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蹲脚后跟不能着地落地。

为什么下蹲时。。后脚跟不能着地
怎么锻炼才能蹲下去。 我今年20.。
09-11-12 &
第一项:半蹲跳 1、开始时,半蹲至?的位置,双手放置于前, 2、向上跳离地面最少20到25cm。(若你觉得容易的话,你可以跳至25-30cm)。 当在空中,你的双手需放在后面。 着地时,完成一次。 接下来,只需重复以上步骤!!! 迅速提高弹跳力训练教程2 第二项:抬脚尖(提踵) 1.首先,找个梯级或一本书来垫脚,然后只把脚尖放在上面,脚跟不得着地或垫着 2.脚尖抬到最高点 3.再慢慢放下,完成一次..双脚完成,完成一个组. 迅速提高弹跳力训练教程3 第三项:台阶 1. 找张椅子来, 把一只脚放上去,呈90度 2.尽全力的跳开, 在空中换脚,在放在椅子上, 3.重复2,将原起跳的脚放回椅子上,完成另外一跳。 迅速提高弹跳力训练教程4 第四项:纵跳 1. 双脚放直, 与肩同宽,&锁紧&你的膝盖... 2. 只用你的小腿跳, 只能弯曲你的脚腂, 膝盖尽量不弯曲... 3. 到地时,再迅速起跳,完成一次... 这一项很难, 你可用你的手帮助起跳... 迅速提高弹跳力训练教程5 第五项:脚尖跳 1. 将脚尖抬到最高点, 2. 用脚尖快速起跳, 跳时不得超过1.5 或2.5cm 或者1:负重提踵 顾名思义,是背负着重物提脚尖 结合个人能力,前2组每组20个,最后一组25~30个!!!!向上提踵时要爆发,迅速向上提,在最高点定1~2秒,然后慢慢下落,不可以一下放下来!!! 2:沙地蛙跳,我有一个朋友,是省队练游泳的,他不好好训练,经常被教练罚蛙跳,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一起打球,就问他,能扣不?他说不知道,就上去试了试,我目测了一下,最起码摸高在3.35!!!!他只是在水泥地跳,如果在沙地的话,小腿承受的力量应该是水泥地的两倍。每组30个!!!在平地的话30米来回一组,做三组!!! 3,负重深蹲,根据个人能力,扛着杠铃,做深蹲,和提踵一样,快起慢落,有一点要说的是腰一定挺直!!!做完后大腿的肌肉酸疼!!!!前两组每组10 个,第三组13~15个!如果可以做到做不动为止,这个要注意安全!!量力而行!!! 4,拉跟腱 找台阶,脚尖站在上面,和提踵一样,使劲向上顶,然后慢慢落下,落下时脚后跟一定要尽量碰到地,这样每组20个,做三组!!!! 5,练习腰腹,腹部就是仰卧起坐,快起慢下,每组20个,三组!!!腰部,要找人帮忙,你先把你整个腰部以下放在床上,让你朋友或者家人压住,这样的话整个上半身就腾空了,然后让头挨着地,猛地抬起到最高点停1~2秒后慢慢落下,每组20个,3组! 这是我以前连弹跳和我看朋友练习的一些经验!!!如果坚持下来的话,原本能摸匡的3个月下来一定能扣!!!! 练耐力体力弹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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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的时候脚后跟无法着地,如果蹲下不扶
基本信息:男&&18岁
发病时间:不清楚
病情描述及疑问:蹲下的时候脚后跟无法着地,如果蹲下不扶东西脚掌放,会向后倒。从小一直用马桶 ,现在上学住校了在学校厕所上厕所很不习惯,害怕被别人看见。个人觉得可能是踝关节活动范围较小,一直没去医院,应该怎么办? 能短时间内好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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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疼痛,外伤,骨科,腰间盘突出,痔疮,外科常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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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海林农场医院&&&外科
建议:您的情况是更改的排便习惯造成的这个情况,而逐渐可能适应。而要注意您的要进行体育活动您可能锻炼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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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脚跟儿不着地的人短寿?
