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条中暑会不会拉肚子经常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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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LikePosts',fpost:'1d231176_bc37646',userId:4135700,blogListLength:30};  我是夏未至,有一个姐姐,夏未央。  我们的母亲,是个经典的苏州女子,软软细娘,怕疼,生活就是材米油盐,相夫教子,她总是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公主那样的人物,只是父亲那点教师工资有限,她便只能折腾得起一个公主,不是我,是夏未央。  夏未央大我两岁,其实我俩很像,尤其是我穿她小了的衣服时候。  父母的爱总是几分偏袒,小时候没有意识到原因,后来奶奶絮絮叨叨,一番理合,才知道母亲怀我时,花钱找了对门的糊涂医生,做了B超,说是个儿子,才决定生下来的,谁知道,又是个女娃子。  为此,我总是感谢那个医品和医德都不大好的糊涂医生,以至于他死了那天,还去他家,有模有样地对着那裹了白布的尸体跪拜四下,又哀又恐地离开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死人,灰黑一片,像是老木头刻出来的,晚上回去便裹着被子里哭着,夏未央抱着我,问我哭什么。  我告诉她今天见了对门的医生,他死了。  夏未央有些无奈,她说爸爸告诉她,人都是会死的,爷爷已经去了,然后奶奶,爸爸妈妈,还有我们,都会死的,未至,医生是对我们不重要的人,你不要现在伤心,好不好?  夏未央就是这样一个女子,聪慧,大方,死在她嘴里都变得平静起来,仿佛不那么恐惧。  就像夏未央穿过的衣服,我大都穿过一样,教过夏未央的老师也大都教了我,结果就是每一个期待夏未央再世的老师,都失望万分,让我好好跟我姐学学。  其实我也委屈,成绩中不溜秋儿的不差我一个,偏偏夏未央妹妹这个头衔比灯泡还闪亮,我就一直顶着这个名字活到四年级,有种拨得云雾见日出的轻松。  我不嫉妒夏未央,说实话,有她这样优秀的姐姐是个值得骄傲的事情。  夏未央上了初中,母亲便送她学舞蹈钢琴,整个人也白天鹅得很,长腿长胳膊,走路脖子都是直的,很好看。  她教我跳些简单的舞步,教我看五线谱,还会拿着手指夹苹果,那时候一切对她,对我,都是新鲜的。  这一新鲜,我都觉得自己有了音乐细胞,学校乐器班招学生,便一头脑热地进去了,免费的。  所谓乐器班,其实是拉二胡的,入门那首叫小草,每次拉这曲子我都戚戚然,很共鸣的模样,最后半学期下来,就只会小草和打靶归来。  期末又破天荒进了前十,心里还是挺得意的,背着二胡回家,想给爸妈炫耀炫耀。  刚刚到了楼下,就见门口大人小孩张望着我家,一阵琴声悠扬,我跑进了舞,夏未央就那样坐在烤漆的钢琴前,一身一中的蓝色校服,一边试琴,一边调音,父母面上带笑,那是对夏未央专属笑容,满意,自豪,温暖。  我看着自己背着武士刀似的二胡,只想到一句话,难登大雅之堂。  我说过我和夏未央差两岁,这是个很微妙的年龄差,她六年级我四年级,她初三我初一,她高三我高一。  她都是奖学金进去,我是中不溜秋儿。  小升初考试,老师对母亲说我报考一中太悬,毕竟成绩不像夏未央那么稳定,那是小学最后一次和夏未央比较,委婉地完败。  我初一时候和夏未央长得就不太像了,她已经长开了,高高瘦瘦,皮肤白白的,跟书上天鹅公主一样。  初中我过得挺轻松,彻底认识到自己没有音乐细胞,而且二胡还要花钱找老师,便参加了学校跆拳道,这次不是免费的,道服什么的要花钱。  那时奶奶去世不久,家里办丧事花了许多钱,经济紧张,爸妈说我不懂事,女孩子学那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又学不出个里当来。  小心的恳求没用,我便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吃饭,就那样倔着。  夏未央回家见我这样子,便去和爸妈谈话,她一直坚定地站在我这边,最后拿了两百元过来,眨着眼说考级是要钱的,就多要了50,可不要与爸爸妈妈说漏嘴。  我抱着她便想哭,她无奈,未至,不要为不重要的事情哭,好不好?  我把哭腔咽了下去,点头说好。  在跆拳道上我有些天赋,换句话说是力气大,柔韧性好,教练挺喜欢我,所以打起来也带劲儿,压腿什么的直接人就上来踩了。  跆拳道室旁边便是舞蹈室,晚上一点时间夏未央会过来练会儿舞,许多学生喜欢趴着看着,里面跳舞的那些女孩腿直胳膊细,穿着紧身小短裙,很好看。  我心里总是觉得夏未央6是最好看的,长得好看,跳舞也好看,重要的是,她跳舞时候总是笑着的,笑起来就越好看了。  回家时候,便是我垂头丧气,腰酸背痛地沿着苏州河走着,她坐在一个男生后座,从我旁边过去时候便跳下来,叫一声未至,然后与那个男生挥挥手再见,与我一同走回去。  你今天跳舞很好看。  未至踢腿也很酷呀。  你看到了呀,我拽着书包袋子,有些不好意思。  夏未央便笑着,哼着小调,跳小舞曲一样点着步子,快活地走在我前面。  有句话我忘记说了,追过夏未央的男生,可没有追过我,天地良心,我说的是实话。  家里有很多熊,大的,小的,中等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为什么喜欢送女生熊,明显,夏未央也不懂,她不喜欢熊,她喜欢米奇老鼠。所以那些熊她抱回来,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就那样随意地堆放着。  母亲对此挺高兴的,眉眼弯弯地看着夏未央的房间,几分得意,她是个开明的母亲,又是传统的,希望优秀的女儿可以嫁一个好人家,不过,她总觉得我嫁不出去。  这也没办法,我总是一时兴起,抬脚就对树干,对晾衣绳,几乎我觉得差不多能够到的东西,都要踢上一脚,有时候地上太滑,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后背脏得很,母亲见了,便会絮絮地说上一顿,颇有把我塞进肚子里再世为人的意愿。  