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蝴蝶斑,经常说话有气无力,月经前脸上长痘痘不多,吃

& 《娜娜的二奶生涯》 很好看,完整篇(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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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城吃饭
文 / 雨中幽兰
夏日中午的阳光璀璨夺目,没有一丝凉意的温吞空气让人感觉憋闷,偶尔有几声“知
知”的知了声传入耳朵,随即就被大街上糟杂的混乱声掩盖。
人们被太阳晒得无精打彩的,娜娜与芳芳打开一蓝一绿的遮阳伞走在街上,娜娜感觉逛
街的人没有因为太阳的毒变少,反而看起来更多了些。娜娜看到大多是些女人乐此不疲的身
影,不禁对芳芳说:“逛街的力量是无穷大的,这么热的天,女人们还是喜欢逛街。”
“还说别人呢,我们不是也如此吗?你难道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也
许,她们也都希望与你一样在街上碰到帅哥呢,呵呵。”芳芳眨了一下那黑漆漆的眼睛笑着
“好啊芳芳,你竟然拿我打趣,看我一会怎么让你多吃辣椒。”娜娜的脸上略过一丝红
“不许恼羞成怒的,本人也是有感而发啊。我看那大男孩真帅气,我可不敢约会这样的
男孩,长得象明星。我听别人说,越是帅气的男孩越不可靠,你要小心啊。”芳芳一本正经
“切,你这鬼丫头,脑袋里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我约他唱歌就是要与他发生
什么不正当关系吗?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可人家早有漂亮女朋友了,我只是想有这样一个
青春的男普通朋友。你不是没胆量与这样的帅哥在一起吗,正好,今天沾我的光与帅哥一起
唱歌,别到时晕旋了就好,哈哈。”娜娜开玩笑的调侃着。
“呵呵,那我可得与他多唱几首,到时你可别吃醋啊。”芳芳也笑了。
“不过,咱有言在先,我比你多占他一会,因为我是主人。”
“哈哈,如果让别人听到我们的谈话,还以为我们是两个女色鬼呢。”
“其实,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好色?吸引女人的男人并不一定都帅气,我认为,只要男人
有个性我就喜欢,但也不能长得太对不起观众。”娜娜侃侃而谈。
她们边说边来到了“四川火锅城”门口,火锅城门口宽大的门前热闹非凡,店主请来了
一些不知名的地方歌舞团的演员用大红稠装饰的舞台上大跳现代舞蹈,以吸引人们到正是火
锅淡季的饭店来。
舞台上的男人女人越脱越少,最后,女人身上只剩下各色鲜艳的乳罩和短裤,男人身上
只剩一条三角裤。他们的热辣表演引来了许多围观的观众,娜娜悄悄的对芳芳说:“你发现
没有,女观众的眼睛直向男人的身上瞄,想专注看又怕别人说,不敢正视。你再看男观众的
眼光就大胆了很多,那贼亮的眼肆无忌惮的死盯着女演员身上不多的遮羞布,好象他的眼光
已经透视到女演员全身了,这就叫异性相吸。”娜娜说着用嘴暗示芳芳看她旁边的一个尖嘴
猴腮的男人喉结在上下翻动的咽着口水,眼里发出亮光。
芳芳佩服娜娜的观察力,悄悄的捂嘴笑了。那瘦男人似乎感觉到什么,又去另一个角度
去过眼瘾了。
娜娜知道这是火锅成为了吸引食客而作的噱头,她不是这舞台引来的食客,她是被辣椒
吸引来的。
一进大厅,娜娜感觉清爽了不少,第一感觉是人少了很多。冬天红火的景象荡然无存,
只有几桌人冷清的散布在宽大明亮的大厅里,娜娜感觉到一种清净的美感。她与芳芳选择了
一个靠近窗子同时又靠近白色大功率的立式空调的座位,看着外面绿树红绸和黑压压的一片
人的对比,感受空调里发出的晾气,娜娜的感觉好及了。
红白火锅上来了,那油亮鲜艳的辣椒红,白如雪的奶汤,一下子让娜娜嘴里津液四
起,她一边涮一边辣得只冒汗,不停的说:“真痛快。”她在夹芳芳身边的一盘细管一样鸭
肠的时候,发现芳芳不怎么吃,她辣得脸色通红的说:“吃啊,怎么不动筷子?”
“我看到这些肉就反胃,我想可能是又怀孕了。”芳芳红着脸说。
“你怎么不早说,我给你要几个你喜欢的酸菜。”娜娜边说边叫服务生上菜。
“这老家伙也够厉害的,他真猴急,难道要儿子这么重要?”娜娜发着牢骚。
“他说他要生儿子在他女儿生孩子之前。”芳芳一边大口吃着刚上来的酸辣黄瓜一边
无奈的说。
“哎!咱们女人就象是生孩子的机器。以后人类要是进化成男人生孩子就好了,我们
就不停的让他们生,一刻也不让他们歇着,累死他们。”娜娜说着又夹起一个薄如纸的羊肉
卷放到那红红的辣底锅里涮着,笑着对芳芳说:“我把这羊肉片当作你家的老男人,我给你
解恨,一口就吃了他。”娜娜使劲的嚼着。
“哈哈,你真幽默,我喜欢这样的游戏。”说完,她也“比葫芦画瓢”的煞有介事的
夹起一块凉拌牛腱子肉放到嘴里使劲的嚼着,两人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这时,娜娜无意中看到窗外的一辆灰色别克车上走下了井国漂亮的女朋友,随即在车
上下来一个45岁左右的男人,他们说笑的走进了大厅,看样子他们是很亲密的关系。娜娜心
中略过一阵疑问:“难道她与井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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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妻子与娜娜的约定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看着井国的女友与那中年男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为井国打抱不平:“这男人看
起来一定是有钱的老板,井国知道了该会多么伤心。也许,他们早就分手了呢。如果他们早
就分道扬镳了,那这女孩再找男人也有情可愿。”娜娜的思想不断变换,她长叹一口气,心
想:“为什么我朝思慕想的男人不爱我?井国如果与他女朋友真的分手了,我还有机会
吗?”娜娜的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似乎定格的景色。
“喂,娜娜,你怎么发呆啊?芳芳用手在娜娜眼前晃动几下。
“喔,走神了,看到了个大学同学。”娜娜不想让芳芳知道自己的心思,急忙搪塞着
这时,娜娜的手机响了起来,里面传出一个女人有些苍老的声音:“你好,我是吕飞的
老婆。”娜娜听了吃惊的瞪大眼睛伸了下舌头说:“你是谁?”
“吕飞的老婆。今天中午吕飞与我谈了离婚的问题,我想与你见一面谈谈,我希望我们
能把问题摆到桌面上仔细谈谈。如果可能,我今晚就在离婚书上签字。好吗?我叫徐静。”
吕飞老婆的口气听起来彬彬有理,象个知识女性。
“好吧,你找地方吧。”娜娜一口答应了下来。
“今天下午3点半在‘水上人家’咖啡馆好吗?你放心,我不会与你动粗,我希望和平
解决这些事情,毕竟我们共同爱着吕飞。”徐静娓娓沉着的诉说着。
“好吧,我一定到。”娜娜感觉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就要到了,心里一阵狂喜。
芳芳看到娜娜打完电话,她伸了伸懒腰,笑着对娜娜说:“我们去唱歌。”
“今天我去不成了,吕飞的老婆要见我。不如你与那帅哥去?我请客。”
“别,你饶了我吧。如果让老头子知道我单独与帅哥去唱歌,那我就彻底完了。还是以
后再说吧,我可不想冒险。”芳芳急忙推辞着。
“那也好,我们改天一起去。你知道吗?如果这次吕飞的老婆能在离婚书上签字,那我
就能转正了。”娜娜自鸣得意的笑着。
“那恭喜你啊,如果你能转正,那一定要连请我三顿,我自己挑饭店。”芳芳也高兴
“那当然,就是三十顿也没问题。”娜娜感觉胜利在握的承诺着。
她们说笑着走出了门口有些冷清的火锅店那雕梁画栋的大红门,刚才在门口跳舞的男女
早就不见踪影,只有白热的太阳在无私奉现着耀眼的热光。
在绿色植物随处可见的音像店里,娜娜自己走进去告诉江寒计划的变动,她在江寒帅气
的脸上看到了失望。娜娜急忙说:“别误会,今天真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改天我请你,我
说话一定算数。”
“我请你也行,只要你能来,我喜欢与你聊天。”江寒有些留恋的说。
“这样吧,你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我答应你这星期之内一定找你。”娜娜果断的说,
其实,她也很喜欢这青春帅气的大男孩,她感觉江寒就象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亲切,使她不由
自主的想接近他。
“好的,一言为定”江寒失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的电话号码就不告诉你了,我最近不方便。但我保证一定最近联系你,你娜娜姐是
个一言九鼎的人。”娜娜说完拍了江寒的肩膀一下,她感觉江寒哆嗦了一下,眼光深情迷
娜娜下午准时在“水上人家”咖啡馆见到了吕飞的老婆徐静。徐静给娜娜的第一印象
是大方秀气。白皙细腻的皮肤象是江南女子,瓜子脸上五官精致小巧,给人一种秀外慧中的
知识女性的沉稳;她穿一身合体的浅咖啡色职业套裙,一双白色简单样式的凉鞋,一头漆黑
浓密的短发让人过目不忘。娜娜感觉她是个美丽的中年妇女,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吕飞描
述的做小生意女人的沧桑。
“你很漂亮。”徐静先开口说话了。
“你看起来怎么象老师?”娜娜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是中学的老师,教数学的。”徐静慢条斯理的回答着。
娜娜听了心里想:“吕飞竟然连这么明显的问题也要骗自己,那他一定还有更多的事
情欺骗了自己。”想到这里,脸上有些温怒的表情。
“娜娜小姐,其实你们的事情我在两个月以前就知道的,并不是今天吕飞让我签字我才
知道。当时,我知道此事的时候,想找你拼命的想法都有。可是,我最后选择了用默默无闻
的关心去感动吕飞,他看来是真的迷上了你,竟然不顾我们以前的情分,为离婚的事与我大
吵大闹,我很伤心。你知道吗?当他第一次做生意赔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是我做了两份工作
支持他,我去亲戚朋友家给他借钱,让他东山再起。在他一蹶不振的时候,是我给了他精神
和财力的支持。”她边说边喝了口咖啡。
“我想问你的是,如果他再次生意失败,你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他吗?他们做建筑行业
的说倒闭就倒闭,他的朋友现在因为要不回帐而破产。这些你想过吗?我不希望你现在给我
答案,两周后,如果你告诉我你能默默支持他,那我会毫不犹豫的签字。”许静的话字字让
娜娜感到汗颜,她不爱吕飞,如果他真的落魄了,自己还会要求转正吗?娜娜的回答是否定
的,她的信条是:自己如果找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这男人必须有钱。如果找个自己喜欢的男
人,那就不需要是有钱人。再说,今天无意中看到了井国的女朋友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娜娜
突然感觉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井国。
娜娜答应了徐静的要求,她们两星期以后再见面定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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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闷的娜娜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回到家里,把空调调得温度比平常低了两度,然后径直去厨房。
娜娜在有着绿蓝黄三色图案的大冰箱里,拿出早上就放进去的嫩绿色冰镇苹果味芬达,
“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了半瓶。顿时,那煞口的刺激让娜娜感觉舒服解渴。娜娜很清楚的
知道白开水对人的身体最好,可她就不喜欢白开水的淡而无味,偏偏喜欢各种花花绿绿的碳
酸饮料。这就象娜娜的生活一样,她总希望有些新鲜的刺激,她把自己这种不安稳的性格怪
罪自己太年轻,她很会找些借口安慰自己:“也许当我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时候,就喜欢平
淡生活了,也就喜欢白开水的淡而无味了。”她此时又想到了井国,她想知道井国最近的情
娜娜是个果断利索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想作什么就立刻作。她急忙跑去温度降下
来的凉爽客厅里,看着窗外静止翠绿的浓密树叶,身子深陷在蓝绿色布衣沙发里,心情激动
的拨通了井国的电话:“你好啊,井国,我是娜娜。最近过得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啊?”
