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脑子天生转的慢,说话时经过脑子思考像盯着别人,这个能彻底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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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为什么我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听完之后,我顿时有些兴奋,就问柳师父:“义父,这么说,游晓清真的没被大长虫吃掉?”柳师父反问我:“你不是说没吃掉吗?我刚来怎么知道?”顿时我就又蔫了下去!后来柳师父又问我:“小勇,你的灵目在这一年没有任何恶化的迹象,反而感觉比去年好了一些,给我说说,是不是在这一年遇到了啥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事情?如果说有的话,那肯定就是游晓清和那条小蛇的事儿,嗯,还有那黄鸟的事儿。我想了想,小蛇的事儿是不能说的,黄鸟的事儿倒是能够告诉柳师父,毕竟这事儿赵杰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把黄鸟的事儿完完整整给柳师父讲了一遍。听我说完柳师父就摸摸自己的下巴道:“皇帝鸟?帝鸟!这种鸟我直到现在也只见过一次,它们筑巢的地方一般都会是灵气聚集之地,怎么会选在你们连灵脉都没有的小村儿子呢?不过听你的叙述,那黄鸟好像还真的是帝鸟?”
我又问柳师父啥是帝鸟,柳师父就说:“帝鸟是传说中的一种鸟,没有任何史料和民间的记载,不过在古代修士中却有一个关于帝鸟的传说,说是如果能在帝鸟筑巢的树下修炼一天,顶着在寻常地方修炼一年,不过那些都是传说,不真实的。”柳师父嘴里虽然说着不真实,可从表情上来看,他心里似乎一直在想着这事儿。就在我准备再问柳师父些什么的时候,柳师父突然打断我:“你刚才说,游晓清曾经有过一只黄鸟,还有她还让你带着她去过那林子,她去那里干啥了?”好吧,刚才说的太快,说吐露了,不过这事儿我也是瞒不住柳师父的,因为去林子的事儿,我家人和赵杰都知道,柳师父一问他们也就全知道了,还不如我现在全招了。只不过小蛇的事儿,我还是不能说的。游晓清去林子的事儿,我就按照跟那会儿给我妈的解释又说了一遍,就说游晓清是去林子里看黄鸟的,结果啥也没看着。柳师父没有再问我,而是自己嘀咕了一句:“时隔一年才去看,其中肯定有问题,看来明天是很有必要去一趟她家了。”
晚上柳师父没有再问什么问题,反而是告诉我一句:“今年我身上没什么事儿,加上你马步扎的不错了,从明天起开始教你的套路吧。”第二天一早柳师父真的教了我几招,还相应地传了我几句口诀,他说这是炼气的口诀,让我记住了!我问柳师父啥是炼气,他想了想就说:“跟电视上那些武林高手的内功差不多。”后来我才知道,任何一套武功都会有自己相应的炼气套路,只有内外同修才能事半功倍,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内练一口气!练了功,吃了早饭,柳师父就让我带着他去乡上找游晓清,听说要去乡上赵杰也是跟了过来,赵媛的话,那会儿也算是个半大的姑娘了,也就没跟着我们再一起凑热闹。到了乡上,柳师父照例给我们买了一些吃的,然后我们就再往游晓清家的方向去了,只不过在路过我们学校的时候柳师父愣了一下,我问他咋了,他就说:“这学校阴气怎么这么重?你们这么多活力冲天的学生在这里,这里还有这么大的阴气,怪了,怪了!”