可是没办法,生出来就生出来了,我便吐吐舌头,一瘸一拐地跑上楼换衣服。  我学跆拳道之后,几乎不怎么穿裙子,每天运动裤运动衣,甩腿劈叉同样利索。  这天穿裙子,纯属因为没衣服穿了。  夏未央的裙子穿着有些长,初三的我明显比初三的她矮上不少,站她面前整一个小萝卜头。为此,她总觉得是练习跆拳道伤了筋骨,看着我也是忧心忡忡,后来这种忧虑,直到我初三升高一那年个子抽条儿地长,两人身高差不多,才被打消。  “夏未央,我找到你了。”晾衣服时候,有人叫她,不过是向着我,是个很好听的男生声音,水一样润润的,回头,下意识地回头,便看到那同样好看的笑容,居然和夏未央一样好看,我怔了怔神,手一滑,衣服便掉在地上,又得洗一遍了,这样肉疼地想着我没心思看美男了,对着屋子大叫了声,“未央,有人找你。”又对男生说你进来吧,随即拿着衣服,到水池那儿淘一遍。。  “抱歉,我认错了。”男生在我旁边蹲下来,身上就是小说里常有的薄荷味,衬衫可真白,我余光瞥着,告诉他这很正常,你又不是第一个。  他微眯着眼睛笑着,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玩一个叫做找找看的游戏,找出我与夏未央的不同,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被人盯着看,还长得这么好看,脸有些发烫,手也不利索,运动衣后面沾上的土就是洗不干净,突然又觉得衣服脏成这样有些不好意思,只想着夏未央快些下来,这人快点离开。  夏未央下来得真的挺慢,平时谁来找她了,收拾一下就下楼了,今天却编了个头发,长长的头发编成了法式鞭子,人温婉又精神,“呀,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你一直不告诉我,我就想找找看,没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你了,不过。”他笑着看我,“没想到你妹妹和你这么像。”  “我妹妹嘛。”夏未央看我晾衣服踮着脚尖,便要过来帮我晾衣服,那个男生已经拿起我的衣架,直接晾了上去,对夏未央说,“突然想到要是初中认识你,你不就是这样子。”  “我家未至还要长高的。”夏未央几分娇嗔模样,看得我惊奇,直到他们一起离开,我都还是一些惊奇,我好看的夏未央,和一个好看的男生,貌似在一起了。  那天傍晚回来,夏未央抱着一只大熊,又是毛茸茸的,这次她是开心的。  那之后那个好看的男生就经常来找她,身份便是男朋友,楼下等夏未央的时候,他会坐下来和我说话,怎么每次我来,你都在楼下呢,他问我。  这个问题我其实回答不了,总不能说屋子里踢腿滑步会被我妈撵出来吧,便不说话,给花浇浇水,剪剪枝,拉拉葡萄架,总是能找到些事情做,因为一不做点什么,和他一起就不知道手往哪里放了。  未央开始叫他陈默,这是个和他很合的名字,我这样想着,双回旋的时候又给摔了。  助教无奈地叉腰,踢踢我的屁股,“夏未至,你说你540度摔就算了,这个纯属小儿科你还给我摔。”  我趴着毯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就是不起来,这次不是不想,是疼的。  “回去记得把钱给我,看个病花钱赶上我一星期工资了。”  我嗫嚅地趴在他的背上,想说我没钱啊,又怕他把我给丢下去,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模样瞪我,便不说话。  “还疼呢?”他这样说着又恨铁不成钢了,“不就肌肉拉伤,又没伤筋痛骨啥的,你可别想不开,跆拳道还是能练的,就这个两星期歇息歇息。”  唉,我叹了口气,往他身上蹭蹭,他乐着,突然加快速度地背着我跑起来,颠得我心肺巨疼,其实他是故意的。  到家时候家里没人,父亲上班,母亲到附近眼镜店上班,我从花盆下面掏出钥匙,他就一直笑着看着,你也不防着我点。  又没有外人。  你怎么这么好骗呢,他坏笑着,扶着我进去,看到玄关的全家福时,很意外的模样,“你姐,是夏未央?”说话时候又看看我,又看看照片,最后得出结论,“还是照片上你俩像,”  我家夏未央这么出名,不过你档次不够,这样一想便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给他拿了个冰淇淋出来,他三两下拆了,问我怎么不吃,医生只说忌辛辣,又没说不能吃冰的,说话时候满眼的揶揄。  没有我喜欢的味道,我取了盒牛奶出来。  这么多也没有你喜欢的味道?他咬了一口,很享受的模样,我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奶味,我这么一说他就哈哈笑着,长腿一翘翘的,你就是喜欢喝牛奶,肯德基有这味道,还不错,等你黑带考了,我请客。  说实话,我不信,也就没啥反应,不过后面那句话我信了,就是前提你得把钱还给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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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糖717   我就这样背上了债务,连着几天萎靡不振。  夏未央看着我愁眉苦脸,以为我是疼的,就去拿冰块给我冰敷,“疼要说出来,未至。”  “未央,怎样才能打工呢?”  “这个啊?”她也挺困惑的,“我们表演会有钱,你们跆拳道有么?”  我用力想了想,沮丧地摇头,“你说我现在去跟爸妈要钱,说人家带我去医院看病,拍片拿药什么的花了300多,要还钱,他们会怎么样?”  “会把钱还给人家。”夏未央挺同情地说了下面的事实,“你的跆拳道也就不能练了。”  我更沮丧了,最后决定把蓄了多少年的小猪给划了,数数,不到150。  大概是我这幅模样撼动了老妈的情绪,她瞥了眼我,怎么啦,是不是倒数了?  有这么差么,我难过地趴在桌子上,很想招了,夏未央瞥了我一眼,对老妈说,未至要去市里集训,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  唔?