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让艾滋病志愿者协会人当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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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独家:艾滋病志愿者“地下”行动
张露是广州为数不多为特殊群体服务的义工,她披露了一个陌生而真实的世界
  本报记者 孙朝方 实习生 陈捷
  作为志愿者,我无法给患者治疗,无法为患者提供经济援助,我只能伸出我的手与他紧握,陪伴着他,期望他凭着顽强的意志走出生命低谷。——题记
  连日来,为了寻找广州艾滋病志愿者,记者费尽周折。遗憾的是,在号称拥有26万义工的广州,在大大小小的义工组织中,我们没有找到一位从事艾滋病志愿者工作的专业义工。一次关于艾滋病的访谈,记者意外邂逅了张露(化名)———广州为数不多的艾滋病义工,通过她,我们走进了艾滋病病人和志愿者们陌生而真实的生活……
  图:今天上午,广州市义工联三名义工看望艾滋病患者(左)吴万生/摄
  “偷偷摸摸”去做志愿者
  一年前,张露通过朋友认识了“广州艾滋病关怀领头人”汤文思,一个艾滋病患者。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艾滋病病人,通过汤,她慢慢走进了这个特殊群体的生活圈子。
  “我对艾滋病毫无认知,记得第一次与病人见面吃饭时,紧张也有点恐惧感。”张露说,见面前,她查阅了大量资料,才知道自己的可笑与荒谬。那天,在广州一家安静的西餐厅,她主动向一位艾滋病朋友握手。张露笑称,就是这次握手,把她带进了一个陌生而动人的世界。
  “从来没有一群人像艾滋病人那么可怜,在很大程度上他们被社会排斥、抛弃,但从来没有一群人像他们那样坚强地生活着。”张露说,她患过一场重病,是个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人,最初是本着“积德行善”的目的。去年4月,她作为广州艾滋病志愿者走访北京佑安医院著名的“爱心家园”,接触了更多志愿者同行。“离开爱心家园前,我填了一份志愿者申请表。从这一刻起,我自认为已经成为一名志愿者”。
  张露说,两年志愿者经历,她有不少感触与遗憾:在这个包容着过千万人口的城市,艾滋病志愿者不过寥寥十几人,而且大多本身就是艾滋病患者。
  据悉,广州的艾滋病志愿者都是通过朋友或网站认识汤文思,然后自发开展活动的。没有固定的活动场所,没有规模的团队活动,加上社会对艾滋病患者有限的认同度,志愿者们都是单线联系,“偷偷摸摸”地做志愿者。目前,广州的“爱之关怀”办公室和“爱之关怀”网站成了他们最温馨的家。
  第一次面对“恐艾”者
  做了两年义工,张露通过“爱之关怀”网站,接触过2000多名“恐艾者”。“我几乎每天都花一两个小时浏览《艾滋病人的交流》,仔细品味别人所发的帖子,琢磨发帖人的感受。恐艾者显得极度恐慌的帖子,以往我总觉得荒谬可笑,可现在我明白了:他们本质上都是自爱的人,他们需要解脱与新生。我便尽量跟一些帖子,帮助解答一些问题”。
  张露给记者讲了一个真实的恐艾故事。
  一位30岁的男士,外派到国外工作,担心染上艾滋病,半个多月,天天打国际长途向她求助。“他曾经找过妓女,又不敢到当地医院检查。恐艾情绪一直困扰着他,一个月下来就瘦了20多斤”。
  张露说,遇到这样的个案,志愿者们一般建议对方去做检查,并在心理上纠正辅导,因为艾滋病没有自身特有的病症可以自查。后来,她将E-mail地址在网页上公开,每天回两三封信,“回复信件令我煞费心思,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苦口婆心的滋味”。
