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看到11:11, 感到很不安!有半年了!总觉得困扰!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中感觉好不吉利!求大神指点

非常高兴地用相机在窗前的枝头上寻春,
忽然相机的快装板就找不到了。
这是和相机一直放在一起的。
这种恶控制
就如计算机控制一样。
于是我就上网买,
再买两套。
我知道那个控制力量
一定在我签收之后,
回转身来,
准备拆包的时候,
看到我的包地下
那个快装板就在那儿。
无数次的模式。
但是你不买新的,
它永远不出现。
在我输入的时候,
出现恶字。
并且落意照心。
生命的光明相罢了。
无非是我的阴暗相
被略微稀释了一下而已。
阴暗就瞬间做法。
天天沉思愤怒在马航中。
三毛的生命充满了控制,这种控制性在她的纪实作品里不断出现。
《梦里梦外》---迷航之一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在现在,在窗帘已经垂下,而门已紧紧闩好的深夜,会想再去记述一个已经逝去的梦。
  也问过自己,此刻海潮回响,树枝拍窗,大风凄厉刮过天空,远处野狗嗥月,屋内钟声滴答。这些,又一些夜的声音应该是睡眠中的事情,而我,为什么却这样的清醒着在聆听,在等待着一些白日不会来的什么。
  便是在这微寒的夜,我又披着那件老披肩,怔怔的坐在摇椅上,对着一盏孤灯出神。
  便是又想起那个梦来了,而我醒着,醒在漆黑的夜里。
  这不是唯一纠缠了我好多年的梦,可是我想写下来的,在今夜却只有这一个呢。
  我仿佛又突然置身在那座空旷的大厦里,我一在那儿,惊惶的感觉便无可名状的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我,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乎彻骨。
  我并不是一个人,四周围着我的是一群影子似的亲人,知道他们爱我,我却仍是说不出的不安,我感觉到他们,可是看不清谁是谁,其中没有荷西,因为没有他在的感觉。
  &周围的人交谈,我们没有语言,我们只是彼此紧靠着,等着那最后的一刻。
  我知道,是要送我走,我们在无名的恐惧里等着别离。
  我抬头看,看见半空中悬空挂着一个扩音器,我看见它,便有另一个思想像密码似的传达过来——你要上路了。
  我懂了,可是没有听见声音,一切都是完全安静的,这份死寂更使我惊醒。
  没有人推我,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迫着向前走。
  ——前面是空的。
  我怕极了,不能叫喊,步子停不下来,可是每一步踩都是空的!
  我拚命向四周张望着,寻找绕着我的亲人。发觉他们却是如影子似的向后退,飘着在远离,慢慢的飘着。
  那时我更张惶失措了,我一直在问着那巨大无比的“空”——我的箱子呢,我的机票呢,我的钱呢?要去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嘛!
  亲人已经远了,他们的脸是平平的一片,没有五官,一片片白镑镑的脸。
  有声音悄悄的对我说,不是声音,又是一阵密码似的思想传过来——走的只有你。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步伐,觉着冷,空气稀薄起来了,镑镑的浓雾也来了,我喊不出来,可是我是在无声的喊——不要!不要!
  然后雾消失不见了,我突然面对着一个银灰色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弧形的洞,总是弧形的。
  我被吸了进去。
  接着,我发觉自己孤伶伶的在一个火车站的门口,一眨眼,我已进去了,站在月台上,那儿挂着明显的阿拉伯字——六号。
  那是一个欧洲式的老车站,完全陌生的。
  四周有铁轨,隔着我的月台,又有月台,火车在进站,有人上车下车。
  在我的身边,是三个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兵,肩上缀着长长的小红牌子。其中有一个在抽烟,我一看他们,他们便停止了交谈,专注的望着我,彼此静静的对峙着。
  又是觉着冷,没有行李,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置身何处。
  视线里是个热闹的车站,可是总也听不见声音。
  又是那股抑郁的力量压了上来,要我上车去,我非常怕,顺从的踏上了停着的列车,一点也不敢挣扎。
  ——时候到了,要送人走。
  我又惊骇的从高处看见自己,挂在火车踏板的把手上,穿着一件白衣服,蓝长裤,头发乱飞着,好似在找什么人。我甚而与另一个自己对望着,看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去。
  接着我又跌回到躯体里,那时,火车也慢慢的开动了。
  我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向我跑过来,她一直向我挥手,我看到了她,便突然叫了起来——救命!救命!
  已是喊得声嘶力竭了,她却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笑吟吟的站住了,一任火车将我载走。
  “天啊!”我急得要哭了出来,仍是期望这个没有见过的女子能救我。
  这时,她却清清楚楚的对我讲了一句中文。
  她听不见我,我却清晰的听见了她,讲的是中文。整个情景中,只听见过她清脆的声音,明明是中文的,而我的日常生活中是不用中文的啊!