说着柳师父就径自迈步进了学校,他四下看了几眼,然后就径直往一间教室的方向走去,而那间教室正是我和的教室。我和也是跟了过去,到了教室门口,柳师父从门板的缝隙里往里面看几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这么暗的教室?”我和同时点头,赵杰还补充了一句:“下雨天我们都在教室里睡觉,因为天太黑,根本看清楚书上写的啥,而且我们教室还没有电。”柳师父又往里面瞅了几眼问:“这钥匙是谁拿的?”我就说:“以前是游晓清拿着的,她家离学校近,后来就我们老师自己来开门,他那里也有一把钥匙。”柳师父“嗯”了一声就说:“先带我去游晓清的家去看看。”离开了学校,我问柳师父这学校有啥问题没,柳师父的回答就一个字:“没!”不过从柳师父严肃的表情我能看出来,他是在骗我。很快我们就到了游晓清的家,她家的院子里堆放了很多杂物,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收拾过了,也或许是丢了女儿的一家人,根本连收拾的闲心也没有了。柳师父在门框上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应,柳师父说喊了一声:“有人吗?”此时屋子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看到柳师父她愣了一下,再看到我和就皱皱眉头问:“你们俩是小清的同学吧?”小清自然是游晓清的小名儿。
我和赵杰点头,她有问柳师父:“你是,我好像没在这块儿见过你。”柳师父就自我介绍说:“我是小勇的义父,我姓柳。”柳师父的名号在我们那块儿很响亮,毕竟是解决过很多大事的大师,听说是柳师父,游晓清的母亲眼神立刻闪过一丝欣喜,就赶紧过来迎柳师父进门,一边走一边还说:“柳师父,长虫精的事儿你听说了吗?我闺女还有救吗?”柳师父说:“先不忙着进屋,你们带我去你闺女住的房间看看。”游晓清的母亲也是赶紧把我们往侧面的一间屋子领,到了门口,她就直接把房门推开,门是虚掩着的,没有锁。门一推开,我就感觉到一阵寒气从屋里扑出来,顿时我赵杰都不由哆嗦了一下,游晓清的母亲则仿佛习惯了一样了什么反映都没有,柳师父则是眉头紧皱起来。游晓清的房间很整齐,在门口不远处就是一个白色的书桌,上面整齐的放着很多书,还有不少的玻璃瓶子,而在瓶子里装的是一些蝴蝶、、等的标本。那些标本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依旧活着一般!柳师父也是注意到了那些标本,就问游晓清的母亲:“这些都说你闺女自己做的?”游晓清的母亲点头:“嗯,我家闺女可喜欢这些东西了,她手很巧,做的这些东西也很好看。”柳师父点点头,继续观察屋里的情况,游晓清的母亲则是过来问:“怎么了,柳师父,有什么问题吗?”柳师父摇头说:“你可以先退到屋外去吗,带着他,我要跟我的义子留下来多看看,哦,做一些简单的法式,外人不方便看。”柳师父这么做,对找游晓清的消息肯定是有利,游晓清的母亲也是领着赵杰赶紧退出了屋子,她问柳师父用不用关门,柳师父就说不用了。柳师父四下打量了一会儿就看到游晓清的床头放着的一个镶着金边的小盒子,他慢慢走过去就将盒子给打开了……
柳师父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就觉得里面应该是游晓清的小绿蛇,我伸头去看的时候柳师父就一把将盒子又给盖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将其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因为没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十分不爽,就说柳师父:“义父,你怎么能偷拿别人东西?”柳师父伸手在我脑瓜子“啪”的一下就道:“吓嘚嘚什么,仔细在周围找找,看看有什么异样。”我“哦”了一声就开始四下随便翻了起来,柳师父抬头又往房顶上看了看,在没发现其他的线索后,他就带着我退出了房间。到了房间门口,游晓清的母亲就过来问柳师父:“大师,我闺女有消息了吗?”柳师父没回答游晓清母亲的问题,反而取出口袋里的金边小盒子问游晓清的母亲:“这个盒子是你闺女的吗?”游晓清母亲点头说,是。柳师父继续问:“这盒子从那里来的?”游晓清母亲想了想就说:“这个我也记不清楚出去了,记得好像是一次我和我家闺女下地的时候,她在地边捡的,她喜欢我也就没多问,这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边,当个宝贝似的,怎么大师,这盒子有问题吗?”