娜娜试探性的直奔主题。
“最近还不错,天天按部就班的过日子。结婚可能今年排不上了,我与女朋友都太忙
了。她最近找到了一个公司秘书工作,成天不着家,我们只有晚上在一起。”娜娜从井国的
话里听出他们同居在一起了,竟然有了一丝嫉妒井国女友的感觉。
“真羡慕你们这么恩爱。”娜娜故意套井国的话。
“你还与那建筑老板在一起?”井国波澜不惊的沉稳。
“恩,我不爱他,可我爱的人又不爱我。在这世上总该让我抓住一点什么吧。真挚的
感情我没抓到,我只好去抓钱了。”娜娜有些伤感的说。
“女人都很现实的。好了,娜娜,我们以后再聊,我一会要去接女友,今天是她的生
日。”井国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娜娜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心里一阵难过:“看来,井国还蒙在鼓里,我是告诉他还是
让他自己慢慢发现呢。不想了,听他刚才的口气,我娜娜真不知道是哪个山上的一棵葱呢,
娜娜接着又拨通了吕飞的电话,告诉他离婚的事再过些日子再说吧,她听到了吕飞感
激涕泠的感谢声:“谢谢你啊,娜娜,你真是我的好爱人。”
“哼,我可没这么伟大,关于这件事我只是说过些日子再说,并不是以后就不让你离
婚了。”娜娜感觉自己真的需要深思熟虑再做决定。
打完这两个电话,娜娜有些疲惫的去了浴室,在发着暗光的洁净白瓷浴盆里,娜娜放
出清澈温热的水,自己慢慢漂浮在水中,一阵轻松舒展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喜欢被水包围的
感觉。娜娜此时温热的水想象成了井国的怀抱,她竟然在水中颤栗了一下。她渴望井国的抚
摸抱,渴望井国的拥抱。但对现在的娜娜来说,这一切只能在梦中。
娜娜在浴盆里泡了接近一小时的澡,当她围着浅蓝色浴巾走到客厅时,冷气使娜娜感
觉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急忙调整了空调温度。
娜娜用滚烫的开水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把今天江寒送的刘刚唱的《一年又一年》放
上,脚翘在黑色发光的大理石茶几上,身子懒散的靠在蓝绿色布艺沙发上,一边缀饮着芳香
四溢的热咖啡,一边闭目欣赏着这优美舒缓的歌曲。听到喜欢的歌词,她也跟着哼上两句。
她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了江寒,她决定与他畅所欲言的聊聊自己的苦闷,她需要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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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水库的路上
文 / 雨中幽兰
当娜娜拨通江寒手机的时候,娜娜听到了江寒兴奋的声音:“娜娜,你真讲信誉,我一
直在等你的电话。如果你今天不打来电话,我不睡觉的心思都有呢。”
“呵呵,我的电话有这么重要?那我真是受宠若惊了。”娜娜笑着打趣,她把江寒的话
当作是玩笑话。
“娜娜,我们明天出去找个有水的地方去玩吧,我不想去唱歌,我想与你一起去大自然
里游玩一次。”江寒热情邀请。
“好啊,我很愿意,就怕你那漂亮女朋友如果知道了,你就要跪搓衣板了。”
“她啊,我们上月就吹灯拔腊了,我受不了她那太娇气的小姐脾气。一会这样,一会那
样,弄得我不知所措。”江寒说着就有些气。
“她可是很漂亮的,你不感觉可惜?”娜娜有些惊奇的问。
“我找的是老婆,又不是花瓶。我需要女人的温柔大方和善解人意,我不需要脾气大
如牛飞扬跋扈的漂亮姑奶奶。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江寒的口气没一丝惋惜。
“好吧,我们明天去有水的地方,你找好了告诉我,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呢。”娜娜赞同
的说,她此时不想吕飞如果知道会怎么办,她现在只想让自己的心情轻松。如果吕飞知道
了,她想好了很多正当理由搪塞他,不知道呢,更好。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天上飘下了蒙蒙细雨,娜娜正要给江寒打电话,这时,江寒来电
话了:“娜娜,下雨了,你还敢去吗?”
“你敢我就敢,你不怕淋雨我也不怕。”娜娜被江寒的“敢”字激起了决心。
“好的,我们现在就到去乡镇的车站集合。”江寒痛快的笑着约定着。
娜娜穿上一套白色带绿条纹的运动三件套,一双白色的网状运动鞋,长长的头发用绿
色的宽发带梳成马尾状,高高的扎在头顶。一副青春靓丽的女孩形象。
娜娜打着绿底白碎花的小伞出现在江寒喊面前的时候,江寒的眼中一阵惊艳的光闪过,
笑容可掬的微笑着温和的说:“你真漂亮,娜娜。”
娜娜被他深邃的眼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低头笑了一下。江寒看到娜娜那一低
头的温柔,竟然高兴的拉起了娜娜的手,上了去水库的车。
因为下雨的缘故,车上的人稀稀拉拉。脸上有两片蝴蝶斑的中年女售票员因为乘客不多
情绪低落,有些沧桑的脸拉的象根黄瓜,不停与开车的司机咒骂着这飘渺的细雨:“看来,
今天我们的生意不会好了,这雨看起来要下一天的样子。我最讨厌这样的不紧不慢的雨,急
死人的温吞雨。”
“是啊,今天本来打算出门的没什么急事也改天了。”司机边开车边聊天。
娜娜看着外面飘渺的细雨,感觉车窗外的一切被雨水清洗的色彩鲜艳了许多。茂密的树
叶更绿了,路途中村庄里的白墙红瓦也更顺眼了,偶尔走过的打着各色雨伞的人们象是一朵
朵移动的花,让人赏心悦目。
娜娜突然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有些痒,就想用手抚摸一下,这时她才感觉江寒的手一直拉
着自己的手。她侧头对江寒看去,正好碰上江寒也正神情的注视着自己。
娜娜在江寒秀气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动情,她感觉江寒对着她长舒了一口气,那明亮清
澈的眼睛让娜娜心动了一下,但随即就被“他只适合作弟弟”的想法代替了,娜娜把眼光转
向了窗外,不停用手指着外面的景物与江寒说着。
娜娜的手没再放下,她怕江寒情不自禁的再抓自己的手。娜娜的目光也一直在车窗外徘
徊,她不敢与江寒那神情明亮的眼光对视,害怕擦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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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雨中幽兰
经过1个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水库。娜娜看着在路边就能看到的在烟
雨蒙蒙中象一个明晃晃的镜子一样远处的水库,心里竟生出身临江南的感觉。
深绿色的玉米叶正在疯长,似心型的地瓜叶象爬山草一样连成一片,比草地多了些厚重
的感觉。被小雨慢慢滋润的黄土地此时黑油油的象要冒油;白墙红瓦的山村人家掩映在绿树
葱阴的树中,给人一种想去探密的冲动。
雨还在无休止细密的飘着,娜娜撑开绿底白碎花小伞,与身穿浅灰色薄运动服打着咖
啡与黑色方格伞的江寒慢慢顺着有些凹凸不平的土路走向水库。
当他们面对着明晃晃波澜不惊的水库时,娜娜长叹一口气:“真美的景色,烟雨蒙蒙,
如果到吃饭的时间,那村庄里的炊烟袅袅会更让人感觉这景色的真实。”
“那我们就等到黄昏,等到炊烟袅袅的晚上。”江寒笑着说。
“你看,那边好象有人在垂钓,真厉害,雨天也来钓雨。”娜娜发现了在他们西边的岸
边有个黑色小点。
“我听说,钓鱼有瘾的,我们市里好象还有什么钓鱼协会,说是钓鱼能修身养性。”
江寒温和的说道。
“我钓鱼是白搭,因为我坐不住。”娜娜笑着说。
“在所有的属相中,猴子是最坐不住的了。”江寒笑着打趣。
“好啊江寒,你竟然把我比喻成猴子,看我怎么揍你。”娜娜说着用小拳头要揍江寒
的样子,她的手伸到江寒面前的时候,江寒一下抓住了,目光明亮的看着娜娜,娜娜在他眼
里看出了爱意。娜娜急忙把眼光转向别处,并且转移话题说:“我们找个能看到风景的地方
吧,这样站着太累了。”
“好,我们去那边。”
找好了能看到全面风景的水库边最高地的草丛中,江寒细心的拿出他带来的蓝色雨衣
铺在那带着水珠的草丛中,江寒把自己的伞收起,与娜娜一起打着那绿色小伞并肩坐在草地
上看远处的风景,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两个恩爱的情侣。
肩膀的相处让他们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暖,江寒关心的问娜娜:“冷吗?”