  广州的“爱之家”,曾经是艾滋病患者及志愿者间交流沟通的家。去年在媒体公开后,被迫迁走,绝大部分艾滋病患者对公开真实身份依旧顾虑重重。
  “就如感知天气冷暖,患者对整个社会大气候的感觉都是比较准确的。当客观环境改变了,他们也就有足够的勇气公开身份了”。张露说。
  志愿者为何寥寥无几
  广州的艾滋病志愿者为什么寥寥无几?前天刚从北京赶回,张露谈起志愿者感触良多。
  “北京的艾滋病志愿者很多,主要是医学院的大学生。他们有专业知识,学校也很支持。广州目前有四所医药大学,遗憾的是,我从来没见过大学生做救助艾滋病患者的义工。”张露说,在广州,至今没有一个组织来统一艾滋病志愿者,他们都是单线联系活动,“力量很薄弱”。
  “我们天天盼望呼吁,更多的年轻人加入志愿者行列,哪怕只做一次服务,对他们都是莫大的帮扶。”张露说,“当对艾滋病病人的无私奉献成为社会习惯,才是美好生活的开始。”
  宽容改变我的人生
  从事艾滋病志愿工作两年,最令张露感到安慰的是家人和朋友的支持,男朋友还经常陪她一起探望艾滋病患者。她说,这段不寻常的经历,改变了她的生活。
  去年,张露在“爱之家”度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那天,没有美味可口的蛋糕,只有患者朋友传递着的干巴巴的饼干,与艾滋病患者的谈心、说笑成了惟一的节目。“我前几年每次过生日,都是花两三千块钱包房唱K,但感觉不到快乐。”她说,“现在我觉得宽容才是最大的美德。”
  张露说,在与吸毒感染者的交往中,她真正体味了宽容的含义。吸毒感染者当面信誓旦旦戒毒,背地里一次又一次重操故伎,“我觉得心灰意冷了,我们付出那么多心血,却被毫不珍惜地抛掉,有一阵子,我想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虽然也感到气愤和失望,但汤文思一如既往悉心照料这些人,还密锣紧鼓筹建收留他们的“爱之家”。张露说,她曾质问汤文思:“让他们自生自灭不行吗?”汤文思回答:“没有人是该死的,能帮一个是一个。”她说,这句话影响了她的人生。
  临结束采访,我们请张露谈她做艾滋病志愿者的感言,她不假思索:“帮助别人的同时,学会了为人处世,也帮了我自己,这就是我当志愿者的最大收获。”
  12月1日,张露和汤文思合作的《我要活下去——一个艾滋病患者的生命感言》出版了。当天,她特意飞到北京,把200本还没发行的书送到“爱心家园”的朋友们手中。
(侯颖/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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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记者:程帅帅:我第一次听说艾滋病时,上小学四年级,只有10岁。我读的古吕一小,跟“艾滋村”只隔了一条河。我们那儿有很多关于那个村的传说,大人说不要靠近,进去了就要传染,当时死了很多人。我隔着河,也能看到很多房子本来在盖,后来5年、10年都没有变化了,因为全家人都死光了。当时我们班也有很多小孩是东湖的,我们都不理他们,他们很受歧视。  这种歧视很戏剧性,10年后我在一份受艾滋病影响的孩子名单里,看到我小学同学的名字。去年,我的初中同桌在艾滋公寓认出了我。他父母亲都因为输血感染,现在都去世了。记者:程帅帅:2008年上高中时。我离开县城前,一个认识的姐姐叫我去她家。她说了她父亲有艾滋病,我不好意思拒绝她。去了之后,我发现她跟她父亲虽然住在一起,但是会分餐,这对我后来影响很大。直到我19岁考上大学离开新蔡,也没能摆脱自小带来的恐惧感。2记者:程帅帅:我在西安翻译学院上大学时,一本大学生杂志写了一个叫田喜的人。他也是河南人,小学3年级因为输血感染上艾滋病。