柳师父点头说:“问题大了,能告诉我这个盒子是在那块儿捡的吗?现在就带我去可以吗?”游晓清母亲连忙同意,一边急着跟我们带路,一边就问柳师父这盒子到底有啥问题。柳师父就说:“这盒子是‘阴器’,是古时候炼丹的方士用来养‘阴灵’的器皿,因为阴灵将来要被练入丹药之中,所以它的怨气一般比较重,它所待过的器皿也会附带着强烈的怨气。”游晓清的母亲已经吓的有些说不上话了,哆嗦了半天她才问了一句:“我女儿是被这里面的东西抓走的吗?”柳师父摇头说:“现在不能确定,因为这里面住的东西已经不在了。”我在旁边一直听着柳师父和游晓清母亲的谈话,我很像插句嘴说,游晓清绝对不是被里面的小蛇带走的,因为她和它是好朋友。柳师父深吸了一口气就对游晓清的母亲说:“一会儿你把你闺女的生辰八字给我,如果她还健在,我应该能更具这盒子里的提示推敲出她现在的位置所在。”
游晓清的母亲连忙就把游晓清的生辰八字给柳师父说了一遍,听完之后柳师父就道:“你记得还挺清楚。”游晓清的母亲就说:“实不相瞒,大师,我家最近也请了几个先生来看过,其中一个大师找我要过生辰八字,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柳师父随口就问:“那个先生看出了什么?”游晓清的母亲就说:“那个先生说,我不用着急,我的女儿还在,而且命理有贵人相助,定将逢凶化吉。”听到这里柳师父不由顿了一下:“单凭生辰八字就能推敲出你家闺女的生机,还能推测后面的天机,看来你是遇到了一个相学高手,能有这本事儿,天下没有几人,会是哪个老家伙游手好闲转到这里了呢?”听到这里,我也好奇柳师父的话,刚准备问话,柳师父就直接对我说:“你闭嘴!”“我……”我话到嘴边不得不咽了回去。赵杰则在旁边推推我说:“你看我多聪明,都不说话。”我们沿着游晓清房后的一条土路上了坡,走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又下到了山坳里,这山坳里有溪水,在山坳两侧是平整的菜地,种着黄瓜、、什么的。
游晓清母亲指着这几垅的菜地就说:“就是在这地边,这菜地是我们自家的,我带着小清来摘菜的时候,她捡到的,那会儿她几岁我就记不得了,反正很小。”柳师父在菜地转了两圈,然后又领着我们翻到了山坡,然后他指着坡下的几排房子说:“那里是学校吗?”我和也是第一次站到学校的背面,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而游晓清的母亲则是直接说:“是的,那就是我们乡上的小学。”柳师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了两个字:“天意!”游晓清的母亲问柳师父啥天意,柳师父就道:“行了,你闺女现在还健在,我也会想办法救她回来,不过在这之前,我找过你的事儿,问过你的事儿,我说过的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不然破了天机,救不到你闺女我可不管。”游晓清的母亲赶紧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然后有不忘嘱咐我和也别乱说,甚至还承诺给我们买糖吃。
可惜我和赵杰已经过了被糖收买的年纪,不过这话我们还是不会乱说的。我们坡上直接下去进了学校,而柳师父让游晓清的母亲先回了家。现在是暑假期间,这学校里冷清的很,走到学校附近我和赵杰也是觉得不由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就问柳师父:“义父,我们来学校干啥?”柳师父就说:“找游晓清!”顿时我和赵杰就吃了一惊,我问柳师父:“义父,你瞎说啥,我们在这里上了那么久的学,游晓清咋能在这里,她不是被大白长虫给叼走了吗?”柳师父就说:“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学校下面有一个大墓,游晓清估计就在里面。”“墓”就是坟地的意思,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不由也是吓了一跳,我连忙问柳师父:“义父,你瞎说啥,我们学校咋能在坟地上面?”柳师父不由冷笑了一下:“我就说你们不懂,这聚阴地上建房,而且这整个学校的房子又给建成了玄武形状,玄武示水,镇宅,主财,不过这样的房子若不是大功德的人是住不了的,因为它阴气太重,损阳寿!”“另外这房子又修在大墓地之上,又是玄武形状,难道最开始修这房子和住着房子的人就是为了镇这下面墓地里的东西?”