“不冷。”娜娜随口说道:“江寒,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忙碌还是休闲?”
“我喜欢忙碌中的休闲,休闲中的忙碌。”江寒回答的很干脆。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只是到世上走一圈?有时我在深夜寂静的黑暗里苦思冥
想,人死了还有没有来生?如果没有来生,那我们就永远永远的在世间消失了,想到这样的
结果,我突然很害怕。”娜娜发着感慨。
“是啊,有没有来生我们谁也说不清楚。人间的万物是轮回的,从生到死这段过程就
象是在演戏。我们要把握生的机会,活出精彩才不枉走一生。我的人生目标是有温柔的妻
子,生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象许多人一样走完这一生,我不赞成独身主义。”江寒侃侃而
“你的人生目标很容易实现的啊,难道你不希望事业有成?”娜娜有些好奇他忘了事
“任何男人都希望自己事业有成,这与许多女人都希望自己在没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一
样。我当然会尽最大努力去实现我事业成功和家庭的美满。”
“我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什么也明白。以后哪个女孩
找你作丈夫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娜娜,你想作这个最幸福的女人吗?”江寒眼光专注含情默默的问娜娜。
“我?呵呵,本人是‘名花有主’了,想也晚了。”娜娜委婉拒绝着江寒。
“如果有心,永不言晚。”江寒的话里有话。
“走,我们去那边看钓雨的去。”娜娜叉开话题。
他们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玩到了黄昏,雨还是在下。
他们没等到最后一班去城里的车,听小站的工作人员说:“下雨坐车的人少,来回还不
够油钱,他们只好取消最后一班车了。”
娜娜他们只好无奈的去附近的村庄找个人家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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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雨中幽兰
??娜娜找了个“在原来的同事家玩,今晚不回家了”的理由搪塞了吕飞,然后,与江寒走
在慢慢昏暗的黄昏里。
??“我饿了,想大吃一顿。”娜娜拍了下饿得瘪瘪的肚子,中午她在雨中的草地上只吃了
两片面包和两片火腿,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我们找个干净的饭店去。”江寒也做出饿的表情。
??他们沿着没有路灯的黑暗街道在小雨中搀扶着走过一个个小水坑,街道两边的大门都禁
闭着,偶尔有些靠街的小窗里发出暗黄的灯光。
??他们拐进了一条村庄的大街,看到了不远处有闪亮的灯光,好象是个小卖部一类的。当
他们满怀希望走近时,才发现是个村里几个20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有两个灯的条纹雨布下说笑
着打着台球,旁边是一个30岁左右的妇女在台球案边的小卖部里收钱。娜娜看着在雨中昏暗
灯光下打台球的男人和小卖部中呆坐的女人,小声笑着对江寒说:“他们在这样的条件下活
得也有滋有味,人的适应性很强啊。”江寒笑着点头承认。
??“大姐,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饭店和旅馆?”江寒走到小卖部里穿着黄色短袖
上衣的女人问道。
??“有饭店,但你们得走回去,在大路边很多饭店,饭店里也有旅馆。”那妇女热情的
??他们的问话引起了正在打台球的几个男人的注意,他们的眼光不住的打量着娜娜,并小
声议论了一会,接着便大笑起来,娜娜感觉他们一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江寒一边感谢着那女人,一边用手紧紧的拉着娜娜,好象怕娜娜走掉一样,娜娜感激的
看着江寒。
??“金贵,你领这两位客人去你家的饭店吃饭住宿吧,别让他们撞到黑店里。”中年妇女
操着有些哏的方言对在一边看球的一个瘦弱的中学生模样的孩子说。
??“奥”那孩子瘦弱的身体里声音洪亮。
??这个叫金贵的男孩领着江寒和娜娜七拐八转的饶到了宽阔的大路边,在一家只有2间门
面房的“金贵正宗炒鸡”的小饭店门口停下了,他用那洪亮的声音大声喊着:“娘,我给你
们领客人来了。”然后对江寒说:“我回去看台球了,你们进去吧,我家的饭店也能住
宿。”说完,回头跑进黑暗的胡同里,台球吸引着他呢。
??江寒与娜娜走进了这个只有4张小桌的饭店里,一个穿着藏蓝底白花围裙的40岁左右的
胖女人边擦手边从后院走了进来。看到江寒和娜娜后,那被肥肉撑得发亮的脸上只有笑的时
候才有一丝皱纹,整个脸胖的象个发面馒头。她热情的操着方言说:“哎呀,这么俊的一对
人啊,快请坐,我给你们泡壶热茶,先去去湿气。”说着,很利索的用一把有些破旧但擦得
很亮的椭圆型白瓷壶泡上了茶,娜娜喝着滚烫的茶水,刚才的冷气瞬间消失,她感觉到了温
??“老板娘,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就端来,我们饿急了。”江寒笑着说道。
??“好的,你等着,我让我家那口子为你们炒鸡,这是我们小店的特色菜。”老板娘喜笑
颜开的说道。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金红油亮芳香四溢的一盆干炒鸡就端上了桌,炒鸡里还有些须的绿
色嫩芹菜和白色蒜瓣,让人看了垂涎欲滴,接着又上了一盘黄瓜炒鸡蛋,嫩黄配翠绿,颜色
悦目;江寒又点了个酸辣汤,点名要用胡椒提辣的。
??他们在小雨霏霏的夏日夜晚,坐在荒郊野岭的路边小饭店,在昏黄的灯光下吃着喷香的
菜肴喝着冰凉清澈的啤酒,娜娜感觉到了另类幸福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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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谈的老板娘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狼吞虎咽的吃着,嘴里不停的说着:“真好吃,色香味俱佳,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
的炒鸡。”这赞扬的话正被送酸辣汤进来的胖老板娘听到了,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老头子,进来吧,客人夸奖你的手艺呢。”胖老板娘笑着对后院方向说。
“嘿嘿,只要吃得高兴就好。”一个干瘦的矮个中年男人满脸笑容的边说边走进来,干
瘦的脸上笑起来象核桃,满脸的皱纹,娜娜感觉他象沙皮狗一样多的皱纹。他穿了一件有些
发污的白色厨师褂子,一条有些褶皱的黑裤,手里拿着一把砖红色的小茶壶,顺腿微笑着坐
在后门口。
“大哥,你的手艺真不错呢,下次来玩的时候我们还要到你这里吃炒鸡。”江寒笑着
“嘿嘿,只要吃着高兴就好。”他憨厚的竟然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就会‘嘿嘿’,你就不能变变话?怎么教也不会。”胖老板娘用埋怨的口气对她
丈夫说,“你们别见笑啊,他不爱说话。”老板娘笑着解释。
“我看你家的大哥是憨厚老实。”娜娜也笑了。
“对了,刚才我听那小卖部的大姐说,这里好象有黑店?”江寒有些惊奇的问。
“喔,她说的是有小姐的店。我们这些路边店都是接待过路司机的,一般是跑长途的
大车司机。他们成半年的不着家,家里有女人也用不上,经常憋急了就到路边店找小姐,她
说的黑店就是有小姐的店。那种店饭菜质量很不好,价要得还高,他们就靠小姐卖那个挣
钱。你们如果真去了那样的饭店,不光吃不好,还要被宰,白花冤枉钱。我们这小店就靠喜
欢吃特色的司机来光顾,虽然比有小姐的店挣得少多了,但心里塌实。”胖老板娘侃侃而
老板娘一边聊天一边拿起桌边的一件正打了一半的黑色毛衣打了起来。老板娘很健
谈,娜娜与江寒一边喝酒一边与老板娘唠嗑,笑声不绝于耳。
“你看我家这位,又干又瘦的样子,别人还以为我吸干了他呢,嘿嘿,其实,是他不
上肉,一点也不给我家挣门面。嘿嘿。。。。。。”
“哈哈。。。。。。”娜娜听了老板娘的话,差点把吃进的鸡块吐出来,她放声大笑
白胖老板娘与黑瘦老板也随他们笑了起来。
江寒和娜娜竟然喝了一打啤酒,江寒的脸红得厉害,娜娜的脸变得白了许多,他们都
有些晕眩了。
老板娘与老板到后院为他们张罗房间去了,娜娜看着江寒通红的脸,把嘴凑到江寒的
耳边悄声说:“江寒,你知道你现在的脸象什么吗?”
“什么?”
