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生活8&录像
面对面发送。要是这样能够实现，这样两个世界的人可以通过网络交流各自极大的思念之苦了，抒发各自的郁闷心情，这倒是极大的奇迹，可惜尽是空思梦想。我努力停止妄想，将心思集中在写作上。
吗？我将那张你弟弟的结婚录象看看，你就可以看到那时的我了。”
播放起来。
录像播放着，我给利松解说：“一首熟悉的民乐声中，在这条熟悉，让我饮用三十多年的官河边，东面是一座经常过往的和平桥（又叫老桥），曾经见证过多少人的喜怒哀乐。刚开始的场面是我家围墙大门口，看最近的背影好象是你的小伯，第二个穿西装的是新郎----你的弟弟，他这身衣服是从你大表姐在市心广场开的服装店里买的，穿上去很合身，很精神。你的爹爹正面对着我们，他在观望你弟弟即将出门去迎接新娘。”
利松说：“爹爹还是比较清瘦，可能为了弟弟的婚事操碎了心的缘故吧？那旁边的人是谁呢？”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说：“你弟弟旁边是你的表弟锋，怎么会不认识？他可是一直是你弟弟最要好的表兄弟，本来就是相差一岁，彼此从小玩到大。每逢读书时的假期，总是相互去对方家做客，每次分别都是依依不舍，真是奇怪，小孩子这么小就会有这么强烈的惜别滋味。那一刻深深刻入他们的脑海，因为每次在独处的时候，总觉得极其孤独。做娘的，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从他们相处在一起的兴高采烈，到分别后的郁郁寡欢，情绪的落差会这么大。直到后来大家都大了，不得不面临各自的成家立业，才表面淡化，所以这次你的表弟做你弟弟的伴郎，也是最适合这个身份。”
利松说：“表弟小时候的莲花落唱得很好听，口齿伶俐，还将蒋大为视为偶像，一晃就是二十年了，都是成人了。”
我继续说：“站在你弟弟的右边的是你小娘姨婆的女婿千，他可做了你弟弟好几次的月老，可惜都没有成功，这次他做车夫，他一直是个热心人。”
利松问：“那千姨夫前面的那位呢？”
我说：“他是女方代表，算是媒人，是你弟媳妇的大姨夫，同大姨妈是女方的真正媒人，婚姻的成功自然有他们一半的功劳。”
利松说：“哦，另外几个我知道的，面对我们大左边那位是我的小娘姨夫，也就是纪千的岳父，有四个儿子。中间是大表姐夫，在娘受伤的时候，他为爹娘被殴打的事情四处奔波，真是个热心人，这天他可是乐队鼓手。右边的是王家塔的表伯，叫明，也是乐队里的，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他也积极参与婚礼。对吗？”
我点点头。
利松忽然说：“其实旁边的人还有呢？在河边有我的小舅舅以及我的二姑夫。小舅舅，我爹爹是这样评论他的，一个热心人，即使手上正有活，要是人家有事情需要帮忙，宁可将自己的活暂时放一下，首先去帮助人家。因此我表弟明失踪后，很多人在帮助他，只是帮不上忙。所以爹爹认为这么个好心人，怎么让他得到这么结果，将孩子养大到二十多岁后却丢了，这老天爷是怎么了。而二姑夫，就是锋的爹，一直同二姨妈相互恩爱，为人很善良，乐于助人……”
我忽然问：“什么，明失踪了？！”
利松没有料到我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吃了一惊，后来也觉得很让人理解，说：“妈，我前天放学回来，听到村人说在人世的小舅舅在南京干活时，表弟明从家里去南京他爹爹处干活，后来一直没有到南京，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你们都知道了，因为我们这里知道了，也帮不上忙，都是干着急。只是娘刚从人世过来，还身受人世的影响，所以没告诉你，怕你更伤心。”
我点点头，问：“那现在怎么样了？”
利松说：“四处寻找，小舅舅还去上海找（前段时间去干过活），回来又不得已搞迷信活动，还将视为祸因的大门前旧破房拆除，但是一直找不回来呀。”
我叹息说：“田家真是多灾多难啊！”我的心情一下子七上八下了，几乎没有心情看下去。
利松说：“娘，你担心也没用，要不你帮我解说完这部录象，让我看完了你的音容笑貌，我再到网上查询一下，看看有没有表弟的消息，不过希望很渺茫。”
我才定下心来，继续看。
利松问：“现在他们开始出发了，还有个人是我的堂舅公吧？”
我说：“听说他是入赘的，所以他的家在田家不到。自己开厂，是个风水先生，我家的房子以及那几间小房子就是他看的。”
利松问：“看上面还是石板路？”
我说：“是啊，都是你爹爹三兄弟及大姑夫一起弄的，不过我死前这里铺了水泥路了，现在想看石板路，还看不到了。”
利松问：“那个敲锣的是谁呢？”
我说：“他就是从水神那里回来的华的姐夫，他办了个厂，挺有能耐的。”
利松说：“小姑夫在干什么？在弟弟的婚事上，他表现得很积极。”
