他也就会继续逃避法律惩罚。当然,以往案例中,也有声称自己是精神病人,结果被鉴定为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应当承担法律责任,即假装精神病人没能得逞的。但是不禁要追问,所有声称自己为精神病人者,是否只有北京男子陈某一人成功瞒过了鉴定机构的测试呢?
  北京市强制治疗管理处司法鉴定中心,作为陈某的精神病司法鉴定者,没有能够鉴定出陈某的伪装,是否对鉴定过程进行了认真反思,新闻没有讲。大家知道,没有反思,就有可能在同一个地方第二次跌倒,就有可能再次发生鉴定不出精神病伪装者。如果认真反思了,就应当把反思的情况给公众一个交代,以修复自身的公信力。因为司法鉴定不是单纯的社会服务,而是关涉了司法鉴定工作的公信力,关系到社会大众的切身利益。司法鉴定是公共服务,鉴定失误是公共事件。
  北京市强制治疗管理处的认真反思,还可以为大众驱除另一个设想。即,司法鉴定中是否有利益因素。因为负责陈某司法鉴定的司法鉴定中心,和负责治疗陈某的临时保护性约束中心,是同属北京市强制治疗管理处的两个部门。如果陈某被鉴定为精神病患者,那么就为临时保护性约束中心送去一个精神病人。至于临时保护性约束中心治疗精神病人是否有收益,这也外界不很清楚的事情,从而也是需要相关方面向人们说明的。无论治疗精神病人有没有收益,都该在制度上规定鉴定单位不能同时为治疗单位。
  大家知道,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不孝是很大的罪过。宋朝朱熹曾为一个儿子辩护过,因为儿子拿棍子帮助父亲抵抗歹徒时不慎碰伤了父亲,当时依法要按不孝行为被治罪的。三国时期魏国的嵇康被治死罪,就是因为他的朋友被其恶兄诬告不孝罪而遭连坐。陈某竟然蓄谋多日砍死父亲,主观上也要砍死母亲,只因母亲成功逃脱求救,然后还假装精神病人欺骗司法机关,他还不够死罪吗?他的母亲可以谅解儿子砍伤自己,但母亲有权利代表死去的丈夫原谅凶手儿子吗?辩护律师说“案件是由家庭矛盾引发,社会危害性小”,这说法忽略了陈某具有不孝和杀人以及欺骗多项罪名,如果此案例成为范例,社会危害性绝不是小的。
  作者:无所求
责任编辑:袁 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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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顾问:江苏常州友联律师事务所彭美松律师广州精神病康复中心遇难题 患者送来后不被接回|精神病|康复|社区_新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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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精神病康复中心遇难题 患者送来后不被接回
 精神病复康者在爱心家园学习制作手工艺。
  □本版撰文 信息时报记者 吴瑕 通讯员 利雪标 陈树豪
  本版摄影 信息时报记者 朱元斌
  本周是第三届“爱心满羊城”助残服务周。广州目前有精神病患者4万多人,根据规划,广州将在全市建立13个精神康复综合服务中心,为精神病人在社区里康复提供合适的环境和专业的社工服务。但是广州首个综合服务中心试点半年来,效果并不理想。记者日前在越秀区精神康复综合服务中心了解到,精神病康复者家庭不理解、难以招聘到专业的康复社工以及经过培训后的学员在社区就业仍遭歧视,成为精神病社区康复面临的三大难点。
  半年服务了67名精神病康复者
  越秀区精神康复综合服务中心(下称“精综”)位于文德南路东横街26号的“爱心家园”内,是一座古朴的大宅子,这里曾是广州市扬爱特殊孩子家长俱乐部的所在地,去年5月,作为广州市精神病社区康复的首个试点,正式为越秀区持残疾证的精神病康复者提供免费的社区康复服务。
  越秀区残疾人康复中心主任任莉介绍,目前,精神病社区康复服务主要分为职业训练、中途宿舍以及社工服务3个方面。其中,职业训练包括手工、清洁、零售服务等类别的职业培训;中途宿舍主要为有需要的精神病康复者提供治疗后的社区过渡期宿舍服务;社工服务则是为精神病康复者及家属提供专业的心理辅导、情绪辅导、家庭关系调适、人际交往训练、康复指导等服务。
  经过大半年的运作,目前越秀区“精综”共为67名辖区内的精神病康复者提供服务,其中职业训练有22人,社工服务有41名“案主”,而中途宿舍共接待了4名精神病康复者前来入住,目前还有两人在舍。
  患者家属不理解
  要么不愿送要么送了不愿接
