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放松下来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淘宝拍下来是什么意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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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放松下来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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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战斗&第二节 对决(1)——器术&第三节 讲述(一)&第四节 对决(二)&第5节 解封(一)&第6节 解封(二)&第七节 解封(三)&第八节 出发&第九节 前线/守护者&第十节 太行(一)&第十一节 龙蛋/术修&第十二节 入校&第十三节 选课&第十四节 龙蛋/开始追踪&第十五节 继续调查&第十六节 开始寻找五行灵芝&第十七节 赤血灵芝(一)&第十八节 赤血灵芝(二)——斯芬克斯&第十九节 与赵康的决斗&第二十节 耄耋伤员认子不嫌晚&第二十一节 街上遭遇黑脸汉子&第二十二节 巧用调虎离山之计&第二十三节 连环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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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朋友推荐 |  雪后初晴有异象  引子:  唐朝天宝年间,书生李道凡进京赶考,途经多宝山,遇雨,宿于山中一破庙中。  夜半时分,李道凡于灯下苦读,忽见庙外一道红光从天而降,伴随一阵异香扑鼻而来。李道凡先是惊骇欲死,伏于庙中多时未见其它异常,遂仗胆提剑出外查看。见见一白天鹅卧于庙外空地,除此别无他物。  李素豪侠侠义,不信鬼神,便欲上前细探究竟。天鹅忽口吐人言:“书生忽惊,我乃羽神,不幸受伤至此,不会害人,君亦请不必害怕。”  李忽闻天鹅作人言,大惊倒地,良久方苏。欲奔逃,然股栗不可动。自忖遇妖必死。  天鹅见李醒转,乃好言慰曰:“我今受伤,不能远行,子素习古圣贤书,亦应行圣贤事乎?”  李至此方晓,心渐定,而胸中豪气渐生,遂仗剑曰:“愿为前辈劳。”  天鹅曰:“我之伤在左翅,若自行疗治,月余方可;然我急欲赴瑶池,必于三日内伤愈,此法须人血三滴,君肯施以援手乎?”  李闻之大笑:“我当何事,即血三滴,又有何难,我即取血三碗付君!”  言毕即持剑欲割股取血。  天鹅立止之,曰:“先生且慢动手,且先听我一言,世人皆称之为人,然否矣。自上次神魔大战,六道轮回殿被封,六道多乱。诸多羽、鳞、毛虫类混入人世为人,世人肉眼凡胎,不辨真假,皆以人称。我今所需,乃真人之血。”  李闻听此言更是不解:“如此,敢问如何辨别?”  天鹅曰:“此亦不难,汝取我尾翎一根,以之观之可视人之真假。”即取尾翎一根付李。  李本不信,自忖,莫不如先观已,看看是否如天鹅所说。即举天鹅翎于镜中观之,果然镜中人头隐云,显出一马头。李初不信,反复数次皆同,李大惊欲倒,扶门楣良久方息。始信天鹅之语不妄。  天鹅见李道凡心生戚戚,谓之曰:“汝亦不必过于执着于此,此事众神已知,正派仙君下凡,欲重整六道,而汝欲脱云兽身,亦有法可循;相遇即是有缘,今付汝书一部,照此修行,可望超脱轮回,位列仙班。”即出书一部,李心内稍安。  天明,李道凡进城寻真人之血,果见城内人数虽多,摩肩接踵,然以天鹅翎观之,所见皆牛,马,狗类,更无一个为人。  待到日落时分,方才见一老者,胡须斑白,年约六十许,观之为人,大喜,告之以详情,延请老者相助。老者慨然应允。  李自此无科举之心,专一修道。亦不知所踪。  第一卷初出茅庐  1.雪后初晴有异象  冬日的山村显得特别的萧瑟,仿佛一个久病的老人,处处都透着死寂和沉闷。几棵枯树稀稀疏疏的点缀在村边,斜斜的向着灰暗的天空挣扎的树枝上,最后几片枯叶还在徒劳的想要留下过去那辉煌的记忆,缅怀着夏天的繁茂。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雪,天气便愈发的冷起来,连早晨的炊烟似乎都被这寒冷的天气给吓坏了,不再象秋天那样袅袅婷婷,只是一点一点慢腾腾地挪动着。夏日里永不停歇地吵嚷的知了早不见了踪影,连往日里在村里撒欢的狗都被冻的缩在窝里不肯出来;而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没了秋日里漫山遍野捉蛐蛐,逮蚂蚱的兴致,一个个躲在被窝里,守着火盆,老老实实的听着爷老子训话,再没了夏日的欢腾。  总之,冬日的山村,尤其是这个冬日的早晨,是寂静的,是死气沉沉的,是你可以用你想像出的任何一个死气沉沉的词来形容它。  村里的老人正给孩子们讲着:“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  孩子则立即反问道:“有今年这么冷吗?”  老人立刻支唔起来:“那个。。。或许。。。”  这是个特别冷的冬天,冷得让人觉得老天爷是不是发了狠心要抹去林之孝的生命一样。  