复读后他考上北京城市学院,租住在一个地下室里。那个报道我印象最深有一个细节,田喜因为老吃药,人很消瘦也有很多皱纹。同学问他为什么会有皱纹时,他会回答人家, 因为笑得太多。小时候我对感染艾滋病的印象都是来自于卖血,觉得那些人贪钱,活该。田喜的事情,让我意识到输血的问题,也开始关注输血问题。记者:程帅帅:2011年,我在学校申请了一个2000元的小项目,是“艾博公益小额资助”做的(记者注:艾博为艾滋病博物馆简称),我想用这些钱看看,除了老家的艾滋病小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那年暑假的两个月,我去了河南、山东、河北的30多个县,河南就有20多个。那时候我就开通了微博@HIV志愿者。(记者注:HIV是造成人类免疫系统的缺陷的一种病毒,发展到最后会导致艾滋病。)记者:程帅帅:走访结束以后,我特别轻松,对艾滋病的恐惧心理也消除了。当时没钱,不管在哪里都只能借住在人家家里。第一家是河南渑池县,住在那里的小组负责人老聂家里。老聂的老婆因为输血染上艾滋,然后传染给他。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没感染,但小女儿感染了。  第一晚上我特别不自在,洗澡时老聂给我毛巾和香皂,我赶紧说我自己带了,感觉特别尴尬。我还自己准备了床单,晚上把他们的都换掉。呆了两三天以后,老聂说他们也是近两三年才查出来,大女儿9岁了,一家人从来没有分餐,也没有被感染。他们知道病情后,每年都带大女儿去检查,孩子一直没事儿。我那时候才明白两件事,第一是不分餐不会感染,我开始跟他们一起吃饭,他们夹过的菜我也吃。第二件事情是,母婴传播并不是100%,通过孕期服务阻断药、剖腹产、不食用母乳这3种方式,是可以不让孩子感染的。记者:程帅帅:2011年11月,我已经处在实习期了,去跟在天津第一个公开艾滋病人的河南人马治发同吃同住了一个月,我们在全国的10多个城市,搞“征人微笑”活动,留下马治发与1000多人路人的微笑合影。马治发因为公开病情,连续4次找工作被拒,我们希望通过这个活动,呼吁给艾滋病人一个平等就业的机会,更希望修改公务员体检标准,让艾滋病人也可以当公务员。  “征人微笑”结束后,我在微博上看到临颍县医院有6个艾滋病重症患者,他们没有钱治病。我就跑回去做草根志愿者,从12月底做到2012年2月初,募集了10多万元,当时院长听说还来捐了钱。可这笔钱是杯水车薪,现在6个患者死了5个,只有一个因为输血感染的小姑娘活了下来。这件诱发了我后来做艾滋公寓的想法。3记者:程帅帅:当时在北京的工作也是公益,做乙肝的事情,但我更想做的还是跟艾滋病相关的公益。记者:程帅帅:艾滋公寓是病人和家属免费住的地方。在临颍县医院时做志愿者时,我跟病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那时候是冬天,病人家属要么趴在床边,要么也挤在床上睡。我想如果我在河南郑州六院,也就是郑州传染病医院附近租一间房子,让家属很好地休息,他们可以更好地照顾病人。另外有一些来郑州的病人,并不需要住院,他们只是来检查、拿药或者找工作,也可以住在这里。记者:程帅帅:2012年8月开始做艾滋公寓,租房子时我们没说具体做什么,怕说了加重恐慌。一个月后,房东知道了就让我们搬,我们不搬,他就断电逼我们搬。第二个租的地方,10多天就让人赶走了。我最大的困难,就是前3个月我们搬了4次家,感觉挺灰心的。现在的房东还不错,他说他老婆是医生,知道艾滋病的传播途径,虽然地方小,我们也一直租着。  有一天晚上我特别难过,我真的很想放弃。想起在北京,每个月有收入挺好的。想起同学不是做导游就是出国了,换到我,一分钱没有还天天被房东歧视。我是个特别感性的人,想啊想的就哭了,特别想放弃。后来,我还比较年轻,可以用两三年时间来做我想做的事情,这样以后的人生才没有遗憾,于是又坚持下来了。