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女朋友不懂事事,和妹妹打架,用手指划伤了妹妹的脸,今天发现妹妹脸上有一条浅浅的很短的疤痕,我心里好难受

扒一扒,我和妹妹的事,或许我真的很讨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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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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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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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家里穷,父母又重男轻女,所以什么好东西都是我的,我妹就跟个乞丐一样,穿不了好衣服,吃不了好东西,整天脏兮兮,除了干苦力没谁会找她。 但她很粘我,老是跟我屁股后头跑,无忧无虑的样子。我很烦她,因为我的朋友们都叫她野种,都厌恶她,我为了不被朋友疏远,自然也厌恶她,有时候还会很生气,凭什么这个乞丐东西是我妹妹? 衣着肮脏得不到关爱的妹妹被所有人疏远,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她的感受,放学了就去找朋友玩,根本不理她,她时常求我带她玩,我还会踢她几脚,让她别跟着我丢我脸。 这种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后来我上初中了,她上五年级。我依然“光鲜”,她依旧是个乞丐。 我们附近的小孩子还是疏远她的,唯一的改变就是我们不喜欢户外活动了,而是喜欢去大强家里打游戏看光碟。 大强是附近唯一一个男高中生,他家里有彩电,还有游戏机。我们这些初中生甚至小学生依然幼稚得紧,喜欢一窝蜂跑去他家玩。 最开始我们打游戏,后来大强给我们放片。那是他爹的碟子,估计是打街边淘来的,日本的姑娘在里边儿叫。 初看时我们几个小伙伴全都受到了很大的震撼,男孩子染上了这种恶习一发不可收拾,此后每个周末我们都去大强家看片,也会干那种事,但都心惊胆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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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后来就发现了这件事。她是很粘我的,周末时候她就盼望着我陪她玩,但我急着去看片,每次都恶语相向,让她滚远点。 她也不敢跟来,脸上是那种失落之极的表情。当初我并不能理解她的心情,一概无视。 可这次看片的时候她壮着胆子跟来了,就躲在大强家窗外偷听。 大强把声音调得很小,我们几个全屏住呼吸看,飞机我们也是会打的,性窦初开的男孩并没有多少羞耻心。 我那妹妹就在窗外看,她搬了石头来踮着脚看,结果吓到了,摔地上了。 在我们都发愣的时候大强一提裤子冲了出去,不多时他就揪着我妹妹的头发拖了进来,门关得严实。 大强从小就欺负我妹妹,现在他高中了依旧乐此不疲。他把我妹妹拖进来后直接给了她肚子一拳:“你敢偷看?”
大强明显很心虚,我们也很心虚,还好偷看的只是一个十岁的乞丐小女孩。 我起初惊慌失措,然后想到的是不能得罪大强,不能让小伙伴们疏远我,我就充当了马前卒,骂我妹妹:“我让你不准跟来的,你聋了?” 我妹妹已经吓傻了,瑟瑟发抖,她被揪住头发,痛得脸蛋扭曲。她身上唯一干净的就是脸,但此刻脸也脏了,眼泪鼻涕横流,跟花脸猫一样。 我推她出去,几个小伙伴都骂骂咧咧。大强给了妹妹屁股一脚,我扯妹妹出去,她那穿了几年的破烂衣服直接被扯烂了,上半身露了出来,十分瘦小。 谁也没注意这件事,除了大强。大强看了妹妹两眼,忽地叫住我,说算了。 大家都发愣,因为大强是最喜欢欺辱我妹妹的。我不明白,大强嘘了一声:“她回去肯定会告发我们的,我要给她点厉害尝尝,让她不敢告发。” 我妹妹一个劲儿求饶,说不会告发的。我内心深处或许还是有几丝维护妹妹的责任,我也说她不敢告发的。 但大强才不理我,他又将我妹妹揪了回去,我们全都不知他想干嘛,只好看着。 大强将惊慌失措的妹妹拖到了桌子边,那上面我们故意带来的作业本都被碰下地了。 碟子还没关,刚才大家都傻了,忘记了。这会儿日本的姑娘还在叫还在演。大强将我妹妹按在桌子上,他不知道要干什么,特意扯我妹妹的衣服。 我妹妹身体瘦小,几乎没有什么肉,但她很白,脏兮兮的衣服下面掩盖着白兮兮的皮肤。 大家都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有大强意识到了,他似乎发现我妹妹有可取之处。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强在蹭我妹妹的屁股,十分滑稽和诡异。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但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强呼呼喘气,将我妹妹的脑袋死死按在桌子上:“你记住了,今天的事要是敢说出来我杀了你!” 高一的大强已经敢说杀了,他现在还在蹭我妹妹。 几个小伙伴都意识到了不妥,我妹妹哭得撕心裂肺,她瘦小的身体被按住不能动弹,衣服被扯烂了大半。大强还去扯她的裤子,似乎不满足于蹭了。 我是终于明白大强要干什么了,但大伙都不敢出声,大强很强悍,他一只手就能掀翻我们。 我那妹妹歪着头被按在桌子上,她现在只能向我求救,拼命喊哥哥。 我不敢动,大强回头冲我们笑:“你们不懂,像我这么大了才懂,好好看着。” 他炫耀着,扒着妹妹的裤子,我敢肯定,我妹妹比在场所有人都成熟,她像个乞丐一样活了许多年了,干了许多年的苦力了,小心翼翼地在家里活着,她敏感而自卑,懦弱而早熟,她明白大强想干什么。 我心里在想这样不对,小伙伴们神色也古怪,大强已经扒下半边妹妹的裤子,我妹妹夹着大腿哭嚎:“哥哥,哥哥......哥哥.......” 上个星期,我爸爸拿竹条打了她,她被打得上蹿下跳,也哭得很惨,但没像这么惨,惨得我动弹不得,我懵了。
然后她胡乱抓桌面,抓到了我们写作业的笔。大强正巧弯腰去看妹妹的屁股,手上松了点力,妹妹就发狂一样往后面砸,她手里的笔直接戳到了大强的脸上。 大强惨叫了一声,我妹妹惊恐地摔倒在地,不断地往后缩。 我们几个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强一抹脸,竟然抹到了一点血。他就震怒了,我看他的脸,被圆珠笔插出了一个口子,正在冒血。 那几个小伙伴全都冲过去看他,大家都慌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傻傻地看着妹妹,她可能是最惊慌的人,插伤了大强,然后往外爬,爬了几米站起来往外跑,双手提着被扯烂了的裤子。 她跑了。 我庆幸她跑了,因为大强也抓起了笔,他想报仇,还好我妹妹跑出去了。
她逃跑了大家都慌了,几个小伙伴不敢逗留,飞快地各自回家。我也慌张地跑,大强却抓住我,一脸凶恶:“干你妈的。你妹妹肯定会告我,你记住了,我只是跟她开玩笑的,吓唬她而已,你就这么跟你父母说,不然我宰了你!” 我被他吓得不敢说话,答应了就跑了。一回家,看到妹妹缩在屋门口哭,她是没有钥匙的,现在我父母也没回来。 我有片刻不敢靠近她,她似乎没发觉我回来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就又跑开了,等到了天黑,我父母回来了。 我直接跑去跟父母说妹妹在门口哭。他们跑去一看,我妹妹已经在门口躺着睡着了。 父亲骂骂咧咧地让她起来,我妈则问她怎么了。妹妹醒了就大声哭叫:“大强脱我裤子......”
我父母大吃一惊,妹妹现在急切要告状,她还指我:“哥哥都看见了,大强脱我裤子。” 父母就问我,我低着头,懦夫之极地说不知道。我妹妹突然就不哭了,我偷偷看她,那是从来没出现过的表情,她像是呆了,又像是被谁抛弃了。 我十二岁,她十岁,谁都不能真切地明白许多事,但她似乎忽地明白了,女孩子一向早熟。 我第一次不敢看她,她过了一会儿又哭:“真的,大强脱我裤子。” 我父母再怎么重男轻女都不得不主持公道,立刻就往大强家去。 我妈妈把妹妹带上了,他们都没理我,但我还是远远跟着。 大强家灯火通明,我父母一去就弱了气势,因为大强家里是这里最有钱的。
敲门拜访,父母还没说话,大强的爹就骂了:“老李,你女儿怎么回事?把我儿子的脸给戳了个口子,现在还痛呢。” 我离得远,并没有听清楚,只听到他们说了一些话,然后我父母竟然开始道歉了。我妹妹本来缩在妈妈后面的,不料我妈妈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连哭都不敢哭了。 大强也出来了,捂着脸十分委屈,指着我妹妹骂她乱来。 我从未见过那么惊慌和气急的妹妹,她十岁的脑子明显无法组织有力的语言,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诉。 两家父母已经达成了一致,是我妹妹的错。 在骂声和哭声中,道歉声格外刺耳。我妹妹再一次将目光看向我,她或许只是本能地在求救,这个从小粘我的乞丐东西,绝望的时候总是喜欢看我,期待着我能帮她。 大人的目光也看过来了,我妈妈没好气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欣欣用笔刺了大强?”