老妈一副就她这样的表情。  夏未央说的集训是真的,但是我没打算去,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一个不懂事的理由,她继续说着,正好我也要去市里考级,妈,这次就让未至和我一起去嘛,好不好?  以前她去考级都是老妈陪同的。  夏未央坚持,坚持到两眼都有些红,你们要相信我和未至啊,我们都这么大了。  老妈心疼,不过又看着我,那眼神整一句话,我信你,但是我信不过夏未至这丫头片子。  我打起了精神,亮胳膊晒肌肉,一副谁敢欺负夏未央我揍死他的雄心壮志,老妈叹了口气,就是这样才不放心,你要是有未央一半乖巧就好了,谁家女孩子像你这样,你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接着吧啦吧啦地絮叨着我,她这人絮叨就是软软和和的模样,但是话匣子不断,我唯唯诺诺地听着,最后老爸回家又是一阵耳提面命,终于给了钱。  凑着夏未央资助的,我多少年的积蓄,还有爸妈给的里私自扣下的,我终于存够了三百五十给助教,他很意外,手叉在胸前看着我,也不接钱,问了个问过的问题,你真是夏未央的妹妹。  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我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把钱直接塞他口袋,本来指望着他客气地给我退点,不过他没这个打算,一副没收你利息就不错的模样,想到这人送我去医院,还是很真诚地说了谢谢。  夏未央的妹妹,怎么这么寸呢?他悠悠地说,很是遗憾的模样,又很遗憾地放下手臂,拎着包走了,廊道长长的,投下他的身影,我居然读出了几分落寞的味道,又是单相思我家未央的人,就是不知道哪个熊是他送的了。  我的腿好了,便活蹦乱跳地跟着队去参加集训,夏未央和我住一起,这个之前和教练说过,教练说助教负责这事儿,助教当然很开心的同意了。  不过夏未央也就和我住了一晚,第二天考完级,就和陈默去海边了,我想象了一下他俩海边漫步的情形,郎才女貌,便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怎么看也不觉得和夏未央哪里像了,人就是这样,越熟悉越不觉得相像,所以说,那些觉得我们像的,总是不太熟悉的人,换句话说,大概就是夏未央口中那些对彼此不重要的人。  听到敲门声,我便去开门了,是助教大人,他站在门口,剑眉一挑,“傻啊你,这也敢开门。”  “又不是外人。”我笑着,他依旧横眉冷对的模样,我说你眉毛能不能别总那么竖着,凶巴巴的,他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说这是天生的剑眉,飞眉入鬓,你这种就知道看看韩国娘娘腔的心智不全头脑简单四肢萎缩的弱智女生不懂。  这话搞得我一怔一怔的,回过神,说,我不看韩剧,看日漫。  于是他更鄙视了。  我说夏未央不在,助教大人一副还用你说的模样,我叫你出去训练的。  得了,分明就是来看夏未央的,我耍赖皮地往床上一趴,不去不去,教练都说了今晚休息。  你漏了太多课程,给你免费还不乐意了哈,说着就已经把我提了起来,换衣服,快走。  我踢脚过去,他一把抓住,微怔了神,你脚怎么这冰。  冷骨头呗,我对这剧情挺意外,连忙裹着被子,所以要多捂着嘛。  他在我床旁坐下,眼睛大黑井似的,深邃,看着我,这么一看,觉得你和夏未央还挺像的。  这得说多少次呢,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问他是不是我家未央。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那样看着我,完了轻飘飘地说了句,出去加训。  KU SO!(可恶)  加训便是一直在踢靶子,上次摔怕了,我每次都收了动作和力道,靶子打得啪啪响,却没是空响,稍微高一点的便直接够不到了。助教大人明显不满意,受那么点伤就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你得让我过了这缓冲期啊。  你这样子在跆拳道上走不远。  没办法,我摊摊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骨子里就是个胆小鬼。  那你学跆拳道干嘛,他有些生气。  干嘛呢,我一脚一脚踢着靶子,每次回家,看到父母问夏未央琴学的怎么,舞跳得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比赛什么的,我就想我要是学了什么,学得也不错,他们会不会也来问问我。  我收了腿,双手八卦合十收气,坐下来揉着缓解一下,告诉他,我就是闲着没事,觉得反正学什么都是学,不如学这个划算,锻炼身体,美体塑形。  他大概顿了几秒,挑眉上下打量了我的小胳膊小腿,面上满满都是嫌弃,待会儿和我打吧。  啊!?  夏未央玩了两天才回来,带了不少海鲜,塞了个鱿鱼丝在我嘴里,我有气无力地嚼着,夏未央失笑,这是被揍了么,怎么才两天就散架了。  “当然是被揍了,你不在,变态助教就把火气都发我身上了。”  “助教?”她想了想,“哦,是你们队里那个帅哥呀。”  很凶的那个,我提醒,表示那不是个帅哥,又张着嘴,等她给我塞了个鱿鱼丝进来,陈默说你肯定喜欢,我还不相信呢,原来是真喜欢。  好吃的谁不喜欢,我嘟囔着,你还说要带我去看海的。  那天肚子坏了一下午,教练看看我说是食物过敏,上下白眼一翻,说这丫头片子肯定菜吃不少,一般过敏不会这样严重,搞得我挺不好意思,没精打采地任他说着。  于是,那之后我就没有吃过鱿鱼丝了。  我还是喜欢鱿鱼丝,只不过不能吃。  这下,助教大人带着队员晚上过来敲门,说是探望其实是损人,就果断见到我家未央了。  夏未央问了两遍是谁,得出是我队友又看看我,我点头了才开门,难怪助教大人见我一开门就知道夏未央不在。  不过屋子里助教大人一直高冷状态,不时给出两字贬低一下我的自作自受,大家点头颇为同意,揉着我的脑袋表达了对我康复的期待之情后,便吃了些说是探望的西瓜,抹抹嘴,拍拍屁股走了。  夏未央出去送他们,我就对着助教大人挤眉弄眼,小人得志,他挑了下眉角,在门口对着夏未央说着些啥,叽里咕噜的听不清楚,反正一会儿夏未央进来,对我说,你这助教挺关心你的,说你喜欢总是憋着不说,让我多关注你一下。  你是我姐,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我看着垃圾桶里满满的西瓜皮,一阵不爽快,这群也没给我们留一点啊!  你又不能吃,夏未央给我垫了个枕头,你们助教叫什么名字,我总觉得眼熟。  这个,我还真答不上来,一直叫助教,也就没问。  夏未央嗯了声,打开电视让我看着,自己进屋洗澡。
