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 徐志摩下的野白菊 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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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经发表在——1,《百坡》文学杂志2005年第4期;2,2005年《网络文学》精选(漓江出版社2005年出版);3,《文学界》杂志2006年第5期。【原野系列】——请点击此处:【原野系列之二:摇滚的棉花】——原野系列之二(修改稿)作者:朱千华(一)许多年后,在我记忆深处仍然清晰地保留着那一幕摇滚激荡的情形。那是棉花,摇摇滚滚飘向天空的棉花。我的生活漂泊不定。我至今都不明白我是怎样由一个孱弱的乡村少年挤进城里人中间的。时值深秋。头顶上暖暖阳光肆无忌惮泻满庭院。我在院中久无言语,站成一棵长满阳光的树。母亲艰难地从阁楼上取来雪白的棉花,嘴里叨唠着弹棉花弹棉花。我想到了那个遥远的弹花匠。棉花是去年乡下表兄带来的。母亲把棉花置在院中木板上,用她枯萎的手不停拍打。一时间尘土飞扬,我掩鼻说妈你慢点慢点你看看满院子都是灰。其实那不是灰,是雪白的棉絮。母亲对棉花很爱惜,用纸包扎好,放在阁楼上。我掩鼻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母亲不知听见了没有。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她一边拍打棉花一边咳嗽。母亲咳嗽声像包裹棉胎的明亮的纸片。我看到那些明亮的纸片像母亲满头银发在阳光明媚的院子里闪闪飞舞,从墨绿的枇杷树叶边掠过,连同那些雪白的棉絮飘出院外,飘满我的眼际。(二)在暖暖的秋阳下,我开始注意那个时常在乡村土路与炊烟中出没、背着一弯长弓的中年人。他是弹花匠,走村串户,带着他流鼻涕、扎了两条小辫的女儿。不知他从哪来,又到哪去。那是我清纯无忧的童年岁月。父母长年不在家,我和秋姐淌着那些悠长日子。我蹲在低矮屋檐下看那个中年人弹棉花。棉花周围聚拢了几个看热闹的村民。有人起哄,说花匠你唱个段子吧。弹花匠一边解家伙一边问唱什么呢。村民们嚷嚷说就唱《二八佳人》。弹花匠说唱就唱。于是我听到了一些遥远而又新鲜的声音。我看到弹花匠满面春光的样子,他亢奋的神情和着说唱的声音在那些渐渐蓬松的棉花里飞舞。二八佳人似粉妆,秋千架上去乘凉。大风撩起纱裙子,露出姣姣白玉膛。两奶尖尖似棉桃,一身白嫩赛秋霜。恨不得连衣裳吞下去,又怕金钗刮肚肠……请原谅我如此写我那个瘦弱的故乡。那片贫瘠的土地只宜于生长那些粗鄙的艳情俗歌,柔腻风雅的调儿在我的故乡听不到。弹花匠说唱的是《二八佳人》。《二八佳人》是流传在我故乡田间地头的一些艳情歌谣。若干年后我回故乡,曾专门搜集整理过那些散落在民间的说唱词。我请教了许多满面岁月的父辈们。我好久没回故乡,与父辈们的交流总有些隔膜。大家说话都很拘谨。我准备了许多烟,每人一包,还说晚上有酒。我在村里最宽敞的贵得家摆了一桌酒席。我想得到《二八佳人》的全部内容。后来,到喝酒的时候,大家才扯到二八佳人。这时我看到我故乡的父辈们眉开眼笑,因为有酒,他们饱经风霜的脸膛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早已变成酱红色。我从来没见他们如此开心过。那一次,我共搜集了27首《二八佳人》的说唱词。我蹲在屋檐下看弹花匠弹棉花听《二八佳人》。尽管我还不明白二八佳人是什么意思。但我明白那一定是美好。一定有趣。在很长时间里我都能记得那个弹花匠唱《二八佳人》时的神采像他面前的棉花一样飞扬。