这话没错,我妹妹软弱无助地插话:“是大强先脱我裤子的......” 大强也插话:“我跟她看玩笑而已,她真是有毛病。” 我妈让妹妹住口,她让我说。我妹妹就昂着一张花脸看我,她的头发全湿了,沾满了汗水,她的睫毛全粘一起了,声音也哑了。 大强冲我眨眼睛,我听见了妹妹在很虚弱地喊:“哥哥......” “是她用笔插了大强。” 这话说得可真及时,它把妹妹的“哥哥”掐断了,也掐断了剩下的所有话,留下那个十岁的小女孩,昂着一张花脸啜泣,无依无靠如同卷缩在垃圾桶里的猫。
这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我为什么不帮帮她呢? 被大强羞辱了的妹妹,被我坑害了的妹妹,被父母打骂了的妹妹。 那天晚上似乎全世界的人都抛弃她了,我只听到她哭得很厉害,七分痛苦三分委屈,因为我爸爸拿衣架狠狠地收拾了她一顿。 我没敢看她,自己坐床上假装不在意地看漫画书,然而根本看不进去,因为她哭得太厉害了。 天入夜后我父母终于放过她了,我还漫不经心地看漫画书,目光则注视着房门。 那时候我们是一起睡的,她肯定会进来的,果不其然,房门很快被推开了,她瘦小的身子出现。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几乎是瘸着进来的,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是被大强弄的,而衣服下面却是衣架打出来的血痕。 我慌了,十二岁的我并不能理解很多事,但我知道她很痛。
我低下头继续看漫画书,这次我什么话都不敢说了,以前她被打了我还会嘲笑她,但这次我不敢吭声。 她瘸着挪进来,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往柜子那边挪。我偷偷看她,发现她一只手捂着嘴角,一只手去拉柜子,把她自己藏的创可贴摸了出来。 创可贴是她过年时偷偷买的,她买什么东西都怕被父母发现,所以都藏着,有时我会故意偷去丢掉作弄她,庆幸的是创可贴我没偷去丢了。 她就撕开了创可贴,在自己流血的伤口贴上去,房子里静悄悄的。然后她似乎承受不了疼痛了,往地上一坐,整个人缩着抽搐,她肯定又开始哭了,但怕父母听见。 当时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愧疚吧。我下床去把门关上了,我也怕父母再看到她哭。
关了门我就小心翼翼走过去,她还是缩着抽搐,我看她满身的伤痕,自己都觉得痛。 我小声地问她有没有事,她没理我。我站了一会儿不知所措,事实上我虽然愧疚,但并没有到达某种厉害的程度,人性本恶,小孩子懂什么呢?我现在就是个恶人。 我说你要是痛就去床上睡觉吧,睡醒了就不痛了。 妹妹忽地伸出了手,似乎要抓我。我就傻乎乎伸手过去,她冰凉的小手立刻捏紧了我手掌,将我往她身子拉。 我顺势蹲下去,还没弄清楚她想干什么,她忽地扭头看我。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复杂的眼光,那其中包含了与年龄不符合的成熟和冷漠,还有许多怨恨和委屈。 十二岁的我被惊到了,像是见了鬼。紧接着胳膊一阵剧痛,她俯身狠狠咬了我一口,但马上又松开,一张嘴两颗牙齿掉了下来。 我吓得不轻,妹妹则痛得掉泪。
我无法理解她的行为,她是在报仇吗?她嘴角红肿一片,牙齿掉落,肯定被衣架打伤了,尽管如此她那一口依然咬破了我的胳膊,我穿着短袖,胳膊直接被咬出了血,印上了两个深深的牙印。 我吓得往后爬,但奇怪的没有叫出来,潜意识中明白要是叫了恐怕我父母会进来一探究竟,我没叫。 可我怕她,怕那个缩在角落哭哭啼啼的小乞丐。 她真的在报仇,那两个牙印,陪伴了我无数的年少时光,像某种咀咒一样,压得我惶恐不安。 初一、初二、初三、高一,时光流逝着,牙印越来越浅,但它一直没有消散。 那件事两年后妹妹考上了重点初中,像是突如其来的炸弹一样,她造成了附近居民的轰动。而此时我还在镇里的破学校读初三,尽管初三那年我发狂般努力了,怀揣着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想法想考上她学校的高中部,但事与愿违,最后只考上了另一间烂高中。
至此我们似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她是很少回家的,现在我又寄宿了,可能一年都见不到几次。 起码最开始我是这样认为的,然而在学校里我听到了她的消息,很不好的消息。 开学那天在宿舍里很多舍友都在聊天,相互熟悉起来,最先大家都是询问对方来自哪间初中的,我心不在焉跟他们聊着,结果有个城里学生说他来自高洲中学初中部。 当时我就怔了怔,因为那是我妹妹的学校。这个城里学生有点优等生的优越感,跟我们说了很多高洲中学的事,说最多的是妹子。 我开始并不在意,结果他话题一转,语调都变了:“刚才我说高洲中学里很多城里大小姐是吧?她们都挺有素质的,但有一个贱人我不得不提,她贱到我都看不过去了,要是她在我面前我单手操死她!”
他吹牛逼,不过那贱人女生还是让大家挺感兴趣,这优等生就举个例子:“上年有个新生特别引人注意,是乡下来的,被校长叫上去发表讲话,结果她紧张得摔了一跤,加上衣服又破又旧,不少人看不起她,那个贱人就是其中之一,我听说那贱人之后欺负她上瘾了,多次弄哭她,真是可怜啊,说起来那乡下女天生丽质,奈何不是城里人,都不会打扮......” 我本来事不关己地听着,这下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李欣,越想越心沉,禁不住询问:“那个乡下女叫什么名字?”
优等生疑惑看我,随口道:“李欣吧,不太清楚。” 李欣? 我心中跳了一下,指骨都不由捏了起来,优等生追问:“你认识她?” 我忙摇头,一句话都没说,他切了一声,跟舍友又开始说别的女生了。 我心绪不宁,李欣,这个普通的名字,正是我妹妹的。 果然啊,她从小被人欺负,去了市里的学校还是被人欺负,那邋邋遢遢的小乞丐,胆小怕事又没有朋友,不被欺负才怪。 我想着,头垂得很低,多年前的事浮现在脑海,那个小乞丐。 胳膊上的牙印还在,我如同窥视一般看了一眼,心中如同有针刺一样发痛。这些年来我们一句话都没说,有时候我会听到她偷偷哭,在深夜里偷偷哭,但我也只是听着。
现在她在初中还被人欺负,也欺负得哭...... 最后我出门,优等生瞟了我一眼。我勉强一笑说出去走走。 优等生掏出个手机看了看:“快六点了,要开班会了,一起回教室吧。” 我一愣,心头所有情绪像是被硬生生卡住了一样。 是的,我想去找李欣,去看看她。但天要黑了,而且我不熟悉市区,她学校应该在很远的地方,我去了又该怎么找她呢? 有时候想的和做的真是相差万里,我连去看看她都没有勇气。 优等生已经成了主心骨,大家全都跟他走。我默默跟上,听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自己跟条孤独的狼似的,或许是条孤独的狗。 班会还是很热闹的,直到九点才结束,一班五十多人,基本都是差生,我们一个宿舍的坐在一堆,还没排座位。
优等生一直在瞄女生,虽然他极度失望,但还是发现了漂亮的。他就偷偷地跟我们浪笑:“第一排有个小小的家伙,绝对是班花,看脖子多白。” 舍友们都看过去,我也看了一眼,的确很白很娇小的一个女生,在安安静静地看书。 一舍友说太矮了吧,优等生直接喷口水:“这是萝莉啊,萝莉懂不懂?” 我们有大半都是乡下来的,可不知道小女孩有什么吸引人的,毕竟连电脑都没有,顶多去过黑网吧。 优等生叹息连连,说真是有代沟啊。我并不在意什么代沟,我还在想着李欣的事,我琢磨着如何去找李欣。她在高洲中学初中部,那是个什么地方呢? 最后我对优等生露出了讨好的笑,问他初中部在哪里。 他又惊奇了:“你要去?很远的,搭公交车都要半个多小时,而且校规很严厉的,没校牌进不了,你去也没用。
我当时吓了一跳,才知道原来我的入学分数排第二,一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真是造化弄人。 当班长我是可以的,以前我就当过,我就答应了,结果一答应,老师又叫了一个女同学过来,正是之前我们偷窥的那个所谓萝莉。 我那会儿在镇上接触网络世界不多,思想偏向野孩子,所以萝莉并不能吸引我,我也觉得她好矮好小,发育不良吧。 然而老师很看重她,说她也是班长,还暗示我只是副的。 那萝莉当仁不让,有着与外表不符的老练,我坚信她是个学霸。
后来我们就忙了几天,但相互间并没有多少话,她不喜欢搭理我,我也没注意她。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了,一放假优等生就呼朋唤友了,我赶紧跟着他,同来的还有三人,都是不爱学习的,急着去看大小姐。 优等生叮嘱我们自己带够钱,我咬咬牙将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带去了,尽管不确定会不会用上。 大家一起往外走,五个人全都兴致勃勃,我有点紧张,想着见到了李欣该怎么办。 结果都没迈出几下步子,那个萝莉追来喊住我,皱眉说要重新弄黑板报。
上面两楼乱了,不好意思,重来过
我心头被泼了一盘冷水,优等生忽地荡笑:“不过周末大小姐们都会出来的,我周末带你去偷看,到时候那边街上全是美女。” 优等生颇有领导风范,大家都说要去看,他也来者不拒,这家伙以后要当我们的头了。 我自然也说要去,巴不得周末快点来,可惜还有好几天。 我有点按捺不住,就旁敲侧击关于李欣的事,可惜优等生对她并不上心,知道的不多。 我就一直在煎熬着,期间课程正式开始了,座位也换了,我竟然跟这优等生同桌,看来每天都要听他吹嘘了。 另外让我意外的是我竟然被老师叫去问话,问我想不想当班长。
我当时吓了一跳,才知道原来我的入学分数排第二,一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真是造化弄人。 当班长我是可以的,以前我就当过,我就答应了,结果一答应,老师又叫了一个女同学过来,正是之前我们偷窥的那个所谓萝莉。 我那会儿在镇上接触网络世界不多,思想偏向野孩子,所以萝莉并不能吸引我,我也觉得她好矮好小,发育不良吧。 然而老师很看重她,说她也是班长,还暗示我只是副的。 那萝莉当仁不让,有着与外表不符的老练,我坚信她是个学霸。
后来我们就忙了几天,但相互间并没有多少话,她不喜欢搭理我,我也没注意她。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了,一放假优等生就呼朋唤友了,我赶紧跟着他,同来的还有三人,都是不爱学习的,急着去看大小姐。 优等生叮嘱我们自己带够钱,我咬咬牙将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带去了,尽管不确定会不会用上。 大家一起往外走,五个人全都兴致勃勃,我有点紧张,想着见到了李欣该怎么办。 结果都没迈出几下步子,那个萝莉追来喊住我,皱眉说要重新弄黑板报。
