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现在16岁了,出生时有边鼻子塌点,我想现在给他整形医院哪家做鼻子好,可是不知哪家医院好.要多少费用.

玲儿是我老婆。  她很漂亮。  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说,那时很多人都夸我这小子有福气,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结婚三年后,我很才有了第一个爱情的结晶,也是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我给他取名叫“环”我对玲儿说:“你要真的是个‘玲儿’那我就用‘环’来锁住你。”那时她笑了……  我是个粗人,能有爱子娇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们是我唯一生活的动力,在改革开放前期,我毅然投身到商海之中。几经沉浮,我总算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但常常都是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所有家务都落在了玲儿一个人的身上。  她真好。从没半句怨言。  时间过的真的好快,转眼,我已经步入了而立之年。  环上初中二年级了。  他真的很优秀,体育各项在学校可算是全能,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很多人都夸我有福气。能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已经半年没有见到环了。今天是周末,我有意没有通知他,一个人开着车,早早的等在学校门口,希望看到他惊喜的表情。  学校的人很拥挤,不久我就看到了环,和他身边的一个小男孩。  那男孩推着自行车。他们很要好的样子,一路有说有笑,路过我车子前的时候,环愣了一下,我没看出什么惊喜的表情,惊讶倒是真的。  “爸!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呗。”我摸着他的头,笑着说:“又长个了,快赶上我高了。”  环有意无意的歪了一下头,说:“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搭他的车回家。”  “这是你同学?”  “是。凡冰,这是我爸。”  “叔叔好。”  “好”我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清瘦清瘦的小男孩。  眉清目秀就象是个小姑娘,说话的时候还会羞涩的低下头。  环急着拉凡冰要走。却被我拦住。  “别走啊!你妈已经在饭店订好了位置,就等你去了。”  “我……”  环有些局促。  凡冰拍了拍他的肩,说:“去吧,我先走了。叔叔再见。”然后没等我邀请他一同吃饭,就骑上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环望着他的背影颇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我笑着拉过环说:“看什么呢傻小子,上车啊。”  那顿饭环显的心事重重,我和玲儿说:“不要给孩子太大压力,学习这东西不是逼出来的。要培养他的学习兴趣才行。”  玲儿茫然的看着我说:“没有啊,我从来不逼他读书。”  我没再说话。这次我有一个很长的时间可以陪在他们母子身边,很快环的暑假到了。我说要带他到桂林看看甲天下的山水,或是到泰山看看东岳的雄壮。但都被他以初三学习紧,要好好温习功课的理由拒绝了。  看到儿子这么上劲,做父亲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暑假第三天的时候,环很小心的告诉我有事情和我谈。  看他那稚气未脱却一本正经的脸,我和玲儿都笑了。  然后他与我们说,有个同学家里动迁,父母都挤到亲戚家里去,他没地方学习,问能不能在我家住上一段时间。也好两人共同学习,又特别强调说是男生。还是班里的骨干云云……  我对这事无所谓,家里也不差一个小孩子吃饭,便欣然的答应了。  倒是玲儿追着环问了好一阵子,比如他姓什么,叫什么,学习成绩怎样,有没有不良嗜好什么的。  环被她问烦了,我就在一旁笑。  “你笑什么?”  我笑着说:“又不是找女朋友,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  玲儿也笑了。  第二天早上,环早早就出门去了,中午时打来电话,说晚上就会把那人带回来,我和玲儿费尽心思的掂对了一桌子家常饭菜。生怕让小孩子对我们有穷人咋富或是仗势欺人的感觉。  晚饭时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叫凡冰的小男孩。  有些腼腆,吃的也很少,因为这样,我和玲儿也什么都没说,只在环的房间里加了一套被褥。  渐渐的,凡冰和玲儿的关系好了起来,他也包揽了大部分的家务。比如环的衣服,他洗的比玲儿还干净。他们小哥俩时不时的还趁我和玲儿不在家的时候弄上一顿家常晚餐。  这让我们两口子高兴的不得了。  很快,我又要离开他们了,环和们送我到机场。  之后,凡冰不知为什么也说要搬出我们家。  