柳师父又自言自语一句,我和赵杰就听着有些头疼了。在学校附近转了几圈,柳师父除了摇头就没在说话,等着又是一圈转完后,柳师父就问我:“你们学校是什么时候建的?”我想了一下就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学校的房子都是租乡上的人的,育红班和我们班租的那户人家姓李,下面大个院子其他几个班级是一户王家的。”我们在这里上学久了,这些事情还是知道的。柳师父就让我们带他去找那两户人家,他们住的离学校很近,我们先去的是李家,在家的一个老太太,我们都喊她李老娘,至于她家其他的人,我们只知道她还有一个儿子,不过新房子建的离这儿比较远,很少过来。见到李老娘柳师父就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李老娘就说:“没了,给儿子盖好了新房,老头子就没了,连儿媳妇都没看着,后来和儿子分家了,我就自己住了。”
后来李老娘就问我们找她什么事儿,柳师父就问起我们学校那房子起源的事儿,李老娘想了想就说:“原来那房子是村里几乎地主老财的,后来给分了,那些地主给批/斗后就搬家走了,没继续留在村儿里,搬到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柳师父摇摇头就问李老娘,这房子有什没有什么也别传说,李老娘想了想就说:“没听说过。”从李老娘家出来,我们又准备去王家,王家如今只剩下一对孤儿寡母,那个女儿大家都习惯私下喊她王寡妇,至于他丈夫是怎么死的,说起来也是一个故事,说是晚上去上厕所,然后摔在茅坑边的石头上给磕死的,不过这些都是传闻,究竟是怎样,没人知道。不过我听我提过,王家本来是乡上的一个大户,我们学校大部分房子也是分给了王家住,可就在分了房子后十几年里,王家的壮丁走的走,死的死,如今就剩下王家这对孤儿寡母了,而王寡妇的儿子比我们大一届,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在去王家之前,我跟柳师父说了我听说的事儿,柳师父就道了一句:“是这宅子给克的!”
走到一半我们就没在继续往王家走,我问柳师父咋了,柳师父就说:“算了,去了也白去,王家的人肯定也不会知道这宅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建的,我自己查吧。”我问柳师父怎么查,柳师父就有拿出游晓清留下的金边盒子说:“这盒子里面可能会有答案。”我又问柳师父盒子里面有啥,柳师父就说:“回家了给你看。”从学校离开,柳师父并没有带着我们直接回村子,而是领着我们去了一趟乡上的派出所,说是要去看看乳白色的蛇皮。到了乡上,柳师父用乡上的电话给县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县城里就有人给乡上的领导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那个领导就带着柳师父去派出所把那两块被当作证据的乳白色的蛇皮给取走了。在拿到那蛇皮后,柳师父眼神闪过了一丝的诧异,不过很快就又平静了下来,拿过蛇皮柳师父就对乡上的负责人说:“这蛇皮我先拿着,破了案我再还回来。”
那领导就说:“两块儿长虫皮,先生要是喜欢就拿着。”柳师父也就不客气了!从乡上回村儿,柳师父依旧没有带着我们回家看盒子,而是让和赵杰带他去找那棵曾经住过黄鸟的树。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片小树林,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变化,踩着往年的落叶我们就到了那棵曾经住过黄鸟的树下。“就是这里吗?”到了树下柳师父先是仰头看了一眼树杈上那倾翻的鸟巢,然后随口问了一句。我和赵杰同时点头“嗯”了一声。而后柳师父就开始沿着这棵树转了几圈,然后就在树下发现了游晓清曾经为那条小绿蛇做过的蜕皮的窝,虽然被风吹的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形状,可柳师父还是发现了。柳师父俯下身子,清理来一下周围的杂草,然后就说:“这个窝是做什么的?”我一时不敢说话,因为这是我和游晓清的秘密,而赵杰则是直接摇头说:“不知道,以前没见过来着。”柳师父俯下身子似乎觉得自己离那地上的“窝”还不够近,就干脆爬了下去,然后用鼻子贴着草根仔细又闻了闻。我怕柳师父发现了那小蛇的秘密,就问柳师父发现了啥了没,柳师父站起身就说:“有阴灵曾经在这里待过,而且……”