我发愣,说弄黑板报干嘛?她说原先的已经不成样子了,看着丑。 我相当不情愿,又不是领导要检查,你弄什么黑板报? 舍友们都幸灾乐祸,优等生还说我不去他们自己走了。 我自然要去,我就说找别的班干部帮忙好了,我有事。她问什么事,我还没回答,优等生强行刷存在感:“咳咳,班长大人,我们是去欣赏艺术。” 他们全都怪笑了,我有点尴尬。那萝莉就不悦了,她知道我们在调戏她。 她让我回班就是了,不弄好不能走。
优等生跟我拜拜,笑眯眯闪。我一急赶忙跟上去。萝莉班长气得要死,一转身跑了。 我心中很郁闷,不知道她会不会向班主任告状。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决定去找李欣。 舍友们就啧啧称奇,说看不出我这么有种,优等生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没说什么。 我们就去了高洲中学初中部,的确挺远的,先是往市中心去,之后车子竟然穿过了一条漆黑的隧道,等最后停下了,又是一片繁华的街区。 我们在这里下车,天色已经有点灰暗了。优等生带领我们往学校走:“快点吧,天黑了就不好看美女了。”
此时我们已经零零星星看见不少学生了,全穿着高洲中学的校服。 我们也穿着校服,来到这里竟然有点别扭,一个个都想遮挡校徽。 我应该是最别扭的,因为我是来见妹妹的,我很怕她看见我的校服。 没过多久我们到了学校外面。这一看不由赞叹,这学校真美,明明是初中却比我们高中还要大,进进出出的学生感觉都很高贵,还有不少车辆接送,我都认不得牌子。 优等生早已熟悉这里,在校外那条河岸上靠着栏杆装深沉:“不要乱瞄,女人不喜欢你们这样,光明正大地看就是了。” 他们还真光明正大地看了,我不敢,生怕妹妹突然出现了,此时此刻我就想走了,暗想我来究竟是为啥呢? 我转身看那条河,脏脏臭臭的,也不好看。正胡思乱想,优等生咳了一声:“各单位注意了,出来了一个大小姐。”
几个人全都看过去,我也回头看,却见一个穿着超短裤的学生出来了,她想必是在宿舍换了校服的,打扮得青春靓丽,露着两条大白腿,真跟一只白天鹅似的。 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不由紧盯着多看。紧接着她上了一辆小车走了,大伙都感叹,我也随大流地感叹了一句:“果然是大小姐.......” 但这句话戛然而止,因为我看见我妹妹出来了。 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穿着校服,跟绝大多数学生一样的打扮。头发扎着单马尾,前额有些刘海,帆布鞋很旧很干净,她也很干净,很多路过的女生都流着汗,她却干干净净的。 明明来学校那一天我见过她一面,但此刻再见又是一番别的感觉,我心想,她可真好看,像白云一样。 优等生又咳了咳:“就是那个,被欺负那个。”
舍友们早盯上她了,这会儿疑惑:“她哪里像乡下妹了?” 优等生撇嘴:“穿着校服当然看不出,别看她这样,其实很穷很土的,就算放月假也穿校服,因为她没有好看的衣服。” 一舍友偷笑:“我就喜欢这样的,好清纯,我还从来没见过穿校服都能这么好看的。” 优等生切了声:“你去追她好了,她那么穷,肯定容易追,我不喜欢这样的,没啥情趣。” 他这话说得舍友蠢蠢欲动了,我手指捏了一下栏杆,几丝铁锈掉入了河里。 我说别追吧,没什么好追的。他们奇怪看我,我就不吭声了,这时一个舍友低叫:“我靠,她好像发现我们了。”
我心头一惊,赶紧转过身去趴栏杆上,几个舍友全都转身。优等生没理会,他还打量着:“自作多情,她只是在找人吧,四处看的。” 我偷偷看过去,李欣站在那边看四周,的确在找人。 很快,远处一辆摩托车开过来了,上面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人跟她亲热地打招呼。 李欣就上了他的摩托车离开了。 舍友们惊奇,优等生摇头:“一看就是社会青年,妈的,肯定是被泡了,果然她还是缺钱,我听说初中就有人做.鸡了,她肯定也是。” 我盯着那摩托车,路上的灰尘都被扬起了,优等生还在说做鸡的事。
我忽地有些发火,说你能别乱说吗?优等生吃了一惊,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发火。 他好面子,也不问缘由骂我:“我他妈带你来看美女,你发什么疯?” 舍友全都问我干什么。我捏捏拳头,又不吭声了。 优等生骂了一声晦气,然后带他们走人:“网吧通宵去。” 舍友们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去了,我被排斥了,在河边站了一会儿,狠狠踢了一脚栏杆,自己沿着摩托车的方向跑去了。
看不下去了,。。这是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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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等生他们去通宵了,李欣又跟一个黄毛家伙走了,我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李欣,现在她跟一个黄毛那么亲密,这让我很惊讶。 那黄毛一看就不是学生,很像社会上的混混,足够吓唬到不少我这样的人了。 但我还是追了过去,那摩托车开得慢,虽然已经转过街角不见了,但我觉得还是可以追上。 结果我才拐过街角就看见那摩托车了,就停在这拐弯处。 我还愣了一下,怎么停了?再一看,这拐弯处有家奶茶店,里面有不少学生在喝奶茶。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在招待客人,很是温柔。但我没看见黄毛,也没看见我妹妹。
我还没有足够的胆量去询问,我就在外边偷看,不足一分钟,那黄毛出来了,表情特别拽,估计是混惯了社会了。 他上了摩托车走人,不知要去哪里。李欣还没有出现,我巴不得他走,毕竟像我这种高中生还是畏惧社会青年的。 他一走我轻松不少,继续观察,发现奶茶店有个里间,门关着。我暗想李欣是不是在里面? 正想着,那个温柔的女人竟然冲我招手:“同学,要喝奶茶吗?” 我冷不定被吓了一跳,赶忙摇头。她有些狐疑地看我,我就不敢在逗留了,抬脚闪远点。 然而那里间的门开了,一个系着小围巾的女生走了出来,一身干干净净的,单马尾和淡刘海,不是李欣是谁?
我不知为何吓坏了,拔腿就跑,那温柔的女人似乎惊异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李欣有没有看见我,总之我跑了,跑过拐角还钻进了巷子里。 进去了我又暗骂自己丢人,你他妈来看妹妹,躲什么躲? 可我没胆子再去看她了,我害怕被她发现。 我手指紧紧捏了一下,靠着墙思索了片刻,我能怎么办呢?跟她见面不过是徒增尴尬,我宁愿不见。 然而黄毛让我很上心,我想知道他跟李欣的关系,我怕李欣被骗。 一时间心绪杂乱,自己又怂,真他妈窝囊。 这会儿天也黑了,远处路灯都亮了,舍友他们也不知去哪里通宵了,我一个人真是悲剧。 结果更悲剧的来了,巷口有人来了。我又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路口有些灯光,我看得模糊,但看出是那个温柔的女人。
她似乎是来倒垃圾的,这里有个垃圾桶。我真是神经过敏了,蹲着苦笑,那女人却往里边儿张望:“同学?” 我稳稳神说干嘛?她竟然走了进来:“你不舒服?” 这世道遇到好心人真是难得,我勉强说没事,我走了。她又开口:“你干嘛见到我朋友就跑?你认识她?” 原来她不是好人,她是好奇。我忙说不认识,她就揶揄地笑:“别狡辩了,上年我就见过你这样的人来喝奶茶,喝了一年,屁都不放,你也暗恋她?” 我说不是,你怎么这么多话啊。她不以为然地耸肩:“你要是喜欢她就表白吧,让她欢喜一下也好,我看她整天孤孤单单的也是可怜。” 我本不想跟她说话了,但听她说李欣孤孤单单的,心里就莫名发堵,而且我发现这个女人很好说话啊。 我就好好说话:“那个黄头发的不是她男朋友?” 这家伙又揶揄了:“是你的竞争对手,你再不下手就迟了。” 听她的意思黄毛并不是李欣的男朋友。我松了一口气,说我真不认识李欣,我走了。
她笑死了:“不认识怎么知道叫李欣?” 我立刻尴尬了,这女人根本不温柔,她故意刁难我,尽管没恶意。 我寻思着直接走是了,我就走,她摇摇头,嘀咕句什么就走回去,走两步忽地跑了起来,还踢到了垃圾袋。 我一怔,她怎么突然着急了?她跟李欣有关系,我不得不上心。于是我又绕了回去,搁拐弯那边偷看奶茶店。 这一看心都冷了,那店里不知何时来了三个女生,全都打扮得很潮流,一看就是城里人。 她们在柜台那里嬉笑,点这点那,数落李欣笨手笨脚的。 温柔的女人已经过去了,说她来弄,那三个女生直接拒绝,非要李欣弄。李欣低头调着奶茶,看不到表情,但我感觉她已经习惯了。
我想到优等生说的有大小姐欺负李欣,难道就是这三个家伙?她们明显是一起的,中间那个估计是头,裤子短得都要露出内裤了。 我死死地咬牙,温柔女人在赔笑脸,但三个女生压根不鸟她,一起嘲讽李欣。 我走近了两步,听到其中一人在怪笑:“李欣啊,你穿校服来打工可不好,这样都没有吸引力,下次记得换了校服。” 这话满满的嘲讽,三个女生同时大笑,中间那人露出正义使者的模样:“咳咳,不要说得这么过分,谁都知道她只有校服,其实不穿衣服吸引力更大。” 这下她们爆笑了,奶茶店里还有几个客人,全都惊奇看着,有两个女生低着头走了,还有男生露出饶有兴致的样子。 温柔女人似乎想发火,但一直赔着笑脸。李欣还是头低低地不吭声,很快弄好了一杯奶茶递过去。 中间那女生喝了一口直接作呕:“靠,这么难喝,你怎么弄的?” 温柔女人又赔笑,那女生将奶茶推回去:“你自己喝一口试试,这么难喝卖个屁啊!”
李欣停下了动作,那三个女生全都让她赶紧喝。这种羞辱是人都看得出,她们想我妹妹吃口水。 我拳头都捏死了,我从没想过妹妹会被欺负得这么惨,这种事以前肯定没少发生过。 胳膊上的牙印似乎隐隐作痛了,我借着路灯看了一眼,很多事都涌上心头,当年我做错了,我是做错了。 我不敢面对妹妹,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但现在我鼓足了勇气,大力地吸气,然后跑了进去。 温柔女人率先发现我,十分错愕。李欣低着头一言不发,她似乎在等三个女生玩腻。 我可等不了,那女生还在恶毒地逼妹妹喝她的奶茶,声音刺耳:“你不喝?我是不是该找几个人来这里帮衬你生意呢?”