  根据《广州市社区精神康复综合服务中心建设方案》,明年年底前广州全市要建立13个精神康复综合服务中心,每个“精综”应具备不少于200名精神残疾人或精神病康复者提供支援服务的能力。然而,越秀区“精综”试点大半年以来,接待的精神病康复者人数远远低于当时的预期。
  “越秀区目前登记在册的精神病康复者为4720人,但目前‘精综’接触到的还不足百人。正在接受服务的对象中,有不少是一些专门做精神病社区康复的社工‘转介’过来的。今年5月‘精综’开张的时候,通过媒体的报道,曾掀起一阵咨询和登记的热潮,但如今前来咨询的家庭越来越少了。”任莉表示。
  任莉说,他们通过多场社区宣讲会发现,不少精神病康复者出院后,就被家属“关”在屋内不允许出门,就是担心他们接触社会后很容易“惹是生非”。由于常年大剂量服药,这些患者多数会出现嗜睡、精神萎靡等症状,不利于其将来的康复。
  除了家属不愿意“送”出来外,送出来后不愿意“接”回去,也是“精综”社工们遇到的尴尬之一。“中途宿舍”项目社工嘉敏告诉记者,宿舍虽然给精神病康复者提供了一个社区康复的环境,但仍需要其家属一起参与,“我们接待过好几个个案,都是父母将患病的孩子办理了入住手续后,就很少甚至再也不来探望了,即使是社工打电话通知家属也不愿意过来。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最后只能把康复者送回家庭。”
  嘉敏表示,“中途宿舍”的目标除了为提高精神病患者适应社区、家庭生活的能力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了改善他们与家庭成员相互间的关系。
  社工人手远不足
  一听服务精神病患就不干了
  目前,越秀区“精综”里共有9名工作人员负责职业训练和中途宿舍两个项目,其中拥有专业背景的社工仅3名。“人手远远不足,是制约我们发展的因素之一。”任莉表示,“精综”工作人员的招聘启事长期挂在网站上,“前来应聘的人也不少,但一听说服务对象是精神病康复者,很多人都却步了。不久前,我们招聘了一个女孩,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听说在社区精综工作,上班第二天,女孩的家长就赶过来把她接走了。”
  对于应聘者的担忧,任莉表示理解,然而她强调,从事精神病社区康复工作的人员,事先都会接受专业的培训,“我们主要针对的是程度较轻的康复者,他们在医院接受治疗后,暴力倾向程度很低,和他们接触还是很安全的。”此外,有社工告诉记者,在接触精神病康复者的时候,他们也会保持细心观察,“如果对方出现身体异味、眼神涣散等情况,我们会尽快和家属沟通,病情有加重的就要送往医院治疗”。
  患者就业受歧视
  快餐店只愿招肢残不招精残
  今年41岁的阿琴患有轻度精神分裂症将近20年,今年6月进入越秀区“精综”接受职业培训,接受手工制作以及零售方面的培训。阿琴告诉记者,她有过多次在服装店或士多打工的经历,起初都瞒着雇主自己的病情,“但是时间一长,我一些怪异的举动就会引起老板的注意,很快就被炒掉了。”
  在半年职业训练后,“精综”想在社区内为阿琴找份工作,但重重困难。“麦当劳、肯德基这样的连锁快餐店对于残疾人的接受程度还是挺高的,但只愿意招收智障或者轻度肢残的残疾人,拒绝接收精神病康复者。”负责职业训练的社工小龚告诉记者,目前,仅有几名参加职训的学员成功应聘,如在物业公司从事清洁或者在社区超市负责货物上架等工作。“社区更适合精神病康复者就业,一是他们对社区的环境比较熟悉,二是工作弹性较大,企业采用时薪、计量等方式支付薪水,更有利于他们融入社会。”
  抑郁症男孩“入舍”半年变化大
  家住越秀区文明路的斌仔(化名)今年18岁,两年前被确诊患有双向情绪障碍以及抑郁症,经过住院治疗后,斌仔被父母送到了精神康复综合服务中心“中途宿舍”,接受从医院到家庭之间的过渡辅导。“中途宿舍”设定的服务期限为9个月至两年。
  负责“中途宿舍”项目的社工嘉敏告诉记者,斌仔刚进宿舍时,由于服用大量药物的影响,整个人精神萎靡,对周边事务完全没兴趣,一天睡十多个小时的觉,还有强迫症,同样的动作重复十多次才能安心。
  进入“中途宿舍”后,社工和“舍监”要为斌仔量身制定专业的服务项目,如药物管理训练,通过日常服药训练、精神病知识讲座、药物知识讲座和个人病情交流等形式,提高斌仔对于自身病情的了解以及自觉服药的习惯。斌仔还要接受个人自理训练、社交支援训练、社区适应能力训练、理财能力训练等等。
  通过半年多的“宿舍”生活,斌仔生活自理有了很大的提高,能够自己洗、晾衣服,自觉参加集体活动。
(原标题:精神病康复者无奈成“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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