  风吹得紧了,我飘浮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车厢外的扶手,从玻璃窗里望去,那三个兵指着我在笑。
  他们脸上笑得那么厉害,可是又听不见声音。
  接着我被快速的带进了一个幽暗的隧道,我还挂在车厢外飘着,我便醒了过来。
  是的,我记得第一次这个噩梦来的时候,我尚在丹娜丽芙岛,醒来我躺在黑暗中,在彻骨的空虚及恐惧里汗出如雨。
  以后这个梦便常常回来,它常来叫我去看那个弧形的银灰色的洞,常来逼我上火车,走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红衣女子在含笑挥手。
  梦,不停的来纠缠着我,好似怕我忘了它一般的不放心。
  去年,我在拉芭玛岛,这个梦来得更紧急,交杂着其它更凶恶的信息。
  夜复一夜,我跌落在同样的梦里不得脱身。在同时,又有其它的碎片的梦挤了进来。
  有一次,梦告诉我:要送我两副棺材。
  我知道,要有大祸临头了。
  然后,一个阳光普照的秋日,荷西突然一去不返。
  我们死了,不是在梦中。
  我的朋友,在夜这么黑,风如此紧的深夜,我为什么对你说起上面的事情来呢?
  我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一颗心被剧烈的悲苦所蹂躏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但愿天下人永远不要懂得,血雨似的泪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我为什么又提起这些事情了呢,还是让我换一个题材,告诉你我的旅行吧。
  是的,我结果是回到了我的故乡去,梦走了,我回台湾。
  春天,我去了东南亚,香港,又绕回到台湾。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在桃园机场,再度离开家人,开始另一段长长的旅程。
  快要登机的时候,父亲不放心的又叮咛了我一句:确定自己带的现款没有超过规定吗?你的钱太杂了,又是马克,又是西币,又是美金和港纸。
  我坐在亲人围绕的椅子上开始再数一遍我的钱,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卷,胡乱塞在裙子口袋里去。
  就在那个时候,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如同潮水似的渗了上来,悄悄的带我回到了那个梦魇里去。有什么东西,细细凉凉的爬上了我的皮肤。
  我开始怕了起来,不敢多看父母一眼,我很快地进了出境室,甚而没有回头。我怕看见亲人面貌模糊,因为我已被梦捉了过去,是真真实实的踏进梦里去了。梦里他们的脸没有五官。
  我进去了,在里面的候机室里喝着柠檬茶,我又清醒了,什么也不再感觉。
  然后长长的通道来了,然后别人都放了手。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步的走着,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别人是不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我的朋友,不要觉得奇怪,那只是一霎的感觉,一霎间梦与现实的联想而引起的回忆而已,哪有什么梦境成真的事情呢?
  过了几天,我在香港上机,飞过昆明的上空,飞过千山万水,迎着朝阳,瑞士在等着我,正如我去时一样。
  日内瓦是法语区,洛桑也是。
  以往我总是走苏黎世那一站,同样的国家,因为它是德语区,在心理上便很不同了。
  常常一个人旅行,这次却是不同,有人接,有人送,一直被照顾得周全。
  我的女友熟练的开着车子,从机场载着我向洛桑的城内开去。
  当洛桑的火车站在黎明微寒的阳光下,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是迷惑得几乎连惊骇也不会了——这个地方我来过的,那个梦中的车站啊!
  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车站跑了出来,我必是死了的吧!
  我悄悄的环视着车中的人,女友谈笑风生,对着街景指指点点。
  我又回头去看车站,它没有消失,仍是在那儿站着。
  那么我不是做梦了,我摸摸椅垫,冷冷滑滑的,开着车窗,空气中有宁静的花香飘进来。这不是在梦中。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问女友,是不是,是不是洛桑车站的六号月台由大门进去,下楼梯,左转经过通道,再左转上楼梯,便是那儿?是不是入口处正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报摊?是不是月台上挂着阿拉伯字?是不是卖票的窗口在右边,询问台在左边?还有一个换钱币的地方也在那儿,是不是?