她的手很小很白,年少时我曾牵过,她小手总是冰冷的,现在呢?还是冰冷的吗? 人已经冲到了,我几乎是发狂了一般,巴掌直接往中间那女生头上盖。 这一巴掌打实了,她立刻惊叫一声,店里的人全都呆了。我妹妹也抬头,那一刻我慌忙转身便跑。 我并没有看到李欣的模样,我确信她认不出我,这几年我们几乎没在一起呆过,如果只看背影我或许也认不出她来。 我打了就跑,那女生回头发现我了,气得怒骂,包包一甩追过来:“我.操.你妈!” 她们三个全都追我,我打完人了才发觉自己身体有点抖,这是我第一次打人,而且是打女生,城里的大小姐。 我越跑就越怂,开始冷静了就怕被抓到,那大小姐肯定不好惹。
我急急忙忙钻巷子,还好这些地方巷子多,我钻了好几条巷子,身后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她们没追过来了。 我不敢乱走,尽量往另一个方向跑,我得离开这里,那个大小姐很叼,我只在电影里看过,现在遇上了得远离。 好不容易钻出巷子,天色完完全全暗了,隔一段路就有路灯,到处都很光亮。 但我迷路了,这边真繁华,街上都是人,路边全是商店。 我喘了几口气,寻思着得找到舍友们才行,虽然他们排斥我,但我还是希望跟他们在一起。 然而压根就找不到,我走了很长一段路,都去公园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商店外面。 这是服装店,女孩子的服装店,衣服可真好看。 我看看自己的校服,其实我跟妹妹一样,并没有什么好衣服,我一个男的穿校服无所谓,可她出了校门我还是希望她能穿上好看的衣服。 我就摸裤兜,来的时候我带了所有的钱,足足一百多,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应该能买几件衣服。
我就稳稳神进去了,结果真特么贵,一件衣服就要一百多,我又觉得真好看,自己还比划了几下,爱不释手。 老板就奇怪看我,我咬咬牙买了,兜里只剩下二十块了。 衣服有了还得配一条裤子,囊中羞涩,我只能去地摊找了,找到了一条还不错的裤子,跟衣服装一起了。 服装店的袋子都很漂亮,我在镇上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袋子,装着送给妹妹的衣裤正好。 你看,我妹妹不在我面前的话,我还是个很勇敢的哥哥。 兜里已经没钱了,就剩四块。我等到九点多才问路问了回去。 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回高洲中学初中部,然后往奶茶店跑。 这下我又开始怂了,提着漂亮的袋子感觉很不自在。 后来好歹到了拐弯处,我深吸一口气.......探头偷看。 我得确保妹妹已经下班了,衣服我交给那个温柔的女人,让她转交给妹妹。
总的来说我还是很激动的,我幻想着妹妹穿上漂亮衣服的样子,然后她原谅我,我很想好好照顾她。 头伸出去,嘴角在笑,视线尚未投射到奶茶店,门口那辆摩托车已经让我移不开目光了。 黄毛坐在摩托车上耍帅,李欣在旁边无奈苦笑:“学校那么近,你真的不用送我的。” 我在这里只能看到李欣的侧脸,这里路灯并不多,她像隐在昏黄夜色中的精灵。 我觉得她就是精灵,黄毛也觉得她是精灵吧,因为黄毛很深情:“那个婊.子说不定在等着你,我得送你回学校才行,妈的,我真想弄死她!” 他很多粗口,李欣似乎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然后她上了摩托车,黄毛愧疚而亲昵:“逼急了我叫人揍死她,豁出去了!” 李欣轻轻摇头:“好了啦,走吧。” 摩托车发动,车灯的光线从马路往拐角快速移来,照亮了我附近的黑暗。 我抱紧了漂亮的袋子,往后缩着退进了巷子里。摩托车很快过去了,他们走了。
我就站在巷子里呼气,跑过来让我很累,我很紧张。或许我该庆幸,好歹还有别人关心妹妹。 我低头看了看袋子,真漂亮呢。目光看向右边巷子出口,正对着远处的一盏路灯,发黄的光线远远投射过来,照不亮我的脸。又看向左边巷子深处,黑漆漆的长道,尽头有些许难得的光。 我抓紧了袋子又松开,反复几次像是着了魔,最后抱着这漂亮袋子往深处走去,走吧。
这巷子真长,里边儿又黑,我抱着衣服袋子瞎走一阵,竟然把自己给绕晕路了。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很累,有地儿就坐下歇息吧。 我直接坐下了,舍友们不知道在哪里,我恐怕找不到了。脑海中胡思乱想,黄毛和妹妹一直浮现眼前,还有那三个女生,她们肯定还会继续欺负我妹妹,我该怎么办? 最后我就搁这儿睡着了,抱着那袋子。后半夜气温低了不少,我醒了一次,但又很快睡去,结果一觉到天亮,耳边全是车子的声音,这座城市醒了。 我脖子给睡痛了,脑子也有点沉,不由苦笑,真特么悲催啊。
又坐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才起身。巷子里逐渐有了温度,我四处看了看,沿着一条巷子出去。 这就出到了大马路,远远能看见李欣的学校。我又琢磨了一下,低头看看衣服袋子,暗骂自己昨晚是不是傻了,为什么不送衣服呢? 她跟黄毛亲密又怎样,我还是得给她漂亮衣服啊。我直接往奶茶店跑,大清早这里并没有多少人,不知道奶茶店开门了没有。 过去一看,开门了。只有那温柔的女人在大少卫生。我不由欢喜,妹妹不在更好。 我就大步进去,那女人还没发现我,我却发现不远处有熟悉的身影在过来。 我心中吃了一惊,因为我认出是昨天那三个女生了。她们竟然这么早出门了?还是来这里? 我立刻慌了,心知进奶茶店不妙,说不定会被她们给堵住。我咬咬牙转身低头走,温柔女人终于发现我,疑惑地喊了一声。
我没理会,低着头就猛走,直接转过拐角了。那三个女生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总之我不敢久留,老样子,快速钻进巷子里去了。 进去了我就安心了不少,在里边儿角落偷看外边马路。她们并没有出现,不过我这样偷偷瞅着也心慌慌的,生怕突然一个脑袋探进来。 还好她们一直没出现,我松了口气,手心都有了一层汗。妈的,我怎么这么胆小? 自我埋汰了一番,衣服不能送了,我还是去找舍友吧。 我抬脚走,打算钻过巷子去学校那边找网吧。然而这一动,我立刻听见了很轻的脚步声,就从左边的巷子传来的。 大白天可没啥人愿意钻巷子的,难不成是抄近路的居民?我挪过去看了一眼,吓了我一条,竟然是一个女生在走过来,还在四处寻找什么。 她就是那三个女生之一,我立马慌了,她们追进来了? 不及多想,步子还没抬起来,后脑勺一阵剧痛。我几乎站不稳了,身体往地上摔去,袋子掉在地上,双手无力撑在墙上。
后脑勺被砖头给拍了一下。我那片刻真是懵了,只听到身后女生的冷笑:“干你娘的跑?老娘比你熟悉这里百倍!” 声音是被我盖了一巴掌头的女生的。我被吓坏了,左边巷子那女生冲了过来:“妈的,原来在这里,这王八蛋还挺会躲的。” 三个野兽一样的女生,我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种女生,加之我本身又胆小,心脏打着鼓,这下完了。 “你他妈死了?昨天为什么打我?你他娘的神经病?” 大腿被踢了一脚,我完全站不稳了,整个人都摔地上。那三个女生全都踢我,骂骂咧咧的。但我这时候不懵了,脑袋的眩晕过去了,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痛,那女生下手真是毫不留情。 我就想努力站起来,她们跟踢小丑一样踢我,我受不了这个侮辱。 她们看我要站起来似乎更加怒了,更加用力踢我想把我踢倒。我这才发现她们并不厉害,初中的女生,就算发育再早又怎样?她们最高的也才一米六多,就是贱罢了。
我刚才是被拍懵了,吓得不轻。现在被她们羞辱,男人的反抗意识立刻起了,我就推了最近那女生一把,她直接往后头退了几步,气得口水飞溅:“操.你妈敢还手,弄死他!” 另外两个女生也是震怒,其中一人竟然把刚才丢掉的砖头又捡起来了。 如果她们没武器我或许能跟她们打一架,毕竟我小时候就是野孩子。但我怕那砖头,我就打算跑了,惹不起还跑不起吗?我就不信她们会纠缠我到死。 一转身就跑,她们三个怒骂着追过来,还甩着包包砸我。 这种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原来城里的大小姐就是这个样子的,要是生在镇里,我早打死她们了,前提是我没有因为妹妹变得这么怂。 我并不熟悉这边的路,她们熟悉,后来我发现她们少了一个人,都还没仔细思考,前面忽地跳出一个女生,抓着砖头就冲过来:“看你他妈怎么跑!”
我暗自吃苦,这巷子里根本跑不开,我没有多少优势,她们人多势众,还有砖头,我怎么跑? 一转身我又往回跑,后面两个女生没有砖头,我冲过去她们狠狠踢我,我不理不顾撞过去,跟头蛮牛一样。这两个家伙被我撞得痛叫,巷子又窄,挤得她们奶都扁了。 真的是奶都扁了,我苦中作乐,暗骂挤不死你麻痹的。可我内心还是怂,怕她们叫人来打我。 所以苦中作乐紧紧片刻,该跑还是得跑。这次我跑掉了,也是好运,我绕到了一条大道上,两边全是居民楼,道上很多汽车。 我就躲在一辆汽车后面喘气。三个女生的脚步声时不时传来,让我心惊胆战,而且我还听到有个女生在说要不叫人来找我。 我最怕这个,根据我的观察,她们并不是好学生,而是黄毛那样的,而且有钱,连黄毛都不敢光明正大帮我妹妹,她们肯定不好惹。 听她们说要叫人找我,我着实吓尿了,市区里有没有黑社会我不知道,但我这种稚嫩的高中生看见杀马特都会害怕。 一时间心慌慌,她们还在附近找我,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叫人。
我努力冷静下来,后来忽地发现我的袋子不见了。买给妹妹的衣服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我顿时心疼得要命,靠,真是惨! 不及心疼,脚步声又靠近了。我忙不敢动,却听一个女生在骂:“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我更加不敢动,她们三个骂骂咧咧,然后一人忽地笑了:“看来他是跑了,懒得找了,我尿急,撒泡尿再说。” 我愣了一下,她搞什么鬼?另外两人竟然附和:“我也要尿,不要弄脏了地面,把衣服摊开吧。” 衣服?我心头发怔,她们嬉笑着不知道在干嘛。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终究是忍耐不住,偷偷探头去看。 这一看心中发凉。那个漂亮袋子被她们踩在地上,已经脏兮兮了,我买给妹妹的衣服裤子被她们摊在巷子口,她们往上面吐口水,装模作样要脱裤子。 我瞬间咬了牙,感觉自己眼睛都红了。那边一女生打量四周:“没人啊,我们尿吧,澜姐,你先。” 澜姐就是那个被我打了一巴掌的人,她也看了看四周,然后冷笑:“就怕他在偷看......你们帮我挡着,这衣服他肯定是要给李欣的,我们得帮他,尿完了还回去给她穿,毕竟是一番心意嘛。” 三人一起大笑,我拳头捏死了,这几年来我变了许多,容忍了许多事,也胆小了内向了,天知道我以前是多么野的,现在我感觉我又要野了。 那澜姐竟然真的脱裤子,两个女生帮她挡着,怪怪地笑着。 我在远处的车子后面看不清楚,但已经知道阻拦来不及了,她肯定尿在衣服上面了。
我又缩了回去,大口地吸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十分难过地笑着,我想着当年的我,当年我打了很多人,在发现妹妹深夜偷偷哭之后我甚至想过去找大强报仇,我甚至敢去打大强。 什么时候越来越懦弱了,从幼时的野孩子慢慢变得成熟了,也怂了,越发怂了,我心想这都是李欣的错,我愧对她,她影响我,我有意识地脱离那些玩伴,有意识地让自己变成一个好学生,都是她的错。 我手指摸上了胳膊的牙印,感觉自己要哭了,我心想我真是干了你娘的! 手指捏紧了又放松,最后猛地一起身往她们冲去。 那个澜姐已经尿完了,剩下两个女生裤子脱了一半,四周冷冷清清完全没有人。 我冲出去的时候,她们明显都吃了一惊,脱裤子的女生赶紧抽裤子,那澜姐立刻捡砖头:“你他妈的没跑啊!” 我不跑了,我已经怂得不成人样了,但我见不得你们在我买给妹妹的衣服上撒尿。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心脏和大腿都在抖,我要跟城里的大小姐干上了!