“十二属相里的最调皮的动物的屁股----猴子的屁股。”娜娜说着大笑起来。
“好啊,你竟然在这等我啊。我刚才说你是坐不住的猴子,你现在把我的红扑扑健康
色的脸蛋说成是猴子屁股,哼,看呆会我怎么收拾你。”江寒的眼里发出的光令娜娜激动又
害怕,她怕他们发生关系但又渴望年轻帅气健美的江寒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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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中的娜娜与江寒
文 / 雨中幽兰
“江寒,你去后院告诉老板娘,我们分屋睡。”娜娜醉眼迷离的说。
“分屋睡?你不怕这荒郊野岭的雨夜有采花贼出现?不行,我不放心,我们还是在一个
屋里互相照应。我一个大男人必须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江寒红着脸果断的说。
“我怕我们把持不住,孤男寡女的。”娜娜说着低下了头。
“呵呵,你这鬼丫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保证今晚是‘作怀不
乱’的‘柳下惠’,这样你满意了吧。”江寒话锋一转:“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我绝不是那
种趁人喝醉的时候沾便宜之人。如果你到时‘投怀送抱’,我也会坚决保住低线,嘿嘿。”
“呵呵”娜娜被他的幽默逗笑了,娜娜喜欢刚才他说的“虽然我很喜欢你”这句话。
他们在老板娘的带领下,穿过细雨蒙蒙的漆黑后院,来到后面的一排朝南的房子前,
进了一个灯光昏暗的小房间。
房间里有一张上面铺着世面上最常见的蓝白大方格床单的双人床,床上是两个盖着大
红色枕巾的同规格枕头,一条粉红色的双人毛巾被。窗边有个象学生桌一样的四腿长条形桌
子,一进门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不很结实的黄色脸盆架,上面是一个大红色不透明的劣质塑
料脸盆,还有两把红色塑料暖瓶,一个看起来有些发污的痰盂。一切的陈设简单明了,让人
感觉清凉有规则。
老板娘热情的说道:“你们要洗刷的话,院里的大缸里有的是,热水不够就去厨房再
提,我们都是用的压水井里的水,不花钱,别担心。”
老板娘把娜娜拉到门口,悄悄的塞给她一个袋装的避孕套,把嘴放到娜娜耳边说:
“姑娘,咱们女人要小心点,一旦怀上孩子就遭罪,拿着,小心为好。”说完,很神秘的对
着娜娜眨了眨眼睛。
“哈哈”娜娜忍不住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们也提供这个,大姐,你也够仔细的
啊。”娜娜大声说。
“嘿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不瞒你说,每到周末,城里的一些大学生情侣来我们小店
同居,好无害羞之色的问我有没有避孕套。开始,我这老脸听了还挂不住,后来,他们说的
多了,我也感觉不在乎了。男女就这么点事,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老板娘一看娜娜说话
大声,她也就不怕江寒听见了。她心想:“看来这两位不是第一次,如果是第一次,女的早
就脸红了。”
老板娘走了,娜娜拿着那包装完好的避孕套,对着在床边坐着的江寒一扬,笑着说:
“看看,这小饭店够浪漫的,这个也提供。”
“哈哈,人们谈性不色变是好事,说明我们的社会进步了。把它给我,我要作个纪念。
反正,今天它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我说今天一进这房间就好象是个简易新房一样,到
处是红色。感情是那些大学野鸳鸯的洞房啊,今天真是开眼界了,不虚此行,嘿嘿。”江寒
他们洗刷完毕,娜娜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她与江寒并肩坐在床边,把房里的灯拉灭,
把有些褪色红色布窗帘拉开,他们坐在窗边看着黑漆漆的外面,感觉很神秘。
外面一片漆黑,偶尔有车灯闪过一丝亮光,浓密的树木此时象水墨画一样溶入了蒙蒙
细雨的暗黑色天空里,一切似静止一样。
“江寒,如果此时我们把灯打开,外面的路人看窗子里的我们象不象是看电视,四周
漆黑,只有我们俩在四方型有灯光的窗子里。”娜娜对着外面的雨夜浮想联翩。
“你真会想象,如果我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看到这种景色,我会以为碰到了妖精显
灵,鬼魂作怪。”江寒笑着吓唬娜娜。
“就你坏,破坏我想象的美好意境。”娜娜虽然嘴硬,但她有些冰凉的手却紧紧抓住了
江寒宽大温暖的手,江寒情不自禁的把娜娜揽在怀中。
娜娜心里一阵酥麻,不由得使劲靠在了江寒的肩膀上,她感觉自己需要江寒的拥抱。
他们激情拥吻了,娜娜眼前出现的却是井国的面庞。
“娜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江寒动情的话让娜娜的热情一下减落
到零点,她深深的感觉自己想的爱的还是井国。
她一下挣脱出江寒的怀抱:“对不起啊江寒,是我刚才情绪有些激动,我有爱人了,你
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娜娜的话让江寒很失望,刚才的热情瞬间消失,他有些尴尬的说:“刚才怪我的情不
自禁。娜娜,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是永远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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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雨中幽兰
娜娜在黑暗中仿佛看到了江寒深情的目光,她心里感动万分。她慢慢拉住江寒此时有些
冰凉的手,悄声说:“江寒,你的话让我感动。如果你知道我是一个有过几个男人的女人,
你还会这么坚决的说爱我吗?”
“这没什么关系的,我对你有感觉,不在乎你的以前。娜娜,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
就把你的音容笑貌深深的刻在了我内心深处。那次相遇以后,我一连又去了那饭店一个月,
希望能与你再次相遇。可是,你却象在人间蒸发一样消声匿迹了。你知道吗,每天在你坐过
的座位想你是多么难受吗?我盼望你的再次出现,盼望你对我嫣然一笑。我那时感觉你就向
天上那一抹五彩斑斓的彩虹,可望而不可及。很后悔当时为什么没留你的电话,感觉后悔莫
及。当我们在音像店再次相遇的时候,我激动万分,我的心跳得比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
更厉害,心动的感觉让我沉醉。冥冥之中,我感觉老天在帮我,我感谢你的再次出现。我想
对你说的是,如果没遇到你,我现在可能还正与我那漂亮但脾气暴躁的女友在一起呢,你是
我的苛星。”江寒激动的一口气表白了出来,娜娜感觉他深深的长舒了一口气。
“江寒,我对你一直印象很好,我敢说我喜欢你。你是一个帅气青春的大男孩,与你在
一起我感觉到了青春的活力,我希望有你这样一个好朋友。如果我心中没有爱人,我会义无
返顾的选择你,可是,我的心里早有了深爱的人,虽然他还不知道,但我怎么也忘不掉
他。”娜娜真诚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我真是羡慕那个男人了,有朝一日你要介绍我认识,我要多跟他学习呢。”江寒酸
娜娜听了,苦笑了一下,心想:“也许这辈子我也不会得到他,哎!”想到井国与女
友亲热的样子,娜娜就感觉很嫉妒井国的女友。但她又想到那天在火锅店看到的井国女友的
表现,娜娜感觉自己也许还有希望,只不过是希望渺茫罢了。爱情这东西真奇怪,根本没有
为什么,莫名的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理由。
“江寒,我给你唱那首我们俩都喜欢的《一年又一年》吧。”娜娜想转移这尴尬的话
“好的,我闭眼享受我爱的人的歌声。”说完,用力握了娜娜的手一下。
“我们并非相逢在眼前,我俩也曾早晚常想见,为了什么总是见一面,头一点不能够
两缠绵。心里分明是长挂念,我有话要说一遍,只怕说出来也枉然,只好把话儿咽。”娜娜
有些沙哑的声音令歌声更增添了些忧伤感。
他们就这样不亦乐乎的聊到深夜,没脱衣服背靠背睡去了。
第二天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他们在老板娘暧昧的眼光中告辞了。
昨天的阴云早就被今天湛蓝的天空所代替,蓝天白云,风和日丽,阳光灿烂,竟然有春
天的味道。
他们经过相邻的饭店时,看到了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们正三个一伙五个一堆的站在
饭店门口招揽过路司机。有个20岁左右的身上穿着红色乳罩和红色三角裤的小姐对着江寒在
招手,娜娜笑着推了江寒一下,笑着打趣说:“看,那小姐招呼你呢。”
“我可没这样的雅兴,本人就是几年没性生活,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发泄,宁可手
淫。”江寒又开始说话不注意了。
“哈哈,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着说着就‘不堪入耳’。不过,我喜欢你的直
接。”娜娜大笑起来。
“我是那种‘越喝越有味的陈年老酒’型的新好男人,作你弟弟真是屈才了。”
“江寒,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王老婆子卖瓜----自卖自夸’了,呵呵,我喜欢你这
样的弟弟。”
他们互相打趣着去了早就有许多人等车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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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喝醉酒
文 / 雨中幽兰
“江寒,我们永远作朋友好吗?我听别人说‘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友情,只有爱情’你
相信这话吗?”娜娜在与江寒分手的时候问。
“不知道,但我希望经常见到你。”江寒回避了娜娜的问题,深情注视着娜娜,“我相
信痴情。”
“我也希望经常见到你,对了,下次我们一起去歌厅大展歌喉,你一定要好好练歌
啊。”娜娜笑着又转移了话题。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给你满意答复,谁让我喜欢你呢。娜娜,我可告诉你,我是一个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执着男人啊。”江寒话里有话。
娜娜听了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她高兴的是有这么优秀帅气的男人钟情于自己,说明自己
的魅力不小。担心的是以后会不会伤了江寒。但不管娜娜怎么想,她都希望经常与江寒在一
起畅所欲言,放松倾诉自己的苦恼与欢乐,她需要江寒这样的一个朋友。
“好啊,你说我什么要求你也答应?那你现在大声学三声猫叫。”娜娜笑着说。
“学公猫叫还是母猫叫,嘿嘿,听好了,喵喵喵”的江寒学得猫叫象叫春的猫,凄惨
而尖利,娜娜听了大笑起来:“哈哈,象是只恶猫在叫。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要走了。”
“那我送你。”江寒急忙说。
“怎么送?一起打的?我看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各自回家,我先目送你走。”娜娜的话
听起来不容江寒反驳。
“好吧,娜娜,下周见。你闷的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开着。”
说完,恋恋不舍的与娜娜告别。
娜娜看着江寒坐的出租车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中,心里竟感觉一阵难过,她的眼眶
有些湿润,她对江寒有一丝留恋。
娜娜打开家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她惊奇的皱起了眉头:“难道吕飞在家?平时这时
候他应该在工地上。”
娜娜来到宽大的客厅里,一眼看到了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的吕飞;他穿着一件白色露肩
膀的两根带的背心,有些邋遢的样子;一条灰色的肥大短裤上有吐的污物痕迹,脸红的象关
公,他眯着眼还在不停的拿着白酒瓶喝,茶几上没有一点菜肴。娜娜心里一阵发紧:“一定
是出了什么事。”她急忙跑过去夺下了吕飞手里的酒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没去工地