我说：“是的，我的亲戚都是些热心、正直的人，他在帮忙啊。只是我寻死后，他很长久没有来。”
利松说：“这是为什么呢？”
我说：“也许是你爹爹的错误做法，使得他对我家极其失望，他认为你爹爹根本没有必要给你兄长这么多，给的越多越助长他们的贪婪之心。而你小姑夫家经济困难，他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儿子亮那时即将升学，女儿萍在杭师院读书，都需要费用。我们没有支援他，相反将血本全部给了这个坏良心的。要是那时决策正确，借点钱给小姑夫，他反倒会感谢我们，给了你长兄，不仅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没回，还遭到他们更大的打击，才造就我的悲剧。”
利松说：“是啊，亲戚间应该相互帮助，而宠爱孩子反而得不偿失，这教训真的很深刻。”
我说：“小姑夫的观点是正确的，只是我本来很想在那天灵堂前看到他的身影，结果他没有来，直到你堂妹小燕结婚他才来了。确实，这个你小姑夫的岳父家，自从出了我这件事情，到这里做客确实没有好滋味，残破的房屋，破碎的家庭，看了让人伤心，失望，这大概就是你小姑夫当初的心情。小姑夫确实不容易，省吃俭用的，经常出门做小生意，非常辛劳，培养两个孩子经济压力大，做亲戚的没有去支援，确实是不好。”
利松说：“堂妹就在锋后面，没想到过了一年，她也出嫁了，我们家越发冷清了。”
我说：“是啊，以前我们就象红楼梦里的大观园那么热闹，自从我家破裂后，阴影一直笼罩在那里里，又加上出嫁的出嫁，住校的住校（指的是你堂妹萍、堂弟海都住校读书），还有你弟弟真的象入赘女婿，一直住在丈母娘家。先前他还跟我说他宁可住在这旧房的老家，也不愿住在好房的亲家，可是事与愿违。而你爹爹，回来也是面对冷冰冰的家，这房子的每一寸地方，都不免令人睹物思人，回忆我在那里的姿势、表情，想象我在最后时刻在进行怎么样的思想斗争，如何在房内徘徊，直到下定决心，服毒自尽。如此伤感的地方，自然吃不消住，好几次，是叫人陪着睡，你堂弟锋这小孩子也来陪过。所以打小认为人世好地方的莫家港塘上已经很多面目全非了。”
利松不安地说：“我随意说说，都惹得妈妈伤感，都怪我。”
我说：“应该怪我，我总是提些伤心的往事，让你一起不高兴。”
利松说：“妈。”
我点了一下头。
利松说：“小阿爸、小婶正好在一起，咦，她抱的孩子是谁啊？”
我说：“哦，是华的儿子，当初还是他和你弟弟小孩模样跑来跑去，现在他的孩子都这么大，胖墩墩的。你小婶向来很有志气，有主见，对待子女非常严格，所以她的孩子很懂事，会做家务，现在在商业城做床面生意，很有生意头脑，而你小叔叔为人正直，稍微有些内向，和你婶婶搭配得很好。”
利松说：“又看到小舅舅关注迎亲队伍的情况，哦，大姑夫也露脸了，他还拿了张凳子呢！”
我说：“拿凳子好象是给乐队用的，有三个乐手要坐在小货车后面，敲锣打鼓，洋溢婚姻大喜气氛，可能是忘了拿，大姑父急着拿去两张。大姑父是个仗义执言的人，在头一次分家的时候，他说杭州的房子是你弟弟自己买的，自己有多少本钱想买几间房子那是他自己的本事，以此话来回应长子及老婆造谣说你弟弟在萧山也有房子的话（话的含义是我们不知道给你弟弟多少钱呢！）后来大姑夫也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一起同我被他们责打，所以他的女婿对我的两个孩子有看法，一个变质到无可救药（指长子），一个似乎无动于衷（指幼子）。这次出力，确实靠了他们的大女婿与三女婿，四女婿也在帮忙，对于这些事情，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我落了这个结局，觉得对不起他们。”
利松高兴地拍手说：“看到妈妈罗，看到妈妈罗，”而后低声说：“妈，你总算露脸了。”
我笑笑，并不回答。
利松打量着屏幕中的我，描述说：“我妈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黑色的裤子，脚穿一双布鞋，看样子很普通。大概在这样的喜庆日子里，并没有去可以买新潮的衣服，这都是因为从小勤俭节约的作风影响。因为这是幼子人生大喜的日子，我妈妈格外关心，你看她风尘仆仆的走路姿势就知道我娘对我的弟弟有多么关心，她带着急切神情的脸上掩盖不了喜悦的心情……”利松说：“可惜，我还想好好形容，怎么妈的影子就不见了，可惜。”
我说：“利松，这拍录象又不是自己拍的，哪有这么如你所愿呢！”
利松说：“好象大姑妈和二姑妈就在你旁边闪现过？”