林之孝是个瘸子,过了这个年就整70了,由于身体上的残疾,一直没能讨个老婆,眼瞅着士埋半截了,还是光棍一根。对于自己这个现状,林之孝也没什么打算,活一天算一天吧。他总是对人说:“我活一天都是赚头,等哪天老天爷收了我去,我也就算解放了,也省得受这份罪了。"可就在这样一个冬天的早晨,他却不得不出门进山了。因为他家里没柴烧了。  要说句实在话,老龙头村虽然不富裕,但靠山吃山,什么都可以缺,唯独柴禾不能少,山里有的是,只要你想,只要不算太懒。可唯独林之孝是个另类,他从不为明天的事考虑,地里的粮食一产下来,马上去换酒,至于吃食,也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凑和着,只要家里还有一根柴,决不出门的。要说这样一个懒汉是应该不招人待见的,可林之孝这人难得的是还有一样坚持,那就是绝不偷摸,也极少求人,即使村里要给个困难补助,也不要,他总说:  如果老天爷要我饿死,那我就应该饿死。可是今天,他却不得不冒着冬日的严寒进山了。  虽然外面确实很冷,但在林之孝家里,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在他想来,冻死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再说,外面好歹还有个太阳,一路走上山,也许马上就会暖和上来,早早上山,只捡一捆柴,早早下山,晚上就可以守着火盆睡个舒服觉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捡到冻死的鸟兽,那就更好了,连晚上的下酒菜都有了。  想到这儿,林之孝一狠心,从墙角拉出自己那个破筐,扣上破皮帽,抄着手就上了山。  冬日的后山比村里还要寂静,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北风悄悄的来回,穿过树林的“嗖嗖”声,让人感觉到更加的寒冷。北风扬起点点雪粒,打着旋儿地往脸上扑来,林之孝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又顺手紧了紧身上的破棉袄,正要继续往山里走去,忽然,他停下了脚步,“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他自言自语,侧着耳朵仔细分辨了下,入耳的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真是老了,耳朵都不好使了。林之孝嘟嚷着,便要迈步上山。顺着山路,刚走了没几步,“扑棱”一声,从路边飞起一只胡不拉,倒把林之孝吓了一跳,差点没坐地上。这老胳膊老腿的,要真是一跤跌到地上,估计另一条腿也保不住了。“这损鸟!”林之孝骂道。  刚要往前走,林之孝又停下了,暗自思量,胡不拉是当地一种鸟的名字,这种鸟体肥,翅短,飞不高,所以它的窝一般都在地上。刚才胡不拉从这里飞出去的,说不定它的窝也在这儿附近,搞不好还能有找到几只不会飞的小鸟呢,要真是那样,今晚上的下酒菜就有了。想到这儿,老头又高兴了,几步就到了路边,在刚才胡不拉出现的地方踅摸起来。刚走几步还真有收获,就在离路边不远处,一个浅浅的草窝里,林之孝发现了一只快要冻僵的小黑狗,看样子也就两三个月大,倦着身子,趴在草窝里,一动也不动。“嗯,这也不错,看上去还不算太瘦,弄回去怎么也得出一大碗肉。”想到肉,林之孝的酒瘾又上来了。也顾不得看小狗到底是死是活,伸手就要把这拎起来扔筐里背回家炖上。  但他光想着吃肉了,没注意到刚刚他过来时,小狗的耳朵好像动了一下,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估计他也不在乎,这么小的狗,别说快冻僵了,就是还欢蹦乱跳的时候,在林爷面前也讨不了好去。可是他的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狗身子,小狗突然回过头恶狠狠的一口咬下去,惊的老汉就跟被电着似的“嗖”的缩回了手,“哟,小东西,还跟爷爷玩心眼呢,”林之孝倒是小瞧了它,“看爷怎么收拾你!”。转回头就要寻根棍子或是石块,准备把小东西敲晕了再说,就这么一转头的工夫,小狗又躺下了。林之孝的眼神还真好使,就瞅见小狗身上好像还有什么,是个布包好像,而那条小狗确实是快死了,刚才的拼命一口,估计也耗光了力气,又趴下不动了。想到刚才小狗张嘴欲咬自己时的眼神,林之孝竟不由得对小狗生出一种恐惧来,用脚尖捅了捅不动的小狗,小狗一动不动。这才放下心来,用脚把小狗拨拉到一边,露出底下的草窝来,果然下面有东西,哪里是什么布包,而是一个小孩儿!  林之孝这次真的是吓到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好一阵气才算缓过来,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孩子: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孩子竟然睡得正香,小脸蛋红扑扑的,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长长的睫毛偶而还抖动一下,好像正在做什么美梦。