“去他妈的工地,老子我不干了。”吕飞舌头发直闭着眼说,“娜娜,我吕飞这辈子太
坎坷了,每次有工程的时候总要出事。大大小小的事情总找上我,我活着真不容易啊。”他
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娜娜急忙去餐厅给他泡了一杯热茶,又去拿了一块用冰水浇过的毛巾,小心的扶起吕
飞,慢慢为他擦着那红红的脸。
“怎么了,吕飞,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来,先喝口热茶醒醒酒。”娜娜温柔的说。
“娜娜,还是你对我好。”说着,他竟然趴到娜娜的肩头大声哭了起来。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娜娜感觉这次吕飞一定是遇到了很棘手
的问题。“唉!现在这社会里,人人都有压力。吕飞的压力比平常人大些,他经常说,做建
筑行业的没有个有韧性的神经根本做不了,投入大要不回帐的风险也大。”娜娜感慨着看着
没想到,吕飞象孩子一样哭了一会工夫,竟然趴在娜娜的肩头睡着了。娜娜慢慢把他平
放到沙发上,为他盖上了一条淡蓝色毛巾被,看着吕飞那紧戚的眉头,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
事情让吕飞为难成这样,娜娜决定等吕飞醒来后问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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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的梦境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去浴室在温热的水里泡去了一路风尘,她漂在水中,慵懒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洗浴完后,穿上一件宽大的纯白色棉质睡衣,用一条蓝绿色毛巾包着那黑漆漆的浓密
长发,一双玫瑰红的绣花丝质拖鞋在脚下分外刺眼,让人感觉娜娜象一只悠闲的红嘴鹦鹉一
她径直去了厨房,把冰镇好的可乐倒了一大杯一饮而进,她感觉到了透心的凉爽。娜娜
去卧室一头扎在了柔软凉爽麻质的淡绿色双人床上,四肢放松的昏昏睡去。
娜娜开始做梦了,梦中她与井国在婚礼上,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含情默默的注视着井
国,等待井国为她戴结婚戒指。在这关键的时刻,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一拽,差点摔
到。她定眼一看,原来是江寒在拽自己,而井国此时也怒气冲天的使劲拉着娜娜的另一只胳
膊。娜娜感觉身体要四分五裂,在焦急中,她看到了不远处正抱着膀子面无表情的吕飞,脸
上露出一脸坏笑的阴险小人林森。娜娜顿时感觉一阵晕眩,一下懵懵的惊坐起来,喔,原来
是场梦。娜娜再也睡不着了,心儿“扑腾扑腾”乱跳,她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惶恐不安。梦
里井国与江寒的争执,吕飞冷漠的眼神,林森阴暗的坏笑,这一切都让娜娜感到汗颜,感觉
自己的脑袋如一团乱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娜娜想,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
娜娜决定去米太太家玩一会,以快速忘掉这个使人人心惶惶的梦。
吕飞还在那蓝色沙发上酣睡,不时发出有节奏的打酣声。娜娜随便穿上一件淡黄色半
透明的凉爽吊带裙,悄然走出了寂静幽暗的家。
一出门,娜娜便被刺眼明亮的太阳照得眯起了眼睛,想到眯眼容易增加皱纹,她就用
手挡在眼边遮阳光。走在小区内绿树葱阴的路上,娜娜感觉不时有小飞虫扑面而来,她一下
想起了黄色衣物招引小飞虫的说法,不禁责怪自己的粗心。已经走了一半的路,娜娜绝不会
再回去换衣服了,她此时的心思是赶紧去米太太家换换混乱糊涂的脑子,只有在那种说笑不
在意的场合,自己才能忘掉刚才那不好的梦。
娜娜走进米太太家时,看到了林森也正在打麻将,她心里一惊:“看来今天是撞到枪
口上了。”但她又不能接着回头就走,只好硬着头皮走向了笑成一朵花的米太太跟前,她忍
着没看林森一眼。
这时,李太太看到娜娜象见到救星一样,急忙站起来让位,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说:
“娜娜真是我的救星,来,快来接我的牌,我老头子打电话让我回家有事。如果不是小米上
了牌瘾,拿什么‘打牌要有牌德,不能‘半途而废’一类的话来压我,我早就走了,家里真
的有事。”李太太边说边站起来让位。
“老李啊,你家老头子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有什么事,感情你们两个老家伙白天也要
学青年人浪漫的缠绵在床上?”米太太向来与李太太口不择言。
“小米啊,你可真是把你自己的事情向我身上扣,你这不饶人的嘴真该打啊,谁与你
一样啊,天天想着男女那点破事。”李太太也不甘示弱。
“哈哈。。。。。。”娜娜听她们象麻雀一样不在乎的斗嘴,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好了,小米,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我不陪你说骚话了,我们改天再战。”李太
太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老李,悠着点,都老胳膊老腿了,不比年轻人了。”米太太笑着不屈不饶。
“呸!闭上你那乌鸦嘴。”李太太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门外。
林森也笑起来:“好了,你们俩一天不见面就想,见了面就斗嘴,真是两个冤家。”
“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嘿嘿。”米太太笑着打哈哈。
娜娜听了最后这句话,感觉自己与林森今天也是如此。有时真是怪了,越是不想碰到
谁就越碰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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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明白了一切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吕飞在家吗?”娜娜刚一坐定就听林森笑着问。
“在家,今天休班。”娜娜不想让林森知道吕飞在苦恼中喝醉。
“他没与你说为什么没去上班吗?”林森一边出牌一边慢腾腾的问娜娜。
“没有说,但我也不想知道。”娜娜不想与他多谈什么,没用正眼看他。
米太太看出娜娜有些讨厌林森的神情,急忙插话说:“对了,林森,上次你不是说与吕
飞合作了吗?他在为你们公司盖楼?”
“是啊,合作很久了。最近吕飞要倒霉了,进了一大批劣质水泥,楼盖到一半了才检查
出不合格,到处有裂缝。我们要求全部给我们拆除,弄不好我公司还要求他赔偿损失呢。这
个吕飞啊,就不老实做人,朋友之间还捣鬼。他也不想想,当今的社会,哪有免费的午餐,
‘贱钱无好货’他还以为自己拣了个大便宜,没想到他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早知
道他是这样贪图蝇头小利的人,我压根也不会与他合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吕
飞大发感慨。
“吕飞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娜娜急忙为吕飞辩解。
“事实胜于雄辩,我反正以后再也不与他合作了,我这叫‘吃一嵌长一智’。”吕飞继
续他的话题。
米太太怕娜娜与林森争执起来,急忙拿起那白色壶状的大茶壶,为娜娜和林森倒上茶
说:“我们娱乐的时间不谈公事,都有走麦城的时候,也许明天说不定会一切会迎仞而解了
呢。这话题就此打住。来,你们品尝一下我这300元钱一斤的好茶,色正味香,真是好茶
对娜娜来说,再贵的绿茶她也不喜欢,她品不出绿茶的好坏,她喜欢茉莉花茶的味道和
红茶的醇香。
林森也许是说话太多的缘故,一口气把茶全喝了进去,对米太太说:“再来一杯。”
米太太边给林森倒茶边打趣说:“林森,你以为这是饮驴啊?这好茶要仔细品味。你这
老先生可好,象‘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尝就囫囵吞枣的咽下了,给你喝这茶真可惜了。”
“已经咽下了,你总不能让我再吐出来品位吧。再说,我又不是牛,有‘反刍’功能。
拜托米大姐以后还是为我们泡些60元一斤的平常茶叶吧,我要的是解渴,嘿嘿。”吕飞振振
有辞的说。
“你这鬼东西,那还是我‘拿热脸蛋贴你的凉屁股’了,不知好歹的东西。”米太太笑
“别啊,米大姐,你的脸我可不敢用屁股贴,如果要贴就贴我的脸吧,来。”林森油腔
滑调的把脸伸到了米太太面前。
“好啊,你这家伙与我也没大没小的,竟然与你妈一样不尊重我。真是‘有什么妈就有
什么儿’啊,看我怎么扭你。”说完,使劲扭了林森那大耳朵一下。
刚才紧张的气氛顿时在他们的打闹下缓解下来,牌桌又恢复了片刻的平静,只听到那黄
色晶莹的麻将牌在“哗啦哗啦”的响。
娜娜刚才听了林森的话,知道吕飞为什么在家喝闷酒了,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此时表面沉静的娜娜内心却如翻腾的江海一样忐忑不安起来,她惶惶忽忽心不在焉机械的出
着牌,输得一塌糊涂,她心里在想着吕飞的事情。
终于等到吃晚饭的时间了,牌局一散,娜娜急忙向家中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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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的态度让娜娜失望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打开门的时候,被一阵呛人的烟味熏了一下,她看到了在客厅里吞烟吐雾的吕飞。
从房里飘烟的程度看,吕飞已经醒了很久的样子。
听到开门的声音,吕飞无精打采精神萎靡的说了声:“回来了。”然后继续皱着眉头眼
神空洞的抽着烟,好象此时不抽烟就要死似的,飘渺的烟蓝色烟雾在他头顶盘旋,照进客厅
的一屡微弱的光束越发使人看到了空气中的烟影。
娜娜换上拖鞋急忙走到了吕飞面前,小心坐到他身边,慢慢拉起吕飞那有些冰凉的手,
看着这个平时西装革履很自信的男人此时蓬头垢面颓废的模样,娜娜感觉心里一阵难过。她
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把吕飞糟乱的头发旅顺着,温柔的说道:“吕飞,你的遭遇我都清楚了,
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这样是不解决问题的。”
“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吕飞抬起了那苍老了许多的脸庞。
“今天下午在米太太家打牌的时候,我听林森说的。”
“他就只说了这些?”吕飞睁大眼睛口气惊奇的问。
“这些难道还不够?你还有很多麻烦?”娜娜对吕飞奇怪的问话和惊奇的表情感觉不对
“喔,没什么。”吕飞神情恍惚的又继续拼命抽烟,茶几上的玉溪烟头足有两盒多。
娜娜起身为吕飞冲了一杯热咖啡,然后装作不在意的说:“吕飞,我知道最近新开的一
家特色饭店,里面的菜肴很不错,色香味俱佳,我们一起去吃吧,我们难得在一起吃饭。”
“我不想吃。”吕飞说完长叹一口气,“我现在真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林森这小
子给我拍胸脯说那水泥供应商的水泥没问题,我太大意,没想到头脑一热,&一失足成千古
恨’,造成了今天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唉。。。。。。”
“你是说那水泥商是林森给你介绍的?那你怎么不去质问林森,他现在居然还要让你按
合同赔延期损失。”娜娜听了气愤的说。
“唉,就怪我太相信朋友了,我把他当作朋友了,看来他没把我当朋友啊,生意场上真
是无真正朋友啊。”吕飞感慨的说。
“那就任他任意宰割?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不如我们去求林森一次,让他别追究
赔偿延期的钱吧。”娜娜也很急。
“哼,我与他谈了几次都被他拒绝了,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他还扬言要告
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是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大教训。”
“那如果按合同上说的,你岂不是要赔很多?”