我说：“对啊，她们一直在帮我们的忙，大姑妈平时又是邻居，我现在对我老公的六个兄弟姐妹的评价，觉得大姑妈最通情达理，看待事情最合理些。她从小对自己四个女儿要求严格，子女有错误敢于指责（当然有些原因是女儿多反而谁都不宠爱，对待女孩子轻视些），结果她的女儿个个很争气，做生意都挺好的。针对我家的结局，她一针见血地说她对长媳妇倒并不是最恨，反而是青松这个人最可恨，以后永远不要这个侄子了，不想听到他叫姑妈了。作为这边一手带大的孩子，竟会将亲身父母于不顾，听从一个妇人干着这种没有良心的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而二姑妈对我的幼子影响很深，因为她近乎三顾茅庐一样地上门说媒，才有今天幼子的婚姻，且她从小对待孩子极具善心，这深深渗入幼子以及这几个表兄弟的心底去了。她们俩在屏幕上一闪而过，要是让我多看一眼就好了。”
利松说：“摄影师怎么将路从头到尾拍得这么多？”
我说：“是啊，这也是怨言之一啊。不过顺便看到了家乡的一点点熟悉的一草一木也好。哎，熟悉的一切如今却又如此陌生。”
利松忽然说：“不过这也好，我要是不认识弟弟的岳父家的路，看了这碟片也去得了了。听着那首《知心爱人》
-傅迪生 任静演唱/女：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男：把你的情记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人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男：不管是现在/女：还是在遥远的未来/合：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女：从此不再受伤害/男：我的梦不在徘徊/合：我们彼此都保存着那份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有说不出对喜结因缘的喜悦，妈妈，你说是吗？”
我点点头，我一直就是一个爱将喜悦掩藏，却暗自在享受喜悦的人。
利松说：“去的这条路，是新做好水泥路面的通往周家里的路，那间小房子好象是凌家港的电力变电房，接着是周家里去姑娘桥与104国道线交叉的十字路口，往北是去新街，往南则是去萧山城厢镇，妈，没有错吧？”
我说：“没有错，你是不是经常走那条路？”
利松说：“我喜欢那条路，去田间玩耍，还送过哥哥、弟弟去读原先的城东中学。”
我点点头，说：“那两个孩子都是那个中学毕业的，后来中学扩建，就迁址到西许村路口了。”
利松说：“接着过了姑娘桥，过了商业城，路上好风光啊，而且行人多，好天气。到了二建大厦（现在叫国泰大厦）旁的十字路口圆盘那里，婚车绕着圆盘行驶。遇到了红十字医院对过来的，人民路与国道线的交越处的红绿灯，车子停了片刻。这样，我可以仔细观看婚车、鲜花了。”
我说：“鲜花是幼子与小媳妇去拍婚纱摄影店一大早去准备的，好象是利华表姐夫和佳鸿表姐夫去办理的，花费了他们一个大早呢！”
利松说：“他们很热心。后来为什么还停车，哦，可能等其他车子，有车子掉队了。妈，过了那个收费站了。”
我笑着说：“不要这样跟我说了，其实你比我熟悉，我生前一次都没有去过小儿子的丈母娘家。”
利松说：“强调一下，可以加深印象，省得你去了，真的迷路了。”
我说：“怎么会呢，我一闻孩子的臭汗味就能跟踪到底。”
我出乎意料地开玩笑，没想到利松也开玩笑说：“妈，你又不是猎犬，能够辨别几公里外的目标。”
我故意装作不高兴地说：“怎么将妈妈比做动物？”
利松慌了一下，说：“我只是打个比方，妈妈千万别生气。”
我倒觉得这不象是小孩子说的话，可确实是他嘴里讲出来的，我别提有多少高兴了，也许世界上二儿子最懂得体会我的心了，所以我不想为难自己的孩子，说：“妈妈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啊，人其实有很多方面不及动物，比如耐劳不如耕牛，机灵不如猴子，飞跃不如百鸟，游水不及鱼儿，等等，你说是吗？”
利松说：“对，对。接着要过那条铁道口，怎么没有拍啊，记得弟弟的丈人知道那里要施工，早在那道班处同值勤人员打招呼，说有婚车过来，暂缓施工，所以他们很快通过了。现在那个道班已经取消，已经走铁路下的立交桥了。然后，车子过那边的新厂区，走的是背面的路进弟弟岳父家的。”
我说：“你好象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在主持电视节目了。”
利松得意地说：“对，我要从小锻炼口才，先在妈妈这里露露丑，等到练到火候，再拿出去。”
我说：“你信心还挺大嘛。”
利松说：“这个自然。”
他又瞪大着眼睛，观看着录象的画面。忽然他兴奋地叫道：“妈，到弟弟的丈人家了，看房子造型挺好，你看那围墙，大门口的小池塘，那车子好不容易停到大门口，驾驶员的水平真不错。”
我看着说：“是啊，我曾说过小儿子的丈人家条件好，却招致大媳妇说我娘家的条件是不好，话倒是一般，可是那口气分明是恶狠狠的。”
利松说：“这个画面停顿一下，又是一张比较不错的风景照。”