越看林之孝的心里越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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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林家有子名羽生  “不行,这孩子在这里时间一长非冻死不可,不管怎么说,先回家再说。”想到这儿,林之孝立刻把孩子抱起来,揣在自己怀里,怕孩子冷,把破棉袄裹好,柴也不拾了,就要回家。刚转身,想了想,又转回来,看着那条小狗,一伸手,也抄起来放在筐里背上。看样子,这条狗刚才是怕我伤害这个孩子才张嘴咬我的,要是这样的话,狗也是条好狗,好歹捡回去,看看有救没有,也不枉它一片忠心。林之孝这样想到。  “这孩子命可真大。”  “我看不仅是命大,是个有福之人啊。你们看那条狗就知道了,那么小就知道护主,说不准这孩子是什么神仙转世呢。”  “嗯,对对,还是十三叔见多识广,这孩子必定大有来头。”  老龙头本来就不大,村头打孩子,村尾都能听见孩子哭,冬天里农民就没什么 事,全搁家里猫着呢。林之孝上山拾柴捡回个孩子的事,没出半小时全村都知道了。这下,林之孝家里挤满了人,不光是屋里,就连院子里也站着人。山里人生性纯朴,见林之孝家里连火都没生,立刻就有人拿来木柴,架起了火盆,林之孝本来要推辞的,回头看了看躺在炕上已经醒来的小孩子,叹了口气,就没再说话。  随着火盆的升起,屋里开始有了热乎气,乡亲们围着孩子开始唠起来。  而那条狗此时也已经苏醒过来,正趴在小孩子的身边,警惕地看都会地上的一群人,不时呲牙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吼声。看得众人又是一阵叹息。  大家都说这个孩子长得好,福相,将来必定有出息;可事实就是,哪个故事里都要有几个反面角色,不然一本书里全是心地善良的,故事就没法往下进行了,也不会吸引人的。这不,本书中的第一个反派在大家都交口夸奖孩子的时个终于忍不住要跳出来了。他就是拐三,拐三的拐和林之孝的瘸不一样,林之孝是年青的时候一次山洪中被冲下山的石头砸的,而他则是胎里带,也就是天生的。但他命好,家里有点钱,所以比林之孝强点,在前些年人口卖买盛行时,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媳妇儿,过了这么多年也给他生了两个女儿。农村人大都重男轻女,而拐三因为头两胎是女儿,对儿子的渴望就更加强烈。平常最看不得别人比他强,此时见林之孝捡回个胖小子,不由得要吐槽几句,表示下心里的不满了。  “什么有福,我看没准是个妖孽,老林,你赶紧的哪捡的扔哪儿去,省得给咱们村带来灾祸。”  “拐三,你别在旁边冒黑烟,你怎么就看出来的这是个妖孽?我看就是个好人家的孩子。”  “就是,你别是想儿子想疯了,眼红人家老林有福气,想让老林扔回去,你好立马去捡回来吧?!”  “还妖孽,拐三,你看全村有比你更妖孽的吗?”  拐三的话刚冒出来,就有一帮子母爱泛滥的妇女群起攻之,把他弄了个脸红脖子粗,拐三这人还有个毛病,就是有点结巴,也就是口吃,这个毛病平常用不显,但只要他一着急,马上就犯,是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你……”  “你什么你,你说,是不是眼红?”  “我……我……”  “我?我有儿子,有不着眼红别人的。我看这孩子就是个福星,连老天爷都护着呢,什么邪魔外道都别想沾边!”  拐三被一群老娘们连骂带数落的头都抬不起来,把他噎得差点一口气捯不上来,憋死在这儿。一扭脖子出了林之孝家的门,到了外边,还扶着一棵歪脖子树喘了半天,才把气捋顺了。气哼哼地回家了。  至于他回家后会不会拿老婆孩子出气,暂且不提。屋里的人又热闹开了。林之孝毕竟是个70来岁的老人了,又从来没带过孩子,关于这个孩子的归属,立刻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关注度。妇女们,爷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到底如何处置这个孩子,谁也没个主意。是啊,孩子看着是挺可爱的,但谁家也不富裕,再说,他终归来历不明,别看刚才拐三在的时候人们都在声讨,可真要静下心来想一下,这个孩子是有点奇怪啊。谁知道收养了他会是好是坏呢?而乡亲们只顾着看孩子了,谁都没注意,从一开始,林之孝就一直中蹲在墙角吧嗒吧嗒地抽着汗烟,一句话也没说过。  这时候,村长陈大壮说话了:“老林,我说话直,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林之孝抬起头“大壮,你说,我听着呢。”  “那好,我就说了啊。林叔,这孩子太小了,你一个老爷们怎么弄得了?要我说,不如送走吧。”  “也对啊,老林,这带孩子可不是你一个老爷们能做得了的事儿。”  “我想想,前些时前山我二姐家的三外甥的表姐的小叔子一直想要个儿子,还跟刘家营的刘老六打听过呢,要不,我给你问问,送给他得了?”刘家营的刘老六是个人贩子,拐三的媳妇就是他带来看  ……  陈大壮的话一出口,乡亲们也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又吵吵起来。可这事最终还得听林之孝的,毕竟孩子是他捡回来的。  “不行!”林之孝少有的大声说到。他瞪大双眼,一步就跨到炕边,护住炕上的孩子。  “这是老天爷赐给我的,谁也不能抢走!”林之孝的眼睛都有点发红了。村里人都知道这老头倔,谁也没法再劝,大多叹息着走了。村长陈大壮最后走的时个和林之孝商量:“林叔,你再考虑下吧。这么小的孩子可是要吃奶的,你一个人生活都……,他可怎么养活啊?”  “这不用管,我就是让他喝我的血也不会饿着他。”  陈大壮苦笑了下,“那是说什么话呢,林叔,要不这么着吧,我媳妇也刚坐完月子,奶足着呢,我看这小子比我那二小子也大不了几天,就让我媳妇给奶几天吧。好歹过了今冬再说。”  林之孝还要说什么,陈大壮一摆手,“林叔,再说就见外了,你可以不在乎,孩子小,可不能跌落了。还有,你赶紧给他起个名字,明天我去趟乡里,给办个手续,这娃就算在咱这儿落户了。”