棉被用久了要重新蓬松,这个走村串户的弹花匠,我每年都能看到。当那个弹花匠背着长弓在村头老槐树下出现,我心里是怎样骤然激动啊!我扔掉弹弓,不顾马巧云在后面追喊春儿春儿你回来我把猪草匀一半给你!我哪里听得进去,飞也似的去地里找秋姐。我跑得飞快,在田埂上跌了一跤也不觉得痛。秋姐正在锄草。秋姐放下锄头用围裙一边擦我脸上泥巴,一边问这么急有什么事吗。我指了指村头说弹花匠来了。秋姐笑着说被子是新的下次再弹吧。我哪里肯依。我发狠说如果不答应我就离家出走。离家出走是我惯用的伎俩,是我与秋姐谈判的撒手锏。最成功的一个案例是,我得到了和长贵他们手中一模一样的链条火枪。那是令人兴奋又让人无比渴望的家伙。把自行车链条拆开,取几节,用钢丝做成手枪状,取火柴做火药,一勾板机就冒出青烟和发出可怕的声响,很有震慑力。每每看到长贵在我面前神态傲慢故意把火枪在我面前炫耀,我就暗暗发誓要拥有一把火枪。这计划当然只有秋姐才能帮我实现。当我嗫嚅着说出想法要她去找修车的老倪头做一把火枪时,秋姐断然拒绝。秋姐严厉的语气和神色让我明白这事很不好办。我不知道二流子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为什么全村人都称老倪头为二流子。老倪头发明了链条火枪,给了长贵,却没给我。秋姐断然拒绝我的要求,这一做法造成的直接后果是,我失踪一天。到了晚上,当秋姐握着做好的火枪四处寻找,一遍又一遍呼喊春儿春儿的时候,我仍然躲在草垛里不肯出来。我必须让秋姐尝尝我的厉害。不然我的许多计划无法实现。例如,现在,我要让秋姐回来弹棉花。离家出走这一招非常管用。我看到秋姐无奈地放下锄头,回家把那床并不需要加工的被子捧出来交给村头那个弹花匠。弹花匠盯着秋姐看,我看见秋姐转过身去,脸上一片绯红。弹花匠对我做鬼脸,一边“嘣嚓嚓”弹棉花一边唱他的《二八佳人》:好个风流美女,天生美貌如花。小小金莲一捺揸,轻言巧语说话。玉骨冰肌柔软,扭扭捏捏堪夸。西施美女不如她,叫我天天想她……弹花匠来自何处我不知道。他的那张弓多么大!他的出现使我感到新鲜,充满愉快。我蹲在地上,看那些棉花欢快跳蹦,听弹花匠津津有味地唱。我看到那些跳舞的棉花像一朵朵野白菊次第展开,在风中飘舞,那些细密的棉絮又绽开许多白瓣,我看到许多白艳的蝴蝶在我眼前翩迁,多么神奇!我不禁伸出双手怜惜一掬,谁知,它们一惊翅,刹那间又远离飘飞。棉被做好了。晚上盖在身上又柔软又舒服,还有阳光的味道。盖着摇滚过的被子,我睡得特别香。随我入梦的嘣嚓嚓、嘣嚓嚓的弹花声,我至今还分明记得。我看到弹花匠的女儿也蹲在地上。弹花匠的女儿对弹花不感兴趣,她蹲在我的对面一直看我的枪。我讨厌她看我的枪。我用力横她一眼。可她还是紧盯着我看让我很不自在。她说你把枪给我摸摸好么。我很警觉捂住枪不给她看。我说我的枪就不给你看。我的枪保管得很好。我从不给人看。当然马巧云例外。有时我和马巧云在密密的棉花地里挑猪草,马巧云悄悄跟我说能摸摸你的枪吗。我说你摸吧,我的火枪只给你一个人摸。马巧云与我为邻。我们一起在棉花地里疯一会再到河边挑猪草。故乡的河流都很野,不甚宽广,河面纯净,闪闪发亮,映着我故乡深远无尽的原野。故乡的棉花地是很壮观的,春天时棉地里长满青草开满鲜花,秋天就又像许多白蝶飞舞。(三)有一天,我看到弹花匠佝偻着腰背着他的大弓从我面前走过,我才发现他要走了。我看到他满头花发像个老头,牵着他的女儿渐渐在村头远去。只有这时我才发现我应该把枪给他女儿看。或许他能再停留一会儿。我飞快地跟了去。我在那片枯黄的棉花地田埂上走了很远。后来,我在一个很不规则的三岔路口追上了他。弹花匠和他的女儿都回过身来看我。你跟着我来干什么。他问。他停下来后,放下大弓,蹲下,摸出旱烟抽。我看到他脸上挂满汗水和风霜。我说,我想跟你学弹棉花。弹花匠抽着闷烟半天才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个小把戏你懂啥。