说到这里柳师父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把那根金边小盒子取出来继续说:“而且跟住在这个盒子里的阴灵是一样的气息。”说着柳师父就转头看向我问:“小勇,你跟我说实话,游晓清跟着你来这片林子的时候,她有没有带着这个小盒子。”我心里不由“咯噔”一声,眼神眨了几下就准备说谎,可柳师父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就道:“你可别说谎,我有一种神通,能看出你是不是在说谎,如果你说谎,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能看出人是否说谎的神通?好吧,这种神通是柳师父杜撰出来吓唬我,他只是根据我的表情判断,毕竟我是一个小孩子,只要说谎表情和眼神总会有一些细微变化的,好吧,其实变化也不是那么细微了。所以在我准备试着抵抗,说出“不知道”三个字的时候,柳师父一巴掌就揍到了我的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响彻林子,当然还伴随着我“啊”的一声痛叫的声音。柳师父继续威胁我:“还说谎是吧,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我找不到其中的缘由,更找不到进那古墓的办法,那也就救不了游晓清了,她也就真的要被大长虫给吃了。”
我这才镇定了一下就问柳师父:“游晓清真在我们学校下面的坟地里?”柳师父点头问我:“我啥时候骗过你?”赵杰也是在旁边撺掇我说:“小勇,有啥你就说吧,柳师父这还不是为了你女朋友游晓清。”“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争辩道。柳师父打断我说:“你说不说,如果你不说,那游晓清的事儿我也不管了。”我赶紧说:“我说,我说……”于是我就把小绿蛇的事儿完完整整给柳师父讲了一遍,听到我的讲述柳师父不由“咦”了一声道:“你说游晓清是带着那条阴灵过来蜕皮,哈,那东西可真会选地方,这黄鸟的树下是你们这块灵气最足的地方,你看那边……”我顺着柳师父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离这棵树大概二十多米开外的地方一棵“”,是一种长的很高的,那棵钻天杨的高度是平常树木的两到三倍,这种杨树只会往高的地方长,除了树顶,在树身上没有枝桠,仿佛一根柱子直冲云霄一样,因此得名钻天杨。
看到那棵,我就问柳师父:“咋了师父,那是一颗。”柳师父就说:“在这片林子,所有树木的根几乎都是交错的,而且间接都会跟那棵有接触,特别说我们现在站的这棵树,它和那棵钻天杨是子母树,主根是一样的,所以那棵钻天杨从高空吸收的精华会全部通过根部转给这棵树,让这棵树周围聚集了异常浓厚的灵气!”赵杰好奇问柳师父:“那是这棵树的妈?”柳师父摇头:“不是,是这棵树是的母树,钻天杨其实是一种变异,或者说是生病的,它长的快,长的高,可它木体基本上都是空的,这样也便于传输日月精华,可毕竟它只是俗物,长时间被那些精华冲刷,它也是承受不住,这种树最多有二到三十年的寿命就会枯死。”说着柳师父又看了看这棵母树道:“至于这棵,就不一样,它身上的灵气是通过给导过来的,所以它吸收起来就比较温和,不会影响它的寿命,反而会给它制造一个机缘,如果它把握住了这个机缘,那百年之后它周身的灵气就能助他修炼成精。”
“成精?”我不由有些呆住了。柳师父继续说:“这没什么奇怪的,‘精’这种东西自古以来就是存在的,他们一般是不会害人,因为它们吸收的是自然之气,都比较温和,甚至乐于助人,当然也有少数是因为怨气太重的精,那就不一样了。”我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柳师父似乎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了,反而问我:“你刚才还说,游晓清的小蛇蜕皮,曾经送给了你一条完整的蛇皮,你还留着吗?”我点头说:“留着,就在我家的书包里。”柳师父看了看这棵杨树就说了一句:“这是你的机缘,好好把握。”而后我们三个就离开了小树林,开始往回走,回到家,我就从书包里取出蛇皮给柳师父看了看,接过我手里的乳白色蛇皮,柳师父显得有些爱不释手,摸索了一会儿就道:“灵气十足,看来游晓清养的那只阴灵,已经修为非常高了,这蛇皮如果被修道之人拿去做药引子,怕是修为也能猛蹿一大截。”看完之后柳师父就把蛇皮又还给了我,我就说:“我拿着也没用,义父你要是有用,就拿着吧。”柳师父摇头:“这是你的机缘,我怎么能拿去,还有谁说你拿着没用的?你的灵目今年没有恶化,就是多亏了这蛇皮上的灵气给你护体,压制你的阴气才没有继续扩散。”