  转过年,林之孝还托人买了一只奶山羊,专为给林羽生喝羊奶。有人说他太傻,陈大壮的媳妇奶足着呢,再说,大壮媳妇人也不错,心肠很好,为什么还要花冤枉钱?  林之孝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他心里明白着呢。“吃大壮媳妇的奶,哼,照大壮媳妇那蠢样,再把我孙子给喂傻了。”农村人想信,小孩子吃谁的奶随谁,大壮媳妇不精也不算漂亮,但绝对不傻,只是为人是个直性子,热心肠,说白了就是有点像个爷们儿。大壮的大儿子就有点虎,虎是方言,就是有点楞头青的意思。林之孝才不想让他孙子学得和大壮的儿子那样呢。  林之孝所有的心思啊,现在是全都放在林羽生身上了。  虽然林之孝老头已尽力提高生活水平了,但毕竟他是个70岁的老人了,干不了多少重活,而且前几年他过得也太随意了些,家里着实没什么积蓄,所以爷三个(包括那条狗)日子过得总是紧巴巴的。  所幸的是街坊四邻的乡亲们都心肠不错,时常接济他们爷三下,哪家做点差色的吃食,总不忘给端过一碗半碗来。  每当这时候,林之孝总是习惯性的要拒绝,他坚持了六十多年的生活不想被这么改变。而那些街坊可不管这个,张嘴就给他堵了回去:“俺们可不是给你的,老林头,你自己饿死了俺们管不着,可要是把羽生给饿着,你可就作了孽了!”这么一说,林之孝就接不上话了,往往是这么几句话一扔出来,林之孝总是张几下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终叹口气,背着手就进屋了。而街坊的妇女则喜滋滋地逗弄着小林羽生,给他喂饭。一会,屋里就会响起小孩子那特有的“格格”的笑声。  一来二去,林之孝也习惯了。只是打林羽生刚会说话走路时,林之孝就有事没事和他念叨:“羽生啊,要记得是老龙头村全村人养活了你,等你长大了,有出息了,可不能忘了乡亲们啊。”  林之孝没有上过学,也不识字,所有的人生哲理在他这里似乎都凝结成了两句话。  一句是:人穷志不能短,要活得有骨气。这句话老人已经用自己近七十年的人生诠释过了,而且必将继续诠释下去。  第二句就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正在教育着自己的孙子,希望他用自己的方式去诠释这句话。  日子就像后山山沟里的那条小河,你看不到它奔腾的时候,但它却在一直向前,从没停留过,悄悄的,不知不觉间就从你身边溜过。  很快,七年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七年中,发生了很多老龙头的村民们至今想起来都记忆犹新的事,林羽生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是个子长高了。说起来也怪,虽然没吃上什么好东西,这爷俩的身体却是个顶个的好,这么多年来基本上就没生过病。而且林羽生的个头还明显得比同齡的孩子要高出一大块,身高上的优势,直接上他成为了老龙头村的孩子王。  林之孝呢,也许是戒了烟酒的原因吧,这几年非但不显老,反倒是显得更年轻了,腿脚也利索了,连带着那条瘸腿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还60多岁的样子, 不清楚底细的人绝对想不到他已经70多了。  更出奇的还是那条黑狗,由于它整天用一种恨恨的,冷冷的眼光盯着众人,除了林之孝,全村人就没一个待见它的,谁见了都觉得惨得慌,你想啊,一个畜生,眼光里能透出一种你感觉得到冷和恨,你会觉得好受吗?这条狗整天跟在林羽生屁股后头满大街的转悠,倒成了小羽生的保护神一样,林之孝特别喜欢它,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黑头”,对于这个名字,它本人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别人不管叫什么它都不理,这只听林之孝和林羽生两个人的话。倒是拐三暗自腹诽:什么转送,我看叫黑鬼还差不多。拐三自从几年前在林羽生刚被捡回来时被一帮妇女一顿抢白后就看着林羽生不顺眼。尤其是在前年,看着林羽生象抓了化肥的麦苖一样疯长起来,气就更不顺了,连带着看黑头也不顺眼。不过他也就只敢在心里腹诽几句罢了,要知道,现在黑头可是老龙头所有狗中的狗王了,在它没成为狗王之前,可是很打了几场架,村里最厉害的几条狗都被它咬怕了。边村东王二麻子前些日子弄来的那条据说是藏獒的家伙都被黑头啃秃了几块皮,他拐三可那个身子骨,这要被那条疯狗给盯上,还不得让它给啃了?  现在黑头可算是威风了,每日里只要林羽生带着黑头往街上一溜,都不用黑头叫唤几下,所有的狗一律把尾巴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狗头低低的垂下,甚至有胆小的还会匍匐在地,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只敢斜着眼偷偷地看着黑头,直到黑头昂首阔步地走过去,才敢贴着墙边溜回家去。  