你真想学弹棉花么。我说是。问为啥要学呢。我说好看,弹棉花有趣。弹花匠满意地笑了。在脚板底下磕去烟灰,说你肯把枪给她摸摸么。弹花匠用烟杆指了指她女儿。我从腰间拔出火枪,递给她。她不肯要。我硬塞给她。弹花匠在一边看,微笑,说有种。说你这小把戏他妈的有种。我弹棉花给你看。弹花匠解开被单铺在田埂上,里面有一滩雪白的棉花。他站在一边的地里。我盯着那张弓出神。弹花匠腰间系绷带,背后插一根光滑的一寸宽的竹条,超出头顶的那头系根绳,吊住那张大弓。竹条极有弹性,吊着的弓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弹花匠又从腰间抽出一柄木椎。一下一下敲击弓弦,触弦的棉花飞舞。多么富有韵律与节奏的声音。我年幼的心情便在那些好听的嘣嚓嚓里像雪白的棉花一样飞翔。嘣嘣嘣嚓嚓、嘣嘣嘣嚓嚓、嘣嚓嚓嘣嚓嚓、嘣嘣嘣嚓嚓、嘣嘣嚓嚓嘣。这一种强劲有力的节奏敲入我的童年梦境。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睡梦时,我总能听到弹花匠嘣嚓嚓的声音。想听歌么。他问。我说想听啊。问想听啥。我说听二八佳人。弹花匠对我嘿嘿笑笑,说你个小把戏真他妈的有种。我就唱几曲你听:二八佳人样多姣,芙蓉脸儿杨柳腰。眉清目秀生得好,把我的魂儿引动了。丢媚眼,闪蛇腰,叫我心中好懊恼。几时同这佳人睡,戒酒除荤把魂销……其实我没完全明白弹花匠唱的内容。我只看到他神态激昂,声音高亢,而且,弹花匠的动作又那么夸张有趣,他扭着屁股:弯腰,挺身,送胯,摇摆,扭动。他完全沉浸在愉快的弹奏之中,不知道我是那样全神贯注地注视他。嘣嚓嚓!嘣嚓嚓!嘣嚓嚓!那些蓬飞的棉花在那片三叉路口在那片枯黄的棉花地里和弹花匠一样激昂舞蹈。那是童年的歌谣,能够沁入我身心记忆的歌谣。我不知道后来特别喜欢崔健的摇滚,是不是受了弹花匠的影响。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哪种摇滚音乐可以和我故乡弹花摇滚来媲美。这是我至今看到的人世间最原始最美丽的摇滚歌舞。强烈的弹花声在我体内像不安分的小兔一样躁动,我感到不可遏止的兴奋。弹花匠的女儿蹲在不远的地方握着我的火枪,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地上湿漉漉一片。(四)我回故乡收集民间说唱词《二八佳人》,是个明朗的秋天,正是棉花飘雪的时候。故乡的棉花地里野兔成群。我常常思念那些野兔,我从城里带回一支12号的单管猎枪。我走了很远的路来到古溪乡下。我去看秋姐。我问了许多人,他们对我说秋姐在棉花地里摘棉花。我终于在一片如雪的棉花地里看到了抚养我长大的秋姐。当我握着秋姐的手,我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岁月无情,一双纤纤玉手已被摧残得老茧横生。这就是我的秋姐么。秋姐年纪并不大,秋姐被一大片一大片的棉花簇拥着,她的身上手上全是棉花,我看到秋姐被一片雪白银亮的光环照耀。秋姐是如此美丽!秋姐说,你别瞎转了,我知道哪有野兔。我带你去。秋姐长年累月忙着这片棉花田,她当然知道野兔在哪。她守着一片洁白,看着棉籽吐出细芽,长成棉苗,看着枝上开出各样粉色的花,看着花瓣凋落后结下青青的棉桃,看着棉桃盛开一片如雪似银的世界。我和秋姐还像童年那样在棉地里奔跑着。秋姐说快看,那,那,还有那。我端着猎枪,不停地瞄准,射击。我和秋姐都喘着气。棉花枝叶飞舞,在剧烈摇晃。我看到,在我和秋姐的奔跑中,那些悬着的棉桃很快爆裂开。真是奇怪。那些棉桃像一下子全开了雪白的花。我说,秋姐你看,棉花全开了! 那天下午,我和秋姐在那片连绵的棉花地里疯狂地追逐着野兔。我在棉花地里一路走,故乡的棉花就给我开一路把洁白的心思说给我听。那是个多么美丽的下午!