听玲儿说,环整整三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门。  玲儿笑着说:“真不知道你走了,能给他这么大的打击。儿子大了还是跟爸好呀。”说着黯然叹息。  我一面安慰玲儿,一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时间不停的向新千年推移,环上了大学。  我的生意也迎来了第二个春天。  只是常年在外的生活方式还是一直得不到改善。  好不容易,在环大学三年的时候,我有了一个长假,可以陪玲儿他们娘俩呆上一段时间。  此时我已进中年。鬓边的白发告诉我,儿子长大了。  这是环的寒假。  环说他有个同学,想住一下开窗就能看到海的房子,问我能不能暑假在我们家住一阵子。  虽然我感觉冬天的海并没什么好看,但我还是没有反对。  于是他就带回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叫小翔。  通过与小翔的交谈,我们知道,他比环小一年,是学企业管理的。环是学计算机的。那时我和玲儿就奇怪,为什么不是一个专业,又不是一个年级。他们也会认识呢?  环说是在图书馆认识的,因为小翔拣了环的钱包,一直在那儿等人找回。  那时我们对这个理由深信不疑。毕竟环从没有骗过我们。  他们经常躲在房间里,有时嬉笑调侃,有时窃窃私语。  小翔的身材比环要瘦些,个子也比环矮,加上他的皮肤异常人的白,远远看去,他们俩走在一起就象是一对初恋的情人。  邻居的大娘有时就会问我,你儿子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我笑着解释说:“那是个小伙子,是您看差了。”  大娘边走边叨念着:“原来是个男孩,看着跟个小丫头似的,唉,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听了这些话,我的心好像是被棉花塞上了一般,堵了好一阵子。  一天趁他们不在家,我把玲儿拉过坐下,问:“你看环和小翔怎么样?”  玲儿不解的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他们的关系,你看正常吗?”  玲儿笑了,说:“我还当你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随便问问,你别多心。”我一边抽烟一边说。  女人的心总是比较细的,玲儿说:“他们似乎不只是‘同学’这么简单,你看他们每天同吃同住,形影不离,最可疑的地方是他们睡觉的时候竟然会把门反锁上……”  没等玲儿说完,我就笑了,说:“你这‘可疑’一词用的太悬乎了。好像咱儿子是犯人一样。”玲儿并不理我,问:“你有没有注意到小翔的眼睛?”  “什么眼睛?怎么了?”  “是他的眼睛,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从不敢看我们的眼睛。做事的时候也有些局促,好像生怕做错什么事一样。”  “哈哈哈……你太多疑了,人家毕竟还年轻,不敢和长辈交谈也是正常现象。”  玲儿不死心,拉着我来到环的门前,说:“要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我们就进去看个明白。”  我拉住玲儿,说:“这样不好吧,等他回来我和他谈一谈就行了。”  玲儿不同意,一定要进去看看,我拗不过她。  于是翻箱捣柜的早来环房间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房间布置的很精巧,我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儿子的房间。  玲儿环顾了一下四周,对我说:“你有看出什么不对来了吗?”  “除了很干净,象个女孩子的房间外,没什么不对啊。”  玲儿笑了笑,说:“这就是最大的不对,男孩子的房间该是臭气漫天,片地狼籍才对。你见过哪家的‘公子’把自己房间整理的这么干净?”  我瞪大可眼睛,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狐疑起儿子来了?”  玲儿说:“不是我狐疑,我是观察了好久了,只是想等一个适当的机会和你说,就算今天你不说,我也要说的。你看……”  玲儿指着床上的被子让我看。  两床鸭绒被,叠的很整齐,我看不出什么不同来。  玲儿指着其中一床,说:“是给小翔特意拿出来的,是我叠的,我认识。”  我突然明白了,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一直在盖一床被子,只是每天将它们放在床上?”  “有这个可能”玲儿老练的点了点头。  “难道……?”我不敢相信,没有继续说。  玲儿说:“先看看再说吧。”  她开始轻手轻脚的翻弄起环的东西,除了三个被锁上的柜子打不开外,几乎全部被她搜遍。但却再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她显然很失望,看看时间快一个小时了,我也累了,就随便坐在环的床上。  但当我无意间见手放在环的枕头下面时,却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于是顺手拿出。  我惊呆了,玲儿也惊呆了。  我们夫妻对望,足有半分钟,谁也不说话,谁也说不出话。  “安全套、套安全”,六个醒目的红字,象六座无形的大山,死死的压在我和玲儿的心上。  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儿子已经长大了,但也不该在枕头下面放着这种东西啊。  我和玲儿在同一时间沉默了,又都在同一时间爆发了。  玲儿怒不可遏的拿起电话,就要给环打电话,却被我拦住了。  “我看这事还是先仔细商量一下……”  玲儿长舒了一口气,放下电话。  我将那玩意打开,已经被用掉了三个,还省下两个。看看上面的定价为28元。  我笑着说:“他还真敢花钱,比我们的价格还高咧。”  玲儿赌气在我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转身走出环的房间。  我收住了笑容,点了一支烟,沉思了好一会,才按原样把那东西放回环的枕头下面,又整理了一下床铺,这才锁好房门,出来找玲儿。  玲儿正闷闷的坐着,不理我,也不吭声。  我坐在她身边,说:“你也不用太着急,这事恐怕是个误会。等他回来我问问就知道了。”  “误会?铁证如山,还有什么误会?孩子都是被你惯坏了……”  “呵呵,环还还是不错的。你说从小到大,他有没有让咱们操一点心?孩子大了,有了正常的需要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  没等我说完,玲儿就抢着说:“正常?亏你还说的出来!同性恋也算正常,世上就没有不正常的事了!”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同性恋”三个字离我是这么的近。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笑着说:“甭逗了!我儿子能是同性恋?可能这小子是交了女朋友了。我象他这么大的时候咱俩不都快结婚了吗?”  玲儿撇了我一眼,数:“就算是交女朋友了,也不能……要是真弄出点啥事来怎么办?”  “没事的,至少他还懂得用那东西啊!没看吗?‘安全套,套安全’既然安全了,会有什么事呢?”我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玲儿骂着说:“老不正经的!好的你不学,静在外边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知是哪辈子作了孽,嫁给你这个东西!”说着流下泪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玲儿哭,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她是那么脆弱,儿子和我对她是那么的重要。  我把她揽在怀里,安慰着:“等他回来我和他好好谈谈。这事就交给我办吧,如果他真的有了女朋友,叫他带回来让咱们看看,要是他们自己同意,等环毕业后就给他们办喜事,也算是了了咱俩的一个心愿不是。你哭什么啊,好了,好了……”  玲儿在我和声细语的劝慰下,渐渐止住泪水。  傍晚,环和小翔一同回来,一回到家就扎进房间不肯出来。连饭也说在外面吃过了,不吃了。  我和玲儿草草的吃了一点东西,玲儿就催我去问。  我正在考虑如何开口的时候,没想到环却恶人先告状的来问我们:“你们是不是进我房间了?”  玲儿看我了一眼,刚要说话,我便抢先说:“没有!你房间钥匙我们也没有,怎么进啊?”  玲儿把话又咽了回去。环显的有些激动,说:“那掉在我地毯上的烟灰是怎么回事?”  “哦?”我暗自怪自己太粗心,竟把烟灰落在了他房间里,“可能是外面刮进来的吧。”我也知道这个解释并不高明,但只要我死不承认,他也没辙。  “我房间的窗户一直是关着的!怎么会从外面刮进来?就算是刮进来的,它不落在写字台上,不落在书上,不落在别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落在我床边的地毯上!”他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  “既然是刮进来的,它哪还回找地方,当然是想落哪儿就落哪儿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瞎掰!你要是想查对我就直说,可以等我在的时候大大方方的去检查!你这样是侵犯我的隐私权,Shameless!”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知他是不是在用英语骂我,但他说我“瞎掰”着实让我非常生气。  没等我说话,玲儿早就憋不住火儿了,抢着说:“进了,是我进的。你说怎么办?去法院告我吧!我还没找你呢,你倒反咬一口!”  “什么叫我反咬一口?我怎么了?你们都查出什么了?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呀!要是没有证据就别乱说!你这是诬陷你知道吗!”  小翔听到我们的争吵忙着出来拉着环说:“算了,算了,也许是阿姨要拿什么东西所以就进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少说两句吧。”  环的火气一下子小了许多,正要离开,里玲儿却不依不饶“我诬陷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有外人在我不想说就是了!