  我结果什么也没有说,到了洛桑郊外的女友家里,我很快地去躺了下来。
  这样的故事,在长途旅行后跟人讲出来,别人一定当我是太累了,快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想象吧。
  几天后,我去了意大利。
  当我从翡冷翠又回到瑞士洛桑的女友家时,仍是难忘那个车站的事情。
  当女友告诉我,我们要去车站接几个朋友时,我迟疑了一下,仍是很矛盾的跟去了。
  我要印证一些事情,在我印证之前,其实已很了然了。因为那不是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车站,虽然今生第一次醒着进去,可是梦中所见,都得到了解释,是它,不会再有二个可能了,我真的去了,看了,也完全确定了这件事。
  我的朋友,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又回到梦里去了呢?你知道我下一站是维也纳,我坐飞机去奥国,行程里没有坐火车的安排,那么你为什么害怕了呢?你是怕我真的坐上那节火车吧!没有,我的计划里没有火车呢。
  在瑞士法语区,除了我的女友一家之外,我没有相识的人,可是在德语区,却有好几家朋友已有多年的交往了。
  对于别的人,我并不想念,住在哀庭根的拉赫一家却是如同我的亲人似的。既然已在瑞士了,总忍不住想与她通一次电话。
  电话接通了。歌妮,拉赫十九岁的女儿听说是我,便尖叫了起来:“快来,妈妈,是Echo,真的,在洛桑。”
  拉赫抢过话筒来,不知又对谁在唤:
  “是Echo,回来了,你去听分机。”
  “一定要来住,不让你走的,我去接你。”拉赫在电话中急促的说。
  “下一站是去维也纳哥哥处呢!不来了,电话里讲讲就好!”我慢慢的说。
  “不行!不看见你不放心,要来。”她坚持着。
  我在这边沉默不语。
  “你说,什么时候来,这星期六好吗?”
  “真的只想讲讲电话,不见面比较好。”
  达尼埃也在这儿,叫他跟你讲。”
  我并不知道达尼埃也在拉赫家,他是我们迦纳利群岛上邻居的孩子,回瑞士来念书已有两年了。他现在是歌妮的男朋友。
  “喂!小姐姐到——”
  一句慢吞吞的西班牙文传过来,我的胃马上闪电似的绞痛起来了。
  “达尼埃——”我几乎哽咽不能言语。
  “来嘛!”他轻轻的说。
  “好!”
  “不要哭,Echo,我们去接你,答应了?”
  “答应了。”
  “德莱沙现在在洛桑,要不要她的电话,你们见见面。”又问我。
  “不要,不想见太多人。”
  “大家都想你,你来,乌苏拉和米克尔我去通知,还有希伯尔,都来这儿等你。”
  “不要!真的,达尼埃,体恤我一点,不想见人,不想说话,拜托你!”
  “星期六来好不好?再来电话,听清楚了,我们来接。”
  “好!再见!”
  “喂!”
  “什么?”
  “安德列阿说,先在电话里拥抱你,欢迎你回来。”
  “好,我也一样,跟他说,还有奥托。”
  “不能赖哦!一定来的哦!”
  “好,再见!”
  挂断了电话,告诉女友一家,我要去哀庭根住几日。
  “你堂哥不是在维也纳等吗?要不要打电话通知改期?”女友细心的问。
  “哥哥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在台北时太忙太乱了,没有写信呢!”
  想想也是很荒唐,也只有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准备自己到了维也纳才拉了箱子去哥哥家按铃呢!十三年未见面,去了也不早安排。
  “怎么去哀庭根?”女友问。
  “他们开车来接。”
  “一来一回要六小时呢,天气又不太好。”
  “他们自己要来嘛!”我说。
  女友沉吟了一下:
  “坐火车去好罗!到巴塞尔,他们去那边接只要十五分钟。”
  “火车吗?”我慢吞吞的答了一句。
  “每个钟头都有的,好方便,省得麻烦人家开车。”女友又俐落的说。
  “他们要开车来呢!说——好几年没来洛桑了,也算一趟远足。”
  ——我不要火车。
  “火车又快又舒服,去坐嘛!”又是愉快的在劝我。
  “也好!”迟迟疑疑的才答了一句。
  要别人远路开车来接,亦是不通人情的,拉赫那边是体恤我,我也当体恤她才是。再说,那几天总又下着毛毛雨。
  “这么样好了,我星期六坐火车去,上了车你便打电话过去那边,叫他们去巴塞尔等我,跟歌妮讲,她懂法文。”我说。
  ——可是我实在不要去上火车,我怕那个梦的重演。
  要离开洛桑那日的早晨,我先起床,捧着一杯热茶,把脸对着杯口,让热气雾腾腾的漫在脸上。
  女友下楼来,又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今天就穿这身红的。”
  我突然想起我的梦来,怔怔地望着她出神。
  午间四点那班车实在有些匆促,女友替我寄箱子,对我喊着:“快!你先去,六号月台。”
  我知道是那里,我知道怎么去,这不过是另外一次上车,重复过太多次的事情了。
  我冲上车,丢下小手提袋,又跑到火车踏板边去,这时我的女友也朝我飞奔而来了。
  “你的行李票!”她一面跑一面递上票来。这时,火车已缓缓的开动了。
  我挂在车厢外,定定的望着那袭灰色车站中鲜明的红衣——梦中的人,原来是她。
  风来了,速度来了,梦也来了。
  女友跟着车子跑了几步,然后站定了,在那儿挥手又挥手。
  这时,她突然笑吟吟的喊了一句话:“再见了!要乖乖的呀!”