& &“足不履地”者短寿,从医学上说有一定道理,走路的时候脚跟不占地,踮着脚,这种是姿态上的一种“返祖”,而身体上与“返祖”征象相联系的,要么是疾病,要么是死亡。&&&&&这个结论是曾国藩写在他书中的,与他阅人无数的经历有关,我也确实见过两个这样走路的人,都是男性,都身体非常不好,比同龄的男性病弱得多,其中一个在五十多岁就因病去世了,另一个始终病病歪歪。&&&人脚上的跟骨,是人类独有的,是要保证直立行走时的稳定性为逐步进化而来的。哺乳动物是没有跟骨的,因为它们四肢着地,不需要借助跟骨来保持稳定,当进化到人类,要直立了,跟骨的作用才突出出来,以此保证一个身体健康的人走起路来是“登登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走路前倾是姿态上的返祖,更趋向于爬行的姿势,而这种返祖肯定有内部的病理基础的。&&&&人的生命是个圆形的轮回,人之初,肾气始盛,齿更发长,蹒跚学步。到了晚年,肾气衰败,牙齿头发脱落,开始脚下无根,又回到出生时,肾气充盛之前的状态,直到最后的死亡。死亡就是回到初生,而疾病就是健康的退化,这种足不履地的人,早早就回到了肾气不充盛的状态,所以比其他人,更容易接近病态甚至死亡。&&&&&很多老年人会感觉脚跟疼,但并非骨刺。除了疼痛之外,总觉得鞋底薄,脚像直接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这种情况多为“肾虚”,因为肾主骨,肾虚了,骨髓空虚,不任重负,所以踩在地上就觉得疼。&&&&《续名医类案》有个病例:“一男子素不慎起居,内热引饮食,作渴体倦,两足热,后足跟作痛。或用消热除湿之剂,更加发肿……朝用十全大补,夕用加减八味丸,外敷当归膏,两月余而愈。”之所以补肾能把足跟疼治愈,因为虚疼,怕冷的特点是由于肾虚。&&&“加味八味丸”是在“六味地黄丸”加了肉桂和附子,算是中医里面阴阳双补力量最大的一种,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证实,足不履地,足跟疼,是肾虚,更确切说是健康退化或者说生命衰老到的一定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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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时不能用脚跟着地&&夜店的女生千万别乱碰,尤其走路脚跟不着地的……_我妈说,我出_宝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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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的女生千万别乱碰,尤其走路脚跟不着地的……
我一阵懊恼,真该跟她问清楚再让她走似的。
我正不知所措时,就看见路边一个早点摊前,有个小个子似乎是在朝我招手。
那小子顶多一米六的个头儿,挺瘦,其貌不扬长得跟个猴儿似的,见他朝我招手,我就走了过去。
走到那小子跟前没等我问他想干嘛,那小子就先开口道:“小子,我可等着你了!你顺着路往前走,见到第一个小卖部往右拐,门口栽着三棵大柳树那家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那小子说完继续低头吃豆腐脑,我好奇地问他,怎么你知道我要找谁?
他摇了摇头,回答说:“不知道,可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的。”
“你都不知道我找谁,怎么知道我来干什么的?”
“那你别去啊?”
那小子态度并不好,说完任我怎么问都不理我了。
我一想,去就去吧,好歹有人指了条路,于是我也没再理他,就骑着自行车按照他的指示上了路。
我往前直行了大概二百来米,就见路边有个小卖部的牌子,随后按照那小子的话往右拐,拐进了一条巷子里,进去一看,前面果然有一家院子门前栽着三棵柳树,就停好自行车走过去敲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穿得挺破旧,下巴上留着山羊胡,打开门一见是我,立刻笑着说:“小子,我可等着你了。”
他也等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等我干嘛?
随后,中年人把我请进了院子里,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背着手头也不回地说:“你找根树杈把自己的阴历生日写在地上,我去换个衣服,一会儿再来见你。”
我‘哦’了一声,就在院子里停了下来,按照他的话在地上随便捡了根树杈开始写自己的生日,而那个中年人没再理我,快步就进了里屋。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从到了金庄镇以后,遇到的这些人一个个都神经兮兮的?
可我正写着呢,旁边一个屋子的屋门突然开了,杨小茹推门而出。
一看见她我心里又惊又喜,赶紧打招呼说:“老婆,我可找到你了!救命呀!”
“谁是你老婆?”
杨小茹气得直跺脚,我又嘿嘿坏笑着说:“你呀!是你自己说的,昨晚我肯定死,要是不死的话怎么着都行,我说那你就跟我搞对象……”
“停停停,别说了,再说老娘一脚把你踹出去!”
杨小茹瞪了我一眼,说话间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时低头往地上一扫,一眼就扫见我在地上写的生日数字,她脸色突然一变,问我说:“腿短的,这是你的生日?”
“对啊,刚才一山羊胡老头儿让我写的。”
我说完就见杨小茹抬起手来开始掐算,嘴里一阵默念,眉头也越拧越紧,算了一会儿,她忽然一抬眼说:“我一直没问,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马追猪,出生那天天降暴雨,把你们家猪圈冲塌了?”
“对对对,你可真神!”
我一下就服了,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有一套,就只是算了算我的生日,就连我出生时的情景和名字都能算出来。
可紧接着就听杨小茹一声冷哼,说:“小子,我可算是把你给找着了,你他妈给老娘等着……”
杨小茹说着话转身就往门外走,我倒是愣住了,刚想追出去问怎么回事,里屋的门已经开了,山羊胡再走出来时,身上的破衣烂衫已经换成了一件黄色的道袍。
山羊胡笑呵呵走到我面前,先是看了一眼我写在地上的生日,随后招手示意我跟他进屋,我就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门之后山羊胡示意我坐下,又笑着说:“你的来意我知道,你的命我也了如指掌,按理说咱俩命理相克,我不该救你,可偏偏又有不救你不可的理由,你说怪不怪?”
一进门山羊胡就叨逼叨叨逼叨,我愣是一句没听懂,就问:“大师,您能不能说的通俗一点?还有,不知道您是哪位?跟我老婆又是……”
“哈哈哈,你还真是走到哪儿浪到哪儿,真不愧是命犯五通之人。”
山羊胡哈哈一笑,随后拍着手念起了诗来:“你小子,命里犯幽魂,最易鬼缠身,人家梦山水,你总梦鬼魂;要问破解法……”
山羊胡正念着诗呢,关好的门突然“嘭”地一声就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我吓得回头一看,竟然是杨小茹拎着根棍子从门外冲了进来,抬手就往我脑袋上招呼。
“你丫谋害亲夫啊!”