那澜姐抓起砖头过来,她巴不得拍死我,另外两人紧跟其后,全都冷笑。 我气得身体都有点僵硬,双方一接触就被拍了一砖头,拍得肩膀都要断了。但我也是发了狂了,一把抱住那澜姐往后推,她砖头都掉地上。 衣服我是不要了,都被她尿湿了,我就想报复她。我跟牛一样将她往后撞,直接撞到了那巷口。那两个女生吓了一大跳,纷纷来打我。 我丝毫不顾,将澜姐撞到地上,在她震怒惊恐的神色中抓起了地上的衣服。 这衣服真被她尿得湿了一片,臭烘烘恶心得要命。我嘴唇有点抖,一把抓起衣服就塞她嘴里:“你怎么这么贱!” 她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嘴巴里被塞满了,我都能闻到臭味,她肯定都舔到了。 我从未这么恶毒过,尽管她罪有应得。另外两个女生被我吓了一跳,傻站了一会儿。 我把衣服塞进了澜姐嘴里就丢开她跑,尽管愤怒,但我还是知道不能久留。我已经报仇了,先跑吧。
身后传来澜姐撕心裂肺的吼叫,她彻底发狂了。 我知道惨了,如果我不能尽快离开这里,恐怕她的那些混混朋友会弄死我。买给李欣的衣服被她们彻底弄脏了,我也是被彻底逼狂了,沾满尿液的衣服直接塞进了澜姐的嘴里。 我往出口跑,身后除了她的吼叫还有呕吐声。我暗想你个贱人活该,尽早死了算了。 我没回头看她们,她们似乎没有追来,估计澜姐恶心得够呛,她们得缓缓。 我不敢久留,绕出了巷子赶紧往学校那边跑。我必须快点找到舍友,一起离开这里。 他们昨晚去通宵了,现在大早上的应该也要下机了。 我就沿着学校附近的街道飞快找网吧,一间间找,生怕澜姐她们三个叫人来整我。
还好一直没发现异常,我很顺利找到了舍友,他们竟然还在打游戏,满眼都是血丝。 我过去喊了一声优等生张雄,他兴奋而疲惫地问我干屌。这个优等生对我还是有些隔阂,其余舍友也不搭理我。 我凑近张雄耳边低语:“我惹了麻烦,我们快走吧。” 他不耐烦地推我,目光还盯着电脑屏幕。我急了,直截了当说那事儿:“我惹了那个大小姐,你说的那个大小姐。” 这下张雄懵了,然后咕噜噜灌了一口矿泉水才彻底清醒:“你惹了谁?秦澜?” 我说叫澜姐,他脸都白了:“我靠,你不是吧,你麻痹赶紧跑,别跟我们在一起。”
这家伙立刻把我给卖了,我也知道我惹了大麻烦,几个舍友全都疑惑,游戏也不打了。 我让张雄给我一点钱我自己走好了,他不敢让我久留,掏出一点散钱塞给我:“你找个摩托车回学校,走偏路,秦澜很多混子朋友,你真是找死。” 这个优等生还是首次这么惊慌失措,先前他还大义凌然骂秦澜贱来着,没想到现在这么怂。 我也不及多想,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拿了钱赶紧跑出去,外头马路上有摩托车,我跑过去就上车:“第七中学,走偏路,别走大路。” 那师傅疑惑看我一眼,开车就走。我暂时松了口气,也一阵后怕,看张雄的反应那个贱人明显不简单,我是踢到铁板上了。 还好我走得及时,摩托车绕着小街大巷往七中开去。偶尔窜出大路的时候我能看见一些社会青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澜的朋友。 我不敢多看,心里直打鼓,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再怎么胆大也不敢跟社会青年干上啊。 一路疾驰,半个多小时后我终于远离了高洲中学这一片,沿途景物也逐渐熟悉起来。 我长松一口气,妈的,死里逃生啊。 到了七中我给了钱就回校,赶紧回宿舍躲着吧。
我们是周五傍晚去高洲中学的,今天也才周六,学校里只有高三的在补课,我们高一高二的随意,教室里有人自习,宿舍里也有人睡觉,不过多数人还是出去走了。 我快步往宿舍跑,结果到了宿舍楼下被人喊住了。在我们宿舍楼后面就是高一女生的宿舍楼,喊我的也是个女生,我班上的一个班干部。 我跟她都不熟悉,但我是副班长,所以不惊讶,我就稳住神问她干嘛。她直接抱怨我了:“林茵茵弄黑板报摔下台了,现在还在弄,你怎么不帮忙?” 林茵茵?那个萝莉班长。我暗想关我屁事啊,老子才死里逃生,现在心里还砰砰直跳。 我说她没事就行了,我空闲了再去帮忙。她十分气愤,又不好说什么,脸臭臭地往教学楼去了。 我抹了一把汗回宿舍去洗澡,在外面睡了一觉臭烘烘的,等洗了澡安稳了,我才往教室去。 那个林茵茵实在太积极了,还摔下台了,不知道摔成怎样了。 我就去瞅瞅她,结果她好端端的,踩在桌子上弄黑板报,看起来很吃力。 还有两个班干部在帮忙,先前抱怨我的那个家伙也在,看我来了不由冷嘲热讽:“我们都快弄好了。” 我最近运气真他妈差,到哪儿都是受气。我没吭声,问林茵茵要我干什么。 她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着写粉笔字。那好,不需要我那我走了。我抬脚就走,她就瞪了我一下,还是不搭理。 我快步走开了,理你个屁。
离开了我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去操场走了两圈,脑子里想着妹妹的事。 我该怎么帮助她?城里的大小姐一直欺负她,恐怕会越欺负越厉害,那个黄毛并不中用,我妹妹还是得被欺负。 一时间心乱如麻,我手指不自觉摸到了胳膊上的牙印,我该怎么办? 我又想去找李欣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越想越乱,急得都想哭了。我就往校外走,盼着张雄快点回来,他或许能给我一点建议。 结果我左等右等都不见他们回来,难不成他们还在打游戏? 校外有很多商铺,我去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傻坐着等张雄。 没过多久,那条道上忽地就出现了三辆摩托车,开得轰隆响,眨眼间冲到校门口了。 我吓了一跳,社会青年?仔细一看胆子都吓破了,我看见秦澜那个贱人了。她坐在一个社会青年的摩托车上,另外两个女生分别坐一台摩托车,总共三个社会青年,全戴着大链子打着耳洞,头发各异,着实吓人。 我都不敢动了,低下头看地面。他们全都下了车,我远远就听见秦澜在臭骂:“他那校服是七中的,我们在这里守着逮他,妈的!”
我真是没想到那贱人那么厉害,这就叫人找来我学校了?气愤和恐慌让我六神无主,作为高一的学生实在没胆量面对这种情况。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妄动,好一会儿连看都不敢看他们。 但后来偷偷一看,发觉那个秦澜在打量我,这下一对眼我心头一骇,那贱人猛叫:“操,在那里!” 我起身就跑,双方距离不过三十米,去校门的路被他们堵着,我只能往街道跑,钻巷子从了唯一选择。 但我还是太乐观,秦澜是跑着来追我的,但她的混子朋友显然更有经验,摩托车轰隆一响,我被截住了,那混子还差点撞到我。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三男三女全都围了过来,秦澜一脚踢过来:“跑啊,狗杂种!” 他抬手挡了一下,旁边一个混子一拳砸我鼻子上,痛得我眼泪直流,一捂鼻子蹲在了地上。 “你他妈真有种,敢惹我,拖进巷子里去,老娘要让他尝尝尿的滋味!” 几个人全都笑,不远处惊惧看着的学生全都不敢上前。我知晓完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抓到了,她还得羞辱我。 我挣扎了几下,又被混子踢出了血,一个混子抓住我头发就往巷子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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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了秦澜那贱人下面一把,痛得她惨叫连连,她的朋友就全冲进来要弄死我了。 还好林茵茵来了,她可能只有一米五几,娇小得要命,我实在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敢喝骂这一帮混混。 那些混混就惊奇地看她,我趁机往后缩,秦澜也忍住痛没理我,她推开人就走出去:“林茵茵?” 我一怔,她们认识? 而且秦澜似乎没有发狂,她还压下了火气似的。我暗松一口气,我还想着林茵茵也得遭殃,没想到她挺厉害的。 “果然是你,整天欺负人,有意思么?”林茵茵中气十足,丝毫没有畏惧。秦澜冷笑:“别人惹我我还不能打回去?你又想多管闲事?” 场中火药味十足,三个女生明显都认识林茵茵,而且脸色有点奇怪,像是顾虑什么似的,那三个混混则不认识林茵茵,一混子还耍酷:“她谁啊?小学生么?” 三混混都哈哈笑,林茵茵立马火了,毫无疑问,她被戳中了痛处,都破口大骂了:“秦澜,带着你这些朋友滚,立刻滚!”
林茵茵跟一只小母狮一样气骂,但她压根没有威慑力,我看着她就感觉是一个被人偷了糖果的小孩似的。 三个混混自然也是不在意的,岂料秦澜竟然在意。她低骂一声,又回头踢我一脚,被我闪开了。这贱人就追着踢,林茵茵又让她滚,她狠狠盯了我一眼,一脸怨恨地走了。 三辆摩托车轰隆隆离开,这里围观的人也逐渐散去。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很多地方都发痛,尤其是鼻子,还好没被打断鼻梁。 抬手擦了擦脸才发觉自己还紧紧捏着拳头,如果不是林茵茵突然出现,我现在恐怕已经跟他们干上了,当然是被群殴。 一松手,竟然一手毛。我傻了眼,一手毛?很快醒悟过来,林茵茵也走进来了,我赶忙擦手甩毛,她眉头紧紧皱着:“死了没?”