阳光是那样温暖,从桃儿里吐出来的都是白艳的棉花。我看见故乡原野上无数棉花在那天下午摇晃不已。那些棉花在我眼里飞舞起来,满天遍野,白晃晃一片。晚上,在秋姐家的一间厢房里我看到了我所熟悉的纺车。当年我每天晚上坐在秋姐身边,很乖巧地看她纺线。就像现在我坐在她身边一样。纺车造型简拙古朴,摇动时又极有趣味。用手摇动转轮,可带动纱针,发出均匀的嗡嗡声。一手握白棉条置于针尖,纱针就可抽出细而均匀的棉线,一圈圈绕成纱锭。我问秋姐怎么到现在还用纺车。秋姐说,就一人在家,有时怪闷的。摇摇纺车,听听声音,就想到你。秋姐说着,就坐下摇纺车。我听到秋姐一边摇着纺车,一边哼着调儿。我听明白了,那是故乡的《二八佳人》。我的故乡,是苏北重要的产棉区。那年头,纺车特别多,一家有两三辆纺车并不稀奇。哪家新来的媳妇不会纺线,抑或纺出的线粗细不均,则会让村里人笑话,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因而女孩们出嫁之前,纺线这门手艺总是要首先学会的。纺线是细巧活,一开始学纺线总不得要领,常常会出现断线、粗线、绞线。正确方法是,右手摇纺车,速度要均匀,左手捏棉条,拉线的速度也要均匀。两手配合默契,才可以纺出细而结实的好线。我还从来没发现秋姐纺线时身姿是如此优美。我看得呆了。秋姐右手摇动纺车,左手呢,先弯腰将棉条一头抵在纺针上,然后轻轻往后拉线,棉条在手中渐渐消失。挺胸,直腰,手臂向后张扬,直至伸直为止。此时腰身后仰,手臂直直地举在肩后,动作轻缓优雅,再伴有纺车嘤嘤的鸣响,如演奏一首绝妙的曲子。雪白的棉条,漆黑的夜幕,摇曳的油灯,墙上不停晃动的身影,还有纺车的嗡嗡声,一切如同陈旧的老照片。秋姐在纺车声的伴奏下哼着《二八佳人》。我说秋姐你就唱一段吧。秋姐不看我,低了头说不唱。她的样子美极了。那些天我和秋姐常去田野。我手持猎枪与秋姐追逐着野兔。我们游移的身影在故乡那片野地里与棉花交叠在一起,一同在阳光下短缩,又延长。(五)江南杏花如雪的时候,我和年轻貌美的英子从数百里外的邗城来到故乡。我看到故乡仍然大面积种植棉花。远远望去,绿油油一片。故乡温润的气候,很适宜于棉花生长。在南方,每当春天来临,棉花地里就开出一丛一丛白色的、黄色的、粉红色的棉花,花里包藏着嫩黄的蕊。故乡的棉花田绵绵不尽。用手拨开一丛翠绿的叶子,我看见繁枝茂叶里藏着一个个精巧的小秘密,棉杆上挂着许多青青的圆圆的小棉桃。多么诱人的果子!我看到英子美丽的脸庞在那些青翠的绿叶间变成粉红,她说她从来没见过棉花是怎么长出来的。她说,你看这棉桃多好看。我说是好看。我摘下两个连在一起的棉桃,我说你看这对棉桃像什么。我把棉桃放在英子饱满的胸前晃了晃。英子的粉脸霎时变得通红。她一把夺过棉桃举起来说我砸扁你!英子手里的棉桃只晃一晃,并没有真的砸过来,却让我一把握住她的柔软的手。我感到我的手心里无比温热着。我看到了世上最完美的一对桃儿。那桃儿日渐丰满,成熟,露出一片洁白。英子挣脱我的手,走在我故乡的田埂上。我看到她粉红色的旗袍下摆不时被轻风撩起,露出里面雪白颀长的腿。我似乎看到了故乡秋天如雪般铺天盖地的棉花。我的目光从英子腿上滑开之后向远处飘去,我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棉花田和无边蔚蓝的天空。多年之后我去了遥远的北方。我看到了漫天漫天的大雪。北方的雪总是那般遽然洒落。我非常想念英子。我在漫天飘雪的北方大街上第一次听崔健的摇滚。我是那样痴迷。我披着满身风雪一遍又一遍地听走西口。那雪好白。我想到了遥远的故乡。我想到了故乡原野上满天飘絮的棉花。亲爱的,你还好吗。我多想遥寄一片白雪给你,让你读它的晶莹,读它的寂寞,读它棉花一样的温暖,读出北方无垠的雪野。— 完 —(初稿于扬州东花园, 日第三稿)  
虽是匆匆看过老兄的新稿,但感觉非常好,收藏了!!!