我吓得赶紧往山羊胡身后躲,杨小茹看都不看,手里棍子顺着我的行踪就追了过来,正好山羊胡站起来要劝架,顿时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杨小茹一棍子就闷在了山羊胡的脑袋顶上,棍子一下断了三截……
一看打错了人,杨小茹也慌了,赶忙扔下手里棍子去扶山羊胡,就见山羊胡的身子微微一晃,没等扶呢就噗通一下躺在了地上……
“二叔!二叔你别吓唬我,二叔你起来啊!”
杨小茹吓坏了,也顾不上我了,我一看情况不对,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吓得赶紧往外跑,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又多了个人,就是之前给我指路的那个小个子,正斜靠着门框吃桃儿呢。
看我要跑出去,他抬腿拦住了我,懒洋洋说:“你别跑,现在出了这个门,晚上那鬼找你来你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我一听也是,毕竟现在只有杨小茹能帮我对付那个女鬼了,可回头一看正对我虎视眈眈的杨小茹,我又吓了一跳,为难地说:“我也不想跑,可你也看见了,我老婆疯了似的想打我,给谁谁不跑?”
“人家好不容易找着你了,不打你才怪呢……”那小子翻着白眼说。
“为什么?我又没惹她?”
“你是没惹她,可二十年前你爸把她爸屎都打出来了,这仇能不报?”
“什,什么?”
我瞬间一愣,又回头望了一眼杨小茹,吞吞吐吐地说:“我妈说,我过满月时家里去了个算命的……杨小茹,你,你该不会就是……”
“腿短的,还真让你猜着了,当年那个算命的就是我爸!”
杨小茹瞪着眼说:“他当年好心帮你算了一卦,不给钱就算了,反倒让你家人一顿暴打,这件事我爸一直耿耿于怀,呵,现在竟然让你落我手里了,小子,算你倒霉!当初你爸怎么打我爸的,我现在就怎么打回来!”
杨小茹越说越气,说着就想扑过来打我,可逐渐转醒过来的山羊胡却在后面赶紧拉住了她,叹了口气说:“小茹,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啊?”
“二叔,我看不是我冲动,是你糊涂!他是咱家的仇人,你干嘛还让我救他?”
山羊胡一听又叹息说:“小茹,命由天定,该来的总得来,有些事二叔现在不方便多说,你听我的话,先帮他渡了眼前的劫,之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山羊胡一边揉着脑袋上的包,一边坐下来,又说:“小子,你有此劫是命里该着,那个女鬼之前是被你们害死的,冤有头债有主,所以这次她来找你们偿命了……”
我一听就惊了,赶紧问道:“你说啥?我害死的?大师您真会开玩笑,我这个人平时最心善,除了偶尔害死几亿‘儿子闺女’之外,我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我都不认识她,怎么会害死她呢?”
山羊胡听我说话时倒了两杯茶,随后又示意我落座,笑着递过一杯茶来说:“你别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活命不?”
山羊胡笑眯眯点了下头,又说:“很好,那你就去跟她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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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我瞟了山羊胡一眼,又瞟了一边的杨小茹一眼,抱怨说:“你他妈让我睡鬼?你怎么不让我睡你侄女啊?”
“二叔,还是打死他吧。”杨小茹在旁边咬着牙根说。
“呵呵,你先别激动,听我往下说。”
山羊胡摆了下手,又说:“人立于天地之间,上呈天道下接地气,而鬼只是残留于天地之间的一团能量,上呈不得天,因此惧怕日光,下接不得地,因此脚跟离地半悬于空。鬼虽为怨念残留人间,但向来互不相犯极少害人,那女鬼名叫胡曼玉,她是谁、为什么要害你们,你回去问你老板就知道了……”
山羊胡说完我赶紧问道:“大师,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她是鬼呀!要不麻烦您帮个忙,赶紧帮我们把她除了吧……”
“除不得,除不得……”
山羊胡摇了摇头说:“不单除不得,而且躲不掉,与其她找你,不如你找她。马六甲,这是你命里大劫,今晚你照我说的话去做,我能帮你了了这桩恩怨。”
“大师请指点!”我站起来赶紧给他鞠了一躬。
就听他笑着说:“今晚我会派小茹和我的小徒弟陪你一起去她丧命之地见她,你每三步抛一捧灵钱,切勿要心有杂念,到地方后先点五支香,随后以香相见机行事,届时小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多谢大师。”
我又给他鞠了一躬,可这时就听杨小茹在一旁抱怨说:“二叔,咱非得帮他吗?你让猴儿自己去,我不去!”