  我就是在等她这句话,一旦她说了出来,仍是惊悸。
  心里一阵哀愁漫了出来,喉间什么东西升上来卡住了。
  难道人间一切悲欢离合,生死兴衰,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吗?
  这是我的旅程中的最后一次听中文,以后大概不会再说什么中文了。
  我的朋友,你看见我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梦中去,你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不过又是一次心灵与心灵投契和感应,才令我的女友说出梦中对我的叮咛来。事实上这只是巧合罢了,与那个去年大西洋小岛上的梦又有什么真的关连呢?
  车厢内很安静,我选的位子靠在右边单人座,过道左边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中年人,后面几排有一个穿风衣的男人闭着眼睛在养神。便再没有什么人了。
  查票员来了,我顺口问他:“请问去巴塞尔要多久?”
  “两小时三十三分。”他用法语回答我。
  “我不说法语呢!”我说的却是一句法语。
  “两小时三十三分。”他仍然固执地再重复了一遍法语。
  我拿出唯一带着的一本中文书来看。火车飞驰,什么都被抛在身后了。
  山河岁月,绵绵的来,匆匆的去。什么?什么人在赶路?
  不会是我。我的路,在去年的梦里,已被指定是这一条了,我只是顺着路在带着我远去罢了。
  列车停了一站又一站,左边那对夫妇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好似只有我,是驶向终站唯一的乘客。
  身后有几个人走过来,大声的说笑着,他们经过我的身边,突然不笑了,只是盯住我看。
  梦幻中的三个兵,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草绿色的制服,肩上缀着小红牌子。
  看我眼熟吗?其实我们早已见过面了。
  我对他们微微的笑了一笑,不怀好意的笑着。心里却浮上了一种奇异虚空的感觉来。
  窗外流过一片陌生的风景,这里是蜂蜜、牛奶、巧克力糖、花朵还有湖水的故乡。大地挣扎的景象在这儿是看不见的,我反倒觉得陌生起来。
  难道在我的一生里,熟悉过怎么样的风景吗?没有,其实什么也没有熟悉过,因为在这劳劳尘梦里,一向行色匆匆。
  我怔怔的望着窗外,一任铁轨将我带到天边。
  洛桑是一个重要的起站,从那儿开始,我已是完完全全地一个人了,茫茫天涯路,便是永远一个人了。
  我是那么的疲倦,但愿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
  车厢内是空寂无人了,我贴在玻璃窗上看雨丝,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能休息。
  好似有什么人又在向我传达着梦中的密码,有思想叹息似的传进我的心里,有什么人在对我悄悄耳语,那么细微,那么缓慢的在对我说——苦海无边……
  我听得那么真切,再要听,已没有声息了。
  我也在心里轻轻的回答着,那么小心翼翼的私语着,你好在交换着一个不是属于这个尘世的秘密。
  懂了,真的懂了。
  这一明白过来,结在心中的冰天雪地顿时化作漫天杏花烟雨,寂寂、静静、茫茫地落了下来。
  然而,春寒依旧料峭啊!
  我的泪,什么时候竟悄悄的流了满脸。
  懂了,也醒了。&
  醒来,我正坐在梦中的火车上,那节早已踏上了的火车。
我说过,能够控制人脑这台蛋白质计算机的,一定能够控制它的白天的运转。
& & 梦,也是一种控制。
假如你有起码的神经学知识,那么,很容易,你可以得出一个推想,你的任何神经点都是可以控制的,并不仅仅是脑神经。因此你就可以明白,原来,生命中的错误,也不是没有控制意义的,一如刘翔在那关键的一瞬间失去了飞翔的动力。一如马航24日主发动机突然失去功能一样,不得不降落在香港一样。这不表明,它的尾巴有什么特殊性,不可以在26日发生燃烧。
&当我们面对这一系列事件的时候,有惊悚的只是部分人,大部分人认为这和那有什么有关系?3月8日是3月8日,24日是24日,26日是26日,明明是不同时间的事件,你要把它们联系在一起看,这不明明白白是妄想症吗?
&是,我这个精神病人,只能嘀咕:可是它们都是马啊!
& &吃药吧,你天天这样累不累啊!