我有些不明白,反问柳师父:“柳师父,你刚才不是说它是阴灵,阴气很重吗?为啥它的灵气还能帮助我抑制阴气?”柳师父就耐心地跟我解释说:“这阴灵蜕下的皮,其实就是它身上与阴气向悖逆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阳气,而且极寒阳气,与你身上的阴气同属‘寒’性,不但不会伤你身子,而且还大有益处。”柳师父的话,我听的似懂非懂,不过按照惯例我是不会再问了,因为再问下去柳师父的解释我会更加听不懂,而且更加的索然无味。此时我老妈也是过来问我们今天的收获,柳师父就说:“也没啥,对了,过两天我可能带着小勇要出去一趟,四五天。”关于带我出去的事儿,柳师父在几年前就说过,要治我的病,就要时不时跟着柳师父出去,所以我妈也是直接同意了,我家人对柳师父也是绝对的信任。我妈点了头,柳师父就说要单独跟我和赵杰说话,让我妈先去忙。而后柳师父就取出那个金边小盒子问我和赵杰:“想不想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我和赵杰同时点头,柳师父就说:“睁大你们的眼睛看好了。”顿时我和赵杰就真的睁大了眼睛,柳师父缓缓打开了那个金边盒子。
“啊!”我和赵杰不由都吓了一跳!这里面放着一个血淋淋的布头娃娃,就躺在盒子里面,很小,可是看起来很恐怖,最恐怖的是在布头娃娃的肚皮上写着三个字:“游晓清!”我妈听到我和赵杰的叫唤声,就在外面问咋了,我赶紧说了一句:“没事儿,没事儿。”我妈这才没有过来看,毕竟柳师父在这边。很快柳师父就把金边盒子又盖上了,我和赵杰深吸了两口气,赵杰就问:“柳师父,这娃娃咋回事,咋全是血,还有上面为啥会有游晓清的名字?这在游晓清家里放了那么长时间,为啥她家人看不到?”柳师父就说:“这娃娃一个‘咒’,而且是血咒,诅咒的人自然是游晓清,可谁会下这么恨的手呢?”柳师父自言自语一句又接着说:“游晓清的家人没看到,那是因为这盒子上被下了障眼法,寻常人打开只会看到盒子是空的,你们能看到里面的东西,那是因为我已经解了这障眼法。”
我和赵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了,就站在那里等着柳师父继续说话或者问问题。柳师父看了看我俩就说:“行了,你们俩去外面把大洪拳打上几遍,我在这里有点事儿。”临出门的时候,我就问柳师父,能不能先把游晓清的那个“咒”给解了,柳师父说:“这血咒偏巫术,我解开的话,必定会大动干戈,进而惹怒下咒的人,反而会害了游晓清,所以我这咒,我暂时不能解,不过你放心,如果我发现这咒有一丁点地伤害到她,我就会立刻强行解咒。”我这就“嗯”了一声,柳师父的话,我还是完全相信的。我和赵杰出了门,可我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恐怖的布头娃娃,还有那个娃娃呆滞而浸满了血渍的小眼睛……
从乡上回来,柳师父就除了吃饭,就没有再出过房门,我想进屋看看他在干啥,结果被他给撵了出来,还害我险些遭了我老妈的打。晚饭过后,我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拳就准备回屋歇着,站门口我问柳师父我现在能进屋了不,柳师父就应了一声说:“进来吧。”回到屋里,我就发现柳师父在床上铺满了东西,有道袍,符箓,,还有一些糯米。我问柳师父干啥,柳师父就说:“准备下墓的东西,对了,你也跟上,如果走运,或许能在墓地下面找到治你灵目的东西。”我顿时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义父,我能不能不去啊,我什么也不会,去了不是拖累你吗?”柳师父笑了笑说:“放心,我会照顾你的,另外我也不是自己下去,以我和那个人的本事,下那个墓应该不会有啥大的麻烦。”“那个人!哪个人?”我糊里糊涂地问柳师父。柳师父就说:“明天上午我们去乡上打个电话,那人一两天就能赶到,正好这段时间,咱们准备些下墓的东西。”我想了一下就想起了我的好兄弟,就问柳师父:“要不要叫上赵杰,下墓的时候。”柳师父就说:“不用了!”我挪到床边,找了一个空隙坐下,就在柳师父的身前发现了那个盒子,我就问:“义父,那个布头娃娃,是墓地里的妖怪放的吗?”