  其实我也没有累趴了,拉肚子也没有太虚脱,毕竟平时训练摆在那儿,只是夏未央一在,我就喜欢喊疼叫痒的,真有那么奄奄一息的味道,夏未央为此总是无奈,倒是也很乐意我在她面前是这样的。  后来她说,我只有在她面前才能这样,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我趴了一下午,第二天又活蹦乱跳地开始训练,教练照顾了我一下,操场十圈给我省了,我就对着沙袋比比动作,热热身,助教大人在那里吹口哨,其实当助教挺苦的,十圈他得跑十圈半,多余半圈是叫我归队的,我一看他过来就撒丫子往队里跑,生怕他背后踹我屁股。  在队里,助教是男女不分的,不管对别人是不是,对我是百分百是。  体能训练结束,又做了些技术性动作训练,接着就是对垒训练,这是我最讨厌的。  我的训练的对象是男生,初二开始就是,那时候大家个子差不多,后来他们长个子,我没长多少,可是对垒训练,还是和男生。我曾经愤愤不平,不过对上教练那副慧眼识英雄,我自有打算的模样,也就悻悻然了,虽然不是千里马,但是有伯乐也不是坏事。  今天对着的是助教大人,教练说我身体虚,队里小男生没练到位置,力度收控不好,只能上助教,这也是对我的特殊照顾,搞得我都想跪下来,感恩戴德,最后哭得一命呜呼算了。  助教大人今日心情不错,脸上一直笑着,出腿都比平时揉了点,带着阵阵下风,教练喊了一句,“龙骁,你逗猫呢!腿断了还是胳膊折了,动作麻利点!”  龙骁,我看着这人,炫酷拽的模样,却是配得上这个名字。  “是,教练。”他收了笑,面色沉静,那叫一个阴湿鬼冷,这个时候哭号躲藏都没用了,这么多人看着,我丢不起那个人,只能“阿彩”地吼上一声,主动出击。  助教大人总是在脚打到我脸的时候收住,要是手臂啥的,呵,直接就给打上来了,搞得我也不客气,钻着空子就往他侧腰上横踢,教练就在一旁喊着,“夏未至,腿摔残了,怎么下巴都够不到了!”  心里kuso、kuso地念叨着,助教大人倒是轻飘飘地放话,腿高点,肚子收点,左滑后打双踢,上隔档,手刀……  我天,教练,让我找个地方埋了吧!  我小狗一样地趴在毯子山喘气,助教大人踩踩我屁股叫我起来也不搭理了,  队友们哈哈鼓着掌,教练给了话,就照这样练,就不鼓掌了。  教练又给了话,明天和旁边的过过招,礼貌点叫友谊赛。  大家一致侧脸看了会儿旁边那热火朝天,志气昂扬的训练,呆滞了许久,于是彻底苦瓜脸了。  对门的是市中的,每次比赛我们只是场外看着人家一身队服炫酷拽地走过去,再对此一下自己蓝色校服,好看得有些寒酸。  “夏未至!”夏未央叫我,我正趴在休息的椅子上,一看我凄苦的模样,在我面前蹲下,揉着我的脑袋,“你还真是能趴着绝不坐着,刚刚看你打的挺精神呀。”  “你都看到了呀。”这下我也没精神不好意思了,微闭着眼睛,她把吸管插在牛奶瓶里,我便凑着味道嘴巴靠了上去,“你这丫头,就剩嘴巴有力气了。”她在我旁边坐下,我边吸着边问她怎么进来的。  阿默带队,也在这儿训练,就在旁边。  嗯,我应着,夏未央恶作剧地把奶瓶子往下移了移,我便嘴巴顺着往下凑凑,吸得方便点,嘟囔着未央我喝不到奶啦。  未至,你跆拳道学的很好,那如水的声音响起来,我就呛住了,他又接着说,我过来找你们商量一下明天的友谊赛,很期待你的表现。  我还在呛着,脸都红了,夏未央连忙拍着我的后背,难怪老妈对你不放心,现在我都对你不放心了。  我大概是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说,你把跆拳道练的很好,也是第一次,自己做的事情,这样被一个人赞许。  也许只是客套的漂亮话,但是,那个年纪的我,还是挺欢喜的。  这种欢喜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友谊赛,这场友谊赛打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平时训练都是和男生打了,人家市中的就是女生就是整整的男生附体,好不容易五五开平,那女生非得要分出胜负来,我苦着脸,看着她,结果人家没看我,只是看着助教大人,百转千回,情谊深重。这要是搁古装戏,就是她拿着剑,指着我,对着助教大人说,你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对她手下不留情。搁日漫就是她变身机甲战士,枪口对我,助教大人与我的羁绊,不是你这样的人类能动摇的。  总之,这些胡思乱想的结论一致都是,夏未至是要死在这儿了,死的很惨,很难看,而且是在陈默面前。  “怎么不敢么?”  当然不敢了,我又不是什么主角光坏,动漫里都是没台词的小兵,而且被人免费揍得一身伤回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么不划算,果断,要说……  “未至,试试吧。”教练又是一脸我自有打算的深沉,“你不可能,永远只面对我们。”  结果就是这样,叫夏未至的那个女生没有主角光坏,动漫里都是没台词的小兵,被人免费揍得嘴角肿了一半,结果又被助教大人背家了。  一行四人,夏未央走中间,陈默推着车走左手边,助教大人背着我走右手边,几个人说着些话,有说有笑的,我不想说话,只是会在必要时候冒一句下往上提提,要掉下去了,搞得那两人总是不由得笑起来。  助教大人磨牙的声音都能听到,鉴于夏未央在旁边,他也就保持着某种笑容和忍耐。  本来觉得伤这么惨会被说啥,结果老爸老妈出去外省参加同学婚礼,两天没回来。  外省这么远,我要是出去了,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吧,我这样想着又看着练琴的夏未央,专注,神圣。  我又想,要是夏未央回来,我就回来看看。  