& &从空中又响起这么一声。
人类可能是被控制的,生活可能是被编辑的,并不全然象是一些人说的,就是你自己编辑了你自己的生活,
因此,你要进入快乐也是很容易的。可是看看她的生命过程,也许,人类受控制论并不是那么难于接受。
—谈话记录之一
  今天要说的只是一个爱的故事,是一个有关三十岁就过世的一个男孩子,十三年来爱情的经过,那个人就是我的先生。他的西班牙名字是Jose,我给他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叫荷西,取荷西这个名字实在是为了容易写,可是如果各位认识他的话,应该会同意他该改叫和曦,和祥的“和”,晨曦的“曦”,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他说,那个“曦”字实在太难写了,他学不会,所以我就教他写这个我顺口喊出来的“荷西”了。这么英俊的男孩!
  认识荷西的时候,他不到十八岁,在一个耶诞节的晚上,我在朋友家里,他刚好也来向我的一些中国朋友祝贺耶诞节。
  西班牙有一个风俗,耶诞夜十二点一过的时候,邻居们就要向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一家家的恭贺,并说:“平安。”有一点像我们国人拜年的风俗。那时荷西刚好从楼上跑下来,我第一眼看见他时,触电了一般,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英俊的男孩子?如果有一天可以做为他的妻子,在虚荣心上,也该是一种满足了,那是我对他的第一次印象。过了不久,我常常去这个朋友家玩,荷西就住在附近,在这栋公寓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我们就常常在那里打棒球,或在下雪的日子里打雪仗,有时也一齐去逛旧货市场。口袋里没什么钱,常常从早上九点逛到下午四点,可能只买了一支鸟羽毛,那时荷西高三,我大学三年级。表弟来罗!
  有一天我在书院宿舍里读书,我的西班牙朋友跑来告诉我:“Echo,楼下你的表弟来找你了。”“表弟”在西班牙文里带有嘲弄的意思,她们不断地叫着“表弟来罗!表弟来罗!”
  我觉得很奇怪,我并没有表弟,那来的表弟在西班牙呢?于是我跑到阳台上去看,看到荷西那个孩子,手臂里抱了几本书,手中捏着一顶他常戴的法国帽,紧张得好像要捏出水来。
  因为他的年纪很小,不敢进会客室,所以站在书院外的一棵大树下等我,我看是他,匆匆忙忙地跑下去,到了他面前还有点生气,推了他一把说:“你怎么来了?”他不说话,我紧接着问:“你的课不是还没有上完吗?”他答道:“最后两节不想上了。”我又问:“你来做什么?”因为我总觉得自己比他大了很多,所以总是以一个姊姊的口气在教训他。他在口袋里掏出了十四块西币来(相当于当时的七块台币),然后说:
  “我有十四块钱,正好够买两个人的入场券,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吗?但是要走路去,因为已经没有车钱了。”我看了他一眼。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觉得这个小孩子有一点不对劲了,但是我还是答应了他,并且建议看附近电影院的电影,这样就不需要车钱。第二天他又逃课来了,第三天、第四天……
  于是树下那个手里总是捏着一顶法国帽而不戴上去的小男孩,变成了我们宿舍里的一个笑话,她们总是喊:“表弟又来罗!”我每次跑下楼去,总要推荷西一把或打他一下,对他说:
  “以后不要来了,这样逃课是不行的!”因为最后两节课他总是不上,可是他仍是常常来找我。因为两个人都没钱,就只有在街上走走,有时就到皇宫去看看,捡捡人家垃圾场里的废物,还会惊讶的说:“你看看这支铁钉好漂亮哟!哇!你看看这个……”渐渐地我觉得这个交往不能再发展下去了,因为这个男孩子认真了,而他对我是无能为力的,因为他大学还没有念,但老实说我心里实在是满喜欢他的。你再等我六年!