她还真是不客气,也难怪,毕竟是我先惹了她,尽管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呼着气道谢,还在擦毛。他妈的真是恶心透顶,老子竟然抓了一手毛,加上全身出汗,手心也是湿透了,那些毛就粘在手上,难以擦掉。 林茵茵奇怪地看着我用手蹭墙,问我这是干嘛?我说手脏,擦一下而已。 她翻个白眼,很无奈地掏出了一包纸巾丢给我。我就抽纸巾擦,她不经意瞄了一眼,神色疑惑:“毛?是头发?” 我有点尴尬,也没说什么,自顾着站起来。她貌似不想多理会我了,但又觉得不能让我这样惨兮兮的,她就问我受伤了没有。 这种时候遇到一个好人真是奇迹,我心头都有些感动了,说没受伤,多谢你了。 她不在意,说那她走了。我也点头,她就又跟好奇宝宝一样看了一眼我的手,然后离开。 我目送她离开,忽地发觉她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好像有些轻微的瘸了。
刚才情况紧急我也没留意观察她,现在仔细看,她真的有点瘸啊,走起路来屁股都一翘一凹的。 虽然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妥,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文艺委员说你摔下台了,扭到脚了?” 这是我猜测的,但她一下子就回头了,脸色也冷了:“不然呢?” 我倒是愣了,她真是个真性情,就这样直接摆出一副不爽我的模样? 我只得道歉,说是我错了,我会帮你弄黑板报的。 我一道歉,她又缓了脸色,眼中竟然有些赞许:“知错就好,你一个男生要多做点事知道吗?” 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这个人.......真的好像小学生啊。 但这种话打死不敢说的,我低头说好。被她说得很别扭,暗想她还是离开为妙。 结果她没离开,我有点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她真的好像小学生啊,这个小学生又开始盯着我的手了。 我说你看什么?她目光稍微移开:“那些毛......到底是什么?” 我当时差点喷了,你要不要这么好奇?敢情她是觉得跟我有点熟了,所以打算刨根问底。 我只好说是头发,林茵茵又盯我的眼睛:“你说谎,我看得出来。”
我有点头大了,她是什么奇葩萝莉啊。 我不敢说了,跟她告辞离去,她皱了眉头,欲言又止,然后哼了一声,很不爽地走了。 这真是让人尴尬。我擦了擦身上的汗,手上的毛也擦得干干净净了。这是秦澜下面的毛,让人作呕,但我心里很爽,她想必很痛吧。 不多留,稳住神往校内去,看来还是待在宿舍安全点儿。 结果我这边抬腿,两辆摩托车过来了。我吓了一跳,以为是秦澜他们回来了,细细一看,是张雄他们。 见到他们我是很高兴的,张雄在车上就瞧见我了,一下车跑过来惊讶:“卧槽,你咋成这鸟样了?” 我说被打了呗,秦澜找人来逮我,我差点被打死。 他缩了缩脖子:“你这样还算好的了,以前有个家伙被她尿了一脸,都得抑郁症了。” 我苦笑,说我也差点被尿一脸,还好班长救了我。他跟舍友们都愣了,张雄惊愕:“你说林茵茵?” 我点头,他不敢置信,接着一打响指:“看来她也是一个大小姐,我就觉得她不简单,决定了,我要泡她。” 他还真是叼,我无言以对,跟他们一起回宿舍。张雄一路都在说林茵茵,说是不是以前学校的,太低调没被他发现。 我可不知道这些,看他满眼血丝还兴致勃勃地聊女生真是够了。
舍友们嬉闹,我就担心,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想到李欣说不定现在被逼着喝口水我心里就一阵阵发紧。 最后去洗了一把脸,一身臭汗打算出门。张雄打着哈欠问我要去哪里,我说我还要去高洲中学,他立刻清醒了,问我是不是被打傻了,那几个舍友也劝我别去了,被抓到就惨了。 我怎么会不怕呢?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死也不愿意去,但我着实担忧李欣,去看一眼也好。 我执意出去了,往楼下走。边走边思索,或许我不该鲁莽,我面临着很大的绝境,上高中之前我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我只想好好照顾妹妹,好好学习,结果惹上秦澜了。 世事难料,若只是我一个人受苦我会忍声吞气,但我妹妹也在受苦,而且受苦很久了。 我必须弄死秦澜! 不自觉连拳头都捏死了,牙齿也咬紧了,小时候的野性似乎被激活了,然后身后有个女生不悦地喊我:“李辰,回班去弄黑板报。” 我冷不定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先前那个女生。刚才的野性全特么被她吓没了,我闷声说不用午睡吗?你急什么? 她说只有周末有时间弄,茵茵都只是回去吃个饭而已。 我寻思了一下还是跟她去了,一路无话,回到班上已经有两个班干部在弄黑板报了。
她们已经把样板规划好了,文艺委员让我在右下角写字,她还特意瞟着我,想看我出丑似的。 一般人可没胆量执笔弄黑板报,毕竟普遍字丑。其实我以前字也很丑,但初三那年我发了狂一样地努力,每天都练字,自认写得一手好字。 我当仁不让地答应了,这小姑娘瞅着我看,等我写下字了她明显惊讶了,脸色都不自在。 其余班干部就夸我写得好看,我暗自爽了一把,这么多天了,终于打心里笑了笑。 很快写完,她们也努力弄着。我又打扫了一下卫生,林茵茵就来了。 她一来就看见我的字了,特意外:“这谁写的?挺好看啊。” 我淡淡微笑,她们都说是我写的,林茵茵立马不夸了,抓好尺子粉笔,踩上桌台去画画了。 我抽了一下嘴角,她还在生气?非要知道那是秦澜的阴.毛才高兴吗? 我闷闷地打下手,期间她们女生都说说笑笑,我屁话都插不上,心里又急着去找妹妹,想林茵茵帮忙,她却专注画着画。 我试图跟她说话,她说有空再聊。我只得傻站着等。 林茵茵果然专注得可怕,她身材娇小,为了画全面还惦着脚尖,后来竟然又搬了一张凳子摆上去,她就站的高高的,歪着脑袋画。 我越发着急,无所事事往桌子上一靠,本来想缓缓腿儿的,岂料桌子那么轻轻一摇,那凳子也轻轻一摇。 这都不是事儿,但林茵茵吓了一大跳,她自己猛动了一下想找东西扶着,结果悲剧了,凳子垮了,桌台歪了,她惊叫着往下摔。
大家都吓了一跳,我离得她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去接她,先是脑袋被她撞懵了,然后整个人都被撞到地上,痛得眼泪打转。 就算这样还是没能完全接住她,她重重摔地上,上半身压在我身上,双腿却撞在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响声,再看她,已经哭了出来。 班干部赶忙扶她起来,她一手按住腿一手擦泪,哭得那叫一个惨:“好痛啊,妈......” 她痛得叫妈了,文艺委员把她的鞋子一脱,露出她的白嫩脚丫,我看见她脚裸处很肿,淤青一片。 “你还傻看什么?快去小卖部弄点冰来!” 文艺委员吼我了,我也反应过来,爬起就跑,林茵茵抱住文艺委员哭得委屈:“痛死我了,呜......”
林茵茵脚裸摔肿了,哭得那叫一个惨,她完全不忍耐,真跟小孩子一样,痛就哭。 但这并不让人生厌,几个班干部全安慰她,我也急急忙忙跑去小卖部弄冰。 老板娘比较好说话,我敲了点冰包塑料袋子里又跑回去。 林茵茵已经不哭,但她显然还痛得厉害。文艺委员一把抢过冰轻轻敷林茵茵脚裸上。林茵茵冷得缩了一下又舒缓了。 我擦了擦汗大口喘气,一去一回我也是累死了。 她们几个女生在一堆帮林茵茵敷冰,我也插不上手,心想看来今天找林茵茵帮忙的事没戏了。 我也又开始担忧我妹妹了,秦澜她们回去有好一阵子了,不知道有没有去欺负我妹妹,我得去看看。 我就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照顾好林茵茵。结果她们全冲我瞪眼,文艺委员更是气骂:“你惹了麻烦就想跑?黑板报还没弄好,茵茵又受伤了,你怎么这样?” 我是有苦难言,好声好气开口:“就剩下画画了,我也不会,卫生我也搞好了,我还留着干嘛?” 我这话竟然把她们给呛到了,她们似乎发现我的确没啥可以干的了。 不过文艺委员还是不让我走,她指了指林茵茵:“你照顾她,待会送她回去,我们要加班加点弄好黑板报,说不定还要改呢。” 我没理由拒绝,也着实对林茵茵不住。林茵茵她还生我气,昨天那一手毛我没告诉她是什么,现在又害得她摔跤,她不气才怪。 我闷头闷脑蹲她旁边,接过冰袋帮她敷脚裸。她并没有拒绝,巴不得我干苦力似的。 文艺委员她们就继续弄黑板报,我看冰敷得差不多了,她应该没那么痛了。我就说现在去医院看看吧,一直敷着也没用。 林茵茵丝毫不墨迹,一伸手抓着我衣服就站起来:“走啊,你给钱。”
她还挺生猛的,抓我给抓皮球一样。我有求于她,自然是言听计从,就希望她心情好了方便我求助。 我们就走人,她一只脚蹦跶着,手则抓住我衣服,倒也不会摔,就是有点慢。 而且下楼的时候她不小心撞了一下墙角,痛得她又飙泪了。 我说要不我背你吧。她直接瞪了眼:“少来这套。” 什么叫这套?我特么就想省点时间而已。无奈,继续跟她蹦跶,好不容易下去了,还得出校门。 我记得学校不远处有个诊所的,去那里最好不过。我让她蹦快点,结果回头一看,她蹦得气喘吁吁,脸红了一片,这是累惨了啊。 城里的大小姐身体素质还是不行,我在乡下可是连续一天插秧的。 我再次说背你吧,占不了你什么便宜,反正是我的错,你差遣我就行了。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我直接蹲下了,她就磨磨唧唧地趴上来,手肋还挡在两人之间。 我也不在意,背起就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她也不吭声,我知晓她不爽我自然也不主动吭声。 后来要到诊所了,人多了起来,她赶紧让我放下她,我利索放下了,她整理了一下衣着又开始蹦了。 我郁闷地跟上,这一番折腾简直让人抓狂,等医生给她看了,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我一直着急等着,等她出来了又寻思着如何开口让她帮我,她却要回家了,又抓我衣服。 我随她蹦了一段路,她又累得半死不活,没办法,又背她走。 她似乎觉得挺别扭的,刻意不太靠近我的脑袋。我压根没心思理她,而且又想到了李欣。 小时候她很喜欢让我背她,但我是排斥她的,从来都不答应背她,每次看她失望到极点我还哈哈笑。 稍微咬了咬牙,我为什么不肯背她呢?手掌也开始捏紧了,背上林茵茵一声惊叫:“你干嘛?” 我回过神来,说我干嘛?她挣扎着让我放手。我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何时捏上她屁股了。 先前我是捁着她双腿很有分寸的,怎么就捏上屁股了呢?
我赶紧放开,她气得要死:“你......你找死是吧?”我说我在想事情,入迷了。她压根不听,让我滚开。 这次她是真切的厌恶了,我真是有理说不清,看她跟小老虎一样骂我,我也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摸你屁股干嘛?我都完全不感兴趣。” “闭嘴,滚远点!”小老虎发起威来不是说笑的,我无奈地后退,她骂骂咧咧地走,扯到痛处又开始蹦,非常滑稽。 我转身走了两步,想着你他妈真娇贵,老子不伺候你了。但转念想到李欣,心里又闷又痛,还是回身去追她:“林茵茵,我刚才在想我妹妹,她被秦澜欺负惨了。” 我并不指望她帮我,我就当绝望了,随口诉说,岂料她回头看我:“什么?” 我忙说我妹妹被秦澜欺负,每天都被欺负,我想救她。 张雄说林茵茵不太可能帮我,我也觉得是,然而我明显多虑了,我一说出来林茵茵就皱眉:“你妹妹是谁?” 我说李欣,她相当差异:“那个新生?怎么还被欺负?” 我发愣,她认识我妹妹?我燃起了希望,说一直被欺负,你帮帮她。
林茵茵十分气愤,对我的厌恶也抛到一边了:“怎么这样,上年秦澜在厕所逼她......我当时已经警告秦澜了,没想到我走了她继续欺负人。” 我眼眸缩了一下,听到了某种让我不安的话语,我捏紧了拳头:“秦澜在厕所逼我妹妹干嘛?” 林茵茵不想说,我走近她身旁,感觉自己现在就跟一个火炉似的随时会爆炸。 “她逼我妹妹干嘛?”我的呼吸都打在林茵茵脸上了,她稍微退了退,难以启齿的样子:“她拿了个瓶子装......尿,逼李欣喝。” 操她妈! 我几乎瞬间涨红了脸,血气全往脑门涌,全身都气得发抖。 死死捏着拳头,调头就走。林茵茵在后面喊我:“你要干嘛?别乱来啊。” 我一直没乱来,这些年我乖得跟狗一样,从乡下的野孩子变成了奋战中考的好孩子,我就想改变自己,我心里全想着我妹妹,愧疚和思念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结果我想照顾的那个人被逼着喝尿! 被逼着喝尿!