我说：“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好的，可是现实生活中却总是在发生着丑恶的事情。我听说他家的围墙也是刚弄好的，为了这场婚礼，都做了准备，院子做了水泥路面，并在墙边弄了些绿化。在一楼的栏杆旁的是小媳妇的表兄和堂兄，在院子里抱孩子的是小媳妇的姑妈，孩子是她的孙女，刚上楼梯是其姑夫，他们这次都在热心地帮忙。下楼去找凌锋又回来的是小媳妇的大姨妈，她同你弟弟的二姑妈是邻居，同二姑妈同样是重要的牵红线的人，她的丈夫就在栏杆边，她一定在忙着什么仪式上的事情，匆匆忙忙的。正是她们的热心，对今天的新郎新娘起着深刻的影响。上楼的还有一个是小媳妇的嫡亲堂兄。看到一根电线杆了吗？那是用来拉你弟弟丈人家固定电话的用户线用的，位于房子东侧，东面有盆景，还有一个露天的洗衣板以及一个水龙头，用来淘米洗菜、洗衣服了。”
利松说：“比较方便。”
我看了堂前，这样描述小媳妇出嫁的情景：“堂前挂着一副生活情景的红色丝绸做的刺绣，洋溢着祝福幸福的气氛，箱几上点着两支很亮的大红蜡烛，也在渲染着喜气。小媳妇的老爸以及隔代的老爸在包扎出嫁的棉被，他们一丝不苟地整理，还有很多在旁边帮忙，有小媳妇的娘以及外婆，以及老妈和几个堂婶婶，旁观的有几个表兄妹。因为女儿要出嫁，亲家母忍不住流泪，相劝很难阻止，是啊，辛辛苦苦养育一个女儿成人，却最终送给人家，往日的朝夕相处，母女亲情强烈着影响情绪。有人说嫁得又不远，回来很方便的，到时候女儿来看你不是很高兴吗？她才停止哭声。后来，因为你弟弟长期出差在舟山，小媳妇不久就怀孕了，工作的医院离家近些又方便，我活着的时候曾经很想留小媳妇在身边，我会照顾她的，可是小媳妇不愿意呆，家里被弄得这副场面，而且你爹爹不在，少了个男人来处理家务，所以大都呆在娘家。等你弟弟换了岗位，经常可以回家了，而我已经不在了，这样连小儿子都住在岳父家了，这是以前没有料想到的。真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
利松说：“对，这句话老师刚刚教过我们的。”
我说：“看到了吗，你弟弟一个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在观望什么，傻乎乎的，他自己都说自己象个演员，在结婚上做个男主角表演一下，过过场就可以了，而父母则是导演，排演这个戏剧，所以最忙的是我们，最舒服的是他。我可以这么说那天到底叫了几辆车他都不知道，具体什么安排都不清楚，反正有人会指挥、提醒他的，我有时候想他会有什么作为，一切都缺乏主动性？你弟媳的外婆有一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大女儿嫁到绍兴江桥，有两女及一儿，从事教师、生意人、医生等行业；二女儿就是弟媳的娘，生了两个女儿，小女儿还在读高中；而小女儿因为顶其外公的职务到海宁，后来就落户在那里，生有一个儿子读高中；那个儿子跑得最远，在上海从事远洋货轮运输做船长，生有一个儿子，就是在那次讨论弟媳与弟弟是否交往的家会上，他认为只要男方诚实、收入稳定就可以了，至于工作流动性强以后可以更改，才改变了弟弟丈人家犹豫的想法，这天结婚，因为他在远洋货船上，而祝贺的红包早在正月里就送了。至于你弟媳的外公已经不在了，在架空层那里可以看到他年轻时很英俊的面孔。你弟媳的爷爷奶奶都不在世了，有慈祥的爷爷遗照放在架空层那里，他总共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老大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已经有一个孙子了，女儿已经出嫁；老二就是亲家公；老小嫁在邻村，生有两个女儿，一个女儿招了个入赘女婿，已经有个孙女，就是录象中的那个，一个刚刚出嫁。”
利松说：“真是一代又一代。我的弟媳这天身着红装，真漂亮。”
我说：“要是很普通，你弟弟也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厚着脸皮去追求。”
利松说：“以貌取人。”
我说：“别说你弟弟，你到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挑最漂亮的姑娘来做你的新娘。”
利松说：“我肯定不会，我要如老师说的象诸葛亮娶个很丑的才女做媳妇。”
我说：“只怕你想找还找不到呢！”
利松说：“这倒是，缘分这东西，想特意去追求，反而得不到，倒是无意的邂逅，反而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桃花运。”
我说：“小孩子，讲话倒是一套套的。看小媳妇在床上出嫁还在笑，想想我们以前这些出嫁的姑娘家都是哭哭涕涕地离开娘家，毕竟时代不同了，现代的姑娘的观念也不同了。”
利松扑哧笑了起来，说：“看弟弟，在跪着给媳妇送鲜花求婚呢，在傻笑呢！”
我也稍微露出笑意，说：“不过这种笑比较朴实，没有半点虚伪，看了真有意思。”
利松说：“这是弟弟的缺点，又是弟弟的优点。”