“小茹,不要胡闹,修行之人以渡苦救难为本,而且,他的命数与我们杨家关系紧密,凡事你要为大局考虑……”
“二叔,小茹知道了。”
杨小茹嘟了下嘴,见山羊胡皱起了眉来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应了下来。
随后山羊胡又望向斜靠在门口吃桃的小个子,说:“猴儿,你也跟着一起去,这件事没你不行。”
小个子倒是痛快,当即一点头,转身就往外走,随后山羊胡示意我和杨小茹也跟着离开,我赶紧朝山羊胡千恩万谢,随后跟着山羊胡和那小子走了出去。
出了门,吃桃那小子开过来一辆破面包车,于是我也没再管三哥那辆山地车,就上了面包车给那小子指路。
杨小茹坐在后面一路不语,两只眼死死盯着我恨不得都要喷出火来一样,显然还在为我爸打他爸那事儿耿耿于怀,可开车那小子倒是健谈,之前在山羊胡面前冷冷酷酷的,结果一出来我才发现,丫分明就是一话唠。
我问他叫什么,他说自己叫‘猴儿’,因为自己从小是个孤儿,没名字,后来被山羊胡收养了但是也没起名。他小时候特别淘气,成天疯跑疯玩,跟个猴儿似的,每次把山羊胡惹急了就骂他是个‘猴儿崽子’,后来他越长越大,‘猴儿崽子’叫着叫着就成了‘猴儿’,他就叫猴儿了。
而山羊胡是他的师傅,是杨小茹的亲二叔,姓杨,至于真名叫什么猴儿没说,只告诉我,十里八乡的人都尊他一声‘杨道爷’。
闲聊的功夫我们就进了市区,在我的指路下,猴儿很快把车停在了我们店的门口。
下了车我赶紧掏钥匙拉开了卷帘门,往里面一看,虽然天早就亮了,但是里面还是黑乎乎的,阴森得可怕。
进了店门,我们先经过的是一条二十来米长的走廊,过了走廊才是我们店的夜场大厅,我带着杨小茹和猴儿往里走,还没穿过走廊呢,就见黑乎乎的大厅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从我们眼前跳了过去。
看起来那是个人影,但是一蹦一跳跟兔子似的,一下就闪了过去,还没有一点声音。
杨小茹一见这种情况,立刻挡在了我和猴儿的后面,随后掏出了两张黄符纸来,先往自己额头上贴了一张,随后把另一张贴在了猴儿的额头上。
我不明白,就小声问她这是干嘛?
杨小茹鄙夷般白了我一眼,冷哼道:“人身上有三光,由囟门发出悬于额角和头顶正中,这就叫三光透顶,这符是用来挡三光的,把三光挡住,鬼就看不见你了。”
杨小茹说完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下一联想起之前两次的经历来就通顺多了,在那辆公交车上、在店里差点被那个满脸是血的女鬼抓住时,都是我口袋里这张符救了我。
想到这里我赶紧又把符拿了出来,贴在了额头上,可刚贴上就被杨小茹又撕了下去,对我说:“你别贴,你们店里阴气太重,脏东西肯定不止一只,我和猴儿负责捉它们,你负责把它们引出来……”
“我,我引?”
根本没等我脚边,杨小茹一脚就把我踹进了大厅里。
进了大厅一看,我当即吃了一惊,之前我明明把三哥绑在椅子上了,可现在椅子和绳子还在,但是三哥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会不会已经跑了,不在店里?”我朝着杨小茹惊问。
杨小茹却摇了摇头说:“外面青天白日,这些东西不敢露面,肯定还在店里呢!你喊他几声,看能不能把他喊出来?”
我点了下头,于是按照杨小茹的话,开始在店里一边溜达一边喊三哥,可连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三哥出现,倒是背后突然感觉有点发凉,而且越来越凉。
我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可这时余光往地面上一扫,吓了一跳,地上现出一对脚跟高高抬起的脚来,脚尖紧贴着我的脚跟……
“妈呀!”
我吓得一声惊叫,刚一叫出声来,就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忽然从我背后伸了出来,那表情已经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只看了一眼我吓得浑身都麻了……
我一看,这不就是之前想抓我的那个女鬼,可现在连符也被杨小茹拿走了,我根本连跑都跑不了,然而那女鬼已经张开胳膊从后面一把把我搂了住……
“杨小茹,救命呀!”
见女鬼的脸贴得越来越近,我心说这回完了,显然那个杨小茹是公报私仇,根本就没想救我。
眼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就快贴到我脖子上了,这时只见杨小茹忽然一个箭步窜了过来,紧接着撕下自己额头上的黄纸符往女鬼脸上一贴,女鬼当时就松开了我,直挺挺倒在地上,只眨眼间的功夫就消失无踪了,地上只剩下那张黄纸符和一堆摆成人形的灰烬,风轻轻一吹,没了……
我真被那女鬼吓坏了,得救的第一时间就朝杨小茹怒吼道:“杨小茹,你为什么早不救我?谋杀亲夫是不是?公报私仇是不是?”
杨小茹却只是一声冷哼,理都没理我,我刚要继续吼,又一声惨叫却忽然从柜台后面传来,杨小茹我俩一听就知道是猴儿的声音,吓得赶紧跑过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我眼一下就直了,而杨小茹的脸,也一下就红了……
就见猴儿哥拽着褪到膝盖的裤子正立在柜台旁边瑟瑟发抖,而脸色苍白的三哥死死咬住他的作案工具,一股股黄汤顺着嘴角往下淌……
“救命啊!疼死我了!可怜老子一世英名,都没用过就要成太监了……”
猴儿哥立在原地吓得都快哭了,我在旁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惊呼着问:“这,这怎么回事啊?你俩臭不要脸干啥呢?”