你自己以后做事检点点儿!”  我第一次发现玲儿的火气竟这么大,但我马上就知道环的火气也不小。那时我才知道,自己这个丈夫和父亲是有多么的不称职。  环瞪起眼“怎么叫我做事检点点儿?我怎么不检点了?你拿出证据来给我,我伏首认错,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  玲儿真的急了,她呼的站起来,三步并两步的闯进环的房间,边走边嚷:“你要证据是吗!我就给你证据!你过来!”  我生怕事情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连忙跟了过去。  当我们大家八只眼睛都盯着环的枕头下时,玲儿愣了,我也愣了,环却更加得理不饶人了“证据呢?在哪里?拿来啊?”  玲儿怎能咽下这口气,怒骂“小冤家!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知道!还用我说……”  小翔在一旁满脸通红,不吭一声。  环毕竟心虚,见玲儿真的生气了,也闷不做声,只是在一旁赌气。  玲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继续骂“整天学生不象个学生的样儿,穿的怪哩怪气,有家也不回,动不动就在别人家住!谁家平白无故的养你……”  玲儿指桑骂槐的说法儿,让我也有些反感,毕竟小翔还在身边,怎么说也不该说这么重的话。听了这话小翔的脸更红了。  我正要拉玲儿出去,环却猛的站起来嚷着:“你看不惯我搬出去住就是了!用不着想这个法儿来撵我走!”  玲儿哭着说:“我什么时候要撵你了?你从小到大吃的住的,穿的戴的,哪样不是我一手给的!到现在你翅膀硬了就要反天了!行你走!走了就别再给我回来!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是我该说话的时候了,我摆出一副父亲的架子“怎么和你妈说话呢!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了!你好好在家呆着!”  说着我拉着玲儿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再有下话。  第二天一早,小翔就来和我们辞行,说快过年了,也该回家了。并说了些客气话,邀我们有空就去他家玩。我们也象征性的做以挽留,玲儿也说了些关于昨天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叫他不要误会,继续住着没有关系等话。小翔执意不许,然后就让环送他去火车站。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环经常躲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几次玲儿去偷听,却都被环发现,没有成功,为此还吵了好几次。  他们母子关系渐渐进入了一个僵局。  转眼就要过年了,我想趁这个机会缓和一下他们母子的关系,也好放心离开。  三十晚上那天我做了一桌子环爱吃的饭菜,又亲自给环倒了一杯白酒。  那天……  我永远都不能忘记!  伴着窗外爆竹声声,我端着酒杯,对环说:“来,爸敬你一杯,祝你学业有成。”  环笑了笑,说:“该我敬您才对,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说着将一满杯酒干下,抹了抹嘴,又给玲儿满上一倍葡萄酒,说:“这杯酒敬您,以前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您看在我年纪小的份儿上,原谅我吧。”说完又是一杯酒下去。说完,举起第三杯酒,说:“这杯我一起敬爸妈,感谢二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做儿子的无以回报,借这杯酒,祝爸妈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环分两次将手里的酒喝光。  不知为什么,听完环的话心里感觉酸酸的,玲儿更是忍不住偷偷的拭泪。我赶忙岔开话题。  但环却余兴未尽,又举起杯,说:“这杯酒敬我自己。过完这个年,我就23了已经不小了。该是自己闯闯的时候了。我祝自己一切都能顺顺利利。”说完,他的眼圈红了,但还是干下了这被酒。  我不明白环为什么会这么说,连忙问:“怎么?你不想上学了吗?”  “当然不。学我是会继续念的。但我想搬出去住。”  “是不是还在生妈的气啊?妈那天是生气了,才说了那些话……”  环没有让玲儿说完,就抢着说:“妈。我怎么能生您的气呢?只是有很多话,不能和你们说,就是说了你们也不会懂。那天您骂的对,我长这么大靠的都是您和我爸。这些天我想的很清楚,是该自己闯一闯的时候了,我有手有脚,不能总靠父母养着不是?”说完,勉强的笑了笑。  玲儿还想说些什么,却先看了看我。  我说:“出去闯自然是应该,但你现在还在上学,又是冬天,你想去哪啊?”  “我可以先向您借点钱吗?等我赚到钱一定会换给您。”环说。  “当然可以。你想借多少?”我问。  “五千”环干脆的回答。  “没问题。”  “你同意他搬出去?”玲儿急着问我。  我笑着说:“儿子长大了,要自己养活自己,咱们没理由反对啊,况且他已经决定了,我们反对不也是徒劳的吗?倒不如让他出去闯闯的好。”  玲儿气的站起,说:“我不管了!