我说：“恩，他是在二楼其丈人的卧室求婚的，接着是你弟媳的大姨妈以及同事将她接下楼。”
利松问：“她的隔代老爸在她头上泼点水是什么意思？”
我说：“也许是洗去这里的风尘吧？总之，小媳妇做我的媳妇是令我比较满意的，她手捧鲜花格外衬托她的美丽。旁边那么多亲人在用祝贺的目光注视着她，其中中间的就是她的小姨妈，后来出现的是她的儿子，她时常买点小孩子的东西给我们。后来曾出现过她的小姨夫，她小姨夫是个模范丈夫，家里的炒菜包了。接着是你的堂舅舅提着指明灯引路，你弟媳是由她的嫡亲堂兄抱下楼到轿车里的。马上洋锣洋鼓奏起婚乐，揭起欢送的气氛，你的表伯在点燃孔明灯也来引路。在大门口，弟媳的表姐夫放起鞭炮来欢送。那时侯水泥路还没有浇筑好，还是石子路，天开始下点毛毛雨，为这天的婚礼蒙上一层浪漫的味道。”
利松说：“要是在小雨中和心爱的姑娘散步是很有诗情画意的。”
我说：“小小年纪，可不能早恋啊。”
我忽然注意起周边的环境，说：“那时侯还是很多的稻田，如今改为所前开发区了，都将耕田变为厂房，外地来打工的越来越多，家家弄点小房来出租。短短两年居然变化这么快。”我不禁又惆怅起来。
利松说：“那辆贴着百年好合的婚车，开始将一个新娘带到一个新的家，又重新踏上一个人生的旅程，这句话好象有几个字眼是老师最喜欢跟我们说的。过道班，穿收费站，经市区，别姑娘桥，进周家里，最后终点站莫家港。咦，妈，怎么回来最后的路不一样了？”
我说：“对，你观察得没有错，这其实很合情啊，去时走侧路，来时自然要走正路。104国道线路口就是村委，进去那条水泥路，过了老桥，再左转弯就快到了呀。然后在妙生家门口停下。”
那首宋祖英唱的《好日子》歌曲唱出了我们的快乐喜庆的心情，（好日子宋祖英/作词：车行作曲：李昕/唉/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好看的舞蹈送来天一原欢腾/阳光的油彩涂红了今天的日子哟/生活的花朵是我们的笑容/唉/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唉/门外的灯笼露出红红的光景/好听的歌儿传达浓浓的深情/月光的水彩涂亮明天的日子哟/美好的世界在我们的心中/唉/今天都是好日子/千金的光阴不能等/明天又是好日子/赶上了盛世咱享太平/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千金的光阴不能等/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赶上了盛世咱享太平/）
可是，眼前熟悉的路，熟悉的房屋，熟悉的景物，熟悉的村人，让我联想昔日习以为常的生活。马上又想起自己出殡的情景，当初就是过这条路，几乎是同一条路线，只是经过所前的三岔口后是往临浦方向去的，就是那里的火葬场将我的身躯火化，那自己的魂魄如此依依不舍自己的熟悉的躯体，那种感觉真是刻骨铭心啊。我奇怪自己看这么高兴的录象时，为什么还不免回忆起破碎的记忆，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复杂，想想也很难更改了，但是这些想法还是不要告诉自己的孩子了，省得他也不快乐啊。
我继续解说：“那个救过华的忠庆，开的小卡车下来，他就是左边那个。你姨夫、二姑夫、小舅舅、弟媳大姨夫赶紧去搬嫁妆。这边你小姑夫、大表姐夫、明表伯、华的姐夫仍在旁边奏乐，将喜庆一路撒开，幸福遍地跑。然后，你二姑夫及弟媳的同事将婚车带到家门口，那棵茂盛，让我品尝多年香袍的香袍树下，婚车从容地停住，另外一个表伯在大门恭候。将新娘抱下车，马上坐上二姑夫与玉明表伯抬的椅子上，新娘子进门是不能落地的，然后椅子落在堂前，你小娘姨婆马上端来热腾腾的茶水给你弟媳喝。那杯子还是你爹爹做小队长时候公社开会发的纪念品，人容易老，而瓷器不大会老，除非人不小心将它损坏了。你看到细节了吗？小娘姨婆喂了你弟媳两口，足见其关心，而你弟媳捧着鲜花幸福地喝了。最后你的小姑丈同小婶婶露了一脸，这是前集的内容。”
利松说：“谁都梦想有这么一天，新婚大喜，同心爱的人从此可以生活在一起，同父母继续亲密地生活。”
我长叹一声，说：“可惜，好景不长啊。”
利松说：“妈妈，想开点，我去给她泡杯茶给妈妈喝，你也可以休息一下。”
我说：“利松，真懂事。”
利松一会儿将香气扑鼻的绿茶端到我面前，说：“妈妈，等一下再喝，现在还有点烫呢！”
我点点头，利松心真细。而利松自己也弄了个小杯子，我探头一看，是一杯开水。
我问：“为什么你不喝茶呢？好象孩子一般都喜欢喝饮料什么的。”
利松说：“妈妈，我们小孩子还是喝清淡纯洁点好，就象杯淡开水，虽然味道没有，可是却很解渴啊。”
我说：“还有这么多的理由，自己懒还推脱。”
利松调皮地说：“对待妈妈就要绝对的勤快，对待自己嘛，将就一下就可以了。”
我得意地说：“你看，我猜测得没错吧？”
利松说：“准备好了吗？继续播放观看。”