回复此贴者,诸事顺利,可得柳师父的护佑!
柳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干脆地回答了我三个字:“不知道!”这一夜柳师父在床上摆弄那些东西一直摆弄到半夜,不过第二天清晨他醒的依旧比我早,把我叫起来,练了会儿拳,然后吃了早饭,我们就直接去乡上了。打完电话,柳师父就又带着我去了一次游晓清的家,这次游晓清的老爹、老妈都在家,简单聊了几句柳师父就问他们:“你们家闺女平时最爱吃的东西是啥?”两个人不知道柳师父为什么这么问,可碍于柳师父的本事,游晓清的母亲就说:“是煮鸡蛋。”柳师父点点头说:“好,你们准备一些煮鸡蛋,我过几天来拿,记得煮鸡蛋的时候放些盐。”游晓清的老爹就赶紧问:“大师,你是找到我家闺女了吗?”柳师父摇头说:“暂时还没,不过已经有了方向,事情在没成之前,你们最好不要乱问,让你们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这事儿也别跟街坊们乱说。”游晓清的老爹赶紧跟着点头。
从游晓清的家里出来,我就问柳师父要干嘛,而且还要放盐,柳师父就说:“游晓清中了血咒,三魂七魄肯定不会太稳定,游离到了体外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如果我们能找到她,就要用她最喜欢换吃的东西把她的魂魄给引回去,至于加盐,那因为盐能够刺激味道的扩散,另外这鸡蛋必须由游晓清的家人给煮,这样其中蕴含的情分也能够起到作用,游晓清的魂魄也更容易感受到。”我“哦”了一声,差不多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着学校又转了两圈,我问柳师父找啥,他就说在找墓地的入口。转了两圈无果后,柳师父又问我:“你们学校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洞穴之类的地方?”我先是摇头,然后就猛然就想起了一件事儿,于是就告诉柳师父说:“我们学校院子外的那个废磨盘下有一口废井,听说以前乡上这边儿的住户都在这里打水,可后来不知道咋的,这水就变苦了,人们也就不再在这里打水了,而在几百米外的地方又打了一口井,可后来因为有个小孩儿在废井旁边玩的时候给掉了进去,村里人就拿废磨盘给盖住了。”柳师父问我:“那个掉进去的孩子死了?”