记者:程帅帅:公寓的运转一直靠微博募捐,我们有固定的捐款人,其实支撑公寓运转每个月就两三千块钱。小时候父母一直叫我离艾滋病人远一点,我坚持做下来,父母和姐姐都很支持我,2013年春节他们来公寓跟大家一起过春节,还给大家发红包了。2013年10月,家人给我钱在六院附近开了个小超市,就卖一些体温计、便盆之类的医院用品,这些收入就解决我个人的日常生活开支了。超市也做复印,病人来复印病历时,我们就会知道他们是不是艾滋病。如果是,我们就会告诉他们有一个艾滋公寓,让他们知道,有很多人在关心关注他们。记者:程帅帅:每天都有人来寻求帮助。刚确诊的,心情特别低落,问我怎么办?我推荐他们加入病人群,让他们积极治疗;让他们加入公益群,让他们去做好事,让他们知道更多人关心他们,需要他们。也有人咨询药物问题,有丢药掉药的找我。我没有药,就做了一个药品转让平台,这是最有争议的事儿。我们在平台上规定,如果你有多余的药,就一瓶换一瓶,因为药都是免费领的,没有什么价格差异。如果没有药交换,不交200块押金,一年内找到药品交换就取回押金。很多人说我是为了卖药,但我没做这个平台前被骗过,有人来借药,因为没有押金,他借了再也不会还。还有一种,是我把药寄给他了,他已经有药了,就把药退给我,我还得出双倍邮费。药品交换平台,主要是让大家尽可能搜集药品,不想让药品浪费掉。4记者:程帅帅:这个规定是其他人发现后,截图发到网上的。很多人骂,要求抵制春秋航空,也去@了很多媒体。但凭我的经验,知道这样做没有意义。我必须去买票制造“事端”。记者:程帅帅:当时我们3个人的机票1600多元,在沈阳的住宿费,从沈阳回河南的火车票钱,还有提起诉讼的诉讼费,以及从绵阳飞过来的两个四川患者的机票,我们一起做了好几场倡导活动都是我私人掏的钱。赔偿金的一部分就用来补上这些成本了,剩下的就捐到了@平爱机构。当时有很多人要给我们捐款,我都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收了这些捐款,会有更多人骂我们。  比较让我感动的是两名感染者,他们从赔偿中,一人捐了1.5万元出来。到明年这个时候,会请大家一起坐火车。具体的行程没定,但会是两天一夜。我们会去包一个卧铺车厢,让大家知道,跟艾滋病人共同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并不会感染。这也是一种行为艺术,之所以用来做这个活动,是因为这个赔偿原来就来自乘坐公共交通工具遭遇的阻力。5记者:程帅帅:艾滋公寓的使命,是让大家在日常生活中降低对艾滋病的恐惧,3年时间,愈来愈也差不多完成了,明年就结束了。明年我想换一种方式 ,春秋航空的案子让我想了很多,也想转型。我以前想改变人心里的歧视,但我发现这太难了。这件事的评论上,大多都在骂我们,支持春秋航空,说艾滋病就是应该隔离。我突然间豁然开朗,改变人心太难,我只能追根溯源,改变制度上的东西,从改变医患关系开始。其实也不能完全叫结束,只是不再接受捐款,我会用我自己的钱去支撑艾滋公寓。记者:程帅帅:其实医患关系也是人心,艾滋病人非常需要平等的就医权,但我看到过太多医护人员对他们的歧视。我经常在微博上搜索“艾滋手术”这几个字,看到医护人员的观点非常有歧视性。比如一个护士说,病人隐瞒了病情,而自己有伤口的手沾到了病人的血液。我就问她,作为医护人员,戴手套不是最基本的吗?另外一个医生听诊结束后说,发现患者HIV呈阳性,要把听诊器放在酒瓶子里泡一泡。听诊器根本没有接触到血液,他这是在误导大家。  我们做@平爱机构,用平爱助学金资助医学生,除了希望他们未来就业后不歧视艾滋病人,也希望建立起沟通渠道,每年让艾滋病人跟学生有互动,让学生知道艾滋病并不恐惧。我明年会停止对公寓的筹款,希望大家把款项捐到@平爱机构 中来,我们未来不会采取激烈的方式来改善医患关系,会从批评转为赞美。我们会赞美那些愿意给艾滋病人做手术的医护人员,赞美比批评更有意义。