  有一日,天已经很冷了,我们没有地方去,把横在街上的板凳,搬到地下车的出风口,当地下车经过的时候一阵热风吹出来,就是我们的暖气。两个人就冻在那个板凳上像乞丐一样。这时我对荷西说,“你从今天起不要来找我了。”我为什么会跟他说这种话呢?因为他坐在我的旁边很认真的跟我说:“再等我六年,让我四年念大学,二年服兵役,六年以后我们可以结婚了,我一生的想望就是有一个很小的公寓,里面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太太,然后我去赚钱养活你,这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梦想。”他又说:“在我自己的家里得不到家庭的温暖。”我听到他这个梦想的时候,突然有一股要流泪的冲动,我跟他说:“荷西,你才十八岁,我比你大很多,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个梦了,从今天起,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又站在那个树下的话,我也不会再出来了,因为六年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我不知道我会去哪里,我也不会等你六年。你要听我的话,不可以来缠我,你来缠的话,我是会怕的。”他楞了一下,问:“这阵子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我跟你讲这些话,是因为你实在太好了,我不愿意再跟你交往下去。”接着,我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一齐走到马德里皇宫的一个公园里,园里有个小坡,我跟他说:“我站在这里看你走,这是最后一次看你,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他说:“我站这里看你走好了。”我说:“不!不!不!我站在这里看你走,而且你要听我的话哟,永远不可以再回来了。”
  那时候我很怕他再来缠我,我就说:“你也不要来缠我,从现在开始,我要跟我班上的男同学出去,不能再跟你出去了。”
  这么一讲自己又紧张起来,因为我害怕伤害到个初恋的年轻人,通常初恋的人感情总是脆弱的。他就说:“好吧!我不会再来缠你,你也不要把我当作一个小孩子,因为我们这几个星期来的交往,你始终把我当作一个孩子,你说‘你不要再来缠我了’,我心里也想过,除非你自己愿意,我永远不会来缠你。”
  讲完那段话,天已经很晚了,他开始慢慢的跑起来,一面跑一面回头,一面回头,脸上还挂着笑,口中喊着:“Echo再见!Echo再见!”我站在那里看他,马德里是很少下雪的,但就在那个夜里,天下起了雪来。荷西在那片大草坡上跑着,一手挥着法国帽,仍然频频的回头,我站在那里看荷西渐渐的消失在黑茫茫的夜色与皑皑的雪花里,那时我几乎忍不住喊叫起来:“荷西!你回来吧!”可是我没有说。以后每当我看红楼梦宝玉出家的那一幕,总会想到荷西十八岁那年在那空旷的雪地里,怎么样跑着、叫着我的名字:“Echo再见!EAcho再见!”
  他跑了以后,果然没有再来找过我,也没有来缠过我。我跟别的同学出去的时候,在街上常会碰见他,他看见我总是用西班牙的礼节握住我的双手,亲吻我的脸,然后说:“你好!”
  我也说:“荷西!你好,这是我的男朋友&&人。”他就会跟别人握握手。他留了胡子,长大了!
  这样一别,别了六年,我学业告了一个段落,离开西班牙,回到了台湾。在台湾时,来了一位西班牙的朋友,他说: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Jose呀!”我说:“记得呀!”他说:“噢!他现在不同了,留了胡子,也长大了。”“真的!”他又说:
  “我这里有一封他写给你的信还有一张照片,你想不想看?”我惊讶的说:“好呀!”因为我心里仍在挂念着他,但那位朋友说:“他说如果你已经把他给忘了,就不要看这封信了。”我答道:“天晓得,我没有忘记过这个人,只是我觉得他年纪比我小,既然他认真了,就不要伤害他。”我从那个朋友手中接过那封信,一张照片从中掉落出来,照片上是一个留了大胡子穿着一条泳裤在海里抓鱼的年轻人,我立刻就说:“这是希腊神话里的海神嘛!”打开了信,信上写着:“过了这么多年,也许你已经忘记了西班牙文,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我十八岁那个下雪的晚上,你告诉我,你不再见我了,你知道那个少年伏枕流了一夜的泪,想要自杀?这么多年来,你还记得我吗?我和你约的期限是六年。”就是这样的一封信,我没有给他回信,把那封信放在一边,跟那个朋友说:“你告诉他我收到了这封信,请代我谢谢他。”半年以后,我在感情上遇到了一些波折,离开台湾,又回到了西班牙。荷西,我回来了!
  当时荷西在服最后的一个月兵役,荷西的妹妹老是要我写信给荷西,我说:“我已经不会西班牙文了,怎么写呢?”然后她强迫将信封写好,声明只要我填里面的字,于是我写了一封英文的信到营区去,说:“荷西!我回来了,我是Echo,我在&&地址。”结果那封信传遍营里,却没有一个人懂英文,急得荷西来信说,不知道我说些什么,所以不能回信给我,他剪了很多潜水者的漫画寄给我,并且指出其中一个说:“这就是我。”我没有回信,结果荷西就从南部打长途电话来了:
  “我二十三日要回马德里,你等我噢!”到了二十三日我完全忘了这件事,与另一个同学跑到一个小城去玩,当我回家时,同室的女友告诉我有个男孩打了十几个电话找我,我想来想去,怎么样也想不起会是那个男孩找我。正在那时我接到我的女友——一位太太的电话,说是有件很要紧的事与我商量,要我坐计程车去她那儿。我赶忙乘计程车赶到她家,她把我接进客厅,要我闭上眼睛,我不知她要玩什么把戏忙将拳头握紧,把手摆在背后,生怕她在我手上放小动物吓我。当我闭上眼睛,听到有一个脚步声向我走来,接着就听到那位太太说她要出去了,但要我仍闭着眼睛。突然,背后一双手臂将我拥抱了起来,我打了个寒颤,眼睛一张开就看到荷西站在我眼前,我兴奋得尖叫起来,那天我正巧穿着一条曳地长裙,他穿的是一件枣红色的套头毛衣。他揽着我兜圈子,长裙飞了起来,我尖叫着不停地捶打着他,又忍不住捧住他的脸亲他。站在客厅外的人,都开怀的大笑着,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荷西虽不是男女朋友,感情却好得很。
  在我说要与荷西永别后的第六年,命运又将我带回到了他的身旁。你是不是还想结婚?