诸位可以想像一下那种场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旁边立着一条小牛犊般大小的黑狗,在秋风萧瑟中,孤独地立在一条无人的大街中央,而街道两边,静立着无数或大或小的各式各样的狗,这些狗都低着头,夹着尾,像极了受阅的士兵,一阵秋风吹过,几片黄叶随风而舞。那是何样震憾的一种场景。  事实也确是如此,要知道,动物远比人类对危险的感知要敏感许多,所以,黑头确立它在老龙头村的土狗中的领导地位并不费事,它常常只需要一个眼神就令对方无法反抗。  而相比之下,林羽生的“王者之位”得来就要艰辛得多了,农村的孩子都野性未泯,而大人们又多忙于活计,顾不上孩子们,所以,打架就成了他们推举领袖的唯一方法。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伟人话果然是真理。每一个集团的领导层的建会经过血与火的洗炼。林羽生接连打败了陈二虎和李大龙的三次联手后方最终树立起了他在老龙头村这帮孩子们中的头领地位,而陈二虎和李大龙因为敢于和比自己高半头的林羽生较量,也获得了其它孩子们的尊敬,光荣地成为了二头领和三头领。  俗话说:七八岁讨狗嫌,现在有了林羽生和那条人见人怕的大黑狗,村里人正担心着他们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祸事来呢。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羽生还真就闲下来了,他白天帮着林之孝下地干活,晚上活忙完了,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呆呆地坐在院子里仰头望着天空,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有时候林之孝发现他独自坐在院子中,也会问几句,但林羽生从来都是回答说在看星星。  林之孝没有发现林羽生眼中的迷茫,其实林羽生一直就和别的孩子不同,他和小伙伴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也曾有意识的问过他们,是否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别的孩子最多能记起3岁左右的事,再往前的就不记得了,可他却记得林之孝把他抱回来后的每一件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林之孝的亲孙子,他是被林之孝从山上捡回来的。由此,他发现自己与他们是不同的。而且,他看人时,只要一集中精神,他就会在对方头顶发现类似云彩样的东西,大多时候是白色的,而有的时候却带有其它的颜色,比如,拐三头顶的云就是灰色的,而他爷爷林之孝却是白中透着黄,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能看见这些。自打他知道自己和别的小孩子记忆力不同外,他就开始害怕了,他怕别人知道,怕别人把他当成妖怪。没有人可以去问,没有人可以去说,他就中能在晚上对着天空发呆,想: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这样。
  转眼间林羽生也满十岁了,这是从林之孝捡到他那年算起的。林羽生上学了,和陈大壮的二小子陈二虎一个班,陈二虎的妈妈在林羽生刚上学的那一年送了个书包给他,陈二虎和李大龙现在是林羽生的小跟班,除了睡觉不在一起,这两个小子是每天都跟在林羽生屁股后头跑。陈二虎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有点虎,也有点二,不像林羽生那样沉稳,陈大壮也有意让儿子和羽生多学学,所以也不怎么管他,这就更遂了陈二虎的意了,要不是林羽生嫌他有时太烦,他恨不得要搬到林之孝家里来住了。  而李大龙则不同,他名字虽然叫大龙,人却长得像个豆芽菜,年龄比林羽生还大半年,个头去比林羽生整整矮了一头,不过这小子有心眼,知道跟在林羽生后头不会被人欺负,所以也混入了林羽生陈二虎这个小圈子里。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林羽生更是懂事的早,眼瞅着林之孝的年纪越来越大,已经抱不动他了,每天下地干活不算,还要张罗两个人的饭,就有点费劲了。所以林羽生七八岁上就学会了做饭。  每天早晨,天一蒙蒙亮,林羽生就早早起来,抱柴禾,烧水,然后熬一大锅粥,这一锅粥是爷俩一天的主食了就。然后就着咸菜喝碗粥,吃几口馍,这个功夫,陈二虎和李大龙也就该找他去上学了。  下午放学了,他不是先回家,而是到后山上去,后山上盛产草药,乡里的收购站会定期收购,这附近的村里的人大多认识几种草药,但由于收购的价格不高,没什么人愿意去挖。林羽生这几年几乎跑遍了整个后山的每一个角落,哪种草药长在什么地方他都清楚。因此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积攒不少的草药,托陈二虎他爸去乡里的时候给卖掉。连带着陈二虎和李大龙都因为和林羽生走得近,也曾在草药上得过不少的零钱。  人们就这样看着林羽生一天天长大了。  我们的故事如果就照这样发展下去,大抵会是一个很励志的故事,最终林羽生会考上大学,光耀门楣,林之孝应该是捧着林羽生的大学通知书含笑九泉;而故事的最后一幕最好是这样的:  山村的背景。  一个青年,面对大山,背对观众,大声的喊:“老龙头,我回来了!”  如果再加几个漂亮的女青年作点缀,可能更狗血一点。  可惜的是,林羽生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他自有他肩负的使命。他的一生注定是不平凡的。而这所有的不平凡,从林羽生12岁那年开始了。