猴儿哥颤颤巍巍说:“老子就想找地方尿个尿,结果他忽然从柜台底下窜出来,一口就把老子给咬住了……”
猴儿哥正说话时,咬着他关键部位的三哥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干呕,紧接着白眼一翻,‘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我赶紧冲过去就想扶他,可还没等靠近呢,就见三哥的头顶上逐渐伸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了地面,扒着地板往外爬,很快,从他的身体里爬出了一个长头发‘女人’来,浑身发颤,嘴里传出一阵阵支支吾吾地叫声……
可她根本没爬多远,逐渐透明的身子就完全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了一些尘土一样的灰烬,没多久就被从门口刮进来的风吹散了……
“这,这怎么回事?”
我惊讶地望向杨小茹,杨小茹略显尴尬地说:“童子尿驱邪治病解百毒,你老板显然是撞客了,好在运气好喝了童子尿,要不然我还真发愁该怎么救他,稍有失手他就可能咬舌自尽……”
杨小茹说话时,猴儿哥一直在含着眼泪仔细检查被咬过的地方,确认没事之后才提上了裤子,片刻之后,三哥也逐渐转醒过来,我赶紧过去扶他。
把三哥扶起来后,他先在我身上闻了一会儿,忽然说:“小马你吃什么了?怎么身上这么骚啊?”
“没,没吃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哪儿敢告诉他真相啊,就赶紧转移话题说他被鬼附身了,多亏了自己请来的两位大师把他给救了。
像三哥这种土大款平时就迷信,一听说来了两位大师,赶紧站起来又是作揖又是嘘寒问暖的,还想跟杨小茹握手,杨小茹赶紧躲得他远远的,问道:“老三,你先别跟我整这些没用的,你摊上大事了知道吗?”
“大,大事?大师请明示。”三哥毕恭毕敬地说。
“我问你,你认不认识胡曼玉?”
“胡曼玉?提她干嘛?”三哥一下就愣住了。
我赶紧在旁边解释说:“大师说,害死老丁的女鬼就是胡曼玉!三哥,你认识这个人?她到底是谁?”
我问完之后三哥瞟了我一眼,略显惊讶地问:“小马,你不是认识她吗?”
“啊?我认识?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三哥随后答道:“你忘了吗?几个月前有个师范学院的女孩儿总来咱这儿玩,叫小胡,还跟老丁咱们拼过酒呢!”
听三哥说完我恍然大悟,脑海中立刻印出了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清秀短发而且笑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儿来。
前几个月我们店确实有这么一位常客,据说是附近师范学院的大三学生,小丫头不单身材好而且长得漂亮,酒量也特别大,长期是一个人来玩,因此每次过来身边都招来一大群跟屁虫,又是请喝酒又是请她出去玩什么的。
那丫头倒是来者不拒,似乎跟谁都自来熟,平时也玩得开,因此很快就在我们店里结交了一批朋友,连三哥我们这些工作人员都跟她玩熟了,平时喜欢跟她聊聊骚、开开玩笑什么的。
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女孩儿就再没来过了,像这种女孩儿在我们这种地方不少见,因此大家都是逢场作戏也没在意,渐渐的就把她给忘了。
可她怎么就死了?或者说,难道她本来就不是人,而是个……鬼?
我越想越毛骨悚然,沉默了一下,问杨小茹说:“不管她是人是鬼,当初我们玩的都挺好的,也没得罪她,为什么她现在非得要我们死不可?”
“因为是你们害死了她。”
杨小茹答道:“这个胡曼玉表面上虽然放荡,但是其实心地不坏,我二叔说,她死是该着有此一劫,但死后怨念太深,因此头七夜又回来了,就再也没走,眼看着就是盂兰盆会了,阴气重,她趁机来找你们报仇了……”
“你二叔?杨道爷?”
我问:“可杨道爷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猴儿哥在旁边接话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师傅可不是一般人,他知道的事儿多着呢,来之前他跟我说,要想知道胡曼玉的事得先去她家一趟,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猴儿哥说完我朝三哥望了过去,三哥心领神会,点了下头说:“我在那学校里有朋友,我这就打电话翻翻胡曼玉的档案,看她家庭住址在哪儿……”
三哥说完给我们一人调了点喝的让我们先歇会,就一个人出去打电话了,没多大会功夫再回来时,用手机短信记了一个地址给我们看,说:“这是胡曼玉奶奶家的地址,据说她从小爸妈就离婚了,是一直跟着爷爷奶奶长起来的,后来几年前爷爷死了,现在就她奶奶还在……”
杨小茹看了一眼地址,随后站起来就往外走……
“事不宜迟,走,咱们这就过去。”
出门后三哥我们都上了猴儿哥的面包车,开车去了胡曼玉家所在的地方。
胡曼玉是本地人,家住在郊区一带,靠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开车进了小区,找到了她家所在的居民楼。
那是个很老旧的小区,小区里没有高层,因此也没有电梯,地址上显示胡曼玉家住在顶楼六楼,就在我们走进楼里打算爬楼梯上去时,我发现气氛有点不对了。
楼道里,从一楼的第一节台阶开始,往上延续的每一节台阶的两端上,都用小石块压着几张纸钱,楼里有人家在办丧事?