小孩子身体康复能力好,现在你要是让我碰个胳膊腿的,非得床上躺几天,才算心满意足。不过那时候也就第三天下了课,就去训练了,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助教大人走了。  教练叹了口气,没说啥,让我好好训练,不要辜负了一番苦心。  一中录取下来,我的黑带证书也下来了,上面绣着我的名字,我摸着那个金线名字很激动,激动完之后就把带子小心地收起来,突然想起来凶巴巴的助教大人还说过要请我一只肯德基的冰淇淋,笑着摇摇头,从小到大听到那么多等你怎么样怎么样,我就带你怎么样怎么样的话,什么时候有实现过?  本来这年暑假老妈还说我考上一中就带我去看海,虽然没怎么相信,不过还是挺期待的,不过夏未央去北舞面试,父母便都陪着过去了,我还记得母亲走时候那个激动,说她这么大还没有看过北京城呢。  其实,我也没有看过,我默默地想。  助教大人出现在我家楼下,我挺意外,下意识地便说,“我家未央不在。”  “我来找你的。”他一副睥睨的模样,眉毛依旧飞上去,脸上没啥笑容,“你不是拿到黑带了。”  我赶紧点头,生怕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走,吃冰淇淋。”  “啊?”  他眉毛一挑,你啊什么地斜了我一眼,又不忍直视地转过脸,“头发整整,衣服换了。”  我无奈,进去套了件校服,又把长长的头发扎了个马尾,顺便洗了个脸,他看到我的时候眸子一些失神,随即便是嫌弃了,“你穿校服?没衣服了么。”  我点了点头,伸长手腿,露出手腕脚腕来,有些得意,“突然间好像长个子了,衣服小了。”  “小了怎么不买。”  我呵呵笑着,不说话,不就吃个冰淇淋么,你怎么这么事儿多呢?  吃个冰淇淋是一码事,你走我旁边是一码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拐卖儿童呢,他态度坚决,换个衣服。  于是我就开门让他进来了,说实话不是很乐意他进我家,玄关的照片还是那张,他这次一进屋倒是没说什么话,只是坐在夏未央的钢琴旁,一个键一个键地按着,屋子里能听到琴键声,慢慢地居然连成了一首致爱丽丝,居然也会弹钢琴!  我有些惊讶,换了衣服出来,便不打扰等他弹完,弹完了便拿着抹布给擦了擦,他一脸你什么意思。  未央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琴,我说。  我不是别人,他有点火气,也不对我换的衣服怎么评价了,径直向门走去,见我优哉游哉地要去洗洗抹布,直接过来拎着我衣领,拉着我出去了。  觉得就是被他打怕了,以前队里的时候,没人能把我打成狗一样趴在地上,他一来,就没人能把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我给拽起来了。  要是哪天揭竿而起,估计我也就是一句,龙骁,别仗着我怕你就为所欲为!  不过现在没这必要,虽然跟在他后面走的心情不好,但是冰淇淋确实好吃,几下吃完我便晃着腿,盯着他手里的,大概是视线太热烈,他索性掏出五块钱给我,自己去买。  好嘞!我立定跑过去,跟在后面排队,预演着待会儿说什么。  “未央?”  “我要一个冰淇淋。”这样一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不是收钱的,声音水润润的,是陈默,他有些意外,说我又把你俩认错了,又说,“圣代也不错,你喜欢哪个味道。”我瞥了眼价格,觉得还是冰淇淋比较合适,他扶着我的肩膀稍微向前移了移位置,“未央喜欢巧克力的,我觉得也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哟,收钱把你漏了,喜成这样子。”助教大人也没收五块钱,赏给我的大爷模样,又瞥了眼我的圣代,“不是说不喜欢巧克力味道。”  我挖了一口,苦苦的确实不好吃,想着怎么解释,陈默便过来和我说再见,说要和同学走了,见到助教大人还几分意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只见助教大人脸臭了。  他这人不臭脸时候也是坏坏的,他拿起我的圣代便丢在垃圾桶里,起身说冰淇淋吃过了,你该回家了。  我郁闷地看着他,最后闷着头把五块钱往他口袋一塞,郁闷地走了。
  夏未央玩了两天才回来,带了不少海鲜,塞了个鱿鱼丝在我嘴里,我有气无力地嚼着,夏未央失笑,这是被揍了么,怎么才两天就散架了。  “当然是被揍了,你不在,变态助教就把火气都发我身上了。”  “助教?”她想了想,“哦,是你们队里那个帅哥呀。”  很凶的那个,我提醒,表示那不是个帅哥,又张着嘴,等她给我塞了个鱿鱼丝进来,陈默说你肯定喜欢,我还不相信呢,原来是真喜欢。  好吃的谁不喜欢,我嘟囔着,你还说要带我去看海的。  那天肚子坏了一下午,教练看看我说是食物过敏,上下白眼一翻,说这丫头片子肯定菜吃不少,一般过敏不会这样严重,搞得我挺不好意思,没精打采地任他说着。  于是,那之后我就没有吃过鱿鱼丝了。  我还是喜欢鱿鱼丝,只不过不能吃。  这下,助教大人带着队员晚上过来敲门,说是探望其实是损人,就果断见到我家未央了。  夏未央问了两遍是谁,得出是我队友又看看我,我点头了才开门,难怪助教大人见我一开门就知道夏未央不在。  不过屋子里助教大人一直高冷状态,不时给出两字贬低一下我的自作自受,大家点头颇为同意,揉着我的脑袋表达了对我康复的期待之情后,便吃了些说是探望的西瓜,抹抹嘴,拍拍屁股走了。  夏未央出去送他们,我就对着助教大人挤眉弄眼,小人得志,他挑了下眉角,在门口对着夏未央说着些啥,叽里咕噜的听不清楚,反正一会儿夏未央进来,对我说,你这助教挺关心你的,说你喜欢总是憋着不说,让我多关注你一下。  你是我姐,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我看着垃圾桶里满满的西瓜皮,一阵不爽快,这群也没给我们留一点啊!  你又不能吃,夏未央给我垫了个枕头,你们助教叫什么名字,我总觉得眼熟。  这个,我还真答不上来,一直叫助教,也就没问。  夏未央嗯了声,打开电视让我看着,自己进屋洗澡。  其实我也没有累趴了,拉肚子也没有太虚脱,毕竟平时训练摆在那儿,只是夏未央一在,我就喜欢喊疼叫痒的,真有那么奄奄一息的味道,夏未央为此总是无奈,倒是也很乐意我在她面前是这样的。  