他点击电脑，录象又开始播放下集了。
利松催促我，我开始解说：“女主角在门槛等了一下，等到准备就绪，才在大家的帮助下跨过门槛。看看，你的小姑丈和小娘姨婆在指导着怎么做，小婶婶和弟媳的表妹在帮忙呢。她的小姐妹在一边搀扶，小姑妈也在。小姑丈安排你弟弟和弟媳如何站立，你表弟锋刚才将弟媳抱下轿车，现在正在用麻袋铺路。拜了高堂，新郎新娘绕着桌子逆时针走圈，萍、你堂舅公、明表伯、小舅舅、小燕在一边。注意到了吗，桌子下面还有小孩坐椅什么的，都有含义，什么早得贵子。共三圈，而后上洞房，新房内，墙上挂着你弟弟他俩的婚纱照。那张新床，还有书柜以及电视机柜，都是你爹爹同他们一起去家具市场用2000元买的，你弟弟要自己出，你爹爹早准备好了，非要出，算是大人一片心意。你弟弟从小受你兄长的影响，喜欢看书，所以他顺便买了个漂亮的书柜，实现他早已的愿望。有线电视线还是你那个哥哥给他弄好的，灯和电线是你小舅舅弄好的，你爹爹随便叫人帮忙将房间用油漆刷了一下，就算洞房了。小俩口坐在床上，小娘姨婆很快端来汤圆给他们吃，算是祝愿他们婚姻圆圆满满。
接下来是享用午餐，以前喝喜酒常说是吃十碗头，因为那时经济条件差，能够有十碗菜就很丰盛了，不象现在凡是饭店里有的，这酒席上也少不到哪里去了。向来舅爷为大，先是向舅爷敬酒。第一个是你弟媳的大堂哥（隔代老爸的儿子，开着厂，有所作为），接着是你弟媳的堂哥嫡亲老爸的儿子，也开着厂），第三个是你弟媳的堂哥（另外隔代老爸的儿子，开着摩托车修理厂，他们及丈人的摩托车就是他那里买的，平常也去他那里免费修理），第四个是你弟媳的表姐夫（她小姑夫的大女婿，工匠，酒量极好）。”
利松说：“妈妈，你老是躲在角落里，我四处找寻你的踪影，总算现在让我再次看见，你露出牙齿在憨厚地微笑，那么自然，那么富有母亲的性情。”
利松好象进入诗人状态，差点要吟诗了。
我说：“二姑妈的孩子个个都好，这也是教育得当的结果，你看你表妹凌萍又漂亮，又热情，她一直在后面做好后勤工作，同我一起倒饮料，帮着记录红包的姓名。”
利松说：“好象大姑夫说过要是不是因为表兄妹不能结婚，不然他最赞成这门亲事。”
我说：“都什么时候，这些话不能说，会引起误会。”
利松说：“可事实上是这样说的呀。”
我说：“别瞎搅和了，继续看吧。第五个是你弟媳的堂姐夫（嫡亲老爸的女婿），第六个是你弟媳的堂姐夫（非嫡亲老爸的女婿），第七个是你弟媳的堂姐夫（非嫡亲老爸的女婿），第八个是你弟媳的表哥（大姑夫的儿子，做医生，有所成绩）。一般舅爷一定要逢双，最好是八个，现在八个聚集，他们的酒量很好，只是没有陪客，他们不好意思多喝，甚至有个害羞得偷偷喝酒。后来这个任务是你的大表姐夫主动承担了，才使得沉闷的气氛活跃起来，你看，有个舅爷出节目，要新郎背新娘绕桌子一圈，大家都笑嘻嘻的，很开心啊，我们就喜欢这种场面。”
利松说：“妈妈，你自己急忙帮他们拿开了挡路的烧酒瓶。”
我说：“我当然应该细心了，那天可是自己的儿子大喜之日啊。”
利松说：“弟弟他们俩也很开心啊，笑得都拢不起嘴，这么自然，尽情。”
我点头表示赞同，说：“大家都拍手，大表姐夫说：‘人家汗背出来了，要考虑一下人家。’这句话体现着对你弟弟俩的关照，因此最后他们敬大表姐夫烟酒，他总是这样嘻嘻哈哈地笑着接受。第二桌，是陪堂，都是你弟媳的姐妹，第一个叫红，第二个？，第三个叫华（弟媳的表姐），一直在帮着拍照片，所以在表示谢意，第四个叫婷，第五个叫青，第六个娜在帮着拍照片，第七个叫建（她的表姐），帮助打扮，第八个是你的表妹萍，你弟弟说把辛苦了她，将她忘掉了，还有小燕走开了。
第三桌，第一个是小娘姨婆，第二是什么亲戚？第三个是是什么亲戚？第四个是小婶婶，打小你弟弟耍脾气的时候，你小婶婶总是过来耐心地劝说，效果比我好。”
利松说：“你有在后面抿了下嘴唇，微笑。哦，还出现了爹的半边脸，在同弟弟他们说些什么？”
我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爹爹大概是提醒他们什么事情，第五个是你大姑妈，总是这么朴实，通情达理，第六个是你二姑妈，她总是热情，在三姐妹中长得最漂亮，也最能干，因为她起着重要的婚介作用，你弟弟说二姑妈帮了很多的忙，我在旁边探望，微笑。第七个是小姑妈，虽然家庭困难，但是肯吃苦，有志气，第八个是你二婶婶，经常有些小毛病在身，但是都坚毅地挺过去了，还将一儿一女拉扯大。第九个是你的堂妹燕，从小在一起，在大人忙生产队的农活时，由奶奶一起看管，她后来没多久就嫁给一个老师，懂得孝顺父母，活泼。”
利松说：“看看给她抽烟，真难为她了，极端不自然，惹得表弟凌锋大笑。”
我说：“你表弟锋一直是你弟弟心目中的快乐天使，小时候，锋一来，叫你弟弟为小哥哥，带来有很多的娱乐项目，什么一起爬山，什么带领一帮小弟弟们游乐公园啊。最重要的是情谊，每次他们分别都很难舍。时间很快，转眼小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时间了，尽管父母反对他找的女友，但还是很快结婚了，因为各自成家，现在他们的交往少多了。”