不对呀,办丧事的我见多了,但是在楼梯台阶上压这么多纸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楼道里昏沉沉的看不见一个人影,我不由地心里有些发慌,但杨小茹和猴儿哥似乎完全没有被这种气氛干扰到,在最前面走得飞快,我和三哥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我们走到五楼的时候,楼梯上用石块压着的纸钱越来越厚了,而且不光是用石头压着,整个楼梯上熙熙攘攘撒得也到处都是。
有些老风俗老传统我还是知道的,踩到这种东西会走背运,不吉利,所以我尽量避开纸钱往上走,没等上了六楼,撒了满地的纸钱已经让我完全无处下脚了。
而就在这时,就听见一阵沙哑地哽咽声从我们头顶上的六楼传来:“曼玉呀,你快走吧,我求求你了……”
一听到有人说话,杨小茹立刻带头冲了上去,猴儿哥我们紧随其后,上了楼一看,竟然是个一头花白头发的老太婆,正蹲在六楼一门的门口烧纸钱呢……
听到脚步声老太太回头一看,立刻惊讶地问我们说:“你们是什么人?”
杨小茹扫了一眼手里手机上的地址,又扫了一眼眼前的老太太,冰冷地面孔忽然变成了一副笑脸,问:“阿婆,请问您是胡曼玉的奶奶吗?”
老太婆点了点头,又问我们说:“你们是谁呀?怎么会知道我家曼玉?”
“我们是胡曼玉的同学……”
杨小茹说完又指了三哥一下,说:“这位是我们的老师,以前在学校里我们和曼玉关系都很好,曼玉出了事大家都很难过,所以今天特地来看您的……”
杨小茹说起谎来一套一套的,说完回头朝三哥使了个眼色,三哥立刻心领神会地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来,恭敬递给胡曼玉的奶奶说:“阿婆,来得匆忙没买东西,这钱是我们师生的一番心意,您拿着……”
老太婆颤颤巍巍接过了钱,激动得眼睛都湿润了,这时杨小茹又甜甜笑着说:“阿婆,我们可以进去坐坐吗?”
门是虚掩着的,说完话没等老太婆回答,杨小茹已经自己一把拽开了房门,快步走了进去……
趁着老太太一愣,我也紧随其后走进了门口,可跨进门里的一瞬间我心里‘咯噔’一声,正对门口的墙壁上,胡曼玉正用一双满含怨恨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有什么问题大家多给楼主留言哈,今天更完了,明天楼主再来。
给大家说下,楼主白天太忙,一般都是晚上来更新。谢谢大家的留言,就不一一回复了哈,这就开更。
那是胡曼玉的一张黑白遗照,虽然不是本人却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可我瞬间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来,赶紧拉住正往里走的杨小茹,小声问:“小茹,不对劲儿呀?胡曼玉我见过,根本就不是那个女鬼……”
“你怎么知道不是?”杨小茹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坐,掏出了个棒棒糖来。
“这还用问吗?明显就不是一个人,她们长的都不一样。”
“那是因为她不想被你们认出来,如果直接现了原形,吓都吓死你们了。”
我俩说话时猴儿哥、三哥和胡曼玉的奶奶也已经跟了进来,见我们俩已经在沙发上稳稳当当坐好了,也没好意思赶我们,就从冰箱里笑着端出盆干果来给我们吃,问我们说:“谢谢你们来看我,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阿婆,我们想多知道些关于曼玉的事。”
杨小茹笑着说:“大家都是好同学,可她说没就没了,听说这事我们心里都不舒服,可直到现在我们还都不清楚曼玉到底是怎么出的事,心里总有点心结似的……”
听杨小茹提到胡曼玉,老太婆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随后眼圈开始发红,竟然哽咽了起来。
杨小茹赶紧坐过去想安慰她,可刚握住她的手,杨小茹的眉心立刻拧成了一团。
“阿婆,你的手好凉啊,是不是生病了?”
“没,我没事。”
老太婆慈祥一笑,随后答道:“也难怪你们这些同学不清楚,毕竟曼玉是这次刚放假时出的事,那时你们都不在学校了,哎,我可怜的小孙女啊,都怪他爸他妈不管她,害得这孩子从小就叛逆,我不指望她能出人头地,可谁想到她竟然会在宿舍里自杀……”
老太婆话说到这儿我心里当即一震,赶紧问她:“阿婆,你是说,曼玉是自杀的?”
“对啊,你们不知道吗?”
老太婆有些惊讶,随后又叹息着说:“那是你们学校刚放假时的事,因为家就在本市,所以放假几天后曼玉才去学校取行李,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宿舍里用水果刀毁了自己的容,最后割了自己的咽喉……”
老太婆说着掩面哭了起来,又哽咽着说:“因为是放假期间发生的事,学校领导就想尽量把事情压下去,给了我一点钱,可怜我个老婆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曼玉她是为什么才想不开的……”
“那您想知道吗?”杨小茹忽然问,问话时忽然站了起来,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溜达。
“想知道又有什么办法?人都已经没了,我又能……”
“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亲口问她?阿婆,曼玉她不是已经回来了?”
杨小茹说完一抬手,手里竟然多了个叠得四四方方的黄色纸团,又说:“这平安符是我在您家沙发下边发现的,而且不止一张,估计是您从庙里求来想赶邪祟用的吧?而且您看您家卧室门锁都被拽得变形了,您是自己一个人住,这怕也是曼玉回来后的所作所为吧?”