后来她说,我只有在她面前才能这样,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我趴了一下午,第二天又活蹦乱跳地开始训练,教练照顾了我一下,操场十圈给我省了,我就对着沙袋比比动作,热热身,助教大人在那里吹口哨,其实当助教挺苦的,十圈他得跑十圈半,多余半圈是叫我归队的,我一看他过来就撒丫子往队里跑,生怕他背后踹我屁股。  在队里,助教是男女不分的,不管对别人是不是,对我是百分百是。  体能训练结束,又做了些技术性动作训练,接着就是对垒训练,这是我最讨厌的。  我的训练的对象是男生,初二开始就是,那时候大家个子差不多,后来他们长个子,我没长多少,可是对垒训练,还是和男生。我曾经愤愤不平,不过对上教练那副慧眼识英雄,我自有打算的模样,也就悻悻然了,虽然不是千里马,但是有伯乐也不是坏事。  今天对着的是助教大人,教练说我身体虚,队里小男生没练到位置,力度收控不好,只能上助教,这也是对我的特殊照顾,搞得我都想跪下来,感恩戴德,最后哭得一命呜呼算了。  助教大人今日心情不错,脸上一直笑着,出腿都比平时揉了点,带着阵阵下风,教练喊了一句,“龙骁,你逗猫呢!腿断了还是胳膊折了,动作麻利点!”  龙骁,我看着这人,炫酷拽的模样,却是配得上这个名字。  “是,教练。”他收了笑,面色沉静,那叫一个阴湿鬼冷,这个时候哭号躲藏都没用了,这么多人看着,我丢不起那个人,只能“阿彩”地吼上一声,主动出击。  助教大人总是在脚打到我脸的时候收住,要是手臂啥的,呵,直接就给打上来了,搞得我也不客气,钻着空子就往他侧腰上横踢,教练就在一旁喊着,“夏未至,腿摔残了,怎么下巴都够不到了!”  心里kuso、kuso地念叨着,助教大人倒是轻飘飘地放话,腿高点,肚子收点,左滑后打双踢,上隔档,手刀……  我天,教练,让我找个地方埋了吧!  我小狗一样地趴在毯子山喘气,助教大人踩踩我屁股叫我起来也不搭理了,  队友们哈哈鼓着掌,教练给了话,就照这样练,就不鼓掌了。  教练又给了话,明天和旁边的过过招,礼貌点叫友谊赛。  大家一致侧脸看了会儿旁边那热火朝天,志气昂扬的训练,呆滞了许久,于是彻底苦瓜脸了。  对门的是市中的,每次比赛我们只是场外看着人家一身队服炫酷拽地走过去,再对此一下自己蓝色校服,好看得有些寒酸。  “夏未至!”夏未央叫我,我正趴在休息的椅子上,一看我凄苦的模样,在我面前蹲下,揉着我的脑袋,“你还真是能趴着绝不坐着,刚刚看你打的挺精神呀。”  “你都看到了呀。”这下我也没精神不好意思了,微闭着眼睛,她把吸管插在牛奶瓶里,我便凑着味道嘴巴靠了上去,“你这丫头,就剩嘴巴有力气了。”她在我旁边坐下,我边吸着边问她怎么进来的。  “阿默带队,也在这儿训练,就在旁边。”  嗯,我应着,夏未央恶作剧地把奶瓶子往下移了移,我便嘴巴顺着往下凑凑,吸得方便点,嘟囔着未央我喝不到奶啦。  未至,你跆拳道学的很好,那如水的声音响起来,我就呛住了,他又接着说,我过来找你们商量一下明天的友谊赛,很期待你的表现。  我还在呛着,脸都红了,夏未央连忙拍着我的后背,难怪老妈对你不放心,现在我都对你不放心了。  我大概是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说,你把跆拳道练的很好,也是第一次,自己做的事情,这样被一个人赞许。  也许只是客套的漂亮话,但是,那个年纪的我,还是很欢喜。  这种欢喜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友谊赛,这场友谊赛打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平时训练都是和男生打了,人家市中的就是女生就是整整的男生附体,好不容易五五开平,那女生非得要分出胜负来,我苦着脸,看着她,结果人家没看我,只是看着助教大人,百转千回,情谊深重。这要是搁古装戏,就是她拿着剑,指着我,对着助教大人说,你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对她手下不留情。搁日漫就是她变身机甲战士,枪口对我,助教大人与我的羁绊,不是你这样的人类能动摇的。  总之,这些胡思乱想的结论一致都是,夏未至是要死在这儿了,死的很惨,很难看,而且是在陈默面前。  “怎么不敢么?”  当然不敢了,我又不是什么主角光坏,动漫里都是没台词的小兵,而且被人免费揍得一身伤回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么不划算,果断,要说……  “未至,试试吧。”教练又是一脸我自有打算的深沉,“你不可能,永远只面对我们。”  感觉教练下一秒都可以叫大家一起唱,飞吧飞得更高,我整整倒带,出列,迎战。
  结果就是这样,叫夏未至的那个女生没有主角光坏,动漫里都是没台词的小兵,被人免费揍得嘴角肿了一半,结果又被助教大人背家了。  一行四人,夏未央走中间,陈默推着车走左手边,助教大人背着我走右手边,几个人说着些话,有说有笑的,我不想说话,只是会在必要时候冒一句下往上提提,要掉下去了,搞得那两人总是不由得笑起来。  助教大人磨牙的声音都能听到,鉴于夏未央在旁边,他也就保持着某种笑容和忍耐。  本来觉得伤这么惨会被说啥,结果老爸老妈出去外省参加同学婚礼,两天没回来。  外省这么远,我要是出去了,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吧,我这样想着又看着练琴的夏未央,专注,神圣。  我又想,要是夏未央回来,我就回来看看。  小孩子身体康复能力好,现在你要是让我碰个胳膊腿的,非得床上躺几天,才算心满意足。不过那时候也就第三天下了课,就去训练了,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助教大人走了。  教练叹了口气,没说啥,让我好好训练,不要辜负了一番苦心。  一中录取下来,我的黑带证书也下来了,上面绣着我的名字,我摸着那个金线名字很激动,激动完之后就把带子小心地收起来,突然想起来凶巴巴的助教大人还说过要请我一只肯德基的冰淇淋,笑着摇摇头,从小到大听到那么多等你怎么样怎么样,我就带你怎么样怎么样的话,什么时候有实现过?  