“我就是为这件事烦躁,我十几年的成果将要毁于一旦。”吕飞说完眼眶湿润了,
“他是个无耻之徒,竟然说如果要改合同也可以,必须让你陪他三天,你说,他这不是混蛋
吗。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唉,我现在是左右为难。”吕飞长吁短叹起来。
“那我去陪他三天,哎,没想到我还这么值钱。”娜娜自我嘲讽着,“只要他不让你赔
偿延期的款项,我陪他三天就是了。”娜娜心情沉重的说,她似乎感觉是林森故意下的套。
娜娜想到了今天的梦境,心里不禁感觉自己预感的灵验,梦也许是征兆,想到梦中面
无表情的吕飞,发着阴暗笑容的林森,她不禁浑身升起一阵凉意,不寒而溧起来。
“那我岂不是禽兽不如?”吕飞听到娜娜要救她的果断话语,刚才还委靡的精神好了许
多,娜娜让他看到了希望,就象一个将死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草一样。
其实,娜娜此时多想看到吕飞听到自己的话表现出激进的愤怒,但她看到了令她心恢意
冷的结果,吕飞同意自己去陪林森。娜娜从吕飞的表情变化深深的感觉到,吕飞还是喜欢钱
比喜欢自己多,她伤心了。娜娜决定做完这事后尽快离开吕飞,为了钱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
相让的男人是靠不住的。
其实,就是他很反对,娜娜也会为了他的生意去陪林森的。
娜娜看到结果令她黯然神伤。
天慢慢暗了下来,外面一个卖鲜玉米的人在大声吆喝着:“新鲜的水果玉米,健康食
品。”他们各有所思的呆坐在幽暗寂静的客厅了,此时似乎所有的话都成了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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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的感慨
文 / 雨中幽兰
他们就这样默默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坐着,娜娜感觉自己原来的想的幼稚可笑,竟然还幻
想与眼前这个男人结婚呢。钱在他眼里就是一切,就是结婚了又有什么意思?娜娜此时心里
很乱,她感觉自己象一只失去航向的小帆船一样,随波逐流着。
娜娜想到要去陪林森三天,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好色的坏男人,早晚不会有好下
场。想到井国,娜娜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思念的痛使娜娜心力焦瘁;想到江寒,娜娜感
觉内疚,她让一个心地善良的大男孩伤心;想到吕飞,娜娜感觉这次帮了他后,就不欠他什
么了,她看不起这种男人;想到林森,娜娜是恨之入骨,天下竟有这样的好色无耻之徒。
她感觉自己不能驾御人生之船,只能无目的在社会这鱼龙混杂的大海里漂流着。
宁静的夜晚,白色圆月高高挂在深蓝色清澈的天空上,周围的星星显得暗淡了许多。晴
天的夜晚月光如水一般照亮着外面静止的绿树,一切是那样静谧美好。
娜娜晚上失眠了,当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昏昏睡去,吕飞很知趣的没打扰她。
中午时分,娜娜被一阵阵轰隆的雷声惊醒。她脸朝着窗户,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和轰隆
的雷声,心想:“昨晚还皓月当空,今天就雷声轰鸣,真是“六月天,小孩的脸”说变就
变。”娜娜感觉自己的命运也象这瞬息万变的天气一样不稳定。她闭目沉思,一行委屈的泪
水沿着那白皙面庞滑下,她感觉自己需要大哭一场。
伴随着闪电雷鸣,娜娜反过身放声大哭起来。外面的雨声与电闪雷鸣交相辉映着,娜娜
似在唱歌一样发泄着内心的苦闷。
“喂,有电话了!喂,有电话了!”一阵清脆的手机彩铃声让娜娜停止了哭泣,
“喂?”娜娜有气无力的问着对方。
“娜娜,我是江寒,外面下大雨了,我想与你说说话。我知道你喜欢下雨,你说过雨是
天的泪,我想听你的声音。”里面传来江寒温暖的声音。
“江寒,最近这几天我可能去外地,回来后我们再联系,好吗?我们一定一起去唱
歌。”娜娜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你病了吗?娜娜,我听你的声音嘶哑,是不是感冒了?”江寒关心的问。
“没病,最近可能喝水少的缘故,过几天就好了。”娜娜极力掩饰着。
“那你一定多喝水,去外地回来后就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去唱歌。”江寒说道。
“好的,那我挂了,最近别给我打电话,我不带手机。”
与江寒通完话,娜娜感觉轻松了许多,自己毕竟还有个知心朋友。
娜娜感觉在屋里憋闷的要命,决定去大雨中散步。
一出门,风雨交加,娜娜只好站在门口等雨稍小些再去。一阵救护车的尖叫声传入娜娜
的耳朵里,她想:“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又在天堂门口徘徊了。”这时,她突然很想见芳芳,
两天不见她了,娜娜决定去看看这小孕妇。
娜娜被风推着往前走,冰凉的雨不时打在脸上,娜娜此时的烦恼被风吹得暂时烟消云
散。娜娜走在没人的林阴路上,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和哗哗的雨声。
当娜娜落汤鸡一样赶到芳芳家时,正赶上芳芳怀孕反应正在激烈呕吐,看那样子,象
要把苦胆都吐出来,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更加黄瘦了。
娜娜一边给芳芳捶着后背,一边想:“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芳芳也不容
易,这年头,女人受罪都是钱闹的。自己毕竟还有个渺茫的希望,而芳芳呢,只是麻木被动
的活着,连一丝希望也没有。真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我与芳芳就是钱的
奴隶。这是我们的悲哀,也是许多崇拜钱的女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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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井国的痛苦滋味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与芳芳天南海北家长里短的聊了一小时左右,便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芳芳不断
嘱咐娜娜说:“你一定要经常来玩,我很闷的。”娜娜点头答应着,然后,漫无目的的向雨
中走去。她打着红蓝相间的细条雨伞,象一朵鲜艳盛开的牡丹花一样在风雨中飘摇。
走出小区,娜娜去了第一次碰到江寒的那环境优美的快餐店。她找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要了二两菠菜鸡蛋饺子,一盘琥珀色水晶肉,一瓶冰镇啤酒,在客人稀少的大厅里一边看雨
一边慢慢吃着东西。虽然这些菜肴很有特色,但此时心事过重的娜娜感觉味如嚼蜡,好象单
纯就为填饱肚子。
大片大片落下雨水覆盖在大窗上,外面的景物看起来朦胧而神秘,娜娜对去陪林森产了
犹豫心理。“一走了之”的念头时时涌上心头,她想象不出自己与林森在床上会是怎样的情
景,她讨厌去陪他。但转眼又想到了吕飞,他那痛苦颓废的样子让娜娜心酸,娜娜总感觉这
次的损失是自己给他惹的。怎么办?去还是不去?娜娜的脑里一片混乱。
这时,寂静的大厅里传来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娜娜顺声音看去,原来是两个大学生模
样的情侣从大雨中奔了进来,女的因为找到了避雨的地方而高兴,男的也喜笑颜开的为女孩
擦着淋湿的黑发,女孩幸福的表情易于言表。
娜娜羡慕的看着这对年轻情侣,也许他们一贫如洗,但他们的感情富有,娜娜真想回到
大学时代。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已经走错了,想回头很难。娜娜感觉自己在感情与钱
之间毕竟还抓住了一种,那就是钱,比什么也没抓到强些。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找个有情有
意的丈夫过丰衣足食的生活,但世上的事往往十之八九不随人愿。有感情的没有钱,有钱的
又没有感情。
这对年轻情侣要了一盘饺子,亲热的互相喂着对方,他们快乐匆匆的吃完饺子,笑着
又跑进了风雨中。
娜娜这时很想与井国在一起,井国那宽大的怀抱是自己朝思慕想的温暖港湾。如果此时
井国需要自己,娜娜会义无返顾的奔向井国,把眼前的一切烦躁抛向爪洼国去,什么他妈的
陪林森,爱情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自觉的拨通了井国的电话,心情激动的说:“井国吗?你
现在在做什么?”