杨小茹说话时老太婆脸都白了,当即站起来警惕地问:“你,你们不是她同学和老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阿婆,您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总之我们是来帮你的,您真不该对我们有所隐瞒。”
杨小茹又微笑着说:“胡曼玉从小被父母抛弃心里有恨,又死的冤枉,所以头七夜回来肯定是不会轻易走的,但她犯不着难为你这个做奶奶的。刚我见您神色古怪手脚冰凉,说明心虚胆颤,之所以胡曼玉赖在家里不走,恐怕是您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了吧?”
听杨小茹说完,老太婆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虚汗都下来了。
“我,我说……”
又沉默了许久,老太太终于开了口,把事情源源到来,原来她这个做奶奶的果然是心里有愧。
据她所说,胡曼玉虽然自幼就缺少父母关爱,但并不算太叛逆,平时对她这个奶奶百般孝顺,学习也认真,可她这个做奶奶的一个人支撑着孙女每年的学费毕竟有困难,又觉得她一个丫头就算学习再好又有什么用?就总是逼着她退学上班,然后随便找个人嫁了就行了。
可胡曼玉不这么想,她想上学,因为她觉得只有上学才是改变她现在这种窘迫生活的唯一途径,可后来被奶奶逼的没别的办法,她只能半工半读,白天在学校里上课,到了晚上,就到大学城附近的酒吧街去做公主。
这并不是什么肮脏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仗着姿色在店里陪人喝喝酒聊聊天,以此来吸引更多的好色之徒到夜场里消费,多开几瓶酒,而胡曼玉也可以每晚得到不菲的佣金分成,不单自己学费够了,还能每个月给奶奶补贴下家用。
不过每一行的钱都不是白赚的,平时吃点亏被人占点便宜胡曼玉就咬着牙忍着,而她的底线是绝对不出卖自己的身子,因此也算是一直守身如玉,不管那些在夜场里鬼魂的花花公子、社会大哥给多少钱、如何威逼利诱,她从来就没有从过。
可好景不长,这次暑假还是出事了。
老太婆说,孙女快放假时家里来了几个人,身上又是纹身又是金链子的把她吓坏了,可那几个人态度很好,不单带了一堆礼物还给老太太塞了五千块钱,后来说明来意,原来是一个‘大哥’看上胡曼玉了,一直想跟她交往但是胡曼玉不依,后来那个大哥就打算从胡曼玉的奶奶下手,让老太太给帮帮忙,还答应以后一定会对胡曼玉好,结婚后一起孝顺老太太。
结果老太婆就犯了糊涂,以为孙女能有个这样的归宿也不错,就傻乎乎去买了点褪黑素(一种助睡眠的药),吃完饭时偷偷放进了菜里,胡曼玉浑然不觉。
当晚,老太婆放早就守在楼下的大哥进了门。
老太婆以为米已成炊,这下孙女总该随了自己心意了吧?哪儿知道第二天晚上接到电话,自己的孙女在宿舍里自杀了……
随后,那个大哥打发人送来了几万块钱,让老太婆别跟人乱说话,老太婆见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就照办了。
听老太婆说到这里时,我有一种恨不得把她从六楼窗户一脚踹下去的冲动,但仔细一想,老太婆也不是坏,是***傻!没错,她想自己孙女早日成家立业也是为了孙女好,可毕竟年代不同了,你***有什么权利一直支配着别人、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主见呢?
而老太婆说完也已经泣不成声了,我们在旁边看着她哭号,没一个人过去安慰,哭了一会之后老太婆又接着告诉我们,她刚收了钱那几天还什么事都没有,一直到了孙女的头七夜,后夜自己正在房间里睡觉时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喊:奶奶,奶奶。
老太婆迷迷糊糊抬头往门口看,门开了一条缝,从外面探进来一个黑乎乎的头来,盯着她不说话,老太婆吓坏了,赶紧躲毛巾被里反复叨咕‘阿弥陀佛’,后来门口的人影就没了。
老太婆以为是梦,但出于害怕第二天晚上睡觉时还是把卧室门锁上了,结果一到了后半夜两三点钟,外面就传来拧门锁的声音,然后有人叫奶奶。
当然了,这种事不是每天都有,而是隔三差五就来一次,老太太心里有愧,就买了不少纸钱给胡曼玉烧,想赶紧把她送走……
说到这儿老太婆忽然跑到杨小茹身前抱着她的腿跪了下来,哭嚎着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知道你们是高人,求你们救救我这个老婆子吧……”
“救是得救,可还轮不着你呢。”
杨小茹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咱走吧,准备准备东西,今晚找胡曼玉聊聊去……”
杨小茹快步出了门,我赶紧跟了出去,问:“老婆,咱还没问她到底是谁害了胡曼玉呢?”
“不需要问,有人比她更清楚。”
杨小茹说着回头扫了一眼跟出门的三哥,又对我说:“还有,别叫我老婆,你小子短腿短命,你说我能看得上你吗?”