  在马德里的一个下午,荷西邀请我到他的家去。到了他的房间,正是黄昏的时候,他说:“你看墙上!”我抬头一看,整面墙上都贴满了我发了黄的放大黑白照片,照片上,剪短发的我正印在百叶窗透过来的一道道的光纹下。看了那一张张照片,我沉默了很久,问荷西:“我从来没有寄照片给你,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他说:“在徐伯伯的家里。你常常寄照片来,他们看过了就把它摆在纸盒里,我去他们家玩的时候,就把他们的照片偷来,拿到相馆去做底片放大,然后再把原来的照片偷偷地放回盒子里。”我问:“你们家里的人出出进进怎么说?”“他们就说我发神经病了,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还贴着她的照片发痴。”我又问:“这些照片怎么都黄了?”
  他说:“是嘛!太阳要晒它,我也没办法,我就把百叶窗放下,可是百叶窗有条纹,还是会晒到。”说的时候,一副歉疚的表情,我顺手将墙上一张照片取下来,墙上一块白色的印子。我转身问荷西:“你是不是还想结婚?”这时轮到他呆住了,仿佛我是个幽灵似的。他呆望着我,望了很久,我说:“你不是说六年吗?我现在站在你的面前了。”我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又说:“还是不要好了,不要了。”他忙问“为什么?怎么不要?”那时我的新愁旧恨突然都涌了出来,我对他说:“你那时为什么不要我?如果那时候你坚持要我的话,我还是一个好好的人,今天回来,心已经碎了。”他说:“碎的心,可以用胶水把它黏起来。”我说:“黏过后,还是有缝的。”他就把我的手拉向他的胸口说:“这边还有一颗,是黄金做的,把你那颗拿过来,我们交换一下吧!”
  七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我只是感觉冥冥中都有安排,感谢上帝,给了我六年这么美满的生活,我曾经在书上说过:“在结婚以前我没有疯狂的恋爱过,但在我结婚的时候,我却有这么大的信心,把我的手交在他的手里,后来我发觉我的决定是对的。”如果他继续活下去,我仍要说我对这个婚姻永远不后悔。所以我认为年龄、经济、国籍,甚至于学识都不是择偶的条件,固然对一般人来说这些条件当然都是重要的,但是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彼此的品格和心灵,这才是我们所要讲求的所谓“门当户对”的东西。你不死、你不死……
  荷西死的时候是三十岁。我常常问他:“你要怎么死?”他也问我:“你要怎么死?”我总是说:“我不死。”有一次《爱书人》杂志向我邀一篇“假如你只有三个月可活,你要怎么办?”的稿子,我把邀稿信拿给荷西看,并随口说:“鬼晓得,人要死的时候要做什么!”他就说:“这个题目真奇怪呀!”我仍然继续的揉面,荷西就问我:“这个稿子你写不写!你到底死前三个月要做什么,你到底要怎么写嘛?”我仍继续地揉面,说:“你先让我把面揉完嘛!”“你到底写不写啊?”他直问,我就转过头来,看着荷西,用我满是面糊的手摸摸他的头发,对他说:“傻子啊!我不肯写,因为我还要替你做饺子。”讲完这话,我又继续地揉面,荷西突然将他的手绕着我的腰,一直不肯放开,我说:“你神经啦!”因为当时没有擀面棍,我要去拿茶杯权充一下,但他紧搂着我不动,我就说:“走开嘛!”
  我死劲地想走开,他还是不肯放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话正说了一半,我猛然一回头,看到他整个眼睛充满了泪水,我呆住了,他突然说:“你不死,你不死,你不死……。”
  然后又说:“这个《爱书人》杂志我们不要理他,因为我们都不死。””那么我们怎么样才死?”我问。“要到你很老我也很老,两个人都走不动也扶不动了,穿上干干净净的衣服,一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好吧!一齐去吧!”所以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为《爱书人》写那篇稿子,《爱书人》最近也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写呢?我告诉他们因为我有一个丈夫,我要做饺子,所以没能写。你要叫他爸爸
  我的父母要到迦纳利群岛以前,先到西班牙,荷西就问我看到了我爸爸,该怎么称呼?是不是该叫他陈先生?我说:
  “你如果叫他陈先生,他一下飞机就会马上乘原机回台北,我不是叫你父亲作爸爸吗?”他说:“可是我们全家都觉得你很肉麻呀!”原来在西班牙不叫自己的公公婆婆作父亲、母亲,而叫&&先生,&&太太。但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拒绝称呼他们为先生、太太,我的婆婆叫马利亚,我就称她马利亚母亲,叫公公作西撒父亲。荷西就说:“我,叫爸爸陈先生好了!”