喉咙都发堵了,我完全不理林茵茵,到路边叫过一辆摩托车就往高洲中学去。林茵茵在后面蹦着,似乎也叫了摩托车。 但我已经没心思理会她了,我必须去找我妹妹。 摩托车一路疾驰,走大路开得飞快,不到半小时就到了高洲中学。 我在奶茶店那边停车,大步就跑过去。 奶茶店里只有那个温柔的女人,她见我来了又是一番惊奇。我沉声问李欣呢?她相当诧异的模样:“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说李欣呢?她说回学校去了,没走多久。我又去学校,这女人跟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跟要杀人一样,别干傻事啊。” 她是个好人,但对于现在但我来说太啰嗦了。我疾步离开,她也没跟来了,就远远看着我。 学校离得不远,我跑过去打算进学校。但这时候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有校徽,不能进去。 而且那门卫现在就在守门,紧盯着出入的学生。校服也会出卖我,我要是硬闯估计会被逮住。 咬着牙捏着拳,结果却不能进去,真是怒火攻心,我打量四周,然后绕路去学校后面。 沿着这学校一路看过去,最终在球场那边发现了一处矮点的围墙,旁边还有树木。 我快速爬了上去,作为野孩子爬树的技能还是没有丢的。 上了树翻上墙,一眼看见远处锻炼的学生。我的位置并不显眼,毕竟四周有很多树叶。 我就打算跳进去了,但这时后面有人喊我。我吃了一惊,回头看却是林茵茵。
她竟然一路追过来了,满脸通红表情痛苦,恐怕也是惨。 我说你跟来干嘛?她示意我下去:“你疯了啊,被人抓住就惨了。” 惨就惨,我只想知道妹妹现在如何了。我坚决进去,林茵茵想拉我,其实一般人跳起来能拉到我的,但她太矮了,蹦了两下屁都挨不着。 我一翻身就跳了进去。这里很久没人清理了,野草一大堆,四周没人。 我呼了一口气往里边儿跑,跑上跑道我就不怕了,没人注意我,校服虽然不同,但不仔细打量还是不会发觉太大差异的。 我就想找人问问认不认识李欣,我虽然着急但也得慢慢找。 但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竟然看见秦澜了。她跟那两个女生就在沙池那边说笑吹风,开心得不得了。 我还以为看错了,特意走近了一点去看,还真是她们。 我拳头捏得更死了,沉重而稳定地往那边走过去。 我低着头绕了远路,绕到她们身后了。这时候就能听到她们的声音,秦澜在开怀大笑:“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现水壶里的尿,哈哈,笑死我了。” 我面无表情站着偷听,另一女生也在笑:“她被我们整了那么多次,肯定会很小心了,不过没关系,让她换水壶也好,穷死她。” 三个婊子都笑得开怀,秦澜往沙地里吐了口口水:“李欣这个贱货,自以为长得漂亮那么高傲,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这次在她水壶里撒尿,下次就在她碗里撒尿,看她怎么死!”
她竟然一路追过来了,满脸通红表情痛苦,恐怕也是惨。 我说你跟来干嘛?她示意我下去:“你疯了啊,被人抓住就惨了。” 惨就惨,我只想知道妹妹现在如何了。我坚决进去,林茵茵想拉我,其实一般人跳起来能拉到我的,但她太矮了,蹦了两下屁都挨不着。 我一翻身就跳了进去。这里很久没人清理了,野草一大堆,四周没人。 我呼了一口气往里边儿跑,跑上跑道我就不怕了,没人注意我,校服虽然不同,但不仔细打量还是不会发觉太大差异的。 我就想找人问问认不认识李欣,我虽然着急但也得慢慢找。 但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竟然看见秦澜了。她跟那两个女生就在沙池那边说笑吹风,开心得不得了。 我还以为看错了,特意走近了一点去看,还真是她们。 我拳头捏得更死了,沉重而稳定地往那边走过去。 我低着头绕了远路,绕到她们身后了。这时候就能听到她们的声音,秦澜在开怀大笑:“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现水壶里的尿,哈哈,笑死我了。” 我面无表情站着偷听,另一女生也在笑:“她被我们整了那么多次,肯定会很小心了,不过没关系,让她换水壶也好,穷死她。” 三个婊子都笑得开怀,秦澜往沙地里吐了口口水:“李欣这个贱货,自以为长得漂亮那么高傲,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这次在她水壶里撒尿,下次就在她碗里撒尿,看她怎么死!”
好,很好。我开始喘气,气得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妹妹已经被她们逼到了绝路! 猛地跑过去,抓起一把沙子往她们脸上一扬。这三个贱人都张着嘴笑,沙子全灌她们嘴里和眼睛里。 惊叫声立刻响了,但这附近并没有人,她们恐怕臭名昭著了。 我接连抓了三把沙子,全撒了过去。她们完全睁不开眼睛,痛得都要打滚了。 我露出恶毒的笑容,你们知道吗,人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我狠狠抓住秦澜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她脸上,她都看不见是谁在打她,胡乱叫骂踢打。 另外两个女生全都乱爬乱躲,显然吓得不轻。我想全部都收拾的,但时间只够收拾秦澜,远处的学生已经发现这里的异常了。 光是打秦澜完全不足以让我泄愤,如果条件允许我会撒泡尿在她嘴里,但条件不允许。 我最后只脱了她裤子,然后跟恶魔一般伸手去抓她的毛。 她那里都出血了,真是丑陋得让人作呕。 我抓了两把毛,然后看一些学生跑过来了我只得停手,一甩手往围墙跑,一跃而起攀住墙上去,然后翻身上树。 飞快滑下去,这时候心脏才猛地跳动起来,我做了天大的事。手上还有些恶心的毛,我在树上擦,擦两下赶紧跑,跑两步发现旁边蹲着个小妹妹。 尼玛林茵茵蹲在这里。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还盯着我的手看。 我是急了,一把抱起她:“看条毛啊,快跑!”
我报了仇,爽快得紧,但也挺怕的,要是被逮到了就麻烦了,我闯入高洲中学羞辱了秦澜,这事儿被学校知道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秦澜她们我已经不怕了,我他妈豁出去了,她们逼得我妹妹那么惨,我就跟她们死磕,老子不死就跟她们磕到死! 抱着林茵茵一溜烟跑开,我心中紧张而满意,死贱人活该! 林茵茵娇小得很,体重跟小学生没啥两样,我抱着完全不吃力。但她反应过来后就挣扎开了,她不乐意我抱她。 我只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放下她,她一下地就蹦到脚了,脚裸又疼了。
我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占你便宜。她三分疑惑七分恼怒:“你干了什么?跑什么跑?” 我往墙上一靠,打量着外面的大马路,气息乱糟糟的。 “没干什么,就是报仇而已,拔了......揍了秦澜一顿。” 我说着不自觉屈了屈手指,好像还有毛没擦干净啊。林茵茵是知道我来报仇的,但她显然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报仇了,而且她又好奇地打量我的手了。 我干笑两声,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揣兜里了。她那好奇宝宝的表情掩饰不住,我知晓她肯定要盘根问底,我就转移话题:“秦澜在我妹妹水壶里撒niao了,我还要去提醒我妹妹才行。” 这萝莉比较呆,我一转移话题她立刻上套:“你想进学校去找她?你才闹了事还敢进去?” 我怎么不敢?男人豁出去了,啥事儿都敢。我说我必须进去,说不定我妹妹现在就在用那个水壶。 她也挺厌恶秦澜的,点头赞同:“本来我是想带你进去的,但你都不听我说话,自己翻墙。”
我差点喷了,说你能进去?特么不早说?她怒眼瞪我,我就不敢跟她吵,讨好笑笑。 林茵茵不情不愿轻哼一声,让我跟她走。我便跟上,她是直接往校门口去的,貌似有点不安:“不知道你的事闹到哪种程度了,要是被抓了可别说出我来。” 我说知道了,赶紧吧。她又哼一声,瘸着步子往校门口走。 虽说我已经豁出去了,但还是有点紧张,我怕学校逮我,刚才的事学校可能知道了。 不过一路过去都没啥异样,学生们也安安静静的。我就瞅着林茵茵去跟门卫说话了,那门卫竟然和颜悦色,看来认识。 不一会儿林茵茵回头叫我,我赶忙过去,门卫笑着打量我一眼,并不阻拦。
我们顺利进去了,我暗叹这个林茵茵真是广大神通,我问她怎么做到的。她嘴角上就浮现小得意的笑:“这就是人际关系,我以前在这里读书可是什么人都认识的。” 看她臭屁的模样真是无语,不过挺可爱的。当然这种话我是不会说的,进来了我就急着去找李欣。 她也不废话,带着我去初二的教学楼,还跟我说话:“你妹妹读初二了,不过不知道在哪个班,她成绩挺好,应该在重点班,一二三班你自己找吧。” 这个的确得自己找了,现在周末,也不知道李欣在没在教室自习。 我看林茵茵挪得辛苦,说我自己去找好了,你慢慢挪,她直接摆手,都懒得理我。 我就上楼去,挨个儿找班级,十几个班,越找越上去,等上到了最高那一层,一二三班就找到了。 重点班的好学生果然多,现在都有不少人在自习。我找了不少时间,最后锁定了三班。
三班有二十来个人在自习,教室里安安静静的。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目光一凝,发现最里面的那一排稍前位置上坐着一个女生。 洁净的校服,清爽的侧脸,还有专注的神态。我认出她了,就是我妹妹。 说老实的,这三年来我几乎没有好好看过她,在家里根本不敢看她,上次在奶茶店也不过一瞥,现在看到她的侧脸,忽地就心酸了,我的妹妹啊。 我忙退了一点,怕她发现我。走廊上有几个学生在说话,我站在其中并不显眼。 我就透过窗户仔仔细细地看她,她在另一边教室的窗户边,微风很轻地拂动她的马尾。 说起来她这个发型真是简单啊,弄个橡皮筋一束就成了,调皮的刘海就在眉宇间晃。 我看着她露出了笑容,心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接着李欣放下了笔,我立刻清醒过来,一转身趴栏杆上看下面。她肯定认不出我的背影,就算看到了也没关系。 我转回头偷偷看她,发现她弯腰拿水壶了。那个时候的高中,很多学生都是自己带水壶到饭堂打热水的。我妹妹也有一个,很小巧的,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现在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水壶上了,我不知道那个水壶是不是秦澜撒了尿的水壶,外表干干净净看不出什么。 我抿了嘴,李欣拔开了塞子打算倒水,她似乎并没有确认是否有异味。 我心头发紧,猛地拍了一下栏杆。这种栏杆发出巨大的响声,走廊上的学生全都看了过来,教室里的学生也皱眉看出来。 我厚着脸皮没理会,他们也不敢说我,我偷眼看李欣,她也在疑惑看外面,水壶中的水虽然倒进水杯了,但暂时还没喝。 我就看着旁边的一个女生开口:“同学,帮个忙,去叫李欣不要喝水。”
这女生发愣,我着急地又说了一遍。她竟然有些怕我的样子,以为我威胁她。不过她还是乖乖进去了。 李欣已经拿起水杯了,那女生忙过去跟她说悄悄话,李欣就惊奇地放下杯子,然后似有所悟地皱了眉。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那女生竟然在指我,我一怂,低着头就赶紧跑了。 事情搞定了,我妹妹并不是傻瓜,她肯定知晓我的意思。 为了避免她追出来,我马不停蹄地跑下楼,结果才跑一层发现林茵茵在唉声叹气地爬楼梯,我都差点撞上她了。 她就生气:“你又跑什么?”我说没事儿了,我们走吧。她就跟付出努力却没有得到回报的小孩子一样咬牙,却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没空墨迹,利索下楼。她只得闷声闷气地掉头,又瘸着挪了。 到了下面我说我背你吧,她直接拒绝,都懒得跟我说话了。
我还是得讨好她,毕竟秦澜的事并没有解决,我需要人帮我。 我说那出了学校我再背你吧,你别客气。她翻白眼,小步小步地挪。我寻思着事情也没理她。 她走得慢,还特怀念地打量四周,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忽地开口:“李欣在走廊上看我们。” 我心中猛地一跳,脑袋已经开始往后转了,但又硬生生止住,不知为何低垂下来,加快了脚步走。 林茵茵又惊又奇:“你干嘛?躲她?”我说别说了,我们快走吧。她还是搞不懂,冲李欣摆手打招呼。 我没敢回头,林茵茵摸不着头脑:“她挺开心的啊,都对我笑了,你搞什么鬼?” 我不答,快步走了出去,林茵茵挪了好一阵子才追上来,抱怨个不停。 我手心却不知何时冒了汗,冷静地思考了一下暗骂自己这是干嘛?我为什么不敢见见她?