本来这年暑假老妈还说我考上一中就带我去看海,虽然没怎么相信,不过还是挺期待的,不过夏未央去北舞面试,父母便都陪着过去了,我还记得母亲走时候那个激动,说她这么大还没有看过北京城呢。  其实,我也没有看过,我默默地想。  助教大人出现在我家楼下,我挺意外,下意识地便说,“我家未央不在。”  “我来找你的。”他一副睥睨的模样,眉毛依旧飞上去,脸上没啥笑容,“你不是拿到黑带了。”  我赶紧点头,生怕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走,吃冰淇淋。”  “啊?”  他眉毛一挑,你啊什么地斜了我一眼,又不忍直视地转过脸,“头发整整,衣服换了。”  我无奈,进去套了件校服,又把长长的头发扎了个马尾,顺便洗了个脸,他看到我的时候眸子一些失神,随即便是嫌弃了,“你穿校服?没衣服了么。”  我点了点头,伸长手腿,露出手腕脚腕来,有些得意,“突然间好像长个子了,衣服小了。”  “小了怎么不买。”  我呵呵笑着,不说话,不就吃个冰淇淋么,你怎么这么事儿多呢?  吃个冰淇淋是一码事,你走我旁边是一码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拐卖儿童呢,他态度坚决,换个衣服。  于是我就开门让他进来了,说实话不是很乐意他进我家,玄关的照片还是那张,他这次一进屋倒是没说什么话,只是坐在夏未央的钢琴旁,一个键一个键地按着,屋子里能听到琴键声,慢慢地居然连成了一首致爱丽丝,居然也会弹钢琴!  我有些惊讶,换了衣服出来,便不打扰等他弹完,弹完了便拿着抹布给擦了擦,他一脸你什么意思。  未央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琴,我说。  我不是别人,他有点火气,也不对我换的衣服怎么评价了,径直向门走去,见我优哉游哉地要去洗洗抹布,直接过来拎着我衣领,拉着我出去了。  觉得就是被他打怕了,以前队里的时候,没人能把我打成狗一样趴在地上,他一来,就没人能把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我给拽起来了。  要是哪天揭竿而起,估计我也就是一句,龙骁,别仗着我怕你就为所欲为!  不过现在没这必要,虽然跟在他后面走的心情不好,但是冰淇淋确实好吃,几下吃完我便晃着腿,盯着他手里的,大概是视线太热烈,他索性掏出五块钱给我,自己去买。  好嘞!我立定跑过去,跟在后面排队,预演着待会儿说什么。  “未央?”  “我要一个冰淇淋。”这样一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不是收钱的,声音水润润的,是陈默,他有些意外,说我又把你俩认错了,又说,“圣代也不错,你喜欢哪个味道。”我瞥了眼价格,觉得还是冰淇淋比较合适,他扶着我的肩膀稍微向前移了移位置,“未央喜欢巧克力的,我觉得也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哟,收钱把你漏了,喜成这样子。”助教大人也没收五块钱,赏给我的大爷模样,又瞥了眼我的圣代,“不是说不喜欢巧克力味道。”  我挖了一口,苦苦的确实不好吃,想着怎么解释,陈默便过来和我说再见,说要和同学走了,见到助教大人还几分意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只见助教大人脸臭了。  他这人不臭脸时候也是坏坏的,他拿起我的圣代便丢在垃圾桶里,起身说冰淇淋吃过了,吃多拉肚子还要赖着他,然后说你该回家了,太晚被狼叼走,他可没办法跟我爸妈解释。  家里没人,被叼走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郁闷地看着他,闷头把五块钱往他口袋一塞,嘟囔了句还想吃烤面筋的,见他没啥反应,然后郁闷地走了。  夏未央,咋你招上的人,火发我身上来了哩。  晚上我对着夏未央的钢琴发呆,手指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去,平时叫人宁静的声音,此时却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诡异。  夏未央是夏未央,一出生就给这个家带来欢快的人,我是夏未至,一出生便给这个家带来失望的人。  我俩,是不一样的。  我去军训的时候,夏未央刚好回家,我拖着行李箱出门,她便拖着行李箱在门口,门打开,我俩看着彼此,她突然变进来,抱着我哭着,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一直在哭,晚上父母才到家,我说要去军训了,父母嗯了声,很利索地把钱给我,爸爸歉意地说没时间送我过去报名,自己吃东西别省钱。  我低着头,嗓子有些疼,其实报名是今天,不过这个家,好像只有我知道。  晚上的时候我抱着夏未央,就像小时候夏未央抱着我那样,我说你不要害怕,不要为那些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哭。  她这个时候已经不哭了,说此番出征,三观已倒,方知世事艰辛,要静养几日,未至安心尚可。  这文绉绉的模样,我也就真安心了。  以至于后来每一次想到那个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太傻,夏未至有事情不爱说出来,夏未央又何尝不是。我的依赖是她,很多时候,她遇到事情,却不知道该找谁。