“我与女友在三联看家电呢,本人最近发了半年的奖金,先买个电视看着。嘿嘿,我们
这叫慢慢积攒。等到结婚的时候,房里的一切也就买得查不多了,怎么样,我的想法还算聪
明吧。”井国高兴万分的声音让娜娜心头的火一下熄灭了。
“喔,你是很聪明,那我挂了。”娜娜关了手机后无精打采的长叹一声。如果此时她听
到的是井国痛苦的声音,娜娜会闪电般跑到他身边温柔的安慰他;可是,现在井国与女友亲
密无间,娜娜只好望井国兴叹了:“难道这就是命?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
到。”娜娜充分感觉到思念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痛苦了,那是一种伤心欲绝撕心裂肺的伤
晚上回家后,娜娜决定去陪林森。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决定救吕飞于水火之中,让自己感觉活着对别人还有些
作用。娜娜意气用事的想:“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睡觉与和两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睡觉没什
么区别。”
娜娜打电话告诉了吕飞今晚就去林森家,电话那头传来吕飞感激涕泠激动的话语:“我
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娜娜,原谅我的无情,我也是没办法。男人如果没有了事业
那无意于死掉,我如果没了事业就自杀。”吕飞接着说,“我一会告诉林森你今晚就过去,
谢谢你啊,娜娜。”
娜娜听了没说话,一下挂断了电话,泪水慢慢流出了眼眶。
她去了厨房里,在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腿放在微波炉里烤上,然后用菠萝,西瓜,黄桃,
沙拉酱拌了一大盘水果沙拉,她要大吃一顿,以赶走心中的苦闷。
娜娜从以往经验得出,拼命吃东西是缓解痛苦减轻压力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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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的亲戚
文 / 雨中幽兰
娜娜坐有明亮白炽灯光的大椭圆型镜子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俊美的脸,不禁顾
影自怜起来。大大秋水般的眼睛让人过目不忘,挺直高高的鼻子给人优美的感觉,大小适中
的嘴菱角分明,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五官,比例恰当的配在娜娜白嫩细致的瓜子脸上。虽然不
能沉鱼落燕,但确实能让男人看了着迷,女人看了嫉妒。
娜娜拿起深咖啡色眉粉把那自然天成的柳叶眉又加深了一下浓度,在水雾迷蒙的大眼睛
的眼皮上,扫上淡蓝色眼影;长长的睫毛用睫毛夹夹得更翘,刷上黑黑的美宝莲睫毛膏,一
双美丽动人默默含情的眼睛瞬间变得妖冶了许多。
娜娜用红色唇线笔把唇峰勾勒出来,用大红色口红浓浓的涂满整个嘴唇,看起来娇艳欲
滴。最后,用毛质很好的大刷子扫上淡淡腮红,一个绝色妖艳的娜娜出现在镜子里。
她把剩余的口红在明亮干净的镜面上写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问世间什么最重
要?你的回答是‘钱钱钱’”她是为吕飞写得,他想让吕飞明白自己的想法。写完后,她顺
手就把价格不菲的口红扔到了房间角落。
娜娜穿上一件浅紫色无袖的缎子旗袍,旗袍边沿都绣着紫色的小花,整体看起来象一朵
素净的丁香花一样迷人。
娜娜拿起一款白色带着紫色珍珠的小坤包,一摇三摆的走出了吕飞的家,径直去离这不
远的林森家。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前面就是刀山娜娜也要上,就是火海娜娜也要跳。正如有
些看谈生活的人的信条一样“与其每天苦恼的活着,不如暂且忘掉烦恼,笑着面对生活”这
也许是自欺欺人,但这样看开了确实让人感觉轻松。
当娜娜亭亭玉立出现在林森面前时,林森被娜娜的高贵气质和动人面庞震慑了,他惊
喜的张大嘴巴说:“娜娜,你真美。”娜娜斜眼看着林森,用满不在乎的口气哼了一声:
“林森,你终于可以得到我了。走,我们现在就上床,以满足你要得到我的愿望。”娜娜有
些气愤的说。
“娜娜,我可不希望你这样说话。我虽然让你陪我三天,但我不想强迫你,你是我一见
钟情的女人,我不想得到你一时,我想要你陪我一世。”
“哈哈,林森,你没吃错药吧。在哪个电视剧里学来的酸词?现学现卖?你这样油腔滑
调的男人我见多了,别来这套。”娜娜被林森的表白逗笑了,“林森,别以为你穿上马甲我
就不认识你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先让我进屋说话,本小姐不习惯在门口站着说
“好,好,请进。”林森点头哈腰的讨好娜娜。
一进林森的客厅,娜娜感觉进了斑马的世界。黑白条大布艺沙发,黑白条落地窗帘,绿
色植物随处可见,给人进了森林一样的清凉感。
“你的客厅如你的名字一样,你叫林森,客厅布置的象森林。我感觉我在森林里的斑马
群里。”娜娜对他客厅设计的独具匠心感到舒服,不禁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这是我的一个做室内装饰的高材生同学的杰作。怎么样,比吕飞那老土豹子的客厅
强不少吧?”林森笑着炫耀着。
“各有千秋。”娜娜被林森的客厅布置深深吸引着,刚才的怒气小了不少,“看你成
天吊而锒铛的,没想到你的客厅还满有品位的。”
“嘿嘿,没想到的事情多了。你知道一会儿我家要来谁吗?”吕飞猫样的脸上显示出
神秘,他把一杯咖啡放到娜娜面前,很得意的说:“一会我叔叔和婶婶要来做客,到时你就
装做我的女友,我保证你以后会知道什么叫权利的力量。”
娜娜一听“权利”这两个字,心里“咯噔”动了一下,急忙问:“你叔叔是个大
“我叔叔倒没什么,一个开发区的副区长。主要是我婶婶,她可是我们市里赫赫有名的
人物,刚上任不久的女副市长李兰芬。”
“李副市长是你婶婶?”娜娜惊奇的睁大眼睛。
“对啊,一会他们两口子来这里玩,你要陪他们打一圈,我想送他们些钱,以后好办
“怎么送?打麻将送?”
“对啊,这叫‘名正言顺”也叫“神不知鬼不觉’。对我来说,送礼是“小儿科”。到
时想办什么事也容易,叔叔是‘狐假虎威’,我呢,是‘裙带关系’。嘿嘿,你没听说过这
样的话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林森振振有辞的说着。
“如果你婶婶很正,她会批评你的,到时你的脸面可就拉不下来了,看你怎么收
“哈哈,脸面是什么?如果我要脸我也不会这么快发财;如果我要脸,那得到你简直
是‘天方夜谈’。娜娜,别幼稚了,人的脸皮不值钱,真正的实惠比脸皮好的多。以后,你
跟我学着脸皮厚,保证想什么有什么。”林森似在传授经验。
“你真是‘不要脸’人的代表。”娜娜一语双关的说。
“嘿嘿,我希望你也‘近红者赤,近墨者黑’,近我林森的娜娜也脸皮厚起来。”林森
嬉皮笑脸的说。
“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还挺幽默的。”娜娜被他的话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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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做甜食
文 / 雨中幽兰
“来,那娜,我们去厨房准备些一会吃的东西。走啊。”林森的表情自然随意,好象在
与自己的一个很熟的老朋友对话一样。
林森拉着有些犹豫的娜娜穿过绿色客厅,去了用刻花玻璃作隔断厨房。他边走边说:
“娜娜,别生气了,就当这三天是在米太太家打牌,别紧张,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吕
飞的话令娜娜对他另眼相看起来,她心里犯着嘀咕:“难道我看错了他的人品?还是他的城
府深不可测?”娜娜转眼有一想,“我就顺其自然,看他玩什么花样,大不了怎么了。”
想到这里,娜娜感觉轻松了许多,她跟着林森来到了一片白色的厨房。墙面从上到下贴
着有小暗花的白瓷砖,一排吊柜和下面的操作台也是白色,只有煤气灶和电磁炉是灰色的,
让人感觉清爽整齐。
“来,娜娜,你帮我在电磁炉上熬白糖,我们做琉璃西瓜,我婶婶最喜欢甜的东西。我
蒸上刚买的条形年糕。”林森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别紧张,我们都这么熟了,嘿嘿。”
娜娜最喜欢烹饪,但她没做过琉璃水分大的西瓜,她很听话的依照林森的说法做。糖
熬得起泡的时候,林森快速把早已切好的控完水分的西瓜倒上,熟练的上下掂锅,一盘色泽
油亮的蜜色拔丝西瓜就做好了,林森吩咐娜娜赶快把它们分开,娜娜麻利的拿筷子分开了即
将粘在一起的裹糖西瓜。
“一会等它凉透了,盖上保鲜膜,放到冰箱的冷冻室里,一会吃的时候口感特别好。”
林森象老师教育学生一样告诉着娜娜。
“年糕也蒸好了,娜娜,你先去冰箱冷藏室里拿一包奶酪,四方型的那种。”林森把热
年糕端了出来,“顺便在客厅了拿我买的拨好皮的瓜子来。”
娜娜把奶酪和去皮瓜子都拿来了,她聚精会神的看着林森在操作,“把奶酪放到热粘
糕上,等它快化的时候,铺上一层加糖的鸡蛋饼,然后撒上去皮瓜子,等年糕凉透,用大米
纸包上,再用锋利的快刀切成大小适中的小方块。一会吃的时候,把它放到微波炉里一热,
那滋味对喜欢吃甜的人来说真是最好的享受。”林森边认真的做边喋喋不休解释着。
娜娜听了,嘴里津液四起,她真想现在就尝一下。林森无意中看到了娜娜蠕动的嘴,
笑着说:“哎呀,你的馋虫从嘴里露头了,这么漂亮的小姐,如果哈喇滋流出来,那就太煞
风景了。”
“去一边,没一句正话。本人想吃是看得起你。哼,看来你小子还很会生活。”娜娜也
“本人虽然好色,但这是男人的通病,我只是比较外露罢了,这不算毛病。这就象学
校里的学生一样,调皮的学生很聪明,但你不能因为他调皮就否定他的聪明。嘿嘿,你是一
叶障目。”林森振振有辞的说。
“别吹了,‘说你脚小你就扶着墙走’我看,你真不谦虚。”娜娜嘴上虽然不让他,但
心里对他的手艺和情趣有些佩服。
“俗话说‘谦虚使人落后,骄傲使人进步’我就是天天进步的男人。嘿嘿。”林森故意
把这话反着说。
他们快做完甜食时,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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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瞬息万变的娜娜