6记者:程帅帅:刚开始在春熙路的时候,大家都只是看,也没人敢过来。不过上了天桥(王府井)后,人越来越多,我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参加,我很感动,成都人太热情了。我是想通过活动告诉大家,每个人都要解开束缚,要平等地对待艾滋病人,不要歧视他们。平等对待才会有爱,艾滋病并不是轻易感染的疾病。记者:程帅帅:我第一次来四川是2012年,那年5月我去了西昌。当时卫生局支持我们在月城广场做了一个“ 我卖花请你送”的活动,征集路人给艾滋病人送鲜花。有两件事给我印象特别深,送花的时候感染者说,他们是感染者吗?如果不是,我不要。另外一个是征集来的送花人,送完以后使劲洗手。我知道凉山有很多感染者,我特别想为那边的感染者做点事。上个月初我们又去了一趟西昌,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  其实作为一个非感染者,也不是“同志”(同性恋),我在这个圈子经常受不到很多排挤。成都这边的艾滋病圈,也只跟一个机构联系。今天的活动,也就是几个志愿者来帮忙,但我很想未来能在四川做点事情。记者:程帅帅:这条路还没有有尽头,最起码要坚持到2019年,那时候我30岁了。人三十而立,30岁时我可能跟现在不同了。我现在是理想主义,有情怀。有时候经常人家说我,我会说,你不懂我的情怀。我女朋友是四川人,就是凉山彝族,她很想单独租一个房子住,但我没钱租房子,只能住在公寓或者超市里。所以我自己也在想办法,我也租房子开了一个眼镜店,希望自己的生活会好一点。  我人生的目标就是一个字,爱,让更多人感受到爱。有一次沟通会上,讲师问我们,怎么样才能消除歧视?我只说了一个字,爱。大家都嗤之以鼻,但我真的相信爱可以消除歧视和暴力。如果一定要说一句话,就用我在微博上写过的那句:我不喜欢攀附任何权力,我只喜欢真理,公义和爱。最可怕的是做没有思想的木偶,最可敬的是愿用微小的力量改变人心。
  记者手记:人心的改变 就在行走的路上  昨天下午,跟程帅帅聊了好几个小时。半夜时看到他发微博说接受了我的采访,里面写“我向她倾诉了很多委屈,特别释怀”。我笑起来,有一点心酸:程帅帅跟很多志愿者一样,多么渴望社会的包容与理解,多希望有人能听到他们内心的声音。   程帅帅只有24岁,个子不高,人也蛮精瘦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稚气。他在春熙路上,淡定地脱下衣服,平静地走向路人,去解释活动的意义。他从春熙路,一直走上王府井天桥,从天桥上,又走到了商业场门口。最初,他不断地遭到拒绝,最后,有27个人帮他解开了绷带。这些人中间,有学生,有白领,有老人,也有年轻人,甚至连路过的城管与清洁工也参与其中。很多人,越解越欢乐,甚至有人“批评”帅帅:“作为志愿者,你绷带应该缠得再专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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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生,河南新蔡人,2011年注册新浪微博@HIV志愿者 ,并以草根志愿者身份进行艾滋病调查。2012年6月,程帅帅从西安翻译学院毕业后在北京就业,两个月后辞职,在河南郑州创办“艾滋公寓”,免费收留艾滋病人及其家属。今年7月,程帅帅与两名艾滋病患者搭乘春秋航空公司班机遭拒后,向法院起诉,后获赔8.7万元。程帅帅最大的愿望,是所有人能够不再歧视艾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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