  军训第一天迟到,罚站一上午,还好阴天,太阳不厉害,不过闷热得很,知了一会一阵的,站到中午吃饭才归队,一中考上来的不少初中就认识,所以这么一罚站,再加上教官一两句,“17,号,立正!”最后我的代号就成十七号了。  中午大家凑一块吃食堂,不是食不语,吃得那叫一个压抑,还不准东张西望,不准剩菜剩饭,其实菜也不可能剩,就那么点。  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我吃得挺快,刚吃完准备再去打盆米饭,周雅拉住我,“十七,不能吃多,下午有跑操。”  我就委屈地坐下来,又不好意思吃那点菜,便捡着饭粒,慢慢吃着。  军训第三天,夏未央来看我,买了许多苹果,我说这些都可以当饭吃了,她笑着说又不是都给你,拿宿舍分分,同学之间要多分享,摸摸我的脸,说我被晒黑了,又问报名迟到了有没有被罚。  就站着看他们训练,不算罚。  也就你乐在其中,她抱了抱我,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夏未央的身子永远是暖暖的,我的身子总是凉凉的,她喜欢抱我,我也喜欢抱她,只是校门口这样有点煽情罢了。  我说夏未央,你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跟我说说。  她放开我,漂亮的眉眼满满的笑意,夏未至,你变得优秀一些,好不好?  夏未至变得优秀,我想了很久,直到后来的一天,我看着她为音乐会场被换哭得声嘶力竭,才想通,只有优秀的夏未至,才有力量给她一些后盾的力量,让她多一些信任和安心。  然而,那段时间我一直不懂。  我高一,她高三,每次考试,光荣榜上都能看到她的名字。  她有时候住校,有时候回家,那段时间她真的太忙,要去参加几个学校的自主招生,以及一些加分项的比赛,人都有些像只憔悴的天鹅,有时候碰到我了,便会抱我哭会儿,然后说未至长高了,在慢慢变优秀这些话。  其实我俩见面挺少,高一时候父母便让我直接住校了,因为家里没人照应我,我在家的时候她不在家,她在家的时候我不在。  夏未央终于忙完那一切已经是四月,高三下学期,她的自主招生成绩很好,最后高考一战也是辉煌,她继续自己的钢琴和舞蹈之路,只是,换了一个更大的舞台。  她去上海之后,家里便剩下我一个人,父母有让我回家住的打算,毕竟住校是笔不小的开资,也许是我思想不好,但是即便到现在,我还会是这样的想法。  假期我去道馆当陪练,想法大概就是挣到住宿的钱就在学校住,挣不到就在家里住。  然后,又遇到了助教大人,助教大人这次不是来助教的,是来找陪练的。  一般情况下女生不和男生练,但是教练一看我俩碰一起就激动,赶紧让我俩过两招。  我后退着,教练直接拦住我,“夏未至,你要是打比赛,奖金可比陪练多,你就把他当对手,往死里打就行。”  还不知道是谁把谁往死里打,我看着他几乎吃人的脸,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这段时间训练虽然没有初中那么频繁,到底也没落下,而且现在我的个子也长了十来厘米,165的身高给了我不少自信。  不过,很明显,助教大人的训练也没落下。我出腿很快,动作凌厉很多,他微微惊讶,便也认真面对起来,守势转向攻势,这人咋腿这么长,我怀疑我长个子的这段时间,他也长了不少个子,还都长腿上了。  被一脚踹飞,我耍赖地趴地上不起来了,他蹲下来,阴沉着眉目看我,说夏未央不会这样子。  这话确实叫人太爽快,我用力一顶,恰好撞在他的下巴上,最后脑袋瓜子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牙咬了唇,一会儿看他去水龙头那儿吐了一下,满满一口血。  我心里有愧,便小心地跟在他后面,他都懒得给我一个白眼,风一样地走着,想着自己跟不上,我也就懒得跟了,大不了陪练钱不要了,不过想想他没跟我要医药费就不错了,便转身准备回道馆,看看今天还有没有别人要陪练的。刚走没两步,他就在远处叫着,“夏未至,你往哪里去,跟上!”  助教大人声音太大,穿透耳膜,等我从这绝世神功中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笑着问,咋了?不过看着是我,助教大人大爷似的坐在凳子上,斜视了我一眼,我动嘴不便,你代劳,我会了意,很殷勤地凑上去,说被咬了,距离案发大概有30分钟。  医生笑着让他张嘴,助教大人就张嘴,天,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红唇,我心里颤颤的,疼不?  助教大人一记明知故问的眼刀,医生倒是抬头安慰我,他不疼,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敢情不是疼在自己身上的调调,又继续说着,你们小情侣呀,情趣什么的,也得控制好力度,你看你要是在下嘴重点,对上几针,你男朋友这帅气的脸就毁了。  然后,我很明显地没有抓住重点,他不帅呀。  这下子又挨了一记眼刀,他口齿不清地申明,我俩不是男女朋友,声音跟含个大枣似的,估计刚刚那一嗓子,把他那点内力都喊没了。  行,你们说啥就是啥,医生给他上着药粉,我便一旁问怎么不用酒精扫扫,消消毒,这药苦不苦,味道好不好,要多久才能好这些没营养的问题,医生就讲着些注意事项和饮食要求。  助教大人一记记你话真多的眼刀,最后见没啥效果,索性闭眼睛不看我,眉头一拧一拧的,手抓着凳子也紧紧的,这模样倒是叫我内疚了,便到他旁边蹲下,拍拍他的手背,说你要是疼就啊了声,这里没人认识你。  他没搭理我,突然间钳住住我的手腕,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我送他到他家楼下。  助教大人家住公寓楼,20多层那种,有个小品叫做门缝里看人把人看远了,说的就是这种住宅楼。  我弱弱地问他晚饭怎么吃。  他看着我,直接进了电梯,一直看着,那眼神也不知道你怎么还不进来,还是你怎么还不走,按照一般剧情应该是你怎么还不走,何况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脚步刚刚挪了一步,就见他找小狗的手势,见我发呆,直接伸出个长手就把我给拉了进去。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把我压在了电梯门上,直接吻了下来,一嘴的药味,血腥味,随着那温热的气息都灌倒我嘴里了,顺带也进了脑袋,嗡嗡的,于是,很职业的,膝盖上击,打他小腹上,力道不大,或者说他小腹太高了,力气用不上去,他随即将我反扣着,直到电梯开门才放手,之后又是直接钳住我的手腕,一直到进了他家门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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