  我说:“你不能叫他陈先生,你要叫他爸爸。”结果我陪我的父母在西班牙过了十六天,回到迦纳利群岛,荷西请了假在机场等我们。我曾对他说:“我的生命里有三个人,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妈妈,还有就是你,再者就是我自己,可惜没有孩子,否则这个生命的环会再大一点,今天我的父母能够跟你在一起,我最深的愿望好像都达成了,我知道你的心地是很好的,但你的语气和脾气却不一定好,我求求你在我父母来的时候,一次脾气也不可发,因为老人家,有的时候难免会有一点噜嗦。”他说:“我怎么会发脾气?我快乐还来不及呢!”为了要见我的父母,他每天要念好几小时的英文,他的英文还是三年以前在奈及利亚学的。当他看到我们从机场走出来时,他一只手抱着妈妈,另一只手抱着爸爸,当他发现没有手可以抱我时就对我说:“你过来。”然后他把我们四个人都环在一起,因为他已经十六天没有看到我了。然后又放开手紧紧地抱抱妈妈、爸爸,然后再抱我。他第一眼看到爸爸时很紧张,突然用中国话喊:“爸爸!”然后看看妈妈,说:
  “妈妈!”接着,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下头拚命去提箱子,提了箱子又拚命往车子里乱塞,车子发动时我催他:“荷西,说说话嘛!你的英文可以用,不会太差的。”他说用西班牙文说:“我实在太紧张了,我已经几个晚上没睡觉了,我怕得不得了。”那时我才明白,也许一个中国人喊岳父、岳母为爸爸妈妈很顺口,但一个外国人你叫他喊从未见过面的人为爸、妈,除非他对自己的妻子有太多的亲情,否则是不容易的。回到家里,我们将房间让给父母住,我和荷西就住进更小的一间。有一天在餐桌上,我与父母聊得愉快,荷西突然对我说,该轮到他说话了,然后用生硬的英语说:“爹爹,你跟Echo说我买摩托车好不好?”荷西很早就想买一辆摩托车,但要通过我的批准,听了他这句话,我站起来走到洗手间去,拿起毛巾捂住眼睛,就出不来了。从荷西叫出“爹爹”这个字眼时(爹爹原本是三毛对爸爸的称呼),我相信他与我父母之间又跨进了一大步。
  我的父母本来是要去欧洲玩的,父亲推掉了所有的业务,打了无数的电话、电报、终于见到了他们的女婿,他们相处整整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和荷西曾约定只要我俩在一起小孩子还是别出世吧,如果是个女的我会把她打死,因为我会吃醋,若是个男孩,荷西要把他倒吊在阳台上,因为我会太爱那孩子,事后,我也讶异这样孩子气及自私的话竟会从一对夫妻的口中说出。当我的父母来了一个月后,荷西突然问:
  “你觉不觉得我们该有一个孩子?”我说:“是的,我觉得。”他又说:“自从爸妈来了以后,家里增添了很多家庭气氛,我以前的家就没有这样的气氛。”永远的挥别
  在我要陪父母到伦敦以及欧洲旅游时,荷西到机场来送行,他抱着我的妈妈说:“妈妈,我可不喜欢看见你流泪哟!
  明年一月你就要在台北的机场接我了,千万不要难过,Echo陪你去玩。”我们坐的是一架小型的螺旋桨飞机,因为我们要住的那个小岛,喷气机是不能到的。上飞机前,我站在机肚那里看荷西,就在那时,荷西正跳过一个花丛,希望能从那里,再看到我们,上了飞机,我又不停的向他招手,他也不停的向我招手,直到服务小姐示意我该坐下。坐下后,旁边有位太太就问我:“那个人是你的丈夫吗?”我说:“是的。”她又问荷西来做什么,我就将我父母来度假他来送行的事简单的告诉她,她就告诉我:“我是来看我儿子的。”然后就递给我一张名片,西班牙有一个风俗,如果你是守寡的女人,名片上你就要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一句“某某人的未亡人”,而那名片上正有那几个字,使我感到很刺眼,很不舒服,不知道要跟她再说些什么,只好说声:“谢谢!”没想到就在收到那张名片的两天后,我自己也成了那样的身份……
  (说到这里,三毛的声音哽咽,她在台上站了很久,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演讲中断……)
& 如果有人还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小说散文或者瞎编我也没有办法。坚定的信念有时候就是一种偏执。
我以为包括我自己现在的思想记录,其实也是一种控制性行为,和他们的想法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种脑汇编罢了。谁知道脑机器底码的真相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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