  又是秋天了,等过了这个冬天,林羽生就满12岁了,小伙子的个头又长高了不少,林之孝的身体却是一入冬就开始变差,每天晚上林羽生躺下睡觉时都会听见他咳嗽到半夜。林羽生一直担心着林之孝的身体,也曾向村里的老人们打听过治咳嗽的偏方,还特地跑到后山去给林之孝挖来不少据说治老人气管炎很有效的草药,但天不遂人愿,林之孝的身体还是一天天的弱下来。终于在今冬的第一场雪时躺在炕上起不来了。  半夜时,林羽生被林之孝的呻吟声惊醒,他一骨碌爬起来,扑到林之孝身前。只见林之孝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神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林羽生叫了几声“爷爷”,林之孝没反应,再一抓他的手,冰凉。林羽生听人讲过,人要死了,身体就会变冷。这下他可吓坏了,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哪经历过这样的事?一想到爷爷要死了,马上就会剩下自己一个人,禁不住伏在林之孝的身上大哭起来。  林羽生的哭声惊动了街坊们,邻居们过来一看这个情况,也都束手无策,大多摇摇头,叹息一声,回去了准备后事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着林羽生哭得可怜在一旁帮着照应着,随口说着闲话。  “唉,看来老林头这一关够呛啊。”  “是啊,要是老林头真过不了这个坎,以后剩羽生自个,可怎么办呢?”  “我看已羽生这孩子不错,他李嫂,你不是挺喜欢羽生的吗?要不……”  “可别瞎说,说不准老林头能好过来呢。”  “难啊。”  “听说前几年前村的李大嘴也是这么个情况,后来不就好了吗?前些日子我去前村走亲戚还看见过他呢?精神着呢。”  “我也听说过这事,好像是李大嘴媳妇听了谁个偏方,去后山的山神庙前那棵最大的神树上摘三片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到的红叶,再找十个活知子猴,混合在一起,捣烂了,再加上一碗第一场雪化的水,给灌下去,要连服十天才行。”  “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反正都这么说的,要说这雪水倒好找,关键是这树叶和知了猴,还要活的,这可是冬天呢。上哪儿淘弄去?再说还不知道管不管用。”  “可说呢,就只能怪林老头命不好啊,羽生这孩子多懂事啊,这眼瞅着就要享福了,唉……”  几个娘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说者无心,听者可有意。刚才他们说到有个偏方能治林之孝的病,林羽生可就上了心了。  眼瞅着天就快亮了,林羽生找个借口,说要上茅房,就溜出了家,一溜烟的向后山跑去,他要赶在日头出来之前到达山神庙,帮爷爷采摘那三片可以救命的叶子。  老龙头村后就是一座大山,也没什么名气,山不算太高,海拔也就一千多米,但林海茂实。山顶上也确实有座破败的山神庙,就连村里最老的人也说不清这山神庙是什么时候有的,似乎自打有了人烟,庙就一直这么存在了。庙早破败得不成样子,林羽生上山采药时也曾去过几次,往常从未注意过山神庙前有什么神树。可这次为了救爷爷的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林羽生一路摸黑就进了山,还好,他那个忠实的朋友“黑头”一直跟随着他,要不然,光冬日里北风穿过树林的呼啸声就能把人吓个半死。就这样,他一路上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头脸都擦破了,林羽生心急着爷爷的病,只想着快点到山顶,快点采够药,也觉不到疼了,也顾不得怕了,好在路还熟悉,终于在日头出来前他爬到了山神庙。  可到了地儿,他傻眼了,山神庙前一片林海,哪棵树最大?他根本分辨不出来,眼瞅着日头就在往上窜,眨眼功夫绚丽的朝霞便染红了半边天,当一轮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时,霞光万道,山上的一切都披上了橘红色的霞光,林羽生却完全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看着阳光照耀下的树林,再看看身后破败的山神庙,想到自己这一夜的辛苦,想起可能一会就要离自己而去的爷爷,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黑头,放声大哭起来。  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哭,他越哭感觉越委屈,越委屈哭得声音越大,惊得林中的鸟儿“扑棱棱”飞起一片。  “娃了,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就在林羽生哭得正伤心时,一个突兀的声音的出现打断了他的哭声。  林羽生一惊,一个激灵就蹦起来,顿时就止住哭声,循声望去。