利松说：“这么说，人越大失去的快乐会越多。”
我说：“是啊，人大了，欲望也多了，人心也复杂了，当然大多数人是为了养家糊口而使得生活压力加大。”
利松说：“幸亏这里的人无所谓老，这里的小孩子长得慢，我希望自己不要长大，这样永远快乐，无忧无虑。”
我说：“傻孩子，要是不长大，你能实现做一个教育家的梦想吗？要知道有得必有失。”
利松点点头。
我接着说：“第四桌，第一个是你小姑丈，他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身体很硬朗，他的儿子都很有出息，搞建筑行业，旁边就是小姑婆。第三个小舅舅，这里还风光满面，其实隐忧藏在心中，他的儿子明患精神分裂症已经好几年了，本来有个安徽姑娘挺适合的，后来因为这个病就没有了下文。第四个，你的小舅妈，憨厚的她，总不停地干农活，就是对亚明的心理不懂得疏导，都是那个年代没有得到学习的后果。第五个，你的姨妈，我最知心的妹妹，平常有不高兴的事情，都喜欢向她倾诉，还相约去你外婆家去探望两老，她这天笑得很畅快，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我的去世，她从此后没有了这样舒心的笑了。”
利松说：“妈妈，你帮小儿子收红包一定觉得很幸福吧？”
我说：“哪里是收了红包是幸福，应该说帮你弟弟成家立业才是很幸福。第六个是你的三舅妈，她生了两个女儿，本来想生个儿子，大女儿年初出嫁了，你弟弟刚出差，没有去，他这方面是对不起你的表妹芳的，显得对自己的表妹不够关心，本来从小他们都相互很亲密的，你表妹这次也没有来，因为没有亲戚间的来往。而你三舅舅一直在做道爷，平时很忙碌，这天好象也没有来。你弟弟买房子的时候曾从他家借来两万元，从你姨妈那里借来一万元呢！现在你弟弟自己还清了。第七个是你的姨夫，你姨夫爱吹点牛，但是人直爽，痛快，想说就说，想做就做，懂得享受生活，也懂得勤奋劳作。往年，有农活时候，这几个亲戚总来往相互帮忙。第八个？”
利松说：“摆了好几桌啊。”
我说：“还不止这几桌呢，对于你弟弟来说，晚上的一桌更为精彩呢！第五桌，第一个是笑容可掬的堂小舅公，人类友善笑容的典型。第二个，你的表伯，是二娘姨婆的儿子，有个女儿在萧山什么银行，他有生意头脑，生意做得不错。”
利松说：“那个兄长就是第三个，我总觉得他有什么心事。”
我说：“当然了，他心里肯定在盘算我为了你弟弟办喜事会花多少钱，这样用在他们的新房子上的钱就大大减少了。”
利松说：“那弟弟跟他在说些什么呢？话音不大听得清楚。”
我说：“你弟弟对他说有线电视线是他弄好的，在表示谢意呢。也是的，他们兄弟俩从小情谊很深，爱看书还是你的兄长影响他的，真想不到会落得如此地步。”
利松说：“人心隔肚皮，真的是难以捉摸。”
我说：“他这天表现还好呢！在那次我和大媳妇发生争执后，脸会变得浮肿，狰狞，恨不得将我吃掉，我怎么会养出这么个儿子来，果真印证了算命瞎子的话，说属狗的长子和属牛的我相克，让现在有抛弃迷信的我都觉得纳闷，怎么这么准呢？”
利松说：“事在人为，我想是巧合吧？”
我说：“巧合也罢，迷信也罢，一切如过眼云烟，总之他日后即使来了阴曹地府，我也与他断绝母子关系，我太恨他了，恨啊。”
利松说：“别难过，奇怪，那个大媳妇呢？”
我说：“她啊，满脑子是我们的金钱流失掉了，一直在抱怨我们没有征求他们意见，小儿子何时结婚，为什么让他们娘家人前天就喝过喜酒了。因此中午从学校回来，在二楼卫生间门口背对着客人管自己洗衣服，不来帮忙倒罢了，还将这副面孔对着客人。想想他们当初结婚时，你弟弟因为没有钱，还借同事钱买画做贺礼，并且还上下船搬运嫁妆，等等。当时，未过门的小媳妇买了件童衣给她，她却冷冰冰的。真是人心叵测。”
利松说：“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当没有这么个人存在过。”
我说：“二儿子，你说得对，我们继续看下去好了。第三个，是你弟媳的大姑夫，我们的四万八千元聘金就是他作为介绍人送去女方的，后来亲家母将八千元留下，做筹办酒席与装饰用，剩下四万元都给了他们的女儿，可见父母何等的无私。关键是子女的无情，会极大地伤害父母，它比任何刀剑还要锋利，致人于死地何其快啊。弟媳的大姑夫和大姑妈起早摸黑养育孩子，自己依旧还在菜场摆摊做生意，听说后来发生了意外的车祸，幸好生命没有大碍。至于第四人，你二姑夫，绝对的大好人，他铁匠出身，在八十年代初到这里指导过你爹爹、伯伯打铁，后来在自行车厂工作，经常带点厂里发的棒冰给我们这边的几个外甥吃，他言语不多，很朴实，如果世界上到人都象他的话，这世界将会很完美。第五个，是夏家桥的姨妈，是你舅公的女儿，姨夫是入赘的，没有想到她的女婿也入赘，一个朴实的安徽人，在网架厂工作，收入可以，生活得很好，你看她抱着孙儿，喂孙子吃很幸福。”