我撇了下嘴,嘿嘿笑道:“我觉得你看不上,可爷看上你了。”
杨小茹翻了下白眼没再理我,转身就下了楼。
我们没在管那个讨人嫌的老太婆,下楼后又回到了面包车上,回了店里。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大概是听了老太婆的话之后,都不禁一阵感慨吧。
可到了店门口时大家刚要下车,杨小茹忽然一把攥住了三哥的衣领,冷冰冰问:“你先别着急走呢,我还有事问你。”
“大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三哥叹了口气,低着头答道:“没错,之前胡曼玉是在我店里做过,我看她长得漂亮就想让她帮我多招点人,没想到,老丁那个畜生看上她了……”
三哥说完我愣了住,赶紧问他:“老丁?三哥你的意思是,糟蹋了胡曼玉的是老丁?”
“不不不,不是老丁……”
三哥摇了摇头,又说:“糟蹋了胡曼玉的是海哥,老丁的一个社会朋友,这事儿我知道。当时是老丁先看上她的,结果海哥也在,老丁不敢跟他抢,就让给了他。可胡曼玉自杀的事我真不知道啊,我就记得最后一次见胡曼玉时,她来店里找海哥和老丁,后来被他们带出去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海哥是谁?”杨小茹问。
没等三哥回答,我先说道:“这人我知道,这小子大名叫李书海,在附近挺有名的,据说手底下有百十号兄弟,从来没人敢惹他。”
说到这里,我又问杨小茹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既然已经知道是海哥害死了胡曼玉,我们直接去找海哥?”
杨小茹说:“那是之后的事,该怎么做看你们自己,我二叔只说今晚让我带你们去见胡曼玉,先把这事办了再说吧。”
杨小茹说完下了车,三哥我们也跟下车回了店里,已经是中午了,三哥出去弄了一大桌好酒好菜想招待这两位大师,好感谢两个人的救命之恩。
酒桌上大家都吃吃喝喝,就三哥不动筷子光喝酒,我就问他怎么了,三哥咧了下嘴说:“我也不知道,就感觉嘴里总有股骚味儿,是不是让鬼附身过都这样?”
他说着用小拇指剔了剔牙,从牙缝里揪出来一根黑毛,坐在对面的猴儿哥红着脸低着头,也不说话。
吃完饭杨小茹让三哥我俩去准备几样东西,留着晚上用,一把香、一个香炉、两根红蜡烛、两瓶白酒和一大袋纸钱,另外还让我们请人用纸糊一对童男女。
眼看就到中元节了,这些东西都好弄,唯独那对纸人杨小茹说一定要现糊,绝对不能随便买,而且扎纸人用的纸上她先用毛笔沾着朱砂写了几道看不懂的符文。
扎纸人是个技术活,等一对童男女扎好了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了,三哥又领着我们仨出去吃了点饭,一直混到了半夜十二点,这才去了胡曼玉上学的学校。
胡曼玉生前住在哪个楼哪个宿舍,三哥已经从熟人那儿打听好了,跟门卫也打好了招呼,随便给了两盒玉溪就让我们进去了。
还没开学,硕大的学校里黑乎乎的一个人都没有,我们找到胡曼玉生前的宿舍楼后刚要进去,杨小茹又叫住了我们。
她让我走在最前面抛撒纸钱,每走三步往天上扔一把,而三哥负责抱着那对纸糊的童男女走在最后面,还特地告诉我们,不管听到什么响动,一直往前走,千万不要回头,直到进了胡曼玉的宿舍为止。
我和三哥不敢含糊,赶紧点头应了下来,就照着杨小茹的话进了宿舍楼。
胡曼玉的宿舍在三楼,往上走时我们尽量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可快上到三楼时,走在中间的猴儿哥忽然不经意地一声咳嗽,楼道里的走廊灯‘啪’一下就亮了,把我们吓了一跳。
三哥赶紧解释说,大概是学校放假了怕来贼,所以楼里的声控灯都没断电。
一听这话猴儿哥眼都亮了,忽然朝着三哥一挑眉毛问:“老三啊,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
三哥赶紧点头哈腰滴说:“哎哟,大师看您说的,您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您。”
自打杨小茹跟猴儿哥把他救了之后,三哥一直对两个人恭敬有加,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猴儿哥又说:“你说这种声控灯,拍手也亮、咳嗽也亮,放屁能给嘣亮咯不?”
“这个……”
三哥尴尬一笑,摇摇头说:“大师,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没试过啊……”
“行,那我自己试试,你们都被出声昂!”
猴儿哥话刚说完,还真拧着眉瞪着眼开始酝酿了起来,走廊灯刚一灭,就听见‘嘭’地一声巨响,响声在楼道里一经回荡,走廊里的声控灯齐刷刷亮了起来。
三哥一看在旁边直挑大拇哥:“大师真是神人啊!”
“那是那是,那什么,你们先去,我去趟厕所。”
猴儿哥摆了摆手,说完撒腿就往厕所方向冲,杨小茹一见冷冰冰问:“猴子,你干啥去?”
“劲儿使大了,洗洗裤子。”
这小子一个屁把屎都嘣出来了……
我想笑不敢笑只能硬憋着,这时就听三哥在旁边又说:“那什么,杨大师,恐怕我也得去一趟,要不你们先往前走?”
“你又怎么了?”杨小茹有点不耐烦了。
“猴儿大师估计没穿内裤,一个屁把裤子嘣开线了,好家伙,跟散弹枪似的整喷了我一腿……”
他说完放下那对童男女,捏着裤腿一瘸一拐就朝猴儿哥追了过去……
楼主白天忙只能晚上更,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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