只见庙门前站着一个老头,约摸60多岁的年纪,慈眉善目的,穿一身粗布裤褂,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呢。  “你是什么人?”林羽生攥起小拳头,警惕地看着他,黑头也立刻吡着牙摆出一副攻击的姿势。  “娃子,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老头一看这情景,连忙摆着手说道。  “你不是坏人?坏人也没在脑门上刻着字,快说,你是干什么的?”林羽生依然不放松警惕。  “哦,我是个采药的,昨天晚上下山晚了,在这庙里将就了一夜……”  “采药的?怎么不见你的药筐?你别想骗我!”林羽生明显不相信老头所说的话。  “药筐当然在庙里了,唉,你这小鬼头,还真是……”老头苦笑了一下,心说:“这小家伙,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心机,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对了,小家伙,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哭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管得着吗?”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来,外边风太大,小家伙,我们进庙里说吧。”说着,老头就要伸手来拉林羽生。  林羽生往后一跳,躲开他怕手,而与此同时,只见一道黑影“嗖”的一声就从林羽生身边冲了过去,却是黑头张开大嘴,对着老头的胳膊恶狠狠的就是一口。  老头一惊,闪身躲开,黑头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围着老头前窜后跳,上下其口。  “快点叫你的狗住口!”老头有点气急败坏了。  “住口?老头,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应好糊弄,快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林羽生不理这个茬儿,一个劲儿的催促着黑头加快进攻。  “林羽生,你还想不想救你爷爷了?”老头终于有点顶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林羽生?”林羽生虽然对老头说出来的话感到疑惑,却根本不上当。  “你先叫你的狗退一边去,我再详细告诉你。”老头是有点被黑头给吓着了。  “好,一会你不说实话,我就让黑头咬死你!”林羽生冲黑头摆摆手“黑头,回来。”  黑头这才跑回到林羽生身边,却仍然用它那种特有的冷冷的眼光恶狠狠地盯着老头,似乎准备着情势一旦有变化,马上就扑上去。  那个老者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腿,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林羽生一直耐心地等他把气喘匀了,这才问道: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叫林羽生的,还有我爷爷的事。”  “我不仅知道你叫林羽生,我还知道你有个爷爷叫林之孝,而且你爷爷现在命在旦夕,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方法,随时都可能死掉。”老头这时见黑头不在咬他了,倒卖起了关子,冲着林羽生笑眯眯的说。
  林羽生福至心灵,见老头这么一说,联想刚才老头的表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扑通一声跪在老头面前,“刚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您老人家,请你大发慈悲,救救我爷爷吧。您要是还不解气,就打我两下,无论如何,我都无怨言。”  “这小子脑筋转得倒快。果然有点意思”老头心中暗想,嘴上却不饶人,“小子,别以为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糊弄了我老人家。唉哟,这把老骨头都快被这畜生给折了。”老头一手扶腰,故作呻吟。  林羽生一见,马上机灵的上前,“老爷爷,哪里不得劲儿?我给您捶捶。”  “别介,”老头一见林羽生过来,吓得直往后躲,心说,别在着了这小子的道。“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是个采药的。”  “爷爷你问这个啊,简单,看您这身打扮,虽然是粗布衣服,可也太干净了,哪像是在山里钻了好几天的样子,再说,俺们种地的,做活的,手上都有茧子,您看看您的手,比我的手还嫩呢。”  老头听到这里,老脸禁不住一红,心说,真是八十岁的老娘倒繃孩儿,这么多年不过来,头一次就让个小孩儿给看出这么多破绽,要让那帮人知道了,不定怎么笑话呢。  “那你怎么就肯定我会治你爷爷的病呢?”老头见林羽生还要往下说,怕他再说出什么让自己脸红的事儿,赶紧把话头岔过去。  “这个啊,首先,您的功夫好,我家黑头可是连狼都咬得过,跟您斗了半天,连一口都没咬上,您肯定不是普通人。还有,您知道我,也知道我爷爷,还知道我爷爷的病,我想啊,以您这样的高人,不应该只是为了和我这样一个小孩子玩儿才来这儿的,肯定有原因的,我爷爷年纪大了,应该对您没什么作用了,只能是我,至于找我做什么,我想不出来,但我想来想去,您一定会治好我爷爷的,要不然,不管您有什么要求我都不会答应。”  