利松说：“我看她的长相和个子都与你很相似，要是你还在那个人世，看到的是你这样抱着我弟弟刚生下来的侄子俩，那我有多高兴啊。”
我说：“都是梦想。”
利松说：“妈妈，你做后勤真细致，将一瓶老酒放在桌上给他们喝，将一个小孩红包送给那个姨妈。”
我说：“这都是人情世故，每个人都应该这样做的。继续继续，第六个，纪千，你小娘姨婆的女婿，那时侯，小娘姨婆看中了这个经济条件较差人品很好的男孩，坚决要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他，如今靠着自己努力，生活得很富裕，有个儿子在围谰中学读书。至于你弟弟提及定亲的时候，因为那次也是他开车来接受客人的，曾经为你弟弟做过介绍，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功，所以你弟弟很感谢他。第七个，叫根吧？他是小娘姨婆的长子，第八个叫善吧？你小娘姨婆的次子，还有个在外省做生意特别红火的刚没有来，最孝顺父母，他们小的时候是你爹爹的好伙伴。”
利松说：“这么多亲朋好友聚集一起真是难得，特别让人感到圆满美好，快乐幸福。”
我说：“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不多说了，还是将不了解的再给你说说。等下还有对你弟弟来说更精彩的录象片段呢！”
利松说：“好的，妈妈，你讲累了，不如听几首歌曲再讲吧。”
我说：“好啊。”
利松点击winamp程序播放歌曲，只听得：
《妈妈的吻》 - 蒋小涵/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我脸上的泪花/温暖我那幼小的心/妈妈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遥望家乡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女儿有个小小心愿小小心愿/再还妈妈一个吻一个吻/吻干她那思儿的泪花/安抚她那孤独的心/女儿的吻纯洁的吻/愿妈妈得欢欣。
年成为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的第一位签约艺员，1987年被评为‘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唱演员’。”
背起行囊穿起那条发白的牛仔裤/装作若有其事地告别/告诉妈妈我想 我想离家出游几天/妈妈笑着对我说 别忘了回家的路/站在门口想了好半天 鼓足勇气走出了家的门/噢 那一年我十七岁/走在街上漫无目的不知是哪里去/买了戏票看了几场电影/商店橱窗挂着几件出色的灯笼裤/如果穿在我身上/那一定十分美丽 /站在橱窗看了好半天/摸摸口袋没有多少钱/只好把脸贴在玻璃窗/对老板娘做个大鬼脸/十字路口东张西望误闯了红绿灯/计程司机臭骂我几句/出了门来初入霉头/真叫人好扫兴/想起妈妈对我说/别忘了回家的路/站在路口犹豫大半天/鼓足勇气走进了家的门/看见妈妈笑着对我说/毕竟是自己的家最温暖/噢 那一年我十七岁。
程琳/竹子开花咪咪躺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星星啊星星多美丽/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咪咪啊咪咪请你相信/我们没有忘记你/高高的月儿天上挂/明天的早餐在我心底/请让我来帮助你就象帮助我们自己/请让我来关心你就象关心我们自己/这世界会变得更美丽/太阳出来照亮我也照亮你/一样的空气我们呼吸/这世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
，我马上让你再欣赏一首。”
程琳 /那一天妈妈问我/童年最难忘的是什么/在朦胧的记忆中/难忘那小小的摇车/它摇着日月，它摇着星索/它摇着妈妈无字的歌/童年的时光/悄悄地流过/母爱啊，深埋在心窝/深埋在心窝/那一天妈妈问我/童年最难忘的是什么/ 在朦胧的记忆中/难忘那小小的摇车/它摇着童心，它摇着梦幻/摇来鸟语花香好春色/如今我走向/新的生活/母爱啊，深埋在心窝/深埋在心窝/噜.....噜......
程琳 /无论走到海角天涯/忘不了你呀，妈妈/无论送走多少年华/忘不了你呀，妈妈/忘不了你缝的书包/忘不了你补的小褂/忘不了你送我上路/春风吹动了你的白发/●●●●●●/无论走到海角天涯/忘不了你呀，妈妈/无论送走多少年华/忘不了你呀，妈妈/忘不了你的抚爱/忘不了你叮咛的话/忘不了你深情的眼睛/闪耀希望的泪花/妈妈呀妈妈呀/妈妈呀妈妈呀/忘不了你亲爱的妈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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