儿子都是你惯的!”说完,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环想去解释什么,却被我叫住。  给他满了一杯酒,问:“这次出去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有,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我拿递给他一张名片,说:“要是不行就打这个电话试试,应该可以的。”  环笑了笑,接过名片,塞进口袋。我举杯,说:“来,咱爷俩干一杯,也算是爸给你饯行了。”  环端着杯说:“我不会马上就离开,要先安排一下,饯行不需要着急的。”嘴上虽这么说,还是把酒干了。  我一杯接一杯的和环喝了起来,从没发现这小子还真能喝,哈哈,几乎快赶上当年的我了。  但毕竟还是不如我的,他有些醉了,我看的出来。  于是渐渐的开始走向正题,我问:“是不是交了女朋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你妈和我瞧瞧啊?”  环沉默了。  我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却喝了一口酒对我说:“爸,我不想结婚。”  年轻人嘛,对婚姻的看法多种多样,不想结婚也是有的,我并没太大的惊讶,问:“为什么呢?”  环苦笑,将余下的那杯酒喝光,又慢慢的倒了一杯,说:“如果我说我喜欢男孩您会怎么想?”  我怎么也没怎么想,我笑了,因为我怎么也不能相信。绝对不能!  “哈哈哈……儿子,可别和老爸开这种玩笑啊!”  “要这是真的呢?”他严肃的和我说。  我也意示到这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收住笑容,问:“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是从美国回来的,听说很厉害……”  环笑了,似乎是在笑我的无知,说:“没有用的。Gay不是病,也不是心理问题。”  “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Gay”也是我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去记一个英语单词。  环长舒了一口气,很轻松的对我说:“真的很高兴,今天能把话说出来,我觉得好受多了。不管到什么时候,爸还是我的爸,妈还是我的妈。永远都不会变,我还是你们的儿子啊!”  我沉默,心下盘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玲儿,或是不是该给环找个心理医生,好好的检查一下……  环在大年初六那天早上,收拾好了一切,不顾玲儿的吵闹与阻拦,便带着我交给他的储蓄卡,离开了家。  在环走后,我就取消了原本的计划,留了下来。然后我就开始了“行动”。  我在酒店请了六位朋友,他们中间有大学毕业,有留学回国,有学者,当然,也少不了那位著名的心理医生。  席间,我开玩笑似的问:“你们听没听过‘Gay’这个词啊?”  然后他们就都笑了,有的问我:“您老人家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这个词啊?”还有的假装正经的问我:“您不会就是‘Gay’吧?”  我笑着说:“只是偶然听到的,就随便问问而已。谁能帮我解释一下啊?”  有一个在校的大学生说:“单就这个词而论,有很多解释,但大家最常用的,也是中国人最常用的,就要说是‘同性恋’这个意思了。”他还是在滔滔不绝的数落着些什么,但我却一点都没听进去。  趁着话题还没断,我故做疑惑的问:“不知道这是不是病呢?”这当然是问给那位心理医生的。  但没等他答话,一位留学回来的朋友变迫不及待的接茬说:“其实这并不奇怪,也不是病。在国外很多国家同性恋都是可以注册结婚的,也很多Gay吧,是专门供Gay们交流交友的场所,我在法国的时候就认识这样一对‘恋人’他们已经相恋十多年了,今天比你的岁数还大呢。在中国也有很多这样的地方,我就去过……这也是一个国家开放的一个标志,说不定哪天,中国人在街上碰见,首先问的不是‘你吃了吗’而是‘你是Gay吗?’。”  他的话说完大家都开怀大笑,而我却有些不悦,微皱眉头,问:“照你这么说,一个国家发展的好坏,要看该国的同性恋多少来决定了?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你们这些在外国呆久了的人,一脑子的‘腐朽文化’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  没等我说完,大家就又都笑了,有的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并说:“我们这叫‘腐朽文化’啊?大叔,你真的是脱轨啦。”  我更加气愤,心想:难道真的是我脱轨了?难道男人喜欢男人就是潮流?这特太荒唐了!  幸好我还没忘了今天来的目的。于是压着火儿,问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心理医生。  “那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呢?”  