这么一想,我打足了气又走了回去,然后眺望那走廊。然而走廊上已经不见妹妹的身影。 莫名的失落感袭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林茵茵懵了:“你......你到底搞什么?” 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搞,走吧。 我就走,这会儿想起林茵茵的伤势,她也折腾得够呛了,该回家去了。 我说你回去吧,好好养伤。她是巴不得远离我的,但这个萝莉是大大的好人啊,她就自己揽麻烦上身:“你揍了秦澜,以后怎么办?” 她是哪壶开了提哪壶,我顺水推舟求助:“如果没人帮我只能死磕了,看谁先死!” 我这话颇有绝望的意味,林茵茵皱眉苦恼:“我爸爸是秦澜的爸爸上司,关系很好,她爸爸对她很严厉,她怕我就是因为我会告状,以前她爸爸把她打得劈开肉裂,她可是吓死了,可是我老是告状也不好啊,而且是外人的事,她爸爸不会追究那么多,打一顿就算了,秦澜还是会继续胡作非为。”
我听明白了,秦澜怕林茵茵,是由于父亲的关系。可我一个外人,并没有牛逼的父亲,难不成每次都要林茵茵救我? 我心中暗叹,真是凄惨。 林茵茵也琢磨了一阵子,说她回去跟秦澜的爸爸说一下吧,让她收敛一下也好。 只能如此了,我道谢。她不以为意,打算走了。我们就告别,她往路边停着的三轮车走去。 我往奶茶店走去,但走两步她又叫住我,我疑惑看她,她抱着双手,强行装大人:“你手上的毛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每次都有?” 我呛了一口,你还真是百折不挠啊。这是不可能说的,我再次敷衍说是头发。她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狐疑而惊奇。 我摆摆手赶紧遛,她就又生气了,嘀咕两句坐三轮车回去了。 我则去了奶茶店,现在没啥生意,那温柔女人还在打扫卫生,我沉思了片刻,去对面商店里挑了一个精致的水壶跑进奶茶店了。 那女人挺诧异的,我并不多说,将水壶递给她:“帮我转交给李欣吧。”
这女人话多,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我叹气:“别问了,我暗恋她成了吧?送她个礼物。” 她就怪怪一笑接过了,我抬脚要走,她一看时间忙开口:“李欣要上班了,还有十分钟左右她就到了,要不你先喝杯奶茶?” 我心脏一跳,第一反应是赶紧跑,但第二反应是等。凭什么要跑呢?我想跟妹妹见面,想跟妹妹说话,想告诉她很多事。 刚才我没有回头看她,现在隐约觉得后悔。这会儿第二反应让我有点男人样了,我竟然答应了,就在旁边坐下了。 温柔的女人掩嘴一笑,十分期待的样子。我吞了吞口水,大腿止不住地抖动。 抖了几分钟我又按住,你抖个屁啊抖。紧张不安害怕兴奋地等着,又开始抖。 奶茶喝了一口就没喝了,温柔女人让我不要紧张,多喝几杯都没关系,她不收我钱。 这也是个好人啊。我一口气喝到底了,腿抖得更厉害。温柔女人又看时间:“大概还有三分钟,现在蔡羽应该在等她出来了。” 这话让我一怔,然后醒悟过来,黄毛在等她。不知为何勇气飞快消散,随着十分钟逐渐过去,我脑子也胡思乱想,再想到黄毛跟她的亲密关系...... 我大腿都不抖,怂了,退缩了,我见了她又能怎样呢?说话都不敢说,她会怎样对我呢?三年“冷战”过后,还能说什么? 一起身就往外面跑,温柔女人着急喊我,我没理会,冲出去往街对面跑,跑过去了后面就传来摩托车声。 我远远回头一看,黄毛载着李欣来了。 我长松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看发黄的夕阳,眯着眼睛躲避柔软的光线,天要黑了,回学校去吧。
看看楼主是怎么练成畜生的!!!
你好,我想请教下,怎么在猫扑让别人看到我的帖子,我想发帖找一小三,叫宋婷,郑州二七区开小店,去年11月以前是在欧时力店开小店、我现在有两孩子,被这女的搞的差不多快离婚了
付上小三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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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没有人看 我还是会坚持下去 的
干嘛不更新了呢,好像是 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吧,我也有一个妹妹,我特别爱她,上学的时候 我就认了 小学的所谓 老大 罩着我妹妹,上初中的时候 我还告诉他 不用担心会有人欺负她,我爱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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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钱了,搭车回了学校几乎身无分文,张雄给我的钱彻底花光了,这个月估计很难熬。 更难熬的是李欣,因为我还是没有办法解救她,甚至现在连我自己都被秦澜盯上了。 我揍了她还拔了她的毛,她八成会宰了我,我并没有觉得她不会知道是我。 回了宿舍我就仔细琢磨这件事,林茵茵并不能成为我的护身符,张雄也没用,他比我还怂。 左思右想,毫无办法,这当口张雄却醒了。他通宵后一直睡到现在才醒,一醒来就冲我嚷:“回来啦,没死啊。” 我说我怎么会死?我就出去逛逛街而已。他撇嘴,问我有没有有用的信息给他。 我不明白,说什么信息?他不爽:“班长啊,我不是说要泡她吗?”
我无语,醒来就想妞了?我说没有信息,她不好泡的。这小子高傲一笑:“没难度我才不泡。” 我不理会,让他意.淫。他打着哈欠下床,又叽歪:“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可以帮你,不用怕秦澜了。” 这倒是奇了,他还有些用。我忙说什么主意?他故作高深:“我记起了一点事,我朋友说市区里有好几个流氓团伙,都是吸白.粉的,相互看不顺眼,秦澜那一伙应该不算厉害,你加入厉害的团伙就行了。” 这是什么话?当时我的理解就是他让我加入黑社会。黑社会能加入?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 我说你说笑?他挺认真的:“我朋友跟我说过,深夜去酒吧,弄点白.粉,跟他们闲聊搭上话,再出手大方一点,熟悉了就认可你了。” 我去,这也太吓人了,我脑海中已经浮现那种地方的声色犬马和打打杀杀了。我赶紧摇头说不干,而且我也没钱跟他们套近乎。 张雄骂我孬种,我说你有种去啊?他就没种了,骂骂咧咧去刷牙。
这小子乱搞。我暗自苦笑,这个方法明显行不通。 最后我也没想到好办法,人也累了,倒头就睡。 一睡醒,天色发暗,已经七点多钟了。不过舍友多数不在宿舍,张雄也不见了。 我干坐了一会儿,本想继续睡,不料一个舍友急冲冲跑进来就叫我:“李辰,校外来了好多混混,我还看见有女的,是不是你说的什么澜姐。” 我吃了一惊,这个舍友是当时一起去高洲中学的,那会儿我跟张雄说事情他也知道了。 我忙说长什么样子?他给我比划:“一米六多,凶神恶煞,长得不错,头发有点波浪形的。” 毫无疑问,就是秦澜那贱人。真他妈阴魂不散,虽然我早料到她会杀过来了,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不用去看看眼睛看看下面? 我稍微慌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我都豁出去了,还慌个屁,反正他们不敢杀人。 我就打算睡觉算了,懒得理他们。但越睡就越睡不着。我自己不怕,但想着想着我就怕秦澜转而找我妹妹报仇,我敢肯定她会这么做,如果一直逮不到我,十倍的怒气会发泄在我妹妹身上。 我又坐了起来,利索地下床去,那个舍友问我去哪里。我说去看看,他还劝我躲着为妙。 我没听,快速出去了。
尚未走近校门口,我已经发现那边很热闹了,因为有不少学生在惊奇地议论什么。 我过去偷偷一看,不远处的街口,四辆摩托车停放着,好几个社会青年在那边说笑着抽烟,秦澜和她的贱人死党也在其中,拽得跟二百五一样吸引人目光。 我深吸一口气退了回去,正面对上去肯定不行。除了被打毫无用处,而且我厌恶这种状态,我受够了她的欺辱,如果不一次性解决,她会没完没了。 我有一瞬间甚至想到了杀了她算了,这种想法很危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走火入魔了。 接着我往教学楼走去,潜意识中希望遇到某个老师说说这件事,虽然不太可能有用。 然而并没有遇到老师,我在教学楼下徘徊了一阵子,心里焦虑,然后发现前边儿教室的玻璃窗上贴着很多报纸。 其中一张报纸上面有很醒目的“绑架”二字。 那是一条犯罪的新闻,罪犯绑架了一个学生索要赎金。
我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心脏砰砰直跳,以前接触到的各种犯罪新闻如同过电一般闪过脑海。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捏着拳头匆忙走开,又开始徘徊,一直徘徊到那些混混都离开了。 他们肯定还会再来,而我是瓮中之鳖。我掐了自己几下,十指交叉掰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咯嘣声。 我在想什么呢? 抬头看看校门口,人已经很少了,学生必须回来了。 天色昏沉,如同我此刻的心情。我咬着牙跑出去,秦澜,你是不是又去找我妹妹发泄了? 我兜里没钱了,去不了高洲中学,我就跟幽灵一样在四周游荡,思考着所有的对策。 猛然间肩膀一重,我吓了一跳,冷汗都冒了出来。结果是张雄,这小子才回来,估计上网去了。 他狐疑地看我:“你干啥呢?跟狗一样荡来荡去的。” 我打开他的手,开口借钱。他不乐意,我说下个月还你双倍,他这才借了,问我回不回宿舍。 我说吃个宵夜再回去,我饿死了。他就自己走了。我跑去吃了两份炒面,然后到店铺里买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根很长的绳子,接着搭摩托车去高洲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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