这下老头真有点吃惊了,这才十来岁的孩子,心思就这么慎密,果然是妖孽一般的存在啊。  “不错,我的确能救你爷爷,可你能拿什么来做换呢?”老头还想要逗逗林羽生。  这下林羽生有点傻眼,瞅瞅自己身上,除了身边这条黑狗还算是像点样子外,还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他正暗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让老头瞧上眼时,突然发现对面的老头似乎在偷笑。当下明白了。  随即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老爷爷,你看,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您,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只要你把我爷爷给治好,我就把自己送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行,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哈哈!”老头心中暗自高兴。当下扳起脸正色说道:“我又不是人贩子,要你一个小孩子做什么,不过既然你这么有孝心,我就先应着,等我需要你做事时,你可不能反悔!”  “肯定不反悔,村里人都知道我林羽生说话算数。”说这句话时,林羽生还特地把胸脯挺了挺,显得很自豪的样子。  “这么说您答应了,太好了,谢谢爷爷,我们快走吧。”林羽生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一把拉住老头的袖子,就要往山下跑。  “看来,你这小孩子还是对我不放心啊,也罢,就让你看看我老人家的本事,省得心里嘀咕。”  说话间,老头伸手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也不知念叨了几句什么,就随手递给了林羽生。  “拿着,骑上它。”  林羽生有点犯傻,心说,我正着急呢,你和我玩什么游戏啊。老头见他发愣,在他头上敲了下,“叫你骑上就骑上,快点。”林羽生心里嘀咕,这老头别是个疯子吧。折腾半天,让我和他玩骑马?他真能救爷爷吗?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现在有求于人,还是听话的骑在树枝上。  他正胡思乱想时,只听老头喊一句:“闭眼,抓稳了,起!”就觉得“轰”的一声,自己竟然腾空而起,已经浮在了半空中。  林羽性吓得哇哇大叫,紧紧的抓住树枝,一动也不敢动。偷眼向下一看,山神庙已经看不清了,只见下面白茫茫一片,那是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积雪,这要掉下去肯家摔个粉身碎骨啊。他心里正害怕呢。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拍拍他的头说“不要怕,如果实在怕,就闭上眼,咱们马上就到家了。”小孩子最怕人将,林羽生虽然出色,终究只有十岁,心说,你让我闭眼,我偏不闭,倒要看看能怎么样。  老头看他不闭眼,笑笑,也不说什么,把身子一转当先向山下冲去。林羽生在后边骑着树枝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声不停,想要看,风吹得却不得不把眼闭上。其实他还想问,黑头怎么办?话还没说出口,只感觉飞行的速度慢了,在慢慢的下降,一会儿功夫,脚又站在地上了。睁眼一看,已经是在老龙头村口了。  好在是冬天,地里没什么活,人们起得都比较晚,所以老头和林羽生从天而降并没有人发现。不然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怎么样?娃子,这回对我老人家相信了吧?”老头看着有点发傻的林羽生笑眯眯的问道。  林羽生这时早傻了,感觉晕忽忽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似乎有许多问题要问,等张口时却又想不起来问什么,此时一听老头说话,才有点明白过来,定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正站在村口的大道上。林羽生哪里还不清楚自己遇到的这位敢情是个神仙啊。小时候爷爷哄他睡觉时可没少讲神仙鬼怪的故事,故事中的神仙都是无所不能的,看来,爷爷的病这回真的有救了。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老头,再回身望望后面的大青山,晕乎乎的就问了一句“那我那条狗怎么办啊?”  “哈哈哈哈……”老头大笑,“你那条黑狗?放心,丢不了,他本事大着呢。我们先去看你爷爷吧。”  话着拉了林羽生的手,迈步朝村里走去。路上,老头叮嘱林羽生不可泄漏他的身份,有人问起,只能说是在外面遇到的一个普通中医。林羽生脑子里正乱着呢,对老头的话只能是机械地答应着。被老头拉着,直到进了家门,才有点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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