文 / 雨中幽兰
林森情绪高涨的热情迎进了他的叔叔和婶婶,并把娜娜介绍给他们,娜娜以林森女朋友
身份出现。
他们很快入坐,林森唾沫四溅的高谈阔论,生怕冷场。
娜娜不禁打量起这个上任不久的女市长。她看起来五十多岁,保养不错的脸上润滑有光
泽,一双美目炯炯有神,脸上的肌肉虽然有些松弛,但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许多,她的眼光
威严中饱含温柔。她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不贴身套裙,酷爱研究衣服娜娜一眼就能看出做工
精细的套裙价格不菲。女市长打扮得体,很有市长气度。
林森的叔叔穿着黑灰相间的名牌体恤,一条下垂感很强的裤子没一丝皱折,裤线笔直,
他给人的感觉是养尊处优。
“林森啊,你也得结婚了。刚才在你父母那里还提这事呢。”林森的婶婶说。
“一定尽快,一定尽快。”林森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皱纹布满了干瘦的脸。
“婶婶,我们搓一把吧,我好久没有打麻将了。我想玩点小钱的,刺激一下平静的生
活。”林森的眼睛一直很虔诚的看着婶婶,就好象大臣对皇帝一样恭敬。
“我是一市之长,怎么能带头玩赢钱的麻将,如果这事传到市里,那我不就成了坏典型
了吗?”她一本正经的拒绝着。娜娜此时把眼光转向林森,看他怎样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
动女副市长。
“婶婶,我们是一家啊,一家人玩玩而已。再说,我最近手头有些紧,问你们借钱吧,
你们肯定不让我还,不如我们玩玩麻将,让我挣你们几个零钱花花。”林森巧簧弹舌的找着
“好啊,还是林森会说话,咱们就来两把,消磨消磨时间。”林森的叔叔替林森说话。
“婶婶,一家人打麻将他们管不着的,来吧。”林森趁热打铁。
女副市长在他们的软磨硬泡下,只好同意来几把。林森想:“只要是开了局,打多少时
间就是我说了算。”他忙不跌失的吩咐保姆把茶端到麻将房去。
在二楼的一个四面挂着一些木版油画的小厅里,一张厚重的自动麻将桌在明亮的灯光下
发着暗光,地板上铺着草绿色的地毯,进门就换上软底的黄色拖鞋,看起来象八只黄色的小
鸡在找东西吃一样。
他们边打麻将边聊天,林森的叔叔象个烟筒似的嘴里不停冒烟。林森婶婶感觉到呛得
慌,用命令的口气说:“大烟筒,你就先别抽烟了,我们抽二手烟的受害最厉害。”
“好,好。”林森叔叔听话的把抽到一半的烟掐死在黄色玻璃烟灰缸里。娜娜感觉他一
定是“妻关严”,不由的暗无声色的笑了笑。
他们打到11点多,林森吩咐保姆把刚才他亲自做好的甜食端上来,李副市长吃着美味的
甜食,不停夸奖着林森的手艺好,林森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婶婶,我公司最近资金周转有些困难,我想用你的名义贷点款。”林森看火候已到,
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用你的公司做抵押很好贷的。”
“我上次用公司做抵押进得货还没销售出去。”林森的意思很明确。
“那你公司效益怎么样?如果不好就别贷。”他婶婶有些担心。
“我的公司我叔叔最清楚了,前途无量。叔叔,你说呢。”林森审时度势的把话提抛向
“我相信林森,他不是那种没能力的人。”他叔叔在一旁为他说话。
“那好吧,明天你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银行找行长就可以了。”她又吃了
一块清凉脆爽的琉璃西瓜,用手中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上的汁液,“你一定要努力经营好公司
啊,别给我的脸上抹黑。”
“放心吧,婶婶。有了银行的这笔贷款,我林森会如虎添翼,生意会越做越大的。”林
森高兴的说着。
麻将在午夜结束了,林森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婶婶收下了他们今晚赢的钱,婶
婶不断的说:“只允许这一次。”林森点头哈腰的称是。林森的叔叔在他婶婶的默许下收下
了7000元钱,林森告诉婶婶是700元,其实他放到叔叔手里的是7000元。
送走了他们,娜娜感觉林森办事老奸巨滑,送礼的理由让人说不出什么。
“林森,我感觉你很鬼,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别人收了你的钱,而你得到了更大的好
处。”娜娜说出自己今晚的感受。
“我明天就能又有90万贷款到手了,嘿嘿,怎么样,服了我了吧。以后跟我在一起长
了,就知道我的心计了。现在这社会,实在老实是吃不开的。娜娜,明天办完贷款,我们一
起去全市最大的酒店去吃饭。”
娜娜感觉今晚的一切象在做梦,90万就这么贷到了,只是因为林森是副市长的亲戚。她
突然感觉到:“权利比金钱的分量更重一些。”娜娜决定留在林森身边,她想用林森的关系
开创一个自己的事业。陪一个自己不爱的有用处之人比陪一个自己不爱没用处之人实惠很
多,这是娜娜的感慨。
瞬间的决定让娜娜感觉心里豁然开朗起来,前六个小时以前的消极情绪早就被此时的兴
奋所替代。
娜娜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拉开黑白条的落地窗帘,看着外面早已晴空万里的象绸缎一
样光滑的深蓝色天空浮想联翩,微黄的月亮永远比星星们耀眼,星星无数,而月亮独一无
娜娜决定做一个月亮似的自立女人,自由穿梭在广阔的星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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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林森的二奶
文 / 雨中幽兰
在林森家的三天里,林森竟然一改往日的色迷迷的模样,正人君子般对娜娜处处体贴,
对于性方面没一点要求。他的反常举动让娜娜感觉姨匪所思:“一个原来一接触自己身体就
能射精的男人,竟然在这三天里没动性感美丽的我一指头?这男人搞得什么鬼?事情绝对没
这么简单。”
果然不出娜娜所料,下午五点的时候,娜娜正坐在林森家那一人多高明亮的鱼缸前看着
里面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水中嬉戏。这时,林森性冲冲的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大包小包的
提了许多东西。
“快过来,娜娜,看我给你买什么了?”林森很亲热的招呼着娜娜。
“这是为你买的时尚套裙,这是名牌内衣裤,这是你喜欢的零食,这是。。。。。。”
林森如数家珍般把他买得东西都摆在了沙发上,娜娜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脸上因沉思显得表
情有些呆板。
“怎么象木头人一样?不高兴?”林森有些惊奇娜娜的面无表情。
“喔,买这么多东西?要欢送送我回去啊?”娜娜试探的问。
“娜娜,我想留住你。”林森用那眼白多于眼黑的眼睛神情的看着娜娜,“你知道吗?
我活了三十多年了,与我在一起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我除了生理需要时想到她们外,对她们
没什么牵挂的感觉。但自从见到你后,我时时刻刻感觉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我真的很喜欢
你。从这次吕飞为了钱把你送到这里三天你就很清楚他的人品了,钱比你重要。你回去后,
他不会真心对你好的,因为他时刻记住了我曾经占有过你,男人很在乎这些的。别做梦以后
回去后,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对待你,那是不可能的。他这三天里弄不好早就又去找别的女人
了。别走了,好吗?”林森的口气温和而虔诚。
娜娜听了,感觉林森的说法很正确,她在三天前离开吕飞家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林森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她决定留下来。
这三天里,娜娜想了很多:“如果自己再回吕飞家,吕飞一定会感觉尴尬,发生了这件
事后,让他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自己到头来是“竹蓝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假如
留在林森家,虽然自己不爱他,但他可以让自己实现自立,以后就是没有名份,有自己的事
业的女人走到哪里也会理直气壮。”她左思右想权衡利弊,决定“顺坡下驴”留在林森的身
娜娜走到那黑白条沙发前,拿起林森买得名牌浅紫色内衣,笑着说:“你这家伙是不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竟然主动给女人买睡衣?”
“嘿嘿,本人主要是看你穿紫色好看,所以就买了。看,我还给你买什么了。”林森说
完从另一个大袋里拿出了一束红玫瑰递到娜娜眼前。
“哈哈,你这是什么意思?向我求婚?”娜娜故意逗他。
“嘿嘿,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我想想吧。”娜娜故意装作要考虑的样子说,她不想给林森一个着急留下的印象,怕
林森以后不珍惜她。这就是女人聪明的小心眼。
“好,我们一会去大酒店吃海鲜,你一边吃一边想。”林森听娜娜的意思有希望,受宠
若惊激动万分的说。
晚上,他们从大酒店回家的时候,娜娜对开着车的林森说:“把车直接开到你家吧。”
“好的。”林森明白娜娜决定留在自己身边了,高兴的边开车边吹起了口哨。
娜娜坐在开着冷气的车里,思绪随外面一晃而过的闪烁霓虹灯在飞扬。多少次自己徘徊
在这熟悉的街道上,在雪中刻骨铭心的思念过井国,在晴天的夜晚与江寒娓娓而谈,这一切
似乎就在眼前,她现在却又成了林森包养的女人了。人生真实变换莫侧,娜娜感觉命运无时
无刻不在捉弄着自己。
娜娜只想在虚无缥缈的空气中抓住些什么,心里对前途感觉渺茫。现在的她一心想自己
做个女强人,有了钱自己就谁也不怕了。
她暗暗的告戒自己:“过了这座火焰山,前方一定会宽阔清凉的,坚持就是胜利。活着
就是有目的的受罪,为了以后的安逸,现在吃的一切苦都不算什么”
想到这些,娜娜心里一阵欣慰。她感觉自己好象阿Q似的在用精神胜利法安抚自己这颗
浮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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