漂亮,非常有实力。
今夕何夕,如此文章何。
真个是今夕何夕。
感觉很不错的文章啊~~~
写的真好:))
二八佳人啊,棉花一样的白,雪一样的白。如今我独坐在一个繁华城市的高层里,目光越过窗口,所见高楼林立,却只是一片荒芜的灰。想念故乡的棉花田!
&亲爱的,你还好吗。我多想遥寄一片白雪给你,让你读它的晶莹,读它的寂寞,读它棉花一样的温暖,读出北方无垠的雪野。&真的好感人,收藏了慢慢再读。我想那故乡的英子若有知,定会在心里荡起幸福的涟漪。
楼主 ,我很喜欢,我把它转贴了——
多谢诸君阅读拙作
谢夜雨:)
我的窗外正点点飞雪,那一抹阳光下的棉田飞絮如花,飘然已到窗前,我顿时睡意阑珊——温暖的故乡,故乡里温暖的童谣和笑脸似摇篮曲般醒里梦里相伴.拜~~~读~~~悄悄收藏了 .
奔题目,顶后再看。好好看看棉花的摇滚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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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阳 下 的 野 白 菊
午后,我在汉边的小路上漫步,初冬阳光流过我的长发和裙裾,时光是个穿着绒鞋的使者,跫音轻得让人难以察觉。转瞬之间,漫天的黄叶已在头顶翩然飞舞,蓦然惊醒,季节又变迁流徙了许多,时间又无情地在我们的生命里种上了另一季苍凉。
秋天的河边,寂寂寥寥,我散淡地倚在一棵老树干上,看高天流云,看着初冬里最后的几朵野白菊淡净地盛开,听一些风在低语呢喃,就感觉距离自己的灵魂很近,很近。阳光洒在清瘦苍白脸上,记忆的碎片穿过风隙,簌簌落落。视野里,一朵朵忧郁的野白菊默默地开着,美奂绝伦。野白菊,你在追忆着什么?等待着什么?而我,又在追寻着什么?回味着什么?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我内心撒满了寂寞、惆怅,抑或是那份无处诉说的淡漠,现在才忽然间才发现,我多年以来所要找寻的,只不过是那个丢失已久的自己。
曾经顺着小路,从春天到秋天,寻寻觅觅,在时间的河流中,有什么是永远的呢?过去,永远都只能属于过去,不会存在于今天,更不可能出现在遥远的未来。谁又能意料到明天,谁又能改变得了无奈的现实?我看着城市栖息着的人群,一个个,要么爱着,要么恨着,要么期待着,要么遗憾着。就这样思考的时候,上帝是不是在发笑,我不在意。在别人看来,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会流泪的人。人前人后,总是一副笑脸出现。所以别人都说我很坚强,也很乐观。很多时候都是在笑,只是笑得自己心里一片荒凉,一片落寞。可有时间我其实也很想哭,就现在,我摊开掌心,泪轻轻地落在那断裂的感情线上,将那断裂的掌纹轻轻地连接起来。阳光下,泪水有着珍珠一般地的光洁,也有着烟花一样的灿烂。我真的哭了,泪流满面,在初冬的暖暖阳光下。
当我越来越频繁地与自己的灵魂对话,我不知道是人群远离了我,还是我远离了人群?语言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当我想应用它的时候,怎么那么的空洞、苍白?眼神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当我捕捉同类的眼神,怎么那样的迷离和生疏?!他们在想什么?做什么?我越来越不明白;我在思考什么,寻找什么,他们也越来越漠不关心!有时在夜里,清楚地听见心被什么东西咬噬着,喀嚓喀嚓地响,我知道鲜血一定已经浸染了我的躯壳,可我却微笑着对自己说:有一朵野白菊,灿烂了,还会灿烂!
我问自己,你爱过吗?恨过吗?你依然爱着吗?你依然渴望着吗?我是一个平常人,过着平常人的日子,有着平常人的爱恨,这是俗世的人不可逃避的。红尘中的种种在平常生活中具体而实在,爱和恨也就简单而明快。群体的生活让我脱离了暂时的孤独,却同时让我陷入了永久的孤独!因为群体生活最轻易让丢失自己啊!生命的表层让我必须做一个饮食男女,生命的本质却让我的灵魂超脱于尘世,于是,我只好将自己的生命分作两处,天各一方地活着!面对白菊,我终于明白,有一种爱无法诉说,有一种恨难于言表,有一种孤独永远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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