我摇头说:“没,就是王寡妇家的儿子,救上来了,这事儿发生有些年头了,我也是听说的。”那块磨盘柳师父也是见过,我们转学校的时候,从那块儿磨盘旁边过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我们就又转到了磨盘旁边,柳师父问我:“就是这儿?”我说,是。柳师父就从地山捡起了一块石子,然后从磨盘中间的空隙扔了进去,很快里面就传来“咚”一声溅水泡的声音,接着柳师父就点点头说:“好像水面离井口不太高。”我在旁边问柳师父:“这是坟地的入口不?”柳师父就说:“过两天来看看就知道了,好了,我们现在先回去,我要有一些东西要给你准备。”从乡上回来,柳师父又把自己关到屋里,不过他这次没有一直不让我进,而是在大概一个小时后,他就把我喊了进去,我问柳师父喊我干啥,他就递给我一张黄符说:“这是一张请神符,我已经开了印,你带在身上,等改天跟着我们下墓的时候,遇到危机情况,你就请出这符防身,只要不是遇到大神通的家伙,应该都能应付,不过你记得,这张符箓一旦使用,功力只能维持十五分钟,散功之后你会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乱用。”
我接过手里的请神符就问柳师父:“这符箓要怎么用?”柳师父就耐心地教了我几个手诀和咒语,并让我在没有符箓的情况下,当着他的面做了几次。而后柳师父又把从游晓清家里拿来的金边小盒子递给了我,我问柳师父给我这盒子干嘛,柳师父就说:“这盒子曾经是游晓清养的那个阴灵的‘巢’,你和那个阴灵也认识,你拿着它不会攻击你,如果是我拿着,可能会被它当成敌人,墓地下面有什么我还不是很清楚,我可不想还没下地,就跟一只阴灵结了仇。”我又问柳师父:“那这里面的布头娃娃咋弄?”柳师父就说:“暂时在里面放着,我已经在盒子四周多刻了几个镇咒的符文,暂时可以压制住那布头娃娃,不过不能取出那金边盒子,因为那布头娃娃怨气太重,如果在外面放久了,很可能会招来更多的脏东西,如果那东西都上了布头娃娃,那神仙也救不了游晓清了。”我“哦”了一声不敢多问,游晓清是我的好朋友,让我去救她,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虽然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这天我和柳师父正在家里练功,我们大门口就来了两个陌生男子,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直接穿着灰色的道袍,年纪跟柳师父差不多,另一个稍微年轻一些,则是留着一脸的大胡子,个头很高,就算是柳师父站在那人跟前,估计也就到其肩膀左右。柳师父看到这俩人,顿时就笑了笑说:“老葛,你咋穿着工作服就来了,还有你周同,胡子多久没刮了?”显然这俩人柳师父是认识的,我站在原地收住拳头没说话,两只小眼只盯着他们俩看。被柳师父称作老葛的穿着道袍的人就笑着说:“这今天我师父忌日,我们门里的规矩,穿道袍,食斋素。”而那个大胡子周同则是上前对着柳师父行了一个礼说:“柳师父,近来可好,这次是葛师父让我来的,说是您的局,你不会介意吧?”柳师父就说:“当然不介意,你精通古墓,比我和老葛都厉害,叫上你,也无可厚非。”此时我老爹和老妈也是迎了出来,看到这是柳师父的客人,就赶紧往屋里请。进了屋,柳师父就给我家人做了一个介绍,那个老葛跟柳师父是同行,也是一个道士,而周同柳师父则是说他一个考古学家。简单介绍之后,那个老葛就让我去他身边,说是要好好瞧瞧我。
我心里微微有些不爽,我又不是啥稀罕物件,有啥好瞧的。不过我妈还是让我赶紧过去,毕竟老葛也是一个道士,而且听柳师父介绍本事跟他差不多,万一他有治疗我灵目的办法呢?当然这是我妈心存的一丝侥幸。我到了老葛跟前,她就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就说:“天生阴强,又开了灵目,阴盛阳衰,你竟然收了这么一个与道无缘的人做义子,柳老道,你的心思我还真是琢磨不透啊。”柳师父笑了笑就说:“这就是我和他的机缘!”见老葛也没有说治疗我灵目的办法,我老妈也就露出了一丝失望。老葛对着柳师父也是笑了笑,然后又看着我说:“既然他是你的义子,那依着我和你义父的交情,这见面礼我是一定要给的,这样,我这里一枚铜钱,你拿去吧。”“铜钱!?”这东西在农村并不是稀罕物件,不少户上都有先辈留下的铜钱,不过多以清朝的居多。所以在看到是一枚铜钱后,我的就显得不是很在意,柳师父则是在旁边说:“小勇,还不快点谢过葛师父,那可不是普通的铜钱,是一枚沾过童子血的法器,又叫‘通魅’,极好的避邪之物。”周同也在旁边解释说:“传说,古代留下的铜钱,因为经万人手,阳气重,所以是用来镇邪驱鬼的利器,而且葛师父给你的这枚铜钱是汉代的,价值连城。”听说是件宝物,还能还钱,我也就欣然收了起来,同时连连对葛师父说了几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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