那为医生抿了一口酒,沉思了一会说:“弗洛伊德在《爱情心理学》一书中把同性恋归纳为三种,一是:全然倒错的。就是认为自己就是异性;第二是:两栖性的倒错。这个就是可以接受两性,也就是性心理的半阴阳;第三是:偶尔倒错者。他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两种,一是先天性的,二是变质性的。但无论是那种,还都没有得到权威的证明。”  我听了半天,脑袋都快砸了,问:“那那位弗什么德的,有没有明确的说这是不是病啊?”  大家都笑了,那位医生也笑着,说:“那个弗什么德的在《精神分析引论》中写道:那些公然自称是同性恋者的人,只是他们同性恋的倾向 是自觉的或明显的;这些人的数目比起仅有潜伏的同性恋倾向的人来,实在是微乎其微。”  我听了这话,有些丧气,但还是不死心,还想问,但又不好追问的太深。  幸好那位心理医生还真是懂得猜测人的心理。他直接回答我:“对同性恋是不是病这个问题,世界医学上还没有一个确实的定义。有人将它归为精神疾病的一种,但有人却不这样认为。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不知道!”说着哈哈大笑。  我的鼻子差点被他气歪,心想:难道我儿子得了精神病?这怎么可能呢!我还从没听说过精神病喜欢同性的!  宴会就在我的一头雾水和朋友的嬉闹声中结束了。  我怀着万般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并鼓足勇气,把这个事实告诉了玲儿。  起初她很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连着问我:“这可咋办啊?儿子这下子完了……”  我连忙权“什么儿子完了!大过年的,不能说点吉利话啊!人家都说了,有胆量承认的比没胆量承认的多的多呢!就这点看,我们儿子还是挺勇敢的,你该高兴才对啊。”听我这么满不在乎的说词,可把玲气坏了,她一反常态,对我大哭大闹足足三天,逼我让我把环找回来,一定要让他去住院并接受治疗。  我不是不想找,但环至走后一直没有和我联系,也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手机也一直是关着的,这让我怎么去找呢?  一面暗自怪自己太粗心,如此纵容儿子,一面又要安慰玲儿,那段时间忙的我是不亦乐乎。当然,也找过很多地方,打听过很多同学,结果都是空手而归。  最后终于商定,等三月环开学后,我再陪玲儿到学校去找环。  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对于我和玲儿来说,那段时间过的真的是很慢。  玲儿的神经几近崩溃,这让我很是担心,儿子的“精神病”还没治好,再把老婆弄出个“精神病”那我可就麻烦大了。所以我尽量想法子逗玲儿开心,但对她似乎没什么帮助,人也日渐消瘦下去……  终于,到了学校开学那天了。  玲儿拉着我天还没亮就来到了学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校门才打开,我们办了相关手续后,直接找到了环的寝室。  开学第一天学校没有课,只是做一下开学讲演等事情。寝室的同学还没起床,但我们却没看见环。  同学告诉我们,他三天前就已经搬出学校了,好像是回家住的吧。  玲儿茫然的看着我,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很失落。从没有过的失落与失望!  我们又在同学的指引下,来到学校的礼堂,但直到开学典礼结束都没有看到环的身影。  玲儿执意要去找老师谈谈,但硬是被我拦住了。  我拦住玲儿的理由是去找小翔打听一下,或许会有收获。  于是我们有几经周折,才找到了小翔所在的学院。  小翔已经开学三天了,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上课,下课后他就看见了我们。  起初他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温文尔雅的和我们打招呼。显的很绅士的样子。  玲儿急忙向他打听环的下落。  我却拉小翔到了学校里的一家咖啡厅,我一向喝不惯咖啡,所以只要了一杯矿泉水,问:“你现在还和环在一起吗?”  他很平静,不似以前那样局促。  “我们分手了。”  惊讶!  不是惊讶他们分手,而是惊讶他怎能用上“分手”这个词。  “哦”我故做平静的问:“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在南市,是租的房子。”  “他自己住?”我都不知道自己问这句话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不管怎样,我还是问了。  小翔淡淡的笑了笑,看的出,他很无奈。  “好像还有别人吧,我不清楚。”  “你怎么能不清楚呢?你不是和他很好吗?”玲儿有些急了。  他又笑了笑,没回答。  “说话啊!都是你把环给带坏了,原来他不是这样的……”玲儿真的生气了,异常的愤怒,竟然能在公共场所大喊大叫。  小翔没有反驳,只是站起身,说:“我还要是上课,先走了”说完,放下五元钱,走了出去。  我知道,他这是不领我的情,要自己付钱。  但玲儿却在他身后不依不饶的喊:“五块钱?你在我家住了多久!吃了多少!你给五块钱就能补偿了吗?你个下流坯子,你个变态,我要告诉你们老师去……”  玲儿的吵闹引来了不少同学及老师的围观,她不停的向人们解释小翔是怎样“勾引”环的等等。当然,这些多半也只不过是她的设想而已。  ——自己的孩子总是比别人的好。出了点事,只会一味的责怪别人。  这是很多父母的共同心理,玲儿也不例外。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玲儿拉出了学校。开车来到了南市。但什么都没找到。  之后玲儿就病了,常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嘴里不时叨念着环的名字,还有骂小翔。  我因为只顾着为玲儿看病,环的事就只有暂时放下。  直到一个星期前五的上午,电话突然响起……  “喂?”是环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到我学校去!为什么要去闹别人……”  那天环很激动,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说:“你妈病了,回家来看看她吧。”  环沉默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门开了。环看见我起初是愣了一下,他本来怒气冲冲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爸,您老了。”  这出乎我的意料,才分开短短的两个月,难道人老的能这么快吗?  “妈怎么了?什么病?去医院了吗?”  我苦涩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你妈只是太想你了。”  他只陪着玲儿说了一会话,就说要去上学,匆匆的离开。临走时嘱咐我说:“爸,别太操劳了,我会常回来看妈和您的。”  我问他住在哪,有没有联系方式,他只说:“以后再告诉您吧,现在来不及了。”  我站在阳台上,偷偷的看着,一个中年男子,在楼下等着环,环就上了他的兰色跑车。<p style="text-align:font-family: S font-size: 14.6667 line-height: 18 whi有他(youtaserv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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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5岁的时候才有初恋,比起那些早恋的人来说已经是属于晚恋型的了。他是我的同学,人长的很帅,学文|有他编|有他主编/有他微信youtacc图|有他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有他持中立立场。其原创性以及文中文|有他编|有他主编/有他微信youtacc图|有他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有他持中立立场。其原创性以及文中
高二要文理分班了,我顺利的进入了我们学校理科尖子班,锋由于成绩被分到了3班(后来知道那是最差的每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演示不同的角色,构筑不同的圈子。很不幸的是,即使用力挣脱了,还是得困徐向东有一个梦想。他想开一家澡堂子,然后在角落隐蔽处装个摄像头,这样他就可以悠闲地坐在前台,在电脑前观看一池视频|互联网编|有他主编/有他微信youtacc图|互联网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有他持中立立场。其原创性以随着年龄的增长,“婚姻”慢慢成为每个人生活中不可避免的话题。然而,在一个同性婚姻目前尚未合法化的国度里,同性我现在大2寒假了,回忆大1时的美丽故事。这是一所在成都的大学,但我不是本地人,但也来自西南。记得第一次才到成97年发生了一件让祖国高兴的事:香港回归了!那年我19岁,不过早就没读书了,已经在外打工两三年了,记得遇到他“把灯打开吧。”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前戏已经接近尾声,两个人因为接吻而变得口干舌燥。  “别开灯。”杨杰抓住小“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不用,你还是安心工作吧,我又不是不回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武汉,这个生我养我我时常都想,有的时候,等待着或者迷恋着的,到头来可能什么都不是,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以为youtaservice有他在我身边。在这里有我和他的故事。中国最有爱的同志分享平台。在有他,遇见真爱。热门文章最新文章youtaservice有他在我身边。在这里有我和他的故事。中国最有爱的同志分享平台。在有他,遇见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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